简介

  因双胞胎姐姐体弱难孕,为求一子傍身,偏心的爹娘将辛宁扮做姐姐的模样,送上了姐夫的床,打算神不知鬼不觉地借腹生子

  看着姐夫那张清冷禁欲的脸,辛宁想着,大概不会太辛苦

  不料她的姐夫看上去是个月朗清风的文人模样,却性欲极强,不论白日黑夜,只要寻到机会,就把她肏得她汁水乱喷,给她灌一肚子精液

  等她被姐夫调教成一碰腿心就出水的淫娃,她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姐夫这张禁欲的脸皮子底下是何等纵欲的身躯

  但是已经晚了,她的身体早就离不开姐夫了

【打赏章】随赠千字脑洞,姐夫和妹妹的狼×人

  辛宁在杨家老爷的接亲花轿来之前从家里逃跑了。

  只是村中只有一条路通往外边,周围都是大山,于是她头也不回地扎进了山里。

  在她进山不久,天色突然阴沉下来,竟是下起了雨。

  她就是在躲雨的时候遇见了狼。

  那是一头很大的狼,通体雪白,漂亮,却也极其危险。

  不过狼没有咬她,因为它嘴里还叼着一只兔子。

  辛宁也不知道为什幺她会有种感觉,确信它不会伤害她,于是没有拿出藏在背后的菜刀,跟着它去了一处山洞,那大概是它的巢穴。

  狼把咬死的兔子往地上一扔,便伏在山洞深处睡觉,不过那应该只是假寐,因为她听到了它喉咙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似乎是身体有哪里难受。

  辛宁打量了下山洞,竟发现了一个火折子,于是她捡了一些散落的干枝生了火,把湿掉的外袍脱了下来。

  她看了眼狼,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把湿哒哒地黏在身上的里衣裤脱了下来。

  反正……它就是只狼而已。

  她借着雨水用菜刀处理了下地上的兔子,用树枝一串,烤了起来。

  大概是香味飘了过去,狼动了动,擡头就看见了烤熟的兔子,和旁边光着身子的她。

  虽然说它是狼,但总归是双眼睛在看她,辛宁不太好意思地说:“要吃吗?”

  她本意是指兔子,但是狼那双金色的眼睛却落到了她的身上。

  她眼前一花,狼已经扑了上来,将她压倒在身下。

  辛宁还以为她要被吃掉了,但狼只是压着她在舔,舔她的脖子,舔她的奶儿,舔她的……小穴。

  辛宁挣扎着,却被狼死死压住。

  然后她第一次看见了狼的那儿长什幺样。

  与它雪白的皮毛截然相反的黑色,又粗,又长,顶端鼓了起来,像个小球。

  狼的舌头先进来扫了一通,因此等那物放进来时,她没感受到太多的疼痛。

  狼在她身上动得很凶。

  狼背上的皮毛有些硬,蹭得她小腿有点红,但 是肚皮上的毛很软,扫过她的乳头很舒服。

  她与狼度过了一夜。

  辛宁醒来时,看见了地上散落着烤兔子的残骸,她记得后来体力快耗尽时,狼撕着和她分了。

  她动了动,想从狼温暖的肚皮底下爬出来,却发现狼的那物卡在了她的宫口,抽不出来。

  她可算知道那物顶上的小球是做什幺用的了。

  除了这点,还有狼的耐力太好以外,其他的都没什幺不好的。

  她被醒来的狼压回了肚皮底下。

  “别乱跑。”

  耳边响起了低沉的男声,她昨夜已经听过好多遍了。

  她捧着狼的脸:“不让我走,那你得娶我。”

  “发情期,吾接受了你的邀请,你已经是吾唯一的伴侣。”

  “我怎幺知道你有没有说假话?”

  狼瞄了她一眼:“你叫何名?”

  “辛宁。”

  “吾名齐严,作为伴侣,齐严只会有辛宁一人,永不背叛。”

  辛宁笑了:“好啊。”

  她安心地缩进狼的皮毛下,与狼窝在了一块。

  她又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愤愤不平地揪了他一把毛。

  “等等,说清楚!我当时根本就不是在邀请你这个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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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边烤兔子,右边光溜溜的妹妹

  小孩子才做选择,姐夫我全都要!

【打赏章】含2100字 狼×人脑洞短篇续集

  自辛宁上次逃亲后,她与狼已经一起生活了五天。

  狼的性子有些高冷,不太爱说话,辛宁也不是爱唠叨的人,因此一人一狼相处的时候,只偶尔聊几句。

  但每每到了夜里,狼却又变得热情似火,叼着她的衣服轻轻扯开,用巨大的身躯将她压在身下,与她行欢。

  他筒子一样的吻部在她赤裸的肌肤上乱拱,粗糙的大舌将她浑身都舔得湿漉漉的,胸前的两坨乳球受到了格外的照顾,顶端的朱果被一遍遍舔得艳红。

  酣畅之时,他最喜欢将她的手含进嘴里,作势要咬下去,实则是用尖利的牙齿轻轻地蹭,未伤及她分毫,然后在她惊吓的时候趁机摆腰,肏弄她敏感的子宫,把顶她得颤抖不已。

  辛宁不出意料地被灌了一肚子的精水。

  被他顶端的小球堵在宫口里无法分离,躺在狼柔软的肚皮下等待锁结消除时,她气鼓鼓地想:

  狼果然都是坏心眼的东西。

  坏心眼的狼天天出去打猎,给她带猎物回来,通常是兔子,有时候是撕咬下来的一大块嫩鹿肉。

  他偶尔还会捎来几棵野菜,根上还附着泥土,像是刚从地里拔出来的,很是新鲜。

  不过这东西狼是不吃的,只往她跟前一推,像是为了给她吃才弄来的。

  狼昨天叼回来的一串树枝上结了满满的小果子,辛宁摘下一颗放进嘴里,甜中带了些许酸。

  她又摘了一颗塞进狼的嘴里,看他布满绒毛的脸突然皱起来,像人一样生动地露出被酸到表情,不禁偷笑起来。

  “今天出去的时候把我也带上吧?”

  辛宁整个人软软地摊在狼的背上,向他请求。

  她在山洞里躲了五日,还未见有人过来寻她,也没有听狼说过周围有其他人类的气味,他们应该以为她已经跑到村子外面去了,大概不会到山上来找她了吧。

  闷了许久,她想出去看看。

  狼眼皮掀了掀,同意了。

  辛宁便伏在狼的背上,慢慢悠悠地走在山间,看着林海与雾,还有因他们到来而被惊起的飞鸟走兽。

  听着轻柔的风声,她的心也跟着平静下来。

  如果以后都生活在这里,不用再接触人类,好像也不错。

  突然,狼停住了脚步。

  他擡起头,鼻头动了动,从风吹来的方向嗅闻。他那双金色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回头扯了扯她的袖子,示意她趴好,然后甩开四肢奔跑起来,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葱郁的林间。

  此处安静了没一会,就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伴随着骂骂咧咧的咒骂声,似是有人劈开茂密的枝丛上山来了。

  “这小蹄子,胆儿肥了,好吃好喝供着,竟敢逃婚,真是反了天了。”

  “等找到了,看我不修理她。”

  一个蓄着胡子的男人拨开枝叶,一深一浅地踩着泥地深入。

  “算了辛大哥,要是把人打坏了怎幺跟杨家老爷交待。”身后跟着的几个汉子劝道。

  几人手持镰刀,边走边劈出一条路来。

  “你们看,这是什幺脚印!”

  一个汉子惊呼道,指着地上的痕迹。

  其他人应声看去,地上的脚印四趾拢在一起,顶端有一道陷下去的痕迹,那是爪痕。

  “看上去像是狼的脚印,只是……”

  众人默了默,没敢把剩下的话说出来。

  只是,这脚印实在太大了,比他们见过的狼脚印还要大上两倍。而且,脚印间的步距也极大。

  显然……这是一头体型可怖的猛兽。

  有人打破了沉默。

  “辛大哥,我看还是别找了吧,这脚印瞧上去还新鲜着,不知它会不会折回来,咱几个可不能为了找你家女娃把命都搭在这儿啊……”

  “是啊,这山上竟有这等猛兽盘踞,要是你家女娃真跑到这儿来了,这幺多天了,恐怕也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辛镇远咬了咬牙,看着手里的一小块破碎的红布。

  那是他们抱着试试看的心态上山的时候,在山脚往上一点的树枝扯下来的,正是辛宁当日穿的嫁衣。

  他们这才能确定辛宁是跑到山上来了。

  “……走吧。”他不甘心地从齿缝隙里吐出两个字,跟着其他人飞快沿着他们开出来的路下山去了。

  没人想跟这种体型的猛兽搏命。

  待一行人的动静散去,狼才驮着辛宁从隐蔽的大石后面走出来。

  刚才几人的交谈显然都让他们听得清清楚楚。

  辛宁还有些惊魂未定。

  没想到出来一趟,却刚好碰上了父亲带着人上山来寻。

  父亲竟还未放弃找她。

  “回去?”狼问她。

  辛宁轻轻“嗯”了一声,也没了闲逛的心情。

  夜晚,她躺在巢穴里,狼似是看出了她郁闷的心情,难得没有闹她,就伏在她身边陪她。

  辛宁挨着他热乎乎的身躯,盘绕在心头的不安总算散了些,慢慢睡着了。

  等她睡着后,狼却起了身,慢慢走出山洞,很快消失在黑夜里。

  山下的某个村庄潜入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今晚的夜格外寂静,没有一点声音,连伏在院子里的狗夹着尾巴躲了起来,不敢叫唤。

  巨大身影落入某个院中,化作了人形。

  他无声推开了门。

  屋里的人睡得死沉,呼噜声震天响,根本没发现有人的到来。

  来人一眼就发现了被随手放在着桌上的那块红布,擡手将其揽入袖中。

  他又来到屋主床前,手轻轻一挥,一道白光落入床上的男人头中。

  男人眉头皱了皱,很快又舒展开来,像是陷入了更深的睡眠当中。

  那道身影又沿着气味进入了其他几人的家中,如法炮制,做完这一切,才施施然离开村庄。

  过了许久,村里的数条狗突然叫起来,夹着哀鸣,像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过很快招了被惊醒的人一片骂声,又夹着尾巴委屈地趴下了。

  辛镇远也被惊醒了,他下意识看向桌面,那里是一片空。

  他却觉得那里似乎应该放着什幺东西。

  是什幺呢?想不起来了。

  算了。

  困意袭来,他又躺下去呼呼大睡了。

  白色的身影回到了山洞。

  狼抖了抖毛,将在村子里沾染的气味甩掉,才迈开步子,躺回他的位置。

  他舔了舔她的脸,辛宁哼哼几声,滚到了他的肚皮边,他就顺势擡起身体将她拢在身下,满意睡去。

  从此,不会有人再来打扰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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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感谢投喂~

  之前的端午脑洞大家都挺喜欢,就写了续篇啦,如果大家还想看计划还会有一个续,过段时间放~

【打赏章】逃婚新娘与白狼 终章(约3800字)

  辛宁正式决定和狼一起在山里住下了。

  不过山洞并不大适合人类居住,还缺少许多生活用品。

  她向狼诉说了烦恼,狼听闻后想了想,伏低身子,示意要带她去个地方。

  辛宁原先住山下的小村庄被环绕的群山隔开来,去镇上要走很远,辛宁一直以为只有附近只有他们这条村子生活。

  但在狼驮着她翻过了两座险峰后,她看见了底下密集的房屋,才知道原来离她并不算太远的地方竟然有这样大得多的村落,还有个相当规模的集市。

  狼隐了身形,绕过集市,带着她奔着村里一处像是祠堂模样的地方去了。

  祠堂旁边有个小院子,这里很安静,不像有人住的样子,却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东西这儿都有,你想要什幺?”

  辛宁愣了愣,看着眼前齐全的东西,没敢动:“我们不能就这样拿人家的……”

  狼转过头拿金色的眼睛看着她,似是想说些什幺,但最后还是没出声。

  后来辛宁想出了个可行的法子,她可以采些山货拿到集市上卖钱换物。

  她采了些难寻的山货,趁着某个风和日丽的清早骑在狼背上去往了集市。

  到地方后,原本她想让狼藏在山里由她独自去的,但他不同意。

  最后双方都让了步,狼化作人形跟着她。

  为了融入人群,他那头明亮的白色毛发伪装成黑发,眸中的金色熄灭,变成一片漆黑,就像个普通的人类,但容貌依旧耀眼。

  因人形在山间行走不利,狼不怎幺爱化形,所以每次辛宁见到他难得的人类模样都会把握机会多看几眼。

  不过看着看着,辛宁就为男色所惑,忍不住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狼,不,齐严顿了顿,很快反客为主向她掠夺。

  变成人形的时候他尤爱吮她的唇,毕竟狼形那嘴筒子只能在她身上拱,最多将厚长的舌头伸进她嘴里急切地搅和一番,做不了这幺精细的活。

  两人的舌尖在口中缠绵,发出黏腻的水声。

  随着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那点金色也在他眼中明灭闪烁,发尾也渐渐染上了白色,像是要恢复原来的模样。

  还是辛宁及时打住了。

  她可没忘记他们今日到这儿来是做什幺的。

  齐严的相貌在集市上果然吸引来了很多目光,不过也得益于此,辛宁的山货卖得十分顺利。

  甚至旁边卖水果的大娘看齐严长得忒俊,还给他们塞了几个新鲜的大桃子。

  辛宁也礼尚往来地给大娘送了点山货,大娘直呼使不得:“我这东西值不了几个钱,哪能跟姑娘你这些稀罕货比?”

  “大娘,莫要客气,我和……夫君打算时常来这儿卖些东西,还想让您多加照拂呢。”

  辛宁将东西塞到大娘怀里,好说好歹劝她收下,大娘也不再推拒,拍着胸脯道:“以后你们来这集市就只管到我这地儿卖,给你们留位置。”

  辛宁羞着脸悄悄看了身旁男人一眼,见他没什幺反应,不知心里是否该松一口气。

  也是,一头狼哪能知道夫君是什幺意思嘛……

  收摊后,辛宁算着手头的银钱在集市里转悠,买了不少东西,诸如最基础的枕头被铺,锅碗瓢盆等等,还买了点菜种。

  在他们准备要离开时,身后却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请留步——!”

  辛宁回头一看,是一位约莫五六十岁的老人正快步而来,黢黑的脸上满是惊喜,后头还跟着对男女在追:“父亲您慢些!”

  老人走到面前站定,伸着脖子仔细端详着齐严的脸:“是……是您吗?”

  “是您吧……大人?”

  在围观的人群聚集起来之前,老人追过来的儿子儿媳礼貌地将辛宁和齐严请到了家中招待。

  辛宁喝着茶水,好奇地看看略显激动的老人,又看看身旁一脸淡然的齐严,不知道二者之间曾经有什幺来往。

  老人在儿子的安抚下,长舒了一口气:“时隔有三十多年了吧,能在这副身子寿数了尽之前再能见到大人,也无愧家父的嘱托。”

  此时儿媳端来了一个长盒子,老人从中取出来,是一把陈旧的镰刀,上面还隐隐可见一些暗红色的痕迹。

  “您还记得它幺?这是家父的遗物。”

  齐严扫了一眼,点了点头:“那个小孩。”

  辛宁听得有些一头雾水,还是忍不住悄悄在桌下拉了拉齐严的袖子,问道:“你们是在说什幺?”

  见状,老人笑道:“容我来为姑娘解惑。”

  从前村里流传着这样一则奇闻。

  他们村后有座大山,那上面险峻异常,且有猛兽出没,但植物生长得极好,猎物也长得肥美,因此有小部分身手好的村民都会选择三两结伴上山碰碰运气。

  即使他们万般小心,在山里也还是会出意外。

  不过,神奇的是,那些在山上受伤的、失踪的人最后都会昏迷在山脚下,被路过的村民发现,而且多少都会丧失部分记忆,只记得遇险昏迷,却不记得是怎样获救的了。

  村里的老人都说,这是山君大人在守护这片土地,告诫人们不要轻易踏足。

  后来村子里富裕起来,没什幺人再冒着危险上山了,关于山君的传说也渐渐无人提起。

  直到数十年前,老人的父亲从年迈的老村长那儿听来了这个故事,心生好奇。才十一二岁的少年瞒着家人独自背着镰刀上了山,想要找寻传说中的山君大人。

  然而上去容易下来难,天一黑,少年更是找不到方向了。

  他又累又饿,甚至遭到了野兽的袭击。

  就在他心生绝望之际,黑夜中亮起了一双金色的眼眸。

  通体雪白的大狼从黑暗中迈出,攻击他的野兽顿时逃窜而开。

  眼看巨大的狼向他走来,少年恐惧到了极点,只以为是要被这可怕的生物吃掉了,握着镰刀胡乱挥舞,把狼划伤了。

  他最后有意识的画面是狼将他顶起来甩到了背上,底下是柔软的触感,耳边是风的声音。

  再醒来时,他就已经躺在家中了,父母告诉他,是村民发现他倒在山脚下将他带回来的。

  检查过他身上没受什幺伤后,爹娘袖子一撸,给他来了一顿揍。

  “让你乱跑,让你乱跑!”

  等一切安定下来,少年才意识到,是那头狼救了他。

  那头狼,或许就是他要找的山君大人!

  看着镰刀上的血,他陷入了深深的愧疚,想与山君大人再见上一面,向他道歉,也向他道谢。

  只是他往山上跑了数年,都未能再一见那道身影。

  一样的遗憾直到他的儿子——也就是正叙述故事的老人出生。

  儿子听了爹讲的故事,也效仿之,然后就遇到了他爹苦寻数年都未能遇见的山君大人。

  不过他遇见的并不是巨狼,而是穿着一袭白衣,留着一头白发的人。

  但那对金色的眼眸是不变的。

  只不过他还未来得及传达出他爹的意思,他就晕过去了,耳边仿佛还飘来了一句:“怎幺都喜欢往山上跑。”

  醒来时,他和父亲经历的一样,躺在家中的床上,床边还有面容扭曲的父亲。

  但奇怪的是,他还记得山上的一切,他把事情向父亲一说,然后挨了揍。

  “让你乱跑,让你乱跑,让你不带着你爹!”最后一句暴露了什幺。

  他总算懂了父亲为何面容扭曲,那是嫉妒到变形。

  不过父亲琢磨过山君留的话,总算不往山上跑了,后来他领着村子发展,还当上了村长,然后就在祠堂旁边造了个小院子,塑了个小像,给山君供奉香火。

  “父亲故去前也嘱托我,若有一天,我或者我的儿子、孙子,有幸遇见大人,要郑重向您道歉,答谢两代人的救命之恩。”

  老人从椅子上起身,带着儿子儿媳一齐恭恭敬敬地向齐严磕了个头。

  “祠堂旁边那座院子本就是为您准备的,您若不嫌弃,不妨小住片刻,让我们有机会能侍奉您。”

  齐严沉默了一息,突然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里面的东西我能拿走幺?”

  老人愣了一下:“当、当然可以!您还需要什幺,尽管跟我们说。”

  齐严偏过头睨着辛宁,眼中的金色亮了亮,似乎在说:看,他们说可以拿。

  辛宁有些羞愧。

  她还以为齐严不谙世事要取他人之物,原来他早就知道那是给他准备的东西才把她带去那儿的。

  “她也可以一起吧?”齐严指了指辛宁,问老人。

  老人点头:“这是自然!不过……院子里头只有一个卧房,若需要另外的房间,我们可以另外去寻,不知姑娘和大人希望如何安排?”

  齐严:“我们是伴侣。”

  在场的人都愣了一下。

  老人最先反应过来:“哎呀,恭喜大人,恭喜姑娘!”

  几人一脸喜气洋洋地将他们两人和集市上买的东西打包送入小院子里,贴心地关上了大门,辛宁甚至听见老人吩咐儿子儿媳让其他人不要来打扰的声音。

  辛宁满脸通红地进了卧房,坐在床边发了会呆,见齐严一脸自若地打量屋里的摆设,不由上去锤了他一下。

  “你、你怎幺都跟别人说?这样大家就都知道我们要在这里做什幺了。”

  齐严抓起她的手,放在嘴边啃了个牙印:“为什幺我不能说?你也告诉别人了。”

  “我哪有?”

  “集市上你明明告诉了那个人,我是你夫君。”

  辛宁顿时脸色通红。

  ……原来他都知道啊?

  趁她气弱,齐严侵了上去,将她环在怀里,低头亲她,还腾出一只手剥她的衣服。

  辛宁只象征性地推拒几下就软在他胸前,被他带到了床上,脱光了衣服。

  化作男人的狼伏在她身上,用指尖抚摸着她的肌肤,特别是胸前的两只雪白的肥乳,被他罩在掌心里仔细搓揉。

  顶端那颗鲜红的奶尖也被他含入口中吸吮,用湿热的舌头钻弄她的乳孔。

  这里是他狼形的时候无法好好把玩的地方,他得尝个够本。

  男人在床上恢复了他原本银白的发色与金色的眸子,但终究与狼不一样。

  被那张俊美到称得上昳丽的面容用火热的视线盯着,辛宁感到前所未有地羞涩。

  和他的狼形做的时候不觉得有什幺,只管享受欢爱就是了,可对着他人形的这张脸,她突然有了更加真实的感觉。

  眼前的他,是她的夫君,是她一生的伴侣。

  随后就是颠鸾倒凤,共赴巫山云雨。

  她抓着男人的肩膀,轻哼着:“当时,你怎幺没把我像他们一样送回山脚下去?”

  齐严咬着她的唇:“你穿着嫁衣。”

  “所以呢?”

  “你肯定是献给我的新娘。”

  当然,更主要是因为,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已经认定她了。

  在高潮的那一刻,辛宁看见了他身上亮起了光,那些光聚到了他的小腹处,顺着他埋在她体内的巨根游进了她的深处。

  她的小腹上浮现了一个花纹,看起来像是个狼首。

  辛宁突然感觉身体多了股力量,整个人轻飘飘的。

  “嗯……这、这是什幺?”

  她忍着汹涌的快感问他。

  “伴侣结契,感知彼此,分享生命。”

  齐严挺胯,将肉棒顶得更深了:“从此,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辛宁身心一阵战栗,她哆嗦着,竟再度高潮了。

  床上的两具身躯紧紧相拥着,就像他们已经纠缠在一起的生命,永不分离。

  ——————

  后来大概就是他们往山洞里搬了不少东西,又把院子当半个据点,偶尔会来小住

  辛宁和儿媳处得很好,有了朋友

  卖菜的大娘按约定每次都给留了位置

  总之就是这样平静幸福地生活下去了!

  这章写得开心一不留神字数超标了ヽ(*≧ω≦)ノ

  如果不是大家想看感觉都不会继续写到这里哈哈~非常感谢大家喜爱这个特别篇!

1.玉势 将细长的玉石插入私处,撩拨软肉

  相比于近来连日的阴天,今日是个难得的好天气,连园里的花丛都鲜艳了不少。

  辛府里的下人们却没空欣赏园里的景色,而是捧着手里对象在奔波忙碌着,似乎是在做什幺准备。

  没有人停下脚步,自然也就没有人留意到府内西边院子关闭的屋门,和里面微不可闻的声音。

  相对外头明媚的阳光,屋内却因紧闭的门窗有些昏暗。

  一座宽大的屏风将屋内分隔成了两边。

  屏风背后是一张床,长长的床帐放了下来,将床遮得严实。

  “呃嗯……”

  有隐忍的闷哼从里面漏了出来。

  只见那淡粉色的纱帐里透着一道纤细的身影,女子衣衫半褪,身子崩得紧紧的,双腿微张,一只手正握着什幺东西往私处里送。

  噗呲——噗呲——

  腿心发出隐秘的水声,随着女子将东西再次抽出,一根裹满汁液的浅绿色对象暴露在空气中,泛着晶亮的光泽。

  那是一根细长的玉势。

  用玉石制成的,模拟男子性器的道具。

  女子轻轻颤抖着,一股水液控制不住地从腿心里泄出,身体显然已经有些受不了这根东西的深入。

  她很想停下来,但床边的人却依然盯她,丝毫没有叫停的意思,她只好鼓起勇气,将玉势重新捣入私处。

  但一不小心用过了力气。

  圆润的顶端一下戳到了里面的软肉,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惊呼出声。

  “啊——”

  一直站在床边观摩的人皱着眉开口道:“二小姐,老奴说了很多遍,即使在床笫之间也得保持官家小姐的仪态,像勾栏女子那般喊叫是万万不可的。”

  “二小姐要是做不好,那可就是害了大小姐了。”

  “抱、抱歉,高嬷嬷……”

  女子羞愧难当,她极力平复体内袭来的刺激感,咬着唇忍住嘴边快要溢出来的呻吟。

  高嬷嬷绷着脸开始絮絮叨叨:“算了,时间也不多了,既然二小姐总是如此,行房就主动点,多要几回。”

  “男人嘛,床上都喜欢放开一点的。”

  “大小姐身子骨弱,又放不下矜持,二小姐你这当妹妹的,正好替大小姐担待着些。”

  “要是运气好一下就怀上了,二小姐也能尽快回归原位不是?”

  高嬷嬷还要再说什幺,却被叩门声打断。

  “小姐——”

  “大小姐和姑爷的马车到府外了。”

  “哎哟,大小姐总算回来了。”

  听到消息,高嬷嬷脸上的皱纹似乎都舒展开了,但目光触到床帐里的人,又木下脸:“二小姐,赶紧收拾一下,可别让人看了笑话。”

  说完,高嬷嬷一甩帕子走了。

  身旁终于没了人,女子松了口气,不再压抑鼻腔的轻哼。

  她转动手腕,让玉势在体内摆动起来,顶到深处的某一点。

  “嗯~”

  玉势顶端抵住敏感处,轻轻地,来回地打转,纾解那不可言说的痒意。

  大股的汁水很快喷了出来,女子软软地躺倒在床上,双腿因快感不住地颤抖。

  她喘息着,慢慢缓了过来。她将手探到腿心,握住卡在穴口的对象,将那根细长的东西从腿心里一寸寸抽出来。

  冰凉的玉石早已被她的体温浸得一般热,仿佛化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抽出来之后里面反倒觉得有些空洞。

  她用备好的帕子擦拭了私处,又将裹满黏液的玉势匆匆一抹,便塞到枕边的盒子里,再穿好里裤。

  “红苓,进来吧。”

  “小姐!”

  后脑扎着两个髻的小丫头推开屋门进来,钻进屏风后。

  “高嬷嬷没有为难您吧?”

  “……也算不上为难。”辛宁低着头坐在床边。

  “就是得让你收拾一下了。”

  “包在奴婢身上。”

  红苓拿来新的床褥,一边铺,一边偷瞄着小姐。

  她一直都知道小姐长得好看,可现在小姐脸上红通通的,睫毛轻轻扑扇,便显得比平常还要……娇妍?就像花一样。

  是这幺说的吧?

  这样的小姐,本该能寻个好人家,但是却……

  红苓终究是忍不住问道:“小姐,难道……真的要听夫人的吗?和大小姐的夫婿……”

  辛宁沉默了一下,说:“总好过被随便打发了嫁出去。”

  “这……”

  红苓忍不住有些气愤:“明明都是辛府的小姐,为什幺小姐要被这样对待,为什幺偏偏要为了大小姐牺牲小姐?老爷和夫人怎幺能这幺偏心?”

  “红苓,这种话可不能再说了。”

  “可是……”

  “知道你是关心我,可要是被人听了去,反而讨不了好。”

  辛宁递给她一把梳子:“来帮我束发吧,系得好看点,得出去见人了。”

  “是,小姐。”

  红苓这才又高兴起来。

  走出院子,穿过回廊,两人来到了前厅,那里已然一片热闹。

  辛宁踏入门内,屋里的人围成一桌,正聊得热火朝天,似乎没人注意她的到来。

  “爹,娘。”

  辛宁行了礼,座上的人似乎才看见她,吓了一跳。

  “你这孩子,怎幺走路也没个声。”

  辛老爷皱了皱眉:“起来吧,你姐姐和姐夫难得来一趟,怎地这幺晚才来迎接。”

  说完,辛老爷又自顾自地转头向另一边哈哈道:“小女礼数不周,见笑了。”

  辛宁站起身,小心拂了拂裙子,才顺着父亲的视线往那头看去,对上了那张与她相差无几的脸。

  辛安挽着妇人鬓,神情依旧如同以往在辛府那般高傲,轻视着她。

  辛宁熟练地忽视辛安的表情,打了招呼。

  “姐姐。”

  她转头望向旁边衣着华贵的男人,恰巧与他淡淡的视线碰在一起。

  辛宁垂下头,乖顺地喊。

  “姐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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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新文啦!写点禁忌文学(激动搓手)希望大家喜欢(〜^∇^)〜

  求珠珠!

2.替孕 代替你姐姐与姐夫行房

  “嗯。”男人声音低沉,听不出什幺情绪。

  辛宁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

  “你是安娘的妹妹?”

  辛宁摸不准他问话的意思,低着头应了声

  “是”。

  辛老爷道:“女婿可是有什幺疑惑?”

  只听男人说:“只是觉得,虽然是容貌相差无几的双生子,可看起来却似乎有些不同。”

  话音刚落,厅里陷入了短暂一瞬的诡异静默。

  “夫君这是什幺话。”

  辛安掩面笑起来,打破了安静。

  “其他人从来都只有说我和妹妹长得像的,小时候连爹娘都难以分出来,夫君不过才打了一个照面,反倒觉得我和妹妹不像?”

  男人“嗯”了一声:“是我看岔了。”

  “既然人都齐了,就摆膳罢,咱们边吃边叙。”

  辛老爷一挥手,说道:“听闻安娘携女婿要来,夫人今一早就吩咐了厨房备菜,都是安娘爱吃的。”

  辛安惊喜地靠在辛夫人的肩膀:“真的?娘最好啦。”

  方才紧绷的氛围和众人脸上各异的神色在这交谈中无声消弭,不复存在。

  辛宁看着眼前其乐融融的景象,自觉与她无关,默默退到一旁,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

  只是她安静呆在角落,却总感觉有道隐晦的目光向她投来,但她擡头去看,却又寻不到来源。

  不过很快,那种感觉就消失了,辛宁只当是自己的错觉。

  席上,辛宁全程只顾用饭,并未主动参与到家人的聊天互动当中,所幸坐在她斜对面的也同样缄默,因此辛宁倒也不如何显眼。

  不过情况只维持到饭后。

  众人陆续放下了筷子。

  “夫君,你早上处理完公务还陪安娘归宁,想必也累了吧?不妨让下人带你先下去歇息罢。”

  辛安特地绕了个圈到饭桌的这,头状似亲密地挽住辛宁的手臂:“安娘和妹妹许久不见,有许多体己话要说呢。”

  被辛安这样亲近地挽着手,辛宁觉得有些不适,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能配合着点点头。

  “好。”男人简短向辛家父母告退,便由下人引了出去。

  待那道身影消失,辛夫人屏退了下人。

  辛宁的手臂也随之一松,辛安已经扑向了辛夫人怀里:“娘,你可要帮帮女儿。”

  “夫君他年轻有为,外面有大把的女子觊觎,但女儿的肚子却不争气,迟迟不能替夫君生下一儿半女,女儿只怕离纳妾也……”

  辛安掉了几滴眼泪,把辛夫人心疼得不行,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安娘莫急,莫急,有娘在。”

  辛夫人一擡眼,看到辛宁还坐在位子上木然看着,不由生出了几分火气:

  “你姐姐哭成这样,怎地还不知道来安慰?”

  “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在娘肚子里抢了你姐姐的养分,导致你姐姐身子骨弱,所以才迟迟未能怀上?”

  辛宁沉默着,已经可以从容面对这套早就听惯了的说辞。

  “娘,这不是妹妹的错。”

  辛安握着辛夫人的手:“是女儿的身子不好……”

  “好了,当心把身子哭坏了。”

  辛夫人转头对丈夫道:“老爷,咱们可要帮安娘一把啊,这样好条件的女婿,可不能便宜了别人啊。”

  “我看,反正宁儿和安娘容貌一样,倒不如让身体无恙的宁儿扮作安娘,同女婿……”

  辛老爷沉吟道:“女婿最近在官场上颇有一番成绩,这样下去,迟早就能入了那位的眼,连带着咱们家也能沾光。”

  “宁儿。”辛老爷换上了和煦的面孔:“这个孩子对你姐姐,对我们家都很重要,就当这次是帮帮你爹,等你生了孩儿,爹一定好好补偿你,啊?”

  辛宁看着父亲的脸,只觉得有些陌生。

  她和姐姐辛安是双胞胎,只是辛安从出生起身子就弱,高嬷嬷说,这都是因为她在娘胎里抢了姐姐的养分。

  所以,她被教育是亏欠姐姐的,事事都要以姐姐为先,事事都要让着姐姐,姐姐做不了的,她就得帮着姐姐去做。

  想不到,如今因为姐姐的身体难以怀孕,为了稳固地位,娘和姐姐竟然想出这种法子。

  要让她秘密与姐夫……行房,代替姐姐生子。

  “宁儿明白了。”辛宁低下头。

  娘早就让高嬷嬷来教习她房中事,还拿婚事让她屈从,如今再演这一场,只是为了正式地让她就范罢了。

  对她来说,只不过失望又积攒多一层。

  满意她的识趣,爹娘让她先行离开了,他们三人留下来商量。

  随她一道来的红苓已经在先前屏退下人时就被她吩咐回院子里等着了,于是辛宁一个人沿着原路走回去。

  只是在回廊的拐角,却碰见了刚才话题里的另一个主角。

  即便是背对着她,但那周身围绕着清冷气质的修长身影让她轻易辨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她的姐夫,齐严。

  那个将与她交欢的男人。

  ——————

  来啦!没到肉的日子总是想写肉╮(─▽─)╭

3.温柔 初夜交给姐夫,应该不会太辛苦

  姐夫……怎幺会在这里?

  辛宁在回廊拐角顿住了脚步。

  与她有关露骨话题的另一个主角这样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让她有种坏主意还没实行被当场抓获的感觉,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下意识想绕开,但这是她院子的必经之路,想要回去,她似乎只能跟男人碰上面。

  当初姐姐谈婚事的时候,爹娘以避免混乱的名义,每次都让她呆在自己院子里,包括姐姐嫁人那天也是。

  她从头到尾都没怎幺见过这位姐夫。

  可以说,他们只比陌生人只多了一层亲近的关系。

  辛宁在原地踌躇了好一会,终于做足了心理准备,迈步向前走去。

  她的脚步放得很轻,已经走到离男人很近的距离,男人却依旧没有察觉她的靠近。

  正当辛宁侥幸想着或许可以不惊动男人就离开时,那道身影却微微动了动,侧过身来,与她打了个照面。

  齐严眯起眼,似乎在辨认她的模样:“宁妹妹?”

  辛宁愣了一下,连忙低下头,干巴巴地打招呼:“……姐夫,甚是凑巧。”

  说完,两人皆无言,辛宁一时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有些尴尬。

  一股微风越过回廊,从两人之间穿过。

  辛宁撩开刮到脸颊边的碎发,擡起头,后知后觉地打量起男人的容貌。

  男人淡色的唇稍薄,但唇形很流畅。挺拔的鼻梁上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本是凌厉的长相,那对弯眉却将五官柔和下来,化作淡淡的冷清。

  他额前的碎发斜斜铺开,鬓后的长发用玉冠束在脑后,其他垂散下来,整个人儒雅又温和。

  辛宁从未仔细观察过姐夫的长相,只凭匆匆一瞥知道她的姐夫大约是生得好看的,但竟不知她的姐夫是这样丰神俊朗的一张脸。

  而她竟要与姐夫这样好看的男人交欢……

  随微风飘来的还有男人身上的酒香,大概是方才席上喝的几盏酒的残余。

  辛宁一个激灵,清醒过来,红着脸收回自己有些放肆的视线:“姐夫……可是有点醉了?姐姐的院子不在这头。”

  “是有些许醉意。”

  “领路的下人呢,怎会将姐夫带到此处?”

  齐严说:“路过时,觉得这里的风吹得很舒服,便让他先退下,容我独自赏会景。”

  “原来如此。”

  “宁妹妹。”

  在对话沉寂下来之前,齐严请求道:“我也是该回去休息了,可否帮忙引路?”

  辛宁答应了。

  两人出了回廊,沿着另一条道步行。

  辛宁闷头往前走着,男人则缓步跟在后面。

  直到辛宁终于看见了不远处的院子,她松了一口气:“前面就是姐姐的院子,接下来这一段姐夫便自行回吧。”

  “多谢宁妹妹。”

  辛宁转身要走,却又被喊住,只见齐严从袖子里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这是?”

  “见面礼。”

  “本该在前厅就给你,现在也不算太晚。打开看看罢。”

  辛宁打开盒子,里面是数颗玉珠串成的手串,泛着透亮的淡绿。

  恰好她今日穿了条青色的素雅裙子,很是搭配,戴在她手腕上,衬得皮肤更加白皙。

  “谢谢姐夫。宁儿……很喜欢。”

  “宁妹妹喜欢就好。”

  ……

  辛宁回到院子,珍重地将盒子收好。

  她一向甚少收到礼物,因此对每一份都格外看重。

  大概是今天的精力耗得有点多,辛宁有些困了,她换了松快的衣服躺在床上,不多时就陷入了沉睡。

  只是梦里却不太安生。

  她依旧躺在床上,裹裤被扔在一旁,两条腿朝两边分开,腿心里有根细长的东西在进出着,是那根玉势。

  辛宁舒爽得扭腰,双手紧紧抓着枕头,享受着被顶弄的快感。

  但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她的双手都抓着枕头,那腿心里的玉势是怎幺动起来的呢?

  就在她这样想的同时,一个男人突然出现在了眼前。

  他修长的身躯压着她,伏在她身上一下一下地耸动腰臀,头顶的玉冠随着他的动作摇晃着。

  插在她体内的也根本不是什幺玉势,而是真正的男人的阳具。

  辛宁一边被顶得颤抖连连,一边盯着那顶玉冠,觉得眼熟。

  直到男人舒服地昂起头,露出那张同样熟悉的俊脸。

  ……姐夫!

  辛宁惊醒。

  她伸手一摸,里裤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但却已经被淫液浸湿了。

  她怎幺会梦到……

  辛宁捂着通红的脸,目光落到还戴在手腕上的玉珠串。

  难道是因为姐夫送的这个……?

  辛宁有些羞愧。

  姐夫好心送她的礼物居然变成了她春梦的契机。

  “小姐。”

  红苓进了房,见她睡醒了,出声喊道。

  辛宁抛开脑中乱糟糟的杂念,镇定道:“怎幺了?”

  “刚才夫人派高嬷嬷来传话,说……今晚就交换。”

  “……我知道了。”

  经过与姐夫短暂的相处,辛宁原本存的那份抵触和不安已经消散了大半。

  姐夫待人温柔,她的初夜交给姐夫,应该不会太辛苦。

  ——————

  作者箴言:床下是衣冠,床上是禽兽

  来晚了!这章修改了好久呜呜(╥_╥)

  要吃肉要吃肉!(〜^∇^)〜

4.交换 她等会就要和姐夫做最亲密的事

  虽然是一早就定好的打算,但如此快就开始实施依旧有点匆忙。

  只因姐夫在前厅那一句“虽然是双生子但看起来却似乎有些不同”,让原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的辛夫人有了危机感。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辛夫人决定将安排提前,让辛宁在今晚就上姐夫的床,以最快速度将生米煮成熟饭。

  就算事后被发现,她与姐夫也已经不清白了,根本无惧追究。

  辛宁以身子不适的名头留在了自己院子里,没和众人一起去用晚膳。

  她匆匆在小桌吃了七分饱,就绕到了隔壁的浴房,那里放着半人高的浴桶,里面盛了热水,水面上还飘着一些花瓣,是她让红苓提前帮她准备的。

  辛宁试到水温正合适,就脱了衣服,迈进桶里。

  她坐在桶里的浴凳上,背靠着桶壁,让自己锁骨以下都没入水中。

  洗澡的用具都放在一旁的小桌上,伸手就能够到,辛宁拿起香胰沿着身上的肌肤擦去,仔细搓洗到每一个角落,特别是脖子,胸部,大腿根,那些即将要被光顾的地方。

  待她将全身都洗了一遍,再看自己,似乎连肌肤都变得格外白皙水润,在热水的温度下还泛着诱人的粉红。

  辛宁目光落在小桌上的那个长盒子,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伸手将里面的东西取了出来。

  即使浅绿色的玉势在氤氲的水汽当中有些朦胧,辛宁也对那细长的形状相当熟悉。

  在去之前,还是再好好扩张一下吧?

  毕竟男人的那根东西,终究和这个应该是有些区别的,还是做足准备为好……

  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微微往下滑,让腿心的角度斜斜朝外。

  水下,两条白皙的腿已经打开,辛宁深吸一口气,将手中浅绿色的对象抵在微张的肉洞前,缓缓送入体内。

  随着那根对象的进入,有些许热水也一并涌了进去,烫得辛宁一抖。

  她的小穴在早间才用玉势开发过,刚才因春梦又泄了一波,因此里面还算软,玉势顺利地沿着穴道推进了深处。

  辛宁转动手腕,摇着埋在腿心里的玉势,试探着体内让她爽快的地方。

  “嗯~~”

  圆润的顶端戳到了一处软肉,又酥又麻的感觉袭来,辛宁控制不住地哼叫出声。

  她着重地围着那一点顶弄,随即发出了更多难耐的呻吟。

  浴桶内,那具赤裸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带着剧烈地起伏。

  飘在水面上的花瓣像一艘艘小舟,在狂风巨浪中摇摇晃晃,被拍下去,又浮起来。

  辛宁很快泄了,大股淫液无声融入水中,混合在一起。

  除了她自己,根本无人知道她方才做了什幺淫荡的行为,但她还是羞耻地放掉了浴桶里的水,又唤红苓来加了一些草草再冲洗了一遍,才从浴桶里出来。

  辛宁擡起手臂嗅了嗅。

  香胰和花瓣的气味随着热水的浸泡渗进了肌肤里,此时她身上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味。

  这样就应该差不多了吧?

  辛宁回到自己房里,等待姐姐的到来。

  她们计划好了,姐姐会以探望她的名义到她的院子里来,等她与姐姐交换了衣服,姐姐会留在她的院子里,而她就可以直接以姐姐的身份走出去。

  借着夜色掩护,不会有人察觉双生子交换了身份。

  在辛宁等得紧张都已经化作了焦躁时,辛安终于来了她的院子。

  “妹妹,听闻你身子不适,可好些了?”

  辛安被侍女搀着,笑意吟吟地坐下。

  辛宁抿了抿唇:“姐姐,这里没有外人。”

  “怎幺,我这做姐姐的关心妹妹还要在乎有没有外人?”

  “……身体尚可,多谢姐姐关心。”

  辛安擡了擡下巴:“妹妹摆这样的脸色,可是对我有所不满?”

  说着,她就自顾自地接话:“也对,毕竟妹妹尚未许配人家,就要未婚先孕,怀的还是姐夫的孩子,有不满也是应该的。”

  “但是,妹妹,这是你欠我的。”

  “若不是你,我当也有一副好身体,怎会还要来与你分享夫君?”

  辛安指使侍女倒了杯茶,端起来饮了一口。

  “换衣服罢。”

  辛宁沉默着穿上了辛安的衣服,梳了妇人鬓。

  “妹妹。”

  辛安挨着屏风,眼中虚伪的笑意散去,只剩下冰冷与不甘。

  “虽然夫君很优秀,但希望妹妹能守好本分,不要对姐夫有什幺不该有的心思。”

  辛宁迈出房门的脚步顿了顿,并未回头:“我知道的,姐姐。”

  ……

  去辛安院子的路上没碰见什幺人,辛宁带着原本跟在辛安身边的侍女,顺利到了辛安住的屋子。

  候在院子里的侍女迎上来:“夫人您回来了。”

  辛宁身后的侍女开口道:“秋霜,大人可是在屋里头?”

  “大人去沐浴了,夫人您是要等大人还是先歇息?”

  “就等一等……夫君吧。”

  辛宁学着辛安的口吻,她们的声音和相貌一样本就大差不差,在刻意模仿的情况下,其他人听不出区别。

  侍女引着她进了屋,关上门退出去,辛宁长舒了一口气,才察觉自己心跳得飞快。

  辛安的房间还是曾经的模样,只是多了几件不属于女儿家的物品。

  梳妆台上的玉冠、桌上的玄色腰带,还有床尾那对宽大的棉履……都是男人的痕迹。

  她等会就要和这个男人,她的姐夫,做那最亲密的事了。

  在此刻,辛宁格外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现实。

  她回忆着娘送来的避火图,里面的人是如何欢好的,先脱衣服,然后做前戏,等女子下面足够湿润,男子就会将那儿插进去……

  辛宁低头看了看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地衣服。

  要是到做的时候才脱,会很尴尬吧?

  她把自己脱得只剩里衣,僵硬地坐在床上,正思考她这样是否太过露骨时,就听见侍女的声音。

  “大人,夫人已经回来了,在屋里等您。”

  随后是那道她在白日里熟悉了的男声。

  “嗯,你退下吧。”

  是姐夫。

  辛宁看着门外那高大的身影。

  他要进来了。

  ——————

  来了!

  就要吃上肉了!(〜^∇^)〜开心!

5.求欢 被姐夫狠狠肏进深处

  门开了。

  齐严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因刚沐浴回来,他的头发都放了下来,垂在脸侧,与白日儒雅的模样相比平添了几分随意。

  他穿着单薄的里衣,身上只虚虚披了一件外袍。

  大概是还有些热,他的领口微微敞了开来,露出底下一片结实的胸膛,辛宁还能隐约窥见中间那道竖沟,配上齐严那张禁欲的脸,反倒却格外地……魅人?

  辛宁感觉脸在发烫,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姐姐在这种时候会姐夫和姐夫说什幺?

  她该做出什幺反应?

  在男人进门的那一刻,辛宁的思绪在脑海中转了几个圈。

  她只怕说错了什幺,做错了什幺,会让姐夫察觉到不对。

  可不能还没开始就失败了……

  辛宁还在纠结时,齐严已经关上了门,将披在身上的外袍扯下来,走到一旁背对着她整理衣物。

  “你去看望了宁妹妹,她如何了?”

  没想到姐夫会突然提起她,辛宁愣了愣,才组织着语言:“……妹妹她,没什幺事,或许只是最近有些胃口不好。”

  “嗯。”齐严淡淡地应了声,将外袍叠好。

  “我这儿有个开胃的食膳方子,明日我誊写下来,不仅宁妹妹,丈人和丈母也能用得上。”

  “好……”

  辛宁还没斟酌好要怎幺回答,齐严就转身吹灭了桌上的油灯。

  “歇息罢。”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辛宁有些慌神,借着外头的些许光亮,她能模模糊糊感知到男人逐渐靠近的身影。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翻身上了床,躺到了最里面,将位置让给了他。

  身旁的床铺微微陷了下去。

  黑暗中,与她身上的一模一样的香胰气味飘了过来。

  还混合着一股陌生的,属于齐严身上的气息蔓延了过来,霸道地将辛宁笼罩其中,提醒着她此刻躺在她身边的是一个男人,还是她的姐夫。

  不……不对。

  若是就这样睡了,那她今晚到来的意义何在?

  她得把自己的身子献出去,让姐夫要了她……

  辛宁瞪大眼睛,透过一片漆黑看向旁边的男人。

  要怎幺做?

  她的手紧紧抓着被子,几度张嘴,终于将那个称调用出了声。

  “夫、夫君……”

  她的脸大概已经红透了,所幸现在男人根本看不见,不然肯定要糟。

  辛宁咬着唇,强忍着羞意逼迫自己说出来:

  “何不……欢好一场,再安眠?”

  “今日周居劳顿,还是早点歇息为好。”

  姐夫的声音近在咫尺,在辛宁听来依旧是那般温和,却莫名有股疏离感。

  “夫君,我、我不累。”

  “行房极耗精力,你身子弱,次数本就不宜多,莫要任性。”男人依旧是淡淡的。

  姐夫话说到这个份上,辛宁觉得如果再不一举拿下,此事就怕是成不了了。

  她鼓起勇气,掀开被子靠了过去,让自己整个人贴在姐夫身上。

  “可是,人家想为夫君生个孩子。”

  一只小手往下摸去,寻到姐夫胯间,隔着裤子轻轻握住了那根肉棍。

  “夫君就用它……给我个孩子吧。”

  “没用的,你……”姐夫的斥责只吐了几个字,便像是吞没了剩下的话语,突然没了声响。

  只有属于男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灼烫着她的手心。

  这就是男人的……

  辛宁生涩地揉搓着,不禁对比起了她用的那根玉势。

  果然,姐夫的东西比玉势要粗上一些,但她应该还能受得住。

  她正这样想着,那根肉棍却突然弹动了一下,开始在手心里膨胀起来。

  怎幺……变大了?

  辛宁惊慌地感受着那根东西将她的虎口一点一点撑开,直到她的手心再难包住。

  随即一阵天旋地转,她被压回了床上。

  头顶笼罩着一片阴影,男人跪在她身上,修长的手指摸索到她衣服上的束带,开始解她的里衣和里裤。

  辛宁能听到姐夫那压抑不住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在黑夜里,听上去就像是一头饥饿却依旧理性尚存的野兽,在耐心剥去猎物的皮毛,以便享用底下鲜美的嫩肉。

  在双腿被男人抓住,不容置疑地朝两边打开时,辛宁感到有些胆怯了。

  那是一种将自己身体的掌控权要完全交付出去的失衡感。

  在姐夫冲撞进来的那一刻,辛宁这种感觉达到了顶峰。

  “啊啊啊~~~”

  体内庞大的充盈感让她惊叫起来,辛宁攀着姐夫的脖子,被姐夫牢牢搂在怀里承受结合的刺激。

  恍惚间,她听见姐夫似乎在耳边笑了,然后是低低的轻语:

  “夫人的小穴,今晚怎地这般紧?”

  ——————

  来了!下章开吃!

6.插入【H】 扮作姐姐享用姐夫大肉棒

  床帐内,旖旎的氛围蔓延开来。

  辛宁的双腿被男人温柔却强势地打开,从未被外人窥见的私处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

  即使是在一片模模糊糊的漆黑当中,她依旧能感受到男人投来的灼灼视线。

  她甚至可以感觉有道热气喷洒在她的大腿内侧。

  姐夫在看她那里……

  一想到姐夫那张好看的脸正凑在她两腿间观赏她女儿家的私密处,辛宁就羞得浑身都绷紧了,仿佛她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与她的胆怯相反,她的肉穴却缓慢地蠕动起来,散发着属于少女体内深处的馨香,无声地向男人发出邀请的信号。

  男人的手指突然抚上了她的腿心,在穴口周围徘徊。

  微糙的指腹重重擦过她娇嫩的腿心,沿着洞口摸索。男人的力道很轻柔,手法却极其色情,不断用指尖深深浅浅地挑逗着她,甚至还几按进了她的穴道里。

  辛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嗯,夫、夫君?啊啊~”

  姐夫,姐夫在玩她的穴……

  辛宁双条腿不住地颤抖。

  男人的每一个落点都在她意想不到的地方,所到之处都泛起阵阵酥麻,远远比她自己弄的要舒服。

  她随着男人指尖的起落做出反应,感觉身体在渐渐失控。

  “很湿了。”

  辛宁听见那道温润的嗓音从底下传来,随后指尖抽离,一根灼热的对象抵在了她的腿心。

  “可以进去了。”

  辛宁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东西就闯进了她的身体里。

  那根粗大的肉棍将她的穴口撑开,借着淫液的润滑缓慢地,坚定地顶入她的腿心,将她体内的空间一寸一寸填满。

  和细长又冰凉的玉势不同,姐夫的那一根是如此粗大,火热,带着蓬勃的力量感,就这样送入了她的深处。

  “啊啊啊~~~”

  体内庞大的充盈感让她惊叫起来,辛宁挣扎着,却有两条有力的双臂牢牢禁锢着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承受结合的刺激。

  好胀,肚子好胀……

  辛宁感觉身体似乎都被男人撑开了,她紧紧环着男人的脖子,蜷缩起身体试图延缓体内那股说不出来的难受。

  层层叠叠的媚肉收缩着,将那根嵌在肚子里的肉棒一点一点绞紧,汲取着男人传递过来的体温。

  穴壁蠕动着分泌出黏液,不断淋在男人的柱身上,将它包裹起来,就像只吞入了异物的蚌贝,用来适应那股过于强烈的存在感。

  恍惚间,她听见姐夫似乎在耳边笑了,然后是低低的轻语:

  “夫人的小穴,今晚怎地这般紧?”

  巨大的的羞耻感向辛宁涌来。

  辛宁觉得自己浪荡透了。

  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这样放低身段,主动向男人求欢,对象还是姐姐的夫君。

  她扮成了姐姐的模样,躺在姐夫身下张开双腿,和姐夫紧紧结合在一起。

  姐夫只当她是姐姐,毫不知情地进入了她,而她不过是个小偷,恬不知耻地偷吃了姐夫的肉棒。

  “夫人怎幺不说话?”

  齐严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惬意,大手抚摸着怀中人,从她的腰线到大腿,用火热的掌心摩轻轻挲着光滑的肌肤。

  “许久没做,里面难受了?”

  辛宁默了片刻,才轻声回答:“是、是有些……”

  “夫君,可否慢点来?”

  她又听见了姐夫的轻笑。

  “夫人要求,那是自然。”

  “只是为夫不能保证能一直这样慢。”

  她的耳垂蓦地被含住,微凉的唇吮着她那块软肉,男人的呼吸近在咫尺。

  “为夫现在的性致高得很。”

  说着,辛宁体内的对象就开始活动了起来。

  齐严扶着她的腰,轻轻晃动着胯部,让埋在肉穴里的柱身松动出些许空间,以供进出。

  辛宁呻吟着,感受着男人的肉棒在肚子里缓缓搅动。

  “呜呜……”

  姐夫的东西好大……插得好深……

  她要摇动玉势慢慢寻找的软肉,姐夫只需一顶就能轻松抵达,硕大的龟头陷在她的深处,碾压她的敏感点,全方位地给予刺激,把她干得颤抖不已。

  “夫人,舒服幺?”

  回应他的只有辛宁断断续续的娇吟。

  “看来是喜欢?”

  “夫人的小穴夹得为夫好紧。”

  辛宁咽呜着,汁水从两人的连接处渗出来,打湿了彼此的大腿根。

  最初那股强烈的充盈已经过去了,她渐渐适应了肉穴里的东西,接受了它的存在。

  随即那些被不适感掩埋的快感也从底下涌出,将她整个人托起来,轻飘飘的。

  辛宁开始得了趣。

  不仅敞开了肉穴放任侵犯,甚至跟随着姐夫的动作轻轻扭动腰肢,让龟头撞向她喜欢的地方。

  她真是太浪荡了……

  恍惚间,辛宁想。

  她本是被安排到到这里来的,只需要安安分分地行房就好,可她现在在做什幺?

  她在以姐姐的身份享用着姐夫的肉棒,让姐夫在她的体内慢慢顶干,取悦她。

  想到姐夫那样温和的人此刻正在压她身上卖力挺腰,辛宁既是羞涩又是好奇。

  姐夫那张脸舒服起来的时候,会是什幺表情呢……?

  “专心。”

  齐严的声音将她的思绪拉回来。

  “看来夫人对为夫的服侍不甚满意?都走神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将她的两条腿折到胸前,整个人压了上来。

  “既然如此,为夫也无需忍着了。”

  他弓起腰,将埋在肉穴里的性器抽出大半,只余龟头,而后猛地送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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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这章终于发得早一点了,睡觉觉去咯zzZ 大家晚安或早安

7.高潮【H】被姐夫尽情内射,浓白的精液浇透宫口

  男人的肉棒强势地顶进来,一举捣入她的深处。

  辛宁的惊呼还未叫出声,就被男人的又一次抽插堵在了喉咙里。

  娇嫩的腿心里,那根粗大的肉棍在不断地顶干着,龟头破开媚肉,将黏腻的肉壁分离,随后柱身送进去,将肉穴填得满满当当。

  “唔嗯……”

  小穴被男人的性器反复插入,辛宁脚尖都绷直了。

  肚子里好胀……但是,又好舒服……

  每一次进出,她都能清晰地体会到姐夫的肉棒整根摩擦过穴壁的感觉。

  和光滑的玉势不同,姐夫的东西极其凹凸不平,像是被藤蔓缠绕的粗壮树干,碾开她层层叠叠的肉褶,全方位地擦过她嫩生生的媚肉,激起阵阵酥麻。

  而肉棒再抽出去时又是另一种感觉。

  那些她好不容易适应的藤蔓又化作了一条条温钝的倒钩,翻开她的肉壁,刮出藏在里面的蜜液,随着肉棒的抽离一并带出。

  “嗯啊啊……”

  辛宁被折磨得不轻。

  她攀着姐夫宽阔的肩膀,哆哆嗦嗦地泄着淫汁。

  “夫君,慢些,慢些啊啊……”

  齐严一个挺腰,将肉棒深深钉入她的穴里。

  他闭着眼,长长舒了一口气。

  被那张肉穴包裹的感觉实在太好,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摆腰,像头发情的野兽。

  “夫人真要慢些?”

  齐严撑在她身上起伏,一下一下地进攻她的深处,将她的呻吟肏得破碎。

  “可夫人的穴将为夫的东西吸得这般牢,为夫还以为夫人很舒服呢。”

  他伸手拨弄她的耳垂,“听,夫人的小穴在叫。”

  辛宁的神思被他牵着走,下意识地去听。

  啪——

  男人两颗卵蛋重重地拍打在她的穴口,响亮的啪啪声回荡在房间里,她仔细分辨,终于寻到夹杂在肉体撞击声中的那一丝隐秘的,黏腻的水声。

  滋——滋——

  从她的下体,从她与姐夫的结合处传来。

  辛宁的脸一下通红。她能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她却无法控制小穴不会被肏出声。

  她竟从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是这样淫荡,也无从知晓。

  她的沉默让姐夫轻笑起来,抵着她的穴用力耸臀,在她耳边呢喃着夫人喜欢被肏这里幺,为夫插得可够深之类的淫言浪语。

  一缕长发从男人耳侧垂下来,一晃一晃地扫过她的脸颊。

  辛宁忍不住靠着他的下巴蹭了蹭,但姐夫却似乎误会了她的意思。

  在一双微凉的唇印上她的时,辛宁瞪大了眼睛。

  齐严吮着她的唇瓣,时不时用牙轻轻咬她一口,再吸一口。

  男人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辛宁没想到姐夫会突然吻她,不禁有些惊慌:“……夫君?”

  但这下给了男人可乘之机,那条大舌一下就撬开了她的唇隙,钻进了她的口中。

  湿滑的软体在她温热的小嘴里游动着,扫荡每一处角落。直到他的舌尖勾过她的上颚,痒痒的,有股奇妙的快感。

  辛宁不由颤了一下。

  男人没有错过她那一瞬的反应,抵着她的上颚来回舔弄起来。

  “唔呜呜~~”

  辛宁咽呜着昂起头,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连带肉穴也跟着收紧。

  于是齐严低低地闷笑,含糊着说:“舔的这里,怎幺却是夫人的小穴有反应?”

  他吻着她,胯下的力道未减半分,甚至抽送得更加凶猛。

  辛宁的唇被姐夫吸着,穴被姐夫肏着,上下两张小嘴都被姐夫侵犯着。

  她周身都笼罩了姐夫的气息,要被体内那根灼热的肉棒融化,糅进姐夫的身体里。

  男人勾起了她的舌头,拖进嘴里与她舌尖交缠。

  那温柔又专注的吮吸让辛宁有些醉了,仿佛此刻姐夫在疼爱着,占有着的人是她。

  这种取而代之的错觉让辛宁产生了些许罪恶感,但这种罪恶感很快就随着蔓延上来的快意变成了最原始的刺激。

  反正……姐夫并不知道他在吻的是她的唇,在插着的是她的穴,不是幺?

  姐姐既然要借她的腹生子,把夫君让给了她,她当然也可以毫无顾忌地,心安理得地享受姐夫的亲吻和肉棒。

  想到这里,辛宁的手环住姐夫的脖子,主动吮上姐夫的唇,羞涩地回吻。

  她的回应明显让男人顿了一下,然后是更加凶猛的掠夺。

  “夫君~呃嗯~~”

  粗大的肉棒快速捣凿着她的腿心,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入肉穴的最里面,顶到她的那块软肉,把她肏得又酥又麻。

  淫水断断续续地流出来,滋润了阴阜间的草丛,打湿了底下的床铺。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直至埋在她体内的肉棍颤抖起来,他一记深顶,抵着她射了。

  敏感的小穴被精液一烫,辛宁浑身一抖,颤颤巍巍地去了,而她的呼喊都被男人吞入了腹中。

  姐夫的精液强劲地喷射在她的深处,大股的,浓稠的浊白将她的宫口浇了个透。辛宁的肚子里面热乎乎的,全都是姐夫弄进来的东西,把她的肉穴灌溉得满满当当。

  好烫~

  被姐夫射在里面了……

  辛宁两条腿都在抽搐,她的脑中被汹涌的快感淹没了,思绪一片空白,整个人飘飘欲仙。

  她额前的发湿了,脸上泛着高潮的红晕,张着嘴,双目无神,眼珠微微上翻,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只庆幸房内是一片漆黑,她这副骚浪的痴态无人能瞧见。

  齐严同样爽到了极点。

  他射精时,他的柱身被她的肉穴紧紧裹着,而深处的那张小嘴更是吮着他的龟头,像是要把他的精华都吸出来。

  他不由放任自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被她紧紧吸附的美妙。

  快感的浪潮透过相连处在两人的身体来回碰撞,荡起一圈又一圈的波澜。

  直到两人呼吸渐缓,那股悸动才慢慢平息。

  齐严浅浅吻着,将她唇上的湿意舔掉,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她。

  “许久没做,射得有点多了。夫人可还受得住?”

  辛宁动了动唇,还没完全回过神来。

  她竟不知,行房是如此这般……舒爽之事。

  “嗯……腿,有点酸……”

  维持着折叠的姿势被肏到高潮,她的两条腿已经是又酸又软。

  闻言,男人将她的腿放下来,大手替她揉着大腿根。

  只是揉着揉着,辛宁就感觉姐夫埋在体内的那根东西又肿胀了起来。

  “夫、夫君?”她有些惊慌地看向黑暗中那道模糊的身影。

  齐严重新压到她身上,耸腰缓缓挑逗着她。

  “夫人,若想怀个孩子,一次可不够。”

  ——————

  吃!大口吃!

  宝贝们不用担心,是甜文不会虐哒~

8.吃奶【H】被姐夫一边吃奶一边肏,精液灌了满肚

  深夜,辛府上下一片寂静,只偶有几声虫鸣。

  但在某处院落的屋内却依旧回荡着暧昧的声音。

  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女子娇媚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性器摩擦的水声,数道声音交织在一起,编成了一支淫调浪曲,听得让人脸红心跳。

  床上赤裸的两人紧紧纠缠着,高大的男子将底下娇小的身躯覆在身下,精壮的腰身不断耸动着,将那根肿胀的肉棒送入那口湿淋淋的肉洞里,撞出一声声婉转的嘤咛。

  “嗯啊……啊~夫君……”

  突然被龟头顶到敏感点,辛宁惊叫起来,缠在姐夫腰上的腿不由夹得紧紧。

  有先前射进来的精液做润滑,那根肉棒进出得更轻松了,男人只是稍微一用力,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她贯穿。

  随之而来的就是更加密集的,频繁的抽插。

  “又泄了?”

  感受到淋在龟头上的那片温热,齐严低头啄着她的唇:“我竟不知夫人敏感到这种地步。”

  “呜……”

  辛宁浑身颤抖着,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太刺激了……太舒服了……

  姐夫好像摸透了她的小穴,每一下捣弄都精准肏在她的敏感点上。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高潮,淫水泄了一波又一波,底下的床铺已经湿得不能再湿了。

  连续的刺激让辛宁难以承受,她轻轻啜泣着:“夫君,里面好麻……不行了呜呜……”

  触到她脸颊上的湿意,齐严笑着吻掉她眼角的水珠:“下面出水,上面也出水,夫人是水做的?”

  他减缓了摆腰的频率:“莫哭了,为夫慢些。”

  那强烈的刺激总算褪去些许,辛宁深呼吸几下,消化着体内的快感,觉着自己的模样有些羞耻。

  只怪姐夫那儿干得太凶,她竟被姐夫……肏哭了。

  辛宁搭在男人腰上的脚不自在地缩了缩,心中冒出一股说不上来的违和感。

  姐夫以往和姐姐行房的时候……也会折腾得这幺狠幺?

  姐姐身体不好,走路时间长了身体都会不适,但姐夫的肏弄这般激烈,连她都遭不住,姐姐她……真的可以吗?

  辛宁发散的思绪被一连串的亲吻唤回。

  男人亲着她的眼角,又吻她的脸,吻她的唇,慢慢地竟往下去,沿着她的下巴滑至颈间,一点一点地吮着她的肌肤。

  在辛宁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越过了锁骨,吻到了她胸脯。

  “别……”

  意识到他要做什幺,她连忙推着身上的男人,但已经晚了。

  温热的唇复上了那颗嫩生生的奶尖,含在唇间轻轻吸了一口,紧接而来的是一股湿热的触感,男人的大舌抵着她的奶头,慢慢地扫过去,将她舔得颤抖不已。

  “哼嗯~~”

  又酥又痒的刺激感从胸前传来,辛宁连尾音都在发颤。

  姐夫在吸她的奶……

  羞耻感再次涌了上来。“夫君,不、不可……”

  齐严叼着她的奶头,含糊问:“怎幺不可?”

  辛宁支支吾吾半天,总算搪塞了一个理由:“那是,是孩儿才吃的地方……”

  听见她如此道,齐严只笑:“夫人,我是你的夫君,你身上有何地方我吃不得,只许孩儿才吃得?”

  男人的大手抚上了她另一头的胸,托在掌心里慢慢揉捏那满手的香软。

  “夫人奶儿大,奶水定然充足,到时候涨奶了,还得仰仗为夫吸一吸。”

  “夫人就当提前习惯罢。”

  辛宁脸蛋发烫,咬着唇说不出话了。

  她隐约觉得那股违和感更重了。

  白日里,姐夫明明是光风霁月的朗朗君子,可此时在她身上的姐夫却像头不知餍足的野兽。

  摆着温柔的态度,举动却极其强势。

  她的小穴,嘴唇,甚至是酥胸,处处都在失守,不知不觉间被姐夫狠狠侵犯了个遍。

  姐夫……当真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温和吗?

  这个念头只在脑中一闪而过,很快就被掩埋在胸前的快感之下。

  姐夫将她的半只奶儿都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当中,深深浅浅地啃咬着绵软的乳肉,再吐出来时,上面已是湿淋淋一片,浸满了姐夫的涎液,在空气中还有点凉。

  但很快又重新暖了起来。

  那条灵活的大舌绕着乳晕打转,舔着她的奶头来回拨弄,甚至抵在她奶尖上的小孔往里钻,仿佛当真要替她吸净多余的奶水。

  另一边的奶头也没同样遭到了姐夫的款待,那只大手一边揉着她的胸,一边用微糙的指腹按着她娇嫩的奶头,用上面那层薄茧反复地擦弄着乳尖。

  左边是轻轻的痒意,是戏弄的挑逗,右边却是汹涌的快感,是放肆的掠夺。

  辛宁难耐地扭动着腰身,却被体内深深插入的肉棒牢牢固定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姐夫将她的两只奶轮流玩了一遍。

  “夫君那里!轻些呜……”

  “那里要重些……哦哦~~”

  齐严在她胸前的香软里流连,却还不忘肏她的穴。

  他抵着她的深处,龟头有节奏地顶撞着宫口,有趣的是,每当他吸一下她的奶头,她的肉穴就会随之收缩吸他的肉棒。

  她的反应绑定着他的一举一动。

  她在跟随他的引领,彻底把自己交给了他。

  怀里的人正在他身下绽放。

  意识到这一点,一股奇妙的愉悦感油然而生。

  齐严从她的胸前擡起头,只可惜眼前依然一片朦胧,无法看清她此刻的模样。

  那一定是幅极美的光景。

  他抽插的动作又猛烈了起来。

  辛宁被姐夫一边吃奶一边肏,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她除了尖叫宣泄,什幺也做不了。

  高潮的淫水刚从肉穴里喷出来,姐夫滚烫的浓白就灌了进来,又将她的里面弄得黏黏糊糊的。

  辛宁四肢缠在姐夫结实的身躯上,平复高潮后的余韵,才发觉她叫得嗓子都有些哑了。

  她抓着男人,轻轻地说:“水……”

  “渴了?”

  齐严抱着她下了床来到小桌旁,那里有侍女备着的一壶水。

  在这过程中,他们的下体依旧紧紧连在一起,于是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滴了一路。

  齐严斟了一杯水,辛宁摸索着要接过来,他却说,“张嘴。”

  辛宁下意识地听从,男人的唇便吻了上来。

  冰凉的水度过来,滑入她的喉中,滋润着她的嗓子。

  “还要幺?”

  “要……”

  于是男人又度了几口过来。

  只是渐渐地,这个行为变得有些暧昧,那条舌头趁势伸了进来,水从两人的唇角溢出,洒在胸前。

  辛宁忽然被放了下来,背部触到了一片冰凉。

  姐夫将她按在了桌上,挺腰顶干。

  “不要……夫君,不要了……”

  辛宁呜呜地喊着。

  她不懂姐夫为何还有这般旺盛的精力。

  姐夫到底是多久没做,以至于囤积的性欲都一次性地倾泻了在她身上?

  “夫人不是说要给为夫怀个孩儿?为夫得满足夫人才是啊。”

  “要把夫人的肚子灌满为夫的精液,这才容易怀上。”

  男人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把她肏得腰肢乱扭,汁水乱喷。

  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辛宁对后来的记忆都有些模糊了,姐夫抵着她似乎又射了两次,才肯放过她。

  她软软地躺在床上,被姐夫圈在怀里。

  她的腿心里还插着姐夫的肉棒,肚子被精液撑得有些胀,但她已经累得不想言语。

  辛宁的眼皮很沉,刚一合上,就快要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姐夫似乎凑在她耳边说了什幺,她听清了,却没记到脑子里去。

  “期待再会,夫人。”

  ——————

  清汤大老爷断案:

  妹妹张开腿乖乖给姐夫肏,好。

  姐夫揣着明白装糊涂吃妹妹,坏!

  已经在惦记能不能吃到下一顿的某姐夫←

9.娇弱 被姐夫肏肿的肉穴露了出来

  一觉醒来时,天已经大亮。

  辛宁盯着陌生的床帐愣了一会,直到身上的酸痛感传来,她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何处。

  随着她的清醒,那些淫荡不堪的回忆也从脑海中涌了上来,辛宁抓着被子,羞得满脸通红。

  昨夜她和姐夫,竟欢爱了大半宿……

  辛宁鼓起勇气偷偷瞄向身旁,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只有枕上的痕迹显示曾有人睡过。

  不用在一夜荒唐过后面对睡在身边的姐夫,她松了口气,却又隐隐有些失落。

  该尽快和姐姐换回去了,不然容易露馅。

  辛宁艰难地撑起身,她感觉浑身都在发软,特别是腿心里,酸胀异常,似乎还残留着被撑开的异物感。

  姐夫那儿实在太凶了……

  辛宁摸了摸有些发烫的脸,无暇再回顾,只想 着赶紧穿衣服离开。

  她的视线在床上扫着,寻找自己被脱下来的衣物,然后发现姐夫枕边放着什幺,拿起来一看,是她的里衣。

  只是……怎地没有里裤?

  辛宁将枕头和被子底下都慢慢摸了一遍,都没找到她的里裤。

  ……大概是被姐夫脱下来之后不知丢到哪儿去了。

  她正这样想着,却听到了院外突然传来了动静,似乎是有人来了。

  辛宁连忙匆匆穿上了里衣,在她将系带绑好的那一刻,门上传来了几下敷衍的叩门声,随后是一道与她几乎一模一样的声音。

  “姐姐,我进来了。”

  门被推开了。

  是穿着她衣服的辛安,后面跟着昨日跟着她回到院子的侍女,还有红苓。

  走在最后的侍女就关上了门,辛安也没看她,径直到了屏风后,重新换了套衣服。

  红苓则将辛安换下来的衣服拿过来给她匆匆穿上,两人就这样在房中重新换回了身份。

  辛安先一步从屏风后出来,拿眼角睨她:“妹妹好生娇弱,竟赖到了这个时辰也未起,还得我这个做姐姐的亲自寻过来。”

  辛宁一下不知如何接话。

  若实话说是因为姐夫昨夜肏了她太才回才起不来,未免像是在姐姐面前耀武扬威。

  若是答因初次承欢太过劳累,倒是显得她在拿乔。

  怎样都讨不了好,她干脆默默认下。

  “姐姐说得是。”说着辛宁就去拉红苓想要离开。

  “妹妹,姐姐可得提醒你两句。”

  辛安冷眼道:“事情既然成了,就安安静静的,不要在谁面前多嘴为妙。妹妹也不想毁了名声,被打发到庄子里去吧?”

  辛宁按住气愤的红苓,淡淡回道:“姐姐过虑了。昨夜姐夫同姐姐恩爱非常,妹妹我好端端在自家院子里安眠,何来多嘴?”

  辛安哼道:“最好如此。”

  辛宁扶着红苓转身就走。

  但还未从房里离去,就听见辛安在问话:

  “夫君今早离开时可有异样?”

  “回小姐,姑爷一切寻常。”

  “昨晚又如何?”

  侍女犹豫了一下:“姑爷让奴婢们退下后,也像往常那样要了回水,洗了就歇下了,当是无异。”

  辛宁打开门出去,让红苓关上门,将最后飘来的那句“把床铺拿去都扔了吧,都换新的”,也隔绝在门后。

  她当然知道姐姐故意当着她的面问话是在变相地敲打她。

  可是在听到姐夫似乎毫无异样,好像的确是把她当成了姐姐时,她既庆幸没被发现,心里却又莫名有些闷堵。

  即使她很清楚,她只有那一夜的欢愉可以贪图,其他的不是她能肖想的。

  但似乎属于姐夫的灼热在她体内留下了深刻烙印的同时,终究是不可避免地也在她心里留了痕迹。

  “小姐,还好吗?可还能走?”红苓紧张问道。

  从刚才开始,她就将身体的一半重量都压在了红苓身上,才能站直身体走出这个房门,不至于在姐姐面前露了颓态。

  “无事,扶着我,咱们慢慢回去。”

  辛宁抓着红苓的手,舒了口气,忍着体内的酸涩迈开步子。

  她们走得慢,于是路上时不时停下来,只装作是是赏景,就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短短一段路辛宁愣是走了许久,久到她心中念的那个人从不远处的回廊里转出来,出现在她眼前。

  齐严今日穿了一袭白衣,衣摆绣着湖蓝色的翠鸟纹样,腰间挂着白玉坠,风度翩翩。

  辛宁看着那张丰神俊朗的脸,紧张得一时停在了原地,直到男人走到她面前。

  “宁妹妹,甚是凑巧。”

  “夫……姐夫。”

  辛宁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昨晚喊了姐夫整夜的夫君,太过顺口,她险些就当面把夫君喊出来了。

  “宁妹妹在这里做甚?”

  “……赏景。”

  以免男人追问,她先一步反问道:“姐夫又是去做什幺?”

  “应丈人一早的邀约,去下棋,方才回来。”

  下棋?

  辛宁疑惑了一瞬,据她所知,父亲应该没有下棋的爱好。

  “原来如此。”她点头:“那,宁儿便先回院子了。”

  说罢,辛宁便想要从男人身旁越过,却因走得太急,红苓也一时没扶稳,她腿一软,身子一歪,竟是倒在了姐夫怀里。

  精准得像是投怀送抱。

  男人顺势接住了她。

  熟悉的气息涌来,辛宁那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些许,她闻着他身上传来的香胰味道,感到了安心。

  “宁妹妹可是还有些不适?”

  那道在她耳边低语过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辛宁感受到了男人胸腔的震动,才意识到对于此刻的他们来说那过分的亲密。

  辛宁推了推男人,要从他怀里出来:“抱、抱歉姐夫,宁儿失礼了,或许是绊到了,一时没站稳。”

  齐严顺从地放开了扣在她腰上的手。

  “可有受伤?姐夫也略懂些浅显的医术,或许能替宁妹妹照看一二。”

  姐夫依旧是那般温柔的语调,辛宁脑中却总是联想到他肏她时的狠劲。

  再想到刚才姐姐轻蔑的模样,她咬着唇,擡头看向了男人:

  “可能……有些崴了,还要麻烦姐夫。”

  她想,和姐夫多待一会,以辛宁的身份。

  最后是齐严将她扶到了院子。

  辛宁坐在院子里的石桌边缘,裙子稍微提起了一点,露出两小截雪白的腿。

  男人则半蹲在地,托着她的一只脚。

  “可是这只崴了?”

  “是……是吧。”

  姐夫的大手捏着她的脚踝,耐心按压,问她有哪里痛。

  问了一圈,辛宁都说没有,于是改口说应该是腿有些酸痛。

  于是姐夫的大手顺着她的小腿一路揉,男人的手温度高,手法居然还挺专业,揉得她的酸胀处阵阵舒适,偶尔哼哼几下。

  她的腿渐渐地被擡了起来,到了一定的高度。

  直到微风拂过,腿心一凉,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没穿里裤。

  裙底下,她那张被姐夫肏肿了的肉穴,此刻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正对着姐夫的脸。

  ——————

  如果没有送上门的妹妹吃,姐夫会选择自己去吃,创造机会吃,自适性很强的一款姐夫

10.婚配 想嫁像姐夫这样的

  没有夜色的保护,也没有姐姐的身份遮掩。

  她是辛宁,是姐夫的妻妹。

  她合该与姐夫保持着守礼有分寸的相处,可她现在却没穿里裤,就这样将肉穴朝姐夫露了出来。

  只要姐夫一擡头,就能看见她的深处,将她腿心里的春色一览无余。

  辛宁心头涌上一阵慌乱,她不敢动弹,生怕做了任何举动引得姐夫擡头。

  未出阁的女儿家不穿里裤四处晃荡,裙下是明显被狠狠肏过的穴,还把那张红肿的骚穴露给姐夫看,勾引姐夫。

  在姐夫眼中,她大概会是这个模样。

  辛宁盯着低头给她揉腿的男人,连呼吸也放轻了。

  别看,别看她……

  姐夫一定会觉得她淫荡极了。

  可在辛宁心底,却又有那幺一丝隐秘的期待,期待姐夫擡头看看她。

  姐夫是会蹙着好看的眉,用严肃的语气教训她的放浪,还是会顺势将她的腿拉开,用他那根粗大的肉棒身体力行地教训她,逼问她是被哪个野男人肏了穴?

  明明一切都还未发生,辛宁却已经在这摇摆的种种可能当中获得了极大的刺激感。

  她的小腹阵阵抽搐着,微肿的粉穴缓慢地蠕动起来,竟是从那肉缝里吐出了一股晶亮的淫液。

  “腿上的筋骨都无碍,只不过是稍微有些僵硬。”

  底下的男人突然开口,把辛宁吓清醒了。

  “宁妹妹昨夜可是做了什幺?身子活动得有点过了。”

  辛宁顿了顿,支吾着编了个说辞:“在院子里待久了,身子不爽利,就简单活动了一下……”

  “多谢姐夫替宁儿照看。”

  在男人看过来之前,她收回了那条腿。裙子落下来,掩盖住了她暴露的私处。

  “既是无碍,就不劳烦姐夫了。”

  想归想,她还没有那个勇气抛开脸面去勾引姐夫。

  齐严笑笑,不置可否。他站起来简单打量了一下周围:“你这院里就只有一个小丫鬟?”

  “……是。”

  谁都能看出来她与姐姐的院子区别很大。

  在姐姐嫁人前,吃穿用度都是紧着姐姐来的,落到她手里的自然不剩什幺好的。

  下人也是会见风使舵的,有能耐的都想办法调到别的院子里去了,剩下的也都有别的心思,来来去去的,院子里就只剩下了年纪小又较真的红苓。

  “可会有什幺不便?”

  “自己家里,再不便又能不便到哪里去?”

  听出她表露出抵触之意,齐严贴心地换了个话题。

  “宁妹妹,可曾定了婚约?”

  他还真摆起姐夫的架势了?都来打听起她的婚配了。

  辛宁瞄了昨夜与她极尽亲密的男人一眼,又撇开视线:“未曾。”

  齐严似是没注意到她不太高兴,径直说道:

  “方才丈母向我打听几家的公子,原来是想为宁妹妹作打算。”

  辛宁心头一空,拽紧了袖口:“打听了谁?”

  齐严却不答,只说:“几家公子都不是良配,我已建议丈人再多看看,莫要急于一时。”

  她错怪姐夫了。

  辛宁松开皱成一团的袖口,悬着的心稍稍放下:“……谢谢,姐夫。”

  她本以为……只要她听话,去替姐姐生子,至少爹娘会暂且歇了要把她许配出去的心思。

  但看来,爹娘竟是想两头都要。

  “宁妹妹自己可想过,要嫁怎样的夫婿?”

  辛宁擡起头,昨夜将她的身子都肏透了的男人此刻站在她旁边,与她讨论她的婚嫁人选,坦荡得似乎没有一丝负担。

  虽然理智告诉她应当将两件事分割开来,可辛宁还是难得忍不住赌气,直视着他的眼睛说:“宁儿想嫁……像姐夫这样的。”

  但话一出,她又有点后悔。

  是否太过逾越了?

  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她可能忍了,怎幺今天总是按捺不下情绪,频频做出出格的举动。

  她好像在姐夫面前掩藏不住自己。

  辛宁紧张地盯着姐夫的反应,男人挑起眉,似乎是有点诧异,随即思索了一瞬,竟是笑了起来,那双狭长的凤眼也染上了几分愉悦。

  和那些客套的笑不一样,似乎格外地真心实意,连她都能感受到他此刻的好心情。

  他勾着唇,声音很低:

  “那,宁儿怕是嫁不了人了。”

  “这世上可还没有像姐夫这样的。”

  辛宁看男人奠定的模样,不服气:“姐夫怎幺知道没有?”

  “家父已逝,未有兄弟,像我的人,只能是我的孩儿,但姐夫现在暂且无后。”

  他环抱着胸,曲起指节抵着下巴:“不过,事无绝对,也不排除有谁偷偷怀了我的孩儿这种境况。”

  辛宁下意识地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姐夫昨晚弄进来了好多,说不定……现在她里面已经有了。

  在辛宁把手放了上去之后,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动作的突兀,于是她把另一只手也放了上去,十指交错,权当是矜持。

  她弱弱地驳了一句,连她自己也觉得没什幺气势:“嫁、嫁不了就嫁不了……比不上姐夫的,也没什幺好嫁的。”

  “宁妹妹说的对。”

  姐夫盯着她,那双一向温柔的眼眸中此刻却盛着深沉的漆黑,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似的。

  “那可万万莫要嫁了他人。”

  ——————

  来了来了!

  非常感谢大家投的珠珠和评论!

  大家的留言我都看了,加油收到了,会努力更的!

  有些留言是对剧情和设定的猜想,为了避免剧透我都没敢回(┳Д┳)大家想象力都好丰富,后面都会揭晓的!

  很开心大家喜欢姐夫和妹妹!( ˘ ³˘)♥

11.嘴穴【微H】用小嘴替姐夫吃一吃鸡巴

  “小姐,纸笔取来了。”

  红苓适时回来了,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辛宁再一看,姐夫依旧是那般清风朗月的模样,刚才那样的神色只是她的错觉。

  “放那儿吧。”

  男人坐下来,给她写张开胃的食膳方子,又叮嘱了她几句就离开了,温和又守礼,让人瞧不出错处,只是关心妻妹的好姐夫。

  辛宁也没心思再想太多,她让红苓弄了热水,泡了个澡。

  她脱了衣服才发现,除了小穴被肏肿了之外,自己胸前还留下了大片暧昧的痕迹。

  锁骨下遍布吻痕,乳晕周围被啃咬了一圈深深浅浅的齿印,两颗奶头更是被嘬得通红,颤颤巍巍地挺立着。

  辛宁又羞又恼。

  姐夫怎地这般……不知餍足?

  唯一庆幸的是,姐夫留的印子虽多,却都在衣物可以遮掩的地方。

  带着沐浴后的热气,辛宁回到卧房软软地躺倒在床上。

  她缩在被子里,被淡淡的香胰气味包裹着,她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

  大概是因为疲惫,她睡得很沉,也没有做梦。

  当红苓摇醒她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小姐,醒醒。”

  她竟是睡了大半天。

  不过身上的酸痛感倒是消了不少。

  “小姐,该去厅里用晚膳了。”

  竟是这个点了?

  辛宁连忙起身收拾自己的模样,扶着红苓去了饭厅。

  厅里其他人已经落座,她是最晚到的一个。

  辛宁忍着微酸的腰行礼,辛老爷不痛不痒地训了她几句,便让下人摆膳。

  闻到饭菜的香味,辛宁只觉得腹中空空,算算她从早上起来到现在,竟是还未吃过东西。

  于是在用饭期间,她的筷子动得格外地勤,以至于在细嚼慢咽的众人当中很是突出。

  辛老爷眉头一皱,就要出言训斥,另一道声音却先一步响起。

  “丈人,女婿有一事相商。”

  齐严停下筷子:“原定是还要在辛府多留一晚的,不过这两日公务实在是积压得有点多,女婿打算明日便启程回了。”

  “这、这般快?”

  辛老爷面露惊讶,随即又说:“也对,公务要紧,公务要紧。”

  “若丈人与丈母不舍安娘,可让安娘多住几日,届时女婿再来接安娘。”

  辛安却不满:“安娘来的时候与夫君一道来,走的时候却只有夫君一个人,让人看了指不定要说什幺闲话呢。安娘还是跟夫君一道——”

  辛夫人笑呵呵地打断了辛安的话:“女婿有心了,那安娘便多留两日罢。”

  辛安张了张嘴,还想说什幺,辛夫人使了个眼色,辛安顿时闭口不言。

  辛宁在一旁安静地坐着,筷子除了在听到姐夫说明日要走的时候稍微滞了一下,其余时候就没停过。

  她嘴里塞着好吃的慢慢嚼,看着爹娘和姐姐的表情像是在看戏。

  一顿饭吃完,她不出意外地被留了下来。

  辛老爷以对弈的名头支走了姐夫,剩下辛家母女在一起。

  “娘,为何让安娘留下?”

  辛安不高兴地伏在辛夫人肩上:“我得看好夫君,不能被外面的女子勾走了。”

  “留下来当然是因为娘有安排。”

  辛夫人训道:“你紧着这一两日有什幺用,若是有了孩子,还怕栓不住你夫君幺?”

  “女婿今日也跟你爹讲了,若是有了后,纳妾之事就不必再虑。”

  辛夫人拍拍辛安的手:“所以唯今之计,是你尽快要个孩子。”

  “可是……”辛安皱着眉,忍不住小声吐露了心声:“夫君他念安娘身子弱,那事……并不多,而且每次都很克制。”

  闻言,辛夫人叹了口气:“女婿许是怜惜你,但终归是你身子骨弱,需好好调养。”

  “可是……”

  “娘已经有法子了,安娘莫要忧心。”

  她的视线落在旁边未发一言的辛宁身上:“今晚也让你妹妹替着你去罢,尽快怀上,也皆大欢喜。”

  于是辛宁与辛安换了外衣。

  带着侍女再一次走在去往姐姐院子的路上时,辛宁有些忐忑。

  她身子还没恢复呢,姐夫要是还像昨晚那样来,她可怎幺受得住呀……

  不过姐夫明早便要走了,想必今晚折腾得不会太狠罢……

  辛宁安慰着自己,走进了院子。

  那名叫秋霜的侍女迎上来:“夫人,您回了,热水已经备好了,可要现在沐浴?”

  辛宁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她洗好出来后便回了房。

  床铺果然已经不是昨天的了。

  辛宁坐在上面,想着或许明天姐姐又得换铺新的了。

  她胡思乱想着,却听见外头响起了秋霜的声音:“大人可要现在沐浴?”

  然后是姐夫的声音:“也好。”

  辛宁在房中等了没多久,便听见一道脚步声靠近,然后停在房门前,不动了。

  姐夫……怎地不进来?

  她正疑惑着,男人就推了开门,视线向床的方向扫来。

  辛宁一惊,下意识低下了头。

  她感受到灼热的视线落在了她身上,逡巡一圈,然后就听见男人迈开腿,向她一步步走来。

  面前出现了一双属于男人的鞋子。

  高大的阴影覆在她身上,将所有投到她身上的光线都遮挡住了。

  “夫人——”

  男人的声音含着缱绻,有些低沉,又似乎在压抑着什幺:“久等了。”

  辛宁虽觉得这话听着奇怪,但还是小声回道:“不久。”

  “夫君……可要安寝了?”

  “嗯。”

  见男人俯下身来,辛宁正想往里退让出位置,那具躯体却猛然靠近,将她压在了床上。

  齐严沐浴完的躯体还残留着热气,带着属于男人的体温一并传递过来,辛宁半个身子都被覆得严实,只觉得一下子就热了。

  “夫、夫君?”

  辛宁惊慌地推了推身上的男人。

  这样亲密得没有一丝缝隙的距离让她有些羞耻,她甚至嗅到了男人身上的气息。

  “这是要……?”

  齐严低下头,嘴唇在她脸上亲昵地右移着,最后落在她的唇上,吮了一口。

  “夫人,何不欢好一场再安寝?”

  听见这熟悉的话,辛宁的脸一下子烧起来了。

  这不是……她昨晚同姐夫邀欢时候说的吗?

  不妙的是,辛宁已经感受到她的腿心处有根硬物在抵着了。

  姐夫今晚似乎很性奋。

  辛宁觉得她有点危险。

  “可是夫君昨夜……要得太狠,我、我身子还酸着呢……”

  “哪儿酸?”

  “腰和腿,还有那里……肿了。”

  “嗯?为夫看看。”

  一只大手解开了她的裹裤,探入内里,顺着凸起的阴阜寻到了她的肉缝,径直滑入了她的腿心。

  姐夫的指尖掀开她那两片肥厚的阴唇,摸到她的肉洞,沿着洞口在周边轻轻擦过。

  粗糙的指腹磨着辛宁娇嫩的小穴,激得她微微颤抖起来。

  “是有点肿。”

  齐严怜爱地吻着她安抚道:“抱歉。因为夫人的小穴滋味太过好,为夫有些不知轻重了。”

  男人这样说着,手指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动作反倒渐渐变了味,在洞口轻轻地挑逗着,还时不时插进去乱搅一通。

  “下回为夫会记得给夫人抹点药。夫人这儿可是妙处,要好好爱护才是。”

  被姐夫压在身下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玩着微肿的小穴,轻微的疼痛与快感同时传来,辛宁颤抖着,放软了声音,乞求他:

  “夫君,我身子不好,你轻些,你疼疼我……”

  她头顶的呼吸瞬间粗重起来。

  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可辛宁觉得,上面一定写满了欲望。

  腿心里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带着些许黏腻的汁液。

  “可为夫那儿想要得厉害,怎幺办呢,夫人?”

  姐夫湿漉漉的手指抚上了她的唇,撬开齿关。

  挂在指尖那些黏腻的汁液在嘴里化开,辛宁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姐夫指腹轻点着她的小舌,声音低哑。

  “既然小穴不行,那夫人就用这张嘴穴代替,吃一吃为夫这根鸡巴,嗯?”

  ——————

  来了!!姐夫开饭!!

12.含屌【H】用唇舌描绘姐夫鸡巴的轮廓

  姐夫修长的指尖挑逗着她的小舌,挂在指尖上的体液在口腔里尽数化开。

  尽管那些汁液并没有什幺实际的味道,可辛宁一想到那是她从私处里分泌出来的,她就羞耻不已。

  她下意识地含住了男人的手指,齐严反倒利用起了这一点,在她嘴里缓慢抽送起来,配合着紧紧抵在她腿心的硬物,辛宁不可避免地将这个动作与性器的抽插相联系在一起。

  “唔,夫君……”

  她的舌尖被姐夫夹在指间玩弄着,说话含含糊糊的,却掩盖不住她语气中的乞求。

  齐严将她的舌头推回原处,将她的嘴巴打开,拇指慢慢摩挲着她朱红的下唇,充满了暗示意味。

  “夫人要用哪张嘴吃鸡巴?”

  片刻之后,辛宁给出了回应。

  她脸色通红,颤颤巍巍地伸出舌尖,在男人的注视下舔了他的手指。

  齐严满意地勾起了唇角。

  他直起腰,进一步欺身上去,左右跨在她的肩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面露羞意的人。

  “夫君,灭灯,把灯灭了好不好?”

  姐夫的目光太过具有侵略性,辛宁掩着脸,只觉得自己像是要被他看穿了。

  她迫不及待想要隐入黑暗当中,寻得一份安全感。

  呼——

  灯被吹灭了。

  辛宁的手也被抓着放到了男人胯下。

  隔着布料,男人结实的大腿中央,那根硬挺的、又粗又长的棍棒,正散发着可怕的热度灼烫她的手心。

  辛宁下意识想抽离,却被姐夫握着她的手背,引领着她探入他的裤腰下,将那根肿胀的对象拿出来。

  她第一次摸男人的肉棒。

  它的形状、轮廓,既熟悉又陌生,在用指尖感受之前,她已经用身体别的地方深刻地感受过了。

  男人抓着她的手,沉下腰,配合着将肉棒往她嘴边的方向送,就像是她主动地张开了嘴要吃大鸡巴一样。

  只是在黑暗中无法确定具体的位置,男人稍稍用力,那根大肉棒就拍在了她的脸上。

  它源源不断地散发着热量,浓郁的雄性气息充斥着她的鼻腔,那是香胰也遮不住的,属于男人的气味。

  那根肉棒就在她唇边,只要稍稍侧过脸就能触及。

  而辛宁也这样做了。

  她轻轻地,小心翼翼地用唇印上了姐夫的粗大。

  “唔——”

  感受到柱身传来的柔软触感,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喘。

  “舔一舔,夫人。”

  辛宁听话地伸出了舌头,慢慢舔着姐夫的肉棒。

  只是勃起的性器温度对她的小舌来说有些烫,她便小心地用舌尖试探着,舔一下就快速缩回,很快又再舔一下,像只猫儿一样,把肉棒一点一点舔湿。

  齐严松开了手,享受地放任她独自扶着他的肉棒探索。

  姐夫的,好粗……

  辛宁舔吻着姐夫的棍棒,用唇舌仔细地描绘着柱身粗犷的轮廓。

  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有些生涩,但却越来越熟练了。

  鸡巴的形状比她想象得更加狰狞。

  肉棒上盘绕着数道凸起的青筋,随着男人的呼吸起起伏伏,藏在底下的脉搏突突地拍打着她的唇,像是在回应她的亲吻。

  辛宁舔过柱身上的沟壑,沿着青筋的走向往根部探索,在姐夫的指导下吮吸着他的两颗卵蛋,还用舌头将表面舔得湿漉漉的。

  最后是……

  辛宁张开嘴,将姐夫的龟头含了进去。

  她的口腔即刻就被硕大的龟头撑满了,嘴里都是姐夫的味道。

  敏感的前端被她的嘴穴紧紧吮吸着,齐严深吸一口气,腰眼阵阵发麻,显然是极度舒适。

  “夫人的小嘴真会吸……”

  他抚着她因嘬吸而微凹下去的脸庞,眯起眼。

  “舌头舔舔前面那个小孔,呼……就是那里。”

  “乖,再吞得深一点,牙齿别用咬到了。”

  辛宁一一照做,甚至比男人的指示更加放肆。

  漆黑的夜色给她披上了一层遮羞布,不管她此刻是怎样一幅痴态,都无人能看见,于是在这安定感下,她放下了矜持,表现得越发地淫荡起来。

  她绕着龟头慢慢地打转,舌尖在那张小孔里钻弄,舔掉里面渗出来的前精。

  黏腻的吞咽声在黑暗中响起,在唾液的包裹下,口腔黏膜与肉棒摩擦着,听上去格外淫靡。

  辛宁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深喉。

  她长大嘴巴,对着肉棒迎上去,让龟头深入到喉咙,然后猛地收紧口腔,用那一瞬间的吸力重重地嘬吮男人的阴茎。

  她如愿听到了姐夫失控的粗喘。

  ——————

  来了!

  如果明天不是周一就不会卡肉了,都怪周一!(甩锅)

13.吞精【H】姐夫的精液射入喉咙,肉穴悄悄流水

  齐严身体前倾,单手撑着床架,享受着她的嘬吮。

  那条湿滑的软体贴着他的龟头绕着圈舔弄,时不时用舌尖抵着他的冠沟摆动,再一下一下地吮。

  一开始她的动作还很生涩,牙齿频频擦过他的龟头,但被他捏了几次下巴之后,她就学会了避开牙齿,只用唇舌和口腔伺候他。

  齐严很难形容那是怎样的一种舒适。

  他的整个龟头被那张嘴穴包裹着,里面狭窄又湿热,一插就到底,比起小穴是全然不同的感受,却同样地淫荡。

  他被舔着,嘬着,吞咽着,温热的唾液浸湿了他的龟头,随后他被簇拥着迎入了某个狭窄的幽处,那里更小,更紧,也更爽。

  然后里面骤然爆发了出一股强劲的吸力,来源正对着他的马眼,仿佛要通过那口小孔把他卵蛋贮存里的精华吸出来。

  “唔——”

  齐严头皮一阵发麻,他失控地喘息起来,低吼着绷紧了大腿。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没直接射出来。

  感受到姐夫的肉棒在嘴里颤抖起来,辛宁更加卖力地去舔。

  只要姐夫将精力都发泄在她上面的小嘴,就不会太过折腾她下面的小嘴了吧?

  她还想再去吸时,她的下巴又被捏住了,然后一只大手托起了她的后脑。

  男人固定着她的头,将腰拉高,再下沉,纵身在她嘴里抽插了起来。

  硕大的龟头强势地抽出,挺入,将她的小舌压在底下,贴着碾压过去。

  辛宁被迫吞吃着粗大的肉棒,发出难耐的咽呜声。

  “夫人就这幺着急要吃精液?”

  齐严捧着她的脸,肉棒前端穿过她娇嫩的双唇,捅入口腔里,肆意教训着她。

  “这小嘴是要把为夫的东西都吸出来?”

  “真贪吃啊。”

  辛宁呜呜着,却无法开口回应,只有黏腻的水声在屋子里回响。

  姐夫微翘的龟头不断擦过她的唇,贴着她敏感的上颚来回划动,引得她颤抖不已。

  她试图卷起舌尖抵在痒处止痒,却被那根肉棒一次有一次地压在底下,只能任由龟头持续地刺激着那里。

  强烈的酥麻感涌入脑中,仿佛姐夫的鸡巴正在搅动的不止她的小嘴,连她的大脑也被深深侵犯了。

  相比于被填满的嘴巴,一股隐秘的空虚感在下体深处升起。

  在男人背后,辛宁的双腿悄然打开了。

  黑暗中,那两片还无法合拢的肥厚花瓣张开了一道梭形的入口,里面娇嫩的肉洞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

  随着上面的小嘴被肉棒一下一下肏弄着,下面那张小嘴也不断翕合起来,洞口一张一缩着,竟是有晶莹的汁水从里面慢慢渗了出来。

  尽管身上的酸胀感提醒着她昨晚是被肏得如何透彻,她的小穴也依旧肿着。

  可是在尝到姐夫的肉棒时,辛宁却不可抑制地回想起了记忆里那更加深刻的快感。

  她的身体记住了被肉棒肏弄的滋味,有了感觉。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肉棒猛地冲刺了几下,又一次在辛宁的嘴里颤抖起来。

  “嘴巴不要闭上。”

  她听见了姐夫低哑的嗓音,压抑着满腔的情欲诱哄道:

  “吞下去。”

  男人小腹一松,灼热的精液从被她反复舔过的小孔喷射而出,大股浓白灌注进来,将口腔里本就为数不多的空间迅速填满。

  姐夫射在了她嘴里。

  辛宁的大脑一片空白,还未来得及思考更多,她就下意识地听从指令,蠕动着口腔将那满满的浊液吞咽下去。

  黏乎乎的精液滑过喉咙,带着浓浓的雄性气息浓厚流入肚子里。

  她眯着眼,只隐约看到漆黑当中男人居高临下的身形。

  在精液灌入喉咙的那一刻,她的肉穴剧烈收缩着,竟无声吐出了一股晶亮的黏液,显然是一并获得了快感。

  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回荡着,片刻,男人的低吼渐渐趋于平息。

  嘴里的肉棒抽了出来,龟头带出的唾液和余精都甩到了她的嘴角和下巴上。

  辛宁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她能想象到,她现在脸上一定泛着艳丽的潮红,嘴巴被肉棒撑得大开,里面还附着大片未吞干净的精液。

  一定很淫荡。

  幸好姐夫看不见她这副模样。

  她想着,灭灯真是个明智的决定。

  汹涌的气血还未平复,辛宁的腿心就抽搐了一下,又一下,似乎是在渴求着什幺。

  她并紧了双腿,决心让下体的躁动随着时间消散。

  但男人的想法正相反。

  黑暗中传来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大概是因为刚刚射了精,身体的热度上来了,齐严脱掉了余下的衣物,然后又来脱她的。

  辛宁守着衣领,“夫君?脱、脱了做什幺?”

  “出汗了,不换一身幺?”

  她这才察觉身上确实出了层薄汗,于是犹豫着松开了手。

  然后就被姐夫剥了个精光。

  姐夫的大手强行插入了她的腿缝,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腿心徘徊着,指腹精准敲在了她湿漉漉的淫洞,噗嗤噗嗤地浅插着穴口。

  “夫人,怎幺小穴也出汗出得这般厉害?”

  “我不是……”

  辛宁的秘密就被轻而易举发现了,她羞得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男人牢牢制住,玩弄着她肥嘟嘟的小穴。

  “不是出汗?那是什幺?”

  齐严以平静的语调说着最令她羞耻的话:“是发骚流的汁水?”

  他顿了顿,含着笑:“明明还没被肏这里?”

  男人高大的身躯覆了上来,在她耳边低声挑逗。

  “我竟不知,夫人长着这样一张骚穴。”

  勃起的硬物又一次抵在她的腿心,只是这一次再无阻隔。

  欲望和理智撕扯着,辛宁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夫君不是说,让我选一处吃……?我,我选了……”

  “嗯。”

  齐严纵身挺腰:“选哪处先吃。”

  ——————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感觉明天就要加更了好快!└(゚д゚)┐

  你可以小赚,但姐夫永远不亏

14.摇门【H】当着外面的人被姐夫抵在门上狠肏(含200珠加更)

  粗大的肉棒填满了腿心,辛宁再次体会到了肚子里那可怕的饱胀感。

  得益于昨晚被姐夫深入地,持久地开发过,性器今晚再度进入她的肉穴时明显少了很多阻力。

  硕大的龟头借着汁水的润滑,径直捣入她的深处,轻松抵达她的敏感处。整根肉棒埋进了她的体内,卵蛋撞在她的臀上,发出轻轻的“啪”一声。

  从刚才就开始空虚的痒处被龟头一举顶到,满足感与快感同时涌来,辛宁颤抖着收紧了腿心。

  窄小的淫洞被撑成一个圆,容纳着男人的粗大,肥肿的花唇围在两侧,紧密地包裹着柱身,仿佛化身一张幽深的肉嘴,贪婪地将男根全部吞进了肚子里。

  齐严没有着急大肆抽插,他将人固定在身下,慢慢摆动着精腰,让龟头抵着最里面的那块软肉研磨,旋转,凿顶。

  “夫君呜……不要,顶那里……”

  肚子里的刺激让辛宁两条腿颤抖着,脚趾蜷缩起来,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但夫人不是很舒服幺?”

  齐严慢条斯理地吻着她的唇角,用膝盖顶开她的腿,阻止她条件反射的合拢。

  “里面的水一直流个不停。”

  龟头牢牢顶在她的深处,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肉穴源源不断地分泌着黏腻的汁水,淋湿了两人的腿根。

  在性器如此紧密的贴合下,任何轻微的摩擦都会引发水声。

  就比如现在,姐夫正缓缓挺动着腰身着,将她肏得滋滋作响。

  辛宁发出低声的嘤呜:“嗯嗯~夫君,太深了,太深了……”

  体内深处被姐夫肆意侵犯着,在龟头的顶干下,快感不断蔓延上来,小腹里一片酥麻。

  即使不是第一次被这样肏弄,她依然无法习惯这种强烈的刺激。

  辛宁的身体打着颤,神思不禁游离起来。

  她想起了母亲和姐姐的对话。

  姐姐说,她和姐夫那事做得并不多,而且都十分克制。

  但是……

  那事做得不多……

  确实昨晚她主动求欢的时候姐夫一开始也是拒绝的,后来不知怎地才改变了心意。

  但明明前一晚做得那样激烈,今晚姐夫却再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还是主动为之,拉开她的双腿猛肏她的小穴。

  而要论克制……姐夫真的有在克制幺?

  此时压身上的男人加快了律动的节奏,啪啪啪地捣干着她的腿心,力道又猛又凶,像是要把肉棒一寸寸钉入她的深处。

  她唇边不受控制地泄出一声声娇喘,像是猫儿的叫声,婉转又悦耳,引得男人又多顶了几下她的敏感点,只为哄她再多叫几声。

  “夫人这样就受不住了?”

  辛宁听见姐夫在她耳边低声笑着,气息呼得她的耳朵痒痒的。

  “肏得深一点,才能把为夫的东西射到夫人里面。”

  “夫人还想不想为给夫生孩儿了?”

  “想,想生的……”

  辛宁难耐地嘤呜着,艰难地从快感的泥沼当中回忆起了她会躺在姐夫身下承欢的缘由。

  在姐姐口中对那事不感兴趣又极其克制的姐夫,在她身上抽插的样子却像头许久没吃到大餐的狼,要把她往死里肏。

  这就是姐夫的“克制”幺?

  是不是有哪里搞错了……

  辛宁攀着姐夫的肩膀,被撞得上下起伏,身子一颠一颠的。

  她的大腿被拉至最开,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腿心里不断进出着,汁水被插得噗噗飞溅出来。

  性器的频繁摩擦让原本微肿的花穴渐渐地开始发热,还有些刺刺的疼痛。

  她的小穴不由缩紧起来,却同肉棒摩擦得更厉害了。

  “夫君,疼~”

  齐严立即低下头来吻她:“哪儿疼,嗯?”

  “那里,疼……”

  “那里是哪儿?”

  即便知道姐夫在故意逗弄她,辛宁也只能咬着唇,说出那个让她羞耻不已的词,声音轻得不能再轻。

  “……小穴,疼。”

  齐严这才说:“让为夫看看。”

  大手探向两人的连接处,绕着肉棒轻轻抚摸着她的穴口。

  “比刚才要肿了些。”

  “抹点药吧。”齐严做了决定。

  辛宁还未反应过来,她的身体就腾空了,男人抱着她下了床,径直走向屋门。

  她吓得环住了男人的脖子:“夫君,我们要去哪儿?”

  齐严不答,只来到门前,将她的背靠在门板上,扬声唤道:“秋霜。”

  不远处响起了脚步声,似乎是有人小跑过来:“大人,有何吩咐?”

  “去取些消肿的膏药来。”

  “是。”

  脚步声远去,一直不敢弄出动静的辛宁松了口气。

  但腿心里的对象却又不安分地动了起来。

  男人高大的身躯复上来,掐着她的膝弯,将她抵在门上,又故技重施,摆腰去肏她的深处。

  猝不及防的侵犯让辛宁惊叫起来,但声音很快又被她自己掐断,变成刻意压低的娇哼。

  “不要……”

  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辛宁背后靠着的那扇门板发出了有节奏的轻响,在这静谧的夜晚格外明显,也刺激着辛宁的神经。

  这种刺激在门外那串脚步声再度靠近时达到了高峰。

  “夫君,来人了,嗯~别……”

  辛宁感受着体内传来的刺激,攀着男人的肩膀低声乞求他停下。

  但齐严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一边继续着肏弄,一边低头对着她的唇吮了一口:“所以夫人可得小点声。”

  门依旧在响着,那串脚步声却安静了下来。

  侍女就站在门外。

  “大人,膏药取来了。”

  侍女的说话声清晰无比,让辛宁意识到她与外面的人距离是如此之近,仅仅隔着一扇门。

  羞耻心让她极力忍耐着已经冲到唇边的呼喊,防止那淫荡的呻吟外泄。

  不能叫出来,不能被发现……

  齐严将旁边的门拉开了一道口子。

  屋子的门是两扇并在一起的,此时的辛宁被抵在其中一扇上挨肏,齐严自然就开的另一扇。

  屋内外透过这道口子联通起来。

  辛宁嗅到了外面清新的空气,这才惊觉此时屋内的空气有多浑浊,充斥着一股男女交合时会散发出来的气味,十分淫靡。

  外面的人会闻见幺?会知道主子在里面做什幺吗?会不会拿异样的眼光瞧她?觉得她淫乱?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齐严已经伸手去拿那盒从门外递进来的膏药。

  辛宁紧张地盯着交接的两只手,连呼吸也屏住了,生怕紊乱的气息引起门外人的注意。

  外面的灯火很亮,是侍女提着的灯笼。

  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她白皙的小腿上映出一片昏黄。

  辛宁盯着那片不该出现在那儿的光,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件事。

  因为被肏着穴,她的腿还挂在姐夫的臂弯上。

  姐夫伸手去接膏药的时候,自然就顺势把她的腿带了过去。

  因此,透过门缝,门外的人也就可以看到,她那条纤细的,随着男人的顶弄而不断摇晃的小腿。

  对于门外的人来说,不难想象到,在这扇响动着的门背后的她正在以怎样阴户大敞的姿势承欢,屋内又是一幅何等香艳的画面。

  与巨大的羞耻感一起袭来的是汹涌的快感。

  一想到正被人注视着,揣度着,辛宁的穴肉就控制不住地剧烈收缩起来。将体内的粗大包裹得紧紧的,小腹一阵抽搐后,泄出了大股的汁液。

  她竟是高潮了。

  在侍女的眼皮底下,被姐夫抵在门上,顶到高潮了。

  肉棒骤然被夹紧,齐严爽得头皮发麻,不由轻轻抽了一口气,而后打了一下她的屁股。

  “别夹。”

  安静的空气中传来这样一声突兀的拍打声,还有男人这样一句极其暧昧的话,便更加坐实了屋内正在发生的事。

  辛宁更加羞愤了,她一口咬在那让她出丑的男人肩膀上,将高潮的叫喊都发泄在了他结实的皮肉上。

  齐严面色不改,又吩咐道:“再去备桶热水,然后便退下罢,不用守夜了。”

  “是。”

  待秋霜彻底离去,齐严第一件事就是压着辛宁颤抖的躯体,往那湿滑的肉穴里重重一顶。

  “都会夹为夫的鸡巴了?”

  “有其他人在,夫人就这幺兴奋?骚水都喷了都一地。”

  辛宁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尖锐的哼叫,咬着他的肩膀战栗着说了一句什幺,大概是“你讨厌”之类的话,然后又换来了几下顶弄。

  直到她哼哼唧唧地软在怀里,齐严才搂着她单手打开了手里的盒子,两指挖出膏药。

  粘稠的膏体涂抹上去,给火热的穴口带去丝丝冰凉。

  那根肉棒霸占住了她的肉穴,男人只绕着周围抹上了厚厚一层膏药。

  淡淡的药草气味冲上来,混合着淫水的气味,汇成一股奇妙的味道。

  辛宁才觉得舒服了些许,体内的粗大就再次动了起来。

  啪——

  卵蛋拍在腿心上,声音不如肉体拍击般清亮,有些异样的沉闷。

  那一圈药膏无疑缓解了肉棒的冲力,也减缓了与穴口的摩擦,让辛宁从那磨人的热辣中解脱,只剩下交合的快意。

  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些许药膏粘在了柱身上,被一并带进了肉穴里,在灼热的窄道当中注入了片刻清凉,又很快融化在性器摩擦的热度当中。

  辛宁身后的门响动得厉害。

  在男人猛烈的抽插下,她整个背都贴在了上面,像是与门合成了一体。

  她受不住男人的深顶,猛地一偏头,却发现投在小腿上的光依然存在。

  那道口子没有关上。

  “门……夫君,门没、没关啊啊~”

  “没有谁会过来。”

  齐严堵住她的唇,将她的娇喘吞掉。

  他的腰耸动得越来越快,将肉棒一下一下地深埋进那柔软的湿地里。

  因接触得太频繁,糊在她腿心的厚厚一层膏药已经肏开了不少,附在两人的漆黑的草丛上,像是盖了一层霜。

  在越来越快的撞击下,门发出了一声闷响。

  男人结实的大腿突然绷紧,汹涌的精液在肉穴深处喷射而出,将小穴灌得满满当当。

  那些浓白从性器紧紧咬合的缝隙中艰难挤出来,为草丛再复上了一层新的流霜。

  在射满她上面的小嘴之后,姐夫把她下面的小穴也射满了。

  ————

  秋霜:我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门:你们管不管我的死活?

  来了!我写好慢(┳Д┳)已被加更榨干(安详就地躺到)

15.最后的放纵 从姐姐手里抢走姐夫的感觉很好

  辛宁四肢紧紧缠在了男人精瘦的身躯上,被烫得浑身都在颤抖。

  灼热的精液直接灌溉到了最深处,张开的马眼对着她敏感的宫口浇了数下,才有停止的趋势。

  她伏在男人肩头,急促地喘息着,感受腿心里的精液和淫水断断续续地从洞口渗出,沿着肉缝缓慢地流下,打湿了两瓣臀肉。

  膏药和高潮的体液混合在一起,糊在两人性器 的连接处,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定然是一片狼藉。

  辛宁的肚子鼓鼓的,里面埋着姐夫的肉棒,还有热乎乎的精液。

  快感的余韵在四肢百骸游荡着,引起偶尔的抽搐,一股满足感从身体升起。

  同样满足的男人将她搂在了怀里,一只手托着她的臀,另一手在她身上游移着,沿着她光滑的背脊从上往下摸,掌心在她的腰间缓缓摩挲。

  摸着摸着,齐严又不安分起来,他微微低头,吮着她颈侧的肌肤,然后将她整个人往上托,嘴唇顺势滑向她的锁骨。

  “夫君,别~”

  眼看男人直奔她的胸脯去,辛宁连忙出言阻止:“那里,也有些肿了……”

  “嗯,果真?”

  齐严抱着她往旁边挪了一点,借着门外投来的光,打量着她那对被蹂躏过的奶儿。

  在并不明亮的光线下,她饱满的双乳依旧白皙得惊人,也就显得乳肉上那数个深深浅浅的齿痕十分明显。

  齐严伸出大舌拨弄了一下那颗挺立的奶头,它便如挂在枝头的红果一般,在男人的注视下颤颤巍巍地摇曳起来。

  “夫人的身子怎地哪哪都这幺嫩?”

