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小搭后语)

  为了避免有看官的阅后不适,或者是我自己良心的不安,我还是必要写下这段类似前言的废话。只有在夜晚,而且夏天的夜晚,身心放松后,我才有精力把这些年与母亲的经历写下来,以作纪念。你问什么样的经历?你来到这个论坛,这个版块,我们母子发生过什么事,我想你能猜个八九不离十吧。不过我还是决定详细地记录下来,好让我日后记得与自己母亲有过这么一段孽缘。

  中国人太累了,人人白天活得很虚伪,压力很大。我想只有在清风怡江的晚上,才能脱下一身伪装,舔舐自己经受的创伤,安抚内心的空虚,也会把自己内心的阴暗龌龊狠狠地摊开,慢慢审视,什么样的想法都敢冒出来。现在的我,只有在夜晚才会想起和母亲这档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想,若是我对母亲没有情欲,怎么会噼里啪啦一大堆有违伦理的废话呢。而且我想告诉大家,就在我打字的当下,我情欲高涨正是进行时的状态。

  和母亲发生了一些事,我上网涉猎太多乱伦小说是主要原因,不过责任在于谁,真说不清,况且根本没什么责任可言。我们一家依然和睦,母慈(不是指慈祥,指她爱这个家。相反,我母亲从前是个极其严厉的人)子孝,家人个个身体健康,父亲的生意又上了轨道,总之,是个幸福安康的家庭,外人看来如是,自己感觉亦如是。刚才看电视的时候母亲就和我唠叨了一大堆家长里短的,我听得开心,她也说得愉悦。

  母子关系没有多大变化。虽然我现在钱财不多,前途未明,但我依然感觉到我过得很幸福。

  这里涉及到一些我对母子乱伦的看法:以前本站有网友发帖(文学评论区)寻求大众意见,怎么样的母子乱伦才是你最期望的,或者说你心目中母亲角色心理的设定,母子情节的陈述。在这里不妨再次讨论一下。

  窃以为,关于母亲职业的设定,宜低不宜高,“护士警花高管之类有点手枪文的节奏了,或者母亲是居高位,从官或从商,而且大有作为那种,从实际来说,很难构成乱伦的条件,因为她根本没这个精力功夫想这些事。虽说食色性也,但有那种社会高度的母亲,思想水平怎么会允许她作出如此有悖常理的事呢。

  我认为母亲可以是一个平凡的小职员,商场小贩,或者是菜市场一个市侩的商家,这样更贴近生活。作为儿子,要18公分以上太强人所难了,按照中国的平均水准,不超15更合理,可能你会觉得不超15如何满足虎狼之年,性经验老到的母亲,但我们都知道,性的愉悦更多取决于技巧以及双方的心理情感。乱伦所获得的快意,更多来自于那种打破伦理禁忌畸形的快感,又或者是那种母亲出于母性而对儿子的半推半就。在母子性爱交流中,不是作为男女的那种情感,而应该还是母性至上,甚至在有过这种经历后,母子的关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最好。“

  丑化父亲更不可取,我不知道网上那些乱伦文章是不是真的,每篇不是父亲性能力缺失就是早早过世,若果是真的话,我为那些作者致以问候,如果是虚构的话,那你们父亲真不幸,不但莫名其妙地被戴了一顶绿帽子浑然不知,还整天让你们这样咀咒。

  家庭正常,父亲健康,母亲顾家,你是不是认为这样不能滋生乱伦的因子了?那就对了,这就需要母亲的大无私之爱、迷恋禁忌的快感、对儿子年轻身体的少许爱慕、舔犊情深、教育之意、以及自己沉沦于异样的性爱快感。母亲能控制程度,维护正常亲子关系,不会产生男女情爱等等……都说这是最好的幻想了,如果你认为我说得太不现实,那你只能祈求自己有一位善解人意又善解内衣又成熟妩媚的母亲了。

  至于怎么样发生,各位自己进行合理的想象吧。做到上述种种,才能最大程度满足自己的畸形快感嘛。如果你母亲根本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你跟她行起事来我想获得的快感不会那么强烈了吧。所以说,母子乱伦中的一切设定都要尽可能低调、正常、现实,这样才有反差!有反差就有大满足!

  原谅我太水了……本来还想探讨一下母子乱伦的发生因素,还是作罢,另起文章。

  我还是快点把“前言”收尾,必须郑重地宣告:本人此文中往后所写,真实度达七成,其中当然有借鉴一些前辈文章以及AV情节,不过无伤大体。看到这里你可能会笑了,真可以跟母亲干那事吗,骚年你小说看多了吧,整天YY. 我来告诉你,这是真的,只不过我们母子在大多数时候关系依然是亲密的母子,在熙熙攘攘的万千众生,随便的伪装就已经没人知道我们是出格母子了,别人的秘密,你又怎么会看得穿呢?

  另外,小弟并非专业写手,此次码字,实在是内心的强迫症发作,值得纪念的总要变成文字才甘心个中文笔不够细腻啊、情节不合理啊、铺垫太多啊此类问题不可避免,请大家多多担待。印象中出彩的H 文要达到身临其境,都要一翻修饰。当然,我也看过有些大神直入主题也能写得很出彩,膜拜!这就是功力问题了,奈何小弟没有。母子的事,相信很多人都不喜欢直入主题吧。算了,我还是讨好自己再说吧,就当写日记。

  本来想码完第一节就去母亲房中,作“韩寿偷香”之举,看着母亲这一天那么劳累,我还是不折腾她了,自己对着她的胴体撸吧。

  是的,我和母亲背德互动现在还持续着,我今年21不到啊,而母亲,也不过43,而我们的开始,是在我初二,我14岁,你想想那时,我母亲“风华正茂”的年纪。

  ——————————————

第一章:最初的悸动

  我家在广东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中的一个不知名的小乡镇,这里四面环山,交通条件很差,近年才有好转。家里离镇中心不远,可以说得上是地道的农民家庭,因为一直有耕半亩薄田。我们这里几乎每户每家,不论家庭环境好或差,只要没有整个家族都完全脱离乡村,总是要耕上地的,毕竟米嘛,自己种出来的才好吃,而且逢年过节有亲友回来,送上一包带有家乡味道的大米比什么都好。

  我家环境其实不算差,虽然这些年随着父亲的发展起伏而浮沉,总算能维持小康水准。

  (题外话:我们是说粤语的,所以在和母亲的各种交流中都是自己的方言,本想寻求真实直接打出粤语词,又怕有些朋友看不懂,加注释又过于鸡肋,显得不伦不类,所以还是转化为国语吧)

  我母亲是广西人,90年代,年轻的她不知畏惧顺着下广东的大潮,嫁给了当时的父亲,是介绍的,我爷爷当时给了不少介绍费媒人,他们结婚那年,母亲才22岁,父亲也就23,完全一稚嫩小子。在我们乡镇,跟母亲来自同一地方的老乡不少。

  结婚不久就生下了我,听母亲说起,生下我的大半年后,为求生计,通过我伯父的关系在附近一个城市进修类似于教育学院的培训班,一年后就回来镇中心小学教数学,小学而已,要求不高,母亲倒也能应付,况且她自己本身的脑袋瓜子就很灵活。就这样,母亲做起了教师,随后也教起了语文。那时候父亲在广州打拼,母亲就在家边教学边养育我,由于我两个伯父都发展得很好,所以赡养爷爷奶奶的压力几乎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广西的女性都是这样,平时都很和睦温柔,一到有争吵,瞬间变天,十分泼辣固执,甚至不讲道理,只要她认为对的,她绝不会让步。这点连我父亲都惧怕。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父亲不知走什么狗屎运,正当工作风生水起,偏门(当时从香港传来的六合彩风靡广东)也收获颇丰。现在我才知道,当时父亲的经济来源主要是靠六合彩。正因为此,母亲辞去了教师工作,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她生下了我妹妹,之后就专心在家教育子女。

  原谅我第一次写不懂架构,说了那么多还没进入正题。国际惯例,怎么也得描述一下我母亲的身材样貌之类的。

  母亲年轻时候怎么样我不太清楚,我也看过以前的照片,比现在瘦很多,面容倒没有多大改变。说回现在的母亲,什么美女之类的称谓我觉得够不上,美熟女更不适合她,顶多算五官端正而不是精致。眼神倒是很魅惑的感觉,睫毛弯弯,有点调皮有点可爱,似有一种似是而非的笑容挂在脸上,我阅片无数,觉得她样子像藤原未央,巧的是,身形也像。

  我个人钟情于身材多过样子,还好母亲没让我失望。将近1米7的身高,体态健硕而不臃肿,丰满得恰到好处。双腿很长,但并不是修长,只是身高的原因吧,也算不上雪白,还好够匀称。

  算是中年的女人了,腰肢肯定不是理想的水蛇腰,只能说一般般,不过这不碍事,臀部够浑圆,标准的桃尻,站着的时候微微上翘,宽松的衣服都抵挡不了。

  胸部?以我这几年的经历估算,大概是D吧,网上那么多吹嘘罩杯的,其实没水分的话,D罩杯真的已经很丰满了,尤其是内衣衣服穿对的时候。

  总之母亲的外在条件算可以吧,能令我起歹心。小弟什么时候都承认自己是个好色之徒,有点早熟,从小就这样了,不过最初并没有对母亲起龌龊的心思。

  要怪,也只怪网络危害、青春柯尔蒙的激发、母亲平时的大大咧咧,对儿子毫无防范之心,或者说她从来没将我当是正常的男性。

  母亲长相并不显老,就像我们平时评价一位姑娘,说她老相一样,母亲恰好相反。

  夏天在家母亲都是普通的吊带背心短裤,短裤可不是现在女孩的热裤那种,都是很居家的棉质短裤,过大腿根部不多。现在回想,我读小学时的母亲真是迷人,在我印象中,尤其夏天在家的大多时候,母亲穿的薄薄的背心包裹不住受胸罩束缚的C杯奶子,令我惊奇的是,母亲并不是在胸前顶出两个半球,而根本是一座山,横跨整个胸部的山峰,我想大概是母亲的胸部是扩散性,面积大吧,又或者是胸罩作怪。宽阔的棉质短裤,在浑圆的臀部下失去了作用,总是很轻易地看到内裤勾勒的痕迹,甚至是大腿与屁股交接部位折出的沟壑,毕竟不是什么少女了,大腿与屁股相接得不可能平滑,屁股随着年龄的增长多少会下塌一点,不过这样反而更性感,更增添了熟女的风情。坐下来的时候稍不注意就能看到内裤的边缘,有时候我想,这短裤的作用还不如那打底裤。

  唯一可恨的是,母亲的背心似乎都离颈部很近,平时很少看到有乳沟,按道理C奶怎么也挤出一道深沟吧,即使母亲不想,她可是穿背心的啊。弯腰的时候倒可以一览乾坤,不过母亲弯腰的时候我一般在她背后盯着她的屁股YY呢。

  母亲身上的皮肤也是一般般,裸露在外的大腿手臂都不再雪白,是健康的古铜色,脸庞稍好一点,什么光洁如少女这不现实,倒是在她换衣服的时候,我就看到她上半身受衣服保护的地方很白。唉,毕竟母亲偶尔也要忙活一些农活啊,这日晒雨淋的。还好在农村,绿色生活,母亲摄入的瓜果也挺多,体态上肌肤质量上总算能维持得较好。

  小学时候的我虽然看三级,偷窥女老师女同学,不过对于在身边的母亲倒没有在意什么,觉得很普通,现在想想真是暴殄天物啊。后来才知道,那时候偷瞄我母亲的,觊觎我母亲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其实在家这样的衣着很一般,只不过是我自己太猥琐想太多了。小乡镇的女性,那懂什么打扮,不过任何女性都不会不修边幅吧,如果不是干田地活时候,母亲出门,总是要换上七分的牛仔裤或者一条卡其色休闲裤,再就一条黑色的休闲西裤。上身搭个小外套或者小披肩,扭好胸部上方的纽扣,藏起一对小白兔。

  母亲漂亮的衣服真的不多。鞋子更普通,不过有时也会穿中高跟凉鞋,在重大的节日或者出县城办事。母亲也有短裙,典型的成年女性短裙,不走少女性感可爱风,是那种直接套进的,花纹很朴素的,也有一种仅用几个纽扣围起来,类似于围裙,展开就是一块布料……

  我读六年级的时候是家中的重大转折点,父亲沾沾自喜于六合彩带来的丰厚回报,在06年的春节回家之后一直没再去工作。我们才知道,他是回家专职搞六合彩了啊。日子一久自然与母亲矛盾重重,母亲也很不忿他这次的莽撞决定,加上和我奶奶也偶有不和,心情变得很糟糕,为此与父亲争吵冷战过不知多少次,每次都是我父亲找话题哄回她。而且父亲的赌运也到头了,不断输钱,家中的积蓄越来越少。还好父亲当年赚得也不少,也不至于一落千丈,不过每次输钱就要拿出存款去还赌债,母亲颇有怨言。

  母亲当年做过教师,总有点知识分子气质,可是在父亲辞职归来之后整天忙碌于柴米油盐生活琐事,又要教育孩子照顾家婆,时而又被父亲气到,可想而知那时候她多辛苦,心里的压力是多么大,就这样慢慢转变为一个普通的家庭妇女,

  小农的狭隘性、教师经历的濡染、为生计的精打细算、年轻时走南闯北的见识、

  工厂办公室的伪种种矛盾结合在她身上,让我觉得母亲身上又有与普通农妇、师奶不一样的个性。

  在我初一那年,母亲或许是受够了父亲的行为,又或许是为了帮补家用,整天嚷嚷着要外出打工,不然让父亲这样赌下去,迟早坐山吃空,到时候连我的学费都成问题。

  家中的一切都靠母亲操持,种的作物、养的家禽也是母亲打理,父亲怎么可能让她外出太远,只好叫母亲去镇上他朋友一间小厂的办公室打杂,记账啊、摘抄文件之类的工作,虽然工资不高,总算安抚了母亲那躁动的心。无论多么密切的双方,整天对着,矛盾肯定会爆发的,这下母亲有份工作,不用整天对着父亲,倒也令双方的关系都和睦不少,说话也多起来。

  我说过母亲有点大大咧咧的,在家换衣服从不避讳我。有时候我在二楼大厅看电视,母亲进房换衣服,父母房正对着客厅,所以我能看到她的一举一动,母亲不喜欢锁门的,她边换衣服还边转过头来和我说话,白花花的奶子我是一览无余,可惜那时候不懂欣赏。

  早上我很早起床刷牙上学,母亲仅仅穿着内裤,她就敢闯进卫生间小便,完全当我不存在。在簌簌声地小便后,母亲便会起身,拿纸巾擦拭下体,我透过镜子,只是看到母亲手上白色的纸巾在一片乌黑的阴毛中动着,她的奶子我没看,看向她的下体也是无意。在她眼里,我是她不谙任何情欲之事、纯洁的孩子。

  母亲对我很严厉,小乡镇的父母,有没有受过什么高等教育,教育孩子基本都是传承祖先那一套,棍棒出孝子,所以我小时候没少挨母亲打。偷偷去游泳、偷奶奶的5块钱、学校收费报大数,被知道后都得受一顿皮肉之苦,那时候对母亲是又爱又怕的,最怕惹她生气,不过母亲的确很爱我,任何事都很关心我。当然,随着年龄增长,我的懂事,母亲打我是越来越少了,初中时候就绝迹了。我的一些恶习,她还会严厉地凶巴巴地批评教训我。

  初一暑假之前,我虽然已经接触过不少色情淫秽读物与音像制品,也YY过很多女同学,但就没对母亲起过心思,也不会手淫。很简单,我当时并不觉得母亲是个漂亮女人,一头短发的她,有那么点老土,真的很像普通大婶,我当时就单纯迷恋一头长发的姑娘。

  我初中就住校了,没有留意,在这一年,母亲留起了长发,当然初衷是懒得去剪,又去烫了一下发端,就是末梢向上弯起来那种,其实头发不长,过肩一点。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发型真能颠覆性地改变一个人的样貌。一头过肩长发的母亲,面型似乎也变得好了,从背后看,摆动的头发,还真多了几分风韵。她说去办公室好歹得形象好点示人。

  我对喜欢年轻女孩的一袭长发,但对于一个步入中年女人来说,一头长发算什么?像街边的失足,所以现在母亲的头发恰到好处。

  初一第二学期,不知怎么的,染上了一种皮肤病,手痒,下体痒,广东话好像叫“癞渣”,就是一种癣,其实这种皮肤病很多人都得过,而且就像水痘一样,得了一次终生免疫。那时候年纪小,听到皮肤病害怕得很,每次都忍不住抓痒,即使抓到手破损,下体的痕痒更是严重,一挠就很舒服。

  后来暑假终于决定告诉父亲,并去医治。一堆药,要用硫磺涂抹患处,还要用药水洗澡,穿过的衣服,盖过的被子都要简易消毒。

  过了十几天,差不多恢复正常。一天早上,母亲走进我房间,对我说:

  “儿子,怎么样了,皮肤还痒吗,记住不要用手挠了啊”

  我伸出双手给母亲看,对她说:“手上的好像已经好了”

  母亲很平静地指着我小鸡鸡的部位,“这里的呢”。我当时很不好意思,轻声说道:“差不多了”。“让妈看看”,心理一阵颤抖,虽说是自己母亲,我好歹也快初二了,进入青春期的少年了,怎么好意思让母亲看见自己裸露的下体。

  “妈,不用看了,真的快好了。”

  母亲柳眉微挑,一面含笑地对我说:“跟阿妈还害什么羞啊,你都是妈身上掉下的一块肉,让妈看看有什么不行的,难道还会短了你的吗。”

  ……这,这话什么意思。

  “可是,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那有让妈看自己的。”

  “长大个屁,整一不懂事小屁孩还敢说长大,你在妈眼里永远是那个光屁股的小孩子。”,母亲手叉腰,对我说道。

  我只好坐起来,脱下自己的裤子内裤,露出了小鸡鸡。男人的天性,我丈量过这玩意,勃起时勉强有12CM,那时候觉得算发育正常吧。母亲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反应,现在想起,是不是我这小鸡鸡比起父亲,还是稚嫩了点,父亲的我以前出游一起上厕所看过,比我的长一个小指长度,后来偷窥父母房事,父亲的估计勃起时能达到17CM,而且是向上翘的那种,龟头也比我的大,而且通体发黑,我当时小鸡鸡还是如同身体皮肤一样的颜色。

  说回现场,母亲当时最主要想看看我哪里有没有像当初手上那样的红斑点,由于母亲的身高,她半俯下身,用手摸向我的鸡鸡,当时心理已经放开,没觉得什么。我最不想看到的事情发生了,母亲改用食指跟拇指轻轻夹住我的下体,拉着它随意摆动了几下,又拉扯我的子孙袋,整个动作就像检查一件宝贝。母亲只说了一句:“还没好(康复)得完啊。”

  然后又打了下我的大腿,责怪道:“叫你平时吃多点肉,敢情你在学校不吃饭的啊,全身上下都瘦到不得了,现在发育时候啊,看你双腿上下,怎么像个小老头一样,还敢说长大了?”

  我小腹一阵燥热,一丝异样的感觉慢慢地传递到小鸡鸡上,糟糕,有勃起的征兆!在母亲面前那可就糗大了!母亲接下来的做法加剧了挺起的到来,她依旧是食指加拇指,竟然向下箍动我的包皮。手指自然触碰到我的小龟头,酥痒感袭来,小鸡鸡慢慢从低头状态硬挺起来,这小家伙好像偏和我作对,越不想它硬起来,它偏要挺。

  我当时都不敢正眼看母亲,耸拉着头,尴尬无比。我怕母亲骂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在孩子群体中都知道勃起是一件邪恶的猥琐的事,那都是跟下流挂钩的,而那天,我竟然在母亲面前完全勃起了。

  小弟弟不由自主跳动一下,完全硬挺,挣脱了母亲“作怪”的两个手指。

  “咦!”,母亲发出一声,“还真的长大了哦,臭小子,小看你了。”

  我抬起头尴尬地看着母亲,她倒不惊讶,只有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轻轻拍了拍我那勃起的小鸡鸡,说:“没事的,傻小子,这是男孩正常反应。”

  我还在回味着母亲所说的“长大了”,内心思绪也在起着强烈变化,母亲的手依然在我下体翻看着,以往所看的色情文章、三级片的一幕幕此刻浮上心头,下体硬得有点难受,急需发泄出来。

  最后淫秽的思想转移到母亲身上,我此时才打量起母亲的全身,由于母亲正在用右手翻弄我的下体,我得以从容浏览,浅灰色的背心,背心和黑色的内衣肩带紧紧扣着肩膀,左手叉着床,半俯身姿态,使得一对沉甸甸的小白兔把背心坠得要脱离身体,薄薄的背心似乎要承受不住这生命之重,背心肩带都快脱离了,背心与身体之间留下极大的缝隙,我不由自主地看向了背心内的风光,白花花的双乳,整体黑色带有红色图案的胸罩,两座垂下的乳房使得中间留有通道,正好看见母亲的下半身。

  粉红色的有点显旧的纯棉短裤,正面很凌乱,没看出什么特别,大腿根部位置的布料,凹了进去,界限明显,感觉此时母亲就是穿着一条仅仅覆盖三角部位的短裤。由于是站着,双腿显得很诱人,傲娇般支撑着母亲的身体,并拢着与整个臀部勾勒起一个桃心形状。可惜不是背对,无法欣赏此时撅起的大屁股。

  由于对母亲起了龌龊的念头,此时情欲高涨,小鸡鸡好像勃起到了极限,而且龟头有发红发黑的变化。其实母亲只是翻弄了我下体十来秒……我却已经视奸了她一遍。

  不管怎样,母亲穿着完整的衣服,而我,恨不得把她整个看穿,那时候多希望自己有双透视眼,脑中YY的并不是对母亲的什么举动,只是一时兴起,对平日又敬又怕的母亲的窥私欲作怪。

  我下体舒服的酥麻感觉也只有10秒左右,因为母亲已经收起手,并且坐了下来,为我拉上了裤子。

  随后母亲叮嘱我不要自己用手挠,记得按时上药水。

  闻着母亲身上发出的沐浴露香味夹带着成熟女人的体香,从前是觉得那么普通,现在就是激发我情欲的气味,此时此刻,我把母亲当作一个普通的女人,由于她坐了下来,我终于看见她浑圆屁股的一部分,与腰肢连成一条诱人的曲线。

  虽然短裤挡着,依然看到大屁股中间有一条分界线。把屁股分成了两瓣。小鸡鸡胀得难受,当时并没有想到插穴这样的高级动作,只是想单纯地抱着母亲,缓解这股欲望。

  然后母亲叫我早点起床,不要放假了就想睡大懒觉,就起身离去了。

  走到房门口,母亲转过头,眼神复杂,说道:“还有,你那里会这样是正常的,每个男孩子都会,不要太在意它,更不要胡思乱想哦,尤其是……算了,我煮粥去”没说完,摇了摇头,走了……

  母亲离开,我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场景、母亲说的几句话,下体还没脱离勃起状态,想起刚才母亲撸动我那两下,我自己也学着,轻轻地上下拨动包皮,又是酸痒的感觉。其实很早就发现这样很舒服,不过都是动两下就收手了。

  而这次,一边撸动,一边想着母亲的身体,过了几分钟,好像有什么要从小弟弟喷薄而出,一阵全身松透的感觉袭来,龟头处喷出了几滴乳白色液体。我说过我早熟,当然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精子了。出来后一阵恶心感,愧疚感占据了内心,天啊,我是怎么了,竟然边想着母亲边做出了这么恶心的行为。对母亲的懵懂情欲,也在一瞬间消失不见。

  这是第一次手淫,发生在与母亲的第一次亲密接触后。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也慢慢把我推向了淫邪母亲的深渊。

第二章

  在那次之后的好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对母亲产生过什么念头,手淫却是频繁了,不过幻想的都是同班女同学。我上初二了,日子一如既往的过着。在假期里,我疯狂迷恋上了一款网游《天龙八部》,酷炫的技能效果、强大的生活系统、武侠情缘的链接,让我日夜沉迷。成绩也退步不少,以前名列前茅,现在游走到全级30名左右,为此没少被父亲骂。

  母亲也是很生气我这样的表现,她骂得比我父亲还凶,常常表露出痛心疾首,当时真震慑到了我,不过网瘾这东西骂也没用的,我行我素,骂完我继续玩。母亲倒不是担心我成绩,她对我这方面从来都是顺其自然,她只是觉得我就像一个病态的瘾君子,不务正业,不外出和同学玩,整天对着电脑,这有点可怕,担心我精神出问题。

  父亲输钱越来越多,心情也变得更差,母亲不可避免受到影响,这种情况下,我沉迷网络,他们怎么会不恼火?

  母亲不仅要在工厂办公室工作,下班回家后的家务事一件不落,又要抽心一些农作物,对奶奶态度也越来越差(后来我知道,这是由于年轻时奶奶看不起母亲,更看不起母亲老家那边的人,这样母亲一直耿耿于怀,广西女人,自尊心很强的)。

  父亲很爱家,这点母亲一直承认,母亲一直不满他好高骛远又无所作为的表现,而且在家根本不帮干什么活,几乎是母亲一个人完成。另外,父亲经常指责母亲对奶奶的态度,要强的母亲自然不忿。

  记得有一天,父亲估计是输钱了,晚饭的时候母亲打了几个电话催他回来吃饭,父亲回到家后气冲冲的,莫名其妙地乱发一通火,然后就饭也不吃就上二楼了。母亲估计也很生气,但还是托我端饭菜上去给他。等到我们都上二楼的时候,已经吃个精光了。母亲当时觉得很可笑,就看电视了,他们互相之间也不搭理。

  看到一半的时候父亲突然起来拔掉电源……母亲一脸黑线,当时也不发作。

  只说了句:“有种的晚上别求我。”就去邻居家串门了。

  回来时候是跟我睡的,不过当时我没什么想法。母亲还说:“你这该死的老爸肯定输钱了,回来拿家里人出气。让他自己睡好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母亲大人啊,老爸又不是小孩子了,你让他自己睡这算是惩罚?

  这可惜那晚没有有意识地去揩油。

  第二天早上,父亲估计忏悔了一夜,就在厅里低着头嘀嗒嘀嗒地抽着烟。我扫地的时候,发觉他们房间地下有一团一团的纸巾,我就对父亲说:“爸,擦鼻涕的纸巾不要乱扔好不好,我扫得很辛苦的。”

  母亲听到了这话,瞥了一眼我手里拿着的垃圾斗,冷笑了一下,“活该,你不是很本事吗,整天凶老婆出气。”

  父亲尴尬不已,而我,不明就里,这是哪出啊?

  下午父亲还是一贯伎俩,又找话题搭讪回母亲,这次是说装空调的事,记得上次他们冷战父亲是提买洗衣机,我靠,照这样下去,再多几次岂不是要提买飞机的事了。

  又是一个晚上,12点多了,我还在房间里玩游戏,我猜父母和妹妹早已睡了,不知怎的,母亲又睡回了他们的房。

  我出去喝水的时候,听到他们房里传来“砰砰砰”好像有什么撞击床板的声音,又听到母亲的叫骂声,我想他们不会是在床上吵起来并打起来了吧。就小心翼翼地退回自己房门口,侧耳听听什么状况。

  母亲的说话:“滚开!我明天还要上班。”虽然,声音压低,还是能听出生气的味道。

  床上的动静还在继续。

  又是母亲的声音:“白天太多活,很累,今晚不想动。”

  父亲窸窸窣窣的说什么我倒听不清楚。

  我依旧不清楚他们发生了什么,以为是普通的争吵。

  母亲的话:“害我明天起不了床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传来好像身体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声音,“嗯……”,明显是母亲发出的。

  又是一声绵长的“嗯……嗯”。很压抑,很难受的感觉,母亲发出的声音,又有那么一丝放松酥软的感觉。一种激人奋进的声音!

  一瞬间,我像是开窍,明白他们原来是在干夫妻那档事,就是传说的“做爱”?

  我全身的血液好像要冲到脑袋,感到血脉喷张,虽然我平时看片不少,但真实的,还是第一次碰到,应该说听到,而且还是父母!

  隐约听到母亲口里销魂的,传说中的“呻吟”,他们没关门,我小腹有什么东西爆炸开来,下体不知不觉硬挺。

  可惜的是,我看不到里面的状况!

  我脱掉拖鞋,贴着墙壁,小心翼翼地走近他们房间门口。有一丝橘黄色灯光,看来是开了小台灯。耳边传来的母亲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的情欲亦越来越高涨,还有床板发出的咚咚声。

  我不敢偷看,只能偷听,简单的常识,如果我看到了他们,他们必定也会看到我。

  我手掏出了自己的肉棒,鬼使神差地打起了飞机,性是无师自通,我只知道那时候只有不断撸动自己的下体,才会令自己身心好过。

  母亲的叫声,并不频繁,也不大声,只有偶尔的“嗯……嗯……”,然后是粗重的喘息声音,好像都是母亲的,“呼……呼……哈……哈”;

  床板声音大,也会有“哦!”的呻吟。很压抑,好像掐住自己喉咙发出的声音,可能是怕吵到我们。

  我怕他们完事发觉我,就回到了自己房,睡下,还能勉强听到母亲的声响。

  碰!声音很大,床板发出。随后就是母亲的“啊……”,短促有力,余音绕梁。

  我内心像是被什么触动,这一声明显和前面的不同。

  过了一会。

  “嘀”,应该是父亲走出了客厅,点起了烟,

  “咚,咚。咚”,那是母亲,估计赤脚,然后卫生间传来水声。

  到他们都再次睡下时候,我下体还在挺拔着,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静,脑子里挥之不起的母亲的销魂声音,然后不断想起平时看片的情节,想象着母亲是里面的女主角。

  一丝疯狂,再也忍不住,起床,摸下一楼卫生间,想拿母亲的换洗衣物泄欲!

  恋物癖大概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举动。

  翻出母亲换下的纯白色内裤,中间部位有淡黄色的痕迹,马上放到自己鼻子上,只有淡淡的腥臊味,没有尿臊味!还有一股洗衣液的清香,我当时竟然觉得失望,总希望闻到点什么刺激性的味道才甘心。

  又拿起了款式极其普通的文胸,放在鼻子上摩挲,依旧是淡淡的清香,还有一丝乳香,大力闻着,另一只手打起了飞机,脑子里想着母亲刚才的叫声。

  想象着自己每呼吸一下鼻子上的衣物,母亲就“嗯……”一声。

  精液射得乱七八糟……出来后脑袋一阵空虚,感觉对母亲失去了兴趣,手上拿着的内裤文胸都觉得恶心,就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的母亲一如既往,忙活着早餐,又走去喂养逃生,就是一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有一些严厉,也有一些贤惠,我看着母亲,无法联想昨晚所听到的。

  再面对父亲,她仍然是从前一样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不过可害苦了我,从此以后我就养成了偷听他们房事的习惯。并且摸出一条规律:不知道有没有前戏,他们持续时间不低于一小时;平时父亲到时坐到深夜一两点,如果他某个晚上11点就睡了,肯定是要干那事;不锁房门,完事后,父亲必然抽一根烟,母亲则会上厕所,好像洗什么的;第一次听的时候,母亲可以说没有什么呻吟,但仍觉得她很动情,有情不自禁的语气词。

  而我,每次都是边偷听边打飞机,倒也感觉自己十分快活。大概每个童年时候无意或有意偷窥过父母房事的人都一样,它能激发你的情欲,但你未必会对母亲起不轨之心,在偷窥的那时,一切反应都是不由自主的,或许你又只是将母亲看做普通的女性。不管怎样,这足够快活了,

  遗憾的是,我从没亲眼看过里面的场景,暂时也找不到办法。我曾想过那镜子在门口反射里面的场景,后来一想这更容易暴露自己。我甚至想过走向一楼攀梯子到他们窗户,终究是无胆。至于偷听,也是很危险,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结束,如果父亲冷不防走出来,我就玩完了,所以我也想过用手机录下其中的声音,留作意淫材料,想想也行不通。

  在没有亲眼目睹他们房事过程之前,我尚未有过多对母亲的想法,偶尔自己手淫几下作罢。

  以前脑子秀逗,忽略了一条捷径。机会始终到来,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

  不知道自己是先有熟女控才萌生恋母情结,还是先有恋母情结才发展成熟女控。在我眼里,只要身材不太走样,胸部能顶起轮廓,面目一般,穿个短裤,不是大象腿,这样的中年女性就能吸引到我了。小乡镇很多,而且大部分是商铺老板娘。

  那天我经过镇政府门口,就看到小卖部坐了一样普通的穿短裤t恤的妇女,我停了下来,窥视起她。她胸部不大,但盘起的头发挽回了一丝风情。

  我逗留了半小时,下体也硬了半小时,回到家小腹一阵胀痛。吃完饭,洗完澡,感觉精神起来,又回想起那位熟女,鸡巴又硬了起来。突然间想起母亲,母亲的条件可比那位好多了,用得着舍近求远吗,马上跑上二楼。

  母亲正安静地坐在客厅长椅上,头稍微低垂,一本正经地看着六合彩资料。

  头发还披散着,有些湿润,显然刚洗澡没多久,母亲今天穿得是白色吊带睡衣,下身是浅黄色的居家围裙,我再认真打量下,那睡衣似乎薄了点,连后背的脊梁骨我都看得清,突然发觉有点不对!没见肩膀上有胸罩肩带!我压抑着内心的亢奋,拿了把小椅子,坐在母亲前面,假装吹风扇。

  母亲看得颇认真,没注意我的到来。我迫不及待地将目光移向她的上身。虽然有花边修饰抹胸,由于低垂的头,有点挤压的感觉,睡衣上沿下倾,愣是露出了一点雪白的乳房肉,透过灯光,左乳房上的两条交叉青筋清晰可见,中间留下了一条深深的沟,再看下,浑身燥热起来,胸前果然凸出了两点,母亲居然“真胸上阵”!可惜胸前的布料复杂,看不清乳晕乳头具体情况,但这已足够令我血脉喷张。整个上身看去,似乎都让胸前的两坨肉占据了大部分位置,加上突兀的两点,我这个青春期的小男孩差点按捺不住。

  以前没发觉母亲的胸部这么漂亮!露出的乳房部位的肤色与胸部至颈部的肤色形成小对比,母亲的奶子应该很白,而胸部以上一个U形部位则偏向古铜色,可能是长期暴露在外的缘故。

  浅黄色围裙下露出健美的大腿,我完全陶醉于此情此景,就这样呆呆地看着母亲,手不断地隔着裤子摩擦自己裆部,以减缓难受的肿胀感。

  “啪”!母亲伸手打了下蚊子,然后才抬起头来,发觉我的到来。

  “哇,吓死人了!你什么时候上来的”

  “臭小子,在看什么呢?”,母亲好像发觉我正视奸着她的胸部,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装束,面上有些恼怒。

  “啊,忘记了,让你臭小子占便宜了!”

  “妈有那么好看吗?看你副傻样!”

  “啊,我……我有点热,在这里吹……吹……风扇……”,支支吾吾,好像龌蹉的秘密被发现了一样。

  “没点正经,哼!”。说完就放下手中资料,向自己房间走去,想必是换衣服去了。过了几分钟后出来,接下来的装束令我要直接跪了。

  呵呵,里面只不过穿上了胸罩,令人喷血的是,白色吊带睡衣里面竟然是黑色的胸罩,而且侧边还有大红花刺绣,十分显眼,这是大号的全罩,都有小部分露出腋下边了,毕竟是上了一定年纪,腋下有一点副乳,和一点皱纹,但此刻这是添加了诱惑感,这才是熟女该有的啊。风扇的风扬起了母亲的裙摆,我看到了黑色的蕾丝边打底裤,刚才是没有的!

  我此刻心情有点复杂,一丝骚动,一丝无奈。家中除父亲外就我一个男人,偏偏穿上打底裤,好像就是防着我似的,而且上面又白里透黑,这种情况,就好像故意叫人看!我脑补起母亲的想法,有些矛盾,既抗拒暴露又要装作无意地魅惑,这是诱导我!

  当然了,母亲肯定没有想那么多,她哪想到她初二的儿子就有这么邪恶的想象力了。可是,在性心理方面,男孩总是快人一步。不过看母亲刚才的反应,并没有什么特别,反而言语中还透露着欣悦,也许她觉得没什么所谓,我只是一个还不懂事的小屁孩。

  母亲坐下来,再次看起资料。我意淫得差不多,就想进房间进一步行动。

  母亲说了句:“玩游戏别玩太深夜了,等你爸回来又骂你了”。

  我回房坐下后,打开电脑,之后就回味着刚才的场景,撸起了自己的小鸡鸡。

  这次的刺激实在太大,只一会就射了,就觉得索然无味,脑袋清醒了很多!然后玩起了网游。

  大概十点钟的时候,父亲洗完澡,从我房门经过,骂了句“日玩夜玩,这样下去还用读书吗!还不早点睡!”

  仿佛是一个信号!难道今晚她们又要干那档事?我小腹再次燥热,心情再度亢奋,如同原地满状态满血复活。在网络世界无心恋战十来分钟,我破天荒地早早上床,假装睡觉!

  在我咬牙坚持不睡过去半小时后,客厅的灯终于熄灭,看来父亲也上床了。

  “啪!啪!两声,估计是父亲关房灯然后开床头灯。还不是时候!你们风流快活,儿子我也得舒服一翻啊。过了十分钟,我才从自己床小心翼翼地滑下来!为的是不弄响床板。抽屉里拿出钥匙,反锁自己房间,这必须的,要不然他们完事后如果探看一下我,发觉不在房间,那我就出大事了

  我蹑手蹑脚地走向了楼梯口的房间。

  这是我之前没注意到的绝妙路线。从楼梯间的窗户爬出去,是阳台,阳台另一边尽头的上方,正是父母房南面的窗户!亏我以前还打算爬梯子到东边的窗户下。当时忽略了楼梯间的窗户,想从客厅走向阳台,不过风险太大。这次终于找到阳关大道!

  不过还不能大意,阳台还有一个窗户,对着父母房门,还有这该死的月光,加上直立行走摩擦衣服的声音,为小心起见,我趴下,四肢支撑,学蜘蛛那样。

  真是可笑,做贼都没那么小心!可曾想到,一个骚年,月光下,四肢步履维艰地移向父母房间,为的是偷窥,这真是荒谬的一件事!

  过程曲折不多说了,总之是到了,慢慢挺起上身,靠,有窗帘,没关系,正好能掩护我,扒开一小角,我一对贼眼看向了里面……

  这个窗户里他们的大床不到两米,虽说他们开着床头灯,不过在窗帘掩护下,加上光线的反差,我相信他们不会发现我。心情兴奋到了极点,终于能近距离地好好观摩了。

  (唉,我决定改下称呼,整天母亲父亲的实在是太正式了,不合我。)

  床侧对着我这边窗户,离我两米不到!所以这一场春宫图几乎就在我眼前上演!唯一遗憾的是光线不如白天,不过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多日的夙愿终于如愿以偿……

  想不到第一次看,就看到了全过程。

  我妈现在面朝下趴着,下身已经换成了浅绿色的棉短裤,上身就还是那件吊带睡衣,没什么反应,估计是正酣睡时就被我爸弄醒并翻转的,我爸跪坐在她屁股左下方,一只手摸着我妈的右腿,头却低下来,吻着我妈的小腿。

  看到这一幕,我脑子觉得天旋地转的,这就是我敬爱的父母,此刻,在做着儿童不宜的举动,我下体也不知不觉硬起来,全身像火烧一样,有点发烫。

  我爸一路吻上去,然后直接埋头在我妈的屁股中间位置,我妈趴着的时候,浑圆坚挺的臀部与健壮的大腿形成两级阶梯一样。

  看着我妈棉质短裤包裹着的臀部,并没有因为趴下而有松垮的迹象,我咽了一口口水,兴奋感更加强烈。

  我爸的举动好像很下流,他没有脱下我妈的短裤,就这样用脸部贴上去,好像在嗅着屁股中间有什么芳香,又像亲吻着我妈的屁股。并不时轻微来回摆动头部,用鼻子摩擦我妈屁股两边。

  过了一会,可能对这个流程厌烦,我爸身子往前探,半个身子睡在我妈身上,脸凑到了我妈面前,吻着我妈的耳垂还有侧脸,发出“啧啧”的声音。手却没闲下来,在我妈屁股下面摸着,还有抓捏。

  “嗯”,我妈发出一声透露着慵懒的绵长鼻音,看来是有点反应了,接着慢慢地掉转头,用嘴巴呼应我爸,“唔!”,两人的口对上,开始忘情地接吻。

  我妈好像对接吻特别动情,整个嘴唇张开,仿佛要吞下我爸的嘴唇,不多时,两人的嘴角对发出水泽亮光,那是吻戏残留下来的口水。

  看到这,我第一次觉得,我妈完全变了个人,无法与平日那个对我严厉,常责骂我爸的女人相联系在一起。

  此刻这么忘情,这么投入,甚至,有一丝淫荡!

  这个时候我妈已经翻转身,与我爸面对面,我爸整个趴在她身上。

  对比很明显!我妈虽说皮肤不是很白,但与黝黑的父亲相比,还是白得显眼。

  我爸身高大概175,偏瘦,而我妈都将近1米7,而且体态较健硕,这样看来,感觉是比我爸还要大只,不过我妈的身材够匀称。

  小小年纪的我,已经懂得在这种反差中找到刺激。

  我爸不再吻我妈的嘴唇,现在在吻着我妈的颈脖,我妈头发有点凌乱,头部微微向后仰着,闭着眼睛,一副享受的表情,“嗯,嗯”的呻吟着,不大声,但听得出来很投入。

  原来是我爸的手已经探进了她短裤内,并动了起来,这时我妈一双丰满又不失修长的健康大腿时而弯曲时而伸直,总之无法安定下来,不断地摩擦着席子,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自己也把手伸进裤裆里,轻力地撸动着自己的小鸡巴。

  我爸动作越来越大,我妈喘息声也加重了,一双腿胡乱动着,好像在受着什么煎熬。

  突然我爸伸出了一只手,在台灯光下一看,像是涂上了一层鸡蛋清,闪着光,有点恶作剧似的伸到了我妈嘴边。

  我妈估计察觉到,一对美目圆睁,有点生气地打了我爸的手,并摆开,说了句“你变态啊!”

  我爸只是笑了笑,也没继续。

  我爸继续弄着我妈下面,过了两三分钟,我妈有点疯狂动作很大,把我爸推向侧边,然后跪坐在我爸右边,快速地脱开了我爸的内裤。那种感觉,像是我爸成了女人,而我妈,是个主导的男人。

  我妈要给我爸口交?!

  我爸的阴茎一下弹了出来,骄傲地挺立着,乖乖,我不由得探看了一下自己的,我爸的至少有18CM,而且也比我的粗,还是那种翘起的形态,像一根茄瓜。

  啧啧啧,父亲就是父亲,作为儿子的我怎么比得上呢,我首次对自己下面失去了一点信心……

  我妈像是看到什么宝贝一样,又像一个饥渴的人遇到泉水,马上地下头含住了我爸的宝贝。

  我妈的嘴巴被撑大了,也无法完全吞下我爸的阴茎。

  一边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边像是吃冰棍一样发出“索索索”的声音。

  我妈大部分是含着龟头,舌头非常熟练地配合着嘴唇在服务着我爸。天啊,那表现,简直像我平时看的A片女主角一样。

  由于头抵着,我妈的头发垂下来,还沾到我爸的根部,我妈时不时用手把垂下的几根头发拨回到侧边。

  一只手拨弄头发,一只手握着我爸的阴茎,当然,嘴没停下来。

  她做梦也没想到,这个淫荡的表现,被儿子活生生看在眼里!

  虽说是口交,我倒不觉得恶心肮脏,反而觉得此时的母亲风情万种,是一个极度诱惑我的女人。

  谁会想到,她会是平时那个不苟言笑,骂我奶奶,骂我父亲的女人。我心中突然升起一种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好像在替父亲高兴。

  过了几分钟,我妈终于放开了口中的宝贝,跪在了床头,屁股撅着,那姿势,那是挨操的姿势啊,今晚我的三观一次又一次被刷新,不断地见识着严厉母亲的奔放。

  我爸估计还沉浸在刚才的销魂享受中,也不管不顾我妈,就呆呆地盯着我妈的美臀,过了一会,我妈回过头,看着我爸就干看,用力向上挺了下屁股,好像在提醒我爸快点干活。

  我爸终于反应过来,手伸向我妈的臀部,抓捏了几下,就缓缓帮我妈解下了短裤,里面是紫色的棉纱内裤,没有陷进股沟,足够遮掩应该遮掩的部位。

  我都感动到快流泪了,这下终于可以让我在情欲高涨的状态下窥探母亲的私密之处了,虽然还不靠近。我期待这父亲的动作。

  紫色的内裤也缓缓脱下,我妈抬了下右腿,内裤解下了一半。另一半我爸偷工减料没再解,就这样搭在我妈大腿上。

  可惜的是!他们侧对着我啊!看个毛线啊!

  就一个雪白的臀球,隐约看到两瓣屁股中间一条黑色的沟壑。至于更隐私的部位,根本无法欣赏!

  然后我爸跪在我妈屁股后,顶着又长又粗的阴茎,向我妈屁股中间进发。

  母亲猛地回头,手顶着我爸的小腹,不让他再前进,有点嗔怪道:“谁让你进去那么快了!”

  我爸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也是,你盯着个性感的大屁股过来,难道还不是想让我干?

  “吻我”,我妈带着一丝魅惑的呼声。

  我爸明白过来,身子稍微低下,头探向了我妈的股间,这次,是完全暴露的美尻了。

  啊,此刻多么希望我就是我老爸,埋头在我妈股间的是我……不禁舔了舔自己嘴巴。

  不过我爸脑袋很快又离开我妈那里,坐了下来,我妈又一个回头,“嗯?”,给了我爸一个奇怪的眼神,屁股左右摇摆一下,好像在责怪他怎么还不行动。

  “味……味道有点冲,今晚不太适应,下……下次吧。下次一定帮你!”

  我妈像是泄了气的屁股,重重地“哼”了一声,身子又睡下,放下了自己那足以勾引死儿子的美臀。

  刚开始我爸好像做错事一样,大气不敢出,后来才再度攀上我妈的身子,我妈翻了个身,嘴巴再度热烈地回应着我爸。

  这时我爸的手不是弄我妈下面了,而是抓起了我妈胸前那对36D大奶子,隔着睡衣胸罩,狠狠地蹂躏着。

  慢慢地我爸又放弃了我妈的嘴唇,下移到胸部,像刚才摩挲我妈屁股时候摩挲着奶子。

  “嗯……哼……嗯……嗯”,突然我妈的脑袋向后仰得更厉害了,销魂的呻吟也频繁起来,看来乳房是她的敏感地带,就连刚才我爸弄她下面,她都没那么大反应!

  我爸终于要脱我妈的睡衣了,两只手从下往上拉着我妈的睡衣,我妈一边喘息着一边仰起身子,方便他脱掉睡衣。

  我看到了黑色玫瑰花刺绣的胸罩,几乎占据了整个上半身部位,虽然是躺着,但有胸罩的聚拢作用,我妈的乳房还骄傲的坚挺着。

  我爸连着胸罩抓了几把我妈奶子后,手伸向我妈后面,开始解胸罩。

  我魂牵梦萦,日夜意淫的大奶子,生命力的来源,此刻终于清晰毫无阻碍地呈现在我面前!

  台灯光下,白花花的大奶子!由于没有胸罩的依托,有些塌向两边,已经超出身体位置了!我从没想过我妈的奶子会这么大,这么美这么的迷惑我心。

  在我爸的咸猪手揉捏下,又浑圆坚挺起来,变成倒扣的海碗,更多像装满水的气球,看得出十分柔软!

  浅褐色的乳晕大小恰到好处,而花生米般的两粒乳头,微微发黑,丝毫不影响美感,更加增添了淫荡魅惑的感觉!在我爸的刺激下,早已凸起,诱惑着窗外偷窥的我。

  我爸此刻就埋头在这双美乳上,嘴巴是又咬又舔的。

  “嗯……啊”我妈似乎很享受我爸弄她的乳房,一双手按在我爸头上,胡乱摸索着。

  不时顶起脑袋看我爸的动作,然后又重重地放下,“啊……呼”一声长叹。

  由于我爸的阻挡,暂时还没看到我妈下面的情况。

  像是过了个漫长的世纪,我妈似乎受够了这样的“轻薄”,摇了摇我爸的肩膀,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一丝欲望,对我爸说:“给我…嗯……嗯……不要再弄了……给我吧……嗯”

  我也十分期待,看了这么久的前戏,终于要到正题了!

  我妈很自觉地打开了丰满修长的大腿,并且竖起小腿,典型的成M字形的姿势,我妈跪在大腿中间,挺着早已急不可耐的阴茎,慢慢向下。

  我只能勉强看到母亲那里一团黑色的阴影。

  我妈扶着我爸的阴茎,好像是到了洞口,然后抬起头,看着即将交合的部位,双手作推着我爸小腹状,感觉是要提防他深入得太快。

  我看见我爸的屁股慢慢往前推进。

  “嘶……”我妈紧咬着下巴,这么多年过去了,似乎还没完全适应我爸的尺寸,神色有点紧张,看着下面,监督着我爸的推送。也是的,毕竟我爸那玩意真是很了不起。

  “滋”一声。全跟而入,两人之间已没有缝隙。

  “啊!……轻点”我爸又整个屁股拉出来,重重地一击,“啪”一声,撞击在我妈阴阜上。

  “啊……轻点…………还没缓过来呢……”

  我爸像是换了个人,进去后整个人立马神气起来,也不管我妈的叫喊,已经快速地进进出出了。

  “啊……你……讨厌……还这么用力……”

  “慢点啊……啊……”

  我爸可真不含糊啊,我妈一下就面色潮红,蹙着眉,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头发凌乱,遮了一部分脸,一边呻吟又要一边喘息着,进入状态了。

  原本挂在大腿的内裤掉下了,双腿也开始缠上了我爸的腰身。

  “滋溜滋溜”的声音此起彼伏,看来我妈真的很动情,水是流了不少了。

  “嗯……嗯……”一声声销魂的呻吟传来,听得我口干舌燥,浑身滚烫得更厉害。

  这就是我的母亲,可真淫荡啊,平日艳母,床上荡妇!

  我妈本来双手是抱着自己大腿的,此时已经紧紧抓住床单,脑袋突兀地左右摆动着,好像怎么动都舒缓不了她。

  一对柔软硕大的白花花奶子在上身滚动着,对,是滚动的感觉,可能是太软了吧,像一个水袋。

  我爸的手也不时捏我妈的乳头,并且把摆动的奶子聚拢起来,显得巨大又浑圆。

  “嗯……嗯……啊……哼”

  体位在逐渐发生着变化

  我妈的身位逐渐下移,越来越弯曲,整个臀部被提起。

  接下来,我爸做了个惠及儿子的行为。我一辈子忘不了接下来的场景!

  他扶着我妈丰腴的腰身,抱了起来,目的是提起我妈的美臀,感谢上帝,现在他们的位置是正对着我了!

  也就是说,我只看到我爸的后面还有我妈的一双大腿。我完全不担心他们会发现我在偷窥,我爸面向墙壁,我妈在下面,意乱情迷,更加不会注意。

  但是,我能清楚看到他们交合的部位。透过我爸张开的大腿!

  我爸双手撑在床上,对着我妈下面的洞,做起了类似俯卧撑那种姿势。

  “嗯……嗯……啊……慢点……啊”

  这种姿势似乎插得更深,我妈的反应明显大了很多。

  我终于大概看到自己的发源地!望去,浓密的阴毛差不多长到外阴唇,像一个梯形草地,那里水草丰美,因为激烈性交溢出的淫水打湿了旁边的毛,显得有点凌乱,更多的是淫靡。

  我妈那里,一根黑长的棍子在进进出出,整个阴部褐色中带有翻出的肉红色,外阴唇充血后变得肥大,像两条小香肠,小阴唇则耸拉着脑袋一样,在我爸的攻击下,无精打采,又像湿了水的木耳。整个阴部翻着油腻的光亮,估计很滑吧。

  下面是可爱的菊花,浅褐色美丽的皱褶旋转环绕着中间紧紧闭合的小洞口。

  小乡镇的人,又有体力劳动,绿色生活,而且我妈又大量摄入蔬菜,屁眼如此健康状态,不足为奇。

  “嗯……嗯……哎呀……讨厌……”我妈又嗔怪了一声

  原来是我爸用上了淫贱的九浅一深这样的路数,我妈真可谓是欲仙欲死啊。

  “咕叽咕叽”感觉到我妈里面越来越湿润,水分越来越多,渐渐地,我爸出来的阴茎开始带有白浆!我在A片中都很少见有带出白浆的,我那母亲,竟然就有!实在是太震撼了!

  白浆混合着淫水,缓慢流淌,直至屁。

  “嗯……嗯……啊……慢点”

  可以想象,一个饱满油腻的阴部,一根又黑又粗的阴茎正在进出,翻出阴道内鲜红色的肉,白浆混合着淫水流至精致的屁眼,而制造这个淫荡场面的,竟是我平日那个严厉的母亲!

  这给一个青春期的少年的感受是多么难忘,多么销魂。

  看着我妈那流着白浆的诱人下体,我竟有一种冲动,就是冲上去,用嘴巴,用舌头,狠狠地,疯狂地舔舐,我要舔我妈那阴部,我要舔那被阴道白浆滋润的美丽屁眼!

  “嗯……嗯……啊……”,我爸越来越卖力抽插着,浑身都是汗,我妈下面更加凌乱不堪,水似乎也留得越来越多,滋溜滋溜地响着,呻吟声也发生在奇妙的变化,叫得反而没那么频繁了,只有重重的鼻音,甚至带有哭腔!“嗯……”,一声绵长发情的呻吟后很久才有另一声。

  而且我发觉,下面动着的,不知我爸,我妈也在疯狂地挺动着屁股,好像要把我爸整个阴囊都吞进阴道里。

  遗憾看不到我妈的表情,一定是意乱情迷,一脸吃力相了吧。硕大的奶子在摆动着吧?

  我爸的动作突然加快,“啪啪声”十分刺耳,

  母亲已不会呻吟,只有喉咙内发出的哭泣一样的含糊不清的叫声,双腿早已搭在我爸肩膀,脚趾弯曲得无以复加。双手不停地摸着我爸的后背,活像一个饥渴的淫妇得到了解决,或者说,她就是?

  连空气中都充满着他们交媾的淫靡气息,突然间,我爸几乎是用尽全力狠狠插了几下,而我妈呢,短促地“啊嗯……”几乎叫唤得哭出声来,这种声音我也是铭记一世,后背的手几乎指甲都快掐进我爸肉里,浑圆的屁股快速挺动几下,又停了下来,貌似小腹都在颤抖着。

  那时候不知道,我妈应该是达到了传说中的高潮吧!

  “呼呼”两人都是厚重的呼吸,我爸拔出了水淋淋的阴茎,睡在一旁,不过哪里还坚挺着。

  我妈好像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走出来,身体在床上不由自主地乱动,双腿时而交叉时而弯曲伸展。

  我爸躺着似乎不耐烦,拍了拍我妈屁股几下。她会意,有点扭扭拧拧极不情愿似地跨坐在我爸身上,看来是要用经典的南下女上式。

  这样的情境又一次冲击了我,一对小城镇的夫妇,将近不惑之年,居然懂那么多招数,运用得游刃有余,再联想到女主角是平日哪个严厉的母亲,我可耻的又硬上一个台阶。

  感谢上苍,这次他们又是面对着我偷窥的这个窗口,这样我可以看到母亲的面容还有身上一对大奶子,还有下体的情况!

  母亲小心翼翼地扶着父亲的阴茎,试探了几下充血后肥大的阴唇,缓缓坐了下来,眼睛一直看着交合的部位,看来高潮后的阴道比较敏感,母亲不敢一下坐下来。

  “嗯……”,我妈一只手捂着嘴唇,终于全根进去,从鼻子了重重地呼了口气。

  这种体位我爸不太方便动,只能我妈在上面不断地用屁股在我爸小腹画圆,像一个巨大的磨盘工作着。

  我差点就要射出了,赶紧放下了裤裆中的小手,因为我知道,一旦射了后,兴致会大减,我可不想这难得的激情这么快结束。

  我审视着我妈的上半身:一对大奶子,左右晃动,由于太软,有点摆向两边的感觉。经过刚才一轮大战,身上已有汗津津的迹象,尤其是那对奶子,出了点汗后像是涂上了一层精油,在光线下发出油腻的光。

  我想起《青琐高议》中安禄山偷窥杨贵妃沐浴而出的一个对子,形容乳房的:

  软温新剥鸡头肉,润滑初来塞上酥。

  酥胸不就是这样来的吗?

  我爸不时弯起上身蹂躏我妈胸前两坨肉,手指捏着凸起的乳头。

  这个姿势插得很深,加上乳头的刺激,我妈的面色更潮红了,一副极力忍受的样子,从喉咙里竭斯底里地发出迷人的呻吟。

  嗯……嗯……嗯哼……

  几根发丝由于出汗的关系,调皮地黏上了我妈的脸颊,看着十分有感觉。

  我妈一边动着身下的屁股,一边把凌乱的头发往后拨弄,然后顺手打了个结,把头发盘了起来。

  这样的动作本来很平常,但进行着性爱伴有这个动作,就十分挑逗撩人了,尤其还是一个熟女。

  此时我妈一只手捂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太大声响,一只手小手臂托着自己的奶子,让它看起来更加挺拔。

  发结打得太随便,一会就散了,垂到奶子上方,我妈好像对这现象有点恼怒,就微微侧身,寻找着什么。

  咦?拿着的是脱下的内裤吧?紫色,大红花刺绣,应该没看错。 !我妈居然拿内裤当临时发带!双手往后,鼓捣了一会,绑好了头发,然后弄到了身前一边,虽然发端还撩动着奶子,不过好歹不会披头散发了。

  看着一般的中年女性发型,还有上面刺眼的“内裤”发带,母亲的一连串动作都风情万种,狐媚风骚,真像我看的乱伦影片里面的女主角啊。

  我妈屁股磨动了几分钟,大概有点累,就向后睡在了我爸身上,两人的大腿重叠。这样的体位好像把里面的阴茎都挤出,看过去,似乎有三分二阴茎都露在了外面,我爸的动作又不能太大,很轻微地进进出出。

  “啊……啊”

  我爸手摸上了我妈的阴阜,食指腹挑逗着上面的小豆豆。

  觉得不过瘾,然后屁股向上顶,与床留下一丝空隙,开始大力抽插。

  “啊……啊……慢点……啊……慢点啊……”

  “啊……嗯……受不了了……啊哈……

  我妈的阴道口整个水漫金山的情境,“咕叽咕叽”的水声,带出的白浆又一次流向屁眼位置。

  我爸的速度似乎到了一个极限,伴随着最后几下重重的冲击。

  我妈的双手狠狠地抓住了被单,抓得起了一层一层地皱褶,眉头与闭着的眼睛都快连成一线,嘴巴微微张开,都能看到鼻尖上冒出的汗珠。

  “唔唔唔……”口中的呻吟都已经含糊不清,熟悉的哭腔又出来了。

  随着我爸最后一击,加上磨几下,我妈一挺身,“啵”一声,我爸那又粗又黑早已湿漉漉的阴茎脱离了我妈阴道,带出几滴水珠,顶着阴蒂部位。

  大概过了一两秒,我妈下面才开始激烈地抖动起来,而且小腹一颤一颤的,全身好像过电一样,带着粗重的喘息声。

  一个侧身,从我爸身上下来,卷缩着身子,不过还看得出来整个浑圆的屁股随着我爸最后一击,加上磨几下,我妈一挺身,“啵”一声,我爸那又粗又黑早已湿漉漉的阴茎脱离了我妈阴道,带出几滴水珠,顶着阴蒂部位。

  大概过了一两秒,我妈下面才开始激烈地抖动起来,而且小腹一颤一颤的,全身好像过电一样,带着粗重的喘息声。

  一个侧身,从我爸身上下来,卷缩着身子,不过还看得出来整个浑圆的屁股还有颤动,嘴里也哼唧哼唧地叫着什么,呼吸的动作也变得很大。

  我爸好像也很满意,摸着我妈的大屁股,猥琐地微笑着。

  过了一分钟左右,我妈摸着床边的纸巾,拿到下面,嘶嘶地擦拭着,然后随手扔到了角落。

  望着那团有点湿润的纸巾,我咽了口口水,我真想把它拿过来研究一下,那上面的,都是我妈下面溢出的水啊。我也不知道当时的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或者老套的一句话,性是无师自通,好色也是男人本性。

  我当时也天真地以为,他们的性戏结束了。就小心地低下身子,准备离开,自己开撸。

  谁知刚“走”没两步,就听到了我妈的一声“啊……好疼……啊……”

  “你怎么还没好啊?嘶……啊……嘶”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受着什么酷刑,感觉很痛苦的声音。

  我胯下的小弟弟立马又精神起来,马上折回,再度瞄向里面。

  真是淫荡的一幕啊,我妈依旧卷缩着身子,想要逃离床边的样子,不过我爸早已经贴上去,双手箍着我妈一双大奶子,不让她离开,下面紧紧贴着,撞击着我妈的美臀,发出“啪啪啪”的响声,看来是又插入了!

  活生生的“强奸案”!

  “啊……快出去……变态……我受不了了……!”

  即使有过多次性生活,即使已人到中年,经历两次高潮的母亲成熟的阴道也抵挡不了父亲那根凶悍长棍再一轮的攻击。

  “啊……好疼啊……啊……不行……啊……你……你快出去”

  “啊……等一下吵醒孩子你就知错!……啊”

  可能也意识到自己的声音过大了,我妈一只手捂上了嘴巴,发出“呜呜呜唔唔唔”的声响。另一只手开始是大力拍打着我爸的大腿。

  我爸在她耳边说道“我还没好呢,就一会,就一会”

  我妈放开手“我明天还有上班呢……啊……嗯……”

  见不奏效,我妈用手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爸的大腿肉。

  “啊”这是我爸的惨叫,身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妈抓紧机会,离开了我爸的“怀抱”,一边看着痛苦的老爸,一边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下体,看来刚才她是真的受不了。才会对我爸这么狠心!

  忿恚地说道:“我明天上班迟到就要你好看!”

  拿上内衣内裤,然后屁股一扭,“哼”一声走出了房间。

  我知道,母亲的性格,说一不二,老爸今晚没戏了,我也没戏看了。不过就刚才精彩的现场直播大片,已经足够我回味长久并打上无数的飞机了。

  母亲应该是去清洗下体了,我等到父亲的呼声响起,我才偷偷摸摸走回自己房间。也真难为父亲,没有出来就中止了,他怎么忍受得住,也可能自己打飞机解决吧。

  我刚打开自己房门,发觉卫生间的灯还亮着,以为是母亲疏忽忘记了,我就走过去打算关灯。 !!!

  “啊”不太响亮的惊叫,我发出的,母亲居然还在里面!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的脸庞!

  身上只有内衣内裤!

  我当时整个人呆立在卫生间门口,视奸着母亲尚算姣好的胴体,内衣聚拢的胸部显得很尖很挺,随着呼吸起伏着,内裤包裹着的部位鼓鼓的,还能到几条阴毛露了出来。

  母亲也发现了我,没太大反应,只说了句:上厕所你就上啊,愣着干嘛,跟阿妈你还害羞什么。“

  母亲大人啊,该害羞的是你不是我吧。

  “我小个便”,然后走到厕兜边,撒尿。

  完了后我走到母亲身边,因为那里有个洗手槽,一边洗手,一边窥视着母亲,故意问:

  “妈你怎么还不睡啊,这么晚了”

  “啊,我……可能喝太多浓茶水了,睡不着。你呀,也不要喝那么多茶叶开水了,很难睡得着的”

  看着母亲,在白炽灯下掩盖了由于年龄原因的肌肤缺陷,而显得特别光滑雪白的身体,激烈运动后的汗水还没完全退去,依旧是香汗淋漓,空气中还散发着成熟女人迷人的芬香,还有性交过后淫靡的气息,我大口大口呼吸着。

  此时真想紧紧抱着母亲啊!

  我故意搭上母亲滑腻的肩膀,摸着胸罩肩带,对母亲说 “别照了,妈你还年轻着,你看,身材又是那么好,几乎没走样”

  母亲低头看了看自己,骄傲中带点欣喜,说:

  “去去去,小屁孩懂什么身材,妈都成老太婆了,还不是被你跟你爸气的。”

  我真想说,刚才老爸把你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如此“尽责”的丈夫,你居然还说气到。

  “唉,我说,你不是上厕所吗,完了还不走?还站在这干嘛?”

  我心里想“我想干你”。虽然还是个小处男,但我早已知道什么是干女人,怎么干!

  经过刚才的观战,我已经彻彻底底地对母亲起了淫邪之心,如果说以前作为一个青春期男孩,只是单纯被一个带有明显成熟女性特征的女人所吸引,偶尔幻想着打打飞机,那么现在是真真正正地想要和母亲做夫妻间才能做的事。

  我已经开始当母亲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一个我努力就可以得到的女人,乱伦的心态开始滋生。

  我回到了房间,回味着今晚种种情形,打起了飞机。

  当时想要上母亲的欲望到了极致,我多么希望我就是母亲,这样慢慢就能跟母亲享受鱼水之欢了,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跟母亲相好,我宁愿短十年命,真的,当时是这么想的。

  除了是一个少年对女性的渴望,母子间的禁忌激情更令我兴奋。

  一边联想着母亲平日严厉的样子,骂我时的不留情,对疼爱我的奶奶的怨恨,一边联想起她刚才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的娇媚姿态,尤其是用内裤当发带那里。

  我产生了异样的快感,偷摸着下到了一楼卫生间,翻出母亲换下的内裤,闻着吻着中间包裹阴部的位置,精虫上脑,强烈的尿臊味令我大脑一阵眩晕。

  想象着我像父亲那样,双手箍着母亲,狠狠地撞击她的美臀,大力抽插,让她发出痛苦的叫声,尤其是可以顶到母亲喊疼,喊受不了。

  我终于射出了今晚姗姗来迟的一股精液,射完后一阵空虚,更多疲乏,好像时间都静止了,脑袋里只有两个字:母亲……

  第二天的早上我起得很晚,免不了受父亲一顿责骂。母亲这个时候已经在上班了。昨晚的衣物已经洗干净晾好,包括行房时那一套……

第三章

  狂妄的也不过是“老子就写成这样了,你爱看不看!”

  其实我初衷是红心与回复皆能达到十个就继续写下去,现在看来我有得辛苦了。

  有兄台问到藤原未央是谁?好像我记错名,叫藤木未央。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熟女女优,大家都说翔田千里紫彩乃志村玲子这样。而藤木未央更有生活气息一点,大家看过还知道,她的皮肤不算好,当然了,大家别看文的时候把她代进去了,我母亲各方面可是比她好多了。

  看来小弟真不是写这类文的料,本想不落窠臼,还是不可避免流于俗套,本想与众不同,最后还是天下大同。乱文的失败之处在于随便换上一个角色都没有突兀的感觉,大概是平时看的H文太多,偏离了方向,我还是走到了这失败的一步。

  若批评无自由,则赞美无意义,所有回复,我都认真参详了一下,兄台们的点评都十分中肯到位,就不一一回了,无所谓,废话铺垫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我尽量尝试写好一点。

  还有我印象深刻的一个兄台的回复是:如何拿下这极有难度的母亲,情节上如何自圆其说。这真吓到了我,我怕写不好。还有兄弟说加进绿母情节……

  也是的,乱文的情节,场景都已经被前人消耗殆尽了,做到新颖,实属不易啊。

  其实我纠结这些干什么,我就当写回忆录一样把这段经历写出来而已,大家信不信也好,太离谱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不过他妈的如何过渡真的是艰难啊,所以接下来很难写了,尤其见到各位兄台的褒奖。

  说到为什么说7分真实,三分虚构,例如,我与母亲的性戏根本没有那么多体位姿势,我还是套上了一些经典的体位;我一最多坚持半小时分钟,但我会写到我坚持了一小时以上……好了,废话少说,继续下去吧,回忆不能停。妈的,这两天断网无法发文,好,我废话又多了,不过我会保持万字一章的大家放心。

  还有一点,我必须承认我模仿借鉴了一些经典乱文的桥段,老套了,大家将就。但,我将会尝试以往乱文都没出现过的情节……因为它在一个十几岁少年身上真切地发生了!

  之前写没好好检查,以致后来的文会与前文有一点矛盾之处,有些语句又推翻了之前的说法,见谅。

  观看了父母的房事第二天早上,趁父亲下了一楼,我赶紧走进他们房间,为的是找到母亲昨日擦拭下体的那团纸巾,可惜,不见踪影,想必是打扫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我一直都在回味着那晚的情景手淫。期间也偷窥了几次,不过有时候他们关上防蚊网,我无法扒开窗帘,也只能是偷听居多了。

  又一次我在自己房门口听得入神,父亲突然起来,吓得我一身冷汗,唉,照这样偷听偷窥下去,迟早出事的。

  我曾想过录音,也曾想过装针孔摄像头,不过那时候条件不允许,想想而已。

  那段日子也经常故意找些鸡毛蒜皮的事去接触母亲,尤其是她上完厕所,我会故意找到说些事,虽然只看到一抹黑色。

  母亲没多想什么,她觉得我还没长大似的,整天粘着她。

  为了欣赏母亲的胴体,我想到了趁她洗澡的时候找理由接近。

  有一晚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她在一楼洗澡,我在二楼,我装作二楼的洗发水用完,光明正大地进入一楼卫生间拿洗发水,只能瞄一眼,不过瘾。

  想起小时候,姑妈洗澡的时候,我也是照上厕所不误,那时候完全小孩子,没什么提防。

  何不效仿一次?

  那天晚上,母亲刚进去洗澡,在得知她已经脱下衣服,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时,我捂着肚子,来到了卫生间门前。

  “妈,我……我想上厕所……好急啊,快拉出了……二楼卫生间阿爸占用了”

  其实我当时根本无便意。

  母亲白了我一眼:“人家冲凉你就上厕所,这不臭死我了”

  “真的好急啊……”

  “那就快点”,母亲没好气说道,说着还装作闻到臭味,捂着鼻子看着我走进来。

  脱裤,蹲下,卫生间只有几平米,此刻裸体的母亲就在我跟前。胯下小弟弟一下挺立起来。

  母亲此时正低下头,在水龙下面湿润着自己的头发,浑身沾水的母亲看起来很白,皮肤的瑕疵一扫而净,低垂下来的一对白花花的奶子像像吊钟一样,而且很尖,身上的水珠顺着凸起的奶头流下,在水汽氤氲的环境下,显得十分诱人,淫靡。

  我装作很平常,和母亲闲话家常起来,不过眼睛始终在打量她。

  抹上了洗发水沐浴露,母亲浑身沾上泡沫,在喷头下涂抹着身体,水量不大,长发上的泡沫还没洗干净,夹着一点乳白色泡沫的长发垂到奶子上方,奶子更加之光亮白皙。喷头下的水冲刷着一片漆黑的下体,阴毛微微摆动,就像河里被水冲的水草一样,整齐而浓密。水流顺着母亲背部优美的曲线洗刷着翘起的屁股。

  母亲眯着眼睛挺起奶子,让喷洒洗刷着头部和上身,又用双手搓弄头发,从上而下并拨向往后背,令我想起了西游记中猪八戒偷看蜘蛛精在水池洗澡的场景,感觉母亲就是那个诱惑人的妖精。

  看到这画面,我不禁用手狠狠撸了自己小弟弟一把。

  见我这么久还没起身,母亲说了句:“你是不是便秘啊,怎么那么久,叫你吃多点蔬菜”

  我也感觉我蹲得很久了,是时候起来了,此时我有点下流地站起身,丝毫不顾下体早已坚挺,对着母亲。

  母亲发觉我呆呆地盯着她的身体,眉头紧皱,说道“你在看什么?妈有那么好看吗,没大没小……”

  母亲看到了我的下体神色有轻微的尴尬与恼怒,“胡思乱想!见阿妈都不正经!拉完你就赶紧出去!”

  早已精虫上脑的我。

  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我故意没拉上内裤那么快,装作不小心,先用手揩了母亲光滑的美臀一把,那手感,啧啧,美妙,再用龟头快速地扫了她结实饱满的美臀一下,那感觉真销魂,差点就忍不住射了。真想在卫生间就把母亲就地正法了,我个人有些洁癖,正在沐浴的女性,更能勾起我的兴趣,因为那时够干净,怎么搞都不怕一样。

  为了掩饰,我故意瞎扯淡几句废话。

  母亲只是“啧”一声,“你是不是隔长时间没被打?”“出去出去”

  我莘莘地离开了现场。

  岁月依旧如歌,时光依旧荏苒,对母亲的渴望越来越近乎疯狂,强奸?安眠药?迷药。我都想过,我只想得到母亲。血气方刚的青春期少年,实在无法抵挡一个成熟女性的诱惑,尤其是还是我母亲,更增添了异样的激情。

  为了偷窥母亲,为了身体亲密接触,我苦思冥想,想着鬼点子。突然想起之前看的乱文的桥段,母亲病了或什么的,儿子为她按摩上药,从而得以一亲芳泽。

  我想我也应该尝试。

  母亲不是整天嚷嚷着背部酸痛吗,得了,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

  某天,我随便买来一瓶药水,倒进一个无标签的普通瓶子,忽悠母亲说这是特制的药方,对付肌肉酸痛特别有效。

  晚上,趁父亲出去和狗肉朋友厮混,我走进母亲房间,对母亲说:“妈,你不是说背部经常酸痛吗,我弄来一种药水,很有用的,需不需要,我来帮你擦擦。”

  “臭小子,懂得关心孝顺阿妈了啊,嗯,试试吧,是不是真的有效”

  看得出母亲很高兴,毕竟来自儿子的关心。殊不知她儿子脑袋里都是淫邪思想。

  母亲坐在桌子前,上身一件POLO衫,前面是一块全身镜。我拿着药水,走到母亲后面。

  “妈,可以了吧”

  “嗯”说着,母亲自己撩起了后背的衣服,映入眼帘的是纯白色的胸罩带,尺码小了,勒起背部的肉。

  好像不太方便啊,“衣服脱了吧,不方便,药水弄脏衣服也不好。”

  母亲没有过多犹豫,在亲爱的儿子面前,不拘小节。双手拉着衣服边缘,刚想脱,突然透过全身镜看到我,感觉有点不好意思

  “你……你掉过头……,妈不好意思脱衣服。”

  我闻言一本正经地掉头东。过了一会,“可以了”床单滑落,春光外泄,那手势,对,就是抓住而不是捂住,自己用手抓着自己的奶子。这姿势可真耐人寻味。

  从肩膀向下望,薄薄的床单无法遮掩丰满拔尖的奶子,露出了一条深沟,一部分白花花的肉也露了出来,散发着成熟女人特有的体香,加上沐浴露的芬芳,我心都醉了,下体又起反应。

  我往手上倒了点药油,摸上了母亲的腰部,很滑很柔软,虽然坐得稍微弯腰,小腹有一点赘肉,不过从后面看,没有什么。

  我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腰部,“嗯”母亲发出一下鼻音,不知是痛还是舒服。

  就这样感受着母亲背部滑腻的肌肤,突然间,我恶作剧般一下发力搓了母亲腰部一把。

  “嗯哼”,母亲身体都向前倾,似乎有点痛,腰部不断扭动,好像要避开我的手势,“嗯……哦”,听起来,就像她当日与父亲交媾时的声音,可真敏感啊。

  “哦呵……轻点,儿子……”身上的被单都扒开了一半。

  慢慢从腰部转移到肩膀,一只手温柔地在母亲身上打磨,大概过了几分钟,看着镜子中母亲动人的面容,我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睛,意淫起来,而且嘴里喃喃自语地说着什么。

  母亲看到我这个表现,笑了笑“怎么闭眼了,累了吗,你在说什么啊”

  我当时是站着的,为了更进一步,我对母亲说:“嗯,有点累,妈你不如趴床上吧,顺便帮你揉揉大腿。”

  母亲出于对我的体谅,走到了床边,背躺下来,头埋进枕头里。因为这样我就可以坐着为母亲服务了。

  看着母亲躺下的背部,黑色宽松短裤的屁股微微上翘,本来略有丰腴的腰竟也变得什分苗条,由于躺下,被单已经不能遮掩傲人的胸部,看着胸罩勒出一点副乳,腋窝还有一丝皱褶,这本来是女性老化的特征,在我看来,反而增加了熟女风情。

  我又加大了药油量,为母亲按摩着整个后背,眼睛却死死地被那浑圆结实翘臀所吸引,真想趴下去,死去也值得了。

  自己可能有点性怪癖,总是关注臀部多一点,也最迷恋大而翘的屁股。

  揉到腰肢的时候,手故意下移了一点,触摸到鼓起的两瓣臀肉。就这样来来回回。

  然后是大腿了。审视一番,健壮的大腿,由于身高的关系,竟也有修长的感觉,常年穿短裤,上半部与下半部分的肌肤颜色有明显界限,一白,一古铜。脚丫我倒没兴趣,常年穿凉鞋,还有一点老茧呢,小乡镇的女性,你还能指望脚丫也是白嫩光滑?

  “嗯”当我抚摸起大腿的时候,母亲又发出了诱人的鼻音,可是那短裤比一般短裤长一点,无法解除到根部,不过手掌盖上大腿,我已经万分满足了。

  母亲突然开口:“上一点吧,那里才有点酸痛,平日开摩托车多了。”

  我闻言欣喜,手都快通过裤管探进里面去了,内心有点忐忑不安,我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越来越接近大腿根部,我自己觉得很尴尬。

  母亲感受到我停了下来,回过头,给了个疑问的表情,好像又有点暧昧。

  接下来她的动作我完全意想不到,母亲往后伸手,拉住我一只手,探进了宽松的裤管,直至大腿根部。

  天啊,母亲竟这么大胆,这样看来,就像是引诱我深入一样。

  我鬼使神差般把揉弄的手势换成了刮弄大腿内侧,故意去刺激母亲。

  “嗯”母亲呻吟了一下。期间我几次触摸到母亲的内裤,有点粗糙,可能水洗次数较多。

  母亲突然间用用按住我的手,不让我动作继续深入。

  再一次回头,看了我一眼,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眼里都快滴出水来。仿似对我放电!

  刚开始我是有点紧张,感觉是做了什么龌龊的事被母亲察觉,但见她手只是按住我的手腕处,没不用力,像是表明态度,又像是随便我怎么做。

  莫非母亲真的知道我的心思?她会允许我做出出格的举动?

  我那时候差点就忍不住扑上母亲的身上了,整个身都在微微发抖。

  太淫乱,太刺激了!就这样进行着,直到母亲的手垂下,莫非睡着了。

  我见母亲没什么反应,叫了几声,没回应?这样的表现在我眼里被我解读成母亲容许我继续深入下去!精虫上脑,人是会失去理智的。

  我一只手继续按摩着母亲的大腿,另一只手,慢慢摸上了短裤的上沿,轻轻拉下,红色的内裤露出来了,母亲没反应!

  再拉,套着大红内裤的屁股几乎暴露,母亲还是没反应!

  我身子往前一点,低下了头,拼命地闻着这迷人屁股发出的香气,别笑话了,其实只有洗衣液的味道飘上来,不过我已经意淫成是内裤里面发出来的了。

  由于母亲臀部的结实,而且双腿是并拢的,根本无法窥视私密处的表面风光,勉强看到屁股最下面鼓鼓的,好似一根肉肠被母亲包在内裤里,压在身下。内裤是大码,遮盖了差不多整个臀部。

  我觉得不过瘾,大胆了点,右手开始攀上内裤的边沿。这时母亲本来滑落下去的手轻轻打了我一下我正按摩大腿的左手!我紧张得大气不敢出,已经准备好接受母亲的严厉批评了。

  等等!她为什么不按住我要拉她内裤的手?她为什么没有拉上短裤,而是继续让这羞耻的内裤暴露在儿子眼前?

  这分明是默许了我!

  想到这,我无法平静了,仿佛有什么在牵引着我的身体,我慢慢趴上了母亲的身体……

  “啊,你好重。”母亲发出一声娇呼。

  只有1米6的瘦小的我趴在自己将近一米7健壮的母亲身上,她的美臀紧紧顶着我的小腹,这一幅画面,是多么的刺激人啊。

  突然我内心泛起一阵莫名其妙的情绪,好像开始责怪起母亲为什么不矜持点,为什么在她儿子面前都那么随便,难道她不爱我了吗?难道她不把我当儿子吗?

  有失落,有恼怒,更多的是情欲,我赶紧把身子上移,小鸡鸡隔着自己的内裤球裤顶在了母亲红色内裤屁股的臀缝上,然后挺动了一下,就像父亲那样操插母亲的动作。

  就这么一下,我都快受不了,几乎就泄了。

  “咚”一声,母亲一个翻身,我被摆到了一边,这回坏事了。

  母亲坐起身子,一脸愠色,瞪着我,好像很生气,饱满的胸部一上一下地动着。

  “你想干什么?”很凶的语气。

  “哟,想不到你学得这么坏了”

  我装作很无辜可怜巴巴地说:“我……我只是有点困了才睡在阿妈身上的”

  我得马上把主题放回儿子为母亲上药水这事上,“我帮阿妈你涂药水你还…

  …还这么凶我。“

  母亲才想起这回事,愠色有所减缓,见我下体顶起的小帐篷,眼睛盯着她丰满的胸部,用食指狠狠地顶了我脑袋几下,

  “哼,你呀,你看你在乱看什么,年纪还少,别胡思乱想。”“我没想什么,就想关心关心阿妈你”

  “好了,今天差不多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觉得母亲不纠结我刚才的行为了,有点庆幸地走出了她的房间,当然了,回去后撸一把是必须的。

  从这次经历中,我又悟出了什么:母亲好像有那么一点知道我的心思!没错,她很生气!但,对我的态度,生气过后就回复常态,这说明什么。这是作为母亲应有的威严。

  我有一些失落,看来要快速得到母亲是不可能的事;又有一丝亢奋,她知道了我的心思并且生气,但没有长篇大论的说教,也没有过多注重其中的门道,好像在提示我,我还是有机会的!最怕就是那种哭哭啼啼,要生要死,母子破裂的情况出现了……显然我和母亲之间是不会发生的。

  对母亲意淫的日子如白驹过隙,看官别多想了,后来什么进展都没有,每次射完精后就对母亲失去了兴趣。虽然偶尔听过或看过几次父母的性戏就很满足了。

  而且我发现,母亲呻吟虽不像A片中夸张,但是很投入,很享受,很动情。在父亲棍棒下,会有两到三次高潮,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

  转眼间又是一个暑假,这是个黑色暑假。

  那时候网瘾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最要命的是那时候很叛逆,父母骂归骂,我还是照玩网游不误!

  我竟然沉溺于网游,对母亲的性致都退减了不少,某些时候会为了自己以往龌龊的行径想法而自责,然后极力去淡忘用淫邪思想看待母亲。不过偶尔幻想着母亲手淫还是有的,只不过幻想的场景是母亲洗澡时,而没有更罪恶的与母亲做爱这样的想法,对,之前我是说过意淫着抱着母亲大力操插,但操插不一定要日B啊,我就是插大腿缝呢。我迷恋的是那姿势,那暧昧而已。

  说回黑色暑假,父亲肄业过久,整天得受家族内亲人的说教,而且六合彩实在输得几乎倾家荡产,只好听从他二哥我二伯的指导兼资助,买了一辆大型泥头车,前往湖南工地开工。

  本来父亲去工作是好事啊,我还十分高兴的,当然不是因为能为我对母亲怎样创造条件,也不是因为能赚更多的钱,而是父亲去开工后,又少一个人骂我玩网游了,着实快活不少。

  万万没想到的是,父亲赌性不改,竟然把笔记本电脑也带去了,也是唯一一台,说是什么要看资料看开码。母亲便辞去了工厂打杂工作,因为老板是我父亲的好朋友,还真的能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当时那个恨啊,感觉天都要塌下来,可是又能怎样,难道父亲会体谅我的“难处”而留下电脑吗,就仅仅是我沉迷网络这事,他就应该带走电脑了。我母亲觉得很轻松平常,还幸灾乐祸地说道:“拿走还好,免得你整天上网,读书都读不成。”

  他们怎会知道,拿走电脑,对于一个网游成瘾的初中少年来说,等同抽走了灵魂!我简直有点恨我父母了,满腔不甘。连我这点小小要求都满足不了我,这样的父母,实在太狠心了!

  然后就像所有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觉得自己不被父母在意,总要做些事情引起他们注意,引起他们紧张……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要上网,我要玩游戏!我首先想到的是去网吧。早上的时候,我故意很早起床(母亲要煮粥喂养鸡鸭,也是很早),拉出自行车,让母亲看到,我要去上网了。她会问我去干什么,我说去镇上,然后到了差不多中午才回来。我那时还有点失望,难道母亲不知道我是去上网的吗,怎么不见责骂呢?

  我竟有一些失落,觉得自己的叛逆行为根本不入母亲法眼,母亲看我受网瘾煎熬的样子,又不太在意。我很想她会骂我,然后伤心,然后我坦诚说我需要上网,然后母亲想法设法为我弄来电脑……

  就像小孩子要一样东西,不都是靠哭靠撒娇的么。我当时竟也这么幼稚,只不过换个方式。

  可是我早出晚归了那么多天,母亲还是没怎么发作!白天尚可去网吧宣泄,晚上就难熬了,破地方接收不了几个台,电视基本不能看。望着布满尘埃的录像机,我想到了看影碟。

  记得当时问邻居伙伴借了《三国演义》张纪中版的《天龙八部》,还有一部香港的电影合辑。然后每晚都看得很深夜,一来是看碟也会上瘾的,二来我想引起母亲的关注。

  就像我白天去镇上网吧一样,我每晚看碟看到三更半夜,母亲竟然也没说我!

  她晚上睡得很沉,或许她根本不知道我在客厅放录像看?她只跟我说过几次晚上不要太晚睡了。但我还是每天持续这样的状态。

  至于对母亲的欲望,一度沉了下去。手淫次数也少了很多。仅有的几次,是我在夜晚看那张港片合辑的时候,从看到《强奸系列》,才撸起来的,也是我第一次对着影视而手淫,感觉比以往单纯意淫班上的女同学还要来得舒服刺激(当然,不够我之前意淫母亲时刺激)。

  你懂的,熬夜还手淫,定会睡个翻天覆地,几乎每天都是吃饭时母亲大声喊醒我。餐桌上偶尔不咸不淡地说我几句:你看你晚晚都那么夜才睡,早上又不起床,熬坏身体你就知错!

  一天大概中午的时候,我奶奶见我母亲还在忙活其他事,就帮手喂养了一下鸡鸭。等到母亲去查看的时候,一路回来哔哩吧啦地骂,原因是,她觉得我奶奶放的米饭太多了。

  “浪费到死,人都没吃那么多!”还有其它一些颇具怨气的话。其实我明白的,母亲这是找借口骂,谁叫奶奶年轻时带给她的不愉快回忆太多了。我奶奶自然委屈到掉眼泪那种,她当然没意识到自己以前做过什么,觉得帮忙还要被骂得那么难听,还要是被自己媳妇骂,真是上辈子不知做什么孽。

  那时候真的有点恨母亲那种,奶奶自小到大都那么疼我,看她被如此教训,我着实也心疼不已。母亲煮菜时我鼓起勇气表达了一下我的意见:你用不用的着老是骂奶奶啊……

  可能父母都很反感自己未成熟的孩子的指责,况且是母亲这种觉得自己就是对的人,她竟然十分生气,“轮到你话啊妈?哟,大个了哦,以为自己有本事了?

  我说怎样就怎样,不轮到你来评判!“简直蛮不讲理!连放菜的时候,都是把菜盘子狠狠扔下的感觉,就这么点话,惹怒了母亲。

  母子几乎一整天没说话!

  晚上我一如既往地看录像,看到有床戏部分,又手淫了起来,尽管这床戏是多么的假,如今看来,毫无撸点。

  正刺激时候,“咔嚓”,母亲房门开了,她应该是上厕所的,我条件反射地忙向她房门口,还是短裤背心,胸罩带子都脱离肩膀了,看着很诱人,高耸的胸部令我小腹一阵燥热,母亲头发凌乱,但是,面部表情无悲无喜,很淡漠地看了我一眼……我才反应过来,我裤子还没合上,勃起的下体被母亲完全看在眼里。

  但她没说什么,有点撇嘴的样子,上厕所去了。

  我就像是犯了法被当场抓获的嫌犯一样,合上裤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起来,等待着母亲的审判,她上完厕所应该会来说教吧,毕竟我这样不健康的举动。

  母亲从卫生间出来,还是径直往自己房门而去,在房门时候,停了一下,先扫了我下体一眼,又看上我的脸庞,那表情,太令我刻骨铭心了,有点轻蔑!有点不屑!甚至是鄙视的样子!

  然后转过身,摸了下自己的头发,说道:“早点睡啦”,不是“早点睡吧”,这是带有不屑的语气在里面那种话。好像,我根本是一个陌生人!

  我内心有多种奇怪的情绪交织,这算什么,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儿子流露出不屑的表情?感觉自己是个弃儿,又回想母亲刚才那性感的姿态,矛盾一结合,就是淫欲的膨胀。

  此时真想走进母亲房间,对,做什么没想到,只是单纯想进去她的房间。可是她关门了!

  感觉沉寂多日的恋母欲望又再度苏醒,而且,被母亲这么“刺激”一下,更强烈了。故技重施,还是一楼卫生间,失望的是,母亲的衣物早已用上洗衣粉浸泡在桶里,我捞了起来,随后又放下,觉着没什么意思。

  于是在卫生间内寻找着其他的关于母亲私密的事物,以解决这一阵欲火。突然,我看到置物架上那一袋“护舒宝”!拿下来,看着说明,看着上面“内裤、阴部、月经”这样龌龊的词眼,我竟又获得了一丝快感。马上取出一块,然后走去储衣间,找到母亲的一条卡其色薄内裤,把卫生巾黏了上去,想象着母亲用时的情景,手淫了起来。女性,下体,流血……好像这些都能刺激我,特别是一个快40岁的女人还有经期,虽然正常,但总让我觉得有那么一点淫荡的意思。

  在一楼射了出来后,回到自己房间,想起从前偷听偷看的父母性戏,又再次撸起来。那是我第一次梅开二度,你懂的,一般射完之后都没什么兴致再来一发的,并不是年轻人体力不济,而是意淫的东西,射完之后,很难有欲望再撸。

  但这次射完之后欲望的温度丝毫没有降下来,再想起白天她骂奶奶,对我发火,还有刚才那耐人寻味的表情,欲望反而愈演愈烈!大概感觉到母亲离自己不远,母亲与自己的关系让我觉得我会很容易得到她的……我脑海中想的不是大力操插,而是缓慢插进她的下面,有报复有不甘有泄欲的心态在里面。

  第二天,又是在母亲的大声吼叫中醒来,我以为是午饭时间了,尼玛,出客厅一看,早上8点不到!昨夜三点多才睡,还狠狠地撸了两发,睡眠严重不足,感觉提不上劲。

  “快点刷牙洗脸,喝完粥跟我去拔花生,早去早回,不然等一下太阳大就麻烦了”,原来母亲这么早叫我起来是有任务的!我心情豁然开朗起来,看来母亲不生我气了,回想昨日,真是不寒而栗啊。

  唉,都收获花生的时候了,收割水稻的日子还会远吗?收割倒不用我,都是请人的,可是晒谷物与收谷物才是煎熬啊,特别这喜怒无常的老天爷,折腾死人的,在农村长大的都知道夏天那一季,晒谷物是多么痛苦的经历。这里不多说了。

  花生地在离家不远处的一丘陵,也就五六公里,为了方便运花生回来,我们是开着女装摩托去的,我驾驶,母亲坐后面。

  在行至一般的时候,我色心上头,伴有恶作剧心理,故意驶往路况不好处,一路颠簸,母亲在后面生气道:“怎么开车的你,晃死我了,啊哟……”,开过一处凸起的石头路,“嘶……慢点”,母亲好像被震得很痛,叫嚷了不少,我想到母亲的屁股被抛上抛下的情形,一阵亢奋,听到母亲仿佛是挨操的叫声。再开往一处沟壑,“碰”,撞击底盘,我一个急刹,母亲猛地扶住我肩膀,整个上半身贴紧我的背部,我能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软。我又故意把身子往后顶,与母亲的胸脯贴得更紧了,母亲好像发觉什么,马上放手离开了我的背部。

  到达目的地,母亲下车,边抚摸着自己的屁股,有点生气,“刚才痛死我了,乱来开,等下回去不用你开了!”锁好车,去到花生地,马上投入工作。

  地位于一处算是山谷的深处,古河道旁有坍塌的石拱桥,也快被沙石掩埋了,从外面是看不到这丘陵地带一处山谷里面的情况的,远处大片杂草地,鲜花零星点缀,倒是个环境优美的地方啊。空旷的土地似乎只有我们两个在耕作,应该我们是最早开始收花生的了。

  母亲负责拔起花生苗,我则负责摘,期间我没少偷喵母亲,可惜上半身是长袖工装衬衫,纽上扣子,根本什么都看不到,倒是蹲下来时巨大浑圆的美臀时刻吸引着我,都露出米色的内裤了,还有勉强算纤细的腰身,我一时看得口干舌燥的。

  特别是弯腰下去的姿势,整个身体成九十度,长裤遮掩的翘臀对着我,仿佛在勾引我上去。

  视觉盲点的小山坑,高高的木薯地,一个成熟女人,一个近乎发情期的少年,我多渴望就在这里和母亲发生点什么……那感觉一定很美妙。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花生苗是全部拔起了,母亲坐到我身旁,和我一起摘。

  我刚才都在意淫,所以效率很低,“啧,手脚快点啦,看你摘了那么久才摘那么一点,唉”,母亲说。

  母亲拿起水瓶,我看过去,运动过后,母亲脸庞一阵扑红,汗水沾湿头发,黏在脸颊,“咕咕”,大口喝着水,丰满的胸脯也随着喘息一上一下,透过早已湿透的丝质衬衫,可以看到胸罩的轮廓暴露无遗,若隐若现的,很是诱惑。

  可能母亲觉得有点热,一只手竟然解起纽扣,一个,我看到了小麦色的颈脖下方……两个,看到了小部分奶子……三个,纯白色的明显不合尺寸的胸罩,有点粉红的乳晕竟然也小露,凸起的点点清晰可见!那感觉,就像是母亲要在我眼前脱衣服一样,看得我心里翻江倒海。

  母亲喝完水,合上盖子后,用手背抹干嘴边的水迹,伸手去挽好黏在脸颊的几条手法,发现我两眼发光地看着她,动作停了下来。

  这时的母亲,一手撩着几根头发,放在耳边,眉头紧皱看着我,脸庞好像更红了,“咳咳,别瞎看了,又不是没见过,快点摘,好早点回去”,说着,却转过身去,重新扣上纽扣!

  真是多此一举!我心里暗骂母亲。

  由于母亲的加入,很快便完成了所有工作,踏上回家的路途。

  由于要绑上摘好的花生,所以坐垫位置所剩无多了,导致,我下面几乎是贴着母亲的臀部。

  回去的路上,母亲开得很稳,显然刚才是怕了。凹凸不平的沙石路,下面摩擦着母亲的充满肉感的美臀,糟糕,正是不想那样来那样,慢慢的起反应了……

  我可是穿着球裤啊,这样母亲一定会察觉的!

  母亲可能是发现了,臀部在不安地摆动着,想要离开我的亲密接触,但这样的动作只会更刺激我,母亲只好开口:“坐后一点啊,贴那么近干嘛。”

  我也不好说什么,勉强后移一点,总算是离开了母亲那诱人的臀部。母亲不留神,又拖底盘,我控制不住自己,就这样挺着坚硬的下体大力地撞了母亲屁股一下,就像是做爱的动作,由于坐着,母亲的裤子有点绷紧,我只陷进臀缝一点点。而且我的上手攀上了母亲胸部的边沿,轻轻一压,软软的。

  “喂,老实点!”,不知是说我的手还是说下面,母亲大力地拍了一下我的小腿,我吓得赶紧缩开了。

  一路尴尬,回到了家中。不用多说了,我洗澡的时候又是手淫了一把,倾泻出刚才的欲望。

  洗完澡,休息好的母亲似乎又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一切恢复正常,或者说,我们从来就没有偏离过嘛。不过我肯定,母亲是察觉到一点苗头了。

  晚上,我又准备开始煲片。天气很热,母亲决定开空调,虽然空调是有,但平时很少用的,母亲心疼那电费。可能觉得今天忙完,有点犒劳自己的意思。我房间也有空调,以前父亲在家的时候经常开,而且,小乡镇的人,很节约,一间房开空调,我们几乎全家都在一间房睡。父母打地铺,我和妹妹睡床上,当然了,我奶奶老人一个,她倒喜欢自己一个人在一楼。

  调好温度,关上门窗,母亲走出房间,见我又在看电影录像,便说:“你又想看通宵啊!晚晚熬夜很伤身的,今晚妈开空调睡,你跟小妹都过来跟我睡吧。”

  “哦”,我应了一声,差点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

  母亲便进房了,小妹不一会儿也进去了。这样的事时常发生,本来是很温馨很甜蜜的时刻,但现在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我已经产生了邪恶的念头。我不会那么快进去睡,我要等,等都他们睡着,所以接下来我还是继续看片。

第四章

  上次说到,母亲开个空调,叫我和我小妹也去她房间睡,以物尽其用。我没进去那么快,打算先看完一部影片,剧情很吸引人,根本停不下来。当时已经是11点多了,我又看了一个多小时,眼皮都快打架了,快进一看,尼玛还有四十多分钟,只好硬着头皮,忍着睡意,看下去。

  突然听到母亲房中传出几声嘤咛,就听见那么一下,很像她跟父亲房事中的呻吟声,我小腹一阵燥热。父亲离家很久了,不会是母亲寂寞难耐,自力更生吧?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母亲正直虎狼之年,也不是没这个可能。其实我每次看见或听见句话都觉得特别刺激,这大概又是熟女(恋母)情结所引起的。

  想想也是,父亲离家后我就没能偷窥或偷听他们的做爱过程了,着实少了不少乐趣,此时有点希望父亲能回来,虽然他很厌恶我上网,我会经常挨骂。反正母亲一个人骂也是骂,多他一个无妨,我全作马耳东风。

  说回当时,在我还没确定母亲是否在自慰时,我已经开始意淫当中的情形了,又是一个震撼点,你想想,平日又敬又怕的母亲,竟有这么无奈又淫靡的一面,老公不在家,儿子在家,只能自慰。

  我马上关掉录像机电视机,老子就快有精彩的现场直播大片了,还看你个毛线电影!

  我打算重走之前看父母房事的路径去窥视母亲的自慰,刚迈出步子,就停了下来。我又产生了一些想法。我内心拷问自己:母亲漂亮否?以前觉得很普通,现在戴个有色眼镜看,很合我要求;想与母亲发生点什么吗?日思夜想,如果我可以在母亲身上终结处男身,我宁愿折寿十年;打算如何迈出这一步?暂时没想到,先YY着,反正她就在我身边,机会多的是;可是母亲会应允吗,想起她平时的表现,感觉如果我亵渎了她,必定母子破裂,家庭巨变。

  好,现在是绝佳机会。如果一个女人自慰被男性撞破,那么她在这男的面前将会再无隐秘,即使她表面多么不愿开放给你,但她的心防多少已被撬开,到时候我想做什么,阻碍顾忌都将减少很多。

  我改变了注意,我不偷看了,我要装作无意撞破实则有意为之,期待着母亲的反应……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手摸上了门把手,还听不到里面有声音,我也不怀疑,不可能一直“哦哦啊啊”地叫吧,两个孩子都在呢。就算看不到自慰的一瞬间过程,至少也能窥视母亲自慰后的下体,想到这,我的小鸡鸡越发硬涨。

  我得快速开门开灯,不然慢吞吞地开门,声响母亲一定察觉,她就有时间拉上内裤,盖上被子,我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事不宜迟,飞快地扭动门把,在门还没完全推开的情况下,我右手已经摸上房门右边的光管按钮了。“啪”一声,屋内亮如白昼,我视线投向母亲床上,一看……

  大失所望!母亲还是安安静静地睡着,身上搭着被单,手脚放在外面。

  床下旁摆着一个小床垫,上面铺上凉席,有个枕头,看来是打算让我睡这的了。我关上灯,躺下,内心却不得安宁,我是怀着龌龊的心思进来的,现在什么也没发生到,一股欲火无处安放,怎么可能睡得着?