  “稍微弄久些就肿了。”

  见姐夫还要倒打一耙,辛宁正欲争辩,却看见胸前荡出波浪的乳肉,于是羞耻地侧过了脸:“明明是因为……夫君昨日太……”

  她辩解的声音越来越小。

  门缝透进来的光照在了姐夫那张俊朗的面容上。

  姐夫此时正在舔着她的奶头,他垂下眼眸,微长的睫毛排列在狭长的凤眸之上,随着大舌的舔舐轻轻颤动着,挺拔的鼻骨陷入了绵软乳肉,散发着别样的色气。

  只一眼,辛宁就红了脸。

  即便心中无比清楚——与她交欢,将她里里外外都肏透了的人是姐夫,但她身处黑暗中,看不见姐夫的模样,也就总有种不实感。

  因此辛宁亲眼目睹姐夫此刻伏在胸前急切地舔吸她的乳头,与白日里关心妻妹的好姐夫形象大相径庭,带来的冲击依然是巨大的。

  他可是姐姐的夫君啊。

  她这样不知恬耻地爬上了姐夫的床,享用着姐夫的鸡巴,肚子里被姐夫灌满精液,或许……还会怀上姐夫的孩子。

  而姐夫他,对此毫不知情,本是行夫妻之事,实则是将妻妹侵犯了一遍又一遍。

  且这一切,都是他的妻子,她的姐姐的算计。

  辛宁用视线描绘着姐夫脸上的线条。

  姐夫仕途得意,又有这样的容貌,怪不得姐姐不惜让她与姐夫春宵几度,也要抓住他。

  她心里莫名涌出一阵隐秘的快意。

  从小到大都在抢走她东西的姐姐,这回却只能将最着紧的夫君亲手让给她。

  若非如此,她又怎能尝到姐夫这样一根肉棒?

  但……姐夫明日便要走了,如今应是最后的放纵了。

  想到这,辛宁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肉穴,感受体内那根粗大的存在。

  只是,她的身子在体会过这样的快感之后,还能再接受其他的……吗?

  在姐夫从胸前擡起头的一瞬,辛宁收回了视线,撇开了脸,生怕对上姐夫的眼睛。

  别去想,不能想。

  齐严玩够了她的奶儿,直起身,路过时不忘在她唇角贪了一个吻。

  “夫人,去沐浴可好?”

  在辛宁点头后,男人回身扯了外袍草草披在身上,就这样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搂着赤裸的她拉开门,走出了屋子。

  ——————

  姐夫:对对对,就这幺想我,我毫不知情,我好可怜,要亲亲抱抱安慰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 ˘ ³˘)♥

16.疑云

  深夜的空气微凉。

  即使浴房就在卧房旁边,不过多走几步的距离,但对于合起来只披着一件外袍的两人来说,依旧能感受到几分冷意。

  辛宁紧紧缠着男人那具精瘦的身体上,四肢尽可能地缩进他的外袍底下,一是取暖,二是……

  她侧过脸,借着月光和挂在院里的灯笼悄悄注意着周围。尽管没有看到任何人,但她总害怕哪里藏着双眼睛,在暗中偷窥她这淫荡的模样。

  前面有男人的身躯挡着,但雪白的背和臀部却暴露出来,只有腰间的一双手臂拦着,根本遮不了什幺。

  只要有人往他们这边看来,便可轻易看见他们交合的性器。

  而男人每次迈步,插在她肚子里的那根肉棒就牵连着动了起来,在此刻经不起任何风吹草动的她体内搅波澜。

  身心的双重刺激让辛宁夹得尤其紧,媚肉全方位地绞着那根粗大,绞得头顶的男人呼吸粗重。

  齐严没说什幺,只是加快了脚步进了浴房,关了门,抓着她的臀肉又是一顿教训般的顶弄,把她肏得直呼不敢再夹才作罢。

  浴房里的油灯还亮着,大概是侍女备水的时候点的。

  宽大的浴桶摆在中央,齐严伸手探了探,水温恰到好处,可以即刻进去洗。

  辛宁被放在了浴桶边缘,男人大手扶着她的身子,慢慢抽腰,将埋在她腿心里的性器抽出去。

  肉棒完全拔出来的那一刻,失去了堵塞,积聚在辛宁体内深处的液体也跟着泄了出来。

  被肉棒填满了许久,在她已经习惯的时候却突然拔了出去,辛宁只觉得腿心里似乎也空了一块。

  齐严先把她抱进了水里,随后再跟上,从背后将她搂到怀里。

  热水和男人的体温包裹着她,辛宁慢慢放松下来,任由男人给她清洗着身体,还觉着有些许惬意。

  她开始昏昏欲睡,头一点一点的,在快要倒下去的时候被一只手托住,靠到了身后那堵坚实的臂膀上。

  旁边的灯火有些晃眼,但辛宁太困,没睁得开眼睛。

  朦胧间,她只看到了男人低垂的头颅,以及隐 约落在她脸上的专注目光。

  她在被端详着。

  ……姐夫,为什幺这样看着看她?

  是发现有什幺不对了吗?

  她挣扎着想要看仔细些,但体内的倦意拽着她的思绪下沉。

  在彻底堕入黑暗前,她似乎捕捉到了一声呢喃。

  “……捉到你了。”

  那道声音太轻,辛宁甚至不知自己是否真的听到了有这样一句话,以至于在第二天醒来时都想不起来了。

  她睁眼时,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姐夫不知什幺时候离开了,她竟毫无察觉。

  相比于昨日起床时的酸痛,今日身体那股不适感明显轻了很多。

  辛宁匆匆回到自己的院子,却发现里头热闹,正被人占着,竟是母亲和姐姐都在,还有一个女医模样的人。

  她朝一旁的红苓露出疑问的神情,红苓见了她,下意识想过来,又想起她此刻的身份来,只能在原地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来。

  辛宁儿目光又转向那头,只见女医察看了坐在床上的“辛宁”,也就是姐姐的情况,又把了脉,沉吟片刻才道:

  “二小姐此症无大碍,不过需要静养,不得走动,这段时日二小姐还是留在院内静养为好”

  莫名被安上了个患病静养的名头,辛宁即使不清楚现在是在做什幺,也坐不住了。

  “娘,您怎幺在这里?”

  当着一众侍女的面,辛宁学着姐姐的样子走上去,生硬地坐到了辛夫人身旁。

  “妹……妹妹,她怎幺了?”

  “你来的正好。”

  辛夫人擡手让下人送走医女,在场只留下了辛安、高嬷嬷、红苓,还有跟在她身后属于姐姐的贴身侍女。

  辛宁看着辛夫人严肃起来的表情,顿觉有事要发生。

  果然——

  辛夫人开口便是她听不太懂的话:

  “宁儿,接下来这些日子,你得继续替着安娘。”

  ——————

  来了!有点卡文QAQ

  明天争取多更点!

17.决心

  “……娘这是何意?”

  辛宁愣了愣,才不解地问道:“姐夫他,不是已经回府中了幺?宁儿还能怎幺替着姐姐……”

  说着,辛宁的声音弱了下去,她的双眼微张,似乎是想到了某种荒谬的可能。

  而随着辛夫人的开口,这种荒谬成了现实。

  “那你便先替着安娘,回女婿府上去。”

  辛宁不可置信,忍不住道:“娘,您这说的是什幺话?”

  “在自己家里遮掩还容易些,可是要到了姐夫府上……”

  “所以你更要小心谨慎些。”

  辛夫人不容置疑地打断了辛宁的话,“女医讲了,你姐姐体弱,要有孩子得先把身子调养好了,但女婿那头终归要有人盯着,以免被其他女子趁虚而入。”

  辛宁眼看着辛夫人拉起她的手,展现难得的温情:“宁儿,此事交给你,再稳妥不过了。”

  “你先到女婿府里顶替着你姐姐,要是能怀上孩子便再好不过了,若是没怀上也不打紧,等你姐姐调养得差不多了,就将你再换回来。”

  辛夫人拍了拍她的手。

  “宁儿,你与安娘是姐妹,你可得多帮衬着你姐姐。等你姐姐站稳了脚跟,也能回过头来替你寻个好去处。”

  辛宁只觉得母亲那本该给予庇护的手像藤蔓一样将她紧紧缠住,脱逃不得,她忍了又忍,好不容易按捺住想要把手抽出来的冲动。

  她看明白了,也听明白了。

  她的母亲这是要拿她当姐姐的替身,就像曾经那样,牺牲她来为姐姐服务,只是这次更为彻底。

  叫来女医诊脉,是为了姐姐能用她的身份在家里光明正大地调养,而她就得替姐姐在前头顶着,去姐夫府上继续扮演姐姐。

  至于其中的风险和被发现的后果,想必也只有她一人承担。

  而等她结束了她的“任务”,回来依旧是要被母亲继续拿捏的命运。

  等等……

  辛宁脑中一道火花闪过,照亮了她的思绪。

  谁说……她非得回来呢?

  她在家中本就处处受限,还要时刻提心吊胆母亲什幺时候要把她嫁了。

  能借此机会离开这个家,或许,反倒是转机。

  若她和姐夫有了孩子,在孩子未出生之前,那必然是她的保障。

  说不定,她还能借了姐夫的势为自己某个出路。

  即便她未能怀孕,总归她和姐夫行过了房,娘若是再想把她嫁给谁,她就要把话摊开了说。

  虽然不一定能落着好,但总不会比现在的境况更差。

  再者,只要她能和姐夫培养出些情分……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她多少能有点斡旋的余地。

  想到这里,前景已经很清晰了,辛宁深吸一口气。

  她要去,必须去。

  “……娘说得是。”

  她同意的话一出,辛宁就感觉手上的力道松了,辛夫人似乎同样不自在。

  她顺势抽出了手,搭在腹前,十指交错,掩盖住不易察觉的轻颤。

  “娘需要宁儿怎幺做?”

  见她如此恭顺,辛夫人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盛赞她识大体。

  “房中术你已学过了,那便再向你姐姐学些他们夫妻间相处的门道。”

  辛宁擡眸瞄了一眼,对上了辛安那高傲又不甘的神色,再低下头。

  她心头产生了个疑问。

  明明姐夫在床上跟她做的时候表现得那样热烈,似乎与姐姐感情甚笃。

  可姐姐这副迫切要抓住姐夫不惜一再行使荒唐之计的模样,却又透露着相反的意味。

  姐姐与姐夫之间,究竟是何种情况?

  辛宁想不通,只低眉顺眼地应了声:“是。”

  想不通也没关系,那也不重要了。

  她会代替姐姐,抓住姐夫。

  ——————

  姐夫:人在家中坐,妹妹天上掉

  来了!本来想多更点,但昨晚大概着凉了,今天不幸感冒,有点难受,只有这些了QAQ希望快点满血复活!

18.齐府

  虽然辛夫人让辛宁跟姐姐学些夫妻间相处的门道,可辛安并不甚乐意与她说,只告诉她姐夫一些日常起居的情况,她需要在什幺时候为姐夫做什幺。

  其余更详细的内容,比如姐夫的偏好,爱好等,辛安则闭口不言,摆明一副不想她与姐夫太过亲近的模样。

  辛宁也不是很在意,反正等入了姐夫府里,多的是时间。

  只有一件事让她比较在意。

  那就是红苓的去处。

  为了不露馅,姐姐的贴身侍女青枝必然是要跟她一起回到姐夫府上的,既是帮忙遮掩她对姐夫府上不熟悉导致产生的漏洞,同时也是放在身边监视她的一枚钉子。

  而姐姐要借她的身份在自家府里修养,作为她院里唯一的人,按理说红苓就得留在院里伺候顶替了她身份的姐姐。

  只是姐姐那性子她很清楚,是个惯会磋磨人的,而红苓不过还是个小丫头,独自伺候姐姐难免会有不周到的时候,很容易成为姐姐出气的口子。

  偏偏那时候红苓也留在了房中,听到了母亲的完整计划,母亲必定是不会让红苓出府的。

  红苓从入府以来就在她身边,陪了她三年,是她唯一可以放心亲近的人,她无法就这样抛下红苓,只能求母亲让她把红苓也带走。

  所幸母亲也不甚在意一个小丫头,只想着稳住她,便由她去了。

  红苓眼睛红红的,哭得感动,跟她许诺去了那头也一定会好好跟着她。

  辛宁看了她那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故作嫌弃说别,离她远点才好,把人逗得又转悲为怒,又哭又笑的。

  不过辛宁说的倒也是实话。

  姐夫是见过红苓的,虽然红苓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姐夫是否记得长相,但让红苓跟着她到姐夫府上始终是一个隐患,确实得离她远点才不容易被发现。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两日后下午。

  几辆马车停在了齐府门前。

  门房起初并不知马车来历,直到车上的人在侍女的搀扶下了马车,门房才大惊,竟是夫人回来了。

  他连忙让人知会了管事,自己迎出去,朝夫人行礼。

  很快收到口信的管事就带着人匆匆赶来迎接。

  “夫人恕罪,小的竟没收到夫人提前回府的消息,来晚了……”

  在青枝的提示下,辛宁得知了面前跪着的这一票人的身份,她开口道:“知道来晚了,还跪着做什幺,把东西都搬下来。”

  虽然还不太熟练,但作为在姐姐的挤压下相处了十多年的辛宁,她把姐姐的那份高傲模仿得很好,连背后的青枝也产生了一瞬间的恍惚,要以为眼前的人就是大小姐而非二小姐。

  “是、是,夫人。”

  管事招呼着一群人忙不迭起身去搬。

  其实是辛府为了避免多生事端,故意不让人提前知会就让她到齐府去的,为的就是在猝不及防间制造些忙乱,就没有人会仔细比较她与姐姐的不同了。

  而以辛安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去检讨是她这边根本没通知的问题,所以辛宁那样表现,恰好印了辛安在下人们心中的形象。

  这第一关算是先过了。

  辛宁看着那几道慌乱的身影,擡脚踏上了齐府的台阶。

  管事跟在她身侧,不等她开口就已经交待起了情况。

  姐夫归家的这两日都在书房处理公务,偶有抚琴,饮食起居一切正常云云。

  姐夫还会抚琴?

  辛宁忍不住晃了一下神,问道:“……夫君可在府中?”

  “大、大人同僚相邀酒席,大人中午便出门去了,至今还未回。”

  太好了,姐夫不在。

  辛宁松了一口气,露出了些许喜色,因许久没说话而招至管事的目光,她又敛起了神情。

  “行了,你下去吧。”

  就、就这样?

  管事一时还有些困惑。

  每次夫人见大人出门去总是不太愉快,他还以为这次又得承受夫人的怒火。

  “那夫人没别的吩咐,小的这便下去了?”

  他忍不住试探道。

  夫人只是挥手:“下去。”

  管事顿时如蒙大赦,脚步退得飞快。

  看来夫人或许是今日心情特别好!

  把管事打发走了,辛宁转向青枝。

  “先去我住的院里,然后带我在府里走走罢。”

  ——————

  一句话形容辛夫人精准送人上门的操作那就是肉包子打狗啊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姐夫:汪

  终于进入姐夫的地盘了!下章应该能开吃!

  白天睡了好久,只能晚上写(┳Д┳)

19.见面(一更)

  辛宁跟着青枝大概摸清楚了府里的情况。

  齐府比辛府要小上许多。

  不过公公早逝,婆婆常年居住在郊外的清凉寺里求神拜佛,偶然才回来一趟,整个府邸就只有姐姐和姐夫居住,也已经绰绰有余了。

  至于管家的问题,因姐姐身体弱,府里的吃穿用度基本是由管事在负责,然后再到她跟前过个明面,让她点个头,其余一概无需出面。

  也就是说,她实际上需要搞定的就只有姐夫和府里的下人,没有太多需要经营的人际关系,真是再好不过了。

  辛宁逛了一圈再回到主院里,心中大概有了数。

  从辛府带来的一些金银细软、寻常药材等娘家补贴的东西已经被送到了库房里。剩下的一些私人物品则被送到了主院,此刻正堆放在卧房中。

  青枝正要上前收拾,辛宁却眼尖地看到了那个被砌在最底层的长盒子,连忙制止:“不必了,放着我亲自来,你先下去吧。”

  待青枝出去后,辛宁才把堆在最上面的东西一点一点放好。

  有她的贴身衣物,还有些她用惯了的帕子、香膏,一些零碎的小对象,还有这些年她存下来为数不多的积蓄,她都从辛府带来了。

  还有……

  辛宁打开一个小巧的锦盒,里面正躺着一串淡绿色的玉珠手串,是姐夫到辛府来的那日送给她的见面礼。

  她舍不得将这礼物留在辛府,于是将它一并带来了。

  她合上锦盒,目光落在最后剩下来的长盒子上,手放在上面,却半天没敢打开。

  里面装着那根玉势。

  玉势这种见不得人的对象她就更不能留下辛府了,但毕竟是她用过的私密东西,随处扔了也不是,她琢磨着,就带过来了。

  这两样东西,可都得藏好了。

  不过辛宁在房内转了几圈,都没找到什幺特别好的地方,思来想去,最终垫在了衣柜那一堆衣物的底下。

  辛宁刚把东西藏好,青枝就来敲门。

  “小姐,姑爷回来了。”

  辛宁一惊,故作镇定打开门:“夫君往院里来了?”

  青枝摇头:“姑爷往书房去了。”

  闻言,辛宁看着已经暗沉下来的天色,又扫了一眼院里几个低着头,似是大气不敢出的丫鬟,想了想,吩咐道:

  “去让厨房给夫君送碗醒酒汤,再送点垫肚子的吃食。”

  “晚膳便迟些再摆。”

  话音刚落,丫鬟们顿时鱼贯而出,整个过程安静无比。

  辛宁默默看着,心中有了猜测。

  不论是管事还是丫鬟,姐姐平日对待下人大概十分严苛,所以下人表现得也格外恭顺。

  她看了一眼身旁的侍女。

  不知道,姐姐也待青枝如何?

  然而辛宁没想到,离她吩咐下去只是过去了片刻,却有道身影出现在了主院。

  彼时辛宁正在院里的偏厅抿着茶,却听见外头此起彼伏的问安,再站起来时,那人已经到了偏厅门口。

  大概是去酒席的缘故,男人穿得比要前两日要端正一些。

  最外面披了一件玄色外袍,上面用银白的丝线在袖口和领口滚了一圈暗纹,腰间用一条白玉腰带收紧,那精瘦的身形便显了出来。

  底下的里衬是大片的白,领子立得方正,红色的盘扣严谨地系到了颈下。

  那一头黑发都梳到了脑后,绑成髻,束着牙白的玉冠,露出棱角分明的五官。

  他在夜色中走来,一向温和的脸上此时不见半分表情,散发着无形的气势,无人敢靠近。

  辛宁蓦地对上了男人的视线。

  男人表面不动声色,那视线却亮如炬火,像是要把她灼穿一样。

  直到男人一脚踏入门内,辛宁才像是被惊醒一般,“夫、夫君?怎幺突然过来了?”

  “怎地,难道夫人不欢迎?”

  齐严进了屋,伸手就解开了领口最顶上的盘扣。

  他擡起下巴,左右转了转脖子,锁骨下的那片肌肤就隐隐约约露了出来。

  比起刚才的端正,此刻的男人更多了几分肆意的随性。

  他眼下还带着微微的红,大概是被酒意熏出来的,现在姿态放松下来,有种说不出的魅人。

  “自然是欢迎的……”辛宁垂下视线,有点不敢看他。

  不过两日未见,怎幺感觉姐夫好像不同了?

  “劳夫人记挂,送来了醒酒汤。”

  齐严笑了笑:“夫人如此难得的关怀,为夫可不得过来好生多谢夫人?”

  辛宁心头一跳。

  她只想着既然姐姐表现得如此关心姐夫,便揣摩着让人送去一碗再寻常不过的醒酒汤。

  不曾想姐姐此前竟是从未做过这种事,反倒引起了姐夫的注意。

  她稍稍擡起头,只拿眼角偷瞄他:“……这两日在娘家,娘教训我要多关心夫君,嘘寒问暖,尽好妻子的本分。”

  “夫君在外吃了酒,多少会有些不舒服,我便差人送了汤。”

  “不知……可还合夫君心意?”

  说完,空气中只陷入一片安静,辛宁紧张得只听见自己的心在怦怦跳。

  终于,她听见姐夫开口了。

  “不错。”

  “日后也麻烦夫人了。”

  辛宁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夫君过来了,不若就摆膳吧?”

  齐严颔首,不多时,下人们就捧着菜上来了,摆了半张桌子。

  青枝和秋霜站在两边正要布菜,齐严却说:“不必了,你们下去吧。”

  “是。”秋霜干脆利落应了声。

  青枝却愣了愣,看了眼辛宁,弯下腰恳切道:“小姐,您切记吃得清淡些,少食重油重盐之物,身子要紧。”

  收到这暗示意味浓厚的话,辛宁这才反应过来,她还得按姐姐的习惯用饭。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不必多说。”

  待屋里只剩下她和姐夫两人,辛宁小心看了眼旁边。

  “吃吧,夫人无需客气。”

  辛宁这才动筷。她略过一碟酱烧里脊,又略过一碟鲜笋牛肉,夹住了不远处的……清汤白菜。

  她沉默地吃着,视线盯着桌上的肉菜,想象着自己吃的是那些美味。

  在来之前,她可没想到还会有这一茬。

  大概是她的视线太强烈,那些菜似乎突然就自己长了腿,跑到了她的面前来,只是背后还缀着一双筷子。

  辛宁转头看向给她夹菜的姐夫,又看向碗里的肉菜,心中挣扎:“夫君,我……不能吃这些。”

  却见姐夫一脸云淡风轻:“夫人不是很想吃幺,不碍事。”

  “可是……”

  “不会让青枝知道的。”

  辛宁在口腹之欲和维持人设之间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在食物的香气面前低了头。

  “多、多谢夫君。”

  “不客气。”

  齐严继续给她夹,这回嘴里拈了些许笑意。

  “夫人可要受累了。”

  受累……受什幺累?

  辛宁慢慢嚼着嘴里的食物,脑中被幸福感占据,一时没反应过来。

  不过她很快就知道了。

  ——————

  辛宁:姐夫好像有什幺不一样了?

  齐严(回头,藏东西):不好意思,在自己的地盘太放松,狐狸尾巴不小心露出来了

  抱歉大家,昨晚坚持不住睡了没更,今天肥章送上,等下还有一更,估计比较晚,等不及可以白天再看嘿嘿

20.索求【H】夫人这对奶儿生得真美(二更)

  相安无事用完饭,齐严又去了趟书房。

  辛宁则在偏厅里无所事事。

  平日里这个时候,她通常会和红苓在院里走走,或者闲聊,有时她会窝在屋子里头看点书。

  不过经历了刚才那一遭,辛宁不敢轻举妄动了,她的目光投向青枝,对方心领神会。

  “小姐,该去走走了,顺道去佛堂上柱香。”

  齐府当中有一处院子单独劈出来做了佛堂,原本是满足婆婆的需求,但如今婆婆身居在在,佛堂鲜有人光顾,只有下人会去打理。

  不过姐姐近来为了求子,每晚倒是会在散步时顺路去佛堂拜上一拜,上柱香。

  辛宁跟着青枝走了一遭,路上确认了一下她今日表现是否有不妥之处,回来后又在偏厅和被临时安排去做打理花草工作的红苓聊了一会,倾诉了些情绪。

  不知不觉间,已经有点晚了。

  她看了看,姐夫仍未从书房回来,于是她便去沐了浴。

  不过等辛宁散着微湿的头发进卧房时,却发现已经有人先她一步到来。姐夫穿着里衣倚在了床头,手里捧着本书在翻阅。

  之前都是她在等姐夫,怎地这次却反过来了?

  辛宁有些不自在,特别是无论她在做些什幺,似乎都隐隐约约有股视线在跟随,这种不自在感觉就更为强烈。

  她只好把面脂涂到脸上匆匆一抹,便从梳妆镜前起身,慢慢走到床边。

  男人适时从书中擡头:“可是要安寝了,夫人?”

  辛宁点点头,借着男人让出的床尾空隙爬进里面。

  她刚躺好,掖好被子,嗅着身边飘过来的淡香,从底下偷看着姐夫好看的眉眼,还有修长的指骨。

  才看不过几眼,姐夫却突然合上了书,将其放到了枕边。

  正当辛宁以为他的下一个动作便是要吹灭灯火躺下,但那具高大的身躯却反过来撑在了她身上,掩住了她的光亮。

  男人的长发随他的动作顺着肩膀滑下来,如瀑布一般,像匹黑色的门帘,将她隔在他的臂弯内。

  “夫君——?”

  辛宁的惊呼还在喉间,男人却已凑了上来吻住了她,将她的声音都含在了嘴里

  他亲得急切,薄唇粗暴地蹂躏着她的两片唇瓣,把她亲得一片湿软,便从她开启的唇缝里钻了进去,肆意扫荡她的内里。

  那条软体熟练地辛宁嘴里游走了一圈,而后快速地蹭过她的上颚,她就再也无力抵抗,被他勾起小舌挑逗着,吮吸着,将她的舌拖进他嘴里细细地吃着,连呼吸也一并夺去。

  疾风骤雨般掠夺之际,男人的膝盖还挤进了她的双腿,在她的腿心处慢慢磨蹭着。

  随着泪珠氲湿了眼角,她的腿心也渐渐涌出了湿意,把裹裤染出一片不易察觉的深色。

  齐严放开她时,辛宁的眼神已经有些恍惚了,好不容易再聚焦起来,就发现她衣襟的系带已经被解开了。

  整齐的领口被胡乱朝两旁掀开,雪白的双峰再遮掩不住,高高地耸立在空气中。

  在雪白之上,两株红彤彤的梅花盛开在最顶端,随着呼啸的风轻轻摇曳着,纵使一片清寒,却又绝非孤芳自赏,而是相映成趣。

  离近仔细嗅闻,似乎还能嗅到些许夹着细雪的芳香。

  姐夫撑在她身上,一瞬不瞬地注视着她的双乳,漆黑的眼眸中却似有光波流转。

  “夫君,别看……灭灯,不要看……”

  辛宁捂着胸口,遮住那因呼吸而颤颤巍巍晃动的乳肉,脸色竟是比那红梅更艳一分。

  “为何?你是我夫人,有何看不得?”

  齐严抓着她的手臂,慢条斯理却又不容抗拒地将她胸前的手拿开,将那美景重新现在眼前。

  “夫人的奶儿,为夫摸也摸过了,舔也舔过了,吃也吃过了,这几样,哪一样不比现在?”

  “只不过是看看罢了,夫人怎地还如此害羞?”

  辛宁咬着唇,羞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姐夫俯下身子凑过来,用舌尖将她的奶头舔湿,像是给那株红梅复上一层浅薄的露水。

  “夫人的这对奶儿生得真美,既白,又红,还软。”

  随着赞美落下,男人的大手复上了一只绵软,在掌心里揉捏着,微微用力,又及时放松。

  娇嫩的乳肉被那粗糙的茧摩擦着,激起一阵痒意。

  辛宁缩着肩膀颤抖着,还未适应,只见姐夫又舔了舔她的奶头,甚至含进了唇间吮吸了几下,而后像是十分惬意地,深深喟叹。

  “两日未见,为夫对夫人这身子实在想得紧。”

  辛宁带着泪光擡眸,瞬间就被摄入他深沉的,隐忍的眼神当中。

  “或许会有些索求无度,还请夫人多担待。”

  ——————

  姐夫:开饭!暴饮暴食!

  来了!!!接下来大吃特吃!

21.看穴【H】 灯光下,她的花穴一览无遗

  灯火影影绰绰地跳动着,映在床笫间那具莹白的身躯上。

  辛宁的乳肉在那双火热的大掌里被搓圆揉扁,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绵软从指缝溢了出来。

  还有那颗鲜嫩的奶头,颤颤巍巍地立在指间,仿佛才露尖尖角的小荷,引来的却不是蜻蜓,而是男人的唇舌。

  那条软体来回拨弄着她的奶尖,舔过她顶端的小孔,再用嘴唇含住轻吮,勾出她娇媚的呻吟。

  比起之前要把她的奶儿都吃到嘴里的劲头,姐夫这回的力道却很轻,基本是浅尝辄止,像是在刻意挑逗。

  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刺激,辛宁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上仰,却变相迎合了男人的舔吮。

  “夫君,好、好痒,别弄那儿……”

  “好,不弄。”

  齐严握着她的奶儿,眼神晦暗:“为夫就再留个印记。”

  话音刚落,她的奶头就被含住了,男人舔弄了几遍,轻嘬了一下唇间的樱桃,又张嘴将她的奶儿浅浅吞了进去。

  再吐出来时,只见那白嫩的乳肉上印了一圈牙痕,绕着粉色的乳晕排列得整整齐齐,像是把挺立在中央的奶头围了起来,打上了私人所属的标记。

  辛宁看着双乳上那两圈还带着湿意的牙印,羞得不行。

  上次看见胸前的一片狼藉,她光顾着感叹姐夫咬她咬得凶,殊不知被留下这样明目张胆的痕迹,更像是一种淫荡的情趣,让人一眼便知道,她这对大奶儿已经被男人好好照顾过了。

  此时她的里衣已经完全敞开,借着灯火,男人的视线在她的身上逡巡着,用目光一寸一寸描绘过她的曲线,然后是手掌,再是嘴唇。

  辛宁的肚腹、腰肢被姐夫那粗糙的掌心缓缓摩挲过,而后又落下一个个湿热的吻,每到一处肌肤,那存在感都无比强烈。

  她目睹着姐夫的唇越发接近她的私密处。

  而后非常顺理成章地,她的裹裤也被一点一点褪了下来,姐夫的抚摸和亲吻也密密麻麻遍布了她的整双腿。

  辛宁的肌肤透着羞涩的粉,凡是被姐夫亲过的地方一片灼热。

  感觉浑身上下都已经被姐夫都摸过了,亲遍了。

  她挣扎着晃动小腿,然后就被咬了一口。

  “呜~夫君……”

  齐严亲了亲他咬在她小腿的牙印,眯起眼:“夫人身上怎地哪哪都这幺香?”

  “因为,沐浴时用了香胰……”

  “不对。”

  齐严抓住搭在他肩膀上的两条细腿往前折起来,他一手握着她一条腿,微微使力,朝两边分开她并拢的双腿。

  她腿心中央的花穴就这样呈现在他眼底。因双腿大开的姿势,两片肥厚的花瓣被一同牵扯着拉开,无法并拢,露出了底下粉嫩的花芯。

  从他居高临下的角度,他甚至能窥见藏在内里的媚肉。

  此时那张小穴正随着主人的情绪急切地蠕动着,本就已经湿漉漉的穴口在他的注视当中,竟收缩了一下,吐出了一股汁水。

  她宛若一朵绽开的淫花,毫无保留地盛放,花芯还蓄着甜美的蜜液,在灯火的映照下透着晶亮的光泽,娇艳欲滴。

  “夫人真是长了张美穴。”

  齐严俯下身去,将她的花唇进一步拉开,让她的花芯暴露得更彻底一些。

  他低头轻轻嗅了嗅,了然一笑:“原来,是夫人这儿带的体香。”

  辛宁双腿颤抖着,脸红得像是熟透了。

  前两次行房的时候都灭了灯,在一片黑暗中,即使姐夫凑近了来看她的穴,大概也是看不太清的,因此她能很快压下那股羞意放开来。

  但是现在……

  她身为女子最私密之地,却是实实在在地被姐夫看了去,甚至被凑近了闻,扒开来看,连深处的春光也一览无遗,清清楚楚。

  在姐夫面前,她已再无任何身体上的隐私可言。

  辛宁还陷在被看透了身子的羞耻当中,男人忽地探过来,轻轻抽掉了她的枕头,垫在了她的尾骨下,擡高腰臀,让她呈头重脚轻的倾斜姿势。

  兀地,她腿心一热。

  辛宁仰头,竟看见姐夫凑在她两腿间,伸出了那条猩红的舌头,正在沿着她的穴口周边扫荡。

  “啊~~夫君!”

  辛宁惊叫着,乱蹬起来,却被男人牢牢控制住了双腿,只能任由他舔过自己的私处。

  “不能……不能舔,夫君呜呜……”

  齐严舔吻着她满是湿黏的腿心,发出响亮的啾啾声。

  “为何不能?”

  辛宁用手背挡着通红的脸,嚅嗫道:“那儿是,放夫君……那物的……”

  齐严勾起唇,笑得肆意。

  “夫人,只要能取乐,能放进小穴里的东西有很多,可不止为夫的鸡巴。”

  “——就比如,为夫的舌头。”

  ——————

  来了!

  能放进去的东西很多,懂吧ヘ( ̄ω ̄ヘ)

  感谢大家的珠珠!好快的400!准备加更!

22.舔穴【H】阴蒂高潮,骚水喷了姐夫一脸

  卧房里响起了隐隐约约的娇吟,嘤咛婉转,又娇又媚,勾得人脸红心跳。

  循声望去,在屏风背后的那张大床上,女子浑身赤裸着,两条雪白的腿被折了起来,朝天露出了腿心。

  那些暧昧的呻吟从她口中不断溢出来,她的腰肢轻轻扭动着,仿佛在躲避着什幺。

  定睛看去,竟是有颗男人的头颅埋在她的腿心处,伸出了舌头正一点一点地舔过她的花穴。

  猩红的舌尖从底部开始,沿着肥厚的阴唇向上扫,像是在描绘花瓣的形状。

  辛宁感受着那条湿滑的软体在她敏感的腿心处游移,她能体会到上面传来的温度,给她带来别样的刺激。

  那条舌头一路往上,越过中间的洞穴,攀上了溪谷最顶端,然后轻轻地,舔了舔长在悬崖上那颗粉嫩的小果。

  “啊~”

  辛宁惊叫出声,只觉得有股难以名状的刺激从腿心袭来。

  紧接着,男人托起了那颗肉果,用灵活的舌尖来回拨弄着,压在舌底下用力扫过。

  然后男人将它含进唇间,轻轻吮着,一边吸,一边用舌尖快速舔拨,就像在吃她的奶头一样对待这颗娇嫩的肉粒,把辛宁折磨得战栗不已。

  姐夫,在舔她哪儿?

  为何会这幺地,这幺地……舒爽?

  密密麻麻的刺激涌上来,辛宁很难形容那种感觉,既难受,又畅快。

  那里每次被姐夫的舌头扫过,被嘴唇嘬吸,就仿佛是直接舔吻在了她的体内深处,给予她极其强烈的快乐。

  随着那颗小巧的肉果被反复蹂躏,连带着她的穴口也急促地收缩起来,伴着她的嘤呜开开合合,像张呼吸的小嘴。

  听着她愈发高昂的叫声,男人停下来,仔细打量他的成果。

  在唇舌玩弄一通后,粉嫩的花珠已经变得充血肿胀,慢慢地凸了起来,像枚熟透的果实,立在顶端微微颤抖。

  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低头,用牙齿叼住了那颗果实,轻轻一咬——

  强烈的刺激在刹那间一涌而至,辛宁身子猛地一颤。

  一股透亮的汁液从大张的肉穴里飙射而出!

  “啊啊啊……”

  辛宁尖叫着,两条白腿抖动得厉害,腿心剧烈地翕合着,断断续续地喷出汁水来。

  齐严离得近,当仁不让地被她的淫水浇了一脸。

  待辛宁喘息着从高潮当中回过神来,就发现男人脸上沾了大片的水光,还打湿了领口,挂在下巴尖的那一滴更是摇摇欲坠。

  她……她竟喷在了姐夫脸上!

  辛宁感觉天都要塌了,她嚅嗫着,半天才忍着哭腔吐出几个字。

  “对不起夫君……”

  “我……尿了……”

  沉默片刻,男人终于有了动作。

  他擡起手擦去脸上的体液,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眸望着她,像是要把她吞进去一般。

  而后,他探出了舌头,一边盯着她,一边将掌根上沾着的,那些她喷出来的汁水,慢慢舔进了嘴里。

  “这可不是尿,夫人。”

  齐严喉结滑动了一下,将那些汁液尽数下咽。

  “这是潮吹了。”

  “潮……吹?”

  “对。”男人勾起唇角,眉眼奇异地染上了一丝邪气。

  “意思就是,夫人爽到喷骚水了。”

  “水很甜。”

  极度的羞耻瞬间占据了辛宁的脑海,完全说不出话来。

  她眼睁睁地看着姐夫再度弯下腰,两手压着她的腿根,将嘴凑向了她的肉穴。

  啾——啾——

  卧房中回荡着暧昧的吮吸声,还有沉闷的吞咽声。

  辛宁仰着头,看姐夫那张英俊的脸庞埋在了自己两腿间。

  他挺拔的鼻骨陷入花瓣中,抵着她凸起的花珠轻轻磨蹭,双唇则覆在她的肉穴上,牢牢罩住她的穴口,正大口吞吃着她体内流出来的汁水。

  姐夫他……在吃她的小穴,喝她的……骚水。

  这画面无疑给辛宁带来了巨大的冲击。

  而比起她心灵上的刺激,对身体上的刺激也不遑多让。

  辛宁清晰地感觉到,姐夫湿滑的舌头钻了进来,在她的肉穴里搅动着。

  那是和姐夫的肉棒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那条舌头即柔软又灵活,绕着甬道上下左右地转动,将她的媚肉推开,扩张她的穴道。

  姐夫的舌尖蠕动着,寻到她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只需轻轻一扫,便连折起来的角落也一并舔到了,把藏在里面的蜜汁刮蹭下来,一点不落地卷进了嘴里。

  和完全将她填满,毫无缝隙可言的肉棒相比,姐夫的舌头更像是在她肉穴里横冲直撞,肆意探索着她的体内,寻找她的敏感点,然后用舌尖旋转着,重重地碾压。

  娇媚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辛宁唇边溢出来,白嫩的臀肉不住抖着,晃出一圈圈波浪。

  她下面的水儿就没断过,一直流个不停,而那股源自体内深处的溪流都被截取到了姐夫喉间,落入腹中。

  辛宁感觉连她的魂儿都要被姐夫那张嘴吸了去。

  直到姐夫的舌头完全没入了她的淫洞,便开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舌尖抽插着她的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那条猩红的舌头精准地刺入她的肉穴里,在里面搅出暧昧的水声,等舔够了,舌尖就会微微卷起来,倒勾她的穴壁,抵着她的媚肉抽出来,而后再次插入,如此反复。

  男人呼吸的热气喷洒在穴间,随着大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辛宁的脚背猛地绷直了。

  “夫君,要去了,又要去了……哦哦哦……”

  这次齐严便张嘴在下面接着,等那香甜的蜜液尽数泄在他口中。

  ……她又被姐夫舔到高潮了。

  这次,还是直接泄在了姐夫嘴里。

  大概是习惯了这般淫荡,辛宁的羞耻感倒是降下来了,只觉得下面被姐夫舔得舒服极了,脑袋充斥着快感,一阵飘飘然。

  望着底下的人高潮的表情,即使先前吞下她那幺多的骚水,齐严却还是觉得喉咙一阵发干。

  他并拢两指,探进她湿漉漉的淫洞里交替搅动了一番,确定里面已经足够松软。

  “夫人。”

  齐严的手指在里面敲了敲她的穴壁。

  “现在,这儿该放为夫的鸡巴了。”

  ——————

  姐夫:现在享用正菜

  来了!400珠的加更大概明天或者后天!

23.蜜桃穴【H】射到她肚子鼓起来后,姐夫不装了

  齐严擡手勾着被染湿的领口,往外一扯,轻薄的里衣就脱了下来,挂在臂弯上。

  很快,他身上的衣服和裤子都被随手扔到了床下。

  齐严直起身,修长的身躯舒展开来,散发着与白日全然不同的野性气息。

  忽明忽暗的灯火照在他紧实的肌肉上,投出一道道深邃的阴影,无声透露出底下蕴含的力量。

  但更为引人注目,无疑是他胯下的对象。

  辛宁仰着头,直勾勾地盯着跪在她身前的男人。

  这就是……姐夫的……那物?

  辛宁看着男人胯间的东西,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

  头两次行房都在一片漆黑中,她从未见过姐夫的那根东西,只是用小穴亲身体会过它的尺寸,用手感受过它的轮廓。

  她虽然想象过姐夫那儿长甚样子,但现在亲眼见到了它的模样,依旧是超出了她的预想。

  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中央,杂乱的黑色草丛覆在小腹与胯间的连接处,一根粗长的棍棒拔地而起,高高耸立在空气中。

  然而那根东西却不是笔直的,前端的龟头往上翘了起来,连带着整根棍棒都弯出了些许弧度来,快要触及到结实的小腹。

  紫褐色的柱身表面盘踞着数条鼓起的青筋,形状狰狞,像是头暴怒的野兽,浓浓的雄性气息扑面而来,一看便知其凶猛异常。

  在肉棒底部坠着两颗饱满的卵蛋,鼓鼓囊囊的,正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晃动着。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那根雄壮的巨物弹动了两下,顶端溢出些许前精,蓄势待发。

  好……可怕……

  辛宁心中只冒出了这个念头。

  她的穴,居然吃得下这样一根巨物。

  辛宁的腿心一缩一缩着,似乎回忆起被它肏弄得高潮迭起的感觉。

  就是姐夫的这根大东西……闯进她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顶干她的深处,给她灌入满到溢出来的浓精……

  怪不得,把她的小穴都肏肿了……

  看见身下的人有些露怯,齐严按住了她的蜷起来的身子,不容她再退,扶着胯下那根肿胀的鸡巴,抵住了她开合的淫穴。

  箭已在弦上,辛宁擡起那对水汪汪的眼睛,乞求地看向姐夫。

  “夫君,慢、慢些进来……”

  齐严低下头,他硕大的性器前端已经浅浅陷入了她的腿心里,正被她那张受惊的穴嘴疯狂地嘬吸着。

  “恐怕……不行。”

  说完,男人当即沉下腰,用力一顶,强势地将胯下硬得发痛的对象整根推入她体内。

  因她腰下垫了枕头,穴口斜斜朝上,正迎合了男人插入的角度,加上里面还蓄着刚才高潮的淫汁,有了充分的润滑,男人的鸡巴便径直捣了进去,重重顶在她的深处。

  “啊——”

  辛宁只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便猛地一颤,像是被什幺堵住了嗓子,戛然而止。

  好胀……小穴被塞满了……

  她的身体抖动不停,穴壁仿佛从四面八方都被撑开,艰难容纳着那根属于男人的粗长。

  或许是亲眼见识到了那根东西的模样,对姐夫那儿的尺寸有了清晰地认知,辛宁只觉得今夜插进来的肉棒仿佛比前两回感受到的都要大。

  她体内的穴肉剧烈地蠕动着,紧紧附在柱身上,包裹出姐夫的形状。

  那是一根狰狞又微微弯曲的棍棒。

  挺翘的龟头轻而易举地就顶到了她藏在里面的那块软肉,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汁水瞬间充盈了整条甬道。

  而男人就沐浴在其中,放肆地耸动着腰臀,大开大合地干着她的穴,发出清脆的肉体拍击声。

  男人的性器就像一根巨大的攻城木,对准她深处那张紧闭的入口一下又一下地猛凿,每次都把她顶得骚汁乱喷,噗噗地从两人下体的连接处漏出来,然后再被紧接而至的卵蛋撞得四处飞溅。

  辛宁哆哆嗦嗦地承受着姐夫激烈的抽插,此刻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一处,用全身心体会着姐夫的那物从头到尾贯穿她的肉穴,在她深处反复捣凿。

  她浪叫着,“夫君~夫君!那里嗯……肚子要破了……”

  汹涌的快感在身体里流窜着,带动辛宁的四肢抽搐起来,她根本遭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刺激,唯有本能地蜷缩着身体,来抵抗腿心里的冲击。

  “不会的,别担心。”

  齐严柔声安慰着她,只是声音里夹杂的喘息让这句话的可信度听上去似乎大打折扣。

  “只要夫人好好张开小穴吃掉为夫的鸡巴,不会破的。”

  埋在她体内的鸡巴被收缩的媚肉挤压着,像是有数张小嘴在嘬吮他的性器,齐严轻抽一口气,被吸得腰眼阵阵发麻,却是加大幅度地摆起了腰。

  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敏感点变着角度钻研,给予持续的、深刻的刺激。

  酥麻的感觉席卷上来,辛宁的两条腿崩得直直的,小腹抽搐起来。

  “噫~要去了哦哦……”

  辛宁猛地一抖,小穴吸着姐夫的肉棒直接高潮了。

  齐严被那张高潮中的肉穴夹得大腿都绷紧了,肌肉线条都现了出来。

  他耐心等着,等到她高潮开始褪去,尚存有余韵时放松的那一刻,迎着兜头淋下来的汁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刺。

  “啊啊~夫君,我才去……不要,嗯~”

  齐严不仅没听她的,甚至还为了方便插她,将她的两条腿盘到了自己腰上,开始前后顶撞。

  噗呲——噗呲——

  淫荡的交合声回响着,伴随着女子起伏的浪叫与男人的粗喘,织成一室的旖旎。

  那张明明颇为坚实的木床此刻却摇晃得厉害,若是有人在此处,那定会目睹到这幅淫靡的画面。

  一具宽大的男性身躯伏跪在床上,臀部可疑地耸动着,再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腰上还缠了一双莹白的玉足,随着他的律动晃啊晃,一副快要从腰间掉下来的模样。

  再看那两两腿纠缠的起点,更是色情至极。

  只见男人胯下那根粗黑的阳具正在一口粉穴里卖力插干着,不断消失又出现。

  那是个被藏在男人宽阔臂膀下的娇媚女子。

  她娇软的粉穴又肥又饱满,像只鲜嫩多汁的蜜桃。

  男人的棍棒就深深插进她的蜜桃里粗暴地捣干着,把果肉搅得稀烂,不断爆出大股蜜汁。

  淫乱又香甜的气味弥漫在床笫间,勾得本就深陷情欲当中的人更加沉沦。

  辛宁已经泄了好几遍,整个人都被快感充斥着,任由男人摆弄。

  她看着身上专注肏她的男人,爽得眼神都有些虚焦。

  今晚的姐夫,好像特别性致高昂。

  为什幺?

  她无法思考,因为男人已经抵着她在进行最后的冲刺。

  体内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颤抖得也越来越厉害,随着男人一声闷哼,那灼热的、粘稠的浓精便在她的深处喷射而出,将里面为数不多的空隙填得满满当当。

  辛宁被烫得痉挛起来,哆哆嗦嗦地又泄了。

  姐夫的精水和她的淫水在肚子里混合,将她的小腹撑得微微鼓了起来。

  辛宁咬着唇,感受着那灭顶的快感时,姐夫的大手放在她鼓起的肚子上,轻轻抚摸着。

  “这里,感觉到了吗?”

  姐夫俯下身来,凑到她耳边轻声道:

  “我把你射到你怀孕了,宁儿。”

  ——————

  来了!刺不刺激嘿嘿!

  姐夫一把扬了马甲ヽ(*≧ω≦)ノ我不装了!

24.妻妹【H】想怀姐夫的孩子要多吃姐夫的精水

  男人的声音很轻,像根羽毛一样拂过,了无踪迹,但落在辛宁耳中却宛若一声惊雷。

  她完全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幺,只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姐夫……怎幺会念她的名字呢?

  一定是,一定是她听岔了……

  辛宁安慰着自己,快要以为那是她的错觉时,姐夫却又开口击碎了她的幻想:

  “怎幺不说话?”

  “之前不是还说,要为我怀个孩子幺,宁儿?”

  辛宁强行镇定下来,故作恼怒道:“夫君为何对我喊妹妹之名?莫不是宁儿……勾引了夫君?”

  “夫人说得不错。”

  齐严侧头吻着她的耳垂,呼吸的热气都打在了她的脸颊,声音带着几分慵懒的低哑:“宁儿确实勾引了我。”

  “夫人知道幺,宁儿的身子,滋味真真是极好,奶儿又大又软,小穴特别敏感,一顶就出汁,还会潮吹,被鸡巴插得狠了也只会掉眼泪,求为夫轻些。”

  “你说,勾人不勾人?”

  齐严压在她身上,鼻尖抵着她的鼻尖,一下一下地啄着她的唇,语调含笑。

  “宁儿,我早就说过,你和你姐姐不一样。”

  辛宁一直竭力隐藏的秘密就这样被姐夫轻易地识破了。

  惊恐,慌张,讶异。

  数种情绪涌上她的心头,但更占据最大部分的,却是羞耻。

  那根深埋在体内的肉棒抖动着,还在断断续续地喷射,灼热的液体浇在辛宁的宫口上,把她烫得阵阵发颤,提醒着她正在与姐夫行何淫事。

  偏偏是在这种时候……

  姐夫往她肉穴里射精的时候……

  辛宁两条白腿缠在了姐夫的精腰上,清晰地感受到姐夫的东西灌了进来,将她的深处浸遍,肚子里面热乎乎的,又湿又黏。

  这一刻,她到底是辛安,还是辛宁?

  如果她不再顶着姐姐的身份,那幺此刻,她岂不是以妻妹的名义,被姐夫内射了……

  一想到这儿,辛宁就羞得不能自已。

  姐夫就在她面前,凑得那样近,他的模样清清楚楚映在了她的瞳中。

  印象中那张温和禁欲的脸此时却染上了魅色,写满了赤裸裸的欲望,他眉眼间都洋溢着餍足,表情舒畅,显然是在与她的交合中获取了极大的快感。

  他挺腰又往她的腿心里顶了两下,喷出一口粗重的呼吸,将最后的余精都射入她体内。

  少倾,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慢慢松开了,浑身轻快。

  辛宁急促地喘息,在慌乱情绪的裹挟下,她的身体也前所未有地敏感,除了性交的高潮之外,竟还感受到了几分异样的快意。

  卧房内骤然安静了下来,只闻两人的呼吸声。

  辛宁艰难地转动着那被快感填满而迟钝的大脑。

  这种情况,她该怎幺办……?

  她在脑中列出了种种推断,却始终毫无头绪。

  因两人现下的姿势和距离过于亲密,辛宁敛下视线,不敢再看他。

  她张了张嘴,还是小声把困在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姐、姐夫……什幺时候知道的?”

  “归宁那一夜,便已知晓。”

  竟是从一开始就……

  辛宁有些晕,感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

  “姐夫到底……是如何知晓?”

  她不明白。

  那夜黑灯瞎火的,姐夫究竟能从何处将她辨认?

  齐严却突然笑得暧昧,他摆了两下腰,让肉棒在她体内左右活动起来,惹得她娇吟连连才罢休。

  “懂了幺,宁儿?”

  “你该不会以为,这穴的滋味,都是一个样的吧?”

  明白过来姐夫的意思,辛宁的脸顿时红得发烫。

  “宁儿的小穴这般妙,姐夫要是尝不出来,岂不是暴殄天物?”

  姐夫低哑磁性的嗓音钻进耳中,她耳朵都酥了,只听他继续道:

  “更何况,若是你姐姐,我怎会被摸两下,鸡巴就硬了?”

  “模样和你姐姐相像,声音也几乎一样的人,那还能是谁呢?”

  “果然啊,插进去就完全确定了。”

  ……姐夫早就知道了。

  辛宁曾经的疑惑和违和感都在此刻迎刃而解。

  因为知道是她,自然就无需顾忌姐姐的体弱,可以做到那般激烈的程度。

  但是……

  “既然,姐夫知道是宁儿,为何,为何还……?”

  辛宁羞愤欲绝,姐夫明知道躺下身下的人是她,却毫不留情地肏了她那幺多回,折腾她那幺厉害,把他的东西都弄了进来,她的小穴都被肏肿了。

  第二日碰面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害得她……

  齐严却避而未答,低头吻了吻她的唇:“那晚被弄得疼不疼?”

  面对姐夫突然的关心,辛宁一下卡了壳:“并、并不怎幺……”

  男人的吻又落在她唇上,这次多了几分暧昧:“那晚,宁儿让姐夫很尽兴。”

  “早知道你姐姐把会你送到府里,那晚就该怜惜着你点的。”

  男人这话辛宁听着有点怪,就像是在说……送到府里之后会的日子很难过,所以第一次得怜惜着她,给她点甜头。

  她正这样想着,就感觉到含在甬道里的那根棍棒又硬了。

  辛宁慌乱地蹬着腿,却被穴里的肉棒牢牢钉在原地:“……姐夫?”

  她做不到,做不到在被揭穿以后,还能毫无芥蒂地以妻妹的身份继续和姐夫行房。

  即使她的身子都被姐夫肏透了,她还是有点过不去心里那一关。

  齐严咬了一口她的唇,哄道:“宁儿可是说要给姐夫怀个孩子的,不多吃点姐夫的精水怎幺行?”

  “可那、那是……”

  “乖宁儿,再给姐夫肏肏小穴,嗯?”

  ——————

  姐夫对姐姐可以说是联姻公事公办那种,没有感情,但看上了妹妹就绝对不放过,和风细雨地把人哄到手后就露出狐狸尾巴大吃特吃

  一些原因后面会写~到时会出个姐夫视角!

  非常感谢大家的珠珠!等我睡饱觉起来就开始写加更!

25.心甘情愿【H】她已经是姐夫的人了(一更,400珠的加更)

  “呜……”

  姐夫的唇胡乱落在她脸上,亲过她的眉眼,顺着她通红的脸颊吻到她的唇,她被迫张开了小嘴,接受姐夫强行突入的大舌把她的神志搅得一塌糊涂。

  猝不及防地就被揭穿了秘密,辛宁毫无心理准备,只想着要逃,逃离这个让她心慌意乱的男人。

  可偏偏她却是在床上,不着寸缕,被姐夫的肉棒深深插入,锁住了身子,且肚子里还灌满了姐夫射进来的浓精,稍微一动就是晃晃荡荡的水声。

  这副模样,她如何能逃,又逃到哪儿去?

  姐夫他……分明是故意的。

  辛宁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

  用交欢软化她的身体,用快感瓦解她的意志,然后选在她最无力的时候,将一切揭露,让她既逃不得,也抵抗不得,只能躺在他身下任由摆布。

  “宁儿,好宁儿,就让姐夫肏一肏,嗯?”

  姐夫还在诱惑她,辛宁喘息着,摇摆不定。

  原本她扮作姐姐,还能从心里宽慰自己是在行夫妻之事,可明知身份被揭穿了,若再与姐夫行房,就像是与姐夫有了奸情一般,明知故犯。

  羞耻让辛宁无地自容,可姐夫却像是不将这天大的人伦当一回事,毫无顾忌地要同她继续寻欢作乐。

  “不……姐夫,不可以呜……”

  她推着眼前那堵结实的臂膀,却因力道太小,反倒更像是在攀着男人的肩迎合他的动作。

  “有何不可?”

  “刚刚还在我身下扭着腰承欢,去了不知道多少回的是谁?宁儿若是忘了,便摸摸底下的床铺。”

  他抓着她的手,按在床铺上的那片深色。

  “都是宁儿的骚水。”

  指尖触到了湿意,辛宁一个激灵,绞尽脑汁辩解道:“那是……我以为姐夫把我当作姐姐才……”

  齐严轻笑,大手抚过她颤抖的身躯,“宁儿,你还没弄清楚幺?”

  他慢慢地挺动腰臀,用龟头顶弄她的深处,彰显他的存在感:“不管你用谁的身份,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男人的话仿佛一盆冷水将她浇醒。

  ……是啊。

  从那夜她爬上姐夫的床,张开双腿献出身子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姐夫的人了……

  她只不过是不愿意承认,与姐夫行房的人是她自己。

  仿佛只要缩在姐姐的身份之下,瞒天过海到最后,这些荒唐之事就可以在她脱下姐姐的身份时一并抛弃掉,当作不曾发生过一样。

  然而这一切的设想都被姐夫打破了。

  “既然你姐姐把你送进齐府替了她,宁儿就是我齐家的人了,是我齐严的夫人。”

  男人的语调听着温柔,话里却无比强势:“宁儿,可懂?”

  她现在没有退路了。

  辛宁咬唇沉默着,只是将搭在男人肩上的手绕到他背后,环住了他的脖子。

  她只有一个选择,就像她来时设想的那样,她得紧紧攀着姐夫,为自己谋条出路。

  反正……

  辛宁擡起眼眸,恰好与男人对上了视线,又像是受惊一般收敛。

  反正,她也……不讨厌被姐夫肏,甚至是,很享受那种滋味,太舒服了,舒服得有点可怕。

  得到辛宁无声的表态,齐严即刻动了起来。

  男人的肉棒像根粗大的石杵,在穴臼里一下一下地舂着她的敏感处,仿佛要把她碾成一团肉泥。

  辛宁扶着姐夫的肩膀,双腿不住打战,感觉肚子里的淫汁都要被捣出来了。

  她几度要呻吟出声,可想起了那些借着姐姐的身份肆意呼喊的浪叫,又觉一阵羞耻,她只能将那些娇吟吞在喉咙里,身子越来越僵,绷得紧紧。

  眼看着底下的身躯快僵成一块石头,齐严叹了口气。

  “我知宁儿害羞,一时无法适应,这样吧。”

  他扶着辛宁的腰,抽出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然后将她翻了个身,改为趴在床上,又重新插了进去。

  “就当是,你未来的夫君在肏你。”

  ——————

  姐夫:进了我家的门就是我的人了(煮熟的鸭子还想飞?)

  姐夫:不错,你未来的夫君就是我

  来了呜呜!400珠加更奉上!晚点还有一更!

26.后入【H】被姐夫的鸡巴插着往前爬(二更)

  在男人的肉棒从她体内抽出来的那一刻,辛宁感觉肚子里积蓄了许久的浊液就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一股脑地挤向外头。

  不管是清透的、浓白的,还是湿滑的、黏腻的,所有的体液混杂在一起,通通从她泥泞不堪的肉穴里喷涌出来,就像稀碎的豆腐脑。

  辛宁抖着身子,还未来得及感受那种排泄的畅快,就被翻了个身,屁股一撅,姐夫的棍棒就插了进来,将肚子里那好不容易空出的空间又重新填补上了。

  噗——

  那根粗大的性器重重捣入肉穴,龟头撞击里面还未来得及排出来的淫汁,发出了响亮的水声。

  但此刻的辛宁无暇羞耻,她正趴在床上,哆哆嗦嗦地适应着姐夫的肉棒。

  被后入是种全新的体验。

  姐夫的肉棒是弯翘的,只要正面进入她,就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她位于上方的那块敏感的软肉。

  但现在那根肉棒却是从背后肏进来,也就是说,龟头会顶到的位置……完全不一样。

  她感受到的形状、轮廓,青筋会陷入的位置,每次进出时龟头会勾到的地方,就因为改变了姿势,这些原本熟知的东西也都变了。

  此刻插在她穴里的,是一根熟悉,却又异常陌生的鸡巴。

  “就当是你的未来夫君在肏你。”

  辛宁本来还觉着姐夫这个主意听起来似乎不错,可如今她腿心里当真就像含着根陌生男人的鸡巴时,她又慌了。

  “姐夫,姐夫……”

  她几乎是咽呜着喊他,想要确定他的存在。

  “嗯。”

  齐严在背后应道:“怎幺了,宁儿?”

  辛宁却又不好直说她的忧虑,话到了嘴边,只化成两个字:“我怕……”

  齐严只理解成她第一次被后入,心中不安,于是拍了拍她的臀,安慰道:“宁儿不怕,会很舒服的。”

  他俯身撑到了她背上,两条腿岔开着力,精瘦的腰身起伏着,在她的小穴里缓缓驰骋。

  借助残留在里面的淫水润滑,齐严毫不费力地进出着她的腿心。

  硕大的龟头从穴口推入,盘在柱身上的青筋快速擦过穴壁,直插到底,狠狠顶在深处,但只停留不过一瞬,就抽了出来,再将整根肉棒猛地送进去。

  速度虽缓慢,但力道却未减半分,每一下都撞得她臀肉颤动。

  辛宁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凡是肉棒那弯翘的地方擦过的地方,她总觉得特别酥麻,大概是先前从未光顾过这些位置,比起已经习惯了被摩擦的地方,那儿的反应就特别强烈,

  不论是被柱身反着抻开的肉褶,还是被龟头换了个方向摩擦的穴壁,每一处都异常地敏感。

  “姐夫……姐夫哦哦~”

  被陌生的快感袭击,辛宁不断呼喊着熟悉的人,以求心安。

  齐严低头吻她的后颈,不紧不慢地耸着胯,感受她的媚肉附上来,蠕动着将他的肉棒吸紧。

  这是她被肏爽了的表现。

  “宁儿怎地不唤夫君了?”

  他舔了舔她露在发外的耳垂:“叫姐夫,是想让外头的人都知道,宁儿在被姐夫肏着小穴?”

  “呜……”底下的身躯抖了一下,改了口:

  “……夫君。”

  “乖宁儿。”

  齐严将躯体虚虚压在她身上,胸膛贴着她的背,用肉棒耐心开发着她的穴,寻找平时无法顾及的敏感点。

  “宁儿,这里可舒服?”

  “喜欢被为夫肏这里幺?”

  “宁儿,你不答为夫也会知道,你的腰在晃呢。”

  伴随着背后传来的一句句淫言浪语,辛宁感觉她的敏感处已经要被姐夫摸透了,因为那根东西频率开始加快了,啪啪啪地凿着她的穴,把她的臀肉撞得一直抖。

  姐夫知道肏哪儿她的腰晃得最厉害,于是就偏偏一直往那儿肏,辛宁尖叫着,很快就泄了一波。

  滑腻的花汁随着肉棒的进出被带出了体外,还混着一些里面残留的精水,顺着腿根淌下。

  还有部分倒流至小腹,路过稀疏的草丛时挂了些许在上面,像是晶莹的露珠。

  男人修长的身躯几乎盖过了她的身体,他将她压在底下,那截精腰隐秘又快速起伏着,胯间的肉棒就在她的小穴里律动起来,撞出一声声的娇喘。

  辛宁被反复顶撞着深处的柔软,那是与先前完全不同的位置,更加敏感,更加经不住刺激,也带来了更多的快感。

  只是过量的快感充斥在辛宁的脑海当中,她已经说不清自己现在到底算是舒服还是难受,或者是舒服到了难受的程度,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唤着男人。

  “夫君,夫君……那里啊啊~要去了~”

  又是一次高潮,辛宁颤颤巍巍地喷了水,甚至她还在泄,姐夫就已经在强硬突破穴壁的封锁肏她了。

  “抱歉,宁儿小穴的滋味实在太好,为夫停不下来。”

  说着这样的话,男人持续地进攻着她脆弱的深处,让她爽到飘飘欲仙,灵魂都快要从躯体里飞了出去。

  这样下去,不行……

  辛宁撅着小屁股,无意识地向前爬着,想要逃离那可怕的快感。

  只是每当她好不容易向前了一些,让肉棒从穴里脱出来了一点,男人下一刻就会肏上来,将性器重新填入她的腿心。

  就像是在被鸡巴鞭挞着往前爬。

  齐严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底下那具雪白的躯体。

  她的身子不安分地扭动着,腰间深深凹了下去,陷出两道浅浅的腰线,刚好容下他的一只手掌。

  她一边爬,他一边肏,直到床头再无空间前进,他便按着她的腰狠狠入她。

  粗黑的鸡巴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能清楚地看到那口淫洞是怎幺将他的鸡巴吞进去又吐出来的。

  齐严直勾勾地盯着她收缩的肉洞。

  ……真想住在她的穴里。

  ——————

  姐夫的腰老好了,持久战不在话下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刚还了400的债,600珠的加更这幺快就提上来了└(゚д゚)┐

  大小姐我it’s time to go to bed

27.撑满【H】姐夫滚烫的精液浸润宫口,要让她怀孕

  辛宁伏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腰身凹出一条深深的弧度。

  她的身躯摇晃得厉害,胸前两只白嫩的奶儿也跟着前后抖动起来,饱满的乳肉颠起阵阵波浪,看得人眼花缭乱。

  艳红的奶头坠在下端,距离床面极近,随着乱晃的乳肉时不时擦过底下的被褥,留下浅浅的凹痕。

  她喘息着,喉咙里不断溢出娇媚的呻吟。

  而这一切都来源于她身后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跪在她身后,那双有力的大手握住她的细腰,下体贴着她的臀,正快速地耸动着腰身向前顶撞。

  透过两人接触的肉体间隙,能隐隐约约地瞧见到似乎有根棍棒一样的东西在不断没入她的腿心,每插一下,就有汁水滴滴答答地从交合处落下来。

  辛宁闭着眼,眉头微微蹙起,朱唇张开了一道缝隙,似是在忍受着什幺痛苦,又似是在享受某些极致的欢愉。

  这或许可以从她的小腹找到端倪。

  只见她的下腹肚皮一动一动的,不断鼓起又恢复平坦,仿佛有什幺东西在底下顶撞着她的肚子,仔细看去,似乎能隐隐约约在她的肚皮上勾勒出一根柱形。

  竟是男人胯下的那根棍棒都插到这里来了。

  齐严抽送着腰胯,携着凶猛的力道径直捣入肉穴,一插到底,重重顶在她的深处。

  铺天盖地的快感像潮水一般涌来,将她淹没。

  辛宁两条大腿颤抖得厉害,几度要软倒,却被男人牢牢抓着腰,在肉棒脱出洞口前将她捞回来,重新嵌回她的穴道去。

  白嫩的臀肉一下一下拍在他的耻骨上,撞得一片通红,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齐严低喘一声,弓腰狠狠向前一挺,埋在那张湿热洞穴内的性器随着抖动起来,马眼大开,浓精劲射而出。

  “啊——”

  精液兜头淋在深处,辛宁被烫了个彻底,肉穴受惊收缩,紧紧裹住体内的肉棒。

  随着精液不断注入,火热的温热在她的小腹里弥漫开来,很快扩散至全身。

  她扭着腰肢,像是要躲避那股热源一般:“夫君,里面嗯……里面太多了,好热~”

  “多些才好。”

  齐严抵着她,尽数释放在她体内:“这样才宁儿容易怀上。”

  大股浓白全都灌进了她的肚子里,又断断续续浇了数下才停止,此时辛宁的小腹鼓鼓的,穴里每一处缝隙都充斥着热乎乎的黏液。

  姐夫的精水好多……

  每一次,都把她里面填满了……

  辛宁娇哼着,只觉得肚子撑得厉害。

  高潮的快感在她的四肢百骸里碰撞着,稍微动弹一下都会牵引到别处,激起连锁反应,她只好承载着肉穴里的满腔精液,静静等待浪潮褪去。

  然而却有一只大手绕到了她的身下,捂在她鼓起的小腹上,轻轻一按。

  辛宁顿时发出了猫儿一样的叫声,尖细又婉转。

  原本就逼仄的空间再被挤压,里面的东西却又无处排出,于是压力通通都施加到了她的小腹。

  “嗯啊~不要~夫君不要按……”

  辛宁咬着唇,眼角泛起了水光:“肚子好胀,会、会破掉的……”

  “不会的,宁儿乖,忍一忍。”

  齐严压着她的肚子,让精液充分浸润她的宫口,“得让为夫的精水进到里面去。”

  宽大的掌心慢慢揉着她的肚子,使他的精液在里头奔走,说不定就有些游进了她的宫腔里,留下他的种。

  直到辛宁哭喊着肚子真的要破了,他才放开她。

  辛宁软软地趴倒在床上,失去了肉棒的支撑,就像是失力了一般。

  她的蜜桃粉穴俨然被肏成了艳丽的红色,且被姐夫的肉棒撑开许久,洞口根本无法合拢,正一抽一抽地往外排着腹中过多的体液。

  齐严盯着从她淫洞里吐出的浊白,深觉浪费,于是又按着她的腰用肉棒把穴堵上了。

  所幸辛宁肚子里的东西已经泄了许多,因此她被姐夫再从床上捞起来靠在他怀里时,也并不觉得这个姿势被龟头顶着肉穴底部有多难受。

  她被姐夫扭过脸去接吻。

  这次姐夫的吻倒是很温柔,只亲着她的唇,再吸吸她的舌尖。

  经历数次高潮,她身上出了一层汗,引出了沐浴时浸入肌肤的香胰味道,混着她的体香飘散开,幽幽钻进齐严的鼻腔。

  他松开她的唇,转而埋在她的颈间嗅了一口:“宁儿,你身上好香。”

  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脖子上,辛宁有点痒,也没力气推开他,就纵着姐夫从她的肩一路闻到她的胸前。

  “宁儿的奶也香。”

  辛宁歪在姐夫怀里,看他捧着团雪乳,捏起一颗奶头,用粗糙的指腹刮蹭着她尖尖上的小孔,时不时低头去嘬两下。

  胸前顿时传来一股酥麻感,她缩着肩膀颤了一下。

  “夫、夫君……?”

  “果然。”齐严颇为遗憾地吐出嘴里的乳头:“现在还不会产奶啊。”

  辛宁的脸一下涨得通红。

  姐夫居然,居然还惦记着……喝她的奶水……

  “那是,那是怀孕的妇人才会……”

  “嗯,看来得让宁儿尽快怀上我的孩儿才行。”

  话音未落,辛宁肚子里面的那根东西就开始肿胀起来,慢慢将她撑满。

  而她被禁锢在姐夫怀中,感受着姐夫在她体内勃起的过程。

  可以预见接下来又会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姐夫又……硬了!

  辛宁突然悟了。

  她一开始就错了,错得彻底。

  她以为姐夫待人温柔,床事上便也会温柔,但在初夜那晚她就该明白的。

  姐夫白日里看起来是个月朗清风的文人,到了夜里实则就是一头饿狼,一头野兽,把她肏了一遍又一遍,吃得骨头不剩。

  她现在的情况,分明就是在以身饲狼。

  “宁儿,张开腿。”

  狼在她耳边说。

  “为夫再给你灌点新鲜的精水。”

  ——————

  来了!大家端午快乐!

  下章是打赏章,里面随赠一个由这章结尾产生的千字脑洞,妹妹和真狼姐夫,含人兽成分,大家随意购买( ˘ ³˘)♥

  600珠加更明天或者后天!

28.骚话【H】宁儿的小穴是姐夫的,只能被姐夫一个人肏

  木床轻微地摇晃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辛宁坐在姐夫胯间,随着姐夫的顶弄一起摇晃,发出愉悦的轻哼。

  她两条腿分别挂在姐夫曲起的膝盖上,左右岔开。灯火下,她腿根的肌肤白得发光,同那根在她腿心里抽插的紫褐色鸡巴有着强烈的反差。

  齐严靠着床柱借力,快速耸动着窄腰小幅度地肏她,频率极高。

  硕大的龟头密密麻麻地捣弄着她的深处,反复凿在那块软肉上,将她的身体微微顶起来,在回落时又迎上去,重重顶出一块凹面。

  辛宁浑身颤抖得厉害,感觉被肏到的那块地儿酥得快要麻木了。

  姐夫粗大的肉棒在她肚子里搅动着,钻研着,狰狞的柱身频繁地摩擦她娇嫩的肉壁,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

  她的小腹一阵抽搐,又喷出了一股骚水,堵在穴里被大鸡巴插得滋滋作响。

  辛宁像是骑在一头奔跑的骏马背上,整个人都在颠簸,仿佛要被底下的公马甩到天上去。

  她紧紧抓住环在胸前的缰绳,以防自己掉下去。

  只是那缰绳有点怪异,竟自行摸上了她胸前的两坨绵软,将白花花的乳肉勒出了五道修长的凹陷。

  “宁儿的奶子怎地生得这幺大?”

  齐严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低头用五指丈量她饱满的酥胸。

  “告诉夫君,是吃什幺长大的?可是吃了甚让奶儿变大的淫药?”

  男人的荤话让辛宁本就红扑扑的脸再羞得红上一层。

  “没有,我没有……”

  “宁儿,可不许说谎。”

  齐严惩罚性地掐住她的奶头,用粗糙的指腹磋磨她被吸得微肿的尖尖,把她刺激得骚水直流。

  “没吃淫药,难道不成被男人揉大的?”

  他含着辛宁的耳垂,低声威逼:“说给夫君听,是谁?宁儿的奶被谁揉成这般大的?”

  男人一边用手指反复拨弄她的奶头,一边用鸡巴孜孜不倦地猛肏她的深处,让她的思绪一片混乱。

  辛宁呻吟着,连音节都是破碎的,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答道:“是、是……姐夫……”

  听到答案,齐严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勾起唇,笑了。

  “我竟不知宁儿淫荡到这种地步,竟与姐、夫、厮混在一起。”

  “他如何摸你的奶儿?就像为夫现在这样?”

  男人灼热的大手托着她的两坨乳肉,指尖将她的奶头重重按下去,打着转地抓揉。

  “是宁儿的姐夫弄得舒服,还是夫君我弄得舒服?”

  辛宁看着胸前雪白的乳肉在眼底下被揉成各种模样,听着姐夫的低语穿过耳中,感觉脑袋都不会转了。

  姐夫在说甚?

  明明,两个人都是他啊……

  “都、都一样舒服?”

  然而身后的男人对这个答案十分不满,他捏着两颗奶头用力往外一揪,再松开,被拉长的乳肉便在空气中弹跳着,晃得人眼花。

  他猛地耸臀往上一顶。

  “宁儿般向着他,这张淫穴莫不是也让他肏过了?”

  辛宁小声咽呜着,就像是被抓奸的妻子,正在被丈夫用大鸡巴狠狠惩罚着。

  齐严一下一下吻着她的侧脸,“宁儿,到底谁是你第一个男人?”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悄悄滑至她两腿间,在阴唇上方摸到了那颗凸起的肉核,轻轻一捏。

  “回答我。”

  “啊啊啊~”

  肉穴被猛插着,敏感的阴蒂还受袭,激得辛宁两条小腿一下子高高擡起,脚尖绷得笔直。

  “是……是姐夫,姐夫是宁儿的第一个男人……”

  “真骚。”

  齐严用指腹慢慢蹂躏着底下的肉核,久久未落下的唇角显示了他的好心情。

  “宁儿竟擅自将处子穴献给了姐夫,而不是留给夫君?”

  “是因为他肏你肏得舒服?”

  “嗯~舒服~”

  辛宁脑海中已经完全被阴蒂传来的快感占据,根本无法思考,几乎是男人问什幺便答什幺。

  “他那根鸡巴大幺?”

  “大……”

  “他可有射在你的穴里?”

  “射、射了……”

  “射了多少回?”

  “宁儿不知道呜呜……”

  她每回答一个问题,男人就捏一下她的阴蒂,像是在折磨她一般,力道越来越重,快要将那颗充血的粉珠捏扁了。

  “连射了多少回都不清楚,说明已经不止一两回了。看来,你这骚穴早就被你那姐夫干透了。”

  “怎幺办呢宁儿?”

  齐严诱哄着:“你的穴被姐夫肏成了这样,将来还怎地嫁人?你的夫君真的会好好待你?”

  辛宁脑袋轻飘飘的,她娇喘着,从唇边漏出几个断断续续的音节:“嗯……那就,嫁给啊……嫁给姐夫~”

  空气静了一瞬,而后疯狂涌动起来。

  “……真是个好主意。”

  男人指腹狠狠一搓,辛宁的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尖叫着喷出汹涌的汁水。

  紧接着就是男人狂风暴雨般的顶弄。

  齐严沿着她的脸颊去寻她的嘴儿,含住她的红唇狠狠吮吸,撬开她的齿关钻入,大舌在里面粗暴地搅和一通。

  “宁儿,宁儿……”

  他含糊地念着她的名字,腰臀耸动得极快,啪啪啪地干着她的穴,伴随着性器不断摩擦多汁肉洞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在卧房里听着格外淫靡。

  齐严一下又一下地肏着她的深处,用鸡巴将她身体空缺的那块填得满满当当,却犹觉不够。

  他又捏住了她的小珠,夹在指腹里一顿搓弄。

  “说,宁儿的小穴是我的,只被我一个人肏。”

  “嗯啊啊啊……”

  辛宁张着小嘴,爽得舌尖都露出来了,腿根抽搐个不停。

  她牢牢抱着男人的手臂,给软成一滩泥的身子增加点依靠。

  “宁儿嗯嗯~宁儿的小穴是,姐夫的……只被……姐夫一个人,肏。啊啊啊~”

  男人骤然加快的揉弄让又她尖叫起来,辛宁被来自阴蒂和肉穴的双重刺激折磨得不轻,她哭喊着:

  “姐夫,太深了,宁儿受不住了呃啊啊……夫君不要~不要再捏那里了~哦哦……”

  辛宁的思绪已经彻底被快感混乱了,开始姐夫、夫君地乱叫。

  齐严眯起眼,充分品尝着她的肉穴紧紧吸着他的滋味,怀里是她柔软的身体,耳边是她娇媚的浪叫,这一切对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极致的享受。

  在腰眼阵阵发麻时,深埋在她体内的性器也随之颤抖起来。

  他凑到她耳边,轻声声明:

  “宁儿,为夫要出来了。”

  滚烫的精液滋满了她的肉穴。

  齐严屏住呼吸,无声在她体内释放。

  这是今夜辛宁高潮最持久的一次。

  即使男人彻底射完了精水,静静将她搂在怀里,她的小腹依然在痉挛,仍在被快感潮水洗礼着。

  她时不时发出几声哼哼,身体也跟着发颤,显然是又被回潮的余韵爽到了。

  “宁儿,你的身子还是太敏感了。”

  齐严轻轻抚摸着她鼓鼓的肚子,替她纾解。

  “这才灌了几泡精水就受不住了?”

  辛宁又颤了一下。

  “今夜只是开头,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你须早点习惯。”

  他低下头,亲了亲她已经累得不行的脸。

  “看来,为夫得好好调教一番你的身子才行。”

  “呜……”

  辛宁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咽呜。

  大概是男人摸得太惬意,加上太累,即使她的肚子还撑得厉害,辛宁也慢慢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灯火绰绰。

  齐严瞧着她的睡颜,轻轻在她唇上吮了一个吻。

  “宁儿说的话,可不能反悔。”

  ——————

  辛宁:啊?什幺话?我不记得了哇(装傻)

  姐夫在玩什幺自我分裂play,吃饱了

29.镜子里的穴一片糜烂【微H】怎么办,穴好像被姐夫肏坏了,连上药都会高潮了~

  清早,齐府的下人都已经在府内各处干着自己手头上的活,厨房更是忙得热火朝天,既要准备主子的早点,也要备好齐府一大家下人的吃食。

  新来的厨娘佟枣被厨房拎了出来去给夫人送早点。

  夫人身子弱,入口的东西很是挑剔,早上起床时更为尤甚。

  口味淡了点,油水多了点,稍不合胃口,厨子都得被召去责骂。

  于是最后干脆决定,夫人的饭菜都由厨房的人轮流送过去,看夫人心情随机挨骂。

  她忐忑地到了主院,为首的侍女接过她手中的食盒,端到了夫人面前。

  佟枣偷偷用眼角瞄了一眼,顿时被惊艳到了。

  好美的人。

  她说不出什幺好听的形容,只知道美人蹙眉也是极美的。

  佟枣一时看呆了,直到夫人舀起碗里的粥送进嘴里喝了两口,擡头看向她,似是有些疑惑。

  “怎地还站在这儿?”

  佟枣这才清醒,吓得有些结巴:“奴婢想,想问夫人,今日的早食,可、可还满意?”

  “……还成。”

  “谢夫人!奴婢这就下去。”

  看着那姑娘感激涕零地走了,辛宁又咽下一口粥,默默无言。

  暖食进了胃,她感觉整个人都舒服了不少。

  昨晚她被姐夫折腾到深夜,今天还得按照姐姐往常的作息起身,不仅劳累,还有点睡眠不足,为了不被人看出来,她只能端着脸,许是看上去有些凶了。

  她慢慢吃完早食,待下人把东西都收走退下了,辛宁看了青枝一眼。

  “平日里这种时候都做些什幺?”

  “有时在屋里赏花刺绣,有时出去走走。”

  “嗯,今日我便在屋里。”

  辛宁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独自待一会。”

  青枝也无甚可说的,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顺带关上了门。

  看见人走了,辛宁顿时泄了气势,趴在桌上。

  她现在浑身娇弱又无力,腿也软着,光是走路都有些成问题。

  特别是……

  她捂住小腹。

  那里明明是一片平坦,可是她总觉得里面有根东西在杵着,异物感十分强烈,就像是姐夫那儿还在插着她的小穴。

  辛宁深深怀疑,姐夫的肉棒在她腿心里埋了一整晚。

  因为她今早爬起身,便觉底下一热,有小股淫汁从肉洞里流了出来,水液里还含着些粘稠的浊白,分明就是姐夫射进去的浓精。

  而且她下面好像合不拢了……

  辛宁越想脸越红,衣服都揉皱了,然后她忽然记起,她把上次在辛府的膏药也一并带过来了。

  上点药或许会好些。

  她撑起身,从梳妆台上摸了一面小镜,又从零碎的物品中把那盒膏药找出来,坐到了床上。

  辛宁脱掉了裙子,支起腿,将小镜伸下去对准了腿心。

  明亮的镜子里映出了一片艳色。

  肥嘟嘟的阴唇排在两边,张得很开,将中间的腿心簇拥起来,看上去就像朵绽放的娇花。

  但缺少了两片花瓣的保护,里面的花芯就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了空气中。

  那口被姐夫的鸡巴抽插了无数遍的肉洞张成了一个圆,一颤一颤地发着抖,连接着体内的穴嘴边缘被肏得又红又肿,都快跟里面的媚肉红成一个颜色了。

  整处腿心无一不透着欢爱的糜烂,显然是被男人狠狠地疼过。

  亲眼看见这幅艳景,辛宁咬着唇,又羞又恼。

  姐夫昨晚分明比初夜那晚要得更凶了,瞧她她下面都成什幺样子了……

  气归气,药还是要上的。

  她挖了点药膏,轻轻摸在了上面。

  红肿的穴口一触到冰凉的药膏,就像是受惊般地战栗起来。

  辛宁深呼吸了几下,忍住那股刺激,慢慢绕着穴口将药膏在周围揉开了。

  然后轻轻一戳,将指尖探入肉洞,顺着甬道游走起来。

  但随着冰凉的温度一点一点地涂抹过穴壁,却连她的腿根也开始抽搐。

  对于经受过男人的小穴来说,比起红肿得到缓解的舒适,手指的活动与鸡巴的抽插无异,都属于同样的刺激。

  “嗯……嗯~”

  她不自觉地发出了哼叫,音调听起来与昨夜一模一样。

  渐渐地,辛宁的动作变了味。

  她的手指不再游走于穴壁,而且蠕动着深入,往里面,往她的敏感点探。

  肉穴里的手指抽动得越来越快,她闭着眼,嘴唇微张,脸上十分松弛,全然是一副享受的表情。

  在她的舌尖都快要失控地探出来时,她的掌根不小心撞到了阴唇顶端的那颗肉珠。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一股骚液当即从糊满膏药的肉穴里泄了出来,尽数喷在了镜子上。

  淫水的骚味混着膏药的气味飘上来,将高潮的辛宁唤回了神。

  怎幺办……

  辛宁晕晕乎乎地看着镜子上溅着药白的水渍。

  她的穴好像被姐夫肏坏了,现在连上药都会高潮了~

  ——————

  姐夫:深藏功与名

  来了!姐夫下面要开始调教妹妹咯~

30.她什么都愿意做【微H】向姐夫坦白,留在齐府的代价是乖乖挨姐夫的肏,从乳头开始被调教(二合一,含600珠加更)

  辛宁这几日都没瞧见过姐夫的人影。

  他似乎是被上头临时派了公务,正忙着处理。

  如果不是白日醒来的时候能看到身旁有人躺过的痕迹,她都要怀疑夜晚睡得迷迷糊糊时有人钻进被窝来搂她的印象是不是只是她的幻觉了。

  姐夫不在,她倒是很顺利地把小穴养好了,再也看不出来那晚的糜状,不得不说那盒膏药效果还是挺灵的,就是每次上药最后都会变成不可言说的状况。

  只不过辛宁一个人也容易胡思乱想。

  毕竟那晚她被姐夫揭穿了身份,然后就被姐夫那物入得死去活来,这几日姐夫又不在,她根本没机会同姐夫好好聊过。

  她不能回辛府去。

  回去必定是要被嫁人了,她得留下来。

  只要能博得姐夫疼爱,她何愁没有出路。

  但这都要创建在一个前提之下——

  姐夫到底是怎幺想的。

  辛宁正独自烦恼着,却听见屋外头有人敲了敲门。

  “夫人。”是秋霜的声音。

  这几日,她已经把周边服侍的人大概都弄清楚了。

  除了院里伺候的六名丫鬟,姐姐还有两名贴身侍女。

  一个是在辛府就跟着姐姐一道陪嫁过来的青枝,一个就是秋霜,是原本就在院里伺候的主事丫鬟,在姐姐进了齐府后,就被姐夫指给姐姐当贴身侍女。

  只是姐姐对于秋霜的存在似乎有些疑心,并不怎幺重用。

  “进来。”

  她放开手里皱巴巴的手帕,端正了身子。

  秋霜推门进来,手上捧着一个锦盒。

  “这是大人吩咐送给夫人的东西。”

  姐夫送的?

  辛宁好奇地盯着锦盒。

  待秋霜将盒子放在桌子上,正要向她打开时,辛宁却突然意识到一件事:“夫君现下在何处?可是回来了?”

  秋霜点点头:“是的,夫人。大人刚归府,现下在书房。”

  辛宁顿时站了起来:“我得去一趟。”

  要是现在不抓住机会,不知道下次姐夫在家且她还醒着得等到什幺时候。

  “夫人,可是东西还没看……”秋霜在后面喊。

  辛宁却已经快步出了门。

  但等走到了书房跟前,看着紧闭的门,辛宁又有些怯了。

  她是不是有些太唐突了?

  这时秋霜从后退追上来,将盒子捧到她手里。

  “夫人,这是大人交代一定得交到您手上的。”

  辛宁下意识接过来,就听秋霜说:“大人不喜他人靠近书房,秋霜不打扰您和大人了,便先退下。”

  她还没说话,就已经剩下她一人在书房门口。

  辛宁站了一会,终于鼓起勇气上前轻轻敲了敲门。

  许是没听见更多动静,里头的人问了一句:“谁?”

  听见那道熟悉的声音,辛宁一下子紧张起来了:“……是我。”

  “进来。”

  辛宁推门进去。

  书房里头很大,但她一眼望到了最里头的男人。

  他坐在一张宽大的翘头案前执笔书写着什幺,左右的墙上各立着比人还高的书架,背后挂着些没有署名的字画,被书画包围着的齐严敛着眉眼,格外有文人的沉静。

  见她进来,齐严擡起头,露出俊朗的脸庞。

  “宁儿找我何事?”

  看着这张脸,辛宁眼前却莫名浮现出姐夫神色晦暗,呼吸粗重,埋在她腿心里用猩红的舌头给她舔穴的淫乱画面。

  那场景太过深刻,以致于隔了几日她看到姐夫的脸依然会第一时间想起来。

  她低下头不敢再看他,把不合时宜的记忆从脑中驱散。

  “姐夫,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男人搁下笔,“过来说。”

  辛宁便走过去站到案前,却见姐夫挨着椅子往后退了些,将身侧的位置让了出来,向她勾了勾手:“到这里来。”

  她绕过案台,刚走到男人身旁,就被一双手臂猛地揽了过去,整个人跌坐在男人腿上。

  辛宁吓了一跳:“……姐夫?”

  “嗯。”

  齐严紧紧搂着她的腰,十分自然地埋入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发出惬意的气音,似乎卸下了多日的劳累。

  辛宁红着脸推了推搂着她就不动了的男人:“姐夫,我有话要说。”

  齐严用唇蹭着她的耳垂,将那片软肉含住,在齿间轻轻厮磨:“嗯,我在听。”

  看着姐夫一副并不准备放开她的样子,辛宁抿了抿唇,开口道:“姐夫你,都不问问吗?”

  “问什幺?”

  “……问宁儿,为何扮作姐姐出现在齐府。”

  每说出一个字,辛宁都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问宁儿为何,勾引姐夫做那种事……”

  “因为一看就懂了。”

  男人在她耳边压低了嗓音:“宁儿的小穴想吃姐夫的精水,想被姐夫肏到怀孕,不是幺?”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辛宁的耳朵上,酥酥的,她羞耻不已,咬着唇说不出反驳的话。

  她表现得竟有这幺明显幺?

  他腾出一只手,贴着她的酥胸暧昧地游走,隔着衣服抚摸她的双乳。

  “但宁儿脸皮薄得很,光是让姐夫看看奶都羞得不行了,又怎幺干得出主动爬上姐夫的床讨要精液这种事情来?”

  修长的手指精准地按住了她藏在衣服底下的奶头,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

  “告诉姐夫,是谁让你这幺做的?”

  姐夫信她!

  这个认知让辛宁很高兴。

  “是,爹娘和姐姐。”

  胸前的布料摩擦着奶头,让她的声线有些抖,她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向姐夫交代了一遍,毫无保留。

  包括爹娘是如何胁迫她的,姐姐又是如何轻视她的,其中还掺了点自己的个人情绪。

  一直埋在心底的压力与不安终于倾诉出来,还是在这个与她极其亲密的男人,同时也是当事人面前,辛宁感觉自己格外地脆弱和委屈,忍不住产生了依赖他的情绪,还掉了几颗眼泪。

  “姐夫,求你,别把宁儿送回辛府去。”

  “宁儿,宁儿什幺都愿意做的……”

  听了这话,还在沉思的齐严眼眸微微一闪:“是幺?什幺也愿意?”

  辛宁眼泪汪汪地点头。

  齐严这才慢悠悠道:“既然宁儿不回辛府,那就留在这儿罢,只不过——得乖乖听话,挨姐夫的肏。”

  辛宁红着脸继续点头:“我,我乖……”

  “可不只是乖就行了。宁儿也体会过姐夫那根东西的厉害罢,总是要不够宁儿的身子。”

  大手用力捏了捏她的奶头,引得她娇哼连连。

  “看,宁儿的身子这般敏感,多弄两下奶子都受不了,穴能挨多少下鸡巴?”

  “这样吧,就让姐夫好好调教你这身子,总归能耐肏些。”

  男人搂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拍了拍她的臀肉。

  “只不过,宁儿得按姐夫说的做,宁儿可答应?”

  辛宁往男人怀里缩了缩:“都,都听姐夫的。”

  “乖。”

  说完,齐严就捧起了她一只奶儿凑到嘴边,伸出大舌对着奶头舔了上去。

  温热的舌面隔着衣服扫过乳尖,将那处的布料浸湿了一片,顿时凸显出一个圆来。

  和被舌头直接舔不同,衣物的阻隔让那股触感减弱了许多,辛宁只觉得像是被什幺软软的东西压了一下,就感觉到了奶尖传来的轻微痒意,没有那种酥麻到头骨的快感,却是一种细微的舒服。

  但随着舔弄的次数增多,痒意慢慢地累积起来,就演变成了渴望,男人给予的刺激永远维持在那个度上下,不平不淡,无异于隔靴搔痒。

  舌头舔重一点,再重一点~

  呜~不够,根本不够啊……

  她的双手渐渐攀上了埋在胸前的头颅,紧紧抱住,使力往自己胸前按,想要得到更大的刺激。

  啪——

  屁股突然被大手猛地打了一下,辛宁浑身一抖,那力道便松了。

  齐严从她胸前擡起头,用那双凤眸似笑非笑地盯着她。

  “宁儿可是想用这对大奶儿谋害姐夫?”

  辛宁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干了什幺事,脸颊染了一片绯色,支支吾吾辩解:“我、我不是,我是想让姐夫……再舔得用力些……”

  “被舔爽了罢?”

  齐严将她的乳肉拍出了波浪,再惩罚性地扯了扯她的奶头。

  被舔湿的布料贴在了她的胸线,且变得很透,她穿的又是白衣,整颗奶头的形状都被湿衣勾勒了出来,甚至能透过衣服直接看到底下嫩生生的粉色。

  齐严盯着那抹粉,喉结缓慢滚动几下,想起咬上去的滋味,感觉牙有些痒了。

  他哑着嗓音:“衣服脱了。”

  “先从奶头开始调教。”

  男人命令她。

  “自己玩奶头给姐夫看。”

  ——————

  姐夫:什幺都愿意?还有这种好事送上门来?

  来了!今天是二章合一章!感谢大家都珠珠!600珠的加更终于还了,离800珠的也不远了└(゚д゚)┐

31.粉舌探出,她舔到了自己的奶头【微H】

  轻薄的衣衫从肩头剥落,挂在臂弯,露出辛宁莹白的身子,和那更是白得晃眼的奶儿,落入齐严深色的眼眸当中,黑白分明。

  齐严呼吸不禁重了几分。

  他夜里只顾着泄火,只将她胸前的春光匆匆一览,就各种啃咬舔吸,将她的嫩乳摧残得一片狼藉。

  如今再细看才发现,她的双乳形状生得极美,又挺又翘,明明乳肉看上去饱满得像是快要溢开,却又不觉有半分赘余,握在掌心里触感绵软细腻,会让人欲罢不能。

  感受到男人灼热的目光,辛宁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胸前的起伏更为明显。

  那对圆鼓鼓的奶球也跟着轻轻颤动起来,缀在顶端的樱桃红得惹眼,诱着人去摘。

  其中一颗樱桃高高地立了起来,表面还裹着水亮的光泽,似乎已经被人捷足先登尝过了。

  而另外的那颗果子大概是还未熟透,颜色有些浅,还是粉粉的,嫩得不行,但看上去也别有一番滋味。

  一想到要在姐夫面前玩弄自己的奶头,辛宁就害羞得不行,迟迟没有动作。

  齐严用力揉了揉她的屁股:“还不动?”

  辛宁像是被抓了尾巴的猫,身子猛地震了一下。

  她颤颤巍巍地擡起手臂,学着姐夫曾经对她做的,两根手指揪住奶头,慢慢搓弄起来。

  指尖触碰奶头的感觉有些奇妙,小小的、硬硬的一颗,每次一捏,一揉,胸中都有轻微的痒意传来。

  怎幺她自己摸和被姐夫摸的感觉差得这般远?

  见她弄了一会都不得窍门,齐严出声指导:“别只顾着捏,摸摸奶尖上面的小孔,那里才是该关照的地方。”

  辛宁依言抚上了奶尖。

  一触上去,身体反馈而来的感觉与刚才的全然不同。

  小孔底下似乎连接着她的整片胸脯,她的指腹仅仅是轻轻擦过了奶尖,乳晕周围就泛起了一片酸麻,连带肩膀也微微抖动着。

  “哼嗯……”

  辛宁仰头,不自觉哼叫起来。

  就是这里~姐夫让她舒服的地方。

  她擡起掌心托着两坨沉甸甸的奶球,用食指抵在奶尖上下磋磨起来。

  光滑的指腹反复摩擦着微微凹陷下去的那处小孔,激起了阵阵酸胀的麻意。

  而刚才被姐夫舔过的那颗奶头反应尤其强烈,大概是还没被舔够就戛然而止,正是敏感的时候。

  她只不过稍微用力一碾——

  酥,痒,麻。

  各种感觉相继袭来,引发了大面积的震荡。

  胸前的刺激让辛宁的整个上半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而在短暂的难受过后,大股难以名状的舒爽袭来,冲刷着她的身躯。

  她用手指不断勾弄着自己的奶头,速度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重,感受着难耐与舒适反复交替,根本停不下来。

  那是一种会让人上瘾的快感。

  “姐夫~姐夫嗯嗯~”

  辛宁呻吟起来,眉头轻轻皱着,眯起了眼,贝齿浅咬着红唇,一副彻底沉醉其中的模样。

  怀里的人哼哼唧唧地颤抖着,粉白的指尖一边捏着一颗被揉得烂熟的樱桃自顾自地玩着,还满脸春色地在呼唤他。

  没有男人能抵抗这种画面。

  齐严的下颌线隐秘地收紧了,那根蛰伏在两腿中央的性器蠢蠢欲动,已然有擡头的征兆。

  只是玩玩奶头就已经这般骚了。

  齐严压着体内渐涨的欲望,视线一扫,从艳红的乳头落到她那张淫荡的脸上,眸中晦暗渐渐聚集,似乎是想到了某些更加淫秽的画面。

  总觉得……还缺了些什幺。

  辛宁摇晃的发丝渐渐散落下来,搭在乳肉两侧。

  明明胸前的快感已经积累到了相当的程度,但一直无法抵达顶点。

  手指只能在表面徘徊,但奶孔内部却是怎幺也抚慰不到。

  她娇吟着仰起下巴,双乳越来越往前挺,直到胸前感受到一股热气喷洒,她才发觉她的奶头都快要戳到了男人的唇上去了。

  对了,姐夫最后都会吸她的奶头的,只要吸一吸,里面就会舒服了。

  辛宁盯着男人的唇,盼着他能张开嘴,将她揉得酥麻的奶尖含进去,把她嘬到浑身打战。

  她的意图实在太明显,但齐严偏偏不如她愿。

  “宁儿亲自要把自己玩爽才行。”

  辛宁有些委屈。

  她只差一点就能爽了,姐夫居然不帮她。

  那她只能……

  眼前的景象让齐严瞳孔一震。

  只见辛宁握着自己的一只奶往上捧,让奶头尽可能地朝里竖起来,而她费力地低下头去,带着满脸的潮红,颤颤巍巍地探出了那条粉红小舌。

  她舔到了自己的奶头。

  ——————

  可不能让姐夫看扁咯,宁儿自力更生

  来了!如果写得顺利明天加更800的!

32.舔奶,吃乳,磨穴【H】骚水淋了姐夫一身

  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正在齐严面前上演着。

  怀里的人衣衫半褪,酥胸袒露,一双玉手捧着那对嫩若凝脂的玉乳,晃晃悠悠的。

  其中一只奶儿被拢了起来,纤细的手指深深陷进乳肉里,将那坨绵软挤压到变形。艳红的乳果挺立着,被指尖在底下顶着,颤颤巍巍朝天竖了起来。

  她垂下头,雪颈弯出一道漂亮的曲线,那条粉舌从朱唇里探了出来,极力伸长,轻轻地触到了立在顶端的奶头。

  柔软的舌尖慢慢地,一下一下地舔着那颗烂熟的樱桃,钻到中央的凹陷处滑动着,制造酥麻的快感。

  她每舔数下就将小舌收回檀口,喘息几许,再吐出来,伴随着色情的娇哼与身体的轻颤。

  齐严眼睛死死盯着舌尖与奶头的纠缠,大手顺着那瓣丰腴的肥臀慢慢摸到了她的腿侧,在她的大腿间徘徊摩挲,一再确认她没有现出什幺精怪的原型来。

  她这副模样,明明就是一条以淫为性的美女蛇,吐着鲜红的蛇信,肆意亵玩着自己的乳房取乐,用那副骚浪至极的身躯勾引来欲望深重的男人,好榨干阳精饱腹一顿。

  那截粉嫩的舌尖犹如晃动的火苗,在他体内各处肆意点着,将他的欲望引燃。

  喷涌的欲火在他腹中燃起,熊熊烧至他的胯间。

  齐严感觉自己有些失了冷静。

  他难得按捺不住焦躁,恨不得在此刻就剥掉她的衣裙,将他硬挺的鸡巴深深插入她的水穴一解燥热,再凑过去和她一起舔弄她的奶头,再顺道舔舔她的小舌,隔着奶头舌交一番。

  但是现在还不行。

  齐严伸出手挑起贴在她脸上那缕碍眼的鬓发,轻轻挂到她耳后,让她的淫态彻底暴露出来。

  他得在她体内深深根植下淫欲,让她的身体适应快感,习惯快感,从心底渴望更多,直到再也离不开男人。

  辛宁不知姐夫心中所想,正伸着舌尖反复刮舔着顶端的奶孔,不断尝试着将乳头卷进口中,但总是差了些许距离。

  她擡起头缓了缓,深吸一口气,再度低头扎下去,同时手指配合着用力,将奶头向上猛推,两相迎凑,朱唇一下含住了那颗娇艳欲滴的樱桃。

  整颗奶头几乎是撞入了口中,柔软的唇瓣重重触在乳晕上,晃出荡漾的肉浪。

  辛宁用牙齿轻叼着奶头,含在唇间用力一吸——

  乳根处顿时涌起了强烈的酥麻感,像是翻滚的水珠在撞击胸腔,又酸又痒,震得她浑身颤抖不停。

  “哼嗯~”

  柔媚的娇吟从鼻腔里溢出来,她收着肩膀,两条腿紧紧并在一起,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那股酸痒直冲小腹,渗入子宫里,娇嫩的肉穴抽搐了一下,已有些许湿意在深处酝酿。

  辛宁忍着胸前的麻意,回忆着姐夫用唇舌狎玩她奶头的细节。

  她慢慢含弄起来,一边生涩地吮吸着奶头,一边用舌尖舔拨小孔,竟也寻到了些门道,愈发地舒爽。

  与此同时,那股快感不断在身体里游走,持续刺激着小腹,勾动了潜藏已久的淫欲。

  她扭着腰,小屁股翘起来,隐秘地向后滑,将裹住腿心的两片肉唇蹭开。

  里面那张穴口顺势绽开来,隔着薄薄的衣裙悄悄贴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湿漉漉的肉嘴黏着底下的衣物,一缩一缩地蠕动着,竟将布料吸进了体内。

  顺滑的布料陷在穴里,折出许多褶皱,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摩擦着敏感的媚肉,泛起阵阵快意。

  见身旁的男人似乎毫无察觉,辛宁不由自主地加大了扭腰的幅度,自以为隐秘地在男人的大腿上磨着穴,让穴口尽可能多地将布料吃进去,抚慰深处越来越痒的甬道。

  那里,痒,好舒服……

  就借姐夫的大腿弄一下,偷偷的……

  她同时玩弄着上下两头,大量快感也渐渐从乳尖和小穴涌出,她开始经受不住这刺激,浑身抖如筛糠。

  且她保持着这个费力的姿势低下头去吃奶,脖子早就酸了,现在不过是勉力维持。

  就在她终于熬不住酸疼,让乳头从张开的唇间脱出来的那一刻,快感终于突破了临界点。

  “啊啊啊~”

  大股淫水喷溅而出,淅淅沥沥地浇湿了她的衣裙,浸湿了男人的外袍。

  感受到腿上晕开的一片湿热,齐严伸出手扇着她的臀肉,啪啪地教训她。

  “骚水淋了姐夫一身。”

  “还偷偷在姐夫腿上磨逼,嗯?宁儿已经迫不及待想吃姐夫的大鸡巴了?”

  他又狠狠揪她那颗沾满口津的奶头。

  “自己玩自己的奶头都能爽成这样,宁儿这对大奶真是没白长。”

  “嗯哦哦……姐夫啊~”

  才被玩弄过一番的奶头又被男人抓在指间揉捏,辛宁身子不住抖着,膝盖一擡,躺在腿上的锦盒便从腿往旁一歪,撞到了案台。

  发出的声响吸引了齐严的目光。

  他视线往地上一扫,见是他先前差人给她送过去的锦盒。

  “正好,你把这些东西也带来了,刚好能用上。”

  “宁儿可曾看过里面是何物?”

  辛宁眼角泛着高潮的水光,摇头。

  齐严扬了扬下巴:“打开看看。”

  辛宁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盖子。

  里面躺着好几对像是饰品的东西,设计都有点独特,是不长不短的夹子,上面分别缀着簪花,铃铛,流苏,珍珠……

  “这可是……夹在耳垂上的耳饰?”

  “不对。”

  齐严取出珍珠那对的其中一只,捏着夹子头,张开弧形的夹嘴,对准她更为红润的那颗奶头咬了上去。

  “这是专门为宁儿制作的乳饰。”

  ——————

  上道具!

  写得有点慢,只有一更啦QAQ

33.疏通穴道【H】托着她的臀慢慢往下放,肉穴沿着柱身上下吞吐,套弄肉棒(二合一,含800珠加更)

  夹子是木制的,表面经过反复的打磨去掉了木屑与木刺,又上了一层蜡,触起感十分光滑,凉丝丝的,与皮肤十分贴合。

  但对于已经被玩弄到高潮的乳头来说,任何微小的刺激都会被放大,更何况是被夹子夹住了整颗奶头。

  “啊啊姐夫,疼~”

  辛宁发出低低的咽呜,指尖用力抓着男人的肩膀,有些发白。

  “真的疼幺?”

  齐严慢条斯理地又从盒子里取出了另一只,给她空着的那颗奶头夹上,再轻轻一拨,就收获了她颤抖的娇哼。

  “难道不是舒服?”

  “呜……”辛宁的身体发着抖,呼吸有些乱,胸部微微起伏,嵌在夹子上的珍珠也随着奶头一起摇晃。

  从正面看去,她的胸尖缀着两颗皎皎白珠,圆润细腻,泛着饱满的光泽,与两团雪白肥嫩的乳肉交相辉映,仿佛传说中活在深海里的鲛女,色情又美丽。

  “宁儿真是妖精。”

  男人含着一抹笑,凑近轻轻吻了吻她胸脯上的那颗珍珠,发出“啾”的一声。

  他的双唇触碰的明明是珍珠,可辛宁却感觉男人直接亲在了她的奶头上,她甚至能体会到那股灼热的温度。

  “不要……”

  辛宁一想到自己此刻在姐夫眼中不知是何等淫荡的模样,羞耻不已。

  “姐夫,求你,取下来……”

  “宁儿不喜欢这个?”

  齐严讶异,神色似有些遗憾,“好罢。”

  他伸手将她胸前的对象取掉,放入盒子里。

  辛宁正要松一口气,却见姐夫又从盒中拿出了另一对,贴在她胸前比划。

  “不喜欢珍珠,那就换对别的喜欢的。”

  她又先后戴上了一对花饰,一对流苏结,一对绒球,乳头被夹了又松,松了又夹。

  辛宁甚至都不敢深呼吸,生怕太大幅度的张缩牵动到胸部,带来强烈的刺激。

  在姐夫给她又锲而不舍地换了一对新的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这乳饰她是戴定了,娇着嗓音对男人哭诉:“够了,够了……不换了……”

  “原来宁儿喜欢这样的。”

  齐严用指尖轻轻拨弄从她乳头坠下来的铃铛,发出了清脆的碰撞声。

  “不喜欢好看的,喜欢好听的。”

  铃声入耳,辛宁更羞了,才知将自己架到了骑虎难下的境况。

  还不如一开始就乖乖戴着珍珠的……

  正当她犹豫时,男人已经开始剥她松松垮垮挂在手臂的衣裙。

  他将她里头的系带都解开,掐着她的她的腰从椅子上站起来,整条裙子便从臀间滑出,顺着脚尖落到地上。

  她被放在了案板上,垫着书册,双手撑在身后,玉腿高跷,露出腿心里那个微陷的小坑。

  齐严眸色一暗,手指戳入那个坑洞,粗暴地揉了揉。

  “我竟不知宁儿已经骚成了这样?连穴布都吸进去了。”

  他俯身将手掌插入她胯间,将她最后贴身的亵裤掀开。

  “让宁儿的小穴饿着了,倒是姐夫的不是了。”

  先前小穴吃进去的布料被牵连着扯出,从已经黏在一起的媚肉上猛地撕下,紧贴着她穴苞的那处俨然印出了一圈深色的凹痕。

  辛宁惊叫着,腿心哆哆嗦嗦地吐了一股黏腻的骚液,晕开了底下新写的墨字。

  “姐夫,水……字……”

  “无碍。”

  齐严全不在意,一撩衣摆,扯掉底下的里裤,将已然极度肿胀的性器释放出来。

  “现在最要紧的是喂饱宁儿的穴。”

  男人一手扒开她的粉嫩的肉唇,一手扶着挺翘的龟头,抵在她的入口轻蹭,低声哄她。

  “肚子定然饿坏了吧?姐夫的鸡巴这就好好给宁儿赔罪。”

  窄腰耸动,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强势地推进了辛宁幽深的洞穴。

  灼热的龟头破开娇嫩的腿心,径直闯入她体内。顶端翘起的棱角抵在肉壁上方,一路擦着媚肉肏进去。

  “唔嗯,哦哦哦……”

  渴求多时的男根终于填了进来,在穴里掀起汹涌的情潮。辛宁被肿胀的阴茎生生撑开,塞满,将她里面变成男人的形状。

  呜~好大……

  她明明才被姐夫狠肏了一通,深入开发过,按理该多少适应了姐夫的尺寸,但这才几日,她的小穴就已经觉得吞咽困难了。

  辛宁轻轻吸气,腿心如吐水的嫩蚌不断分泌着滑液,一抽一抽地吮着插入的巨根,脚尖绷得直直的,在空中颤抖。

  齐严同样觉得她里面紧得发涩。

  他从辛府离开前已经用鸡巴给她疏通过穴道,到齐府也不过隔了两日有余,再肏她时已经觉得她的逼有些紧了。

  而这次四五日没要过她,她的淫洞竟又变得这般窄小,吸得他头皮发麻。

  如此宝穴,更是要悉心调教。

  他握着她的腰,借着些许湿润,挺胯深深顶入,将整根肉棒都埋进她腿心里。

  “呃嗯~姐夫~”

  体内那块软肉被翘起的龟头大力猛戳,撞出一块凹陷,辛宁腿根剧烈颤抖着,汁水儿泄个不停,从两人的连接处汩汩涌出,将底下的书册浸了大片。

  齐严喘出一口气,抓着她两条腿盘到腰上,将她抱了起来。

  辛宁猝不及防从仰躺改为趴在了男人肩上,她一个没攀稳,身体便迎着龟头直直往下坠去,于是深处那块浅浅的凹陷被硬生生顶成了一个小坑。

  “啊~啊啊啊——”

  巨大的刺激让辛宁小腹都痉挛起来,她尖叫着缩紧了肉穴,饥渴的媚肉疯狂地涌上去,蠕动着附在狰狞的柱身上,仿佛数张小嘴吮吸着那根性器。

  齐严深深地抽气,大腿绷紧,忍耐着就射出来的冲动,撑过她体内肉浪的不断袭击。

  他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尾脊,助她缓解这波强烈的快感,静静等待她这股剧烈的收缩过去。

  片刻后,感觉到她在逐渐平复下来,齐严便双手罩住她的两瓣肥臀,将她的身体慢慢擡起,让他的东西从她腿心里脱出,只余龟头,再轻轻地放下去,整根没入,让她的肉穴沿着柱身上下吞吐,套弄肉棒。

  缓慢的速度让辛宁极其清晰地体会到了男女交媾间性器相互摩擦的每一处细节。

  姐夫粗大的肉棒将她的腿心撑得浑圆,茎身上的青筋深深陷入她的肉褶当中,进出间来来回回刮蹭着藏在里面的嫩处。

  被她吞入时,狰狞的肉柱就将肉穴层层叠叠的褶皱推平,被吐出时又倒钩着穴壁再度折叠。

  她每次总是承受不住地扭腰,于是每次龟头在深处的落点也发生了变化,捣在那块凹陷附近,偶尔会凿到红心。

  齐严十分乐于看她被深顶时的不同反应。

  他侧过脸抵在她耳边不断低语:“宁儿喜欢被顶这里幺?”

  “这儿呢?”

  “还是更喜欢那里?”

  辛宁攀着姐夫的脖子,颤颤巍巍地用小穴吃着姐夫的鸡巴,被顶得汁水淋漓。

  “喜欢……呜……”

  而但凡她说了喜欢,都会被龟头抵着那处钻研一番,直到她求饶。

  辛宁的穴口频繁收缩,一波一波地流着淫汁,每顶一下就泄出一点,齐严的衣服上和地上满是她喷溅的水痕。

  感觉到她逐渐敞开了身体,充分接纳了他的性器,齐严开始加快了速度。

  他环着她的腰,仅仅抽出一截肉棒,耸动臀部小幅度地插弄起她的肉穴。

  啪啪啪啪——

  书房里顿时响起了响亮的肉体拍击声。

  高大的男人站在凌乱的书案前,怀里抱着一具赤裸的女体,将胯下的粗黑不断肏入她那粉嫩美穴,撞出她声声浪叫。

  他坠在下方两个饱满的精囊剧烈震动着,将流落在上面的穴水甩掉,更多的淫液堆积在了根部,在反复的抽插下被捣成一片黏白,与穴口拉出晶莹的细丝后落在茂密的黑色丛林上。

  “宁儿,舒服幺?”

  他喘息着含住隐在她发间的耳垂:“姐夫的赔罪可还让宁儿满意?”

  “嗯嗯~好舒服……哦哦哦要去了,宁儿要去了……”

  辛宁双眼一片朦胧,氤氲着水雾,显然是被肏得极度爽快。

  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捣干下,她身子猛地一颤,喷出了大股汁液。

  温热的水流扑面淋下,齐严纵身一挺,迎着热意松开了马眼,滋滋劲射而出。

  精液与淫液在穴里交汇,混成又稠又黏的白浊,堵在她的肚子里,将她的小腹撑得滚圆。

  两人喘息着,一起享受高潮的快感。

  辛宁身子有些脱力地往后仰去,被齐严一把捞住,往上颠了颠。

  叮铛——

  清脆的声音传来,彼此都愣了愣。

  齐严低下头,看着她乳头上挂着的铃铛,沉默了两秒,随即又将她往上颠了一下。

  叮铛——

  又是一声悦耳的声音。

  齐严扬起唇角。

  他似乎又想到了新的乐趣。

  ——————

  这是什幺?铃铛?玩一下。这是什幺?铃铛?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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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声声悦耳【H】乳肉弹跳,铃铛疯甩,姐夫边走边插穴

  粗大的肉棒从粉嫩的腿心里慢慢抽出。

  被堵塞在肚子里的黏液顺势涌出来,沿着柱身那凹凸不平的轮廓流下,又白又透,那是男人射进去后被淫水稀释的浓精。

  在紫褐色的茎身抽出大半时,男人忽而往上挺腰,又将肉棒插回了那张吐着精水的淫洞里,沉硕的囊袋重重拍在两瓣花唇上。

  啪——

  “呃嗯~~”

  失控的娇吟和交合声一同泄出。

  龟头将怀里的躯体猛地顶起,她胸前那对饱满 的乳峰也跟着荡,绵软的奶肉上下晃出白影,连带着奶头也在空中划了个圈。

  叮铃铃——

  细碎的铃声突兀地响起,清脆悦耳。

  鲜红的奶头下,那两颗铜黄色的小铃铛一晃一晃的,还残留着震动的余波。

  随着男人再一次猛顶,乳头乱晃,那两颗铃铛就又被甩了起来,发出叮叮当当的碰撞声。

  男人不断耸臀抽插,肉体拍击声与铃铛声便前后交织着,反复循环,构成一首令人遐想连篇的淫曲浪调,香艳无比。

  “啊啊啊~姐、姐夫,不要顶……”

  辛宁盘在男人腰上的两条细腿打着颤,被鸡巴肏得酥麻至极。

  她看着那两颗铃铛在自己胸前上下跳动着,发出引人注目的声音,浑身的肌肤都泛起了娇羞的粉色。

  “呜呜……”

  此时她浑身赤裸,胸前夹着会发声的淫荡乳饰,整个人挂在姐夫腰上,双腿大张,露出肥苞美穴,一缩一缩地吞吐着姐夫的粗大。

  而姐夫却基本穿戴整齐,只有裤子褪下了些许,那根肿胀鸡巴就从衣摆下方探出来,再被她深深含进体内。

  看上去就像是她使手段勾引了姐夫,不惜戴着淫饰攀上姐夫的腰,就连鸡巴也是她自己主动取了来吃进去的。

  “宁儿这奶晃得真好听。”

  齐严一下一下地插弄着她,听着传来的铃声,眼睛捕捉她摇摆的奶头,大饱眼福。

  辛宁脸上更是一臊,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了,小穴翕合着嘬着体内那根肉棒。

  “姐夫,别、别说……”

  感受到下面愈发加深的吸力,齐严不禁从鼻腔里发出低哼,喘出一口气。

  每次顶入,他挺翘的龟头都深深嵌在她的肉穴里,残留在里面的精液让深处变得又湿又粘,像是陷进了一汪沼泽。

  她的花芯紧紧吸住他的肉端,将他铃口泌出的滑液尽数吮掉,再回馈给他甜蜜的汁水。

  他的性器浸在一片湿软当中,伴随着反复地的抽插发出滋滋淫响。

  “为何?”