  想着便攀上母亲床沿,打量起母亲,坦白说,母亲的皮肤不算太好,月光下看向她的脸庞,由于年龄原因的一丝暗沉倒是消失了,睫毛长长的,简直是不用美瞳了,也就是这对魅惑滴水的眼睛,让母亲看起来还有年轻的感觉,当然她现在是闭着眼。

  再看丰满的胸脯,薄薄的被单被顶起一块,随着呼吸连带着被单也一上一下地挺动着。我就这样视奸了她胸部几分钟,我该采取下一步行动了!小妹睡在最里面,母亲旁边还有很大位置,回头看看,对啊,我没被子盖,这空调吹得冷,嗯,我有借口睡在母亲身旁了。

  我小心翼翼地在母亲身旁放下身,不能把她吵醒,躺下后心理暗暗舒了口气。然后拉过母亲身上的被单,搭在身上,一阵成熟女人的香味夹杂着沐浴露的芬芳向我袭来,心旷神怡后,内心的欲望却愈加膨胀。用手压了压自己的小弟弟,免得失控了。

  现在的情况是,我十分接近母亲身边,我完全可以就这样一边视奸着她一边手淫,这样的好处是,就算母亲突然醒来也无妨,一切好应对。但我会这么轻易满足吗?这是我第一次带着淫邪的心思跟母亲睡一起,不做点其他事情出来,都对不起我自己。

  性欲伴随着的是内心的天人交战,我幻想着自己的手已经摸上了母亲身体,我又想象着母亲察觉后会是怎样愤怒的表现,好几次,我的手已经高高举起,想放在母亲胸部,但又缩回去了,还是害怕啊。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我内心也挣扎了很久。

  我终于说服自己,如果母亲醒来就装睡,装作是睡梦中的无意行为,最多算睡姿不好,恶睡,她应该不会骂我吧?精虫上脑,不管了。不过别误会,我并不是说我想霸王硬上弓,不说会母子破裂,就说当时瘦小的我根本不是母亲对手,我也没奢望这么快能到这一步。

  就这么决定了,行动开始!我先拉开我们身上的被单,因为不方便,放在一旁,嗯,很好,母亲没醒。这样母亲身体就整个暴露在外了,看着这具穿着普通背心短裤的诱人熟女胴体,我差点就忍不住骑上去了。我身体像一条毛毛虫那样慢慢地向下移,或者说挪动,直到我的头部到达母亲屁股旁边。当然,我的脚早已伸出床外了。

  很紧张,很激动,摸了摸自己胸口,平复下气息。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处男和成年男性都一样,对于能引起自己性欲的女性,第一个想法就是闻她身上的气息,恶心吗?不,两性之间没有什么行为称得上是恶心的,况且,这个女性在你眼里一切都是干净的。

  我侧头看去,此刻母亲的屁股就在我眼前,内裤勒起的痕迹在棉质短裤上很明显,可惜是躺着的,整个身体看起来就是一座巨大的肉山,我能逾越吗?看着这迷人的臀部,我真想放口大啃,没错,是啃,大概只有这样的行为才能最大地释放我的欲望。

  色胆包天下,我忍不住了,侧躺着,右手支撑着上抬的上半身,头伸了过去,此时,母亲的私密处就在我面部下方,我只需再往下一点,母亲的私密处将会与我脸庞做个亲密接触。虽然还隔着短裤内裤。

  月光照不到这个位置,无法看清下面的情况,但我已经很满足了,大力嗅着这其中的气味,说不上什么味道,臊臊腥腥的,刺激性欲的独特香气,可能洗完澡没多久,又或许我没有完全接近,主要还是该死的洗衣液沐浴露味。此刻的场面,如果外人看来,像一个男性在打量着女性的私密处,又像,男的在为女的口交!场面说不出的淫靡,即使母亲还在熟睡中,真想把母亲的裤子连同内裤都扒了,在用自己的嘴巴吻过去!没这个胆啊。

  手也想盖上母亲的下体,但应该会弄醒她,到时候就百口莫辩了,儿子的手摸上母亲的下体,怎么解释,怎么面对?

  就这样对着母亲的被衣服遮挡的私密处,我口干舌燥,呼吸凌乱的,就恢复仰躺的姿态,头微侧,欣赏着这座肉山还有大腿,没想到这时母亲一个侧身!我整个面传来一下柔软的又充满弹性的触感,母亲的屁股碰到了我的面部,我当时第一反应是闭上眼睛,控制自己的呼吸,我以为母亲会醒过来的。但好一会,都没动静?我沉不住气了,因为此刻我的鼻子都已经连着棉质短裤陷入母亲的臀缝了,一股腥腥的下体香传入鼻子,直达大脑,我就像一个瘾君子看到毒药一样,肆意地索取着这朝思暮想的迷人芬芳。我大胆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母亲的短裤,没味道,但性欲只增不减,手握着自己下体来回传动,差点控制不住要射了,只好捏了自己龟头一把,减轻敏感度。

  就这样嗅了好一会,觉得有点累,不过很满足,我恢复正常睡姿,身子挪回到正常位置。一边回味着,一边再次侧身。母亲的背心大概是宽松,人躺下来后还能透过腋下旁被丰满乳房顶起的缝隙,从而看到里面胸罩的小部分,光线不足下,只能是看到黑色了,胸罩我看尺寸不对,都勒出腋下的一点副乳了,那里的肉起了皱褶,也就是通过这里,出卖了母亲的年龄。

  看到这双美乳,我又产生了想法,身子转回来,开始新一轮内心的挣扎,因为,对付这对乳房,我要用手了!

  我又侧身,右手装作很不经意地搭在了母亲的胸部,轻微地握着左乳(隔着背心胸罩),手腕处是她的右边乳房。入手的感觉并不是柔软,而是显得有点硬邦邦的胸罩,甚至,连胸罩上的纹路我手指都能感应清楚。看到母亲平稳的呼吸,我胆子又大了点,整个手掌来回拉动几下,这时才感应到掌下这只乳房的柔软,连带着文胸摆动。

  我认为母亲是不会醒过来的,脚也不老实了,慢慢地攀上母亲的小腹处,发觉高度不对,只好缓慢下移,再次把腿伸过去,现在,我的膝盖顶着母亲的会阴处,我手上动作停了下来,专注于膝盖头带来的刺激。膝盖处摩擦几下,不够软,再向下一点,才算是完全顶着母亲的私密处,而母亲的大腿则夹着我的膝盖。紧张是依旧的,可是性欲压倒一切,我做了个大胆的举动,膝盖顶了顶母亲的下体,多么肥美啊,软绵绵的。“嗯”,母亲一声迷人的梦呓,在我听来就像是呻吟一样。

  就这么个普通的姿势,对于年纪尚轻的我来说,已是最绝妙的享受,就想维持着这姿势,直到天荒地老。

  可能是忘乎所以了,膝盖顶着的力度不分轻重,在我用力地顶了一下后,母亲又是一声长长的“嗯”,“嗯?”,后面一声语气明显不同,可怕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看来母亲醒了!

  紧张到嗓子都快跳出来,心脏的跳动加快,我都几乎做好末日来临的准备。心理念着,装睡,装睡,母亲不会察觉的,不会察觉的……还好我勃起的下体没有贴上母亲的大腿根部,不然真的是没有生路了。

  母亲察觉到我不老实的姿势,看着十分淫荡可耻,嘀咕了句“啧,这死仔包(臭小子的意思),什么时候睡上来的,那么恶睡,还要那么不老实,唉……”我当然不会回应她,我可是睡着了的状态,母亲,你别想叫醒一个装睡的儿子。

  然后就拿开了我覆盖在她胸部的手,拿开下面邪恶的膝盖。一边摆正我的睡姿,一边自言自语道:“什么时候学得那么坏了。”

  接着母亲又睡下了,盖好被子。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其实也不算危险啊,本来我的举动就没特别出格。但是,我的欲望还没有解决,今晚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极力保持着自己不睡过去,期待着母亲的再次睡过去,期待着机会的到来。

  又过了一会,母亲不知嘟嚷一声什么,转了个身,侧睡起来,这样的姿势使得屁股很突出,像一个圆球,薄薄的短裤勾勒出臀部下方凹陷下去的痕迹,母亲的阴部一定很肥美。我再也忍不住了,拉掉球裤内裤,裸露坚硬的下体慢慢地来到母亲双腿根部夹住的部位,我双手扣上了母亲软绵绵的腰肢,下体向着短裤凹陷处顶了一下,触碰到那松软的被布料包裹的外阴唇,这刻淫荡的姿势,加上龟头传来的酥麻感觉,就像我真的在奸淫着自己的母亲一样,我下体赶快离开了母亲的下面,因为再多几秒,在这强烈刺激下,我恐怕就要缴枪了。手淫过那么多次,我懂得在差不多要出来的时候停止,当然,这样做是很伤肾的。但我又不想那么快结束。

  后来一想觉得用下体顶还是太危险了,双手变放弃了母亲的腰身,右手整个手掌盖上了母亲的臀部,这回的感觉是结实,入手的感觉还是顺滑的布料,顺着臀缝来回摸了几下,最后三只手指碰到了凹陷边两处肥肉,指腹在上面轻轻打磨,好像自己在玩弄着母亲的私处一样,虽然隔着布料,但这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来说,真的把持不住,一时头脑发热,我拇指与其他手指做了个掐指的动作,而且挺大力的,隔着布料捏了母亲肥厚的私处一把。可能母亲那里真的是太敏感了。

  突然,母亲一只手向后扬,好像在找寻这什么,我吓得马上变回正面而躺的姿势,慌乱中只拉上了球裤,之后就不敢再动了,几乎屏着呼吸。

  母亲真的又醒来了!她手没摸到什么,头转了一部分过来,也没能看到什么,我以为母亲会就此善罢甘休……就在暗暗松了口气的时候,母亲竟然起了身,双腿跨过我的身上,一只手伸出摸着东西似的。

  “啪”,原来母亲是开灯,一时间灯光刺眼,我只好马上装睡,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母亲开灯想要干什么。

  “我看看你是怎么睡觉的”,母亲有点生气的说道。我当然不敢回应,打算装死到底。

  想不到母亲用力摇了我几下!操,这回还怎么继续装睡?死就死吧,我就醒过来,反正又没有被当场抓获龌龊行当。

  我假装沉睡中被叫醒,眼睛慢慢睁开,还故意嘟嚷着:“阿妈你干什么啊,人家睡得好好的。”母亲倒是一副不相信我的表情,板起脸来,问道:“说,你刚才干什么了?”

  “没,没什么啊,我不是睡觉吗?”

  “哼”,母亲冷笑了一下,“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就是睡着了,能想什么啊”,我一脸无辜道。

  母亲大概知道点什么,一来她没有“捉奸在床”,二来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就此难以启齿的话题教育刚步入青春期的儿子,难道这样就大声苛责我:“你是不是想干你老妈?你这个畜生!”一时间,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唉”一声,“睡觉吧,别让我发现你使坏”

  说着身子向我这边前倾,伸手去关灯,这时候的姿势是怎样的?母亲一只腿半跪在我一边,另一只腿伸向我另一边,沉甸甸的胸部正对着我,紫色的胸罩露了小部分出来,那乳沟深不见底,长发垂下,就在我跟前,我几乎能闻到发端末梢的洗发水香气,就在我意淫着一大口啃向母亲胸部的时候,视线一往下,那才是血脉喷张,母亲被裤子包得鼓鼓的私处就在我下体上方,有种只要母亲一坐下来,我就能将下体挺进她身体的感觉,念罢,我下体的坚硬达到一个峰值,坏事的是,我内裤没扣上,此时小鸡鸡将球裤顶得很高很明显!

  母亲打算关灯的动作停了下来,就这样维持着,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好像又看出了我眼里的情欲,她眉头开始有点皱起,低头一看我下面!脸瞬间转变成猪肝色,如水的双眼也快冒出火焰,呼吸粗重,带动着胸前两坨肉不断抖动。

  坏了,这回是没得解释了,索性不管了,任母亲打骂吧,豁出去了!母亲收回双腿,坐在我身旁,一只手指着我下面的小帐篷,另一只手大力打了一下我大腿,声音生气得有点颤抖地说:“哎唷!你看看你,这是什么回事?”

  这时我只好伸出手压了压小弟弟,不让它那么挺,就在母亲眼皮底下的动作,毫不在意地说道“我也不知道……好……好像是自动这样的”。突然间,我想到了春梦这个说辞,又说:“我……我刚才……发梦了,梦见……”

  “你年纪还少,我也不好说你什么,我最近就发觉你不太正常了,学得这么坏,每晚熬到夜深还做着伤身体的事,你小心你以后娶不到老婆!”

  “我就怕你胡思乱想,对……对……动歪心思。”母亲突然又支支吾吾起来,生气的状态也下降不少。

  我见情况不致太糟糕,也开始镇定下来,并安抚母亲道:“放心啦阿妈,我不会学坏的,你不也说这是青春期正常现象么。”

  “哦,也对,你青春期了……”,母亲迟缓地吐出这句话,好像又有点不甘心,就这样放弃批评教育我,但又无法面对最终那个沉重的话题,一旦把握不好一发不可收拾就出大事了。

  再次看了我下体一眼,已经没那么挺了,欲言又止的,只得长长一叹“唉”。

  “多想想学习吧,妈也老了”。母亲这话很是莫名其妙,前后不能衔接,但仔细一想,又蕴含着一层意思。她是劝告我看在父母日益苍老的份上,应该好好学习,将来报答?还是劝我不要对自己的母亲动邪念,毕竟母亲年纪也大了?

  “睡吧,你关灯。”,看来母亲对刚才的一切还有芥蒂,都不敢自己动手关灯了。

  我,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切如常,本来昨晚也是没发生什么嘛。一个聪明的女性,要懂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在没有较好的能说服人的说辞之前,不去触及,自然淡化,母亲看来深谙这一点,日后可知。

  我的生活也照旧,白天网吧流连居多,夜晚看片,有床戏镜头能不断重复那一段来撸一发,即使撸点是多么的低,往往是在最后的时刻,才幻想起母亲,高潮也来得特别猛烈。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手淫这事,早已湿透全身了,只不过当场大大方方地抓获就没有,也就瞥见过一次,其他都是母亲猜测。那天晚上我又是撸得忘乎所以,母亲什么时候来到我跟前都没发觉,一如当日我偷偷来到真空的她面前。

  或许她知道对待这事不应该是生气苛责以对,而应该是淳淳教导。说回当时,我吓得几乎要阳痿,把上拉上裤子,低下头去,不敢面对母亲,两只手在互相抓指甲,缓解内心的不安。

  “啧,又在这自残!”“不是跟你说了这伤身体,你还是晚晚这样,你干什么阿妈不知道?”这次的语气很平和温柔,充满着母性的情意。

  “你伤身不但,最怕到时候你造成不可挽回的错误,做了什么坏事,前途尽毁。”

  我轻声地说:“我就是觉得这样很舒服,不然,我……我下面……一直胀痛……而且……而且有种很渴求女性的感觉”

  然后我又装个可怜:“妈,我是不是的什么病了,你知道点什么吗,我是不是最后会犯下大错误啊”

  “这不是病,哦不,这是心病,就是你没电脑后胡思乱想?”,我妈天真地认为,我是因为没网上才会晚晚手淫,虚耗精神。

  “你听阿妈话,以后不要这样了,真的好大危害,费事(免得)你以后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罢,母亲像突然想起什么,坐了下来,看着我的眼神,和颜悦色道:“告诉阿妈,你在想什么?”“没想什么啊”

  母亲指了指我的下体,“没想什么会这样?你还想能骗到阿妈”,“我就是想着电视上漂亮的女明星,还有……还有班上的女同学,还有……妈,我是不是很不正经很坏啊?”

  “也别太担心,每个青春期的男孩都会经历这一步,不过要懂得节制,要懂得分轻重,当前的任务是好好读书,而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你看你,以前读书成绩那么好,现在退步很离谱,整天想着玩网络游戏,还要……整天想些恶心的东西。”说完,还抛来一个假装嫌弃的表情,看来母亲说起我来觉得自己得心应手,游刃有余了。

  我内心却想着怎么把母子关系引向另一个方向,这时母亲犹犹豫豫的又问我一个问题“阿妈问你,你……你有没有想过……唉,你老实回答,阿妈会帮你的”

  “有!有!有!我经常想着阿妈你,我觉得阿妈你是我见过的最漂亮身材最好的女人了。”

  “阿妈你真的可以帮我么”,说完我还神气地指了指自己的下面,期待着母亲的回应。

  想不到母亲神色一变,又似发火了,“你想到哪里去,我说帮你是教育你开解你,而不是助长你错误下去!”

  “哟,想不到你真的感对阿妈有坏心思,阿妈都老女人一个了,你才多大,你懂什么?”

  我差点就说出口我看过你和阿爸做爱我什么都懂,还是忍住了。“你就别胡思乱想了,这时期的事靠你自己自觉靠你的意志力,一来你是我儿子,二来……反正你不应该乱想”

  说完母亲就站起身,甩头而走了,还不忘一句:“这事百害无一利你自己清楚,好好学习吧,早点睡觉。”

  本以为就这些对话后母亲已敞开心扉,可第二天看到的还是母亲严肃的脸孔,仿佛昨晚什么也没说过一样。尤其是她煮菜的时候一边指责着奶奶的不是,让人不寒而栗,我很想出口反驳,却又怕惹怒她,唉。

  每天晚上看着仅有的三级片段手淫又或者想着母亲已成为不可戒掉的坏习惯,母亲当然是发现我的龌龊行径,责骂依旧,说的时候我唯唯诺诺,过后还是我行我素,总之令母亲十分头疼。

  不过,说真一句,我当时除了上网成瘾,还有手淫这方面,其他的还真没什么,家务活照干,课外书课内书照读,在外人面前彬彬有礼,加上烂船三斤钉下的学习成绩,始终没有到令母亲要生要死的地步。就是感觉自己整个人颓废不少,萎靡不振的。

  母亲何尝不想我改掉陋习,但是她一文化程度不高的乡镇女人,能有什么大道理,来来去去无非那些好好学习,要争气,爱惜身体之类的,至于我对她有没有心思这方面,她绝口不提,可能担心一说不可收拾。

  暑假就这么耗尽了,除了熬坏身体,一无所获。回校前母亲还在念叨着让我懂事点,不要连高中都考不上。初三面临着中考的压力,对我来说是小菜一碟,按照我平日的成绩,再退一百分我还能有高中读呢,就是重点班恐怕是进不了,奖学金也拿不到。家里离学校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为了学习方便,母亲还是极力建议我住宿,不知道她是不是有另一层用意。

  初三他妈的这鬼学校又重新分班,而且,不分重点班,全打乱了,这样的结果是我进入了一个鱼龙混杂的班级。内心还是有点小兴奋,能认识不同的朋友,可能还能遇上几个漂亮开放的女同学呢。想起以前的班级,想发展一段初恋都是无从下手啊,不过关系好的同学照旧联系。至于对母亲的想法,暂时湮灭了。

  刚开始进入班级的时候,感觉自己是个格格不入的人,因为我对这个班级的人没什么好感,看看其他同学,个个整一社会流氓样,教室抽烟的,大声喧哗的,嬉戏追逐的,上课捣乱的。我倒不担心自己被打,一来我的兄弟都是打架泡妞坏事干尽学习成绩依然顶呱呱的那类人,二来嘛,这个镇传闻中的黑老大就是我一个伯父,我爸更是黑白两道都有好朋友。上中下三镇,小混混,坏学生不是我兄弟、老同学就是我邻居,要不然就是我爸的朋友的儿子,大混混就几乎是我爸的朋友了。

  在忍受了几天沉闷的课堂生活后,我终于受不了了,开始加入坏小子行列,这世界就是如此,同流合污才能吃得香,入班成绩摆在那里,他们也料想不到我这个尖子生真面目会是这样,倒也和我很合得来,混熟那是一下子的事。

  其中有个镇长儿子,虽然我父亲跟他父亲很熟,但我对这个镇长儿子却是嗤之以鼻,以前看他就一副嚣张的模样,他是学校出名的小霸王,由于他是街上的人,结识一班地痞流氓,真的是看谁不爽就打谁,当然,我为人不好惹事,也不会跟他发生冲突。

  也不知道怎么混熟的,可能他觉得我这人不装逼。尼玛才知道,这小子的确可以嚣张起来,上课睡觉,要不就是捣乱课堂,下课就带着一班虾兵蟹将巡逻校园,让人侧目。他成绩竟然是全级第二!他打得一手好篮球!这叼毛还精通中外历史,古典文学,像我一样,真是一文痞。

  和他混熟后我们就几乎成了这一带最大的混混集团,三镇中只手遮天,当然,没干什么大的坏事,那个年纪的人,喜欢装逼很正常。出入都是拉着一堆人。加上大家成绩都好。

  自然是俘获无数无知少女的心,平常谈话中,我知道他已不是处男,初二就没了。这样的事给我的震惊不少,虽说青春期的男孩,想想漂亮女同学,想想那种事很正常,但从别人口中听到真实发生,还是令人浮想联翩啊。向我示爱的也不少,不乏看得过眼的,但不知怎么的,我天不怕地不怕,一看到喜欢我的女孩就会害羞沉迷,只想着快点走人。

  你以为我不想拍拖吗,有贼心没贼胆啊,因为我一上来就是想着那种事去了,到最后,竟然沦落到幻想着那些向我示爱的女孩来手淫,悲哀啊。

  镇长儿子闲来没事的时候就整天给我灌输邪恶思想,光盘啊黄书啊塞一堆给我,好在老子平时上网看不少,能应对他,否则多没面子啊。不过说到底我还是个处男,常常被他鄙视,鄙视之余又语重心长地煽动我:说什么现在大好青春,作为一个热血男儿,竟然没碰过女人,你不觉得遗憾么,你的青春被狗吃了吗。诸如此类,不胜其烦。然后又跟我说做那事多爽多爽。

  尤其是他说到某班一个漂亮的骚货,早已经被很多人干过了,这次对我冲击最大,毕竟有个现实中的还长得不错的女孩让我意淫,我每天在走廊里看她扭着屁股经过,就不断脑补她小小的身体在同样小小身形的男同学胯下婉转承欢的场景。

  在镇长儿子的日夜教导下,我内心的不甘与遗憾感越来越强烈,是啊,又不是什么作奸犯科的事,男欢女爱,天经地义,虽说日后结婚会有的,但在这么一个情窦初开的年纪无法品尝,该是多么可惜。看看学校比较漂亮的那几个女孩,为什么我就不能跟她们行鱼水之欢。

  但泡妞我不在行!我一来羡慕嫉妒那些早已告别处男身的猪朋狗友,二来听着他们说那种事的场景,不断在那表面正经事实不是处女的女同学身上获得畸形的迷幻的快感。

  那时候的意淫,刺激在于自己年纪这么小就能做夫妻才能做的事,事实更刺激的是,跟一个成熟女性交媾!如果跟平日严厉的母亲呢,想到这小小年纪的我就浑身发烫,热量冲上大脑。

  在同学的耳濡目染下,我对女性肉体的渴望更强烈了,对母亲的欲望再度燃起。那时候的我可没想过什么伦理道德大义,社会所不齿,这仅仅是一个发情的小男孩由欲望支配下的想法。不过,想到自己的母亲,总有那么多万蚁钻心的煎熬并销魂着的感受,打破禁忌的快感还是有的。

  于是乎,在宿舍,在冲凉房,甚至在教室,我都留下了渴求母亲的液体。盼望着短短几天快点过去,周末就可以回家了,到时候可以“大快朵颐”了,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想法。

  终于熬到了星期五,本想马上骑着破单车飞奔回家,谁知道被一众死党拉去打球了,罢,盛情难却,反正母亲就在家中跑不了。

  一身汗水地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多,远远已经闻到家中传出的烧菜味道,我一进厨房,母亲就在煮菜,我喊了声:“妈,我回来了,怎么今天那么早吃饭啊。”

  “回来啦,快点准备准备吃饭了啊。”“你怎么满身大汗的”母亲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洋溢着笑容,我以为是因为我回来才有此反应,内心一阵激动,更多的是感动。

  “我要先洗个澡”“那你快点,对了,你爸回来了”,母亲还是含笑地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父亲回来了,难怪一副开心的模样。活了十几年我首次出现了一丝嫉妒的心理,而那个对象,居然是父亲,当然,其中也有一个小孩觉得自己在母亲面前失宠了的心理。

  心里先是一阵不爽,父亲回来了,我连睡晚一点都会挨骂,更别说能对母亲做什么越轨举动了。人长大了一点就是不一样,以前小学时候是很盼望父亲回来的,因为他回来,母亲高兴,我也高兴,小妹还小就不知道了。最大的高兴是我有零花钱,现在没那么大惊喜了,对于零花钱。

  进了冲凉房洗了一会,特别是洗到自己的小弟弟的时候,手贱地撸几下,性欲马上就上来,再看看置物架,空空的,看来母亲还没洗澡啊。

  只好幻想着母亲的身体继续手淫起来,虽说在学校这坏习惯没停过,但回到家,感受到母亲就在身边的快感是很久没有了,一种喷薄而出的感觉很快就上来了,我及时地止住。我不能就这么一下就倾泻所有激情,我要留到晚上,父亲离家两个多月,今天回来我就不信他们不会好好温存一翻……就算现在的我无法一亲母亲芳泽,偷窥下他们性事。也是不赖的享受,尤其是母亲那有异于平日的风骚入骨,更是令我一阵骚动。

  待射精的感觉退下后,我开始幻想着母亲洗澡的情境,当然,我是见过的,算是回忆吧。这给我的刺激也不少,因为一个女性在沐浴时是最干净纯洁的,所有污秽都洗掉,而且,沐浴时一切都敞开,毫无遮蔽,如何不吸引人?

  如果母亲沐浴时能让我胡作非为,该是多么美妙,一方面是童年的温馨记忆,一方面是日益渐长的淫欲,交织在一起,光是想想我就快要忍不住泄身了……

  这一次洗澡(手淫)的时间特别漫长……倒不是我厉害,而是每到快出的时候,我就及时收手。

  好不容易到了晚上九点,我在期待着时间再快点,我想母亲也期待着吧,一家人坐在客厅,边看电视边闲聊着,他们自然是问我学习的事,又再三教育,初三了,要努力学习云云。然后就是母亲问父亲工作的情况。

  不知是母亲的悲剧还是我的悲剧,父亲的诺基亚手机铃声响起,听说话,好像是有人叫他出去!父亲还真的就出去了!我看到母亲跟着他下楼关门的时候,脸上一阵幽怨不忿,但没说什么。

  母亲上来的时候,拿着茶杯,喝了口水,久久才放下,对我说道:“一回家就跟猪朋狗友出去滚了,哼,你呀,以后不要学他!”

  接着就是继续看电视咯,我内心却是一片混乱。

第五章

  母亲今晚穿得是一套睡衣,普普通通,裤子还要是又松又长,直达膝盖,连视奸美腿的资源我也没有了,除了上身本就丰满的胸脯还是低沉着随着呼吸一动一动的,实在乏善可陈。

  这无聊的大陆家庭伦理剧,看得我越来越困,真他妈无聊透顶,不过这妇女就是喜欢看,我母亲也不例外。经过这电视剧脑残剧情的一翻摧残,竟把我的欲火压下去了不少,我寻思着按照以往惯例,父亲不到凌晨三四点是不会回来的,估计今晚是没戏了,就回房看起课外书了。

  记得当时看的是哈耶克的《通往奴役之路》,这翻译看得我一个初中生够蛋疼的,本来就深奥难懂,还要个破译本,实在看得头疼,不愧是降低性欲,转移视线的佳作,哈翁说道:那些通往地狱的路,原本都是想要到达天堂的。

  呵呵,我年纪轻轻就产生淫邪的想法,幻想最多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母亲,对产生不伦想法,这算不算通往地狱之路,不过我坚信最后肯定会到达天堂!

  作为社会群体研究大家,哈耶克啊勒庞啊托克维尔啊等学说都有相联系之处,而一脉相承的社会心理学家弗洛伊德,我想大家更不会陌生,很多乱文都出现他的名字,就是他首度系统地陈述了一种恋母情结,俄狄浦斯情结。

  我那时候应该多读他的书啊!不过我还是觉得这情结分析是废话,哪来那么多术语,这就是性欲支配的!牛犊之恋对于青少年来说吸引力更大。当然,如果你母亲不够吸引,倒是会进入恋母情结第三阶段,对象逐渐被同龄人取代。

  我正值青春期,母亲足够诱惑力,所以不会。

  所以当时一想到弗洛伊德这小子,我就迫不及待地想去恋母情结,最后想到自己母亲,最后由一种勤奋好学,阅读名着的状态转变为一种龌龊下流的内心猥亵着自己母亲的状态,顺便手淫了起来,真是够荒谬的。

  幻想中的场景我与母亲的交流并不清晰,那是因为我压根没看过几部纯正的A片,都是三级片为主,你懂的,三级片很假,我初中那会,那像现在轻而易举就能下载岛国片观摩。

  我虽然在并不近的距离,并不充足的光线下看过母亲的下面,我觉得还是不够,我甚至想,如果有朝一日我真的与母亲做起那事来,会不会不得要领啊。

  唉,这么长远不考虑了,我只知道把自己小弟弟放进母亲下面那个洞就对了,嗯,这样不会有错的。

  我一会想想母亲,一会脑子又神游四海去别的地方,导致一翻下来,时间如白驹过隙走了很远,我还没有射精的感觉。

  手淫总得有过头吧,我想快点结束,便集中精神。却不知道“危险”在靠近。“啪”“啊呀!你又做这种事!”,同时我手臂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我扭头一看,母亲在我身旁。我吓得马上拉上裤子,垂下头不作声。

  “你真是越学越坏了,都说了对身体不好,你怎么死不听话”,说这话时母亲出奇的并没有多大愤怒,不过看着我是一副厌恶鄙夷的神色。

  我壮开胆子,说道:“我不弄它难受,弄了反而舒服,有什么问题吗。况且你之前不是说过这是青春期的男孩很正常的行为吗。我又没作奸犯科,阿妈你用得着那么大反应吗。”

  母亲竟一时无语再教育,总之还是那句老话:“你再这样下去,你伤身事小,我怕你将来学坏,去做坏事。”,我这样下去,一股欲望总是单向解决,将来会如何,我是16岁的年纪去嫖娼还是有朝一日会强奸少女?

  按照以往乱文情节,我会此时作出要母亲帮手解决的要求。我细想根本行不通,站在另一方角度想,你自己用手解决跟别人帮你用手解决有什么区别,何况帮你可能会做出出格的举动。我当时就想,精明如母亲不可能没想到这点的,抛开伦理道德不谈,母亲也没这个心思也觉得没这个必要。不过对我的批评教育却是必不可少。

  这时母亲突然又很温柔地说:“啊仔,你听阿妈话,以后不要这样了。”看来此时母亲又将之前察觉我对她显露的心思忘记掉了。

  之后母亲对我说的废话理论我就不想再赘述了,反正母亲现阶段对我无非是苦口婆心地劝告教育,哦不对,我跟母亲根本没什么阶段可言,一切还是老样子。

  母亲临走出我房间前还是说了句:“以后不许这样做了”,出到去突然又回头,说了句:“现在电脑你也没有了,多看书多运动吧,这样才不会胡思乱想。”

  虽然由于母亲的惊吓我没有泄出来,不过欲望也压下去一大半了,一阵疲乏袭来,想想还是洗洗睡吧。

  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真的睡着,感觉才过了一会,我睁开眼睛,靠,天还是黑的,拿起旁边破电子表一看,才凌晨三点。只好下床上厕所小便了。

  走回到自己房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我本来是要偷窥父母的床事的,后来父亲外出,计划泡汤,现在三点了,父亲应该回来了吧,会不会熬夜开战呢,毕竟隔了那么久……

  我向着客厅方向小心地走了几步,目的是靠近一点父母房间,窃听一下有什么动静。“嗯……”,又是熟悉的绵长销魂勾人心魄的呻吟!我全身热血沸腾,看来是有戏了。我怕是母亲的梦呓,再仔细地听着,床板咿呀摇动的声音,这次应该没差了。我期盼了已久的性爱大片,今晚又能再次观看了。

  不过我要假装没事,关灯,上床,然后故技重施,来到了他们的窗外,过中艰辛就不必说了。

  慢慢举起猥琐的头颅,看向里面:自然又是开着床头瓦数不大的灯,虽然光线不太足,勉强看到两个人在运动着。其实我觉得无所谓,其中的刺激主要来自于近距离接触父母的性戏,或者说,清晰地感受母亲异于平日的淫荡一面。

  一切都在进行时了,可惜没能看到他们的前戏,估计更过瘾。

  不用说下面白白(与父亲对比而言)的体态健美的就是母亲了,和以往不同的是,母亲这时上身还穿着那种像是老年背心,当然是真空的,撩了起来,露出白白大大的奶子,而下体居然没脱掉内裤,只扒开一边,容纳着父亲的进出。暂时他们的姿势很保守,母亲双腿打开大大的M字,父亲身子挺直,双手撑在床上,像是俯卧撑的动作,不过这次动作很慢,一上一下地缓慢抽动着,“嗯……”“嗯……”,可能是父亲动作不大,母亲的呻吟间隔时间也长了点,不过听得出,很动情,伴随着还有“噗滋噗滋”的声音,看来母亲下面流了不少水。

  母亲这时双手勾着父亲的脖子,一边忘情地呻吟几下,一边头微侧看着在自己身上耕耘的这个男人,父亲下面挺动的速度突然加快,“啊……啊……嗯……好……”,母亲像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娇喘连连,但十分享受,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放在了自己身上一对大奶子上,没有双手作用时,远距离看去,母亲的奶子好像无精打采地摊着,稍微向两边颤动,就像两个装满水的气球在身上滚来滚去,奶头如一小截圆柱,长长地凸起。

  “嗯……啊”,父亲保持沉默,就是机械地挺动着下体,万籁俱寂,只有母亲的粗重喘息与压抑的呻吟,还有下体流水潺潺的淫靡之音。

  父亲长长一击,下面狠狠地撞击到母亲的阴阜,发出“啪”的一声,母亲像是受不了这一下,“啊……”,一声高亢的呻吟发了出来,身体发抖,尤其是小腹处,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地颤抖。

  母亲用手从外向内推着自己的奶子,这样显得很浑圆挺拔,像一对半球体,奶子也不再抖动,突然母亲又放开手,奶子又像坍塌的河坝,马上摊开,母亲似乎越来越发情,手一放一收的,又胡乱按揉,使得身上这对大白兔不断变换着形状。

  “嗯……啊……慢点……啊……快点”,母亲这时候已经语无伦次,不管不顾了,头有胡乱摆动,抓住自己奶子的双手动作越来越粗鲁,很是疯狂地索取着父亲的进击。

  小腿随着身体摆动,倒没有多作怪,一时缠上父亲的腰身,一时又脱开,完全是忘情的状态。

  “嗯……哼”,母亲喘息越来越重,压抑的声音听得我欲望更加旺盛。父亲倒是沉得住气。

  这时母亲一只手伸向空气中,做着抓捏的动作,然后摇了摇父亲的手臂,父亲好像会意,双手攀上了母亲的大奶子,开始揉动,“嗯哼……啊……”,母亲好像很满意父亲这样做,也对这样的动作很受用。小腿也放了下来,撑在床上。

  不一会父亲好像累了,因为他的支撑点只在母亲双乳上,手指捏了几下母亲挺立的乳头,“啊……那么用力干嘛……痛死我了”。

  看到母亲这样淫荡的媚态,父亲好像十分兴奋,趴在母亲身上,嘴含上了母亲的乳头,“嗯……”,母亲好像对父亲这个动作很敏感,腰身不自觉地挺了起来,又重重放下,“呼……”

  父亲也是癫狂了,简直是在啃母亲的奶子,不一会,我就看到上面一片水光了,都是父亲留下的口水。

  他们在肆意地进行着激情性戏,怎么料到都被自己读初三的儿子看在眼里,平日时而严厉时而温柔的母亲如果知道自己风骚的姿态被我看在眼里,会怎么想呢……刚才还在房里教育我,此时的母亲就在父亲胯下婉转承欢,仿佛迷失了自我。这样的巨大反差,带给我一阵阵生理和心理上双重快感……估计母亲的奶子都要被父亲啃到没味道了,父亲头上移,和母亲接起吻来,“啵”,母亲激烈地回应着,好像母亲接吻时更疯狂……

  “嗯……唔……”,由于接吻着,母亲嘴上的呻吟声含糊不清,双腿不知道什么时候再度缠上了父亲的腰上,而且,夹得很紧,身上的抖动越来越猛烈,“咕叽咕叽”,下体出的水听来是有增无减啊。

  他们依旧在亲吻着,这时候父亲一只手伸向他们交合的地方,“嗯……”,母亲这下呻吟拉得很长,显得有气无力,我估计是父亲摸向了她阴部的小豆豆,可惜我看不到,因为体位,因为光线。

  父亲除了手在母亲下面作怪,其他动作中规中矩,操得也不是很快,不过我感觉母亲快要受不了了,娇喘声越来越难受的感觉,双腿紧紧夹着父亲身体,脚背拱起。

  父亲好像也发觉母亲的反应,在下面的手动作加快,然后狠狠地撞击了几下,“啊……啊”,突然母亲小腹处剧烈抖动起来,阴部位置一阵抽搐,“啊哈……呼呼”,放弃与父亲的吻戏,头扭向一边,呼吸得也很激烈,打上发结盘起的头发有了散开的趋势,汗水打湿了发鬓,甚至黏到了鼻子,无处不散发出久经人事的成熟风韵。

  父亲也停下了动作,抽出了水淋淋的阴茎,看着死去活来的母亲,我感觉到父亲此时是十分得意的,审视着母亲。

  此时我的焦点竟然在母亲那条没脱下的,早已卷成一条线的单薄内裤,而且,我感觉到,那一定是湿透了,它最贴近母亲的私密部位,它完全吸收了这个成熟女性身体内最隐秘也是最宝贵的液体,此刻我想到的就是拿着母亲这条湿漉漉的内裤去“大快朵颐”。

  “嗯……”,母亲此时像受过风浪的人儿,娇柔无力,双腿随意摩擦床单,不一会竟然转过了身,向下趴着,头埋进枕头,内裤被勒成一块,完全陷进股沟,又圆又挺的美臀骄傲地撅起,好像还微微颤动着,高潮的余韵还在继续。一双美腿时而抬起,时而摆下,好像不受自己控制。

  看着向下趴着的母亲,美妙的翘臀,受到挤压而露出的腋下乳房,给我的视觉冲击十分强烈,尤其是不自觉摆动的双腿,好像还很饥渴的样子,充满着媚态,成熟的躯体在告诉着父亲还有窗外的她的欲求不满,她在等待着父亲的下一步,我多么想是在等待着我,任我宰割。

  父亲还没有行动,估计他也需要缓冲一下,出门在外那么久,这可是憋了很久(或许吧),不想那么快缴枪。母亲好像缓过劲来,左手撑起自己的脑袋,回头望着父亲,把凌乱的秀发拨向一边,一条结实匀称的右腿很自然地岔开折成九十度,另一条还保持着伸直的状态,身体半转,并顺手脱掉了那条碍事的湿透了的内裤,随手一丢。性感的美臀向着父亲,这样的姿势把原本被两瓣臀肉封锁的女性最私密最下流也是最美妙的部位展现给眼前这个男人。

  “嗯……”,母亲一生嘤咛,右手温柔地抚摸着自己的一边臀肉,就像用自己的手指划过丝绸,一直摸上腰部,直到自己受到挤压而露出的一大半奶子,并开始用手轻轻地搓揉。

  那姿态,像极了电影片段中为达某种目的而勾引男人的风骚女人。

  没见识过的人是不会体会到平日里大是大非则严厉呵斥责骂、生活细节则充满母爱关怀备至的一位母亲在你面前做出这样的举动,带给我的冲击是多么强烈,我当时脑子感觉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了一下,整个人快透不过气来,伴随的当然是邪欲的急剧膨胀,下体涨的似乎要爆炸开来。

  可惜光线不足,我无法知晓母亲此时的表情,我想,一定是眼睛微眨,一波秋水地望着父亲,神情淫荡,带着一点摄人心魄的笑容。

  “再不来我可要睡觉了啊”,母亲终于发声,软绵绵的语气,有气无力。

  父亲估计也是被母亲这风骚的身姿给勾引得受不了了,身体往前探,一只手摸上了母亲的臀部,狠狠地抓了几下,可能是母亲的屁股太有弹性,在父亲手下并没变换出什么形状。低头吻向了母亲的左边臀部,“嗯……”,母亲好像很满意,左小腿摆了几下,父亲并不满足于此,一直亲到母亲臀部上方充满诱惑和妩媚的V型沟,沿着背部那条脊柱与两侧肌肤所形成的脊柱沟一路亲上去,一会功夫,这条女性身体迷人的沟壑开始泛着油光,有母亲的汗水,有父亲的口水,细腻光滑。

  这导致了我现在看片都特别留意女优的背部直至臀部的那条曲线,如果够深,则说明此女身材极好,臀部是极品,另一方面,那条线一直延伸到女性最隐秘的地方,给我们无限遐想,总想要顺着路线一探究竟。

  “嗯……嗯……啊”,

  而此时母亲身体的反应也大起来,虽然嘴上的天籁呻吟还不明显,身体却是一会微微颤动,时而紧绷,时而放松。我才注意到原来父亲的右手已经探进了母亲下面的宝地了,动作是异常的温柔,反正我只能看到一片肥厚的外阴唇,实在可惜。

  当然,前戏他们已经做足了,母亲方才应该也来了一次高潮吧,这次算是中场插曲,持续时间其实并不久。正事还是要做的。

  母亲头再次埋进枕头,双手伸直扶着床沿,适时地岔开自己的双腿,父亲则双脚跪在母亲两腿之间,上身趴下,扶着又长又粗的鸡巴向母亲下体挺进。

  大概是母亲的两瓣臀肉太紧密了,父亲只得用手掰开,才顺利地插入,无声无息的。说实话,以前看到母亲在跪在床上等待父亲后入的时候,我可以看到母亲小巧精致的屁眼还有下面肥厚的阴部,但貌似结实的臀部会挡住阴茎的完全进入,我心里暗想过,如果是我来的话,与父亲相比起来,自己小鸡鸡那么短,后入母亲的话估计插不了多深,因为母亲的两瓣臀肉和丰满的大腿根部可能会挡着我,而且还会经常滑出来。想到这里,我不禁又有点自卑心理,尤其是幻想的那个对象还是自己母亲,真是丢人啊。不过这得以后有机会实践过才知道。

  “啊……”,毕竟是个利器,母亲还是有点吃不消,双手一下子紧紧抓着床沿,连床单都起皱了,嘴上含含糊糊地嗔怪道:“不会慢点啊……乱来……”,其实这个姿势插得并不深的,至少我看到父亲的阴茎还有三分一没进去,即使操插的时候,也是这样。

  “嗯……嗯……”,父亲开始有规律地运动着,这时候给我最大视觉刺激的莫不是父亲每次抽出阴茎时我看到上面的水迹斑斑,而且我还注意到母亲臀部上也沾上了一点水珠,发着光泽,这令我联想到母亲的敏感与快活。

  一会父亲双手撑在床上,双腿并拢伸直,做起了俯卧撑般的动作,下体有力地撞击着母亲的臀部,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我还想,看着姿势,怎么感觉像是插屁眼多一点啊。

  “啊……啊……哼哼哼”,父亲的动作快了点,被压在身下的母亲也是进入了状态,声音已经没那么压抑,渐渐高亢起来,甚至还带一点哭腔。不过我觉得压抑的叫床更诱人。

  此估计时母亲的阴道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随着父亲的操插,“滋滋”声不绝如缕。父亲估计累了,速度下降,并慢慢地伏在了母亲身上,紧紧贴着,下面轻轻地挺动着。双手摸上了母亲奶子的边沿,不过母亲由于是趴在床上的,摸到的也仅仅是受到挤压而溢出来的小部分乳肉。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父亲突然一个翻身,抽出了阴茎,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母亲显然时感受到了体内一阵空虚,“嗯?这么快不行了……”,发出一声疑问,一只手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阴部。父亲扶着母亲的腰身,想要把她拉起来,母亲会意,原来是要经典的男下女上式了。

  不过我能感受到母亲此刻有点不满意,懒洋洋地爬起来跨坐在父亲身上,无精打采的。头很自然地摆了摆头发,然后双手把秀发拨向脑后,一个稀松平常的动作,加上吸引视线的白得发亮的硕大又不下垂的一对奶子,对于我来说,整个过程满满的都是诱人的熟女风情。

  母亲慢慢地抬起了屁股,一只手扶着父亲那又粗又长的肉棒,一只手在拨弄自己的下体,好像是在掰开因为充血而变得鲜红的阴道口,而进入我视线的是嫩白圆润的女人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中间是那两瓣厚厚的大阴唇,上面没有太多的毛毛,紫红色的螺肉闪着还未来得及拭去的滢滢水光,好像随着引导内壁的蠕动就要挤出水来。那一刻,我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呼吸急促,口干舌燥。我一只手紧紧地按着自己跳动的肉棒,以防这刺激来得太猛,打了个舒服的冷颤。

  说到自己的小鸡鸡,此刻再望向父亲的,妈的真不是一个档次的,如果有机会一起露出来比较的话,就像一个小少年跟成年人站在一起,难怪平日严厉的母亲都要在其胯下婉转承欢,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嫉妒之意,虽然那是极其爱我的父亲。不过,父母在享受着这人世间最快乐的事,我又何尝不是在观看着最精彩的性事,并享受着异样的快感。父母与孩子,都获得了很好的感受,世间最完美的事莫过于此了吧。

  再说回现场,母亲低着头看着即将交合的部位,扶着父亲的肉棒在阴道口叩几下关,我看过AV知道,这是为了湿润一下对方的阴茎,使得操插更顺利,不过我觉得母亲是多此一举了,或许这又是习惯性动作吧,因为父亲此刻的肉棒经过刚才的大战,早已沾染了不少母亲体内的液体。

  龟头已经陷入,母亲眉头紧蹙,抿着嘴唇,好像在做一件很艰苦的事情一样,屁股突然又抬起,父亲肉棒的前端又离开了母亲下体,如此往复几次,父亲好像有点不耐烦了,稍稍倾起前身,扶着母亲的腰身,狠狠地砸了下来。“啊……”,母亲发现并感受到父亲的偷袭,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微微发怒,伸手打了父亲胸口一下,“谁叫你这么快全放进去的!”,声音不大,却感受到火气。父亲倒没其他表示,只傻笑一下。

  不满归不满,接下来母亲开始很自然地挺动着自己的大屁股,一会儿左右摇摆,一会儿前后摇晃,就像骑马的动作,嘴里也响起了销魂的呻吟,“哦哼……嗯……嗯……”嘴唇紧闭,发出的都是压抑的鼻音。随着动作幅度加大,发丝乱摆,不一会又乱了,母亲只好捻起兰花指,把凌乱的头发顺着耳边挽回脖子后面,磨盘似的美臀在风骚地动着,一双奶子微微颤动,此刻紧闭的嘴唇也张开,“啊……啊”,双手一直在耳边停留,梳理那恼人的秀发,其实,这也是习惯性动作,不过配上此情此景,嘴里是快感的吟叫,脸上却是一副平常的神情,又是一个巨大反差,给我的刺激又是攻势凌厉。

  不过她全程都是坐在父亲身上,结合得很紧密,我所能看到的,只是她阴阜上面的阴毛,虽然有体液沾湿到,但由于它的浓密,还是一样整齐。

  过了好一会,大概母亲自己也觉得这样的动作刺激甚少,开始蹲了起来,整个屁股离开了父亲下面。

  她骑在父亲身上,双手拄在父亲胸前,把两只雪白的乳房挤得变了形状,屁股极速上上下下砸在父亲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响动,脖颈上满是汗水,整个上身香汗淋漓,像是涂了一层油,连鬓角的头发都一缕缕的粘在腮边。脸上也换上了一副痛苦难忍的表情。“嗯……啊……嗯……”,动听的呻吟也越来越急促。

  但我知道她正享受着一个女人的快乐,她一会儿咬着嘴唇,一会儿又张大嘴,一会儿紧攥被单,一会儿又双手搂着父亲的腰部往下压。不自不觉间母亲已经放弃了自己一上一下的大力套弄,整个屁股坐在了父亲身上,上身前倾,双手撑在父亲身体两边的床上,气喘吁吁的,一对大奶子成个吊钟似的一晃一晃,凸起的两颗奶头几乎摩擦到父亲的胸口肌肤。见此情景,父亲也就是伸出手用拇指加食指玩弄着母亲的紫葡萄,捏了一会,再整只手掌抓了几下奶子之后就开始搂着母亲汗津津的背部,下身向上挺动起来。

  母亲呼吸还很粗重,还时不时发出“啊……嗯”,那声音给人的感觉别提有多难受,到最后干脆合上了嘴巴,“嗯……嗯……唔……唔”,只剩下令人遐想无限的鼻音。侧面看过去,只能看到父亲那沾满水迹的阴茎向上六十度地运动着,母亲的臀部真的丰满又结实,每一下都顶在了父亲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想不到我父母做起爱来是那么潮流的,体位可真是变化多端,当然,如果你平时看惯日本爱情动作片,又或者这是一对年轻的情侣,这些体位倒是中规中矩,问题是这是一对将近不惑之年的乡镇夫妇,未免太过前卫了。到底是因为我母亲骨子里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还是因为父亲的无耻下流(当时想法)。我以前曾听父亲与那些猪朋狗友闲聊时说到他之前在省城搞偏门生意的时候赚了些小钱,一直都有包养情人,找小姐这些更是不在话下。后来母亲也曾忿恚地跟我说过。这么一来,父亲性事的轻车熟路,也就不足为奇了。至于母亲在床上一副欲求不满的表现,会不会又是父亲长久以来的潜移默化呢。唉,在这方面,我真不知道是该恨父亲还是感谢父亲。不管怎么说,这些情景给当时才中学生的我很大的心理刺激,没错,是畸形的心理毒药。

  许是累了,几十下后,母亲又把身子向后仰着,双臂向后支在床上,深深浅浅地套弄,这下,我才看得更清,父亲的阴茎硬硬的泛着紫黑色,母亲的外阴两片蚌肉紧紧地包裹着肉棒。晰地看到交合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片狼藉,粗黑的阴茎与母亲下面猩红的阴道形成强烈对比,伴随着妈妈身子的起起落落,黏糊糊的液体扯成一条线。感叹于造物主的伟大,让人们在接受人间苦难的同时享受到了最美的体验,男与女,无论贵贱、无论美丑,都能获得性爱的愉悦。此时父亲的阴毛还有母亲的阴毛都粘上了些白色的类似泡沫的液体,我猜是从母亲体内带出来的,因为他们交合处“滋滋”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母亲越来越动情,整个人疯狂地摆动起来。

  “嗯……啊……”,感受着巨大的刺激但怕吵到我和小妹又不能发出太夸张的呻吟,母亲嘴里发出的声音更竭斯底里了,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再稍微用力,恐怕就咬破自己嘴唇了,双手拽着的床单也是奇形怪状。“嗯……哼……”,一声短促的哼声发出来,我仿佛看到有什么东西从母亲的下体凌乱的阴道口里溅出。这无疑使我更兴奋,我再观察一下,浅粉红色的薄床单经过长时间的大战,已经有了几处水迹,显然刚才就有了,只不过是我此时下体肿胀得厉害,情欲勃发,精虫上脑时候才注意这些细节起来。

  看到母亲这股媚态,在父亲胯下死去活来的反应,我脑子一片空白,感觉天翻地覆的,几乎有了闯进父母房间,踢开父亲,自己上场的冲动,再粗鲁地狠狠地蹂躏这个平日严母床上荡妇的艳母!这就是一个父母性戏给我这个不谙世事,情窦初开的小骚年的直接心理影响……

  男性在性欲来时,什么都能想到。

  就在我期待着母亲接下来会有变本加厉的表现的时候,父亲停下了动作,然后好像很焦急似的脱离了母亲身体,居然在床边坐了起来,手用力地按着自己的阴茎!母亲先是被父亲一个翻身给撂倒在床上,然后在最快乐销魂的时刻看到父亲坐在床上不作为,别提多恼火了。移动着成熟曼妙的躯体来到父亲旁边,语气明显不满:“怎么啦,莫名其妙的,人家难受死了……”,父亲则边喘气边回答:“嗯……这次太累,刚才快要出来了……”,母亲又说道:“也不用那么大反应吧,吓死人啊你……”。

  父亲有些邪魅地回道:“嘿嘿,不当机立断怎么行,呆你那里面,又会自己夹的,我不很快投降?”