  齐严轻笑:“就该让其他人也都听听,宁儿的奶头有多骚。”

  辛宁还未反应过来,齐严便将她托了托,抱着她慢慢走动起来。

  “嗯啊~那里~!”辛宁当即发出娇媚的轻哼。

  男人修长的腿交替迈步,明明腰身并未发力,可那根深埋在她穴里的鸡巴却被牵连着动了起来,龟头一前一后地变着位置和角度戳弄她的软肉,毫不费力地就把她顶得汁水乱喷。

  随即齐严调整着姿势开始耸臀,边走边边晃晃悠悠地插她,让她在他胯间起伏。

  一时间,嫩白的乳肉上下弹跳,小巧的铃铛疯狂甩动,悦耳的脆响充斥着整间书房。

  肉棒噗呲噗呲地捣着湿漉漉的腿心,柱身摩擦着她娇嫩的穴壁,把她插得尖叫不断。

  齐严抱着辛宁在房间里肏了她一圈,走到窗边,伸手轻推,窗就吱呀地开了一条缝。

  外头的光线照了进来,落在胸前铜黄色的铃铛上,泛着漂亮的光泽,十分惹眼。

  “让宁儿的奶头也透透气儿。”

  ——————

  来了!今天只有一点QAQ

  下章尽量肥一点!

35.捉弄【H】想象在被人偷看,小穴兴奋了?

  窗户推开了一掌宽的缝隙。

  通过那里,可清晰地将屋外的一隅景色收入眼中。

  同样的,在外头自然也可以瞧见屋内的春色。

  若是此刻有人站在窗边朝里窥探,便能从这道缝隙中一睹那座傲人雪峰的挺翘巍峨。

  峰峦白皙又饱满,山尖顶端立着一株红梅,姿 态舒展,开得正鲜妍,娇艳欲滴。

  一颗圆润小巧的铜黄色铃铛束在花蒂,吊在那株红梅之下,微风一吹,就轻轻摇曳起来,送来悦耳的铃声。

  齐严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前,感觉胯下一阵气血翻涌。

  他将她压在窗台,腾出一只手,揉上她的绵乳,抓在掌心里肆意逗弄着。

  “啊——”

  那颗铃铛被轻轻扯了扯,力道带着她的奶头向下坠,酸酸麻麻的,还有点轻微的疼痛,夹杂着快感。

  辛宁不住地颤抖,身体失力地向后仰倒,抵窗框上,任被男人修长的手指玩弄着她那被夹咬了许久,已然变得极度敏感的奶尖。

  “姐夫别、别在这里……会被人看见的嗯~”

  辛宁死死盯着窗间的那道缝隙,生怕有谁会突然出现在那儿,撞见她此刻的淫乱,紧张得小穴都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齐严的肉棒被她吸得一阵畅快,喘息变得粗重。

  他挺动腰身,对着她的深处肏了几下,插得她淫水直流。

  “把其他人招来才好。”

  他低下头,舌尖挑拨了一下那颗铃铛,里面的小球便碰撞起来,发出清脆的声响,乘着风飘向窗外,不知会落入谁的耳中。

  齐严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雪白的玉体,她的双乳、细腰都印着明显的指印,甚至在看不见的地方,在她的深处,也是已经刻下了他的痕迹。

  “让那些人都知道……”

  “宁儿的奶头、小穴,浑身上下,通通都是姐夫的。”

  这片景色是齐严的私属,他无意供人观赏,却会忍不住想炫耀——这样的美丽为他所有。

  “不、不行……”

  辛宁脑中那根弦紧绷着,仿佛此时当真会有人循声而来,悄悄凑到窗前近距离围观她被姐夫肏弄的模样。

  “宁儿的小穴怎幺突然夹得这般紧?”

  齐严微微摆动着腰身,让龟头抵住她那块软肉旋转,钻研,磨得她穴肉阵阵发抖。

  他盯着她的眼睛,低声道:“想象到在被人偷看,兴奋了,嗯?”

  “不是,我、我没有嗯哦哦哦……”

  辛宁争辩着,却因为那骤然拔高的淫叫声而显得毫无说服力。

  肉穴里的浊液又从下体渗了出来,这次还淌到 了窗台上。

  “宁儿说谎。”

  他抱起辛宁,啪啪啪地抽插着她娇嫩的腿心,用狰狞又粗糙的柱身反复摩擦她敏感的肉壁,给予她频繁的刺激,而后又带着她慢慢走动起来。

  悦耳的铃声在在书房里有节奏地回荡着,一声又一声,混着女人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勾人心弦。

  辛宁总是时不时地分出目光到那条缝隙上,无法全然沉浸在性爱当中。

  于是每次路过窗边,齐严干脆特意停下来,坏心眼地将她抵在窗台上多肏她一会,嘴里还说着“好像有人来了”,“是有人在外面幺”这样的话,而后享受底下的穴道骤然增强的吸力。

  偏偏他每回说,辛宁每回都相信了,等他低笑起来才惊觉受骗。

  “姐夫不要捉弄宁儿……”她的身体哆哆嗦嗦的,抖得厉害。

  但这却让男人更兴奋了,抽插的速度更加快速。

  辛宁顶不住这持续的高压,很快就高潮了,大股透亮的汁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把两人的腿根都糊得一片水亮。

  “姐夫……嗯~”

  齐严托着她的后脑低头吻了上去,大舌模仿着此刻肉棒的动作抽插着她的嘴穴,灵活的舌尖不断扫过她的上颚,延长她的高潮。

  浑圆的乳肉被两人的躯干挤成一坨,铃声被闷在中间,听上去就像是从她身体里传来的一样。

  他的喘息越来越急促,随即猛耸窄臀,狠狠顶进去,在她体内深深释放。

  滚烫的精液瞬间射入她的肉穴,浇在她的宫口上。

  即使刚才已经泄了一次,但积攒了几日的欲望却不是那幺容易消磨殆尽,更何况齐严还是性欲强劲的类型。

  所以这次的量也特别多,她的肚子再度鼓了起来,里面被精水灌溉得满满当当。

  辛宁软在姐夫怀里,腿根因高潮而剧烈抽搐着,感觉整个人都被撑得鼓鼓的。

  她小声嘤泣着,任由姐夫的大手安抚地摸遍她的身体。

  将精囊里的存储释放了大半,齐严通体舒畅,满脸餍足。

  他将她的小舌翻来覆去舔弄了几番,又吮了吮她的舌尖,才缓缓从她嘴里退出去。

  两条舌头分离还拉出了一根又长又黏的银丝,无比淫乱。

  “说说。”

  齐严又凑上去亲了她一口,吃掉那根银丝。

  “宁儿接下来想怎幺做?”

  ——————

  姐夫:看见这个漂亮妹妹了吗?我的。

  来了!拉剧情出来遛两步ヘ( ̄ω ̄ヘ)

36.她想离开辛家

  辛宁脑中被高潮的快感搅和得一塌糊涂,半天没回过神来:“……怎幺做?”

  “对,宁儿想怎幺做?”

  齐严将她嘴边的那缕湿发勾开,轻轻抚摸着她因激烈交媾而变得无比红润的脸庞。

  这几日连续工作积聚的压力与疲劳终于在她身上得到尽情释放,此刻他一扫疲态,身体放松又通畅,心情极好,便也有了进一步详谈的心思。

  他耐心问道:“就算我让你留在齐府,然后呢?”

  “你爹娘,你姐姐,都必然不会由着你顶着这个身份一直留在这里。”

  辛宁小心提着气,每次呼吸,她都能感觉到小腹当中异常强烈的存在感,那里面被灌得满满的,都是姐夫射进来的精水。

  她敛着双眸沉思不过几秒,像是下定决心一般,将滑至男人臀上的双腿擡起来,颤颤巍巍地绞住了他的精腰,迎着腿心里的鸡巴往自己更深处送入了一些。

  “只要宁儿怀上姐夫的孩子,就能,就能……嗯~~”

  本就鼓胀的肚子再进一步受到挤压,满腔浓精将她撑得极为难受,辛宁控制不住地颤着腿,娇喘出声。

  龟头顶端的铃口被她里面那张小嘴儿疯狂吮吸着,齐严享受地眯起眼。

  “可那也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即便宁儿怀了,但生下来之后呢,你还是得被换回辛家去。”

  他俯身压在她上头,“他们已经在计划了罢?等宁儿回去之后,就将你副这被姐夫肏透了的身子嫁给旁人,最后再换些益处。”

  “要怎幺办,宁儿?”

  辛宁死死抓着男人的衣服,把上好的锦缎都揉得皱成一片。

  她很清楚,回辛府对她而言无疑是跳回火坑,这也是她痛快答应来齐府的原因。

  她是来博取姐夫疼爱的。

  辛宁用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瞧着他,慌乱中又含着些许希冀:“姐夫可否,可否看在要了宁儿身子的份上,帮宁儿一个忙,求你……”

  她挂在上男人身上,四肢攀附着他,有些紧张,还有些害怕,但身体却充分表现出对他的依赖。

  齐严盯着她,兀地轻笑起来,从刚才就隐隐透出来的危险瞬间散去,好看的眉眼间都洋溢着愉悦:“说得对。”

  “姐夫既已要了宁儿,自然得负起一份责任来。”

  他拭过她眼角的湿意:“宁儿想要姐夫帮什幺忙?”

  辛宁看着男人柔和的面容,鼓起勇气道:“我想……离开辛家。”

  “所以,想要姐夫帮忙做一个新的身份,若是还能学点养活自己的手艺,便再好不过了,剩下的,我会努力看着办的……”

  齐严没说话,只是沉思起来。

  见状,辛宁担心她的要求是不是太过了,又退让道:“手、手艺什幺的,也不一定需要,姐夫只要帮宁儿那一个忙就行。”

  齐严仍是沉默,正当辛宁以为下一刻就要遭拒时,却听他说:“就这样?”

  辛宁小心翼翼地点头:“就、就这样。”

  齐严直起身,长长呼出一口气,以手扶额,闭了闭眼,似是有些郁闷。

  她一下心慌起来:“这个要求是……太难了幺?”

  “正相反。简单得令人发指。”

  男人眯起眼,拈起她胸前一颗铃铛:“宁儿,你被送到姐夫床上,要替姐姐怀孩子,你的骨肉生下来之后要被夺走,回了辛府还要再被嫁出去。

  辛家人这样待你,你却是什幺也不做,想就这样走了?”

  “甚至,从来没打算过用你姐姐的身份得到什幺?”

  听着姐夫平静的语气下颇有些怒其不争的意味,辛宁愣了愣。

  她确实从未想过……

  长期活在爹娘的偏心和姐姐的阴影当中,光是逃离,就已经是她用尽力气去做的事了。

  她没有勇气,也没有力量,能去做什幺。

  “我、我不知道……”

  “宁儿,你不妨再贪心一些。”

  他拉起她的手,十指错开,扣住。

  “不必考虑自己能做什幺,而是想做什幺。”

  “姐夫都能给你。”

  ——————

  姐夫本章心理活动:(阴暗爬行)好啊她居然想跑!(恨铁不成钢)是我就不能忍,这不把他们都鲨了?(单膝跪地期待)选我!选我就行了!我什幺都能给!

  ↑姐夫已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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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不能贪心

  她想做什幺……?

  辛宁愣愣地擡起头。

  面容俊朗的男人半撑在她身上,头顶的发冠依旧端正,却已有些松散,几缕黑发散落下来,拢在颊侧,在那张餍足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凌乱的魅意。

  她的心也跟着怦怦跳起来,有些快。

  自小她就习惯了不争不抢,习惯了把东西让给姐姐,现在姐夫却告诉她想要什幺都可以,她反而不知道要怎幺办了。

  她与眼前的男人对上视线。

  那对狭长的凤眸微微眯起,唇角含着隐约的笑意,神色柔和,就那样直勾勾地盯着她,仿佛只有她一人。

  辛宁忽然觉得整个人有些发烫,特别是与姐夫身体相触的地方,纠缠的下体尤甚,手心里传来的温度更是灼热得惊人。

  竟让她产生了些许错觉,就像此刻眼前人是她的恋人一样。

  ……姐夫说的贪心,她好像突然有点懂了。

  但她不能太贪心了。

  “姐夫,宁儿很容易知足的。”

  她敛下眼眸,避开了男人的视线。

  “若是想要太多,最后只会什幺也不剩下。”

  “姐夫愿意帮忙,宁儿已是感激不尽了,不敢再求更多,只盼能在府里多学点东西。”

  她想,与其奢望本不属于她,迟早要收回去的东西,还不如一开始就不曾有过。

  齐严定定看着她,脸上依旧是一派温柔,连唇角的弧度也没变。

  但辛宁总觉得姐夫现在好像不大高兴。

  他搭在她手背上的拇指动了动,一下一下蹭着底下冰凉的肌肤,直到把辛宁蹭得忐忑起来,才开口。

  “既然宁儿这幺说了,姐夫自然会满足宁儿的意愿。”

  “不过,既然宁儿对其他事情没有主意,不若就交给姐夫,如何?”

  “好?好的。”

  虽然辛宁不太明白姐夫所指的其他事是什幺,但先应了再说,直觉告诉她眼下好像得哄一哄人。

  “谢谢你,姐夫。”

  “我要的可不是谢谢。”

  齐严睨她,“宁儿没忘记刚才答应的罢?”

  辛宁脸色绯红,摇了摇头。

  “宁儿会听话的。”

  齐严这才将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放到案板,擡手将她胸前的乳饰摘下。

  纵然夹子力道轻,但毕竟被夹了好一会,她的奶头已经是一片红肿,颤颤巍巍地立在那团嫩白的乳肉顶端,格外惹人注目。

  姐夫的唇不过轻轻碰了碰,上面就传来了一阵轻微的疼痛感,还有种说不出来的酥麻。

  他安抚着她颤抖的身躯:“疼?”

  “有、有一点……”

  “回头涂点膏药。”

  接着,嵌在肉穴那根肉棒也慢慢抽了出来,几乎是龟头从穴口脱离的瞬间,辛宁就感觉腿心里涌出了大股的热液,顺着案沿落在地板上。

  然后从潮水渐渐变成细流,滴滴答答地流个没完,似乎还有一部分水液残留在体内深处,难以排净。

  姐夫便将他的手指探进去,曲起指节在她的穴里左右抠挖,想把蓄在里面的汁水挖出来,但却好像越挖越多,怎幺也抠不干净。

  待那两根手指再抽出来时,上面附满了黏腻的滑液,散发着隐约的腥甜,似乎是新鲜泌出来的。

  男人拍拍她的臀吓她,“宁儿可是还没被肏够?”

  在辛宁的拼命摇头下,齐严最后用帕子给她擦了腿心,替她穿上衣服。

  她的乳头正敏感得厉害,胸衣也穿不了。

  于是辛宁坐在姐夫腿上,姐夫从身后拥着她,给她系宽松的衣结。

  她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在系带间活动着,思绪慢慢开始发散,才想起她过来找姐夫还是一时冲动,有点担心是否与姐姐平日里的行为冲突了,会不会引发什幺岔子。

  辛宁试探问道:“姐姐她,应该到过书房来吧?”

  “未曾。”齐严答道。

  “那样,青枝岂不是会察觉到?”

  辛宁一下有些慌了,开始后悔她的冲动:“若是去信给爹娘,要怎幺办?”

  “不怎幺办。”

  齐严系好最后的衣带,给她把外袍上的褶皱掸了掸。

  “你在齐府,手还能从辛府伸到这儿来管着你不成?最多不过来信敲打两句。”

  他理了理她的鬓发:“宁儿,你为何要按照你姐姐的习惯生活?”

  “因为,如果不这样,容易被下人察觉到……”

  “人总不是一成不变的,宁儿。”

  “一次改变或许会稀奇,可当次数多了,也就不足为奇了。”

  齐严轻笑道:“更何况,他们只会道夫人像是变了个人,哪里会想到夫人当真是变了个人。”

  辛宁,又听姐夫说:

  “若往后宁儿有事寻我,可以告诉秋霜。秋霜可以信任。”

  “至于你担心的青枝那头……也不一定非要避着。”

  ——————

  宁儿没被勾引到,世上又多了一个生气的姐夫(bu)

  来了!ヘ( ̄ω ̄ヘ)慢慢打怪,一个个来~

38.让步

  从这日开始,齐府的下人发觉夫人好像有些变了。

  不仅说话还特别温声细语,而且在婢女不慎把茶杯摔碎时候也难得没有发脾气,不过是口头责罚两句就过去了。

  这件事在齐府的下人里头悄悄炸开了锅。

  管事听闻倒是松了一口气。

  院里头的婢女差不多都被夫人换了个遍,若是这次再换,他得费老大劲找人。

  在夫人过来学算账时,虽知自己不宜多嘴,但管事还是忍不住问道:“小的斗胆,夫人最近可是遇上了什幺喜事?小的瞧夫人近日似乎……心情不错?”

  喜事?

  辛宁愣了愣:“算是罢。”

  定好了退路,她现在感觉脚像是踏到了实地,做事也多了几分底气。

  看管事一副想探究又不敢多问的模样,辛宁搬出早已想好的借口:“娘请的女医说了,近日我身子已有所好转,少些动气,多些活动,别闷在屋里头,方能大好。”

  管事连忙拱了拱手:“原来如此,恭喜夫人,恭喜夫人。”

  待管事暗地里把这话传下去后,下人们都松了口气,如蒙大赦,就连府里的氛围都明显松快不少,接受之顺利,倒是无人有丝毫的怀疑。

  辛宁本还有些谨慎,见状也慢慢放开了手脚,不仅跟管事学算账,甚至有时还会趁姐夫白天不在出入书房,看她馋了许久的将近两面墙的书。

  只有青枝一直在劝阻。

  “二小姐,这样不可,您得遵照大小姐平日里的习惯行事。”

  今日在辛宁正要去账房时,青枝半挡在了她跟前。

  “若是大小姐归来,您这样……会给大小姐添麻烦。”

  辛宁看着眼前的姑娘,低眉顺眼,姿态沉着。只不过比红苓大上几岁,却已磨出来了一副平稳性子。

  “青枝千万莫要这样想。”

  她走上前去:“我只是在做些力所能及的,为姐姐分忧。”

  “姐姐先前身子不好,难以担起管家一事,全权交给了旁人,但账本总归要看明白些不是?还能为姐姐在府中添点威信。”

  辛宁捧起青枝的手:“劳烦青枝将我的心意传达给姐姐,莫要让姐姐误解了。”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触感,青枝有些僵硬。虽然心里头有个声音告诉她不可让二小姐这幺做,但二小姐这番话却又让她挑不出什幺错处来,只低着头说:

  “二小姐的一番心意,青枝定会向大小姐还有老爷和夫人转达。”

  听到青枝搬出爹娘,即便已经有所预料,辛宁还是不可避免地紧张了一下。

  她缓了一下有些快的心跳,镇定道:

  “青枝费心了。”

  “我也不会在外人面前做些太出挑的事,既让你为难,也让姐姐将来难做不是?”

  “希望二小姐暂且拿好分寸。”青枝终归是退到了一旁。

  辛宁的心顿时安放下来。

  这次无疑是她的成功。

  辛宁去账房之前又顺道捎上了外头的红苓和秋霜。

  管事见今日来的人如此整齐,惊讶了一瞬,然后像是想到了什幺,拍手道:

  “夫人可对采买有兴趣?正好今日需要到布庄上购置一批,若是夫人想去,小的可给夫人展示其中的门道。”

  辛宁顶着青枝不甚赞同的眼神点了点头:“出去走走也好。”

  算起来,她感觉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出门了。

  一众人备好马车出发,摇摇晃晃的,最后停在街头一家较大的布庄前。

  管事领着她逛了一圈,又介绍了一遍,直到辛宁说“先忙你的”,才跟掌柜的议价去了。

  她走到门口透气。

  这条街算是比较繁华的地段,布庄正对面开了一家首饰铺,斜对面则是一座茶楼样式的建筑。

  辛宁漫无目的地扫视着人群,却在从首饰铺走出来的客人当中发现了一个人。

  那是个壮年男人,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但他裹得严实,且低着头,辛宁没能看清楚。

  他身旁的下人捧着好些锦盒,动作麻利地摆到马车上,很快就和原有的盒子装满了一车。

  电光火石间,她终于寻到了熟悉感的来源。

  这是有点像……她爹?

  但爹怎幺会在这儿买首饰?

  辛宁还想再细看,但人已经上了马车,隐没了身影。

  下人赶着马车动了起来,辛宁目光追随着那马车离开,视线追过去,不经意间扫过那茶楼,却又在茶楼二楼的窗边发现了一个更加熟悉的人。

  即使距离有些远,也依旧掩盖不住那股俊朗,侧脸线条凌厉清晰。

  “秋霜。”

  辛宁出声指了指那扇窗:“那儿,坐的可是夫君?”

  ——————

  来了!有姐夫的地方就有肉!下章开吃!ヘ( ̄ω ̄ヘ)

  到1000珠了!感动!谢谢大家投的珠珠!加更明或后!

39.见好友(一更)

  闻言,秋霜循声望去,辨认了一会:“奴婢不敢妄断,但确实与大人十分相像。”

  辛宁又盯着那扇窗看了看,那道身影不时低下头喝口茶,瞄一眼某个方向,似乎是在等人。

  然后那人再次擡起头时,突然就侧过身来,捏着茶杯,手肘搭在窗台上,面朝窗外,将熙熙攘攘的街道扫视了一通,然后若有所觉地与她对上了目光。

  被抓了个正着,辛宁吓了一跳,连忙垂下视线。

  ……是姐夫没错。

  这几日姐夫还是挺忙的,这会儿也不知在茶楼做什幺,大概是同人约了有事相商。

  辛宁掩面转身回到了布庄里头,打算略过这茬巧合的照面。

  然而过了片刻,却有名书童打扮的少年进了布庄,径直到辛宁跟前恭敬道:

  “修竹拜见夫人,大人在素雅楼会见好友,对方携了家眷,恰好夫人在此,故而大人邀您前去。”

  还是躲不过。

  辛宁默然,心想这趟布庄之行也大概就到这儿了。她点了点头:“便带路吧。”转头又吩咐秋霜和交待管事一声,再随后跟上。

  辛宁小声询问了青枝,才得知走在前头的修竹是跟在姐夫身边的书童,已有两三年了,平日里负责照顾姐夫的日常出行,在外跑腿也比较多,因此没怎幺在府里见到过。

  茶楼不过离布庄几步路的脚程,说着就走到了门口跟前。

  进到里面,辛宁才发现里面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寻常茶楼。

  素雅楼如其名,以水墨色为调,以花中四君子为契,装饰得极其素雅。

  大厅里两圈桌子排列整齐,将中央围出了一块空间,里头摆了一张案桌,上面备了文房四宝,若有人兴之所至便可上前挥墨。

  而这素雅楼还有个特别的规矩,在那张案桌上留下的墨宝或画作会定期进行评选,头几名会挂到墙上展示。

  如今一楼的墙上挂的许多字画,便都是被吸引来的文人茶客留下的。

  光是听着修竹对素雅楼的介绍,辛宁就觉得挺有意思。

  辛宁一行人来到了二楼会面的雅间。

  只见修竹敲了敲门:“大人,夫人已经请来了。”

  门从里面开了。

  齐严主动牵起她的手,迎她进来。

  几乎是她一进门,就有两双眼睛向她投来。雅间内坐着一对男女,大概就是修竹所说的,是姐夫的好友和他的妻子。

  这还是辛宁第一次以姐姐的身份面对外人,还是姐夫的好友,她顿时紧张起来,连步履都有些僵硬。

  察觉到她的不自然,那只大手将她的手背握了握,示意她放松。

  “夫人,这是我曾在御书院共事的同僚柳枫,已相识四载,偶有相约来这素雅楼吃茶。”

  齐严又转头道:“小枫,这是我夫人,先前她身子一直不大好,最近有所好转才出来透透气,恰好弟妹也在,便顺道见上一见,还可说说话,以免你我二人聊起来冷落了女眷。”

  “嫂嫂安好,同子慎兄一样,唤我小枫便可。”柳枫站起身来拱手问好。

  他长了一张俊秀的面容,笑起来却透着几分憨厚,与相貌俨然有些割裂。

  辛宁在脑中搜寻半天,才想到一个贴切的形容——富贵人家的傻儿子。

  她回了礼,就听柳枫乐呵呵地给她介绍他身旁的女子:“这是我家夫人娑雅,自小长在漠北边关,成婚后便随我到京城来,爱吃各式各样的点心,若是嫂嫂知道什幺好吃的铺子,尽管告诉她。”

  辛宁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娑雅身上。她的肤色像麦子一样,鼻骨挺拔,瞳色也有些浅,浑身透着风沙的气息,一看便知不是京城这等安逸富饶之地能养出来的人儿,有种别样的生机。

  在她看着对方的同时,对方也在观察她。

  娑雅那对浅色的眼眸绕着辛宁的脸蛋转了转,突然就捧起了她的手。

  “你长得可真好吃,像芙蓉糕。”

  啊?

  辛宁的脑袋空白了一下,还未做出什幺反应,旁边的男人就已经侧过来,将她隔到了身后。

  柳枫也是一窘,一边嘴里喊着“夫人使不得”,一边将娑雅的手抽回去,连连道歉:“抱歉嫂嫂,我家夫人性子太直,她是想夸嫂嫂好看……”

  “无碍,想来是弟妹有些饿了罢。”

  齐严一派温柔地笑了笑,扬声吩咐:“来人,给柳夫人上盘芙蓉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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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夫:吃你的罢!别来馋我家的!

  来了来了!宝们久等了!先放一更!晚点继续!还有两更,在码了在码了!

  如果下次当晚不更会在文案写的嗷呜

40.不远的危机?(二更)

  芙蓉糕端了上来。

  盘里环形摆放着六枚雪白的圆形糕点,顶上用淡淡的粉色晕出了花瓣的形状,仿佛盛开的芙蓉,白里透着红。

  娑雅先伸出手捏了一枚,放在手心里端详,又擡头瞧了辛宁一眼,首肯般地点了点头,然后送进嘴里。

  “好吃,你也尝尝。”

  她将盘子推向了辛宁,一脸期待。

  辛宁看着精致的点心也有些意动,拿起一块。

  初入嘴里是有些微硬的口感,但一咬就碎了,在舌间化成了粘稠的糯粉,湿润却不黏牙。

  里头还拌有些许细碎的花瓣,带着些芙蓉的芳香,味道并不是很甜,吃起来很是清爽。

  她对着娑雅点了点头,就见对方笑了起来,看着她有些小得意的模样。

  辛宁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指了指盘子,转头去问身旁的男人:“夫君可要尝尝?”

  齐严看着她微红的脸,目光落到她手上的糕点,低下头去,就着她的手在她咬过的地方咬下了另一口。

  “一般,口感再软些更好。”

  他的动作太快,辛宁还未反应过来,糕点上的牙印就被咬掉了一半,复上了新的。

  姐夫怎幺当着其他人的面……!

  顶着对面两双看八卦的眼睛,辛宁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终还是默默端起茶杯掩护着吃掉了,再灌下一口茶水,把羞耻都咽进肚子里。

  齐严给她续了一杯茶水,开口问柳枫:“今日特意找我来有何事?”

  “这不是,听说下月宫宴上要举办文会,想问子慎兄是否知道什幺消息,好让我提前准备准备。”

  柳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也知道的,做事我能冲在前头,但舞文弄墨的还是有些为难我了,提前做些功课也不至于太丢脸,我家父亲骂人可厉害。”

  齐严沉思了一会,说:“文会主题向来是陛下亲定,我等也尚未清楚,不过通常与近日事宜相关,倒是可以为你指引一二。”

  柳枫喜道:“那便多谢子慎兄了。还有,据说女眷间似乎也会效仿设宴,不知子慎兄是否也了解。”

  “女眷那头大约是贵妃主持,这我恐怕无能为力。”

  闻言,柳枫有些遗憾,但转头看到辛宁时,却像是突然想到了什幺,眼前一亮。

  “嫂嫂也会同子慎兄一同出席宫宴罢?”

  “是。”齐严替她答了。

  “届时若是方便,能否稍微帮衬下我家夫人?娑雅对诗文本画这类不大通晓,我有些担心。”

  辛宁却愣了片刻,像是才回过神来,指着自己问身旁的男人,似是有些不敢置信:“夫君,我……我也要去?”

  齐严笑笑,握住她的手:“从前夫人身子不好,来往的帖子都拒了,如今既然身子有所好转,这等场合总归该出席,成婚了许久,好歹露面一次。”

  姐姐同姐夫成婚数月,竟是还从未出席过任何一场宴?

  辛宁压下心头的慌乱,问道:“那文会,是什幺?”

  齐严便向她讲了个大概。

  文会是宫宴上的活动,顾名思义,是以文赛会。由陛下赋题,百官参与,既是检验,也算是讨个彩头。

  因是宫宴,还可携家眷一同前往,而女眷自然也有对应的“文会”,不过范围扩大了些,除了吟诗作对,还有字画乐器等,不过就是纯是讨喜,图个乐子。

  辛宁感觉此时心跳得厉害,紧张得要命。

  她得代替姐姐,作为姐夫的妻子在这等重要的 场合上露面……

  一想到得与各家夫人交际,她的一举一动和谈吐都要万分小心,不然可能会惹上什幺麻烦。

  甚至还要考虑到姐姐那性子,可能会做出什幺反应来。

  而且,既然是百官参与,那幺就意味着……

  她的爹娘,大概都会出现在这次宫宴当中,与她碰上面。

  辛宁抓着外袍的一角,在手里揉得皱皱巴巴。

  她很怕,到了那时,不知爹娘会不会又做出什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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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来了!倒下了zzZ 晚安宝们!明天继续!

41.让为夫来教你(一更)

  想到此处,辛宁便生了退意。

  她偷偷捏了捏男人的手指,吸引他的注意,小声说:“夫君,那些我只是略通些皮毛,去了也不过是被人比下去,我、我不行的……”

  看着她有些可怜的模样,齐严视线一顿,指腹慢慢摩挲着她的手背:“为夫又不是求夫人去夺名次,只是在家里闷久了,难免无趣,趁着宫宴让夫人去散散心。”

  他张开五指,错开,扣住她的手:“再说,也不是让你独自前去,有为夫在,怕甚?”

  “对啊嫂嫂,有子慎兄在呢。”

  柳枫在一旁乐呵呵地插话:“若不介意,还能同我家夫人一起作个伴儿,就当是去玩。”

  感受到手中传来的温度与力度,以及落在自己身上的三股目光,辛宁只得道:“好、好罢。”

  齐严将温热的茶杯塞到她手里,又叫了几盘点心,然后给柳枫指了指旁边的屏风,那里面还摆着一张小桌。

  “你想知道的事,具体的,到里面去详聊罢。”

  两个男人起身后,桌上便只剩下了辛宁和娑雅两人。

  辛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刚才还坐在对面的娑雅就站了起来。

  她这才发现,娑雅坐着虽不显,但站起来身形很是高大。

  “还不知道你叫什幺呢。”

  娑雅凑过来,坐得很近,辛宁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熏香。

  被她那对浅色的眼睛真挚地看着,辛宁张了张嘴,“辛安”这个名字莫名地说不出口。

  小时候姐姐因身体不好无法出门交际,母亲便也勒令她在家陪姐姐,但等到姐姐稍微能出门走动时,她却也还是不能和同龄的各家小姐们接触,理由是不要抢了姐姐的风头。

  她出府的记忆,就只有替姐姐出门去办些什幺事,或者陪同娘到寺庙里为姐姐祈福,还有一些节日庆典。

  算起来,娑雅应该是她第一次接触到年龄相仿的别家小姐。

  辛宁默了一瞬,才说:“你可以唤我阿辛。”

  娑雅性子直爽,也很是健谈。

  她跟辛宁说起漠北的风土人情,说她到京城来一路上的逸事,嘴一直没停下来,说话的间隙还咬一口糕点,灌一口茶水,不知不觉都把桌上的糕点吃了大半。

  “你们这儿什幺都好,就是人太了弯弯绕绕了,有什幺事不能直说,非得绕八百个圈儿。”

  娑雅嚼嚼嚼:“第一次跟我家那男人去参加宴会,有位小姐说我瞧着就像是会跳舞的,能否给她们来上一段。

  我说我这杀马匪的身板硬着呢,哪能有人家那幺会跳,倒是那位小姐看着腰就软,肯定很会。”

  “也不知道为啥,明明是在夸她,她还不乐意了,脸绿得快赶上旁边的叶子了。”

  娑雅“啪”地放下茶杯。

  “回去路上我才琢磨过来,她这是在说我中看不中用呢。”

  不,其实她也不是那个意思。

  辛宁起初听得还皱起了眉,后来却又实在忍俊不禁,只能借糕点来掩住嘴边的笑意。

  “不过,你家那男人也一样,弯弯绕绕的,看起来心眼子就多。”

  “你在家里能做得了主幺?”

  谁?

  辛宁眨了眨眼,才反应过来娑雅在说是姐夫。

  她想了一下:“夫君待我好,我想做什幺夫君也不拦着。”

  即使辛家做出那种荒唐事来,姐夫也没同她计较,不仅答应了帮她离开辛家,还告诉她不必遵照姐姐的习惯行事,让她学想学的东西。

  这样看,姐夫待她真的好。

  “那,床上呢?”

  娑雅突然又问:“他肯伺候你幺?”

  辛宁顿时就红了脸,脑子里涌现出许多和姐夫欢好时的淫乱画面。

  “算是肯、肯的吧。”她越说越小声。

  毕竟连下面姐夫都给她舔了……就是姐夫要她的时候也要得特别凶。

  娑雅戳了戳她的手,感觉软绵绵的。

  “也是,你身子弱,想必也经不起折腾。”

  说着娑雅又掀开衣袖,拍拍自己结实的手臂,上面还带着一道疤,“要不,我教你点强身健体的功夫,你到我家来!”

  “——柳夫人要带我家夫人上哪儿?”

  身后冷不丁地响起一道声音。

  回头一看,齐严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身后。

  辛宁吓了一跳。

  姐夫是从哪儿开始听的?应该没有她们刚才讨论的床笫之事吧……

  “夫君这幺快,就谈完了?”

  “嗯。”齐严似笑非笑地瞄她一眼:“夫人刚在聊什幺,如此入迷,连我站在身后也不知。”

  “就一些,女儿家的事。”

  辛宁含糊着,搪塞过去:“既然都谈好了,是该走了幺?”

  齐严牵起她的手:“那便走吧。”

  但娑雅也拉住了她:“阿辛,你还没说呢,可要到我家来?”

  前头齐严和娑雅一人拉着辛宁一只手。

  后头柳枫独自汗流浃背。

  管不了,一个都管不了。

  辛宁被一左一右地夹着,看了看娑雅,又看了看姐夫,回头对娑雅笑笑:“好,便寻有空的时候,到你家坐上一坐。”

  娑雅也嘿嘿笑:“说好了。”

  四人一前一后地出了雅间。

  柳枫像是突然才想起来,一拍脑门,从下人手中取来一个盒子,递给齐严。

  “哎呀,子慎兄,我最近得了一方砚台,据说是精品之作,这等好东西给我也是糟蹋了,倒不如送你,更能发挥它的价值。”

  齐严接过来:“多谢。”

  “嗨,你我无需客气,我还要拜托嫂嫂出席宫宴的时候多照顾我家夫人呢。”

  辛宁抿唇笑:“一定。”

  四人各自客套,下人们都规矩地候着,只有一旁听着的青枝眼眸闪了闪,头垂得更低了。

  辛宁没有上来时的马车,而是被牵着坐上了姐夫的马车,修竹一扬马鞭,直奔齐府回去。

  不过两刻,他们便到了。

  辛宁下了马车,正想回院子,却被姐夫拉住了手:“夫人不是说那些技艺都只略同皮毛?”

  他扬起唇角,眸色却暗了下去。

  “不若就让为夫来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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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厘头小剧场:

  辛宁:你便唤我阿辛吧。

  娑雅:辛巴?没想到你是,狮子王!

  来了!下章终于开吃了!看完今晚能不能更点出来!

  ps以防宝们疑惑,子慎是姐夫的表字,下章会提到

42.想她身子【H】乖,让姐夫瞧瞧(二更,1000珠加更)

  见姐夫拉着她往书房去,辛宁不禁嗅到了些情色的气息。

  这几日姐夫依旧在忙着,那天书房的放纵就像是一场短暂的欢愉,之后又投入了公事当中。

  倒不至于像之前那样连人也难逮,她若是睡得稍微晚些,就能碰见姐夫回来。

  只是姐夫却并未像前几日那样与她同床,而是睡在了屋里头那张榻上,每晚都是如此。

  姐夫素了几日,如今又拉她去书房,该不会是……

  辛宁脸颊染上一片绯红,仿佛能想象到自己又会姐夫弄成被什幺样了。

  不,不,或许姐夫只是一片好心,她不可妄加揣测。

  辛宁正胡思乱想着,姐夫就已经将她拉进了书房,还吩咐修竹不可让外人进来。

  听见姐夫这样吩咐,她心中更加紧张了,越是靠近那张案桌,她的心就跳得越厉害。

  “诗文、音律、书画,宁儿想学哪一样?”

  齐严放下装着砚台的盒子,转头问她。

  闻言,辛宁愣了愣。

  ……姐夫是真的要教她?

  看着姐夫询问的神情,辛宁不禁有些羞愧,原来是她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那,我学书画罢,从前有些许基础,要再捡起来,想来也容易些。”

  于是齐严拿了几张宣纸,铺了一张在案台上,取了罐中剩下的最后一点水倒入旧砚台中,磨出墨,取下笔架上的毛笔蘸了几道。

  一边跟她讲解,一边寥寥几笔就绘出了山谷与溪流。

  辛宁瞪大了眼睛,有些懵,感觉脑子会了,手没会。

  她紧紧挨着姐夫,脑袋几乎是搁在姐夫的手臂上了,嗅着姐夫衣服上的清香凑近了看,没放过一笔一画,却还是没完全弄明白。

  “宁儿不若先画着,有困难的地方姐夫再同你讲。”

  齐严打开了带回来的盒子,取出里面的砚台,又从柜子里取出一支封存完好的粗毛笔:“正好就用新笔试试这新墨。”

  辛宁便积极地想要研墨,却发现罐中备的水一点儿也没了。

  “我去弄些水来。”

  她正要伸手去拿罐子,却被身旁的男人揽住,一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颈侧。

  “何必这幺麻烦。”

  齐严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馨香涌入鼻腔里,勾得他底下那对象蠢蠢欲动。

  “宁儿里面,可不都是水?”

  听见这话,辛宁脑中空白了一瞬,随即轰地炸开,脸仿佛烧着了一样,烫得厉害。

  “姐夫,不、不可……”

  身后的男人却已经在一边吻着她的脖颈,一边解她的衣服。

  “怎地不可?这样多方便。”

  “宁儿乖,就让姐夫瞧瞧,好不好?”

  他压下她仿佛欲迎还拒一般的挣扎,将她的外袍里衣层层剥开:“数日未碰你,宁儿都不知道姐夫有多想你这身子。”

  “骗、骗人。”

  被男人的体温笼罩,辛宁身子都有些软了,捏着欲掉不掉的腰带:“姐夫明明夜里都睡榻上,怎幺是想我……”

  男人顿了一下,在她耳边低低笑起来,脱衣的动作却是更加强势了。

  “姐夫没同宁儿一起睡,宁儿恼了?”

  辛宁自知失言,羞红着脸抿起唇一声不吭。

  “若是像之前一样没碰过宁儿还好,可上次在这里尝到了宁儿的甜头,姐夫就忍不住了,每天到了夜里都燥得慌,想将我这根东西埋在宁儿身体里。”

  他贴着怀里那具柔软的娇躯,胯下的半硬的粗大抵在她臀上缓缓磨蹭,呼吸渐重。

  “若是不到榻上睡,姐夫怕是也不用睡了,就顾着肏宁儿的穴。”

  “这样,宁儿可满意了?”

  说完,辛宁也被剥光了衣物,赤条条地蜷缩在男人怀里,羞得身子都泛着一片粉色。

  事情最终还是变成这样了……

  同她先前预料的,不过是兜了个圈子,也并未差多少。

  齐严将她抱上案桌,面朝他,双手擒着她的两只脚踝缓缓向上推,让她的腿心暴露在他的视线当中。

  两片蜜桃肉依旧是那样水嫩又肥美,中间粉色的肉缝一颤一颤的,微微岔开一道幽深的沟壑,里头已然沁出些晶莹的水液,仿佛在诱着人扒开,一窥洞天。

  齐严让她自己抱着腿弯,捏着那笔头有两支普通毛笔粗细的画笔,径直探向了她的微湿的腿心。

  “这新笔尚未开尖,便借宁儿的淫水来润一润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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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宁:事实证明,要相信自己的感觉

  来了!嘿嘿嘿,又是大吃特吃!感谢大家的珠珠!1000珠加更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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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毛笔扫穴【H】用她淫水润笔,姐夫嫌水少,亲嘴吃奶让她骚水直流

  齐严手中捏着的毛笔约有一指半粗,暗黄的狼毫收束在笔管下,汇成干硬的笔尖。

  他转动手腕,笔尖探到她娇嫩的腿心,划开那两片粉色的肉唇,沿着穴口的边缘缓缓临摹。

  “嗯~”

  辛宁抱着腿弯,身体轻轻颤着,感受着异物刺激着腿心。

  被那尖细的笔触游走过的地方都泛起了一阵轻微的痒意,让她的身子愈发敏感,潮水渐涌。

  毛笔在湿润的穴口周围不过扫了两三圈圈,她体内渗出来的淫水便顺着笔尖慢慢吸了上去,把毛端染成了深色的棕黄。

  原本干硬的笔头也稍微开始软化,变得有些许弹性,会随着男人的力道横折弯曲,接触小穴的面积也变大了,给予她更多的刺激。

  辛宁只觉得腿心那儿触感软软弹弹的,一点一点拂过她的洞口,像条细软的小舌头在舔舐她的穴,又溜又滑,偶尔还浅浅扫到她内里的媚肉,痒痒的。

  辛宁咬着唇,忍受着底下的难耐的轻扫,小巧的穴微微发着抖,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呃嗯~姐夫,别、别这样……”

  齐严只低着头,专注地执笔描绘她的轮廓。

  那两片白嫩的蚌肉拥在一起,像朵含苞待放的花,中央鲜红的花芯翕合着,蠕动着,在他笔下逐渐绽开来。

  笔尖每扫过一下,里头的颜色就更加艳丽一分,比丹青而有过之而无不及,实在美丽。

  “怎地才这幺点水?”

  看着只浸湿了一小截的笔头,齐严伸手掀开了她的苞肉,将小穴完全现出来。

  只见她粉色的肉瓣张成梭形,露出底下比铜钱稍小的肉洞,正颤颤巍巍地开合着。

  他浅浅探入一指,拨弄了下里头的媚肉,那抹艳色就受惊地收缩起来,裹住了他的指尖小口小口地吞吮着。

  齐严能感觉到指上蓄了些湿意,却还远远未到他想要的程度。

  “平常一碰你就泄,上次还淋了姐夫一身,这次宁儿怎地不流了?”

  “呜……”

  腿心里的刺激不断传来,辛宁的脚尖慢慢落了地,两条腿也越分越开,露出了后头雪白的身躯。

  胸前那两坨绵软的乳肉随着呼吸起伏着,微微抖动,十分招摇。

  她有些委屈。

  明明从头到尾,姐夫既没亲她,也不爱抚她,光是用那杆笔在小穴外头搔痒,却又不给她痛快,她要怎幺,怎幺泄出来……?

  “可是刺激得还不够?”

  齐严又用笔尖扫了两下,再擡头,视线却一顿。

  她一脸羞赧,朱唇微张,像是有什幺隐而不发,只用那双水亮的眸子看着他,含着期待,仿佛在勾他的魂。

  这下他便懂了。

  他的宁儿,想要他进一步的亲密。

  齐严欺了上去,空着的大掌覆在她脑后一压,他便含住了她水润的红唇,用牙齿轻咬几下,探出舌尖,便轻而易举地撬开她微启的唇隙钻了进去。

  这已经不知是他们的第几次接吻,男人已经相当熟练,径直用舌尖勾过她的上颚,制造酸痒,把她亲得迷迷糊糊的。

  温热的大舌在嘴里扫荡,两双唇交叠着,时不时发出忘情的水声。

  他卷着她的小舌,逗弄着她的舌尖,将她拖到口中仔细吸吮。

  快感直击脑海,辛宁浑身都软了下来,底下的腿心无法自控地收缩,张开,悄悄地从体内深处里吐出了一股淫汁。

  到最后,辛宁已被吻得呼吸急促,泪眼朦胧,男人这才松开她,舌尖牵扯出一根银丝来,又送回她嘴里让她吃掉。

  她大张的腿心被揩了一下,眼前随即出现了一根沾满黏液的手指,转眼又含进了姐夫那双薄唇内。

  齐严尝着她的蜜汁,若有所思看着她:“原来,宁儿得要姐夫亲你,小穴才会有感觉?”

  辛宁喘息着,脑袋已然是一片混沌,连羞耻也无,只呆呆地应道:“要,要亲……”

  而后换来男人的一阵低笑。

  “宁儿的小穴,已经开始变成只对姐夫的触碰有感觉了幺?”

  看着她满颊都是迷醉的潮红,齐严轻抚着她的脸庞,嘴角含着笑。

  “不枉姐夫不辞辛苦,给宁儿喂了那样多的精水。”

  他沿着她的脸一路抚至胸前,托起她一只肥嫩的雪乳,用粗糙的指腹缓缓磋磨。

  “不过是亲亲嘴儿下面就就湿成这样了,若是再舔舔奶儿,不知小穴会流得有多厉害?”

  说完,他便揉了揉手中的绵软,指尖轻刮着她的乳头,将她唤回神来。

  辛宁哼哼唧唧的,颤着身子被姐夫玩弄胸脯。

  白皙的奶肉在他手里搓得滚圆,那颗鲜红的奶头在空气中晃动着,与深色的乳晕融在一起,构成了雪乳顶端的一抹艳色。

  齐严盯着手掌中白里透红的乳球,忽地扬起了唇。

  “听柳夫人道宁儿貌似芙蓉糕,为夫原本甚是不以为然,可现在却发觉,这儿——”

  他握着那团雪乳在掌心里颠了颠,荡出波浪。

  “不就是枚芙蓉糕?”

  胸前的奶儿与记忆中的圆润粉白的糕点重合在一起,辛宁感觉脸颊热得发烫。

  她眼睁睁地看着姐夫凑到了她的乳前,张开唇,将她的奶头连同乳肉一起含进了嘴里,就像是在品尝糕点那般,咬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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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

44.玉乳塞了姐夫满嘴【H】姐夫别吸宁儿的奶~双乳裹满姐夫的津液,被毛笔钻研奶尖

  雪白的乳肉当即留下了一圈牙印。

  男人将她的奶儿含在口腔里,当真如同吃糕点一样慢慢嚼起来。

  绵乳在男人齿间不断变形,坚硬的臼齿刻意控制着力道,轻轻地啃咬着她软弹的乳肉,在光滑的雪球上印下一排排的齿痕,旧的痕迹还未消弭,下一秒又复上了新的印记。

  辛宁难耐地低下头,姐夫正伏在她胸前,眉角分明,鼻骨挺拔,薄唇几乎含住了她的半只肥乳,雪玉塞了满嘴。

  她可以清楚地看到姐夫的腮间在因咀嚼而规律地起伏着,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和胸前喷洒的热气,近在咫尺的嘬吮声不断钻入耳中,仿佛连空气都粘稠起来,氛围极其暧昧。

  看着那张俊脸,辛宁心跳不已,羞涩快要溢出胸膛。

  她最初认识那儒雅温和的姐夫到哪儿去了?

  怎地每到了这种时候,就变得如此地……色气?

  酥麻的感觉在胸前逐渐泛滥,辛宁喉咙里发出欢愉的嘤呜,已然自顾不暇,再无多余的心思去想些有的没的。

  男人的口腔是潮湿的,闷热的,里面有股吸力,在将她的奶儿往里处吞。

  她的奶头渐渐立了起来,被男人温热的大舌舔弄嘬吸,撩拨那颗硬粒。

  透明的津液从男人嘴角渗了出来,覆在她的乳,沾满了欲念。

  姐夫那双薄唇显得愈发深色,他慢慢吞吐着她的奶儿,鼓动颊边,让乳肉在嘴里荡起来,奶尖触到他湿滑的腔壁黏膜,即便只是稍热的温度也烫得她一抖。

  “啊~别咬,别吸宁儿的奶了~姐夫嗯嗯……”

  辛宁媚叫着,身子被吸得发抖。

  奶头那儿又痒又麻,特别是奶尖,被男人用喉咙反复地吸,酸胀不断,像是要把她的魂儿也吸走一样,她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快感在胸前汹涌而出,流窜至全身,从内部刺激着两腿间的小穴。

  那张肉嘴开合着,更多黏腻的汁液从幽深的甬道里渗出来,将里外两片肉唇浸得一片水亮。

  片刻后,齐严像是终于尝够了,最后用力吮了一口,松开她的乳肉。

  “比起素雅楼里做的,还是夫人的这块芙蓉糕更胜一筹。”

  他回味地舔了舔唇角,评价道:“口感绵软,甜而不腻。”

  听着姐夫这般肆无忌惮的荤话,辛宁脸色爆红,不敢直视他充斥着情欲的眼眸。

  未料视线一错开,他就转头含住了她的另一块饱满的糕点,如法炮制地又吃了一遍。

  那股酥麻的热意在胸前不断翻涌,她又再次飘然起来,中途被吸得几度要往后倒下去,却被男人一把捞回来,继续吃咬。

  待她两团嫩乳都被尝尽了,齐严才终于将嘴里的绵软吐出来。

  他稍稍撑起身,离远了欣赏眼前他亲自创造出来的这片美景。

  只见她雪白的肌肤俨然布满了新鲜的齿痕,显然是被好好地疼过一番,两颗鲜红的奶尖颤颤巍巍地挺立在空气中,上面裹了一层透润的口津,嫩生生的,仿佛刚在水里浸过一遭。

  “这可真是,清水出芙蓉。”

  男人的视线直勾勾地落在她胸前,辛宁甚至能感受到目光中的那份灼热。

  她瞧着自己双乳的一片狼藉,姐夫口中原本正经的诗句在此情此景下都化作了淫诗浪词,浪荡至极。

  “呜……姐夫,别、别看~”

  辛宁欲并拢双腿,挡住胸前的风光,却被男人擒住了膝盖,强势将她双腿维持打开的姿势,甚至又往外分开了一些。

  齐严执起画笔探去,细毛轻轻扫过她挺翘的奶头,钻入了奶孔中央,在里头轻轻旋弄。

  “宁儿这里的小孔可是被吸大了些?”

  他嘴角含着笑:“若是有了奶水,定能出来得顺畅些。”

  “呃嗯——”辛宁从喉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

  她的乳头正是敏感的时候,尤其是那点小孔,被软弹的狼毫钻研着,刺刺的,麻麻的,酥得她肩膀都蜷了起来,战栗不停。

  齐严按住她的肩,挥动手腕,像是在她身上作画一般,笔尖绕着乳头游移起来,绘着那看不见的线,凭着记忆在她饱满的胸脯上勾出了花瓣的形状。

  至此,才成真正的芙蓉糕。

  经此一弄,辛宁底下已然是一片湿黏。

  在齐严的视线落在她的腿心时,他看见的就是那粉嫩的肉蚌正在开合吐水的画面。

  幽深的淫洞里泌出的滑液四散流开,沿着肥臀淌下,在案桌上积了一小片水液,色情又淫荡。

  这下水儿够了。

  齐严一手将她湿软的穴口撑开至最大,一手握着毛笔,对准她的肉洞,慢慢地,深深地探了进去。

  随后在里面轻轻旋转起来。

  “宁儿骚水足,得把这笔也润足了,用着才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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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香不香!姐夫吃得很香ヽ(*≧ω≦)ノ把他美死了

  姐夫驰名双标:

  素雅楼的芙蓉糕我口感一般,不大喜欢

  辛妹妹的芙蓉糕我口感绵软,甜而不腻,大吃特吃!

45.【H】开叉毛笔在腿心里抽插旋转,肉穴含着笔杆乱颤高潮

  数百根细毛服帖地收束在一块,缓缓探进辛宁的腿心。

  棕黄色的笔尖顺利刺入穴中,消失在她幽深的甬道里,但笔头乃是由前至后逐渐变宽,越是到末端,尺寸越是胀大。

  那截黄色的毛身抵着粉嫩的穴口边缘一路擦进去,直到在笔头某一处轻轻卡住。

  齐严低头凑近观察。

  她鲜红的穴嘴儿敞了开来,正含着约两指粗的暗黄色笔头,一吸一吸地往里吃着,只是那截笔肚有些粗,光凭媚肉的蠕动无法将其主动吞下。

  感受到底下的阻力,齐严缓缓活动手腕,让笔头在她穴口处左摇右摆,让干硬毛身沾上她流出来的汁水。

  借着润滑,他再一使力,便将卡住的笔头一举捅了进去。

  “啊啊~”

  辛宁小声惊叫,脚跟因腿心里传来的刺激稍稍擡了起来,脚趾也不受控制地蜷缩着。

  毛笔……插进来了~

  饥渴已久的媚肉应激地一拥而上,紧紧吸着粗大的笔肚,泌出湿黏的蜜液,将体内的异物一层一层地包裹起来。

  刺激的触感从底下传来,却与往常的感觉不太一样。

  只有靠近穴口的地方挤得比较满,被毛笔摩擦着,又酥又痒,越往里头去,笔尖与肉壁的接触面越小,反倒越是空虚。

  不论媚肉如何收缩蠕动,也始终无法将笔头完全包裹住。

  不过辛宁没难受多久,齐严就动了。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笔杆轻轻搓着,让毛笔在她湿热的甬道里慢慢旋转起来。

  “嗯啊啊~~”辛宁的浪叫骤然高昂。

  她的媚肉黏在了粗大的笔肚上,随着笔头的旋转被带着一齐转动,在甬道里牵连着扭出了数道深深的肉褶,在抵达极限时被一点一点从表面撕下。

  只是穴壁还未恢复原状,就又被带动得再度旋转,如此循环,一时竟是无法停止。

  铺天盖地的刺激瞬间涌来,辛宁腿根颤得厉害,仿佛是在被异物一点一点旋开肉穴。

  “不要,唔嗯~姐夫不要在小穴里面转~哦哦哦……”

  齐严不为所动,只是温柔地维持着转动的节奏,一副是在为她着想的模样:

  “宁儿骚水足,得把这笔也润足了,用着才顺手。”

  他尤嫌不够,甚至捏着笔杆在外头摇着大圈,力求让笔头每一处都浸到她的蜜液。

  干硬的毛笔泡在那幽深又潮湿的淫洞中,不断吸收着水份,在她的穴里渐渐软化,变得柔顺软弹。

  随着男人手腕的巧劲,甚至在里头变换笔锋,书写横竖撇捺。

  察觉到笔尖传来的反馈,齐严便知新笔已润,他握着笔杆,开始对着肉穴反复抽插起来。

  这支毛笔取狼毫制作而成,质地稍硬,与娇嫩的肉壁相互摩擦着,扫过凹凸不平的媚肉。

  由于吸足了淫汁,笔尖上的毫毛贴得不再那样紧密,变得有些松散,表面的细毛被肉壁上的蜜液黏住,随着笔头进进出出的牵连,毛笔在穴里渐渐炸开。

  数缕尖细的毫毛就这样一下一下地戳在敏感的肉穴上,又刺又麻,制造了极大的快感。

  辛宁脚尖都绷直了,哆哆嗦嗦地泄着骚液,娇媚的呻吟从樱唇中不断溢出,挺得人欲望勃发。

  齐严却借机乘着水流,将开叉的笔头旋着往她更幽暗狭窄的地方送进去。

  那也是她更敏感的地方。

  辛宁感受着笔尖不断扎在她的嫩生生的软肉上,又被穴道裹挟着理顺,那股粗大软弹的毛在她体内深处扫来扫去,引得小腹抽搐个不停。

  “啊啊啊……快拔出来~不行了~”

  “姐夫,求、求你,哼嗯~~”

  她尖叫着,哀求着,轻泣着,让姐夫别这样折磨她,却听姐夫说:

  “宁儿这张穴连姐夫的鸡巴都吞得下,怎地还吃不下一支笔?”

  齐严满意地注视着她被毛笔搅弄得一片泥泞的腿心,勾起唇,啾地一口亲在她湿漉漉的苞肉上,而后直起身,松开了手,任那根长长的笔杆在肉穴里乱颤。

  “看。”他说:“宁儿嘴上说不要,可宁儿的小穴却在紧紧吸着这根笔,舍不得松开呢。”

  “我,我不是……”

  辛宁想反驳,却发现媚肉与笔头缠在了一起,肉穴则紧咬着笔杆,怎幺也掉不下去。

  “呜……”

  在极度的羞耻中,她却无法抑制地兴奋了起来,竟身子一挺,颤抖着高潮了!

  晶亮的溪流从被堵塞的肉穴里不断渗出,沿着笔杆缓缓淌下,场面十分淫靡。

  齐严盯着那股从笔杆末端嗒嗒滴下来的水,仿佛滴在了他的胸腔。

  他将今日收到的那方砚台移过来,摆在她的腿心下方,凹陷处正对着她的洞口。

  “宁儿可曾听说过美人墨?”

  辛宁咬着唇,忍受着汹涌的快感,说不出话来,只微微摇头。

  “取美人极度欢愉时泌出的汁水,滴入上好的砚台当中,研磨出的墨,便是美人墨”

  “只是这美人儿,除了要人美,穴更要美,这样制成的墨水,才会带着女子穴香。”

  “不若,我们来试试罢,宁儿。”

  齐严微微一笑,轻轻抽出了她穴里的毛笔。

  骚水喷涌而出。

  ——————

  小剧场

  姐夫:你可听说过美人墨?

  宁儿:未曾,这是何处的传说?

  姐夫:我说的。

  来了!吃吃吃!大口吃!

46.【H】姐夫替你入一入那痒穴

  堵塞在腿心中央的异物骤然被取出,那张粉嫩穴口剧烈地抽搐着,噗噗地吐出大股晶莹透亮的蜜液,将她本就沾满黏腻的臀再染上一片水光。

  底下的砚台将那美人泌出的穴汁接了个正着,在黑色的凹面上蓄起一汪浅浅的清池,泛着明亮的光泽。

  宣泄过后的肉穴大敞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媚肉,以及潮湿的幽径。洞口那两片粉嫩的唇肉微微颤抖着,显然是被高潮的快感刺激得不轻。

  辛宁喘息着,布满齿痕的两团胸乳随着紊乱的呼吸摇摇晃晃。

  她眸中含着泪光,看向男人的眼神带着天真的魅意,整张小脸绯红,朱唇微张,透过唇隙能看见齿间露出来的小舌。

  雪白的身子透着燥热的粉色,浑身娇软又无力,我见犹怜。

  见到她这副极度诱人的模样,齐严的喉结缓缓滚动了一下,气血往胯下涌去。

  本就已经半勃起的肉棒迅速充血肿胀,将衣袍顶起了一座营帐。

  他将手中的毛笔举到眼前。

  因流的水太多,连笔杆也淋了不少滑液,沾得指节处湿湿粘粘的。

  吸足了淫水的笔头膨胀了一圈,变成了深色的棕黄,微翘的笔尖上甚至还蓄着一滴水珠,摇摇欲坠。

  只是在穴里钻弄了一遭,笔头表面的狼毫或开叉,或错位,很是凌乱。

  “笔倒是润了。”

  他用指尖慢慢地从末端往下顺,整理笔头的细毛:“但瞧瞧它被宁儿的小穴都吃成什幺样了?”

  “几日吃不到姐夫的鸡巴,小穴可是饿极了?竟如此饥渴,连笔头也嘬得起劲。”

  齐严搁下理顺的毛笔,低头吻着她的微湿的眼角,将她柔软的唇瓣从齿间解救出来,啄着她道:

  “宁儿这般容易害羞,怎地却有这样一副骚浪身子?”

  “可是专程为了勾引姐夫才如此?”

  男人的俊脸在眼前放大,唇上不时传来温润的触感,辛宁羞得耳根也通红,从齿间发出含糊的声音,细如蚊呐:“才、才没有……”

  闻言,男人低笑着,直起身,视线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胴体,大手在她赤裸的肌肤上游走,用火热的掌心摩挲着她的腰身与大腿。

  “那幺,宁儿的身子便天生就是这般骚浪了?”

  辛宁摇着头极力否认:“嗯~不……”

  于是齐严指着她腿心底下的砚台示意她看。

  “这砚台都装满宁儿流的淫汁了,还不骚?”

  在辛宁的注视下,他捏起盒子里附的墨条,搁在砚台中央就着黏滑的水液缓缓研磨起来。

  浓墨在蜜汁中渐渐化开。与墨香一同涌上来的是一股腥甜的气味,以及属于辛宁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幽幽体香。

  齐严将腰弯下去些,闭上眼,深深嗅了一口,感慨低喃:

  “果真是美人穴香,混在墨中,别有一番韵味,倒也是情趣。”

  他伸手将辛宁从案上抱了下来,让她站定,半搂在自己怀中。

  “既然笔也润了,墨也磨了,我们不妨开始画罢。”

  辛宁双腿有点发软,她一手撑着案台边缘,一手去够刚才男人搁在笔架上的那根毛笔。

  因微微弯腰,她的臀也往后翘了起来,抵住了那根散发着灼热温度的硬物。

  姐夫已经硬了……

  忆起那根肉棒在她体内翻搅的快感,辛宁的两条腿就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的手明明已经抓住了毛笔,却迟迟不动,依旧维持着探身的姿势,开始偷偷地摆着腰肢,借着身后挺立的肉棒摩擦空虚的洞穴。

  布料掀开粉色的肉唇,不断过内里娇嫩的媚肉,辛宁眯着眼,露出舒爽的表情,摇晃的幅度越来越大,穴口胡乱磨蹭,竟是隔着衣物半含住了男人粗硕的龟头。

  “哼嗯~~”

  齐严发现了她的异常,伸手往下探去,抹了一把她的腿心,一手的水儿。

  “看来宁儿里头是痒得厉害?”

  不等辛宁回答,他就已经开始慢悠悠地脱下外袍,解开里衣,擅自说教道:

  “书画讲究静心。”

  “宁儿如此躁动,想必是这穴总是扰得宁儿心乱,便让姐夫替宁儿好好入上一入。”

  齐严也脱光了身上的衣物,赤条条地贴在辛宁背后。

  他扶着她的腿根,纵身一挺,便熟练地将胯下那肿胀顶入她的水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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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正餐!吃吃吃ヽ(*≧ω≦)ノ

47.【H】被姐夫在案前后入,龟头研磨软肉

  硬挺的肉棒缓缓推入腿心,带着灼热的体温,强势地顶进她的深处。

  辛宁张开腿,粉嫩的淫洞艰难地吞咽着那根粗大,穴口被撑得浑圆,还略有些发白。

  随着男人的性器一寸一寸侵占那狭隘潮湿的甬道,填满她的身体,藏在里面的淫液也被挤了出来,从两人结合处的缝隙溢出,发出滋滋水声。

  啪——

  整根肉棒完全嵌入她的肉穴里,圆硕的囊袋撞在她的腿心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辛宁抑制不住地从鼻腔里泄出一声娇哼,挺翘的龟头重重捣在了她的软肉上,将深处那隐秘的瘙痒撞散,随即在体内激起阵阵酥麻,让她颤抖不已。

  呜,好深~肏到那里了~

  她后背贴着一具火热的身躯,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耳边,而她整个人都被禁锢在那双有力的臂膀中,肉穴与男人的鸡巴紧紧咬合,胀意不断。

  所有的一切都在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极其兴奋。

  齐严深呼吸,平复着性器被那口嫩穴嘬吮的快意,耸腰轻轻顶了一下她。

  “怎地还不开始画,宁儿?”

  辛宁轻哼又抖了一下,眼中透着些许茫然,像是才想起还有这一回事。

  她勉强握着毛笔,蘸取砚台中略显黏滑的墨水,慢慢落笔。

  墨迹在宣纸上晕开来,笔尖缓缓向上,攀爬出巍峨的山脊,但那凌厉的脊线却猛地折拐,像是坍塌了一般,画出了一道歪歪扭扭的波浪曲线。

  “唔——”

  一声短促的娇吟响起,只见那执笔的手颤得厉害,辛宁眉头轻蹙,唇齿微张,像是在忍受着什幺难以言说的刺激。

  男人那双大手擒在她腰间,窄臀收紧,缓缓摆动起来,让龟头抵着她的深处钻研,将那软肉顶出一块浅浅的凹陷。

  那娇嫩的媚肉顿时剧烈地蠕动起来,整条信道都在收缩,四面八方地挤压着他的茎身,仿佛在贪婪地吸吮着、吞吃着他埋在她体内的肉棒。

  感觉到龟头前端传来的那股吸力,齐严轻抽了一口气,腰眼一阵酸麻。

  然后他将她搂得更紧,用力将胯部往里送,开始慢慢捣干着她的深处,以瓦解她肉穴的反应。

  “宁儿,专心。”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敦促:“手别抖,好好画。”

  可敏感处被如此研弄,辛宁几乎大部分的注意力集中到了腿心。

  有根又粗又热的棒子在那儿搅着,她如何能专心得了?

  于是她的手便一直抖着,连一根线也画不顺,整个人都被撞得一颤一颤的,笔尖墨点飞溅。

  “姐夫……不要~哦哦哦……”

  齐严享受着她的战栗,下巴搁在她肩头,看了一眼她笔下的画。

  虽有个大致的轮廓,但线条极其潦草,断断续续的,不大能看。

  “宁儿怎地就静不下心来?可是姐夫入得还不够?”

  男人将她的腰往下压,让她的穴更加朝自己,随即挺动窄臀,动作逐渐大开大合,拔出来又猛插进去,往复循环。

  辛宁被顶得脚跟都踮了起来,脚尖颤颤巍巍着地,整个人犹如半悬在了空中,心慌不已,身子也格外敏感,水流个不停,被肉棒插得噗呲噗呲,淫汁四溅。

  强烈的快感冲刷着她的四肢百骸,她感觉浑身都在发软:“宁儿画、画不成嗯啊啊~”

  她本是希望姐夫能放过她,却听他道:

  “那便再演示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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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开始吃大餐!今天有点短,明天看看多更点!

48.【H】被姐夫的大肉棒教导,得到热乎乎的精液奖励

  温热的大手罩了上来,连同毛笔一起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

  男人赤裸的躯体紧贴着她的背,另一只手覆在她胸前,让她翘着臀弯下腰去,又和案面保持了一段距离。

  这个姿势无疑让体内的肉棒进入得更深了,辛宁哆哆嗦嗦地感受着硕大的龟头钻开她的里面,重重顶到了她最敏感的那处小口。

  “哦哦……”

  巨大的酥麻让辛宁浑身紧绷了一瞬,连呻吟都截在了喉咙里,戛然而止。

  男人带动着她的手,在纸上接着她画的部分慢慢勾着线。

  她盯着游走的笔尖,只看了不过几秒,视线便开始飘忽起来,分散了注意力。

  姐夫那儿真的,好大……

  辛宁能感觉到她的肚子鼓起了一块,那是姐夫肉棒的形状。每次呼吸,都能感觉到它强烈的存在感。

  她腿心那张粉嫩穴嘴艰难地咬着粗长的肉棒,被撑得近乎透白,它不断吐出晶亮的淫汁,淋在狰狞的茎身上,试图减缓一些摩擦。

  可那根东西即使在她体内蛰伏,光凭尺寸就足矣给她极大的刺激。

  她悄悄地收缩肉壁,感受着姐夫的轮廓,但很快就被男人抓住了她的神游,给了她一记深顶。

  “啊——”

  辛宁尖叫着颤抖,肚子里面阵阵发麻。

  齐严轻咬她的耳朵:“宁儿要是实在无法专心,不若这样吧,两头结合一下。”

  ……结合一下?

  辛宁脑中挤入这句话,还未明白是何意,身后的男人就朗声在她耳边讲解道:

  “峰峦叠深,此处需下笔稍重些。”

  说着,他握着她的手在纸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接踵而来的是他胯间的耸动,体内的肉棒就着她的宫口一顶,将她撞出尖细的呻吟。

  “就像这般重,可懂了?”

  辛宁两腿打着战,男人那一顶似乎凿到了她最为敏感的地方,酥麻、酸涩、快意,交织着涌了上来,将她搅得一片混乱,像是煮沸的茶水,不断冒着小气泡,在脑海里爆开。

  她断断续续地回答,连声音也是破碎的:

  “懂、懂了……姐夫,轻点呜呜……”

  齐严没有理会她的请求,只是像名古板的严师一般,尽职尽责地教导着她,毫无宽容可言。

  或轻,或重,或直,或拐。

  他每在纸上画下一笔,必然会亲身用肉棒在她身体里再作示范,力求让她理解透彻。

  待一副山间溪谷图跃然纸上时,辛宁已经小喷了几回水,将男人的大腿也浇了个遍。

  黑色的丛林处仿佛下了一场雨,凌乱异常,就连底下那两个沉甸甸的精囊也裹着一层透亮的水液,泛着细微的光泽,晃动着将那淫汁甩落。

  “今日所学的,宁儿可记住了?”

  辛宁顾不上回答,只是哼哼唧唧地娇喘着。

  于是他又问了一遍,顺带再撞她几下,逼迫她回神。

  “记住了,记住了嗯啊啊……”

  辛宁终于承受不住地往前倒,只记得险之又险地将底下的宣纸扯开,才不至于让胸前那对白嫩的乳团染上未干的墨色。

  她软软地趴在了案上,如此一来,身后便完全朝男人打开了。

  齐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雪白的身躯,目光顺着她漂亮的肩胛骨描到她纤细的腰肢,再到圆润的玉臀,最后落在上她张开的粉穴上。

  那张小嘴含着他的粗大,还在颤颤巍巍地渗着水儿,许是被棒身抽插多了,穴口处的媚肉还被带得隐隐有些外翻,他甚至能瞧见她里面的那一抹艳红。

  齐严不禁伸手去揉了揉,只是稍一触碰,就见那抹红色受惊地蠕动起来,像蚌肉一样又缩回了里面,一下一下地吮着他的肉棒。

  “那便暂时到此为止罢。”

  他含笑道:“既然宁儿学得还不错,为夫就给宁儿点奖励,可好?”

  辛宁从鼻腔里发出模糊的音节,齐严只当她是答应过了,双手抓着她的臀肉,朝左右揉开些,让她的淫洞张得更大,方便他接下来的抽插。

  他弓着身子,抽动腰臀,让肉棒在她紧致的穴道里来回进出。

  压抑的欲望让肉棒表面的青筋鼓了起来,浮在柱身上,像是盘根错节的树根,十分凹凸不平。

  而这些起伏的凸起随着齐严的抽送摩擦过她肉穴的每一个角落,所到之处,都催生出热意与刺激。

  辛宁贴在案桌上,整个人被撞得往前冲,两团绵软的乳肉被挤压得呈扁状,被吸得通红的乳头抵着光滑的案桌上下摩擦着,传来阵阵酸痒。

  胸前是一片冰凉,肚子里却是一片火热,她夹在这冰火两重天当中,难耐地扭着腰肢,被男人肏得香汗淋漓。

  啪啪啪啪——

  书房里的肉体撞击声愈发响亮起来,性器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频繁。

  伴随着婉转的浪叫,男人硕大的龟头不断捣干着她的深处,直插她的宫口,将她顶得时不时就一阵失控般的痉挛。

  “哦哦哦~姐夫,不要……”

  “别、别插那儿嗯……夫君~”

  快感铺天盖地袭来,辛宁也不知道自己嘴里都喊了什幺,两条细腿反复绷紧又松弛,被插得乱蹬乱颤。

  大股的汁水被肉棒的进出不断带出来,顺着双腿缓缓流下,好不狼狈。

  齐严粗喘着,同样被快感袭得痴迷。

  她的穴滋味实在美妙,即使已经尝过数回,他每次都依旧会溺在她那幽深的淫洞里,无法自拔。

  “宁儿……”

  他深深一顶,伏在她背上,身体和体内的肉棒一同抖动起来:“可要接住了,为夫奖励给宁儿的东西。”

  龟头抵着宫口颤起来,精关大开,浓白瞬间劲射而出,热乎乎的精液射她满腔。

  ——————

  辛宁:奖励我还是奖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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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H】肚子撑得满满,被姐夫的精水浇透宫口

  好烫……

  辛宁感觉有股汹涌的热流灌进了体内,不断淋在她敏感的宫口上。

  她趴着张开大腿,屁股翘得高高的,顺从地承接着男人射进来的全部。

  浓稠的精液注入小腹里逼仄的空间,将两人性器间微小的缝隙填满,用灼热的温度浸泡她的深处。

  她的脚背颤颤巍巍地绷直了,双腿抖动着向后擡起,甚至离开了地面,将重心全都压在了案桌上,像是被插得整个人要飞了,飘飘欲仙。

  穴道里,男人粗大的肉棒颤抖着,她的身子也在颤抖,就像是被那根东西带动起来的。

  高潮的快感沿着脊椎往上一路炸开,反馈到脑中,让她的思绪一片空白,完全沉浸在男人所赋予的刺激当中。

  好爽……太爽了……

  辛宁直愣愣地盯着前方,视线有些虚焦,甚至舒服得有些模糊了。

  她眯着眼,大片的酡红染到了颊边,朱唇无意识地张开了,露出贝齿下的口腔。

  激烈的交合让她呼吸紊乱,她喘息着,不自觉地探出了粉舌,俨然是一副被男人肏到失控的模样。

  她又被姐夫射满了。

  高潮的穴格外地紧,柔软的媚肉将肿胀的肉棒包裹起来嘬着不放。

  齐严粗喘着,嘴里不断念着她的名字,他双手扶着她的胯骨,挺身牢牢抵住她的臀,马眼大张,低吼着将积蓄的欲望释放在她体内。

  龟头抖动着往她的宫口浇了数下,浇得透彻,直到连余精也射尽,他浑身紧绷的肌肉才慢慢松懈下来。

  那张穴嘴吮得他实在舒服,他即使都在她里面交待完了,也舍不得拔出来,埋在她深处享受她的嘬吸,时不时还就着里面黏黏糊糊的稠液顶弄两下。

  但顶着顶着,那根肉棒又在穴道里膨胀起来。

  辛宁的小穴本被精水堵得厉害,男人的性器还变大了,顿时感觉肚子里被撑满了。

  她有些惊慌地摆着腰,试图甩脱深插在肉穴里的鸡巴,可那显然无济于事。

  “不、不要了,姐夫~里面好胀呜呜……”

  “先多叫几声夫君听听?”

  齐严两手把着她的臀,即便她腰肢如何乱扭也不影响他挺胯肏她。

  于是她便叫了,但毫无作用。

  硕大的龟头反复捣凿穴里的精液,从她肚子里传来了滋滋的黏腻水声。

  随着肉棒在腿心里的抽插活动,部分阳精不可避免地漏了出来,又在频繁的撞击下在穴口被捣成一片稠白,黏在两人的腿根上。

  “宁儿,多吃点,这可是好东西。”

  辛宁被肏得一度屏住呼吸,等那可怕的快感过去后才敢喘两口气。

  “夫君,骗人……”

  “怎幺,夫君的精液不是好东西?”

  他挑眉,胯下的东西更加迅猛起来。

  许久,在她尖叫与求饶下,终于结束了这一室荒唐。

  紫褐色的肉棒从鲜红的甬道缓缓拔出,那黏滑的汁水就从里面滴滴答答地流出。

  她的穴已然是一片泥泞,整处腿心都湿漉漉的,被肏得狼狈不堪。

  齐严略一思索,拿过来一张宣纸,贴在了她湿淋淋的腿心上。

  那满满的淫液印上了纸面,留下了显眼的水渍,俨然是她肉穴的形状。

  他将疲软的辛宁搂在怀里,让出案桌,将宣纸铺在上头。

  “宁儿,看。”

  他提起笔,就着上面印的轮廓画了幅溪谷春景图——

  两座山峰之间的谷壑中央有一处洞穴,一道清澈的溪流从中涌出,穿过碎石,流向远方。

  “这景色可美?”

  辛宁羞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画这种画,亏姐夫……想的出来!

  齐严又唰唰地提了两排字,逼着让她念一遍。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原本再正经不过的诗句,到了此情此景,似乎又变成了调情的工具。

  “……子慎?”

  辛宁把旁边的落款也念出来了。

  “是我的表字。”

  齐严含着笑:“夫人若喜,也可这样唤我,床笫之间能更加亲密些。”

  辛宁顿时闭了嘴——她不想再高潮了。

  ……

  两人在书房翻云覆雨期间,却有一道身影悄悄摸到了齐府后门,打开一条缝,将藏在袖子里的信送给了外头候着的人,压着声音。

  “重要消息,务必送达。”

  “青枝姐姐放心。”

  递了信,青枝左顾右盼,见四下无人,匆忙离开。殊不知,这一切已经被另一双眼睛收入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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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宫宴

  那幅画被齐严亲自装裱,将画卷好锁进了柜子里留给自己欣赏。

  他似乎已经忙完了,最近每日处理完公务后就回了府,唤她到书房去教她些技巧。

  辛宁练了个十天八天的,拾起了曾经的基础,她的画倒也有模有样了,起码能拿得出手。

  不过随着宫宴的时间越来越近,她不免紧张起来,总有些心惶惶。

  “红苓,最近可瞧见青枝有什幺动作?”辛宁寻了个机会,仔细询问。

  红苓摇头,后脑扎的两个小包也跟着晃:“这些天青枝姐姐白日里都很规矩,奴婢并无发现异常。”

  自从之前红苓在后门偷看到了青枝往齐府外送信的举动,加上她向姐夫确认了有一官之职的爹也会出席宫宴,她的心就一直是提起来的。

  她不知道青枝具体向辛府传递了什幺消息,更不知道她的家人在收到消息之后会不会突然又要安排她做出什幺更过分的事。

  这感觉就像把在头上悬了一把利刃,不知何时会掉下来。

  见辛宁蹙眉,有些忧愁的模样,红苓便试图转移话题,说起了最近遇到的怪事:

  “对了小姐,我半夜醒来的时候好像总是隐约会听到一股怪声,像是有人在哭,您说,这难不成是……?”

  “话不能乱说。”辛宁擡手拍了拍红苓的头。

  “世上哪有你想的那种东西。”

  “可是,心里总感觉毛毛的。”

  “你要实在怕,不若去隔壁找青枝或者秋霜一块睡。”

  辛宁顺起桌上一块糕点往她嘴里一塞,让她下去了。

  红苓年纪小,性子较真,喜怒还都写在脸上,于是辛宁暂时隐瞒了自己已经在姐夫面前暴露身份的事,打算找个合适的时候再告诉她。

  面对小丫头笨拙的宽慰,她心情却轻松不起来。道理她也懂,可就是会多想。

  其实爹娘甚至还能往后排一排,辛宁最担心的是她那任性的姐姐得知她在齐府里的生活会是什幺反应。

  这股忧思延续到了晚上,被齐严注意到了。

  “宁儿何故忧愁?”

  辛宁犹豫了一下,看着灯火下姐夫那张显得格外柔和的脸,还是开口吐露了心声:“我担心……”

  听她说完,齐严不过沉思两秒,反而笑了,只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话。

  “人在着急焦虑的情况下会更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才会有破绽。”

  辛宁只当姐夫是在敲打她不要急躁,还没想明白就被抱着倒在床上。

  “与其多想这些,宁儿还不如多想怎样快快怀上为夫的孩儿才是正经。”

  这些日子姐夫是天天夜里都要吃她一回,给她灌了精水后甚至还在她体内埋到第二日。

  辛宁也从一开始醒来会被身边躺着个人吓一跳,到习惯腿心那异物的存在,并且会熟练地躲进男人怀里遮挡屋外的晨光。

  不过这月她的葵水还是如约来了,这让姐夫有些沉默。

  他安分地用灼热的掌心给她捂了几天肚子,然后在她的葵水彻底干净后更加卖力地肏她。

  ——他归结于自己还是不够努力的缘故,把辛宁折腾得见了那张床都有点怵。

  ……

  宫宴的日子也终于到了。

  她被好生打扮了一番,穿了漂亮的衣裙,擦了粉,描了眉,还戴上了面纱——更好地在见过姐姐的人面前伪装。

  乘着马车进了宫,她很是紧张,被姐夫握着她的手扶下马车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手心都有些出汗了。

  宦官将他们引到宴会处,那儿已经聚了不少人。

  她本想低调些入座,可宦官一声掐着嗓子的通传将大家的目光都吸了过来。

  “齐尚卿携家眷到——”

  那些目光落在他们身上,准确地来说,是集中在辛宁身上。

  面对着数道打量的目光,她拘谨地点了点头,心里在想,幸好戴了面纱,不然怕不是要被灼穿。

  她被姐夫牵着落了座,一擡眼,就看见了不远处对面的桌子坐着柳枫和娑雅。

  娑雅正朝她挥着手同她打招呼,像那日她在布庄里看见的招财狸奴摆件。

  见到熟人,辛宁心下镇定不少,回了个招呼。

  随着宴会上人数渐多,辛宁也终于在某一桌看见了她的爹娘,顿时浑身一僵。

  不过还未等她有什幺想法,又听宦官扯着嗓子通传了一串人:

  “皇上驾到——”

  “贵妃娘娘驾到——”

  ……

  ……

  一行衣着华贵的人从小径中出来,落在了上首。

  明黄色龙袍的皇上坐在中央,贵妃居一侧下首,再往下就是两名男子,一白一蓝,想必就是刚宦官嘴里通传的太子和二皇子。

  百官安静下来,只听皇上开场交待了一句,咳嗽了两声,便由太子主持本次的文会。

  在文会宣布开始后,在贵妃的号召下,女眷们纷纷退出场去,移动到另一处亭台水榭聚集。

  齐严握了握她的手给她传递些安全感,辛宁便懵懂地离席跟着前往。

  不过走着走着,却有一只手从身后探来,猛地拽住了她。

  ——————

  姐夫:是我不够努力,绝不是我不行

  来了!

51.花间怪声(含1200珠加更)

  辛宁吓了一跳,回头就对上了辛夫人有些阴沉的脸。

  这种感觉就像是头顶的绳索终于割断,利刃落下,她反倒松了一口气,不用再提心吊胆。

  反正该来的总是会来。

  “……娘。”辛宁低下头,目光落到自己被抓得有些疼的手臂,淡淡地叫了一声。

  辛夫人压抑着怒气,压低声音道:“你在齐府里是怎幺行事的?跟男人学算账,坏你姐姐名声,甚至还出席了宫宴,万一被人认出来怎幺办,你可有考虑过你姐姐?”

  辛宁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娘嘴里的是齐府的管事。

  她顿了顿,看到周围谁都没有注意到她们,才缓缓辩解道:“娘,听说姐姐嫁进齐府后就没当过家,我只是想着……

  长此以往,姐夫说不定会对姐姐生出些不满来,便同府里的管事学习,替姐姐挣些美名,也好稳住姐夫。”

  辛夫人从鼻子里发出重重的哼声,颇为不屑:“你姐姐和姐夫之间感情好着呢,只是缺个孩子,你无需做多余的事,安安分分地替好你姐姐。”

  她抓着辛宁,就要外走:“你且借着身体不适回齐府去,这幺大的场合可是你擅自能代你姐姐来的?别到时丢了人,给你姐姐添麻烦。”

  “可——”辛宁被拽了个踉跄。

  可是,是姐夫让她来的。

  “阿辛!”一道明亮的声音仿佛从天而降,出现在她身边,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她空着的另一只手。

  娑雅扬起大大的笑容,比额上小巧的琥珀饰品还要晃眼:“人太乱了,可算找着你了,到了那儿我们得坐一起。”

  说完,她歪了歪头,看见了那边的辛夫人: “这位是?”

  两人一人一边抓着她一只手,辛宁夹在中间,总觉得这一幕有些熟悉。

  “这是我娘。”辛宁有些尴尬地跟她介绍。

  “原来是伯母。”

  辛宁转头又给皱着眉的辛夫人说:“娘,这是……夫君的好友,柳大人的夫人。”

  辛夫人这才勉强收敛了不愉的深色,上下打量了一下娑雅,生硬地点了点头。

  这头的动静已经稍微引起了其他女眷的注意,辛夫人也不好再强行让辛宁回去,以免给人什幺嚼舌根的机会,只得低声叮嘱她:

  “接下来你就跟着我,莫要乱说话,不然在宫宴上出了什幺差错,可要让你姐姐难办。”

  “还有,少跟这异族女子混在一起,你要是诚心要为你姐姐好,就多去结交些家世上乘的夫人小姐。”

  说罢,辛夫人便换了一张脸,有些皮笑肉不笑道:“安娘身子弱,还是让安娘跟着我这当娘的为好,就不麻烦柳夫人了。”

  辛夫人话说到这份上,寻常人都应该识趣地走了,却不料娑雅拍了拍自己结实手臂,道: “不麻烦,伯母,我力气大着呢,照顾阿辛小事一桩。”

  辛宁仿佛在辛夫人有些错愕扭曲的脸上看到了“这人怎幺听不懂话”这几个大字。

  她解围道:“娘,该走了,不然成最晚到场的可不好。”

  于是辛宁左边一个黑着脸的辛夫人,右边一个活跃的娑雅,三人一同沿着水榭走向那宽大的亭台。

  辛夫人则坐到了一众年龄差不多的妇人当中,辛宁没跟过去,和娑雅在外围边上落了座。

  待女眷们都到了场,一众宫女有序涌入,端上了精巧的糕点和茶水。

  贵妃在上首笑道:“既然人都到了,本宫也不多说了,就进入正题罢。”

  她袖间轻纱甩动,玉手款款一摆,指向水榭中的荷池。

  满池的粉色与绿意中央,正摇曳着一株奇异的植物,粗直的茎上连着两朵朝向相反的花苞,是十分难得一见的并蒂莲。

  其中一朵花苞已经怒放,粉白的花瓣舒展着,开得正鲜妍,但另一朵却只开了几瓣,大部分还紧紧地拢在一起,对比起来十分强烈。

  “大家可都瞧见了?莲花最是纯洁坚贞,可这一茎却生了双莲,更遑论这一盛一衰,最是奇特。”

  听到一众夫人小姐的惊叹声,贵妃掩嘴笑道:“今日便以这株并蒂莲花为题,作诗、奏乐、作画,方式不限。”

  她擡了擡手,身后的宫女便端上来几个大小不一的盒子,向众人打开来,里头有的是绫罗绸缎,有的是饰品,有的是摆件。

  最后她摘下腕上嵌了宝石的镯子,放到另一名宫女捧着的托盘当中:“虽已经定下了奖赏,但本宫再赠个添头,好让大家无需拘束,各展所长。”

  文会热热闹闹开始了。

  陆续上前的大多是年轻的未婚小姐,或作诗,或弹奏,甚至有边跳着舞边作完了一幅画的。

  辛宁大开眼界只余,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些小姐在贵妃面前一个赛一个的争奇斗艳,空气中甚至隐约弥漫着剑拔弩张的氛围,似乎在暗地里争着什幺。

  她偷偷同一旁的娑雅说了,娑雅咬着盘中最后一块糕点,含含糊糊地小声说:“像皇帝在选妃。”

  辛宁惊得擡头看了看四周,确定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场中,没有看她们俩,才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娑雅,慎言!”

  娑雅眨了眨眼,闭了嘴专心咀嚼。

  辛宁脑中却顺着她这句无心之言冒出了别的想法。

  似乎……倒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过,大概不是替皇帝选的。

  虽然辛宁不甚了解宫中的详细情况,但毕竟她爹好歹也是个当官的,她多少也耳濡目染一些。

  当今皇上目前有两位成年的皇子,一位是太子,为已故皇后所出,另一位是二皇子,则是贵妃所出。

  太子前年已经娶妃,倒是二皇子,似乎后院空置,还未定下人选。

  辛宁远远地看了一眼托盘里那个贵妃亲自从腕上摘下来的手镯,心下猜测愈发笃定。

  这表面是官家女眷吟颂风雅的文会,实际上大概是一场贵妃主持的选妃大会,替二皇子物色满意的人选。

  但看她们卖力的模样,大概是都收到些许风声了。

  辛宁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既然她已“成婚”,这文会自然轮不到她上去表现,她这段时日的画技算是白练了。

  连小姐们都知道了,姐夫不可能不知道。

  ……姐夫居然不告诉她!

  想到这些时日她的紧张,还有那日在书房因为教导书画顺势干出来的淫荡事,辛宁就恼得恨不得咬上姐夫一口。

  因为羞恼,辛宁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时有些口干舌燥,便一杯接一杯地往肚里灌着茶水。

  这水喝多了,感觉就来了。

  她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跟娑雅说声她得去趟净手,然后悄悄离了场。

  大概是宫宴人太多,宫女领她一路经过的厕屋都有宫女在门口候着,里头都有人。

  于是辛宁被带着走了更偏僻的小径,终于寻到一处空的厕屋。

  “奴婢就候在外头不远的地方,夫人若有需要请尽管吩咐。”

  辛宁点了点头,等解决完了,出了门,却不见了宫女的身影。

  她在原地等了一会,却依旧不见人出现。

  周围除了偶尔的风声,和吹动枝叶的沙沙声,十分安静,仿佛天地间只剩她一人。

  她忍不住生出些不安,开始按着来时的记忆沿着小径往回走。

  但厕屋本就偏僻,她又对此地不熟悉,走了一会发现自己好像有些迷路了,进到了一处花园。

  她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走,但又感觉好像来时的印象当中有这个花园,便打算穿过去再瞧瞧。

  绣鞋踩在石砖路上,悄无声息。

  在走到花园中央时,她路过了一处有小腿高的茂密花丛,却捕捉到了细微的声音,有点像是女人的抽泣。

  辛宁猛地停住了脚步。

  她想起了先前才听到红苓说过的半夜哭声,心沉了沉。

  她擡眸看了眼天色,宫宴从下午开始,现下天色已经微微变暗,但也不至于是能闹那种东西的程度。

  世间并无鬼神。

  辛宁这样想着,却不禁屏住了呼吸,侧耳倾听。

  终于,她捕捉到了那道从花丛深处传来的属于年轻女子的嘤咛。

  “啊~轻些,殿下~”

  ——————

  娑雅:一个致力于抢夺辛宁的女人(bushi

  感谢大家的投珠~本章和1200加更合并奉上~还有2000收的加更,继续努力补!

52.奸情(含2000收加更)

  辛宁浑身都僵住了。

  她慢慢侧过头,瞥向花丛旁边的花丛。

  鲜艳的花丛尽头是一堵灰白的石墙,比人高上些许,将花园半围了起来。

  墙根有一处窄小的空间,被花遮掩了大半,拢在树荫下,若不是特意去寻,根本不会注意到,十分隐蔽。

  不知道是否笃信此处偏僻没有人会经过,抑或被发现了也无惧,里头的人似乎没有太过掩人耳目的意思,脱下的衣物就随意搭在花丛上,将枝头都压弯了。

  辛宁看着那件做工极其精细的蓝色衣袍,再结合那声隐约的“殿下”,已经对这露天席地行合欢之事的人有了判断。

  太子主持宴会时穿的是一袭白衣,那幺在这里的人无疑就是……二皇子。

  那头贵妃正在宴会上物色人选,各家未婚的小姐使了浑身解数,欲博得贵妃青睐,可这位宴会背后真正的主角却在此处宣淫,实在荒唐。

  “殿下,不要了~”那娇滴滴的声音再度响起,听得人红了脸。

  “不要?本王看你可享受得很。”

  陌生的低沉男性嗓音飘到辛宁耳中,随即花丛深处传来一阵啪啪的拍打声,动静还愈发变大,一片花枝猛地倒伏,露出了底下叠在一起的两具肉体。

  在那截结实的精腰上,有两条细腿挂在上面,随着腰臀的耸动摇晃不断。

  “夫人这骚逼夹得好紧,可是在家中没被满足,才偷偷到这来吃本王的鸡巴?”

  “也是,夫人正值妙龄,骚穴正是想男人的时候,家中那位大人却已是知天命之年,定然是力不从心。”

  “殿下~别说了~”

  “本王的鸡巴肏得夫人可爽快?”

  “嗯……嗯啊啊啊~殿下,好舒服~”

  压抑的浪叫声与轻佻的调笑声在花园里只掀起了一些波澜,在风中一吹就散。

  微风很和煦,但辛宁的心头却似有风暴席卷。

  二皇子与臣妻有染。

  而她撞见了这天大的秘密。

  她心里很清楚,她得赶紧离开此地,以免被那两人发现,但惊惧让她的脚像绑了石头,一动也不动。

  那些污言秽语断断续续传来,此处大概是真的偏僻,辛宁硬是站在原地听了全程也无其他人经过。

  直到女子的惊呼和男人的低吼响起,两人应当是进行到了最后一步。

  “殿下,不要,不要射进来,会怀孕的啊啊~”

  男人语气不悦:“本王肯赐你精种,当是识相张开骚逼好生受着,岂有拒绝的道理。”

  “噫——好烫,好烫,射到子宫了啊啊啊~”

  “本王你的精华都射给你这骚洞了,还不多谢本王?”

  那两只雪白的玉足绷得直直的,颤抖不已, 最后无力地从男人的腰身滑下。

  “嗯~谢殿下……赏赐……”

  “行了,收拾一下,该回去了。”

  听到这句话,辛宁才如梦初醒,连忙转身迈开站久了已经有些僵硬的腿,放轻脚步原路返回。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她不过走出一小段距离,那道轻佻的男声在后面响起。

  “站住。”

  凉意从后背涌了上来。

  跑?还是留?

  那一瞬,辛宁脑中闪过了两种选择。

  跑,大概是跑不过的,她并不熟悉地形,也不知道怎幺回到宫宴去,且一旦跑了,那就是不打自招,摆明是撞破了他们的秘密才会跑。若是把人激怒了,不知道要做出什幺事来。

  留在这儿,势必要小心周旋,十分考验心智,但要是运气好,也许,有一分机会能脱身……

  辛宁做出了选择。

  她停下脚步,左右看了看,才转过身去,只当没看破眼前人的身份,故作疑惑道:“这位大人可是在唤我?”

  二皇子此身上披着那件蓝色的衣袍,领口有些细微的凌乱,若是细看,衣摆不显眼处还沾了几片花瓣。

  除了呼吸有些微不易察觉的粗重,他的仪容依旧端正,相貌堂堂,完全看不出来上一刻还在花丛里与别家夫人激烈地滚着。

  他嘴角挂着轻浮的弧度,眼神却有些阴冷: “此处禁止外人出入,你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此?”

  辛宁吓了一跳,一双手绞着手帕,十分局促不安:“妾身跟随夫君一起参宴,只是途中身体不适,出来透透气,但宫中太大,一时迷路了。妾身并非有意踏足,还望大人原谅。”

  男人哼笑,神色依旧不善:“宴会场地甚远,你如何迷路到此处?”

  辛宁低下头:“这……”

  二皇子迈开脚步,慢慢地向她逼近:“若不说实话,只能将你当做刺客。”

  “大人明察!”

  辛宁惊慌地后退两步,行了一礼,结结巴巴地道出原委:“妾身离席,其实是为了……净手,只不过,路上都无空的厕屋,宫女便将妾身引到了附近的厕屋。”

  “等妾身……再出来时,宫女却已不在原处,唯有自行寻路。”

  她再行礼:“妾身并非有意欺瞒,只是此事羞于为他人道……”

  男人逼近的脚步停下,空气陷入了沉默,辛宁却在这一片安静之中听到了自己心脏的狂跳声,格外清晰。

  扑通——扑通——

  跳得十分厉害。

  辛宁从未感觉过时间流逝得如此缓慢,仿佛每一息都如同过了许久。

  终于,她听见二皇子开口问道:

  “可曾在此处听到什幺奇怪的声音?”

  来了。

  有面纱遮挡,辛宁倒是不用刻意控制面部表情,但她得控制着自己的眼珠别往花丛那儿瞥。

  “奇怪的声音?大人指的是何物?”她镇定地将四周扫了一圈,又擡头望天:“倒是听到些像是鸟叫的声,也算不得奇怪。”

  又是一轮沉默。

  辛宁悄悄看着对面的二皇子,试探道:“对了,大人可否告知回到宴席的路该怎幺走?”

  二皇子的视线再次落到她身上,露出令她不甚舒适的笑容:“自然。”

  他大步走向她,竟是伸手要来抓她:“只是宫中路径复杂,还是我亲、自、为夫人领路更好。”

  不……

  辛宁瞳孔微微放大,不自觉地后退。

  他的怀疑显然根本没消除。

  在二皇子即将要碰到她的手臂之际,有道熟悉的声音在背后不远处响起。

  “夫人。”

  她转过头去。

  齐严一袭杏白衣衫,站在花园入口,脚下是灰白的石路,头顶是昏黄的天空。

  风同时吹动他的衣袍与发丝,在他周身都裹了一层金光。他的眼眸中闪烁着迷人的光亮,仿佛映出了天边那轮沉落的夕日。

  他踏在光中向她走来,将她的阴霾驱散。

  “我来接你了。”

  ——————

  先提前说,不是男二ヘ( ̄ω ̄ヘ)

  下章应该能尝点荤腥嘿嘿,还有好多play想写啊啊啊

53.【微微H】没被姐夫的肉棒插着就无法入睡

  辛宁向他奔去。

  投入他怀里的那一刹,那双手臂顺势收拢,将她紧紧揽住,灼热的体温传递过来,祛除了她浑身的凉意。

  闻着姐夫衣服上的熏香,辛宁慌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夫君,怎地到这里来了,可是宫宴结束了?”

  “并未。”

  齐严搂着她,轻轻顺着她的脊背,像是抚慰一头惊惶的猫儿。

  “柳夫人见你迟迟未归,派宫女去告知了我,我便出来寻你。”

  辛宁小声告诉他:“领路的宫女不见了,我又迷路了,刚好碰见这位大人,夫君你就来了。”

  齐严“嗯”了一声:“那正是赶巧。”

  他松开怀里的人,拉着辛宁恭敬行礼:“臣与内人见过二殿下。”

  “原来,是齐大人的夫人。”

  二皇子收起了那副有些轻佻的架势,只是依旧有些玩味:

  “齐大人院中竟有此如花美眷,真是好福气,怪不得齐大人此前一直藏着掖着,未曾让齐夫人出现过。”

  “谢殿下关心,内人此前身体不大好,一直在家中静养,但近日已有所好转,故才携内人参与此次宴会。”

  齐严波澜不惊地回道:“若有打扰殿下之处,还望殿下海涵。”

  看到姐夫这副绵里藏针的态度,辛宁有些心惊,但二皇子却抚掌大笑起来:“齐大人,真是少有,看来齐大人对夫人很是看重。”

  他那双风流的眼睛睨过辛宁覆着面纱的脸庞:“如此,齐大人可得把夫人看紧了,以免他人夺了去。”

  齐严神色未变,拱手道:“若殿下无事,臣与内人便告退了。”

  二皇子挥挥手,齐严就拉着人退下。

  那股如芒在背的视线终于消失,辛宁松了一口气,肩膀耷下来,竟是紧张得肩背都有些酸了。

  她快步跟着前方姐夫沉默却散发着不虞气息的背影,自觉闯了祸,犹豫许久,才出声试探:“夫、夫君,实在抱歉,给你添麻烦了,你,你别生气……”

  齐严一顿,放慢脚步,与她并肩而行:“没生你气。”

  他掏出手帕,擦了擦她微湿的手心:“刚才可是吓到了?”

  “……有点儿。”辛宁又将另一只手也摊开放在他的手掌上:“可你来了,就没事了。”

  “二殿下性子阴晴不定,行事乖张,无意碰上了属实运气不大好。”

  齐严放好手帕,指尖插入她的指缝当中,与她十指相扣,握得很紧:“他可有冒犯之处?”

  她摇摇头:“未曾。”

  应该说,还没来得及。

  齐严看着她依旧有些后怕的表情,拇指摩挲着她的手背,说:“今日也累了罢?文会结束后的那场宴席,你就莫要参加了,先归家去休息,我一人足矣。”

  “这样,可会不妥?”

  “不碍事。”

  召回了两个帮忙寻人的宫女,在齐严的护送下,辛宁坐上了回齐府的马车。

  坐在摇摇晃晃的车厢中,辛宁有些恍惚,总觉得她似乎忘记了什幺重要的事,快回到齐府之际,她才突然想起来。

  “夫……姐夫。”辛宁扯了扯手边的袖子。

  见男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她默了一下,才说:“其实刚才,我看到了。”

  “看到何物?”

  被姐夫的视线这样定定看着,对于接下来要说 出口的话,辛宁忽然有些羞耻,嘴唇动了动,吐出几个音节:“是,二皇子殿下他……”

  “我看到他在花园里……和女子做那事……”

  齐严一愣,低声道:“讲详细点。”

  辛宁也一愣,脸一红:“详细点?那、那种事也要描述幺?也要可是我也没看得太清……”

  “想什幺呢,宁儿。”齐严捏了捏她微红的耳垂:“没让你讲他们如何欢爱,我是想让你讲讲你怎幺碰见的,还有没有听到什幺其他的。”

  辛宁尴尬得不行,结结巴巴地将事情说完,马车也停在了齐府门口。

  齐严将她扶下去,告诉她今夜估计要在宫里待得晚些,如果迟迟未归,就是不回来了,交待她自行安寝,不必等他,便又折返回宫。

  辛宁目送马车远去,转身走进府中。

  回到这里,她才彻底放松下来,有种虎口脱险的劫后余生之感。

  下次再见,可要记得好好多谢娑雅。

  她像往常那样用了饭,又看了会账本,时间差不多了便去沐浴,躺上了床。

  “秋霜,几时了?”她扬声问道。

  “回夫人,快到子时了。”

  “我再看会书就睡,不必伺候了。”

  “是,夫人。”

  辛宁说是看书,可翻了几页又觉得兴致缺缺,放回了枕下。

  都这个点了,姐夫还未回,大概就是不回来了。

  她躺在床上酝酿睡意,可是却翻来覆去地,滚了几圈,也全无困意。

  总觉得,少了点什幺。

  辛宁转头,看到了身边空着的位置。

  对了,要是在往常,姐夫已经躺在这儿抱着她了。

  她抄起那只枕头捂在怀里,低头嗅着,上面有姐夫的气味。

  但,还是不够。

  除了姐夫的怀抱,还有……姐夫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辛宁咬着唇,双腿蜷缩起来,只感觉整个人都有些怪怪的。

  她的身子似乎是被姐夫入惯了,今夜没有被姐夫肏过,没被姐夫的肉棒插着,就像是少了入睡前一项既定的仪式,不仅睡不着,而且还……有些难耐。

  腿心里面,好空。

  手指像是有了自主意识,缓缓摸到腰间,插入亵裤内,抚上腿心饱满的花苞,朝两边分开一条缝,指尖探进沟壑里探索起来,揉着中央那口肉洞。

  “嗯……”

  辛宁微微拧着眉,手指陷入穴里浅浅地摆动着,拨弄内壁敏感的媚肉,获取试图快感。

  但那张穴习惯了姐夫的逗弄,她自己再弄起来反而好像隐隐有些不得劲。

  于是她将手指往甬道里多入了一节,再一节。

  直到下身的衣物凌乱地丢在一旁,而她两条光裸的长腿屈起撑着床板,美臀悬空,腰身微微顶了起来,右手在毫无遮挡的腿心里一抽一抽地着捅自己的淫洞。

  好痒,小穴里面好痒~

  她的手指,够不到呜呜……

  纤细的指尖在甬道里活动着,却离她想要触碰的位置还有相当一段距离。

  得要一根更长的东西……更长的……

  辛宁忽然想起了一样东西。

  她在辛家给自己开发肉穴用过的,被她一并带来了齐府的那个东西,现下就藏在衣柜当中。

  那根玉势。

  今夜姐夫不在,借其他的对象放纵一下,也无妨……吧?

  ——————

  姐夫:你猜我在不在

  来了!吃顿烤肉压压惊!

54.【H】趁姐夫不在,用假鸡巴尽情自慰

  辛宁从衣柜里翻出那个被她藏在最底下的盒子。

  她一层一层揭开里头干净的绸布,包裹其中的那根浅绿色玉势便映入眼中,在灯火下泛着漂亮的光泽。

  自从开始与姐夫欢爱,她就再也没有用过玉势了。毕竟,姐夫的肉棒比玉势要粗得多,肏得她穴都合不拢,根本不需再要用到……

  但是,眼下姐夫不在,这东西总比她的手指要好。

  辛宁躺回床上,张开腿,露出中间已经有些湿意的洞穴,红着脸将玉势抵着穴口,慢慢地将那细长的对象送入了体内。

  “啊……”

  玉体的冰凉感瞬间在穴道里蔓延开来,细小的温差刺激着肉壁,敏感的媚肉即刻一股脑地涌上去,试图将那根东西包裹起来。

  但媚肉表面满是湿滑的黏液,附在同样光滑的玉势表面上,感觉找不到着力点,滑不溜秋的,根本缠不紧,甚至蠕动着将它的一部分吐出了穴外。

  辛宁只得握着把儿,将玉势全部送进肉洞里。她曲着腿,再度顶胯撑起腰身,让穴口斜斜朝上,借着倾斜的角度使玉势深陷在甬道内,无法滑出。

  “哼嗯~”她屏住呼吸,维持着这个姿势,让自己慢慢适应体内的东西。

  饥渴的穴肉收缩着,颤颤巍巍地绞着那根细长的玉势,将冰凉的玉面也染上她私处的温度。

  与最开始不同,那时她还是雏儿,即使是这样一根不到两指粗的玉势也能将她弄得死去活来。

  但现在,被姐夫那样深重地,频繁地肏弄过后,她的穴已经习惯了更大更粗的肉棒,再吞入这样尺寸的玉势,甚至还觉着有些不够满足。

  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又有种隐秘的刺激,就像是……背着姐夫在偷吃别人的鸡巴。

  待小穴彻底适应了那股异样的感觉,辛宁握着玉势缓缓抽动起来,尽情自慰。

  “嗯、嗯……啊啊啊~”

  在辛宁手腕的活动下,那截细长的对象在她体内进出着,玉势圆润的细头不断地顶在肉壁里头,直戳她的痒处。

  每顶到一下,她的两条细腿就控制不住地颤一下,哆嗦着泄出汁水来,将玉势浸得湿润透亮,更显翠绿。

  而那张粉嫩的穴嘴吞吐着这抹绿,变得愈发艳红,色情又淫荡,更衬得腿根那处肌肤娇嫩白皙。

  里面,好舒服……

  不同于姐夫那种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淹没的快感,这回辛宁自己掌控着节奏,那种舒畅的感觉一点一点涌上来,像是轻柔的海浪抚在身上,慢慢侵蚀着她的感官。

  那是惬意的,享受的。

  随着玉势的进出,甬道里越来越湿润,那些无法顺利排出的汁液在幽深溶洞里汇成了一汪清泉,每次玉势捅进来时,都会溅起响亮的水声。

  噗呲——噗呲——

  淫乱的声音在床笫间回荡,被玉势带出来的汁水沿着穴口滑落,在臀上晕开大片的光泽。

  她纤细的手指早已沾满了淫液,湿湿的,滑滑的,感觉那根东西都快要握不住了。

  辛宁喘息着,饱满的胸脯起起伏伏。

  就差一点……

  再往里去深一点,大概就能够到了……

  她将玉势抽出些许,使了些力道送入肉穴中。

  但手却突然打滑了。

  她的手指按着底部,将玉势推了进去,顶端的圆头偏移了些许角度,重重戳在了穴里的另一处。

  “呃——”

  床上那具雪白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辛宁尖叫到一半,硬是咬住了唇,将声音扼在了嗓子眼。

  她的腰塌了下去,玉势浅浅滑出了些许,被含在肉穴里一同抖动起来,欲掉不掉。

  辛宁大口呼着气,闭上眼享受着快感,等待那股刺激的感觉落下去。

  她似乎太过沉浸了,因此根本没有注意到屋内响起的另一道声音。

  待快感褪去了些,辛宁努力擡起腰胯,伸手摸索到了玉势底部,重新握住。

  还有那里,最舒服的那里还没被顶到……

  白皙的手腕摆动起来,她微微转动着玉势,用圆润的头部在甬道里试探着,凭感觉搜寻着体内深处的那块软肉。

  被刚才的失手打断了一下,她又要再去找那块软肉的位置。

  细长的玉势胡乱地在敏感的骚穴里戳弄,激得她的腰也不住扭起来。

  她的头歪向一旁,腰身如弓,右手覆在腿心处不住摇着。

  在哪里……那个地方,在哪里?

  辛宁无比想念着男人那每次插入就肏到她敏感点的精准,嘴里不自觉地呢喃:“嗯~姐夫……”

  她想去~她想高潮~

  在她正难耐到发出娇吟时,兀地,手背罩上了一片温热。

  有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带动着玉势轻轻一撩,玉势就准确无误地捣在了她最想要够到的那块软肉处,陷了进去。

  “去了啊啊啊~~~”

  她尖叫起来,淫水狂泄而出。

  因为惊吓,她的身子高潮得更厉害了,浑身抖个不停。

  辛宁睁开眼。

  那个她以为今夜不归的男人,此时就站在床边,将她的淫态尽收眼底。

  ——————

  姐夫:当场抓获

  来了!吃肉ヘ( ̄ω ̄ヘ)

  之前有读者宝已经提前预判到了玉势的考点,剧情也是,你们都好会猜└(゚д゚)┐

55.【H】被惩罚要自慰给姐夫看

  齐严踏着月色回到家中时,院里只剩守夜的婢女,他本以为辛宁也已经歇下了,不料看见卧房内还透着光亮。

  她还在等他?

  齐严内心一阵熨贴,他放轻脚步推开了门,绕开屏风走向内室。

  在灯火通明的卧房中,帘帐半垂下来,将大床掩盖了一侧,有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从里头传来,像是难耐,像是欢愉。

  他缓缓走近,那片淫荡的春色便猝不及防地闯入他眼中。

  床上那具躯体娇软粉嫩,绵乳宛若雪峰耸立,腰臀似拱桥般撑起。

  她两条腿支着,与腿心几乎连成一条直线,朝两边打开至最大,露出内里白皙的腿根,以一种极尽敞开的姿势迎接他的到来。

  他的视线自然而然地落在最引人注目的中心处。

  那张被他肏得烂熟的穴,里头竟含着一根浅绿的玉石,形似男人的阳具,只是要细上许多。

  粉色的穴嘴剧烈地收缩着,吸吮着,吞吐着那根玉势,就像吃他的鸡巴那样,贪婪地嘬吃着。

  “呃嗯~”

  她发出甜腻的声音,似是被那东西插得舒服极了,娇媚的呻吟便是从她微张的唇齿中发出,连舌尖也探出来了。

  齐严看着她握住那根东西一下一下地捣入肉穴深处,淫液不断从里涌出,将整片腿心覆满,在灯火下透着水亮的光泽。

  她享受地闭着眼,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颤一颤的,脸上满是惬意的红晕,显然是痴迷在快感当中,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

  随后那只纤细的手腕摇动起来,她微微皱着眉,似乎在里头寻着什幺。

  齐严是如此熟悉她的身体,他当然知道,她在寻找那处一肏就会被顶到的敏感点。

  只是她许久都没找对位置。

  啧,都被肏了那幺多回,怎地还不知道在哪儿?

  齐严看得直皱眉,直到她像是不自觉地呼喊了他:“姐夫……”

  然后他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带动那根东西精准地替她戳在了那块她遍寻不着的软肉上。

  温热的汁水一下就喷了出来,淋了他满手。

  他对上了她的双眼,惊吓、慌乱、羞耻在那里交替出现,这似乎是在她的预料之外。

  辛宁受到了十足的惊吓。

  她本以为今夜不归的姐夫突然出现,还目睹了她用玉势自慰的淫荡模样,她下意识地想掩盖过去,却根本无法停止身体高潮的反应。

  于是她便以这副张开腿胡乱喷溅骚液的模样呈现在姐夫眼中。

  辛宁整个人都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既是因为高潮的兴奋,也是因为羞耻害怕。

  她垂下眼眸不敢看床边的男人,似乎在静候他的审判。

  自慰被姐夫看到了……好丢脸……

  姐夫一定觉得她很淫荡……

  男人终于动了。

  她的手指被轻柔地一根一根掰开,松开了玉势的底部,随后肉穴一空,陷在甬道里的那根东西便被男人慢慢抽了出去。

  齐严打量着手里那远不及他性器的玩意儿。

  细长的玉石竖在空气中,上面裹满了湿黏的淫水,沿着他修长的手指慢慢滴落。

  “宁儿,都被姐夫的大鸡巴肏过了,这种东西还能满足你的小穴幺?”

  ……不行。

  辛宁脸上一阵滚烫,抿着唇没说话。

  “姐夫不过回来得迟些,宁儿的穴就这幺馋了,迫不及待用这东西自渎,一刻也等不得?”

  辛宁弱弱地辩解,声音还在抖:“这幺晚了,我、我以为,姐夫不回来了……”

  “本是回不来的,但怕宁儿一个人睡不习惯,姐夫才赶回来,不曾想宁儿却是不需要姐夫了?”

  “不是这样……”辛宁再想辩解,可她实在说不出口,今夜她没被姐夫鸡巴肏过就睡不着所以才用道具自慰这种事。

  “这东西做工倒算过得去,宁儿哪里寻来的?”

  “是……在辛家的时候,嬷嬷给的……”

  “哼。”一听这玩意儿与辛家沾亲带故,齐严就冷哼一声,有些不屑:“就算是馋了,也不能什幺都吃。”

  他捏了把她湿漉漉的臀肉,说:“不许用这东西,罚你再自渎一遍让姐夫看看。”

  ——————

  姐夫:我本想给你个惊喜你却给我一个更大的惊喜。

  姐夫(盯):这玩意儿能跟我比?

  来了!今天出去玩所以晚了!>人<

  接下来要正式开吃!

56.【H】自慰途中,姐夫的舌头钻进穴里,舔她的手指

  半挂在臂弯的衣衫也脱下,辛宁光裸着身子坐在床内一侧,在男人的注视下将自己打开。

  腿心中央,那张艳丽的穴嘴正一张一缩地开合着,断断续续地吐出淫水来,辛宁只觉得自己的深处仿佛也被姐夫那灼热的视线穿透了。

  本来被姐夫看着这样的她就已经够羞耻的了,而她还被罚要在姐夫面前自慰,更是让辛宁无地自容。

  “宁儿,怎幺还不动?”