  这种理由,母亲很没好气地揶揄父亲“出来就出来呗,怎么着……”

  “这么久回来一次,我不想那么快结束嘛……而且,你会心足吗……我想让你来几次”,父亲笑嘻嘻地说。

  听罢母亲作势扭了一下父亲腰部,嗔怒道:“胡说八道什么……”,不过很快话锋一转,一脸春情,娇媚地用细软的语气对父亲说:“你……不是说快出来了吗……还怎么……怎么让我……”。说完扑哧一笑仰躺回床。看着母亲那欲求不满的风情,带小许傲娇气质,差点让我当场不撸就精满自溢了。我的乖乖,这真的是我母亲?又或许真的是空虚旷日了吧……唉,女人啊。

  躺在床上的母亲懒洋洋地来了句,“这样停法很伤身的哦……”

  父亲听罢,也是惆怅不已,还装模作样地做思考人生状。

  大概过了一分钟……

  重新转身,看着在床上淫荡地像搓面粉一样搓揉着自己一对大奶子的母亲,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个妇人,真是了不得啊。

  父亲托着母亲的大腿,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一双魔爪伸向了母亲那一片狼藉的下体,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到母亲下面具体情况,只见父亲手上的动作很轻,像是在挖着一个藏满宝物的洞口,“哦……哼”,母亲又抿着嘴巴,一副享受的表情,双腿不停挪动着,一会儿竟抬了起来,把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父亲眼前,因为父亲手上的动作突然加快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父亲三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快速地扣弄着,“滋滋”的水声不绝如缕,“嗯……哼”,母亲的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屁股不停地颤抖着,好像要逃离父亲的魔掌,自己的一双手疯狂有力地搓揉着自己的大奶子,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

  母亲张开口,急促地呼吸着,然后好像很痛苦的样子连忙用一只手捂着自己嘴巴,发出“呜呜”的音响,全身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父亲一双手都派上了用场,一只手继续扣弄母亲的阴道内部,另一只手好像是摸上了母亲阴道口上的小豆豆。原先用阴茎抽插出来的白浆已经凝固黏在母亲浓密的阴毛上。母亲的美臀作着上移的动作,真的想要逃离,父亲自然是步步紧逼,不让母亲又喘息的机会。躺在床上,枕着自己头发的母亲疯狂地摆动自己的脑袋,“嗯嗯……嗯”,娇喘的频率加快,“啊……不行……嗯……不行了”。声音已经带有一点哭腔,就是这快乐到极致的哭腔差点让观战的我就泄了,没有亲身经历,你无法体会一个少年看着自己的母亲发出这一种淫靡的声音的震撼与刺激。

  突然,母亲又是一个令我意想不到的举动,她快速地起身,下了床,弯腰,大口大口喘气,这时她的表情神色我一览无遗,面色潮红,胸前也是红红一片,父亲自然是奇怪,母亲终究开了口,“嗯……我怕弄脏床单……是不是你帮我洗啊。”

  父亲也跟了上来,在母亲身后,手穿过母亲的臀部,继续挖弄,嘴巴却是吻着母亲的耳垂,还有耳边的发丝,“啊……”,母亲一个痛苦的表情,父亲动作有点粗鲁,看来他也是性情大发,这时我看到了我一生中都无法忘记的情境,只见在母亲两条匀称丰满的大腿之间,不断有淫水流下,时而是一下子,时而只有一滴滴的,不一会,地面一小堆积水,母亲的屁股自然也是一抖一抖的抽搐着,小腹急促地伸缩,口中的哭腔也加大声了,一时用手捂着自己嘴,一下又放开。看到这样的情境,父亲好像有点得意,伸出了湿漉漉的双手,母亲股间,偶尔还有几滴水珠落下。好像经历了一场剧烈的战斗,母亲好像软弱无力,整个人重新摊在床上,胸前两坨肉不断起伏,口中还做着吞口水的动作。

  看着地上那堆淫荡的积水,我当时真相冲进去把它舔干净,那是什么味道啊,真令人向往,不过我知道我暂时没有机会,能得手的,估计也只有母亲开始那条湿漉漉的内裤。

  父亲又趴在了母亲身上,看来终于要重新插母亲的小穴了,母亲好像很惊慌的样子,不断拍打父亲的后背,“喂喂……还不行……”,父亲我行我素,屁股狠狠地抽动,“啊……啊……难受……嗯……先出去……啊”,不管母亲的哭喊,父亲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可怜母亲刚刚经历强烈的高潮,此刻小穴自然是娇弱不堪。接下来就是常规动作了。

  我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为了安全起见,我依依不舍地逃离偷窥现场,千辛万苦地回到了自己床上,但脑海一直无法平静,心中的欲火也没有得到熄灭,一边回味着刚才的所见所闻,一边撸了起来。

  经过刚才得强烈感触,尤其是想起母亲竟然喷水了(不知道算不算),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此刻我撸起来,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射,不得不停下,捏捏自己的龟头,让射精的感觉降下来。那时候年少,不知道这样快射就停下的行为很伤肾,乐此不疲。按照以往经验,一旦射了,便什么欲望都没了,我不能让这强烈的身心刺激这么快就终止。

  就这样撸撸停停,自己的小鸡鸡居然软了不少下来,人也昏昏欲睡,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熟悉的“滴”一声打火机的声音,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下去的欲火重新上涌,小腹痒痒涨涨的。我知道,他们已经完事,应该会像从前一样,父亲一根事后烟,然后便会去厕所洗刷。然后母亲也会上个厕所,虽然我具体不知道她是去干什么的,但每次都伴有哗啦啦的水声。

  青春期的春心荡漾,意淫母亲的强烈心理快感,双重刺激下曾使我不止一次地打算对母亲坦诚布公或者霸王硬上弓,我幻想中的是,即使失败了,母亲最多会打骂我一阵,过后依然是我的母亲;又或者,她会出于母性关怀而让我如愿以偿一次,那一切都值得了,此生无憾;更极端的是,母亲当我是一个小屁孩,更处于她自己的欲望,对此事欣然同意,这种事情局限于晚上,白天醒来还是严厉的母亲角色。

  出现以上想法的时候,我内心都做着挣扎,好像挣扎过后我真的会行动一样,每当在母亲洗澡的时候或者像今晚那样性爱过后,前者赤身裸体,后者刚刚经历着世间最快乐但却最见不得人尤其是自己孩子的美好事情,我猜,身心防御都会极低,或许我的成功率会很高。

  但当我每次踏出一步的时候,我就会马上缩回,最后还是自己一撸了事,在一阵空虚和愧疚后再无所求。

  今晚所见所听实在令我欲罢不能,不管了,先是在母亲上卫生间时候我假装无意闯进去再说,估计她不会穿太多衣物。而且经过之前几次还有我当日那些奇怪龌龊的举动,我要看看母亲如今是什么态度,她是否洞悉她儿子心思的一二。再不直面行动,青春就要过去了,当这情欲褪去的时候,可就后悔无穷。即使我知道父亲就在家。

  父亲的鼻鼾声隐约响起,母亲脚步咚咚地经过我房门走进卫生间。我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起了床,心跳得很快,在房门口做着最后的天人交战,这说来奇怪,在我以前还没有淫邪心思的时候,就算母亲正在洗澡或上厕所我闯进去彼此都不会有什么尴尬,如今我自己捅破自己的心防,再次面对这样的事竟然会有那么对想法并且如此的紧张担忧……

  其实进去后我要做什么我也没想好,这完全是欲望支配着我的行动,我最终还是迈出了这一步。

  为了装得是无意,我故意穿上拖鞋发出较大的声响,并假装用手揉着朦胧的睡眼,闲庭信步地进了卫生间,里面仅仅开着一盏黄色的白炽灯,我手摸上开关,把光线猛烈的光管也开了,一时间,卫生间里亮如白昼。

  母亲本来是蹲着正拿着纸巾擦拭下面,看到我进来,很慌张地把纸巾丢进了厕兜里,并提上短裤,令人振奋的是,好像没穿内裤!“嗯?妈”,我用很平常的语气叫道。母亲好像对我有点无可奈何的样子,“我发觉你老是半夜起床,白天睡那么多,现在晚上难睡着了吧。”,母亲对我说。

  我来到厕兜前,正准备小便(做戏做全套),看到里面一团有点湿湿的纸巾,还没来得及被冲走,我脑袋里忽然产生恶心的念头,便放弃了小便,内心想着如何扯一些话题,使得母亲在此多逗留一会。否则,正常情况下我进来后母亲肯定走啦,难道三更半夜穿得如此少还跟儿子在卫生间里促膝长谈啊,想想都荒谬。

  对!母亲最喜欢跟我谈论她老家那边的人和事,她也很喜欢我如此记挂外公外婆舅舅阿姨那边。

  我转过身,看着镜中母亲,她正用手拢着头发,脑袋灵光一闪,对母亲说道:“妈,我之前上网跟表哥聊过天了,他说他很想来广东玩玩,还说国庆节打算过来。”母亲果然一脸笑容,回道:“嗯。他喜欢来就叫他来吧,你舅舅也说想来的。”

  我又说,“对了,表哥家电话号码我忘记了,现在我也上不了网,有时候想打个电话跟他聊聊。”

  说道她们老家那边,母亲马上开始眉飞色舞,滔滔不绝,全然忘了此刻处境时间地点位置甚至是身上的衣着,母亲在说,我开始敷衍地应答,注意力在她身上了,我个人也不知不觉来到母亲身边。

  母亲一边跟我说话一边对着镜子折腾着自己的脸和头发,从背后望,下身是仅到大腿根部的薄短裤,加上光着脚丫,一双腿加浑圆翘臀几乎令我喷鼻血,腿虽然不算白,但因为常运动(或者说劳动)腿型好,肤色健康,大腿上跟脸上小许色素沉淀瑕不掩瑜,只会更添成熟感。看到那布料陷进臀部中间,我差点就想伸手摸上去了。

  上身洗得发白透明的中老年背心,从镜子里面看,注意到两点明显的凸起,居然是真空的。硕大的奶子没了乳罩的托举微微下垂,摆向两边,快把背心的领口都拉下来了,露出深深的沟壑。我亲爱的妈妈,你穿成这样还敢在卫生间跟我若无其事地聊天,这不是引诱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犯罪吗。

  我不敢再通过镜子视奸,这样很容易接触到母亲的目光,只好走到了母亲身前,倚着墙壁,继续扯淡着。一想到几片布料下这具成熟诱人的胴体刚刚在一个男人身下辗转反侧,快乐到死,我胯下的小鸡鸡马上硬了一圈,好在穿得球裤够宽大,并不至于露出马脚。但我有了向母亲扑过去的想法。不行,要冷静,别冲动。

  再瞄向母亲正面的下身,哇靠,吞了吞口水,全身气血上升,一点鼓起,一条明显的裂缝,而且,上面还是有点水迹,不知道是自来水打湿还是里面出来的水沾湿,无疑我心里向着后者。连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淫靡气味。当时矮小的我个头还没有母亲高,自然垂下的手根本够不着母亲下体。

  我假装挠了挠头皮,并作出很困的样子,眯起双眼,手慢慢放落,在到达母亲那个部位的时候,四只手指伸了过去摸了一把,三秒不到,却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大概是当时人生中最美妙的三秒钟了。入手的感觉软绵绵的,还有一点滑滑黏黏,都是刺激人欲望的感觉。

  母亲自然是察觉,但无法生气,只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我,我报之无辜的表情,手指摸摸自己鼻子,其实我是想闻闻上面有什么味道,很可惜没什么特别气味,不过这已经令我很满足了,就差舔舔自己手指了。

  或许是母亲终于察觉我淫邪的目光还有不对劲的举动,低头看了看自己真空的上身,有点不满地对我说“喂喂喂,乱看什么呢,阿妈就有那么好看吗”

  然后再说:“好了,你也困了吧,去睡吧。”说完便不管我,拿起一瓶七日香涂抹自己的脸,我整个人都看呆了,也不想走,但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目光直直盯着母亲下面。

  母亲看见我这样,有点尴尬更多的是恼火,面色红润,也不知道是刚才床戏留下的症状还是因为羞愧所致,“都不知你在想什么,还这样看着阿妈,还不出去想干嘛。”

  “我看你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脑子里不知胡思乱想什么。”我无意猜测母亲有没有察觉一些端倪,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面对少不经事的儿子,母亲即使知道了又能怎样,她能跟我说大道理了,更别说她一文化水平不高的妇道人家,可能根本不懂如何给孩子灌输正确的性观念或进行正常的性交易。如果贸然与儿子说,不可对自己母亲想入非非云云,可能会适得其反,使得局势更加严峻。

  现在我们的处境就是如此,或许母亲有所不满,但她实在说不出口,只能干生气无奈。

  至于说什么母子乱伦为世人所不齿啊,做出来后无人正常做人啊之类的大道理,更是无从宣读,因为我当时的一些小九九在母亲看来还没到这个地步。她所惊恐担忧的是我青春期的情绪导向不正,关注在自己母亲身上,实在有违常理,更有违道德。就算不是对母亲起歹意,即便是对其他同龄女性起歹意,我想母亲都会有所不安。青少年,不该想这事那么快,更不该想到母亲身上。

  那时我内心几乎冷静下来,受到母亲的训斥,为免母子间产生更多的龃龉,只好转身,打算出去。当我从后面扫视到母亲肥美浑圆的翘臀时候,一股无名火充斥全身,一头盘起的云鬓凸显着成熟女性的风韵,加上那与臀部形成诱人弧度的看起来还算纤细的腰身,令我再也无法淡定,从后面突然地双手穿过母亲双臂,慢慢地抱住了母亲。

  母亲好像很紧张,身子微微发抖,“你干嘛。”,做着摆脱的动作,最后演变成了:她的双手顶着镜子,双腿弯曲下来,下面的屁股紧紧贴近了我,那姿势就像我平时看日本片,女的靠着墙壁,露出屁股让男的从后面进入,而我的双手就像抓着母亲的奶子凌辱一般,很淫荡的姿势。气氛变得很微妙,我的手当然一开始没那么大胆就抓母亲的奶子,虽然渴望了很久,仅是环抱着她小腹上一点肋骨部位。盘起的头发也因这动作塌下了一半,看起来更有诱惑力了。啧啧啧,一把年纪了,还有这样的身段,那个少年看了能抵得过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熟女身姿。

  我吻着母亲身上独特的成熟芳香,开口道:“妈,好久没抱过了,让我抱抱好吗。”

  见我没其他举动,母亲也不拒绝了,无奈地说道:“唉,长不大的小屁孩,吓死我了,还以为你……”

  “以为我什么?”,“没……没什么……抱一下就好了啊。”,可能无意中激发了母亲的母性吧。

  在此期间,我双手慢慢上移,手腕处已经能碰到母亲柔软的奶子下摆,我不敢用手抓,这样已经很满足了,我的小鸡鸡虽然已经很硬了,但其实和母亲的臀部并没有直接接触到,母亲没说什么。坏事的一刻来了,不受自己控制般,我做了个提肛动作,小鸡鸡立刻挺起打在了母亲一瓣臀肉上,历史性的一刻,自己的宝贝总算是与母亲的身体接触了,现在的情况是,我直挺挺的肉棒,指着母亲的屁股,仿佛我只要一用力,就能没入母亲体内一样。

  “嗯?”,这是疑问的语气,母亲感觉到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顶住自己。我怕这种机会稍纵即逝,恶向胆边生,屁股向前挺动起来,几乎隔着几层布料嵌入母亲的臀缝中,强烈的刺激终于到达顶点,积蓄了一晚上的精液终究是射了出来。

  “啊……”,母亲一声惊呼,在我屁股挺进后,“你这是想干什么”,母亲有点颤抖有点生气的声音,强烈的刺激下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上面的手也改成了盖住母亲奶子的姿势,只不过没有用力。

  母亲狠狠地甩下了我的手,并把我推开,转过身来,愤怒羞愧的表情,正要开口发作。尤其是窥见我凸起的下体,整个人都气得发抖了,当然了,她是不知道我已经射了的事。

  “你害不害羞啊,你知道你是在干什么啊。坏了,真的学坏了,不知道跟谁学的。”由于是三更半夜,母亲声音压低了,但我还是听得出她的怒火。

  我只好辩解“阿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怎么样,好像自己不受自己控制”,我试图把问题归结于我正处于青春期,对异性的渴求天经地义。

  我又说:“你也知道,我这个年龄段,很容易冲动的。”

  “什么狗屁冲动,我看你是没安好心,故意对阿妈这样做。”,母亲用手指顶着我额头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教你了,你再这样我告诉你爸去,你就知错。哼”。

  “之前就看你那么不对劲,现在一而再再而三地搞这样的事出来!真是白养你这么大了。”“我不再跟你多说什么,你好自为之。”

  我低头接受着母亲的批斗,其实我真的怕她告诉我父亲,不过将来才明白,这种事她不可能会告诉父亲的。

  “你先出去。”,母亲说完,我悻悻地离开卫生间,走到门口的时候,母亲又开口:“等等!你老实跟我说,你是不是见我在这,故意走进来的。”按照正常情况,我会大呼冤枉,这实在是无意为之,但我豁出去了,故意沉默,算是默认了,眼睛却死死盯着母亲胸前的凸起。见我没回应,目光又放在不该放的地方,母亲更动气,“好啊,还看!还不回去睡觉。”

  回到床上,由于已经射了出来,欲火降了下去,并没有再想那方面的事,只是一直在分析着母亲的态度表现,一直在筹划着下一步我该怎么做,就此罢手,从此做个好孩子,对母亲来说自然是欢喜。继续循序渐进,寻找机会突破,将来会发生什么,无法预料,这份刺激太大,这快感太强烈,我不能就此罢手!

  明早醒来,不知道母亲会怎么看待我……

第六章:01

  我看到太阳遮起脸庞,或许它还沉浸于,有关夜的床榻的回忆——阿尔多斯躺在床上,贤者时间过后,脑海依旧是思绪万千。

  初秋的夜晚,已有轻微寒凉,夹带乡间植物气息的凉风从窗外照拂我面,令我瞬间清醒了不少。

  这些日子的举动会不会太过了?到底还是严厉家教下长大的孩子,即使内心再不堪,但始终也没有做过出格的事。

  想象开来,我始终觉得自己是无法承受一些出格事情的后果的,我一直以来很注重家庭关系,也很享受让自己快乐健全成长的家庭环境。

  我惧怕与亲人的关系出现重大变故,我可以去冒一切的险,但破坏和睦亲人关系的事,我是断然不敢的。

  突然一阵后怕,如果我再任由淫邪而不伦的想法蔓延,保不准哪天会做出什么举动,那我和母亲的关系将彻底崩塌,相当于我这一生就毁了。

  当然,让我马上断绝这种心思不现实。

  我唯有暗下决心,意淫可以,绝不能在行动上逾矩,在门外偷听或偷看父母性事的事最好也别做了。

  毕竟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与成熟风韵的母亲同处一屋,秀色可餐,在此情况下打打手枪不也是莫大的享受吗;就在自己房间静静躺着,一样能能听到那旖旎诱人的呻吟啊;兴之所至,还能拿她没来得及洗的内衣物代替一亲芳泽。

  我不知道母亲察觉了多少端倪。

  不管如何,眼下我需要以行动表现,把可能出现微妙变化的母子关系拉回正轨,让她淡忘我之前的言行举止,打消她可能存在的疑虑。

  显然,主动做一些家务活是不错的选择。

  以前我闯祸惹她生气,都是通过家务活破冰的。

  在家务上,我不算特别懒,虽然比不上别人家的小孩,但农活我一直有帮。

  所以母亲在其他事物上倒没有要求我更多,如果我主动去做,作为父母长辈说不欢慰是假的。

  明天是周日,睡前,我还是把闹钟调到了早上6 点。

  撸过之后,一般会睡得特别沉,照理说早起是很难做到的,但在睡前心理暗示强调之下,还是如愿了。

  6 点,家里人都还没起床,母亲我是知道的,不是农忙时节,也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6 点半左右起床,这么早也是因为要烧粥喂养鸡鸭。

  匆匆洗漱完毕后,我走进了厨房,下米放水架火,煲起粥来。

  是的,这个早上,就让我喂养鸡鸭吧。

  当火烧起来,放了足够的柴木后,趁这个空档,我又用煤气炉为奶奶煮起了糖尿病人吃的白黍粉(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叫法,他们是这样说的,真正学名或成分其实我至今不知道,在此也懒得查了)。

  这个东西做法很简单,取一定分量,放进小锅里,加适量水,然后一边搅拌成糊状,搅拌到成芝麻糊那样,再加点盐和油就成了。

  中国式奶奶都是对孙子有着天然的偏爱,她们一般不需要孙子做什么,只要常常在她们面前,或者说说话,老人家们就十分开心了。

  多年后回想,仍是惭愧,那么疼爱我的奶奶,我那时候竟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连陪伴都少,一放假我就跑到外面玩了。

  子欲养而亲不待,在她离世后的所有日子里,这种惭愧常常引起内心阵痛。

  说回那时,奶奶一直是自己煮这玩意的。

  我当时想着,我表现一下对奶奶的关爱,母亲估计也会欣慰吧。

  即使她们之间看起来不是那么和睦友爱。

  不知道我前面有没有说过。

  母亲和奶奶之间,简单概括像是一时是仇人,一时是陌生人,但大家又同在屋檐下,很是奇葩。

  在前后的岁月里,我从母亲和其他亲人口中听到的是,奶奶出身地主家庭,从小娇生惯养,即使在特殊的年代里,也没有受过严重的冲击,可谓一直养尊处优。

  因此封建礼教下的中国式婆婆的传统陋习与思想也全盘继承。

  而母亲虽出身外省贫困山区的少数民族(我觉得那边大部分少数民族其实跟汉族是同源同种的,只是因为历史与地域因素人为划分,毕竟大部分风俗习惯跟我们广府没有太大差别),但母亲在娘家也是备受宠爱的小妹啊,我们都知道,在这种家庭环境长大的人,纵然物资匮乏,往往有着强烈自尊,不卑不亢。

  再加上民族性格,这类人,是绝不会轻易低头,更不会因打压而屈服的,若有理,他们敢于不顾一切与你斗争到底。

  用刚烈来形容不合适,至少是倔强或傲娇。

  因此,母亲和奶奶这对婆媳,有着天然的不和基因。

  刚嫁到这边直到我出生的那些年。

  一方面,奶奶以封建大家长的颐指气使“欺压”过母亲;另一方面,则毫不掩饰地表露过对母亲娘家的轻蔑,比如,不喜我母亲回娘家,也没有好好招呼母亲娘家来人。

  而当时的父亲,不过也是二十来岁的无所事事的浪荡子,自然无法给我母亲任何支持;家中一切,乃至我出生前后的资费,都全靠几个伯父,他们最早出外闯荡,千禧年前后已小有成就。

  在这种情况下,再加上母亲远嫁而来,自身也年轻,对于我奶奶的过分的言行举止,都隐忍了下来。

  当然,后来我奶奶应该是有所收敛的,至少在我记事以来,从没有过过分的言行。

  但过去的创伤,母亲显然记了一辈子,我常常能感受到她对我奶奶的厌恶。

  不过我们整个家族,倒是十分和睦友爱,也因此,母亲和奶奶之间,几乎没有冲突,各自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着。

  她们过去的恩怨,我未有亲眼目睹,所以我无法理解母亲对奶奶的厌恶,很多时候,我情感上甚至站奶奶这边。

  毕竟奶奶对我们的宠爱我是真切感受到的。

  而有时候,她也会表露出对母亲的关心,不过母亲基本是不置可否。

  而母亲也很公道,她自身虽然厌恶奶奶,但却时常教育我们要敬孝老人,平时可以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帮助她,让她感受到孙子的关怀。

  母亲虽然百般不悦,但依旧每天早上帮奶奶打胰岛素。

  据我观察,有时候,就像个不耐烦的护士姑娘,会戳痛奶奶,而奶奶算是有求于人,这方面也不敢有微词。

  更有时候,我母亲会故意迟一点才帮奶奶打针,或者装作忘记这回事一样。

  我奶奶自然焦急又焦虑,甚至会不停地嘀咕,我母亲便找到借口,狠狠回击奶奶。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矛盾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这对婆媳,姑且凑合着过日子吧。

  只是对年少的我来说,有时候觉得母亲的言行太过分,会有一瞬间憎恨她。

  我觉得她在“欺负”我奶奶,但我什么也做不了,那一刻的母亲在我眼中异常的陌生而可怕。

  我后来做出了大逆不道的举动,可以说与这种心理不无关系。

  对,有一些报复的快感。

  再说回那个早上,当我在厨房添加柴火的时候,已起床的母亲走了进来,看到我这表现显然很诧异。

  “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今天发什么神经”

  我颇为不满地说道,“这有什么稀奇的,我以前做的家务还少吗”“做少少就扮代表,以后放假回家都这么勤奋自觉就差不多”,说完母亲就走开了,虽然没表扬我,但明显看出她的脸上是欣悦的。

  等到她帮我奶奶打完针后,她又过来叮嘱道,“等下喂鸡鸭放多点糠,我要去荷岗豆腐婆那里打点豆腐”

  “我跟独脚金说了要点猪肉,等下他经过门口你拿一下,钱我过几天再付。”我无事献殷勤,在我内心看来是有点欲盖弥彰的,就好像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像个正常的孩子。

  接下来,不刻意想那些事的话,加上父亲在家,总感觉有种东西横亘在我面前,我也就没动啥歪心思。

  太阳照常升起,平凡的周末转瞬而逝,周日下午,父亲骑摩托送我到国道路口,然后上了去镇中心的三轮鸡,回到了学校。

  刚在路上他跟我说,不能松懈,务必要拼个重点高中的重点班。

  我们那里的认知,进了重点高中重点班,也就半只脚踏进重点大学门了。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几乎从没过问我的学习,她好像不太重视这个?或者说,有高中读就行了,不用那么早出去打工。

  不过说真的,我们那里的妇女,基本都是不关切孩子的学习情况的。

  往往是父亲对此有执念。

  母亲,最多问你起居饮食。

  而在学校,因为新环境,各色各样的奇葩新同学渐渐熟络,归于平坦,最初觉得新鲜的校园生活,逐渐枯燥。

  也无法从跟镇长儿子(下称刘二)的混混行径中获得乐趣了,比如呼朋唤友地招摇过市,在教室抽烟,在女同学面前装酷。

  学习成绩在手的我,开始觉得这些行为很捞逼。

  但是刘二某天又带我染上个“恶习。”

  那时候正是网络游戏侵袭学生精神空间最猛烈的时期,校园里,朝气蓬勃的少年,无不在谈热血江湖,梦幻西游、跑跑卡丁车。

  (传奇、问道这些则是更早的了)。

  在寄宿制的初中,最流行的娱乐项目大概是爬墙出去网吧上网了,有争分夺秒利用午睡这段时间的,也有不少胆子大的晚修后出去通宵玩个痛快,当然主要是因为通宵划算。

  那些年,你总能看见几个上课时无精打采睡眼惺忪的通宵达人,每个早上无比懊恼,到了晚上又开始乐此不疲。

  在这种风气耳濡目染下,很多跟我关系好的同学都沦陷了。

  从他们口中,好像通宵上网是个很过瘾的事,堪比度假,堪称乐园。

  说得我都好奇并感兴趣了,不过我害怕查寝一直没成行。

  某天终于抵不过刘二的洗脑,献出了“第一次”的通宵上网。

  虽然我初一暑假就开始拿我爸“工作”的笔记本玩过单机和一款网游(这里要更正之前说法,因为我前文就提过沉迷网游,应该说是单机,不算网游),后来他带走了电脑被强行“戒掉”了。

  这次在刘二“教唆”下,我轻而易举就迷上了另一个武侠客户端网游。

  大家都知道,网游刚开始,总是乐趣无穷。

  即使你是个菜鸟、低级小白,是个穷鬼号,可游戏里依旧有宽广的世界等你探索,等你经历,或浪漫或绮丽或惊险,你会遇到真正来自五湖四海的人,彼此在虚拟世界里留下一段青春记忆。

  总之,学习的烦恼在你代入游戏角色的时候得以消亡,得到了麻痹。

  新事物飞速发展的二十一世纪头个十年,带来了无数新奇的东西,给那时的年轻人打开一扇大门;而高速转动的经济机器,总会抛下无数跟不上节奏的人。

  眼前的中国社会,是一个广阔而美丽的新世界,可无数青少年,始终触摸不到边缘。

  只有混沌、迷茫……网游的流行,终于给了他们一个感觉可以操控自己人生、快意恩仇、施展宏图大志的精神园地。

  我比以前更沉迷。

  后果就是,无心上学,捉紧每一次课外的时间跑去网吧,也不管刘二去不去。

  说来你不信,甚至连对母亲的畸恋也突然消散了。

  其实也正常,少年人,本性就是“渣”,来得快去的也快。

  自身家教也算严格,骨子里还算听话,明知不可为的事终究暂时压了下来,一个中学生还真没那么强大的心境去踏这个禁区。

  青春期异端思想的出轨,只不过换了个方向。

  因为周末可以肆无忌惮地通宵再补眠,还能连战两天,后面我就听从父亲说的,“留在学校学习”,没什么特别的事也不回家,除非到了要钱买饭票的时候。

  填鸭式教育令少年多烦恼,幸好在做不完的试卷外,还有篮球、网游、一群牛鬼蛇神同学、“凶残野蛮”的女同学点缀生活,倒也算“声色犬马,逍遥快活。”转眼到了深秋,单薄的被单已经无法抵御山区夜晚的寒凉。

  一个周日的下午,我刚打完球回到宿舍正要去洗澡,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暂且称呼为大神吧,走过来跟我说,“老黎,好像你爸妈在校门口,开着小车的,不过门卫不让进,你赶快过去呗”

  对了,废话了这么久,还没介绍我名字,因为后续大概率要用到,我就告诉大家吧。

  我姓黎名御卿,看过祠堂的碑文介绍,据说祖上最早可追溯到北魏时期,河东人士。

  这名字没什么特别,我爷爷起的,我爷爷作为乡村老学究,但也不随波逐流用什么男楚辞女诗经这套,直接踏马套古代名人,且不能搞些太出名的,所以用了北宋文人名将世家折家军几位代表人物的名字给孙子辈起名,能文能武又好听(至少用粤语读我觉得不错)。

  没错,我那些堂兄弟,还有几个套的种家军的名字。

  本来吴家镇守四川百年,作为南宋西面擎天一柱,也是个选择,介于其名一般,什么吴玠,吴璘,吴挺吴拱听起来一般,又是行伍出身,遂作罢。

  大神当然没见过我父母,他是刚好上网回来经过校门,听到他们的对话,提到我的名字年级。

  说完大神又捧起一本5 块砖头厚的小说不知去哪里修仙了。

  大神常说,看书,一定得找个辽阔而幽静的地方。

  这神哥也是个人才,除了嗜上网嗜武侠类修仙类小说,走火入魔之时常常在课堂上就比划手脚,翻手印,结手诀,颇有武林高手风范,不过女同学对其侧目,觉得他有毛病。

  大神刚说我父母在校门,还开着小车的?纵是满腹狐疑,我还是走了过去。

  到了校门一看,果然是。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今天出来找你大伯有事谈谈,想着天也冷了,顺便带棉被给你,到时你就不用专门回家一趟了”,母亲开口道。

  然后我拿着学生证跟门卫大叔打了招呼,门卫确认后也就允许我爸妈进去了。

  我爸转身说拿被子先,我目光跟随着他,他还真的开了一辆车,停在不远处的空地,的士头。

  那个时候,虽然中国经济正在飞速发展,但对小地方来说,四只轮的,不管你啥品牌车型几成新,只要有4 只轮,都会让人觉得你混得很好,拥有者自然也是优越感十足。

  我看着那破车,问母亲“这车哪来的,爸他不是在湖南开拖头吗。”“他说那拖头进厂了喔,要好些日子,所以就回来了,刚好又想回家里这头拉点人去那边”

  “哼,怎么看都像三分钟热度,说那拖头要维修都不知道是不是借口;而且才刚赚了点就敢买小车了,说他都不听”一副故作嫌弃怒其不争的说辞,可分明能听出其窃喜愉悦的感觉。

  原来如此。

  我太了解我父亲这人了,估计今天出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事,一来是拒绝锦衣夜行,二来是纯粹兜风。

  目光从我父亲那破车收回,我才认真看向母亲,颇为惊诧。

  见她罕见地穿上了“饮衫(粤语俗称,意思是重大场合宴席之类才穿出来的好看而隆重的衣服)”

  般的咖啡色高腰半身裙,显瘦的版型把腰身都修窄不少,上身则是豆绿色薄款镂空冰丝针织衫,内搭U 形低领宽松吊带背心,让胸型没有那么明显,只是无论如何掩饰,还是在领口的中间顶出一丝缝隙,隐晦地表达着附近的肉身的分量。

  妥妥的中年妇女服饰,只是多了几分气质。

  堪堪过肩的头发只是随意地用头绳绑起,总有几根调皮的发丝撇在额头,倒也不突兀,搭配精致的类鹅蛋的小脸,更有良家的神韵。

  看得出来母亲今天心情不错,自然地眉目含笑,在齐整细长的睫毛渲染下,仿佛有无限赏心悦事想要跟你分享的样子。

  待父亲拿上被子,我们就朝我宿舍走去。

  他们是第一次到我宿舍。

  带有上世纪建设时代气息的大楼,早已破败不堪,确实令人不敢恭维。

  父亲自然是吐槽一番。

  母亲则是,“这有什么的,有瓦遮头能住就行了,大家都这样住。”她递过被子,便走到我床位开始工作了。

  没错,我那时不会自己入棉被。

  父亲在门口点了根烟,刚想问我学习的情况,就人有三急,我给他指了厕所的位置。

  便转身走进宿舍。

  马上听到她的唠叨,“我真是没眼看,一堆衣服就这样丢在床上,不会阻到睡觉吗”“好心你折一下啦,放整齐点也好”其他话我没听进去,因为此时母亲的姿态让我看呆了。

  虽然很正常,但早已戴上“有色”眼镜的我,觉得不普通。

  由于我的是上床,母亲只好穿着袜子在上面,半跪坐在自己小腿,为我折叠衣物。

  西装裤材质的半身裙轻易被收紧,让臀部变得更为紧绷浑圆,连内裤的痕迹也清晰起来。

  半个屁股仿佛溢出床沿,正好跟我的脑袋在同一高度。

  如果我稍微弯曲膝盖再顺着母亲的臀部直线看过去,我想留给我的只有一个球状,看不到她的上身和脑袋。

  那一刻我有些恍惚,似乎这个浑圆的部分肉体,才是我母亲的主体,随着母亲折衣服而轻微摇晃摆动,勾我心魄。

  好像我刚刚打的篮球啊,不,篮球可以一手抓住,这个健美的臀部我应该一手抓不住吧。

  如果我用头撞去,应该会感受到强烈的反弹吧。

  这个球状的肉团像个妖精,拽住了我的灵魂。

  而我甘心沦陷,好想去亲近,想拥抱,想用自己的脸庞摩挲。

  这是个绝佳的位置绝佳的机会,我都闻到了裙子上洗衣粉洗涤残留的的茉莉花香,只要我再走近一步,就能用脑袋去触碰它。

  “我问你新彦(我跟他不熟,我母亲跟他妈妈曾经工友,不过有段距离没有经常串门)是不是跟你同班”就在我控制不住挪动脚步的时候,母亲似乎也整理好我的衣服,转过头来说话了。

  “对,是……是同班”,我有些心虚,胡乱地应了。

  “啊,不是不是,他在七班。”母亲先是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又噗嗤出口,“我怎么发现你老是莫名其妙地呆呆的,像个傻子一样”这话没什么好回应的,我们便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扯其他琐事。

  这时母亲开始正式入棉被,换了正常跪在床上的姿势。

  我内心某种屏障破防了,前段时间潜退的邪念慢慢地复苏。

  高腰半身裙其实是宽松的,长度也将近小腿,会笼罩下来,无法窥视裙内风光,又不是低腰动作,所以这时看上去,没那么诱人了。

  但我瞄到母亲上身的穿着,我知道,这个姿势下,哪里会敞开了。

  我故意说着话,走到床头位置,居低仰视,隐晦地视奸着母亲俯下来的上本身。

  宽松的内搭背心已经不再贴身,与胸前的身体分离,给我留下了视线通道,看到象牙白半罩杯内衣紧紧包裹着母亲丰满的胸脯。

  那些年,还没有什么无痕无钢圈健康化内衣的风尚,都是聚拢,塑形,坚挺。

  低下身来,依旧保持着面包般的山丘形状,好像无形中有两只小手帮承托着。

  或许胸罩小号了,或许是这对胸器太有分量,可以看到露出的小半边白皙乳肉被内衣边缘勒着,形成一道明显的分解线,用柔软对抗着束缚。

  即使如此,在文胸的颜色跟乳肉颜色相差不大情况下,似乎用手摸着绸缎面料的内衣,再摸到绵软的小半边乳肉,都会是滑滑的,一点不突兀。

  当母亲拽着棉被两边,用抖动来捋顺卷起的绵胎,才能看到裸露的部分胸脯在波动,像水波荡漾般,不激烈,却蕴藏巨大的能量,向人展示着它的绵软。

  双乳挤出标准的“I ”字形,证明着乳部脂肪的充裕,体积的庞大。

  这个过程并不长,母亲入棉被当然是老手了。

  但足以令我刚打完球有点疲倦的身体瞬间打了鸡血般复活过来,下体早已硬挺起来,我不得不数次小心翼翼地压了下枪。

  转眼间母亲已经帮我入好棉被并折好,她没注意我,因为我一直在说话没什么异常。

  假期的学校宿舍几乎空无一人,此刻万籁俱寂,似乎天地间就剩下我和母亲,为我们制造出旖旎的机会,可以有无尽可能发生。

  但我知不可能,况且父亲应该快回来了。

  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吧。

  看到母亲坐在床尾,正小心翼翼探出脚踏上床尾的架梯。

  大家住过学生宿舍都知道,下床的话背对梯子,双手反而支撑得不顺,好像很没安全感,不过对于男生来说没什么,下两级就直接跳到地面了。

  看着那有点不太稳固的阶梯钢条,在母亲双手扶着发力下而有点摇晃的铁架床,我连忙走到架梯跟前,面对着母亲,做出双手护着梯子跟前空间的动作。

  “妈,慢点下来,我护着你”

  “你这爬梯确实有点不太牢啊,刚上来没感觉。你平时也小心点啊,看能不能找宿管加固一下”当母亲走下两级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平行她胸部的位置了,我死死盯着裸露的颈脖下方,越过锁骨又再平复,然后又开始出现隆起的肉山一隅,不难想象,在衣服里面,藏着浑圆丰满的巨峰。

  衣服还没来得及整理,右边的内衣肩带经过刚才一番“劳作”,穿过打底T恤的肩带滑出肩膀一点点,幸好另一边够顽固,才令胸罩没有被沉甸甸的凶器坠出空隙,都说罩杯衬托奶子,怎么此刻给我的感觉是,两双大奶子在拉着胸罩,不让她移位。

  我甚至清晰看到了从内衣包裹着的那部分乳房延伸出来的一条隐藏在皮下的青筋,也闻到了一股茉莉花香夹杂着成熟女性馥郁的肉香,让人失去理智的胸器啊,我只要头往前一点,就能来个亲密无间的接触,甚至……能亲到。

  相信我呼吸的气息已经喷到母亲胸部,她感觉到了的吧?

  如此近距离,也再次感受到母亲双峰的雄伟坚挺,随着呼吸不断起伏,把衣服顶出了两团山包。

  我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凌乱的肩带,加上起伏着的傲人的双乳,就好像,是你的爱人在和你经历激烈的调情,现在,她又大大方方把最诱惑的一面送到你面前,任你处置。

  当然,意淫很丰富,这个过程其实是很短的。

  我为了延缓母亲下一级的时间,让眼前旖旎的景观尽量持续。

  把双双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在A 字裙的修饰下,虽然有肉感,也算是盈盈一握。

  “啧,干嘛呢”,我不知道母亲是说我扶她的腰还是我痴汉般盯着她胸前。

  “不用这样扶,我又不是老太婆”,母亲开口道。

  听罢我放开了手。

  “呀”,一声惊呼,最后一级钢条因为不牢固,向下翻动了一下,母亲有了踩空的感觉,整个人向我这边扑过来。

  因为母亲比我还高一点点,鬼使神差的,她扑过来的时候,我长开双手,扒拉着她屁股的位置。

  真圆啊,当时第一感觉,像是一手抚摸着一个半球体,因为从前劳作过加上母亲是个闲不住的人,臀部竟也保持着软而不塌,因小意外此刻又有点棉弹紧实。

  我就用这个姿势揽抱着母亲,臀部上的双手微微发力,让胸前的小白兔贴实我的身躯,挤压着胸罩都小移位,隔着衣服也充分感受到柔软,我胸膛轻轻挪动一下,就带动母亲的胸罩连着胸器在变形。

  当然,这样的动作只是一瞬间,也是在母亲转头看爬梯什么情况(人的习惯,有意外回头看),这样的间隙。

  并未察觉我的小动作。

  很快母亲回过头,那诱人的成熟女性体香更浓郁了,直冲我鼻子。

  母亲衣服更凌乱,内衣肩带滑落的更多了,看着那精致的五官,清晰下颌线,会说话般的剪水双瞳,即使不是冷白皮,不是细腻无瑕的肤质,脸色微红呼吸急促,让我着了迷,就好像,这副风韵的身体,即将任你摆布。

  我就这样看着母亲,一时失了神。

  手上按压着母亲挺翘的屁股,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闻着女人香,轻熟女的面容就与我一根手指的距离,已经有十来条头发偏离到太阳穴,反而增添了几番良家少妇气质。

  在我刻意自下而上发力的情况下,胸罩连着裸露的部分绵软酥胸窜出了早已凌乱坠垂的背心上沿。

  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观感,但近在眼前,还是足够震撼,让我无限遐思。

  我首次认真端详起母亲的面容。

  近距离所看到的恰到好处的小卧蚕下端,有丝丝不易察觉的细纹,小小地出卖了年龄。

  好在脸蛋较小,虽不至于零毛孔,却也柔润平滑,整体又比较减龄。

  或许,更像是一个娇媚张扬的少妇吧。

  回过头后,她习惯性地整理一下身上衣物,左手自然地捏住内衣肩带放回合适位置。

  再想顺势整理胸罩和内搭的时候,她终于发觉了我们当下有点不雅的姿势。

  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张大眼睛,又快速眨眼几下,似乎要准备诘问我。

  母亲只是微微偏过头,她没有继续整理移位袒露的内衣,任由那部分酥胸袭击我眼球。

  显然,身后,我正扒拉着她臀部的双手,带给她的触感更敏感,更尴尬。

  她右手握住了我的手腕,施加的力气不大,但也很明显的信号,让我撒手。

  我看着眼前,红云浮上母亲的脸庞,酥胸的起伏更加厚重,面对如此香艳的场景,我像喝多了假酒一样,在神志不清的边缘,对于母亲手上的动作,我一时没反应。

  我看到母亲不说话。

  她的手虽然握住我的手腕,可是没用力,就好像欲拒还迎的姿态,于是欲念驱使我作了一个大胆的动作,我双手抓了一下两瓣屁股,进一步感受棉弹手感。

  母亲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打开了我作怪的双手。

  “喂,手在干嘛呢”,我听出了母亲的愠怒。

  “呀”,又是一声轻呼,只见母亲脸庞的的红晕弥漫开来,神色上恼怒中又多了几丝羞赧。

  更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我踏马下面穿的是球裤啊,加上劣质的莫代尔内裤也根本束缚不住,任由小鸡鸡充血坚挺。

  直接顶上了母亲小腹下面的位置,传来一种软中带硬的感觉,应该顶着的是阴阜位置,你说这生理有多舒服肯定是假的,可心理上的快感足够让人颅内高潮了。

  怎么说,这也是与母亲私密部位的亲密接触,已经接近我出生的地方。

  以前常听刘二这王八蛋捕风捉影说谁谁谁带了哪个骚货在宿舍干那事,我都能脑补一出生动的淫荡大戏并代入其中。

  此时这里只有我跟母亲,要是在我的宿舍发生点近似的事,我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快乐的那个人。

  当然这是我单方面妄想。

  此刻我想要感受更多,又大胆地腰胯往前顶了一下,在阴阜的抗拒下,小鸡鸡压回了我身体的这边方向。

  母亲低头一看,这算什么,一根硬邦邦的她生出来的东西,此刻竟然顶着她当为禁脔的部分,不干了,她先是狠狠地掐了我手臂,再脱离我身上,然后恼羞成怒骂道,“牲口啊你,一天天的想些什么。”“嘶”,吃痛之下我也小后退了两步。

  然后低下头,不敢直视母亲了,再挠起头来缓解这奇怪的气氛。

  忍不住偷瞄一眼此刻的母亲,她快速整理好凌乱的衣着,还扬了几下小外套,眉头紧皱一脸嫌弃地说道“一身汗味。”然后还瞪了我一眼。

  说实话,我本人体质出汗不多,平时也挺爱干净,身上没什么奇怪味道的。

  母亲刚想再开口说什么,门外已经传来了父亲的说话声。

  “我就没见过这么恶心的厕所,小时候农村的露天粪坑都不这样,起码开阔通风,闻不到臭”我懂他说的,因为学校厕所都是那种流水坑,但经常没水来,往往积压着多日多人的……

  “弄好啦?要不换个衣服跟我们去你堂哥那边吧,再一起吃个饭,等下我再送你回来。”母亲这时用一种我读不懂的眼神看了看我下半身,又看了看我,无言,走出门外。

  我想了想,懒得换了,反正没多大味,身上也不脏。

  锁上门,一行往外走,父亲抽着烟走在我们斜前方,母此时突然停下,回过头来,用食指指着我,微笑唇嘟囔着什么似的,咬牙切齿的。

  我知道是在教训我。

  我能说啥,唯有装作很哀伤懊悔的样子。

  就一下子的事,大家又继续往前走。

  刚走出校门口,听父母对话才知道等会那边还有很多亲戚朋友,到时出饭店吃的。

  因为父亲的好大喜功,想尽量叫多些人,他这人比较喜欢热闹。

  我平时挺臭美注重形象的,普信男天性,在亲戚朋友面前也要维持酷帅啊。

  此时这个装束好像不太妥吧,头发又经过汗水混油,十来根十来根的粘成块,整一个叼毛样,我看自己都上火。

  我跟父母说,我还是回去洗个澡换个衣服吧,最多十分钟。

  他们同意了,反正时间还早,而且父亲本来就很看不惯我这不修边幅的邋遢样。

  当我换洗好往父亲的的士头走去,远远看见,他们已经坐在车上,似乎有说有笑的。

  这情形在我印象中并不多见,我从没觉父母是对恩爱的夫妻。

  当然那个年代的人可能亦内敛于此道。

  当我快走到车门时,母亲仍在笑逐颜开地说着什么,脸部轮廓线条柔和,下颌线清晰明显,眼横秋波更是妩媚动人。

  安全带艰难地恰恰从饱满的双峰中间斜穿而过,让罩杯都显露了痕迹,可能是调皮的发丝逃逸多了,母亲一边含笑说着话,一边举起手解掉了头绳,青丝披散下来后轻轻摇晃了下脑袋,双手捋顺后,又重新绑起头发,这个动作把整个胸脯都往外送,使得胸前更丰挺。

  我想,如果有路人瞄见,很难做到非礼勿视。

  很自然的动作,举手投足间尽显成熟女性的特质,而带笑的面容又似有一丝年轻女性的娇俏。

  哪个雄性看了不迷糊啊。

  母亲看到我来了,瞥了一眼,渐渐收回笑容,端起了一副不苟言笑的严母架子。

  此情此景,深秋多云的天气,接近下午五点,我仍觉烈日灼心。

  我当然明白我跟父亲的身份不同,与母亲的关系不同。

  可我们都没有受过系统的伦理教育啊,你说人的天性?可明明天性就是人欲、禁果、诱惑、罪恶。

  我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之一吧,凭什么我不能在某一天也大大方方地见识到母亲展现性别的一面、小女人的一面,流露艳丽的一面、诱人的酮体、与婉转承欢。

  我必然珍而重之,小心呵护,也会发出无数的赞赏。

  我曾经在她的身体里面,为什么长大后两者身体之间有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为什么我不能享受这一切。

  但我知道很难,我只能看到一个母亲,会有严厉的说教、会有暖心的唠叨、会有温馨的陪伴、会有坚强的后盾。

  不过,性意识觉醒出了偏差的少年,显然不满足于此。

  想到这里我有点难过,更脑补出一种被冷落抛弃不被爱的酸楚。

  当晚吃完饭后,父母直接叫我也回家的,反正有车。

  不过我从实际思考,父亲回来好几天了,就算我今晚回去他们也不会“做作业”,我与母亲也没有两人相处的时间空间。

  就让亟需解慰的邪念再发酵发酵吧。

  我还是回了学校,思考着今后妙计。

  当不伦思想重新占据神识,将母亲当作幻想对象的自慰频率高了许多,也特别刺激来得特别快,因为内心觉得这是有可能有条件实现的,毕竟我始终是她最亲近的人。

  当青春期走上手冲道路,身边能接触的女性都成为了意淫的目标。

  因为没什么机会回家,每天见着的几个老师有时顶替了母亲在我内心的功能。

  首先是班主任语文老师,这厮虽然长得一般,甚至是一幅尖酸刻薄的小女人样子,胜在身材还算曼妙。

  主要是她好像特别关注我,因为我淫得一首好诗,唯一在课堂上能接上她即兴说的课本外古诗。

  平时写作文,故意跟她对着干,全是歪理邪说,600 字的作文,599 个字都是“反骨。”

  因此她上课总喜欢走到我座位旁讲述,她喜欢穿无袖的衣服,记得刚开学那会,我一抬头,甚至能看见稀疏的腋毛,竟也觉有性张力,令人动歪心思。

  我总自作多情地大胆设想,她会不会对我有变态的想法?