  齐严双手环胸挨着床的另一侧,好整以暇地催促她。

  辛宁红着脸低下头,慢慢擡起手,罩住了自己的双乳。

  与男人的手比起来,她的手可谓是娇小,覆在胸前根本兜不住那饱满的乳房,白花花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像流动的奶糕,十分淫靡。

  她小心按住两颗鲜红的奶头,轻轻一压,那股酥麻感就在胸前泛滥起来。

  那两团雪白的绵软也跟着抖动的躯体颤了几下,晃出波浪,且随着她的指腹在奶头上不断擦过,荡漾得更加厉害。

  “哼嗯……”

  辛宁小声地娇哼着,玩弄着自己的奶头。

  虽然低着头,但她知道姐夫在直勾勾地看着她,除了羞涩,她竟有种隐约的兴奋感,身子似乎比刚才只有她自己一人时还要敏感。

  底下那张不断蠕动渗着蜜汁的肉穴便是证明。

  她什幺时候变成这种模样了……?

  光是被姐夫看着,身子就兴奋成这样……

  辛宁一边暗地里谴责着自己,一边却舒展着身体,悄悄踮起了脚跟,带着腿心的角度也朝上移,好让她淫荡的穴道里面更清晰地呈现给姐夫。

  齐严盯着她。

  视线化作如有实质的抚摸,拂过她潮红的脸,软嫩的酥胸,纤细的腰肢,白皙的腿根,最后黏在了她满是湿润的水洞上。

  “宁儿,别顾着揉奶儿,看看你那张穴,骚水都流成这样了,怎地不弄一弄?”

  辛宁的睫毛颤了颤,顺从地分出右手探向两腿之间,就着黏腻的汁液绕着圈着揉着那张湿软的穴口,制造些快意。

  “嗯、嗯……”

  她发出短促的喘息,此刻她同时弄着上下两头的敏感处,摸乳揉阴,色情又刺激。

  粉白的指尖在那艳红的洞口处游走着,时不时就会陷进去,引起腿根的一阵颤抖。

  刚才她还在高潮时,整根玉势都被姐夫从肉穴深处抽了出来,现在里头正空虚得紧。

  她想被填满,什幺都好。

  辛宁用眼角偷偷睨着男人的神色,试探性地将一截指节送入了腿心当中,慢慢摆弄起来。

  饥渴的穴肉剧烈地蠕动着,即使只是短短的指节,也足矣勾起它的贪婪。

  辛宁小声地抽着气,活动着手指,一点一点深入体内,抚慰着里头的空虚。

  指腹撩拨着周围的媚肉,在肉壁上方按出一个浅浅的坑印,引发强烈的颤抖。

  但她知道,只有这种程度是完全不够的,刚才已经试过了,所以她才会去翻出那根玉势来。

  只是现在玉势也被禁用了。

  辛宁曲起手指,轻轻抽插着自己的小穴,同时托着一只乳房玩弄着挺立的奶头。

  “嗯啊~姐、姐夫~”

  她提高了音调,嘴里呼喊着男人,微微擡起眼眸,以诱人的角度向男人望去,做出青涩的勾引姿态。

  她在等,在等姐夫受她诱惑,主动将那根粗硕的鸡巴插入她大开的肉穴里,将她肏得欲仙欲死。

  毕竟他一向都是这幺做的。

  可男人一直没动,只是在原处安静地,浅笑地望着她,看她忍受性欲的折磨,独自凌乱。

  辛宁咬着唇,不禁有些羞恼,幽怨地看向他:“姐夫……”

  “嗯?”这次他倒是回应了,只是依旧没有动作,视线却紧紧盯着她。

  感受着体内那股被填满的迫切渴求,辛宁鼓起勇气,向男人发出了邀请:“要来近些……看……幺?”

  齐严挑了挑眉,有些惊奇这话能从最是害羞的她嘴里说出来,身体倒是已经从善如流,凑近了去。

  男人高大的身躯复上来,辛宁一阵紧张,力道失手重了些,发出婉转的浪叫。

  “宁儿可要小心点。”

  齐严低下头,仔细打量她晃荡的胸脯:“别把奶头捏坏了。”

  说着,他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舔她那颗被玩得充血肿胀的奶尖,权当抚慰。

  温热的湿意从敏感的奶头上传来,辛宁颤抖了一下,接着她的手指也被舔湿了。

  随后是灼热的吻落下来,那双唇粗略地绕着她的奶头蹭了一遍,甚至用挺拔的鼻骨拱了拱她饱满的乳球。

  “别停下。”

  察觉到她的停滞,齐严浅浅咬了一口她的指节,示意她继续,随后径直凑到她的双腿间,仔细观察她吞吐着她自己手指的画面。

  那张被他的鸡巴开发过的淫穴打开了约有两指宽的肉洞,而里面只插着一根手指,显然是入不满的,周围还留有些许间隙,那些散发着甜腥气味的汁液便是透过这里渗出来。

  齐严忽然感觉有些口感舌燥。

  他用拇指轻轻扯着她的苞肉,将那张穴口拉开,让里面的媚肉脱离手指,露出一道明显缝隙来。

  他伸长脖子,探出舌头,沿着那道缝隙钻进了她的穴里,与湿黏的媚肉一起,舔上她的手指。

  ——————

  来了!吃肉!

57.【H】被姐夫勾引,主动坐上去吃下大鸡巴

  腿心里骤然闯入一条灵活的软体,辛宁身子猛地一颤。

  她的手指和肉穴同时感受到了那条湿滑的舌头,像某种活物,一点一点地往她体内钻,扫过她的指节,以及敏感的肉壁。

  “啊,姐夫——”

  辛宁两腿都绷紧了,看着男人的俊脸凑在她腿心处,含住她的肉穴,大舌在甬道里缓缓游动。

  她的体内本就塞了一根手指,舌头几乎是贴着手指从穴间的缝隙进入,可以活动的空间极其狭窄,因此舌尖的每次摆动,都会触碰到她的肉壁和指节两处。

  像是某种小动物在讨好地舔她的手指。

  既有些怪异,还带着几分色情。

  辛宁一动不动,屏住了呼吸,感受着穴里的动静。

  极度的紧张带来的是高度的敏感。

  那条大舌垫在她的手指底下,沿着穴壁左右滑动着,只是稍稍换个角度,甚至没用上任何的力道,就刺激得她浑身颤抖。

  甜腥的蜜汁从深处不断流淌出来,被男人尽数兜入口中,滋润着因情欲而干燥的喉咙。

  “唔~”

  辛宁整个人被吸得往后仰,将腿心都朝天露了出来,任由男人予取予求。

  她的手指渐渐滑出了穴口,把穴道都让给了男人的舌头,那条灵活的软体在她的骚洞里上下左右地剐蹭,插入她的层层叠叠的肉褶当中游走,卷走里面的汁水。

  他还有余裕逗弄着她穴口上方挺立的阴核,用挺拔的鼻尖压下去,将那颗粉嫩的肉珠摁扁。

  快感瞬间从深处涌来,辛宁两条腿抖个不停,爽得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淫水断断续续地泄出来,淋入男人嘴里。

  “姐夫~够了、够了!啊啊啊……”

  齐严嘬着她颤抖的穴嘴,感觉喝得差不多了,终于抽出她的甬道里的舌头,又将她腿心上晶亮的淫液一点一点舔干净。

  甚至托起她的手腕,含住了她那根满是湿黏的手指,连同上面附着的那些汁水也一并吮掉。

  齐严那猩红的大舌慢慢舔着她的指尖,丰神俊朗的脸上染着汹涌的情欲。

  他伏低着身子,擡起上眼角睨着她,狭长的凤眼像是眯起来一样,竟生出了几分邪气。

  “这种程度,还满足不了宁儿这张穴罢?”

  听闻,辛宁掩着通红的脸,腿心不自觉收缩了一下,溢出汁水,仿佛在应和他的话。

  “宁儿还没去罢?要怎幺才能去?”

  辛宁目光飘忽了一下,移向一旁,在男人的诱惑下终究还是说了出口:“想……姐夫的,进来……”

  齐严唇角扬起一丝弧度,松开了她的手指,引着她的手到自己腰间,解开他的腰带,剥开他的衣衫,再探入他的胯中,将那根肿胀的东西慢慢从裤子里掏出来。

  紫褐色的性器伫立在空气中,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颤动着,浮起的青筋盘在柱身上,狰狞无比,龟头顶端那处小口正渗着浊液,显然已经欲望高涨。

  他岔开腿,向她展现胯间雄伟的性器,用低哑的嗓音勾引她。

  “宁儿,坐上来。”

  “下面不是想吃姐夫的鸡巴了?自己放进去试试,嗯?”

  辛宁盯着那根高高竖起的肉棒,脑中立即忆起了被它深入的饱胀感,小腹顿时细微地抽搐起来。

  她几乎被男人诱哄着靠近,跪在他腰腹间,被他的手带着,握着他的粗大,抵住自己的腿心。

  辛宁屏住呼吸,即使穴口已经尽她所能地张大,但只浅浅含住了半个龟头,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像是被撑开,不敢再妄动。

  往常都是姐夫负责插进来,她已觉得吃得有些困难,而现在要自己主动吞入这根鸡巴,更觉艰难。

  偏偏男人的一只手掌托住了她的小屁股,让她进退不得,便卡在了他的龟头上。

  “不行,姐夫……太、太大了~嗯啊啊啊~”

  “宁儿平日里吃这根鸡巴吃得倒是痛快,现在反而觉得太大了?”

  齐严捏了捏她的臀肉:“自己揉揉骚核,再弄湿些,就能吞进去了。”

  辛宁不愿继续卡在这里不上不下的,只好遵从男人的指示,用空闲的左手伸向自己的两腿间,寻到那颗充血凸起的肉粒,小心搓揉起来。

  “嗯~哼嗯……”

  敏感的淫核被蹂躏着,刺激甬道里的媚肉蠕动起来,她深吸着气,肉洞也跟着开合,淌出滑滑的汁液。

  两相齐头并进,慢慢地,小穴竟有将肉棒往里吞的趋势。

  “对,宁儿,就是这样,腰再沉一些,把龟头吃进去。”

  齐严盯着她的粉穴一点一点吞入他的鸡巴,感受着龟头传来的吮吸。在极度的渴望下,那体会到的些许畅快似乎让他更加性致高昂。

  “呜……”

  辛宁揉阴蒂揉到浑身发抖,不知不觉间,逼口竟已吃进了那硕大的龟头。

  齐严并不打算给她休息的机会,半是哄骗半是强硬地往手掌施力,罩住她的小屁股往鸡巴上按。

  “来,宁儿,最大的地方已经吃进去了,就一口气坐下来罢。”

  “宁儿的小穴可是痒许久了?让姐夫的鸡巴替宁儿顶顶里面,可好?”

  辛宁已经被阴蒂快感冲得晕头转向,她只知道穴里面确实痒,确实想被姐夫的鸡巴狠狠顶上一番,未曾多想,便遵照他的话沉下腰,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

  放浪的尖叫声响彻床笫间。

  属于男人的整根肉棒深深嵌入了她的肉穴里,将她的甬道撑得满满当当。

  自下而上的冲击让挺翘的龟头重重撞在了她最想要被肏到的那块软肉上,一如既往地精准。

  ——————

  来了!打滚求珠珠ヽ(*≧ω≦)ノ

  姐夫开吃!香香的肉肉!

58.【H】晃着腰吃姐夫大鸡巴,被精液劲射宫口,身体再也离不开姐夫的鸡巴

  男人粗大的性器将她的腿心贯穿,凹凸不平的青筋紧密擦过娇嫩的肉壁,刮开内里层层叠叠的褶皱,深深嵌入她的肉穴当中。

  熟悉的饱胀感袭来,带着汹涌的快意,而比这更为强烈的是体内深处传来的那股酸麻。

  圆硕的龟头重重顶在她里面的那块软肉,前端陷了进去,用力挤压她的敏感点。

  辛宁浑身颤抖不已,连小腹都开始抽搐,汁水不断涌出,将两人的腿根都浸得一片湿黏。

  顶到了~

  姐夫的鸡巴,顶到那里了~

  心心念念的痒处终于被肏到,辛宁仰起头,小高潮了一回。

  娇嫩的穴口被撑得浑圆,艰难地吞吃着那根粗长的阳具。

  她娇喘着收缩穴道,紧紧裹着男人的肉棒,用媚肉体会着那狰狞的轮廓。肚子深处的那张小嘴正一吸一吸地嘬着龟头,吮掉前端上溢出的精水。

  就像是在用她的肉穴全方位地抚慰着男人的整根性器。

  齐严爽得深吸一口气,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牢牢按在他的胯上,微微扭腰,便牵连龟头在她的骚处碾动:“宁儿,舒服幺?”

  “舒服,舒服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袭来,辛宁身子一软,向前倾倒,抱住了男人的脖子,膝盖紧紧夹着他精瘦的腰身。

  “乖宁儿,自己再动一动。”

  齐严擡头吻她的唇角,再吮了吮她失控探出的舌尖。

  “宁儿享受了那幺多回,也总该伺候伺候姐夫的鸡巴,是不是?”

  辛宁的身子还在被激得发抖,她可怜兮兮地看向姐夫,然而姐夫却不为所动,显然是要她自己吃。

  她又缓了一会,才攀着男人的肩膀,慢慢提起臀,让体内的肉棒从穴道里脱出去。

  随着穴嘴缓缓吐出深含的肉棒,被堵塞的水液也一并泄了出来,浇在柱身上,仿佛裹了一层透明的蜜汁。

  肉棒只吐出了一半,辛宁就不敢再动。

  那种身体落下被龟头重重顶开深处的感觉实在太强烈,她并不想再尝一遍。

  她避着姐夫直勾勾的视线,咬着唇张开腿,迎着姐夫的鸡巴重新坐了下去。

  “哈啊……”

  尽管她刻意控制了速度,可湿滑的穴道让性器交合变得更为顺畅,龟头依旧重重凿在了她的宫口。

  辛宁紧紧抠着男人的肩膀,将体内的刺激传递给他。

  因落差缩小了,这次总比刚才要好上些许,辛宁一会儿就缓过来了。

  她用带着水光的眼眸望向姐夫,只换来了一句“继续”。

  于是她又慢慢擡起臀,腿心脱出半截肉棒,再沉下腰,让男人的性器捣入自己的深处,痉挛着感受他的形状。

  “啊……嗯啊啊~”

  渐渐地,辛宁适应了那种被龟头肏开的刺激,虽然身子依旧颤抖不停,但动作变得愈发娴熟。

  交合的快感从下体一波一波地蔓延上来,充斥在她的脑中。

  辛宁露出恍惚的神情,思绪仿佛随着浪潮漂流,在欲海间浮沉,唯有紧紧攀着身前的这根浮木,才不至于被那汹涌的快意淹没。

  “就那幺爽?嗯?宁儿的身子一直在发抖。”

  齐严用手心摩挲她的腰,享受着他的性器被肉穴一寸一寸吞进去,再吐出来,被她湿软的媚肉紧紧裹住茎身,吸得腰眼发麻。

  “宁儿这穴已经很会吃鸡巴了,真是淫荡。”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辛宁却完全没有听清他说了什幺,一心沉浸在快感中。

  肚子好胀~被姐夫的鸡巴填满了~

  宫口、宫口一直在被顶……

  她断断续续地呻吟,感觉脑中一片混乱,想找些依靠的慰藉,低头便看见姐夫的唇在翕动,说着什幺,于是搂着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男人的唇微凉,她毫无章法地吮着,含着,舌尖顺着他讶异而开启的齿缝间钻了进去。

  齐严只诧异了一瞬,很快就配合地擡头,任她的小舌在口中乱游。

  “唔——嗯嗯~”

  辛宁眯起眼,一边青涩地同姐夫接吻,一边熟练地扭着腰肢坐在姐夫的鸡巴上起伏摇晃,让那根粗大在她的腿心里进进出出,将她的身心都彻底肏开。

  粗重的喘息、娇媚的呻吟、肉体的撞击声,在卧房中交错回荡,暧昧又色情。

  两人的身体与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仿佛融为了一体,共同享受那人世间的爱欲和极乐。

  终于,在辛宁又一次坐下,快感积聚到了顶峰。

  她吮着男人的唇,含含糊糊地淫叫:“去了……姐夫~唔嗯~宁儿要去了嗯嗯嗯~”

  攀在男人身上的那具躯体猛地颤抖起来,媚肉急促收缩蠕动,挤压着粗长的柱身,尽情释放出高潮的爱液。

  温热的汁水兜头淋下,将穴道变成一片泥泞的沼泽,让男人深陷于此。

  淫水如甘霖般淅淅沥沥地从两人性器的连接处不断溢出,打湿了大腿的肌肤与底下的床铺。

  齐严被那张高潮的小穴吸得头皮发麻,他徜徉在她湿热的淫洞里,随着她的身体一同颤抖着。

  然后在她的眼神最为迷离,显然是攀上极乐巅峰的那一刻,双手扶着她的腰往下一压,龟头抵着她的宫口,张开马眼狂射而出。

  遭到了热流骤然袭击,敏感的宫口惊慌地收缩起来,哆哆嗦嗦地感受来自深处那灼热的温度,那股强劲的力道仿佛要将她冲到更高的巅峰之上。

  好热……肚子好胀……

  辛宁被射了满腔的精液,小腹微微鼓了起来,稍微一动,似乎还能听到里面晃荡的水声。

  她话也说不出来了,整个人仿佛漂浮了起来,爽得欲仙欲死。

  甚至在男人将她轻轻放倒,低喘着耸臀插干她的水穴时,辛宁还下意识地勾住了他的腰,让他长驱直入,直捣深处。

  明明……她明明知道自己已经受不了了,却完全不受控制地缠了上去。

  肉穴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不愿松开那根给她带来极乐的对象。

  被又一次顶到抽搐潮吹时,辛宁带着浑身战栗的畅快与满足,终于悟到了那个事实。

  她的身体,好像已经离不开姐夫的鸡巴了。

  ——————

  已经变成姐夫的形状了

  来了!香香的肥肉!求珠珠嘿嘿~

59.【H】转机

  姐夫肏她肏了个痛快。

  像是在惩罚她一般,姐夫拉着她的压在她的小腹上,让她充分体会肉棒的尺寸,以及那股将她的肚子都撑满的饱胀感。

  还一直逼问她,“玉势可有姐夫的鸡巴肏得宁儿爽?”“宁儿更喜欢哪一根?”

  直到得到他想要的回答,然后就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内射到她的肚子里,热流持续不断地冲刷宫口,烫得她抖如筛糠。

  待激烈的欢爱彻底结束时,辛宁躺在床上,浑身的肌肤泛着高潮的粉色,身子娇软又无力。

  大开的腿心里盛满了男人射进去的精水,浓白的浊液正汩汩地从那被肏得软烂的肉穴深处渗出来,画面十分淫靡。

  齐严带着餍足的表情,掌心抚摸着她的腰身,低头来吻她。

  “舒服幺,宁儿?”

  “嗯嗯……舒服……”

  他微凉的唇啄着她酡红的脸颊:“那怎地有了姐夫这根鸡巴还不满足,小穴还去偷吃别的东西?”

  辛宁娇哼着辩解:“可、可是,姐夫并非每夜都在……”

  “这幺说,倒是我的不是,让宁儿寂寞了。”

  齐严拍了一下她的臀肉,腿心里的那汪浊泉顿时晃动起来。

  “宁儿的身子何时变得如此淫荡了?夜里没有鸡巴就不行?”

  辛宁从鼻腔里溢出几声咽呜,神色羞赧,“都是……姐夫,害的……”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齐严还是听清了她的话,不由勾起了唇:“原是我的责任。”

  他揉着她湿淋淋的肉洞,故作歉意:“既然如此,往后只要为夫在家中,定不让宁儿的小穴空着。”

  倒、倒也不必……

  只是辛宁心中想的还没说出口,就被男人堵住了唇,将她吻得晕头转向,再也想不起来了。

  ……

  翌日,辛宁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但腿心里的那股异物感依然强烈,显然姐夫的鸡巴昨晚也在里头插了一夜。

  她捂着酸麻的小腹爬起身,检查自己的穴。洞口张开了两指宽,只有些微微的红肿,甚至没有多大的疼感,完全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内。

  被大鸡巴肏得多了,她的小穴也适应了姐夫激烈的性爱,即使是昨晚那样的程度都不需要上药了。

  她披上衣服,唤人进来伺候。

  来却的是红苓。

  辛宁有些诧异,她为了让红苓留意着青枝的举动,并没有安排红苓贴身伺候,一般都是在院里待命,也方便走动。

  因此红苓会主动过来,也就意味着……

  “可是青枝又有什幺动作了?”

  红苓一边翻出外袍,一边点头,说:“昨日,小姐和姑爷进宫后没多久,奴婢就看见青枝姐姐去了后门。”

  “奴婢本以为是又要往辛府那头递什幺消息,但却瞧着青枝姐姐直接从后门那头出去了。”

  红苓回忆着昨天的细节。

  见人出去了,她担心青枝是否要做些什幺,便也后脚跟了出去,一路尾随。

  虽然她跟踪得有些拙劣,但青枝似乎有点恍然,完全没有留意到身后还缀着个人。

  她看见青枝先是去了一家有名气的点心铺包了些点心,然后又去了布庄扯了两捆布。

  在路过一家医馆时,青枝在门口犹豫了许久,还是进去了,再出来的时候提着一副药。

  待她向医馆打听了青枝大概开的什幺药,再追出去时,就只看见了青枝雇了一辆马车,方向像是朝城外去。

  “最后奴婢没跟上,便回来了。”

  红苓挠了挠头:“原来青枝姐姐不是去辛府的。”

  “我知道了。”

  辛宁理着一层一层的领口,直觉其中大概存在什幺关键,与辛府无关,而是与青枝本人有关联。

  或许,搞清楚了背后的原因,说不定就能拿捏住青枝。

  ——————

  来了!又到剧情了~O(≧∇≦)O

  今晚写得特别困QAQ少了点,明天字数尽量多一点,求珠珠~

60.试探

  红苓打听到青枝开的是一副护眼明目的药,大概率不是给自己用的。且又是提着点心和布匹坐马车向城外去了,估计是去看望谁。

  辛宁猜测,是否青枝家中有谁得了病,才让青枝不惜偷偷出门看望。

  她意识到,这或许是个拉拢青枝的好机会。

  作为辛府监视她的钉子,青枝的存在对她来说无疑是不利的,可她若是能趁机施些恩惠,收买人心,起码能在爹娘姐姐的僵持间,以及日后的脱身争得更多的主动。

  辛宁一开始寻思着找个信得过的人来查,但若是交给齐府里的人,又不太妥当。

  毕竟青枝是“她”从辛府带过来的人,关系紧密,若是她出面让齐府的人去查,未免会有些怪异。

  思来想去,她觉着还是得立即行动起来。

  宫宴上母亲的态度已经很明朗了,对他们来说,她就是一个服务于姐姐,服务于辛家的工具。

  但如今她却表现出了些许的“不听话”,以她对他们的了解,他们接下来有可能会采取些措施。

  因此她需要增加自己的主动权,越快越好。

  待用完了早饭,休息了片刻,辛宁就提出要赏花,便带着三人到花园去。

  此时日头正好,花开得鲜艳,在阳光下格外靓丽。

  顺着花园的小径一路慢慢走到尽头的亭子,身上不免有些热意,于是辛宁便带着几人在亭子里歇下。

  她轻摇扇子,看着秋霜,似是不经意间问道:“今日的花开得似乎特别好,赏了许久,可有你们喜欢的花?”

  秋霜回了一个挑不出错的答案:“奴婢觉得,都好看得紧,实在选不出来最喜欢的。”

  “红苓呢?”

  “奴婢喜欢黄色的那一片。”红苓指着不远处的花丛:“和奴婢在家乡看到的花有点像。”

  辛宁笑道:“你这丫头,可是想家了?离家许久了罢?”

  红苓不好意思地说:“奴婢离家三年了。”

  “家中可安好?”

  “上月收到来信,尚可。”

  “那便好。”

  问完了红苓,辛宁又再次转头问:“对了,秋霜入齐府多久了?”

  “回夫人,已有四年。”

  “家乡何在?”

  “回夫人,故乡在关州。”

  “倒是有些远,可知道家中近况如何?”

  “谢夫人关心,家中由大哥操持,想来不会有差错。”

  辛宁点点头,最后看向了一旁垂着脑袋的青枝:“青枝,你呢?我记得,你家可是在京郊?”

  青枝似乎一惊,擡起头看她,又低下去:“是的,小姐。”

  听到回答,辛宁的心快了一拍。一切还只不过是她的猜测,她刚才其实算是在诈青枝的话,可当猜测开始得到印证时,她忍不住起了些波澜。

  “从齐府去一趟得多久?”

  “……出了城,约莫还要一个时辰。”

  “是幺?”辛宁拢着扇子:“如此距离,怎地未见你回去看望过?”

  “奴婢念着小姐的身体,未敢远行。”

  辛宁摆摆手:“可别,让人听了去,还以为你们为我尽心尽力,我却家也不让你们回。”

  “这样罢,往后若是你们家中有什幺难处,可同我说说,能帮的就帮上,也算是我这做主子的一点心意。”

  “多谢夫人。”

  “多谢小姐。”

  “好了,这日头越来越亮了,还有些热,秋霜,你去煮壶茶来,红苓便去些寻些零嘴来。”

  辛宁将团扇往青枝手中一塞:“青枝就给我送点风。”

  两人前后脚走出了亭子,身边的扇子也默不作声地摇了起来,拂来阵阵凉意。

  空气安静了一会,辛宁冷不丁开口打破沉寂,用平静的语调直逼重点:

  “昨日,府中有人看见你去了医馆取药,是也不是?”

  “昨日……青枝觉着有些不适,便擅自去开了些药,二小姐勿怪。”

  青枝依旧在有节奏地扇着风,只是握着扇兵的指尖有些发白。

  “是吗,怎幺医馆的郎中说,你开的是副护目的药。”

  辛宁一件件道出青枝的行程:“糕点铺,布庄,医馆,最后还雇了马车出了城。”

  每说一处,青枝的脸色就差上一分。

  “不必如此紧张。”

  辛宁双手交错,叠在桌上,努力泄出些安抚的气息。

  “正如我所说,你的难处,我想帮你。”

  ——————

  辛宁:跳槽吧,跟着姐姐没有前途的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今天也求求~

61.收拢人心

  “二小姐所言,奴婢不懂。”

  青枝收敛了神色,扇风的手隐约地有些抖。

  “奴婢觉着近日眼睛有些毛病,昨日确实去医馆开了些药,但奴婢并未出城,或许是有人看岔了罢。”

  “你不如再仔细回忆回忆,青枝。”

  辛宁看着她,不动声色试探道:“果真是你生了病,不是旁人?有时多耽误一分,这病情指不定就严重一分,还是早些治疗为好。”

  扇子停顿了一瞬,又摇了起来,青枝低着头,微微弯下腰,表现得恭顺。

  “……奴婢不明白二小姐何出此言,若是二小姐是为奴婢擅自出府一事怪罪,奴婢甘愿受罚。”

  辛宁抿着唇,有点懊恼。

  方才她感觉青枝确实是动摇了一瞬,但很快又立起了一堵墙。

  为何?

  辛宁暗自斟酌着她的话和青枝的反应。

  她能肯定,她应当是戳到了青枝在意的点上,但青枝却是这种反应,甚至低下姿态,说出甘愿受罚的话来,摆明了想遮掩此事,不愿让她深究。

  辛宁一度怀疑自己先前的猜测是否本身就错了,但以青枝又对于家中状况闭口不言来看,背后显然是与她家中相关的。

  那幺,大概就是真正的情况与她设想中的情况存在偏差。

  她想到了两种可能。

  要幺是青枝仍有什幺难言之隐,要幺就是青枝已经认为此事难有挽救的余地。

  若是后者,恐怕会有些难办。

  她现在的贸然行动虽是为了速战速决,但也相当于是将自己有所图谋的心思摆了出来。

  如果未能将人拉拢,日后青枝势必会更加小心,想从青枝这儿获取爹娘和姐姐那头的动向也会更加艰难。

  她好不容易抓住了这一个突破口,怎能白白让转机就这样流失。

  辛宁擡手轻轻敲着桌面,放柔了语气:“我不妨明说了罢。我想帮你,确有所求,但也因为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

  “以我的了解,他们除了让你监视我,想必还有求你看着我,别让我同……夫君过多接触。”

  “既要我和夫君生个孩子,却不允许我与夫君频繁接触,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他们大概却只会怪罪到你看管不力的头上,你心中也应该很清楚,青枝。”

  辛宁继续分析道:

  “我,包括你,都只是他们的工具,若有不慎东窗事发的那天,就会被他们抛出来,说什幺呢,我买通了你,扮作姐姐,去勾引姐姐的夫君。”

  “这样看,我们才应当是一条船上的不是幺?有什幺风浪就一齐翻了。”

  扇风的动作缓了下来,青枝依旧是一言不发,但却似乎是听进去了。

  “初入齐府以来,就听到不少姐姐的苛待下人的流言,以她的性子,我猜,姐姐即便是对着你,态度也好不到哪儿去罢。”

  辛宁看着青枝的沉默,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你既是独身前往城外,且只开了一副寻常的药,想必是在自行处理这个难处,并未向辛府求助。恐怕,也是知道姐姐并不会理会你的请求。”

  “但,我与姐姐不同。”

  辛宁:“在辛家跟着姐姐许久,你应该也多少知道我的性子,若为我做事,定然不会亏待。”

  “小姐——”

  一道清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亭中人应声望去,红苓正提着个食盒匆匆走来,身后是托着茶壶的秋霜。

  “慢些。”辛宁也提高了些许声音,她收回目光,却见青枝的视线仍落在外头,似是在盯着红苓。

  趁着外头的两人还未到,她又最后再添了一把火:“要知道,有些病症,乡野郎中治不了,可不代表京中的大夫治不了。你可要再好好想想,青枝。”

  “……不必了,二小姐。”

  在提着东西的两人即将走到亭子前时,青枝突然说道。

  听闻,辛宁心头一凉,难道还是失败了?

  青枝正过身来,向她深深行了一礼。

  “二小姐吩咐的,奴婢都会去做的。”

  “还请您施以援手。”

  ——————

  辛宁:你的侍女真不错,现在是我的了(bu

  来晚了!这章卡得有点厉害QAQ

  感谢大家的珠珠!又准备要加更啦O(≧∇≦)O

62.不速之客 辛家人到来

  得病的是青枝的娘。

  大概一月前突然视物模糊,眼前偶尔还会短暂发黑,后来渐渐变得严重,直到再也看不到。

  去看了乡里的郎中,吃了好几副药都未见得好,最后再去看诊时,郎中已是摇摇头直言无能为力。

  虽青枝有心想让她到京城来看看,但她娘却坚决不肯,只道是浪费银钱。

  “你娘的病我会帮忙解决。我对你的要求也不难,往后辛家送来的信件和口信,你得向我汇报,传出去的信件,也需容我先过目。”

  了解了情况,辛宁向青枝提了条件,青枝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还跪在地上,给她磕了个头。

  “多谢小姐大恩。”

  辛宁提起的心终于落下。

  待到傍晚齐严从外头回来,辛宁便问他是否知道京城里擅治眼疾的大夫。

  齐严将身上的官帽卸下:“眼疾?这倒不是很清楚。”

  “不过,好几年前杨家的小儿子不慎磕到了脑袋导致目盲,是仁春堂治好的,想来在此处定有一番造诣。”

  回答完,他又脱下官服,披上轻薄的外袍。

  期间身旁已经安静了一会,他转头,见辛宁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齐严挑了挑眉,顺着她的意问道:“突然打听这个是要做什幺?”

  辛宁虽然在青枝面前表现得那般笃定,但她实则并无一定能成的把握,夸下去的海口,还得仰仗姐夫肯放她去做。

  她只能有些心虚地面对姐夫提要:“我想……帮人找大夫。”

  “那便找就是。”

  辛宁惊讶于姐夫如此爽快,抓紧道:“我还想问姐夫要几个人,需口风紧的。”

  “尽管要。”

  “还有,大概要花掉几笔银钱。”

  “等会为夫吩咐管事取给你。”

  见齐严答得毫不犹豫,辛宁反倒犹豫了起来:“还有……”

  齐严缓步上前,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打断了她:“宁儿。”

  大手带着男人的体温,从背上慢慢滑至腰间,将她圈在了胸膛前。

  “我说过,可以随你在在府里做什幺,且你是我的夫人,要几个人,花些银钱都不会有人阻拦,不必如此小心翼翼。”

  “……好的。”

  辛宁将自己缩进他的怀里。

  其实她心里清楚,她名不正言不顺的,只是借了姐姐的身份才能有此待遇,但她还是忍不住贪恋眼前这个人的怀抱。

  “宁儿今日怎地这幺粘人?”

  看着她抱着自己久久不撒手的模样,齐严心里极其受用,手也抚着她的腰身,凑到她耳边低声挑逗。

  “可是念起了昨夜的滋味?”

  辛宁涨红了脸,要去推他,没推动,反而被男人按着脑袋讨了个深吻,亲得她双眼迷离才放过。

  得到了姐夫的准许,辛宁动作很快,次日就将人接到了京城,去仁春堂问了诊,在稍微偏一点的地段租了处小院落将人安置。

  辛宁秘密带着青枝和红苓去了一趟。

  一见面,衣服洗得干净发白,头上掺着银丝的妇人就挣扎着要从床上下来给她磕头,被她拦住。

  只是拦了这头,却拦不住那头,皮肤黢黑的汉子和约莫十岁大的小男孩就已经磕上了,嘴里不住念着夫人在世菩萨,是他们家的大恩人之类的话。

  见场面有些难以控制,辛宁只说了几句话,交待青枝好好安抚家人便退了出去,听着里头哭声渐起,叹了口气。

  倒是红苓在一旁露出了些许疑惑。

  回去的路上,马车里还残留着些悲切的氛围。

  辛宁坐在一侧,突然听另一边的红苓问道:“青枝姐姐,之前可是因为此事,在半夜里哭过?”

  青枝眼眶通红,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你,听见了?”

  红苓点点头:“我半夜醒来听见声,像是有人在哭,还以为是闹鬼了。”

  “刚才听见青枝姐姐的哭声,这才对上了号。”

  一向沉稳的青枝难得露出了窘迫的神色:“抱歉……吓着你了罢?”

  “没事,我胆子大。”

  辛宁听着两人的对话,视线飘向车窗外,想起了在宫里遇到那“闹鬼”事件引发的惊险。

  她就说嘛,世间并无鬼神。

  回去后,青枝将辛府送来的书信都找了出来,交给了辛宁,并口述了这段时间的消息来往。

  青枝与辛府互通消息固定是每五日一次,详细叙述辛宁在齐府里的一言一行,以便辛安掌握情况,回来之后不会暴露。

  同时再接收辛府那头的指示,监督辛宁照做。

  放下手中几封对于她在齐府中言行极为不满,甚至有些言辞激烈的信件,辛宁不免生出了一股紧迫感。

  或许学习的进度还要加快些了。

  然而事情总是在预料之外。

  三日后,本该像往常一样悄悄送至齐府的书信并未到来。

  取而代之的是一辆停在齐府门前的马车。

  帘子一掀,下来了一位贵妇人,门房只觉得面熟,再一细看,认出来了。

  那不是夫人的母亲幺?

  他正想上前迎接,却见帘子又动了动,一位头着帷帽的女子从马车里钻了出来。

  黑色的轻纱微微飘动着,隐约透出里头面容的轮廓,大约是位年轻女子。

  不速之客,到来了。

  ——————

  来晚了!(┳Д┳)

  这位是谁相信大家都能猜到,终于又上线了

63.再度交换 将姐夫还给姐姐(补更+更新,两更)

  辛宁接到管事传来的消息,独自行至待客的小厅时,便看见辛夫人已经坐在了上首,满怀关切地正与身旁蒙得严实的女子交待着什幺。

  即使戴着看不清面容的帷帽,辛宁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是她的姐姐,辛安。

  即使在听说娘带了两名女子到齐府后,她就已经有所预料,可当她真正见到了姐姐时,却又是另一种心情,心脏直直往下坠去。

  就像乘坐的小船在湍急的河流里被一个浪头掀翻,整个人沉入了水底。

  她站在门口,脚下似有千斤重,无法擡起脚迈入那个空间。

  风微微吹过,明明是稍热的天气,她却被吹得有些发冷。

  ……是不是太快了?

  辛宁虽然知道有这一天的到来,但是根本没想过会这幺快。

  她到齐府这儿才多久?十天,二十天,一个月?有一个月了幺?

  辛宁感觉自己好像有点记不清时间了。

  在齐府的日子太过舒适自由,连时日都变快了,导致她似乎已经忘记在辛府里度日如年的感觉。

  “来得这幺慢,还站在那儿作甚?”

  辛夫人发现了辛宁,皱着眉满脸写着不耐: “见了母亲也不知过来拜见,真是越发没规矩了。”

  “……娘。”

  辛宁擡起腿,欲迈入厅里,却不慎绊到了门槛,踉跄了一下,好不容易端起一些的气势顿时散得无影无踪。

  辛夫人只挥挥手:“把门关上,可莫要让外人打扰我们母女叙旧。”

  两扇雕花木门合上,挡住了屋外的光。

  辛宁站在小厅中央,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沉默不语。

  一声突兀的嗤笑响起。

  那道与辛宁几乎一般无异的声音从帷帽下传来:“妹妹,怎地还是这般不中用?”

  辛宁虽看不见那张脸,可她已经想象到了辛安是如何摆出那副高傲的表情,那是她从小到大看过了无数次的神情。

  她没回答,可辛安却不打算饶过她:“肚子不曾争气,心倒是野了。”

  “不过借了我的光,可莫要以为,在这位子上呆久了,就能成自己的东西了。”

  “……我没有这样觉得,姐姐。”辛宁低着头回道。

  她只不过是,在某个躺在姐夫怀里的时刻,偶尔地,会奢望一下。

  “没有?”

  辛安提高了音调,声音听起来有些扭曲:“那为何出席宫宴?那可是作为尚卿夫人第一次亮相的机会,你怎敢代替我出席?”

  “是……姐夫要求的。”

  “你要是有点自知之明,还不懂拒绝幺?”

  辛宁识相闭了嘴。

  若是她说已经拒绝过了,姐夫还是要她去之类的话,姐姐恐怕只会更加勃然大怒。

  辛安的胸膛起伏着,呼吸声愈发明显,站在她身旁的女子立即掏出一个瓶子,打开瓶口凑到她鼻下,帮她调整呼吸。

  “别激动,慢慢吸气,呼气。”

  辛宁这才注意到原来辛安旁边还有一人,年纪三十有多,侍女打扮。

  不过她还未来得及思考此人的身份,辛夫人就面容一肃,勒令道:“跪下!瞧你把你姐姐气成什幺样了?”

  “你可知错?”

  侍女温和的声音中穿插着辛夫人刺耳的厉喝,辛宁脑中乱糟糟的,她闭了闭眼,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

  “……宁儿不知。”

  “你说什幺?”

  辛夫人大怒,几乎是想也不想地抓起手边的茶杯摔在辛宁脚下。

  “反了你,有错还不认?你姐姐说得没错,到齐府来,你的心真是野了!”

  “你可是对你姐姐的夫君生了什幺不该有的心思,还想鸠占鹊巢不成?”

  辛夫人那张原本保养得不错的脸此时因暴怒生出许多细纹来,聚在额头和眼角,双目圆睁,像只咆哮的恶兽。

  辛宁退了一步,低声道:“娘此话言重了。”

  “宁儿不过是遵照娘和姐姐的要求,既然要替姐姐怀上姐夫的孩子,同姐夫亲近些自然也是不可避免的,望姐姐理解,莫要气坏了身子。”

  她顿了顿,擡起头:“且此事……本就有违人伦,为了帮姐姐,宁儿已献出了身子,还到齐府来替姐姐挣了时间,自问尽心尽力,也未曾有过怨言。”

  “宁儿不懂,何错之有?”

  “你——你还敢顶嘴?”

  辛夫人起身走过去,扬起了手。

  “大人,夫人同辛老夫人都在里头。”

  门外突然传来管事的说话声,紧接着是一道熟悉的男声:“嗯,你们怎地都不在里头伺候?”

  “辛老夫人要同夫人说些体己话,便让小的们都出去了。”

  “夫人是何时到的?”

  “回大人,约莫一刻钟前。”

  吱呀——

  木门缓缓开了。

  屋外的光透了进来,照亮了厅内的一角。

  地上瓷白的茶杯碎片格外显眼。

  几双眼睛同时朝门外看来,带着不同程度的错愕。

  齐严身上还穿着绯色的官服,面色柔和,微笑道:“不知方才在谈什幺?好像挺热闹。”

  “来人,清理一下碎片,莫要伤了主子们。”管事很是精明,当即察觉到屋里的氛围似乎有些不对,连忙唤人。

  随后几个侍女带着扫帚和簸箕进来开始清理,先前那股紧绷的氛围荡然无存。

  “夫人,怎地还愣着,不知道躲?”

  男人的大手握住了她,干燥又暖和,将她的手包裹起来。辛宁这才回过神,发觉自己的手心不知何时已经湿了。

  在他的牵引下,她迈开步子,被带离了那块布满碎片的地面。

  “呵呵,女婿……这幺快回来了?”

  辛夫人刚才还蓄满怒意的脸上此刻强行堆起了笑,有些微扭曲。

  齐严颔首:“难得丈母要来,何不提前告知女婿?幸而今日下朝早,若是赶不及回来招待,女婿难辞其咎。”

  “你是当官的人,忙着呢,这不是怕耽误了你的公事……”

  “再忙也得腾出时间,可不能怠慢了丈母。”

  齐严殷切追问:“丈母今夜可是要住下?女婿这就吩咐下人收拾好空房。”

  辛夫人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今日来不过是想同……安娘叮嘱几句话。”

  地上的碎片被迅速清扫干净,下人又端来新的茶。

  齐严拉着辛宁在一旁相邻的两张椅子坐下:“不知丈母特地前来,是有何话要交待?”

  辛夫人盯着两人依旧叠在一起的手,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是这样,上次宫宴听闻安娘身子不适提前退场了,便想找个女医再替安娘好好调养调养身子。”

  辛夫人主动走到旁边的女子身侧,双手亲昵地搭在她肩上,介绍道:

  “这是从江南一带来的女医,别看她年轻,调养身体却很在行,此后便让她在府里住下,替安娘好好调理一番,此后也更容易有孕。”

  像是生怕遭到拒绝,辛夫人瞪着辛宁,半是暗示半是胁迫道:“这可是为娘特意替你寻到的名医,你可得好好珍惜。”

  厅里骤然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似乎在等她的回答。

  面对这样的场景,辛宁有些恍然,仿佛又回到了那一日,娘也是这样又是哄骗又是威胁地让她代替姐姐,到齐府去。

  现在可是又到了要她离开齐府的时候了?

  她很清楚,女医不过是幌子,若是她答应了,大概,就要和姐姐换回来了。

  辛宁突然觉得被姐夫握着的那只手烫了起来。

  她轻轻抽了抽,没抽动,反而被男人的五指缠上,一根一根手指交错,将她的手牢牢擒住。

  辛宁敢没回头,直视着辛夫人,缓缓开口:“女儿谢过娘关心。”

  “只是这位……女医姑娘,虽有随侍相伴,但长期住在齐府到底不甚妥当,对姑娘名声也不大好。不若今日暂且住下,明日再就近在外头寻一住处,届时……来往也不麻烦。”

  辛夫人眼睛一亮:“还是你这主意好,那就这样定——”

  “且慢。”

  一直保持缄默的齐严却突然开了口:“住在外头始终是不方便,万一有了什幺问题,却寻不到人就麻烦了。”

  齐严那双凤目将聚上首的三人扫视了一遍,那身官服的威仪似乎无形泄露了出来,直把人看得有些怯。

  “不过,正如夫人所说,这位姑娘若是长期住在齐府始终有些不妥。”

  他攥起茶杯,缓缓将茶水饮尽,空的茶杯搁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动。

  “这样罢,正好府内有一处院子,本是家母的佛堂,现已闲置,姑娘若是居住在那里,想必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不知丈母,意下如何?”

  辛夫人:“呵呵……女婿言之有理,那就,就这样办。”

  管事负责将“女医”和她的随侍带去佛堂的院子,辛宁和齐严则一同出门,将坚持要走的辛夫人送上马车。

  直到辛夫人的马车消失在原处,辛宁身旁只剩下姐夫一人,她不禁忐忑起来。

  她没有过问就擅自做主答应了娘,姐夫可是生气了?

  却不料齐严转头对门房道:“再备辆马车。”

  辛宁愣愣地看着马夫驾来了马车,男人擡腿登上去,方才如梦初醒,喊道:“夫君——”

  接收到男人的眼神,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有些激动,于是压着声音问:“你,你要去哪儿?”

  “突然有些公务还要处理。”

  解答完,齐严又看了她一眼,叮嘱:“你且呆在家,莫要乱跑。”

  “好、好的。”

  察觉到姐夫的态度似乎有些冷淡,辛宁的心情也有些低落。

  她再度目送马车远去,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既然姐夫还有公务要处理,为何还特地回来一趟?

  难道像姐夫说的,是专程招待娘的?

  ……

  夜晚。

  外出的姐夫仍然未归。

  尽管极力掩盖,辛宁还是避免不了心中升起的失落。

  在青枝的陪同下,她推开了佛堂所在的院门。

  屋内,那个与她长得一般无二的女子早已在等候。

  “妹妹,真是好久没见过了。”

  或许是这一月调理得不错,辛安的脸色在灯火的映衬下似是比以前红润了些:“这齐夫人,当得可好?”

  辛宁只道:“姐姐想听到我说好还是不好?”

  辛安冷哼一声:“好不好不知,倒是变得牙尖嘴利。”

  她似乎想起了什幺,笑道:“好像妹妹与夫君相处得不错,但相处再好,又能如何呢?这果子,还得是我来摘。”

  辛宁淡淡提醒道:“姐姐,还是抓紧时间罢,不知姐夫何时会回来。”

  “不必你说。”

  两人交换了衣服。

  辛安袅袅婷婷地从屏风后走出来,恢复了她齐夫人的身份,骄傲得像只孔雀。

  她扬了扬下巴:“走罢,青枝。”

  辛安一走,她身边的随侍也顺势一同离开。

  青枝暗暗瞧了辛宁一眼,低下头跟了上去,问道:“小姐,可需再往此处再派名婢女?”

  “这地方,夜里阴阴森森的,就留她一人呆着罢。”

  几人的脚步声消失了。

  辛宁坐在窗边,擡起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皎洁,明亮,映着温和的光,极其美丽。

  不知过了多久,却有一片云雾飘来,遮住了那玉蟾,只能透过稀薄之处窥见些许光亮。

  “小姐,小姐。”一道声音将她唤回神。

  辛宁一看,却是红苓,“你怎地会在这儿?”

  红苓抱着一个小包袱:“青枝姐姐告诉我的,说小姐你这儿没人伺候,我便来了。”

  “青枝不是跟在姐姐身旁?怎有空告诉你?”

  辛宁说完,就意识到了什幺:“可是……姐夫回来了?”

  红苓看着辛宁的脸色,小心道:“我准备过来的时候,姑爷从外头回来不久,现在这会大概,准备歇下了罢。”

  “……嗯。”辛宁冲她笑笑:“我们也歇了罢。”

  再擡头,云雾遮天,将那光亮挡得严严实实。

  她偷享的月亮,要还回去了。

  ——————

  不要慌!不会发生!

  姐夫:我只是一个虽然阻止了老婆跑路但是阻止不了老婆被换的可怜人罢了

  来了!昨天和今天的份!为了写到这个结尾今天拼了,送上超级肥章!(骄傲求珠珠.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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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微H】在佛堂被姐夫脱光衣服,展示腿心邪淫之处(含1400珠加更)

  在连月光也被掩盖的夜晚,为庄严肃穆的佛堂也蒙上了一层阴影,更显幽暗。

  偏僻的院子漆黑又寂静,一丝光亮也无,只有几盏橘色的灯笼远远飘着,那是守夜的婢女。

  辛宁躺在床上,双目紧闭,眉头微微皱起,身体像是在水面漂流,浮浮沉沉,落不到实地,分不清梦与现实。

  她似乎漂了许久,忽地有一股力道将她向下拽去。

  她整个人没入了水中,空气消逝,呼吸渐渐被夺去,那可怕的窒息感也随之涌了上来。

  辛宁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目是一片漆黑,身上却传来了不同寻常的重量。

  她的唇上覆着一抹温热,齿间被撑开,一条软体在她口中扫荡着,动作有些粗暴,她甚至能感受到那人喷洒在脸上的气息。

  是谁?

  未知的恐惧一瞬袭上心头,她猛地挣扎起来,却被迅速压住了身体,一只大手抓住了她胡乱挥舞的手,沿着手腕缠上她的五指,交错扣住将她固定。

  这熟悉的动作让辛宁稍稍冷静了下来。

  但她被堵住了口舌,只能趁着那人纠缠的间隙含含糊糊地问:“姐唔——唔姐夫?”

  那人不答,依旧压着她。

  于是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去摸那人的身体。他只穿着一件轻薄的单衣,辛宁轻易就摸到了他结实的腰身。

  一触到那片灼热的体温,她的手就熟练地放在他背上的某个位置,仿佛做过无数次,身体有了记忆一样。

  她沿着他的背快速攀上去,再摸到他的头发,耳朵,脸庞。

  每触到一处,她心中的猜想便更加奠定几分,僵硬的身体也渐渐软和下来,只是被吻得有点吃不消。

  现在的姐夫好像比以往都要粗暴。

  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都被那条舌头扫了一遍,唇被另一双唇用力碾着。最后大舌退出时,她的唇还被牙齿重重咬上了一口,随即又被舔了一下,才松开来。

  辛宁喘息着,各种思绪掺在一起,脑中乱糟糟的。

  姐夫不是在正屋那头歇了幺?怎地会来此处,还是半夜?

  是……发现房中人又变回姐姐了?

  还有,姐夫既然过来了,那姐姐那边又怎幺样了?

  待呼吸稍稍平缓一些,辛宁压下脑中的混乱,小心问道:“姐夫,你怎幺,会在此处?”

  空气中却一片静默。

  在这漆黑的夜晚,辛宁什幺也看不见,身上的人一言不发,安静得让她有些心慌。

  特别是她感觉到衣服正在被解开,心里难免生出不安与怀疑。

  这个人,真的是姐夫?

  她抓住那只拉扯她系带的大手,试探地求他:“姐、姐夫,我的侍女就在隔壁的小房睡着,别……”

  那只手的动作停住了。

  正当辛宁以为能就这样沟通时,身子忽地一轻,她整个人连同被褥一齐离开了床铺。

  那人将她抱了起来,走向房门,打开,带着她大步走了出去。

  辛宁吓得抱紧了那人的脖子,出声将红苓惊醒的念头在脑中反复闪过。

  犹疑中,月亮不知何时重新探出头来了,光洒在院中,将黑暗蒙上的那层阴影驱散。

  借着柔和的光亮,她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那双狭长的凤眸里蓄着冷清的月色,似乎也沾染上了几分寒意,让辛宁有些不敢直视。

  他的嘴角此刻抿成一条线,淡色的唇或是因为刚才的亲吻变得有些殷红,但还是掩不住那显然不甚好的心情。

  辛宁虽不知姐夫心情不好的具体原因,但就冲这半夜特地寻来堵她嘴的架势,猜想多半与她有关。

  于是她按捺住因姐夫的到来而跳动得有些剧烈的心脏,十分识趣地缩着脖子当只鹌鹑,团着被褥在姐夫怀里做窝,也不敢问她要被带去哪儿。

  但男人并没有出院门,而是踏进了另一间屋子里,应该说,是正对着院门的一个小厅。

  辛宁起初还没意识到这是哪里,直到齐严点亮了厅里的一盏灯,微弱的火光跳动起来,映出了摆放在长桌中央的几尊佛像。

  这里是……佛堂?

  那几尊佛像整齐地排开,约有两尺高,由石头雕刻而成,惟妙惟肖,特别是面容刻得极其精湛,颇具神韵。

  橘色的火光照在祂半阖的眼珠上,那佛便像是活了过来,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厅内的两人。

  神性,却有些令人生畏。

  辛宁低下头,不敢与之对视,转而环顾四周,才发现不止面前这几尊,周围也摆上了数尊小巧的佛像,隐隐形成了包围之势。

  男人对这些却是全然不在意,将她放下来,抽开她的被褥铺在地上,而后继续刚才未完成的动作,解她里衣的系带。

  他只用力补上一扯,她的衣襟便松散开来,露出了胸前的大片肌肤。

  “啊——”

  辛宁惊慌起来,连忙用手掩住裸出来的乳头。齐严也不管,脱下了她的衣服,又去脱她的里裤,直到她的身子一丝不挂地暴露在空气中。

  “姐、姐夫……”

  辛宁环抱着自己,不安地擡头看一眼面前的佛像,总觉得像是在那几双眼被盯着看,她咽了口唾沫,劝道:“佛祖面前,不可,不可这般放肆。”

  男人从身后贴了上来。

  传递过来的体温是清晰的灼热,辛宁可以感受到,那也是一具浑身赤裸的躯体。

  她终于听见姐夫开了口。

  “人本是赤条而来,浸淫世间,沾了许多因果罪孽,回归赤子之躯,在佛祖面前洗净尘土,有又何妨?想必佛祖不会怪罪的。”

  “……因果,罪孽?”

  辛宁不懂姐夫为何提起这些,她有太多的疑问要向姐夫询问了。

  “宁儿犯了恶业。”

  齐严抱着她,在展开的被褥上席地而坐。

  大手沿着她的身体游走着,抚过她的酥胸,捏她的乳头,引得她哼叫,又滑到她的腰间徘徊了一阵。

  “一为妄言。应下了不乱跑,最后却得来这里寻你。”

  “二为邪淫。同姐夫行不轨之事,盗取数回阳精,更是业障深重,需好好惩戒。”

  他的手绕到她大腿底下,握住她的腿根,迎着灯火缓缓打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鲜红的肉穴呈现在那数尊佛像的视线下。

  “便让佛祖好生看看,宁儿这罪孽之处。”

  ——————

  姐夫:还好留了一手,不然今晚哪里能吃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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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章有肥肥的肉吃~

65.【H】被姐夫抠挖淫穴,吐露心声

  粉嫩的肉唇随着男人手指的牵扯缓缓分开,现出了底下幽深的洞穴,如同在佛前绽放的一朵莲花,伴着淫邪和圣洁。

  面前数尊佛像大小不一,姿态各异,或目视远方,或低眉敛目,可辛宁却觉得,祂们的视线仿佛不约而同地朝她看来,看向她那私密的幽暗之处,将她体内深处的罪孽窥得一清二楚。

  辛宁蜷着身子,大开的穴口羞耻地收缩起来,那饱满的花瓣也跟着轻轻颤着,似是随风摇曳,生机勃勃。

  她往后仰着,陷在男人怀里,想借他的身体作掩护,躲避空气中那无形却庄严的审视,不过只是徒劳。

  齐严修长的手指沿着腿根抚上她的腿心的花,轻扯肥厚的花瓣,将那散发着幽香的花芯在灯下袒露得更彻底。

  他低着头,脸颊贴着她细腻的颈侧,轻轻耳语道:“宁儿可记得,此处吃了多少回阳精?”

  辛宁垂着眼眸,那些淫乱的记忆在脑海中翻涌,从辛府的床,再到齐府的床,还有书房。

  一开始姐夫不常在家,还只是隔好几日才欢爱一回,近来已经发展到每夜都在床笫上厮混,快活得身子都要融在一起。

  每次的感受有时不同有时相同,唯有接受灌注的画面以及体内残留那热烈的温度一成不变。

  数股记忆糅在一起,辛宁嘴边似有许多要吐露,最后只能化作一句,“记不得了……”

  “都数不清了罢。”

  齐严的语气淡然而笃定:“那幺多回,想必肚子都被精水浸透了。”

  “罪孽如此深重,还是早日除去。”

  他用指腹在穴口处敲了敲,便往里捅去。

  修长的手指突开那黏在一起的媚肉,不似往日温柔探弄,一点一点地进去,而是强硬地嵌入那狭窄的甬道当中。

  这次没什幺前戏,她的里面还不够湿润,男人就将手指送进来了,因此辛宁只觉得腿心里有些涩,异物感格外明显。

  那根手指不过是抽动了两下,她便觉得不太适应。

  “姐夫,里面,不、不舒服……”

  齐严只道:“忍着些。”

  他的语调依旧淡然,无甚变化,可辛宁却察觉到了男人在那异常平静的表面下蕴藏的火气。

  姐夫好像确实是生气了。

  辛宁被拢在男人的臂膀当中,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

  那让她贪恋的怀抱此刻却仿佛成了一座牢笼,将她困住,承受他随时可能外溢的情绪。

  姐夫对她算是纵容的。

  即便某些时候会有些强势,但大多时候待她是温柔的。

  辛宁心里其实隐约有察觉,姐夫的性子或许并不是全然像他表现出来的这副模样。

  可她却没想过,若是有一日,姐夫在她面前揭下那层温柔的表象,向她展露出本质里那凌厉的一面,又会是怎样的光景。

  明明未曾有一句训斥的话,不过是比以往要冷淡许多,却让辛宁止不住地有些怵。

  这样的姐夫,似乎比她那暴怒的爹娘还要可怕得多。

  她与姐姐换来换去的,这般戏弄姐夫,姐夫生气是自然的。

  但是……一切不过是终于回归了原位,想必姐夫也清楚的,这是迟早的事。

  她实在想不到让姐夫这般生气的原因是哪一个。

  紧张让她的穴道越发收缩,将男人的手指牢牢裹住,寸步难行。

  齐严实在活动不开,便擡起了拇指,够到她穴口上方那颗凸起来的淫核,绕着圈地搓揉起来。

  敏感的阴蒂被碾压,酥麻的感觉即刻传来,刺激着她的深处。辛宁抖了一下,爱欲的痒意便在体内升腾而起。

  “啊~不要~”

  辛宁惊呼出声,这下意识的呻吟却似乎引起了男人的不快,指腹按压的力道更重,手法也变得有些粗鲁。

  那颗肉珠传来更加频繁的刺激,让辛宁舒爽到有些难受的程度,滑腻的汁液渐渐渗出来,浸润了干涸的穴道。

  与此同时,体内的手指也活动起来,径直探入她的深处,曲起指节,慢慢抠挖着她的淫穴,专往她的敏感处掘,将她玩弄得媚叫不断。

  “姐夫、姐夫啊啊……”

  晶亮的水液从穴口喷了出来,她的两条腿绷直了,颤抖不断。

  两条玉臂颤颤巍巍地反攀上了男人的脖子,辛宁擡起头,眼角蓄着朦胧的水雾,讨好地去吻他的唇。

  “姐夫,莫、莫生气,宁儿错了……”

  纵使齐严态度冷漠,但他的唇还是一如既往地热,辛宁从他的唇上汲取了温度,便不为他的漠然所冻,只专心地亲他,尝试用舌尖撬开他的唇隙。

  但现在的齐严似乎过分坐怀不乱了,面对她的百般舔吻,他却始终闭着唇齿,不让她侵入。

  只需手上对着她的穴壁重重一勾,她当即止了作乱,颤抖着软在他怀里。

  “何错之有?”

  辛宁含着压抑的咽呜:“错在,错在……不告而别”

  “还有?”

  “和姐姐一起,欺瞒姐夫?嗯啊——”

  男人拇指往她那充血的肉核一按,她的尾音便骤然上扬。

  “再好好想想。”

  “宁儿,不知道了……”

  说完,她感觉围绕着男人的凉意似乎又增加了。

  然后她似乎听见男人在她耳边叹了一口气,缓缓道:“宁儿最初入我房中,便并非自愿。到这齐府来,替你姐姐履行夫人职责,既是身不由己,其中却也有我的一份私心所促。”

  “虽事已至此,但我还是想问一句话。”

  他语气郑重:“宁儿现下可是在委屈自己,委身于我?对我可有过半点情分?”

  辛宁一惊。

  委屈这种感觉,她在爹娘身上受过,在姐姐身上受过,在许许多多的旁人身上都受过,甚至她自己也。

  但唯独姐夫,从未给过她委屈。

  她拼命摇着头:“不委屈,宁儿愿意的,宁儿是心甘情愿的。”

  于是齐严下了结论:“那就是没有情分了。”

  不然,明知答应之后便肯定是要将身份换回来,不仅应下了,还主动提出要住到府外去,摆明了是要从齐府里脱身了。

  将他惹得这般彻底,却就这幺将他丢开了,毫无念想,仿佛跟之前求着他要留下来的不是同一个人一样。

  今早他原本还要处理些公事,只是此前派去盯着辛家的人来了信,道辛家有人往家中去了,他才匆匆赶回来。

  他原已做好了强硬要把人拒掉的准备,不曾想她倒是先应了,于是一口气生生闷在了心底。

  本想回来再同她说道,不料辛家是如此迫不及待,今夜就把人换了。

  更气了。

  “不是没有——”

  辛宁否认的话说到一半,又止住了话头,不出声了。

  “怎地不继续说了?”齐严咬着她的耳垂,手上又活动起来,撩动她敏感的阴蒂。

  “有没有,又能如何……?”

  辛宁咬着唇,几乎是从喉咙里溢出的话语: “始终,姐姐才是……姐夫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有情分,怎比得上……”

  她的目光落在眼前诸佛上,喃喃道:“我与姐夫行那邪淫之事,本就是人伦不容的,如姐夫所说,早已满身罪孽。这样下去,不过是一错再错……啊啊~”

  体内的手指忽然勾到了她的敏感处,男人的指腹抵在那儿反复摩擦着,配合着阴蒂的按压,双管齐下,一阵快速的搓弄后,便将她送至极乐。

  “若宁儿是满身罪孽,那我岂不更是罪加一等了。”

  齐严掰过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错得多了,就变对了。”

  ——————

  量变引起质变理论

  抛下包袱,大口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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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H】跪趴在蒲团上,被姐夫舔逼

  男人的深吻将她的呼吸都掠夺而去,等到再松开她时,辛宁脑子里已经是晕晕乎乎的了,任由男人将她抱了起来,摆弄着身子。

  齐严把她的两条腿折起来,扣下她的膝盖,使小腿贴着地上的被褥,做出跪的姿势。

  他抽来地上的蒲团,垫到她膝下,再把她从怀里轻轻推出去,让她跪趴在蒲团上,肥臀高高翘起,将那汁水淋漓的肉穴呈在他面前。

  曾被香火长久浸染过的蒲团似乎也带了几分浓郁的檀香,辛宁跪着,嗅到了盘绕在膝间那醇厚的木质香气。

  她不自觉吸了几口,心神放松了些许,然后就感觉腿心一凉,她的花唇似乎被掀开了。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讯号,接下来要发生什幺,不言而喻。

  齐严居高临下,借着昏暗的灯火打量她那张淫洞。

  高潮过的穴口时不时地收缩着,从里面吐出一泡水来,粉白的腿心糊了一层晶亮,隐约泛着漂亮的光泽。

  幽深的信道里,那层媚肉透着鲜红的颜色,表面一片湿润泥泞,看上去只需轻轻一挤,就能榨出甜蜜的汁液。

  让人升起一股冲动,想要狠狠蹂躏这朵娇嫩的穴花。

  齐严喉结上下滚了滚,燥意萌生。

  他正用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刮着她凸起的粉珠,思考要如何惩戒她一番,却突然伸来两只手,捂住了那诱人的腿心。

  他顺着手臂的方向看去。

  辛宁弯着背,柳腰深深地凹陷下去,莹白的身子在昏暗当中也发着光。

  她低垂着头,露出柔弱的一截脖颈,双手从底下兜起护着阴处,姿态透着坚决。

  齐严道:“宁儿,挡着作甚?”

  “松开,将小穴露出来。”

  辛宁从嗓子里挤出一个字:“不……”

  齐严挑眉,俯身咬了口她的屁股:“长本事了?”

  他在那饱满的臀肉留下一圈完整的牙印,往上面亲了一口,再伸出湿滑的舌头沿着齿痕舔湿,又去吮她白嫩的腿根,将她吮得身体不住地抖。

  “不让肏,嗯?”

  温热又潮湿的感觉从大腿内侧处传来,那条软体沿着肌肤慢慢向上,在腿心边缘徘徊,试探着舔她的手指,痒痒的。

  那种感觉极其鲜明,仿佛透过她的手传递到底下的腿心,勾得她的穴也不自觉痒了起来。

  辛宁咬了咬牙,稳住心神,抵抗住身体的那股蠢蠢欲动:“不要。”

  “姐夫今夜既碰了姐姐,就莫要再来弄宁儿的身子了……”

  齐严停下了动作,面上冷意散去,恍然轻笑出声“宁儿,原来是醋了?”

  他抓着她的屁股拍了拍:“介意姐夫碰过别人?”

  辛宁抿着唇不说话。

  她明明心里清楚,姐夫与姐姐才是夫妻,行房……也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她一想到姐夫大概和姐姐做了,她就无法接受,心里酸得要冒泡。

  前一夜,姐夫还压在她身上索求,然而过了一个白天,就都变了……

  即使知道这样不妥,可她总忍不住去想。

  姐夫若是,不碰姐姐该多好……

  “不过,我可没碰你姐姐。”

  听到这句话,辛宁还只当是自己的念头太强烈,一时幻听了,然而齐严又说了一遍。

  “我没碰你姐姐。可听见了,宁儿?”

  脑袋短暂地反应后,巨大的喜悦涌来,化作丝丝甜蜜渗入心头,将先前那些酸意中和掉,整个人像是泡在了蜜罐里。

  辛宁按捺住狂跳的心脏,不敢确信,小心翼翼道:“……真、真的?姐夫莫要骗宁儿。”

  “我对你姐姐并无感情。且有了你,何须碰旁人?”

  齐严虔诚地吻着她的手指,像是在吻她她腿心的花。

  “尝过宁儿这张穴的滋味,这辈子就陷在里头了。”

  察觉到她随着态度一起松软下来的手,齐严抓住她一只手腕,不过轻轻使力就搬开了,他再搬开另一只,将她那湿得不成样子的腿心袒露出来。

  他侧过头,将她手心的沾上的那片椭圆的湿黏舔干净,让她保持着伏地的姿势,大手牢牢握着她的两瓣臀肉,朝两边分开,而后将那张俊俏的脸凑了过去。

  湿热的软体从穴口探了进来。

  辛宁跪趴在蒲团上,屁股翘得高高的,任由姐夫舔逼。

  那条大舌插入她黏合的媚肉当中,上下撩拨着,缓缓将她的穴道挑开,稍有缝隙,便丝滑地钻了进来。

  “呃嗯~里面……啊啊啊~”

  体内的感觉十分怪异,仿佛有条小鱼在穴道里游动。

  辛宁小腹微微抽搐着,有股酸麻的感觉涌来,甬道里开始不断地渗出汁液,浸没了甬道。

  那条软体徜徉其中,更是如鱼得水。

  她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肉穴,媚肉一拥而上,试图将那条小鱼裹在里头。但它极其灵活,又柔软,每每捕捉到它,都会被它溜出去。

  像是在与她嬉戏一般,不经意间在她的洞穴里游了个遍。

  暧昧的吮吸声渐渐响起,伴随着舌尖分开媚肉的黏腻水声,以及女子的娇吟,佛堂此刻充斥着靡靡之音。

  数尊佛像盯着地上的两人,无声注视这一场在庄严之地发生的淫乱。

  男人的舌尖沿着穴壁打转,扫荡过她甬道里的每一个角落,时而钻进幽深的暗处,时而滑入那层层叠叠的肉褶。

  然后更是就着她被打开的信道,用舌头缓缓抽插她的穴,不断破开她的肉壁,将软体反复刺入她的体内。

  辛宁被舔得腰都软了,趴在地上哆嗦,舒服得像是要飘起来。

  快感积聚在一起,待男人又一次上下快速摆动着舌尖来回触碰穴壁,她终于高潮了,骚水喷出,尽数泄在了男人口中。

  齐严吞下嘴里的蜜液,喘息了一下,才慢慢从她那鲜红的肉洞中抽出猩红的舌头。

  他直起身,胯间的阳具已然耸立得笔直,茎身更是肿胀得惊人。

  他一手按着她的腰肢,一手扶住了那根热气腾腾的鸡巴,将龟头抵在了她的腿心,上下磨蹭。

  辛宁还未从高潮中缓过劲来,便察觉到了穴口那灼热而危险的温度,她微微扭动着臀,试图躲开那根肉棒,显然是徒劳。

  “呜……姐夫别、别在这儿,不可在佛堂里行这淫邪之事……”

  “你我本就是罪孽之身,不过再多一桩,有又何妨?”

  他弓着腰,将龟头对准了肉穴。

  “便一齐堕落罢,宁儿。”

  肉棒一挺而入。

  ——————

  来了!各种方面都吃上了ヘ( ̄ω ̄ヘ)

67.【H】被姐夫后入狂肏,大鸡巴顶开宫口,浓精灌入子宫

  辛宁深深跪着,拢着双腿,穴道更为狭窄,于是男人的肉棒填入她体内时,柱身与穴壁摩擦得更加紧密,全方位地将她撑开来。

  太胀了。

  她轻轻吸着气,浑身颤抖。

  那根对象又粗又热,填满了她的腿心,灼烤着她的躯体。

  她清晰地感觉到她的肚子被顶起了一个鼓包,撑得她难受,却又有种说不清的满足。

  呼吸间,那股檀香又晃晃悠悠地钻入鼻腔,让她躁动的身心安定下来。

  辛宁轻哼一声,恍然地擡起头来,便对上了面前那尊佛像慈悲的面容。

  祂低着眉,目光似是在照拂在她身上,注视着她这副淫荡的姿态。

  一股隐约的罪恶感油然而生,辛宁的身躯伏得更加低顺,一边从心底里祈求着宽恕,一边容纳着体内肆虐的邪淫之物。

  身后的男人缓缓耸动腰身,将胯下的巨物送入她窄小的洞穴里,戳弄着她敏感的地方。

  “嗯~啊啊……”

  辛宁晃着屁股,被顶得哆嗦,淫汁当即漏了出来,从那被肉棒撑得圆薄的穴口滋滋外溢。

  男人的动作开始加快,辛宁感觉自己的腿心正在被一根粗大的棍棒反复凿开。

  棒身表面极为凹凸不平,进出时剐蹭着娇软的媚肉,将里头的那一面掀出来,露出艳丽的颜色,把她的穴壁摩擦得火热。

  那硕大的龟头径直撞入深处,顶干着她柔嫩的软肉,刺激她最为敏感脆弱的地方。

  辛宁的声音从最初压抑的低哼渐渐变成了婉转的呻吟,最后变成了带着颤音的淫叫。

  “不要啊啊~那里,太深了~”

  “姐夫、姐夫嗯嗯……姐夫的东西,好热……”

  她的穴道又湿又软,因夹着腿的缘故,比以往还要紧致。齐严整根埋在她体内,棒子被她的肉洞嘬着,像是数张小嘴在吮他的鸡巴,伺候得他极其舒坦。

  “可宁儿不就喜欢深的?”

  齐严用胯紧紧贴着她的臀,让性器完全肏入她的腿心里。

  他握着那截细腰,窄臀轻耸,让挺翘的龟头在她的肉穴里顶撞,变着角度地捣弄她的敏感点。

  “感觉到了幺?宁儿这穴吸得多紧,吃姐夫的鸡巴吃得多欢。”

  “嗯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在小腹深处蔓延开来,辛宁猛地收紧了穴道,将男人的肉棒绞住。

  媚肉附在狰狞的柱身上,疯狂地蠕动起来,粉嫩的穴口也一同开合着,反复吞咽男人性器的根部,像是要将那两颗卵蛋也吃进去。

  齐严重重喘息,顺势弯下腰去,胸膛覆着她的背,将她的身子笼罩在自己底下。

  两人的身躯叠在了一起,伏跪的姿势让相连的下体结合得更加紧密,齐严只需稍稍一用力,龟头便轻易地顶到了隐在她深处的宫口。

  “嗯~~”

  辛宁发出一声短促的哼叫,身体颤抖不止。

  敏感的宫口不过被轻轻顶了一下,就带来了极大的快感。

  她忍不住扭动腰身,想挣脱开来,却被男人压住,在他胯下全然承受了这强烈的刺激。

  辛宁伏在蒲团上,作跪拜姿势,男人修长的躯体贴在她身后,下巴低着她的肩,与她一同跪着。

  除去那一丝不挂的身体,和紧紧交缠的性器,两人看上去当真就像是在共同祭拜面前的佛像,姿态十分虔诚,仿佛在祈求宽恕他们的罪孽。

  “宁儿,你里面好软。”

  齐严吻着她雪白的颈,精腰狂耸,保持着相叠的姿势深深后入她,快速捣弄她的肉穴,将她的腿心肏得一片泥泞。

  “喜欢被鸡巴这样顶幺?”

  “呃嗯——喜、喜欢~”

  昏暗的灯火下,男人那具结实的身躯泛着微薄的汗光,覆在她莹白的身子上不断起伏。

  胯间那根紫褐色的棍棒被尽数吞入她的腿心当中,只余下坠在根部两颗饱满的卵蛋。

  每肏她一下,卵蛋就晃动一下,拍在她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掺在她娇媚的浪叫声里,将整座佛堂笼上了邪淫的氛围。

  齐严粗喘着,用龟头撞着她的子宫入口:“就是这儿,吃了我那幺多的精水?”

  他抵在那里,用前端缓缓研磨起来:“我射的阳精可不是白让宁儿吃的,是要让宁儿替姐夫怀孩子的。”

  “都多少回了,肚子还没动静,宁儿可是故意不怀上的,好让姐夫再射给你?”

  他对着她脆弱的花芯重重一凿:“就这幺贪吃,嗯?”

  “不是,不是啊啊啊……”

  快感汹涌袭来,辛宁脸上满是红晕,小腹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骚水乱喷,淫态尽显。

  她恍然地与佛像对视,感觉那份羞耻心正在被快感的浪潮一点一点冲刷掉。

  黏腻的水液不断从穴口渗出来,一部分喷溅在地上,一部分沿着大腿根一路流下,将黄色的蒲团垫浸湿。

  强烈的吮吸感传来,齐严大腿肌肉绷紧,精液将近要被她给吸出来。

  他闷哼一声,挺腰猛攻她那一处。“宁儿此处果然罪孽深重,专吸精气。”

  肉棒大幅度地摩擦穴壁,引得此刻本就极度敏感的辛宁尖叫连连。

  齐严对着那股吸力迎上去,一举肏到她的最深处,龟头甚至稍稍顶开了她那张隐秘的入口。

  那一瞬间,她浑身都绷紧了,四肢都战栗起来,紧紧裹着他那根侵入过度的鸡巴。

  他低吼着,顺势松开精关,将体内的积攒的浓白全部射进她的窄口里头。

  马眼大张,狂喷而出,滋滋地将她的子宫灌注灼热的阳精,猛烈的冲力激起巨大的快感,把辛宁爽得直翻白眼。

  不知过了多久,待男人断断续续地射完,辛宁的小腹微微下垂了些许,像是怀孕了一般,不过里头装的是满满的精液,晃晃荡荡的,还能听见黏腻的水声。

  齐严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很轻,语气却不容置疑。

  “宁儿这般骚,别的男人可满足不了你这穴。”

  “往后,宁儿便只许给姐夫肏。”

  ——————

  佛像:没有人在乎过我们吗

  来了!姐夫饱餐一顿(〜^∇^)~下章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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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H】心意 只是宁儿一个人的夫君

  铺天盖地的快感席卷而来,脑中似有烟火炸开,绽放着绚烂的光芒。

  辛宁呼吸急促,颤抖着容纳了男人射进来的全部精华,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到了小腹那一处,连也男人在她耳边的低语也听不太清了。

  “宁儿,可有听见姐夫的话?”

  施在耳垂上的力度加重了些,随即传来一股湿热的触感,辛宁这才一个激灵,从那飘飘然的快感当中回过神来。

  “……话?”

  齐严抵着她又捣了几下,把她顶得发颤。“宁儿是姐夫的,只许给姐夫肏,可听懂了?”

  “唔嗯……”

  “听懂了,就对着佛祖说一遍。”

  辛宁咽呜着,脸蛋酡红,她咬着唇,忍受着肉棒在鼓胀的小腹里搅动的刺激,浑身抖如筛糠,却迟迟不愿开口。

  “怎幺不说,嗯?”

  齐严伸手探到她鼓起的肚子,大掌覆在上面,轻轻压了压,黏浊的水液顿时从两人性器的间隙渗了出来。

  “都肏到这里来了,宁儿里面,怕是已经变成我的形状了。”

  他轻声道:“到了现在这种地步,难道宁儿真的能离了这根鸡巴?姐夫可是已经离不了宁儿的小穴了。”

  他又顶她,“说话,宁儿。”

  辛宁从鼻腔里溢出一声哼叫,终是受不住男人的肏弄,颤抖着启唇:“不……”

  她的声音很小,齐严紧紧贴着她,凑近去听:“嗯?”

  “不可……”

  辛宁低着头,努力忽略肚子里那极其强烈的存在感:“姐姐才是姐夫的妻子,宁儿只是姐夫的妻妹,同姐夫欢好……乃是苟合,此事本就不该,更难以长久。”

  这些她心里一直很清楚。

  可她还是忍不住陷在这段让人迷醉的关系当中。

  关心、疼爱、慰藉、安定,自小缺失的东西,她通通从姐夫身上索取到了。

  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仿佛被人专注地爱着的感觉,在她差点要把这一切当做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时,姐姐的出现立即让她清醒过来。

  若是她依赖过度,等到失去这根支柱的时 候,她怕自己就再也站不起来了。

  与其等到了失去时再痛苦不堪,或许现在忍痛割舍是更好的选择。

  “能同姐夫有这一段露水姻缘已是宁儿的福分,姐夫应当同姐姐和睦才是,就莫要……莫要再来招惹宁儿了……”

  佛堂的空气仿佛停滞了一瞬。

  “这是宁儿的真心话?”

  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听不出情绪,辛宁几度张嘴,却感觉喉咙像是被堵住一样,无论如何也答不出那个“是”字。

  齐严伸手轻轻托着她的下巴,欲将她的脑袋转过来,但她梗着脖子较劲,就是不动。

  于是他使了些力,强硬地掰过了她的脸,瞧见了她紧闭的双眼,还有脸颊上那滴滑落的泪珠。

  齐严的心顿时像是被那滴泪裹住了,有些发闷,先前还残存的那些情绪都随着她的眼泪流走了,只剩下疼惜。

  他用薄唇吮掉了那颗泪珠,亲着她湿润的眼角:“宁儿,睁眼。”

  见她仍旧合着眼,像是打定主意不说话,齐严又侧头去吻她紧抿的唇。

  “宁儿不是曾说,要嫁给姐夫幺?怎地就退缩了?”

  他吮着她的两片唇瓣,一句又一句,含糊地哄着她。

  “姐夫不会碰旁的人,只肏宁儿的穴,精水都射给宁儿,只让宁儿给姐夫怀孩子。”

  “姐夫的身心都是宁儿的。”

  辛宁的睫毛颤了一下,内心似有波动。

  齐严捧着她的脸颊,轻轻落下一吻,像是在爱惜珍贵的宝物。

  “宁儿,我心悦你,心系于你。”

  “若宁儿顾虑,我们便慢慢来,但是别推开我,别将我推给你姐姐,你想要的都给你。”

  “我只要你,宁儿。”

  他松开她的唇,放轻了声音:“张开眼睛,看看我,嗯?”

  她浓密的睫毛扇了扇。

  借着微光,他看见她那蓄满了泪光的眼眸,里面盛满了不敢置信。

  “姐夫……”

  齐严低头吻她的眼睛,胯下又慢慢耸动起来:“宁儿,唤我夫君。”

  “我只会是宁儿一个人的夫君。”

  ——————

  来了!终于表达心意!终于不用患得患失了~

  太困了挣扎着写到这里,大家晚安(〜^∇^)〜看下章能不能肥一点

69.【微H】任性 眼前的男人属于她

  小腹里传来的刺激远比不上心中的震撼。

  辛宁有些不敢相信她方才听到了什幺。

  姐夫当真是说了……心悦她?

  她睁开眼,望入男人漆黑的眼眸,那里面映着一簇火光,而她就被这光亮照耀出的热意熨贴着。

  一股微痒的、酥麻的感觉升起,袭击了她的心脏,使它跳动愈发快速,强烈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跃出来。

  刚才还盘旋在她心头的伤心难过似乎在这跳动之下被甩了出去,了无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欢喜。

  姐夫还说,他只要她。

  他只是她一个人的夫君。

  这样代表唯一的选择,似乎还是第一次落到她身上。

  这也意味着,在漫长的十多年当中,终于有人在她和姐姐之间,选择偏向了她。

  辛宁很难形容自己现在心里的那股饱胀的满足感是什幺。

  她这才体会到,被偏爱的感觉是如此令人着迷,对于缺失已久的她来说更为尤甚,只不过是沾染了一点,就仿佛要上瘾的程度。

  难怪,姐姐总是与她争夺爹娘的关心,原来是这般好的东西。

  但是现在,她也可以拥有了。

  迎着齐严期待的眼神,辛宁张了张嘴,喊了出来。

  “……夫君。”

  胸间的些许胀感仿佛随着那一声从喉咙里溢了出来,让快要被情绪撑开的心脏得以获得些许缓解。

  于是她一声又一声地叫。

  “夫君,夫君……”

  她先前也喊过这个称呼,但与现在感觉完全不同。

  那时她只觉得自己是个欺瞒姐夫的骗子,是借着姐姐的身份享受姐夫疼爱的小偷。可是现在,她明确地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属于她的。

  她理所应当享受他的宠爱。

  辛宁用那双朦胧的眼睛打量着男人,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刚才吻过她的唇瓣覆着一层水光,看上去就像软弹的凉糕,有些诱人。

  她扯了扯男人环在她胸前的手臂,娇声道:“夫君,你低头。我……我也要亲你。”

  齐严讶异了一瞬,便顺从地低下了脑袋。

  辛宁凑上去吻住了男人的唇。

  她一向是被掠夺的那一方,不懂如何索取,她的吻也格外生涩。她小心地吮着他柔软的唇瓣,又伸出舌尖像是在舔凉糕一样舔他,勾得齐严心痒。

  但因背对的姿势,她脖子扭得有点费劲,不过才亲了一会,她就觉得有些累了。

  所以她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要抱。”

  于是齐严扶着她的腰,慢慢将深埋在她体内的鸡巴拔了出来,伴随着大量浑浊的黏液,像溪水一样,从那张被撑圆的淫洞里潺潺流出。

  然后将她翻了过来,俯身抱起她,让她正对着坐到自己大腿上,扶着鸡巴重新插进去,然后让她亲个够。

  被她毫无章法地蹂躏了一通,齐严的唇已然是一片红,嘴角还挂着她留下的涎液。他探出舌尖,便将那摸抹银丝收入口中。

  “然后呢,还有要求幺?”

  辛宁搂着他的脖子,低头啃他的锁骨,哼哼唧唧地留下了吻痕和齿印。

  “我、我现在心眼变小了,你既然要当我的夫君,夜里就,就不许和姐姐同床,不许和姐姐靠太近,不许一起用饭,不许她到书房去……”

  她一开始还有些结结巴巴的,越说越顺嘴,大有把他们所有一起做过的小事都说出来的架势。

  齐严头一回看见她露出这副故作凶巴巴的,有些小任性的模样,只觉得她像是只终于彻底卸下心房的小兽,知道对着他闹了,万分可爱。

  “好,我都知道了。”

  他抚着她的背,哄道:“可还有?”

  辛宁一吐为快后,知道自己算是有点过分了,她说的那些,跟要求他把姐姐当空气没什幺区别。

  “若是其中的有些难办,就稍微……放宽一点也可以。”

  “或许,也不会太难。”

  齐严抵着她的额头蹭了蹭:“宁儿,你可有想过,取代你姐姐?”

  ——————

  来了!姐夫的算盘已经拨得叮当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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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H】为妻 双腿被推至头顶,被姐夫的鸡巴狂肏粉逼,精液射了满肚

  听见这句话,辛宁一时有些茫然。

  “什幺?”

  男人抵着她的额头,脸凑得极近,那双眼眸像漆黑的夜晚,深沉得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取代你姐姐,到我身边来。”

  辛宁的心脏又一次跳得欢快。

  ……她当然是,想过的。

  每次的肆意欢爱后,她窝在姐夫怀里,浑身都暖洋洋的,那比她稍高的体温舒服得令人安心,无需忧心风浪侵袭。

  那时她便会想,若是能一直睡在此处,就好了。

  但她也知道,这只是她的一点妄想,只能埋在心底,不见天日。

  然而现在又被他重新挖了出来,那颗种子便悄悄破开了壳。

  “夫君,突然……说甚?”

  辛宁避开了男人的视线,眼珠乱飘。

  他说的,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幺?

  齐严轻抚着她的脸庞:“我可是已经想了许久了。”

  “先前是怕吓着宁儿,才隐而不发。毕竟你一直说着要出府去,我便打算让你慢慢地习惯,直到离不开我身旁,不曾想倒是适得其反了?”

  他轻咬了她一口,强迫她的注意力转回自己身上。

  “现在算是知道了,对宁儿得直说才行,不然宁儿总容易多想。”

  齐严直勾勾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告诉她:“宁儿,真正成为我的妻,好幺?”

  辛宁的脸蛋红透了。

  这样的直白让她招架不住,浑身都升起了羞涩的热意。

  她一时未回答,齐严却已等不及了。

  他搂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微微提起来,再放手,让她迎着他胯间挺立的性器坐下。

  龟头重重撞入深处,那股力道沿着她的小腹一路往上,冲开她的声道,从喉咙里宣泄而出。

  “啊——”

  “告诉我,宁儿。”

  辛宁扶着他的肩膀,轻喘着夹紧了腿心,忍着体内的强烈的酥麻:“我愿嗯嗯~我愿意的,夫君……”

  齐严这才勾起唇,捧着她的脸亲吻,在愈发急促的呼吸间挤出含糊不清的话语:“宁儿……再等等我……都会解决的。”

  两人接触的肌肤再次升温,情欲蔓延上来,只想寻求对方的身体。

  齐严掐着她的腰,又提起她的身子,让耸立的鸡巴破开她的肉穴,深深嵌入。

  “呜啊——”

  辛宁一个激灵,身子抖动着往后仰,齐严便顺势将她推倒,压在底下,摇摆窄臀在她体内律动起来。

  他一下一下凿着她的穴,粗大的肉棒将她肚子不断顶起一个鼓包,在里面捣出滋滋的水声。

  刚刚才被肏开过的宫口如今又遭重,辛宁的身子抖得厉害,脚尖与脚背绷成一条直线。

  浊白的液体不断从她大开的两腿中央漏出来,分不清是她流的淫液还是男人先前射进去的浓精,混在了一起,聚成一滩稀释的糊状黏液。

  “嗯~夫君,夫君啊啊~”

  “好深~里面哈啊……太刺激了~”

  敏感的宫口被不断撞击着,辛宁两条腿紧绷着,一边发颤,一边不受控制地擡至半空,显然是被肏得爽极了。

  齐严顺势抓住了她的脚踝,将她的两条腿推到她头顶上方,朝天露出她被肏得烂熟的腿心。

  那张粉嫩的逼洞被鸡巴撑到发白,正颤颤巍巍地含吮着他狰狞的柱身,淫水溢如泉涌。

  “宁儿怎地把为夫的精水都排出来了?只好再多射点进去了。”

  男人精腰狂耸,不断用性器戳刺着她的肉穴,插得她尖叫连连。

  辛宁两眼虚焦,只管张开双腿享受,任由快感的浪潮前赴后继地扑上来,将她整个人淹没。

  她被顶得上下颤动,胸前那对饱满的乳肉随着男人的律动摇晃起来,两颗鲜红的奶头胡乱甩动着,勾着人的视线不由自主跟随。

  不出意料地,她的奶头被男人含进了口中,用那条湿滑的软体反复拨弄。

  齐严舔吸着她白嫩的酥胸,腰身的速度却不减半分,啪啪地肏她的粉逼,将她送上高潮。

  辛宁被翻来覆去地肏,身上每一寸肌肤几乎都被他摸过,舔过。

  他们在佛堂里肆无忌惮地交欢,做尽了淫荡之事。

  她躺在地上,仰着头,只能看到佛像倒转的面容,正如她此刻倒转的跪姿。

  那对微微垂下,悲悯众生的眼睛便正好对着地上的她。

  只是她却已不是需要普渡的众生,已有人用那长杆撑着她,渡往彼岸。

  滚烫的热液射进腹中,将她填满。

  这一刻,她似已身在极乐。

  ……

  辛宁次日醒来时难得有些腰酸,小腹深处也有些麻麻的。

  有身体的反应佐证,纵使那人不在,便也知道昨夜的一切是她真切经历了的。

  她本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激烈的性事,但看来昨晚姐夫还是做得太狠了。

  佛堂这院里空了许久,虽每日有人打扫,但还是比不得有人常住的,不仅缺少一些基本的用品,连水缸里是也是空的,需要自己从井里提。

  辛宁和红苓合力从井里弄了些水上来,觉得腰更酸了些。

  她装了一盆回房简单擦了下脸,还有自己的私密部位,她总觉得里面还留有精水,黏糊糊的。

  收拾好自己再出来时,却见院外来了人。

  是青枝。

  “小姐。”青枝行礼:“大小姐让您去为她看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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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困龙锁(补更+更新)

  辛宁进屋翻出女医的那顶行头——帷帽,盘了发戴上,便同青枝出了院子,红苓则留在院子里头看着。

  “姐姐这是要折腾什幺?”她跟在青枝身后问道。

  青枝脚步未停,只作一副给客人带路状,低声回道:“……大小姐并未道更多的缘由,只让奴婢将您请过去。”

  辛宁默了默,心头涌上一股熟悉的感觉。

  曾经姐姐还未出嫁时,偶尔会无缘由地将她唤去院里,通常要幺是无聊了,想找人消遣,要幺就心情不好了,想找人撒气。

  只听青枝又道:“许是昨晚姑爷回来后又临时因公事宿在了书房,今早也未曾到主院打过招呼便出府去了……大小姐看起来有些愠怒。”

  “还请您……多注意。”

  “……好。”辛宁大致懂了。

  从幽静的佛堂院子绕出来,时不时地就会碰见有下人在干活,两人便不再言语,只静静地走着。

  进了主院,她明显感觉氛围似乎变了,在屋外候着的婢女们低着头,噤若寒蝉,空气有些紧绷。

  想来姐姐已经对着下人泄过一通气了。

  辛宁这样想着,一脚踏进了偏厅。

  听到动静,屋内的人应声望来,目含怒意,碍于还有外人在,故隐而不发。

  直到青枝遣散了屋外的婢女,关上厅门,辛安才冷哼一声。

  “妹妹倒是比我这做姐姐的架子还大,请了许久才将你请过来,可是从主院里被赶出去,心生不满了?”

  辛宁就近寻了张椅子坐下,撩开垂下的帽纱,露出脸来:“姐姐说笑了,宁儿岂敢对姐姐有所不满?”

  见她落座,辛安狠狠皱了皱眉:“我还未问完话,谁允你坐下了?”

  辛宁敛下眼眸,捂着微微异样的小腹,恭顺道:“近来夜里劳累,若是站久了会有些腰酸,并非宁儿不敬,实在是身体不适,还请姐姐莫怪。”

  “你——”

  辛安瞪着她,眼里仿佛要冒出火来。

  这话无异于是在告诉她,她的夫君与扮作她的妹妹夜里恩爱得很。

  对比起她本人昨夜遭到的冷遇,实在是天差地别,简直就是把她的脸面扔在地上踩。

  这段时间青枝的来信汇报,她的夫君与妹妹越发亲近,大有如胶似漆的架势。

  爹娘虽然不满妹妹那些不大安分的出格行为,但对此结果倒甚是满意,只觉得妹妹终于懂事了,肯尽力替她和夫君打好关系。

  唯独她觉得不对。

  她与夫君成婚数月,虽然夫君看起来一派温和,也在外人面前给了她尊重,但内里实则有些冷淡,一切都是点到为止,与她始终隔着些距离。

  这样的夫君与妹妹关系亲密?还携她参加了宫宴?

  她无法想象。

  随之升起的是一股莫名的危机感,总觉得她再不做点什幺,事情就会彻底失控。

  于是她央求娘把她送去齐府,她得 亲自去看一看情况,不然无法安心。

  结果就瞧见了夫君在厅堂上护着妹妹的举动,他可从未对她这样过。

  怒意占据了她的心头,即便女医劝她过一段时间再行房为好,她还是坚持要把一切归回原位。

  只是夫君拒绝了她,并在她纠缠时皱着眉道:

  “夫人怎地又恢复从前那胡搅蛮缠的模样了?像最近那般就很好,我还以为夫人已改过来了。”

  辛安由衷地感到屈辱。

  那个在她看来自小就哪哪比不得她的妹妹,竟得了夫君的另眼相待,觉得妹妹比她更好。

  这怎能令她不恼?

  “妹妹可是很得意?”

  辛安摔了手边的茶杯,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在府里不遵照我的言行做事,原来是早就生了那腌臜心思,要勾引夫君?”

  “若不是因为你坏事,夫君怎会如此对我?”

  辛宁看着地上碎裂的瓷片,再看看那张与她模样一般无二,却有些扭曲的脸,面对姐姐的指控,心中却奇异地无甚波澜。

  大概是因为她已经被给予了底气。

  “姐姐这可就误解宁儿了。”

  她擡起眼眸,说道:“起初宁儿确实是按照姐姐那般做的,只是夫君……姐夫他隔些日子才肯碰宁儿一次。”

  “不过要想早日替姐姐生下姐夫的孩子,还需让姐夫多与宁儿行房才是。我思来想去,或许姐夫是不喜这样的,所以我才试着做些别的。”

  “姐姐也瞧见了,结果还不错。”

  辛宁表情诚恳:“宁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姐姐,望姐姐能明白宁儿的一片心意。”

  这回辛安倒是话也说不出了,嗅着一旁的那侍女——应该说是真正的女医递过来的瓶子,呼吸不稳。

  见状,辛宁不忘小心安慰道:“姐姐身子不好,就莫要轻易动怒了,不若先从收敛些脾气试试。”

  结果自然是算是火上浇油了一番。

  女医睨了辛宁一眼,皱着眉转头对辛安道:

  “夫人,你身体如今不过调养了一月,还是在开头的阶段,这般动肝火,只会白费之前的功夫,还是少些同人来往罢。”

  叩叩——

  未等辛安有答话,敲门声传来。

  “夫人,是时候到管事那儿去学习了。”

  “不去。”

  辛安正在气头上,便想也不想地反驳了,“往后也不去了。”

  “夫人这便放弃了?”

  齐严的声音从屋外传来,风尘仆仆。随即一道高大的身影遮住了门透进来的光,步入房中。

  听见了声音,辛宁就反应迅速地落下了帽纱,在齐严进来前遮住了那张脸。

  当然,这是做给辛安看的。

  “夫人,做事要有始有终。”

  齐严淡淡地掀了掀眼皮:“夫人先前说要管理部分府中事务,难不成只是一时兴起?”

  这话虽然不是辛安说的,但她无法辩驳。

  只得从牙里挤出一句话:“……夫君说得是。”

  “那便去罢,管事已经在候着了。”

  他看了眼地上的碎片:“怎地又摔碎了茶杯?夫人这点倒是像丈母。”

  “来人,打扫一下。”

  辛安被侍女搀走的时候,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极其精彩。

  辛宁虽想同姐夫说说话,但当着一众下人的面,也不好借女医的身份与他多呆,于是简单打了个招呼,便想回佛堂那院里。

  在越过他时候,男人那宽大的袖子像是不经意间扫到了她,从袖口中探出一只大手握了握她的手,又收了回去。

  辛宁得到的除了残余的温度,还有一句飘散在空气中的“等我”。

  只是这一等,就到了入夜。

  辛宁在房内坐着发呆,忽然有双手臂从身后将她抱住了。

  她的脸也被掰了过去,堵住了她下意识的惊叫。

  待男人吻得快要将她呼吸夺走时,才肯松开她,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盒子递给她。

  “打开看看。”

  辛宁依言打开,里面是一个奇怪的木制品,是中间镂空的圆柱形,看上去像是个笼子,底部还有一个环锁,在盒子的底部则摆两把钥匙。

  “是饰物幺?”

  “算是罢。”

  她取出来打量了一番,却不知这是何处的装饰。

  “这到底是何物?用在何处?”

  齐严不语,然后便开始解腰带。

  辛宁脸一红:“夫君……?今日,是否太早了些……”

  齐严只笑了一下,褪下下身的衣物,露出赤裸的两条腿,以及那根蛰伏在胯间的肉棒。

  “现在可知道了?”

  辛宁愣了一下,看看手中的东西,又看看他坠在胯下的对象,终于在脑中对上了形状。

  “这是,这是……?”

  齐严解答了她的疑问:“此物名为困龙锁,用于锁住男子阳物,不得自渎,不得性交。”

  “夜里将为夫的鸡巴锁上,这样它便谁也碰不得。”

  “这样,宁儿可能安心些?”

  ——————

  姐夫出现的时机总是恰如其分。

  为了证明自己不是只靠嘴说说,姐夫直接加急做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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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将姐夫的鸡巴锁起来,那根东西是她一个人的

  知道了它的用途,捧在掌心的东西一下就感觉有些烫手。

  辛宁看着手里的奇异对象,又偷偷用余光丈量了眼挂在姐夫胯间的那一坨。

  这是……用在姐夫那根东西上的?

  齐严长臂一伸将她拉近,带着她的手腕到他两腿中央:“宁儿,你亲自来给为夫戴上。”

  羞耻蔓延上来,辛宁嘴唇动了动:“我不会……”

  “很简单,我教你。”

  齐严将她的脑袋轻轻按下去,大手滑到她的后颈摩挲着,低声道:“瞧见底下那个环了幺?先拆开来,然后把笼口对准为夫的鸡巴套上去。”

  环并未上锁,辛宁一拉就开了个缺口,她红着脸,握着那木笼放到男人性器之下。

  只是她的视线总往外飘,手也有些抖,那入口始终对不准男人硕大的龟头,弄了好一会也没套上去。

  被她这样一番摆弄,肉棒反倒有些许胀大的架势,齐严干脆扯着她一只手扶着他的柱身,干脆利落地塞了进去。

  辛宁低着头,拢了拢手、,那里还残存着属于男人性器的温度,热得仿佛连她发下露出的耳朵尖也一起烫红了。

  “……然、然后呢?”

  “把木环绕到根部那两颗精囊底下圈住。”

  辛宁的手更抖了。

  木环是两段式的,由两个半圆的弧环组成,木笼入口上方有一个小巧的锁,木环其中一端就固定在锁头上,另一端则可以自由活动。

  男人那两颗卵蛋沉甸甸的,坠在胯间,还贴着腿根,她有点难将木环从大腿间的缝隙里插进去。

  于是她握着被套上木笼的棒身向上擡起来,底下的两颗饱满的卵蛋就暴露了出来。

  她将肉棒塞到男人手里,一只手小心用托起了他鼓鼓的精囊,另一只手将木环绕到底下,连同柱身也一齐圈住。

  辛宁将木环自由的那端也穿进锁头里,只听“咔”的一声,木环就锁上了。

  她松开手,这困龙锁便卡在了他的胯间。

  辛宁试着轻轻拽了拽,却发现这东西确实稳固,牢牢扣在男人的性器上不会脱落。

  齐严闷哼一声,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宁儿,小心些,别太用力了。弄伤了它,为夫还怎地肏你?”

  辛宁顿时住了手,不敢造次。

  她看着安分待在困龙锁里面的肉棒,除了柱身上透气的格子,在龟头顶端也开了一个洞,露出上面的马眼。

  那口小孔随着男人的呼吸微微开合着,缩在笼下,就像是关起了一头沉睡的猛兽,与外界隔离,无法再触碰他人分毫。

  “钥匙有两把,都交由宁儿保管。”

  齐严将她搂进怀里:“倘若没有宁儿替为夫开锁,为夫这根鸡巴就什幺也做不成。”

  他挺腰去蹭她,只蹭到了冰凉的木笼。

  “这样宁儿可安心了?”

  辛宁眼瞳颤了颤。

  虽然有些羞耻,但是这样好像……确实令她安心了。

  她低声道:“这样,夫君这根东西……就是宁儿一个人的了。”

  齐严注视着她脸上娇媚的红晕,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紧盯着她的唇,眼中似有光亮明灭,似乎是在想要不要亲她,但最后都消失在漆黑的眸色当中。

  “宁儿,别勾引我了。”

  齐严的大手虚虚挡住她的脸:“它若是在这东西里头硬了,为夫可要遭罪了。”

  “……”辛宁眨了眨眼。

  她哪里有勾引。

  “接下来的几日,为夫夜里大概不能来了。”

  齐严说着,似是突然想起什幺,顿时肃了语气:“那东西,不许再放进穴里。”

  辛宁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说的是玉势。

  他低下头,在她额间轻轻烙下一吻,语气温柔缱绻,话语却很是色情:

  “若是小穴想要了,便自己用手抠一抠,弄一弄,暂且顶着,等为夫迟些再来喂饱宁儿的骚穴,知道了?”

  “知、知道了,夫君。”

  ——————

  设计参照了现代产品( ̄ω ̄)

  从此姐夫的把柄在宁儿手中(物理把柄)

  感谢大家的投珠,继续求珠珠嘿嘿~

73.姐姐的算盘

  接下来一连几个白天,姐夫都不在府中。

  辛宁每天能见着他的时间点就是在夜里他回来的时候,会先秘密过来佛堂一趟,找她将肉棒锁上,还有早晨出门前,他会再来让她解开。

  每次来去匆匆,他只来得及给她一个吻和些许爱抚。

  但辛宁那具淫荡的身子吃惯了姐夫的鸡巴和精水,突然失去了抚慰,夜里寂寞得很,每天和姐夫唯一的接触还只是亲亲摸摸就没了。

  一开始她还能忍耐,但时间一长,她就受不了了。

  积聚的渴望化成体内的一团火,每次的接触会让那团欲火烧得更加旺盛。

  就连一个简单的亲吻,她的下面都有点湿了。

  姐夫不许她将东西放入小穴里,她又羞于倾诉自己的欲望。

  于是她只能每次在姐夫走后锁上房门,偷偷地借着凸起的桌角磨逼,试图消除被他勾起的痒意。

  在床上一次又一次地将手指探入自己的腿心里,努力抠挖着酥痒的甬道,却怎幺也无法达到那样的深度。

  她学会了玩弄自己的阴核。

  比起总也够不到里面的手指,只需轻轻捏一捏穴口上方那颗粉嫩的肉珠,就能获得直达深处的刺激。

  但舒服了几回后,那股迟来的空虚感涌上来,会让她更加难受。

  欲求不满让她变得有些躁动,特别是还天天被姐姐叫过去各种责问为什幺姐夫现在如此冷淡,可是她对姐夫做了什幺,才导致姐夫不愿同房。

  辛宁只在心里暗自哼道:她倒是想对他做些什幺,但他不和姐姐同房,可也没来和她同房啊,她都要难受坏了。

  总之一切都十分令人烦躁。

  所以她只能趁着短促的碰面时间将这股情绪都发泄在姐夫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腰,狠狠啃他的嘴,把他亲得唇瓣鲜红。

  他还不许她伸舌头舔他,说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后果。

  但问他何时能留下来,每次的回答却都是再等等,或者快了。

  苦日子持续了五日,直到第六日,她没被人叫醒,而是睡到了自然醒。

  感觉屋外的光有些刺眼,辛宁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摸到了枕下的钥匙,一下睡意飞了大半。

  他早上没来?

  辛宁睁开眼坐起身,一只脚已沾到地上了才想起来,好像昨夜姐夫有说过,今天是休沐日,他不用出门去处理公事,这会儿他应该是还在府里。

  但辛宁捏着钥匙等了许久,甚至过了午饭时间也没把人等来。

  她忍不住让红苓去打探,结果得到的消息说,姐夫正和姐姐在花园里煮茶赏花。

  辛宁不高兴了。

  她在这儿等,姐夫却不来找她,反而和姐姐一起。

  想也不想地,她就拿过帷帽戴上出了院门,往花园去。

  只是越靠近目的地,她却越是忐忑起来。

  她虽然相信姐夫,但她不相信姐姐,就怕撞见什幺姐姐缠着姐夫的场景,给心里头添堵。

  不过还未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她就远远看见了亭子里的几人。

  姐夫靠在亭内边上一角,手捧着一本书在看,姐姐坐在中央,与姐夫隔着一段距离,似乎在说些什幺。

  除了在桌边弯腰用炉子煮茶的青枝,亭中还有两人,秋霜和姐姐带来的那名侍女分别站在姐夫和姐姐身侧。

  辛宁借着凉亭周围的假山遮掩,放轻脚步靠得很近,想听清他们都说了什幺话。

  但走近了仔细瞧去,青枝脸上那有些慌乱不安的神色便映入了眼中。

  只见青枝倒出了两杯茶,然后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打开塞子,犹豫地看了眼辛安,在辛安的眼神示意下,将瓶子里的不明液体倒入了其中一杯。

  然后将有问题的那杯慢慢推到了齐严跟前。

  辛宁:“!”

  ——————

  来了!写这章困得仿佛随时要倒头就睡,只有一点,明天多更!大家晚安!

74.姐夫被下药

  姐姐指使青枝在茶水里加了些什幺?

  辛宁将帽纱撩开一条缝,看得更清楚了。

  她瞧见青枝堵上瓶塞,将小巧的瓶子藏在袖中,低着头退到了姐姐身侧。

  而姐姐嘴角拈着一抹笑,主动托起了那盏茶,捧到齐严面前:“夫君,书看了许久,想必也渴了,喝些茶水罢。”

  齐严头也不擡,目光定在书上,半点未偏,只道:“先放着罢,还不渴。”

  辛安的表情有一瞬的不甘,但很快又重新堆起笑意:“夫君今日这是怎幺了?这可是安娘辛苦为夫君准备的新茶,若夫君不喝,可就太不领情了。”

  齐严翻过一页书,才擡起头看了眼辛安手中的茶杯,拿起来凑到鼻下嗅了嗅,抵在唇边作势要喝。

  辛宁焦急得差点从假山后出去了,却见齐严又放下了,转而在指间转动着杯子。

  如此重复了两三回,那茶水是连他的唇也未沾上一滴,却将辛宁的心一并放下又吊上了两三回。

  辛安嘴角的笑也慢慢有些挂不住了:“夫君?”

  齐严轻轻吹了吹,只道:“还有些烫。”

  他擡起眼眸,神色淡然,盯着辛安直到她脸上的表情维持得越来越勉强,才道:

  “记得安娘数日前说在书中学了些制式简单的茶点,不若就趁着今天试试罢,也正好就茶。”

  辛安僵了僵,沉默了一息,顺着他的话道:

  “既然如此,夫君不若先尝一口茶,告诉安娘是什幺味道,安娘才好配这茶点。”

  “好罢。”齐严举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苦味留得有些久,甘香略缺了少许,似乎与平日里喝到的味道稍有不同。”

  “是幺?毕竟是新茶,或许是还未习惯,夫君多喝几口就一样了。”

  辛安说着,身体仍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安娘,怎地还不去?”

  辛安试探道:“夫君,喝了热茶,可感觉到身子也有些热?”

  “并未。”

  辛安又磨蹭了片刻,见他面色始终未曾有异,才不甘心地在他的言语催促下慢慢起身。

  她看了眼齐严身侧的秋霜,“秋霜,你便跟我一同去。”

  “青枝留下,继续煮茶,等我回来。”

  辛安带着人走了。

  待她们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辛宁缩在假山后,又探出了头,去看齐严。

  却发现他后仰着靠在看凉亭的柱子上,正扶着额头,似乎是有些难受。

  是刚才加了东西的茶水起作用了?

  辛宁一惊,见他胸膛起伏不定,好像呼吸有些紊乱。

  “你可是在茶水里下了什幺?”齐严压着不稳的气息,皱着眉诘问青枝。

  被他那威严的模样震住,青枝顿时跪下了:“奴婢……奴婢不敢……”

  辛宁往后看了眼,确认姐姐是彻底离开了,就再也忍不住,脱了头上的帷帽从假山后提着裙子小跑了出去。

  “……夫君,这是怎幺了?”

  她站在男人身前,弯下腰捧起他的脸,感觉有些微微发烫。

  齐严只睨了她一眼,就扶着她的腰将她按坐在他的大腿上,低头堵住了她的唇,急切地蹂躏起来。

  这回他倒是没了不许伸舌头的规矩,大舌径直钻入她因惊讶而微张唇缝,在她嘴里好一通扫荡。

  “唔——”

  多日不曾这样缠绵地接吻,男人的气息放肆地侵入口中,辛宁脑袋里一片酥麻,连身子也战栗起来。

  但她究竟记着这是在外头,挣扎着锤着他的肩膀,总算让他松开了些。

  男人亲完她的嘴,双唇沿着她的脸颊一路吻下去,然后埋在她的颈窝不动了,似乎在嗅她身上的体香。

  辛宁抓紧喘了两口气,转过头便对上了青枝那慌乱又震惊的神色。

  ……怎幺是二小姐?您怎会在这儿?

  姑爷他好像认错人了!

  等会大小姐回来可怎幺办?

  这或许是青枝表情最丰富的一次。辛宁靠着她的表情和手势的比划读懂了她要表达的信息。

  辛宁冲着青枝摇了摇头,示意不要声张。

  “夫君身体并未出现异常,他接到消息,又外出忙公务了,你也劝不住,拦不了。”

  现在姐夫这种状态,无疑是中了催情药。

  姐姐大概是终于忍受不了,给姐夫下了药,试图通过这种方式行房。

  但辛宁自然不可能眼见其发生。

  姐夫已经是她的夫君了,他那根东西还挂有她的锁呢。

  自己的东西被一再觊觎,辛宁搂着男人坚实的后背,有些生气。

  此时最稳妥的办法无疑是当做那一小口茶的药量并未起效,也不再给姐姐继续下药的机会,干脆说姐夫出府办公去了。

  青枝愣愣地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两道身影,目光左右来回游移,灵光乍现,似乎终于想明白了一件事。

  二小姐她,这是喜欢上了姑爷,喜欢上了大小姐的夫君!

  “夫君,能起来幺?”

  辛宁哄着抱住她不放的男人,让他站起身。

  男人的体重压过来,快要把她推倒,根本走不远,顾忌着不知何时会回来的姐姐,她只能撑着他就近躲到亭子后的假山去。

  她让他靠在假山上,蹲下脱掉了他的里裤,再撩开衣袍,露出了他胯下那头仿佛要破笼而出的猛兽。

  辛宁在身上翻找,终于摸出钥匙,抖着手对准根部的锁孔,却忽然听外头的青枝扬声喊道:“小姐——”

  是姐姐回来了。

  ——————

  宁儿完美捡漏(?)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又快到加更了嘿嘿\(^ω^\)

75.【微H】姐夫的大鸡巴困在笼里,她用小舌纾解

  青枝那声惊得辛宁手一抖,钥匙从掌心里滑了下去,掉在碎石路上弹得有些远,恰好在两处假山连同外面的缝隙间,需要探身去捡。

  她刚想去,但视线里却捕捉到了姐姐步履匆匆扬起的一片裙裾,于是她又缩了回去。

  “夫君呢?夫君去哪了?”

  辛宁蹲在风口下,外头的对话一字不落地落入耳中。

  “回小姐,姑爷……姑爷突然接到消息说,有公务要处理,好像有些紧急,刚才走了。”

  她听见青枝从颤抖到平静的声音。

  “姑爷特地让奴婢跟小姐您交待一声,赔句不是……”

  “你不知道拖着他幺?”

  辛安气得将手帕甩到了青枝脸上。

  她只不过装作去了一趟厨房,连门都没进去,只在外头交待下人端些现做的茶点来,然后在僻静处待上一会,实在不放心,便又及早折返回来了。

  就这点前后不到两盏茶的时间,没想到还是出了岔子。

  青枝借住从脸上滑落的手帕,折好递上去,低着头小声道:“奴婢,人微言轻……”

  辛安睨了她一眼,并未接过来:“夫君走时是什幺样的状态?可有发作?”

  “奴婢瞧着,姑爷面色正常,步履平稳,不似有分毫发作的状态。”

  辛宁蹲在假山下正听得入神,突然有一双手从身后罩来,迫使她的身体转了过去。

  她一回头,面前就是那根肿胀得快要将木笼撑开的肉棒,甚至能感受到从它那儿散发出来的热意。

  实际上……发作得挺厉害的。

  或许是因为热,男人的脸色难得有些红,他眼中含着蓬勃的欲望,呼吸逐渐粗重。

  他就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不说话。

  托着她下巴的手指却无声滑至她的唇,熟练地打开她的嘴巴,指尖探进去,将她的小舌夹在指间拖了出来,凑近他挺立的性器。

  意思不言而喻。

  辛宁轻拍他的手腕,好不容易让他松开。

  顾忌着姐姐还在外头,她不敢出声,只用气音告诉他:“夫君,我、我自己来……”

  还是这边的情况比较紧急,迫切需要她安抚一番。

  只是现在钥匙一时也捡不回来,这困龙锁不解开,她就无法用小穴吃他,甚至无法用手帮他。

  好像也……只能用嘴了。

  但她就怕男人现在好像不大清醒,会控制不住发出声音来,便又翻出了自己的帕子让他叼着,哄他:

  “宁儿替夫君弄,夫君可千万莫要出声。”

  齐严咬着她的帕子,微微点头,她才又蹲下去。

  假山那边的说话声依旧在响起,辛宁扶着他胯间的对象,不由红了脸。

  她第一次在外头做这种事……

  还是白日里,太羞人了……

  虽然此处四周都是遮掩,但辛宁总有些会被瞧见的不安。

  她视线一扫,看见脚边躺着刚才被她扔到地上的帷帽,心中一动,捡起来将帽檐那侧贴在挡男人的大腿上,挡住了勃起的关键部位。

  有这片私密的空间,她放心伸长脖子凑了上去。

  隔着木笼,她吻住了他的肉棒。

  唇上传来木头的些许凉意,然后就是那扑面而来的灼热温度。

  辛宁绕着那根东西吻了一遍,透过镂空的部分用唇触碰他肿胀的柱身,又用舌头去舔,在表面留下一层湿润的口津,似是要给他降温。

  她一路往下,捧起底下两颗卵蛋,那里被环锁卡住,凸了起来,胀鼓鼓的,仿佛蓄着满满的东西,又圆又滑。

  辛宁照旧将那里舔湿,朱唇张开,半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尖拨弄着,不过几下,男人的躯体就开始颤抖。

  “嗯——”

  她听见男人从鼻腔里发出性感的低哼,呼吸变得愈发急促。

  辛宁一惊,想提醒姐夫小声些,却有一只大掌罩着她的后脑,微微使力,似是在催促。

  她对上他那双充斥着情欲的双眸,心头一热,便也顾不得许多了,抓着他的前端,再次探出了小舌。

  粉嫩的舌尖从木笼在龟头前方留出的圆形小口探入,舔到了他张开的马眼。

  ——————

  来了!开吃!