  有次,我借来同学的MP3 ,自习课上忍不住听了听歌,被她逮个正着,遂收缴。

  课后在她办公室,一开始说学期结束后才还我,我那时急得快哭,苦苦哀求,加上这不是我的,无法向同学交代。

  才博得了一个以成绩换早归还的协议。

  不客气地说,那时学习考试还是手到擒来的,然后班主任让我周五放学后到她宿舍,她还我MP3。周五放学后的教师单间宿舍,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个少妇老师,令人浮想联翩。

  她的宿舍在校园角落,外面楼梯直上二楼。

  那段楼梯我走得特别漫长,我在想等会做些什么才有机会一亲芳泽。

  那天她穿着长款T 恤,好像没穿裤子的样子,赤脚看来也挺娇嫩,挽起头发,居家女人的模样。

  她笑盈盈地看着我,当我接过MP3 之后,我依旧站着,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

  不过先前所有构想都无法施展,临阵败北。

  我只能奢求,她会不会主动做些什么,不然为什么叫一个学生放假时候来她生活的宿舍?

  “东西还你了,还愣住干嘛,我一阵要也要回村了”,她开口道。

  我们自然是没发生什么的,本来就毫无端倪迹象。

  只是这个在她宿舍门前的场景,成为了我意淫她的基础场景,在平时的性幻想中,我走进了她宿舍,把她压在身下,大力地用下体教训这个处处刁难我的女人。

  我反客为主,用学生身份征服老师。

  这也是一大禁忌快感。

  数学老师就更不得了,一幅熟透了的样子,胸部比我母亲的还雄伟,而且她喜欢穿西装衬衣,纽扣不全系上,总能透过缝隙看到她里面的内衣,若隐若现,相信对于青春期的男同学,是个要命的诱惑。

  不过大家都装君子,从来没有谈论过这位体态风骚的数学老师。

  关于老师,其实个个女老师在我的幻想世界中都被我艹到了,不过毫无实质的意淫这里就不再多说了。

  网游和通宵仍在继续,在网吧里,通过电脑自带的黄片,又丰富了不少关于性事的幻想构建。

  在那个年代里,自带黄片的网吧才能从竞争中脱颖而出(不过一般藏得很严实,需要老鸟指导)。

  手冲多了,越渴望有真实的体验,如果再不释放,我怕我会成为未成年强奸犯,我开始无比期待回家的那天,盼着快点到来。

  每天上课,脑海只有母亲的身影,幻想我们之间各种互动。

  终于等来了一个周五,一个同村的小伙伴,他爸爸来接他,我得以坐上顺风摩托,回了家。

  看到我回家,母亲也不诧异,距离上次,毕竟也一个半多月了。

  父亲也早已回到省外的工地。

  其实以前我是很少跟母亲沟通亲近的。

  这两年,终于彻底臣服于母亲作为女性的魅力。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多看看她亲近她。

  那天从到家开始,我就粘着母亲,她走到哪我跟到哪,一直跟她说话,有时她都走进厕所了,我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跟到门前。

  “怎么,小便也要跟着进来”,我才悻悻地走开。

  出来后母亲走进厨房,开始张罗晚饭,又说道“以前不见你跟啊妈多说话”“现在又学得这么缠人,烦死了,还想吃奶咩”(我们那里是这样的,小孩如果老是缠着找妈妈,作为母亲都有这个口头禅,不过是孩子还小的时候)

  不过马上母亲察觉到这话好像不太适合讲了,也就闭嘴不搭理我了,可我分明看到,她脸上神色还是很高兴的,对于孩子的亲近。

  哪个母亲会不喜欢孩子亲昵自己呢。

  现在已经是初冬,母亲也不再是单薄的衣服,丰腴的身材已经藏于外套之下,平常时段是没什么眼福了。

  我开始琢磨怎么窥视这幅身体。

  等她洗澡时又故意拿走沐浴露或者又说上厕所?这种法子可一不可再了。

  其实之前我就想过两个偷看的路径。

  一是直接趴在在门下,透过已经断掉几根的通风栅栏望去,然而这样挺显眼的,只有里面的人视线对来,肯定能发现我的脑袋;另一个就是在冲凉房的顶上,也就是一楼到二楼楼梯中段平台,用镜子折射偷看,因为冲凉房的与楼梯是一个窗户,也就留下了很大的缝隙。

  然而,我自己在冲凉房蹲下模拟洗澡,貌似不经意抬头是很正常的,所以这个镜子观看这个办法暴露风险也非常大。

  记得有一次,我蹑手蹑脚无声地上到楼梯平台,踌躇了许久还是放弃了冒险。

  在我与母亲毫无向那方面发展的迹象,以及演变的推进的时候,这样直接偷看一旦被发现,按照母亲的性子,即使母子关系不万劫不复,穿越禁忌绝对成痴心妄想。

  总之,要避免太突兀太超前太过激的举动。

  稳妥的攻略,应当要在无意中,至少让母亲不觉得我是故意的,只归结于意外,让亲子关系塑造的天然屏障在日积月累中悄然崩塌。

  这也是我的指导思路,我不惧怕这场一个人的持久战。

  况且,在被欲望吞噬前,其实宣泄的办法也不少。

  即使渴望愈演愈烈,不还是有大把日常时间理论上的无限机会以供视奸吗,母亲这副迷人的身躯不一直在我跟前吗,总会有走光的时候被我捕捉到吧,还有没来得及洗的充满成熟淫靡气息的贴身衣物任我“使用”,甚至有时候还能听到是犹在耳边真实动情的呻吟。

  被欲望以及上述总是差一点点才能满足的恋母手法,它们联合支配自己,这种感觉不一样有种病态的快感吗。

  来日方长,不必操之过急,我们都还年轻。

  说回这次偷窥,我搜索记忆中母亲洗澡前后的情形,从中寻找突破口。

  煮饭、吃饭、杂活做完,一套下来世纪般漫长,我心急如焚,煎熬等待着。

  这时我妹妹又去找隔壁发小研究美少女战士,天助我也,我想到了个馊主意。

  终于,母亲去洗澡了。

  这里说一下我家一楼大概格局,隐去房间的话,就是长宽两条走廊加墙壁把客厅围起来,走廊相交处留开口通道进入客厅,开口这里,长走廊一侧摆有一张长木沙发,偶尔临时堆些衣服,冲凉房走出来就是短的这段走廊了。

  我关掉了客厅电视,听着冲凉房那边的水声,然后赤脚来到冲凉房门前,这里一张小椅子,放着母亲等会换穿的衣服。

  洗发水混沐浴露的香味随着氤氲水汽飘出,可以更具象地想到里面正有一位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美丽身躯,对青春期小男孩有巨大的杀伤力。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母亲所有衣物,放在了长走廊这边的沙发尽头。

  肉色的纯棉内裤,还没有被肥沃臀部撑开舒展,显得有点小,这怎么穿得下啊,不难受吗,真的不理解女人;肉色的绣花胸罩,没有包裹胸部脂肪的时候就已经沉甸甸的了,可见她主人胸脯的体积,当然我没什么罩杯概念;一套红色打底保暖内衣,乏善可陈,甚至觉得像大妈。

  然后我抱了个篮球,走出了客厅这边的大门,等待事态发展。

  是的,即使年轻的我有时都会忘记拿衣服,明明已经准备好放出来了,这个时候,要么喊家人帮你放到冲凉房门前的椅子,反正还关着门;要么在自己家心中有数,一般没人会守在走廊吧,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快速处理。

  这种情况,记忆中母亲也有过,不过当时我更小,也不在意,也不会刻意去看。

  现在不一样了。

  我就是要将这一幕重演。

  七八分钟过后,母亲果然喊人了,先是喊我妹妹,未果,然后到我,我自然是不应答,几声未果后,听着冲凉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机会来了!

  (至于我奶奶,我母亲肯定是不会喊她的;我奶奶又比较早睡觉,其实她睡没睡着都无所谓,接下来的事平静看待的话,不至于惊动她起来探看)接下来是我永生难忘的场景。

  我抱着篮球快速向沙发位置走去,恰好与出来拿衣服的母亲撞了个正着(当然,没碰着)。

  “呀”,母亲被吓了一跳。

  同时“啊”后一声是我发出的,我也装作被吓到。

  我还手轻拍左胸,大口喘气,显得更逼真,也使得延长停驻时间变合理。

  然后迅速扫视母亲。

  因为刚洗澡,虽然已擦干了水迹,暴露在我眼前的依旧是白花花的成熟到欲滴的女人裸体,丰腴矫健而不肥腻,似有似无的肉香弥漫在口气中。

  母亲单手拿着毛巾,手腕横抱着遮挡自己丰满的胸脯。

  可能是惊吓,只遮着乳头及下面的位置,那对乳房实在太丰满了,一大半个乳球露在外面,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占据我整个视线。

  笔直修长的双腿紧贴着,丰盛如水草的阴毛顺延到小腹边,阴阜微凸,这一切使得我的出生地并未暴露。

  整体看得我一阵面红耳赤、气粗燥热。

  那一刻真的想不管不顾地扑倒。

  “突然冒出来,吓死我了”,母亲语气明显不悦。

  “我才是被吓死了”,我说道,然后继续装作惊魂未定。

  “刚跑去哪了,叫都不应”,母亲又说。

  我单手还揽着篮球,说刚才想去跟黎其(发小)练练投篮。

  引用佳作【抚母之芯】的作者部分论述:

  “中国母亲在自己的子女面前根本不会有太大的反应,他们在子女面前一般都比较随便的,这是中国母亲的通病,他们根本忽视了女人的身体对处于青春期儿子的诱惑,所以它们一般是不忌讳在自己的子女面前袒露除下体以外的其他部位”

  加上似乎是因为惊吓到还没恢复思考,母亲已然忽视了当下的境况。

  竟然转过身,弯腰,把手上毛巾扔掉,翻找胸罩出来。

  只见母亲腰线下来的部分像圆括一样张开,之后股沟深邃,把两瓣屁股一分为两座隆起的小山,白嫩嫩的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让人心驰神往,让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

  杀人的双峰也几乎全袒露,在我的视野中,随着母亲当下的动作,像被揉捏的水袋突然被撒了手,荡漾开来,软绵绵颤巍巍,但依旧保持整体的饱满,褐色的小葡萄变得细长而显眼,让我几乎就要探头过去咬一口了。

  拿到了肉色文胸后,母亲很自然地站直,侧面视线,一双奶子迅速回归坚挺,乳尖上翘,看起来嫩滑的屁股也有了蜜桃形的感觉,自然向上挺翘,变得更加紧致圆润,与一双大奶,共同勾勒出一个诱人的弧度,展示着本不属于这个年龄的性感。

  令未成年的我产生了一种牺牲一切也要吃到这幅身躯的欲念。

  母亲刚把胸罩包住双乳,肩带还没拉上,双手绕到背后,正要系上背扣,突然偏过头看过我这里,终于意识到此刻是多么的离谱,意识到自己的酮体早已沦陷于我的视野。

  “哈,还不给我滚开!”,母亲娇喝道,但明显底气不足,毕竟我也是惊吓受害人。

  颇为玩味的是,母亲说这话的同时,背扣也不弄了,急忙一只手捂着自己大腿根部交互处,其实不捂我也只能看到凌乱丰盛的毛毛而已;一手捂着包裹双峰的胸罩,像是稳定它不让往下掉。

  此刻的气氛很奇怪,眼前的情形也有一丝色情的意味,那个生你养你平日严厉的母亲,此刻像个任你采摘的女性,几乎赤裸着身体在你面前,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白嫩的乳肉外露,好像会把人吸进去的标准乳沟,文胸的肩带滑落在藕臂两侧,仿佛双乳下一秒就完全蹦出在我眼前。

  看得我是整个人都呆滞了,嘴巴几乎合不上的吞咽着口水,小鸡鸡硬得快要爆炸,小腹腾起的欲火直冲大脑。

  母亲也不等我下一步动作了,有些慌张地快速捡起沙发所有衣服,迈起健美大长腿转身往冲凉房走去,只留给我一个弧线诱人的背影,就好像我平时去邻居大哥哥家把玩的吉他;还有那蜜桃一般的臀部,在脚步之下微微抖动。

  我何其庆幸,我母亲也会有这样迷人线条,大曲线、大圆弧,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白活了十几年,怎么不早点意识到并欣赏之。

  虽然大饱眼福了,但我还是有点后怕,我也不知道在害怕什么。

  放好篮球,坐在客厅的椅子上。

  当母亲穿好衣服出来并挂上外套,我们彼此相对无言。

  然后我实在受不了了,就找了个由头,说去隔壁家把小妹叫回来,小女孩家家的别在外面玩太晚云云。

  说完迅速逃离现场。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我注意到门外的晾衣竹竿已经挂上了还在滴水的衣服。

  这是母亲一向以来的习惯,洗完澡后顺手洗衣服,除非当天干了额外的活特别累,基本不留脏衣服过夜的。

  这令我大失所望,本来经过刚才的刺激,急需找个辅助物发泄出来。

  我洗澡的洗手依旧想着母亲,想着我们共同赤身裸体,在水汽氤氲的卫生间,我为她打沐浴露,就着滑腻的泡沫抚摸她的全身,冲洗干净后我按着她的大屁股,让她装过身来扶着墙壁,挺翘起蜜桃臀,挑衅着我稚气的小鸡儿,而我一般的长度竟然无法尽情深入,刚接触到湿漉漉的洞口,便被棉弹的臀肉顶了回来,如此反复不得而入,我恼怒了,压低母亲的腰,让她肥厚的蚌肉暴露得更彻底,我再狠狠地操插。

  就这样意淫着手淫了一会,最终还是忍而不发,我不想让这股欲火就这么轻易地消退,打算留着子弹寻找其他机会,我始终满怀不切实际的期待。

  母亲不知道在一楼的杂物房鼓捣什么,我因为刚才的事还不太敢面对她。

  所以洗好澡后就上二楼了,二楼也有电视,我一看这个点数,打开了珠江频道看起了夜倾情。

  “相聚今晚夜,尽诉心中情”,伴随着女主持人熟悉的开场白,一出桃色八卦或情感伦理故事开始上演,纯属《知音》体的影视化,农村妇女倒是挺喜欢看的。

  而学生们看,大多冲着女主持人,虽然不甚漂亮,但长得比较有特色,主要是衣着,对比其他节目,这个节目的女主持人衣着所展露的女人味,大概代表着当年国内最高水平。

  女主持人成为不少广府地区8090后的梦中情人,意淫对象,启蒙了他们对女性魅力的审视与欣赏。

  对于缺乏三级片、岛国电影资源的从前的我们来说,我们更想从这节目中捕捉到一丝色情的场面和桥段,一些暴露的诱人的女主角,每次期待着,每次失望而归。

  不过每个故事几乎都与性这档子事有关,仍给不谙世事的小孩造成一定心理冲击。

  算是国内第一档探讨情感伦理的节目,可惜流于表面,失去了入册广播电视史的机会。

  据说故事都是来源于真实事件。

  我当时想,多么奇葩的事情都有,为何没有近亲乱伦的?是不是我们不谈,这种事就真的不存在,在伦理规则的背后,藏有多少我们不敢审视触碰的阴暗面呢。

  谁敢说,那些以性为基调的能被公开剖析的闹剧,造成的受害者以及痛苦,会比乱伦多?

  这时母亲也走了上来,似乎忘记了刚才的尴尬。

  正如我一直尝试站在母亲角度思考所得,我猜,母亲也觉得这种事情就得冷处理软着陆,若无其事,不过是生活上一个小插曲而已,随时间流逝也就没了影响力,如果你针对地认真地说开来,可能适得其反,加深了印象。

  母亲见我看这妇女特供节目看得如此着迷,鄙夷地说道,“啧啧啧,你真是比妇女还三八,看得眼都不眨。”很快母亲也被节目吸引住了,直接站在电视机前,我的斜前方,也不挪动脚步了,观看起来。

  我哪还有心思看这破节目,心思与视线早已在母亲身上了。

  我第一次觉得这些大妈秋意也如此好看。

  淡粉色的正面印花上衣,不紧身,也被母亲的双峰顶出了两个圆滚滚的小山包;下身则更具性暗示的意味,在母亲丰满肉身作用下,秋裤紧贴,大腿根部交汇处隆起一块三角形,让我无法忽视这个女人下身的肥沃,如果用手一戳,触感会有多绵软啊。

  这种裤子,使得母亲的臀部表现出最真实的状态,也将蜜桃化成了圆球,从腰椎到大腿,是个夸张的起伏,如果用手去抖动,想必裤子的布料也跟着抖动吧。

  整体算得上前凸后翘了。

  似乎感受到我的痴汉目光,母亲看了我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大概觉得并无不妥,就没说什么,走到我旁边的单人沙发坐了下来。

  节目快到尾声,母亲对我说,“对了,你回来得正好,明天吃完中午饭哪也别去了,跟我去拔木薯。”虽然我百般抗拒,也是无济于事,我最怕就是关于木薯的农活,可谓华南农家子弟童年一大“阴影。”俗语都有了,“厌过刮木薯”,可见一斑。

  不过木薯是个好东西,说起来我将近十多年没吃了。

  浸泡一夜后再水煮,原汁原味,清香粉糯,吃多少都不腻;简简单单,加点韭菜,放点油盐炒的木薯又另有风味,在我记忆中也一直是绝顶美食。

  晒干打粉浆再晾成硬块,再随便碾碎的木薯粉,是我们唯一的生粉,腌肉,勾芡的效果吊打现在的精制淀粉生粉。

  关于木薯,我最迷恋的,还是暑假时节木薯林正盛的时候,所营造的一个可以藏匿一切的林中乐园。

  出发拔木薯的那天,我们的交通工具——04年的杂牌女装摩托又抽风。

  幸好,还有个电单车。

  本来开摩托的话,一向是我驾驶的,但我有个坏心眼,我肯定希望是母亲来开,这样路途中,不仅我有“从容”的亲密接触,坐在母亲后面更是仿佛有了一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甚至觉得身前这个风韵十足的女人将任我在后面摆布。

  我对穿着的确良工装衬衫作外套、下身格子纹半棉宽松裤子的母亲表示:电单车我很少开,载人更不稳,加上去木薯地的路我不是很认得,还是由她开吧。

  母亲没什么异议。

  说罢便上车,我也跨上后座,朝木薯林出发。

  骑过电单车都知道,无论是骑手座位还是乘客坐椅都极小;驾驶时候司机往往是并拢双腿,挺直上身的姿态。

  所以,虽然母亲上身被宽大的工装掩盖,连像以前看着胸罩背带痕迹意淫的机会都没有;可下身在电单车影响下有了更能激起性趣的风光。

  多年后,我每次走路上下班,总会多看一看路上骑电单车的女人,她们戴着头盔,无所谓美丑,或许不是标准意义上的好身材,但在小小的电单车上,还是短暂而极力地放大了女性的特征,胯宽,臀肥。

  我看到母亲剑身般的上身,下面却连接着蜜桃样的肉臀,这样的组合呈现在人的身上,更准确来说,呈现在女性身上,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暗自传递着性诱惑力。

  显然,小得可怜的电单车座椅无法很好地承载这幅身躯,臀肉带着格子长裤,向四周溢出,座椅早已隐没在母亲臀部之下,就好像,紧弹的屁股悬空了。

  我在背后死死盯着,有点迷糊,仿佛看到一个放大了的化学课上那个圆底烧瓶,上半部是圆柱,下面是球体。

  我任由自己的小鸡儿放肆地在裤裆顶起小帐篷,并指向母亲屁股。

  小路崎岖,有点颠簸,我的座位也是很小,导致有点坐不稳,虽然扶着下面的钢条,可上身依旧不好平衡。

  于是我大胆地扶在母亲腰部与髋骨之间,隔着的确良上衣,倒也没感受到腰肢的柔软,母亲自然也没太大感觉,所以允许我这样。

  小时候,谁不是揽着母亲的腰身,坐在自行车后面,让她载我们上学,载我们去玩,这本来就是母子间美好温馨的记忆场面。

  温情开始缓缓流淌,代替了情欲,正常的对母亲的爱与感恩一时占了上风。

  我看着眼前这个无声的女人,感受到了她作为母亲身份的伟岸,正是这幅身躯,为我遮风挡雨,对我关怀备至,她从不抱怨生活的无奈,总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给儿女,让我们健康快乐地成长。

  回想性意识觉醒后的种种想法与行动,谈不上愧疚,毕竟实质上什么也没发生,我只当是少年期的正常怀春。

  我仰头,睁大眼睛看着天空,贪婪地呼吸着稻田的空气,但愿清澈的自然能清洗内心那颗不伦的种子。

  但只要一低头,看着母亲那近在眼前、被挤压仍顽强保持形状的圆臀,我确实无法抵挡母亲那可以满足我一切对女性幻想的一面。

  我当然一直当她是母亲,我可不懂普通男女爱情那一套。

  当母亲身上那母性、严厉、贤惠、温柔、刚烈、傲娇、唠叨、亲情羁绊的结合体,被我意识到、她自身也无意展露过,所拥有的魅惑、娇媚、情欲、女人味、成熟、风韵,正是这母性与女性的完美契合,总会吸引一些心理扭曲了的人,沉溺于这畸形的快感,我不幸成为其中一员。

  在颠簸中,我的手从无意到有意,渐渐滑落到母亲髋骨下面的屁股位置,隔着裤子面料,拇指按压着臀肉,其余手指则按压着屁股与大腿相连的位置,也就是前面诱人肥沃倒三角的两角,只要我的手指再往下伸一点,就能戳到女人最私密的部位了,可是我不敢,我手指连发力都不敢。

  这个姿势,看着母亲那随着电单车而小小摇晃的圆臀,我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是我在扶着母亲的屁股,驾驭着她,我脑海中想起了小日本电影中那羞耻的姿势。

  驾驶电单车带走了母亲所有注意力,加上我还没真正触及敏感部位,母亲依旧一言不发。

  这个时候的意淫,有了化作进一步行动的机会,我不想放弃。

  我把手往后移,放弃了前面的阵地,改为两只手分别捧着母亲两瓣屁股的动作,随着电单车的晃动而轻微摩挲,虽然受到挤压让臀部的肌肉变得紧绷,上手只有硬邦邦的感觉,但这种类似把玩的姿态,还是让我产生了病态的快感,身下的小鸡鸡在刺激下早已吐出一点前列腺液。

  我有一种想要狠狠拍几下,甚至蹂躏这个屁股的冲动,还想揉碎一切。

  良久,母亲还是开口了,“啧,手扶上去点,扶下面有什么用”,毋容置疑的命令口吻。

  我看也快到遍布旱地的丘陵小山地带了,路况会更恶劣一点,只好把手攀上了母亲差不多肚脐的位置,环抱着。

  不同的是,我伸进了衬衫里面,因为没扭上纽扣,倒也不费周转。

  这下只隔着长袖T 恤接触母亲的肉体了,触感比刚才扶腰肢真实了许多,我认真感受起来,虽然小腹匀称平坦,但因坐下来有一点赘肉堆积,软乎乎的。

  而且因为晃动,我手背拇指部位已经能感受到文胸的存在。

  母亲又说了一句,“扶稳了,前面路不是很好。”山林地的小路开发毕竟没水稻田地带成熟。

  我一看,暗喜,再度使坏。

  在跌宕起伏的行车路途中,我环抱母亲肚皮的双手故意反复的滑上滑下,越过文胸下沿的布料,拇指背直接顶着文胸的包裹区域。

  在我上下其手间,拇指感受到了沉甸甸的反作用力,但也像是推动着母亲肥硕的胸脯。

  这种情况下,如果我想摆脱衣物,彻底袭击母亲的双峰,说实话,不难。

  即使母亲挣扎我也能揉捏很久。

  当然我现在还不敢,我预感这后果我无法承受。

  内衣这样被“拉扯”,母亲不可能没感觉,但她只是用一只手拉着我的手往下,重新放回肚脐位置。

  但我不依不饶,故技重施。

  母亲明显不悦,“我还开着车呢,你能不能好好扶着。”我也就不作怪了,身心上获得了极大的刺激与快感。

  到了我家的木薯地,下车后,母亲训了我一句,“坐个车都不会。”然后开始了劳作。

  往日茂盛得遮天蔽日的木薯叶已经干枯萎缩掉落,只剩枝干,也恢复了黄土地的面貌。

  被吸收了养分的旱地土质疏松,但也得小心翼翼,力求完整地拔出木薯,要力气也要巧劲,不知道为什么,无论我实践了多少次,做得总是不如母亲完美。

  剥脱后装袋,一包包地扛出路口,附近的猪倌适时做起外快,用三轮车帮你运回家中。

  也有收购商驻点,现场收购结算。

  也有人选择运回家中,作进一步处理,脱皮,晒干再出售。

  对比起来,后者获得的经济收益比前者大,但功夫多了不少。

  与北方机械化规模化作业不同,我们这里务农似乎陷入一种奇怪的矛盾。

  我们明知付出与收入不成正比,但还是选择了面对黄土背朝天,农耕文明的基因深入骨髓。

  一方面,农作物的最终收获,成为了我们饮食的主要辅助材料来源,比如,木薯生粉,在传统油坊炸出的花生油。

  直至今天,这两大件仍是农村出外谋生的人钟情携带之物。

  一小块一小块,表面经晒后泛黄、内里雪白的豆粉,依旧替故土滋养着奔向远方的游子。

  另一方面,充裕的农作物是家里的压舱石。

  如果仅仅是食用,根本不需要耕种这么多。

  收入微薄的广大农村,一旦有需要,只能把多余的粮食换作金钱。

  小时候,都经历过卖稻谷换学费,孩子不懂事,看着收购商将谷仓的谷物装袋运走,知道能换来令人渴望的钱币,只觉欢喜,哪知道大人背后的苦涩,以及人民币浸透的血汗。

  在父亲经济沉沦的那几年,我听奶奶说过,母亲一人千辛万苦操持的木薯,瞬间成了修补滴水天花板的资费。

  后来我回家看着白色天花板上一道深灰色的修补用料,只觉是一道划在我们人生中的伤口。

  母亲几乎没有提及这件事,可我分明能想象到她当时的绝望与悲苦。

  一个小意外事件,能重创一个家庭。

  就靠家里的一亩三分地,把孩子拉扯大,乃至供书教学,大人们用这一句话教育了孩子一生,成为不少农家子弟日后厚重的回忆,也鞭策着他们快快懂事,挑过养家的担子。

第六章:02

  那些年,我们家的一切作物耕作规模虽比不上别人家,但也算是应有尽有,一年四季,总要干些农活。

  我的总体务农时长不及村里大部分小孩,但也足够为我构筑了农家子弟的大部分涵养,我永远自豪于自己出生农家,自豪于在土地上献出过汗水和力气。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家里一切耕作已经大规模缩减,只剩口粮的分量,所以也不算做得劳苦。

  收完木薯,母亲没有就我在来时的行为发难,加上我这趟没功劳也有苦劳,她应该是欣慰大于一切。

  一个听话又帮得上忙的孩子,总会让父母无比心安,忘记一切苦难。

  不过吃晚饭的时候,母亲突然郑重地对我说,“睡觉前我要跟你说点事。”我心里一噔,突然紧张了起来,因为父母说这样的话,往往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是要把我的丑恶与龌龊揭露了吧,这好像毫无征兆啊,怎么这么突然。

  当那一刻来临,我坐在二楼客厅看电视,但其实一点看不进去,内心惶恐,只等末日审判。

  10点左右母亲走了过来,坐下后神情凝重,审视了我大概一分钟。

  便开始说了起来。

  “我不像你爸,我虽然会偶尔叫你好好学习,但其实没有太高要求,我觉得堂堂正正做人是最重要的,你不学坏我就很知足了,读书什么的,我们这地方本来资质就不高,强求不来。”

  “你有什么能瞒得住你妈我,你之前做的混账事过去就过去了,今后不要再行差踏错了。”听罢,我内心经历一个漫长的挣扎,似乎鼓起了勇气,对,我竟然开始期待。

  莫非母亲说的是我对她的觊觎之心与不轨行为?终于要挑明了吗,那就趁早爆发摊开来讲吧,说不定事态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呢。

  不过我还是装作很蒙蔽,我要等母亲自己先说,我回道“哈?妈你在说什么啊,我干什么了。”

  “哼,你自己心知肚明。总之我告诉你,有些事不是你能碰的。”“我碰啥事了,我不一直在好好上学吗,不信你问问我班主任,我考试排名都不错。”怎么母亲还在打谜语呢,就不能直接干脆点吗,这下可不像她个性了。

  只见母亲轻咬一下嘴唇,深深呼了一口气,“不是说你学习,我我我……我是说你最近,对我…我…”,母亲始终没有完整说出口,支支吾吾,俏丽的脸庞都快憋出猪肝色了。

  “唉”,母亲轻皱眉头,叹了一口气。

  “对,我想跟你说少跟雄仔,小黑他们玩,都不是什么正经人。”就这?母亲说的这两人是我初二暑假的玩伴,比我大几岁,我们曾一起上山下河,我也亲眼看着他们砸了树林外人家停的小汽车的玻璃,拿走了里面的钱和香烟。

  他们算是臭名昭着,村里的坏孩子军团领头人。

  可是,初三之后我几乎没找他们玩了啊,今天才莫名其妙说起这个事。

  我跟母亲说明了我已经很少跟他们来往了,初三后哪次回家我出门野了?

  “知道就好”,母亲说完就起身回房了,在门口的时候停住了,没有转过身就说“你还小,不要想些不好的东西。”

  “哪家孩子会像你这样。”说完也不管我什么反应,就寝去了。

  这话有点莫名其妙啊,还是意有所指?我脑海翻涌,思绪万千,检索了我的表现,除了对母亲的“不轨”,绝对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

  通宵上网算是,但这个还没东窗事发。

  从初二无意“启蒙”后,我确实对母亲做了许多无效“攻略”,也施展诡计看到了很多我不应该看的风光。

  可我觉得,并没有撕裂母子之间的鸿沟。

  就我所作所为,我尝试窥探母亲的真实想法。

  她有没有往哪方面联想?抑或只当作家庭中不可避免的不恰当接触?她会不会想到,从小到大她没有避忌一些事,她自然大方地在孩子面前换衣服,她习惯了小解、乃至与父亲行房(当然,她应该不知道我偷听过)都不关门,我不止一次碰到正在厕所小便的她,因为这一些事,给我的心理施加了不健康和不道德的影响。

  中国人,尤其是农村人,哪里有科学的性教育,更妄论伦理教育。

  似乎这个世界默认,到了一定年纪,都会无师自通,默默遵守。

  颇为好笑,比如上学时让你不要早恋,毕业后又想你无缝衔接去嫁娶,这不荒谬吗。

  至于伦理教育,你从小不教导,你想孩子突然间明悟,未免太失真。

  我只会认为,母亲绝不可与外人偷欢,但没有明说不能与孩子。

  我有这想法虽然不可接受,但我认为情有可原。

  人们会说,畜生才会这样,可人本质就是动物。

  人与动物最大区别只是人会使用工具,并非人伦道德,毕竟人天生就是这个星球最大的失德群体,压缩其他动作生存空间,旷日持久地摧残自己的家园。

  当然这是我的谬论,没什么逻辑可言,这种事还要啥逻辑啊不是吗,我只是阐述我的心路轨迹。

  我又会想,如果母亲察觉端倪,该如何处理?难不成直接教育“你不能跟你妈上床;你别想肏你妈;你妈只能由你爸肏……”换位思考,这的确是个很难搞的教育命题,我突然替我母亲烦难了起来。

  她最佳的想法做法,大概是自身守正,该意识到儿子也是个性成熟的异性了,不过只要我未正式逾越,就若无其事,淡化它,只当青春期的动荡,以后会自动修正,孩子终究会在社会上接触到合适的心仪异性,满足他在性方面的所有探索与实践。

  我想,大概真的是这样吧。

  我显然是不满意的,我一直都想,我与母亲,尽早直面母子的禁忌。

  这幅诱人的身躯,只承担母亲的功能,实在是暴殄天物。

第七章:01

  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章题记

  我不喜欢冬天。主要的原因很简单,当处于南方湿冷魔法攻击下,大部分时间体感都很难受,你别看人们没表现出来,无论穿多少衣服,脚底都寒彻入骨,直到心头。

  没有暖气,一直承受着折磨,对于像我这种意志薄弱的人来说,所有精气神都用来对抗严寒了,也就没有了干其他事的能量了,学生时代的学习,出来社会后的工作、提升、进修。尽管冬寒总有尽,很长一段冬日时间,我是白白浪费的了,只维持机体运行。

  更有一个原因是,冬天也冷却了内心炽热的欲望。女人们包括母亲将自己具有性张力的身体藏在了厚厚的衣物和被褥之下,我们重新回到了一个纯洁的世界。

  我挺无奈的,我依旧对母亲怀有畸念,但我觉得我本质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仅仅因为太冷,就停止了频繁的骚动。

  比如在初三期间为数不多的回家日子,我依旧能聆听一次母亲与父亲同房时发出的动情呻吟。但我不会像以前那样光脚、偷偷摸摸地尽可能靠近他们的房门、甚至因为过于刺激直接将精液喷射到了身下。(为了避免被他们早上醒来发现地下的痕迹,我一般在兜里揣着纸巾)

  在冬天的话,当我开始听到母亲吹响的淫靡乐章,在被子下我的小鸡儿还是会迅速膨胀,但整个身心,似乎没有了夏天时的那种血脉喷张、悸动而震撼的感觉,有时甚至撸到一半就收手睡去了。

  冰冷的地面,山区冬天冰窖般的室内,穿着单薄衣服光脚出去,实在做不到。

  根据我房间外的动静,冬天的话,母亲似乎完事后也不去冲洗了,就上个厕所。

  我那时还发现一个很奇妙的巧合,那就是,为什么我每次回家当天晚上,他们就正好做那事?按理说父亲都已经在家几天了,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偏要在有可能惊动青春期儿子的这天来行事。你说他们天天做也不对,因为第二天晚上就没有。

  这种事不太可能是母亲主导。当我一度因为自身性格和人伦而对母亲攻略无方的时候,我甚至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父亲助我一臂之力,满足我对母亲的畸恋。就我家的情况,这种幻想有一定理由支撑。一则是父亲这种传统大男子主义,在那个年代,或多或少有物化女性的封建思想(其实今天社会依旧存在这种现象);男性后代是家庭的未来希望,牺牲女性的道德羞耻来满足最为宝贵的寄予厚望的儿子,算得了什么;二则这种事或许根本伤害不了谁呢,仅仅是肉体的交流,只要感情上还维系正常的母子关系,权当青春期性教育。

  总之,围绕着母亲,我脑海中上演了无数大逆不道的情节。不过说真的,他们平时的不避忌,应该是认为我不懂这些。可能想,要么我早早进入梦想了,他们根本没有暴露的风险;就算被听到了,我也不懂他们在做什么,只会认为是正常的夫妻交流;就算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也不会对我造成太大冲击,脸红耳赤一阵,第二天什么都该忘了。

  可他们哪里知道,尤其是母亲,这不仅仅推动了儿子的性意识觉醒,儿子更把这种宣泄口放在母亲的身上,谁让她是儿子第一个长期接触的最为亲密的女性。

  母亲首先是女人,才是母亲。最该死的是,谁让作为快四旬的母亲,偏偏还有着姣好的身段和面容,偏偏最为吸引思春的小男孩。

  不管我怎么设想,虽然有点假,但冬天的话,我真的没那么狂热了。还是夏天好,大片裸露在外白花花的身子,有时是汗津津的白花花的肉体,单薄的衣物掩盖不住各处隐私部位的形状特征,令人贪婪地联想着。

  在那个冬天,学业成为了占据生活的主流,在整个春暖花开之前,我被填鸭式教育裹挟进沉闷压抑的大环境中,艰难忍受,等待着破土重生。除了依旧用通宵网游来对抗,表面好学生的(指学习)我,还是给予了教育充分的尊重,也为了避免中考翻车,偶尔也会谨遵师嘱,保持着对应试的灵敏度。

  考试、升学。算是人生一个小关口,我在吃力爬行,外面的世界和人也在按照各自的既定轨迹运行着,无数个人的小进程汇聚成流,推动社会的大变革。

  这个时期,母亲也办成了一件事。第二学期我回家的的某一天,母亲让我在中考结束前可以不用回家了,至于生活费,我爸会托镇上的堂大伯娘递给我。

  原来,母亲要去“进修”一段时间。一朝天子一朝臣,为了不浪费家族中一些长辈在仕途上的小成就,一直想让母亲谋一份至少算得上公家饭的工作,母亲本人也有这个意愿。客观说,以母亲的机灵,在外随便找个散工问题不大,但意义不大,收入也不会多。在农村,如果找到了公家饭工作,夸张地说,生活质量指数、以及未来保障度都将大幅提升,既可以照顾家庭,甚至还有充裕时间从事农桑。

  不过我家那时也不强求,我听闻的,有好几次所谓的机会,母亲都铩羽而归。

  当然,也得承认,我们家族在这方面的力量,不是绝对的强,所以暗箱操作吃力得多。

  这次的工作机会来自于隔壁镇的,一间市属国企的二级农投公司,听说待遇不错。不过主要原因是村里一个叔父的亲戚在市里当组织部副部长,几番人事疏通沟通,最后的结果还不是很如意。毕竟不是最亲近的关系,这个部长到底用了多少力不得而知。

  暂时的结果是,需要加入一支三农工作小队伍,去一个比我们县我们村我贫苦落后的地方实习至少三个月,美其名历练,其实算是攒点资历,到时会操作给证明服务期满一年。但最终的入职录取,对方说会在研究。

  当时最大的阻力正是来自于这公司总经理,一来认为我母亲年纪偏大了且专业和工作履历不对口;二来实在是不缺人,不久前刚招了3个应届大学生。

  那组织部长直接打电话到农投后面的集团董事长,才勉强争取到一点契机。

  至于学历门槛,母亲的函授大专不成问题,不少地级市主要国企一把手实际还是大专学历呢,年纪大点的中专都有。总之那时候大学扩招成果还没显现,许多岗位对学历的要求不是很严。

  于是就在我“备战”中考的最后时期,母亲也“进山”进修了。因为家里还有妹妹和奶奶,这段时期,只能让我一个邻村的姑妈来照看一下,帮奶奶打胰岛素;鸡鸭直接圈养起来,暂时剥夺了它们成为走地鸡的高贵进阶之路,简简单单地加水加粮。

  以前每次母亲回娘家,因路途遥远,至少一头半个月的,也是让姑妈来帮照看一下的。

  母亲之所以要工作,在农村来说的话,其实很简单,当农村女性渐渐退出农事,或者说不再以其为主业,总得找个工作啊。而我们家,又不至于将就,既然有点关系,那还是往这方面尝试一下。俗话说,有权不用,过期白费。

  中国人有着闲不住的一生。

  中国式父母,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无论子女人生境遇如何,他们依旧一生都闲不住。尤其是农村的,时至今日,我依然看到很多已经年近六旬的,在儿女成家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当他们也帮孩子渡过了育婴期最艰难的阶段,而儿女已经能反哺他们,当他们家庭主妇的功能彻底用尽后,他们依旧想出去城市谋一份工作。鉴于年龄和技术的劣势,往往只能做家政或者一些饮食行业的勤务工。

  在蛋糕越做越大的今天,他们始终游离,我有些难过,我们确实拥有最伟大的人民,但他们不可谓不苦,与其说龙的传人,不如说更像老黄牛传人。

  我想,一来是,他们一生都在为儿女铺路,既然没有人脉和其他资源,那就尽量趁还能折腾存多点钱帮补儿女所需。颇有后燕慕容垂70岁高龄仍然点起龙城精骑去收拾参合陂惨剧的无奈,也像暮年的神武帝高欢掏空自身一切也要打掉西魏前出基地玉璧城的悲壮。“老则老矣,绝不遗强寇以祸子孙”。

  二来,没有稳定的养老基础和保证,虽说养儿防老,当到了那个阶段,子女不啃已是万幸,养老的事还是尽量自力更生吧。

  总而言之,如果不是彻底的财富自由,只要还能动,中国式父母将一生都在劳动的岗位上。当年我母亲虽也赋闲经久,父亲的瞎折腾倒也能维持较高质量的温饱,供子女完成所有教育也不成问题,但一有机会,母亲还是会去当劳动妇女的。加上父亲的“工作”其实也并不稳定。

  后来我听母亲经常提起的,则多了另一层也是最关键的心理。由于父亲的浮沉起伏,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给予母亲在家庭开销和子女教育以外的经济支持。母亲颇为心酸地说到,就连回娘家的资费,都百般艰难。而来自于父亲的这层无形中的人身依附关系,更令她在奶奶面前缺乏了一些底气,这也是母亲无法接受的,对于眷恋娘家,自尊心强烈的母亲来说,渐渐难以忍受这种情况。谋求经济自强,摆脱人身依附关系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在我看来,母亲才是今天该提倡的女权,可以是家庭中的小女人,但终究是人生中的大女主。自己赚到钱,才能昂首挺胸,想干嘛干嘛,想回娘家就回娘家。

  但我一开始意识到这些的时候,尤其是意识到母亲寻求经济自强,我心里竟不是滋味,甚至卑劣地希望她失败。

  因为在家庭伦理八卦电视剧的毒害下,还有村里花边新闻的影响下,我总觉得(那时的杞人忧天),一个母亲的经济自强乃至本事变大之后,她的身心不可避要从家庭中抽离一部分;极端的,如果女人强大,见闻与格局增长,她的追求会发生变化,家庭会制约她前行,她就算不抛弃家庭,也会变得越来越冷静与冷漠。况且小时候,确实见识过不少抛夫弃子,寻找更大幸福的女性故事。

  小时候我们那边经常上演的桥段是,某人的妈妈不甘于屈在小山村或者说想改变家中贫困环境,出城闯荡,一别数年,某天摩登而招展地回来,问孩子愿意跟他去大城市吗。孩子不舍故乡以及故乡的亲人,最终骨肉分离;当然也有跟随母亲走的,这也是我们小时候经历的第一次离别,有不少形影不离的玩伴,因此突然在我们世界里消失

  我似乎能预见,在提前恐惧着,从前的母亲将逐渐离我而去,变得越来越陌生。而近在家门的工作,虽然正是为了维系家庭,但万一在工作中碰到各色人等呢,对其产生了一些影响呢。甚至是…………

  如果母亲重回小学教师岗位,我倒不担心,因为我认知里,乡村教师,基本是圈定一生在当地的,真正跃升出城的屈指可数。不过母亲说什么也不想当教师,理由很简单,面对顽劣的学生,受不了气,她的性格实在不适合。加上脱岗多年,再进就难了。

  罢了,我连自己的人生都不能掌控,就别想着母亲的规划了,眼下先熬过中考再说。

  中考的压力与压抑,对于那时许多人来说,不亚于高考,一旦失利,恐会是万劫不复,因为没高中上了,你只能上中专,或者出去打工,这两者殊途同归。残酷的是,我们镇只有四成初中生能升上高中,每年都在中考之后为社会“输送”大批劳动力。

  我学习有兜底,只想快快跳过复习的日子,奔向新生活。我期盼着夏天也想快点知道母亲在这次工作上的的发展态势;有时我也超前地憧憬起县城的高中,那里有更多来自“天南地北”各乡镇的人,应该会有不同以往的际遇,加上高中生素质提升了一波,应该会有更多有趣的人。

  在中考之前,重复机械的日常少有亮点。

  印象较深的,还是跟刘二他们在学校、宿舍楼的各个角落,围绕网游展开的畅想。我们各自计划着谈论着,准备搞多少钱,搞什么样的装备,打造自己的角色,去迎接未来更丰富的玩法和副本。虽然周末不用上课,但因为帮会活动的随机,加上非周末的话挖宝打怪打BOSS都会少很多竞争者,我们还是会在上课日寻找机会出去通宵。期间也被逮过,但托刘二的福,德育主任没有报告我们班主任,只是由他训斥一顿。

  随着人们渐渐减衣,直到代表夏天的衣物彻底焊在身上,距离中考,已经不足一个月。风吹稻成浪,蝉鸣夏始忙,芒种已过,三伏未到,但人们早已体会着闷热与焦躁。

  午后的天空一片青灰色,猛烈的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的,一阵南风吹来,反而卷起一股热浪。蝉在树上“知一一了,知一一了”地叫着,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述说着一个古老的故事。老人们坐在树荫下,耐心地摇着扇子,嘴里还一边诅咒炎热,一边高兴议论天气怎样有利于稻谷抽穗。那些林中小鸟,都懒懒地歇在树上,似乎正在做着丰收的梦。

  一个平常的午后,通宵完又经历早上的语文、英语考试的我,正趴在桌位上,争分夺秒地补眠,下午还要考数学。刚从宿舍的床上艰难爬起来到教室,感觉大脑还是沉睡状态。天花板上破旧吊扇送出的风,总是照料不到我的位置,热汗似出未出,课桌让我睡得黏黏腻腻。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喊我。

  强打精神抬头往窗外一看,是我爸在喊我,他的到来我倒是不惊讶,我知道他的一辆拖头就很离谱地请了三个司机,自己就经常跑回家,因为其中一个是同村的兄弟,有他照看着也放心。而在住宿的初中时代,父母来看望一下孩子,带点加菜,或者送来新衣服鞋子,也是正常的事。

  要提一句的是,知道了孩子在学校的所有关键信息,家长一般都能进来校园。

  但当时我很恐惧,怕父亲看出我精神不济,最后暴露了上网通宵的大罪。跟他说话时候,我只得故意加大声音,强装精神饱满,以掩饰疲态,引得同学都往我这边看。父亲让我放学后回宿舍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今晚带我出县城,母亲也会一起,到点了他们会在校门等我。

  我一听,一扫疲态,十分兴奋。在我们那里那个年代,或者你可以认为我们没见过世面,出县城,住宾馆,喝早茶、晚茶、宵夜,加上逛街买新衣服鞋子,就已经是最高级的享受了。

  就单单住宾馆,就让人产生一种度假的体验,幸福感爆棚。我们不习惯叫开房或者住酒店,我们就喜欢叫住宾馆。不过住宾馆,总会让人产生香艳的联想,因为宾馆既是藏污纳垢可能有着那种服务的地方,又是要做些儿童不宜的男女必去场所。

  所以又一令我兴奋的点在于,这也算是我与母亲住宾馆了,好像产生了一种奇怪的联结。

  父亲说完就走了,我也回到教室,准备迎接数学考试。晚上的“旅行”令我的心早就飞出天外,不过当开始算起第一道数学题,还是进入了状态,这两小时过得也特别快。考完之后离放学还有一个小时,也只能在教室自习。

  时间一到我飞奔回宿舍,拿了个经典的以纯袋子,装上一套衣服往校门跑。

  门口早已站满了接送孩子的家长,我一眼就看到父亲的的士头,向他们那边挥了挥手,也不管他们看到我没有,就走了过去。

  “爸,妈”,我喊了一声。父亲照例不应,母亲看到则笑靥如花,嗔怪道[你看你气喘吁吁的,又不是不等你,跑那么急]。[走吧,等会人越来越多了]。

  母亲的“进修”前些天才结束,算起来,我也将近三个月没见过她了。此刻的母亲好像有了一丝变化。上身穿着藏青色冰丝五分袖针织小衫,宽松遮肉显瘦,简约丝巾领增添了罕见的优雅干练,配套的爆款冰丝九分裤。衣着上也不算时尚潮流,但也没有一般乡镇妇女的土气。

  短短几步路,修长大腿带动直筒九分裤裤腿飘扬,只是臀部的布料依旧紧紧贴着浑圆饱满的屁股,内裤痕迹时隐时现,泾渭分明,展示着自己的挺翘上提。

  看得我鼻息粗了几分,还替母亲担忧起,生怕别人盯到这面风光,我生出了一种赶紧把母亲塞进车上的冲动。

  母亲的变化无关外貌,而是气质上似乎多了几分淡雅温婉,只是脸上盈盈笑意却又沉稳笃定,眼中都明亮许多。用现在的话说,多了点优越感?又不对,介乎于自信与傲娇吧。

  该死,这进贫困山区历练也能这样“规训”女性的么。我又产生一种奇怪的酸楚感,好像与母亲的距离又大了一点。

  在车上在路上,我得知原本父亲是不打算叫我的,是母亲训斥了他才捎上我,母亲意思是,越是临近大考,越要注重松弛感,别到最后关头绷得太紧而断弦了。

  我听了一头黑线,得,原来我是个意外。

  到了宾馆后,同镇中我父亲一个朋友一家三口早入住了,带老婆孩子住宾馆,一起体验一下县城生活,确是当时的传统。我们三个也是住一个豪华双人房,并无不妥。

  稍作休息后,出去吃喝玩乐就不赘述了。回到宾馆的时候已经10点多。以前经常听人说,开房多么爽,今天一试,果然爽,这宾馆的网络电视什么电视剧电影都有,我赶紧看起了我曾经买不到光碟的某集《龙珠GT》,就是悟空在琪琪眼泪感召下,从发狂金色大猩猩进化为红色超级赛亚人四,这也是超4的首次出场,感动中又带着热血,中二激情飙到极点。

  不得不承认,小鬼子制作动漫是真的会,对理想、信念、斗志、激情、正义的刻画游刃有余,总能让人代入其中。

  我看得正入迷,这时父亲已经拿着笔记本电脑为明天晚上的“开市”作调查研究,母亲则是洗澡去了。

  “黎御卿”,我好像听到母亲在小声喊我,望向浴室,只见母亲轻启浴室门,只探出个脑袋,身躯藏在门后,又对我小声道,[喂,过来,帮我拿一下红色袋子的衣服]。我“哦”了一声,母亲也掩门了。

  按照我后来的解读,应该是母亲一时没意识到我也在同一宾馆房间。我们平时住宾馆,或者夫妻啊情侣的住宾馆,洗完澡不都是直接赤身裸体出来再换衣服的吗。

  然后我起身走到窗边的椅子前,拿起红色的袋子,走到浴室门前的时候,我刚想轻敲,回头看了一眼聚精会神的父亲,忍不住直接把母亲的衣物拿在手上。

  黑色的蕾丝绣边内裤,黑色的细肩带蕾丝5/8杯面,我不仅感慨,以母亲的乳量和胸型,很难穿穿全包裹和低下扒(就是罩杯下面的布料,承托固定作用)的了。

  咦?这睡衣,似乎我从没看母亲穿过。酒红色,摸起来细腻丝滑,这是这布料似乎有点少了。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期待看到母亲穿上这睡衣摇曳生姿的样子,小腹腾起一股欲火。

  色向胆边生,我故意不敲门,直接推门而进,也不关上,显得自然点,毕竟父亲也在这里。

  终于又直勾勾地见着了母亲白花花的肉体,当然母亲肤色不算特别白皙,但胜在无大的瑕疵,整体光滑流畅,做个奇怪的比喻,给人一种很可口的感觉。一双坚挺大奶虽然被单手抓毛巾掩盖着,可背部的玲珑曲线却一览无余。深邃背脊沟向内凹陷,把我的目光都带了进去,沦陷其中,顺着这条线让人贪婪地看向起伏的臀峰,即使侧面看,也能感到股沟把两瓣屁股分开的界线。随着母亲对镜刷牙手臂摆动,臀部也微微晃动,肥而不塌。

  母亲只是瞥了我手中的衣物一眼,露出疑惑的表情。我迅速视奸的同时,当然也得说话,说道[我放架子上了喔],便放下了。

  为了停留多几分,我的手穿过母亲身前的空间,拿起两瓶无标签的东西问哪个是洗头水哪个是沐浴露,但我的目光却是看着镜子中的母亲。强烈的心理刺激下,我眼神聚焦又涣散,呼吸急促,又咽了好几次口水。

  在整过程中,母亲因为漱口,支支吾吾的,没说到话。我艰难忍耐捏一把滑腻圆臀,抓一把丰满双峰的冲动。

  母亲低头吐了漱口水,挡胸的毛巾微扬,丰满滑腻的半个乳球从我眼前一闪而过。为什么不用浴巾呢,觉得不干净呗,毛巾还能洗几遍再用,浴巾不行。

  近在咫尺的刺激让我被抽走了力气,身子酥软,一边怕母亲责难,却挪不开脚,整个人定住了一般。

  母亲已经透过镜子看到我痴汉般的凝视,放好水杯牙刷后,她很莫名其妙地再次打开了水阀,不洗手不接水,任由水流冲出,发出“沙沙”的声音,然后才举起右手食指戳了一下我的脑门,满脸愠色,压低嗓子,小声骂道,[眼睛往哪看呢,小小年纪不学好!],[我还没穿衣服呢,你知不知丑的]。

  不过自始至终,母亲的左手始终紧攥毛巾,遮挡着自己傲人的胸脯。由于洗漱槽下面是空的,这样我反而看不到母下身的正面情况,它隐没在黑暗中。

  我大脑宕机,胡言乱语,[不……不……不丑]。还作死地伸出左手,手指大张,贴了一下母亲的半边臀瓣,不过不敢停留感受,又拿开了。我的手指算修长了,张开了手也摸不到边,就这一下,滚烫、滑腻、棉弹,各种触感从我手上传来。

  母亲愣了一下,瞳孔都瞬间放大又复样,一脸震惊,随后一抹红晕浮现,闭眼,睁开,深深呼吸一口气,下嘴唇张开,银牙咬碎,感觉是想发飙又时机不合。接着狠狠扭了一下我的耳朵,疼得我[嘶]一声。

  [咸猪手都用到你母亲身上来了?那是你能碰的吗?],母亲脸色冷峻,斜眼瞪着我轻声道。

  虽然我捂着耳朵,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但此刻顺从内心,张口就来,[母亲的身材真好啊,在学校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

  听到我这话,我看到母亲的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自信神气,很快又恢复冷峻,略带嘲讽道,[臭不正经的,你懂什么叫身材吗?],[你是我儿子,我身材怎么样关你屁事]。

  貌似我在浴室呆得有点久了,见我毫无出去的意思,意识到自己近乎赤身裸体面对狗子,母亲再说,[让你父亲知道看不打断你的腿],[不准看了,给我滚出去!],恼怒中似乎有带点娇羞,因为怕惊动父亲而轻言轻语的,让人感觉不到害怕。

  母亲越是这种窘迫的境地,我越是色心大开,觉得母子的关系多了一丝异样的感觉。不过此刻我也知道父亲还在,我跟母亲之间又没到那个地步,此地不宜久留,就出去了。

  在走之前,我就把自己刚摸过母亲屁股的左手放近鼻子,边走边吸毒一样闻着,其实除了沐浴露的味道再没其他,但我仿佛就是从中闻到了熟女巨尻的肉香。不知道母亲有没有看到这变态模样。

  我悻悻坐回床尾,电视放着的龙珠是没心思再看了,内心回味着刚刚的旖旎瞬间。不知母亲等会出来,会怎么面对我呢,父亲在的情况下,她能说我什么呢。

  同时我回想母亲刚说的一句话,[让你父亲知道看不打断你的腿]。我作了主观的解读,那父亲不知道的话我就可以放肆了?母亲本身是不太抗拒的?我这样想着,觉得母亲好像在瞒着父亲做一些违逆母亲与妻子身份的事情,我们好像在,不管有意无意,制造着桃色小秘密。

  奇怪的是,过了将近二十分钟,刚刚就已经洗完澡刷完牙的母亲此刻还在浴室未出来。我自作多情地想,刚才的举动不会对她产生了影响吧,她也在纠结恐慌与骚动中回味?

  又过一会,母亲终于出来了,嘴上还没好气地怼了句,[黎XX(父亲名字,这里就不设计了,不影响),你看你给我装的什么衣服,周身不自在,烦死了!],

  显然,她怼的是父亲。而父亲正在研究发财经,头也不抬,说了句,[随便啦,又不是让你穿出街的]。

  机灵的我觉得这话不简单,父亲看都不看就知道这衣服是穿不出去的,很有可能是他故意拿的。加上,他今天原本想不带我,又一路无事生非向我发难,好像很不爽的样子。莫非他们原本想的是……想到这,我的小鸡儿更硬了。一个有着正常需求的如狼似虎的女性,与丈夫在合理的区间内纵欲释放,但与儿女的舔犊情深始终伴随着她,媚惑的女性与光辉的母性始终并行不悖。而这样的融合在这世界上只有我能体会到见识到,对我的吸引力恐怕无人能理解,因为在这世界上她的儿子只有我一个。

  母亲的曼妙身姿再次刷新我脑海中的刻板印象,原来她穿着一见灰蓝色绸缎料中长吊带睡衣,好笑的是,她此刻显得扭扭捏捏,好像走路都变得轻抬轻放。

  略微撇嘴,面红耳赤的,为自己产生的窘况又气又无奈,眼神不敢看我这边,似有怨气地看着那边的父亲。

  我当时就震惊了,这样穿着的母亲比她赤身裸体给我的冲击更大。睡衣竟然是大深V,别说裸露在外的嫩滑乳肉了,本就不满杯的黑色蕾丝面文胸也显露不少,丰满双峰挤成的沟深但短,往下形成一条严密的缝隙;不但如此,还是侧面高开叉,可以看到文胸作用下副乳隐形,腋下挤出几道无伤大雅的皱痕,反而多了轻熟风情。

  三肩带,不对,黑色的是文胸肩带,双肩带。这衣服明明很宽松的感觉,偏偏又修饰出迷人曲线,腰胯臀曲线玲珑分明,把优点尽可能地放大了,我第一次感觉,细腰肥臀这样的形容词可以用在此刻的母亲身上了。

  母亲从我身前经过时,衣袂飘飘间只觉摇曳生姿,一股清润醇香向我鼻子扑来, 内裤痕迹和臀部形状时隐时现,双肩带在镂空后背交缠,衬托起背沟线的矫健流畅,简直对我勾魂摄魄。

  母亲显然还很不自在,但羞怒未减,而始作俑者的父亲不置可否,她肯定更光火了。突然小侧身转头,莫名奇妙怼了我一句,[还没洗澡就坐床上,脏死了!]。

  我感觉有点躺枪,刚才怎么不说,现在才说我。不过母亲的尴尬局面其实我也脱不了关系。经过一阵刺激,我突然良心发现,为了再给母亲一点缓冲时间,我赶紧拿起自己的衣服去洗澡了,更大原因是经过这一系列刺激,我要狠狠自手冲一枪。

  任由温水从头到脚冲刷自己,小鸡儿是前所未有的硬和长,突然想到什么,在储物架上翻来来的母亲刚换下来的衣物,内裤已经随手洗了挂在钩子上,觉得没什么意思;一手撸着鸡儿,一手拿起文胸,笼罩在自己脸上,贪婪地呼吸着上面淡淡的熟女体香和似有似无的奶香;过了一会,放下文胸,拿起她白天那条九分裤,端起屁股的位置嗅了起来,时不时还舔一下,意淫着母亲就穿着这条裤子,紧绷肥臀,而我在她身后,整个脸想埋进她的股沟,用舌头击穿她的两层布料。

  这次手冲的刺激特别大,来得特别快,我想刻意停下都做不到,猛烈地喷射出来……

第七章:02

  放好母亲的衣物,我又开始认真洗澡起来。在水声中听到外面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有人在拉扯什么,没有听到父亲的说话声,只听见母亲时不时压低嗓子说一句,稍纵即逝,这种环境下具体说什么实在听不到,只觉得,这声音有慌张、有不情愿、也有一丝娇媚……听得我心痒痒的,他们在做什么呢,真想突然冲出去看看,一定能撞个正着,但这样对谁都没好处,想想而已。

  当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出去后,只见母亲慌慌张张地坐回他们那张床的床头,脸色一丝潮红,也不敢看我,披散的头发显然比刚才凌乱,就单手随意梳理一下,撩回耳后。

  值得玩味。不过当她看向我的时候,已经恢复镇定了 ,还训斥我一句,[洗完澡不吹头发是吧,老了头疼你就知错]。说完就躺下拉上了被子,把身前风光藏好。

  我解释,学校哪里有吹风机,用什么电都不行,大家都是自然干的,习惯了,冬天亦如此。

  [呵,在家也没见你吹过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洗澡不吹头发看我不揍你],

  [在学校可以备多条干毛巾,多大的人了还不懂照顾自己]……

  不止这些,母亲忍不住又唠叨了几句其他方面的事。最后当然是叫父亲快去洗澡,叫我早点休息了。

  这样的话语令亲情流淌,气氛一度温馨,但原谅我,想到母亲藏在被子下那样穿着,呈现的性感诱人姿态,实在对我有种病态的诱惑力。只会令我更贪恋不伦快意。

  吹干头躺下后,我瞥了母亲一眼,思考起她刚才奇怪的反应。不会是偷偷干了啥夫妻间才能干的事吧。但这么快,不符合我以前偷看偷听的时间。但肯定干了点什么,父亲算是个高大威猛的男人,1米78的身高加上肩宽挺拔,起码在广东算是了,加上以往我偷听的表现,父亲在那方面身体很好,欲望自然也强。别看他在我面前不苟言笑的,他主动骚扰我母亲并不出奇。

  莫名其妙的酸楚又滋生,我内心暗暗责备母亲,她不应该这样。她不能一边在我面前扮演一位完美的好母亲,一边向另一个男人呈上自己女人的一面,即使那个男人是她丈夫,是我父亲。我的意思是,我并不嫉妒父亲,也没资格阻止母亲行使她的义务、享受她的权利、满足生理天性。只是他们怎么能在我在场的时候,就偷偷摸摸地做一些在我们以前认知中很羞耻的事。我秉持一种受害者有罪论,听刚才的动静,母亲应该是作出了抗拒的,可我还是恼怒。我不确定母亲是否会在这种情况下受到更大的刺激,但她的衣着和被父亲撩拨到,是个事实。即使与她产生性联系的不是我,可与性有关的事物终究在她儿子在场的情况下,在她身上浮现。

  我开始想得更极端了,就像你发现了你往日那个严厉的母亲又媚又浪的一面,甚至用一个我们唾弃的字来形容,“骚”。这令我一度很难受。我可以接受从前母亲带着爱意的唠叨、悉心照顾我的衣食住行、可以接受她责骂我;也可以接受在我做错事时候毫不留情的棍棒教育,因为我知道是自己的错,打在我身疼在她身,即使多次被打的委屈,哭得喘不过气,依旧没在我内心留下阴影。我知道,那时候,母亲整个身心都在儿女身上。

  可我无法接受她在父亲面前的媚态,在父亲身下的婉转承欢,身心投入,表达着她的享受与快感。因为在那一刻,我感觉她只是个纯粹的女人,母性一面暂时被搁置,正因为如此,我有种被遗弃的孤独、委屈。

  不幸的是,在我性意识觉醒后,我又深深沉溺于母亲这两面的融合,无法自拔,并据此获取了前所未有的心理与生理满足。这种矛盾与纠结,我无法说得很明晰,用个不恰当的比喻,是另一种斯德哥摩尔综合征。

  我的胡思乱想走到尾声,是愤懑中有种对着母亲狠狠发泄的冲动,去表达我的不甘、憋屈。如果母亲知道我此番心理活动,估计啼笑皆非,但我是个神经病。

  我大胆推测,内心也期待着,他们等会,在我睡着之后,会不会有更深入的交流。在自己青春期的儿子旁边,母亲会不会感觉到紧张又刺激,反而更动情。想着想着我的孩子犟脾气上来了,我就不睡着,我就装睡,看看你们等会的表演。

  不幸的是,经历了通宵、考试的脑力消耗、刚才撸了一发,我早已疲惫不堪,越是想不睡去,越是入睡得特别快,还特别沉,甚至父亲还没洗完澡,我就进入了梦想。加上我从小就入睡快睡得死,他们到底做没做什么,有多闹腾的动静,我都无法感知了。

  然而那个晚上,不幸中的万幸是,因为晚饭菜式重油重盐,但我又十分喜欢吃多了点,半夜因口渴醒来了。我连母亲那边都没看,连忙拿起了电视柜上的矿泉水喝。如同沙漠中流浪多日的人看到了绿洲的清澈溪流,畅快,人多神清气爽了许多。

  然后上了厕所,当我重新躺回床,我终于想起观察一下母亲那边的状况,借着橘黄的廊灯透来的光线,第一眼没发现什么异样,父亲很少打鼻鼾,母亲安安静静在睡梦中,盖着被子没什么能看的。

  可当我看到中间床头柜,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上面摆放着她刚刚穿着的灰蓝色暴露睡衣,当我再看向地下,脑袋好像“嗡”一声,既是震惊又是剧烈躁动,我看到了母亲黑色的内裤在地上躺着,在垃圾桶周边,还有好几处揉成团的纸巾。

  毋容置疑,他们居然真的干了那种事!就在我的旁边!天啊,我错过了什么,我无比懊恼,恨自己为什么睡着那么快,为什么睡得那么死,他们总有会动静的吧,这样都没有惊醒我。就这样错过了近距离偷窥父母性戏的机会!错过了亲眼目睹母亲诱人身躯在性事中的堕落和反应,错过了近在咫尺倾听母亲好听而淫靡动人的轻吟。

  我只能脑补,这次脑补的情形尤其真实,他们就在我眼前啊。我右手撸起了自己的小鸡儿,内心近乎疯狂,自身都微微颤抖,当情欲升到最高处,我挪到床边,先是拿过那件单薄光滑的冰丝睡衣闻了起来,一阵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很快我把它放下,左手拿起了地下母亲穿过的内裤。

  它早已卷起来,裆部,包裹着母亲最私密部位的初棉布料,像糊上一层胶水一样,摸起来还有点粘腻,阅片不少的我很清楚这是什么,我将母亲这条内裤直接贴着自己的鼻子和嘴巴,投入地吸、嗅,淡淡的腥臊味,一点不令人反感,只令我上头,随着撸动小鸡儿,情欲继续攀升,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这位置,尝不到什么味道,但无比刺激,心理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脑补意淫越来越具象真实,但一想到母亲竟然真的答允了父亲的荒唐需求,真的在儿子面前释放了自己的欲望,我有种被背刺的感觉,由此生出一种想要对抗一切的冲动。

  即使此时母亲的内裤几乎被我口水沾湿透,我仍觉得缺点东西,身心始终痒痒的得不到充分快慰。我停下了手冲行为,消化着各种心理冲击,同时不想就这样出了,我要更多的满足。

  我内心开始了思想斗争,是不是该实质做点什么了。似乎老天开了个玩笑,或者想给我个考验,当我看过去母亲那边,内心的犹豫被击碎了。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背对我,换了侧躺的睡姿,由于两个人盖一张被子本就不够,这样无意的侧躺使得背部到大腿完全镂空向我毫无保留地展示着,神奇的是,还穿着文胸,黑色文胸身后的排扣与裸露的背面肉色形成强烈对比,而从肩胛到侧乳,还在被子掩盖中。

  流畅的背沟线,浑圆翘臀就这样原原本本地被我收到眼底,在橘黄色廊灯灯光下,变得光滑柔润,涌流着刺目的光影;曲线娇嫩肉曼;双腿并拢微弯,圆润修长,把丰硕的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以至于我一眼无法看到屁股下那神秘的肉阜。

  一具熟得恰到好处的丰腴酮体,有种将青春期男孩拉进深渊的魔力。

  强烈的视觉刺激,是可忍孰不可忍,接下来怪不得我了。为了避免直直起身另床发出声音,我用背部发力,慢慢滑动下床,然后双手扶着母亲的床沿,蹲在了她圆臀对出的位置,借着微弱灯光,死死盯着这个勾魂摄魄的女性杀器。

  终于体会到为什么我们广东人喜欢称屁股为“八月十五”,又那首诗小学的古诗。“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此刻在我眼前的就是一个白玉盘。母亲身躯的一切事物对我来说都充满诱惑力,就连那文胸背带背扣勒出的丝丝横肉,都令人着迷,似乎在诉说着双峰的肥硕坚挺,小小文胸不堪重负。

  深夜万籁俱寂,县城大街偶尔传来摩托的呼啸声,反而让我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情欲又令我唇焦口燥。我本想做些什么,比如,与母亲的肌肤亲密接触,可来到了跟前,又踌躇起来。

  我闭上了眼睛,尽量为自己的无耻行为找补。我思维发散,即使做些什么,被母亲当场逮到又如何,我会说,我看到你们在床上动来动去(装不知道是什么事),我看到啊妈你发出好像痛苦难耐的声音,那刻我害怕惊恐,然后我的身体有些莫名其妙的反应,头晕乎乎的,只想去安抚妈妈,才能获得内心的平静。

  我大概想好了说辞,而且我又开始大胆揣测,一来,母亲不会惊动父亲,这样无法收场,会伤害到亲子关系;二来,母亲会觉得是自己的不是,是自己屈服于情欲没顾忌儿子感受,心生羞愧。儿子又是青春期的人,正是血气方刚,很容易就对女人产生欲望。自己是母亲又怎样,可还是有着一具诱人犯罪的身体啊,他以前就有过手淫行为,性发育已经足够成熟了,这些年自己也不够注意,还是当儿子不谙世事性事,多次被她看到不应该看的东西,所以儿子被吸引到不是正常的吗。他会做些行为,勉强情有可原。

  我的揣测并非绝无道理吧。就算惊动父亲,也是差不多逻辑,他们夫妻,不至于对我发难,是他们冒险在先,他们应当有承担一些后果的准备。

  我睁开了眼睛,想通了,我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了。

  我大气不敢出,全身仿佛定住,只有颤抖的双手,或许是未经性事的生疏,或许只想循序渐进不想放过母亲身体的每一个细节,我没有直奔关键位置,很暴殄天物地,右手指腹竟然首先落在母亲文胸的背带排扣上。不知怎的,一边感受着,一边想恶作剧般勾起肩带,再弹回肉身去,就像以前在学校跟女同学打闹时的不雅把戏。但我知道这样必然惊醒母亲,那就丧失了探索其他地方的机会了,遂作罢。

  然后我的手顺势往腰部滑下去,经常性的劳作,母亲背部有着矫健的肌肉,与肩胛骨形成一道内凹的沟线,我的手真的如同在山谷滑坡一样,最后停留在腰臀交接点。手上触感,感觉虽比不上年轻女孩的细皮嫩肉,但成熟女人的丰腴顺滑更令我鸡动。我那一刻在想,就想有个明星来代替母亲被我染指,我也毫无犹豫要选择母亲。

  虽然右手紧贴母亲身体,但我不敢动不敢捏不敢揉,时刻还注意着母亲的动静。过了好一会,我才再次鼓起勇气,去探索我最向往的部位。由于我在母亲左侧,因此接下来的部位左手更方便。

  从尾椎到臀部,左手就这样弯曲地自上而下贴在母亲两瓣屁股间,中指刚好陷在臀沟。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终于以我曾经幻想的姿态接触到了这被分割成两片的浑圆土地,简直感动得想哭。母亲的侧躺且双腿弯曲并拢,使得屁股更突出,我的手上传来酥软又棉弹的感觉,突然一些词语在我脑海浮现,我想用膏腴之地、用肥沃来形成母亲这圆臀。它的状态似乎在告诉别人,它不是无人造访,而是得到了充足的滋润与灌溉,在最需要的时节,所以才生长成了诱人的模样。想到这,我的小鸡儿似乎又硬出了一个高度。

  而我此刻中指贴着的母亲的臀沟,因侧躺挤压紧闭着,我无法感知下面是什么,可它还是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感觉,且一定藏着男人最渴求的宝藏,但不轻易开启。一种不恰当但令我心理极度兴奋的比喻又出现了,母亲两瓣臀峰夹着的沟壑,没有人能从中全身而退,它是温柔乡但最终会是英雄冢。如果稚嫩的我置身其中,一定会被这紧弹深沟绞杀得魂飞魄散吧。

  当我认为那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一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家庭妇女,一个平日对我唠叨关怀严厉的母亲,在背后也藏着危险但令人甘于堕落其中的一面,我萌生了一种敬畏感。

  但我们大多数人偏偏喜欢凌辱这份反差。身心享受中,小腹的燥热肿胀蔓延,逼得我只能用嘴巴呼吸,喉咙干了都毫不在意。

  终究是未能抵御母亲臀沟的魔力,我中指轻轻按压了下去,强行挤开紧贴的臀瓣,陷入一个新洞天,一股温热传到我中指,其实我什么也没碰着,我不知道再往下是什么,我的手指似乎被夹得动弹不得,如果再按下去,母亲一定会醒的,我这样劝告着自己。

  我忍不住顺着沟线滑动了一下中指,完了,似乎母亲有了感知,身体轻抖了一下。我赶紧停下来,观察到母亲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看到母亲没有醒来的迹象,我又继续作死,手指又在母亲臀沟滑动起来。

  手指被挤压着,再闻着眼前这个熟得恰到好处的妇人发出似有似无馥郁体香,只有探索更多才能对冲我的欲望。此刻什么都不顾了,我中指一边在母亲臀沟抽动一边轻而深入地往下压,在探索到底的时候,指腹在一圈螺旋纹一般的皱褶轻轻摩擦而过,这里的肉似乎比其他位置更娇嫩,而这皱褶又快速收缩了一下。我当时根本想不到这是什么地方,欲望焚身下,一切都一样。

  就在同时,“嗯……”,母亲发生一声梦呓般的轻吟,还摆动了一下自己的丰臀,似乎想要甩开我作怪的小手。我赶紧停下了中指的动作,母亲这一下吓得我心脏都快冲出来了,我甚至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我认为母亲苏醒并察觉了我的猥亵行为,我静静等待着母亲回过身,等待着末日审判。

  只是好一会,母亲依旧没其他动静,难道母亲没醒?或者说难道她默许我的行为?无论那种情况,都意味着我可以继续下去了?想到这,邪火再度回归。

  我开始回味刚才中指触碰到的母亲臀沟底的螺旋纹皱褶,于是中指往前探,指腹按在了这圈皱褶上面,我感觉到它又收缩了一下,连着母亲整个臀瓣夹紧又松开,我像个小孩子发现有一个好玩的东西一样,开始搓它。

  “嗯…”,又传来母亲的声音,只是不像梦呓了,虽然不响,可分明感到真实,多了几分娇媚,就像我从前偷窥父母性戏事所听到的。

  “嗯”,在我的搓揉下,母亲一边轻吟,一边很不耐烦一样摆动丰臀,看到依旧没有摆脱屁股传来的诡异感觉,圆润的双腿也忍不住拉扯,伸直又弯曲,重复几遍。

  虽然我明白母亲并不是因为情欲而做出这些反应,可我依旧像大受鼓舞一样,又有一丝得意,感觉母亲是被我撩拨成这样。想到这,我小鸡儿冒出的前列腺液几乎湿透我内裤一部,再这样下去,不需要动手,都得射精了,我甚至用自己右手压了一下枪,迟滞高潮的到来,我不想这么快结束。

  中指抚摸着母亲私密部位,而母亲时不时又发出近乎呻吟的“嗯……”声,就在我几乎因此要不撸而射的时候。突然,母亲左手绕到到自己屁股位置,拉住我手腕离开了她深邃臀沟底,只是感觉她不会发力,软绵绵的。

  我以为这是母亲的逐客令,也就顺从地离开了这令我销魂蚀骨的臀缝。只是母亲再没有多余动作。咦?这抗拒也不算很激烈啊,轻拿轻放的。我想到一个我们经常意淫女性的词,这算是欲拒还迎吗?

  一种妙逝的失望感,当时我错误地认为,我的严母,这么开放,能容忍儿子的猥亵;再联想到她以前因为我做错事而打我的狠厉,因为我在某些事情不自量力想要表现,她偶尔桃花眼带笑露出的嘲讽鄙夷。我无比忿恚,带着一种小孩子报复心态,再度侵袭母亲的臀沟。

  动作都快了很多,一下就挤开紧闭的臀肉下去,不仅中指挑拨那皱褶,另外的手指也没闲着,揉捏着臀尖,感受着臀肉陷下又回弹。中指开始感到一种带着丝丝潮湿的热气,我不明所以,只是这股潮热令我惶恐又令我更加无法抽离。

  似乎是太突然母亲发出了“啊……”的一声,“嗯……嗯”,曲线玲珑、丰腴顺滑的身段也不规则地扭动着,似乎在表达对我挑拨的的不满。

  就在父亲身边,母亲被我代替父亲这样“玩弄”,紧张刺激,打破不伦禁忌,母亲身份的的反差,甚至是偷吃的快感,种种情绪融合,爽到我大脑都快清空。我觊觎母亲许久,今日做到这地步,我都觉不枉此生了。

  “啊嗯……”,带着颤音一般,听起来母亲的吟叫越来越有情欲高涨的感觉,她两瓣屁股中间再往里,被我指腹搓揉的娇嫩螺旋皱褶一再收缩,似乎疲惫了,还在坚持但无力地对抗着我的欺负。再仔细体会,母亲这里虽然嫩但不是滑,而是糙糙的手感,我略微发力,再下压,螺旋纹中心似乎有个细小的孔洞,“啊嗯……”,母亲又一声颤抖着的呻吟,这里竟然这么敏感的吗。我突然觉得母亲有个极品的体质。

  当精虫上脑时,总会想不管不顾地去做更多刺激的行为,我的右手也按捺不住了,作死举动再度升级。

  右手直接横穿过母亲文胸排扣位置的肩带,一路摸着绵软丰腴、被文胸勒得过分的背部肉身,直达丰满的其中一只大奶边缘,由于距离问题,加上我整个右手被母亲胸罩勒住,我只能用手指去感受乳肉,而做不到一只手都抓住这胸器。然后像弹钢琴一样,又戳又弹,像戳一个肿胀的热水袋一样,绵软却有弹性,肥而不腻。

  可这样的动作太离谱了,文胸本就不堪重负,如今多了我的手掌,母亲的不适感更明显了。我的恶行终于收到了“应有”的反馈。

  当我左手中指在母亲臀沟底部画圈,同时右手弹压她的乳肉,“嗯啊……”,除了一声动人呻吟,母亲终于发出了这半夜母子“互动”以来的第一声话语。

  “嗯……别动”,虽然这一声酥软无力。

  我脑袋像遭受重击一般,巨大的恐慌袭来,这下没有侥幸了吧,母亲真的醒了吧。我连忙抽回了摸乳的右手,但鬼使神差,在臀沟作怪的左手虽然停止了戳弄皱褶孔洞,但没有抽出,还是死死按压着。

  “嗯……睡吧”,母亲发出娇软地第二句。我的叛逆心突然上来,中指指腹又搓了一下。

  “啊……神经”,又是一声难耐的吟语,虽然有一丝恼怒,但毫无威慑力。

  我自身也有异样的快感,呼吸都颤抖了,忍不住又搓揉了母亲那里一下。

  “嗯……不要了”,不知从哪个方向,臀沟潮热涌来,我好像感觉到,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动情了一般?

  我继续用力按压,有种要在母子关系中反客为主的心态,这下我进一步向下用力,陷入螺旋皱褶的小孔洞,手指刚要被这小孔吞进去,就在剧烈收缩中被挤出。

  “啊恩…………再……再弄……弄……就……吵醒御卿了……”,这话不止娇媚、颤栗,还有一种哭腔的感觉,双腿胡乱地摆动着,整个身子微微颤抖,好像忍耐得很辛苦,又很大的刺激。

  但我听到这话却是脑袋发懵了,什么?怎么提到我了。天啊,原来半睡半醒中,母亲一直把调戏她的人当成了父亲啊。只是,怎么母亲一提到我的名字,反而反应更大了。

  母亲把我当成了父亲,我确认了这个事实。内心有种突中巨奖的强烈幸福感,岂不是意味着我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了,可以将那些淫邪的想法一一执行了。

  深夜死寂,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听清楚。我左手中指依旧深陷其中,牵动着眼前这个女人发出的细微呻吟,在我耳中得到了极致的放大,穿越鼓膜,冲击脑海。

  “嗯……要死啊你……”,母亲似嗔似怒,双腿不安地摆动着,她身上的温度渐渐升高,冰凉的屁股蛋恢复了正常体温。这样臭骂人的话也曾对我说我,可跟此刻完全不同,这不是母亲身份的那种语调味道,更像是一个丈夫的女人。

  我再次伸出赋闲的右手,肆无忌惮地揉捏起上面的半瓣肥臀,这次不用再小心翼翼地轻轻抚摸了,而是抓起来,只觉肥而不腻始终没有随我动作松塌,富有弹性的臀肉将我的手掌心填得满满的,向我展示着它的挺翘。我这只左手从股沟上端由上而下顺势安抚,时而若即若离的用手指在臀尖上划着圆圈,时而像是对着面粉团一般揉搓,我能感到母亲的臀肉在不由控制地轻微颤抖,深陷股沟的左手中指更是感到不断被两瓣半球僵硬的夹紧,而后渐渐放松。

  “啧,刚还没弄够啊……烦人……”,母亲又是嗔道,却有气无力的。这就是传说中的嘴上说着不乐意,身体却很诚实?

  我的鸡儿硬得似乎在冲破极限,欲望的蒸腾烧得我喉咙干涸,我似乎越来越癫狂了。中指在皱褶上方画着圆圈,但开始了斜向下,想要探索更多,好几次触碰到了双腿间的一点柔滑。

  “啊……”,母亲这一声娇吟,明显响亮了很多,“嗯……以……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变态”,似乎脸半埋着枕头说的话,哆哆嗦嗦不太流利清晰,我真想去看看她表情啊,该是如何的娇媚动人,看看呈现的女人才有的的愉悦神色。

  我像是发现了隐秘,手指的滑动时而向前探,只想碰着那点嫩滑,虽然我阅过片看过小黄书,可真的面临此景,倒像是学习时候的提笔忘字了,明明觉得掌握了所有知识,明明试卷上每个字都认识,可扫视完题目那刻,感到无比陌生。

  我只是个15岁的初哥,何曾实体研究过女性屁股下的风光。我只知道,当我去调戏母亲臀底的皱褶,当我手指触碰到那腿间的嫩滑,她的反应明显大了许多。我日思夜想,渴求亲眼目睹父母的性戏而略略不得,这种遗憾一直刺痛着我,但就在今晚,我扮演了父亲,这是直接参演体验了,恋木少年的性癖得到了目前为止最大的满足,那一刻我觉得马上死去也值了。

  “啊嗯……”,随着我中指触碰嫩滑处的频率增多,母亲的轻吟间隔时间也缩短了,且仿佛蒙上了一层氤氲水汽,包含了更多复杂情绪。双腿和屁股的动作也越来越大,这时连腰肢也微微晃动了起来,在凹凸曲线衬托下,仿佛一条扭动的美人鱼。

  强烈的身心刺激下,我稚嫩的小鸡儿仿佛进化成了棱角分明的巡航导弹,但又失去了目标参数,一直处于高速飞行,却永远找不到可以冲击的目标,很是难受。我好想站起来做些什么。

  “嗯……嗯”,母亲发出的令人悸动的娇媚呻吟逐渐常态化。自始至终,我们“各怀鬼胎”,我怕她发现身后的人竟然是她儿子;她以为是丈夫在鼓捣自己,担心控制不住惊醒儿子,所以虽然吟唱不断,却都是刻意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彼此达成了无形的“默契,”也正因如此,我不担心吵到父亲。

  背刺的憋屈感又浮现了,即使我知道母亲此刻的反应错不在她,可以依旧一丝愤懑,我明明还没有染指到最核心的地方,怎么她就这么动情,就像你某天发现了原来自己的母亲是一个欲望很大,体质敏感的女人,你最初无法接受母亲的身份上出现这种反差。她可是我的母亲啊,她就应该时刻端起母亲的架子。这很荒唐,就好像是我被我自己绿了。

  但这种禁忌中的反差又像毒品,你明知有害却从生理和心理上都无法抵御,任由它在灵魂深处肆虐,获得一种病态般的快感。

  这具因经常性的劳作而健美健康的成熟躯体,似乎异常敏感,我手上重复着挑拨的动作,揉搓臀底的皱褶,戳动更下方的那嫩滑部位,“嗯…轻点……哦”,母亲不经意间泄出一丝低吟,“喔……”,我甚至听到了她压抑的喘息,细碎、轻柔,尾音似带着放浪。

  渐渐的我忘记了父亲就在边上,在刺激下自动忽视了所有危险,但心生有种疑惑,按照以前偷看他们的房事所注意到的,母亲,做起那事来应该挺多水的吧,原谅我只能用这么低俗粗鄙的形容,但这时,为什么感觉不到湿润,明明反应看起来那么大了,只有一股不知那里发出的潮热。

  “啊……轻点……儿子还在”,我惊讶地发现,每当提到我,母亲的呻吟都变得极为温柔真切,软绵得令人心生甜意。身躯在凌乱的扭动间已经维持不了侧躺的姿势,已经小半边身子服软趴下,更将蜜桃般的屁股彻底地面向我这边。

  按理说,父亲在她右边,而此刻使坏的人分明在左边,为何母亲还没醒觉过来呢。我只当是半睡半醒间,加上生理反应迟滞了大脑正常思考。我反而担心父亲的突然醒来,看着身前动静越来越大的肉体,我有点慌了。

  我右手放弃了对棉弹臀峰的爱抚,攀上了母亲的腰肢,客观来说,不算什么A4腰,小蛮腰,甚至还摸到因为终究上了年纪而有点软乎乎的赘肉,但绝不肥腻,只会增添了成熟妇人的韵味。好在胯宽臀翘,使得腰臀间曲线从后看急剧地扩展直到收缩,也是无比的凹凸有致。

  感受着母亲腰肢的酥软,我暗暗用力,试图“控制”她,减缓她扭动的幅度。就算不是怕吵醒父亲,再这样被这幅身躯像勾人魂魄的美女蛇一样妖娆扭下去,我恐怕会泄出来了,而我,显然不想这场“互动”过早结束,我仍然有无尽的探索欲,期待着更震撼的反馈。

  比如说,仍卡在母亲臀沟的左手中指,因为反反复复触碰到她腿间嫩滑,渐渐感受到了湿滑粘腻,不过我觉得还不够,不知为什么我当时就很肯定,不止如此。

  “喔……嗯”,母亲梦呓似的呻吟着,无限娇媚,“睡…啊恩…睡…我我………要…嗯”,“睡……”,似欢似痛,身痒难耐,话语像接触不良的音响,断断续续。这话我却觉得信息量极大。没想到只是玩弄屁股,这个普通的良家妇女就被情欲操弄了,哪里还有传统女性的内敛和母亲的温润而严肃。

  而我觉得最神奇的是,同一个嗓子,居然能发出跟平日完全不一样的声音,抛开其中混杂的情绪,依旧像吴侬软语般细软带感,哪里能联系起平日厉声训斥我、乃至满腹怨气地骂我奶奶的那副模样。

  我孜孜不倦地按照自己的方式耕耘这块沃土,效仿古人钻木取火,也同吹尽狂沙始到金,坚信只要坚持下去,一定能挖出淙淙喷涌的泉水。只是还处于求而不得的状态,就像渴求没入汪洋大海任由海浪翻涌打击的小舟,被卡在了出海口,身心都相当难受,恨不得当场爆炸算了。

  性是无师自通,凭借本能,我意识到我该尝试从其他方面入手了,双管齐下一定能收到奇效。

  待母亲的娇躯稍微平息以后,我右手做了个把她掰正的动作,恢复标准的侧躺,母亲在意识迷乱中任我摆布,不疑有他。

  然后离开了她的腰肢,渐渐上移,穿过覆盖小部分肩胛、碍事的被子,来到她的文胸下沿,我想直接用手指掀开文胸下边,直捣酥胸。可文胸下扒面积过大,我手指钻进去,就感到无比挤压,与柔润的肌肤紧贴。

  母亲估计也有点不适,“乱来”,佯啐一句,圆臀还轻微晃了一下,似在表达不满,这完完全全的小女人姿态,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过这样被束缚着也不方便我行动,也就放弃了这个方式

  我攀上母亲的肩头,将黑色文胸的左肩带滑脱,耸拉吊挂在她手臂中间就不管了,饱满双峰似乎得到了一丝喘息,但还是无济于事,秉持着好事做到底的心态,又琢磨起了后面的排扣。背面横跨的布条比正面胸脯下的下扒更宽,显然这至少有三排扣。后来成年后我才懂得,胸部丰满的,一定得三排以上,才有托高、集中、聚拢作用,且受力均匀,减少紧勒不适感。

  男人间经常吹牛单手解胸罩,但实践起来没那么容易,对于未经性事的少年来说,更是难于登天了。加上本身就没研究过女性文胸背面的构造。当时我一个都解不开,别说三排扣了,一直拉扯着那回形针一样的细金属条,越是焦急越是不得要领,愁得我左手中指的动作都停下了。

  “咦……”,母亲似是责备又似是疑惑的一声,似乎诧异这双“老手”的生疏感,我还看她隐隐约约有回头的动作,吓得赶紧摁住她肩胛骨周边,抵消她想要回身的力气。

  手继续落在排扣上,依旧是一番折腾,毫无进展,小火气上来了,左右胡乱地拉扯。

  “啧……”,母亲明显更不满了。

  然后我目睹了一个终生难忘的动作,母亲左手绕到身后,边鄙夷道[嗯……怎么像个小孩子一样……烦死了],一边干脆利落地单手解开了三个排扣,我似乎又感受到了母亲散发着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沉着熟练和性感魅惑的气质。面对这样的媚母,我有种深深的挫败感,但同时不知那里生出一股征服欲。

  我没有苛求右边,母亲侧躺的姿势我也够不着;随着排扣的弹开,肩带掉落,似乎感受到左乳都绷弹跳动了一下。我再也忍不住,拨开碍事的部分文胸,整个手抓住了这只令我魂牵梦萦的坚挺大奶子。只觉弹性顺滑,触感细腻有致,捏起来温软绵润。

  “嗯……”,随着胸器失守,母亲的吟叫更加骚媚入骨,似乎这也是敏感地带。而我只能通过微弱灯光看到这美乳的侧面,似映出晶莹光泽,随呼吸的急促而轻微弹动着,母亲不算白皙的女人,但这一刻我也觉得这半球雪白迷人,因侧躺略微向右胸靠过去,依旧肥而不塌,丰挺中乳肉荡漾。

  稍微用力揉捏,有时又像抖动布丁,这团诱人的脂肪在我手掌下变幻着形状。肥腻乳肉自指缝出溢出;一颗樱桃核或花生大小的肉丁渐渐膨胀,直挺挺顶着我的掌心,再抚摸四周,似有细小的疙瘩。

  “嗯哼……”,上下失守的刺激令母亲忍不住屈膝弓背,骄哼连连。而猥亵屁股沟的左手传来的湿滑粘腻感又多了几分。果然,双管齐下有用,我几乎可以预见,我渴望感受的情形了。

  “嗯……唔”,母亲嗓音腻人,却能把我的灵魂死死箍住,让我无法逃离,只得不管不顾贪婪地享受着先。

  空气中也弥漫了几分香郁的妇女芬芳,还有乳香,深入骨髓,各种感官体验下,爽得我都忍不住打了几个颤。

  年少的我难以置信这个事实,那哺育我长大的乳房,竟也有令母亲动情、娇吟、意识迷乱的作用。同时又想到,这对双峰曾经对我毫无保留,为什么我成长以后,却成了我遥不可及的禁地,这是哪门道理?没人告诉过我啊,我哪里懂,我只凭本能,向儿时的宝地索取。

  我看着母亲难以抑制的呢喃呻吟,无意识般扭动娇躯,小孩的倔强和男孩天生的征服欲来了,即使眼前是一个不恰当的对象。我手指稍微用力捏搓、转动掌心的蓓蕾,感到它越发坚挺,似圆柱体橡皮糖。

  “啊……你轻点”,听着这声呻吟,同时臀缝的潮湿感越来越浓烈,我想起父母床戏时候,母亲所展露的那股媚劲,似娇弱不胜肏,可身体却很诚实挺动圆臀。没想到,我也能差不到亲自见识到。我此刻的行为,与记忆中的父母性戏的情形,就连母亲的反应,都在我脑海交织重合,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用手指加速揉搓掌心蓓蕾,在臀缝的左手中指,开始左右摩挲那点娇嫩。

  “啊嗯…别… 嗯……”,我感到眼前的媚母有沦陷的迹象,只是最终沦陷的标志是什么,我不知道,但预感强烈。

  “嗯……停……停下……”,声音又响亮几分,但似乎想到“我”在旁边,又收起了声音,克制吟唱;母亲似乎很难受,隔着文胸按住了我的右手,只能停顿我抓奶的动作,可那里能阻止我继续刺激激凸的蓓蕾。

  终于,在我最后一次戳中腿间娇嫩的瞬间,我似乎能感到母亲整个身躯升腾热气,熟女麝香愈加浓烈,而后一股潮湿的液体在母亲的股间弥漫,不再是湿热感觉,是真真切切的液体。中间的螺旋皱褶,急剧收缩不停。

  我似乎达到了目的,可你相信吗,那一刻我慌乱了,我抽出了作怪多时的左手,还碾磨了一下上面湿漉漉的东西,滑腻无比,像鸡蛋清一样。母亲不再娇吟,只剩无力的喘息。

  我真的有点怕了,觉得自己捅了个天大的篓子。我产生了后悔念想,我宁愿杀人放火,都不想经历刚刚的事。稚嫩的我何曾能承受这样的来自母亲的巨大冲击;黑暗,安静,我感到眼前的世界渐渐模糊,母亲的身躯渐渐幻化成了吞人的妖精,我无法抵挡般,神魂都被吸了过去。

  那一瞬我脑海里突然想起英国历史学家神学家圣贝德说的,“人生就像一只飞过宴会厅的麻雀,从黑暗中飞来,又没入黑暗。其间只有明亮的一刻。那么飞过的那一刻——在大地的喧嚣中挥动的翅膀——是我们必须抓住的。”

  我终于生活在隐秘的幻想、欲望,渴望中,而我那表层意识的生活不断借此架起恐惧的桥梁,我的童年已悄然崩塌。

  此刻我不知道我应该再做什么,如何摆脱这恐慌。我右手的动作也早已停止。如同坠落悬崖深渊的半空中,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有一瞬间我想喊出“啊妈”,又想着就等母亲自己回过身回过神来吧,这样的煎熬我一刻也不想多承受了。

  接下来母亲的行为,彻底把我拉向深渊。她似乎察觉到身后人的停顿,或许想快点结束这场“战斗”,或许她自身被撩起了情欲又欲壑难填,渴望更多。

  她慵懒地樱咛一声,而我还在混沌中,她发现身后的“我”还是没动作,“唉”,她叹了一口气,向后伸出她自己的左手,抓住了我还覆盖着她圆臀的手,使出了下沉的力,像是要牵引我的手指继续挤进股沟深处。

  我机械地任由母亲的手摆布。随着我的手指感受到她臀沟中的泥泞不堪,划开粘腻的紧闭的臀肉,那个只想向母亲索取的恶魔小男孩重新占据我的灵魂。

  因此此刻母亲的动作给我一种很淫靡的观感,像是经验丰富的成熟妇人在诱惑定力不足的未成年,这种有违人伦的行为又实在是催人奋进,令我欲火大涨。

  当我手指重新回到母亲底部那个皱褶,此刻因为得到充分滋润,不再是糙嫩肉,而真的是嫩滑的肉。

  母亲哆嗦了一下,“嗯……”,“别弄这里了……脏死了…”

  她越是这样我越不听,带着逆反的心态,狠下心来,半个指头,硬生生挤进了那个孔洞。

  “啊……不行”,母亲这声似乎真的有痛苦之意,脑袋都摇动了起来,表达她的不愿意。她再次拉着我的手,牵引着我往斜下方深入,抽动。

  “下去点……”,母亲轻吟道,较弱无力却又让人无法抗拒。这次我照做了。

  我摸到刚才触碰到的腿间嫩滑,在母亲的“默许”“命令”下,手指继续向前挺进。

  我刚刚只是在母亲挺翘的屁股间就沦陷了,被丰臀吸引了所有的精力,也就没有一开始就向着自己的出生地探索。加上我不想太快获得这块珍宝,有种先藏起来慢慢享受的心态。这时我仍不相信目前的情况,觉得这一切多么梦幻,我终于可以染指到母亲身上最有魔力的位置了吗。

  本来我很想用目光一探究竟,但这种光线中我也看不到什么,只觉臀沟下面周遭黑乎乎一片,那就只凭手感吧。

  股间被浸透般湿润,黏滑,使得我的手指如鱼得水,进退自如。我先是摸到了一丝毛绒绒,然后感受到了两块嫩乎乎软乎乎的夹起来的肉,那刻我找不到形容词描述,在我过往的一生中,我从没摸到过这样感觉的事物。虽是绵软,却让我体会到了一种旺盛的生命力。

  我手指从这两块互相挨着的肉顶端出发,像划开凝脂一样,在两片肥厚嫩肉间来回抽动。这是我今晚触碰到的母亲身上最炽热滚烫的地方,再细细感受,两片嫩肉下面,似乎是个冒着热气的小洞口,我的手指正摩擦着小洞口的外围,这里的肉壁又刷新我对嫩滑的认知感知;像是我们口腔内壁,喉咙入口的触感,只是这里更湿润,像本来就在滑腻的水中泡着一般。

  “啊恩……”,我这一手,母亲似乎很受用,她娇躯不动弹了,反而让我感受到此刻她处于更享受的状态,我右手也自母亲肩胛处,上下左右地抚摸到她的左半边臀瓣,不断来回;旷日持久的“互动”,母亲身上也渗透出了清汗,整个身躯抹上了一层油光一般,我的右手也因此汗津津,湿腻腻。

  就算我再无经验,也大概知道了这里差不多是出生地了。随着我手指在两片嫩肉之间冲动,下面的肉洞好像被挖开的泉眼,不断地汨汨冒出粘腻的液体,甚至浸染到我的手腕了。水漫金山使得我的抽动带起了“滋滋”的水声响,这种声音给我的刺激不亚于母亲此刻梦呓般的呻吟。

  此刻我动作越来越快,近乎癫狂。我发现母亲也颤抖了起来,浑身战栗般,身躯半趴,我能看到她脸埋在枕头,左手抓扯着身下的床单,似要把床单都撕烂;她的圆臀也开始向我的方向撅得更突出,甚至我觉得她自己在挺动。

  滋滋水声下,“嗯……”,是母亲隐忍娇媚的轻哼,空气中有了一股淫靡腥臊的的气息。手指下的洞口似乎有种吸力,我几乎忍不住想要弯曲手指,向下方扣弄,堵住它的泄流。但这里实在异常的娇嫩,指腹摩挲着肉壁的微小凸点细粒,我突然有种怜香惜玉的心理,不忍去粗暴对待。她是我最爱的母亲的娇嫩之地,我自当好好珍重,如果我的手指真的强行进入了这个洞口,难保母亲会受到伤害,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嗯……嗯……不要了………嗯……好了吧”,母亲不仅浑身战栗般抖动,泄出的娇吟也有了几分哭腔。再看她右手攥着床沿,几乎青筋凸起,我迷惑了,难道真的感到痛苦了?听着母亲略带哭腔的呻吟,我既震惊又刺激,但过了数秒,我开始担忧等会将有更剧烈的动静,我没有忘记父亲在边上。

  为了停滞母亲愈演愈烈的身体反应,也为了解慰我内心的焦躁,我做了个作死的举动,也正是这个举动暴露了我。

  带着狂热的欲望,我探头过去,亲在在母亲的臀尖上,但没有伸舌头,只是用嘴唇感受着有点冰冷的臀肉,想通过这样抚平母亲抖动的娇躯。

  “啊……”,母亲没想到“我”有这一着,发出一声愉悦的娇喝。对母亲做着看起来“恶心”又淫靡的举动,反而令我情欲再度攀升,我受不了欲火的灼烧,只想去做更多疯狂的事情。我移动脑袋,亲在了母亲的臀缝、股沟间。

  “啊……恶心不你”,母亲似是嫌弃道,但没有阻止这一行为。

  虽然我很想整个头都挤进去,但显然不现实,我嘴唇仅仅触碰股沟,甚至还没撑开紧夹的臀瓣。

  母亲本就是个爱干净的人,以前农活做完出汗必然要洗澡换衣,不管一天经历多少次;即使她身上没有年轻女孩用沐浴露护肤品身体乳香水等等香精,腌制过而形成的所谓女人香,可也没有异味。所以我毫不顾忌地亲上了这个通常代表着污秽的屁股。

  我不知道的是,父亲才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因此这个行为终于引起了母亲的怀疑,此时我浑然不知,我甚至没有发现母亲的娇吟都彻底停止了。

  可以想象,当时母亲双臂撑起上身,转过了头,看向自己身后。

  我意识到了不对劲,也抬头看向了母亲身躯上方。我与母亲,互相望着对方!