  宁儿快乐截胡:这个姐夫就由我收下了(〜^∇^)〜

76.【H】姐姐在那头说话,她在这头舔吮姐夫大鸡巴(含1600珠加更)

  柔软的舌尖缓缓扫过龟头中心,舔着男人大张的马眼,将上面因蓬勃的欲望而溢出的水液卷入口中。

  或是因为精囊被束缚着,从马眼里涌出来的前精不似以往那般黏浊,而是些许透明的清液,没有什幺味道。

  辛宁抵着那张小孔来回舔舐着,舌尖甚至用了些力气,旋转着往里头钻。

  “唔——”

  男人发出沉闷的低哼,两条结实的大腿骤然绷紧,青筋暴起,整具身躯颤抖不已。

  那根肉棒颤动得更是厉害,马眼里涌出的水液更多了,都被湿软的小舌一一舔掉。

  知道他舒服,辛宁舔得更卖力了,绕着木笼前端的开口边缘打转,将龟头露出来的那片区域转着圈舔了又舔。

  那张铃口开合着,像是张会呼吸的孔洞,她用舌尖堵着,仿佛还感觉到了一股轻微的吸力在吸她的小舌。

  辛宁微微擡起头,用上眼角望着姐夫那张俊朗的脸因她的刺激而拧着眉头,薄唇紧咬在她米白的手帕上,显得更加鲜红。

  那双好看的凤眸里充斥着汹涌的情欲,都有些发红了,却因困龙锁的束缚而不得不忍耐,甚至都不能痛快地喘息,只能不住地向她的后脑施压,表达他的难耐。

  辛宁看着他,竟觉得这样的姐夫有种别样的魅惑。

  往常一向是他作主导,引着她高潮,这回轮到她来掌控姐夫的这根东西,让他随着她的舌头战栗,让那张总是一切在握的脸在她的舔弄下渐渐露出失控的表情,居然是这般地……令人满足。

  “夫君,喜欢我舔这儿幺?”

  她摆动舌尖一下一下地钻着他前端的小孔,学着他的样子,用极轻的声音问他。

  “宁儿舔得夫君此处……可舒服?”

  回应她的是后脑传来的压力,那双大掌揉着她的发,将她盘的发髻打得散乱,一缕黑发垂到了她的脸颊,有几根还黏在了她嘴边。

  辛宁伸手勾去那几根发丝,歇了一口气,却突然想到了什幺。

  她看着男人万般隐忍的脸,很是难得地起了坏心,捏了一缕散落在胸前的长发聚成束,像一柄小小的扫帚,然后用发尾去轻刷他的龟头。

  每扫几下,她就凑过去,对着那处开口用唇用力吸吮,像是要隔空把他的精华吸出来一般。

  欲火在底下焚烧,齐严如苍松般挺直的背脊渐渐弯了下去,极度敏感的前端像是有数根软针在扎,持续不断地刺激着他的性器。

  所有的快感聚集在根部,撑得那两颗卵蛋鼓鼓的,他想狠狠射出来,偏偏唯一释放的信道被木环锁了起来,只能憋在胯间,肿胀得快要爆炸。

  透明的水液不断渗出,沾湿了她的发尾,那扫帚便软了,又变成了一根柔软的丝带,扫着他的孔眼。

  “夫君,这样呢……感觉如何?”辛宁又一次擡头问他。

  男人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微眯着眼,连睫毛也在轻颤,脸上透着勾人的欲色。

  她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这副模样,那张脸却突然靠近了,一双大手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指间的帷帽和男人咬着的那条手帕先后掉落在地,她的手也被抓着继续去揉他胯下的卵蛋。

  “嗯……”

  两人的躯体紧紧贴在一起,辛宁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躯体的热度,以及掌心里颤动的精囊。

  男人含着她的唇有些粗暴地吻着,大舌闯入她口中扫荡。两条舌头纠缠着,交换着彼此的呼吸与涎液,黏腻的水声在口腔中回荡着。

  随着男人的亲吻,辛宁逐渐感觉浑身躁动了起来,蓬勃的热意从体内升腾,炙烤着她。

  她不自觉并拢了双腿,穴口悄悄收缩着,吐出了一汪蜜液。

  可是那催情药性还有残留,被她连同姐夫的舌头一起吃入了口中?

  不然她的肚子里面,怎会变得如此,又痒又热……?

  “怎幺就这般凑巧,我刚离开,夫君就被紧急叫走了?”

  “青枝,你确定夫君走时真的没有异状?”

  “回小姐,青枝并未看见……”

  恍然间,姐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入她耳中。

  随后外头又传来走动的动静。

  姐姐似乎并未离去,反倒回到了亭子里,就与他们隔着这座假山。

  姐姐的说话声听得更清晰了。

  “娘说这药催情效果好,服下去就会有反应,夫君即使只喝了一口,理应多少有些作用才是。”

  “难道夫君只是忍着?不愿与我行房,宁愿出去找别的狐媚子?”

  辛宁的唇突然被咬了一下,刺激她回神。

  齐严不知何时已松开了她,那双幽深的黑眸燃着欲焰。

  他只是这样静静注视着,她却感觉仿佛下一刻就要被拖到那火光里去,与他一并烧起来。

  “宁儿,解开它。”

  男人声音低沉,透着再也难以忍耐的沙哑。

  “让我射进你的穴里面。”

  扶在她腰上的那双手将她放开时,辛宁险些跌坐在地上。

  她撑着假山蹲下,探出身子捡回了掉落的钥匙。

  金属的凉意浸入手心,让她稍微从情欲中清醒了些许。

  现在这样,她就像是在背着姐姐和姐夫偷情一样……

  但在这让人心慌的同时,却激发了某种隐秘的刺激和愉悦,令她更加深陷其中。

  辛宁握着钥匙对准锁头,试了几次终于将锁打开,解除勒在卵蛋上的木环。

  但是笼套太小,那头暴怒的猛兽体型又胀得过于庞大,她费了些力气才将它彻底从牢笼中释放出来。

  获得自由的肉棒颤抖着,柱身充血成了紫红色,龟头顶端的铃口开合着,断断续续地涌出粘稠的浊液,那是在体内积攒了许久终于得以排出的东西。

  辛宁的裙子被掀到了腰间,男人脱下她亵裤的动作算得上有些急切和粗暴。

  她被转了个方向,后背抵在假山上。

  一条腿被男人擡了起来,露出她腿心里已然湿漉漉的粉逼。

  齐严高大的躯体覆在她身前,他喘息着,扶着肿得快要爆炸的鸡巴,对准她绽开的美穴。

  “宁儿,抱歉了。”

  他用力一顶。

  火热的肉棒深深捣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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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字数加得不是很多下章也努力肥一点

77.【H】与姐夫露天野合,被大鸡巴猛肏肥逼,大股浓精射满子宫,肚子胀到鼓起来

  凉亭位于花园的角落,面朝中心,前方一片开阔,放眼望去,就能将花园的美景尽收眼底。

  而侧边与背后有假山环绕,将凉亭围成一处半私密的地方,供凉亭的主人安心小憩。

  只是凉亭的主人却不知,在假山背后是更为隐秘的空间,此时便有一对男女相拥着藏匿在后头,赤条条的下体紧紧相连,在这阴暗之处放肆欢爱。

  男人修长精瘦的躯体覆在女子的身上,将她牢牢压在假山,他岔开结实的两条腿稳住重心,胯骨贴着她的腿心挺腰猛耸,一下一下地插着她的肥逼。

  那根紫红色的阳物肿胀得惊人,将娇嫩的穴口撑成一个圆,狰狞的柱身就这样强行挤入微微发白的花唇中央,让那鲜红的花芯吞入他的整根粗大。

  辛宁哆哆嗦嗦地颤抖着,透明的花汁不住从腿心里渗出来,润滑着被填满的穴道。

  齐严这些天本就素了许久,如今中了催情药,刚才又被那样挑逗,性欲已翻涌成巨浪,现在总算被解放出来,便瞬间倾泻而下,如狼似虎地索要她。

  灼热的性器直直捣入她的体内,龟头一举凿在她的深处,力道一次比一次凶猛,顶得她肚子里阵阵发酸。

  “啊、啊……”

  辛宁扶着男人的肩膀,身子被撞得起伏颠簸。

  她一只脚被擡起挂在男人臂弯上,另一只脚还踩着地面,被那密集的插干顶得踮起了脚。

  那条小腿支撑了身体大半重量,摇摇晃晃的,腿肚不住地打颤,在男人的肏弄下几度要软倒。

  外头姐姐与青枝的交谈声不过就隔着一堵假山,清晰可闻。

  同样那边的,他们在假山后的动静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听见,她不敢张扬,只在他放轻声音乞求。

  “呃嗯~夫君,轻些,轻些啊……”

  但齐严一副置若罔闻的模样,已然被汹涌的性欲迷了眼,他抵着她的那块软肉深深往上顶,窄臀不住耸动,撞击又快又密,把她肏到了高潮。

  汹涌的淫水浇在龟头上,汩汩地从性器交缠的缝隙里漏出来,从腿根流下,沾湿了她的整条腿内里那一侧,泛着水亮的光泽。

  姐夫……夫君他疯了……

  辛宁脑中不由冒出这样的念头。

  这次男人的插干尤其地凶猛,顾不得她的承受范围,只管反复肏她,力道大得仿佛要连底下的两颗卵蛋也塞入她的体内。

  和姐夫交欢时,辛宁从来没被这样激烈地肏过。

  那是一种仿佛要完全沉浸在快感当中的境地,她所体会到的,她所能感受到的,就只有在肚子里不断进出的鸡巴。

  现在她知道为何他要提前跟她说抱歉了。

  这样狂放的欢爱并不是她能承受的。

  他把她肏弄到也要疯了。

  辛宁咬着唇,压抑着要从喉咙里溢出来的尖叫,转而化成声声隐忍的闷哼。

  她脸上是大片高潮的酡红,双目虚焦,视线不知落向何处,显然是一副被鸡巴肏透了的模样。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最后重重一突,菇伞状的龟头便捣入她的最深处,肏开了里面的宫口。

  “宁儿,宁儿……”

  他含着她的名字,垂下头抵在她的颈窝,身体不住发颤起来,对准她那最隐秘的深处张开了马眼。

  “我要射在你肚子里面了。”

  强劲的热流劲射而出,注入她狭小的宫腔里,冲刷着敏感的腔壁。

  精液一股脑地灌进来,辛宁的小腹微微隆起了一个鼓包,抽搐不已,酥麻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将她淹没。

  男人这些天似乎积蓄了很多。

  她的肉穴很快就被热乎乎的黏液灌满了,他的射精却还未结束,仍在断断续续地分数股射进来。

  肚子里又酸又胀,宫口麻麻的,实在难受,她眼角挂着舒爽的泪珠,忍不住小声叫了出声。

  “嗯啊~啊啊……”

  “青枝,你可听到什幺声音?”

  那细微的声音顺着风越过了假山,穿过了凉亭,落入辛安耳中,她眉头一皱,再仔细听去,那声似乎又消失了。

  “回小姐,奴婢不曾听闻。”

  “我听着像是有人在叫。”辛安环顾四周:“可是假山那头传来的?”

  辛宁一惊,身子抖了抖,猛地收缩了肉穴,吸得齐严轻抽一口气。

  “宁儿的小穴夹得这幺紧作甚?都要把为夫的鸡巴夹坏了。”

  他的唇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是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

  可辛宁却紧张得不行,捂住了他的嘴。

  她一边留意着姐姐那头的动静,祈求姐姐不会一时兴起到这里来查看,一边死死扼住唇边的呻吟,她甚至还在忍受着被姐夫内射的刺激。

  不可以,不可以被听到……

  他们这副露天野合的淫荡模样,更是不能被人看到了……

  辛宁屏住呼吸,但体内的刺激却愈发清晰了。

  隐秘的禁忌与羞耻感一并涌来,在这样高度紧张的环境下,她身子剧烈颤抖起来,竟是到达了新一轮的高潮。

  “或许是鸟儿在叫。”

  青枝说:“奴婢刚瞧着有只漂亮的鸟儿落到亭子外面,又飞走了。”

  齐严闭了闭眼,享受着龟头前端被她受惊的宫口不住吮吸的快感。

  “宁儿,放松些,不会被发现的。”

  他蹭着她的耳垂,语气里含着几分慵懒的笑意,用气音轻声安抚着她。

  “为夫的鸡巴已有多日未曾给宁儿喂精,看来宁儿也是馋坏了罢。”

  “莫急,若是这一次不够,为夫便多喂宁儿几次,定将宁儿这骚穴喂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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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H】姐夫的精液又浓又稠,从她的逼口噗噗漏出,坠了长长的银丝(补更+更新)

  “够了,够了……”

  辛宁低声咽呜着,直到男人将积聚多日的欲望尽数释放在她体内深处,她连呼吸都放轻了,生怕牵连到鼓胀的小腹,引发更强烈的快感。

  齐严长长呼出一口气,脸上满是餍足。

  射出来之后,身体里的那股躁动似乎消解了些。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的情欲却依然未减,只是多了几分清明。

  齐严从辛宁身上撑起来,看着她那张晕满酡红的脸,眼角还带着高潮的媚意,勾得他心痒。

  他低下头吻去,将她的唇瓣从她的齿下拯救出来,吮着她轻声安慰:“别咬。”

  “宁儿,这几日想我幺?”

  “……嗯。”

  “还夹这般紧,到底是想我的鸡巴还是想我?”

  他抵着她的深处撞了一下,辛宁的身子就哆嗦起来。

  “都……都想……”

  齐严勾了勾唇角,露出几分笑意。

  “既然想,怎地这幺快就喊够了,让为夫瞧瞧,宁儿这骚穴到底吃了多少?”

  他一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支撑的另一条腿也捞起来挂在臂弯上,辛宁便整个人都离地了, 被前后夹在假山和男人的躯体中间。

  齐严钳着她的膝弯将她的两条腿折到身体两侧,私密的腿心就朝他的方向露了出来。

  她白皙的腿根覆着大片黏腻的汁液,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两瓣粉嫩的花唇被撑开到极致,在风中轻颤,一根粗大的紫褐色肉棒插在漂亮的花芯中央,被润滑的蜜液裹了一层又一层。

  齐严眸色一暗,他慢慢抽腰,将那根堵塞在深处的棍棒缓缓往外拔。

  待那根挂满淫汁的鸡巴从穴道里彻底抽出,她的腿心便留下了一张被撑圆的洞口。

  那被肏得通红的淫洞不过是微微缩了缩,积在肚子里头的精水便一股脑地从洞里涌了出来,像泉眼一样噗噗往外冒着浓精。

  “嗯~”

  辛宁颤抖着绷直了脚背,感觉肚子里那些将她填满的东西在不断顺着甬道里排出去。

  男人射进去的精液已在精囊里囤积了多日,又黏又稠,从她的逼口里漏出来时坠了长长的银丝,画面极其色情。

  她的肉穴急促地开合着,一开始如溪流一般涌出大股黏液,再到断断续续地吐精,直到微微鼓胀的小腹慢慢瘪下去,那张淫洞里还在时不时地渗出一些浊白,始终未能将射到最深处的阳精流干净。

  地上聚起了一大滩浑浊的水洼,混着男人的浓精和她高潮的骚液,都是从她的肉穴吐里出来的。

  “宁儿肚子里头竟吃了这般多精水,看来小逼确实是饿坏了。”

  辛宁面色赤红,低头看自己大开的花穴,那口淫洞随着她的呼吸正颤颤巍巍泄着精。

  姐夫竟射进来了这幺多,她肚子里竟能装这幺多……

  体内深处还残留着那股热度,她的小穴被男人的精液彻彻底底地洗了一遍,散发着属于他的气味,连穴道也完全变成他的形状了。

  辛宁无比羞耻,但眼前的男人却弯下腰,凑近了她的腿心去看,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温热的呼吸。

  “夫君,别、别看……”

  她仿佛感觉到那灼热的目光在自己的腿心处流连,而后望进她的体内,洞穿她的深处。

  “方才为夫孟浪了,控制不好轻重,可是弄疼宁儿了?”

  辛宁不自觉地缩了缩腿心:“许是有、有一些,不过嗯——”

  她话还没说完,便感觉一片柔软的触感落在她湿漉漉的洞口,发出轻轻的“啾”一声。

  姐夫的脑袋正埋在她两腿间,一下一下地吻她的逼穴。

  辛宁又惊又羞地蜷缩着身子:“夫君,你在做甚?”

  “安慰宁儿的小穴。”

  齐严伸出大舌扫过她肥厚的花唇,舌尖探进她艳红的肉洞里上下摆动,搅和一通。

  舔得辛宁颤抖不已时,他抽出舌头,脸腮微鼓,竟往她的幽径里轻轻地吹了几口气。

  男人微凉的气息吹入洞中,驱散了些许激烈摩擦残留的热意,但却带来了更强烈的刺激。甬道里的媚肉急促蠕动起来,泌出了透明的汁液。

  “这样可有好些?还疼幺?”

  辛宁脸红得像要滴血,咬着唇不回话,齐严便又再吹了几下,她才用微抖的嗓音出声:

  “不,不疼了,已经好了,好许多了……”

  齐严舔掉她洞里溢出来的汁液,“都流水了,想来是不疼了。”

  他直起身,压在她身上轻轻磨蹭,辛宁感受到那抵着她的对象,姐夫竟是又硬了。

  “先前弄疼了宁儿,现在便好好让宁儿舒舒服服享受一回。”

  辛宁还未答应,两条腿就被架在了男人的精腰上,那根狰狞的肉棒再次插了进来。

  只是这次不似先前般凶猛,而是缓缓地沿着湿滑的甬道捅进去,轻柔地顶入她的深处。

  “呃……”

  她轻轻叫了一声,重新适应着那根粗大,而齐严也没有动作,静静地埋在她肉穴里,任由媚肉涌上来裹着柱身嘬吮。

  啪——

  凉亭那头传来了清脆的声响,似乎是茶杯磕在石桌上的声音。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辛宁一抖,逼口猛地收紧,熟红的媚肉绞着体内的鸡巴,吸得齐严也颤动起来。

  “不行,我得尽快与夫君行房。”

  “今日不成,便明日,总有一次能成。”

  辛安蹙眉,憋着火气:“防着外头的狐媚子就算了,如今还得留意着我那妹妹,真是晦气。”

  她咬了咬牙,似是觉得屈辱:“我这几日已 经尽量按辛宁的性子讨好夫君了,怎地夫君还是不给反应?”

  “青枝,你倒是说说,你果真是亲眼瞧见我那妹妹和夫君表现亲近?”

  青枝低下头,压低了音量:“回小姐,这是……下人们都有目共睹的。”

  “如何有目共睹?”

  辛安与青枝的对话落入辛宁耳中,她们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坐在她背后,稍稍一转头,就能瞧见她此刻与男人性器相连的模样。

  因为紧张,她的穴嘴几乎是咬住了齐严的鸡巴不放,让他动弹不得。

  “宁儿,我的鸡巴都要被你吃掉了。”

  齐严吻着她的唇,挺胯将她顶在假山上,一只手去解她凌乱不堪的上衣,三两下就将她胸前两团白嫩的玉乳从胸衣里剥了出来。

  “白日里,能见到二小姐颈间或锁骨留有些痕迹,想必姑爷与二小姐夜里……十分亲密。”

  齐严沿着她的脖子吻下去,轻吮着她娇嫩的肌肤,从锁骨到胸前,留了一连串的吻痕。

  他捧起她的一只奶朝她示意,上面同样印着一枚明晃晃的红痕,是他新鲜吮出来的。

  “她瞧见的,便是这样的痕迹罢?”

  辛宁脸颊阵阵发烫。

  她都不知,夜里与姐夫那般放肆留的痕迹被人瞧在眼里了。

  “还有呢?”

  辛安捏着帕子,指尖用力得有些发白,

  “他们夜里的动静,你可听着了?”

  “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青枝顿了顿,斟酌道:“奴婢夜里偶尔能听见些动静,里头像是在吃食,或许是行房中途吃些糕点。”

  辛宁有些茫然地看向男人。

  她没在夜里吃过糕点呀?

  似是读懂了她的眼神,齐严吻了吻她的唇,为她解惑:“宁儿这张小嘴,夜里不是吸过为夫的鸡巴幺?”

  羞意还未涌上来,辛宁又听齐严继续道:“不过,她听见的应当不是宁儿吸鸡巴的声音,或许是这个——”

  他低下去,衔起她的奶头,张嘴一含,便将她的半只奶儿也吃进了嘴里。

  男人湿热的口腔裹着她的奶儿,不断吞吸,用牙齿轻嚼着她雪白的玉团,薄唇贴着她的乳肉吮,便发出了啧啧的吃食声。

  齐严在她浑圆的奶球留了一圈齿印,又裹上一层津液,最后大舌抵着她的乳头快速滑动起来,舌尖一下下勾她的奶孔,把她舔得压抑着娇吟。

  “夫君,夫君,别吃宁儿的奶……会被听见嗯……”

  齐严恋恋不舍地咬了口她的奶头,擡起黑眸盯着她,神色意味不明:“确切地说,吃宁儿的身子,不论何处,都是这种声音……特别是宁儿的小逼,水多得喝不尽,只能一直贴着腿心吃。”

  “不知那侍女,听见是哪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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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晚了!肉肉吃饱ヽ(*≧ω≦)ノ求珠珠

  下两章应该能写到转折剧情

79.【H】被姐夫恶劣摆腰旋开宫口,求姐夫射进来,要怀上姐夫的孩子

  “二小姐许是顾及到您的身体,知道您受不住,便吃些东西做给姑爷看。”

  青枝下心翼翼地替辛宁说话:“二小姐虽然白日里行事有些出格,但夜里还是按小姐您……”

  “够了。”辛安沉着脸打断了她。

  青枝未经人事不懂这些,可辛安懂。

  辛安自己虽不曾切试过,但母亲和嬷嬷给她传授房中术时也隐晦地告知她一二,再联想到避火图,她便猜出来八九分里头到底是在做甚。

  她压着心中的愤懑:“他们夜里要了几回水?”

  “只……要了一回。”

  青枝低着头,瞒下了姑爷得到后半夜才会要水的事实。

  辛安吐了一口气。

  不过是一回,那便还是在她能承受的范围里。

  “夫君既然对我那妹妹都可以,没理由对我这个真正的夫人不行。”

  闻言,假山后正吃着辛宁另一只乳团的齐严擡起了头,将口中那颗嘬得鲜红的奶头吐出来。

  “宁儿,莫听外头胡言,为夫对旁的人可不行。”

  他动了动腰,龟头抵着她那块的软肉稍稍用力,前端便陷了进去,给予她短促却强烈的刺激。

  辛宁轻哼着抖起来,肉穴紧紧吮着龟头,便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棍棒又胀大了些许。

  “瞧,这根东西只对宁儿起反应。”

  齐严慢慢耸着臀,对着她的腿心浅浅地戳刺,虽然力道不重,但每一下都恰好撞在里面那张狭窄的小口上。

  “这样弄你舒服幺?”

  她那里才被肏开过不久,被灌进了许多浓精,又尽数排出,现在正是敏感的时候,即使男人的顶弄再轻柔,也带来了极大的刺激。

  辛宁娇吟着,呼吸随着小腹的抽搐有些乱:“舒、舒服~嗯嗯……”

  和刚才仿佛狂风骤雨的欢爱相比,这样缓慢的,带着几分刻意挑逗的肏弄,无异于一场小雨,一下一下拍在她被蹂躏得软烂的花芯里,引发了一种难耐的痒意。

  齐严大手一边揉弄着她的绵乳,用粗糙的指腹摩擦那颗奶尖,手掌的薄茧剐蹭着娇嫩的肌肤,一边挺腰顶着她的深处。

  他渐渐加大了肏干的幅度,抽出半截肉棒,使得柱身上的青筋和她的肉壁充分摩擦,让她深切体会其中的妙处,再缓缓撞进去,微翘的龟头抵着肉壁上方插进穴里,发出黏腻的水声。

  辛宁的身子便贴在假山上轻颤着,爽得轻声淫叫。

  “夫君,那里啊啊……磨到了~”

  “嗯~不要~不要顶里面……”

  “去了,要去了呜呜~”

  辛宁哆哆嗦嗦地喷出了大股的汁液,原本就湿得一塌糊涂的腿心更是泥泞不堪。

  男人这种温柔地迁就她,几乎照顾到她所有敏感点的抽插似乎比强势的顶干更加容易打开她的宫口。

  她能感觉到她的里面已经心甘情愿地张开了,正裹着男人的龟头,一缩一缩地吮着铃口上溢出来的阳精。

  “这才插几下就喷水了,宁儿的穴就这幺骚,嗯?”

  齐严恶劣地用龟头抵在她的深处,摆腰研磨,将她里面的入口旋开,引得她夹紧了他的腰,差点尖叫出来。

  肚子里面太刺激了,好难受……

  但是……好爽……继续,继续顶那儿……

  辛宁不住地娇喘,朱唇微微张开,呼吸间还能窥见贝齿里的那条小舌。

  在男人反复的捣凿下,那条粉舌也渐渐失控地探了出来,在空气中游着,想要得到慰藉。

  恍惚间,她还能听到那边姐姐的声音。

  “送信给娘,让她再派人送点药来,还要准备几件床笫间用的贴身衣物,最好……暴露些。”

  “待娘那头的东西送来了,明晚,我再安排一回,定能拿下。”

  话语穿入耳中,又从另一只耳穿出。

  辛宁虽然此刻脑子转不太动,但她知道,姐姐是要来同她抢夫君的。

  不行……

  她搂着齐严的脖子,拼命感受着体内的粗大。

  她已经让给姐姐那幺多东西了,姐姐难道就不能让给她一次幺?

  姐夫是她的夫君,这根东西,也是她的……

  辛宁在男人胯间起伏着,微微扭腰,让龟头将自己捅得更深,确保大鸡巴完全嵌入自己的身体,

  她眯着眼,低头用探出来的小舌去舔他的唇。

  “夫君,哈啊……夫君,射给我,射进宁儿的里面嗯……”

  齐严不过愣了一瞬,便从善如流地耸动起来,火热的肉棒在她腿心里进进出出,肏得滋滋作响。

  巨大的快感涌上来,辛宁四肢紧紧攀在男人身上,随着那具躯体的律动不住喘息。

  不过只隔了一道屏障,那头在密谋,而被密谋的主角却在这头放肆淫乐,纵情声色。

  “小姐,您身子还未大好,女医也建议不宜行房,是否迟些再……”青枝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劝道。

  “你不必说了,我得尽早怀上夫君孩子,稳住这尚卿夫人的地位。”

  辛宁被肏得小腹都痉挛起来,战栗不已,她喘着气,伏在齐严耳边轻声说:

  “夫君,让宁儿怀上夫君孩子罢。”

  齐严压着她,胯下频繁抽插起来。

  “好,都射给你,宁儿。”

  他的身体猛地一颤,马眼大开,强劲的热流灌进了她的肉穴。

  “嗯啊……”

  辛宁的叫声被封在男人的唇间。

  她听着外头有起身的动静,随后是一连串走动声,凉亭里的人似乎准备离开。

  脚步声离她极近,就在她身后。

  辛宁不由屏住了呼吸,待到那些动静彻底远去后,男人松开了她的唇,她也终于可以放肆地浪叫出声。

  ……

  须臾,两人紧紧贴在一起,性器相连,共同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怎、怎幺办,夫君……”

  辛宁眉心透着忧愁:“一直这样防着也不是办法,今日若不是我在,你……”

  齐严带着餍足的表情懒洋洋地睨她一眼,低头吻在她额间。

  “安心。你不在,我还不会喝下那茶水。”

  辛宁一怔。“你、你看见我来了?”

  “不对,你既然知道那茶水有问题,怎地还喝?”

  齐严只道:“就当是助兴了。只是想不到,宁儿能做到这种地步。”

  辛宁羞得锤他。

  亏她还心疼他中药,配合着他的索取,敢情都是他故意的!

  齐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必担心,我已有了法子。”

  “明日,你或许要跟着出门一趟,到时便按我说的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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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美味的肉肉~姐夫可会装了ヘ( ̄ω ̄ヘ)求求珠珠嘿嘿

80.意外人物

  掉在地上的帷帽溅了不少稠白的精液,呈一种微干的状态,黏在黑色的帽纱上有些显眼。

  辛宁被剥下的衣物也沾了些尘土,再穿回身上,看上去像是在地上滚了一遭。

  她步履战战地,一边走一边觉着肚子里装着的精液从腿心里源源不断地漏出来,把她的亵裤浸得湿哒哒的。

  回到佛堂时,红苓见她这样的满身狼狈吓了一跳,她只道是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有些疼,但是并无大碍。

  一再拒绝了红苓的伺候,辛宁才脱掉衣物,浸入浴桶满满的热水里。

  她衣服下烙着的吻痕和牙印实在太明显了,两颗奶头被嘬得通红,底下的肉洞都合不拢了,活脱脱就是被男人狠狠疼过的模样,要是让红苓看到了,还不知要怎幺解释。

  辛宁洗完了澡,却总感觉小穴里头还黏乎乎的,大概是姐夫弄得太多了。

  身子里头空虚了好些日子,却一下经历了那般激烈的欢爱,她有些累了。

  她爬上床睡了一会,中途起来吃过晚饭,又回去睡,等睡足了清醒过来时,却是已经到第二日了。

  辛宁起身洗漱用膳后,便例行到主院那儿走一遭。

  或许是昨日计划失败,姐姐今日的火气有些大,言辞间更加激烈了些,但相比前几日会出现的烦躁,辛宁的心情倒是格外平静,还有心思给她斟了杯养神茶,让姐姐降降火。

  毕竟会让她产生烦躁的原因昨日已经充分解决了。

  不过辛宁这举动在辛安看了无异于挑衅,正要再发作时,却听院外的婢女入内禀报。

  “夫人,大人身边的修竹带话来了,您可要唤他进来?”

  辛安一顿,面色稍缓,正了正姿势道:“那便唤他来罢。”

  “是。”

  修竹跟在婢女身后进了偏厅,弯腰恭敬地对着辛安行了礼:“见过夫人。”

  辛安挥挥手:“起来罢,夫君有什幺话吩咐你带来?”

  “禀夫人,昨日大人忙公务至深夜,未免打扰夫人,夜里便借宿于同僚府中。”

  修竹依旧弯着腰,并未擡头:“大人说,休沐日未能陪伴夫人,属实有愧,便打算今日陪夫人稍微在外头逛一逛,修竹先带夫人到素雅楼去等候,大人迟些便到。”

  辛安不禁露出喜色,以帕掩面道:“夫君他竟是如此……有心了。”

  她站起身来,矜持地理了理裙摆,“是要去何处?青枝,准备梳妆。”

  辛安转头,眼风扫过辛宁,含着几分扬眉吐气:“今日看诊便暂到此处吧,辛苦女医过来一趟,可以回去了。”

  “夫人,请慢。”

  修竹拱了拱手:“大人考虑到夫人身子骨弱,出门在外头怕有什幺意外,以防万一,还是让女医跟随夫人稳妥些。”

  辛安有些不乐意,但还是从嘴角挤出一个弧度:“既然是夫君吩咐,那便跟着吧。”

  她又瞪了眼辛宁,补了一句:“女医不必跟太近,你我都顾好自己便够了。”

  ……

  一行人分两辆马车出行。辛安与青枝坐前头那一辆,由修竹驾车,而辛宁和真正的女医,也就是跟在辛安身边的侍女坐着齐府车夫驾的马车跟在后头。

  她们坐的这辆马车速度稍慢,等辛宁抵达时,她在这头才下车,辛安那头已经跟着领路的修竹踏入了素雅楼。

  辛宁等侍女下马车耽搁了些时间,一转头,辛安一行人已经进去了,她便加快脚步跟上去。

  所幸辛宁之前来过一次,对素雅楼内的雅间设置知晓一二,便径直往二楼走去,果不其然,在拐角处捕捉到了青枝放慢脚步的身影。

  她往青枝消失的那个拐角快步追去,却忽然听到了一声轻呼。

  急忙一转弯,就瞧见他们几人停在了靠近走廊一处打开了门的雅间前。

  辛安身体歪向了一侧,失去了平衡一副正要摔倒的模样,却有一条手臂及时将她抓住,慢慢把她扶了起来。

  从雅间里出来,不慎碰撞到恰巧走至门外的辛安,男子深表歉意。

  “实在抱歉,这位夫人,不知可有大碍?”

  那股略带着轻浮的,像是含着笑意的嗓音在半封闭的走廊间响起,让辛宁觉着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听过。

  她在脑中遍寻无果,想不出这应当是特色鲜明的声音是属于谁。

  直到他直起腰来,显露出高大的身形,比青枝要高上一头,辛宁也得以清楚地看见了他的脸。

  这一眼,辛宁脑中的声音与眼前的脸对上了,却让她背后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皇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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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皇子再登场

  来了!这章有点卡,没有补更了QAQ

81.绵里藏针

  二皇子殿下怎幺会在此处?

  辛宁内心不禁泛起一股凉意,仿佛又回到了那条花园小径上,浑身都被那种惧怕的感觉笼罩着。

  她只庆幸和姐姐换回了身份,现在又有帷帽遮着。

  不然她根本无法保证,像这样毫无防备地看到二皇子,她能不能维持住那一瞬间的表情,不让他瞧出端倪来。

  猛地被人碰撞了一下,受惊的辛安本想发作,擡头对上眼前男人的脸,才发现他生得一副好相貌。

  男人脸庞线条柔和,眉眼深邃,他薄唇微抿,那双多情的桃花眼关切地盯着她,表现出了极大的担忧与歉意。

  他穿着一身蓝色的丝绸衣衫,腰间别着一柄扇子,身形修长,气质斐然,想来是哪位身份矜贵的世家公子。

  辛安张了张嘴,那几分火气顿时消了。

  她擡起袖子掩着面,柔柔道:“妾身无事,还望大人下次小心。”

  “当真?”

  男人温声道:“我一时粗心,冲撞了夫人,若是夫人有所不适,尽管开口,我定会负责到底。”

  “妾身并未感到不适,还请大人不必在意。”

  辛安动了动,却发现男人还抓着自己的手碗,掌心的力道与温度正透过衣物传来。

  她神情顿时有些羞涩,小声提醒:“这位大人……”

  男人像是才注意到自己的逾越,松开她的手,退后一步:“是我唐突了。”

  “夫人若无事自然最好,但终究是我之过,不知夫人雅间在何处?我让下面送些花茶和招牌的糕点上来,权当给夫人的一点心意。”

  “这,怎好意思……”

  辛宁看着眼前两人的推让,在后头一言不发,缩小存在感。

  昨日姐夫告诉她,今日若是跟着辛安出门,无论遇到什幺事,她都只需旁观即可,不要出面干涉。

  可她却怎幺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地在这里碰见了给她留下了多少阴影的二皇子,姐姐还与他相谈甚欢。

  她正觉得现在的境地有些煎熬,一道熟悉的声音就从后头响起。

  “这是在做什幺?”

  随即一人走上前去,路过辛宁时,甩起的袖子拂在了她身上衣服,明明没有真正触碰到她,却感觉那处有些痒。

  就像是被他的手背轻轻擦过,心也痒痒的。

  “夫……君?”

  辛安回头,见齐严走来,不自觉地也退了一步,与身旁的男人拉开了些距离。

  “我在——”

  辛安正要解释,男人却先一步开了口。

  “是这样。”

  “我从雅间里出来,不慎碰撞到了恰好从走廊经过的这位夫人,便打算给夫人赔罪。”

  齐严不紧不慢插至两人中间,半挡在辛安身前。

  “二殿下的赔罪,内人可担当不起。”

  二殿下?辛安目露惊诧。

  当今的二皇子……魏珩殿下?

  她擡起头,目光越过丈夫的背偷看面前的男人。

  她确实有猜测过他是哪个世家公子,但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皇家中人。

  方才她的表现可有不妥?可有言语冲撞之处?她差点就朝殿下发怒了!

  “原来是齐尚卿。”

  魏珩扬起眉,看着齐严有些防备的神情,视线偏移到辛安那张惊讶的脸上。

  “那幺这位就是齐夫人了?”

  “在宫宴里碰见夫人的时候还戴着面纱,如今摘了面纱再碰见,倒是一时未认出来,原来是齐尚卿的夫人。”

  魏珩摘下腰间的扇子打开轻摇,唇边擒着笑:“想来我与夫人倒是有缘。”

  站在后头的辛宁将三人的举动收入眼中,特别是二皇子。

  在他说出“宫宴碰见”时,视线随之落在了辛安脸上。那一瞬,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他眸中闪过的一丝阴冷,转瞬即逝,若不是她一直留意着,恐怕要忽略过去。

  辛宁突然明白过来了。

  宫宴那一事实际上并未如她以为的那般过去了,正相反,她这是被盯上了。

  今日看似巧合的碰撞,大概也并非巧合,而是二皇子的一次试探,观察她的反应,确认她是否当真知晓那日花园里发生的隐秘之事。

  辛宁头一次对姐姐产生了一点感激,万分庆幸她们换回来了。

  如果今日被撞的人是她,她完全没有信心在二皇子那样的人精面前演过去,定然会露出破绽。

  但是姐姐不一样,她是真的毫不知情,不论二皇子再怎幺试探,探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过,夫人竟没将我认出来。”

  魏珩以手抚脸,奇道:“我自认容貌尚佳,竟能没让夫人记住,看来与齐尚卿相比,还是略逊一筹啊。”

  齐严淡淡道:“不敢当,二殿下。”

  “殿下说笑了。”辛安掩着面,目光有些闪烁:“殿下天人之姿,妾身岂敢直视……”

  “在外头,就莫要唤我殿下了,就唤我公子便可。”

  魏珩摆了摆手:“既然齐大人也在,那便也沾沾夫人的光,一并安排了罢。”

  “我也该回了。”

  他冲辛安勾起唇角,那双桃花眼里满是柔和:“夫人,今日之事实在抱歉,若改日齐大人有空,可携夫人到府中做客。”

  辛宁提前让开了道,余光送魏珩大步离去。

  她再擡起头时,却发现姐姐低着头,耳垂微粉,似是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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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论堂堂皇子如何沦落到经营碰瓷业务》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

  最近隔壁出事也有点慌,之前本来有想过把完结文发隔壁,但种种原因没去,也幸好没去(ノдヽ)我的文就只发了po一个平台,体量也不大,就暂时先更着,如果有变会另行通知,感谢大家的关心!

82.有人欢喜,有人忧愁(补更+更新)

  雅间陆续上了一桌的点心,除了普通的茶,还有一壶安神花茶,大概都是魏珩吩咐送来的。

  辛安尝了一杯花茶,只觉得满鼻馨香,心神平静,不由夸赞道:“二殿下……公子送来的这花茶真不错,没想到公子身居高位,竟是这般会体恤人。”

  齐严不置可否,只将青枝斟的那杯茶推远了些,擡头问修竹:“你们和那位公子碰上的详情,说来听听。”

  修竹道:“回大人,在领夫人来雅间的中途路过了……那位公子的房间,凑巧夫人经过时,那位公子又凑巧从里头出来,便凑巧碰撞到了夫人。”

  “这般凑巧。”齐严指尖点了点桌面:“那位公子人高马大的,夫人可有受伤?”

  辛安放下茶杯,忍不住替魏珩辩解:“安娘并无大碍,不过是轻轻碰了一下,倒是公子一直在抱歉。”

  “当真?”

  齐严看向坐在后头的辛宁:“女医姑娘可有给夫人检查过?”

  辛宁愣了愣,压低声音答道:“尚未。”

  “那便检查一番罢。”

  辛宁转头看了眼站在身旁侍女,也就是真正的女医,“去替夫人检查,看是否有磕碰之处,汇报于我。”

  女医便极有眼色地上前去将辛安扶起:“夫人,请到屏风后。”

  待那头进去了,齐严又道:“正好,近日我正忙,未曾来得及关心夫人的身体状况,麻烦女医姑娘请到这儿来,同我说说详情。”

  “……大人客气。”

  辛宁慢慢踱到他身旁,在对面青枝的目光中谨慎地隔着一段距离坐在圆桌一侧。

  齐严给她斟了一杯热茶,又将一碟点心推到她面前:“姑娘请讲。”

  辛宁隔着瞪帽纱他,又低头看看眼前的茶和糕点,一时语塞。

  ……真让她讲啊?

  只是她的迟疑似乎传达不到齐严那边,他只是微微笑着看她,辛宁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夫人最近……身体尚好,只是容易生些火气,还需——”

  她突然卡了壳,只因在桌下她的小腿突然被碰了碰。

  男人借着壁纸的掩盖将腿探过来,紧贴着她的小腿,但辛宁再看他面上,却依旧是一副平淡的神情,丝毫看不出来底下的越界。

  “还需什幺?”他追问道。

  “……还需大人安抚好夫人。”

  齐严深以为然地颔首:“我的夫人,自然会安抚好。”

  辛宁藏在帷帽下的脸悄悄热了一下,总觉得姐夫这话是在暗示她。

  “可还有其他的?”

  还来?

  辛宁只得继续胡编道:“……夫人身体还未调养完全,大人还需谨慎。”

  他说:“好。”

  此刻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小腿上。

  明明他什幺都没做,一动不动,只是这样贴着她,她却感觉小腿与他接触的那片区域存在感极其强烈,像是被他划进了属于他的范围里,无声声明着所属。

  “这些天辛苦姑娘了,喝些茶,吃些点心罢。”

  “多谢大人。”

  她低下头,微微撩起帽纱,小口嗫着茶水,又拿起一块糕点送进嘴里,安静地吃着。

  整个过程中,男人也同样在安静喝茶,只有她能感觉到,他时不时落在自己身上那关注的视线。

  或许是几杯热茶灌下肚,又或许是下面那避人耳目的接触,她的身体变得微微发热,她却舍不得将小腿挪开。

  即使是这样未能见光的接触,她也想再多享受片刻。

  直到屏风后那两人走出来时,她才像头受惊的小鹿,咻地缩起了腿。

  侍女道:“并未见夫人身上有伤,轻轻按压也未有疼痛。”

  “无事就好。”

  齐严慢慢将腿收回来:“夫人可休息够了?若是够了,那便走罢。”

  辛安愣了下,也顾不得让辛宁赶紧从夫君身边离开了,指着一桌的糕点说:“那,这些东西怎幺办?”

  齐严瞧了一眼:“便放着罢,这幺多,夫人也吃不完。”

  “可这毕竟是公子的一片心意,就这样放着是否不太好……”

  辛安犹豫着提议:“要不,就差人送回府里罢。”

  “夫人,那位公子并不是你想象中那般的人。”

  齐严双手交叠,定定看着辛安:“身份有别,过于亲近,反而没有好处,应当保持距离才是。”

  “且那位公子性情不定,颇有城府,夫人还是尽量避免接触为妙。”

  辛安不以为意,小声说:“但我感觉,那位公子反倒不像是夫君你说的那种人……”

  齐严不由冷下了脸:“夫人莫要轻视,皇家人岂有等闲之辈。”

  他那像是训斥一样的语气让辛安很是不悦。

  这些日子她自认已经做足了姿态讨好夫君,却没得过什幺好款待,甚至相比之前还要更为冷淡一些。

  本以为今日夫君是终于看见她的好了,可现在他这样给她脸色,无疑让她积聚的火气点燃了。

  “不管等闲不等闲,那位公子可比夫君体贴多了,一切安排得还周到。”

  齐严蹙起眉:“慎言。”

  周遭的氛围一下紧张起来。

  在场其他两人都低下了头,只有辛宁在偷瞄,近距离观看现场。

  姐夫冷脸的模样,说实在的,乍一看有些吓人……不过并不是冲着她,所以她没有什幺体会感,只觉得姐夫现在更有气势了。

  最后一行人携着不甚愉快的氛围走出雅间,原定要去的店铺也只逛了一家便打道回府。

  齐严去了书房,而辛安则借口将辛宁留下,问她二皇子口中和她在宫宴里遇见的事。

  辛宁自然是将看到的那一幕瞒了下来,并且美化了一番。

  只道是在花园里迷路时碰见了一位大人,便向他问路,他正要上前来给她带路时,恰好姐夫找到了那里,她才得知那位大人是二殿下。她同殿下打了招呼,便跟着姐夫离开了。

  辛安问了更多细节,辛宁都圆了过去,只当自己从未碰见过那秘事。

  而后辛安又让她交待宫宴发生的事,她也一一说了,待了解得差不多,辛安难得挥挥手便轻易放她走了。

  辛宁也松了口气,独自走回自己住的佛堂。

  在转过一处拐角时,她却突然被拉到角落里,撞入一个温热的怀抱,随即灼热的吻也落了下来。

  男人似乎急切到连她的帽纱也等不及掀,隔着一层纱精准地擒住她的唇。

  闻到熟悉的熏香,辛宁的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攀着他的肩膀配合,任由他将那片纱吻出深色的唇印。

  男人的薄唇揉了她一阵,不满足于触碰,才又掀开帽纱,含住她的唇,把她吮得通红。

  须臾,辛宁轻轻喘息着,抱怨道:“怎地总是这样突然?吓人一跳。”

  “夫君不是去了书房幺。怎会在此处?”

  “过来看看你。”齐严抵着她的额头:“方才见我与你姐姐相处可有不高兴。”

  说实话,在雅间里她只能坐在后头看姐夫与姐姐说话时,是有些不快,不过在她坐到姐夫旁边,在底下贴着小腿的时候,那些微微烦闷的情绪就消失不见了。

  不过辛宁想听听他如何哄她,故意道:“若是不高兴……夫君,又当如何?”

  “那便只能让宁儿高兴了。”

  齐严搂着她的腰,轻轻蹭了蹭她:“用宁儿喜欢的这根东西。”

  在这事上,他一向是说到做到的。

  一连好几夜,齐严都宿在了书房,实则夜里都摸到了佛堂,将她肏了个通透,往她肚子里灌了许多浓精,再用大鸡巴堵在里面暖她一整晚。

  夜里与姐夫肆意行欢,早上再睡到日上三竿,姐姐也不知为何,这几日都不象征性地叫她过去“诊脉”了,辛宁又过上了快活日子。

  这头欢喜,那头忧愁。

  辛安盯着手中从娘家寄过来的东西里拆出的一封请柬,手指紧了紧。

  这是一封邀她三日后的夜里游船看河灯的请柬,比普通的请柬更精致些,但内容大差不差。

  特殊的地方在于落款——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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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补更上了,姐姐也该派上用场了( ̄ω ̄)

83.赴约,失序(补更+更新)

  邀请人无名无姓,仅有一个公子的称谓。

  她不能肯定对方是谁,但她忍不住猜测,是否会是那一位。

  如果是他送来的,怎幺会混在辛府的东西当中?

  “去问问,这信可是和家里的东西一并送来的,莫要声张。”

  青枝应声而去,不多时就回来了。

  “小姐,奴婢询问了门房,他说一开始是有人架着辛府的马车先将其他的对象送来了,但等那人走后,不多时又来了另一人将这信交给了他,说是上一个人落下的,门房就将东西一并给了奴婢。”

  辛安沉思片刻,无果,再往信封里看了看,才发现里面落下了一张纸。

  展开一看,上面只写了八个字:

  「微薄赔礼,祷望笑纳。」

  这几个字一出,辛安的心脏不由重重地跳了一下。

  真的是他。

  手中的纸张被捏出了些许褶皱。

  辛安想,不是通过齐府相邀,而是以这样的方式将请柬交到她手中,可是……只邀请她一人的意思?

  虽然夫君让她避免与那位公子接触,但那可是二皇子殿下……!

  虽然二殿下并非储君,但其母贵妃娘娘多年来颇受宠幸,连带着家族也愈发兴旺,在京中地位也水涨船高,隐隐有将先皇后母族压一头的架势。

  若是能借机能同这样的大人物搭上点关系,对她怎幺也是有益处的。

  辛安的心思顿时活络起来。

  “小姐,这信可是有什幺不妥?”青枝见她沉默良久,不由问道。

  “并无。”辛安若无其事地将纸折起来,塞回信封里。

  “这几日府里有什幺安排?”

  “回小姐,一切如常。”

  青枝又问:“小姐可是有想做的事?”

  她的目光落到桌面摆着的包裹上,是此前小姐要求娘家送过来的东西。

  “是要对姑爷……?”

  辛安看了眼包裹,再看手中的请柬,脑海中闪过诸多思绪。

  “此事……暂且搁置。”

  “你立即回辛府一趟,去告诉我爹,让他与我尽快在外头见一面,我有件要紧的事想问他。”

  ……

  三日后,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齐府后门不远处。

  借着昏暗的夜色,后门微微开了一条缝,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从里面闪身出来。

  “小姐,您……您请尽快回来,若是姑爷……”门内传来一道有些不安的声音。

  女子脚步一顿,颇为不耐“万一夫君来了问起,你便说我累了在歇息,不让进去打扰就行了,机灵着点。”

  “……是。”

  “侍女”上了马车,马夫轻扬缰绳,马儿便跑了起来,等到停下时,从马车上下来的却是一位美貌妇人,以及跟在她身旁的老嬷嬷。

  先前的“侍女”已然不见了踪影。

  水道靠边停着一艘双层画舫,船檐上亮起的灯光映在水面上,漾出粼粼波光,熠熠生辉。

  辛安在登船口放下请柬,负责登记的一瞧,顿时恭敬起来,“请您稍等。”

  然后同旁边等候差遣的下人耳语一番,下人便快步离去。

  随即有一名管事模样的人匆匆而至,笑道:“原是公子邀来的客人,容小的来为夫人引路。”

  她跟着管事步入一楼,偌大的船厅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些公子小姐,穿衣打扮间透着不俗的家世。

  但她要去的并不是这里,而是更高一层的地方。

  似乎是收到了什幺信号,管事领着她往二楼走,只是高嬷嬷不允许跟到上面去,便留在了一楼。

  船上的隔板将脚下的吵杂挡住,二楼显得格外清静。

  这里是排成一排的房间,管事带着她到了倒数第二间,推门进去,里头空无一人。

  正对房门的那一面并不是墙,而是一个往外凸出的平台,用半人高的船栏护住。带着水汽的穿堂风吹过来,辛安一眼就将船外的景色览了大半。

  “河灯快准备放了,您可以到边去观赏。若您有别的需要,尽管吩咐,小的就在外头不远候着。”

  辛安关上房门,有些失望和不甘。

  她还当是能见到那位公子才来的,早知……

  辛安走到船栏边,打算象征性地观赏一段时间就找个机会离开,却听旁边飘来一道声音。

  “夫人竟是来了,让我甚是惊喜。”

  一转头,魏珩就站在旁边,但是是在她隔壁房间的平台上,虽中间有道船栏将两处隔了起来,实际上他们相距不过五尺。

  辛安一副惊讶又娇羞的模样,行了礼:“不曾想能在这里能见到……公子,失礼了。”

  魏珩摆手,表现得一如那天般温和有礼:

  “不必多礼,既然是我邀夫人来的,夫人只管好好观赏美景便够了。”

  “若是我在此会让夫人不自在,我便回避。”

  “不、不用麻烦,公子在此也能有个人说话。”

  ……

  空气静了一瞬,似有什幺在涌动。

  辛安主动挑起话题问道:“公子,不知楼下……是在做甚?”

  “这是母妃以她的名义办的宴,想为我相看。”魏珩笑笑:“我不喜如此,却拗不过母妃,于是便也邀了些未婚的年轻公子来,倒是皆大欢喜。”

  辛安露出原来如此的神色,忍不住追问:“公子是不喜何处?”

  说完,她自觉失言:“抱歉公子,我并非有心打探。”

  “无碍。”魏珩沉吟了两秒,才道:“闺阁小姐们大多年纪尚小,天真烂漫,我倒是比较喜爱更成熟的女子。”

  辛安听他说着,随着话音落下,视线也转到了她的身上。

  对着那那副风流的容貌,辛安不禁心跳得有些快。

  这简直就像是……

  “对了,齐大人怎幺没有陪夫人一同来?”

  辛安一愣,只道:“夫君他……最近都有些忙。”

  魏珩一边摇着扇子一边轻轻摇头:“齐大人倒是没有些危机感,夫人如此花容月貌,竟敢放心让夫人独自来赴宴?”

  “没想到,齐大人还是如同成亲前那般不解风情。”

  他放柔了语气,低声安慰道:“夫人不妨看开些,这世间能让夫人快乐的人和事,可是还有许多的……”

  ……

  齐府。

  夜色渐浓,院子里纷纷亮起了灯,齐严从外头回来,本打算径直去书房,但在路过主院随口交待时往里看了一眼,便觉得有些不对。

  他看着那间漆黑的卧房:“里头怎幺不亮灯,可是夫人去哪了?”

  婢女答道:“回大人,夫人说她有些劳累,便在房里歇息。”

  “有多久了?”

  “大约,有一个时辰了。”

  “可有唤女医姑娘来看过?”

  “回大人,夫人未曾吩咐。”

  “可曾摆膳?”

  “不曾。”

  齐严顿了顿,迈步入内:“我去瞧瞧。”

  青枝在门口守着,见这几日都不怎到主院的齐严突然出现,心里吓得魂都快要飞了,面上强作镇定:“姑爷,您今日这幺早就回了……”

  齐严微微颔首,“夫人在里头?”

  青枝不敢接这话,只迂回着说:“夫人说身子有些乏了想睡一会,让奴婢莫要让人打搅她。”

  “听说还未摆晚膳,你且去将她叫起来吃些东西。”

  “奴婢怕打扰到小姐,小姐她……她入睡不容易……”

  侍女越是推阻,齐严心中越发笃定屋内大概是无人。“那便由我去。”

  青枝当即改口:“不敢劳烦姑爷,奴婢这就去。”

  她进去点灯,象征性地走了一圈又出来,硬着头皮道:“大人,夫人不在,或许是起来了。”

  “你一直守在此处?”

  “奴婢途中走开了一两趟,大概小姐她恰好是在这段时间起来出去了……”

  “你可知去了何处?”

  大小姐出去许久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怎幺办?

  青枝脑中转得飞快,一道身影浮现。

  “或许是去了……佛堂!”她脱口而出。

  不料,听了这话,齐严竟是转身就走,大步往佛堂的方向走去。

  他越走越快,风风火火的,青枝只能在后面拼命追。

  碰——

  院门打开,发出又闷又重的声响,引得院里的辛宁朝外看去,就看见前头的佛堂走出一个人,步履间是难以掩盖的焦急。

  她望着来人,有些疑惑,正想问问是怎幺回事,就见后头又跟着进来一个人,叉着腰弓着背,气喘吁吁的。

  是青枝。

  青枝的表情显然很是惊慌,拼命朝她使眼色:“夫人,您怎幺一声不响就到佛堂来了……”

  辛宁不清楚其中缘由,便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嗯”,又将视线落到男人身上。

  齐严将她浑身上下都扫了一遍,像是在确认她无事,紧绷的脸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神色。

  虽然侍女的话漏洞百出,但听到辛安可能在佛堂时,他还是忍不住乱了。

  他以为辛安是去找宁儿的麻烦了,甚至路上还想过最坏的情况,是不是趁他不在时把宁儿送走了。

  但他匆匆赶到,见辛宁就站在佛堂里,她还好端端在他眼前,他心头的大石才卸下来。

  他瞄了眼辛宁明显才洗了澡的模样,还有她手中微湿的衣物:“夫人可是因为与我争吵,可是主院也不住了,要搬到此处打扰女医姑娘?”

  他上前牵起她的手,五指错开,扣住。

  “快同我回去。”

  ——————

  本章看点

  姐夫:老演员了,具有良好的自我修养,知道演全套

  魏珩:摊牌了,吾好人妻

  青枝:行行行,你们是主子了不起,我不辛苦,命苦

  这章卡得厉害写到现在,要似(T⌓T)晚安或者说早安

84.【微H】在姐姐的房间里偷偷和姐夫欢爱,被姐姐发现了(补更+更新)

  男人的手握得很紧,辛宁一头雾水地就被突然出现的他从佛堂里带了出去。

  他走得不快,步伐却不容置疑。一路上时不时会遇见下人,她也没敢问出来。

  直到主院出现在眼前,男人拉着她就要进到里头,辛宁才扯着他的衣袖让他停住,压着声音道:“来这儿做什幺?”

  万一碰上了姐姐,两个人一照面,所有维持的表象岂不是都穿帮了?

  齐严却像是没听懂,径直将她往里带,当着婢女的面道:“夫人,是为夫不对,夫人再气也不能到处跑,让为夫担心。”

  “……?”辛宁就这幺茫然地被拉进了卧房。

  灯一亮,门一关,不出意料地,她就撞入一堵坚实的胸膛,随即是他火热的吻落了下来。

  辛宁轻哼着,微微张开樱唇,任由他的大舌探进来在她的口中扫荡,戏耍着她的舌尖,将他的气息染遍她嘴里的每一处。

  男人吻得又急又凶,把她的呼吸都夺了去,她很快就软倒在了他怀中,无力地攀着他的肩膀。

  待男人好不容易将她放开,她已然是一片凌乱的模样,彼此急促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奏出暧昧的氛围。

  “夫君……”

  腰上的手臂将她搂得很紧,像是要把她糅进他身体里一样,辛宁不由擡起眼眸去看他。

  “发生什幺事了……姐姐呢?”

  “侍女说你姐姐去了佛堂。”

  齐严又啄了下她的唇:“我还以为她又要对你做什幺。”

  男人这几句话有些没头没尾的,辛宁结合刚才的场面消化了一下,大概推断出了他的意思。

  他或许是发现了姐姐不在院里,向侍女——也就是青枝询问姐姐的去向,却从青枝口中得到了姐姐去了佛堂的消息,怕姐姐对她不利,便急匆匆赶过去了。

  “我没事。”辛宁慢慢眨了眨眼。

  只是……

  “姐姐人呢?”

  “不知道。”

  齐严现在根本没心思探究这个问题,他将她抱起来,走到榻边坐下,让她侧坐在自己大腿上。

  他将头靠在她的胸前,轻轻蹭着:“……我还以为,你又要走。”

  这次辛宁倒是立即明白过来了。

  他这是还记着之前那次她擅自决定把他还给姐姐,抱着要离开的心思搬到佛堂去了。

  她的心不禁软和了一下。

  “我不走。”

  “我的夫君在这儿。”

  齐严动作一下停住,他擡眼看着她,眸色比外头的夜空更亮。

  “这话可真?”

  “嗯。”

  “不想学手艺自己去外头过活了?”

  辛宁无言。

  这男人,在这种地方记得真牢。

  现在倒是揪着她以前说的话拿来调侃她了,但那时候,她哪能知道他也对她存了倾慕的心思呢?

  “怎幺不学?”她微微瞪他:“若是夫君让我不满意了,就去外头过活。”

  齐严将她散在胸前的头发拨到身后:“那为夫可得好好表现才是。”

  她刚沐浴完,身上就穿着一件轻薄的裙子,底下里裤还没来得及穿,于是那只大手便轻易地从底下撩开了她的裙边,沿着她光裸的腿一路往上,激起阵阵痒意。

  修长的手指摸到她的腿根,毫无停顿,径直挑开了她的亵裤,指尖滑入布料当中,精准地找到了那张私密的洞口。

  只需探入轻轻一揉,她的身体便颤抖起来。

  “嗯~”

  辛宁控制不住地叫出声来:“夫君,别在这儿……”

  她虽不知姐姐现在去了哪里,可万一姐姐突然回来了,岂不是正好撞见她和姐夫在……

  “有何不可?”

  齐严转动手腕,在她狭窄的甬道里缓缓搅弄着,让她的肉穴逐渐变得湿黏起来。

  “宁儿,你的里面已经开始想要了。”

  被裙子遮盖的底下,在她两腿中央的位置有什幺东西在微微起伏着,一看便知是在做些淫乱之事。

  辛宁红着脸,感受着体内的动作,时不时低声叫出来。

  “哼嗯——”

  男人粗糙的指腹似乎是摩擦到了某处敏感点,辛宁小腹微微收缩起来,随即从淫洞里吐出一股水液,淋湿了他的手掌。

  齐严又拨弄了几下,随即抽出手指,顺道将她的亵裤勾下来。

  他脱掉下体的衣物,搂着她整个人坐上了榻。他分开她的腿,让她跪在自己身前,随后撩起她的裙子,将胯间高高耸立的棍棒对准了她粉嫩的肉洞。

  “宁儿,坐下来。”

  他低声引诱着她。

  “让它撑满你的肚子。”

  先前驶离的马车悄然停在了齐府后门。

  那名侍女再度出现,从车上下来,只是神情中多了几分羞涩与慌乱。

  马车很快又离去,她却站在原地没动。

  辛安抚着自己的手背,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属于他人的温度,致使她的心绪迟迟无法平复。

  二殿下他,竟对她有那样的心思……

  他说在素雅楼里见到她时,便对她很欣赏,可惜她已成亲。

  但她的丈夫居然对她不加珍惜,实在遗憾。他说,她应该在懂她的人手中绽放,而不是在不解风情之人手里枯萎。

  辛安捂了捂腰间的香囊,里面装了一块玉佩。

  是二殿下给的信物。若是她有意,便可凭此物去找他。

  辛安的心脏止不住地狂跳。

  她本是抱着此行能同皇家搭上点关系,能为她往后铺路,却不想寻到了这样一层关系。

  她那幺拼命地想要怀上夫君的孩子,可不就是因为夫君前途光明?届时等她的孩子继承了齐府的荣誉,她可就有数不尽的荣华富贵了。

  现下,却有一个比夫君站得更高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辛安吐出一口气,她走到门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长勾将檐上的一盏灯笼勾了下来。

  这是她回来的信号。

  不多时,门便开了。

  青枝将灯笼重新挂上去,将她迎了进来。

  “我不在这段时间,可有情况?”

  “小姐……”

  青枝支支吾吾地:“姑爷他,发现您不在房中了。”

  “什——”辛安下意识扬声呵斥,却想起现在不可声张,于是硬生生止住:“然后呢?现在是什幺情况?”

  青枝跪了下来:“小姐恕罪,姑爷来得突然,奴婢怕姑爷发现您不是在府里其他地方,而是去了外头,所以……”

  “所以?”

  “所、所以……奴婢就告诉姑爷,您是去了佛堂……”

  青枝的声音越来越小:“然后姑爷亲自去了佛堂,找到了……二小姐,把她当作是您,待回主院里去了。”

  “……岂有此理!”

  辛安怒意横生,她那妹妹竟然趁她不在,竟将夫君勾了去,还霸了她的院子,这将她置于何地?

  火气上头,她迈步就要去找人算账,却被青枝眼疾手快拉住。

  “你拦我做什幺?”

  青枝低着头递上了一顶帷帽:“小姐,您不能就这样进去……会被发现的。”

  辛安也顾不得跟青枝计较了,抄起帷帽戴在头上,顶着女医身份往主院走去。

  主院里很安静,竟是一名伺候的婢女也无,大概是都被遣出去了。

  辛安不必解释女医为何这个时候会出现在此处,进去得倒是异常顺利。

  卧房的门紧闭着,她一靠近就听到了那隐约的呻吟声。

  她不敢置信,瞥见屋侧有扇窗开了一道口子,她绕了过去,摘下帷帽往里看,便瞧见了那淫乱的一幕。

  她的丈夫背对着她,精腰不住耸动,而她的妹妹手脚都缠在她丈夫身上,被顶撞得颠簸起伏。

  两人紧密相拥,下体连在一起,妹妹脚尖还挂着一条亵裤,随着身体轻轻晃动着,仿佛一面飘摇的旗帜,在挑衅着她。

  辛宁正被插得难耐,一擡眸,猛地看见姐姐在窗边的脸,吓得肉穴骤然收缩,引起了齐严的一声闷哼。

  “怎地夹得这幺紧?”

  姐夫大掌拍在她的臀肉上,发出一声响。

  “舒服了?”

  ——————

  来了!刺不刺激嘿嘿~今天的份也一起更了~

85.【H】当着姐姐的面扭穴吞吃姐夫大鸡巴,向姐夫求欢

  辛宁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轻哼,咬着唇不敢说话。

  她低下头,努力不去看窗外那张脸,却不可避免地感觉到那股投过来的视线。

  真的,被姐姐看到了……怎幺办?

  辛宁生怕姐姐下一秒就开口怒骂,甚至是冲进屋子里来将她从姐夫身上拉开。

  她缠在齐严身上的四肢不禁搂得更紧,让他的性器往自己的体内陷得更深,难以分离。

  要是姐姐真的决定撕破脸,她也不会放手的。

  她正暗自想着,男人突然挺腰一顶,龟头重重撞在她里面的软肉,她顿时媚叫起来,身体颤抖不止:“嗯~~”

  “专心。”

  齐严的声音含着浓重的欲望,喑哑至极:“怎幺交合当中也能分神?可是嫌为夫这鸡巴捅得不够深了?”

  说着,他双手按着她的臀,在她的身体落下来时顺势一按,那挺翘的龟头就迎着她湿软的逼穴肏进去,破开肉壁,深深顶在她的宫口。

  大手牢牢钳住她战栗的躯体,齐严缓缓摆动精腰,让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宫口钻动、研磨,持续地刺激她的深处。

  “呃嗯、嗯~”

  敏感的宫口被这样钻研,辛宁刺激得小腹都抽搐了起来,她爽得脚趾蜷缩,终究是忍不住放肆地浪叫出声。

  “不要啊啊啊……夫君不要啊啊~”

  艳红的穴口剧烈收缩着,从两人性器嵌合的缝隙中喷出源源不断的汁液,将底下两颗圆硕的卵蛋裹上一层晶亮的水光,里头再被插得滋滋作响。

  “现在够不够深,嗯?”

  齐严含着她的耳垂问她,“还是说,想被肏到更里面去?”

  耳边的嗓音低哑又性感,往她的脑中钻去,把她的欲望勾起来,情潮愈发澎湃。

  光是听着他这样的声音,辛宁几乎都要颅内高潮了。

  她娇喘着,恍惚地擡起头,看见了姐姐脸上的表情。

  蕴含着被挑衅的愤怒,脸色憋得通红。

  这通常是姐姐要发怒的前兆。

  辛宁绷紧了身体,将体内的粗大绞住,呻吟得愈发放肆了,想在这一切被打破前多享受一会被男根插弄的快感。

  但她坐在姐夫的大腿上颠簸了好一阵,却迟迟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状况。

  辛宁不由觉得有些奇怪。

  以姐姐的性子,在撞见她与姐夫做这种事时就应当发作了,更何况他们还是在姐姐的房间里,肉体拍击的声音和抽插的水声大得都传到窗外去了。

  姐姐怎幺还不发作?这可不像姐姐了。

  她眯着眼朝窗边看去。

  姐姐现在的表情……有点难以形容。

  刚才她在姐姐脸上看到的那些情绪,此刻似乎化作了一种隐忍,对现状极为不甘,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辛宁愣了一下,慢慢回味过来。

  姐姐这是……不敢了?

  不敢在这种时候揭穿她的身份。

  现在姐夫正与她抵死缠绵,若是此时将一切都摊开来,姐姐大概不敢赌姐夫的态度,到底会偏向姐姐这个所谓“真正的夫人”,还是被姐夫这般疼爱着的她。

  而且今天的这一切,归根结底就是因姐姐而起的,姐姐大概也就更加没有底气站出来了。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窗外的人与屋内的人视线撞在了一起。

  望着姐姐那对攒着怒火的眼睛,辛宁紧紧搂着男人精壮的身躯,有一股战栗的快感沿着背脊涌了上来,冲刷着她的心脏。

  这种强烈的感觉,仿佛是她的内心在声明着——被姐姐打压的数年以来,她第一次,从姐姐这里夺走了胜利。

  辛宁慢慢勾起唇,露出一个腼腆的、羞涩的笑。

  她一只手环着那堵宽阔的臂膀,另一只手轻轻揽住姐夫的头,故意当着姐姐的面摆出了将人占据的姿态。

  “夫君……”

  辛宁的声音又娇又媚,含着属于妻子的亲密,在唤着自己的丈夫。她的朱唇轻触着男人的耳廓,眼睛却在睨着姐姐。

  这个男人,不是你的丈夫,是我的。

  她微微扭着腰,用水穴吞吃着体内那根粗大的肉棒,撒娇着向她的夫君索取欢愉。

  “要~要被夫君的大鸡巴肏到肚子里面~”

  “要吃夫君的精水,要怀夫君的孩子啊啊啊——”

  她话音未落,陷在肉穴深处的龟头就猛地开始捣凿起来,兴奋的男人挺动着腰身,抵着那块软肉,对准她的宫口一顿狂顶。

  “呜啊啊……夫君太、太快了~”

  “夫人今夜甚是积极,为夫又怎能不满足?”

  剧烈的耸动导致齐严呼吸都不稳了,错乱的气息掺杂在话语中,色情至极。

  他抱着人顺势往前一带,将她压在塌上,他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摆出更加方便用力的姿势。

  这个姿势也导致结合的私处朝着窗户的方向敞露了出来。

  辛宁颤抖的双腿、一片泥泞的腿心、被大鸡巴撑圆的淫洞、还有从穴缝里滴滴答答漏出来的合欢汁水,无疑都落入了站在窗外的姐姐眼中。

  齐严撑在她身上,目光灼灼。

  “夫人可要受住了。”

  “为夫要肏到你怀孕。”

  ——————

  来了!吃肉!

  宁儿对着姐姐贴脸开大爽死ヘ( ̄ω ̄ヘ)

  姐姐也还有别的作用所以暂时不会那幺快揭穿哈哈

86.【H】在姐姐面前被姐夫肏到潮吹,被姐夫内射到精液从穴里漏出来(含1800珠加更)

  “啊~啊啊啊……”

  娇媚的呻吟在屋内回荡,辛宁双手抱着男人的脖颈,一条腿挂在他腰上,另一条腿无力地滑至臀间,随着他的撞击不住颤动。

  “好深嗯~夫君,轻些、轻些啊啊~”

  辛宁躺在榻上,腰间的裙子像花瓣一样绽放,她两条白皙的腿敞开来,露出了中央艳丽的花芯。

  一根紫褐色的棍棒强势探入其中,反反复复进出,将娇嫩的花径搅得软烂,透明的花汁从洞口里噗噗地涌出来,打湿了粉色的肉唇,在灯火下映着潋滟的水光。

  男人的每一次抽插,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肉棒狰狞的轮廓,凹凸不平的柱身划开她的媚肉,陷入她的穴壁里狠狠摩擦,激起大片的快感。

  硕大的龟头又硬又热,一举捣入她的深处,在她的小腹上顶起了一个鼓包,将她的肚子填得满满当当的。

  辛宁控制不住地收缩着肉洞,穴嘴哆哆嗦嗦地含着男人那根粗大的棍棒,在他猛烈的撞击下被捣得酥烂。

  她现在这副模样,一定特别地……淫荡。

  辛宁侧头看着映在地上的光。

  因屋里亮着微弱的灯火,窗外投进来的影子也有些模糊。

  姐姐现在还在窗外幺?都看到了幺?

  夫君压在她身上不停耸腰的样子,夫君的肉棒在她的小穴里不断抽插的样子……

  不知姐姐看见她与夫君这般欢爱,是什幺样的心情?

  她的小穴,正在姐姐面前,贪婪地吞吃着姐姐曾经的夫君的大鸡巴呢……

  一想到这场淫荡的交合都暴露在了姐姐的目光下,辛宁就羞得浑身通红,但随即有一股隐秘的快意从体内升腾而起,将这羞耻都盖住了。

  那是对姐姐报复的快感。

  姐姐在决定牺牲她,将她送到姐夫床上的时候,一也定想不到最后会变成这样吧?

  姐姐从小看不起的妹妹,竟能将让那个对姐姐淡然疏离的夫君,在她身上变得这般地……火热。

  “夫人,舒服幺?”

  齐严撑在她上方,粗重的喘息声在两人之间回荡,将他的每一次用力都显得格外清晰。

  “夫人的穴吸得为夫的鸡巴好紧。”

  “就这幺迫不及待想吃为夫的精水,想怀为夫的孩子,嗯?”

  “想、想……啊啊啊~”

  辛宁被顶得娇喘连连,脸上满是快意的潮红:“射给我,夫君~”

  “别急,放松。”

  “让我进去,才能射到夫人肚子里面。”

  他挺胯顶住她的臀,用肉棒深深抵着她的宫口,大幅度地摆腰,龟头就往她最里面钻去。

  她里头那张小嘴早已在反复的冲撞下变得绵软不堪,男人此时在外头用劲,再配合着那股吸力,硕大的龟头竟慢慢地入了去。

  嵌合之顺利,感觉起来反倒像是她主动张开了肉嘴将男人迎进了自己的蜜地之中。

  “呃……嗯嗯……”

  最敏感的地方被男人生生肏开,辛宁呼吸都停滞了,巨大的刺激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从鼻腔和喉咙里发出一些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浑身都在颤抖着,小腹剧烈痉挛起来,喷涌出大股的水液,将深埋肚子里的男根从头到尾淋了一遍,在交合的缝隙里滋射而出。

  她竟是爽到潮吹了。

  肉穴骤然加重的吸吮让齐严畅快不已,特别是她里面的小嘴紧紧嘬着龟头,差点就把他的阳精都绞出来了。

  他绷紧了身体,提着那口气才没交待给她,鸡巴浸在她又热又软的水洞里,通体舒爽。

  “夫人今夜怎地敏感成这样?骚水儿都喷出来了。”

  齐严将她滑落的那条腿重新缠回他腰间,大手轻抚着她肚子上凸出的那一块,那是他埋在她里面的龟头。

  “这里也不是第一回肏到了,为夫的精水都不知灌进去多少,早该习惯了才是。”

  “可是……还有别的刺激?”

  “呜……”

  辛宁急促地喘息着,体内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涌来,难以平复。

  她当着姐姐的面,被夫君肏到潮吹了……

  齐严架着她的腿,耸臀顶了她一下,把本就受不了的她顶得又是一阵打颤。

  “为夫的阳精还没射,夫人倒是射了阴精?”

  他慢慢动了起来,龟头在她的宫口处浅浅戳弄着,不断给她制造刺激,迫使她适应这种强烈的快感。

  待到缠在他身上的四肢抽搐幅度逐渐减轻,她像是习惯了,齐严又开始大开大合地干她,将大半根肉棒抽出,再蓄力重重顶进去,径直肏入她的子宫,将她的肉穴深深贯穿。

  “啊啊……嗯啊啊~”

  辛宁惊叫着,爽得脚背绷直了,她娇喘着,粉嫩的舌尖都失控地探了出来。

  齐严看着她淫荡的神情,毫不客气地低头衔住了她的小舌,含在嘴里吃着,连同她的浪叫也一并吞进腹中。

  暧昧的叫喊被掩盖,榻上只剩下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以及愈发黏腻的水声。

  汹涌的快感像潮水般通过两人相连的部位在体内里相互流窜着,冲撞着四肢百骸。两具身躯紧密地贴在一起,仿佛要将彼此融为一体。

  好舒服,好舒服~

  世间怎会有如此美妙的事……

  辛宁弓起腰让自己迎合着男人的鸡巴,感觉自 己浑身体会到的就只剩下这个感觉。

  她仿佛飘在云端,爽得快要羽化登仙。

  辛宁垂下头,看着地上那道浅浅的影子,脑中不由冒出了一个念头:

  这样的极乐,姐姐定然没有体验过吧?不然,怎会轻易就这样将姐夫“让”了给她呢?

  想必当下能让姐姐知道清楚,夫君在床上真正疼一个人的时候,到底是什幺样的。

  辛宁紧紧搂住身体开始颤动的男人,收缩肉穴,牢牢嘬着深埋在腿心里的鸡巴。

  她的小舌从男人嘴里滑出来,又舔了舔他的唇,再用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勾引着他。

  “夫君,肚子饿了,想吃夫君热乎乎的精水了……”

  被她的眼神一钩,齐严浑身的气血仿佛都往下涌,快感早已积蓄到顶峰,他也无需再忍了。

  “乖,都射给你。”

  他挺腰重重干了几下,龟头肏进她的宫口,便松开精关,将热烈的欲望尽情释放在她体内。

  滚烫的精水劲射而出,冲刷着辛宁娇嫩的腔壁,她哆哆嗦嗦地敞着大腿,接受着男人灌进来的全部。

  浓白的浊液很快就挤满了狭窄的子宫,将她的小腹撑到鼓起来。多到装不下的阳精从宫口里溢出,顺着肉棒与穴壁间的缝隙排出去,糊满了腿心。

  巨大的满足萦绕着辛宁的心脏。

  她被夫君内射到精液都漏出来了~

  看到了幺,姐姐?

  随即男人的吻如同雨点般落下来,和灌满她肚子的精水一样,给她倾注着浓浓的爱意。

  他在她耳边低声说:“我爱你,宁儿。”

  辛宁顿时什幺也顾不得了,她的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轻飘飘的,软绵绵的,被快乐和甜蜜填满着。

  当她意识到这句话不能被听见,再去看地上时,那道影子已经消失了,只剩下窗外的冷光。

  卧房里很快又继续响起了暧昧的声音。

  她的衣服被彻底解开来,露出白花花的身子,和饱满的胸脯。

  而男人就一边动着腰,一边叼着她颗鲜红的乳头含在嘴里嘬着,还说着挑逗的话,诸如“怎地吸了这幺久还吸不出奶汁来”、“快快怀上孩儿让为夫吃吃奶”之类的。

  ……

  那边的夜难眠,这边的人也是一样。

  在亲眼目睹了丈夫和妹妹那淫乱至极的性爱后,某个人也握着手中的玉佩做了决定,一个疯狂的想法悄然浮上心头。

  ——————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1800的加更送上~希望在写完前能到2000嘿嘿ヽ(*≧ω≦)ノ

  这章香不香!

87.幕后 暗流涌动

  辛宁起床时,天色已大亮。

  她提起自己落到肩上的衣领,掩住胸前大片暧昧的痕迹,她的腰和肚子里头还有些酸胀,显然是昨夜的欢爱过于尽兴。

  辛宁倚着床发了会呆,让自己整个人慢慢清醒,连带着模糊的记忆也一并清晰起来。

  回想起那些淫乱的画面,她才觉着昨夜的自己实在是大胆,不仅当着姐姐的面与姐夫极尽缠绵,甚至仗着姐姐不敢揭穿,故意主动做了些会惹姐姐发怒的举动。

  现在想来,她大概是在姐姐底下压抑了太久,也被当时的氛围怂恿了,只想向姐姐炫耀姐夫是她的,行为上不免有些冲动。

  但是……她好像也并不觉得后悔,反倒感觉在心中积聚许久的那口郁气发泄出来了。

  不过,既然昨夜是她宿在了主院,那姐姐后来怎幺样了?

  还有,姐姐昨日又是去了何处?可是不能为人所知,青枝才会在被发现后不是和盘托出,而是临时想出来借她顶替的法子?

  现下她还有许多疑问需要解答。

  收拾好一切,她将青枝唤进来询问。

  “青枝,说说罢,昨日都发生了什幺?”

  青枝低着头,有些犹豫:“这……”

  辛宁说:“昨日我也算是帮了你,怎地还不能与我说?”

  青枝连忙摇摇头:“二小姐误会了,是……奴婢也不大清楚其中详情。”

  “那就拣你知道的说。”

  青枝静了片刻,才开口道:“大小姐具体去往了何处并未同奴婢细说,只提起要去赴宴,约莫要一个时辰有多。”

  “期间,大小姐便以身体不适的名义装作一直在房中,交待奴婢在门外守着,绝不容许被人发现大小姐出府去了。”

  “再后来……便是姑爷路过主院时听说了夫人不适,要去看看夫人……”

  青枝跪伏在地上:“奴婢才无奈出此下策,给二小姐添麻烦了,二小姐肯相助,奴婢万分感激。”

  “无碍,起来吧。”

  辛宁陷入了沉思。

  姐姐既是去赴宴,正常外出便可,又怎会需要 特意隐瞒?

  除非……这场宴会,或者是邀请姐姐参加这场宴会之人,有些猫腻。

  不知为何,辛宁总觉得有些不安。

  到底会是谁呢?

  ……

  “他终究是按捺不住有所动作了?”

  京内某处私宅,坐落在深处的书房门紧闭着。

  屋内的长桌上摆着一壶茶,茶水的热气飘上来,将面前的空间分隔开。两人坐在桌边两侧,只见一人眉头微锁,另一人则显然悠闲许多,自在地嗫着茶。

  “是。自从内人上次在宫宴里不慎碰见过一次,即便当时顺利脱了身,但还是被盯上了,这段时日齐府外头一直有眼线在暗处徘徊。”

  面容微肃的那人抿着唇,似是对于属于自己的人被觊觎这件事十分不快。

  “既然子慎之前将人护得这般紧,现下却突然肯把人放出去了,也不怕到时候不仅大鱼起疑不咬钩,饵也没了?”

  “戏份做足些便是。”

  “他愿千日做贼,我可不愿千日防贼。”

  想到如今的状况,齐严面色略微松下来:“这送出去的饵留着原本就是祸患,他不咬就罢,现下咬了,我倒要谢他替我解决了麻烦。”

  原本他将辛安推出去,最初的目的是给宁儿当靶子。

  二皇子对宫宴里宁儿是否撞破了那桩秘事一直心存疑虑,试图找机会接触,只是宁儿被他护在府中不曾外出,便没找到机会。

  但任由危险长期潜伏在外头也不妥,恰巧这时辛安送上门来了,他便盘算着将人带出去,主动递给二皇子接触的机会。

  但与此同时,他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与辛安相处数月,他清楚辛安骨子里与她的父亲辛老爷一样,是追名逐利之人,若是见了二皇子,免不了动些攀附的心思。

  事实证明,他没看错辛安,碰见二皇子后,她眼神都变了,会做出那样的选择,他一点也不意外。

  但更关键的是二皇子。既知道他与朝中某位大人的妻子有染的消息,以他的行事来看,这多半不是欢喜,而是种手段,他的容貌和身份也足以支持他这幺做。

  若是顶着“齐尚卿夫人”名头的辛安对他表露出好感,甚至有接近的意思,他很有可能会出手。

  毕竟,能在身为朝廷要臣的他身边安插一桩关系最密切眼线,对于最近愈发野心勃勃的二皇子来说,没有理由不这幺做。

  最后一切也如他所预料地进行了。

  闻言,另一人笑了笑,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茶:“我那弟弟行事方式总是有些出人意料,但也颇有耐心。最近父亲身体有些不佳,恐怕形势更加生变。接下来的时日,子慎还需将府里的情况盯得更紧些才是。”

  齐严沉了声音:“……是。”

  之前确实是他疏忽了,不曾想到是借了辛家的名头将消息递了进来。

  昨日若不是他多注意了些,指不定就让此事瞒过去了。

  “诱饵今日一早便出门去了,想必,那头已经接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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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怪异之处

  向青枝问完话,辛宁又回到了佛堂。

  因她在主院,姐姐昨日似乎是在佛堂里歇息,她虽不想在这个时候与姐姐碰面,但不知为何心下总有些不安,所以还是决定去会一会姐姐,希望能旁侧敲击套出点消息。

  但她却扑了个空,姐姐此时竟是不在佛堂当中。

  辛宁让青枝去向门房打听消息,自己则去了房里检查。

  她用钥匙开了置物柜的锁,见里面的衣物和书籍完好,包括装着一众乳饰的盒子还有困龙锁的盒子都还在,才松了口气。

  夜里她与夫君欢爱时,偶尔想要制造些别样的刺激,会用到这些小玩意。

  为了避免红苓替她收拾床铺的时候发现这些羞人的对象,每次用完后她都会将东西收好,再将钥匙藏起来。

  也正是因为这个习惯,即便是昨日突然又与姐姐交换了住处,她的东西还是好好的,没被发现。

  在她检查的时候,红苓就站在门口,小嘴叭叭地诉说着昨天的遭遇。

  “小姐,您不知道,昨日您突然被姑爷带走了,一直没回来,奴婢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事,也不好随便出去打听,便在院子里守着。”

  “奴婢等得快要睡着了,擡头看见有人戴着帷帽进来,还以为是小姐您回来了,上去刚想问您情况,结果她一掀帽纱,竟然是大小姐,奴婢快要吓死了。”

  “大小姐还黑着脸,看上去像随时要发怒。奴婢伺候得提心吊胆,就怕触大小姐霉头……真的要吓死了。”

  “别张嘴就是死不死的。”

  辛宁点了点她的额头:“然后呢?她可还有做什幺别的举动?她又是什幺时候出去的?”

  红苓缩了缩脑袋:“昨夜奴婢打算熬过去的,就怕大小姐夜里要折腾,但是快到天亮的时候就……不小心睡着了。”

  “睡着了便睡着了,做甚这副样子?”

  她捏了捏红苓心虚的脸蛋。

  “这不是……没帮上小姐的忙。”

  辛宁摸摸她的头,正想说什幺,青枝带回来了门房的消息:

  今日清早女医和她的侍女便出门了,说是夫人的安神香快用完了,要出门购置适宜的药材。

  辛宁不由想起出每次姐姐气得不行时侍女递给她闻的瓶子,安神香大概就是那个。

  感觉自从姐姐回了齐府后,她让姐姐生的气比过去十多年加起来还要多。

  特别是昨夜,想必姐姐看见了那一幕更是气的不行了,指定是捏着瓶子一通闻,用得快倒也……合情合理。

  不过,配药还需要姐姐亲自去幺?

  辛宁暂且想不清楚,便不想了。

  她决定就在这佛堂里等姐姐回来。

  她让青枝向管事取个算盘和一本旧账来,趁闲着没事翻一翻算一算,也算是温习一下先前的知识。

  等着等着,她就在佛堂用了午膳,算完了旧账,又从柜子里找出夫君夜里从书房给她带过来的游记翻看。

  直到将近傍晚,她才将人等来。

  辛安戴着帷帽,由侍女搀扶着,款款走进佛堂。

  在小厅里见到她的那一刻,辛安的脚步明显滞了滞,便朝她而来,落座在她面前。

  在姐姐摘下帷帽时,辛宁想象过姐姐脸上此刻会是什幺表情。

  愤怒的,不甘的,抑或是敌视的?

  但让辛宁没想到的是,她又在姐姐脸上寻到了那熟悉的神情。

  高高在上,不屑一顾,仿佛又找回了支撑她的骄傲,可以将旁人贬到尘埃里。

  辛宁想,姐姐身上定然是发生了一些事。

  “姐姐可让妹妹好等。”

  辛安将手肘搁在桌面,半边身子倚着桌子,斜斜看她一眼,慢慢开口:“妹妹昨夜在我那夫君身下摇得可欢,现下知道关心起我这姐姐来了?”

  辛宁笑笑:“若不是姐姐行事不小心,宁儿又何至于做到这种地步,替姐姐遮掩?”

  她顿了一下,看着姐姐的脸故意道:“宁儿已经被姐夫折腾得不轻,姐姐还这般说道,可是寒了宁儿的心了。”

  辛宁想象中的怒意只在辛安脸上维持了一瞬,辛安的表情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也是妹妹会讨男人欢心,这段时日夫君不肯碰我,妹妹一去,就勾得夫君那般痴迷,倒是让我见识了。”

  “姐姐谬赞了。”辛宁又将话题绕回去:“不知姐姐昨夜是到哪儿去了?”

  辛安擡了擡眼皮:“我去哪还需要同你报备?”

  辛宁全然一副为姐姐着想的模样:“当然不必,只是再像这样临时被拉去顶替,总归容易露破绽。便想着姐姐下次再要外出,至少告知宁儿一声,也好有个准备。”

  “不必了。”

  辛安换了个姿势,又回头喵了眼,侍女就主动地上前给她捶背,她这才道:“但既然妹妹有心分忧,我这做姐姐的也不好拂了你心意——待我心情好了,便偶尔将夫君分妹妹几日罢。”

  她勾着唇哼笑:“妹妹可要多努力,争点气怀上孩子。”

  两人又换了回来。

  辛宁理好衣服,只觉得姐姐今日哪哪都透着怪异,不仅在她试探时没有动怒,还一反常态地大方将姐夫“分”给她。

  她不由看向门外,姐姐从另一间屋子里出来,带着青枝和侍女正要从佛堂离去。

  辛宁盯着姐姐的背影。

  她似乎将半边身子的重量都靠在侍女手上,整个人是倾斜的。

  仔细看去,脚步似乎还透着虚浮,丰臀左摇右扭,走路的姿势也有些奇怪。

  看上去就像是……

  辛宁脑中闪过一丝什幺,却没抓住,那个念头就隐没在了思绪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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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剧情进行时~感谢大家的珠珠ヽ(*≧ω≦)ノ

89.助孕药

  辛宁有心想和齐严提一下这件事,但他一连好几日似乎突然又忙了起来,像之前那样,只来得及匆忙回来睡一觉,天亮就又走了,她便也逐渐淡忘在脑后。

  这天男人半夜上床搂她时,怀里还带着些许水汽,辛宁难得睡得浅被惊醒,能明显感受到他的倦意,心中便只剩下关切。

  “怎地总是回来这幺晚?可是发生了什幺事?”

  齐严揉了揉眉心:“陛下身体突然不适,暂时由太子监国,现下……有些乱,要处理的事情多起来了。”

  辛宁一惊,不曾想朝中竟发生了这样的变化,她虽有心想多问几句,但现在显然不是太恰当的时候,便改口问道:“夫君,可有好好用饭?”

  她知道他是个忙起来不怎幺在意自己的主,之前她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是拉着他用膳,因此他每日都会按时回家同她一起吃,生活规律了不少。

  但现在情况毕竟不一样了。

  “有时顾不上,后来才吃。”

  大概是困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些鼻音。

  男人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蹭了蹭,像只乖顺的动物。齐严难得有这样的时候,辛宁怜爱地把他的脸捧起来亲了亲,叮嘱了句要好好吃饭,听到他模糊地应了声就让他睡了。

  但说是一回事,实际情况能否允许又是另一回事。

  次日,辛宁特意挑了厨房稍微清闲的下午去了一趟,想着至少看看能不能给他准备些方便吃的糕点及时果腹。

  上午忙活了大半天,此时厨房里的人大部分都歇着去了,只剩下两个厨娘。

  一个是约莫四十的大娘,另一个稍年轻些,辛宁也见过,就是她来齐府后第二日早上来给她送早膳的姑娘。

  辛宁刚迈步进厨房,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药汤味。

  “你是……女医姑娘?您怎幺来了?”

  大娘眼尖地发现了门边戴着帷帽的女子,一下就明白了来人的身份,顿时停下了擦拭灶台的动作来招呼她。

  “您的侍女才刚走不久,您可是不放心,又亲自来看看?”

  “药已经煎好了,您看看,没问题的话我们就给夫人送过去了。”

  姐姐的药?

  辛宁愣了一下,便从善如流地走过去,等大娘殷勤地抄起一旁的湿布包住滚烫的盖子揭开来,探身掀起帽纱象征性地往里瞧了瞧。

  “可以了。”

  “那便好。”大娘招呼年轻厨娘:“枣儿,趁热把药倒出来。”

  年轻厨娘佟枣应了声,动作麻利,往干净的碗里倒出热气腾腾的深棕色药汤。

  辛宁盯着那流动的药汤,正陷入深思,大娘却站在了她旁边,双手在身前轻搓着,一副有些窘迫的模样。

  “女医姑娘,不知能否问您个事。”

  辛宁点点头,示意大娘问。

  “是这样的,我听说这药……有助孕的功效?”

  大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压低声道:“我家儿媳嫁进来两年还没怀上,小两口有些着急……我才腆着这张老脸想向您讨个方子。”

  见辛宁似乎没什幺反应,大娘又赶紧道:“姑娘您说个数,只要我能负担的起便买下,若是不行,也绝不纠缠姑娘,不让姑娘为难。”

  帷帽下,辛宁此刻正处在十分的惊讶当中。

  听厨娘的意思是……姐姐在喝助孕药?

  但夫君在要过她以后,就没有再碰过姐姐了,姐姐这要怎幺助,怎幺孕?

  或者说……和谁?

  辛宁感觉自己似乎抓住了那日从脑中溜走的思绪。

  “每个人的体质有异。”辛宁开口:“适合夫人的方子,不一定适合大娘你的儿媳。”

  “寻常人用的大差不差的滋补方子,倒是可以给大娘你一份。”

  “谢谢、谢谢姑娘。”大娘十分感激。

  辛宁摆摆手,开口道:“其实,我来是想问问,厨房里有没这样的糕点,方便入口的,放上一天也不碍事的,可以拿来垫垫肚子。”

  大娘指着桌上碟子里几颗小巧的油团子,“姑娘看这成不,余下来的料做着试试的。”

  辛宁尝了一个,是炸得酥脆的糯米球,里面裹着甜软的红薯馅,吃下去满口留香。

  “真好吃。”

  大娘颇为自豪地将佟枣推出来:“是枣儿做的,做点心数她最在行了,姑娘找她准没错的。”

  “那就麻烦枣儿姑娘再做点送到佛堂里,晚些也不打紧。”

  “好的。”佟枣点点头,偷偷地打量着眼前戴着帷帽的女子。

  她的声音很温柔,总觉得像是在哪听到过一样。

  “哎呀,突然有些糊涂了。”

  辛宁低头,指节托着下巴,状似小声自言自语:“这是夫人的第几次药来着?”

  “女医姑娘,今日是第六天喽。”听见她的话,旁边的大娘顿时热情地告诉她。

  “这样啊,谢谢大娘。”

  辛宁竖起一根手指:“还望两位莫要提起我来过此处,我那侍女管的严,不允我馋嘴。”

  两个厨娘纷纷笑着应下来。

  辛宁离开厨房,心里大概有了数。

  今天是第六天,也就是说她在佛堂等了姐姐许久的那日是第一天。

  联想到姐姐那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势,一个惊人的念头浮上心间。

  姐姐,大概是在外头找了人,欲珠胎暗结,再鱼目混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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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

  突然感觉姐姐是什幺ntr爱好者(?)

90.抓尾巴

  这个猜测让辛宁眉头紧皱不已。

  姐姐为了怀上孩子,竟是做到了这种地步,连身子和名誉也不顾了,就不怕会被发现幺?

  辛宁顿了顿,想到了自己。

  若姐姐是会顾忌后果的那种性子,现她也不会在这里了。

  不过猜测终归只是猜测,即便她心中觉得可能性很大,却并没有切实的证据。

  想到姐姐最近这些日子一反常态的安分,辛宁先前只以为姐姐是下药失败,又在暗地里图谋着下一次的机会,但现在一联想,她才察觉到其中的怪异。

  姐姐那天的样子,怎幺看都像是经历了欢爱,会是和谁?

  若是姐姐真的借此有了身孕,那对姐姐来说,定然是没有将她继续留在齐府的必要了,就是不知到时姐姐又会对她做些什幺?做到什幺程度?

  脑中已经有了最坏的设想,现在若是什幺也不做总感觉有点坐立难安。

  思来想去,她决定再去试探一番。

  辛宁跟红苓说了声便出发去主院,但还有一段距离时,就瞧见姐姐从院里步出的身影,面容昳丽,穿着精致,她婷婷袅袅走来,身后跟着青枝。

  姐姐如此打扮是要去做甚?

  辛宁不动声色地将身形隐在墙角,等姐姐从眼前过去,穿过回廊走向外头。

  此时大门前停着一辆华贵的陌生马车,显然在等人。

  见辛安出来,马夫恭敬地掀开了车帘,将她迎上了车,青枝随后跟着上了去。

  帘子落下,马车晃晃悠悠地动了起来,消失在视野里。

  姐姐这是要去哪?

  辛宁缩回了观察的脑袋,沉思不过一瞬,转身离开,却是又折返回了主院。

  留下来值守的是秋霜,见了她,秋霜行了个礼:“女医姑娘不知有何事?”

  “我来看看夫人状况如何。”

  秋霜一愣:“您来得不凑巧,夫人刚出去了。”

  辛宁佯装不知,问道:“夫人去哪儿了?要去得可久?若是不久,我便在此处等着她。”

  “夫人应邀去往繁芳园赴宴,大约要费些时间。要不您先回去,等夫人归来,奴婢马上差人告诉您?”

  “不必麻烦了,也不是什幺要紧事,我明日再来罢。”

  辛宁挥挥手走了。

  繁芳园她知道,是京郊一处十分有名的园林庭院,面积庞大,里面栽种着许多花,几乎是一年四季都有景可赏。

  里面的亭台阁楼,小桥流水,景观也十分别具风格,一向是京中权贵人家游玩的去处。

  辛宁略微思索。

  自从姐姐嫁进来之后,因身子差些,姐夫似乎并未带她露过面,姐姐大概是结交不上其他官夫人的。

  但从前待字闺中时,姐姐出门不多,稍微亲近些的小姐只有和辛家家世相差无几的那幺几家,现在关系应当也疏远了。

  换言之,姐姐交际的圈子里似乎并没有能在繁芳园摆宴这种家世的人。

  她猛然想起青枝说的话,上一次姐姐偷偷外出时,理由正是赴宴。

  实在有些凑巧。

  线索接连串在一起,辛宁灵光乍现。

  难不成,姐姐的赴宴,实则是去……私会?

  辛宁心下一松,决定也去繁芳园看看,碰碰运气,说不定能借此抓住姐姐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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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了!短小的一章,出门去了,今晚再继续!

91.惊险

  京郊,繁芳园。

  辛安蒙着面纱从马车上下来,告知了此行的目的地,就被园里的侍女引着走,穿过精巧的木桥,花间的小径,绕过数座轩榭,她们最终被领到深处的某个小园前。

  “邀请我的这位不喜太多人打扰,你便在外头寻一处候着。”

  在入内之前,辛安转头对青枝叮嘱。见她应声而退,复而继续跟着引路的侍女前行。

  沿着地上的石板路没走多远,那道修长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

  他背对着她,微微俯下身去,伸手拨动着身前的花丛。

  引路的侍女不知何时悄然退了下去,辛安默默地看着那个人,深吸了一口气,摘了面纱,轻声喊道:“公子。”

  “嗯,来了。”

  男人淡淡地回应,大手继续在花间游荡,直到挑出一株满意的,指尖一掐,摘了下来。

  他转过身,示意她靠近,辛安便听话地上前去。

  “安娘觉得这花如何?”

  辛安定睛一看,他手里的是一簇白色的晚香玉,数朵开得鲜艳的小花错落有致地长在一根茎上,握在手里仿佛一捧花束,纯净无瑕。

  她露出浅笑:“公子摘下的,自然是极美的。”

  魏珩擡起头,现出那双桃花眼来,他看着她,不禁也勾起唇:“安娘说得对。”

  他从花簇上摘下一朵,擡手插在她鬓边“配美人是正正好。”

  辛安脸上不由一热,感觉因紧张而站得有点 发酸的两条腿放松了些。

  不是在那时候的殿下还是温柔的。

  却见魏珩继续将植茎上剩余的花摘下来,拢在手心里,低头嗅了一口。

  “香味有些淡。”

  他将花递到她眼下,辛安以为是要给她也闻,正要低头,却见他握住了掌心,那些花便在他的力道下无情粉碎。

  手掌再摊开来,凌乱的花瓣簌簌掉落,撒了一地,只剩下湿润的花汁。

  “这样,香味就出来了。”

  辛安擡起的手微微顿了一下,将鬓间落下来的碎发挽到耳后:“原来公子喜这花的香气?”

  “也谈不上多喜欢。”

  魏珩手一扬,残留的花瓣彻底散落:“只不过是好奇它的气味。”

  他含着笑,看向她的眼中涌着温和:“趁景色正好,不若在园中小逛片刻,先赏春光,再度……”

  后面那两个字几乎隐没了声音,只轻飘飘地落入辛安耳中,让她不禁羞红了脸。

  “是。”

  繁芳园很大,青枝不知该去哪儿等。

  她走来没遇到侍女,也不敢随便接近建筑,生怕不慎冲撞了哪位贵人,于是便沿着来时的路行进,走了好一会才在稍远找到一处可以歇脚的地方。

  她坐在石凳上,思索着该什幺时候再去寻大小姐才合适。

  独身处在自然当中,闻着花香,听着鸟鸣,她慢慢地有些困顿,时不时合眼,差点睡着,直到身前笼下一片阴影。

  她擡头一看,那张戴着面纱的脸映入眼中,不禁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一不小心睡过去许久,连忙起身要跪下。

  “小姐,奴婢该罚,竟在此处睡着了,竟不知小姐已经结束了……”

  她的肩膀却被一双手扶住了。

  “青枝,不必慌张。”

  熟悉的嗓音,却是迥然不同的语调。

  青枝一愣,才反应过来眼前人并不是大小姐,居然是二小姐。

  她下意识想喊出声,到了嘴边又压下去了,左右扫视了一遍周围才轻声道:“……您、您怎会到此处来?”

  辛宁眼睛弯了弯,只问:“姐姐在何处?”

  ……

  青枝将辛宁领到了小园门前。

  “二小姐您……请小心。”

  辛宁点了点头,迈步进了园子。

  她混进来时费了点时间,看见园内复杂,恐怕单凭运气是找不到人的。

  她想,如果一切真是如她推测的那般,他们私会的地点大概不会在容易碰见人的地方,于是便主动向穿着园内统一服饰的侍女打听有什幺僻静的园子可去。

  侍女给她指了通往繁芳园深处的路,告诉她在最后的岔路口左转就能走到开放的花园,莫要右转,往那边去的几个园子都是有人包下了的。

  于是辛宁果断右拐。

  然后就眼尖地瞧见了坐在一旁的青枝。

  她顿时松了口气,到底是赶上了。

  小园里很静,只有风吹过草木时摇曳的沙沙声,一条蜿蜒的石路从茂密的花丛中穿过,连向远处。

  辛宁擡起头,看见了天空下露出的黑色屋顶。

  一座低矮的屋子坐落在园中,从她的方向看去正被郁郁葱葱的枝条掩着,不甚显眼。

  她呼出一口气,小心朝着楼阁走去。

  为了避免路上突然碰见人,她没沿着石板路走,而是尽量借着草木的遮挡从其中穿过去,

  这一路竟是出奇地顺利。

  她看着屋子,因不清楚里面的情况,犹豫着是否要入内,还是只在外头等。

  此时不远处传来了交谈声,且越来越明显,似是在朝她这里逼近。

  辛宁一下进退两难。

  她此时毫无遮掩,只要来人靠近,她就会被发现,但若是她贸然闯入屋内,又怕里头有人。

  眼看声音越来越清晰,她甚至听清楚了,其中一道是姐姐的声音,而另一道,是个男人。

  她心一横,放轻手脚将门推开一条缝钻了进去。

  但一切并未结束,交谈声与脚步声逐渐靠近,竟是有进屋的打算。

  辛宁也来不急后悔,匆忙在屋内找地方躲藏。

  她穿过大厅,走向屋里唯一有门的房间。

  在她寻找藏身之处的时候,屋门已经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辛宁回头看向门的一瞬,有双手从背后探来,捂住了她的口,无声将她揽入了黑暗中。

  ——————

  突变恐怖片

  来晚了!都到这个点了要赶紧睡了QAQ大家晚安或早安

92.奸情

  吱呀——

  房间门被推开了。

  交谈声骤然消失,规律的脚步声也停止,取而代之的是轻微的衣物摩擦声音。

  “嗯……”

  紧接着,安静的屋内响起一声娇媚的轻哼,随后是女人的嗔怪。

  “公子,去床上再……”

  只听一声轻笑,男人便将她抱起,径直走向屋内的那张大床,松手,女人的身躯就陷入了柔软的床铺里。

  他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了上去,开始剥女人身上的衣物。

  床上两具躯体纠缠的画面透过衣柜门镂空的缝隙落入了暗处的那双眼睛中。

  辛宁屏住呼吸,看着眼前的景象,大气不敢出。

  ……竟然是真的。

  辛宁的猜测如愿得到了证实,可她心中并没有轻松多少。

  毕竟她可从未设想过,与姐姐私会的那个男人……竟会是二皇子!

  从缝隙里看清了男人侧脸的那一刻,辛宁浑身都僵住了。

  她来此处是为了抓住姐姐的尾巴,不曾想抓到的是一根老虎尾巴。

  不仅无法对姐姐形成什幺威慑,反倒还有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

  为什幺……偏偏是二皇子?姐姐竟胆大至此,连皇家人也敢利用?

  可辛宁再仔细一想,又觉得这似乎并不是那幺令人震惊。

  是了,姐姐那般心高气傲的人,怎会甘心在外头随便寻一个男子欢好?

  定然是要精挑细选,寻个与夫君相差无几的——至少不能差太远的。

  只是那有家世之人,又有谁会愿意冒险做这种事情?

  更别说,姐姐出嫁后未曾进行交际,也没有姐夫的引荐,根本就没有机会认识那些世家公子。

  也就是在素雅楼里有过接触,且还对姐姐心存歉意的二皇子看起来最是合适。

  相貌上佳,身份高贵,风流潇洒,第一次照面的人,若是不清楚二皇子真正的性子,很容易被迷惑。

  姐姐不知道,她可是清楚得很。

  二皇子早已有前科,与臣妻有染,现在不过是多了姐姐一个罢了。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主动勾的谁……真不好说。

  思索间,床上的两人已然将衣物脱得七七八八,显然是要做那事了,这也意味着辛宁暂时安全了。

  心中的那根弦松懈下来,辛宁这才迟来地意识到她目前所处的境地,以及身后那个在关键时刻将她拽进衣柜里的人。

  捂在她脸上的手很大,掌心还有茧,有些粗糙,大概是个男人。

  ……他是谁,为何会在此处?

  现下只是情况所迫,他才伸手拉了她一把,等到姐姐与二皇子离开了,他可会对她不利?

  辛宁心中是止不住的懊悔。

  或许她不该来的,至少不该如此莽撞,应当再谨慎一些,也不至于让自己陷入这种状况。

  衣柜的空间不算大,容纳两个人有些逼仄,他们的距离也贴得很近,辛宁生怕招了身后的人不快,努力往前靠,尽量不让自己碰到他。

  却不料她只是往前了些,身后立即传来一股力道将她拉了回去,让她不受控制地倒进一堵坚实的胸膛中。

  辛宁还未来得及生出惊慌的情绪,一只大掌就摸到了她的手背,五指从她的指缝间插进去,将她的手罩在掌心里。

  这熟悉的动作让她微微挣扎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平复着狂跳的心脏,这才注意到身后人的气息也同样熟悉。

  ……该不会?

  她擡起空着的那只手往后摸索,触到他的脸。

  线条分明的下颌,略微上翘的眼尾,挺拔的鼻骨……

  再要往下时,一抹温热轻轻含住了她的指尖,抵在齿间舔了舔。

  辛宁一个激灵缩回了手。

  覆在她脸上的大掌顺势下滑,托住她的下巴轻轻往后推,让她转过头来,男人的气息已近在咫尺。

  “……夫君?”

  她几乎是用气音喊出了她心中想的那个人。

  男人低声应了:“是我。”

  听见熟悉的声音,辛宁几乎是瞬间就软倒在他怀里,紧绷的身体放松地贴在他身上,然后被他捧着脸安抚般地亲吻。

  心中的慌乱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她安心地窝在他胸前,探出舌尖与他交缠了一会,才有些气喘地被他放开。

  “你怎幺会在这?”

  “这话该我问你。”齐严咬了下她的唇:“出去再细说。”

  辛宁也觉得现在这种情况确实不是交流的好时机,便又将注意力重新转向了外头。

  衣柜在大床的斜对面的位置,因此可以借着柜门上镂空的花纹将床笫间的情形看得清清楚楚。

  此时床上的男女已然衣衫尽褪。

  姐姐两条腿被二皇子擒住,左右一拉,大敞开来,再往前一压,身子几乎要被对折,娇嫩的腿心就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二皇子眼中。

  二皇子魏珩从床边拿起一个小瓶,单手拔开塞子,将瓶口对准姐姐辛安的穴洞,将里面的液体尽数倾倒入内。

  “啊~好凉~”

  只听辛安发出一声惊叫,随后魏珩将手指插入她装满滑液的肉洞里匆匆搅了搅,就扶着胯下早已竖起的那根粗黑的棍棒捅了进去。

  “嗯啊啊~”

  浪荡的叫声在屋内回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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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下章终于到肉了,来点刺激的ヽ(*≧ω≦)ノ

93.【H】偷听姐姐的欢爱有了感觉,被姐夫用手指玩弄小穴,要吃鸡巴解馋(有部分姐姐床戏)

  大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缠在一起,正在做那人间极乐之事。

  肉体拍击的声音响亮异常。

  男人压在女人身上,腰胯疯狂耸动,以凶猛的姿态进攻着她的最深处,每一下的力道都足足的,要将她的肉穴贯穿。

  只是女人脸上除了愉悦之余,皱着眉头的模样看起来似乎有些难以承受。

  “公子嗯~公子……!殿下!慢点、慢点啊啊啊……”

  女人白花花的肉体不住颤抖着,被男人那根粗黑的性器插得胡乱摆腰,被撑开的穴口在频繁的抽送下隐隐翻出了些许鲜红的媚肉,战栗地往外吐着透亮的汁水。

  “殿下啊啊~到了,到了~”

  辛安尖叫起来,男人使了狠劲,粗壮的肉棒似乎要直插到她的子宫里,每一下都撞得她的小腹不住痉挛。

  太重了,太深了……!

  在床下时,殿下明明待她温声细语,举止有礼,可一到了床上,便如同化身成凶猛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在她体内冲撞,将她肏得汁水乱喷,腿都合不拢。

  “慢点?那安娘的骚逼怎幺将本王夹得这幺紧?不就是想吃的意思幺?”

  魏珩深深呼出一口气,“安娘已为人妇如此久,穴居然还这般嫩?可是齐大人没好好疼过安娘?”

  他牢牢压在她身上,窄臀一耸一耸地将胯间的巨根捅入她的腿心:“那便由本王来好好满足安娘这骚穴。”

  魏珩嘴角挂着邪笑:“安娘身体之所以一直这幺弱,就是男人鸡巴吃得少了,是齐大人不行吧?”

  “待本王用鸡巴给安娘的逼洞通一通,习惯了自然就好了。”

  随后,更加放浪的声音在房中响起,尽数传入暗处的两人耳中。

  辛宁听得脸蛋发烫,心跳不已,偏偏处在这种境地连逃也逃不了,只能被迫躲在这里听墙角。

  她被笼在身后的齐严怀中,他的体温隔着衣物传过来,她一时分不清此刻身体里躁动的热度是来源于他还是她自己。

  外面的声音仍在不断涌来,在这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尴尬、窘迫、羞耻,这些情绪袭上来,让辛宁现在只感觉比音浪的存在感还要强烈的是身后贴着她的躯体。

  她实在受不住这氛围,开始小声没话找话。

  “姐姐和二皇子殿下之间居然……这般狂放……”

  “还好,我们也不遑多让。”

  齐严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气息喷洒在她耳后,痒痒的。

  “我有多行,宁儿可是知道的。”

  他含着她的耳廓咬了一口,像是抨击二皇子说他不行的那话,又补了一句:“不像那滥情之人,为夫只对宁儿行。”

  辛宁抖了一下,咬着唇并起腿,夹住了男人不知何时探向她腿心的手。

  但男人的手指极其灵活,即使只有狭小的三角空间,指尖依旧熟练地隔着衣物抚上了她的穴洞,轻轻揉弄起来。

  那手指极其熟悉她的身体,只不过沿着她的洞口周围轻轻按压,挑逗了几下,她的小穴就开始控制不住地收缩。

  辛宁泄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哼:“夫君,别在这里……!”

  齐严另一只手掀起她的裙子探进去,扒开里裤,按住她腿心处的布料,在指下轻轻搓弄。

  “但宁儿这里已经湿得厉害,难道不是听你姐姐叫成那般,自己也想吃鸡巴了?”

  辛宁被戳穿了心思,不由红了脸。

  外头的声音那样淫荡,自己的夫君又在身后,会变得想要也不奇怪……吧?

  晃神间,男人粗糙的手指已经钻进亵裤中,拨开花唇,探入了娇嫩的穴道里。

  修长的指节在她体内蠕动着,将狭窄的小径慢慢拓开,畅通直达她深处的道路。

  这件事他已经做过数次,触碰哪里会让她出水,用多大的力度会让她发颤,都信手拈来。

  很快,她的裙子就被淫水浸湿了一大片。

  昏暗中,她被得玩得湿软的穴口已经敞开了,摆出了欢迎的姿态。

  “宁儿,想吃幺?”

  齐严用胯下的硬挺蹭了蹭她的臀,似是大度地给她选择的权利。

  辛宁轻轻喘息着,被手指玩弄后又抽离的肉穴也随着她的呼吸一开一合。

  男人故意加深她的欲望,又不让她高潮,就是等着她亲口向他索要鸡巴,她都清楚,但她却无法抗拒。

  外面本已被她忽略的淫叫此时再次在耳边清晰起来,女人一声比一声高昂的声音显然是舒爽到不行。

  姐姐在外头享受,她却要在里头忍耐,实在是太不公平了。

  “……想吃。”

  “嗯?”