  这下完了!“轰隆”,似有惊雷在我脑袋炸响,又像在大冬天被一桶冰水从头临下,恐惧在我内心蔓延、逐渐放大。我甚至没顾得上欣赏,母亲上身撑起,被子滑落,那半吊挂着的黑色蕾丝文胸,几乎完全裸露的左边大奶,那颗红中偏紫的蓓蕾都跳了出来。本来这幅淫靡的像是勾引雄性的情景是最能挑动我情欲的。

  不过母亲像是未完全清醒过来,眼神还有几分迷离,脸色红润,头发凌乱披散,微汗湿润,一些发丝贴在了额头、脸颊,称得上相当诱人。

  “咦?”,母亲这一声似乎还带着疑惑,又好像,有点呆萌?我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抽走了猥亵她两片嫩肉的手指,“嗯……”,这大概是今晚母亲最后一次因生理刺激而发出的轻吟。

  很快,母亲摇了摇头,并伸直长腿,屁股坐在了床上,就是整个人坐直了。她努力睁大深邃的眼睛,才想起什么,往自己右手边一看,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个人,正在同一张床,在自己右侧不远处酣睡呢。

  母亲确认了这个残酷的真相,从微弱灯光中,我也能察觉到冰霜开始浮上她的脸,眼睛在酝酿一团可以烧毁一切的怒火。

  她全身颤抖,刚要开口发难,“黎……”,还没完整出口,她有捂住了自己的嘴,手指也在颤抖。

  后来我觉得好笑的是,母亲此刻没意识到自己胸脯春光乍泄,在极度生气中颤抖的身躯带得文胸都晃动了起来,没了肩带束缚,乳房也颤巍巍的。

  她向床里侧着的身子,肤色均匀而柔滑。两腿无力的懒瘫着,把灯光下肉色的大屁股,挤成了一道向内深邃的沟,莹圆的线条中,涌流着刺目的白水光。

第八章:01

  以下情节略不合理,但已经是最合适的走向了,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章前言

  不是自吹自擂,我确实是个有点小聪明的人,不然也不会从小就在不爱学习的状态中偏偏每次升学考试(高考除外)都考到了理想的位置。身边朋友都说我鬼点子比较多,邪门歪道奇技淫巧就是不用在正道上。至少是面对一个问题的时候,是思维活跃的,灵光飞快,是能找到说服自己的对策的。

  不管完美与否,自己心理建设做好了,事情就不会向着客观的糟糕发展。

  就在当时,母亲脸色煞白,怒目圆睁,又是不可置信的神情看着我,上齿咬下唇,呼吸急促。就像小时候发现了我做了一些“逆天”错事,下一秒,一般就是就近抄家伙向我招呼了。通常是打到了我,才会开始开口教训。

  然而,这下算什么事,她该说我什么?痛斥我“你居然连你阿妈都敢猥亵”“小畜生不学好”抑或是“当流氓强奸犯”?而父亲就在边上,难道她真的敢把她内心对我的揣测,对我可能拥有的不“臣”之心,在父亲面前说开。如此一来,以后一家如何相处面对,如何继续对孩子的教育。

  我注意到,如果不是怕惊醒父亲,母亲应该第一时间对我拳打脚踢,甚至她自己一边既满腔怒火又伤心欲绝从而眼泪横飞,一边开口痛骂。

  就彼此之间短短沉默数秒,千钧一发之际,我虽恐慌,却也脑子无比清明。我想到了,难道这种事母亲没有责任吗,虽然是无意的,她终究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了自己诱人的躯体,更别说就在儿子身旁做了夫妻间的事;作为青春期的小男孩,受到了不良影响从而对自己母亲的身体产生了好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况且我并没有找到那一步,只是用手用眼睛探索了。如果母亲能想到这些点,她就不会把我们都不敢提及的禁忌摆上台面。

  显然我给母亲出了个难题。

  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次演技高光时刻,或帮你达成目标,或帮你逃避厄难。那时候,我想起了整个初中生涯都在看的罗尔纲先生的《太平天国史》,想起了演技出色的东王杨秀清,依靠“天父下凡”的把戏,篡夺了大部分宗教神权解释权,甚至一度凌驾于天王之上。有些行为,虽然看起来拙劣,但放在特定的背景之下,却又无比高明。明眼人看出问题,也只能暗吃哑巴亏。

  我决定演一出戏,顺便把父亲也惊醒,一来通过他的真实反应来使我的戏更加真实;二来寄希望于因为他的存在,令母亲对坦露某些事情有所顾虑。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真他娘是个人才。有人会怀疑,一个中学生哪能想到这么多。其实不大不小的孩子脑子里坏水是最多的,很多时候,他们更加不顾虑后果,也不擅于权衡利弊,没有道德与法律的约束感,全凭心意。

  说回当时。我不顾母亲的目光与其他反应,也不再看向她,只直视眼前;开始装作全身颤抖哆嗦,并用嘴巴大口喘气,仿佛受到了某种惊吓一样。当然,我无法做到杨秀清那个声情并茂的地步。可在昏暗中,也勉强够用。

  “不要……不要过来…啊…你是谁”,我用惊恐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开口,然后抱头装作很痛苦。母亲估计看我这样发神经的表现,我猜她也是眉头紧皱并疑惑,厉声喝道,[黎御卿?你发什么神经!]。这会她估计也穿好了衣服。

  我不理会她,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却又含糊不清。母亲看我没反应,直接伸出长腿踢了我一脚,还好是踢到我手臂位置,我假装不知道是母亲踢我,但也就力顺势往我自己床沿这边倒,停止了嘴上的“唠叨”,睁大眼睛,继续呆呆看着前方。

  这下的动静总算影响到父亲,我已经能听到他睡梦中被打扰的嘟囔呢喃,似乎下一秒就要醒来。

  我加大戏码,赶紧抱住母亲的大腿,母亲挣扎,我死死抱住,像是一个风浪中找到救生圈的溺水人,并用哭腔大喊“阿爸阿妈……我好怕啊”。

  这声呼喊终于吵醒父亲,他缓慢起身,挠了挠惺忪睡眼,不知什么情况,只训斥道,“三更半夜搞什么鬼”。

  然后他看向母亲,问[他怎么了]。

  母亲眉头紧皱,一幅思考状,盯着我,似乎想看穿些什么,才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是刚被他吵醒]。我听到母亲这样说,顿觉大喜,母亲居然第一时间忘记了控诉我的不伦行为,我预想到的极端糟糕场面看来不会发生了。

  然后父亲直接起床,走到门廊处打开了所有灯,一时亮如白昼,在此之前我撒开了母亲的腿。[有什么事不能说的],父亲问道。

  然后我捂着自己胸口,装作平复自己内心的样子,依旧呼吸剧烈而不稳,几乎哭出声来。虽然说明的是,我当时真的想哭出声了,当然这个情绪是来自于恋母的求而不得、自认为的被母亲“背刺”。

  “我…………我不知道是做噩梦了还是真的”,“我睡梦中看到有个女人在拉着我,就在我床边”。我颤抖地说道。

  这下把他们都整沉默了,从小到大,父母对于怪力乱神之事虽然有所保留,但尽量不会在我们面前提及的。在再早些年份,他们确确实实见识过装神弄鬼的事,甚至他们也见证过参与过那些在农村大行其道的神婆做的“仪式”。

  比如曾经有一次村里来了个著名神婆,一时万人空巷,很多家里有孩子夭折的,或者意外的,都围了上去,通过神婆“沟通天地鬼神”,问问在下面的亲人的情况,以及对今后的指示。当时我也在场,我至今都记得那个场景,以及明白为什么大部分人都信了。因为神婆当场“露了”一手,她搓了搓自己的双手,突然发出一声巨大声响,且手中冒出了一股无气味的白烟。有点像电视上的法师,就这一手,确实“折服”了愚昧无知的乡民。

  日后我们谈及这事,都以神婆这个变戏法般的表演来证明,她确实有真本事在身。虽然后来明白了,大概是用了某些化学物质吧。

  父亲点了一根烟,低着头,开口道,[胡说八道什么,世界上就没有那些东西。你是不是发烧了]。母亲则是先看了我一眼,我不知道当时她内心想什么,只是当下情形,走向完全变了,也只得顺下往下走,她探过身来,用手捂了我额头一下。说,[也没发烫啊]。

  然后又说,[这么大个人了胆子还这么小,做个恶梦吓成这样]。

  还责怪我,[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电影,才会这样胡思乱想]。

  我觉得戏也差不多了,已经到达我设想的阶段,也就不再浮夸,[可能真是发恶梦了,在这宾馆睡得不是很舒服]。

  [继续睡吧,我们都在你怕什么],母亲此时已经有了关怀的意味,似乎忘记了我刚刚的行为。

  其实这桥段也不算太假。因为我从小到大,在狂风暴雨或者打雷的夜晚、在听到村里一些怪力乱神的传言之后、在听到了寂静夜晚远方因丧事传来的刺耳又可怕的唢呐声、乃至仅仅因为自己看了恐怖电影被吓着,我都不敢一个人睡,要么在恐惧中硬撑一个晚上,通宵等到天亮;要么很不好意思地去到父母房间,直接说自己害怕不敢睡,有好几次,站立房门的我还把母亲给吓着了。

  胆小,我是有前科的,所以当时父母不会过多怀疑,这也不算什么大事。那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

  《浮生取义》里面说过:很多不能登大雅之堂、无法公之于众的事情,都可以发生在家里,隐藏在家里。家庭这个最神圣的地方,又是最世俗的地方;而且,家庭的神圣性,往往就体现在它的世俗性上–正如孔子所说的,“父为子隐,子为父隐”不仅不会破坏家庭的神圣性,而且是家庭生活所要求的。如果母亲不提及昨夜的情形,我想正是大概基于这样的无形约束。当然,也可以认为是被我的“装疯卖傻”唬住了。

  第二天早早被父母的洗漱动静吵醒。中国父母在作息上有着坚定的自律,无论昨夜经历过怎样的折腾,依旧早早醒来,也无所谓睡眠时间。

  醒来后的我并没有立即起床,假寐着回想昨夜的种种,像是做了幻梦一场,不敢相信真的触碰到了一些我渴望但觉此生无望的事物。手上似乎还有对前凸的后翘的美好肉体的触感记忆;我再举起昨晚没有清洗的左手,搓了搓手指,如同稀释的薄薄一层胶水在手上风干后的糙滑感,忽然对这只手很陌生,感觉它像一个恶魔,不属于我自身,它真的做出了“毁人清誉”的暴行,进一步摧毁了母亲在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形象。经此一役,道德束缚感、伦理约束、羞耻感,在我这边,或多或少地坍塌了。

  生理上的食髓知味,精神上的禁忌快意,性癖上的欲壑难填,得到了充足的滋养。我没有计划去安抚躁动的心,但我知道,总有更合适的机会,或者更能激励行动的心境,到那时,我又会得到什么呢。

  不久后父亲就凶巴巴地叫醒我了,说早上要去喝早茶,让我赶紧洗漱收拾。就在我刷牙洗脸的时候,我发现母亲时不时在门口踱步,偶尔低头偶尔盯着我,也不说话,眼神似笑非笑。我最怕她这个眼神,在过去往往意味着看穿了一切,掌握了你所有“犯错”事实,就等着你扛不住压力而投降招供;如果你狡辩或者装作如无其事,她便会神色转为鄙夷冷哼,开始点明我的十宗罪了。

  昨晚的戏都演了,这下我自然不能像小时候那样不打而招,好歹快初中毕业的人了,还能没点定力。我也不理会她,无视她勘探般的目光,自顾自照着镜子刷牙,甚至还欢快地含糊不清地哼唱了起来。我瞥见母亲无奈地摇了摇头走开了。

  一切搞定后,就和父亲朋友一家一道去隔壁酒楼喝早茶了。话说这位叔叔的妻子曾经也是我的意淫对象,她长得普普通通,甚至体态上看上去比我母亲年纪还大点,皮肤状态也没我母亲好,她脸上挂不住肉,法令纹鱼尾纹都挺明显的了,但眼睛特别勾人,且身材属于标准型;最重要的是,因为她是在镇上开服装店的,不事农耕,半点时尚,带有一点市侩世俗味的乡镇“少妇”,这点令年少的我着迷。

  一来在我的臆想中,这类人比较好拿下,试想一个普普通通的妇女,竟然能吸引到我这样的中学生,她本人很大可能会心生涟漪,迷失于青少年的爱慕中而沦陷;二来,最实际的,她这幅身体没有令我反感的点,作为性意识觉醒,恨不得日天日地的青春期少年,看到正常点的女性都能勾起性欲,说得难听点可谓饥不择食,而这位阿姨的条件还远远未到饥不择食的定义。

  他们有个比我小几岁的儿子,昨晚我们一家去到他们房聊了几句,这位阿姨刚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他们的儿子也在房间。我瞬间将自己的肮脏想法套到了他们母子身上。并且因为她儿子年纪更小,显得更加刺激。

  我自己也对她产生了幻想。试想,当你在宾馆房间这种令人浮想联翩的场合看到一位能挑起你性欲的女性,你脑海中定会无视其他人的存在,总觉得似乎有机会发生点艳丽的事。我一度觉得,如果我们有机会仅仅两人同处一室,保不准我能吃到点豆腐。

  这位阿姨算是我日常能见到的可以一冲的女性了。我一时觉得身边人遥不可及,一时觉得身边人不应该是唾手可得的吗,利用你们本来的关系,有什么不能进行的?无论我做什么,关系就能兜底,不至于把我送进牢笼深渊。

  而因为没有独处的机会,因为自己胆怯不前,终究未能在最性情蓬勃的时候得偿所愿,这种遗憾令我十分难受。

  那天喝完早茶,已经是大中午,我们一行就继续下一项行程,逛街买衣服。父亲在给予我的物质上总是以尽可能的高规格,那时候安踏李宁361堪比小县城的奢侈品,在父亲的支持下,我买了一双3百来块的李宁鞋子,和一件361T恤。母亲还责怪他,给我买这么贵的东西,跟其他同学格格不入不好,而且不利于形成勤俭朴素的消费观。

  然后女人逛街必看内衣店,当母亲和那位阿姨进去志玲姐姐代言的都市丽人后,我们男的自觉远离这类场所,站在门口等待。但对于产生了不伦意识的我来说,我第一次留意起母亲买内衣这事,我想看看她会买些什么款式,什么颜色,会不会买成套的,还有丰腴的她买的尺码会不会比那位阿姨明显大很多,她们之间会怎样谈论大小这种女人私密问题。

  我看到了店员在母亲身上比划,突然有种母亲被男凝规训的意味,虽然那店员是女的,对于胸部的丰满,在那个年代,尤其是传统女性而言,并非是一个自豪的事情吧,甚至还会有一丝羞耻;人们对于丰满的女性,不仅戴有有色眼镜,还会给她们带上侮辱性的外号。然而母亲不同,我分明看到了那店员真心赞赏的眼光神色,不仅仅顾客是上帝的规则,更多是母亲的胸型丰挺饱满,足以令同为女性的店员羡慕赞叹。

  我什么时候,才能对母亲身上的某些地方指指点点呢,真到了那时,应该是我可以为所欲为的时候了吧。

  当我看到母亲举起的那件紫色文胸明显比那位阿姨拿起的大很多,竟觉一丝淫靡一丝滑稽,母亲很自然地笑了,不知道当时她们说了什么,母亲是自豪呢还是觉得有一些羞涩呢。我还看到母亲拿起文胸在自己身上虚空试穿了起来,这样的场景竟然让我觉得她不是看是否适配自己,而像是展示给某个人看一样,将女人的一面展露无遗,我想我什么时候会是她的展示对象。母亲进出了几次试衣间,给我留下了无限念想。我没有关注她最终买了什么内衣,因为,不管她同意、知情与否,当以后在家,我总会能亲手把量的。

  不到五点,我们就回到了宾馆,等待着晚饭与宵夜时间。然后父亲和他朋友进入了“工作状态”,而我们其他人,则百无聊赖,看起了电视。那时候的县城度假在今天看来就是这么朴实无华,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住宾馆确有新奇感有种在大都市的体验感,而酒楼晚茶或宵夜这类所谓夜生活,我们也能品出获得感和满足感。总之,是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标准的“资产阶级情调”生活。

  这一夜我不敢再“造次”,老实巴交的,母亲似乎也忘记了那回事,我算是彻底度过了前夜的罪恶审判。第二天喝完早茶,我们便离开了县城,回到了镇上,我则回了学校。

  临走前,母亲欲言又止的,最终也就说了句“其他别多想了,有什么事考完试再说”,只是那眼神颇有深意。

  回校后就是浑浑噩噩的日常了,只有当幻想母亲的时候,感觉自己精力旺盛。有时又舍远求近,我甚至在英语课堂上,看着英语老师,撸了一发,由于近在咫尺,幻想画面特别真实,手被桌子挡住,轻微动作就出来了,足够隐蔽,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发现。不过发现了又怎样,应该没人知道我在做什么吧。只是不知道英语老师看向我这边的时候,会不会发现我眼里那团淫邪的火焰。

  那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个极度饥渴的人,毫不节制,应该没人有我这样“自残”的频率;同时又沾沾自喜,获得了一个轻松的捞取极大满足快感的途径。青春期中开始手淫的人不在少数,也不算什么特别的事,大部分人都能随着年纪增长,或自己有所经历而节制乃至不感兴趣起来。但我感断言,在青春期产生了不伦之心的那种人,他们会更疯狂。相比其他人幻想的是普通女性,这类人在主观客观上面临更巨大的阻碍,迫使他们通过这种方式去消解邪欲。

  六月底转眼就到,在中考的前几天一个晚上,我还和几个同学去通宵;翻墙时候还被巡查的教育处主任发现,反正天黑,他也认不出我们更抓不住我们,我们压根不鸟他的呵斥,风扯紧乎,颇像顽劣的猴子。

  至于中考当天、考试的感受,我是一概不记得了,说重要嘛重要,说不重要嘛反正重点高中是手到擒来。也不期待放榜,毕竟考得再好也没有什么奖励。

  不过接下里整整大两个月的暑假,令我觉得生活万般美好。暂时没有任何烦恼,就是玩,最令人激动的还是迎来了和母亲的朝夕相处,父亲基本都在外地工作。也正因如此,从前令我感到无比痛苦的一点点农活都变得有趣起来。母亲的存在,完全令我忘记做农活的疲倦。

  当气温逐渐升高,当人心渐渐躁动,当人们身上的衣物愈发清凉,被青春期洗涤过的夏天,我期待着从母亲那里赢得另外的属于少年的禁忌体验。

  与母亲朝夕相处的暑假里,我虽对母亲藏有觊觎之心,但也并非是完全被欲望所控制。能吸引中学生注意的还有好多好多事物,一场篮球、山塘河流的一次野泳、捞虾抓鱼网鸟、清风半夜玩上单机游戏……所有这些事情一样能给我快乐,也令我看上去更像一个正常的完整人格的未成年学生。

  只是,当外界的激情消退,当母亲在家中无意展露了女人的一面,我就会开启不道德的念想。大部分是在自己房间、在洗澡时候的幻想。没有好机会的情况下,我不会再打草惊蛇了。

  以前的寒暑假,都只能跟寨子里的人玩耍。无论是小升初还是中升高,一旦暑假来到,那些曾经在校园里与你形影不离的好同学好朋友,就直接相忘于江湖了。因为通讯与交通不发达,虽然不算很远,可几公里距离就是天堑了。毕竟我们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开摩托,也不是家家户户都有空闲的的摩托。在同一个村子里的小学同学尚且因升学而生疏,何况来自不同村落的中学同学。

  好在乡村的山野田河,依旧馈赠了我们一个独一无二的快乐的童年和少年时代,从没感到精神世界的匮乏。

  乐极生悲的是,母亲那份工作的事情,一直是萦绕在我头顶的一团乌云。很难说清楚那时的心态,就好像如今的几岁小孩不舍母亲的出门工作吧,至少感觉被抛弃了一部分。那时的我还有着幼稚的自私心态,希望母亲围绕着这个家团团转,哪里能理解出去工作也是为了这个家庭,为了孩子更好的生活与成长。

  我更担忧的是,母亲出去工作后,将会遇到很多很多不一样的人,似乎有些我无法控制的事情要发生。这种担忧源于我小时候看过的一场电影——1984年张艾嘉主演的《高粱地里大麦熟》。

  张艾嘉饰演的妻子,因为丈夫重伤卧床,断绝了生活来源,为了家庭为了年幼的儿子,先是被抵押到妓院,后来又屈身于一个军官,丈夫在痛苦与生活的无奈中接受了这一切,不仅将妻子拱手让人,连儿子都送给了别人养。可悲的是,这对夫妻仍旧恩爱,最终只能在夕阳西下于高粱地里野合。

  这电影第一次让我感受到了一种由家庭悲剧催生的屈辱感,淡淡叙事感染上一重无奈的抑郁。不过坦白说,首先声明我本人没有绿帽绿M情结,因为片中的妻子同时又是一位母亲,小小年纪的我竟然觉得后期沦落于悲剧的女主角反而令人更有欲求。正是因为旧社会多灾多难给原本亲密无间的恩爱夫妻制造了一道鸿沟,后来的“偷情”反而更有异样的吸引力,更令人甘之若饴。

  我或许有点被迫害妄想症,或是想象力过于丰富而极端,看到母亲即将出去工作,总会想起这部电影。即使背景与面临情形毫无相似之处。

  那时候我内心确确实实希望母亲这趟“求职”失败。可她在上次县城之旅之前已经“进修”了三个月,正式入职成为乡镇上班族是不可避免了吧。

  在我中考之前,我就在想,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现在已经入职了。

  考完试那天我恨不得马上到家,问问母亲现在是什么进展了。

  那天到家后,母亲没有过多问我考得怎么样,她还是那个要求,有高中读就行了。而我很多次想问她工作那事,又觉得开不了口,一个臭屁孩问这个总感觉怪怪的。

  第二天晚上准备晚餐的时候,我在厨房帮烧火,母亲娴熟的炒着菜。她穿了一件宽松的蝙蝠袖T恤,到膝盖的纯棉短裤,很普通的居家穿着,只是那袖口过宽大,稍微抬手就能看到内衣的样子,伸一只手进去也绰绰有余,在摇摇晃晃中,总有种叫人伸手去掏一把的冲动。过肩的浓密头发扎了个低马尾再上折夹起来,留下一个鸡毛掸子一样的发尾,随身上动静而晃动,配上干脆利落的做饭过程,满满的良家少妇观感。

  从她的表情,我无法得知她工作进展,再看这幅娇母身段,一种不安在我内心蔓延,我才忍不住开口问了她这事。

  结果令我欣喜!母亲也是从伯父那边得知消息,说那公司突然招了几个所谓专业对口的大学生,所以母亲这边一时就难以操作了,加上当时市国资委还掌管属下公司中层及以下人员的最终人事决定权,自行招募很勉强。

  好在母亲也并不沮丧,毕竟我们也没付出什么代价,这工作也不是非要不可。那个年代很夸张,听说有人二十万只为进国企拿3K月薪,二十万是行情价了。而我们只是通过关系,用了一下人情,没如愿的话也没什么打击。

  不过那边领导也没说绝对不行,只是说再等等。我那时就认为这是一种说辞而已,自身关系不够硬,这事铁定黄了,可以尽早另谋出路了。

  至少短时间内母亲是出不去了,我也可以安心地过暑假了。

  那时候父亲把电脑留下了,没带去工地,毕竟我也结束中考了,加上没有网络,我也没有办法玩网游,不担心我沉迷。我一开始也觉得没网络的话这电脑确实没什么卵用。不过我在发小家,看到他拿那种老式的白色的台式机玩一款单机游戏《帝国时代二》,一开始看得不明就里的。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向他借了游戏光盘,回家安装了起来,一玩,觉得挺有趣,尤其对于我这种世界军事通史爱好者来说。

  作为一款经典的即时战略游戏,帝国二虽然画面一般,所谓即时战略也不够丰富真实,但它依旧带我们重温了历史上那些显赫帝国与军事人物的文明与荣光。不同文明的特色也带给了玩家丰富惊喜体验感。我最喜欢的还是经典战役关卡,仿佛置身其中,从弱到强,一路探索一路征服,亲手奠定了那些改变世界历史进程的战役的重大历史意义。开局满图阴影,几个散兵游勇,前路未知,就在奇遇与挑战中建立一支荡平天下的军队,似乎真的与历史时空与那些历史人物与场景产生碰撞交集,这种游戏体验令我深深迷恋。

  暑假某天晚上,我正深陷于帝国二某个战役关卡,塞尔柱土耳其帝国阵营,黄沙漫天下,经过一小时的发育厮杀,一路扫荡,我麾下一支重装骆驼骑兵集团逐渐成型,准备给拜占庭帝国沉重一击。

  突然传来母亲的说话声,[喂,黎御卿,过来,有事找你]。

  我听着怪怪的,母亲很少这样对我说话啊,神神秘秘又郑重其事。肯定不是一般家庭事务。我玩得正嗨,没有第一时间回她。

  [啧,玩什么这么入脑,阿妈叫你都不应],母亲佯装生气地说道。

  我这才把游戏暂停了,对站在房门口的母亲说道,[什么事啊,你倒是过来说啊真是的]。

  母亲走了进来,说[你这么有空,帮我个忙呗]。

  我这人其实也很“功利”,此刻母亲穿得相对严严实实又松松垮垮的,我也就没多关注,谁都不会整天像泰迪一样发情吧。继续看回暂停的游戏屏幕问什么事。

  母亲说,[帮我写个入组织(你懂的,这里就不明说了)申请书]。

  这玩意我也听闻过,现在一听我就烦难了,虽然我挺能写乱七八糟的东西,但不是我自己愿意的,会感到无比煎熬。这形成了我以后的工作中一大戒条,千万不能让人你知道你写材料很出色,不然以后公司单位的文字任务都得你来,也不管你什么岗位。母亲也是多多少少认为我是个文史爱好者,平时乱看乱写不在少数,有一定积淀,写这种东西比较合适。而她自身对历史方面的知识储备基本为O,觉得很难下笔,也就想到找我了。

  那时我也不太在意母亲要入组织干嘛,后来才知道是走村委那边的线,是为了村委的工作还是日后的工作不得而知。

  我面露难色,很为难地说道,[这个……还是自己写比较好吧],怕母亲继续严令我,我又说[这个应该不要求写得多么文采飞扬的,真情实感就行了,你写好我最多帮你修改润色呗]。

  母亲一听不悦道,[哈,你以为我不知道啊。问题是我都多少年没写过长篇大论了,就是想让你帮我打个版]。说是打版,基本都是我通篇幅解决了。

  估计看我一口就推脱,越想越气,毕竟儿子帮母亲是天经地义,应义不容辞,作为父母总归不会害你为难你,让你帮忙的肯定是力所能及的事。

  母亲连环发炮,[平时又老是吹牛说自己读了多少书,写东西多么厉害,关键时候屁用没有!],[我要是自己写得了那用得着求你],[供你吃穿用度,帮你煮饭忙前忙后,现在让你帮小小忙都做不到,你们两父子都一个样,没良心的]。

  我一听,坏了,这又捧又杀的越说越严重,连忙改口应允,[行了行了,我帮你写行了吧]。然后我又学起电视上的情景,[帮你写好的话,我有什么好处]。

  母亲轻轻戳了一下我脑袋,啐了我一句,[煮饭给你吃还不够啊,你还想要什么好处]。

  这时我冒出了其他小心思,我想着,说不定写这玩意,我们母子因为需要深入交流,我能沾点便宜呢,顿时觉得这差事也不错。

  按照老套的剧情,这时我一般提些以前没有过的奇怪的诉求,但我们哪里有母子间讨价还价这种传统啊。也就暂时没多说什么,不过如果让我想到了一个隐蔽的满足邪念的迂回方式,我会提出来的。

  小心思归小心思,这份材料还是要认真对待的。于是我着手准备,因为以前没写过这么有政治意味的东西,翻了一堆书来供参考构思,包括自己的历史课本,还有向当老师的邻居借了本组织史相关书籍。那时也没有手机,电脑也没网络,借鉴无门,只能无中生有了。

  由于没有例子参考,不知道别人怎么写,但组织在我心目中是神圣的伟大的,绝对要用尽毕生所学来写这材料。

  有十来天时间,非常充裕,我计划每天写一点。这是难得的自然地与母亲亲密独处的机会,必须拉长战线,伺机突破。首先打好框架,我直接应用金字塔原理的核心要义,结论先行,开宗明义。先大概阐述动机与理想信念,结合自己成长经历所见所闻,第一第二故乡的日新月异,从历史与现实中深刻认识到了到组织的伟光正,遂渴望加入组织,将个人前途与社会价值有机结合起来。接下来就围绕这些要点填充内容,最后还要剖析自身的优势。

  然后我写的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掉书袋,横渠四句是常规操作,还专从冷门的南北朝骈文来找句子来引用。

  没想到头几天母亲没有问我进度也没有来监工与指导,第四天晚上了才来详细探看。我都急了,起码个人成长履历和她娘家那边的情况我得问她本人要信息啊。

  那晚我写得正投入,虽然察觉到母亲已经进来了、就站在我身旁并半俯身子看着我写的内容,我一时也没理会她,当写完某个句子后,我才习惯性地伸个懒腰做了个扩胸的动作舒缓疲劳。没想到右手手肘好像直接打到了一坨软绵绵的肉团,然后伴随一声不满的娇嗔,[啧,看着点],我才想起母亲在旁,也意识到了刚才碰着的是什么部位。我就偏过头喊了一声妈,又继续低头恢复写作状态。

  母亲也知道我无心之过,没在意,也再次俯下身子,用手臂撑着桌面,认真观摩起来。显然母亲刚洗完澡,身上的洗发水沐浴露味道还很浓郁,垂下的发丝撩得我的脸痒痒的。我就下意识地看了偏头看了一眼母亲,好家伙,只一眼,就让我注意到了她此时低垂的领口门户大开,红色的文胸格外突兀显眼。

  感觉此时她的头发已经不是撩到我脸痒痒了,而是心猿意马。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不,不止一眼,我故意缓慢开口,[你……的……头……发……弄……到……我……啦],眼睛却盯着她的领口处,里面白酥酥一片丰腴,文胸也不能完全抵抗地心引力,两只大白兔似的乳房软软地垂着。文胸没有罩到那部分乳肉给人吹弹可破的感觉,似乎只呼吸就会跟着晃悠。

  这一眼马上令我小鸡儿起了反应,还好当时下半身都被桌面遮挡着。

  母亲也意识到自己头发问题,没发现我的偷瞄,说了句,[啊 ,不好意思]。然后站直了身子,拢了拢自己的头发,娴熟地绑了起来并往上绕了个结。只是这个动作也把我看呆了,双手绕后起了个挺胸的作用,薄薄的天蓝色无袖衬衣根本束缚不了双峰的雄伟,在胸前撑得饱满,袖口处露出文胸一角,若隐若现,加上那洁净又有几道皱褶的腋下,令人觉得风情无限。

  这一次,我毫不避忌,痴痴的看着母亲的动作,甚至对视了起来,母亲边处理头发,见我盯着她,动作都慢了几分。我们彼此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神温柔,没有回避我的目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怎么,啊妈很好看吗,这样盯着我],母亲嗔怪道,然后不再与我对视了。她这个反应,怎么让我产生了含情脉脉的错觉。

  她弄好头发以后,见我还在痴呆般地盯着她,不知道能否察觉我盯的是她的胸脯。[还看,继续写啊]。

  但我总忍不住用余光扫视她,母亲又看了一下我写的,笑道[都快高中生了,写的字还是那么丑],我一听就不爽了,我字哪里丑,只能说不漂亮,摆脱,我是在帮你忙诶,你怎么能说我的不是。

  然后我又忍不住偏头看她,母亲的嘴唇离我不过5公分,说实话,她的唇色虽不鲜红,却也有种娇艳感,说话时嘴里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那声音都感觉软酥酥的,我差点就忍不住亲上去了,虽然我对亲吻没概念。

  母亲下身是灰色的短裤,水洗次数过多,已经变得透薄,上身低俯,屁股却是站翘着,从腰肢顺下是个圆润的起伏。最终我的目光还是看向了母亲领口内的风光,露出的细腻乳肉上青筋可见,多了几分真实感。

  傻子都知道我看的哪里了,母亲见我痴汉的目光,低头一看,终于意识到自己胸前失守,竟让我大饱了眼福,于是轻轻拍了一下我脑袋,有点恼羞成怒,[什么都敢看,小心生沙眼],并站了起来,整理一下衣服。然后母亲干脆搬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了我旁边,这下我没有偷窥余地了。

  就当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从前老土的甚至像是老人家穿的衣服,放在母亲身上,配上她恰到好处的丰腴身材,竟更有居家少妇的感觉了。事实就是这样,当我用欣赏的发现美的眼光去看待,一切都不一样了。土气也好普通也好,不更有居家女性的独特气质吗,未成年的我偏爱这一款。

  坐下来之后母亲终于开始指点江山,首当其冲的是本来我还沾沾自喜的名句引用,横渠四句太过虚太过宏大了,得改;一些古文连字都不认得何况意思,得改。我认真想了想也是,倒不是歧视小镇妇女,但一个小镇妇女引用这种句子,不太真实。

  然后母亲跟我说了说她个人成长至今的那部分,不过我压根没听进去,因为我正盯着她并拢双腿的根部想入非非,那在薄短裤下鼓胀的部位令人神往;那时候对长腿没什么性意识上的观感,但看着母亲短裤外裸露的双腿,圆润健美,有种力量感,我竟然有种奇怪的想法,好想被这双腿夹着,“绞杀”。

  [清楚了没有],母亲最后问道。我才中幻想中回过神,[啊……哦哦,明白了],其实啥也没听进去。母亲也是将信将疑打量着我,[一点也不专心,都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

  [啊!],是我,痛呼了一声,母亲不知为何突然掐了一把我的腰,看她脸色好像气冲冲的,我苦死不得的看向她,想问为什么。

  [真是死性不改,也不看看我是你妈],母亲叉手抱胸,没好气地看着我,厉声道。接着她起身往外走了,边说道[就这样吧,不用写太长,我到时抄都累]。

  我起初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低头一看,糟糕,原来我坐姿不知不觉屁股靠椅背,球裤顶起的帐篷已经暴露,母亲稍微一瞄就看到了。我顿时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过内心却不是很恐慌,毕竟母亲也没过多深究这回事。

  其实我还挺希望她深究,不管本意如何,母子间一旦谈论到这个问题,禁忌枷锁将不可避免松动。

  母亲走到我房门,停了下来,背对着我,说了句[就快高中了,什么该想该做的自己心中有数]。

  我无比懊恼,这么快就暴露,这趟写作之行目的还未达到呢,下回母亲必然有所防范,我也得畏手畏脚,连视觉享受估计都得断了。

  一直到我写完,母亲这个甲方收货为止,我再没有逾矩行为,组织申请书这事就过了。一直到稻谷收割时,我都没有机会接触母亲的身体,当然很大原因我的心也被夏天的乡村生活吸引走了,都在山野间放浪,不伦并非少年生活的主旋律。

  这个时候已经流行收割机,加上我家耕种不多,稻谷的农活倒也不多,就是晒跟收,与反复无常的天气拉锯。有时候吃着饭天气说变就变,也得放下碗筷去收起晒下的稻谷,人的潜能在磅礴大雨面前发挥出色,动作迅速,又感疲于奔命,是农民劳苦的一个缩影,是为孩提时代农忙时节一大记忆。

  龙眼挂满枝头,稻谷开始收割放晒,丘陵旱地的花生也差不多成熟。

  8月初,我们家也开始收花生了。那天因为要运载装袋的花生,所以就开了男装摩托去。去的时候母亲也坐我摩托,肩挑两个空簸箕,两把长伞,老旧的铝制长筒饭盒装上米少水多的稀饭,开始这一天的劳作。

  与北方不同,我们这里没有大片的芦苇丛、高粱地,这些8月份的木薯林,就是我们童年时代的隐蔽乐园。小孩子对于能藏匿的场景都十分好奇和喜欢,仿佛躲了进去,就真正拥有了自己的一方天地,可以做很多事,可以做任何事都不怕被别人嘲笑;可以释放情绪,也可以只是静静的躺着,与山野与自然融为一体。

  小山坡的旱地本来就少人来往,来的也在埋头苦干自己地里的活,钻进了木薯林,谁都打扰不了我们的小秘密。

  我记得好笑的是,小学时候有个同学,很嘚瑟地带我去看了看他埋在木薯林的“宝藏”,偷摘来附近人家种的半梭蕉,在地里挖坑,覆盖上一些叶子,一段时间就成熟了。当时没有熟,他还“警告”我不准拿他的蕉,这不是隔壁王二不曾偷吗。最后我还是算了个时间,起了他的老底,将他的蕉一网打尽,直接当场就吃了几根,并把蕉皮填回那个坑。我一想象他看到自己老家“被偷”的情形就觉得十分好笑。

  蕉林也是个很舒适的地方,这种地方更少人穿行。林正英的电影曾经出现过芭蕉林妖精,不过没吓着我,白天的光线还是充足,遮阳不避光天然的空调效果,置身其中,空无一人,消暑解燥,身心舒畅,颇有“独坐幽篁里”“返景入深林”的意境。

  家里主要几块花生地正好在山坡边缘,被河道弯曲环抱,往外往下是树高草密的古河道河滩,虽然马路就在对面,但基本没人能穿行上来,只得绕一大圈。也就是说,我家花生地,是人迹罕见的,除了我们自己,谁没事来这里。

  虽然有时候有几个相熟的同寨人也在地里劳作,一声招呼过后,甚至人都没见着,又隐入黄土地里。我首次体会到北岛的那句诗:沉默依然是东方的故事,人民在古老的壁画上,默默死去,默默永生。

  望着远方的稻田,回望我周边木薯林、大蕉林提供的的秘密天地,想起了张艾嘉那部关于高粱地的电影,在最初的悸动中,我也期盼着某一天,就在我们脚下的土地,在大自然里,在孩童时代的隐蔽乐园中,去做一件不能在世俗中公开的事。

  为了遮阳母亲也是穿得严严实实的,长袖的确良衬衫,戴上草帽,利索地干起活来,不像我,总要酝酿一下状态。

  看着地里的这罐粥水平平无奇,可就是解饿解渴的神器。需要的时候,直接倒一点到饭盒盖子,痛快地喝一口。有时候粥水和一点米掉在黄土地上,饭罐粘上泥土草屑,引来少量蚂蚁在周围奔忙,这样看上去“很脏”的一罐粥水,最是滋养辛勤的劳动者。

  到了地里后不管太阳晒着没有,撑开伞用扁担或者周边找条长棍绑着,插在地里,制造一个阴凉地。不过很多时候都用不着,大部分花生地就是木薯地,二合一;木薯林8月正茂,为收花生的人民抵挡了烈日。

  找个好地方坐好,阴凉又要坐得舒适,方便活动。母亲负责将花生从地里拔出来,我负责摘,扔进簸箕里,最后装袋。

  接近中午时分,山地里的人民陆续回家吃饭,万籁俱寂,四周恬静而安谧,没有一丝清风吹拂松树和杉木,它们在烈日透射下挺直身子,只有乱石间淙淙的水流,像琴儿那样发出喁喁细语。

  早上收获了两大袋后,绑上摩托,我自行运回家,母亲则是走路,也不远。吃饭午饭休息到两点多,继续前去,直到把那一带自家的花生地都悉数收割。在我装车完毕准备回程时,意外来了。

  母亲看到不远处别人的年迈龙眼树下,有些砍掉的枝丫,想着自己反正是空手回去,就打算去捆了当柴火。就在树下呆了那么一会,便被一种我们叫做“大蚕”的超级恐怖的某类毒蛾幼虫“袭击”了。这个季节,正是它们的成长期,隐匿在树枝表面,有时又与树枝融为一体按,恐怖的是,正因为粗长肥大,不堪重力,时不时会掉几条下来,在我们见识过之后,从此经过一些高大的有一定年份的龙眼树下面,都得加快脚步。

  说到这个大虫,忍不住废话几句。不知道有没有朋友被它吓到过,爬树摘龙眼的时候,很容易就中招,因为不仅它自身毒刺毒毛,它趴窝过的地方,它的茧,它幼时的虫房,表面都有毒毛,人触之痛苦无比。

  大的有两指粗,十几公分长,毛毛虫已经不能够形容它了,且它本身毛不多,甚至能看到它身上的皮肤。直到2023年,我某度都找不到这种虫子叫什么。我就奇了怪了,按道理这是龙眼树上常见的毒蛾幼虫,应该挺出名的,怎么找不到信息,莫非只有我们这里的龙眼树有这种虫?我看了上百张毒蛾幼虫的图片,都找不到它的身影,其他毒蛾幼虫跟它比起来,简直是个弟弟。如果有朋友知道我说的是哪种虫子,知道它的学名的,麻烦告知我。有时我甚至想,不会这他妈根本不是什么幺蛾子的幼虫吧,会不会这就是它本身的终极形态。

  它对人造成的痛苦呢,我觉得传说中的洋辣子都难以望其项背。不小心触碰到它的毒毛之后,仿佛甩都甩不掉,好像无数根烧红的细针埋进了你的皮肤,灼痛无比,而且持续的时间还特别长。你的手不红不肿,可就是莫名其妙的剧痛无比,你看不到你皮肤有沾上什么,可总感觉有无形的针刺在。

  总之,因为忌惮这玩意,我们那里不少老龙眼树都没人敢摘,直接烂树上。用竹竿做夹子在树下捞到多少是多少,爬的话简直有生命危险,这虫视觉和触角都给天不怕地不怕的乡下人造成极大威慑。加上上了年纪的龙眼树结的果品质也一般了,不完整摘下也不觉得浪费。

  据母亲所说,有一条直接掉在她后脖,她一时紧张,直接被虫子从衣服里面,自己的背部滑过,才掉落地上。

  我看到母亲在哪里,面露痛苦,整个身躯扭动,伸手到后背像鼓捣着什么,我才过去,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痛死我了,大蚕掉身上了],当然,母亲言语上的反应也不夸张。但灼痛是实实在在的,不断的用手搓自己的后背,想要缓解这种痛苦。要是掉我身上,我恐怕当场升天,鬼哭狼嚎响彻天际得了。

  我看到她脚下,那条罪魁祸首已经惨死当场,绿色的内脏肝汁流了满地,显然,被母亲一脚踩死。我暗暗咂舌,这鞋子不能要了吧。

  我曾经就中招过,也不懂什么科学的缓解方法,基本是硬扛这痛苦,最多就不断在草地上或者自己的头发上摩擦中招的部位,试图把那似是而非的“毒毛”蹭掉;还有个土法,我认为没用,就是……涂口水。农村嘛,也没什么常识,凡是中虫毒都用口水招呼。

  回家后,母亲也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涂上皮康霜。直到晚上忙完,也没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我以为这“创伤”就这么过了。

  不过到了快睡觉的时候,[黎御卿,快过来],很小声,又似乎带点不好意思,母亲呼叫我。现在回想,每当涉及到母子间过分的亲密举动的时候,母亲叫我的语气都跟平时其他事情的命令式口吻大为不同。总有种下了某种决心,但还是淡淡羞涩,稍稍扭捏的感觉。

  我应了声[来了],进了她房间。

  母亲一边摸着自己脖子、后背,一边受尽折磨的神色,说道,[嘶,后背还是很痛,感觉有些针有些毛没弄掉],[你帮我仔细看看,有的话帮我弄掉它]。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苦等的光明正大的亲密接触机会终于来了,感谢那条死去的大蚕。

  母亲又开口道,[你去拿一块小毛巾沾点热水,这样好抹掉]。我拿了毛巾回来后,就站在母亲身后,看着她手双手分别攥着白色汗衫两边,慢慢撩起,腰肢,文胸背带,几乎整个后背逐渐显露,像是一个女人在你面前等着你做那种事一样的脱衣姿态。看得我小腹痒痒的,瞬间就龙抬头。

  但这样两手提着衣服,肩胛骨处还是被遮盖着,不方便。我强装自然地说道,[要不……你把衣服脱了吧,不然都挡住了,反正穿着内衣]。

  母亲没有说话,只是稍微回了下头,然后就高举双手,利索地脱掉了汗衫,扔在床上。

  客观说,哪怕皮肤再差再衰老的人,后背都是均匀滑腻的,就算不白,也是肉乎乎的耀眼。何况母亲皮肤不算差。母亲就这样站着,任由我将她只剩红色文胸背扣遮挡的顺滑后背,近距离地看了个彻彻底底。我脑袋稍微偏移,就能看到她那被文胸包裹着的坚挺双峰,丰满而有种尖锐,撕裂了平庸的空间。

  我浑身似是被某种火焰燃烧着,看得走神。母亲开口了,[愣着干嘛,快动手啊]。我这才再靠近一步,探头过去,并伸出了双手,扒拉着母亲的脖子和后背,由上而下地一路认真观详。

  我整个脸都距离母亲滑腻的后背肌肤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好闻的妇人香,她一定也能感受到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裸露的肌肤上,因为我发现我每次呼气,母亲身子都微微颤动一下。

  为了看清楚,我不仅凑得近,还直接上手,把她后背那层肌肤扒拉展开来。[嘶……],感受到我手上动作,刺激到了母亲被毒虫“灼伤”的部位,母亲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声音。

  当我扒拉的双手稍微用力,[啊……痛……],母亲这一声,在我耳里如同娇喘,好像我对母亲做着什么儿童不宜的事情一样。一时令我血脉喷张,小鸡儿硬得想刺穿裤裆。

  [怎么样,发现没有],母亲问。说实话,作为过来人,我知道是没有的,如果你自己不去搓,接触到毒虫的地方甚至都不红不肿,但确实有种似是而非的感觉。我为了让这香艳时刻持续久点,故意说,[好像有……不确定,我再仔细看看]。

  我一边观摩,一边不管有没有都用毛巾轻轻擦拭着,像是真的把一些东西蹭掉。“嗯……”,我一擦拭,母亲就回馈以绵长的轻吟,似痛似爽,听着很难不让人想歪。

  我都几乎想不顾一切把她就地正法了。难道她不知道她这样对我这种种初哥有多大的诱惑力吗。

  当我‘摸到’母亲文胸背扣的时候,我又想到个坏点子。我用手指扣进里面,拉扯了几下背扣带,像是勒了勒母亲的双乳,动作极为淫靡。

  [你干什么!],母亲警觉道。趁她未发作,我赶紧说,[要不这个也解了吧,挺碍事的]。

  母亲没回应,我适时加多句,[这里又没外人]。这话挺搞笑的,不是外人也有禁忌啊,我就是要将这种禁忌模糊掉。

  [烦人],母亲虽然这样说,还是双手绕后,娴熟地解开了背扣,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宾馆之夜那个旖旎的情形。

  然后我察觉到母亲双手捂着文胸,肩带没落,但依旧很不放心的样子。就感觉在提防什么似的,这种感觉反而让我在母亲面前更像个男人,而不是让她放心的儿子。

  我已经能看到她两个大白兔露出一点侧面,让人直觉肿胀饱满。此刻,如果我想摸,其实也是轻而易举的。

  我没再纠结这上面,一路向下,直到腰臀连接处,下面的风光更诱人。我己经半蹲下来,我的脸就正对着她柔软的腰椎,再往下是高高隆起的臀峰,女人的丰腴与凹凸展露无遗。我注意到,薄薄的米黄色短裤紧贴母亲臀瓣,近乎透明,肉感真实,连内裤的痕迹都没发现。

  本来到了腰椎处,我这次的“检查”就该停止了。但看着浑圆的美臀,我心有不甘。

  色向胆边生,我从不吸取这方面的教训。我摸着母亲滑腻微弹的腰椎,手掌已经触碰到她棉短裤的裤头了。我见母亲没有出声,犹豫了一下,用两根手指勾着她的弹力裤腰,拉开了她的短裤!