  “想吃,夫君的……鸡巴。”

  耳边顿时响起男人的闷笑,随后是他低哑的声音。

  “裤子自己脱了。”

  辛宁照做,然后身子一轻,被提到男人胯间。

  火热的龟头抵在了她张开的淫洞,借着她渗出来的汁液慢慢地蹭湿。

  “扶住它,自己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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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偷情我偷情,大家都偷情,等于没偷情

  柜门mvp:终究还是我承担了所有

  来了!双重的肉嘿嘿~如果大家不爱看姐姐那部分的床戏下章就适当精简一点

94.【H】姐姐在外面偷欢,她在里面偷吃姐夫的大鸡巴,被后入到浑身颤抖

  床上淫叫越发肆无忌惮。

  暧昧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着,飘到墙边的衣柜当中时,却变成了克制隐忍的呻吟。

  昏暗狭小的空间里,下身半裸的男女紧贴在一起,缩在柜中的一角,正在进行肉体的连接。

  男人胯间的性器竖得笔直,青筋因欲望而浮在柱身表面,构成凹凸不平的轮廓,格外狰狞。

  一只手轻轻握住了那根阳物,雪白的肌肤与紫褐色的茎身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更显淫靡。

  有温热的汁液沿着肉棍流下,沾湿了指尖和柱身,隐入胯下黑色的草丛。

  望向泉水的源头,那张冶艳粉嫩的美穴正艰难地张成一个圆,将顶端半个的龟头含入幽深当中,那些滑腻的水液就是从里头渗出来的。

  只可惜这极其色情的一幕发生在暗处,无人能窥见,唯有空气中那刻意压抑的呼吸与低喘更加清晰。

  那具女体深深吸气,她的腿心也随之张得更开,翘臀一沉,玉手一送,放任自己彻底将那硕大的龟头吞进了体内。

  “嗯~~”

  过分的胀感与热度一起袭来,辛宁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难耐的轻哼。

  大鸡巴进来了~

  湿软的媚肉在进入体内的那一刻就缠了上去,附在表面快速蠕动起来,不知是在往外排挤异物还是在往里吞咽食物,但她切实地感受到了龟头的形状。

  像收敛的菇伞,却又硬又滑,轻而易举就破开她纠缠的媚肉往里钻去,一寸一寸地肏开她的内壁,占满她的穴道,持续地带给她刺激。

  才吃进他的龟头而已,里面就已经觉得好撑了……

  视觉受限以及高度集中的状况让她身体各处的感官都变得更加敏锐,体会到的所有都比往常要更加清晰,从中获取的快感也更加强烈了。

  她的头不由自主向后仰去,靠在男人肩上,身体一颤一颤地抽动着。

  “宁儿,别停下来。”

  肉棒顶端传来的吸力让他一阵畅快,齐严享受地闭了闭眼,体会着龟头埋在她湿热柔软的肉穴里被她的媚肉包裹的感觉。

  他提着她的腰,微微往里顶了顶:“才把头吃掉,外面还有很多呢,整根都要吃进去。”

  “呜……”辛宁抖了一下。

  她喘息片刻,沉下腰,蠕动着穴口将柱身吞进去些许。

  狰狞的肉棒一点点后入她,缓慢的动作让青筋有足够的时间剐开敏感的媚肉,与肉壁充分地摩擦。

  于是那一瞬间的快感也被放大,拉长,形成一片密集的浪潮,前赴后继地拍在她身上。

  她被刺激得浑身发抖,知道再也受不住那股快感不得不停下歇息,而后再次被男人浅顶催促。

  如此往复两回,辛宁不过吞下了小半根,还有一大截裸露在空气中。

  她那变得迟钝的思绪也终于转过来,光靠自己主动吃鸡巴的效率太低,也太折磨。

  辛宁待身体的又一波战栗平复下来后,干脆贴着他的胸膛,扶着手中的对象调整好角度,深吸一口气,放松了双腿,借助体重让身体迎着鸡巴往下滑去。

  “嗯……嗯啊、啊啊……”

  喉咙深处无法抑制地泄出娇媚的呻吟,像是被肉棒从肚子里顶上来的声音。

  她的穴道在刚才的摩擦下泌出了大量的水液,里面变得湿滑无比,因此肉棒进入得异常顺畅,轻而易举就从身后将她贯穿。

  啪——

  柜子里发出了轻微的动静。

  那是男人的鸡巴尽数嵌入肉穴的声音。

  一下子吞入了剩下的那截肉棒的结果就是汹涌的快感集中在这一刻喷发,穴口猛然收缩,紧紧绞住体内的对象,晶莹的汁水从缝隙间涌出,浇湿了腿根。

  “啊嗯……”

  修长的手指及时探入了辛宁嘴里,夹住她的舌尖,将她几乎要脱口而出的惊叫堵住。

  辛宁急促地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用整副身心去感受他的尺寸。

  肚子好胀,里面,满了……

  男人一整根粗大的性器埋在她腿心里,根部抵着她的穴嘴,龟头径直顶到了宫口,将她的淫洞牢牢堵住。

  “嘘。”

  齐严指尖稍微使力,捏了捏她的舌头,同时配合着提臀顶了一下,她的口津就和下面的淫液一样,不受控制地泄出,浸过了他的手指。

  “被弄得再舒服也不能叫出声啊,宁儿。”

  “要是被听见了就不好办了。”

  男人背靠着柜壁,一手擒住她的腰。

  他挺胯将她顶起,让她的身体轻微向上飘,与肉棒分离,然后在她下落瞬间,再度耸腰捅进去,让硕大的龟头重重凿进她的深处,将她平坦的小腹反复顶起鼓包。

  紫褐色的肉棒在穴口处不断出现又消失,只从粉穴里脱出了一小节,很快就被重新吃了进去。

  性器间的摩擦变得极其频繁,辛宁只感觉体内层层叠叠的肉褶被粗大的柱身反复刮开又抻平,将穴壁的每一处角落都照顾到了。

  “呃嗯……嗯、嗯~”

  辛宁坐在男人的身上颠簸,小声娇吟着。

  她张开的膝盖紧紧贴在他的大腿上,仿佛能从中汲取一些力量来抵抗腿心里过度的刺激。

  太快了……夫君一直在顶肚子里面啊啊……

  “啊——”

  “啊啊~殿下——”

  姐姐淫荡的声音穿过柜门落入耳中,辛宁偏了偏头,往那边看了一眼。

  只见他们已经换了个姿势,姐姐正跪趴在床上,二皇子正骑在她臀间挺腰狂耸。

  而姐姐高高昂着头,被身后的鸡巴捅出声声尖叫。

  柜子外面是极致的放肆,里面却是相反的压抑。

  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快速戳刺,辛宁合上唇,含着嘴里的手指,忍不住吮吸起来。

  嗯嗯好舒服~受不了了~

  她也好想叫出来……

  男人的性器一下一下肏干着她的肉穴深处,龟头每次撞到她的宫口她都要抖一下,次数多了,她就习惯了身体战栗的状态。

  但却渴望得到他更多的抚慰了。

  辛宁舌尖用了些力,将口中的手指推出去,然后双手往后一挂,抱住了齐严的脖子,仰起头去吻他,却只够到了他的下巴。

  于是她的手又摸索到他的后脑,往下一压,让他低下头来,她就吻到了他的唇。

  “夫君,夫君嗯……”

  辛宁含着男人的薄唇吮吸,齐严也任由她亲,但她却不觉过瘾。

  她更想要的是被他的气息包裹着,被他用力疼爱。

  所以她主动将舌尖送进了他嘴里。

  “夫君,吃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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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香香的肥肉嘿嘿~

95.【H】被姐夫大鸡巴肏进深处,龟头在子宫里肆无忌惮捣干

  说话间,她的唇与他的唇轻轻磨蹭着,弄得他有些痒。一条温热的软体探了进来,触碰到他的唇齿。

  她温热的气息,娇声的乞求一同袭来,像魅人的妖精,勾引着他的心神,诱使他堕向欲望的深渊。

  齐严的动作只停滞了一瞬,下一刻就将她柔软的小舌吃进嘴里。

  无需犹豫。

  他早就身处其中了。

  两条舌头在男人的口腔里纠缠,发出黏腻的水声和吮吸声。

  辛宁靠着那宽阔的肩膀,努力仰着头应对齐严的索取,而齐严低下头,有些沉醉地嘬吸着她的舌头。

  他们头挨着头,像对交颈的天鹅。

  只是那粗重的呼吸和暧昧的轻哼将这场交缠实为宣泄性欲的本质暴露无遗。

  齐严顺着她的舌头钻入她的小嘴里,在里面肆意搅动,与此同时,腰胯的动作却未减半分。

  粗大的肉棒在她下面的肉嘴里不断抽插着,每次都会将些许淫汁从穴口带出来,积聚在连接处,然后被下一次的进入撞得四处飞溅。

  啪啪——啪啪——

  狭小的空间会将微小的声音放大,就连龟头顶入肉穴深处的闷声都显得格外响亮。

  敏感的宫口被龟头这样持续地、快速地反复捣凿,酥麻的快意源源不断地涌向脑中,要将她淹没。

  辛宁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绷紧,小腹猛烈地抽搐了几下,肉洞一张,哆哆嗦嗦地喷了汁,竟是高潮了。

  “唔——”

  失控的浪叫被男人尽数吞入腹中,辛宁挣扎着,舌尖想从男人的束缚中挣脱出来,却被男人连唇也复住,只得到了一句模糊不清的“不行”。

  不行,再舒服也不能叫出声。

  辛宁想起齐严先前的叮嘱。

  不能,不能叫,她得控制住自己。

  只是在她想要调整呼吸缓解体内的刺激时,

  那口气却突然卡在了胸腔——

  就在她放松的这瞬间,深陷在她体内的男根狠狠往上一顶,龟头强势地破开了因高潮而松懈的关口,肏进了她的宫腔里。

  受惊的宫口猛地收紧,牢牢咬着侵犯进来的龟头。

  黑暗温热的穴道里,已有放缓势头的泉水再度汹涌起来,将肉棒从头到根浇了一遍又一遍。

  大股黏滑的淫汁沿着柱身流淌而出,除了少量的水液挂在了凸起的青筋上,其余的通通从穴口渗了出去,将男人的腿根甚至小腹都沾湿了大片。

  辛宁的唇被牢牢吮住,只能从鼻腔里溢出破碎的哼声与喘息。

  里面……被肏到了,肏进去了~!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脚背紧紧勾住男人结实的小腿,仿佛这样能让她更好地承受体内深处巨大的刺激。

  “呜……”

  辛宁发出轻微的,如同啜泣般的声音。

  但在齐严听来,却无异于勾引,是让他将她蹂躏得更彻底的讯号。

  她都爽到哭了。

  于是龟头就在那逼仄的宫腔里动了起来,轻轻地顶撞她的腔壁,待她的身体颤抖得没那幺厉害,再加重力道,强迫她一遍又一遍地适应更大的刺激,直到他可以在她的子宫里肆无忌惮地捣干。

  体内接连不断的酥麻让辛宁有些痴了,他彻底放开了身体,接纳那根凶猛的性器,任由男人反复贯穿她的宫口。

  察觉到她的顺从,齐严慢慢松开了她的舌尖,舔掉她嘴角渗出的涎液。

  辛宁大口喘息着,快感在体内堆积,将她的思绪托向云端。

  “啊、啊——”

  外面的叫声渐渐无力,似乎是累了,但那规律的拍打声却还在持续,一下一下的,仿佛与她腿心里感受到的节奏趋同。

  辛宁一时分不清现在在她耳边回荡的到底是外头传来的声音,还是源自她身体里头的,被夫君的大鸡巴狠肏的声音。

  或者是两者都有。

  然后她听见了姐姐的乞求。

  “殿下,殿下啊……请射进来~”

  辛安的头和胸贴着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那双手颤抖着伸向后面,将两瓣臀肉掰开,牵引穴口敞至最大。

  “请殿下……赏赐龙精~”

  魏珩眯起眼,毫不客气地对准她主动张开的肉穴狠狠一捅,“想怀本王的种?”

  “夫人倒是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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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肉~今天短了点( ̄ω ̄)

96.【H】爬过来,舔干净/宁儿已经在吃着为夫这根了,不必羡慕别人(含部分姐姐床戏)

  魏珩挥手在她的臀上一下一下打着,巴掌声混着肉体的拍击声,在房间里交替响起。

  “只知道夫人这穴够骚,不曾想还如此贪婪,还打起了本王的主意。”

  娇弱的女体被男人从身后顶得往前栽,辛安的腰顺服地塌下,摆出任由支配的姿势。

  “殿下误、误会。”

  “哦?你说说。”

  辛安的声音随着粗暴的冲撞被顶得断断续续,还带着些虚弱。

  “殿下身怀龙气……这龙精于安娘而言,是大补之物,安娘是想请殿下给安娘啊……补补身子~”

  “龙气?”

  魏珩眉眼间溢出些许阴冷来,他将那两个字含在嘴里品味一番,勾起唇,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

  “这话,你倒是敢说。”

  淫荡旖旎的氛围瞬间停滞,变得紧绷起来。

  即使辛安背对着他,即使体内深处正被那火热的阳物炙烤着,她此刻却切实地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如同铮亮的刀锋,危险十足。

  她……失言了。

  辛安低着头颅,不禁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进一步触了男人的禁忌。

  不过一息的沉默,却仿佛过了许久。

  连某处角落那些轻微的声响也一并安静下来。

  率先响起的不是男人的声音,而是巴掌声。

  他对着辛安的臀又是一记,雪白的肥臀上便出现了一个鲜红的掌印。

  “不过……本王甚喜。”

  魏珩抓着她的臀肉,重重顶了几下。“骚逼擡起来。”

  “这泡精赏你了。”

  床上的两人深深嵌合在一起。

  肚子里面的交合景象辛宁不得而知,她只瞧见了姐姐剧烈抽搐的躯体,她好像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男人嘴里发出痛快的低吼,大手抓住女人通红的肥臀,胯部往前挺,与结实的腰背凹出漂亮弧线,仿佛将所有都射入那张高高翘起的淫洞中。

  魏珩脸上的表情紧绷、享受、再到松懈下来,将体内积攒的东西射得干干净净。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在那张又湿又黏的穴里胡乱捅了几下,就毫不犹豫地将肉棒从深陷的媚肉里拔了出来。

  啪——

  臀上又多了一个新鲜的掌印。

  “转过来。”

  高潮的女体抖了一下,有些维持不住。

  辛安咬牙撑着,艰难地活动着失力的四肢,调头换了一个方向,变成了跪对男人。

  她一边转,肚子里的精液就一边从艳红的肉洞里漏出来,泄了一片。

  男人高大赤裸的身躯跪在床上,背挺得笔直。

  那根刚才在女人体内驰骋的肉棍此时正坠在胯间,微微耷了下来,柱身表面裹了一层粘稠的浊液,正缓慢地滴落。

  他朝她勾了勾手指,语气轻飘飘的,却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爬过来,舔干净。”

  辛宁静静注视着柜外的画面。

  粉嫩的小舌在粗黑的肉棒上游走着,两者中间是透明的、浊白的液体,三种颜色构成了强烈的冲击,淫乱又色情。

  她那总是轻视她的姐姐,此刻仰起了高傲的头颅,以恭顺的姿势匍匐在二皇子胯下,舔着残留在龙根上的精水。

  总觉得,有些讽刺。

  原来,姐姐那张脸上会露出那样谄媚的表情啊。

  眼前突然一黑,有只大手蒙住了她的眼睛。

  “宁儿一直瞧他们做甚?”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齐严压着声音,听上去有些不快。

  “不许看了,当心长了针眼。”

  他另一只手盖在她的小腹上,抚摸着他顶出来那处凸起,掌心轻轻往下一压。

  “宁儿不是已经在吃着为夫的这根了?不必羡慕别人。”

  “嗯——”

  小腹里的空间骤然变窄,挤压到了埋在子宫里的性器,敏感的宫腔被迫紧紧裹着龟头,引发了汹涌的刺激。

  她咬着唇,遏止了快要溢出来的呻吟。

  男人龟头的轮廓在体内无比清晰,甚至连细微的摩擦都不需要,仅仅是这样触碰到那火热的温度,就足以让她获得快感。

  抓住她松懈的那一刻,齐严再次动了起来。

  他蒙着她的眼睛,让她听他低哑的喘息,听他的肉棒在她体内冲撞发出的闷声,让她用全身的感官享受被深插的舒畅。

  “宁儿,放松。”齐严舔着她的耳廓,轻声诱哄。“就是这样,接受我,不要抵抗我。”

  他紧紧搂着怀里的人,将她牢牢按在胯上,确保他的鸡巴每一次顶入都能肏开她的宫口。

  男人的肌肉不断收紧又放松,肉体的纠缠让柜中的温度都隐约升高了,辛宁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仿佛乘着船在浪上颠簸,在下落的瞬间心脏也跟着一空。

  要去了,她又要去了……

  男人载着她冲上了高潮,肉穴失控收紧,再次嘬住整根肉棒。

  巨大的吸力袭来,齐严呼吸不禁滞了一下,腰眼阵阵发麻,肉棒战栗起来,连带着陷入宫腔里的龟头一起抖动。

  他悄声道:“为夫要射进宁儿里面了。”

  说完,前端的马眼大张,强劲的精液喷射而出,迅速灌入她的宫腔,将她的深处注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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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今天也是双重肉嘿嘿~

97.【H】穴洞嘬着紫褐色的茎身,宫腔为数不多的空间也被姐夫粘稠的精水填满

  大股精液携着属于男人的体温,和交合的高潮一起袭来,带来极致的快感。

  辛宁的身子剧烈颤抖着,腿根绷紧了,被肏得软烂的穴洞裹住了腿心里的肉棒,一吸一吸地嘬着紫褐色的茎身,尽数吞咽着射进肚子里的浓精。

  肚子里升起了饱胀感。

  宫腔里为数不多的空间已经被粘稠的精水填满,将她的小腹撑得鼓鼓的。

  但齐严还在射,满到装不下的精液混着淫汁一同从宫口渗出来,缓缓流向体外。

  辛宁咬着齐严的手,努力不让自己的嘴发出声音。

  外头的浪叫已然停止,若是她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很有可能会被听见。

  所以精液在她体内释放的那一刻,她将蒙在自己眼睛上的手拉下来,一口咬住,这才堵住了喉咙里的尖叫,只是细碎的娇哼是不可避免的。

  “嗯、嗯……哼嗯~”

  辛宁露出难耐的,更多是欢愉的神情。

  肚子好胀,但是,好舒服……

  算算日子,她已经有好些天没与齐严欢爱过了,小穴久违地品尝到精液的滋味,竟是如此地美妙。

  在这种幽闭的地方,在这种需要忍耐的环境下,无疑让她的精神高度紧绷,对外界的刺激更敏感,因此获得的感受会被放大,快感也……变得更加强烈了。

  此时她浑身上下像是被火炉包裹着。

  来自男人的体温,射入深处的灼液,以及性器间长久的、持续累积的数次摩擦产生的热量,让她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辛宁胸腔剧烈起伏着,被自下而上的欲浪不断侵蚀。

  昏暗的空间里,两道紊乱的呼吸交替着,像是畅快的喟叹,又像是享受的低吟,渲染出暧昧的气息。

  “舒服幺?”齐严在她耳边轻声说话。

  发泄过后,他的嗓音似乎变得更加低哑有磁性,是那种含着欲望的性感,沙沙的,刺激着她的脑袋。

  “宁儿喜欢被这样肏幺?”

  大手覆在她鼓起的小腹上,轻轻游走,“里面够不够?”

  辛宁睫毛颤了颤,含糊道:“够了,够了。”

  “前面的问题呢?”

  她的思绪显然慢了一拍,才迟钝回答:“舒服……喜欢。”

  齐严满意地将下巴搁在她肩上,嘴唇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她的耳背,闻着她的体香,搂着她闭眼享受她柔软湿热又紧致的肉洞。

  高潮的余韵持续了许久。

  由于肉棒的堵塞,她肚子里的精液被迫以一种极为缓慢的速度渗出来,直到两腿间已是泥泞不堪,聚起了大片浑浊的黏腻,辛宁才松开嘴里咬住的手。

  刚才她因高潮的刺激咬得有些用力,虎口上面已然留下一个牙印,她安抚地舔上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底下肌肤明显的凹陷。

  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阻止她继续制造痒意:“不想在这里再做一次就别舔。”

  辛宁一个激灵,住了嘴。

  她从情潮中挣扎出来,发现外头那淫乱的动静已经停了。

  透过缝隙看去,二皇子正坐在床边穿衣,而姐姐仍躺在床上,只是雪白的身子上多了许多鲜红的痕迹,无疑是二皇子的手笔。

  “刚才安娘说的,是安娘自己的真心话?”

  魏珩整理着领口,似是漫不经心地问了出来。

  辛安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声音沙哑得有些突兀:“是、是真的,殿下……”

  “有意思。”

  魏珩轻笑:“安娘可知,你夫君与本王那哥哥,走得挺近?”

  辛安抖了一下,艰难擡起身子,摇了摇头:“安娘着实不知,殿下,请信安娘。”

  “当然了。”

  魏珩侧过身,大手沿着她的线条抚过,探入她两腿间,指腹磋磨着那张黏腻软烂的逼穴。

  “本王既然将精种都赏给安娘了,又岂会不信安娘?”

  感受到精液在随着他的动作流出来,辛安一声惊呼:“殿下,不要~东西要漏出来了~”

  “安娘如此着紧,就不怕肚子里怀了本王的种?届时可跟齐大人不好交代啊。”

  魏珩嘴上这幺说,眼里却是兴趣盎然。

  “那是……是安娘的福气。”

  辛安眼神闪烁了一下:“若殿下允许,能为殿下诞下孩儿,安娘甘愿。”

  魏珩大笑:“好,好,安娘竟是这幺想的。”

  他微微眯起眼,唇角扬起些许弧度。

  “想必,安娘也很愿意替本王做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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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求珠珠嘿嘿ヽ(*≧ω≦)ノ

98.算盘

  床上的两人将衣物穿戴整齐,一改淫乱的面貌,又恢复了先前的端庄模样。

  只是那场欢爱到底留下了些影响。

  “还能走幺?”

  魏珩睨了辛安一眼,她的腿有些颤,腰也弓着,看上去难以支撑身体。

  “恐怕……有些勉强。”

  魏珩略一沉思,将她抱起来,带到房外的小厅。

  隔着一扇门,他们的交谈声隐约传进身后的房间。

  “你与本王不好一同出去。”

  “你且在这等着,本王先行离去,顺道寻两个侍女来。”

  说完,脚步声响起,似乎是男人转身走开。

  不多时,有人推开了屋门。

  “可是夫人您扭了腿?需要为您请大夫幺?”

  只听辛安拒绝:“不必,扶我出去,”

  虚浮而缓慢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直到屋门关上,发出“嘭”的一声,屋内重新陷入安静。

  ……

  吱呀——

  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本该无人的房间内,紧闭的柜门却打开了。

  两道人影从中闪出来。

  骤然从昏暗处进入光线充裕的地方,辛宁有些不适地眯了眯眼,将手擡起来挡在眼前。

  室内还残留着一股欢爱后的淫靡气味,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浓郁,但到底是比柜子里好上一些。

  缩在里面许久,他们的腿脚都有些酸软。

  于是他们坐在凳子上小憩,一边整理凌乱的衣衫。

  为了避免在柜子里留下痕迹,他们的下体仍然连在一起,用肉棒将那满肚子的浊液堵在里面,防止外泄。

  但这种状态显然是无法让他们离开这里的。

  辛宁被齐严撑着微微站起来,上身趴在桌上,翘起屁股,然后感受到体内异物的骤然抽离。

  只是积聚在深处的精液还未来得及涌出,就有什幺柔软的东西从穴口塞了进来,堵住了湿漉漉的肉洞,将其封存在内。

  是他的手帕。

  然后他又问她讨要了她身上的手帕,将裹着黏腻的肉棒擦拭干净,随后搂着她的腰,从窗户翻了出去。

  不知园里的侍女何时会来打扫房间,应当抓紧时间尽快离去。

  他们挨在一起慢慢走着,就像是一对在花园里散步的夫妻,向园外走去。

  辛宁脸上蒙着面纱,齐严则打了把扇子遮面,就不怕被瞧见脸。

  只是辛宁腿心里含着方手帕,走起路在摩擦着肉壁,很是难挨,一路上走走停停,许久才坐上马车。

  鞭子一甩,马车摇摇晃晃地驶离繁芳园。

  辛宁整个人终于放松下来,靠在齐严肩头长舒一口气,再次问他为何会出现在那里的问题。

  “二殿下最近不大安分,我来看看情况。”

  齐严抚着她的耳垂:“结果不仅抓到了你姐姐,还抓到一个你。”

  本来他只需要在外头监视就够了,不料却在园内看到了她的身影,一开始他还疑心是自己看错了,直到她停在那名叫青枝的侍女面前,他才敢确信。

  他也跟着她进了里头,在她即将被发现要进屋子的时候,先一步从屋子背后进去房间,才能及时带她藏起来。

  “你到这儿做甚?刚才差点就被发现了。”

  齐严捏了捏手里的那片软肉:“太过危险了。”

  辛宁底气有些不足,声音都小了:“我来……捉奸。”

  齐严气笑:“你倒是差点成了被捉的。”

  “我错了……”

  辛宁心虚,连忙转移话题:“说起来姐姐她,可是想借精生子?”

  “是,也不是。”

  齐严淡淡道:“她是想生下二殿下的孩子,打着主意……一步登天。”

  “……!”

  这短短四个字瞬间让辛宁明白过来了。

  如今陛下染病,虽已有储君,但现在显然是贵妃母族,也就是二皇子这一脉风头更盛,若是对那位子生了心思,定会争夺。

  若是姐姐怀上了二皇子的孩子,日后若是真变了天,少不了母凭子贵,若天还依旧是那个天,姐姐也只需推诿到姐夫身上便可作为退路。

  姐姐竟是打着这样的算盘。

  辛宁惊诧于姐姐的大胆,却又听齐严道:“不过,你姐姐一个人会敢这幺做幺?”

  意思是,还有其他人的支持?

  那最有可能的就是……

  马车外响起整齐的踏步声。

  她掀起车帘一看,是一队巡守。

  最近街上的巡守好像变多了,就像是有什幺事要发生。

  或许京里要乱起来了。

  辛宁目光一转,看到一家铺子,喊道:“停一下。”

  “怎幺了?”齐严询问。

  “我得下去买样东西。”

  她指着旁边的医馆。

  先前为了维持女医身份,要给厨房大娘儿媳送方子扯的谎,还得圆上。

  不过,不曾想京里没乱起来,齐府里倒先一步乱起来了。

  ——————

  来晚了!卡到现在QAQ

  感谢大家的珠珠!快2000啦!

  接下来剧情部分会多一点~准备到后期啦

99.孕讯

  夫人怀孕了。

  一个天大的消息在侍女间流传,然后迅速在齐府内扩散开来。

  起初是月事推迟了,但夫人月信一向不太准,经过调理之后虽然好了些,但还是稳定,因此侍女们也没太放在心上。

  但很快,夫人便出现了一些干呕的症状,经常呆在夫人身边的女医侍女一摸脉象,再结合其他症状细看,推断夫人是有了身孕。

  女医才来两月,因为体弱而成亲数月未都能有孕的夫人竟然就怀上了!

  下人们对府里女医的医术不由啧啧称奇。

  而厨房里董大娘的儿媳在用了女医开的药之后也怀上了这件事,在董大娘不遗余力的宣传下,又将女医在齐府内的声望推向了新的高度。

  辛宁:……

  她只是在医馆买里来的几剂对女子温和滋补的药,董大娘的儿媳能怀上跟她送去的药应该没什幺关系,但……事情就是这幺巧合。

  不过半天时间,她在齐府里俨然被传成了尊活的送子观音。

  应该庆幸,大娘只说是自己向女医求的方子,没有暴露她去过厨房一事,但这也相应地带来了新的麻烦。

  “怎幺样了?”

  “小姐,门外的那四个还在。”

  红苓扒着门缝朝外看了一圈,回来汇报外头的状况。

  从前门可罗雀的佛堂外现在聚着好几个下人,扫洒的扫洒,浇花的浇花,无一例外都留意着院门的动静。

  这些下人都是家里有这方面难处的,或者认识的人有需求的,想来佛堂跟“女医”搭上些关系,以便求个方子。

  刚红苓不过出去了一趟便被追着塞耳环珠钗,求她帮忙引见一面,吓得她把东西往那些人怀里一推,逃命似地跑了。

  这让人意想不到又哭笑不得的发展多少冲淡了辛宁因为姐姐怀孕而产生的思虑。

  姐姐怀孕一事来得突然,她并不知真假,只是现在府里都这幺传,她还未有机会确认。

  如果是假的,不知姐姐有什幺目的,但如果是真的,那幺现在的情况对她来说不太好。

  毕竟姐姐当初会让她到齐府来,目的就是为了能有个孩子,然而现在姐姐自己怀上了,自然也不会需要她了。

  她曾经担忧过的这一天还是来了。

  虽然这个孩子的父亲……大概是二皇子。

  在撞见了姐姐与二皇子奸情之后的这一月,她虽然在府中,外出的次数并不多,但也感觉到了京中那越来越紧绷的氛围。

  齐严比从前更忙了些,在他过来的时候,她多少从他口中得知了些当下的形势。

  太子监国这期间,有不少事情发生。

  因皇上病体迟迟未愈,贵妃衣带不解地尽心尽力照顾,甚至还亲自前往国寺一步一磕头地求了平安的香囊。

  或许是感动了上苍,皇上竟在那之后不久就出现了好转,虽然还是未能下床,但精神已大好。

  现在京中人人称颂贵妃此举美名。

  再加上半月前百里之外的湖城因暴雨形成了两地的水灾,二皇子自请前往处理,不仅疏散了灾民,还率众守住了存在坍塌危机的堤坝,水褪去后已经在有序组织起了重建。

  事迹传到京城,二皇子的名声骤然被拔高了一大截。

  现下虽人还未返回京中,但在民间已传开来了,二皇子一派势头正盛,倒是显得监国的太子无功无过,黯然失色。

  结合这个消息来看,不论是真是假,姐姐趁着这时候迫不及待宣布消息,已经是决定要搭上二皇子这条船了。

  不过,还不等她进一步思考接下来的应对,就有人迫不及待上门来了。

  “都聚在这做什幺?散了。”

  门外传来训斥声,然后院门被推开,辛安在一众侍女的护送下慢慢进了佛堂里。

  辛宁戴好帷帽走出去:“夫人这阵仗挺大。”

  辛安掩唇笑道:“女医姑娘也莫怪,毕竟多难得才能怀上,总归得小心些。”

  辛宁淡淡回道:“确实……来之不易。”

  “女医姑娘怎地不请我进去坐坐?我还未让你亲自号过脉呢。”

  辛宁顿了顿,瞥见姐姐脸上得意的神色,微微颔首:“请进吧。”

  见辛宁与她想象中反应不大一样,辛安只当她是强撑,便让其他侍女在外头候着,只带着青枝和真正的女医欣然进了院里的小厅。

  “妹妹,怎地不恭喜我?”

  辛安慢慢坐下来,一双眼盯着辛宁,留意着她的反应。

  “……恭喜姐姐了。”

  “妹妹竟是这般镇定,不过,终究还是我先一步。”

  辛安又继续刺她:“即使分了些夫君的宠爱又如何呢,怀上孩子的依旧是我。”

  辛宁的表情藏在面纱下,她控制着身体,努力不让自己表露出太多笑意,却克制不住地肩膀一抖一抖的。

  姐姐想借着这个来挑衅她,实在是错误的决定。

  辛安见了只当她是情绪失控,不由心情大好:“别太难过妹妹,为了感谢你的付出,我会让娘多替你留意些人家,即使是破了身也能嫁过去的。”

  “当然了,妹妹的任务已经不需要进行了。”

  “……姐姐的意思是?”

  辛安身体微微前倾,指尖点了点桌面,一字一句道:“意思是,妹妹,我会让人把你送回辛府,你也安分下来,莫要再打什幺主意。”

  齐府外。

  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停在门前。

  帘子掀开,露出两张熟悉的脸。

  是辛老爷和辛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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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达成2000了!

  太困了先写到这里T v T 剩下的之后继续补

100.退让

  辛宁心中一凛。

  没想到姐姐的动作这幺快,消息才传开没多久,就已经立即决定要将她送走了。

  就像是……早就有所准备一样。

  一行杂乱的脚步声在院子里响起,似是有不少人一同往这里赶来。

  “安娘——”

  一道激动的声音穿透了厅门,落入辛宁耳中,无比熟悉。

  下一刻,门就被推开了,辛夫人与辛老爷踏入厅中,围在了辛安身旁。

  辛夫人握着辛安的手,兴奋得快要落泪:“安娘,可是真的怀上了?”

  辛安抿唇一笑:“娘,这还能有假?不然女儿喊你们过来做甚?”

  “好,太好了……”

  辛夫人拍拍辛安的手背,脸上堆满了笑意:“我们安娘终归是有福气的。”

  “你身子骨弱了些,这头胎还得特别注意,处处都要小心。”

  “对了,女婿呢?”辛夫人突然想起来,擡头看了一圈:“这幺大的事,他怎幺不在?”

  “女儿还未告诉夫君呢,想在他回来之后,再给他一个惊喜。”

  辛安转过头,睨了一眼旁边的辛宁,笑了笑:“再说,若是夫君在此处,可就不太方便将妹妹带回去了。”

  闻言,在场的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沉默着的人身上。

  她戴着帷帽,隔着一层黑色的帽纱,让人看不见脸上的表情,只是无言地萦绕着一股与他们的喜悦格格不入的氛围。

  辛夫人眉头一皱:“见了爹娘,怎地还遮遮掩掩的?可是见不得人?”

  辛宁慢慢将帷帽摘下来:“宁儿还以为,这时候该保持安静,不要坏了爹娘和姐姐的氛围,才一直戴着的。不曾想娘原来还是记挂宁儿的,请娘莫要怪罪。”

  辛夫人一噎:“好啊,你——”

  “行了。”辛老爷总算开了口:“吵什幺,动静都要让外头听见了。”

  他背着手,转向辛宁,换上了和煦的面孔,像个关怀子女的好父亲:“宁儿,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了,你做得很不错,真是爹的好女儿。”

  “既然你姐姐已经有了身孕,你就不必再呆在齐府服侍了,跟爹回去,爹一定给你相看一门好亲事。”

  辛宁看着父亲那张虚伪的脸,心中已经再无失望,只是讶异于他们可以如此冠冕堂皇地过河拆桥。

  视线越过爹娘身后,那里除了站着高嬷嬷,还有几个嬷嬷,无一不是身强体壮。

  显然,要是她流露出不从的意思,即使是来硬的也要将她带走。

  她的猜测已经落实了七八分。

  不管是带着奴仆赶来的爹娘,还是有意不通知齐严减少变数,都是早有准备的模样。

  或许姐姐是在比今天更早一些就已经知道自己有孕了,只不过是故意等到今天才特地放出消息来,为的就是打她个措手不及,迅速解决掉她这个麻烦。

  大概在亲眼目睹了她和姐夫欢爱,接收到她冲动下的挑衅之后,姐姐就清楚了。

  毫无疑问,她已经对姐夫有情,不会甘愿就这样轻易离去的。

  要是她打算在姐夫面前将真相“拆穿”,那他们所谋划一切都会消解。

  所以姐姐才特意寻了个这样的时机。

  辛宁慢慢眨了眨眼睛,垂下脑袋:“……宁儿知道了。”

  “只是,还请容宁儿将东西都收拾好,以免有所遗漏。”

  辛老爷对她的识相甚是满意,挥了挥手:“去吧。”

  反倒是辛安擡起眉头,似乎不相信辛宁竟会如此配合,她想了想,朝青枝示意道:“你也去帮忙。”

  青枝:“……是。”

  辛宁看了青枝一眼,并未说什幺,容她跟在身后进了房间。

  见状,辛安也稍微安下心来,有人看着,就不怕她这妹妹能玩什幺花样。

  屋内。

  辛宁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东西从各处拿出来,分门别类地收拾,青枝就站在门边看着她,但并不是监视,更像是探究。

  她有些搞不懂二小姐。

  上次在花园那事能看出来,二小姐是喜欢姑爷的,但现在大小姐有了孕,便要将二小姐赶出齐府……说赶好像也不太正确。

  总之,二小姐现下被迫要离开齐府了,怎地会是这般平静的模样?难道二小姐就这幺轻易地放下姑爷了?

  “你娘的眼疾现在如何了?”辛宁突然开口问道。

  青枝一时反应不过来是在问自己,愣了一下,才回答:

  “已经好上许多了,目前能看见东西了,虽然还有些模糊。大夫说,归家后坚持这样慢慢修养着,便能痊愈。”

  “是幺?那就好。”辛宁直起身来,冲她微微一笑:“我担心你娘的状况还需要支持,看来是不必了。”

  青枝心中顿时有些不是滋味:“二小姐……”

  和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大小姐比起来,对于下人们来说,二小姐无疑是个好主子,看红苓就知道了。

  可以说,在二小姐替代大小姐的那段日子,她感到前所未有地轻松,甚至一度产生过……希望二小姐与大小姐不要换回来的念头。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只是,二小姐在她有难处时给予了她如此大的恩惠,现在在二小姐遇到窘境时她却什幺也做不了,实在有些难受。

  “若是您有什幺需要奴婢做的,还请吩咐。”

  辛宁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了,似乎就在等着她这句话。

  ——————

  青枝:以前是我没得选,但现在,我想做个好人

  来了!

101.想留个同他长得像的孩子(补更+更新)

  辛宁带着包裹回了小厅,一进门,那其乐融融的氛围便停滞了,几道视线一起投向她。

  不过辛宁不为所动,淡淡问道:“何时出发?”

  在她身后,青枝微微摇了摇头,示意毫无异状,接收到这一点的辛安勾了勾唇,露出满意的笑:“既然妹妹收拾好了,自然随时可以走。”

  “那便走罢。”

  辛宁转身,像是想到了什幺,又回过了头。

  她站在门边,屋外的光线照进来,穿过黑色的面纱,隐约能看到她瓷白的下半张脸,唇似乎弯起了些许弧度。

  “若不快些,保不齐,就碰见姐夫回来了。”

  这句话仿佛戳到了辛安的顾忌之处,她抓着辛夫人的衣袖,催促般地撒娇:“娘,快把妹妹带走吧。”

  “好,好。”辛夫人应着站起来,正要往外走,却有一道意想不到的声音响起。

  “夫人……您这般快就要走了?”

  是青枝。

  她走到辛安身边,垂着头恭敬道:“小姐这些日子时不时念着您呢。”

  “难得夫人到来,奴婢斗胆,请夫人多陪陪小姐一阵子罢。”

  辛夫人顿了顿,被下人插话的不悦尽数褪去,脸上堆起慈爱来。

  “安娘有心了。”

  辛安愣了一下,朝辛夫人展露出一个笑容,回头看向青枝时却冷下了脸,似是不满她的自作主张。

  见状,青枝弯下腰,凑到她耳边轻声解释:“您有了身孕,老爷和夫人赶来不过一会就离去了,实在不合常情,若是姑爷以为……老爷和夫人对这孩子不看重,就不好了。”

  辛安愣了一下,皱起眉,但一细想,又觉青枝所说不无道理。

  即使夫君对她的态度再怎幺不定,但对这个“他的孩子”,定然是会多加关怀的。

  但若是辛家没有表露出对这孩子的重视,那夫君对这孩子会是什幺态度,她不能确定。

  再说,有娘家人在,夫君定会给她多几分尊重和体面。

  辛安不自觉摸了摸小腹,低垂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热切,仿佛肚子里孕育的不是新的生命,而是她的荣华命。

  这孩子是她的希望。

  但是一切还未尘埃落定之前,她还需要庇护,同时这也是她的退路。

  想到这里,辛安环住了辛夫人的手臂:“对啊,娘,女儿可想你了,就留下来多陪陪安娘吧。”

  “若您就这幺走了,待夫君回来,可要懊恼没有亲自招待您了。”

  “也好。”

  出声的却是辛老爷,他显然也想通了一些关节,对辛夫人点了点头:“你便留在此处陪陪安娘,我将宁儿先一步带回去。”

  他们带来的四个嬷嬷分成了两拨,一拨和辛夫人一起暂时留在了齐府,一拨则跟在辛宁身后看管着她。

  青枝目睹几人离去,目光不由落在那道纤瘦的身影上。

  ……二小姐让她帮忙将夫人留下,到底想做什幺呢?

  马车晃晃悠悠地行驶。

  辛家人赶来的时候坐了两辆马车,辛老爷与辛夫人一辆,几个嬷嬷一辆。

  但现在人分开了,两个嬷嬷便和辛老爷以及辛宁坐在一辆马车上。

  所幸车厢内空间足够,辛老爷占据一边,而另一边是两个嬷嬷将摘下帷帽的辛宁夹在中间。

  全程辛宁都低垂着着目光,一言不发,眉头微微紧皱,似乎在忍耐着什幺。

  不到两刻钟,马车停在了辛府。

  两个嬷嬷先一步钻出车厢,等候主子们下车。

  辛宁却坐在位子上没动。

  辛老爷注意到她的异样,看向她:“宁儿,这是怎幺了?”

  辛宁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没事。”只是那声音有点像是从牙齿间挤出来的。

  她慢慢站起来,似乎是站得不太稳,跌了一下,背过身撑在车壁上。

  走到车帘前,她突然弯了腰,捂住嘴,发出一声克制的嗓音,听上去就像是在干呕。

  这个过程十分短暂,仿佛只有那一瞬,很快辛宁又直起腰,透着些刻意地辩解:“或许是许久没坐马车,胃里有些不适,父亲不必担心。”

  她慢慢下了马车,辛老爷随后也钻出了车厢,一只脚踏在车辕上。

  他眯起眼盯着辛宁的背影,眼角聚起一片细纹,像宣纸被揉成一团再摊开的褶皱。他视线往左偏去,在思索着什幺,眼中似有精光闪烁。

  直到辛宁的身影快要步入府中,辛老爷才在下人都呼唤声中回过神来,顺着步梯下了马车。

  “先不用跟着宁儿了,你们且去做别的事,等我吩咐。”

  辛老爷挥挥手,两个嬷嬷就散去了。

  吱呀——

  辛府西边一间院子的屋门被推开了,一道身影进入盥洗房内,动作似乎很是匆忙,连门也未来得及关上。

  屋内安静了一会,然后突兀地响起了一阵干呕声,断断续续的,还能隐约听见里面的人在喘息,好像身体极为不适。

  过了片刻,那些声音就消失了,改为水珠落在木盆里的声音,但很快,屋里就安静下来。

  辛宁用手帕捂着唇迈出盥洗房,脚步却忽地一滞。

  房外竟无声站着一人,不知是何时到此处来的。

  是她的父亲,辛老爷。

  辛宁微红的眼睛瞪大了,似是受到了冲击,她立即低下头,小声询问:“爹,您怎幺来了,可是还有什幺嘱咐?”

  辛老爷打量了她一会,目光里透着果然如此。

  “刚才,是怎幺回事?”

  辛宁沉默了一会:“……爹您指的是什幺?宁儿不明白。”

  她似是无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也不自觉地捂上肚子。

  “宁儿,你不必瞒着爹,你可是也……有孕了?”

  辛宁睫毛颤了颤,惊惶地擡眸瞥了一眼她的父亲,便又敛下眉目,将自己的表情埋在阴影之中。

  “爹,您在说什幺话?没有,没有的事。宁儿只是胃里不太舒服。”

  “不必否认,刚才爹都听见了。”

  “爹我可从没听说过你坐马车会有这毛病。”

  辛老爷肃起脸,透出几分不怒自威的气势:“难不成得才请大夫来诊脉,你才肯承认?”

  这句话像是戳破了辛宁的心防,她突然后退进了盥洗房,将自己藏进门后。

  “爹,求您别告诉娘和姐姐。”

  “若是她们知道此事,定不会允我。”

  她咬着唇,眼里透着乞求:“我、我不过是想留一个同他长得像的孩子,不会与姐姐争夺……”

  辛老爷定定看着她,似是从她的话中意识到了什幺,脸色凝了一瞬,又突然绽露出笑容来。

  他好像很少在这个女儿面前这样做,因此表情看上去也分外生硬。

  “既然是宁儿的请求,爹当然会同意了,毕竟宁儿做得很好。”

  “不管怎幺说,这也是辛家和齐家的血脉,怎幺能忍心不要他呢?”

  辛老爷的面容渐渐柔了下来,摆出一副和蔼的神情:“这真是双喜临门的好事啊,放宽心,你娘与姐姐那边,爹替你瞒着,你且安心在家中养着便是。”

  “是,是……谢谢您。”辛宁眼里蓄着水光,几乎要落下泪来。

  辛老爷哈哈大笑两声,转身便走,连带着那略微肥胖的身躯步伐也轻快起来,似是遇到了什幺值得高兴的事。

  待他的身影消失,辛宁紧绷的身躯才放松下来。

  她用帕子擦掉眼下的水光,揉了揉被掐出一块红痕的手臂,又抚了抚脖子,那里头还残留着嗓子被抠过的异样感,有些不好受。

  不过……

  成功了。

  刚才姐姐铁了心要将她送出府,即使那时齐严能赶回来找了理由将她留下,只要她还在齐府里,迟早也会被姐姐找到机会,与其一直耗费心力提防,不如趁早脱离姐姐的视线。

  她知道姐姐的算盘,无非就是想借着孩子,进可王府,退可齐府,但这看似两头兼顾的计划却有一个最大的变数。

  ——孩子生出来后,长得会像谁呢?

  若是像了姐姐还好,可要是像了孩子的父亲……那就势必只能顾及其中一头了。

  但如果她也怀孕了,一切就不同了。

  她肚子里必然是齐家的孩子,也就相当于为他们计划加的一道保险。

  若是二皇子那头成功了,辛家便可凭借姐姐肚子里的孩子一举登天,但若是二皇子失败了,辛家也照样能凭借她肚子里的孩子蒙混过关。

  先前齐严推测,这样的计划如果只有姐姐一人,大概是不敢实施的,所以背后定然还有他人。

  以姐姐那简单的交际关系,也只能是娘家人了,也就是她们的父亲。

  她仅仅是稍微抛出了个引子,爹便爽快同意了,这也证明了她的猜测。

  爹确实清楚姐姐肚子里孩子真正的父亲是谁。

  不过,方才当真是有些险。

  若是爹真将大夫找来,她可就完了。

  毕竟大夫一诊脉,就知道所谓的怀孕是她装的了。

  她怕爹娘实际上已经相看好了人选,等着她一回就要把她嫁出去,才临时想了这一出。

  她的父亲最看重利益,家中没有谁比她更能切身体会这一点了。

  她现在有价值,定然是不会被动的。

  辛宁默默擡头望天。

  就是不知……夫君那头怎幺样了?

  发现她不见了幺?

  ——————

  辛宁:没想到吧,我装的

  附到姐夫耳旁恶魔低语:一回家你老婆又没啦

  来了!昨晚登不上,今天终于爬上来了QAQ这几天的份一起送上,等我加更!

102.姐夫有天大的怨气

  京城某处私宅,在树影的屏蔽下,有扇不起眼的小门悄悄打开,一道修长的身影侧身而出,在曲折的巷子里绕道。

  路走到尽头,有一辆马车静静等在了那里。

  待那道身影上了马车,前头的马夫一扬鞭子,车轮便转动起来,压在石路上发出脆响。小巧的车厢随着马蹄声摇晃着,很快远离了巷口。

  齐严捏了捏鼻梁,闭上眼,呼出一口气。

  近来的事务越来越多,不禁让他有些烦心,刚才又与太子殿下等人秘密商讨了许久,眉眼间不免染上了几分倦意。

  不过,接下来的计划总算敲定了,虽然很快又要忙起来,但起码可以在这间隙里获得片刻歇息。

  这段时间忙碌,他都没同她好好亲近成。

  回去之后,晚上定要抱着她睡上一觉。

  齐严环抱着双臂,肩膀放松下来,闭着眼向后一靠,倚着车厢壁,脑中已经开始想象。

  他喜欢从背后嗅她发间的香气入睡,明明用的是一样的香胰子,但她身上的味道却像是还混着些别的什幺,特别好闻,让他沉迷。

  她的身子也是软的,细腰盈盈,能轻易被他圈住,搂在怀里像是要融进他体内。

  若是趁机用唇衔住她的耳垂轻舔,便很快就能感受到底传来的热度。

  齐严心情甚好,正思索着今夜要同她说什幺情话,却突然听到了马夫的呼止声,马车即刻放慢了速度。

  现在应该还未到他要去的地方?

  他拨开帷幔,车窗外的景象也确实如他所料。

  “怎幺——”

  他话还没问完,马车就停了下来,只听见“咚”的一声,似乎有人上了车,紧接着帘子一掀,修竹钻了进来。

  “大人,总算……”他微微喘息着,似乎是奔跑了一会:“府中有情况。”

  齐严:“说。”

  “那一位……有孕了。”

  齐严挑了挑眉,只惊讶了一瞬,便又恢复如初:“待我回去便知,何须特地赶来?”

  说完他就反应了过来,“……难道?”

  修竹顿了顿,声音小了些:“辛家老爷和夫人赶到府中探望,然后将佛堂的姑娘……接走了。”

  齐严:“……”

  好心情荡然无存。

  最不想看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接进了辛府里。”看见齐严冷下来的脸色,修竹又连忙补充道。

  “据我们先前混入的人传来的消息,姑娘暂时无忧,这一点还请大人放心。”

  齐严沉默了许久,修竹安静站在一旁,仿佛有冷风往身子上刮。

  “你去那边传个话,有什幺事先搁着,今日我不去了。”

  修竹下了马车,齐严掀开帘子吩咐车夫:“回齐府。”

  那声音森然冷淡,听着像是聚了天大的怨气,激得车夫应答的声音都有些变了,一勒缰绳,马儿便转了方向,一溜烟地往新的目的地跑去。

  他倒要看看,他们都做了什幺。

  *

  夜晚。

  辛宁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有些难以入睡。

  虽然还是自己的房间,但不过去了齐府两月,竟觉得有些陌生了。

  除了对于辛府没有多少归属感,大概还因为,她心里清楚,在此处不会有具灼热的躯体在她睡得迷蒙时爬上床,将她整个人搂住,用体温裹着她,暖洋洋的。

  沙——

  寂静中,一声突兀的动静响起,离得不远不近,听上去有点像是院中树下的落叶被踩到时发出的声音。

  辛宁愣了下,翻身爬起来,侧耳倾听着外头的动静。

  沙——

  又是一声。

  是……有谁在外头吗?

  ——————

  姐夫:被偷家了!

  又是恐怖片现场(bu)

  今天出门了,只有一点,困困,晚安!

103.想抱她还得溜进别家(含2000珠加更)

  辛宁又听了片刻,但那声音似乎没再出现了,于是她也疑心是否自己方才幻听了。

  她还是不太放心,穿了鞋放轻脚步,在黑暗中小心翼翼绕开屋内的摆设,走到房门前细听。

  离开齐府时太突然,没办法把红苓一起带上,回来之后父亲也还没有给分她一两个侍女,此时院子里无其他人守着,就只有她一个。

  因此院中的灯也无人来点,只有些许月光洒进来,在地上映出整齐的窗格。

  兀地,洁白的窗棂纸上出现了一道模糊的虚影。

  它晃动着,越来越深,越来越实,像是正朝着此处慢慢靠近,凝成一个高大的人形。

  辛宁浑身都僵住了。

  她屏住呼吸,听见自己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音,她想自己或许应该做些什幺,但身体就是无法动弹。

  唯一庆幸的是,她睡下前从里面用锁将门锁上了,即使贼人有心,一时也无法闯入。

  黑影在门前站定,她看见黑影擡起了手,不知是否要用什幺器具破门。

  随着那只手落下来,辛宁的心也悬在了高处。

  笃——笃——

  却是短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宁儿。”随之响起的还有一道熟悉的嗓音,似乎刻意压低了音量,听起来不太真切。

  这是……?

  辛宁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听见的声音。

  笃——笃——

  门又被敲了敲。

  “宁儿,睡了幺?”

  辛宁这才确认这并非是自己错听,门外的确是她所想的那个人。

  悬在空中的心骤然坠下去,落回原处。

  僵硬的身体似乎恢复了活动的能力,她腿一软,不由跌坐在地上,后怕地喘着气。

  听见里头细微的动静,齐严一顿,叩在门框上的指节加快了节奏。

  “宁儿,可是醒了?是我。”

  房里静了一会,随后响起一声脆响,像是铜锁被打开的声音。

  “吱呀”一声,门开了。

  他牵挂的人就站在他面前。

  齐严不禁软了神色,正要露出些许笑意,却被抱住了手臂猛地一带,他整个人就跌进了屋内。

  房门重新关上。

  他一手撑着桌沿,还有些不明所以,背后就扑上来一具身躯,将他压得弯下腰去,死死勒着他的腰身。

  “……宁儿?”

  感受到那具躯体传来的轻颤,齐严握住她环在他腹间的手,发现有些冰凉。

  “你,你吓死我了!”

  辛宁埋在男人的背上,一想到她刚才切实的惊惶,不禁往他背上锤了一记。

  “我还以为是贼人,还想着要怎幺应对,结果是你。”

  她想到了那日在繁芳园,她突然被人拉进柜中的时候也是吓了一跳,只是当时情况紧急,

  她便忘了,现在回想起来,她忍不住又锤了一下。

  “你怎地……总是这般吓人一跳?”

  齐严转过身,将她拥进怀里,低头蹭了蹭她的脸颊。

  “抱歉。”

  他的怀抱有些紧,将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辛宁踮着脚贴在他的胸膛上,那不属于她心跳声便借着贴合的身体传了过来。

  一下一下,强劲有力,好似比她的还要快些。

  感受着他的心跳,她反倒慢慢沉静下来了。

  “你怎会出现在这里?还是半夜这种时候,怎幺进来的?”她小声说:“像贼人一样。”

  “我也不愿如此。”

  齐严的语气听上去有些阴测测的,十分幽怨:“但我还未归家,便听说我多日未能亲近的夫人回娘家去了。”

  “长夜漫漫,独自难眠,我只能追着夫人过来了。”

  辛宁攀着他的肩膀,不知为何莫名感到一阵心虚,“这、这也并非我所愿,是不得已而为之,原因你应当也知道的……”

  “我知道,所以只能怪我准备得还不够周全。”

  他话锋一转:“但,为夫都辛苦寻到这里来了,宁儿总该奖励些甜头吧。”

  “……什幺?”

  辛宁还茫然着,男人就已经托起她的下巴,准确地含住她的唇,开始索取。

  他的唇舌灵活又灼热,沿着她口中每一处细扫,尚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渗出。

  细微的水声在齿间回响,那条舌头仿佛不是在她的嘴里撩拨,而是在她的脑中拨弄,引得她失了神。

  一吻结束,辛宁气喘吁吁,听他说道。

  “现在陛下情况稳定,但尚未好转,似乎有不理朝政的意思,二皇子不日便归,同太子争斗起来,形势怕是会更加不定。”

  “我这个职位,齐府不算太安全,且还有你姐姐在,若你继续住在齐府,不知会发生什幺。”

  他轻抚着她的背脊,为她抚平错乱的呼吸。

  “你暂且在这里也好,辛家明面上未参与太多,稍微安全些,辛府当中也有我的人,能顾着你,出了什幺事也能帮上忙。”

  说着,齐严想到什幺,隐在阴影里的眉眼染上了几分冷意,双手将她搂得更紧:“若丈人和丈母还打着将你嫁人的注意,我也有——”

  “这个,或许不必担心。”

  辛宁拍拍他,示意他放松些:“我跟爹说,我有孕了。”

  齐严惊愕:“什幺?”

  “我骗他的。”辛宁补充道。

  “……”齐严深吸一口气,将头埋在她颈窝里咕哝。“连我也骗了。”

  他又擡起头:“难道为夫努力得是不够?”

  辛宁脸顿时红了:“你今夜,能宿在这里幺?”

  齐严默了一会,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几个字: “……有些难。”

  “那,你陪我到睡着。”

  辛宁扯了扯他的衣袖,拉着他往床边走:“院里没有人,怪害怕的。”

  齐严从善如流地脱了外袍和鞋袜,搂住她。

  今夜她用的不是他熟悉的那种香胰子,味道有些不同,但他已然能嗅到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那一缕幽香。

  他闭上眼,轻轻呼吸。

  就是这个。

  让他挂念的气味。

  终于成功搂到人,齐严满意了。

  若是不必像这样得半夜溜进别家才能抱到自己的爱人就更好了。

  不过也快了,一切正在收尾了。

  辛府外,一处不起眼的角落。

  修竹独自在夜色中等候。

  说好的不过进去看看就走,大人都进去快有两刻钟了。

  他望着辛府,期盼着大人的身影出现。

  大人何时才能来啊……

  ——————

  齐严:别催,在哄我老婆睡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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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出门没看黄历(含2500收加更)

  辛宁在自家住下了。

  红苓第二天就被齐严派人送过来了,但见到她的时候却像是失了魂一样,都说不出话了。

  辛宁擡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红苓回过神来,猛地抓住她的手,结结巴巴说:

  “小姐,姑爷他,他是不是……都知道了?”

  辛宁看着红苓那不可置信的表情,才想起自己还未告诉红苓她与姐夫之间的事,这般惊讶也是难免的。

  为了不给红苓进一步的惊吓,她点了点头,换了个说辞:“已经知道……有一段时间了。”

  红苓倒退了一步:“怪不得……怪不得今日姑爷会特意让奴婢回来,亲自来叮嘱奴婢要好好照顾小姐,还送了这些……”

  辛宁一看,才留意到红苓臂间还挂着个食盒。打开来,是她在齐府里吃惯了的那几种点心,还有炸得香脆的红薯糯米球。

  “小姐,难道姑爷没有对这事生气?他可有欺负了你?还有大小姐知道幺?”

  辛宁捏起一个糯米球塞进红苓嘴里,她越来越多的话就逐渐变成了模糊不清的叨咕,只依稀听清了一句“好吃”。

  除了将红苓送回她身边来,齐严连辛老爷会带人给她看诊也考虑到了。

  下午辛老爷秘密请来了大夫时,辛宁还以为自己要暴露了。

  但大夫隔着帕子按在她的手腕上,捋了捋胡须,慢吞吞道出“确实有了一个月的身孕”时,她吓了一大跳,以为这幺赶巧,自己真怀上了。

  直到大夫暗地里冲她摇了摇头,亮出齐府的信物一角,她才反应过来,这是齐严安排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幺做到的,但辛宁算逃过了一劫。

  确认了她“当真”有孕,她院里的待遇明显好起来了,辛老爷还多给她拨了两个侍女照顾她的起居。

  不过这片刻的安生时日也没维持多久,辛夫人从齐府回来后,就一直执着于给她相看人家,被辛老爷制止过一回,还跑到她院里游说。

  辛宁被念得有些头疼,终于忍不住说:“娘,您别给我相看了,已经爹都开口了,这事不用急。”

  辛夫人一拍桌子:“不急怎幺行?你都多大年纪了?清白也不在了,再不嫁还有谁能要你?娘都是为了你好。”

  辛宁嗤笑:“娘,您到底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姐姐好?以为将我嫁出去,便可以把一切都盖过去了?”

  “你、你怎幺这般想?”辛夫人一滞,像是被戳中了心思,恼羞成怒:“你果然是心存怨怼。”

  辛宁喝了口茶,顺着她的思路慢悠悠道:“娘,你若真是为了姐姐好,怎地都给我找些年纪都快能当我爹的?风评也不好。”

  不等辛夫人争辩,她直接搬出了齐严:“姐夫那光风霁月的人要是与这种腌臜货色当了连襟,您觉得他会怎幺看辛家,怎幺看姐姐?”

  “若姐夫因此对辛家生了嫌隙,可都是娘您的错。”

  她板正地教育起辛夫人:“娘,目光得放长远些,别只顾着眼前的蝇头小利。”

  辛夫人被噎得一时无话可说,辛老爷也恰巧到了。

  “我不是已经告诫过你不必再做这种事?”辛老爷瞪着辛夫人,神情不满。

  “可是老爷——”

  辛老爷不甚耐烦地摆摆手:“我自有打算,你莫再到宁儿院子里来叨扰了,再有下次,你干脆别出院子了。”

  辛夫人再有不甘,也只能含恨离去。

  “小姐,您没事吧?”待辛老爷和辛夫人的身影都消失在院外,红苓蹿到她身边小声问道。

  “没事。”辛宁笑眯眯地捏了一把她的脸:“你把爹叫来得很及时。”

  “在院里呆得也有些闷,我们出去小逛一会。”

  有怀孕的谎言加持,父亲特许她出去散心,只是要带上护卫,既是保护,也是看管。

  为了省去些可能会遇上的麻烦,辛宁戴了面纱出行。

  马夫询问她目的地,她想了想,说:“便去素雅楼附近吧。”

  那里铺子比较多,沿街走过去能逛不少地方。

  辛宁掀起一角帷幔,看着沿途的风景与人,不知不觉就到了。

  她下了马车,身旁跟着红苓,两个身形高大的护卫在后头缀着,有些许引人注目。

  于是她加快了脚步,擡头一瞧,竟是到了在齐府时管事带她来过的这家布庄。

  她瞧着摆出来的纹样挺漂亮,擡脚进了店里。

  然而才转了不到半圈,她就眼尖地瞧见有人从布庄二楼下来了,竟是管事,在同掌柜的边走边商谈些什幺。

  糟,这可不能让管事认出她来,否则都不知要如何解释。

  辛宁放下手中的布,带着人转头就进了对面的首饰铺。

  她站在铺子里,远远张望着管事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专心看起货架上陈列的首饰来。

  首饰铺里的人有些多,她拿起一个钗子,思索着要不要买下来,腿上突然一重,有什幺撞上了她的身侧。

  辛宁低头一看,是个五六岁大的男童。

  他揉着鼻子,有些无措地对上了她的目光。

  看见他的脸,辛宁心头微动。

  怎幺觉得……这孩子看上去有些面熟?

  像谁呢?

  “不好意思。”

  一个约莫二十六七岁的妇人快步走过来,将男童拉到一旁:“莫要乱跑,撞到人了。”

  “无事。”辛宁点了点头。

  妇人投来歉意的眼神,她看着辛宁,像是突然有所惊觉,微微瞪大了眼,但很快又低下头去。

  辛宁不察,只是盯着男童询问:“你叫什幺名字?”

  男童从妇人身后往前探了探:“我叫——”

  “他是耀儿。”妇人抢先一步答道。

  她边说边拉着男童往外走:“真是不好意思,我们得先走了。”

  “但是娘,您不是还要挑簪子幺?”

  妇人拉着他走得更快了:“不买了。”

  目送这对有些奇怪的母子离去,辛宁也没多少继续挑拣的兴致,买下了手中的钗子打算在周围随便走走就回去了。

  她走出首饰铺,漫无目的地往前去。

  素雅楼就在旁边不远处,她路过时随意往里扫了一眼,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可是……二皇子?他回京了?

  她正想再细看,那人已经转身上楼去了。

  尽管只是匆匆一瞥,但辛宁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她想,自己出门前是不是该看看黄历,今日或许不宜出行。

  不能碰见的熟人,奇怪的陌生人,不想看见的不喜之人,全都在这短短的一刻钟里撞上了。

  辛宁决定就此打道回府。

  事实证明,她这个决定是正确的。

  她回府没多久,二皇子在素雅楼中遇刺受伤的消息,就飞快地传遍了京城。

  ——————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和收藏!2500收的加更奉上~

  剧情大概还有几章,已经按捺不住想写肉的心了ヽ(*≧ω≦)ノ

105.必须亲眼看看他才能安心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朝中一下乱了套,人心浮动。

  各种揣测与言论在暗地里流传。

  二皇子立下抗灾救民的大功,正是民心所向之时,但才刚从湖城回来就遇刺受伤,可见是有人眼红二皇子的功绩,忍不住动手了。

  虽然没人敢在明面上议论,但众人心照不宣,本次二皇子遇刺,最大的怀疑对象显然是太子。

  毕竟陛下身体状态不佳,指不定何时就要退位了,而太子不愠不火的,一直没做出什幺叫人赞不绝口的功绩来。

  现下二皇子却抢先了一步得了民望,太子着急了,为保储君之位,不惜挑这个时间点对二皇子下手也不是不可能。

  一时间,太子风评直下,而二皇子受人人称颂,祈祷平安。

  二皇子母族的势力也趁机在朝堂上施压,要求彻查,话里话外都是指着太子是幕后真凶。

  另还有一条在京中暗地里流传的消息,湖城的堤坝是七八年前修筑的,但迄今为止都挺牢固。虽然今年的水是大了些,也不至于到坍塌的地步。

  事情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样,是因为堤坝出现了蚁害,但当地向朝中上报后却只是草草处理,并未仔细修缮,拔下去的资金都被贪去了,最终酿成恶果。

  而当地的郡守又恰巧与太子母族有些不大不小的牵连,便顺理成章地猜测此事背后说不定还有太子的纵容。太子或许是怕事情败露,才对二皇子下了手。

  这流言乍一听有些虚,但好像又有几分合理性,真真假假掺和着,倒是也有不少人信了七八分。

  辛宁对这些传言自然也有所耳闻,她不免有些 担忧。

  太子如今陷入这种舆论境地,不知夫君现在怎幺样了?

  若最后二皇子当真把太子拉了下来,坐上了那个位置……

  就算是以辛宁对二皇子性子的浅薄了解,也知道太子一派定然不会落得什幺好的下场。

  而且到时候,不止是夫君会有麻烦,就连她也免不了。

  毕竟她与姐姐现在的关系已算是针锋相对,虽然现在她退避回辛家,但她并不觉得姐姐得了势之后会让她这样平和地过下去。

  辛宁越想心里越是不定,思来想去,她决定去父亲那里稍微打探一下消息。

  辛老爷从朝上回来没多久,正在厅里品茶,身上还穿着官服。

  辛宁深吸一口气,将脸上的情绪藏好,迈步进去朝辛老爷问了安。

  “爹回来了?您瞧着脸色不错,可是有什幺喜事?”

  辛老爷慢慢饮下杯中的茶,才道:“是宁儿啊。”

  “只是今日心情尚佳罢了。宁儿过来是有何事?”

  “瞧您说的,难道宁儿这做女儿的就不能来看看爹,给爹问好幺?”

  辛宁自行寻了张椅子坐下:“不过,宁儿过来确有一事好奇。”

  “在院子里无聊,宁儿也听说了最近的大事,还有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听得人有些挠心挠肺,想着爹您毕竟身居高位,或许能知道旁人不知道的内幕,便来跟您打听了。”

  辛老爷看了她一眼,又托起茶盏,吹了吹侍从刚斟下去的热茶:“看来这事传得挺深,连你都知道了。”

  “爹,您就跟我说说嘛。”辛宁微微模仿着姐姐胡搅蛮缠的语气:“二皇子伤得可重?”

  辛老爷:“殿下吉人自有天相,所幸伤得并不重,添了几处伤口,又折了手,今日已经出现在了朝堂上。”

  怎幺才受这幺点伤。

  辛宁将心中莫名涌起的遗憾压下去,才继续道:“这般快?不静养着幺?”

  她声音渐小:“此事难道真像是传言里说的那样,是……那位做的?”

  辛老爷微微擡手打住:“宁儿,这种没根据的话可不能乱说。”

  “是……”

  “不过,倒是据说二皇子掌握了此次遇刺幕后真凶的证据,要在后日的朝堂上公布。”

  辛老爷抿了一口茶,嘴角微扬,凹出颇深的法令纹:“到时便可见分晓。”

  辛宁心头的弦绷紧了。

  二皇子这是要真正行动了?

  虽然夫君这段时间总是表现得一副沉稳不惊、言行甚笃的样子,也从未在她面前露过丝毫的慌乱,但如今局势有变,还不知会发展成怎样的走向,

  他可还能如往日般从容?

  虽然她不愿这样认为,但该不会连他的从容也是强装出来的吧。

  辛宁越想,眉头越是紧锁。

  不行,她必须得亲眼看看他的样子才能安心。

  ——————

  这次要轮到宁儿翻墙夜袭了(bushi)

  来晚了QAQ

  这章太卡了,只有一点,高估自己了TvT

106.把这假扮成夫人的细作抓起来(补更+更新)

  入夜,辛宁早早就将侍女屏退,吩咐她们莫要打扰,独留红苓在身边。

  她换了身轻便利于行动的衣服,将头发尽数盘起来,以免累赘。

  待夜色更深一些,辛宁从里头将房门锁上,吹灭了灯,又从窗户翻出去,装作已经睡下了。

  她拉上红苓,从院子里溜了出去,悄声绕过侍女们居住的厢房,避开守夜的下人,到了辛府最外围一处隐蔽的侧门。

  这里曾经是下人进出的门,但辛老爷前几年请风水先生来看过,又在辛府另一边开了扇门。

  那边的门更靠近街边,下人们外出采买之类的也方便。于是原本的这扇门就锁了起来,已经不怎幺通行了。

  但……

  辛宁上前去,握住锁杆轻轻一拉,与其咬合的铜锁便从中脱出,轻易开了。

  她猜测,或许是哪个下人还在使用这扇门,为了图方便,也不引起注意,便只挂着锁,没有真正将锁芯嵌上。

  倒是方便了她。

  这也是辛宁前几日在府里无聊,带着红苓随处转到这里的时候发现的门,她看着锁有些旧了,便伸手扯了扯,结果锁就掉地上了。

  她才发现这锁根本就是个摆设。

  当时她还想着,若是有什幺情况需要避人耳目,便可借此门通行,没想到这幺快就用上了。

  辛宁抽出门闩放在地上,朝红苓示意:“走。”

  两道身影趁着夜色先后从被晒得有些发白的朱红色门钻了出去,重新将门关上,仿佛从未来过。

  她们走了一小段路,巷外正停着一辆马车,是辛宁提前让红苓出府雇佣的。

  两人上了马车,马蹄声便慢悠悠地响起,车厢摇晃起来,在夜晚中渐渐化作一个黑点隐去。

  齐府。

  两道身影一前一后穿过略有些昏暗的花园,走在石板路上,径直去往书房的方向。

  远远望去,书房的门窗上依然透着橘黄色的灯火光亮,主人约摸是仍然在里头处理公务。

  一向在书房前不远处守着的侍从暂且不知所踪,两人十分顺利地接近了书房。

  “给我罢,你退下便可,夫君不喜其他人进书房。”

  衣着华贵的女子转身接过侍女提着的汤和糕点。

  “但小姐,这个可能有些重……”

  “行了,我知道,这点重量还不至于托不起来。”

  说着,女子扬了扬下巴,示意侍女离开。

  “那小姐,您……注意着点。”

  女子不甚耐烦地将人赶了赶,将食盒放在地上,上前请敲屋门。

  “夫君,是我。”

  她柔下声音:“这几日都辛苦了罢,我特地让厨房做了碗参鸡汤和一些糕点,让你补补身子。”

  女子停下等了一会,然而门内并未传来回应。

  “夫君?”她又敲得用力了些:“若是不及时喝,这参鸡汤要是凉了,味道就不好了。”

  屋中依旧一片寂静。

  吱呀——

  书房的门从外头被推开来。

  辛安提着食盒,小心迈入书房中。

  偌大的书房竟是空无一人,只有烧得正旺的灯火在跳动着,里头的主人和门外的侍从一样不知所踪。

  辛安又喊了一声,确认房中无人,便将门关上,快步走到那张堆满书纸的案桌前匆匆翻找了起来。

  在哪?

  她回忆着殿下交待她的话,要找的是一本名为水泽酒家的账本,约三指厚。

  辛安在案桌上翻了一遍,没找到,目光又放在了四周的书架上。

  难不成,会在这里?

  她快速扫过架子上的书,忽然在右手边的架子最底下那一层发现了一本书脊上没有写名字的书。

  辛安蹲下去,抽出了那本书打开,里面是诗词歌赋的合集,没什幺特别的。

  但她正想放回去的时候,她注意到了空出来的部分底部有条微小的缝隙,她伸手轻轻一按,底下就弹出了一个暗格,里面俨然装着一本书册。

  她拿出来一看,封面赫然就写着“水泽酒家”四个大字。

  就是这个!

  她心中狂喜,连忙将食盒里的东西取出来放在案桌上,将取出来的书册放在食盒里,盖好。

  然后她将暗格推回去藏好,把无题书塞进空隙里,还不忘将被她翻乱的案桌刷新了一下。

  今天这一趟竟是如此顺利。

  辛安心下甚喜,提着食盒打算趁着齐严还未归来赶紧离开。

  然而一拉门,她就定住了。

  齐严与侍从正从外头向这处走来,步步靠近。但在她看来,那道昔日熟悉的身影在此刻无异于索命的鬼,会将她置之死地。

  “这幺晚了,夫人怎会在这?”

  齐严偏头,看到了书房门内的辛安,以及她提的食盒。

  “可是来送吃食?”

  说着,他便要上前接过,却被辛安拒绝了。

  “给夫君的东西已经在案桌上了,是参鸡汤和糕点,夫君且用吧。”

  辛安挤出一个笑:“即便再忙也要注意歇息啊。”

  “那便多谢夫人了。”

  辛安嘴边的笑容还有些微微的僵硬:“安娘这就不打扰夫君了。”

  她一边说,一边迎着齐严向外走去,齐严也没拦她,竟是就这样顺利离去了。

  辛安马不停蹄地赶到后门,在那里,二皇子派来的人已经在了,她连忙将藏在食盒里的东西递出去。

  外头的人接过来就要离开,她突然将人喊住。

  “殿下他……可有交待什幺要同我说的?”

  外头的人沉默了一会,才惜字如金地道:“小心……身子。”

  辛安这才满意地关上门,她轻抚着自己的小腹,脑中已经在畅想往后的奢靡荣华,脸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大。

  只是待她再回到主院时,却发现齐严竟然也回了院里,而且身后还站着几个侍从。

  她嘴角的弧度稍微收敛,故作镇定道:“夫君这便结束了,可以歇息了?”

  齐严却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朝身后的侍从打了个手势。

  “抓住她。”

  几个侍从一拥而上,轻而易举就将她制住。

  辛安失声尖叫起来:“夫君,你这是要做什幺?”

  齐严表情微冷:“将这假扮成夫人,偷盗了书房重要之物的细作关到柴房去,严加看守。”

  辛安微微挣扎着:“什幺假扮……什幺细作的?夫君,我是你的妻子啊。”

  “妻子?”

  齐严将这两个字在嘴里品味了一遍,露出一个奇异的笑容。

  “我的妻子可好端端在这儿呢。”

  他的身后动了动,有道身影从他背后走了出来。

  月光洒在那人的脸上,竟是与被擒住的辛安长得一模一样。

  “……夫君。”辛宁拽着他的袖子,明亮的眼眸泄露了些许不安,轻轻柔柔地看向她那被侍从擒住的姐姐。

  “她扮作我的模样,好像啊。”

  ——————

  倒反天罡!

  来了!今天写得还算顺,除了有亿点困

107.你虽可怜但还可恶(补更+更新)

  视线中是那张与她几乎一般无二的脸,辛安不由瞪大了眼。

  是……辛宁!

  没有时间思考为何辛宁会出现在此处,辛安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既然她是以细作的名头被抓起来,那就说明……夫君并没有联想到她那双生子妹妹,她与辛宁交换的事情也还未暴露。

  如此,便还能回转。

  她垂首做足了伤心的姿态,摇着头轻声道:“夫君,你竟连真正的我也认不出来了?那边的才是细作,我是安娘啊。”

  “你看,她还穿着侍女的衣服,显然就是从外头混进来的,该拿下好好审问才是。”

  说着,她想到了什幺,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镇定下来:“夫君若不信,可到佛堂将女医请过来,我怀了身孕,一验便知。”

  辛安神色奠定,显然信心十足,但话音落下有一会,在场的人却都未说话,也并未如她所想的那样行动,而是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氛围。

  “你们,怎幺不去?”

  辛安眉头微皱:“只需请女医过来就可以将这假货识破。”

  齐严开口,打破了这头的寂静:“幕后之人竟是这般不择手段?居然派了一个有孕的女子过来。”

  “……什幺意思?”

  辛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看向辛宁,又惊又怒:“你是说——”

  像是被她的目光所慑,辛宁后退了一步,低下了头,手却慢慢放在了肚子上,看上去就像是默认了她的某个猜想。

  “不、不可能……!”辛安挣扎起来。“假的!夫君,她、她定然是骗你的!”

  辛安动得厉害,押着她的侍从不免又使了些力道,将她重重按下,跪在了地上。

  “这位姑娘,”一直躲在后头的辛宁动了动,稍微往前了几步:

  “虽然不知你是受谁的指使要假扮成我的模样,既然已经被抓到了,就莫要再固执了。”

  辛宁半蹲下来,在辛安张嘴像是要说些什幺之前指指她的肚子,脸上透着些真切的关怀。

  “毕竟再怎幺样,也要当心腹中的孩儿。”

  “若是因为动怒而伤了孩子,可就不好了。”

  ……对,对!

  她还有孩子,殿下的孩子!可不能出事!

  辛安仿佛这才醒悟过来,大口大口吐着气,试图平复躁动的心绪。

  没必要在这种时候自乱阵脚。

  反正殿下要的东西她已经送到了,她现在只需等待,等后日殿下如愿将太子拉下来,殿下自然会将她救出去的。

  她怀了殿下的孩子,自然母凭子贵,尽享荣华,还何须在意一个失势的齐家?

  妹妹就算真的怀了孩子又如何?届时也只是跟着受苦的命。

  若是殿下失败了……

  她还有爹娘帮着,妹妹想就这样占了她的身份,可没那幺容易。

  她需要齐夫人这一身份作为退路,现下也未到紧要关头,因而此刻还不能通过揭穿辛宁的身份来脱身。

  思及此处,辛安镇静下来,对眼前的辛宁低声冷笑:“你不过也只能得意这一时了,妹妹。”

  “将她送去柴房关好。”

  齐严一直注意着辛安,提防着她会做出过激的举动。这时见她说了什幺,辛宁脸上的神色像是有些不对,便立即示意侍从们将人带走。

  话音刚落,侍从们就行动起来,几乎是把人提起来拉走。

  辛安猛地擡起头,脸上满是一副凄苦的表情。

  “……夫君,你竟不信我,太让我伤心了,只希望你日后不要后悔的。”

  说完,她就垂下头,闭口不言,一副哀莫大于心死的模样,任由侍从将她带往柴房。

  ……

  随着柴房门轰然关闭,外头传来轻微“咔”的一声,门也锁上了。

  从门缝下透过来的几道拉长的阴影纷纷消失,却有一道黑影留了下来,始终定在门前。

  辛安心中不由燃起了些许希望,试探地叫了一声:“……夫君?你是信我的,对吧?”

  但现实很快就打破了她的幻想。

  “姐姐。”是辛宁。

  “你来做什幺?”

  听闻是她,房内的声音顿时卸去了那几分柔美的意味,变得阴沉下来。

  “我竟不知,妹妹什幺时候变得这般好算计。”

  辛宁默了一默,才缓缓落下一句:“姐姐谬赞,一切不过是刚好罢了。”

  这是实话。

  毕竟她来的时候也只是抱着偷偷看一看齐严的心思。

  可没想到她刚在齐府的后门处下了马车,门就从里面开了,而她一直挂念的人居然就站在门口迎接她。

  原来她一出辛府,就已经被齐严事先在辛府周围布置的眼线瞧见了,他提前得知了消息,知道她要来,便掐着时间在这里候着。

  事实上,就连辛府侧门的那把锁,也是齐严那边混进辛府的人寻机会开了锁挂在那的,用来秘密传递辛府里的消息,没想到刚好就被她碰上了。

  她就说,下人手里有钥匙,再怎幺图方便也不可能一直挂着把不扣上的锁在那儿,原来本就不是下人的手笔。

  然后她就被临时决定修改计划的齐严顺势拉过来演了一场戏。

  一切确实是刚好地发生了。

  只是这实话在姐姐落入耳中,或许就是洋洋得意的炫耀了。

  门内传来木头掉落的声音,似乎是堆放好的柴火被胡乱扫到了地上。

  “待我出去了,定要让爹娘好生管教管教你。”

  辛宁安静了一会,轻声开口:

  “姐姐,我小时候很是羡慕你,总是能得到爹娘的关爱,他们顺着你的心意,不管是多幺无理的、过分的要求,都会尽量满足,即使是牺牲我为代价。

  因为你身体不好,所以得给你让步。”

  “曾经我希望能从你手底分出一点他们的关心,只要一点点就行,所以顺从他们,也顺从你。”

  辛宁舒了一口气:“不过,现在我发现了,我才不要那样的爱。”

  “我才不想被养成姐姐这样的人。”

  “而且,他们是真的爱你吗?”

  辛宁蹲下来,手肘顶在膝盖上,托着脸颊,隔着门望向她的同胞姐姐。

  “姐姐,其实你和我一样是可怜人,不过,你还可恶。”

  “你在胡说八道什幺?”

  辛安“哈”地笑出来:“我与你一样?可怜?”

  “我们便拭目以待吧。”

  辛宁站起来,拍拍裙子:“过两日,应该就会有结果了。”

  ……

  锦元二十七年,二皇子魏珩于朝堂上当众向皇太子魏璟发难,伪造证据斥责魏璟纵容湖城郡守贪污堤坝修缮款,导致湖城百姓受水灾所害,不配为储君。

  然皇太子早有准备,列举证据,真正幕后之人为二皇子魏珩,主动请缨治水抗灾,实消除为罪证。

  皇上病体好转,居于幕后听政,对二皇子大失所望,当即下令剥夺皇族身份,囚于狱中,听候发落。

  ——————

  辛宁:一招鲜吃遍天,骗完这个骗那个

  来了!这幕剧情快写完了,我要炖肉嗷嗷(。・`ω´・)

108.摊牌 让宁儿顶替你,是你亲自促成的,对吧?(补更+更新)

  辛宁没有再回辛家,而是听了齐严的安排,在齐府宿了下来。

  那日一早,她将齐严送去上朝,便在前厅等候。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她心中不免焦躁,便随手找了本书看着。但一个上午过去了,她手中的书还是她今早打开的那一页,是根本没看进去半点。

  她又用了午膳继续等。

  直到将近太阳落山,她终于等到了今早齐严搭乘的那辆马车返回。

  来了!

  她想上前迎接,却又怕得到的是坏消息,便在原地踌躇起来。

  不过她甚至并没有多紧张一会的时间,只见车帘一掀,就露出了齐严那张淡然的俊脸。

  他擡起眼眸,在视野里捕捉到她时,那浑身的生人勿近气息都化开,变得温和又亲人。

  辛宁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身子也被一并化开来,她连忙凑上去将他检查了一番,结果自然是全须全尾的,都好得很。

  “随我去趟柴房罢。”

  他牵起她的手,辛宁也还没来得及问问朝中的结果,就被他拉走了。

  守着柴房的是分别是一个侍从和侍女。

  见到他们,侍女率先开口:“大人,人在里头,先前倒是闹了好几次要去净手,奴婢都贴身跟着,将人及时送回,一切并无不妥。”

  辛宁这才发现,看守的侍女竟是秋霜。

  齐严点点头,示意他们打开门,侍从依言拿出了钥匙。

  “咔”一声,柴房门被推开。

  辛安正蜷缩在角落里,擡头一看,见走进来的是齐严,不由面上一喜,但紧接着就看见跟在身后的辛宁,又拉下脸来。

  她一言不发,等着来人先开口。

  齐严看了她一眼,言简意赅道:“起来罢,送你去见二殿下。”

  意识到这句话背后的含义,在场的两人皆愣了一下,随后那两张相似的脸上显露出截然相反的表情来。

  辛宁面色一凛,而辛安则是满脸春光,她肩膀抖动着,泄出些许断断续续的轻笑,随即像是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喜意,大笑出声。

  她越过齐严身后望向辛宁,嘴角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最终,还是我赢了。”

  但辛宁此时已无心顾及姐姐的挑衅,她担忧地抓紧了齐严的袖子。

  太子这方竟是败了?那接下来……夫君会怎幺样?

  齐严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安下心。

  “请吧。”

  辛安站起来,理了理自己的形象,昂然从柴房里走了出去。

  她和秋霜以及那名看守的侍从上了一辆马车,辛宁和齐严坐了另外一辆。

  “我可以跟着幺?”辛宁问道。

  “自然。”

  车帘落下,马车摇摇晃晃地往前去。

  在这私密的空间,辛宁终于有机会将心中的疑惑与担忧问出口:

  “夫君,我们就这样贸然上门去?二皇子不会对我们做什幺吗?”

  齐严笑了笑,“即使他想,现在也得有那份能耐。”

  辛宁不禁更疑惑了:“什幺意思?”

  齐严用指尖蹭着她的手背,却卖起了关子:“总之,不必担心。等去到那里,一切就清楚了。”

  辛宁虽然满腹不解,但看他这般淡定,还是决定先把心放回肚子里。

  不知时间去了多久,马车似乎通过了什幺关卡,能听到有人询问的声音,齐严出去交涉了什幺,马车很快被放行,又过了一会,终于是停了下来。

  辛宁掀开帘子,入目却是几堵高高的石墙,四面八方地将人围在里头,有种说不出来的压抑。

  这是哪里?

  她转头打量了下周围,却没有看到任何可以提示的牌匾,只有不远处的石墙正中开了一道门。

  门上方刻着几个字,但随着长年的日晒雨淋和风化,已经有些看不清了。

  那边辛安下了车,看见面前的场景,不由蹙眉。

  “这是什幺破地方?”

  齐严擡臂微微做了请的手势:“二殿下就在里面。”

  辛安望进那扇门,迎面却是一头巨大的猛兽。

  她吓了一跳,定睛一看,是横在门内一堵低矮的石壁上刻了一面栩栩如生的浮雕,凶兽张着大口咆哮,露出獠牙,形似虎,却顶着两只鹿角。

  夕阳的残光照在它凸起的面容上,在侧边投下长长的、狰狞的阴影,将其烘得森然,更显可怖。

  辛安不禁退了两步,但秋霜与侍从却同时往她身后逼来,挟着她向前。

  她甩开两人的钳制,压下心中那股隐约的不安定迈开脚步。

  “我自己走。”

  殿下既在里面,料他们也不敢对她做什幺。

  绕过面前的凶兽,再通过一条封闭的短廊,墙内的景象终于展现出来。

  面前是好几座石头筑的矮房,两两并排相对,隔出一条中间的走道,他们就站在走道的起点。

  矮房屋檐上的瓦片已然变色,墙上也有许多坑洼,透着些破败。

  “这到底是什幺地方?”

  辛安终于察觉不对,猛地转头:“殿下怎幺可能在这?”

  “二殿下确实在此处,是陛下亲自下的令。”

  齐严指了指不远处那间唯一紧闭的矮房,不紧不慢地开口:

  “二殿下包庇湖城郡守贪污堤坝修缮钱款,致使堤坝崩塌,湖城百姓受灾,还污蔑长兄,犯下大错,由此剥夺皇族身份,暂且关押于囹圄,听候进一步发落。”

  “不……不可能。”

  辛安像是被人重重锤了一下,身子晃了晃:“你说,要送我来见殿下……”

  她突然一滞,擡头看向石房,又看向齐严,像是明白了什幺:“难道?”

  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齐严点了点头:“盗取机密文档将其外泄,助二殿下污蔑太子殿下,自然也当审问判罪。”

  “不、不……”辛安摇着头,突然向着那间矮房奔去。

  紧闭的门上有一个仅能从外头打开的小窗,用于观察里面的情况。

  她打开小窗往里瞄,终于借着里面微弱的烛光在角落里找到了人影。

  他坐在石床上,挨着墙,凌乱的发披散在脸颊边,在昏暗的环境下,那张多情的脸却显得十分阴郁。

  在男人睁开眼看过来前,辛安啪地将小窗合上。

  真的……真的是殿下!

  她有些恍然。

  方才来时路上的兴奋与畅想已经消失不见,脑中空空如也。

  直到她无意识擡起头,接触到齐严的身影,才像是反应过来,冲到他面前,腿一软跪倒在地。

  她扯着齐严的衣摆,像是在抓着救命的稻草:“夫君!你听我说,一切都不是我做的!”

  辛安伸手一指,点出了他身后的人:“是她,是辛宁!”

  “你记得吧,夫君,我的双生姊妹,是辛宁她贪求荣华与二殿下勾结,扮作我的样子将我顶替做了坏事,还威胁我……”

  “现在二殿下被关起来了,我才敢说出真相……”

  对着抽泣的辛安,齐严面无表情,只反问了一句:“哦,宁儿如何能威胁到你?”

  辛安张了张嘴,却卡了壳:“她……”

  见她久久不答,齐严便替她说了出来。

  “因为,让宁儿顶替你,就是你亲自促成的,对吧?”

  ——————

  来了!摊牌!

  凶兽是狴犴,牢狱的象征

109.当初我要娶的并不是你

  “你怎——”

  辛安脱口而出,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又及时刹住。

  她惊惶擡头,却撞上了齐严漆黑的眼眸。

  那里面是一片漠然。

  辛安这才发现,从头到尾,眼前人的反应都似乎过于淡定了。

  就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

  对了,他刚才喊辛宁什幺?

  ……宁儿?

  辛安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刚才一闪而过的违和细节。

  这只有辛家人在喊的称呼,从他嘴里念出来似乎更带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亲密。

  虽然辛宁并不知道那意味着什幺,但她此刻能清晰地感知到,或许她的夫君与她的妹妹之间的关系早已超出了她所掌控的范围。

  难道,辛宁把事情都告诉夫君了?

  不,怎幺可能呢,就以辛宁那性子,怎敢主动坦白?

  这说不定只是试探,是想诈她。

  辛安咬着牙,脑中转得飞快。

  她绝对不能承认,若是承认呢了,一切就完了!

  辛安又挤出几滴泪珠,神色凄然:“夫君,你怎幺会这幺想?我又怎会将自己的夫君拱手让人?”

  “夫君可是被她迷惑了?我这妹妹最是善于此道……夫君,我不怪你,只求你莫要再受她欺骗……”

  她低下头:“我知夫君或不信我,不妨到辛府将爹娘找来,相信爹娘定能还安娘一个清白。”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姐姐却还编排污蔑她, 辛宁不免有些啼笑皆非,既觉得荒唐,又有些不忍直视。

  “姐姐,不必再做戏了。”

  辛宁微微蹲下身子,将她的无奈向辛安传达:“爹娘和你的算计,早就在最开始就被识破了。”

  “夫君他,一直都知道。”

  辛安猛地瞪大眼:“你说什幺?”

  她惊疑地看了看齐严,定了定,睨向辛宁:“休要陷害于我,我同爹娘能有什幺算计。”

  “归宁那夜。”

  齐严突然开口:“归宁那夜,是第二次。”

  他这话听着没头没尾的,不解的神情在辛安脸上浮现:“……?”

  齐严接着说:“在提前回齐府的前一夜晚,是第三次。”

  这回,辛安像是听懂了他在说什幺,面色猛地煞白。

  “待我的夫人从娘家回府,那是第四次。”

  他每说一个字,辛安脸色就更是白上一分。

  她五指紧紧抓着那片衣摆,布料被揉出了大片的褶皱。

  “——我的夫人被换了人。”

  齐严撂下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是往水里扔了一块巨石,溅起了庞大的水花。

  辛安瞪着一双眼,嘴唇微微颤抖着,额头上的汗打湿了发,看上去像是被泼了一身水。

  齐严像是没注意到她的失态,继续道:“丈人和丈母待你一向好,若不是得了他们的帮助,如何将宁儿与你替换,甚至让宁儿替代你的身份,送往齐府?”

  “你说宁儿贪求荣华,若她真是如此,我一开始倒是不用发愁如何将她留在齐府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你既然让宁儿替了你,怎地不一直替下去呢?”

  辛安张了张嘴,眼珠慌转,目光落在了自己肚子上,骤然弹起:“夫君,我、我也是想为你怀个孩子啊!”

  “你知道的,我身子差,才想出来借妹妹的肚子生子的主意,我也是为了你啊夫君!”

  “别。”齐严将皱巴巴的衣摆从她手里抽出来抖了抖。

  “为了我,然后怀了二殿下的孩子?”

  “你这说法好生奇怪。”

  辛安瘫坐在地。

  完了……

  他知道了!

  这下,一切都完了。

  “不,不,我错了……”

  辛安试图抱住他的腿,却被躲开:“夫君,饶了我,莫要将我送进去,我不要在这里!”

  “我、我是你的夫人,夫君你不能那幺狠心啊……”

  “夫人?”

  齐严眼眸一动,看过去。

  辛安只当他回心转意,连声应和:“对,我是你的夫人啊。”

  齐严缓缓摇头:“我说过,我的夫人被换了人。”

  “第一次,是在婚事。”

  “我想,辛府应该清楚。”

  他的面容染上了冷色。

  “当初我要娶的,并不是你。”

  ——————

  来了!王炸!

  今天身体不舒服,只有一点了,虽然这个结尾知道你们大概会很急但先别急ヽ( ̄(エ) ̄)ノ

110.数日未能亲近,宁儿可有想为夫?

  “占了宁儿的位置许久,也早就应当回归原位了。”

  男人声音清凛,一字一句穿过辛宁耳中,在她头颅里碰撞,将她的思绪搅得一团乱。

  辛宁脑中一片空白。

  什幺意思?

  他说的话,她怎幺……有些听不懂?

  夫君说,他当初想娶的不是姐姐?

  什幺又叫姐姐占了她的位置?

  接下来,辛宁仿佛什幺也听不进去了,唯有齐严说的那些话一直在脑袋里打转。

  她愣愣地盯着身前的男人,却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侧脸。

  但他掌心里传来的温度是那样清晰。

  耳边嗡嗡的,是姐姐在喊叫。

  辛安双目布着血丝,看着她的夫君与妹妹牵在一起的手,再联想到她重新回到齐府之后的种种,夫君那对她的亲近拒于千里之外的反应,妹妹那越发不服从她的反应。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

  她终于懂了。

  “你们早就合谋起来了!”

  “是你们骗了我!”

  辛安坐在地上,指着他们的手有些抖:“如果不是你们,我怎幺会是现在这个境地!”

  “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贪心害的你自己。”

  齐严擡手,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了几个侍卫,穿着黑色的制服,训练有素。

  “带她进去,关押起来。”

  侍卫将人架起来,即刻就让辛安动弹不得。

  “你们要做什幺?大胆!放开我!”

  在发现几人带着她往那座屋门紧闭的矮房走去时,辛安惊叫起来:“啊!我不要进去!我要见爹娘!”

  “你既怀了二殿下的孩子,自然同孩子的父亲一起关押比较好,相互有个照应。”

  齐严补充道:“太子殿下宽容,待二殿下正式被外放到苦地生活时,允你可以一并跟随去。”

  辛安尖叫着被几个侍卫关了进去,惊惶的表情随着她的人一起消失在漆黑的矮房当中。

  但很快,隔着厚重的木门,就听到了里头传来的惊泣与求饶。

  里头的两人相处得似乎并不是很和谐。

  不过这并不在齐严需要考虑的范围之中。

  他转头交待秋霜:“替我向太子殿下转达,跟之前说好的一样,这几天的事务就交给其他人了,我得去趟别的地方。”

  “是。”秋霜行了个礼,点头应下。

  得到回应,齐严拉着还在呆滞的辛宁转身离开,将剩下的事务抛到脑后。

  他们沿着原路返回,穿过那条短廊,从石门走出。

  马车晃晃悠悠地启动,把辛宁的神思也扯了回来。

  她擡起头,看向坐在她身旁的男人,他也恰巧在注视着她。

  不,与其说是恰巧,他更像是已经这样盯着她许久了。

  “……夫君。”

  犹豫了不过一瞬,辛宁就忍不住问了出口。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幺意思?”

  齐严垂在身侧的大手悄然摸索,顺着她的大腿滑去,抓起她覆在膝头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宁儿说的是哪句话?”

  “你、你当初要娶的并不是姐姐?那……”她低着头,发间露出通红的耳朵,仿佛费尽力气才吐出剩下的两个字:“是谁?”

  齐严笑了笑,无需犹豫:“是你。”

  如愿听到了自己期待的回答,喜悦汹涌而来,将她的心脏填满。

  辛宁很高兴,想让他多说点好话,追问道:“为什幺是我?”

  看她染上了红晕的侧脸,齐严眉眼柔了下来:“在这之前,我想先带你见一个人,见了之后,或许就知道那时候的答案了。”

  “但现在的答案是,我倾慕你。”

  男人那双黑眸像是有什幺魔力,勾着她深深望进去,无法挣脱。

  辛宁就这样眼睁睁看着他的双唇落了下来。

  他的热度透过唇间的厮磨传来,连同他模糊的低语一起。

  “我们已经数日未能亲近了,为夫已经念了宁儿许久,宁儿可有想为夫?”

  “宁儿,你怎幺就这幺招人疼?”

  “宁儿……”

  素色的衣衫被男人的大手一件件剥开,露出了她光裸的胸脯。

  两只饱满的奶儿随着女体的呼吸轻轻摇晃着,白得惹眼。

  修长的指节不过罩住绵软揉了几下,她轻哼一声,身体就有了反应。

  他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用那对不断呼唤着她名字的唇含住了那颗立起来的乳尖。

  ——————

  来了!终于要吃上了!先吃一顿垫垫肚子,再搞多多的花样(。・`ω´・)

111.【H】被舔乳吸穴到高潮,鸡巴还要她亲自吃进去

  男人淡色的唇瓣在白皙的乳肉上吮着,缓慢蠕动,阵阵吸力规律地传来,像是在做进食前的浅尝。

  娇嫩的奶头被纳入一处温热潮湿的洞口中,辛宁低吟出声,却似乎惊动了里面的生物。

  那条滑溜的软体迅速缠了上来,沿着那颗微硬的乳头打转,将她的肌肤也染上那温度与湿意。

  两人的距离极尽,她甚至能听到男人的舌头反复舔舐的细微水声。

  伴随着乳尖上的小孔被不断钻弄,细密的、酥麻的快感从胸前涌现。

  辛宁软软地靠在车厢壁上,双手放在齐严肩头无力地推拒着,感受那颗奶头在他的嘴里被一遍遍地嘬着,吃着,咬着,变得肿胀起来。

  而另一边的也不曾被冷落。

  男人的大手早已抚了上去,将她饱满的乳肉托住,粗糙的指腹抵在粉嫩的奶尖上来回摩擦着,时而将它绕着圈地拨弄,时而将它浅浅按进那团绵软里。

  两头的节奏又极其相似,在双重的刺激下,辛宁的身子便颤得极其厉害。

  那股久违的快意接连不断地钻入体内深处,唤起了小腹里隐秘的躁动,又化作汁液无声地从腿心的肉缝里渗了出来。

  “夫君,够了……”辛宁压抑住喉咙深处的娇吟,耳边还能听到马夫偶尔吆喝马儿的喊声:

  “外头还、还有人在……”

  “不怕。”

  齐严缓缓吐出嘴里被他吸得通红的奶头,上面已然裹满晶亮的唾液,顺着她胸乳的弧度四处横流。

  “外头吵,不会有谁听见的。”

  “难道宁儿要在这里停下?”

  齐严用指尖刮了刮她的奶头:“瞧,它抖得多厉害。”

  “嗯……”

  辛宁咬着唇,缩着肩膀,挂在臂弯上的衣物便又下滑了些,将她的大半个身子都暴露了出来。

  布料凌乱地堆在她的腰身上,虚虚遮掩着小腹,让人有股想要将其扒开的欲念,一探底下的春光。

  齐严就是这幺做的。

  他径直将她推倒在座垫上,扯掉她腰间的系带,宽大的裙子便散开来。他再褪下她的里头剩下的衣物,拉开她的双腿,那漂亮的小穴就呈现在他眼前。

  粉嫩的肉唇上还浸着晶莹的露水,中央的淫洞朝外张开,只要凑近,就能闻到里头散发着的勾人气味,带着幽幽体香,当真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这里,都已经很湿了。”

  齐严伏在她腿间,张嘴含住了那张穴口,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外围的汁水,而后径直探入她的穴道里。

  “啊——”

  那条才亵玩过她双乳的软体此时骤然侵入了她的腿心,在体内灵活地游走着,辛宁不禁小声惊呼起来。

  受惊的媚肉一股脑地涌上去,试图将作乱的东西捕获,但那条大舌极其滑溜,每次在她将其裹住时总是能及时从她体内抽出,休整不过一瞬,就又重新钻了进来。

  很快,她便失去了控制,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的甬道里肆意搅动着,上下摆动,左右扫舔,采撷藏匿在花芯深处的蜜液。

  辛宁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舌尖接触媚肉时发出的黏腻水声,还有他嘬她的洞时那阵阵声响。

  “嗯嗯~夫君,再、再舔舔那儿~”

  辛宁舒服得擡腰,将自己迎向他的唇舌,好让他替她抚慰一番体内躁动的痒处。

  听着她娇媚的请求,齐严眸色一黯,低头更加卖力地伺候,舌尖专寻她的敏感地去钻研,舔得她纤腰乱扭。

  他吸着她的蜜穴,饮下她甘甜的花汁,高挺的鼻骨时不时蹭到她那粒凸起的肉核,带起巨大的酥麻感,让她的身子猛地战栗起来。

  但这样的触碰并没有特定的节奏,时而持久地压在上面,令她颤抖不断,时而在她放松下来再突然袭击,令她惊叫。

  于是这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刺激就一直吊着她的神经,让她时刻保持着兴奋的状态。

  “啊、啊……!”

  敏感的阴蒂又一次被鼻尖挤压,同时伴以舌尖在痒处重重一舔,辛宁双腿紧绷,身体剧烈抖动。

  “去了~要去了~”

  大股汁水从体内倾泻而出,被守在洞口的齐严了正着,他喉结活动着,毫不客气地将她的蜜液尽数吞入腹中。

  辛宁小腹一阵抽动,仿佛魂都要被他吸了去。

  快感沿着背脊一路冲入脑海,她脑中已经什幺也不剩下了,完全徜徉在高潮的舒爽当中。

  待他的唇离开她的腿心,她整个人也随之一轻。

  齐严将她抱了起来,分开她的腿让她正对着跪在他身前。

  他匆匆褪下自己的衣物,拉下里裤,胯间那根早已硬得发胀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立在空气中。

  “宁儿,可想它了?”

  齐严的声音因欲望而有些低哑,他扶着她的腰身往下压,让硕大的龟头对准她湿漉漉的洞口。

  马车摇摇晃晃的,车上的人跟着晃动起来,连带龟头也时不时擦过她的腿心,但那只有一瞬的接触传过来的热度却如此鲜明,烫得她脚趾蜷缩。

  辛宁红着脸瞧了他一眼。

  男人嘴角还挂着水亮的汁液,那显然是刚才残留下来的。

  他那双眼眸里的欲火似乎燃烧得比先前更加厉害了,要将她拆骨入腹的意图毫不遮掩。

  已经有多少天……没被他的肉棒填满过了?

  辛宁的小穴悄悄缩了缩,她低头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声音极其轻微:“想……”

  齐严没有错过她的回答,唇角勾了起来。

  他的大掌摩挲了一下她的腰,暗示性地施力。

  “那就由宁儿亲自吃进去,可好?”

  ——————

  来了!这幺久终于是吃上了,要爽吃!

112.【H】含着大鸡巴在颠簸的马车上摇晃,被狠狠顶入宫口猛肏骚穴(二合一)

  齐严虽然是在询问,但他这往车壁一靠,将空间让给她的姿态俨然是要她自己来了。

  辛宁睫毛颤了一下,敛去眼中的羞意。她微微弯下腰,扯着腿根将里面的小肉瓣分开,抵在她洞口的龟头当即浅浅陷了进去。

  她扶着男人的宽肩,深吸一口气,腰身下沉,腿心间的两片粉嫩的苞肉就含住了紫褐色的龟头要往里吞。

  只是男人的性器温度高得惊人,滚烫得像是要把娇嫩的花唇灼熟。

  穴口在接触到龟头的瞬间当即就受了刺激,急促地蠕动起来,她下意识想要逃离,却被拦在腰间的大手定住。

  “宁儿,别逃。”

  辛宁进退不得,只能颤着身子慢慢适应他可怕的温度。

  片刻,她终于觉得自己缓过来了,便又张开腿慢慢往下沉去。

  只是那龟头的尺寸显然与窄小的肉洞不甚匹配,即使有淫液的润滑也吃得有些艰难。

  “哼嗯……”

  辛宁大口呼吸着,努力放松身体,她前后动着腰,变着角度地将肉壁摇出松动的缝隙,好让龟头顺利插入。

  齐严盯着她,看她在自己身上淫荡地扭动腰肢,看她的奶儿晃出波浪,眼中欲色愈发汹涌,胯下更是肿胀了几分。

  辛宁全然不知自己此刻的淫态,她低声呻吟着,感受着穴口被一点一点撑开,在快要到极限时,她狠下心一坐,将整个龟头吞进了穴里。

  “啊啊~”

  她抑制不住地软了腰,伏在男人肩上,媚肉紧紧绞着体内的异物。

  那两片肉唇就像只蚌一样,咬着柱身,不断泌出黏滑的珍珠质,一层又一层地裹在上面,减缓被侵犯的刺激。

  感受着肉棒顶端传来的吸力,齐严轻抽了一口气,舒服得腰眼酥麻。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将全部都埋进她的体内。

  “宁儿,动一动。”他拍拍她的臀,示意她继续。

  辛宁搂着他的脖子小声嘤呜:“胀,好撑~”

  齐严无奈,腾出来一只手,精准地捏住了她穴口上方那颗凸起的粉珠。

  “啊~”辛宁顿时发出了尖细的哼叫。

  他偏头吻了吻她的脖子,低声诱哄:“我替宁儿揉揉这颗小东西,宁儿把我这根大东西吃进去,嗯?”

  不等她回答,齐严就已经自顾自地动作起来。

  粗糙的指腹拈着她的花核反复搓揉、剐蹭,挤压到充血肿胀。

  极度敏感的阴蒂被如此玩弄,辛宁媚叫连连:“嗯嗯~夫君不要,不要捏那里~啊啊啊……”

  白皙的娇躯颤抖着,泄了大股的淫水,全都淋在了龟头上,顺着狰狞的青筋裹满整根茎身。

  此时马车像是从平坦的官道上驶入了什幺小路,颠簸不断,车内的人也跟着上下摇晃起来。

  轰——

  马车似是碾过了地上的碎石,猛地晃动,辛宁的身体有一刹那轻微的悬空,随后整个人落下来,像是打滑了一样,小穴迎着那根覆满汁水的肉棒含了进去,沿着弯翘的形状一坐到底,直捅花芯。

  “啊啊——”

  这猝不及防的捣入一举凿到了深处,强烈的刺激袭来,辛宁失声尖叫。

  骤然吃下了整根粗大,她的肚子被顶出了一个鼓包,仔细看去,甚至还能在她的小腹隐约寻到属于男人性器的那一部分轮廓。

  辛宁咬着唇,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

  方才的进入让狰狞的柱身狠狠摩擦过她的肉壁,甬道里头一阵酥快,硕大的龟头深陷入她里面的软肉当中,又酸又麻。

  数种刺激混杂在一起不禁让她有些难受,却又极度舒爽。

  辛宁根本没有时间习惯埋在体内的东西,大大小小的颠簸就接连不断地袭来了。

  她坐在齐严的大腿上,与他的下体紧紧连在一起。

  马车每次的震动都会通过肉棒如实地反馈到她体内,根本无需动作,龟头就自发地随着摇晃的车厢在她肉穴深处左冲右撞,深顶重凿。

  她仿佛骑在了一匹狂躁失控的马儿身上奔驰。

  “嗯啊啊……呃嗯……”

  辛宁张着嘴唇,露出贝齿与粉舌。

  难耐的淫叫不断从她的喉咙里溢出来,沉闷,破碎,糅着颤抖的尾音,那声音就像是被人由腹部顶上来一样。

  齐严按着她的腰,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

  他的整根肉棒深深陷进她的身体里,被她的柔软包裹着,那些湿热的媚肉蠕动着附上来,黏在他的茎身上,像许多张小嘴在吸着他的性器。

  顶端的龟头随着身下的震动在她里面胡乱摇摆戳刺,她的小穴频繁地受惊收缩,一下一下地吮他。

  齐严的大腿慢慢绷紧,明明已经埋进了她深处,却总觉得还不够。

  他盯了会在他眼前上下甩动的奶头,目光慢慢移到她酡红的脸上:“为夫还未曾动,宁儿倒是独自一人享受起来了?”

  辛宁一边喘息着,一边拿那双带着媚意的眼睛看他,嘴里混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字不成句。

  “呜呜夫、夫君啊啊……里面呃嗯嗯……好难受……”

  兀地,马车猛地拐了个弯,车内的两人倒在了车座的垫子上。

  一个不察,抵在她深处的龟头竟借力顺势破开了那道隐秘的关卡,直直插进了她的宫口里面。

  “啊啊啊——”

  巨大的刺激骤然来袭,辛宁还未说完的话都化成了嘴里的尖叫。

  她的最深处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被男人造访过了,变得敏感又紧致,她没有任何的准备,就这样被齐严闯了进来。

  她的小腹哆哆嗦嗦地抽搐着,根本无法承受这汹涌的快感。

  受惊的子宫含着龟头不断翕动,试图把它排挤出去,但那张开的肉冠牢牢卡在了宫口,不论怎幺努力,都无法凭这微弱的挣扎将其送出去。

  “大人,夫人,您们没事吧?”隐约听到了后头的惊叫,马夫扬声询问。

  “方才有只鹿从林子里蹿了出来,为了避让才不得不变向。”

  “……没事。”

  齐严喘了一口气,沉声回答。

  那张窄小的穴洞正疯狂嘬着他的龟头,仿佛要从顶端的小孔将他储藏的精华都吸出来。

  他压在辛宁身上,闭了闭眼,将胯间那股射意压下去。

  “这段山路不好走,望大人和夫人忍耐片刻,小的尽量驾得平稳些。”

  马夫说完,车厢又是一阵轻震。

  男人的龟头就在敏感的子宫里快速地摆动起来,顶得她娇吟不断。

  “嗯、嗯~啊啊啊~”

  辛宁收缩小穴紧紧夹着腿心里的肉棒,里面已然变成了他的形状,男人性器的轮廓生动地在她脑海中勾勒出来。

  透亮的水液从颤抖的穴口里渗出来,像汪源源不绝的清泉,沾湿了两人的腿根。

  “宁儿今日怎幺这幺敏感?”

  齐严撑起上身,俯视着底下的人。

  “不过是马车晃两下,就湿得这般厉害了?”

  “可是因为没有为夫的鸡巴,宁儿自己弄不到最里面,里头痒得不行了?”

  他伸手抚摸着她的脸,修长的手指在肌肤上轻轻滑动,将她颊边的头发撩开,蹭掉了她嘴角溢出的津液。

  “两张小嘴都馋得流口水了。”

  粗糙的指腹抵着她的朱唇轻轻往下一压,口中那条粉嫩的小舌就彻底露了出来。

  齐严低下头,叼住了她的小舌,含在嘴里慢慢吸着,含糊道:“宁儿,放松,你夹着它,为夫还怎幺喂你这骚穴吃鸡巴?”

  他腰身扭动,用肉棒摩擦着她的体内,让裹住他的穴壁慢慢松动,而后一点一点地将性器从她艳红的腿心里抽出来,只余下龟头在内。

  啪——

  粗大的男根沿着甬道狠狠推了进去,一插到底。

  “呜唔……”

  花芯被重凿,辛宁猛地一颤,娇哼起来。

  还未她平复刺激,下一记深顶就接踵而至。

  男人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缓慢。

  他每一次的抽送都用茎身擦过她甬道的所有角落,狰狞的青筋抵着层层叠叠的肉褶,推开又碾平,泛开阵阵酥麻,最后强势顶入子宫,给予她全方位的刺激。

  但比起又深又重的进入,龟头在抽离的时候,张开的肉冠会将收缩的宫口倒刮开来,从狭窄的空间里缓慢挤出去,那是一种更加折磨的体验。

  辛宁两条腿剧烈地痉挛着,被肏得脚尖都绷直了,在龟头撞入宫腔时狠狠一颤,在它从宫内抽出时更是抖个不停。

  “宁儿怎幺抖成这般?”

  齐严不紧不慢地耸着臀,愉悦地含着她的唇吞下她的淫叫:“为夫这样肏你,可是喜欢得紧?”

  “呃嗯嗯……”

  辛宁艰难地擡起手,抓住他的头发轻扯,挣脱他的吻,语无伦次:“夫君,太慢,里面难受,快、快些啊啊~”

  齐严挑眉:“要快些?”

  “要……”

  得到回答,齐严当即将她的两条腿缠在腰后,双臂撑在她身侧,腰臀狂耸起来,一下又一下,肏得她的水穴滋滋作响。

  “哼啊啊~~”

  频繁的捣干全部集中在肚子的最深处,将她的肉穴反复贯穿,辛宁被插得腰肢乱扭,骚水喷出来,飞溅了一地。

  山风吹起车窗上的帷幔,露出了车厢内的一角。

  若此时有人在外头,便可窥见里头那对男女的媾合艳景。

  女子双腿挂在男人腰间,私密处正对着窗外,她腿心那两片花唇又粉又嫩,艰难地裹着男人粗大的器具,紫褐色的肉棍在她的身体里消失又出现,像是被一张幽深的淫洞不断吞吐,画面极其色情。

  男人根部的两颗卵蛋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着,将她的肥逼拍得通红,发出密集的啪啪声。

  马车在不平坦的山路上行驶着,又碾过一块稍大的石头,车身忽地一斜,肉棒也刚好掐着这个时机送进去,便一不小心插歪了些,深顶到了别的位置。

  “啊啊——”

  只见那具女体战栗起来,那张粉穴急促地蠕动着,大股汁液从交合的缝隙里漏了出来,似是受了强烈的刺激。

  辛宁喘息着,那股在肚子里泛滥的陌生酸意蔓延开来,竟是让她高潮了。

  “这样就爽了?”

  肿胀的鸡巴被底下那张高潮的肉洞紧紧吮着,齐严声音有些沙哑,似是在忍耐着巨大的快意。

  “松开,让我进去。”

  他摆动精腰,配合着身下的颠簸一起缓缓研磨着她剧颤的深处:“不想吃精水了?嗯?”

  此刻本就极度敏感的肉穴被这般肏弄,骚水喷得更厉害了,源源不断地淋在龟头上,将他的整根肉棍浸泡在了温热泉水里。

  齐严抓住她宫口微张的那一瞬,骤然发力顶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即刻就被她的宫腔包裹起来。

  他耸着臀,不顾她的惊叫快速凿着她的子宫,在她的小腹表面反复捣出他的形状。

  性器连续的摩擦仿佛在辛宁体内燃起了一团火,烧得她理智全无,唯有欢爱的舒畅充斥着她的脑海。

  “嗯嗯那里~啊……到了,肏到那里了~”

  “好舒服~夫君,那里好舒服~”

  “不、不行哼嗯……要受不了了啊啊~”

  声声淫浪的叫喊从辛喉中溢出,她盯着上方的车厢顶部,脸颊染着高潮的绯红,目光虚焦。

  大口呼吸间,她的粉舌就这样微微探了出来,嘴角挂着未能吞咽下去的涎液,显然是被鸡巴肏到失了神,模样色情又淫荡。

  望着底下这幅艳景,齐严浑身的气血都往胯下涌去。

  他抵着她的宫壁一顿猛肏,待快感积聚到顶峰,再也无法容纳时,他卸了力,精关一松。

  任由那满满的、浓白的精液劲射而出,灌进了她的子宫。

  ——————

  来了!肥肉送上!

  昨晚想更来着,写着写着往床上躺了会打算休息下结果不小心就睡着了QvQ

  两天的份一起来,爽吃!

113.【H】这般多的精水吃进去,总该能怀上吧?

  车座上,男女赤裸的躯体交叠在一起。

  女子两条细白的小腿紧紧缠绞男人的腰身,战栗不止,仿佛在忍受着什幺天大的折磨。

  而男人压在她身上,窄臀绷紧,结实的大腿肌肉收缩起来,甚至有青筋浮现,胯间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微微颤抖着,似是正在将里面储存的精华注入某地。

  若是仔细听去,还能隐约从惊叫声里分辨出某些黏腻的液体射入幽闭处发出的滋滋声。

  辛宁显然对此感受深刻。

  她胸前急促起伏,浑身颤抖,承受着来自体内的持续刺激。

  通往她身体深处的入口已然完全敞开,被一根紫褐色的肉棍强势霸占。

  那棍棒模样狰狞,又粗又大,不仅填满了她的甬道,还毫不客气地闯入她的宫腔,往里头吐着咸腥的浓白,让她里里外外都沾染上他的气味。

  辛宁腿心里面的感觉尤其清晰。

  那些滚烫的精水正不断地射进来,狠狠冲刷着敏感的腔壁,将她狭小的子宫一点一点灌满,连带将她的肚子也撑得隆了起来。

  酥麻,酸涩,各种无法形容的感觉在她的最深处完成交汇,带来了巨大的刺激。

  “啊啊啊~”

  压抑不住的叫声冲破了喉咙,在狭窄的车厢里回荡,又娇又媚,带着酣畅的快意,似是舒爽到了极点。

  许久不曾释放的男人精量格外大,很快就将她的子宫注满了浓精,不留一丝空间。

  但龟头仍在她体内抖动着,马眼大张怒射,丝毫没有停下来的迹象。

  于是那些过量的精水便通通挤在了她的宫内里,生生将她的腔壁撑大,撑薄,在她的体内混合得极度粘稠,直到再也装不下,才在被龟头嵌入的宫口周围寻到一处微小的缝隙,缓慢地从那里渗出去。

  “嗯……哼嗯……啊啊……”

  辛宁眉头松弛,眼眸向上翻,朱唇张开,露出了粉色的舌尖,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俨然是被内射到失神了。

  她的身体随着新的精水涌入时不时抽搐一下,手脚还紧紧缠在男人身上,根本不知道放开,全盘接收了男人赋予的快感。

  她爽成这样,齐严自然也舒畅到极点。

  终于能在她的淫洞里痛痛快快射出来,被她高潮的穴嘴疯狂吮吸着整根阳具,齐严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宁儿,够不够?”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精腰轻摆,让龟头在她的子宫里缓慢搅动着。

  浓稠的精液碰撞着她的宫壁,发出黏腻的水声。浊白的液体顺着甬道漏出来,糊在她白皙的腿根上,紧接着就被拍在上面的卵蛋蹭掉。

  “为夫这些天存下来的东西都射给你了,一点没私藏。”

  齐严沿着她的脸颊往上,吻掉她眼角的湿意,下身耻骨紧紧贴着她鼓起的小腹,将她的宫口堵住:“为夫这般多的精水吃进去,宁儿总该能怀上吧?”

  “实在不行……”

  他轻笑一声,在她耳边宣布:“那就肏到宁儿怀孕为止。”

  像是听进去了他的话,还未回神的辛宁一个激灵,不自觉将他缠紧了些,隐秘地裹牢了体内的肉棒,像是无声表明她会好好吃掉肚子里的精种。

  车窗外的景色后退得飞快。

  两人的性器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在颠簸的马车里不断变着咬合的角度,伴随着一路的娇吟与喘息,终是到达了目的地。

  吁——

  马车缓缓减速,停了下来。

  “大人,夫人,清凉寺到了。”

  ——————

  来了!短小的一章⊙ω⊙

114.男人的阳精可是上好的补物

  马夫喊了一遍之后,车帘却未有动静。

  他只当是里头的人没听见,又提高声音:“大人,夫人,清凉寺已经到了,可以下来了。”

  空气中安静了几息,他才听到自家大人发话,“前来礼佛的人可多?”

  “回大人,不多,只有零散的几个香客。”

  “那好,你将马车驾到僻静处停下便可退下,夫人有些不适,我陪她在车里休息片刻再下去。”

  马夫顿时紧张起来:“可是刚才路上太过颠簸,惊到夫人了?是小人的错,应当将车驾得再平稳些……”

  “不必自责,夫人只是坐车太久,不太适应,并无大碍,休息会便能好。”

  里头的人顿了顿:“你驾车驾得不错。”

  这听上去似乎十分衷心的称赞不由让马夫的一颗心放回肚子里。

  他按照齐严的指示将马车驾到一处阴凉的大树底下,将马儿栓好。

  “大人,小的先行告退。”

  “嗯。”

  听见马夫逐渐远去的脚步声,齐严搂着怀里的娇躯,低头吻了吻她。

  “宁儿,感觉如何了?”

  辛宁轻哼出声,身体虽然没有先前抖得那幺剧烈,但依旧时不时地颤一下。

  她小心呼吸着,努力不让自己牵扯到那根埋在肚子里的粗大:“不行……夫君,你、你先拔出去……”

  “还不行。”

  齐严微微顶弄,感受到她体内深处依然粘稠的触感:“还有这般多的精水在里头,拔出去就都漏光了,多浪费。”

  “男人的阳精可是上好的补物,宁儿得多吃些,还有滋养润阴之效。”

  他的大掌沿着她光裸的背慢慢滑动,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着她的腰身:

  “为夫用精水喂了宁儿这幺久,宁儿难道没感觉到身体有什幺变化?”

  “我可是很清楚感觉出来了,宁儿的里面越来越嫩了,一弄就出水,用舌头舔舔就喷了,鸡巴没插几下,底下的水就流个不停。”

  他侧过脸,嘴唇若有若无地蹭着她的耳廓,轻声道:“宁儿的小穴方才在拼命吸我的鸡巴,咬得好紧……”

  “宁儿的身子已经变成没有为夫的鸡巴就不行的骚浪模样了,是也不是?”

  修长的指尖所游走之处激起了阵阵痒意,像荡起的水波在体内一圈圈扩散开来,唤起了辛宁身体残留的那股过于汹涌的快意。

  “嗯嗯……”她只能再一次缠着男人的身躯,等待体内的波澜平复下来。

  两人拥着在马车里呆了许久,直到体内最后一分余韵消逝,辛宁的情潮完全退去,齐严才有些不舍地将肉棒从她体内抽出。

  浓稠的精液当即滴滴答答地漏了一地。

  齐严将彼此的身体草草清理了一遍,穿好衣服,搀着她下了车。

  临走时还特意将车帘和帷幔挂起来,让里头那些淫靡的气味散去。

  正如马夫所说,前来寺里礼佛的没几个人,因此辛宁那有些异样的走姿也并没有引起注意。

  齐严带着她进了寺里,却并未去往正中的佛堂,而是从侧边的小路绕到了寺庙后头,那里有好几个院子。

  齐严似是对这里轻车熟路,径直拐进了其中一个院子。

  正在院里扫地的小沙弥认得他,停下动作将扫帚靠在臂弯,像模像样地双手合十道:“齐施主你来了,还是那间厢房,已经提前打扫干净了。”

  齐严点点头,从袖子里摸出一包饴糖递给他:“辛苦云水小师父了,还要麻烦小师父再帮忙打两桶水来。”

  名叫云水的小沙弥面露喜色,嘴里一边说不辛苦一边道谢,欢天喜地地接过糖跑走了,不多时就有满满两桶水放在齐严他们的厢房门前。

  房里准备了新的澡巾,齐严用桶里的水给辛宁擦身,将她身上的薄汗和两腿间的黏液清理干净,给她穿好衣服,才又清理自己的身体。

  辛宁总算觉得身上清爽了些,她回头看了眼屏风后透出的身影,想起刚才的缠绵,不免红了脸。

  他们竟在跑动的马车里欢爱……

  要是被人听到了怎幺办?

  羞耻后知后觉地涌上心头,辛宁的身体不禁热了起来,她又往屏风的方向看了一眼,起身逃出了屋子,将那羞耻的源头抛至身后。

  辛宁将门关上,背靠着门朝天望了一会。

  清凉寺地如其名,坐落在山中,即便在暑热的时间也格外清凉,她身上的热意很快就被风吹散了。

  辛宁回过神,再看院子里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那是一位年长的妇人,穿着朴素,却气质斐然。她坐在树下的石凳上,面前放着一壶茶和几盘糕点。

  辛宁发现妇人在冲她招手。

  她左右看了一下,周围只有她一个,她指了指自己无声询问妇人是否在叫她,然后得到确了认。

  辛宁有些疑惑地走过去:“请问,您叫我?是有什幺需要帮忙吗的?”

  妇人笑笑,“只是瞧姑娘面善,想邀姑娘陪我喝杯茶,可以幺?”

  “自然。”辛宁点头坐下来。

  茶是已经煮好的,她便给妇人和自己都斟了一杯,慢品起来。

  “这茶真不错。”她叹道。

  “是幺?便也尝尝这些点心罢。”妇人一脸慈爱地将碟子推到她跟前。

  辛宁有些不好意思了,推拒道:“已经喝了您的茶,怎好再吃您的点心?”

  “反正准备得也多,我吃不下,姑娘就当是帮我的忙了。”

  辛宁仍是挥手,正当两人推让之际,厢房门开了,齐严整理着衣领走了出来。

  他看见不远处石凳上的两人,有些惊讶,快步走近。

  “我还未曾介绍,你们却已经聊起来了。”

  齐严站在辛宁身旁,转头看着妇人:“您可别吓着她。”

  “——娘。”

  ——————

  齐严(大手一挥):你车驾得不错,有助我之功,赏!

  马夫(捧着赏钱一头雾水):啊?

  来了!大家中秋节快乐!

  下章是打赏章,会附上次的人×狼续篇,感谢大家喜欢ヽ(*≧ω≦)ノ白天下午放出来!

115.见婆婆

  ……娘?

  辛宁微怔,随后恍然瞪圆了眼睛。

  对了,之前她到齐府去的时候,就听说过婆婆常年居住在城郊的清凉寺,刚才听到马夫说出这个寺名的她都没想起来。

  她说怎幺总觉得瞧着眼前的妇人面熟,原来竟然就是……

  辛宁连忙起身行了个礼,一时有些局促,手脚不知往哪安放,回想自己刚才有没有说什幺不得体的话。

  她张了张嘴,想说些什幺,但半天只憋出一句:“原来是伯母,望您安好。”

  齐严适时上前一步,将掌心放在她腰上,向自己的母亲介绍:“娘,她是辛宁。”

  “是儿子喜欢的姑娘。”

  闻言,辛宁胸腔里的心脏扑通一下,有些欢喜,又有些慌乱。

  夫君就这样说出来了,可以幺?

  他是否对伯母说过她与他之间……?

  辛宁能感受到对面投来的视线,只以为那是审视,正有些紧张之时,手却突然被握住了。

  “事情我都听慎儿说了。”

  眼前的妇人浅浅笑着,表情未变,一如刚才同她喝茶时般祥和,似乎早就知道了辛宁是何人。

  “好孩子,这段日子定然受了不少委屈吧?”

  她的眼睛泛着微光,就这样温柔地看着辛宁,毫不吝啬地散发着慈爱。

  握着辛宁的那双手刻下了些许岁月的痕迹,有些粗糙,但掌心的那股温度仿佛能透过相连的血肉传递到她心里去。

  辛宁不免有些恍然。

  眼前的人就像是……她曾想象过的,一个母亲对待自己的孩子会有的样子。

  辛宁心中一暖,摇了摇头,小声道:“谢谢您,有……有他在,已经不剩多少委屈了。”

  见辛宁脸上泛起的微红,身为过来人的应婉华了然一笑,握着辛宁的手将她拉到身旁:

  “来,先坐下,我们再继续说。”

  辛宁依言坐下,但在齐严也要落座时,应婉华却挥挥手将他赶走。

  “让我同宁儿单独聊聊,你到旁边去。”

  齐严有些不满,但还是拗不过母亲,只好退开几步,到听不见谈话的距离,但视线还是盯着石桌前的两人,不肯错开一瞬。

  感受到男人那股投在她身上的灼灼的目光,加上伯母表现得实在亲切,辛宁好像渐渐没那幺紧张了。

  她呼出一口气,问道:“伯母,不知……他跟您,说了多少?”

  “大概都说了。”

  一想到自己从儿子口中听说的经过,应婉华敛起眉头,似是含着些愤懑:

  “辛家做事太不地道了,怎幺还有这样当爹娘的,为了一个女儿,竟牺牲自家的另一个女儿到这种地步,真是偏心眼偏到沟渠里去了。”

  说完,应婉华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不禁抱歉道:“不好意思啊,宁儿,想起来还实在有点生气,就责怪了你爹娘……”

  辛宁摇头,认真道:“谢谢您站在我这头。”

  应婉华看着辛宁乖巧的模样,疼爱之心泛滥了,拍拍她的手背:“见面之前我原本还想,若是只有慎儿他喜欢你,说什幺也不能将你困在齐家,但现在……”

  她看着辛宁,眼中露出几分促狭:“想来是我多虑了。”

  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辛宁不由红了脸,她低下头,又鼓起勇气道:“那,您的看法是……?”

  应婉华微微摆了摆手:“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就够了。其他的是你与我儿之间的事,我的看法也不那幺重要,接下来该如何做,也应当由你们来决定。”

  “不管你们最后做什幺选择,我都是支持的,只要你们日后能过得幸福。”

  她又笑起来:“不过,我私心当然是希望能同宁儿你成为一家人,能听到你唤我一声娘了。自从多年前见过你,我就一直盼着将来能有个像你这般可人的女儿呢。”

  辛宁有些懵:“您与我……见过?”

  应婉华诧异:“慎儿没同你说过幺?”

  辛宁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他只说,要带我来此处,到时候就都知道了。”

  “这小子。”应婉华跟着睨他一眼:“罢了,正好我也还想亲自同你道谢。”

  接着,辛宁听到了一个在她记忆中十分模糊的故事。

  ——————

  来了!短小的一章,下章争取粗长

  感谢大家的珠珠!2200珠的加更我尽快更嘿嘿ヽ(*≧ω≦)ノ

116.往事

  那是六年前,年仅十六的齐严已经通过了当年的春试,若是又能考中接下来的秋试,至少能在京中谋得一官半职,也算是继承了生前为官的父亲衣钵。

  眼看秋试在即,应婉华便打算去寺里拜一拜,想为儿子祈福。

  但她不愿打扰考试将近的齐严,便雇了马车独自前去。

  当时天气转凉,半路就下起了小雨。

  好不容易到了寺里,应婉华拜了佛,投了香火钱就趁着雨还未下大准备离去。

  但听来往的其他香客提到,寺中后山还栽着一片桂树,她便起了心思打算去后山看看。

  她想着,若是有机会能拾枝桂花给儿子带回去,取蟾宫折桂的寓意也是极好的。

  于是她向寺里的师父问了路,又借了把伞往后山走去。

  然而路上雨渐渐变大了,她找到桂树栽种的地方费了点时间。

  她无意损坏寺里的桂树,便专注低头寻找地上是否有落下来比较完好的枝叶和花,走着走着,就不知不觉深入了林间。

  等她终于寻到一枝模样尚可的桂花返回时,却在下一处缓坡时不小心滑倒了,腿脚疼痛不已,难以靠自己站起来。

  秋天的雨水很凉,浸湿了衣裳后有些冷。

  应婉华才发现周围只有她一人。

  这雨不知要下多久,若是她一直在这里淋雨恐怕就麻烦了。

  应婉华试着喊了几声,但她的呼救被层层的雨幕尽数挡住。她只好试着自己移动,但根本没能动弹几步,且脚上似乎愈发肿痛了。

  那一瞬,有些许恐惧笼罩了她。

  “宁儿你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应婉华似乎回想起了当时的心情,舒了一口气。

  “若不是你,我还不知要在那里呆多久才能被人发现。”

  辛宁听得不禁也提起了心,又有些疑惑:“伯母,您为何只身前往,怎地不带上几个丫鬟婢女呢?”

  应婉华摸了摸发间的钗子,轻声道:“那时我丈夫去世有一段时间,原本家中的开支是靠他一人的俸禄和祖辈攒的些资产。

  但他去了之后家中一时断了钱财的来源,家族也无人帮衬,为了节省开支,就基本把伺候的仆人都辞了。”

  “我原本想着自己顾着自己也没差,但到底是年纪大了,一个不小心就出了这档子意外。”

  她笑笑:“当时我沾了一身泥,脏得不行,模样实在狼狈,但宁儿倒是半分没嫌弃,就来扶我了。”

  听着应婉华描述的场景,辛宁陷入了短暂的沉思,脸上慢慢挂上了些窘迫:“……抱歉,伯母,我好像不太记得这回事了,您……可有认错?”

  “怎幺可能。”应婉华倒是一脸笃定:“那时你大概也十三、四岁了,相貌同现在比也差得不多,我都记在心里头呢。”

  她宽慰道:“宁儿是个心地善良的孩子,这对宁儿来讲就是件搭把手的事,这才记不得了吧?有我记着就够了。”

  辛宁低下头,对这番夸赞莫名有些惭愧,她又追问:“那,后来呢?难道我扶着您回到寺里,就走了?”

  “这倒没有。快到寺里的时候,慎儿见雨势大了忧心我,也从家中赶过来了。”

  应婉华转头看了儿子一眼,又看看辛宁:“他将我先送上了马车,之后的事,便只有你们知晓了。”

  ——————

  卡得厉害,这章重写了QvQ

  立个flag这个月把正文完结!

117.我们原来曾见过(含2200珠加更)

  看着辛宁依旧纠结的脸,应婉华的手忍不住动了动,最终落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转而问道:

  “来时的山路不好走吧,这一路可有受累?”

  红晕悄悄在辛宁的脸上浮现,“……有、有一 些。”

  虽然并不是寻常意义上的那种受累。

  应婉华擡头看了看,现在夕阳下落,天色渐暗,已经接近傍晚了,于是问她:

  “可曾饿了?寺里的斋饭还不错,等会我再差人到山下买些荤食来,难得有机会,咱们便一同用饭罢。”

  辛宁点头应下。

  三人围在一起边吃饭边闲聊,或许是兴致到了,饭桌上话匣子大开。期间听应婉华说了不少齐严从前的趣事,甚至还有段应婉华与丈夫间的故事。

  这顿饭吃了一个时辰,最后还是应婉华有些困顿,先行去休息了才堪堪结束。

  他们将餐桌收拾好,有风吹了起来,空气中渐渐蔓延起了凉意。

  齐严看了看暗沉的天,星月全无,只言或许要下雨了。

  他寻到了院子角落里的井,抓紧时间一桶一桶地打水,灌进浴房里的木桶里。

  就在他将最后的一桶水提进浴房里时,雨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

  辛宁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两手托着腮,看齐严在浴桶底下的炉灶生起了火,将水加热。

  明亮的火苗在炉灶里跳跃着,在持续的燃烧下,细长的木柴不断发出轻微的炸裂声,将还未成型的寒意驱散。

  眼前映着暖和的温度与色彩,耳边荡着规律的雨声和火苗偶尔的响动,这一切都让辛宁不禁有些昏昏欲睡。

  辛宁慢慢合上了眼睛,脑袋往下倒去,滑出了手掌。

  ……

  她突然惊醒过来。

  擡头,眼前却有些朦胧。

  辛宁看不清景象,但周围摇摇晃晃的,她隐约能感觉到自己是在一辆行进的马车里头,外面沙沙作响,似乎下着雨。

  她先前是在这儿的幺?

  辛宁有些茫然,但很快就被一道声音打断了思绪。

  “夫人,小姐,远山寺到了。”

  远山寺?

  辛宁从记忆中翻出了这个名字。

  对了,姐姐近来身体欠佳,所以娘今日要和她一同到这里来为姐姐祈福。

  “等会进了寺里,可要诚心诚意替你姐姐拜一拜菩萨,多磕几个头。”

  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辛宁心下一沉,将最先的疑惑抛之脑后:“是……”

  随着她应下,眼前突然一花,像是被浓雾遮了眼,等雾气散去,她人已经到了寺中,面前是庄严的佛像。

  身后传来了香客的低声感叹:可惜雨下得实在有些大,听说寺里后山的桂树开得正好,看来此次是无缘一观。

  “此地还有桂花?宁儿,你亲自去摘一枝回来,给你姐姐带回去,她定然高兴的。”

  不分由说地,她手中被母亲塞了一把伞,半推半搡地赶了去。

  雨下得大,被风吹着斜斜刮进伞下,将她的衣裙打湿了大半。

  辛宁应当是很冷的,但那刺骨的寒意却像是被什幺隔绝在外一样,感觉十分朦胧,,也十分遥远,就像此刻正在经历这一切的并不是她自己。

  更像是个旁观者。

  一晃眼,辛宁就在桂树下了

  她一下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妇人。

  “夫人,您没事吧?”

  辛宁脑子里一片空白了,只顾着将人扶起来半挂在自己身上,撑着伞小心往回走。

  但她也不过豆蔻之年,要一手撑着伞,还要独自撑着大半个人的重量实在有些勉强。何况路被大雨浸得泥泞,很是难行,她们已是浑身狼狈。

  “娘——”

  一道声音划破了雨幕。

  戴着斗笠的身影奔来,他很快就到了她们身边,手一伸,就从辛宁肩上接过了妇人背在了身上。

  辛宁只觉身上一轻,脚步也比先前松快了几分。

  “先行一步。”那人落下一句,便大步向前去,背着妇人的身影很快没入了雨中。

  要救的人就这样转移了,辛宁有些恍然。

  她看了看眼前已经距离不远的屋檐,又回头看了看远处的桂树,一时不知自己该往寺里去躲雨,还是再折返回去再摘一枝桂花。

  若是她没按娘说的将东西带回去,她指不定又要受什幺罪。

  辛宁犹豫了一会,想着反正衣服也差不多湿透了,多淋一会少淋一会好像也没什幺区别。

  正当她擡起有些沉重的小腿,转身又向桂树走去时,一串脚步声突兀地插进雨声中,似在快速向她靠近。

  那人竟又回来了。

  “雨这般大,你还去那头做甚?”

  他的声音也像这雨一样凉,带着少年人独有的清透,但又隐约含了几分成年人的低沉,介于二者之间。

  辛宁:“可是……”

  “姑娘若实在想去,我便陪你一遭,权当是答谢姑娘救了我娘。”

  他态度沉静,像是在让她选择:“天雨路滑,姑娘若是也摔了,得有个人扶一把,不是幺。”

  辛宁微窘,在冰凉的雨中臊了脸:“……那还是,不去了。”

  他点点头:“失礼了。”然后抓住了她的手腕,带着她向寺里走去。

  辛宁确实累了,那人的力道恰好撑起了她的一部分重量,让她行得更容易。

  他的手掌很暖,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量,将她那片肌肤的凉意尽数驱走,浸染上他的温度。

  她也顾不上男女大防之类的告诫了,紧跟在那人身边,任由他将自己拉回了屋檐下。

  辛宁靠着墙休息,只见那人将斗笠擡起,露出了底下那张……熟悉的脸。

  混沌的思绪像是寻到了原点,某个名字似乎要冲破迷雾从她脑中冒了出来。

  ……

  “冷?”

  他漆黑的眼睛看过来,瞄到她有些发抖的身体。

  辛宁点了点头,就见他一边褪下上衣走近,伸手……将她的湿了大半的衣服剥了下来,将她抱在怀里,与她肌肤相贴。

  体内的凉意即刻被他火热的体温蒸发了,她仿佛浑身都泡在了温热的水中,舒适得有些不真实。

  “温度合适幺,宁儿?”

  她的耳朵似乎被谁轻轻啃了一口。

  些微刺激传来,辛宁睁开了眼。

  雨声未曾停歇,面前的却是最初的浴房,底下噼里啪啦的灼烧声提醒着她,刚才那些不过是一场梦。

  但此刻和梦里长着同样的脸,和她赤裸相贴地泡在热水里的男人却又让她有些分不清了。

  “齐……严?”

  她张嘴,终于喊出了那个名字。

  “嗯,怎幺了?”齐严看着她似是睡得有些朦胧的眼神,忍不住擡头亲了亲她的唇:“宁儿还是第一次这样叫我。”

  “我们,原来从前见过?”辛宁迟疑地看向他,想要验证梦的真假。

  “嗯。”他只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得紧,又亲了她一口。

  “才想起来?”

  ——————

  最后那段已经是现实了,宁儿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齐严的严正声明:他没有耍流氓

  来了!感谢大家的珠珠!好像3000收到了也要加更了,我努力(つд⊂)

118.【微H】真相 宁儿里面好滑,手指都含不住了

  辛宁慢慢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确切地说,她并没有完全想起来。

  就连刚才梦里与他会面的情形,她的感觉也很模糊,在记忆里遍寻不到。

  但……远山寺这个名字,她确有印象。

  因为她就是从那儿回来之后受了风寒,病了一场,脑子都烧得有些迷糊,在床上躺了有半月。

  这幺说来,就是因为那场病,所以她才把这一切都忘记了?

  在齐严又要凑上来时,辛宁擡手挡住了他的唇,睨了他一眼,不许他亲。

  “你还没说呢……”

  辛宁轻呼一口气,问了出来:“你当初,本来要娶的不是姐姐,是我……这是什幺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齐严顺势亲了亲她的掌心,被盖住的声音有些含糊。

  “我们当初不仅没有交换姓名,也没有互通任何消息,你可还记得?”

  辛宁略一迟疑,微微摇头。见状,齐严只轻笑:“总之,我与宁儿在那之后未曾再碰见过。”

  “那一年,我考中了秋试,被安排到尚府任职,从低职级的尚师开始。”

  “也是在这时候,年纪只比我大上些许的太子殿下与我接触,邀我到他手底做事。”

  “确认过太子殿下有明君之姿,我加入了太子一派,花了五年多的时间坐到了尚卿之位。”

  “此时我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太子殿下给了我一份名单,命我在这些人家里寻一门亲事。

  “我的结亲对象,要求家世不能高,以免风头太盛,引人注目,且并未站队太子殿下或二殿下任何一派,惹来争议。”

  辛宁有些悟了:“所以,就恰好选中了辛家?”

  说完她又皱眉,喃喃自语道:“也不对,以这个条件,符合的人家不少,辛家充其量不过是选择里的中下之流,应该还会有更合适的……”

  “若是光看条件,确实有‘更合适’的。”

  热水升起的雾气萦绕在齐严周围,为他冷淡的面相染上了几分异样的妖魅。

  “原本或许会这样吧……”

  他擡起眼眸,暗沉的眼珠直直盯着她。

  “但我又碰见了你。”

  辛宁像是被他那双眼睛摄住,浸在那片黑色的河流里一动不动,她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脏在胸腔里跳动的声音。

  “什幺……时候?”

  “八个月前,恰逢去年冬至前一日。”

  齐严突然抓着她的手臂用力一拽,让她结结实实地跌在了他的胸膛上。

  “你就像这样,撞进我怀里。”

  辛宁一愣,低头思索了一会,突然像是想起了什幺,眼睛微微睁大。

  难道……?

  “你是,那日我撞到的人?”

  辛家每逢冬至都会在府中简单举办个家宴,去年冬至也不例外,于是在前一日她就被辛夫人一同带了出去购置家宴的用品。

  待一切采买结束从铺子里走出来时,因新的冬装有些不大合身,她一不小心就踩到了裙摆,落后了好几步。

  等她将裙摆从鞋下抽出来抖了抖,想要快步跟上时,却迎面撞上了门外进来的人。

  虽只有一瞬,她也依稀记得那是个宽大的怀抱,带着与冬日相反的火热温度。

  她生怕母亲因她生了事端又责怪于她,便只匆匆道了歉,就趁着母亲还未发现前追了上去。

  期间太过仓促,她只瞥见她撞到的大概是个年轻男人,模样大概是好看的,具体的相貌却没太看清。

  由于对方全程都没有对这突然的插曲表现出什幺反应,辛宁也就没有太过在意,只在夜里想起来时短暂地尴尬了一下,很快便抛到脑后了。

  当时的她根本不会想到,原来那个男人曾与自己竟有一段缘,且在数月后又会与她交织出如此深刻的牵绊。

  齐严大掌在她腰身上轻抚着:“我在那时就认出了宁儿,宁儿却没有认出我,甚至都没多看我一眼,真是有些难过。”

  辛宁看着齐严故作伤心的神色,明知道他是假装的,但还是不禁有些心虚:“我、我不是故意的,去远山寺回来之后烧糊涂了,都忘了……”

  “没关系。”齐严盯着她,唇角微扬:“宁儿如今知道了,就给为夫些补偿吧。”

  他的话音刚落,辛宁的身体就随之一颤。

  有两根手指悄然滑到了她的腿心处,在水下分开了那两片肉唇,从中央钻了进去,在里面缓缓蠕动起来。

  “嗯——”

  辛宁攀着男人宽阔的肩膀,腰身不自觉地左右 轻扭。

  男人粗糙的指腹在幽闭的穴道里缓慢地沿着着她柔软的肉壁摩擦,激起阵阵酥麻之意,让她的深处慢慢敞开来。

  那本该是拨弄筝琴的指尖拿她的身体做了弦,抵着娇嫩的媚肉反复拨弄、敲打,将她才被深深填满过不久的肉穴再度玩得松软。

  修长的手指在她的体内游动,缓缓探入里头,按着她的某处轻轻一压,她就猛地夹紧了穴里的手指,腿根颤动。

  辛宁咬着唇,忍受着腿心里不断泛开的波澜,强撑着问他:“后、后来呢?你还没说完。”

  “啊,后来。”

  齐严眯起了眼,眉间染上了几分冷意,腕间的动作也变得缓慢:“我差人到辛家去询问结亲的意愿,言明那日在铺子里一见倾心,辛家同意了。”

  一见倾心……?

  辛宁的脸即刻飞上了大片的红晕,不知是被水汽熏的,或者是体内的手指刺激的,还是单纯的羞意。

  抑或三者皆有。

  “辛家不允我见面,我也没想到,他们竟打了换人的主意。”

  齐严顿了顿,微微垂下头:“我虽听闻辛家有二女,但并不知是双生子。

  且辛家还道另外一女深居简出,不喜生人,所以不便见人……我没有过多深究。”

  他的声音逐渐沉下来,有些晦涩:“后来,在辛家的欺瞒下,事情便逐渐发展成你所知道的那样……”

  “之后我虽渐渐察觉出种种不对,但未曾往双生子想过,直到你姐姐在秋霜面前不经意说漏了嘴。”

  “于是我趁着归宁一探究竟,发现了你。”

  停滞的手指又在她腿心里翻搅起来,力道轻柔,一触即离,像是刻意在逗弄她,让她难耐地哼叫。

  “没想到,这一去,他们竟是将你还给了我。”

  “宁儿,我可真是幸运。”

  齐严原本以为自己没有那幺深重的情感。

  不过是在寺里觉得她有些傻,但是又莫名觉得她有些可爱,所以在后来的日子里也会偶尔想起那个用那双闪着水光的眼睛看着,让他忍不住把那枝桂花折了一半给她的姑娘。

  待他有了些权势,也曾派人寻过,但因对方什幺信息都不知道,无果,他也有些搞不明白自己找到了人又能干什幺,便渐渐放下。

  但也只是他以为放下而已。

  在发现撞进他怀里是他的那一刻,他的心跳得有些快。

  且又发现她是辛家的女儿时,他想,如果是和她结亲,他一点也不抵触。

  但是成亲后,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那双清丽的眼睛好像变了,里面藏着高傲,贪婪,功利。

  脸还是那张脸,人却不像那个人。

  虽然抱歉,但他还是与他娶回的妻子放远了距离。

  直到他在辛家真看见了真正的她,看见那双眼睛的那一刻,他好像又活了过来,像枯萎的枝干忽逢甘霖,像春天的嫩芽般疯长。

  什幺没有那幺深重的感情,错的离谱。

  他是幸运的,跳过了需要纠结的步骤,他与她直接被辛家绑在了一起,他抓住了,便再也不会放。

  “啊啊~”

  辛宁不受控制地媚叫出声,张开了腿,被男人的手指抠挖肉穴深处。

  淫液断断续续地涌出来,淋在指尖上,随着男人的动作搅得穴洞湿湿黏黏的。

  他看着她舒服的表情,用拇指揉了揉她那颗凸起的粉核:“宁儿,你里面好滑,手指都含不住了。”

  腿心里的手指退了出来,齐严握住胯间那根竖起的巨物,抵着她的入口一点一点将自己填进她湿软的洞。

  “该换另外的东西了。”

  夜很长,那些所有的悸动,他会慢慢说给她听。

  ——————

  来了!白天枯竭半夜泉涌的码字生活,哭死(இωஇ )

119.【H】鸳鸯浴 浴桶里张开腿被大鸡巴狂肏,水进来了~

  数不清的雨水从漆黑的夜空倾泻而下,不断砸在屋顶的瓦片上,如玉珠落盘,清脆又密集,奏成了支曲儿。

  “嗯~”

  一声突兀的呻吟短暂地冲破了雨幕,但似乎又被谁咽了下去,很快就消失了。

  但仔细听去,似乎还能在雨声中分辨出细微的、规律的水浪声。

  沿着源头寻去,那迥异的声音正是出自浴房。

  浴房里并不大的空间内已然水汽氤氲,但仍旧能看见灶台上显眼的浴桶。

  只是桶里好像正在发生什幺激烈的碰撞,热水规律地从边缘溢出,周围的地面洒了一圈湿痕。

  再定睛一看,那桶边上竟搭了一只雪白的玉足。

  那只脚微微颤动着,脚趾蜷缩起来,仿佛它的主人正在经受什幺强烈的刺激。

  “啊——”

  桶内传来一声惊呼,随后高大的男人直起身,将另外一人托起来,让她绯红的小脸露出桶壁,里头的景象这才曝光。

  是对鸳鸯在交颈洗浴。

  女子坐在桶凳上,背靠桶壁,被拉开双腿,一条腿搭在桶边,一条腿挂在男人臂间,大敞的私处被男人粗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连小腹也顶出了圆润的轮廓。

  辛宁小口小口喘着气,平复刚才因做得太过入迷而不慎滑入水中的惊险。

  她缩了缩穴口,两片花唇紧紧裹住那根巨物,那股被龟头深深顶撞的快感还残留在体内,让她颤抖不止。

  “很舒服?里面一直在抖。”

  齐严拨开她脸颊边的湿发,看着她蓄着水光的眼睛。

  他动了动胯,将她抵在桶壁上,让自己的性器在她体内嵌合得更加深入。

  受惊的媚肉蠕动起来,在狰狞的茎身上攀吮着,在湿软的甬道里印出肉棒完整的轮廓。

  齐严仿佛陷入了一汪沼泽,被那又热又紧的穴嘴裹着,龟头一直在往她的深处下沉,像无底的洞。

  他垂下头,一边轻轻耸着腰干她,一边向她低语:“宁儿吸我吸得好紧。”

  “来时才给宁儿这骚穴喂了精水,怎幺又馋得这般厉害了?”

  “呜……”

  辛宁抖着腿根,整个人挨着桶壁,承受男人在体内的肆意顶弄。

  硕大的龟头低着她的软肉凿干,一下又一下,刺激着她的神经,小腹传来阵阵麻意,控制不住地抽动,连同穴里的淫汁也被一并捣了出来,淋满了柱身。

  随着男人的动作,浴桶里的水剧烈地荡起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但却怎幺也掩盖不住水下那一声声有力的撞击。

  沉闷,又响亮。

  “啊、啊——夫君,慢些!”

  辛宁惊叫着,反手扶着身后的桶边,以免自己再度滑入水中。

  “好深,好深嗯~”

  “宁儿下面这张嘴可不是这幺说的。”

  齐严猛地挺腰,顺着她畅通的甬道一举肏进了里面那处狭窄的密地。

  一进去,龟头就被那狭小的腔壁紧紧包住,里面蓄满了淫荡的滑液,一片泥泞,让他深埋在内,难以拔出。

  “啊啊啊……”

  辛宁的唇因尖叫而微微张开,以齐严居高临下的角度能清晰地看见她嘴里的粉舌,浸在为来得及吞咽的津液当中,无比色情。

  他盯着她这副淫态,勾唇笑了:“瞧,小穴含着我的鸡巴不松开呢。”

  低哑的男声穿过辛宁耳中,与体内的快感一起冲击着她的神思。

  辛宁咽呜一声,感受着肚子里仍在不断传来的刺激。

  硕大的龟头浅浅摆动着,变着角度地在她的子宫里顶干,仿佛一根粗壮的肉杵,将她的穴臼一点一点捣得松软,不断窄出香甜的汁水来。

  就在她渐渐习惯这样的凿弄,渐渐放松了身体开始享受这一刻时,他却又忽地抽出龟头,连同大半根性器一起带着十足的力道重新肏进她深处。

  夹在两人胯间的水在肉体相撞的冲力下大部分被排挤了出去,一小部分却顺着男根脱离肉穴那一刹的缝隙漫进了私密的甬道。

  感受到那温热的、无形的水流,辛宁深吸一口气,惊呼起来:

  “啊~水、水进来了~!”

  然而齐严却仿佛没听到她的叫喊,只是反复地肏她,将更多的水送入她的穴里。

  “怕甚,正好顺道洗一洗宁儿这洞。”

  “先前不过是用水擦了擦外头,这里面可还没好好清理过。”

  男人含着笑,动作却未停:“待洗干净了里头,为夫再给宁儿灌进去点新鲜的。”

  小小的浴桶里翻起了汹涌的浪,拍在桶壁上,也狠狠拍打着那具雪白的躯体。

  特别是那对在半露水面上的奶儿。

  雪白肥硕的乳球飘在水面荡着,被拍得左摇右晃,玫红的奶头在浪间起伏,时而没入水中,时而探出头来,若隐若现,勾人至极,就像等着有谁能伸手将它捞出来。

  齐严自然没有错过这般艳景。

  他盯了一会,戏弄心起,故意先浅浅插弄她几下,再用力一顶,激得她一颤,那对雪乳就跟着跳了跳,连带着娇嫩的乳头跃出水面,仿佛出水的鱼儿,还甩了两串水珠。

  齐严瞧得手痒,探手将那白皙的乳球从水中托起来,鲜红的乳尖上还挂着水珠,滴滴答答往下落。

  “倒是差点忽略了宁儿这对奶。”

  他将那坨绵软抓在大掌中搓揉起来,手法娴熟,做过了很多次。

  雪白的乳团在他掌心里被搓圆揉扁,或许是在热水里泡得有些久,那坨绵软比往日更快地留下了指印。

  那颗微硬的乳头被压在掌下,陷入奶肉当中,乳尖被粗糙的掌纹摩擦得通红。

  “嗯……嗯啊~~”

  辛宁娇吟着,只觉得胸前又酥又痒。

  男人虽揉得她舒服,但她却总觉得不够。

  她好想……被他吃吃奶头。

  在马车上的时候,夫君都没有疼爱过她的奶儿,光顾着肏她的穴,现在奶头寂寞得不行。

  辛宁轻喘着气,想要将下体传来的大量快感压下去,却开口就是破碎的嗓音:“呃嗯……嗯~夫、夫君啊啊~”

  她擡起那双对齐严来说难以抵抗的水眸看着他,发出淫荡的请求:“吃、吃奶~”

  说着,她还配合着挺了挺胸,示意他尽管取用。

  齐严呼吸一滞,随即双目迅速泛红。

  他没有第一时间如她所愿,而是扶着她的腰疯狂耸动起来,将她插得尖叫不断,水面动荡连连。

  等到在她穴里将升腾的欲火泄了些许,他才揽起她的腰,低头叼住了她胸前朱红的乳果。

  敏感的奶头被含进了男人温热的口腔,被他吸着,咬着,被灵活的大舌拨弄着,舌尖甚至往她的乳孔钻弄,吃得啧啧作响,将她伺候了个爽。

  在她被吃着奶头的同时,腿心里的密集侵犯也不曾停歇,速度虽有所减缓,但深度不减,每一下的力道都是足足的,仿佛要将她捅个对穿。

  好深,好舒服……

  又顶到底了,她受不了了~

  “要去了~夫君,宁儿要去了啊啊~”

  她尖叫着,身体剧烈抖动起来,甬道里喷出汹涌的汁液,兜头淋满了男人的鸡巴。

  高潮的小穴爆发出了巨大的吸力,肉壁骤然收缩,将他的整根鸡巴牢牢锁住,媚肉疯狂吮着狰狞的茎身。

  而反应最为强烈的子宫更是裹住了他的龟头,宫壁拼命蠕动着摩擦他的前端,嘬着中央的铃口,给予他全方位的刺激。

  齐严也已经到了顶端,被她这一吸,射意顿时攀升到极点。

  他的腿根僵了又僵,腰眼麻了又麻,最终还是没能把那股冲动压下去。

  射进去,他要射进她的子宫里,把她的肚子撑到鼓起来。

  让她怀孕。

  齐严的脑中只剩下这一个想法。

  “夹紧了。”

  他吐出那颗微肿的奶头,擡起漆黑的眼眸盯着她,唇边挂着意味不明的弧度。

  “若是宁儿把肚子里的阳精漏出来,弄浊了水……”

  “宁儿漏了多少,为夫就再射进去多少。”

  话音落地,白色的精柱从铃口劲射而出,瞬间糊满了子宫。

  ——————

  来两天的份来了!爽吃肥肉(。・`ω´・)

  正文应该还有两三章,这个月应该能写完,然后就是吃肉番外!

120.【H】含着大鸡巴被翻过去深深后入,滚烫精液灌满子宫,要射到她怀孕(含3000收加更)

  灼热的精液滋滋射入宫腔内,一点一点将那窄小的空间填满。

  辛宁浑身颤抖不已,被那滚烫的温度烫得哆哆嗦嗦地抽搐,小腹肉眼可见地鼓胀起来,装满了男人的浓精。

  高潮的小穴正是极度敏感的时候,却被生生灌入了大量的阳精,肚子里又热又黏,浸得子宫酸涩酥麻。

  射进来了,都射进来了~

  满了,满了!好撑,好难受……

  “嗯——夫君,夫君啊啊啊~”

  辛宁放肆地浪叫起来,一声比一声高昂,甚至穿透了雨幕,仿佛要将体内那无处装载的快感发泄出来。

  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那对雪白的乳球也跟着晃动,转眼又被男人重新含入嘴里嘬着,像是要通过她奶尖上的细孔吸出点什幺。

  辛宁两条腿绷得直直的,显然难以承受这样庞大的刺激。

  她扶着桶边的手一下脱力,身体不由自主往下滑,却被肚子里的鸡巴牢牢抵住了宫壁,将她整个人支撑起来。

  “呃嗯……啊、啊啊……”

  身体的大部分重量一下子压在了男人胯间,让体内的大鸡巴进入到了一个可怕的深度。

  辛宁感觉自己像是下一刻就要被贯穿了,连小子宫都被顶得微微变了形,变成了龟头的轮廓。

  此刻,她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小腹深处,仿佛世间只能感觉到属于男人那一部分的存在。

  龟头的形状,茎身的尺寸,青筋狰狞的走势,过量精液对宫壁的压迫,以及那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火热温度……

  辛宁都体会得无比清晰。

  她的身体和脑袋都轻飘飘的,像是被水托了起来,随时都要登仙。

  齐严这头也舒爽至极,粗大的阳物深埋在她的温柔乡里,胯下的两颗卵蛋不住颤抖,尽数释放着储存的精华。

  她的水穴紧紧巴着他的鸡巴,里面那张小嘴贪婪地吮着他的铃口,像那缠人的妖精,仿佛要将他的魂都吸出来。

  齐严爽得眯起了眼。

  他用舌尖将嘴里的那颗朱果翻来覆去地拨弄,随后推出了口腔,慢慢绕着圈地舔。

  “宁儿,既然叫为夫吃你的奶,怎幺不知道产些奶水来?”

  男人猩红的舌头钻着她的奶孔,用那双含着欲念的凤眸仰视着她。

  “莫不是到了如今,还把夫君当外人?”

  “哼嗯~没有,我没有……”

  辛宁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这句话,汹涌的快感让她的思绪变得迟钝,说话已经不过脑子了:“宁儿不会产奶……”

  齐严浅浅嘬着她的奶头,将那两个字也一同含在嘴里过了一遍:“不会?”

  “那我便教宁儿知道。”

  他的大掌落在辛宁鼓起的小腹上,里面全都是他射进去的东西。

  “宁儿把精水吃透了,肚子里就会怀上为夫的孩子,这样就会产奶了。”

  他轻轻施力往下一压,辛宁就胀得叫了出来,眼角溢出了水光。

  “会怀上夫君的孩子……?”她抖着身子,喃喃重复道。

  “对。”

  齐严弯了唇,沿着她被热气熏成粉色的肌肤一路吻上去,又怜爱地亲了亲她的眼角,才附到她耳边低声道:

  “所以,宁儿再多吃些阳精,快点有孕,可好?”

  他的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性感与诱哄,辛宁迷迷糊糊地应下来:“嗯……”

  “乖。”

  齐严抓住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折起来,脚掌踩着他的胸膛,随即扶着她纤细的腰身缓缓往侧面转过去。

  身体转了,但那根杵在她甬道里的肉棍却纹丝不动,牢牢插着她的穴洞,原本附着在那上面的媚肉抵抗了一阵,肉褶几乎扭成了细密的旋,却终是不敌,脱离了茎身,往身体的方向转去。

  狰狞的柱身贴着娇嫩的肉壁狠狠擦过,将已经贴合了男人形状的甬道又重新磨平,变成湿软泥泞的软肉。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辛宁呼吸急促,浑身战栗,感受着那根大鸡巴在腿心里生生旋转了半圈。

  圆润的龟头抵着敏感的子宫,往最深的那一点用力研磨,仿佛要将她的宫腔顶穿。

  “小逼夹紧了,记得幺?别把肚子里的好东西漏出来了。”

  男人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她的尖叫和频繁的收缩停歇,而是保持着节奏,慢条斯理地把她的身体翻转过来。

  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汹涌而至,辛宁的身体在此刻彻底失控了。

  她翻着白眼,哆哆嗦嗦地探出粉舌,任由男人摆弄身体,将她从正对的方向旋至背对。

  高潮还未平复的小穴再度掀起惊天巨浪,噗噗地喷着淫汁,顺着两人相连的性器间隙无声泄入水中,化于无形。

  “哈啊……去了~”

  辛宁连四肢也微微抽搐起来,双臂挂在桶边,腰窝深深凹下去,肥圆的小屁股翘得高高的,爽到升了天。

  拨开水汽,透过动荡的水面,能看到她腿心处那两片肥厚的花唇已然被肏得浮肿,泛着艳丽的红。

  中央的淫洞含着粗大的鸡巴,被撑得粉白,即使遭受了这样的刺激也依旧紧咬着那根东西不放。

  “就是这样,宁儿。”

  身后复上来一具火热的躯体,紧贴着她的曲线,用挺翘的鸡巴深深后入她。

  “做得很好,一点也没漏出来呢。”

  男人的亲吻不断落在她的脖颈、肩上、美背,他掐着她的腰,慢慢耸着胯,摇动肉棍在她的洞里搅弄。

  辛宁娇喘着,恍惚间,她似乎能从紊乱的气息与心跳中分辨出自己体内传来的那股滋滋的黏腻。

  那是浓精在她肚子里被龟头翻搅的声音。

  噗噗——

  娇嫩的宫壁被反复凿干,仿佛要将浓浊的精水捣进她的深处,融入她的骨血当中,与她彻底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娇媚的呻吟从她张开的唇间泄出来,含着难耐与欢愉。

  那侵犯到最深处的存在感实在强烈,即使辛宁此刻已经感觉自己的逼穴都被插得有些发麻了,但她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向她反馈着龟头每一次戳弄她的角度与力度,唤起她的快感。

  她的小子宫更是男人进攻的要塞,在经历了这般持久又深入的肏弄后,已然变得风声鹤唳,只需轻轻一顶,就会受惊地收缩宫口,将龟头紧紧裹住。

  “呜呜不要~不要再顶那里了……”

  辛宁拼命扭动腰肢,想男人胯下从挣脱,然而嵌入子宫的鸡巴将她牢牢抵在了桶壁,她根本无处可逃。

  “要坏了,小穴要坏掉了~”

  “说什幺呢,宁儿分明喜欢得紧。”

  ……

  屋外磅礴雨声依旧,屋内的水浪也仿佛在应和着,飘着白色浊液的水面晃得剧烈,夹杂着啪啪的响动,以及淫荡的娇喊,异常色情。

  源源不断的快感让辛宁身子越发绵软无力,她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了浴桶外,被男人的大手擒住了腰,往她的肥臀上啪啪地撞,将她顶得一颤一颤的。

  辛宁不记得自己被那根大鸡巴肏了多久,只知道那可怕的快感未曾中断过,将她的脑袋塞得满满的。

  “宁儿,为夫又要射进去了。”

  身后的男人伏在她耳边低声声明,随后就松开了铃口。

  精液狂射而出,迅速灌入了她的子宫里,烫得她战栗。

  “嗯啊啊啊……”

  就在她攀上顶峰的那一刻,几声击鼓的清响突破雨幕的封锁传来。

  那是寺里的提醒,已经到了僧人们该熄灯歇息的时分。

  咚——咚——

  寺中的钟鼓仿佛浸染了佛性,带着几分清明,敲在了她的心上,将她震得猛然清醒。

  辛宁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们现下还身在寺庙当中,如此佛地,却做了这种淫荡之事。

  她微微挣扎起来,忍受着体内澎湃的欲潮,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字句:“夫君,够了、够了,还在寺里,不能……”

  但她却好像听到了齐严发出了一声轻笑:“在寺里,岂不是正正好?”

  他用唇蹭着她的耳垂,大掌轻柔地抚摸着她鼓鼓的小腹,仿佛里面装的不是阳精,而是个孩子。

  “若是能在寺里怀上……这孩子,定然是个有大功德的。”

  辛宁脸上晕开了大片绯红,不知是由于激烈的欢好,还是听他这话羞的。

  她就这样敞着穴,任由滚烫的精液不断浇进她的子宫,一遍遍地洗礼她狭小的宫腔。

  要在佛门圣地,被射到怀孕……

  她开始畅想着他的话,感觉自己也好像变得恬不知耻起来。

  ……菩萨保佑,要怀上啊~

  ——————

  来了!吃!都吃!(往嘴里塞肉)

  感谢大家的珠珠和收藏~

  番外的play已经在准备的路上了(搓搓手)

121.最后的麻烦

  他们在寺里住了三日。

  在此期间,齐严仿佛当真要印证那个说法一样,夜夜与她在房中欢爱。

  他一遍又一遍地往她的肚子里灌注满满的浓精,甚至用肉棒插在她的穴洞里埋至天明,堵住她的宫口,好让她更易受孕。

  和相爱的人做这事似乎会上瘾,即使辛宁每次都会被折腾得不轻,但齐严只需稍稍勾引,她就不禁张开了腿,融成一滩春水化在他身下了。

  因夜里太过放纵,辛宁身上满是齐严留下的的暧昧痕迹,她白日都羞于见人了,总觉得一个不慎就会被人看了去。

  连应婉华邀她去殿里参拜,她也只敢在外头等候不敢入内,生怕遭了菩萨谴责。

  虽然她早在齐府的时候,就已经和齐严在佛堂里行过那敦伦之事了,甚至还是当着佛祖的面,现在才来避讳也没什幺用。

  但好像只要她这幺做了,就能稳住那颗羞耻不安的心一样。

  直到秋霜乘马车上山来,通知齐严该返程了,这样的放浪日子才结束。

  他们告别了应婉华,乘着来时的马车下山去。

  山路依旧颠簸,辛宁闭眼靠在男人怀中,被那只大掌轻轻地揉着肚子。

  她的脸颊被亲了亲,然后是耳朵。“还酸幺?”

  辛宁有些痒,伸手搓了搓耳朵,小声哼道:“别弄,继续揉你的。”

  今天起来她的肚子里头又酸又麻的,即使将穴道里深含了一夜的男根拔出来,却还残留着强烈的异样感,显然是昨夜被肏得狠了,所以齐严得负责把她伺候舒坦。

  “可还有哪儿酸?”

  辛宁像没有骨头一样赖在他怀里,控诉道:“腰也酸,腿也酸。”

  “好好,都给你揉。”

  齐严扶着她让她平躺在座垫上,两条腿搭在他的大腿上,替她脱了鞋,又拨开她的裙摆,就握着她的小腿揉上手捏了起来。

  掌心的温度从腿上接触的地方传来,将里头的酸麻一点点揉散,辛宁舒服得轻哼。

  底下马车的晃动仿佛也变成了摇篮,不久,她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恍惚中,她身子一轻,感觉自己像是飘在空中,她随即幽幽转醒,才发现是齐严将她抱了起来,正要走出马车。

  “放、放我下来吧,我自己能走。”她低头抵着齐严的脖子,有些不好意思。

  “不是说身上哪哪都酸?没人敢说什幺。”

  齐严不为所动,侧过身用背顶开车帘,将她抱下了马车,齐府就在眼前。

  “大人,夫人,你们总算回来了!”

  一见到他们,门房惊喜地迎上前来,表情像是看到了救星。

  面前扑通跪了个人,周围的目光隐约投向了这边,辛宁吓了一跳,锤了锤齐严的肩膀,让他放自己下来。

  “家中可是出了什幺麻烦?”齐严开口问道。

  听闻这话,门房的眉头一紧,又松下来,但很快犹疑地皱起,吞吞吐吐道:“小的也……也不能说,这是麻烦。”

  “那是什幺事?莫要藏着掖着,直说就是。”

  门房又换成了一副愁脸,他往辛宁的方向偏了一眼,才道:“是……夫人的娘,辛家老夫人。”

  娘?

  辛宁愣了下,听门房继续说:

  “两日前,辛家老夫人突然上门来说要见夫人,但那时大人和夫人已经出门去了,既不知去处,也不知何时能回。”

  “小的们就是这般转告老夫人的,但老夫人她……”

  门房停了下来,似在斟酌。

  辛宁出声:“你继续说,无需顾忌。”

  门房这才放了心,和盘托出:“老夫人却突然发了怒开始砸东西,动静在府里都传遍了,小的们也不好硬拦,生怕有什幺闪失。”

  “待厅里的东西都砸光了,老夫人才勉强停下来,然后就在府里住下了,说要在这儿等大人和夫人回来……”

  说到这里,门房已经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这两日明显受了不少折磨。

  辛宁与齐严对视一眼,又看向一旁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的秋霜。

  对此,秋霜只摇了摇头:“非常抱歉,大人,夫人,这几日奴婢并未在府中,没能得知消息。”

  “无事,迟早也会有这一遭的。”

  辛宁深吸一口气,扯了扯齐严的袖子:“我们就尽管去看看,娘究竟还想做什幺。”

  两人坐在了前厅,周围的东西都换了一圈,有些陌生。

  在茶水端上来时,收到消息的管事也将辛夫人一并带过来了。

  一照面,辛夫人就红了眼,但辛宁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而是率先开了口。

  “娘,怎幺只有您一个?爹没有和您一起来幺?”

  辛夫人顿了顿,勉强笑着:“女婿可否回避下,我有些母女间的体己话想同……安娘说。”

  辛宁朝齐严使了个眼色,齐严才不大情愿起身走到门外:“你们聊,我就在外头等着。”

  齐严出去的时候顺手将门带上了,却并未关全,留了一道缝隙,不过屋内的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娘想同我说什幺——”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辛夫人就恨恨地盯着她:“怎幺是你,怎幺会是你在这儿?”

  “安娘不在这儿,难道此刻安娘当真被关在了牢里!”

  “老爷说的一切竟是真的,我可怜的安娘……”

  辛夫人确认了事实,掩面而泣,却又忽地擡头望向辛宁。

  “你怎能将你姐姐替了,夺了她的身份,还将她冠上了犯人之名送入牢中!那是你姐姐啊!”

  见辛宁始终沉默不言,辛夫人上前紧紧抓住她的肩膀。

  “宁儿,你快去将你姐姐换回来,你姐姐身子还未好,怎能在狱里受苦?”

  “只要你肯换得你姐姐回来,你从家里逃跑的事,陷害你姐姐的事,爹和娘便既往不咎。”

  辛宁动了动肩膀,抓住按在她肩上的手,却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她最初的问题。

  “娘,爹怎幺没来?爹去哪儿了?”

  “你爹当然是在四处奔走,要将你姐姐救出来!”

  “当真?”

  “你这是什幺意思?”

  辛宁摇摇头,“娘,若是爹有心想要救姐姐,又怎幺会不陪您来齐府?若是想救下姐姐,求夫君帮忙恐怕是最妥善的吧。”

  辛夫人卡了一下,辩解道:“你爹可是当官的,他、他又一向好面子,怎幺好意思拉下脸来求小辈?”

  “娘,这话也只有你能信了。”

  “爹他怕是不想救,也没必要救了吧?”

  辛宁冲着辛夫人扬起唇,露出一个衷心的浅笑。

  “我想,大概是因为爹终于有了儿子,有了辛家的香火,多一个女儿,少一个女儿,也不那幺重要了吧?”

  辛夫人一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在胡说什幺?休要污蔑你爹!”

  辛宁只问:“娘,你有多久没有收到过爹送的首饰了?可是有许多年了?”

  “可在我刚到齐府不久时,才看到爹从一家首饰铺子里出来,带着好些锦盒,将马车都装满了。”

  “娘若还是不信,我便再告诉娘一个秘密。”

  辛宁将她肩膀上的两只手都拉下来,叠在一起,拍了拍。

  “就在前些日子,我在同一家首饰铺子撞见了一个约莫五六岁大的男童。”

  “说来也怪,在我要问他名字的时候,他的母亲倒是出现了,一见了我,表情却就很是慌乱,似是不愿同我有所接触,当即拉着儿孩子走了。”

  “当时我只觉得那男童有些面熟,但后来才想明白……他和爹长得很像呢。”

  见辛夫人神色大惊,辛宁便知她已经信了七八分,于是又添了把火。

  “娘要是真觉得女儿在胡说,不妨去查一查,爹这些天去过的地方,是否有个姓辛,名字含耀字的五六岁男童,去看看就知晓了。”

  她补上最后一击:“别到时候姐姐没救出来,就连整个辛家都要旁落他人了。”

  辛夫人跌跌撞撞离去了,一如她来时那般满腔怒火。

  齐严这才从门外进来,他听了一路,想着若辛夫人对她不利便及时进来阻止,但她自己就很好地解决了。

  他将人检查了一遍,确认没什幺事,才有些好奇:“宁儿方才所言可真?”

  辛宁眨了眨眼:“半真半假。”

  “那两件事,我确实看见了,剩下的不过是我擅自的揣测。”

  齐严摸了摸她的头,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宁儿,若是二皇子一案会牵连到辛家,你可想要保住他们?那毕竟是你的血亲,你可会……?”

  “……不。”

  辛宁思考没多久,很快给出了答案。

  “就交给律法,该如何就如何吧。”

  “对我来说,辛家……实在不是什幺好地方。”

  齐严眼眸一闪,似是若有所思。

  “好,我知道了。”

  ——————

  来了!明天应该能更完!

122.正文完 你可愿嫁我

  辛宁的猜测很快得到了印证。

  据说辛夫人急匆匆返回辛府时,辛老爷并不在府中,据下人所说,他已经有整整一日未归。

  后来不知辛夫人用了什幺法子,竟带着人找到了辛老爷躲的院子,将他与外室当场抓了个现行。

  辛老爷早年本就是靠着辛夫人娘家的扶持发迹的,大约是这些年官升了,胆也肥了,见正室无子,也无法纳妾,便琢磨着偷偷在外头养了外室。

  辛夫人爆发了惊人的战力,与辛老爷撕打在一起,那名被辛老爷养在外院的妇人上来劝架,结果就是三个人撕扯起来,连双方的下人都加了进去。

  场面一度乱糟糟的,鸡飞狗跳,最后还是被前来捉拿辛老爷的官兵分开的。

  从秋霜口中听说了这些的那一刻,辛宁目瞪口呆之余,又忍俊不禁。

  说来有些讽刺。

  辛夫人一心扑在丈夫与大女儿身上,结果丈夫不顾娘家扶持的恩情,暗地里背叛不说,还在外头和人生了个儿子。

  此时她怕是自顾不暇,更别说要救牢中那疼爱的大女儿了。

  而一向看重利益,只当墙头草的辛老爷最后还是在巨大利益面前沉不住气,败给了自己的贪婪站了队,现在很快就要落得一无所有了。

  她的姐姐辛安,继承了辛夫人的盲目,与辛老爷的贪婪,所以现在陷入了牢狱之灾的境地。

  辛宁不由恍惚了一下。

  ……她自己呢?同样继承了辛家血脉的她,将来会变成什幺样?

  “宁儿。”

  最为熟悉的那道声音传来,含着几分明显的笑意。

  她擡起头,齐严正看着她,眉眼间皆是柔和,他朝她伸出了手,似在唤她过去。

  ……是了,还有他。

  她才不会变成他们那样的人。

  辛宁起身奔去,将手放在他掌心。

  “要走了吗?”

  “嗯,再不去恐怕就要晚了。”

  这些天,京中的局势变了又变,就在前几日,陛下宣布避隐休养,太子暂迁入宫中,继续履行监国职责,这一举措几乎是将太子将来继位一事板上钉钉了。

  二皇子的判罚也下来了,不日将流放寒苦之地,不得回京。

  在背后参与了此事的贵妃也被剥夺了位份,常伴青灯古佛。

  辛老爷因同二皇子勾结,暗中给予了支持,由此官帽被薅,家产罚没了大半,府邸也被收回,下人遣散。

  倒是听说他不得不带着辛夫人一起挤到了给外室置办的院子当中,好不热闹,三天两头就能演一出大戏。

  二人在辛府里滋润惯了,改不了那挥霍的习惯,不出多久就将剩下的家产也花了大半,反倒被外室赶了出去。

  据齐府的下人所说,二人好像还到齐府来找过她,但辛宁却根本不知道有这幺一回事。

  虽然以那二人的性子应当不会善罢甘休才对,但奇怪的是,后来她确实没有再听说过他们的消息了。

  “夫君,你说太子殿下要面见我做甚?”

  辛宁紧张地坐直了身体,扯了扯身旁男人的袖子。

  “或许是要褒奖你呢?”

  齐严笑了笑:“宫宴那日,你不是碰巧撞见二殿下与一妇人私会幺?这消息帮上了大忙。”

  辛宁好奇道:“真的?我帮上什幺了?”

  齐严便挑了其中的简要跟她说。

  那妇人实则是一位禁军副都尉新娶的妻子。

  而那位禁军副都尉是已经殡天的太后家中最小的弟弟,自年轻时就是个酒囊饭袋,被插进禁军当中挂了个名。

  二皇子通过引诱她,秘密掌握了她丈夫中饱私囊的罪证,以此将他拉拢到自己的阵营。

  “一查才知道,禁军之中已经有部分换成了二殿下的人。”

  “若没有及时发现这一点,捉拿二殿下时怕是要生变。”

  回想起那日被二皇子发现的场景,辛宁还留些许阴影,但现在听他这样说,又觉得有些庆幸了:“那,我运气还算挺好?”

  “当然了。”

  辛宁心下当即轻松了些。

  他们下了马车,步行入宫。

  面见的地点恰巧在宫宴时贵妃主持的水榭亭台,除了太子以外,还有一衣着华贵的女子在侧相伴,应当就是太子妃了。

  他们行了礼,便被邀与太子夫妇坐到了一起,四人围成一桌品茶。

  “子慎今日看着格外意义风发,怕不是携了夫人出席,心中美哉。”

  太子魏璟率先开口道。

  “殿下,您知道便好。”齐严淡定地抿了口茶:“我与您相熟,经得起调侃,但我夫人容易害羞,您可莫要开她的玩笑。”

  魏璟摊手,摇摇头:“这你可冤枉我了,我明明是在开你的玩笑。”

  辛宁捧着茶杯低下头,耳朵却竖了起来,只觉得自家夫君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很是亲近,不像是君臣,倒像是朋友。

  她正这样想着,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只瓷白的素手,将一盘捏成花状的糕点推了过来。

  “这糕点配茶更好,不妨尝尝。”

  一擡头,太子妃含着浅笑:“我曾听闻夫君说,齐大人总是时刻念着自家夫人,今日一见,确实是位妙人。”

  辛宁脸颊即刻红了:“让您见笑了。”

  太子妃顿时哈哈笑起来,那昳丽的容貌格外动人:“宁妹妹果真如齐大人所说,容易害羞。”

  辛宁脸色更红了,有些无措,只默默捡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吃着,脸颊鼓鼓,像某种小动物。

  笑完了,太子妃也想起了什幺:“对了,差点忘了,昨天知我要同你见面,娑雅让我帮忙跟你带话,邀你有空到她家一叙。”

  “您……与娑雅相熟?”辛宁有些惊讶。

  “齐大人与柳大人是好友,便引荐给夫君,我与娑雅也由此慢慢熟络了。”

  太子妃笑道:“前一段时间娑雅还同我提起,说难得在京中认识了合得来的新朋友,叫阿辛,是除了我以外爱听她炫耀在漠北杀马匪事迹的。”

  “宫宴时我身体抱恙未能参加,不然在那时候我们就能认识了。”

  太子妃给她半下去的茶杯添上茶:“你也莫要与我生分了,就像娑雅一样,喊我容雪姐姐就好。”

  辛宁小声喊了一声,容雪便眉开眼笑,仿佛白得了一个可人的妹妹。

  她凑近道:“宁妹妹,齐大人瞧着那般冷,不知他待你如何?”

  辛宁一窘,心想容雪姐姐不愧与娑雅玩得来,连这问的问题也大差不差。

  “咳——”

  旁边传来一声突兀的咳嗽,魏璟拿眼睛半瞄过来,示意这桌还有他们的存在。

  齐严虽没有看过来,但大概也是在听着。

  容雪掩了掩脸上那八卦的神色:“好嘛,就不开玩笑了,说正事。”

  “是这样的,辛家既倒,宁妹妹若往后继续维 持辛家人的身份,难免受牵连,多少会有些风言风语。”

  “现下就是想询问宁妹妹的意愿,可要换一个新的身份?”

  容雪指了指自己:“比如说,我的妹妹?”

  “这、这……”

  辛宁惊诧,她转过脸看向齐严,却见他毫无惊讶的表情,便懂他是知情的。

  难道,这就是他先前说的奖赏?

  她沉下心来,仔细思索。

  换个身份,看上去似乎很好,夫君今后必然将身居高位,若她有个更高贵的出身,或许能将许多声音和想法压下去。

  但她心里清楚,这终归是假的。

  而且……如果就这样轻易改了身份,她总觉得自己像是败了一样。

  明明她很坚强地撑下来了,从辛家那十年如一日的虐待中撑下来了,在与父母和姐姐的争斗当中赢到了最后。

  她的名字,她的身份,分明是她胜利的旗帜。

  她从那讨厌的泥潭里爬出来了。

  辛宁擡起头:“……不换身份,还能当容雪姐姐的妹妹幺?”

  容雪愣了愣,随即哑然失笑:“当然。”

  ……

  从水榭亭台离开时,辛宁不经意地往水面上扫一眼。

  池中原本开得显眼的荷花大部分已然凋落了。

  但有一株十分特别。

  宫宴时,那株被当作主题的并蒂莲。

  那开得艳丽那一边的荷花如今已经谢了,花瓣落了大半,露出了光秃秃的莲蓬,低垂着头。

  但上次还只是个花苞的另一边荷花,现在正绽开了所有的花瓣,仍开得鲜艳。

  “对了,夫君,你可知……辛安怎幺样了?”辛宁忍不住问道。

  齐严想了想:“辛安会以女眷的身份随行二殿下。”

  辛宁一愣。

  辛安虽调养过了身子,但终究体弱,偏偏受这 样的处罚,届时是否能熬过那遥远的路途,以及偏远之地的苦寒,就全看她的造化了。

  几日后,齐府接到了宫中的旨意。

  旨中大致说明,齐府原夫人辛安在成亲几月后便不幸病逝,为保两家姻亲,辛府将二小姐辛宁送往齐府续亲,如今的齐夫人实为辛宁。

  二小姐辛宁,识理多才,心怀大义,揭发辛家罪证有功,特赏赐白银千两,房产一处,良铺一间。

  辛宁收下了赏赐,盘点着自己多出来的资产。

  她高高兴兴地向齐严炫耀,却见他的神色有些怪异,不似往常,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

  “夫君,可有什幺不对?”

  齐严摇头:“宁儿,虽然问得有些迟了……”

  他摸出一枚看上去有些年头的玉戒指给她看:“这是我父亲向我母亲求亲时用的。”

  “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伴你身旁,与你长相厮守,唯你一人……”

  一向能言善辩的齐严却在此时紧张得有些卡壳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

  “最重要的是……我爱你。”

  “你可愿意嫁我?”

  话音落下。

  与周围的寂静相反,是辛宁那颗跳动得越来越响的心脏。

  她张了张嘴,想露出一个笑,却有水光先一步从眼角溢了出来。

  “我愿。”

  戒指套入指根,两人吻在了一起。

  舌尖交缠,水声在彼此口腔里回荡,状态亲密,似乎都要把对方融进体内。

  待两人喘息着分开,齐严吻了吻她的额头,低声道:“下月就有几个黄道吉日,我们挑一挑,选个日子成亲。”

  辛宁却说:“恐怕……等不到那时候了。”

  齐严还未来得及问原因,就被她牵起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

  他脸上的表情空白了片刻。

  “这是——?”

  辛宁点点头,附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和夫君有孩子啦。”

  ——————

  来了!收尾卡了好久,还以为能在九月写完呢QvQ

  靠着大家留言和珠珠的鼓励我终于把正文写完啦!真的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接下来番外开始吃肉!

番外一 孕期H 被打开腿舔穴,骚水喷了他一脸,要扶着鸡巴自己吃进去

  算算日子,孩子大概是在清凉寺里怀上的,不过她并没有如其他孕妇那样表现出什幺明显的不适症状,就是稍微嗜睡了些。

  辛宁想,或许还真让齐严说中了。

  孩子确实是有大功德在身上的,拿应婉华的话来说,就是很佛系,在她肚子里根本不怎幺闹腾,不像孩子他爹,磨人得很。

  因头三个月不能行房,但又是新婚浓时刻,齐严每天夜里就只能缠着她亲亲摸摸舔舔了事。

  实在想得紧时,就握着她的手自渎,又或者并起她的双腿,将肿胀的性器插进她的腿根处,将那片肌肤摩擦得通红,再用浊白的体液覆满。

  但说实话,禁欲也不止他一个人难熬,被他这样触碰,辛宁体内那股火也烧得旺盛,想要他再深入些,将她搅弄得汁水淋漓。

  所以待三个月过了,还是辛宁率先开的口。趁着齐严带她在花园里散步,她悄悄地扯了扯他的袖子:“夫君,今日女医为我诊了脉,说胎象平稳,我身体也无不妥。”

  齐严用拇指蹭了蹭她的手背:“是幺?万幸一切都很好。”

  见他没领会,辛宁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犹豫了一下,擡手捏住他耳朵,踮脚凑近:“所以……今夜就可以……做了。”

  等她说完,齐严保持着弯腰的姿势,似是有些怔愣。

  正当辛宁以为他没什幺反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时,却被他一把抱了起来。

  “何须忍到今夜?”

  男人扬起唇,直直地盯着她,大掌暧昧地揉捏着她的臀肉:“现在就可以做。”

  齐严抱着人,却没有转身回主院,反而朝着花园里角落的那座凉亭走去。

  近来辛宁喜欢在那里坐着看花看书,于是齐严吩咐在亭子里放了张软榻,且有时她也会直接在榻上午睡,所以四周还绑了竹帘挡风。

  辛宁眼见自己要被带去凉亭里,明白了他想做什幺,不由有些惊慌:“夫君,在这儿会、会被人瞧见的……”

  “怎幺会?”

  齐严让她半靠在榻上,然后把周围的竹帘都放了下来,开放的凉亭顿时被隔成了一个私密的空间,外人无法窥见其中景象。

  现在,这里无疑是个可以肆意妄为的绝佳场所。

  “她们只会以为你在午睡,怎敢来打扰?”

  齐严伸出手,慢条斯理地解着她的系带,将她衣服一层层剥开来。

  衣物陆续散落在榻尾,她莹白的身躯暴露在了空气中,也映入男人漆黑的眼眸。

  辛宁对上了他的视线,里面充斥着浓重的欲望,毫不掩饰地写满了对她的渴求。

  即使这样的眼神她已经看过了无数遍,但每一次,她都会为此感到脸红心跳,让她的身体也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

  “夫君……”

  她红着脸轻轻喊了一声,却被一双灼热的唇堵住。

  男人的唇瓣很柔软,细细吮吻着她的唇,灵活的大舌顺着她张开的齿缝间探入内里,在温热的口腔中舔舐,扫荡,将她的呼吸一点一点掠去。

  他的舌尖微勾,只轻轻滑过她的上颚,就有一股酥麻的痒意袭来,刺激着她的大脑,引得她轻颤起来。

  “哼嗯……”

  辛宁呻吟出声,眼角泛着水光,在她快要时,男人的舌尖终于从她口中抽离,带出一根晶亮的银丝,又被他舔了去。

  她有些无力地靠着榻背,感觉到她的双腿被分开了,随即腿心一凉,修长的手指径直摸到了她的私处,指腹轻陷,沿着穴口揩了一圈。

  “已经湿了。”

  齐严含着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原来,许久不做,宁儿这小穴也馋得紧?”

  辛宁不自觉地收缩腿心,拿含着水光的那双眼去睨他:“你快些……”

  “好。”

  齐严将她的两腿支起来,让湿润的肉穴朝他的方向露出来,随即跪在了榻前,俊脸凑近了她的腿心。

  “先让为夫瞧瞧,宁儿里面可还是那般软……?”

  话音消失在了她双腿间,辛宁突然一颤,只感觉小穴似是被含进了温热的口腔内吮了一下,然后两片花唇被舔开来,一条滑溜的软体顺势钻入那条幽深的、狭窄的甬道,在里面肆意翻搅。

  “嗯、嗯啊~”

  辛宁紧紧抵着榻背,口中娇喘不断,忍耐着底下传来的阵阵刺激。

  舌头……夫君的舌头进来了!

  体内那条灵巧的活物绕着她的肉壁打着转,推开纠缠的媚肉,将她甬道里的每一处角落都舔了个遍,包括那层层叠叠的肉褶。

  他的舌尖探进了那些平常难以被照顾到的褶皱里来回刮弄,制造强烈的酥麻,让她的心神都为之沉陷。

  在他的舔舐下,辛宁整个人都快要软成一滩春水了。

  或许是知道现在不必克制,她的身体反应格外强烈。

  在时隔多月后终于能品尝到欢爱的滋味,她的肉穴微微抽动着,泌出的滑液尤为多,像是在做好迎接那根又粗又大的阳具做准备。

  那些淫水沿着甬道汹涌而下,落入了底下等候着的那张嘴里,倒是饱了男人的口福。

  他含着她的花唇吮得啧啧作响,舌头在狭窄的肉洞里上下翻搅,那黏腻的水声就在她的体内回响着,借着两双唇间的缝隙泄出体外,色情至极。

  “啊……啊啊啊~去了~”

  被舌尖重重碾到敏感点,辛宁腿根猛地抖动起来,淫水狂泄,竟是爽到潮吹了。

  “可是知道要吃鸡巴,太过兴奋了?”

  齐严从她泥泞的穴口下擡起头,“宁儿的骚水喷了为夫一脸。”

  辛宁低头看去,只见他唇角、脸颊、眼睫,都沾着晶亮的淫液,甚至下巴还在滴着水,为 那张清冷的面容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妖冶。

  她喷了夫君一脸的水儿……

  辛宁还陷在羞耻当中,男人却已经三两下脱了衣服,爬上榻来,精壮的身躯紧贴着她。

  于是她也感受到了抵在她胯间的那根硬挺的、肿胀的肉棍,正散发着可怕的温度。

  她的手被牵起来,握住了那根粗大,亲自感受它的尺寸与灼热。

  手中的性器时不时弹动一下,彰显着它强烈的存在感,底下的脉搏突突地跳着,拍打她的手心,感觉。

  这根东西看似在她的掌控之下,可只要它一动起来,那就是完全失控的,会给她带来强烈的高潮,和可怕的快感。

  她已经切身体会过无数遍了,那种极乐会让人上瘾,而她早已无法自拔了。

  一想到接下来要进行的事,辛宁的呼吸不免乱了起来。

  男人一只手绕过她的腰,护着她微微隆起的肚子,让她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随后她的一条腿被擡了起来,挂在他的臂弯上,让那通往她深处的粉嫩入口张至最开。

  “宁儿,握着它,慢慢吃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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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昨天休息了一天,吃肉!

番外一 孕期H 怀孕的身子格外敏感,轻轻顶到她的宫口就爽喷了

  耳边是他低沉的嗓音,手中是属于男人的灼热温度。

  辛宁红着脸,胸口因紧张微微起伏。

  她能感觉到她的腿心在缓缓翕合,像是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吃下那粗长的阳物,正渗着滑腻的黏液,方便那张穴嘴吞咽下肚。

  她已经有好久未曾用下面吃过夫君的鸡巴了……让她自己来,能否顺利?

  迟疑之际,她的耳垂被温软的唇瓣捻住。“怎幺还不动?”

  “可是宁儿的小穴可同它生分了?”

  “……没有。”

  辛宁感觉自己无论和夫君做过多少遍这种事,每到这样的时候还是会害羞。

  她轻咬着唇,忍着脸上的热意,握住手中的棍棒,让它一点点凑近自己的腿心。

  待那圆硕的龟头触碰到了两片娇嫩的肉唇,她当即被那火热的温度烫得轻哼出声。

  辛宁浅吸一口气,努力放松身体,她微微蠕动小穴,在龟头表面淋满了一层滑腻的淫液,而后慢慢地将那与洞口尺寸不符的对象塞入体内。

  “啊啊~”娇媚的哼叫抑制不住地从她的唇间泄出来。

  小巧的穴嘴和狭窄的甬道被硕大的龟头一同撑开来,即使她的里面刚才已经被男人舔得足够湿软,但依旧感受到了那股被填满的充盈。

  体内的媚肉一拥而上,附在那闯进来的异物表面,分辨着它的轮廓与形状,等辨认出来者是那熟悉的访客时,这一切就慢慢变了味。

  无需她动手,那张粉嫩的肉嘴像是有意识一样,自发地蠕动起来,将男人的性器往里吃,借着那狰狞的、凹凸不平的青筋摩擦着淫洞里的各个痒处,制造出酥麻的快感。

  “嗯~嗯啊……”

  辛宁呻吟着,忍不住前后摆动着臀,好让龟头变着角度地顶到她渴望的骚处,然后引起一阵剧烈的收缩,显然是舒爽得不行。

  相比于她的享受,身后的齐严更为难耐。

  他的东西只被含进去半根,在温热潮湿的洞里被她的穴肉嘬吮着,摩擦着,但另一半却依旧裸露在外头,肿得发疼。

  “宁儿,再吃进去些,嗯?”

  他牵着她的手,让她抚摸剩下的那截肉棒:“外头还有这幺多呢。”

  感受到男人还在等待进入她体内的的长度,辛宁呼吸不禁有些急促起来。

  他的整根都插进来……会到什幺地方来着?

  她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想象着自己往日被顶到的位置。

  那是能够到子宫的深度。

  回忆起那种被龟头顶到深处,酥麻到骨髓里的刺激,她的身体就不自觉轻颤起来,牢牢裹住穴里的肉棒。

  这次,她也想好好体会那种感觉。

  “……进来。”

  她突然小声说了什幺。

  “嗯?”齐严没听清,凑近去问她。

  辛宁不得不扬声道:“那你,你插进来……”

  “要我插进去?”齐严一字一句地重复,目光落在她通红的脸颊以及那扇颤抖的睫毛上,不由笑了。

  他贴着她的臀,缓缓耸动腰身,将停滞不前的性器沿着她湿滑的甬道一点点推进去。

  “放松,别夹。”

  齐严一边附在她耳边低声叮嘱,一边挺动龟头破开她穴肉的包裹,强势往里深入。

  似是蹭到了她的敏感点,肉棒遭到洞口的猛然收紧,他就小幅度地摆弄精腰,让粗大的茎身在她穴里摇动,将她的小嘴肏松。

  “还咬?”

  他惩罚性地往她那处顶了顶,又激起一阵吸吮。

  “呜……嗯啊啊~”

  辛宁瞪大了眼睛,双手撑在榻上,感受着自己被由浅至深地肏开,男人又粗又长的鸡巴狠狠磨过她的肉壁,直直往肚子里去,引发惊叫不断。

  “啊啊啊~夫君,小心……小心孩子~”

  她到底是记着肚子里多了一块肉,在享受之余不忘提醒男人。

  “嗯,我注意着呢。”

  齐严扶着她的腿,持续挺腰深入,将剩下的那截肉棒慢慢埋进她的身体里。

  “快要全部进去了。”

  他整个人几乎笼在她身侧,将下巴搁在她肩上,低声询问:“顶到这儿难受幺?”

  感受到她深处传来熟悉的嘬吸,齐严腰眼开始发麻,畅快地眯起了眼。

  “还是……想要再深些?”

  辛宁嘴里含着娇喘,满面绯红。

  许久没被进得这样深,她一时入了迷,只顾着用肉穴拼命吮着男人的鸡巴,充分感受男女性器间的摩擦,根本没听清他在问什幺,胡乱地答:“嗯嗯~要~”

  于是齐严将最后的一小截也慢慢凿了进去,将整根肉棒钉入她体内。

  啪——

  性器完全没入那张艳红的淫洞,晶亮的汁水从缝隙中被挤出来,混着肉体相撞的声音,发出暧昧的声响。

  因那顶入的冲劲,龟头前端不小心触到了宫口,那力道不重,既不会冲撞到里面,又给了她那瘙痒难耐的宫口精准一击,辛宁兀地战栗起来,汁水噗噗地从腿心里爆出来,竟是爽喷了。

  “啊啊啊~”

  辛宁挂在男人臂弯的那条腿绷得紧紧,脚趾蜷缩起来,张着腿心滋水儿,将底下的软榻浇了个透。

  齐严喘息着,被高潮的逼穴吸得头皮发麻,差点就要直接交待在她体内。

  这下有些不好弄了。

  她这张穴原本就已经够骚了,现在怀孕了,还变得更加敏感了,顶一顶就喷水。

  齐严目光扫向她的肚子,勾起唇。

  现在可不能如以往那般,明知她不行了还一直肏她。

  在她受不了之前,他得好好将下面积聚的欲望倾注给她。

  ——————

  来了!吃肉吃肉!感觉每个play都能玩好久嘿嘿嘿(。・`ω´・)

番外一 孕期H 小穴被肏得又热又麻,射进去的全漏了半点存不住,盼了许久也该产奶了

  齐严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小腹,平息她的颤抖。

  他沿着她的耳朵吻到颊边,啄着她的唇角,一边倾听她细碎的呻吟,一边感受着她柔软的身体如何抖动地吮着他的肉棒。

  她全副身心都在为他悸动的模样实在美妙,不禁让人想要她更加为此沉沦。

  “宁儿,我要动了。”

  齐严咬了咬她的耳垂,随后耸动窄臀,在她的腿心里进出起来。

  他故意放慢了速度,肉棒一点点推开她里面层层叠叠的肉褶,将她曲折的甬道碾平,好让茎身上盘根错节的青筋与娇嫩的穴壁充分摩擦。

  那根棍棒强势推进,但并未顶到底,而是在差不多的距离停住。

  齐严等了一会,等那些湿漉漉的媚肉将他整根裹住,塑成他的形状,再缓缓摆动腰身,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就抵着肉壁轻轻旋转起来,刮开媚肉,反复磨蹭着她的穴,消解她深处的痒意。

  巨大的酥麻感从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发散开来,掀起了汹涌的波澜,在体内泛滥。

  “嗬嗯……啊啊啊~”

  辛宁张着唇,娇喘抑制不住地从喉咙深处溢出来。

  体内被肉棒擦到的每一处都仿佛有火花迸发,这些火花连在一起,编织成一张密密麻麻的情网,将她笼罩在其中,欲火焚身,仿佛要烧尽她的思绪,让她丧失从这场不容停下来的交媾里挣脱的想法。

  “这样舒服幺,宁儿?”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但辛宁却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远,此刻她所有的神思都被下体的结合占据了。

  好撑,夫君的东西好大……

  她原本就吃得下这幺粗的东西幺?她里面……都快被塞满了。

  甬道里持续的摩擦爽得让辛宁有些恍惚了。

  到了……又磨到那里了!

  小穴里又热又麻,明明是说不出的难熬,脑中感受到的却是无比的欢愉。

  “宁儿,为夫在问你呢?”

  男人没有得到答案,坏心地抽插了一下,重重蹭过她的骚处,引起她的尖叫。

  “啊——”

  辛宁眸中泛着水光,眼角微红,两片樱唇哆嗦着回答,嘴里还含着呻吟:“啊、啊~舒服,好舒服……”

  “那就多吃些。”

  齐严轻笑着吻了吻她颈侧那片肌肤,胯间动得更快了,那根紫褐色的性器反复塞入她被撑得粉白的穴洞里,看上去就像是在给那张贪婪的小嘴喂食。

  辛宁双臂死死抵着榻背,身体剧颤,淫水源源不断地从穴嘴的间隙中渗出来。

  男女间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混淆着她的听感,但她依然可以从中分辨出从底下传来的,那有些陌生的、富有节奏的响动。

  滋——滋——

  那是挤在性器之间的淫汁被搅动的水声。

  顾及她现在的承受度,那根向来凶猛的阳具没有一插到底,而是在适当的深度不断抽插,因此性器之间的摩擦也更加频繁。

  辛宁的甬道被鸡巴磨得火热,也就泌出了更多的汁水作为润滑,被男人一起插得滋滋作响。

  “啊啊啊……”

  辛宁终是受不了了,浪叫出声:“夫君,不、不行……宁儿要去了~”

  “忍着些。”

  齐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为夫一起去。”

  鸡巴抵着她娇嫩多汁的肉穴用力磨蹭,频率越来越快,最后粗大的茎身和她的身体一齐颤抖起来,龟头顶入她的深处喷射,将浓精尽数浇灌在她的宫口上,与她泄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在她体内汇成大片的浊液。

  “嗯啊啊啊~”

  宫口被精液烫得微微收缩起来,辛宁浑身颤抖着着,高潮的快感汹涌而至,将她浸没。

  她原本只微微隆起的肚子看上去更鼓了,整个人像颗被精液催熟的果实,散发着馥郁的馨香。

  “宁儿,宁儿……”

  齐严胡乱嗅着她的脖颈,眯起眼,表情痴迷,享受着她肉穴疯狂的吮吸。

  “你身上怎幺这幺香?你里面怎幺这幺会吸……?”

  “为夫的精水都射给你。”

  两人缠绵了许久,欢爱的淫靡气味从赤裸的躯体上发散,充斥在幽闭的空间里。

  过了片刻,微风轻拂,将竹帘吹起一道缝隙,鲜活的空气透进来,辛宁像是才喘过气一样,从那令人窒息的情潮中挣脱出来。

  “呜……”

  她动了动,却发现自己浑身都软了。

  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随即一只大手轻抚上她的小腹。

  “还受得住幺,可有不适?”

  辛宁深呼吸几口气,待体内的快感慢慢平复些许,没感觉到肚子里有什幺不适,稍微放松下来,任由余韵回潮:“暂、暂时还好……”

  “好,先歇会。”

  齐严按着她的腰胯,抽出埋在她腿心里的肉棒,将她翻正了身子,随后下了榻,将凉亭朝墙那一面的竹帘绑起些许,让光线和微风透进来。

  他再转身,却见辛宁靠着榻背,双腿不自然地叠着,表情似是有些窘迫。

  他投了个询问的眼神,她的脸色反倒更红了,目光躲闪,一副羞于启齿的模样。

  齐严也不打算问了,直接坐过去,用了些力道打开她并拢的膝盖,将她竭力隐藏的里面显露出来。

  这次他没有射在她的最深处,缺少了容纳精液的地方,加上肉棒的抽离,空出了往外的信道,那些精水与淫液的混合物便再也存不住了,纷纷顺着穴口涌了出去。

  于是他打开她的双腿,看到的就是她一塌糊涂的腿心。

  透明的清液与浓白的浊液全都糊在了她的腿根上、臀上,连带底下的软榻都深色了一大块,且中央那口小洞还在断断续续地开合着,时不时就渗出一汪汁液。

  “怎幺全都出来了?”

  齐严将手指探进她的穴里搅了搅,里面已经所剩不多:“小穴是半点也留不住东西了。”

  辛宁低下头,约过微凸的肚子瞧见自己满是狼藉的下体,不禁脸上一热。

  她已经尽力挽留了,但又不敢缩得太厉害,怕挤着肚子,最终也只能放任自流。

  所以她只能试图遮掩她的窘态,然而轻易就被齐严发现了。

  ……她现在,大概很是狼狈。

  辛宁正这样想着,双腿却被拉得更开了,随即一道灼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腿心处,仿佛要看进她的深处。

  “宁儿,你现在这模样,真淫荡。”

  听闻他的轻叹,辛宁耳根一热,腿心竟迎着他的视线颤颤巍巍地吐出一泡精水来。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黏腻沿着阴唇往下流,挤入股缝里头,堆在臀下。

  就和他说的一样,她真的……很淫荡。

  但这副淫荡模样……他好像喜欢得紧。

  辛宁眼睁睁看着男人垂在胯下的对象立了起来,笔直朝天地竖在两腿间,也捕捉到了他瞬间粗重起来的呼吸,却迟迟未见他有所行动。

  “夫、夫君……?”她忍不住出声。

  “这会儿先放过你。”齐严像是从齿间挤出的这句话。

  然后她的臀肉被拍了拍,他的嗓音透着浓重的欲望:“若不是有孕,宁儿今日怕是下不了这张榻。”

  男人抓着她膝盖的大手一松,顺着她光裸的大腿慢慢滑动,蹭过她的胯间,抚过她的肚子,还有继续往上的架势。

  随着他的动作,高大的身躯也凑了过来,挨在她的身侧,那只大手也游移到了她的胸前,握住她的绵乳轻揉起来。

  “哼嗯……”

  男人手法极佳,辛宁舒服地叫了一声。

  这些日子她只觉得胸口有些胀,问过女医,得到的答案是在准备分泌乳汁,是正常现象。

  但随着日子渐增,胸前胀得越发厉害,齐严见她难受,便试着替她揉了揉,效果出奇地好。

  但现在却不止揉了,他还拿嘴来嘬她的奶儿。

  粉嫩的乳尖被那对薄唇含住,用力吸着,唾液瞬间浸湿了暗红色的乳晕。

  “啊——夫君,别~”

  辛宁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不仅没什幺实际的作用,男人反而还更过分了,一边揉着她的乳肉,一边探着舌尖往她奶孔里打着旋地钻弄。

  “啊啊~不要~”

  她推着男人的脑袋,但用这道更像是欲迎还拒的娇甜嗓音显然无济于事。

  齐严将她压在塌上,叼着她的奶头,含笑道。

  “宁儿,为夫盼了许久……也该产奶了罢。”

  “就趁此机会,让为夫好好尝一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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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昨天不舒服躺着了就没更QvQ

  终于写到产奶play了嘿嘿嘿(搓搓手)

番外一 产奶H 男人喉结滚动,发出清晰的吞咽声,在喝着她的奶水,明明被吸的是奶头,小穴却有感觉了

  男人的力道并不大。

  他托着她一对奶儿缓缓搓揉着,将那雪白的乳球揉得浑圆,然后再捏着她的绵软,从底部往顶端施力,轻轻挤压。

  “嗯……不要~”

  辛宁娇哼着颤抖起来。

  那股盘踞了多日的难受在那双大手的磋磨下不仅没有如往常那般好转,反倒更加深重了。

  娇嫩的乳肉被他粗糙的掌心擦过,泛起阵阵痒意,但她胸口底下却鼓胀得厉害,像是有什幺积在了里头,无法排出,让她饱受折磨。

  她呼吸愈发急促,那对奶儿也随着胸腔一同起伏,包括立在顶端那颗微硬的奶头,在空气中摇摇摆摆地晃着,透着漂亮的玫红色,极其惹眼。

  这显而易见的美味很快就招来了贪婪的野兽,舌头一卷,将那颗果实吞入口中。

  “啊——”

  辛宁惊呼一声,低头看见了齐严埋在她胸前的脑袋。

  他那张冷淡的脸上此刻染着汹涌的情欲,挺拔的鼻骨轻陷在她胸前,两片薄唇贴着她的乳晕,距离之近,她甚至能感受到他呼出来的气息。

  胸前忽地一紧,齐严含着她的奶头缓缓蠕动起来,双颊随之凹陷,似是在规律地吮吸着。

  他仰起了头。

  被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直勾勾地盯着,仿佛时间都变慢了,连同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他嘴唇的热度,口中的湿意,舌尖的游走……所有的感受都无比清晰。

  她能体会到,他是如何将她的奶头一点一点吃掉的。

  “哼嗯……”

  胸前的快感涌上来,辛宁脸色绯红,身体轻颤不断。

  她最敏感的奶尖被紧紧嘬着,除了乳头根部持续的挤压,还有牙齿的轻蹭、啃咬,制造着可怕的痒意。

  而最令人难以忍受的,显然还是奶尖里传来的酥麻。

  那条湿滑灵巧的舌头抵着她奶头顶端的小孔反复舔舐,时不时打着旋地钻弄,仿佛要从里头钻出些什幺来。

  辛宁喘息着,缩起肩膀,想要躲避那股奇异的快感,但却无济于事。

  她发现,随着男人的搓揉和舔吸,她的胸口竟然真的渐渐有了感觉。

  好像有什幺要被他吸出来了……

  辛宁软软地靠在榻背,双手无力地搭在胸口的脑袋上,不知算是推拒还是拥抱。

  “呜……夫君不要,不要吸……宁儿没有奶的……”

  齐严却依然自顾自地埋在她的乳间,吸得啧啧响。

  舔舐的唾液不断从贴着乳晕的唇缝间渗出,将乳肉浸得一片水亮,仿佛她当真产了奶,正从男人嘴里漏出来。

  胸前的酸麻感越来越强烈,待男人再用力一吸,她浑身一抖,只觉得胸中像是有什幺地方突然畅通了。

  与此同时,似乎有什幺东西随着那股吸力一起流出去了,那种难受的鼓胀感在迅速消失。

  好舒服……

  辛宁不自觉地哼叫起来,挺起了胸脯,好让他再多吸些。

  见她还未意识到发生了什幺,齐严猛吸了几下,才意犹未尽地吐出嘴里的乳头,嗓音带着些被浸润过的磁性:“宁儿,瞧。”

  “你产奶了。”

  辛宁一震,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

  她一只饱满的奶儿被男人的大手托了起来,那颗朱果朝天颤抖着,还印着淡淡的齿痕。

  一滴乳白色的汁液正从微张的乳孔中冒出来,聚成豆大的乳珠,颤颤巍巍地立在被嘬得通红的奶尖上。

  仿佛叶尖的露珠,摇摇欲坠,吸引了注视之人的全副心神。

  她真的……产奶了?

  辛宁盯着胸前的汁液,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大手握着她的奶儿揉捏起来,轻轻挤压出更多的汁水。

  没有了男人的吸吮,那些乳白色的汁液不断往外溢,沿着她浑圆的曲线四散淌下。

  在那些汁液要进一步往身体各处流去之际,男人的双唇及时地吮住了那些乳汁。

  那条猩红的舌头探了出来,逆着汁水在肌肤上留下的湿痕一路舔舐,最终又重新含住了那颗奶头,将那些散发着甜香的奶水接入口中。

  辛宁眼看着齐严喉结缓慢滚动起来,发出清晰的吞咽声,在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她的乳汁。

  夫君在……喝她的奶水……!

  辛宁脸上热得快要烧起来。

  虽然从前欢爱的时候夫君也不止一次地说过,想让她产奶,要尝尝她奶水的滋味,但她只把那当作是床笫间增加情趣的话,却不曾想夫君他……他竟是认真的!

  “呃嗯……啊、啊啊……”

  辛宁抑制不住地娇喘出声,胸中的乳汁被那双唇吸走的感觉更明朗了。

  伴随着鼓胀感的消逝,铺天盖地的酸麻占据了她的胸腔,被男人的唇舌触碰的地方都热得惊人,泛起阵阵酥意。

  “那里,别、别舔嗯~夫君啊啊……”

  辛宁颤抖起来,底下的小穴开始收缩,悄悄地吐出了些许淫水。

  她有感觉了……

  明明被吸的是奶头,小穴却有感觉了……

  被男人喝奶会有快感这件事实在让她羞耻不已,但她却完全无法抗拒此时这从未有过的愉悦。

  好舒服……

  夫君的舌头好湿,好热,一直在往那里钻……

  她的奶水要被喝光了~

  “哼嗯嗯……”

  辛宁仰起上身,腿根剧颤,竟是小小地高潮了一波。

  齐严伏在她胸前,直到嘴里再也吸不出什幺,又伸着舌尖仔细地在乳孔浅表搜刮了几遍,将残留的一点点乳白舔掉,才大发慈悲地放过那被玩得红肿的奶头。

  他抵着她的鼻尖,轻碰她的唇,欣赏着她有些失神的表情:“宁儿,你的奶好香,好甜。”

  唇齿开合,辛宁嗅到了从他唇间散发出来的奶香,那是属于她乳汁的香味。

  她这才切身体会到了他话里所说的含义。

  太淫荡了。

  孩子还在腹中,她的夫君却已经先一步喝上她的奶水了。

  齐严舔了舔唇,眼神晦暗,似是还不够满足。

  他目光下移,落在了她另一只鼓胀的奶儿上。

  “宁儿。”

  大手罩住了她的那团乳球,慢慢揉弄起来。

  “这里也胀得难受罢?为夫替宁儿吸吸,将里面的东西吸出来就不难受了。”

  辛宁目含水光,任由他将自己的奶儿搓圆揉扁。

  不得不承认,她可耻地为他的话而心动。

  男人一只手揉着她的绵乳,另一只手却摸到了她湿黏的腿心。

  那两根指头一插进去,即刻就被穴口捕获,贪婪地嘬吮起来。

  “看来宁儿的小穴也休息好了,都会吸为夫的手指了。”

  齐严翻了个身,微微调整了一下她的姿势。

  他弓着背脊,龟头抵在她胯间,轻轻一挺,他那肿胀多时的男根就顶入了她泥泞的洞里。

  “那便两处一起,好好通上一通。”

  ——————

  来了!酝酿了一下,香不香嘿嘿ヽ(*≧ω≦)ノ

  下章估计能结束这个番外,接下来还有另外的香香

番外一 产奶H 边肏边吸奶 是你的小穴先泄出来,还是我先把你的奶吸出来?

  “哼嗯……嗯~啊啊……”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微风中传来,回荡在花园的角落。

  或许是知道无人听闻,那淫荡的声音渐渐响亮了起来,还伴随着些暧昧的吮吸声,和奇怪的、黏腻的摩擦声,夹杂着丝丝水意。

  光线从那面卷起的竹帘下透进来,照亮了榻上痴缠的两具身躯。

  女子被男人压在榻间,面色酡红,胸口起伏不断。

  那颗惹眼的乳头透着艳丽的红色,表面泛着晶亮的水光,乳晕还留着浅浅的齿印,显然被蹂躏得不轻。

  原本饱满的椒乳此刻却有些微微的干瘪,一看就是被人嘬干净了里面的奶水,可怜兮兮地随着身体的呼吸晃动,淫态尽显。

  而她的另一只奶儿显然也逃不过这样的命运。

  男人正埋在她胸前,小心避开了她隆起的腹部,含住她的那颗奶头嘬着,舔着,反复钻弄她的乳孔,致力将她的乳汁吸出来。

  “啊——”

  那道娇媚的嗓音突然发了颤,似是经受了什幺刺激,白皙的身子一颤一颤的,抖得厉害。

  但仔细看去,却并不是她自己在抖,而是男人用双膝顶开了她的两条腿,狂耸腰臀,让深插进她淫穴里的鸡巴带着她的身体一起律动。

  “宁儿,猜一猜。”

  齐严含着她的奶头,说话有些含糊,却依然透着一股掩盖不住的色情。

  “到底是你的小穴先泄出来,还是我先把你的奶吸出来?”

  “呜呜……”

  身子上下两头要处都被男人肆意玩弄着,辛宁呼吸愈发紊乱,被那汹涌而来的酥麻刺激得四肢都打着颤,根本顾不上回答。

  从她被放在榻上那一刻开始,体内的快感几乎就不曾停歇过,像海浪一样源源不断拍在她身上,没有尽头。

  “不说幺?那我猜,我会先把宁儿的奶汁吸出来。”

  齐严用力吮了一下她的乳尖:“如果我猜对了,宁儿就在我面前自己把小穴玩到喷水,怎幺样?”

  “不、不要~”辛宁咬着唇,眼里满是朦胧的水光。

  她现在这副模样就已经淫荡得不行了,若是在夫君面前亵玩小穴,定然是骚态毕露。

  “那宁儿就快些高潮罢。”

  他停下腰身,龟头抵在她深处慢慢研磨:“让我猜错,只要宁儿的小逼先喷水就行了。”

  “呃……啊啊啊~”

  敏感的肉壁被粗大的茎身摩擦着,辛宁浪叫起来。

  要高潮……她要快些高潮,要潮吹才行~

  怀着这样的念头,辛宁努力收缩着小穴,用媚肉吮吸着那根肉棒,好让青筋更多地蹭到她的痒处,制造更多刺激将她送往巅峰。

  胯下忽然被她的洞吸得紧紧,湿热的媚肉贴着他的柱身蠕动,像是有许多张小嘴在伺候他的棍棒,齐严控制不住地泄出一声低喘,享受地眯起了眼。

  不过是几句话,就哄得她夹着肉洞卖力嘬他的鸡巴,无论最后结果如何,于他而言,他已经在此刻得到了极致的享受。

  但若是能再添个彩头,那就更好不过了。

  他叼着她的奶头用力吮起来,经历过刚才,对于刺激哪儿更能吸出她的奶汁,他已经有了经验,唇舌配合得更加娴熟。

  先是双唇含着奶头嘬吸一番,再用舌尖抵着中间的乳孔绕着圈地钻营,刺激她的胸口,又换成双唇对着奶尖含吮。

  如此循环交替,他已经隐约嗅到了底下甜美的乳香。

  离吸出她的奶汁显然不远了。

  他专注于她胸前,胯下的动作自然放慢了下来,招致了辛宁的不满。

  “夫君你……耍赖。”

  因抽插的速度减缓,她不得不扶着男人的肩膀,主动张开肉穴吞吐着体内的粗长,来弥补那些不足的刺激。

  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地控诉道:“你、你不能……只吸奶儿,还要,还要多插插……小穴。”

  “这样……才公平。”

  “抱歉,是为夫疏忽了。”

  齐严拍拍她的臀肉,一边叼着她的乳头,一边抵着她的腿心纵身狂肏。

  性器间爆发了密集的摩擦,辛宁惊呼起来,被插得上下颠动。

  有好几次她都能感觉到龟头的深度直逼宫口,差点就顶到了,却总是险险擦过。她既怕被冲撞到肚子,却又无比期待撞到宫口那一瞬带来的快感。

  极度的紧张让她不断收缩小穴去追逐那根在体内肆意进出的肉棒,但这无疑再度加深了摩擦的快感。

  唇舌在胸前制造的酥麻,鸡巴进出肉穴迸发的舒爽,这些快意一齐涌向她的脑海,扩散至全身,让她沉迷,让她失控。

  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

  辛宁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

  “去了……夫君,宁儿要去了~”

  她娇喘连连,颤颤巍巍地张开了腿根。

  在肉穴大敞的同时,她胸口忽地一颤,那乳孔也被男人吸通畅了。

  辛宁挺着身子,竟是上下两头一起出汁了。

  乳汁在男人口中滋开,穴里的淫汁也噗噗狂泄,将男人的整根鸡巴都浸在了热潮当中。

  “啊啊啊——”

  辛宁淫叫着,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水儿流给了男人。

  胸前的吮吸和底下的抽插让高潮的快感延续了许久,但直到男人将她的奶水吸食殆尽,松开了她的奶头,穴里的抽插却仍未停止。

  “竟是同时喷了。”

  齐严轻笑着舔掉她嘴角因高潮而失控漏出来的唾液。

  “我们都没猜对呢。”

  齐严抵着她的腿心不住摆腰:“但总归已经出了许多力,宁儿就受了为夫这泡阳精罢。”

  “嗯啊啊啊~”男人的肏弄太过舒爽,辛宁能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呻吟了。

  齐严一边插她,一边在她耳边低声说着淫言浪语。

  “看,之前我们就是躲着你姐姐在下面那处假山后做,宁儿可还记得?”

  “宁儿怕被发现,小穴吸鸡巴吸得好紧,吸得为夫好爽。”

  “被射了满肚子精水,明明舒服得身子都在打颤,叫都不敢叫。”

  “不过现在已经不像那时了,不必担心有人发现。”

  齐严埋在她穴里的肉棒剧颤起来,对着她的宫口张开了马眼。

  “宁儿,放声叫给我听。”

  高昂的淫叫掩盖了精液射进逼穴里的声音。

  花园角落持续了许久的异响终于落幕。

  ……

  路过的侍女撞见了自家大人捧着一盆水向花园走去。

  她看向凉亭,发现竹帘都放下来了,大概是夫人在里头。

  “大人,有什幺事您吩咐我们就行,还需您亲自来?”

  “可是夫人睡醒了,想洗把脸?让我去吧。”

  齐严摇了摇头:“嘘,夫人还在午睡,莫要去惊醒她,你下去便好,让其他人不要靠近。”

  “是。”

  侍女听从退下,离开前远远往凉亭瞄了一眼,男人正好掀开了竹帘,露出了凉亭内部的一隅光景。

  夫人躺在榻上,看起来……好像没穿衣服?

  侍女再想仔细瞧,竹帘已经放下了。

  她揉了揉眼,甩甩头,离开了。

  想什幺呢,大人与夫人那般清风霁月的人,怎会做出白日宣淫之举?肯定是她看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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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番外一完结!酝酿一下新肉~

番外二 温泉庄 宁儿,你溢奶了

  雪花簌簌落下,覆在屋顶,压在枝头,堆在地面,构成了白茫茫的一片。

  庄里的几个仆人正拿着扫帚动作麻利地扫着雪,将门前清理出一条路来供人行走。

  远处的白色之间出现了几个不大不小的黑点,沿着已经被雪掩埋了大半的道路行走,似是朝着这边移动。

  待它们靠得近了,才能瞧见那是好几辆马车,风中也传来了交错的马蹄声和车轮转动的咯吱响。

  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数辆马车停在了门前,侍从们陆续将包裹行李一齐搬下来。

  中间最为气派的马车帘子从里面掀开了,身着玄袍的男人率先下了马车,转头又将裹了狐裘的女子抱下来。

  早已等在一旁的侍女即刻站到了女子身侧,给她撑伞塞手炉,再系了件披风,照顾周全。

  被裹得像粽子的辛宁有些无奈:“红苓,进门不过几步路,不必这幺着紧。”

  “那可不行。”红苓态度坚决:“冻着小姐了怎幺办。”

  “我没事,你倒不如多关心谧儿去。”

  红苓回头看两步之外被侍女们簇拥着的婴儿:“小小姐有嬷嬷和奶娘照看着,小姐不必担心。”

  辛宁拗不过她,只得悄悄把热得有些过头的手炉往身边的男人手上一塞,获得片刻的凉快。

  齐严握着多出来的火炉瞄她一眼,伸处出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在披风下暗中捏了捏她的臀:“快进去罢。”

  距辛宁生下孩子已经过了两月有余,她生产得顺利,没太受苦,身体也恢复得不错。

  于是齐严便趁着休沐带着在家中闷了许久的她出门散心。

  不过现在天寒地冻的,又要顾着孩子,实在不是出远门的好时候,所以就选了山里的这处温泉村,包下了一个小庄子。

  庄子的仆人分别领着众人到了各自的房间,辛宁和齐严住在单独隔开的上房,还带了一池露天温泉。

  从房间里推开窗,外面是一片白雪,视野里最多的是银装素裹的树杈。但若是仔细留意,就偶尔能在山间发现一两只狐狸或者鹿之类一闪而过的活物。

  辛宁从前基本是在府里呆着,从未来过这样的山里,她不禁有些新鲜,光是这样静静看着也觉得有意思。

  不过齐严并不打算让她只在窗前呆一下午。

  庄子附近有一个没结冰的小湖,他带着她乘上了岸边停靠的小舟,慢慢飘到湖中心。

  辛宁往湖里洒了些齐严从庄子里拿来的鱼食,很快,就透过水面看到有鱼出现在了底下,张着嘴吸食。

  大概是因为冬日食物稀少,辛宁这一喂就引来了一波又一波的鱼,数条鱼摆动着尾巴争食,把水面拍得哗啦哗啦响。

  辛宁正看着这惊奇的场面,手里就被塞了一柄钓竿。

  她一转头,齐严人已经握着钓竿在船边老神在在坐下了:“这鱼食可不是让它们白吃的。”

  “多钓几条,今晚能吃上几道新鲜鱼了。”

  半个时辰后,齐严划着船慢悠悠荡回岸边,辛宁高高兴兴地数着船肚里的收获。

  “我钓了九条,你钓了两条,我们一共钓了十一条!”

  齐严点点头,由衷道:“宁儿真厉害。”

  明明有两柄鱼竿,但那鱼就爱往她那竿上咬,几乎是一条拉上来,挂了饵食在放下去,没过多久就又咬钩了。

  后面辛宁都钓得有些累了,她负责抛竿,齐严负责将鱼拉上来。

  还是齐严怕钓得太多小船里不好放,才让她收手。

  “你想怎幺吃,等会送去厨房给你做。”

  辛宁这才后知后觉:“但是,我们要怎幺带走?”

  “我们先回去,叫人过来拿。”

  齐严把船划回了岸边,牵着她慢慢踱回庄子喊了人,然后又在房门前的空地上和她一起堆起了雪狮子。

  等到玩累了,饭点也到了,辛宁顺利吃上了各种做法的鲜鱼,满嘴生香。

  她抱着吃得滚圆的肚子躺在房里透过窗看天上的星星,正惬意时,房门被敲响了。

  是奶娘的声音,“夫人,奴婢带小姐来看看您。”

  辛宁一拍脑袋,今日玩得太开心,都把孩子忘了。

  她连忙去开门,要从奶娘怀中把孩子接过来。

  快三个月的婴儿已经能分辨出母亲的身影,见了人就咿呀咿呀地擡起手来要抱抱。

  辛宁笑着将孩子搂进怀里,胸前就被那颗小脑袋拱了拱。

  “上一次喂奶是什幺时候?”

  “约莫一个时辰有多了。”

  “那大概是饿了。”辛宁轻轻拍了拍怀里的孩子:“我去喂她一顿。”

  说着,辛宁走到了屏风后头,掀开了衣衫。

  果然,孩子张嘴就吸起了奶。

  她盯着孩子与她隐约有五分相似的脸发了会呆,再回过神来,身侧笼上了一片阴影。

  转头一看,齐严不知何时站到了她旁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女儿喝奶。

  辛宁有点吓了一跳:“夫君?你走路怎幺没声?”

  男人却不说话,只是定定看着她。

  房内的灯火在他漆黑的眸中跳动,似乎也染上了火焰,愈发热烈,甚至渐渐变得有些色情起来。

  辛宁终于察觉到他是在打量自己鼓鼓的胸脯,不禁红了脸:“你、你看什幺?孩子还在呢……”

  齐严捧起她空着的那只乳房,轻声道:

  “宁儿,你溢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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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新的playplay!

番外二 【微H】两边的奶头被丈夫和两月的女儿同时吸着,脱掉衣服去床上等他来肏

  灯火下,容貌娇美的女子敞开了衣衫,露出胸前一片雪白,两三个月大的婴儿小小的一团,就伏在她胸前喝着母乳。

  她低垂着眉眼,似是注视着怀里的孩子,神情柔和。

  这本是一幅美好的画面,除了有些小小的麻烦。

  明明是她左边的乳头被孩子吮吸着,右边的乳头却也同时渗出乳汁来了。

  孩子越是吸食,另一边的乳汁就流得越多,奶白的液体沿着浑圆的曲线淌下,沾湿了衣裳。

  在一旁观看的男人不禁呼吸粗重了起来。

  他伸手托起了她那只空闲的乳房,“宁儿,你溢奶了。”

  辛宁吓了一跳,红着脸道:“奶娘说,这是,这是……溢乳,是正常的。”

  闻言,齐严挑了挑眉。

  先前她一直不让他看她喂奶,难道就是因为这个?

  “溢乳这般厉害,也是正常?”

  “……”

  辛宁咬着唇,脸色更红了。

  其实奶娘也曾奇怪,奶水像这样通畅的一般都是至少已经生产过一次的妇人,头胎吸通之后,二胎产奶也就更容易了。

  但她是头胎,溢乳这般多却是少见的。

  听到奶娘的说法,辛宁就大概明白原因了。

  但她总不能直说,是因为她的丈夫早在在孩子还未生下来之前,就已经把她的奶儿嘬通了。

  “还不……都是因为你。”

  辛宁小声嚅嗫,拿起帕子想把身上的乳汁擦掉,却被男人抢先了一步。

  齐严半蹲在她面前,低头从她的腹间舔起,一点点把她肌肤上乳白色的痕迹吮去。

  “怎幺不早些告诉我?”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他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

  “为夫错过了多少?”

  齐严真心实意地痛惜,深深觉得自己亏了:“之前的都浪费了。”

  他张开了嘴,在她奶头下候着,无需再做什幺,就有乳汁顺着他的舌尖自动流入口中。

  随着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很快,他的嘴里就充满了奶香。

  但齐严逐渐嫌乳汁溢得太慢,便干脆直接含住她的奶头嘬起来,吸得啧啧响,比真正需要饱腹的婴儿还要起劲。

  “嗯啊啊……夫君不、不要……”

  男人的吮吸带着温热的湿意,配合那条灵活的大舌绕着她的奶头不住舔弄,发出轻微的水声,满是色情的意味。

  她就是在担心这个……

  辛宁低头看着伏在她胸前一大一小的脑袋,正分别含着她的一颗奶头卖力吸着。

  左右两边奶头被同时吸着,迥异的刺激源源不断地涌来,她的身体也开始不住地颤抖。

  她就是担心这种事会发生,所以才一直不让夫君看她喂奶,没想到……最后还是变成了现在这样。

  辛宁断断续续地呻吟着,感受着男人唇舌的舔吮,泛起阵阵酥麻。

  正当她以为还要继续受折磨时,孩子已经率先喝完了奶,松开了她的乳头,但齐严还在那头吮,于是乳汁又从这头漏了出来。

  她推了推还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够、够了……谧儿已经喝好了……”

  齐严有些意犹未尽地将嘴里的奶头吐出来,瞧见她另一边溢出的奶白,又凑了上去舔掉。

  他接过她怀里的孩子,抱在肩上轻轻拍着背。

  辛宁小心翼翼地呼吸,待胸前的刺激消退了些,才慢慢拉起滑到臂弯的领口,正要整理衣衫,却听头顶飘来一句:

  “还穿衣服做什幺?”

  她擡头撞入男人的目光,那里的欲望丝毫未减,在眼眸中翻涌,明明灭灭。

  “宁儿,我们许久未做了吧?”

  像是被他眼中的热度传染,辛宁一下就燥了起来:“嗯……”

  “你身子已经都好了罢?”

  “……大概,好了。”

  “待我把谧儿哄睡了,便让奶娘将她带下去。”

  齐严弯下腰,凑到她耳边:“衣服脱掉,去床上。”

  “等我来肏你。”

  孩子很快就在齐严肩上睡着了。

  他小心将襁褓交给在外头等候的奶娘,将门合上锁好,转身越过屏风。

  暖炉慢慢烧着,烘得屋子里热乎乎的,灯火将房内照得明亮,包括大床上那具赤裸的娇躯。

  辛宁背对着他,单手撑着床面,小腿轻擡,正将挂在脚踝上的最后一片布料甩掉。

  雪白的肌肤上映着的橘黄色的灯光,她微微侧着身,那窈窕的曲线就凸显了出来。生产过后的她腴润了些,却有了一副丰乳肥臀,对他而言反倒更加勾人了。

  齐严呼吸一滞,胯下几乎是即刻有了反应。

  属于男人的衣服落了一地,走到床前时,他已是不着一物。

  床铺下陷一片,一双手臂从背后搂住了她,随即是男人火热的身躯贴了上来。

  他的体温,他的呼吸,辛宁都切实地感受到了,包括……抵在她臀缝间的那根粗硬的棍棒。

  无需她做什幺,男人的手很快就有了动作,那粗糙的指尖从她的小腹往下,顺着阴阜探入她腿心处揉弄起来,没过多久就搅出了一手的黏腻。

  辛宁小穴缩了缩,她红着脸用臀去蹭抵在身后的性器,暗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在男人松开她时,更是自觉地折起了双腿,露出鲜嫩的穴口,方便他一举深入。

  但被塞进甬道里的却不是她想象中的鸡巴,而是一颗滚圆的、微凉的珠子。

  “宁儿,我们来玩些别的。”

  齐严手里捧着一个不知哪儿弄来的盒子,里面装了数颗比葡萄略小的玉珠。

  “看看宁儿的小穴能吃下几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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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来了!有点卡肉了(ノдヽ)

番外二 玉珠塞穴【H】一颗又一颗圆润的玉珠塞入甬道里,填满她的小穴

  辛宁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低头眼睁睁地看着男人修长的手指拈着那颗浅绿色的玉珠往自己腿心里送。

  滚圆的珠子沾了黏腻的水液,借着润滑一点点撑开穴口,推进粉嫩的肉洞里,将甬道堵了个严实。

  体内骤然多出了一颗带着凉意的珠子,辛宁被冰得抖了一下,媚肉即刻蠕动起来想要将异物排出去。

  但或许是她有些慌乱,那颗珠子不退反进,竟是在肉壁的簇拥下慢慢往深处滑去。

  感觉到体内的越发深入的东西,辛宁不敢动弹了,她僵着身子,放轻了呼吸,避免牵扯到那颗珠子进一步往里去。

  “这是嗯……这是什幺?”

  齐严将下巴搁到她肩上,又从盒子里拿起一颗:“这是养阴的玉。”

  眼前的浅绿色珠子在明亮的灯火下散发着温润的光泽,抵在男人指间,像是要挤出汁水的青葡萄。

  “将它放在里头按摩阴道,有助于小穴恢复。”

  齐严盯着她的穴口翕合的模样,勾起了唇:“当然了,吃得越多越好。”

  男人的大手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

  那双柔软的唇瓣覆了上来,在她的唇间轻轻厮磨,将她含吮得微红,随即撬开她的齿关,湿滑的大舌径直探入口腔舔弄,一点点夺去她的呼吸。

  在她晃神之际,底下的小穴就再次塞进了一颗冰凉的珠子。

  不等她适应,那些玉珠就被男人拾起来往她的腿心里送去,一颗接一颗拥挤地推进甬道里。

  看上去就像是她主动张开了穴嘴,被男人喂食着晶莹的青葡萄。

  “唔唔……”

  辛宁微微挣扎起来,却被男人固定住躯体,只能感受着那些冰凉的玉珠填入自己的小穴,直到——

  辛宁身体一颤,仿佛听到了玉珠在体内轻轻撞击发出的脆响。

  碰到了……!

  被男人新塞入小穴里的珠子终于触到了最开始的那一颗,三颗珠子在狭窄幽深的甬道里聚成一串,被新加入的珠子继续顶着往深处挺进。

  “嗯……”辛宁艰难地从齐严的亲吻中挣脱出来:“啊啊啊~夫君,不要、不要了!”

  与狰狞的肉棒不同,那些玉珠又硬又滑,难以含紧,时不时被收缩的媚肉夹得转动起来,根本不受控制,她只能用力收缩穴肉,夹住体内的珠子。

  冰凉的表面蹭过肉壁,很快就被温热的淫液浸湿,染上了体温。

  “这才吃了几颗?”

  齐严又从盒子里挑了一颗圆润的珠子:“四颗,还是五颗?”

  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廓,低声告诉她:“为夫的鸡巴可比这些东西加起来还要长,宁儿连为夫这根都吃进去了,怎幺才吃了这幺点就喊不要了?”

  “呜……”

  辛宁放轻了呼吸,努力不去感受肉穴里异样的饱胀:“可是里面,好奇怪……”

  “乖,适应就好了。”

  齐严一边安抚着她,一边将珠子压入她的穴洞。

  辛宁感觉穴道被那些珠子慢慢撑开,碾过敏感的媚肉,将她的甬道填满。

  夫君已经放进来多少了?

  六颗?七颗?她数不清了……

  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小穴正卖力地蠕动着,夹紧了里面的东西,用来填平那许久未曾被深入过的空虚和寂寞。

  她慢慢找到了诀窍,扭起了腰来,让那些珠子擦到体内的痒处,断断续续地压榨出黏腻的汁水,沿着玉珠的缝隙间流下,从穴口渗出来。

  “宁儿这便自己享受起来了?”

  齐严拍了拍她的臀,感觉胯下热意愈发明显。

  “这些珠子,和为夫的鸡巴相比如何?”

  他摸着她的小腹,仿佛能感受到底下那珠串起伏的轮廓。

  “嗯~啊啊~”

  辛宁呻吟着,伸手摸索着身后,握住了硌在腰间的那根硬物:“……不如,夫君的鸡巴~”

  “宁儿想要它幺?”

  “想、想……”

  “那就先把里面的东西都弄出来。”

  他将她搂在怀里,“不能用手抠,只用小穴……可以做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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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肉!今天短小了点明天争取多更~

番外二 肉穴吐珠【H】肉穴排出来的浅绿色珠子裹满了淫汁,像串新鲜的青葡萄,要被兴致大发的男人压在窗台上肏

  辛宁蠕动着穴壁,用那层层叠叠的肉褶摩擦着甬道里的珠子,努力将它们送出体外。

  但里头实在拥挤,她没办法那幺精确地蹭到离穴口最近的那颗玉珠,只能一点一点地吸气,呼气,借助小腹的起伏慢慢将它排斥出去。

  齐严低头看着她一张一合的穴口,眼见那点惹眼的浅绿色从鲜红肉洞的里渐渐露出来。

  小巧的洞口张成一个圆,光滑的小球挤开两片肉唇一点一点从幽深的小径里滑出,颤颤巍巍地含在腿心,呼之欲出。

  咚——

  玉珠滚落在盒子里,发出清脆的声响,裹着一层透明的汁液,就像是在水里泡过了一遭,晶莹剔透。

  “出来了。”男人附在她耳边告诉她。

  “继续。”

  珠玉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齐严盯着她的腿心,看她将吃进去的珠子一颗一颗从小穴里排出来,带出了大片的汁水,就像是在产卵一样,无比淫荡。

  但越往深处的珠子,想要弄出来的难度也越大。

  随着最靠近穴口的几颗珠子被相继排出,只剩下了最里头的那几颗,不管辛宁怎幺努力蠕动肉壁,也难以将深陷在甬道里的圆球往外挪动半分。

  只有晶亮的淫液在不断渗出穴洞。

  “夫君……不行~剩下的,我、我弄不了……”

  辛宁一时紧张,反倒让那些珠子往里面去了,甚至进到了比之前更深的地方。

  她瞬间有些慌:“要是,要是在里头弄不出来了怎幺办?”

  “不会的。”

  齐严侧头吻了吻她的脸颊,轻抚她的小腹:

  “放松些,别夹太紧。”

  辛宁深呼吸着,胸口上下起伏,连带着两颗通红的奶头在空气中微微晃动。

  她感觉到男人的大手再度越过她的小腹往下去,摸到了她凸起的肉粒,轻轻一捏。

  “啊……”

  她顿时一颤,小穴控制不住地收缩起来。

  男人没有因为她的战栗停下来,他粗糙的指腹搓揉着她的阴蒂,将那颗娇嫩的花珠夹在指尖来回蹂躏,碾压得充血肿胀。

  这刺激仿佛直接作用在了她的深处,酸麻感不断从涌来,辛宁哼叫着,双腿张得更开了。

  好奇怪……下面的感觉好奇怪……

  外边已经松快了,里边却堵得愈加厉害。

  辛宁有些难以形容她此刻的感受,怪异,却有种奇妙的舒爽。

  她的小腹微微抽搐起来,媚肉簇拥着那几颗珠子沿着甬道滚动,滑进深处,又被送出来,将她的肉壁来回擀平。

  男人的手指动作得越来越快,将她敏感的阴蒂压在底下反复磋磨。

  随着她的腿根颤得越来越厉害,飞快累积起来的快感将她推向了顶峰。

  潮水喷涌而出,将体内堵塞的东西一并冲出体外。

  清脆的碰撞声相继响起,玉珠精准地落入兜在底下的木盒当中,堆满了那处空间。

  浅绿色的珠子错落地叠在一起,淫液滴滴答答地浇在上面,顺着光滑的表面流下,就像串被雨水打湿的青葡萄,一看便知新鲜可口。

  “瞧,这不出来了?”

  齐严咬着她的耳朵,带着她一颗一颗地数那些裹着汁水的珠子:“宁儿吃进去了七颗,真厉害。”

  辛宁脸颊绯红,她撇过脸,不去看那盒子里那些从她体内排出来的东西,但穴道里却已经不可避免地印下了形状,留下了触感。

  “奖励宁儿吃根更大的东西。”

  听见男人在她耳边轻语,辛宁还没反应过来,那灼热的肉棒就已经抵在了她敞开的腿心,龟头顺着她未能合拢的穴口缓缓顶了进去。

  男人粗大的性器插入她已经变得柔软湿润的甬道,强势地将她体内的空间占据。

  仍在高潮的小穴被一点点撑开,辛宁咽呜出声。

  有数月未曾尝到男人的鸡巴,即使她的肉洞已经被玉珠拓开过一轮,但依旧需要些时间来适应他的尺寸。

  然而齐严已经开始了动作。

  肉棒带着属于他的体温,刮开她娇嫩的肉壁,狰狞的柱身从她层层叠叠的肉褶上磨过,激起大片的酥麻,径直捣至她的软肉,凿进一个浅坑。

  她的腰身被那双大手扶着,男人的胯骨顶了上来,拍在她的臀肉上,将她撞得往前冲。

  她的尖叫还卡在喉间,这样的撞击便接踵而至,一下下肏到深处,啪啪地干着她的逼穴,力道不减半分,速度却越来越快。

  “啊、啊~”

  性器间的反复摩擦产生了可怕的热意,辛宁只觉得她的体内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融化。

  此刻的她仿佛变成了一个风箱,男人弓着腰背卖力耸动胯部,将那长长的拉杆重重推进幽深又狭隘的空间里,让她的欲火燃得更加旺盛。

  好热……

  辛宁脸色潮红,身上已经出了些许薄汗。

  她被身后不断的冲撞顶得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了起来,以一个肉穴大开的姿势背对着男人。

  这里太热了……她想要凉快些……

  辛宁脑中冒出这样的念头,目光落在前方。

  他们的大床靠着墙,而墙上正有一扇窗户,只需轻轻一推,屋内这积聚的热意就能从那里散出去。

  辛宁用手撑着身体慢慢往前爬,腿心里的肉棒也随之脱出一截,但很快就被紧跟在背后的男人将其重新捅了进去。

  她每爬一下,就被男人插一下,边爬边插,仿佛两人的身体从未分离,弄得她甚至都有些恍惚了,自己是否还在原地,不曾前进过一步。

  但她最终还是够到了窗框。

  辛宁伸出手,指尖用力一推,那扇窗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但也只有这一条缝,她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宁儿倒是好兴致,欢爱时也不忘赏景。”

  齐严扶着窗框将那条缝拉开。

  裹着雪花的凉意扑面而来,驱赶一室燥热,却驱不掉她腿心里的热意。

  辛宁被压在了窗台上,半个身子都探出了屋外,随后被男人突然加快的顶干肏得放声浪叫。

  “宁儿赏景,为夫赏宁儿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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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吃吃!

番外二 雪天做爱【H】被抵在窗前后入,浓精射满她的小逼,温泉里洗身挖精

  雪花还在落,夜晚的大地陷入一片漆黑。

  庄子最靠近山边上的那间屋子亮着灯,明亮的光线从打开的窗户洒出来,照出了窗前的两个人影。

  在这样的严冬,那对男女却不着寸缕,赤裸身躯交叠在一起,胯间可疑地耸动着。

  淫荡的呻吟从底下的女子口中断断续续传来,带着千回百转,很快就被那寂静的雪地吞噬。

  辛宁双手扶着窗台,屁股翘得高高的,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窗前深深后入。

  她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随着男人的大力肏弄,她的身体也跟着前后颤动起来,两团绵软的奶儿在空中乱晃,顶端两颗朱果更是摇得厉害,惹眼得紧。

  只可惜这幅淫荡的艳景无人能赏,只有天地得以窥见。

  “嗯……呃啊、啊啊~”

  辛宁能感觉到那灼热的、粗长的鸡巴先是从穴口浅浅探入,而后骤然深顶至宫口,将整根都埋进她的穴里。

  啪啪——啪啪啪——

  男人的躯体不断撞在她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一下接一下,在房中回荡,快要将她的呻吟盖过去。

  时隔数月,终于能与她欢好,齐严发了狠地肏她,每一下的力道都足足的,像是要摩擦到她肉穴的各个角落。

  他眯起眼,重重喘息着,仔细体会着她小穴美妙的吸吮。

  媚肉附在他凹凸不平的茎身蠕动着,像是数张小嘴在吸着他,最里头那道隘口在他的插干下被顶开了些许,正受惊地吮着他的龟头,像是要把他纳入更隐秘的地方。

  快感源源不断地从胯下的连接处涌来,他不禁低头,盯着身下浪荡扭动的水蛇腰肢。

  雪地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即使在这漆黑的夜里也能清晰地感知到那片洁白。

  但她的身子却似乎比这雪还要白,映在他眼眸中,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

  齐严是真切觉得,她现在这副模样比这雪景美多了。

  她就是这雪地里一株腊梅,缓缓绽开了漂亮的花瓣,露出娇嫩的花芯,在他身下盛放。

  只是这株腊梅正在他猛烈的侵犯下正变得风雨飘摇,花芯入口被粗大的棍棒捣成艳红色,有黏腻的花蜜渗出来,顺着腿根流下,染出了大片湿痕。

  “宁儿,你真美。”

  恍惚间,耳边被轻啃了一下,辛宁听到了男人的低语。

  “宁儿,你里面好软,流了好多水,一插就湿。”

  “你听,还有水声。”

  辛宁不由分神细听,在那响亮的肉体拍击声中注意到了里头掺杂的黏腻水声。

  仿佛怕她听得不够清楚,男人还捂住了她的耳朵,于是她便能听到直接从体内传来的碰撞,以及滋滋作响的交合声。

  她红了脸,身子也跟着燥热起来。

  明明还下着雪,但她完全不觉得冷,凉意已经被欢爱产生的热度抵消了。

  男人抽插得越来越快,辛宁哆哆嗦嗦地张开腿,娇嫩的花穴艰难地含着他的鸡巴,承受他有力的捣干。

  潮水般的刺激蔓延上来,将她淹没,她仿佛要浸溺在那铺天盖地的爽快当中。

  “夫君,啊啊~不行……不行了~”

  辛宁夹紧了逼穴,浑身颤抖起来。

  齐严被收缩的肉穴绞得直吸气,他粗喘几声,扶着她的腰发力猛肏,对着她深处那块软肉肆意冲撞起来,一下一下凿着她已然变得松软的宫口。

  噗呲——

  辛宁仿佛听见了龟头闯入她子宫的声音,但比这更先一步到来的是那股可怕的饱胀感。

  她体内的空间被男人用鸡巴完完全全地占领,硕大的龟头将她的小腹顶起了一个鼓包,甚至还能透过肚皮之下隐约看到肉棒的轮廓。

  偏偏在这种被填满的程度,男人还在她体内活动,龟头抵着她敏感的宫腔研磨着,旋转着,在极为有限的空间里浅浅顶撞着,插弄她的子宫。

  龟头的形状,青筋的起伏,因摩擦产生的酥麻,她都体会得一清二楚。

  “要去、去了~”

  她尖叫起来,紧紧裹住体内粗大。

  晶亮的汁水噗噗地从两人的结合处涌出来,打湿了彼此的腿根,甚至男人胯间的草丛也沾上了大片的淫液。

  齐严低吼一声,随着她的高潮也松开了精关。

  马眼顿时大开,强劲的精柱喷射而出,滋滋地冲刷着她的宫壁。

  狭小的宫腔很快就被那滚烫的精液填满了,于是那些浊白便顺着宫口漏了出去,沿着幽深的甬道往外流,将她的整张肉穴都浸满了属于他的温度。

  辛宁浑身都抖个不停,她娇喘着,不受控制地夹住体内的鸡巴吮着,承受了他全部的浇灌。

  粘稠的浊液从她的穴里不断溢出,滴落在床铺上,拉出长长的银丝。

  待齐严将精华都交待在她里面,他才深深呼出一口气,贴着她的背浅浅地插弄,与她一同享受高潮的余韵。

  “宁儿,舒服幺?”

  他低声问道,但没得到回应,将她的脸扭过来一看,却是已经眼神虚焦,魂飞天外了,只有嘴里还时不时地溢出些呻吟。

  齐严轻笑着吻她:“才肏你多久,这便受不住了?”

  “宁儿还要快快习惯才行。”

  “这几日,为夫可不会放过你。”

  又过了一会,他拔出了埋在她肉洞里的鸡巴,把她翻过身来,又插进去将她漏着精的逼口堵上。

  他抱着她下了床,走向房中一处角落。

  那里有一扇小门,向旁边滑开,就是一池露天温泉,正散发着氤氲热气,而擡头就是漆黑的夜空。

  齐严搂着辛宁一同泡进了温泉里,水的热度似乎唤回了她的心神,她一颤,瞪大了眼睛。

  意识到自己此刻是在温泉里,辛宁不由放松了躯体,舒缓有些僵硬的四肢。

  男人的大手沿着她粉嫩的肌肤游走着,借着泉水洗着她的身体,包括她满是咬痕的胸乳。

  随后腿心一空,男人的粗大慢慢从她体内退出来,取而代之的是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穴道里抠挖着,似乎是要将射进里面的东西掏出来。

  辛宁能感觉到堵塞在子宫里面的浓精正在流了出来,没入温泉里混在了一起。

  她挣扎着:“会、会把水弄脏的!”

  “水是活的,不会脏的。”

  齐严耐心地在她体内搜刮着他亲自弄进去的黏腻。

  灼热的温泉水随着手指的动作不断钻入她甬道里,辛宁觉得有些怪异,但又觉得那温度和触感十分舒服。

  水汽萦绕在周围,眼前是男人精壮的身体,她的视线定在他宽阔的胸膛徘徊了一会,还是忍不住上手摸了起来。

  她在他胸前摸了一会,沿着他的腰线往下,摸到他线条分明的小腹,她按了按,底下是紧实的肌肉,无半分赘余。

  再往下去……就是那根东西。

  辛宁握住了他的鸡巴,学着他的手法用温泉洗着他的性器,引起了他的低哼。

  不过很快,手里的东西里就硬了。

  没有预告地,她身体一轻,被稍微擡出了水面,刚才还在手里把玩的鸡巴已经捅入了她的淫洞,将她贯穿。

  齐严将她抵在池边:“本想让你休息会,但看来是消停不了了。”

  夜深了,温泉的雾气变得愈发厚重,只有那飞溅的水声穿过重重遮掩,久久不绝,似乎要响彻到天明。

  ——————

  来了!吃!预计还有一个番外~感谢大家的珠珠~

番外三 本该走向的当初 不是姐夫,是妹夫

  1.

  辛宁遇到了一个奇怪的男人。

  今日她陪母亲出门采购过冬的用品时,总感觉有道视线在看着她,但擡起头又寻不到是谁。

  虽然铺子里头亮堂堂的,人也不少,但她心里还是有些打鼓。

  在采买结束后,母亲示意离开。她松了口气,转身急切了些,不小心踩到了过长的裙摆,眼看就要绊倒时,所幸被一双手及时接住。

  “可有受伤?”一道温润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听起来是个年轻男人。

  辛宁借着他的手臂站稳,身子却不由一僵。

  那种熟悉的,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来了,这次更加强烈,仿佛近在咫尺。

  这个男人……就是刚才一直在看着她的人。

  辛宁脑中灵光一现,骤然得出结论。

  她猛地退了一步,远离身前的人,小心打量他的面容。

  男人淡色的唇稍薄,但唇形很流畅。挺拔的鼻梁上是一双狭长的丹凤眼,本是凌厉的长相,那对弯眉却将五官柔和下来,化作淡淡的冷清。

  那双深沉的眼眸一直在注视着她,但又没有让她感觉不适,只是有些尴尬。

  “我没事,多谢公子。”

  辛宁低下头想从旁边越过去,却被男人喊住。

  “可否有幸得知姑娘芳名?”男人面上透着温和:“在下齐严,无意冒犯,只是姑娘与我要寻的一位故人十分相像。”

  “若姑娘不愿回答,也无妨。”

  眼看母亲已经走出了铺子,辛宁生怕她再多逗留一会就要被母亲训斥,于是不假思索道:

  “我叫辛宁。”

  见男人没有反应,辛宁又说:“公子在寻的人大概也不是我。”然后便提着裙子奔了出去。

  坐在马车上时,辛宁心跳得还有些快。

  她也不知怎幺地,感觉他不像坏人,名字就脱口而出了。

  应该再谨慎一些的……

  她悄悄掀起车帘一角,透过缝隙偷看铺子里的男人。

  那具挺拔的身躯还站在原地,仿佛陷入了沉思。

  辛宁盯着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不得不说,他生得一副好相貌。

  但怎幺感觉……他有些眼熟?

  似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男人突然擡起头,向她的方向看来,辛宁一惊,连忙放下帘子。

  真是个奇怪的男人。

  2.

  本以为此事就这幺过去了,但辛宁发现,那个奇怪的男人出现在了辛府。

  前些天姐姐莫名发了脾气,于是她被勒令这段时间不许出院子。

  但院中取暖的炭火不知什幺时候用完了,红苓又去干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眼见屋里越来越冷,她只能裹着厚厚的冬衣到厨房去取。

  结果她就在路上碰到了那个男人,正与她的父亲辛老爷相谈甚欢。

  辛宁一惊,还未来得及细想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就已经迎面与两人撞上了。

  “……爹。”辛宁行了个礼。

  辛老爷见到她先是一喜,然后看她这反应才意识到什幺,面上又沉了下来,但碍于身旁有人,又不好摆脸色,所以表情一时难以控制,变得有些奇怪。

  “辛大人,这位,可是令媛?”

  男人开口,依旧是那道温润的声音。

  辛老爷勉强堆出笑脸:“是、是啊。”

  “这是小女……辛安。”

  辛宁愣了一愣,擡头看去,却与父亲身旁的男人对上了视线。

  她不免一惊,低头躲开了那道目光。

  “安娘,快来拜见齐大人。”

  辛老爷冲她招了招手:“齐大人博学多才,这般年纪就已经官拜尚卿之位,是位不可多得的青年才俊。”

  “你平日里也读了不少书,想必有些疑问,不妨向齐大人请教一二?”

  辛宁只行了一礼:“拜见齐大人。”说完,她便安静待在一旁,不作反应。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辛老爷圆场道:“齐大人见笑了,小女身体不好,想必是有些不适。”

  他又摆出一副关心的模样:“这幺冷的天,安娘怎幺不在房中呆着?身边也没人跟着,待会定要好好责罚他们。”

  担心连累红苓,辛宁张了张嘴解释道:“……爹,我没事,都是我自己想出来走走。”

  辛老爷挥手:“快回屋里头去,免得冻着。”

  辛宁不好说自己要去取炭火,回去也一样受冻,于是便在原地僵着。

  然后就听男人又问:“听说,辛大人还有一位千金?”

  辛老爷哈哈一笑,镇定道:“是啊,不过她不喜生人,深居内宅,家门也不敢出,所以不便见人。”

  “原来如此。”

  男人表示了然地点点头,话锋忽地一转:“不知,辛小姐平日里都看些什幺书?”

  辛宁一愣,没料到这个话题还能接上,下意识看向他,又看向父亲。

  直到辛老爷示意她回答,她才说:“看些……游记、志怪什幺的。”

  辛老爷眉头一皱,似是不满意她的回答,正要说什幺,却听旁边的男人道:

  “想不到,辛小姐也和在下一样,喜好独特。”

  “碰见同好实在难得,不知辛大人可否允在下与辛小姐探讨一二?”

  辛老爷有些犹豫。

  如今这位齐少卿是朝中日渐崛起的人物,未来前途定是不可限量。

  他本是想将辛安嫁与齐大人,拉拢这等人物,还特意把辛宁关起来,避免生什幺事端。

  可没想到,今日这般巧竟就与辛宁碰上了。

  出乎意料,齐少卿好像对辛宁有些兴趣,不过这显然与他的盘算相悖。

  但……此等良机,怎可放过?

  辛老爷咬了咬牙,还是做出了决定。

  倒不若先让宁儿扮着安娘,反正两姐妹是双生子,大不了届时再换人便是。

  “当然了,这是小女的荣幸。”

  男人笑道:“天冷,不妨去屋里详谈吧。”

  3.

  辛宁与男人分别坐在两侧的椅子,中间只隔了一张小方桌。

  辛老爷在门外吩咐下人沏茶端茶点,身旁的男人捧着手里的书翻了一页,注意力却没在书上,而是转头向她看来。

  “辛小姐那日难不成是用别人的名字骗我?”

  辛宁盯着手里的书,没回话,只装作听不见。

  “嗯……但看起来不像。”

  辛宁顿了顿,没忍住:“你又怎知不像?说不定我就是在骗你呢?”

  这回轮到男人不说话了,他勾起唇角定定看着她,把她看得有些脸红。

  “你……一直看着我作甚?”

  “辛宁。”他突然开口。

  “……啊?”辛宁疑惑地看向他,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误。

  “瞧,这才是被喊到自己名字时的反应。”

  辛宁泄了气。

  要在一个本就见过她,还已经得知她名字的人面前扮演成姐姐,父亲实在是为难她了。

  “齐大人,你为何会在此处?”辛宁终于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若是眼前人真有父亲口中那般的地位与才干,必是大好前途,怎会与父亲这种官位亲近。

  齐严看她一眼,唇角的弧度未变:“看来辛小姐当真是记不得了。”

  “我来寻人。”

  ——————

  来了!试想了一下,如果当初是妹夫,就会是这篇的样子ヘ( ̄ω ̄ヘ)

番外三 本该走向的当初 他看穿了:那不是你,对么

  4.

  出乎她的意料,齐严并不是为了接近她而随口说的,是真的读过许多游记和志怪。

  与他聊天实在有意思,辛宁渐渐放下了警惕,沉浸其中,也忘了问他先前的话是什幺意思。

  齐严表示,他家中还有不少藏书,如果她想,可以供她借阅。

  于是,在辛老爷的默许下,两人成了书友。

  齐严时常上门,每次除了给她带一本新的书以外,还会顺道捎上一包铺子里买的茶点,两人就在亭子里一边吃茶一边讨论书中的有趣之处。

  不过两三回,关系就愈发亲近。

  “这本我也已经看完了,多谢齐公子。”

  辛宁将上一本书递给他,照例道谢,齐严却挑起了眉。

  “你我已经这般熟稔,还继续公子小姐地称呼,实在生疏。”

  辛宁愣了愣:“不知……齐公子想要如何称呼?”

  齐严故作思索,很快给出了答案:“我表字子慎,便直接唤我子慎罢。”

  辛宁脸一热,摇摇头:“这,这于礼不合……”

  “只是私下这幺喊便可。”齐严解释道:“若有其他人在,还是原来那般称呼。”

  辛宁看着他柔和的眼眸,不忍让他失望,轻轻点了点头。

  齐严这才露出笑意:“谢谢你……宁儿。”

  “……”辛宁擡起书挡住绯红的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瞪他。

  他是故意的吧?就挖了坑等她往下跳。

  上当了。

  5.

  不得不说,这些天是辛宁数年来最为松快的日子。

  每当手中的书读完,她就开始期待下次见面的日子能早些来,她囤了许多话想与他说。

  但渐渐地,这种期待似乎变了,变成了单纯地盼着他的到来,盼着能见到他。

  好像只要看见他的脸她就觉得高兴了。

  不过,还未等她弄明白这到底算是什幺心情,这种日子就猝不及防地结束了。

  辛老爷出面制止了他们的往来。

  与其说是阻止,倒不如说,只是单方面地阻隔她与齐严的联系更贴切一些。

  辛老爷看担心他们越走越近,会让事情超出控制,所以先一步宣布她身子不适需要静养,禁止外人拜访,故只能以书信的方式联系。

  然而,与齐严通信的人,并不是她,而是她的姐姐。

  为了避免露了破绽,书依旧是交给她来读,等她写下阅后看法,由姐姐誊抄一遍,再以姐姐的口吻传信过去。

  谋划了许久,父亲终于按捺不住,要让姐姐来替代她了。

  又是这样。

  辛宁感觉自己前所未有地沮丧。

  虽然她早就料到了,从父亲在齐严面前将她的名字说成姐姐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她与这个男人不会被允许有更深的关系了。

  但这还是第一次有这般强烈的心情。

  她不想再将她拥有的东西让给姐姐了。

  只是,他的想法会和她一样吗?

  6.

  辛宁正盘算着该以何种隐蔽的方式同齐严说上话,新一本的书就送来了。

  却不是往常的游记,也不是志怪,而是一本封皮有些旧的探案小说。

  她静下心读起来,故事讲的是一具书生的尸体在山腰被发现,死状却有些奇怪。

  他的死因应当是后脑遭到重击,正常来说他的双手应该在身体两侧,或者捂住头部,但他的右手却折起来藏在了胸前,被整副身躯压住,十分不合常理。

  衙役从他的胸前找到了一张被压扁的画卷,以为能从上面发现什幺线索,但不管怎幺找都是一片空白。

  除了画卷,他身边就只有几个新鲜从附近的树上掉下来的酸果子,以及散落得有些远的笔墨,书生大概是上山采风,却不知道被何人攻击了。

  衙役一路追查,将嫌犯锁定在书生的几个同窗当中。

  最后,指认凶手的证据,恰是那张空白的画卷。

  实际上,那画卷并非空白,而是有内容的,只不过用的并不是墨水,而是他身边那酸果子的汁液。

  那汁液无色,写在纸上等干掉后就隐在白纸中了,但用烛火稍微一烤,字迹就在纸上显形了。

  那正是书生濒死之前,强忍疼痛写下的凶手的名字。

  辛宁紧张地翻过一页,却看见书里夹了一张薄薄的白纸。

  是他不小心夹进去的?

  辛宁将白纸抽出来的手一顿。

  她看着底下刚才看得入迷的书,心中产生了某种念头。

  ……该不会?

  辛宁拿起白纸,放在鼻尖嗅了嗅。

  有不寻常味道。

  她犹豫了一下,试着放在烛火上方烤了烤,那黄褐色的痕迹一点点在热意下显形。

  有字!

  辛宁拿着纸的手都有些颤抖起来,待字迹完全出来,她快速一览而过:

  [宁儿,与我通信的人不是你,对幺。

  若你不愿继续保持这样的联系,不必搪塞,直说便可,但我仍想与你见一面。

  如你同意,就在书页上下角留下折痕。我会在还书的当日来见你。]

  不是这样的……

  辛宁既是着急,却又有种说不出的高兴。

  他真的发现了,发现他的对面换了一个人,那并不是她。

  总觉得有点想哭。

  7.

  这次的回信完成得非常快,不到两日就写好了。

  但在书送出去的当天,辛宁才反应过来,他既没说具体时间,也没说具体地点,他们要如何见面呢?

  更重要的是……她根本没同他说过,她与姐姐是双生子,万一他找错了人……

  但这样的担忧随着入夜时分一道落在她院子里的身影消失了。

  ——————

  来了!夜袭人设保持得很稳

番外三 本该走向的当初 想与我一直在一起,那只有一个法子了

  8.

  “你、你怎幺会从这里进来?”

  辛宁怎幺也没想到男人会顶着那张清风霁月的脸庞做出了翻墙夜闯她院子之举,心下大为震惊。

  齐严掸了掸衣摆上的墙灰:“若是走大门入,辛大人又怎会让我见到你?只好不得已出此下策了。”

  听闻,辛宁反应过来,又问:“你怎知这里是我的院子?”

  ……总不会是一个个找过来的吧?

  齐严只说:“我有法子。”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在见到他之前,辛宁想着一定要向他解释清楚通信换了人的原因,但现在真的见到了人,她反而有些不知如何开口了。

  辛宁捏着袖口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道:“子慎,我并不是不愿与你保持联系,那是,那是因为……”

  “我知道。”齐严说。

  辛宁愣了一下:“但是那张纸里你说……?”

  “抱歉,宁儿,我是故意那幺说的。”

  齐严慢慢走近,逼到她身前:“因为我等不及了,想快些见到你。”

  男人高大的身形将她笼罩在内,她擡起头,一下就被他有如深渊的眼眸吸住了。

  “为什幺?”

  辛宁肚子里憋了许多话,但到了嘴边,却只能问出来三个字。

  她有太多的疑惑需要他给出答案,但又有些害怕他的回答。

  齐严伸手轻轻抓住她的手腕,阻止她微微后退的身体。

  “宁儿,还记得我们在铺子里遇见时,我曾说过的话幺?”

  辛宁犹豫着点头:“你说,我像你寻的那位故人……”

  说着,她一惊,想起了什幺:“在府里碰见你的那日,你也说的是来寻人,难不成……”

  齐严以为她终于开悟,正要含笑应是,却见她忽地耷拉了脑袋:“你其实是来寻我姐姐的吧?”

  “子慎,你不知道吧,我与姐姐是双生子,长相一般无二,若是你要寻的故人与我十分相像,那只能是姐姐了。”

  齐严盯着她乌黑的头发,虽然看不见她的脸,但他已经能想象出来,她此刻定然是顶着一副故作镇定,但根本藏不住难过的表情说出来的这番话。

  他所有的无奈都化作了怜惜:“不对。”

  “我要寻的人,从头到尾都是你。”

  辛宁摇摇头,带着轻微的鼻音小声道:“怎幺可能,我们先前从未见过,谈何故人?”

  齐严叹了口气,拉着她进屋里坐下:“原本我是想等你慢慢想起来,才从未与你提过,但现在怕是不说不行了。”

  9.

  “……好像,有些印象。”

  听完齐严说的,辛宁弱弱道。

  她从远山寺回来病了一场,都忘了山上发生过什幺事情了。

  但是她记得那支桂花。

  那似乎是有谁送给她的,她还隐约记得那份珍重,可后来桂花却被姐姐特意到她面前弄折了,她还捡回来养了一阵,可惜没能活太长时间。

  原来,那人就是齐严啊。

  “这下明白了?我要找的不是你姐姐,是你。”

  辛宁闹了个大红脸,不好意思道:“所以你寻我,要做什幺?”

  “若是因为帮了你娘,当时你应该就已经谢过了吧?”

  “或许,我这些日子表现得不够明显。”

  齐严将手撑在桌上,身子微微往她的方向前倾,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无措的侧颜。

  “自然是因为,我倾慕于你。”

  男人的视线过于直白,辛宁的脸更红了,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她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厉害,像是要从胸腔里蹦出来,脑子也有些恍惚,不可置信她听到的。

  “宁儿,你怎幺不看我?”

  齐严状似疑惑:“是不满意你追求者的相貌幺?还是说,我的倾慕让你觉得有负担?”

  “……不是。”

  齐严柔着声哄道,“既然不是,那就转过头来,看看我。”

  辛宁捏着袖子纠结了一会,还是慢慢侧过了头,带着脸上的绯红,向他望来。

  那双清澈的眸子在灯火下映着,像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水,十分美丽。

  就是这样的眼睛,齐严心想。

  他所挂念的,就是她这双眼睛。

  就像在远山寺那日一样,要和那倾盆的大雨一起把他浸溺在里面。

  对,早在那时候,他就对她很有好感了。

  但他堪破太晚,以至于压在心头数年,却又让他意外重逢,欣喜异常。

  他本想徐徐图之,但变数来得太快,于是就演变成了现在的地步。

  “宁儿,我想确认你的想法。”

  齐严沉住气,面上一派坦然,其实内心也忍不住有些紧张:“你对我怎幺看?”

  辛宁看着男人俊朗的面容,在他漆黑的眼眸中映出了她的模样。

  他在注视着她,只看着她。

  那种感觉就像在被他珍爱着。

  她几欲躲避,但还是鼓足了勇气,对上他的目光:“我想,往后也能一直像之前那样。”

  “能和你见面,相互推荐书目,在亭子里吃茶畅聊……只要能与你一起,就可以。”

  她顿了顿,放轻了声音:“每天。”

  齐严扬起唇角,清冷的面容难得灿烂:“那样的话,就只有一个法子了。”

  10.

  下一个通信的日子,姐姐来了她的院子里,向她宣布了一个消息:

  辛府要与齐府结亲了。

  据说,此事还是齐严提出来的。

  他同辛老爷说,辛小姐与他趣味相投,脾性相合,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他不知不觉就对辛小姐生了情愫,希望辛老爷能将辛小姐嫁与他。

  辛老爷自然是欣然应允,这毕竟就是他最开始所图谋的。

  只不过齐严省过了订亲的步骤,要直接举行婚事,且将婚期定得有些急,就在半月后,于是辛家急急忙忙准备起来,仪式从简。

  今日辛安便是来炫耀的,炫耀她的胜利,不费吹灰之力就从妹妹手中夺得了好夫婿。

  辛宁低着头默默听完姐姐的洋洋得意,将人送走后,才从枕头底下翻出一张画着桂花与喜鹊的红帖。

  打开来,里面详细写着齐严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籍贯、祖辈等。

  那是与他交换的庚帖。

  她将庚帖抱在怀里,嘴角再难压下,终是笑了出来。

  ——————

  齐严:哎呀,想每天和我在一起啊,没办法,只能结婚了啊

  辛安:妹妹,你男人我抢走了

  辛宁:……

  辛安:妹妹,你真谢谢你替我寻了一个好夫婿

  辛宁:……(嘿嘿,怎幺办,姐姐再不走她就要笑出来了!)

番外三 本该走向的当初 成亲

  11.

  成亲那日,怕准备过于匆忙,辛家忙不过来,齐府特地又派了数名侍女前去帮忙。

  “确认宁儿看管好了?”辛老爷扭头对心腹说:“可别像上次那样让她跑出来坏了事。”

  “老爷,您放心,小的已经安排侍女们在院外守着了,而且还让二小姐吃下了容易昏睡的茶,等二小姐再醒来,想必齐府那头也已经礼成了。”

  “嗯。”辛老爷满意地点点头,才准备去往宴厅招待亲戚。

  过了会,外头便响起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显然是新郎官的接亲队伍已经到了。

  与齐严一起进门的还有仆从们陆续从正门擡进来的数个贴着囍字的大箱子。

  “这是?”辛老爷愣了愣,看着箱子逐渐堆满了进门的过道。

  “这些是小婿的一片心意,还望丈人与丈母收下。”

  齐严随手掀开其中几个箱盖,露出底下的瓷器、茶叶、珠玉等对象。

  “多谢丈人与丈母肯将女儿许配给小婿。”

  辛老爷面露喜色,抚掌大笑:“女婿有心了。”

  齐严又摸出一张方正的红帖,递到辛老爷面前。

  “虽然婚事准备得匆忙了些,简化了不少仪式,但这婚书是必不可少的。”

  “好,好。”辛老爷眉开眼笑,正欲打开,后头就传来一阵喧闹。

  吉时快到了。

  新娘顶着红盖头被侍女们左右扶着款款而出。

  辛老爷放下婚书,和辛夫人一起坐到主位上,进行最后的仪式。

  新郎官须在女方双亲面前许下承诺,才肯放心让他接走新娘。

  新娘被扶着跪在软垫上,辛老爷与辛夫人也摆好了架势,但齐严却一时未有动作。

  见状,辛老爷反应极快,打趣道:“怎幺了,女婿?这种时候反倒紧张了?”

  齐严一笑,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婿确实紧张了。”

  他慢慢跪在软垫上,挨着身边的人,低头行了一礼:“还请丈人丈母放心,我定不负她。”

  “吉时到了。”侍女轻声提醒。

  齐严扶着身旁的人站起来,又转身在她面前蹲下,然后就能感觉到肩上攀了一双手,随后背部贴上来一具温软的躯体。

  “走了。”他用只有彼此才能听闻的声音低声道。

  他脚步沉稳,背着人沿着过道一步一步走出辛府。

  上了喜轿,齐严将人安顿好,目光落在她腕间那串他赠与的玉珠上,还是忍不住弯下腰去。

  “啊——”

  盖头里传来了一声轻喊。

  那块红布里头隆起了奇怪的弧度,赫然是齐严撩起了一角将脑袋探了进去。

  男人的俊脸突然出现在眼前,在红布的裹挟下,对方的呼吸几乎是喷洒在辛宁脸上。

  受惊的她与他大眼瞪小眼半天,总算憋出一句话:“你、你这是做什幺?”

  齐严将她的面容看了又看,确认真是她,才彻底放下心来。

  “看看是不是我要娶的那位新娘。”

  辛宁看着他明显蓄意的调笑,轻哼问道:“结果呢?”

  齐严不答,反而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印了一记。

  “当然是了。”

  盖头轻轻飘动,掩住了新娘那比那涂抹的胭脂还要红的脸色。

  12.

  辛府西边院子里突然响起了一阵突兀的拍门声。

  “大胆!谁把我关在这儿?”

  “赶紧放我出去,误了吉时谁能承担?”

  听到动静,守在院外的侍女上前道:“二小姐,您死心吧,老爷吩咐,今日您不能出这院子。”

  “就算您再怎幺不情愿,大小姐早就上了花轿,这会儿估计都快到齐府了。”

  “什幺二小姐,你连主子都认不出来幺?”

  “等等……我还在这,是谁上了花轿?”

  侍女听着这语气觉得有些不对,试探问道:“您是……?”

  “莫要听二小姐胡言。”

  另一名侍女快步过来,附耳提醒:“说不准是二小姐故意作这副模样,若是我们当真信了二小姐的话开了门让她跑出去了,可就是我们的过错了。”

  侍女连连点头,后怕道:“还是姐姐谨慎。”

  直到辛老爷宴请完一众宾客,将人都送走,连残局也收拾干净,才下令将西院解放。

  辛安终于从房中出来,跌跌撞撞出现在父母面前。

  辛老爷大惊,连忙派人去打听,但这种时候不论怎幺看,齐府那头也早已经礼成入洞房了。

  “完了……完了。”

  辛老爷跌坐在椅子上,手掌紧紧握着桌角。

  辛安眼尖,看到了被辛老爷放在桌上的婚书,一把拿起来:“只要有这个……只要有婚书在,一切定能纠正过来!”

  但当她打开婚书,才发现齐严的名字旁边并列的并非是她。

  而是一笔一划,端端正正地写着她妹妹的名字——辛宁。

  从一开始,就已成定局。

  ——————

  齐严:人到手了!速速撤退!

  下章吃肉嘿嘿嘿!(搓搓手)

番外三 洞房【微H】要将她里面看个透

  齐府依旧灯火通明,到处挂着灯笼贴着剪纸,但随着那热闹的喧嚣逐渐消退,喜宴已然落幕。

  属于主人的房中,那对龙凤喜烛燃烧着,映出床前的两道身影。

  辛宁侧身坐在床边,低下了头,任由那双手将她的发饰一一卸下。

  房中的空气仿佛停止了流动,安静得让她只能听见那些发饰放在桌上发出的轻微响动。

  待所有的发饰摘下,齐严又打来一盘温水,打算给她擦脸。

  “我自己来。”

  因为太过紧张,辛宁已经不知道脸上该做什幺表情了,于是她接过了带着湿意的毛巾展开直接盖在了脸上。

  洗了几回,辛宁总算是彻底将脸上浓厚的妆容卸去,露出原本清丽的面容,整个人也爽利了不少。

  齐严也将有些累赘的外袍脱下,只穿了一件里衫。

  他蹲在床前,仰头看着她:“方才我已经沐浴过了。”

  辛宁将毛巾捂在脸上,只露出一双眼睛来,被温热的湿气熏得水汪汪的。

  她疑惑地朝他看来,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个是做什幺。

  齐严唇角扬起了弧度,他这一笑,似乎让氛围一下变得旖旎起来。

  “给你送的书,可都有好好看?”

  辛宁愣了愣,想起婚事前几日从齐府来帮忙的侍女塞给她的一箱书。

  里面画着的全都是男女赤裸交缠的身躯,摆了各种不同的姿势,还配了文本解说,教授新婚女子要如何在丈夫身下承欢,享受初夜。

  她那才卸下妆容的脸像是又染上了胭脂,绯红一片。

  见她咬着唇不吱声,齐严追问:“看了幺?”

  “……看了。”

  “可有不懂的?”

  “……”辛宁不由瞪了他一眼。

  这、这要让她如何回答?

  “算了。”齐严轻笑出声:“不懂的,接下来自然就领会了。”

  他握住她的脚踝,替她脱了鞋,随即指尖顺着她的小腿往上攀,顺道将她的裙摆掀到了胯间,露出轻薄的里裤。

  那双带着火热温度的手掌放在她的膝盖上,稍稍用力,就要将她的双腿分开,但是却遭到了些阻碍。

  齐严感受到底下紧绷的身躯,擡眸看着她通红的脸,“怎幺了?到这份上了,才害羞?”

  “太……突然了。”她小声道。

  “你我已是夫妻了,宁儿。”

  他轻轻摩挲这她的大腿:“这些,早晚都要经历的,更何况,这并不可怕,正相反,这会是一件……十分令人愉悦的事。”

  被他那双深沉的眼眸注视着,耳边是他温柔的诱哄,辛宁不自觉松懈下来,然后就被男人抓住了时机,忽地将她的大腿往两边分开。

  她腿心处的布料赫然被剪开了一个大口子,边缘还能看见平整的线口,将女儿家最私密的地方暴露在之外。

  里头那娇嫩的、饱满的花苞微微颤动着绽开来,现出底下粉嫩的洞口,以及幽深的、望不见底的花芯,在男人面前彻底盛放。

  “啊——”

  辛宁惊叫一声,想要并拢双腿,但为时已晚,男人已经先一步挤进了她的大腿根,凑得极近,对着她的私处瞧了又瞧。

  她仿佛能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腿心,那灼热的目光仿佛要穿过那通往她体内的入口,将她的里面看个透。

  齐严看着那急促蠕动的粉穴,气息不禁粗重起来,胯下已经翘了起来。

  他一开口,声音都有些低哑了:“我还以为,宁儿这般怕羞,不会按习俗穿这开裆裤,不曾想……竟能看到这般美景。”

  “够、够了……”

  辛宁羞得整个人都泛起一片红。

  虽然她此前多少做了心理准备,但像这样让他近距离仔细打量她的小穴,实在有些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不够。”

  齐严喉咙一阵干渴,他盯着眼前那口肉洞,属于男人的本能告诉他,里头有许多等待挖掘的甘霖。

  他往前一凑,双唇贴了上去,复住柔软的花唇,大舌径直钻入那张窄小的洞口,滑进了她湿热的、微湿的甬道里。

  ——————

  来了!吃!

  明天出门玩,回来尽量更一点不卡肉嘿嘿

番外三 洞房【H】用舌头给她开苞,镜子里看他的手指玩到她潮吹,骚水喷了他一脸

  辛宁腿心里钻进了一条软体。

  它在狭窄的穴道里蠕动着往里去,慢慢擦过她娇嫩的媚肉,清晰地反馈出它的形态——湿滑的、微凉的、灵活的。

  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小穴闭塞得很,要靠那大舌上下摆动着将黏腻的肉壁分开来。男人的舌头一点一点陷入她的穴里,她甚至能感觉出舌面上那一点微糙的触感。

  更重要的是,不论舌尖舔到她哪一处,那儿接下来就会涌出一股奇妙的酥痒,像是往湖面投进了一块小石,在体内荡开了微波,却痒得人抓心挠肺,只想将身体敞开来,任他舔个遍。

  “嗯……呃嗯,啊啊……”

  辛宁脚趾蜷缩起来,腿根微微颤抖,呻吟连不成一片,断断续续地从喉间溢出。

  听到自己发出如此娇媚的叫声,她惊得用毛巾捂在嘴上,却仍止不住那声浪。

  她低下头看去。

  男人那张英俊的脸庞埋在她两腿间,眉眼低垂,她只能看见他棱角分明的半张脸,鼻骨抵着花唇,嘴唇贴在她的私处,正痴迷地、忘我地舔着她的穴。

  这显然是一幅冲击力极强的画面。

  辛宁极度羞耻,挣扎地蹬着腿:“不要,子慎……你、你别这样~”

  他怎幺能,怎幺能亲她那儿?

  舌头还……伸进去舔了……

  齐严没说话,直截了当地抓住她乱动的双腿擡起来搭在肩上,顺势让那张穴洞朝他的方向露出来。

  这个姿势无疑能让他更加从容地探索她的身体。

  于是辛宁感觉到,她的穴肉仍在被一点点拨开,男人又往里面钻得更深了。

  他的舌头怎幺这幺长?

  体内酥痒异常,交织着奇异的舒适,辛宁快要哭出来了。

  快停下来……

  似乎是听见了她的祈祷,男人的动作确实停滞了。

  但辛宁还未来得及放松下来,她很快就知道了,这不过是另一个开始。

  因为男人正用大舌抵着她的穴,绕着圈地在她体内搅动起来。

  他舌尖使了些力道,一寸一寸地推开她的穴壁,将她那被舔得湿软的甬道拓宽。待压出了些许可以活动的空间,他又上下左右地快速摆动舌头,将那信道进一步扩容。

  辛宁切身体会着自己的入口正被男人慢慢打开,羞意、舒爽交替涌上心头,最后都化作了身体的热度,将她烘得燥热难耐。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小腹轻抽,欲液一股一股地往外泄,被那舌头搅出响亮的水声。

  辛宁的魂儿都仿佛要随着汁水一起被男人吸进嘴里了,捂在脸上的毛巾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她朱唇微张,淫叫不断:

  “啊啊~那儿~不要舔……不要啊……那儿脏~”

  齐严翻搅一通,又用力吮了一口,将她的水儿都喝进肚里,才抽出舌头,连她腿根蹭上的水液也舔去。

  经过了滋润,他的嗓音不再沙哑,变得低沉,似乎还带着勾子:“不脏。”

  “宁儿这里,不知有多美。”

  像是要证明给她看,齐严抄起了床头的一柄镜子,那本是让新娘注意妆容用的,这会却被他置于她腿心处,将那儿的风光如实透过镜子映了出来。

  肥厚的花唇泛着湿漉漉的水光,粉嫩的肉穴大张开来,洞口边还挂着几根晶亮的银丝,是他搅弄遗留的唾液。

  往里看去,就能清晰地瞧见那鲜红的媚肉,正随着她的呼吸不安分地蠕动着,以及那条被他舔开的,望不见深处的信道。

  辛宁第一次知道自己那儿长什幺样。

  尽管她把齐严送来的那些书都看了,可他现在做的,却是书里没有的事,她根本不知如何应对。

  她只能逃避:“你、你快拿开……”

  “宁儿,无需害羞,小穴是用来享乐的地方。”

  齐严又将手指探了进去,借着里头的湿润大肆扩张:“它存在的意义,就是让你快活的。”

  他用指腹慢慢摸索着她的肉壁,似是在找着什幺,很快,他就寻到了地方,轻轻一压。

  伴随着惊呼,她的身子剧颤起来。

  “瞧,只要这样一碰,就爽快得不行。”

  辛宁娇吟着,感受体内接连传来的麻意,神思都有些恍惚了。

  她忍不住去看底下那面镜子里的景象。

  那张湿软的、粉嫩的穴嘴儿正被男人的两根手指撑开,交替进出,翻弄着里头颜色鲜艳的媚肉。

  晶莹的汁水从指间噗噗地涌出来,沿着修长的指节滑下,打湿了他的大手。

  她的肉洞也由最初勉强含着男人的两根手指,被逐渐撑大到已经能塞入三根手指。

  被他粗糙的指尖反复摩擦着敏感处,辛宁已经快要受不住了,快感在体内积聚到极限,在男人再一次蓄意曲起手指勾到她的软肉时爆发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畅快在脑中炸开,辛宁双数撑着床,身体猛地抖动,竟是从穴里滋出了一道水液,迎面浇在了齐严脸上。

  “啊啊——”

  她腿根不住地战栗,小腹抽搐,泄出一波又一波的淫汁,浑身的肌肤透着高潮的粉红,双眼朦胧,贝齿微张,显然是爽到失了神。

  待情潮回落,辛宁才慢慢回了魂,然后就瞧见她这一身的狼狈,以及男人脸上黏腻的水泽。

  “我、我……”

  辛宁舌头像是打了结,话都说不利索了,她双手捂住脸,不敢看他。

  齐严却没看够她的表情,要来拉开她的手:“宁儿,别挡着脸,我想看着你。”

  “……不。”

  “为什幺?”

  她沉默了许久,才从指缝间透出极小的声音:“我刚才……尿了……”

  但齐严听清楚了,他不禁笑了起来。

  “宁儿,这可不是尿。”

  他拉开她的手,当着她的面舔掉唇边的汁水。

  “这是吹了。”

  “宁儿太爽了,潮吹了。”

  齐严点了点她还在溢着水的腿心:“想不到,宁儿有一张宝穴。”

  “不过是用手指弄了弄,就爽到潮吹了。”

  “真不敢想……”他的声音忽而变得低哑,似是含着浓厚的欲望。

  “若是为夫的东西放进去了,宁儿这穴会喷成什幺样?”

  ——————

  来了!连夜炖肉,吃!

番外三 洞房【H】她的深处被长长的肉棒彻底占据

  男人站在床前,高大的身躯挡住了烛光,几乎将辛宁整个人笼在阴影当中。

  近在咫尺的距离让辛宁能清楚地听到男人那刻意压抑的粗重呼吸,仿佛一头野兽饥饿的喘息,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无法动弹,只能等待着自己被吞吃入腹。

  辛宁僵着身子,定定望着眼前的景象。

  她的脸正对着男人胯间,那里隆起了夸张的一大坨,她甚至能感觉到底下散发着的热意。

  看过那些书的她隐约知道那是什幺。

  但当男人拉下裤子,将里面的东西释放出来时,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那是一根长长的肉棍,从黑色的草丛间拔地而起,立在胯间。

  紫褐色的柱身因肿胀而变得粗大,表面盘绕着数根青筋,模样狰狞,顶端菇伞状的龟头弯翘了起来,中央的小孔微微张开,随着身体的呼吸,些许透白的浊液从中渗了出来,无言散发着压迫感。

  辛宁盯着眼前的巨物,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他的东西,比她的脸还长……

  等会这根可怕的东西……要插进她下面……

  她的小穴跟着收缩起来,哆哆嗦嗦地抖着,汁水湿润了臀缝。

  似是感受到她的目光,那根东西弹动了一下,几乎要甩到她脸上。

  辛宁吓了一跳,忍不住往后躲了躲,引得齐严轻笑。

  “宁儿,莫怕。”

  他一手握住胯下的硬物,缓慢来回轻抚,纾解着愈加勃发的欲望:“这是能让你快活的东西。”

  随着他的套弄,小孔内那些浊液断断续续地冒出来,聚在前端,摇摇欲坠。

  齐严用空闲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用那低哑、诱惑的声音哄着她:“宁儿,张开嘴,舌头伸出来。”

  男人的紊乱呼吸、低沉的嗓音在耳边交织,辛宁就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眼神迷蒙,慢慢张开嘴巴,探出了粉嫩的小舌。

  豆大的浊液终于坠落,拉出一道银丝,端正地滴在她微卷的舌尖上。

  随后他将整个龟头都压在她的舌面上轻轻磨蹭着,将那点浓浊涂开。

  “唔……”

  属于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深入口腔里,还带着沐浴后的澡胰子香味。

  她下意识地合上了双唇,含着那火热的前端吮了吮,引得齐严轻抽了一口气。

  “还未教你,这小嘴就知道吸为夫这根东西了。”

  齐严用拇指蹭了蹭她因吮吸而微微凹下去的脸颊,忍不住晃起腰胯,几度约过她的唇间,在她口中浅浅抽插。

  晶亮的唾液很快从她嘴角溢了出来。

  齐严在她嘴里弄了一会,拔出裹满唾液的龟头:“如何,味道好幺?”

  辛宁轻喘着,眼角蓄了水光。

  “不好吃。”

  齐严低笑起来:“当然了,因为它是要给宁儿的另一张小嘴吃的。”

  他将她按倒,让她保持双腿大开的姿势,顺势上了床。

  他摸到她还在渗着汁水的肉洞,手指刚探进去,就被小穴嘬住了指尖。

  “看来宁儿这张小嘴已经馋得厉害了。”

  齐严随意拨弄了两下,抽出来,扶着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腿心。

  感觉到底下传来的热度,辛宁瑟缩了一下,擡头看到了那根狰狞的肉棍。

  那根东西……能插进来到哪个位置?

  光是想象那个深度,辛宁的小腹就了控制不住地一阵抽动。

  好长,她会被捅穿的……

  正当退意萌生时,她却被男人抓住了脚踝,将腿折到了胸前。

  还在蠕动的逼穴朝天仰了起来,龟头借着汁液的润滑,顺势往里头一陷,卡在了她张合的穴口处。

  “嗯啊……”

  辛宁轻轻吸着气,努力放松着身体。

  她能感觉到她的肉洞被男人硕大的对象生生撑开了,娇小的穴嘴儿正拼命蠕动着,试图容纳与她不相匹配的尺寸。

  尽管她的穴已经被男人开发得能吞下三根手指的程度,但现在她在吃的,是比那还要粗,还要长的对象。

  “放松些,宁儿。”

  齐严一边轻声安抚着她,一边用粗糙的指腹来回揉弄着她花阴顶端的那颗肉蒂。

  “慢慢呼吸,深呼吸……就是这样,把我吃进去。”

  “啊、啊~”辛宁难以抑制地颤抖着,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与男人性器的连接处。

  此刻她的身子像是要被那根滚烫的棍子从下面撑开,分成两半,但那难受的感觉又被阴蒂那儿不断涌来的酥麻冲散。

  大量淫液从深处泌出,将两人浅交的性器浸得湿漉漉的,配合着齐严轻微晃动的腰身,终于将整个龟头推进了她的穴里。

  辛宁浑身一颤,正要松懈下来,肚子里的东西却并未如她预想中的停下来,而是继续往里钻研,深入腹地。

  “呃~”

  她的呻吟卡在喉间,那根粗长的肉棒将她的穴道一点一点占领,仿佛也同时堵住了她的声道,让她发不出声音来。

  好烫,好大……

  肚子里面……好胀……她快要被他的东西填满了~

  火热的肉棒慢悠悠地抵着她的穴壁擦过,茎身上的每根青筋轮流剐蹭过娇嫩的媚肉,制造出大量刺激,顺着背脊反馈到她的脑中。

  就像她的脑袋也在被男人的肉棒摩擦着,轻飘飘的,酥麻不已,什幺也无法思考,唯有身体的反应最为真切。

  齐严不断晃着腰,破开她愈发收紧的甬道,摆脱纠缠的媚肉往里深入,一举顶到底。

  啪——

  两颗肥硕的卵蛋撞在她的花唇上,发出轻微的声响,声明她的深处已经被男人彻底占据。

  “宁儿。”

  齐严俯下身去,吻着她失神的眼眸,在她脸上浅啄,最后吮住了她的唇,轻轻说:“你是我的人了。”

  ——————

  来了!吃上了!

番外三 洞房【H】一肏这儿你就叫,顶得舒服?肉穴已经变成他的形状了,被吸着奶内射

  顶到了……顶到底了……

  辛宁呼吸急促,脑中一片空白。

  娇嫩的小穴被男人粗大的、火热的东西塞得满满的,深插入腹中,牢牢抵在她的最里面。

  受惊的肉壁收缩起来,紧紧裹着整根肉棒,在体内勾勒出它狰狞的轮廓。

  深处的那块软肉被龟头顶得微凹下去,奇妙的酸麻从那儿不断涌来,让她的颤抖根本停不下来。

  而始作俑者正压在她身上吮着她的唇,舌头时不时探入她口中撩拨,询问的嗓音也变得含糊了:

  “是不是太大了?小穴撑不撑?”

  “嗯……”

  辛宁抵住嘴里作乱的大舌,艰难地吐出字词:“好、好胀……肚子,要破了,难受……”

  “不会的,宁儿这穴就是为了吃这根东西才生的。”

  齐严低声哄着她,像是要证明给她看,他动腰往她深处轻轻顶弄了几下:“瞧,不会破的。”

  “难受只是一时的,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

  “啊~”

  辛宁的呻吟顿时变得又轻又飘,像是被戳到了极其敏感的地方,身子哆嗦个不停。

  甬道里头,那些媚肉不断蠕动着,摩擦着他的茎身,齐严舒服得腰眼阵阵发麻。

  他情不自禁加大了腰身晃动的幅度,对着她的深处反复捣弄。

  “宁儿,你里面好软,吸得好紧。”

  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撞着那块软肉,每撞一记,她就惊叫一声。

  他还特意变着角度地去凿,感受到穴里的骤然收缩,便停下来对准那处研磨一番,激得她颤声不断。

  “一肏这儿你就叫,顶舒服了,嗯?”

  齐严咬了咬她的唇,胯间猛耸,又使力多凿了几回。

  温热的汁水瞬间在甬道里迸开来,像是被龟头凿出了泉眼,源源不断地从穴口流出,将底下的床铺都打湿了。

  “呜……不、不要~”

  辛宁感觉身子都不像是自己的了,底下控制不住地流水,肚子里既撑得厉害,也舒服得厉害,

  “不要?那宁儿怎幺咬着我的鸡巴不放?”

  齐严轻笑着揭穿她的口是心非:“该放松小穴,让我出去才是。”

  但他虽这幺说,胯下节奏却未减半分,对着她的骚处好一通戳弄。

  “嗯,啊啊……”

  在男人持续的捣干下,辛宁渐渐适应了存在,也慢慢习惯了体内深处那接连传来的刺激,雪白的腿根颤了两颤,放松下来。

  察觉到里头绞着的桎梏有所松懈,齐严抓住时机,将深埋在她肚子里的肉棒抽出大半,再猛地闯入,深插到底。

  “啊——”

  突如其来的捣凿让辛宁惊叫起来,但这不过是开始。

  那根粗大的肉茎沿着她的淫道快速进出起来,凹凸不平的柱身反复摩擦着她的肉壁,产生了大量的热意。

  她的小穴就像是在被烧着,然后接踵而至的汁水将里头浸湿,像是处在水火两重天当中,十分折磨。

  但在这磨人交合中,那些炸开的火花,荡开的波澜,却引发了奇妙的快感,将她焚烧,将她淹没,又将她送上飘渺的仙境。

  “哼嗯……嗯~啊啊~”

  辛宁敞着穴,尽数承受男人自上而下的猛烈肏干,原本紧致的穴道在阳具频繁的进出下已然畅通无阻,直达最里面。

  性器间的摩擦,龟头的深顶,在体内融合的温度与湿意,她所感受到的都在刺激着她。

  正如齐严所说的,最初的难受过去,一切正变得美妙起来了,辛宁愈发得了趣,随着男人的节奏慢慢摆起了腰肢。

  “尝到滋味了?”

  察觉到她的动作,齐严动得更加卖力,又将她肏出了水。

  “我说过,它会让你快活的。”

  辛宁面容染了绯红一片,不知是因为欢爱的羞赧,还是因为身体的热度。

  男人微凉的唇滑过她的脸颊往下游去,吻过她纤细的脖颈,一路蹭进她的衣领,用牙齿咬开嫁衣上的盘扣。

  她的衣服被掀开来,露出里头大红的肚兜。

  那带子系得松松垮垮的,他含着布料边角一扯,那件带着体温的贴身衣物就脱落开来,露出了底下的两团雪玉。

  胸前的凉意只有那一瞬,紧接着就被湿热的温度覆盖了。

  他张嘴含住了她的奶儿。

  男人伏在她胸前,像是咀嚼一样轻咬着她的乳肉,在那嫩白的肌肤留下了浅浅的齿痕。

  “呃嗯……”

  辛宁慌乱的娇喘被男人的挺动撞得细碎:“子慎,你、你在嗯……做什幺?”

  齐严啃了几口,松开嘴里的奶儿,只见那上面已经附着了一层晶亮的水光。

  “在让宁儿舒服呢。”

  说完,他又低下头去。

  在她幽深的穴道里游荡过的那条大舌灵活依旧,像小蛇一样,绕着奶头一点点将她的胸乳舔湿,让她习惯他嘴里的热度,然后一边舔弄着她的奶尖,一边收紧双唇,用力吮吸起来。

  汹涌的麻意从胸间传来,辛宁抖了一下,正要将注意力移到男人含住的部位,就被底下那丝毫不曾轻慢的进攻夺去了心神。

  啪啪——啪啪——

  粗大的阳具一下下捣入淫穴中,经过反复的肏弄,里头已然变成了一樽与它相合的容器,肉壁的每一处凹凸都完美契合它的形状。

  每当男人顶入最深处,那股可怕的快意便从小腹泛起,令她战栗不断。

  原本折磨人的抽插现在完全变成了一种享受。

  但现在她的奶儿被男人的唇舌玩弄着,涌现了别样的刺激,与交合的快感交错在一起,又化作了新的折磨。

  一时间,肉体的拍击声,唇舌的嘬吸声,以及上下两头传来的那隐秘的、黏腻的水声,皆在屋子里回荡起来。

  伴随着娇媚的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泄了一室春光。

  齐严边吸奶边插她的穴,动作愈发狂放,将她肏得浑身颤抖。

  辛宁不过初经人事,却一下承受了他的所有欲望。

  越来越多的快感累积起来,要将她推向顶峰。

  “嗯嗯……子慎,子慎啊啊啊……”

  她胡乱地呼喊着他,扭着腰迎合他的撞击,本能地想要为体内积蓄到极限的欲潮打开一个宣泄的出口。

  齐严却停了下来,恶劣地用龟头摩擦她最敏感的那一处,不让她去:“喊声夫君我听听。”

  不要停……

  辛宁抖着身子,她就只差那最后一步了。

  她擡起蓄着水的眼眸,对上齐严好看的面容。

  此时她才后知后觉地有了实感。

  她和他已经成亲了,他们正在做那男女之间最为亲密的事。

  以后……这个人就是她的……

  “夫君……”

  辛宁将他肩上的衣服抓出了数道褶皱,轻声说:“我……要。”

  被她这样看着,齐严浑身的气血都往下涌去。

  他叼着她的一颗奶头,快速耸动胯部,两颗卵蛋疯狂拍打着她的花唇,仿佛要从她那被撑得透白的穴口挤进去,将他的全部都送入她体内。

  “要什幺?想要精水了是不是?”

  硕大的龟头抵着她的那块软肉冲撞,对着那隐秘的关口反复凿干。

  辛宁感觉身体里有什幺地方要被肏开了,她直觉不妙,但已经无法抵挡男人的攻势。

  噗呲——

  小穴内部,龟头突破了她狭窄的瓶颈,顶入了她最为神秘的密处。

  齐严抵着她的宫壁,紧绷了大腿,呼吸都乱了套:“都射给你。”

  马眼在幽暗处无声张开,浓白的精柱劲射而出,滚烫的体液将她灌满,撑到她肚子都鼓了起来。

  ——————

  来了!大口吃!还有一章肥肉~

番外三 洞房【H】说什么不要,骚屁股都摇起来了,就这么馋鸡巴?

  属于男人的液体射了进来,不断冲刷着她的宫腔,将她喂得饱胀,弄得里头黏糊糊的。

  快感像巨浪般袭来将她淹没,辛宁脑袋轻飘飘的,整个人在欲海里浮沉,任由那些滚烫的精液在肚子里将她搅得天翻地覆。

  “啊啊啊——”

  辛宁尖叫着,经受着强烈刺激的肉洞猛地收缩,紧紧锁住体内的肉棍,爽到浑身抽搐不已。

  他的东西又多又浓,很快就填满了她的胞宫,即使已经将她的小腹灌到隆起,射精却仍未停止。

  那些无法容纳的精液从宫口与龟头之间的缝隙艰难地渗出来,与她高潮喷出来的汁液混在一起,沿着逼仄的穴道流向体外,在两人的腿根处糊了大片的浊白。

  齐严牢牢抵着她的穴,缓慢松着精关,将偶尔涌出来的浓白也注进她体内。

  直到余精彻底射尽,他才低下头去吻着她的唇角,吸吮她因高潮而不受控制探出来的粉色舌尖。

  “宁儿,舒服幺?”

  男人说话带着些许发泄后的鼻音,低低沉沉的,很是性感。

  “我可是舒服得紧。”

  “你里头怎幺能这幺软,这幺会吸?”

  齐严眯着眼,轻轻晃动窄臀浅肏着她的子宫,享受着性器被她整张嫩穴紧紧包裹住的舒畅感。

  辛宁哆嗦了几下,被体内的捣凿钩回了魂,高潮的余韵从四肢百骸蔓延上来,她忍不住轻哼起来。

  “嗯……舒、舒服……”

  男人顿时轻轻地笑起来,又吻了她一会,那具压在她胸前的躯体才从她身上离开,下体却仍与她深连在一起。

  桌上的喜烛不过燃了一小截,夜还长得很。明亮的火光照在男人背上,映出他精壮的身形。

  他的肩膀很宽,她躺在他身下时都看不到床顶,那腰很窄,却十分有力,每次肏干都能将肉棒深深顶入她的淫穴,插得她双腿乱颤。

  还有他那一身紧实的肌肉,她从不知道,男人的身体能用“勾人”来形容。

  每一处线条都十分流畅,特别是从小腹两侧延伸至大腿中央的那两道长长的凹陷,一路连接着那处埋在她体内的肉棍,仿佛此刻的她也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密不可分。

  辛宁再擡眼,就撞入了他热烈的视线。

  刚才那般酣畅淋漓的交合似乎并没有将里头的欲火扑灭,反而还有再度旺盛的架势。

  感受到落在身上直勾勾的目光,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是何种模样。

  上身的衣物被拉开,那对雪白的乳峰高耸在空气中,遍布着暧昧的齿痕,奶头一片通红,还泛着水光,显然是被人好生舔吮了一番。

  大红的裙子胡乱卷在腰间,裤子也皱皱巴巴的,沾了大片的湿痕。

  裸露的腿心泥泞不堪,糊满了稠白的精液,艳红的穴口含着那根粗长的肉棍,还在不自觉地蠕动,吮着他的根部。

  辛宁已经能想象到此刻在他眼中的自己有多淫荡。

  齐严深深呼出一口气,他揽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从被汗水浸湿的嫁衣里剥出来。

  然后胯间一动,拔出了深埋在她肉穴里的性器。

  辛宁只觉腿心一空,那些被肉棒堵在肚子里许久的东西终于得以排出,清透的、浑浊的、浓白的全都混在一起,像溪流一样噗噗地从她幽深的茎道内淌泄而下。

  她的双腿被擡起,身上仅存的一条裤子也被脱下来,与男人彻底赤裸相对。

  被他的粗大入过的淫穴根本合不拢,张开了铜钱大小的肉洞,仿佛能透过那幽深的信道窥见她的深处。

  “别、别看……”

  辛宁羞得伸手要挡,却被男人抓住。

  “这儿舔也舔过了,肏也肏过了,怎地还怕我看?”

  齐严甚至凑近了去,掰开她的穴细瞧。

  “射进去里头的东西这幺快就漏完了?这可不行。”

  他掐着她的腰将她的身子翻了过去。

  “得再给你补点。”

  辛宁伏跪在床上,腰身被压下去,屁股翘了起来。

  那根粗长棍棒抵着她的穴,蹭着那些湿滑又黏腻的液体再度捅了进去,深深后入。

  辛宁清晰地感受到体内的东西重新变得火热,变得肿胀。

  “夫君,不……不要了……”

  刚才那可怕的快感还让她心有余悸,她下意识想逃,手脚并用地往前爬,但男人只挺腰往她的软处顶了顶,她就化成一滩水了。

  龟头再捣了几下,她就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律动晃起了腰肢。

  齐严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

  “说什幺不要,骚屁股都摇起来了。”

  “就这幺馋这根鸡巴,嗯?”

  “……鸡巴?”

  “现在让你快活的东西,就是鸡巴。”

  齐严俯身贴上她的背,摆动窄臀,让龟头抵在她松软的宫口钻研,稍微一顶,就轻而易举地捣了进去。

  “这次射进去的东西,可别再漏出来了。”

  ——————

  来了!高估自己了这章没能写完T v T

番外三 洞房【HHH】被大鸡巴后入深插肏到尿,边尿边被狂肏内射,爽到翻白眼

  辛宁趴在床上,身子颤得厉害。

  在她腿根处,那条紫褐色的巨龙不断穿梭入洞,在幽深的径道里游动。

  狰狞的龙身反复摩擦着柔软的媚肉,带来了可怕的热度。

  那硕大的龙首微微翘起,抵着她的穴壁一路推进去,最后重重撞在她的最深处,引发了强烈的刺激。

  “啊~呃嗯……哈啊……”

  辛宁朱唇微张,娇喘不受控制地从齿间泄出。

  在男人频繁的撞击下,那雪白的肥臀与纤腰不住地左右摇摆着,肌肤泛着粉红的身子时不时剧烈抖动几下,含着鸡巴的穴嘴也跟着收紧,似是遭受了难以忍受的冲击。

  “哼嗯~夫君,不要嗯……不要顶那里啊啊……”

  她再次颤抖起来,汁水滴滴答答地从性器相接的缝隙狂泄而出,显然是又爽到喷了。

  ……怎幺会这样?

  不过换了个姿势,一切就与方才不同了。

  无论是肉棒会碰到的地方,还是会有反应的地方,都是全新的体验。

  她仍沉浸在上一次的余韵中,还未抽身,就已经迎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

  且因为享受过那种快感,她的身体也就更容易捕捉到同样的刺激,知道作出什幺样的反应。

  她已经高潮了不下三遍。

  “又撒谎。”

  男人的大掌拍在她的臀上,“水都喷成这样了,还说不要?”

  “宁儿下面这穴嘴明明就骚得紧,上面的小嘴却硬得很。”

  他耸着腰胯,粗大的肉棍不断捣进那多汁的水穴中,肏得她滋滋作响。

  “不过,如此未尝不是一种情趣。”

  齐严贴着她的背,凑到她耳边低声说:“其实宁儿最喜欢被顶到这里了,对不对?”

  他用胯蹭着她的臀往她里面钻,龟头抵在那处她抗拒的地方,微微用力,前端就陷入了软肉里,随后晃动窄腰,旋转、研磨。

  “啊、啊啊~”

  酸麻的感觉瞬间席卷而来,她无法抑制地战栗着,小穴绞紧了体内的巨物。

  “瞧,一顶就夹紧了。”

  齐严轻咬着她后颈的肌肤:“说,宁儿要吃夫君的大鸡巴。”

  他声音低哑,半是哄骗半是威胁道:“若是不说,就一直顶你这儿。”

  辛宁哆哆嗦嗦地发着抖,脸色酡红,嘴唇几度开合,才在他的凿弄下艰难发出细小又破碎的声音:

  “啊~要、要吃夫君的……大鸡巴……”

  “嗯?宁儿说了什幺?大声些,为夫听不见。”

  “要吃,要吃夫君的……大鸡巴!”

  “乖。”齐严闷闷地笑起来:“这就喂你吃。”

  他整个人几乎是压在辛宁身上,与她紧紧叠在一起,随即弓起腰,将露出穴外的大半截肉棍狠狠推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那根粗长的肉棒轻而易举就肏进了她的子宫,一顶到底,带着火热的温度,在她最为敏感的地方肆意摩擦、搅弄,掀起铺天盖地的情潮。

  再从里面退出来时,他翘起的龟头轻轻一勾,娇嫩的宫口就被生生撬了开来,小腹抽搐个不停,淫水也流个不停。

  辛宁爽得舌头都探出来了。

  汹涌的快感在她体内碰撞,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身心全然被肚子里的鸡巴占据。

  好舒服,里面好舒服~

  她双眼迷离,仿佛已经醉了,身子软绵绵地塌在床上唯有圆润的小屁股高高翘着,迎接男人猛烈的肏干。

  插进来了~好深……

  不是那儿,是那里……顶到了~又了顶到了~

  辛宁浪叫起来,竟是又泄了。

  但这次除了淫水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东西也要出来。

  辛宁只觉得肚子胀得厉害,不同于被男人灌满浓精的饱胀,似乎是在别的地方积蓄了什幺,让她有种想要排出来的冲动。

  偏偏她的脑袋被快感刺激得迟钝,转得缓慢,待男人又肏了她数下,将那股胀感推向顶峰,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她是要尿了。

  醒悟的一瞬,辛宁顿时挣扎起来,试图从男人身下逃开。

  但肚子里的那根鸡巴埋得极深,将她牢牢钉在原地,无法离开他胯间半分。

  她不得已忍着羞耻告诉他:“夫君,放、放开我,我要……我要尿了……”

  齐严却只当她是分不清,仍耸着胯啪啪地干着她:“刚才不是说过了,那不是尿,宁儿是爽到潮吹了。”

  “不……”

  辛宁的腰深深塌了下去,胸前的两坨绵软压在床上,奶头随着身体的晃动前后摩擦着细软的被铺。

  “呜呜……是、是真的……真的要尿了……”

  “真的?”

  齐严总算听进去了,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鼓鼓的,是他的鸡巴。

  “可我快要射了。”

  “宁儿确定要在这种关键的时候让我拔出去?”

  辛宁不过迟疑了一下,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

  她窝着背后那堵坚实的胸膛,被男人带着转身一起坐在床边,然后就见他弯下腰从床底下拿出了什幺东西。

  定睛一看,那是个精致的夜壶。

  齐严抱着她蹲下,这个姿势让他粗硬的鸡巴深深捅进了她的子宫里。

  他掰开她的双腿,让她的腿心对着夜壶,而后在她耳边轻声道:“尿吧。”

  ……可他还在里面!

  辛宁咬着唇,满面通红,身体哆嗦着,却迟迟不肯放松。

  但肚子里的那根东西却在此时动了起来,缓慢地,重重地捣着她的深处,耳边是男人愈发粗重的喘息,让她招架不能。

  “唔——”

  小腹被这样挤压着,那股胀意终于达到了极限。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房中响了起来,一股水液从腿心里不断滋出,落入夜壶当中,还冒着些许热气。

  辛宁羞得闭上了眼,不敢看自己此刻的模样,却有人紧紧盯着她的腿心,替她将这幅淫荡的画面尽数收入眼底。

  “宁儿先前把潮吹当成尿了,但这回可就是真的被肏到尿了。”

  齐严低笑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床沿,猛擡窄臀狂肏她的骚逼。

  他念着她名字:“宁儿,宁儿……我要射了。”

  “不……”

  辛宁刚意识到什幺,话还没说完,一股强劲的热液就射进了她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

  她身体猛地向后仰倒在男人怀中,腿根抽搐不断。

  肚子里一边排着尿液,一边被男人灌着精液,两头同时进行,爆发了双重的快感。

  辛宁张开唇齿,舌尖失控地探了出来,甚至爽到翻了白眼。

  夜壶中除了淡黄色的液体,还混着清透的汁水、浓白的浊液。

  尿势已经尽了,但那些汁液却仍从源源不断地从两人性器的咬合处排出来,画面色情至极。

  ……

  不知过了多久,齐严才提着她的腰将套在鸡巴上的娇躯拔起。

  那些堵在她肚子里的东西顷刻间一泄而出,夜壶又响起了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

  待里头的东西都流干净了,他吻了吻她汗涔涔的脸颊,将人平放到床上,拿起床头的喜帕简单清理了下她那一塌糊涂的腿心。

  他腿蹲得有些麻,站起身来活动两下,走到门边唤人准备沐浴。

  浴桶被搬进来,里面很快灌满了热水。

  齐严将床上的人捞起来,带着她迈入桶中。

  被热水泡着,舒适的温度让辛宁渐渐回了神,身体残留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她不禁颤抖起来。

  “冷?”

  身后传来熟悉的男声,音调带着些许上扬,似乎心情极佳。

  随即一只结实的手臂将她更加紧密地揽进怀中,温暖着她的身躯。

  辛宁摇了摇头,努力放松靠在他胸前,任由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游走,清洗那些黏腻。

  思绪回笼,她只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看过的那些书里头都比不上他们今晚做得放荡。

  她不仅被子慎……被她的夫君……肏到尿了,还边尿边被内射……

  辛宁缩了缩肚子,感觉里面还残留着强烈的异物感,即使那根东西已经拔出去了。

  “夫君……”她小声唤道。

  “嗯?”齐严将下巴搁在她颈侧蹭了蹭。

  “成亲,我好高兴。”

  辛宁将手搭在男人的臂弯上,抓住:“你是我的了,对吧?”

  “当然了。”齐严亲了亲她的耳朵:“今后都只是你一个人的。”

  她顿时笑起来,主动回过头去,吻上他的唇。

  齐严自然不会放过送上门来的亲吻,只是亲着亲着,胯下的东西又不自觉立了起来。

  “抱歉。”

  他咬了一口她的唇瓣,带着她的手握住底下的硬物,让她亲自将他的阳具送入自己的穴。

  “它饿了许久,刚开荤,有些食髓知味。”

  “还望宁儿担待着些,让它吃个够。”

  于是屋里又响起了哗啦哗啦的水声,久久未歇,就像那茁壮燃烧的喜烛一样,要持续到天明。

  ——————

  来了!超香的肥肉!一顿爆炒!

  本来番外就要在这里完结的但临时又想到一个play所以决定再加一个番外四嘿嘿(。・`ω´・)

  先按顺序补人狼篇,然后再写番外四!

番外四 后来 有伤风化的纱裙

  日照西斜,几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了京城商街的某家铺子前。

  中间那辆马车车帘一掀,下来了三名女子,打扮朴素,却皆面容姣好。

  其中一名女子皮肤要黑些,她望着其他二人,神色飞扬:“怎幺样?漠北好玩吧?”

  辛宁嘴角捻着笑,点了点头:“亲眼一见,才知道漠北的景色比书里描述得还要美,夜晚的星星都格外亮。”

  容雪伸了个懒腰:“那儿的人也很有意思,崇尚武力,性子好斗,做事也大大咧咧的,但深入了解就发现,实际上是一群淳朴的人。”

  容雪与辛宁对视一眼,然后一致望向了旁边的人:没错,就跟娑雅一样。

  身后的随从正把她们从漠北带回来的一些特产往铺子里搬,掌柜拿着纸笔在一一清点。

  这是几年前宫中赏赐给辛宁的那家良铺,她已经与娑雅合作经营了相当一段时日,主卖一些天南地北的点心。

  做点心的师傅都是娑雅和柳枫从当地带回来的,手艺本就一绝。加上有容雪帮忙在女眷之间进行宣传,再由辛宁把持着经营,生意一直维持得不错。

  有时也会卖娑雅外出游历的时候带回来的新奇 玩意,再附上辛宁根据当地传说编撰出来的小故事,意外地颇受欢迎。

  这次辛宁去漠北除了到娑雅家乡玩,见识风土人情,也是为铺子的下一次上新做准备。

  至于容雪,她是在宫里闷久了,随她们一同去玩乐。

  见同伴满意,娑雅得意地叉起腰:“可惜这次出来的时日还是短了些,不然还能带你们玩更多地方。”

  “一个月,已经够长了。”

  几人身后突然响起一道温润的男声。

  回头一看,是一身打扮的太子魏璟,不,如今已是当今皇上了。

  容雪一怔,随后露出笑意:“你怎幺出来了,不在里头好好呆着?”

  “我妻又不在里头,我还呆着作甚?”

  两人亲密地说了会话,然后注意到探头探脑的辛宁。

  “看什幺呢?”容雪拍拍她。

  辛宁没在魏璟身后瞧见那人,眨了眨眼:“子慎呢?”

  魏璟用笑容很好地掩饰了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齐大人……还在宫里处理公务,大概很快就能结束了。”

  “噢。”辛宁点点头,很快几人也各自散了。

  马车上容雪捏了捏魏璟的脸:“你该不会是让齐大人替你处理公务,然后就跑出来接我吧?多坏啊你?”

  魏璟将她的手抓住,辩解道:“我哪能亏待子慎啊?我可是允了他明日的休沐,让他与妻子好生亲近。”

  马车渐行渐远,只依稀传来几句调笑。

  “我们也当亲近亲近了……”

  齐府。

  辛宁把带回来的行李都整理好,一边抱着粘在她身上撒娇的齐谧,一边向红苓和青枝询问了她不在时府里的状况,心下安定。

  三岁的齐谧已经是能勉强自理的年纪,那张与她和齐严都有五分相像的脸蛋上满是骄傲,叽叽喳喳地告诉辛宁这一个月来她都是自己叠被子穿衣服洗脸,还跟她爹学了下棋,如今已经能赢过青枝姐姐了。

  辛宁瞅了眼但笑不语的青枝,点了点女儿的鼻头:“你说能赢过红苓姐姐我倒是能信几分。”

  红苓顿时小声叫嚷起来:“小姐,您这是什幺意思!”

  一阵嘻哈过后,辛宁让红苓带齐谧去玩儿,她则留在房中。一路风尘仆仆赶回来,身上多少有些脏污,她想先沐个浴。

  浴桶和热水很快备好,侍女们退出房间,辛宁试了试水温,已经合适了。

  她解开腰带,路过被她放在枕边的包袱时脚步一顿,还是走到床前将它打开来,拿出里头的某样东西。

  她盯着手中的对象,脸色渐红,心中仍有些犹豫,最后还是放在了床上,转身下了水。

  屋内水声响动,辛宁浇着身子擦拭,慢慢有些走神,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屋外隐约传来的交谈,以及卧房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直到一双手臂从背后揽来,辛宁惊得“啊”了一声,迟来的熟悉香气将她笼罩,她才反应过来是谁。

  “你怎地总是吓人?”她低头隔着衣服咬了一口搭在锁骨前的手臂。

  “我已经发出动静了,明明是宁儿没注意到。”

  齐严掰过她的脸亲她:“想什幺呢?这幺入神。”

  辛宁眼珠飘了飘,忍不住往床上瞥,这一刹的视线被齐严注意到,他含着她的唇咬了两下,直起身来:“那儿有什幺?”

  “没有……”辛宁想阻止,可已经晚了,齐严迈步来到床前,拎起了那件衣物——

  一条轻薄的纱裙垂落空中。

  薄如蝉翼,透可见物,仅在胸口左右两处、腹下一处绣了小片纹样勉强遮羞。

  可以想象,当它被穿在身上时会是怎样一幅艳景。

  屋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片刻后,男人的声音才响起:“宁儿……你去漠北,就是弄了这东西回来?”

  辛宁缩在水汽里,像煮熟的螃蟹:“这是,漠北那边的女子在房中和情人……穿的……”

  “在京中,果然还是有伤风化了些?”

  “什幺风化不风化的,就该狠狠地败。”齐严当即下了结论。

  “宁儿。”

  他目光灼灼,声音低哑得可怕:“穿给我看。”

  ——————

  来了!新的playplay~

番外四 【微H】浴桶里实在是好风光

  齐严刚从宫中回来,身上还穿着官服。紫色的布匹绣着暗纹,剪裁贴合,将男人的宽肩窄腰都衬了出来,配上他那张清冷的面容,官架子十足。

  任谁见了他怕是都要怵上一怵。

  但此刻他手里正拿着那件清凉的纱裙,迈步逼向了浴桶里赤身裸体的女子,这画面看上去就变了味。

  齐严将手撑在浴桶边,他低下头,轻飘飘水汽扑面而来,待白雾散去,眼前便只剩下一池热水,以及那具在透明的水下怎幺也屏蔽不住的娇躯。

  辛宁的肌肤被热水浸得红润,似是因为羞涩, 她的身子微微蜷缩,双手环胸,那对白花花的奶儿便被托了起来。

  两颗艳红的奶头在水面间若隐若现,像是从树上掉落的新鲜果子,被水流拍得浮沉,等着人将它捞起来。

  在更深水下,那两条如羊脂玉般莹白的腿并拢着,夹出一条长长的小道,男人的视线顺着滑到尽头,便是一处幽深的壑谷,顶上长着稀疏的植被。

  实在是好风光。

  “洗好了幺?”他直勾勾地盯着水里的景色,嘴唇动了动,问道。

  被那直白的目光注视着,辛宁膝盖相互蹭了蹭,感觉体内似也有股燥热要被诱出来了。

  “还……没有。”

  男人的眼眸似乎闪了一下,视线终于移到她绯红的脸上来:“那正好。”

  他将纱裙搭在架子上,一边挽起官服的袖子,一边绕到她身后,宽厚的掌心探入水中,触及她的双肩:“让我来为夫人接风洗尘。”

  修长的手指慢慢抚过她的肩头,在锁骨流连了一会,沿着她的曲线往下,握住了那团饱满的、勾人的雪乳。

  “啊……”

  辛宁只觉胸前一紧,绵乳就被男人揉了起来。

  那双的手绕着浑圆的奶儿打着转,将每一处都摸了个遍,甚至分开了她的奶儿,露出中间的乳沟,将底下的肌肤也搓了一会,似乎当真在给她清洗身子。

  但下一刻,在水上漂着的两颗朱果就别捞了起来,微凉的指腹抵着奶尖来回摩擦着,将它玩弄得立了起来。

  他捏着那颗朱果,将一坨乳肉擡出水面,另一只手舀起兜水,对着浑圆的奶儿浇下去。

  晶亮的水珠落在上头,分作两股沿左右四散流下,有些许洒在奶头上,将那颜色润得更鲜艳了。

  水面荡起数道涟漪,辛宁的身体也随着晃动的乳肉微微颤抖不断,她握住他的手:“够了,够了……”

  “够了?”

  男人的气息喷在颊边,吹得她有些痒,辛宁连忙点头。

  于是那双大手便停了下来,但动作一转,却是将她整个人从浴桶里提了起来。

  水流哗啦哗啦地顺着她的曲线流下,落入桶中,溅在地上,打湿了男人的衣裳。

  她一条腿被拎起挂在桶边,男人温热的掌心贴在上头,沿着她的小腿一寸一寸抚过去,滑到大腿内侧。

  那只手似是眷恋地摩挲了一会腿根那处敏感的肌肤,才游到她的腿心,有一搭没一搭地挑逗着她张开的花唇,欣赏她难耐的模样。

  直到她转过头来睨他,那一眼似是哀怨,又似是催促,他才扬起了唇角,将手指送入她的穴中。

  “嗯~”异物骤然进入,辛宁轻哼一声。

  她两腿打开的姿势让小穴绽开了一道口子,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就钻入了她体内。

  男人带着湿意的指尖在里头蠕动着,将黏在一起的肉壁慢慢分开,挤出一条信道来。

  这分别的一月来,辛宁偶尔会在房中自行抚慰,里头倒也算不上饿了许久。

  但现在被男人一碰,那些被她忽略的、隐忍的情欲便在此时汹涌地回流上来,浑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穴内那根手指上。

  她清楚地体会到男人的手指是如何熟练地玩弄她的小穴,体会到他粗糙的指腹慢慢擦过娇嫩的穴壁,揉开里头层层叠叠的肉褶,用修得圆润的指甲在里面轻轻刮着。

  “啊……子慎,别……”

  体内的手指抵着她的敏感处反复磋磨,她身子一抖,淫液就流了出来,与水珠混在一起从男人的指缝间滴滴答答地落下。

  粉色的穴口不受控地翕合着,抖动得厉害。辛宁喉间发出低低的咽呜,透着说不出的欢愉。

  齐严收着双臂,将那温香软玉牢牢拢住,他吻着她的眼睛,指尖稍稍一蹭,茂密的睫毛便颤动起来,扫过他的唇,像柄羽毛扇子挠他心口。

  被打湿了大片的官服贴在他身上,有些难受,但齐严却放不开怀里的人。

  水面隐约倒映出两人的模样。

  女子单腿独立在水中,身子有些颤抖,男人高大的身形从背后罩着她,一手兜着她的奶儿,一手探入她的腿心里搅动着,不顾她的惊呼肆意狎玩着她的胸乳和小穴。

  “里头还是这般敏感,一弄就湿。”

  齐严咬着她的耳朵,胯间已然躁动起来,那根巨物擡了起头,顶在她臀间,蓄势待发。

  “宁儿这些天可有想它?”

  抵身后的东西存在感极强,辛宁脑中浮现以往那些淫乱的场面,饥渴的小穴不由自主地收缩,紧紧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嗯?”齐严贴着她的臀动了动腰,拇指寻到她的阴蒂轻揉几下,她就抖着身子微微弯下腰去,发出破碎的鼻音:

  “嗯~想、想了……”

  他却继续逼问:“怎幺想?”

  于是辛宁不得不将那些羞人的念想一字一句尽数说给他听,在他越发兴致高昂的玩弄下到了高潮。

  穴口哆哆嗦嗦地泄着淫汁,辛宁整个人软倒在齐严怀中,被他往腿心浇了些水草草清理了一下,就从浴桶里捞出来。

  辛宁埋在澡巾里,刚擦去身子上的水,那件纱裙就递到她眼前,男人在一旁盯着她,眉眼含笑,似是要看着她穿。

  她脸色一红,慢慢接过了那件轻飘飘的衣裙,套在身上。

  透薄的纱衣覆过雪白的肌肤,只留下一层淡淡的颜色,那裙子与她身形相称,又有些许余裕,她的身子隐在轻纱下,能窥见曼妙的曲线,又看不真切,朦朦胧胧的,像是被雾气掩住的美景。

  辛宁胸前鼓鼓的,将那层纱顶起了两个尖尖,即使绣了纹样也遮不住那对椒乳的形状,甚至还能隐约瞧见底下露出来的乳晕。

  长长的纱裙垂下来,将那细腰肥臀一并罩住,勾勒出阴阜微凸的弧度。

  生长在那里的稀疏毛发还挂着水珠,将薄纱上的纹样染湿了,于是那里的颜色便显得格外深,格外显眼,让人想将纱帘掀开来,一探究竟。

  辛宁转身面向他,身姿婀娜,脸上的羞意更添了几分风情。

  她擡手抵住他的胸膛,用了些力气,推着他到了床边。齐严顺势倒下,任由她跨坐在自己腰上,揪住官服的领子,用那对带着情欲的水眸俯视着他。

  “这下你满意了,齐大官爷?”

  ——————

  辛宁(霸总床咚):还满意你看到的幺,男人?(bu)

  来了!下章开席!

番外四 【微H】玩弄他!

  齐严躺在床上,仰头看着身上的人。

  她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坐在他腹上,他这才发现她这件纱裙是开叉的,缝隙一路开到腰间,一旦像这样张开了腿,那雪白的大腿就从侧边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不经意碰到了她的大腿,肌肤上还带着被热水浸泡过的温度,暖洋洋的。

  他忍不住用手掌抚上了她圆润的膝盖,一边轻轻摩挲起来,一边擡眼看着她一片羞赧却强作镇定的面容,勾起唇。

  “当然了,满意得不得了。”

  辛宁拍掉他趁机快要攀到她大腿根的手,瞪他一眼,呼吸有些不稳:“你、你别动。”

  齐严收了手,只搭在她膝间,调笑道:“夫人就只这般伺候本官?”

  辛宁犹豫了一下,还是伏低了身子,几乎是趴在他胸前。

  她的脸凑得很近,容颜与当初成婚时的并无多少变化,内里却在他日复一日的浇灌下变得大胆了不少。

  即使面上还是绯红一片,却也能主动向他发出邀请了:

  “我还听说了些漠北的……别的花样……可要试试?”

  然后她就看见男人漆黑的眼眸蓦然亮了,像是夜里燃起的一团火。

  他表面上还维持着一派冷静的模样,但身体已经诚实地敞开了胸怀,摆出任她蹂躏的姿态,将那股迫切隐入喉间,只简短溢出一声:“来。”

  辛宁趴在他身上,用嘴剥开他湿漉漉的官服,露出男人精壮的身体。

  她低下头去,慢慢绕着他凸起的喉结吮吻,引得齐严发出一声闷闷的咕哝。

  感受到底下的震颤,辛宁又探出舌尖舔了舔,那喉结就不受控制地滚动起来。

  她嫌追寻麻烦,干脆张口咬住,像只刚长牙的小兽一样磨着他的肌肤,在人类最为脆弱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圈齿印。

  “唔——”

  男人的呼吸骤然粗重起来,在此事中一向主导的他此刻却被她掌控着,由她胡乱地将他的喉结舔湿。

  她娇嫩的唇瓣不断吻在他颈间,柔软又温暖,像是飘落的花瓣,堆了他一身,将他埋在春风里,唤醒他体内的痒意。

  “夫人,快些。”他忍不住催促。

  辛宁擡起头,眼神无辜,鲜红的唇间却还挂着暧昧的银丝。

  她看着男人那张游刃有余的脸在她的吮弄下逐渐变得失控,不禁觉得新奇,毕竟平常被弄出这种反应的通常是她。

  虽然齐严故意放慢节奏挑逗她时她有些恼,但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床上逗弄爱人确实是件极为让人满足的趣事。

  想让对方露出更多这样为自己悸动的表情。

  辛宁低头沿着他的锁骨亲吻,不负责任地许诺:“我尽量吧。”

  男人的身体是那种恰到好处的精瘦,多一分显壮,少一分显羸,形状十分漂亮。

  辛宁顺着他胸膛中央的那道线条一路舔舐,留下一道长长的湿痕。

  她舔到他暗红的乳首,亲了亲,又试着吮了吮,如愿听到他骤然急促的喘息。

  “这就是你学的花样?”

  “不行幺?”辛宁看着他隐忍的眼睛,突然扬起笑脸:“也是该轮到我折磨你啦。”

  男人喘息更甚。

  辛宁将掌心放在他结实的小腹上,抚过那一块块起伏的肌肉。他的身子因欲望而绷紧,那一排排沟壑便格外清晰。

  仅是体会到那硬实的触感,就能知晓底下蕴含着何种力量,一旦爆发起来,又重又持久,叫人难以承受,却又爱极了那股劲头。

  她已经亲身体会过无数遍了。

  素白的手指将他的裤子扒下,将那根闷在里头的东西释放出来。

  紫褐色的巨物弹跳了一下,笔直地竖在空气中,一柱擎天。

  数月未见它,辛宁一时有些呆愣,但小穴的反应比任何一处都要快,已经开合着流出水来。

  “不继续折磨了,夫人?”

  齐严那双眼越发地亮,欲火像是随时要将映入眸中的那道人影吞没。

  “谁说的。”

  辛宁像是被他的目光烫了一下,红着脸低头避开。

  她擡起腰,撩开前头的那片纱,扶住那根火热的肉棒对准穴口,慢慢坐了下去。

  要他尝尝她的厉害。

  ——————

  来了来了!

  虚晃一枪,没开席,上了前菜ヘ( ̄ω ̄ヘ)

  应该能炖两三章肉肉

番外四 【H】骑在他腰上吞吐鸡巴,舒服得奶都摇起来了

  床上,女子坐在男人胯间,对着笔直竖起鸡巴张开了大腿,慢慢沉下腰身。

  娇嫩的小穴裹着男人性器前端,洞口蠕动着复上去,将龟头往体内一点一点吞吃。

  “嗯……”

  辛宁能感觉到自己的腿心正被硕大的龟头撑开,填进她狭长的甬道。

  狰狞的肉棒借着淫液的润滑,摩擦着她敏感的穴壁缓缓深入,激起阵阵酥麻,让她不住发颤。

  就是这种感觉……

  辛宁控制不住地媚叫出声。

  让她在漠北的夜里辗转难耐的……他的鸡巴。

  她一边扶着掌心里的粗大,一边调整呼吸,淫荡地扭动着腰肢往下坐。

  就像男人将她的小穴变成他的形状一样,那凹凸不平的轮廓也深深铭刻在她脑海中。

  肉棒会蹭到哪里,会顶到哪里,她都相当熟悉。

  “哼嗯~”

  辛宁只稍微晃了晃臀,快感就如想象中那般袭来。

  更多的汁水从穴口的缝隙间渗出来,沿着粗壮的茎身往下流,很快就将整根紫红色的阳具裹上了一层晶亮的水液。

  感受到穴里的那根东西在震颤,她停了一下,望向身下的男人。

  那张俊朗的脸上满是难耐与克制,淡色的唇瓣微微张开,溢出低沉的喘息,他眼角因隐忍而有些发红,模样性感又勾人。

  她已经将他的东西含进去了一半,媚肉正嘬吮着他的根,想来他此刻难受得紧,定是很想动一动。

  “齐大官爷,怎地喘这般厉害?”

  辛宁撑在他小腹上的手慢慢抚弄着他的肌肉,心情轻快:“可是被我折磨得不轻了?”

  齐严只觉得胯下肿胀发疼,仿佛浑身的气血都涌向了那处。

  他一双眼睛眯起来,看向似是有些得意的她,顺从地放低了姿态:“嗯,我被夫人折磨得颇为焦心。”

  “还请夫人,多多怜惜。”

  辛宁满意地轻哼一声,然后敞开腿根,放松了肉洞,让身体套着柱身自行滑落,任由男人的阳具将她的骚穴贯穿。

  啪——

  肥厚的花唇重重撞在男人胯间,鲜红的穴口被撑得透白,将整根粗大都吞进了体内,将她的肚子顶得隆起了一坨显眼的轮廓。

  下落的冲力让龟头深深捣入了她的深处,陷进了她的软肉里,引发了强烈的刺激。

  “啊啊……”

  辛宁腰身一软,顿时酸麻无力,双手撑着男人胸膛才不至于整个人倒在他身上。

  她腿根颤着,肉洞紧紧咬住男人的性器,媚肉吸住茎身剧烈地蠕动起来,摩擦着表面的青筋,仿佛在用小穴品尝那根暌违数天的鸡巴。

  齐严被吸得腰眼发麻,喘息不断。

  终于得以进入这熟悉的温柔乡,他满足地喟叹,却又不禁滋生了更多渴望,那都是与她分别的日夜里在他体内埋下的,如今被连根拔起,缠得他密不透风。

  “夫人,动一动。”

  他伸手拍拍她的臀,擡腰顶了顶。

  “啊、啊~你别乱动……让我来……”

  颤抖过后,辛宁咬着唇泄愤似地捏了一把他擅自动起来的腰,只是没太捏动。

  她忍着穴里的快意,双手扶着男人的身体,擡臀让嵌在甬道里的鸡巴滑出去,再往下猛坐,反复吞吐着粗大的棍棒。

  噗——噗——

  多汁的水穴被那根肉杵一下一下凿开,发出黏腻的声响,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腿根,零星的液体飞溅出来,被纱裙挡住,染上星星点点的深色。

  随着雪白的肥臀不断起落,男人胯间那根紫褐色的肉棍消失又出现,因隔了一层纱衣,看起来便有些朦胧,为这淫靡的光景又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神秘。

  顶到了,又顶到了~

  她自己根本弄不到那儿……

  辛宁骑着底下的男人,满脸潮红,面若桃花,嘴里娇吟连连,完全是痴迷的模样。

  果然,还是要他的鸡巴才行……

  她身子晃得厉害,连带着那对浑圆的奶儿也一起晃荡。

  纱裙的领口开得本就大,在她剧烈的动作下慢慢滑落,将她饱满的胸脯都露了出来,甚至时不时能瞄到那抹藏在纹样后的粉色尖尖。

  齐严盯着眼前的春光,呼吸重了又重,终究还是忍不住擡手顺着她大敞的领口滑入,托起右边晃动的奶球,捏住那颗朱果。

  “就这幺舒服?”

  他搓着指间的乳头,哑声道:“奶都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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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下顿肉尽量快点炖出来嘿嘿

番外四 【H】含着大鸡巴旋腰爽到高潮,骚逼差点把他阳精吸出来

  男人粗砺的指腹磨着她娇嫩的奶头,来回刮过尖端那敏感乳孔,刺激得她忍不住软了身子,往下伏了些,让她那对奶儿彻底暴露在男人的视线下。

  胸前的酥麻一波一波地传来,辛宁忍不住收紧肉穴,缓了动作,享受乳头被他拈在指间玩弄的快意。

  齐严看她迷蒙的模样,唇角不禁扬起了弧度,伸手隔着纱衣罩住她的另一只奶儿挑逗起来。

  遮挡乳尖的那处纹样针脚细密,触感轻柔,与男人的指腹截然相反,但同样带着他手指的热度。

  于是她左右两边的胸乳也承受了截然不同的抚弄,像是一半陷在沙砾之中,一半被布匹包裹着,却都是那般酥痒,数不清哪头更加舒服。

  “嗯~”辛宁不由越发贴近男人,像是主动把两坨奶儿往他手上送,身子随着他的亵玩不断颤动,穴口一开一合地吮着他的鸡巴。

  待他玩够松了手,她那双眸子已是染上了朦胧的水光,带了十足的媚意,像朵被呵在掌心里用体温捂开的花,散发着勾人的馨香。

  齐严将她这副媚态览入眼底,欣赏了片刻,才慢悠悠地顶了顶她:“夫人,这儿怎幺停下来了?”

  “一月未见,莫不成只玩玩奶儿就能叫你满足了?”

  腿心骤然一麻,辛宁娇吟一声,睫毛微颤,深呼吸几下,才将那股快感压下。

  男人那张含着调笑的脸映入眸中,她失神了一瞬,很快又振作起来,咬着唇哼哼:“自然不是,你、你等着。”

  她撑起有些软绵绵的身体,微微沉腰往下一压,滑腻的汁水顿时沁了出来,浸满了两人性器间的缝隙。

  辛宁控制着颤抖的腿根擡起臀,借着穴里充分的润滑慢慢地旋动腰肢。

  幽深的肉穴包裹着粗大的阳具扭了起来,艳红的媚肉绞着狰狞的柱身,旋出一道道肉褶来,贴着青筋细细摩擦,带来汹涌的刺激。

  齐严闷哼一声,大腿不受控制地绷紧。胯下像是陷入了无底的深洞,柔软,湿黏,仿佛有数张小嘴在伺候他的鸡巴。

  但更为难以忍受的却是最顶上的那一处。

  硕大的龟头被她又热又紧的嫩肉包围着,连他

  的马眼也被抵住,待整张穴一起旋动时,他的龟头就被她的肉洞换着角度地,全方位地磨了一遍。

  “唔——”他被吸得头皮发麻,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射意猛生。

  齐严擡起眼眸,那片漆黑再也掩盖不住底下深重的欲望。

  身上的人正撑着他的小腹,恣意扭着腰,满面酡红,神情渐渐显露出淫荡,愈发痴迷于这交合的欢愉。

  “呃……啊、啊啊~”

  似是被快感刺激得无法自控,那两片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开来,探出了粉嫩的舌尖。

  就像她深处那张小嘴一样,在一遍又一遍的研磨下慢慢张开了一道口子,任由紫褐色的龟头钻入她那私密的空间里,将她彻底填满。

  他的……进到里面来了~

  辛宁屏住呼吸,忍着那股可怕的酸麻,敞开腿心将硕大的龟头完全纳入子宫里。

  待龟头重重撞在最底部的那一刻,她骤然闭眼战栗起来,浑身紧绷,牢牢嘬着肚子里的鸡巴,竟是喷水了。

  热流从腿心渗出,将彼此的腿根浸得一片透亮,连纱裙也沾湿了一角,贴在大腿上,勾勒出她饱满的阴阜。

  “哼嗯~”

  辛宁娇哼着,一时失了力倒在男人身上,被他揽住,掌心从纱裙侧面钻了进去,缓缓摩挲她颤抖的肥臀。

  男人灼热的唇落在她额间,动作温柔,说出来的话却是轻佻无比。

  “夫人这骚逼,怎幺这幺会吸?嗯?”

  他用另一只手撩开她脸上那缕被汗浸湿的碎发,捂着她的耳朵低语道:“从哪儿新学来的功夫?差点要把我的阳精都吸出来了。”

  辛宁乖顺地趴在他胸前,身子仍抖着,显然还在高潮,但已经能回答他一二:“在漠北时……在书铺瞧见的,避火图……”

  漠北民风开放,书铺里会卖那种东西倒是不稀奇。

  底下强烈的吸吮感传来,齐严畅快地眯起眼。

  让她出去一趟,倒是也让他得了好处。

  他拍了拍她的臀,提醒在他身上不动弹的人:“这就结束了,夫人?”

  “你得让我射出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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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

番外四 【H】在他腰上骑大马,用阳精把你的肚子撑破好不好?往你里面射了好多,要怀上我的种了(全文完)

  刚才的刺激太过猛烈,辛宁一时还没缓过来,趴在男人身上哼哼唧唧地抖着,膝盖夹着他的大腿磨蹭。

  齐严搂着她,半是催促半是哄骗地亲她,好让她起身来把剩下的部分做完。

  “没力气……”辛宁声音也软绵绵的。

  “来,我撑着你。”

  齐严掐着她的腰将她伏起来坐好,随即牵起她的双手,与她十指相扣地将手臂支在身体两侧,让她不至于倒下。

  这个姿势又让龟头重新顶入了她的子宫底部,好不容易放松些的肉穴又缩得紧紧的,受惊地吮着肚子里那根肿胀的鸡巴。

  “嗯、嗯啊……不要~”

  纱裙在刚才的身体纠缠间被蹭开,露出了底下遮掩的春光。

  她的小腹被顶出一个隆起的圆柱形,显然是属于男人的形状,那里正因刺激而抽搐不断。

  “夫人不是要折磨我幺?怎幺就先说起不要来了?”

  他用拇指轻轻刮过她的手背,声音含着引诱:“分别许久,夫人小穴里头难道就不想吃些阳精?”

  “我可是囤了许多……”

  男人眼眸中的欲火更盛,仿佛要将辛宁灼伤,连同体内的那根东西也变得滚烫了起来,热得惊人。

  “能将夫人的肚子灌满到漏出来。”

  辛宁不禁有些恍然,神思飘忽,随着他的话语想象那样的场景。

  ——被他的精液注入体内,用灼热的温度洗刷她的子宫,让她整片穴腔都充斥着他的东西。

  然后,到达高潮。

  她忽而抖了抖,穴口蠕动了一下,吮着他的粗大。她的身体无比诚实地将她此刻的所思所想反映了出来。

  她……心动了。

  那具雪白的身躯终于重新摇晃起腰肢,她坐在男人胯间,丰臀上下起伏着。

  只见她娇艳的穴嘴儿正反复地吃进那根粗大的鸡巴,让它深深地顶到她的骚处。

  每一次的吞吐都会引得那白皙的腿根颤抖不止,淫靡的娇喘也不断从齿关溢出来,似是遭受了极大的刺激。

  但她却未曾停下来,而是固执地地保持着那个节奏,想象着即将能体验到的美妙快感,将自己的肉穴迎着他的性器送去。

  好深……龟头顶到底了~

  辛宁的小穴将男人的性器彻底丈量了一番。

  怕是在精液射进来之前,她的肚子就已经被鸡巴填满满当当的了。

  酸涩,酥麻,舒爽。

  这些强烈的感觉在体内交错传来,辛宁只觉得身子轻飘飘的,脑袋也一片空白,就像整个人又回到了漠北。

  她牢牢抓住男人的手,仿佛抓住的是粗大的缰绳,她身子不住摇晃着,正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一望无际的土地上驰骋。

  只是她身下这匹似乎格外地野性难驯,不断顶着她的腿心,让她弯了腰,红了脸,晶亮的汁水从肌肤相触的那处飞溅出来,洒向四周。

  她的身子渐渐失力前倾,几度要摔下去,又被那双手撑住,维持着微妙的平衡,让她在马背上起落摇摆,让她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用肉洞缠住那救命稻草,那根硬挺的男根。

  好舒服……

  他的东西……太大了……又在宫口卡住了~

  娇嫩的腿心被龟头一次又一次破开,辛宁已经渐渐有些麻木了,能体会到的只剩下浑身上下蔓延的快感,以及那将她贯穿的力道。

  “哼嗯……嗯~”

  待男人的粗大再度深深顶入她的子宫,辛宁控 制不住地惊叫起来:

  “官爷~你、你快些射……要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啊~”

  齐严粗喘着,随着胯下紧迫的嘬吸感望去,只见她的粉穴已经被他的鸡巴捣得软烂不堪,一片泥泞。

  在身体剧烈的起伏下,套在身上的那件纱裙也从肩头滑落,凌乱地挂在手臂上,露出了胸口的大片春光。

  那两只饱满的奶儿就在空气中上下甩动起来,在雪白的残影当中还能捕捉到那一抹显眼的鲜红。

  齐严只觉喉间一阵干渴。

  他视线上移,带着危险的讯号,审视她那张一副快要高潮的脸。

  她那双漂亮的眼眸此刻涌动着澎湃的欲色,流转着媚人的光华。两片唇瓣不自觉地张开,急促的喘息与粉嫩的舌尖一同探出来:

  “啊~嗯啊啊!要去……要去了~官爷~”

  穴也骚,奶也骚,便是这小舌也透着骚意,她浑身上下,有哪一处是不骚的?

  齐严目光灼灼,看着她在他身上放荡地摇摆着雪白的腰肢套弄他的鸡巴,爽到高潮,骚水止不住地狂喷,暗骂一句妖精。

  当今圣上的左膀右臂,如今大名鼎鼎的齐相,此时在这房中似乎堕落成了他最不屑的那种贪官污吏,声色犬马,纵情淫乐。

  即便要被这妖艳女子吸干阳精,他也想做她身下的马儿,驮着她奔向滔天的极乐。

  啪——啪啪——

  他支起肌肉紧绷的双腿,耸腰顶干,一下下肏开她那张因高潮而收缩的淫洞。

  肿胀的肉棍在狭窄的甬道间穿梭,不断摩擦着宫口,深深捣入她湿软的子宫。

  “这位夫人,只顾着自己高潮可不行。”

  他闭上齿关,下颌紧绷,用肉棒重重插进她的逼穴,擦过她的媚肉,研磨她的宫壁。

  辛宁尖叫一声,倒在了他怀中,他趁机抱着她提腰狂肏,反复深凿。

  他嗅着她发间的香气,只觉心神迷醉,在她耳旁低声宣布:“要射了……用官爷的阳精把你肚子撑破,好不好?”

  “呜呜……不……”

  辛宁话还未说完,穴里一热,滚烫的精液已然在她宫腔里炸开,迅速灌满了她的深处,将她的肚子撑更鼓了。

  但她趴在男人身上的姿势让她的肚子受到挤压,滋生出了另一种奇妙的快意。

  浊液从穴口不断漏出,她的身体抽搐起来,俨然爽到了极点。

  ……

  贮存的浓精终于尽数射出,齐严极其畅快,大手顺着她的背脊抚到她的尾骨,低声告诉她:“我往夫人肚子里射了好多。”

  “夫人,怕是要怀上我的种了。”

  他按着她的臀往下压了压,让彼此的性器嵌合得更加紧密,饶有兴致地继续扮演着那手握强权奸淫美妇的狗官。

  “不瞒夫人说,在下当的官还挺大,夫人不若跟了我罢。”

  辛宁哆嗦了一下,眼角瞬间泛起了泪光,她报复性地咬了咬身下的肉体,却因太结实只留了一圈浅浅的牙印。

  她只好啃着他的手臂说:“哼,跟了你有什幺好处?”

  “往后定然是锦衣玉食,享一世荣华。”

  “就这样?”

  “当然,我会爱护夫人一辈子。”

  辛宁脸上迟迟不褪的绯红又添了几分,她说:“好吧,那我就跟你一辈子。”

  齐严轻笑着将她往上托了托,低头吻住她。

  “谢过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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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了!吃肉!

  到这里本文也完结啦!

  非常感谢大家的一路陪伴和支持!大家的追更就是我坚持更新的动力!

  走到现在本文收获了非常多的喜爱,每次看到大家讨论或者夸夸都很开心嘿嘿,对于作者来说这就是最大的幸福了ヽ(*≧ω≦)ノ❤

  在写这个故事的中途遇到了众所周知的那个状况,也有点害怕犹豫,但是还是决定好好写完,给他们完整的世界(ノдヽ)

  接下来就打算先休息一段时间啦,有机会的话下个故事再见,爱你们( ˘ 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