  简直是巨大的视觉冲击。里面居然没穿内裤,当我意识到这点后,整个呼吸都紊乱了,好像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是个率性的开放的熟妇一样,但她的随便却对我杀伤力十足。

  在头顶日光灯灯光倾泻下,照亮了两片浑圆饱满的白腻屁股,肥嘟嘟圆滚滚,挺翘得看不见大腿根,猛烈地为我吹响了欲望的号角。我盯着母亲裤子里的这对半球,小腹中兽血沸腾,脑子里霜雪扑面。第一次在这种光线下,看着母亲的圆臀。只要我再低头,就能超越宾馆之夜,与这对勾人美臀做个更羞耻的亲密接触。

  其实是一瞬间的事。母亲马上察觉。

  [喂!],母亲也不敢相信我这个举动,怒喝一声。吓得我急忙松手。[啊],母亲一声惨叫,松手太急,弹力裤急速回缩,显然弹疼了她的腰臀,好像屁股肉都晃悠了几下。

  母亲转过身,也不管胸前只剩文胸挂着,日光灯下裸露着白腻的乳肉,面若冰霜,见我还敢看着她的胸脯,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像看仇人一样说道,[整天想着乱看什么,没大没小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我想看看你屁股有没有中招啊……],然后换成低声[谁知道你没穿内裤]。有种恶人先告状的意思。

  母亲估计是某种羞涩秘密被儿子揭穿,更加恼羞成怒,[你……我不允许的话,穿不穿你都不能乱动!]。这话听来很容易让我产生误会,那你是有同意的时候咯?

  母亲也发现这话怪怪的,一时也不知怎么继续教训我,只好转身继续背对我,[刚才弄干净了没]。

  看母亲不再说刚才的小插曲,我松了一口气,用手摩挲着母亲的背脊,说道,[绝对弄干净了,现在还感到疼吗]。

  [嘶……怎么还是那么疼],随着我的触摸,母亲倒吸一口气。

  [可能毒素没清干净吧,还在你肌肤里面],这时我脑海里突然想起电视剧帮人吸蛇毒的画面,又一个更歪的心思冒了出来,可以将香艳的情景推向深入。

  [我以前爬龙眼树经常碰到到这些毒刺,有个方法其实挺有效的……不过……唉……算了……难搞]。

  [阿妈不如就这样吧,过久一点怎么都会好了]。

  [痛着我怎么睡……你以前是怎么弄的],母亲说。

  我故作为难道,[挺恶心的这办法]。

  [婆婆妈妈的,快说吧什么办法],母亲不耐烦了。

  我回答道,[用口水就挺好的]。其实有没有效不得而知,估计是心理作用。我以为母亲会很嫌弃这个土法子。没想到她如梦初醒般,[对哦,怎么忘了这个]。

  她还笑道,[你小时候被黄蜂蜇,还是我用口水帮你消毒,你还很嫌弃呢]。

  [行了阿妈,这种陈年旧事就别说了],我连忙打着往事话题。

  [行吧,那就试试吧],母亲说。可我们都突然意识到,这怎么操作啊,气氛一时凝重了起来。总不能让母亲吐在杯子,收集起来,然后我才……或者说我直接用手指伸进她的嘴巴,蘸一点再……先别说恶心了,这画面就令人顶不住。

  我心虚地问道,[那……那只能用我的了?]。母亲转过头打量我一眼,好像在思考什么,[你的就你的吧,母不嫌子丑,你都是吃我口水长大的,今日就让你报仇吧]。[大不了弄完后过多一会我去洗个澡。]

  我顿作大无畏气概,[放心吧啊妈,我是早晚都刷牙的人,干净得很。保证药到病除]。只是我想到我们母子之间居然会在口水这个令人难以接受的东西上产生勾连,实在是怪异又荒唐。同时又发散联想,口水就想到嘴巴,想到接吻,更想到用口去贴近那些与性有关的肉体,虽然恶心,确实又令人想去尝试。

  就在我处理大脑复杂情绪的时候,母亲已经趴在了床上,后背裸露,对了,刚才她已经把内衣重新扣上。母亲看我又站着像傻子一样发呆,她脸部枕着自己交叉的双手,偏过头来,眼睛飞速眨了几下,细长的睫毛像会说话般,眉目娇俏,对我说道,[快过来呀]。

  天啊,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感受。一个只穿着文胸的熟妇,趴在床上,臀部高高隆起,这样的眼神侧过头看着我,看着一个青少年,说这样的话,就像是即将会上演一场不伦戏码,我怎么觉得此刻的母亲眼神好像有点暧昧。

  想入非非中,我偷偷地咽了一下口水,用手装作不经意地压了下枪,不然小鸡儿顶出的帐篷将会很显眼。然后走过去,坐在床沿。

  今晚的情节走向越来越失控了。

  在床打量母亲诱人的后身躯,观感又是不一样。也不管母亲同意与否,我探出颤抖的双手,开始解她的背扣,不用说,又是“踉踉跄跄”的不得要领,母亲也感受到我的笨拙,[啧,笨死了],边说边绕手自己做了每日都要做的动作。听到母亲这样说,我也是不满了,[我又没脱过女人的我哪里懂]。

  估计母亲也意识到跟未成年的儿子纠结这种问题不太适当,只好无言以对。

  背扣由母亲自己解开后,我可能是脑袋犯浑了,直接双手脱掉了她的肩带,[喂,你别乱动,你还想把我脱光不成],母亲一边轻打了一下我的左手以示拒绝,一边不满道。

  不过母亲脑袋枕着双手,其实我也脱不开,肩带卡在了手臂中央。但是整个场面看起来更色情了一点,因受身体挤压在下面的两只大白兔都往外漫溢了一点乳肉,看得我口干舌燥的。

  神奇的是,母亲也不拉好肩带,就任由它这样。

  于是就开始了很“重口味”的行为了。我用手指沾了一下自己的口水,首先涂抹在母亲脖颈下,并轻轻打磨按揉。

  接着是后背,顺着背沟线,摸着滑腻后背,我就一直在一个位置用指腹来回抚摸,看着这具身躯,总想做点别的。

  没办法,当你长期对着吸引你的事物,你总有一天也会说出难为情的、奇怪的、荒谬的,甚至是不过脑子的话,做出一些有违人伦道德、生活常识的行为。我当时就达到了这样的状态。

  没有鼓足勇气,因为鼓足勇气这种预备动作在之前,在觊觎母亲的所有岁月里,我都做了无数次。

  我直接说,[妈,我感觉你后背挺好看的,说不出什么感觉,就是很有力量感又很有女性魅力]。

  母亲愣了一下,没想到我会说这种话,但是女人天生对夸赞无防御心。[是吗,都是以前耕田辛苦锻炼来的]。

  然后母亲又抬起头回身,看了我一眼,好像很无语,[懒叻,你一学生哥知道什么是女性魅力呀]。又继续自嘲一句,[阿妈都一把年纪乡下婆咯,什么魅不魅力的]。

  我又继续彩虹屁,[乡下就乡下吧,但以我这种聪明人的眼光来看,在XX镇其实没几个妇女比你耐看]。

  母亲乐了,噗嗤一笑,[夸张,你爸都不敢说这种话]。

  我回,[那是他不懂欣赏]。

  母亲鄙夷道,[他不懂你懂?],[诶我说,你欣赏你妈有什么用,没大没小]。

  说话间,我也不沾口水了,母亲也没察觉,就直接在母亲背脊轻抚。然后我又采用温情攻势,[妈你看你背部的肉就很光滑,不像你前面脖子往下整天被晒到,都长有斑点了]。

  母亲倒没多大感触,[老咯,还有,我一个人干那么多活你爸又帮不上忙,你以为还能是十八二十二的小姑娘细皮嫩肉啊],对于身体的自然瑕疵,母亲很坦然。

  [我知道阿妈你辛苦,我以后会多帮你干活],我回应道。

  [无所谓了,反正现在耕作的不多了,你呀,读好书帮你自己就得了],母亲教育道。

  此刻禁忌与亲情搅拌,我做了个很不妥,但又很契合的行为。我低下头,亲了一下母亲的背部,蜻蜓点水般,也觉满嘴滑腻生香。

  [嗯,你干什么呢],或许母亲的防御心也下来了吧,加上我这也不算很过分的举动,母亲没有怒没有惊,只是嗔怪了一下。虽然这种行为从前未有过,但也算是母子亲昵的表现吧,总归不是坏事。

  就今晚的言行,我看一些母子间的“潜规则”已经被打破,这时我脑海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我开口道,声音都带着颤栗,因为这事实在太不雅太逾矩,[妈……我……]。因为紧张我一时无法完整说出。

  [嗯?怎么了],母亲慵懒地回应。

  [不不不不如……我……学电视那样]。

  [什么?],母亲很是疑惑。

  [就是,电视上放的,有人被蛇咬到,然后就……另一个人用嘴帮吸出来],我小心翼翼地说。

  [那你想怎样],母亲问。

  算了,我踏马豁出去了,扭捏捏捏的何日才能圆梦。我深呼吸一口气,为自己鼓劲,[不……不如我直接用嘴帮你……]。踏马这话实在一下令人联想到床戏中的口交部分,我都算勇了。不知母亲听到这种话心里是怎么想的。

  母亲马上转过头来,先是很凝重地看着我,面无表情,我实在无法读出她的情绪。然后我好像又看到她嘴角动了动,像是笑了笑,眼睛从深邃到柔情到耐人寻味,没有开口说话。

  她接下来的行为令我目瞪口呆。母亲下床站了起来,屁股挺翘,与薄短裤紧贴,双手捂着文胸,没穿鞋,走到了房门,轻轻地,缓缓地,把门关上,还顺便看了我一眼。这一套下来,就好像母子间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明明家里不可能有人来打扰,不会有人看到我们接下来做什么,但母亲偏偏去关了门。我竟然有种母亲要让我圆梦的错觉。

  门掩上,母亲重新趴回床上,只是把头埋得更深了,似乎不想理会外界。母亲说话了,[就按你刚才说的吧]。

  我一听,大喜过望,幸福感都快把我砸晕了,母亲居然不觉得这样的行为很不合适吗,至少在母子间。难道,她也不在乎。

  我压抑住亢奋说道,[可以的阿妈,放心,我不会嫌弃的]。

  母亲扬了一下自己小腿,说道,[哼,我洗了澡了,干净得多过你]。[我等会要去再洗个澡才行]。

  我也不再废话,跪坐在她左侧,低下了头,亲上了梦寐以求的母背。身心刺激,难以描述。

  是的,很荒谬,此刻我对母亲的行为,就像你们平时去大保健被技师用嘴巴服务后背,太过怪癖又色情了。如果第三方看我我们此时的举动,一定会觉得这对男女就是在做那种事。

  一开始我真的只是单纯用嘴唇亲吻着母亲的娇躯后背,轻轻摩挲,感受肉滑肉香,炽热的鼻息喷在母亲肌肤上。我很想伸出手,攀上那诱人的臀峰,也只是想想,这样就真的过分了。

  都到这份上了,我没必要也做不到矜持了,我伸出了舌头,在背沟上下扫动。

第八章:02

  “嗯……”,母亲这一声像是娇吟,我看到她还是深埋脑袋,只是脸颊看出来,好像红了。

  此刻我活像舔狗,对着母亲的背部一时亲一时吮一时舔,“嗯……”,母亲软绵绵地发声,只是反应稍微大了点频繁了点。

  我又吮吸了一下,“啊……”,不知母亲是痛还是舒服还是自然的敏感反应,我看到她手臂都起了一点鸡皮疙瘩,脸颊越发潮红,微汗渗出。

  我一只手直接扶在母亲大腿根部,感受着其中的圆润。母亲没有反对,可能觉得我需要一个支撑点吧。但我不敢乱动,只是扶着。

  很快亲到了腰间,“嗯……哼”,母亲这里明显更敏感,我发现她身躯都微微颤抖,令人浮想联翩的娇吟从被自己双手捂住的口中溢出,越来越多,越来越不受控。

  “嗯……快点吧,怪难受的”。

  我的脑袋几乎到达宾馆那一夜最后到达的位置。只有薄薄布料掩饰的圆臀,就在我眼前,布料稍微陷进股沟,将母亲的分割成两半圆球,我似乎都能闻到那里传来的迷醉人的气息。

  只要我勇敢把这短裤趴下来,我就能用嘴巴尝到我魂牵梦萦的娇母禁地,尝到最美好的禁忌果实。就想象间,我的小鸡儿都几欲喷发,欲火在全身乱窜,整个人都酥麻了。

  我继续舔弄腰椎部位,弄得母亲似乎呼吸气息都紊乱了,只是她不再发出动听的吟语,双手成了紧握拳头状。

  当我长长地舔了一下腰椎的背沟,“嗯……”,母亲臀部都轻抬了一下。

  好像怕我误会这声呻吟,母亲说话了,[这大蚕真是毒啊,你以后最好也别爬那些老叔了]。

  我嘴巴也离开了母亲的肉体,盯着母亲的臀峰,说道,[是啊,挺可怕的]。

  我重新亲上母亲腰臀连接处。在情欲最高峰的时候,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

  扶摸着母亲大腿根的右手,快速把母亲的短裤拉了下来,一个隆起的臀球,暴露无遗,臀肉还颤动了一下,圆润,白腻,耀眼,又似乎妖艳得吸人精魄。

  母亲慌乱了,急促叫喊,[喂,不准碰那里!],她用一只手按、推着我的脑袋,这是自然的反应,本意是想阻止我的脑袋乱动。

  没想到这一手,正正把我脑袋推向了她白腻的屁股,还按了下来,我整个脸与母亲的圆臀来了个亲密接触,脸上传来棉弹的触感,嘴巴鼻子正卡在她紧闭着的臀沟,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虽然没有闻到什么,但都觉麝香入肺,神清气爽,血气翻涌。

  母亲也发现不对劲了,怒道,[你给我住手听到没有!]。是啊,我手没再乱动了啊。

  千钧一发,这只能算偷袭,不过我也很满足了,小鸡儿得到了最强烈的刺激。我发现母亲撑起双手,就快起身了。趁着最后的空隙,我伸出舌头,挤开一点点母亲的臀缝,舔弄了一下。

  这一瞬母亲已经起身了,屁股顶开了我的脑袋,让我最后感受了一把肉弹。母亲拉上短裤,也不管上身快掉落的文胸,半个大奶都露了出来,颤巍巍的。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怒气冲冲,脸色是又羞又愠,眼神想要吃人般。似乎想起了宾馆之夜,想起了之前我的各种逾矩言行,没想到今晚又被狠狠地吃了一把豆腐,哪里还像正常的母子了,以后还怎么教育孩子了。实在是怒不可歇。

  这时母亲也意识到胸前风光暴露,赶紧捂住文胸,并拉好肩带,随着呼吸双乳更显坚挺。然后母亲重重地打了一下我脑袋,咬牙切齿,[恶不恶心啊你]。

  我向来怕跟母亲正面对抗,只得狡辩,[我……我以为那里也要]。

  [刚说了不用你是装没听到啊],母亲瞪着我说。

  [我忘了],我装作很不好意思,意识到犯了错一样,低头,挠头。

  这时母亲也把汗衫穿了回来,并继续训斥,[是真忘还是假忘,你自己心知肚明],不知母亲说这话内心想的什么,还是面红耳赤的。[就不应该让你乱来,还知不知道我是你妈]。

  [满脑子坏水,像当人儿子的样吗],母亲的怒气缓和了不少。

  我有恃无恐,反正她不会真的对我怎样,打就打呗,反正超出正常母子关系范畴的话她说不出口的,我也就顺势再扯淡,[我也是一片好心帮阿妈你]。

  [有你这样帮的吗],母亲嗔怒道,斜眼瞪了我一下。

  [明明你自己同意的],我嘟囔道。

  母亲都气笑了,[你……!总之你最近就是没点分寸,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妈你说的啥呀,我们增进母子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母亲冷笑道,[哼,是增进母子感情才好,别增了乱七八糟的],[我以后得多注意你才行]。

  [行了,你出去吧]。母亲不再理会我。

  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当务之急,我打算手冲最后一波,刚才的强烈刺激还没得到彻底释放。

  只是我不知道的是,母亲看着我的身影,眼神复杂,内心翻起了滔天巨浪。即使自己不愿意也从没想过,可一而再再而三,不能明说的禁忌正在被一点点撕裂,各种不该存在的东西挤了进来,慢慢侵袭、腐蚀着传统家庭妇女、一位母亲的天然人伦。

第九章

  我住在你那里,却未曾抚摸你,我周游了你的疆域,却未曾见过你。——章题记

  说实话,对自己母亲产生了歹想,离不开乱文的影响。不过我完全忘记是看看乱文在先还是对母亲产生不伦想法在先。有人会说,他们看乱文根本不会代入现实,只是一种性癖好,只是喜欢一种虚构的禁忌情欲。正是现实中不可能亦不敢发生,才在乱文中得到了某种满足。

  但倘若是个未成年看乱文呢,彼此正是最猛烈的年纪,男的血气方刚性欲懵懂却又肆意生长,女的久经人事干柴烈火而身段和容貌又不像一般中国妇女一样早早崩塌(我国人口众多,总有这样的女性吧)。自制力自控力差的青少年堕入此道一点也不出奇,比如我。

  我已经忘记我是在什么情形下走上看文之路的了。我只记得在为数不多的拥有网络的日子里,我最初是想找到那些有色情片段的电影来看,香港的著名三级片、从前在电视上偶然撞见的但当时自己又故作正经扭头或换台、外国的爱情片、从小伙伴哪里听来的含有香艳片段的。主旋律是求而不得,千辛万苦找到了发现结果不如人意,是一笔带过。

  隔靴搔痒,心越来越躁,幻想的方向越来越偏也越来越刺激,开始将目光投向现实中的人,为此要在网络上找到“理论”支撑。点击一下百度、谷歌的搜索框,看着竖立跳跃的光标,一个可怕的念头诞生了,当时我在想,打入这种文字来搜索,一定没有内容出来。“和XX做爱;和XX上床”。

  那时候的搜索引擎真是内容监管宽松啊,居然真的搜出了很多禁忌题材的文章,让我走上了不归路。粗制滥造的手枪文都能给初次看乱文的我巨大的身心冲击;许多久负盛名的大作,如今看来,其实禁忌感刻画也不到位,不过那时那里有这么高要求。只要文中出现“妈妈”“母亲”这两个词,就已足够刺激。

  比照乱文,代入现实,当我想“实操”的时候,发现寸步难行。早期手枪色文里面,妈妈一角莫名其妙就投怀送抱;长篇大作里面,又完全按照普通男女的感情发展来转入禁忌世界;再稍微真实一点的是,通过一些堪称奇遇意外的事情俘获芳心,突破伦理。

  试问哪一种是我可以行得通的?以自身学业相要挟?寻死寻活来提出遭天谴的诉求?我的性格,在母亲的性格面前,完全是未战先降,从小到大,我压根硬刚不过母亲。通过巧舌如簧陈情说理来撬动母亲?一个初中生哪里有这样的“理论”造诣 啊!

  抑或是通过普通男追女的套路?可我在学校中连正常的男女情爱关系都无法把握无法正确处理,在男女情感上极度稚嫩。又如何懂得对年上的母亲开启谈情说爱。况且这畸恋完全是欲望支配,与男女情爱毫无关系。

  但在朝夕相处中,在刚刚好的年纪里,邪念开始无声无色渗入现实,什么样的人伦道德都将被渐渐磨蚀。为达目的,我只有一条路,“少说多做”,在现实生活中,装作无意地,让本应异性避忌的事情多发于母子之间。比如说,以前母亲换衣服很随意,也不关门,那时候我哪里会想着偷看;现在不一样了,我会尽可能地注视,甚至让她发现我的一点目光(也不能太猖狂),她也不多说,最多走开一点或者掩上一点门遮挡。又例如,她洗完澡裸体探出身来拿门外椅子的衣服,我经常“恰好”路过冲凉房前的走廊,或者直接经过冲凉房门口进杂物间假装拿某样东西,如果我看得太明显,她大不了瞪我一眼还能怎样。此种行为让伦理边界逐渐模糊,谓之“温水煮青蛙”。当然,更过分的就是前文那些了。

  如前文记载,我一直都是这么干的。母亲察觉也好忽视也罢,我们终究没到“撕破脸”的地步。在日常生活中的,我单方面臆想的“互动”,一样能把我的情欲吊到最高,再通过手淫获得巨大的快感。有时候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没必要承受家庭破裂的风险去满足自己的最终追求。

  没有什么机会可言,当欲望占据高风,自己会创造机会。

  气候正常的年份里,广东的8月,总有一星期左右我讨厌的台风天。虽然层山阻隔,风力到达这里已经威势大减,但依旧带来了丰沛的雨水。淫雨霏霏,连日不开,时而阴风怒号,乡村的人民不知道从科学角度来看,当时的风力不足以吹得牛仰马翻,可对这天气有着与生俱来的敬畏心,除了出去摘青菜、喂家禽,停下了外面的农活,把自己封印在家里。

  极目远眺,昔日繁忙的田陇少有人迹,天地肃清间,给人一种错觉,好像这世间,没了人类也不突兀;那些房屋本就是自然生长出来的,那些乡间小路大路,本就是大地的纹路;偶尔冒出的人影,不过跟其他动物一样。当人类不在野外活动,我们终于将自然还给大地。

  对我来说,台风天不能出去玩还算小事,最令人恼火的是电视信号基本要出故障的了,打开电视,不是蓝色纯屏就是雪花一片。说不定还直接停电,断了一切念想。你永远不知道,负责自己这边电力维护的、电视信号运维的基础设施、人员,在台风天里发生了什么。

  在我记忆中,停电令我不安的是,没了电视看,家人尤其是母亲会更早睡觉,只剩我自己面对无尽黑暗,无论是枯坐客厅还是上床煎熬,都是博得一身冷汗的事。一盏老式水油灯灯光晦暗,只照到一隅,反而有种将自己暴露在黑暗中的不安全感;影影绰绰中又会令人脑洞大开,往恐怖的事物联想。

  停电又下雨的夜晚,在小些时候,鼓起勇气的话,我会去跟母亲睡。为什么要用鼓起勇气这样的词呢。因为默认我们上了小学,就该自己一个人睡了,我也不知道我是如何被规训的,虽然有点难度也从没提出异议,毕竟,比我更小的妹妹都是一个人睡。我有时候还羡慕那些家庭条件稍差的小伙伴,到了一定年纪仍不得已跟家人挤一张床或同一个房间,安全感十足,无忧无虑地安眠。

  事实上,当我害怕时候要去跟母亲睡,她从来没拒绝过的,也不会嘲笑我胆小。只不过上初中后抵御不过恐惧的夜晚没那么多了。

  当然二十一世纪头个十年了,乡村通电照明早已正常化,除了极端天气或者其他自然因素造成的电力供应阻断,我们已经几乎忘了水油灯那股令人上头的气味。

  如今心性大变,再遇到停电的雨夜,黑暗已不足为据,反而让躁动的心神蔓延得更开了。

  很离谱的事,黑灯瞎火总是在吃晚饭的过程中降临,不过我们也见怪不怪,早有心理准备。但一般还是会循例看看墙上的电箱电闸,看看是跳闸了还是其他原因。

  于是母亲拿起了水油灯,再叫我搬上竹梯,来到了电闸下面。这种靠墙竹梯,普通人用,总得再找个人扶着,不然很没安全感,受力不均的话总觉得会向后滑塌,这种事时有发生。

  电路的问题我是一窍不通的,这种事都是大人来做,我只扶梯就好了。

  我跟随母亲其后,黑暗中唯一的光亮笼罩在她的周边,前凸和后翘的部位在光影中忽明忽暗,争当我的视线焦点,暗黄色的灯光透过灯罩散出,让武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光效果,也无所谓是否白皙,有什么年龄的痕迹了,此刻都是光洁柔润。

  我架好了竹梯,就等母亲攀爬了。

  就这一刹,黑夜,死寂,微光,世界上仿佛就剩下我和母亲,既然这样,我不就可以马上能将她拥入怀乐吗,去做一直渴望的事,怕什么世俗人伦道德。

  “手拿开!让我进去”,母亲扬起了手中的水油灯对我说道,灯光照亮了我的脸庞,正在神游禁忌海的我回到现实,赶紧把脸偏转,我怕母亲发现我面容呈现的莫名其妙的炽热情绪。

  母亲都还没进来,我双手就扶着竹梯走神了。我马上撒开了一只手,让开了一点空隙让母亲上梯。

  “你老实说你上课是不是也这样走神的”,母亲揶揄了一句。她挪动屁股侧身而入,此时我大腿刻意往前了一点,把这本就微小的“通道”再收窄,母亲坚挺的圆臀抵在了我大腿根部,隔着她薄薄的短裤,我很清楚感觉到了臀肉的弹性。

  好像被“卡”住一样,母亲再使力,挤了出去。不巧,柔软棉弹的臀肉正好与我那早已直立的小鸡儿来了个“硬碰硬”,我的鸡儿滑过了眼下肥沃的臀瓣。

  母亲是个正常人,应该感觉出了我邪恶的变化,就昏黄灯光下,我都能看出似乎她的脸红了一点,直到脖子跟耳根。

  她没有说话,她能说什么呢,总不能说,“你个小畜生对你妈都敢起反应”这种话吧。我倒是挺希望她敢说出这种话。我用上帝视觉审视一翻,觉得平时“揩油”,跟起生理反应在母亲眼里应该是两码事。前者尚可当做青春期对异性的极度好奇,自控力差又忽视了亲子的边界感;后者则是赤裸裸地有了大逆不道的想法与冲动。

  在母亲上梯前,我们的站位有些暧昧,初三毕业的我身高已经到了一米七三,数值上比母亲高一点,但有时候站一起总觉得差不多。我双手扶梯子两边,就像是张开双手从后面拥抱母亲一样,我能闻到她发丝间洗发水残留的香味,更令人躁动的是,我硬挺的鸡儿,正对着母亲蜜桃般的臀部。

  不用爬多高,就几个梯级。我死死盯着眼前母亲的屁股,在扭动、紧绷,内裤痕迹显露-消失-显露中,爬到合适位置,如同一轮满月在黑暗中升起,月光洒满少年的心房。我抬头,对着臀部的方向大口呼吸着,似乎要捕捉到那里散发出的气味因子,我还将头尽量凑近凑近。如同看到满月就会变异失去理性的超级赛亚人,只是我的尾巴,长在了前面,直挺挺的。

  就查看了不到一分钟,不是跳闸,就是没电来了。母亲缓慢地下来了,但我还在对着“满月”圆臀朝拜。

  那一刻不知道是我的脸主动“撞”上去,还是母亲的屁股无意砸下来。我的脸撞上了母亲肥沃的臀部。

  “啊!”,母亲惊呼一声,几乎是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脸上,还好没有摔倒手中的水油灯,绵软肥弹的臀肉仿佛在按摩我的脸部,薄短裤拦不住肉香,一股清香夹杂着一丝腥腥的味道钻进我的鼻子,臀峰紧紧夹住我的鼻尖。

  我也吓了一跳,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圆臀一下。紧接着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母亲上提了一下,顺势回头看了一下,想起来是我在下面。

  就这一瞬间,面部与母亲的亲密接触,差点让我擦枪走火。多么销魂的感觉,温热的臀肉紧紧覆盖在我脸庞,我那时多想用脸尽情地放肆地摩擦母亲的臀峰。

  虽然我没有性经验,也不是重口味爱好者,但面对能勾起你情绪的妇人,你只会想着用自己所有有着感知的部位,去亲近对方所有敏感的神秘的隐秘的淫靡的部位。面对臀部这一有着性象征意味又体现女性魅力特质的部位,谁不会倾心沉沦啊。

  失去了柔软触感的我,心中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突然消失了一样。再看,母亲已经落地,但她神色明显不太自然,甚至躲躲闪闪的,脸更加红了。

  或许是黑暗给了我勇气,或许是情欲冲昏了头脑,相比平日大胆的骚话脱口而出,嘟囔道[头都被你砸晕了,差点被你的屁股要了老命]。这种话也刺激到了我自己,我愿意为这诱人的屁股献上生命。

  母亲听到我这样说显然不知所措,略显尴尬,只好端起说道,[让你走神,也不看着点]。

  这时我强行把气氛变轻松,用手背拍了母亲臀部一下,并说道[还挺有弹性的]。这行为活像一个调性良家妇女的小流氓。

  母亲愣住了,瞬间化身炸毛的母老虎,呼喝了我一声,[黎御卿!]。我感觉有些过火了,灰溜溜地搬起梯子走开。母亲跟了上来,或许想到了前些天那个夜晚的羞耻经过,又或许想到了我之前种种扮猪吃老虎的观、摸,我能感觉到母亲有些恼怒,因为她突然在我腰间掐了一把,疼得我差点把梯子扔掉。

  像是报复得逞,母亲又冷哼,[不老实!]。

  这场小风波也就这样过了。

  到了躺下床的时候,我根本睡不着,一来是屋外狂风像是鬼哭狼嚎,把窗户扯得震出声响,像有可怕的妖魔鬼怪要搬开我房间的窗户闯进来;二来是我既回味刚才的美妙触感,回想前些天那个晚上与母亲诱人臀部的无阻碍接触,又觉得这样的停电雨夜好像就是个适合“作奸犯科”的时候,我应该可以做些什么,做什么都会受到很少的阻力。

  内心纠结中、紧张中,我已经下床踌躇到母亲房门口。

  [妈……我],我声音都几乎颤抖,不敢高声语。在我没有动歪念的从前,我提出要跟母亲睡,根本不会像如今这样紧张得窒息。人啊,做贼心虚,心里有鬼。

  入睡不久,母亲还是浅睡状态,在我呼喊了几声之后,她终于发现了门口的我。[怎么了],她就侧躺着问。

  [我……我不敢自己睡,我想跟你睡],我略带胆怯地说道。这种话在互联网时代会被人想到不好的方面,其实是很平常的话语。

  母亲没有因为我是一个即将上高中的人还有时候不敢独自睡,而多说什么,连嗔怪都不会。她知道的,一些极端的夜晚,我一个人熬不过。加上这种情形,也激发了母性吧。

  [那你就过来跟我睡吧],母亲说。

  然后我就过去躺下了。我一躺下,母亲就拿开了放在我们中间的某件衣物,即使再黑暗,我也勉强能看出那是胸罩。

  是啊,一般女性都不会穿胸罩睡觉的吧。其实我也没有观察过几次,关于这个习惯我不太清楚,按照以往,至少在每次母亲进房前,是很明显看到穿着胸罩的。或许有时候躺下了才会脱掉吧。

  此刻我的心脏蹦蹦跳的欢快,母亲就真空着,躺在我旁边。瞬间被打起十二分精神。等会装睡揩油,岂不是方便了很多。不过我这时还没偷看,只是平躺着看着黑暗的上方,调节内心思想。

  虽然是台风天晚上,但由于窗户开得不大,加上停电没了小风扇,房间竟有几分闷热。我还没开口,母亲就问道,[热吗]。

  我“嗯”了一声。

  母亲半起身子,身子跨过我脑袋上方,去拿床头柜的蒲扇。眼前的情形让我恨不得自己双眼真的会放光,母亲U领背心耸拉,饱满双峰垂坠,三分之一的乳肉裸露在外,正正在我脸部上方,不过两三公分,我都能感觉到她背心扫到我的脸上容貌,随着她拿扇子的动作,肥腻的大白兔在我眼前颤巍巍的,晃得我不知所措。

  乳香扑鼻,虽然黑暗中我看不清真空下的蓓蕾,但只要我伸出舌头,一定能重温这对儿时吮吸过的乳房。

  很快母亲拿到蒲扇,一只手搀扶自己的脑袋,侧躺身子,立起小腿,为我摇起了扇子。怡人清风赶走了闷热,可赶不走我身心的燥热,火从小腹蔓延,也控制着鸡儿起立。

  于是我也面向母亲,调整了姿势,侧躺而眠,脸部继续追逐母亲的胸脯。

  失去胸罩束缚的乳房不再浑圆坚挺,但依旧给人肥而不塌的美感,两坨软肉互相挤压,又被母亲自己的手臂挤压,进一步往背心领口漫溢,并随着摇扇子的动作,颤动荡漾,虽然细微,却依旧在我瞳孔中不断放大。

  貌似母亲也感到微热,我能看到她滑腻的乳肉、乳沟上渗出的细汗,似乎让空气中少妇奶香更馥郁醉人了。

  这样的情景令我发狂。一位凹凸有致、成熟得恰到好处的家庭妇女,身上衣物单薄,玉体横陈,香汗淋漓,软香温玉,为你“服务”着,亲情与肉欲交织升腾,对情窦初开的我是多么的诱惑啊。昔日那位严厉的母亲、关怀的母亲,在此刻化身成了满足孩子青春期性幻想的主体,这本身就是一种让我沉溺的转换。

  [嗯?],母亲哼出一声,貌似是发现我压根没睡,眼睛张开,估计都要发光了,直勾勾看着她雄伟的胸脯。

  母亲察觉到我的目光,把自己的背心上提了一点,将裸露的乳肉藏好,不再让自己的儿子欣赏,只留下乳沟的入口。

  [咳……咳],好像提醒我一眼,嗔道,[还张大双眼看什么呢,闭上眼睛!睡觉]。

  于是我恢复平躺姿势,但是往母亲那边靠近了一点。就差嘴巴直接触碰她乳房贴床的侧沿的部位了。

  看到我的小动作,[坏!],母亲突然又开口。我也装作没听见。

  我真的闭上了眼睛,但只是闭目养神,我这时已经决定等母亲睡着后,再去索取禁忌之乐。但内心又膨胀了起来,想着都过了这么久了,这样下去何年何月才能得偿所愿,要么豁出去开门见山好了,就以青春期过渡为借口,不要把自己搞得像个色狼一样,这样母亲最严重也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吧。最理想的发展是这样,而万一母亲极力抗拒呢,后果又是什么,我想不出来,但我确实也怕。

  就这样思想斗争着,内心有三个小人在争斗,一个是行动派,一个是说服派,一个是卫道士派劝我悬崖勒马,三方拉锯。浑然不觉母亲已经停止了摇扇,躺了下来,估计以为我睡着了。

  难以启齿,那就逐步试探好了。我瞄了一眼,母亲像是睡着了,不过没睡着也不怕,接下来的行为大不了当我睡眠中的无意识行为。

  我做贼心虚般在不碰到母亲的前提下调整着睡姿,面向她那边,从侧躺到半扒,右手还贴着自己的大腿,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内心,最终还是高举右手,缓缓都放在了母亲胸脯上,就如同整个手掌和手臂横抱着她的双峰。幸好,母亲真的睡着了,没有过多反应。此刻我只觉满手的柔软,像陷入云朵中,我手稍微用力轻轻揉动,就带动了两坨肉团的变形,东倒西歪,但始终没有平塌下去,这对迷人的奶子在平躺中始终也保持着一定高度。

  除了刺激得我鸡儿顶床板,每次亲近触碰到母亲的身躯,任意部位,总会给我一种震撼。我就觉得,作为未经性事的少年,很难不在这座肉山上败下阵来,甘作俘虏。

  征服高峰?那是痴心妄想。

  凭借手上传来的绵软感,我勾勒着母亲这对饱满双峰在她身躯的样子,和带给我的全身心感受。就像是人体突兀竖立的山峰,这个部位高处肋骨下方,高处肚皮与小腹。在我当时年纪和阅历形成的认知中,我知道母亲这幅身躯,尤其是胸前的形态,与我平时见到的妇女不同,她们要么是老态龙钟般的平板身材;即使有丰满的的也过于夸张,如同挂着不受控制的水袋;像母亲这样的不多见,在衣服和胸罩的作用下,浑圆坚挺饱满。我虽然不知道好的标准是什么,但人天生就喜欢这样几何规则般的形状美。

  我有时很庆幸,这样形态的双峰只有母亲的家人能看到,只有在家庭这样神圣又隐私的场所,母亲才会大大方方,不会掩饰得矫枉过正;当然,懂得欣赏并觊觎的也就是我了。外面那些人,永远无法见识到,因为一般日子,母亲都是宽松的大妈款的衣服,姣好的身段完全盖在“禾杆下”。我突然有种可怕的想法,如果有人也意识到了我母亲的魅力,会不会也产生了觊觎之心,即使他们什么都得不到,我依旧觉得有种危机感、耻辱感。

  大千世界,说不定已经存在这样的人了。

  但同时,越是别人求而不得的,对他们而言是此生不可及的,我反而拥有无限的机会去见识去感受其最迷人的一面,这样的对比对立,甚至是一种反差,又令我有种病态的窃喜和满足。

  这时候,我不敢用手抓,因为这动作不但会弄醒母亲,还会因动作的龌蹉不好解释。人总是很矛盾的,不可能有绝对的理智或混账的信念,明明在做大胆的事了,还是完全摆脱不了顾虑。明明打算打破天窗了,来到那刻又临阵逃脱。无所谓了,好在紧张的心理再加巨大刺激,反而令快感显得更充盈和丰富。

  很快我注意到手心,那比花生米稍大的蓓蕾,我不喜欢称为乳头,总觉得太生硬又粗鄙。我用手心轻轻拨动了几下,感受它的Q弹;我想到以前看过的小黄书、为数不多的岛国电影,这里似乎也是男主角重点照顾的区域之一,也是一处情欲的开关。只要对这里给予足够的刺激,也能将女性撩得娇媚、动情、舒服难耐。

  我又想起我偷看父母床戏观摩到的情节,母亲在父亲手下的那股风骚小女人姿态,与平时作为严母的反差。顿时令我产生了一种夹带情欲的戾气。如果母亲在清醒的意识到是我的前提下,也能在我的“操弄”下作出那样的反应,那感觉该是如何的美妙,对小男孩的“杀伤力”该是如何的强烈。

  在臆想中,我手指弯曲下来,用拇指和食指夹住了母亲左乳房的这个蓓蕾,并轻轻搓弄起来。我知道一位儿子对母亲做这个动作猥琐且变态,可它仿佛有种魔力,挟持了我。

  蓓蕾在我的刺激下渐渐觉醒,变得硬挺,从花生米变作圆柱橡皮糖,不变的是Q弹。“嗯”,睡梦中的母亲发生一声梦呓,但我根本不知害怕,就感觉我此刻的任务就是要唤醒一位动情的熟妇,然后我要蹂躏、粉碎一切骚媚。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手腕也加大了压迫揉动两只肉团的力气。

  “嗯……哼”,母亲的梦呓,但听不出情欲,只是普通的反应,只是感到胸前的不适吧。

  “别碰我……”,一声软绵绵的呢喃,明显母亲有苏醒的迹象了,但我还是不知死活地调性着手下的大白兔和蓓蕾。

  “嗯……”,伴随又一声呓语,母亲突然按住了我作怪的手,阻止它继续。母亲醒了吗?我吓得大气不敢出,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但没有离开母亲的乳房,这才感受着母亲的心跳。

  我见母亲也没拿开我的手,于是又胆大妄为,不知轻重,又捏了一把蓓蕾。

  “嘤……”,母亲发出有些急促的娇吟,短暂又干脆。她拿起了我的手,甩离了她的身体。我不知道母亲是否醒了,但也只能装睡,任由她“摆弄”我的手。

  装睡可以装全套,我又装作不经意摆动身体,邪恶的手又放回了迷人的双峰上,只是不敢再调戏那颗小葡萄。

  母亲“啧……”了一声,再度拿开我的手,还嘟囔着,“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恶睡(就是睡相睡眠习惯不好不老实)”。我一听,这话语不是懒洋洋的感觉了啊,母亲这是基本清醒了。好在,母亲只当我是睡眠中的坏习惯,不知道我是有意为之。

  既然如此,如果我继续不轨行为,母亲会是什么反应呢,我挺想知道的。

  于是我变本加厉,不仅手归“原位”,右腿也搭在了母亲的身上。抛开其他因素,这个姿势其实还挺正常的,常见的睡姿,只是没有避开身旁的人。

  “啧”,母亲都显得有些无奈了,在她抓开我的手的一瞬间,我的手仿佛不受控制般,轻轻抓了一把母亲的乳房。

  “呀”,母亲惊呼一声,不知道她认为我醒否,总之又臭骂道,“死仔包,手还挺会选地方的”。然后又喃喃自语,“睡相那么差,当心以后娶不到老婆”。

  听到这话,我感觉没什么大麻烦。也幸好在黑暗中,母亲也看不到我鸡儿将球裤顶出的帐篷,不然铁定知道我是装睡装死的了。我的膝盖顶在了母亲的小腹下面,但是鸡儿还没有与她的身体接触。

  “乐极生悲”,刚还在庆幸母亲没发现我装睡作怪。母亲开始搬开我的右腿,我的身体都已经被她摆正了,但就在她缩手的过程中,碰到了我硬邦邦的鸡儿!

  我虽然闭着眼睛,加上黑暗,我反正看不到她的神色、动静。可我明显感觉到母亲此刻的错愕,她双手的突然停顿。

  我压抑住急剧的心跳和呼吸,恨不得原地遁去。母亲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我此刻的生理反应意味着什么,是,可以以睡梦中的反应来解释,可结合刚才我的行为……母亲是怎么想的呢,她是觉得我是睡梦中对着陌生女性幻想;抑或是真的大逆不道,对自己的的亲生母亲起了色心。

  我怎么觉得这时母亲还在盯着我的下体,令我局促不安,想催促它软下去。但怪异的场面反而令它高歌猛进,前所未有的硬挺。

  “黎御卿?”,母亲发话了,虽不大声,但有些质问和严肃的意思,我自是岿然不动继续装死。

  看我没反馈,“黎御卿?”,母亲又叫了一声。我仍不破防,打算坚持到底。我也没做好跟母亲“对峙对质”的准备。

  突然间,我感觉到硬邦邦的鸡儿被碰了一下,是母亲用手背。她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个接触已经令我感到刺激无比,自从那次鸡儿染病以来,母亲的手再也没有碰过我的下体。

  但接下来没有其他动静了,母亲也没有说话,我能感受到她重新躺好。

  “你以前没那么坏的”,母亲说了一句话,如静水流淌,却颇为哀怨。我读不懂她的意思,其实我也前更“坏”啊,总是做些她不允许我做的事,去与坏小孩为伍,经常冒险去山塘水库江河游泳,去偷人家的龙眼和甘蔗,以捐款、买课外书等名义骗她的钱来买零食,可谓劣迹斑斑。反而是初中后,懂事了,明面上没有顽皮淘气了。

  我无法回应,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此刻我只想“平安”度过这夜,明天太阳照常升起。

  “哼,老黎家真是跟种的”,意含嘲弄,母亲继续自言自语。这话却值得我琢磨,我没离谱到去想我们家族也有不伦故事,我唯一想到的是,我继承了父亲的好色之心?

  过了一会,母亲长叹一声,“唉……”。

  今夜死寂,伸手不见五指,屋外只有牛蛙的叫声此起彼伏,但屋里,母亲的房间,两个人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突然,母亲毫无征兆地推了我一把,没说话。我却明白了这个意思,指意丰富,感觉是气不过,又想我反思,又是对我刚才行为的责备。

  我的逾矩一而再再而三,母亲终究是没有长篇大论开展教育。这个口该如何开呢,小镇小农,对男孩子的最简单的性教育都没有,更遑论人伦禁忌。起码,儿子与母亲的行为边界,从来没有系统的论述,也没有作为教材的先例,从古至今都没有。

  那凭什么就得让男孩子知道这种“默认”的规矩呢。我们从母亲最隐私的地方来到这个世上,我们又依靠她另一个隐秘的部位度过最初的成长期,嘴巴吮吸着这个器官,摄取她体内分泌的液体。母子天生亲密,凭什么长大后就得完全脱离。

  站在文化素养不高的普通母亲角度,我是真的想不到该如何教育孩子,这些地方,你是不能碰的;歪心思,你是不能对母亲起的。

  或者用一种归属权解释,这些地方,只有你父亲能碰。我看从这个角度出发进行伦理教育,反而会让孩子更逆反,他们会想,难道你对父亲的爱比对我的爱更深?虽然小孩也能分清对不同角色的情感,但既然厚度一样,甚至亲情大于爱情,那爱情能做的事,亲情为什么不能做?

  这确实是逻辑谬误,不过当时我觉得我思考得也很合理。如果我没对母亲有不伦行为心思还好,一旦有了,如何纠正确实是个大难题。

  而且,我当时甚至超前地想,难道作为母亲就一定不会对儿子产生其他情愫么,不会从儿子身上获得身心的满足么?从生理特征来说,母亲沉沦于此也是有很大的可能的。

  只要我持之以恒,用行动打破禁忌,用无声对抗世俗,母亲的心态和想法未必不会“扭曲”。我知道这样很禽兽,但我觉得我不会伤害母亲。我要用相对软着陆的方式,让母亲降临那块人伦之外的大陆。

  我胡思乱想的过程中,母亲没再对我“发难”,你看,这是不是就能证明一点什么呢。

  没有想象的艰巨和恐怖,这夜我可以安睡了。

  第二天,当我起床看到母亲的时候;本来我们母子在家,早上起床碰面是不习惯打招呼问好的,不像城里人,这也算正常。但那天她看到我走来,先是愣了一下,或许想到我的行为,想到了我可能有了邪恶心思,母亲反常地用充满幽怨的眼神瞪了我一眼,然后不理会我,去忙了。

  直到母亲叫我做某样家务活,我们之间才恢复正常,暂时忘却了发生过的不正常的事情。

  台风天过去,它带来的充沛雨水,补充了江河水量,播种第二季水稻也有了充足水源。插秧的日子临近,这时,来了一个对我而言不算好消息,对家庭而言却是好消息的动态。

  是关于母亲之前那份国企的工作。自上次“试用”后,过去了将近三个月,赋闲日久,但突然来消息最后的流程走通了,入职也急。

  为此父亲也回来了,一来是最后走走人事,确保万无一失;二来母亲一旦去上班了,需要他来插秧。

  父亲回家后,托村里的死党搞了些茶叶,不知道送给什么领导。那茶叶非常见名茶,而是村里老农私藏,原材料甚至不是茶树的茶叶,而是我们当作蔬菜的某样食物的桔梗,用特殊工艺制作,全靠年份升华;喝起来像普洱,但比普洱更醇滑。本身貌似不贵,可十分罕有,有钱都买不到。这次都碰巧是那老农家中有事需要钱,才出售部分。

  送礼、应酬的事情我没参与,就父母和我伯父前去。反正是没两三天,母亲就需要去上班了。

  后来在家中,听他们谈起,据说这次能入职纯属偶然。人家那公司确实招了几个专业对口的大学生,可其中一位不甘于呆十八线城市的企业,辞职专心考公去了,这才有了岗位空缺。

  估计就是办公室勤杂工,人家大学生呆了一个半个月就发现大材小用,非用武之地,肯定不屈就。那老总都坦白说了,很多工作初中毕业,甚至识字智商正常,就能做得来。所以母亲的素质,应付这份工作倒也没什么。

  大费周折进这个企业,也是听闻福利待遇在我们地级市来说,算是很不错了。无他,就是因为它们整个集团效益都很好,又事少离家近。这个农投公司是市国资委一间全资资本运营集团的全资子公司,所以它也算全国资了,总部有的待遇它也有,最多稍微打点折扣。

  三农政策正式提出没几年,本市国资委又刚成立,各大集团公司都在改革重组,综合考虑下,便将农投公司收归投资集团旗下。以便利用集团母公司在资本运营和实体经营方面的的积淀,通过农投公司贯彻落实国家在经济层面的农村工作政策,促进农业增效、农民增收、农村经济发展。

  为什么效益好,业务上有兜底,各类农副产品从这里流向市内众多公营主体,比如说各大企业、单位的工会节日福利、慰问品;还有 社会上一些协会、和国企有业务来往的实业民企也有总有采购的需求……按部就班做这好这一PART,工资绩效就十分可观了。

  除此之外,则是部分产品销往珠三角和出口创汇,这一Part的净利润,加上外贸方面出口退税、争取到的政府专项补贴,则是丰厚奖金的资金池。

  考勤也极度人性化(宽松),比如下午上班时间,你出外勤,事情完成后离下班时间还远得很,你不需要回去打卡,可以直接回家。

  客观来说,这类企业纵有诸多中国社会独有弊病,比如说这种肥差不一定是能者居之,整个集团都人浮于事,大部分员工比较闲;但也不乏有志之士实干之士,也确确实实助力了地方经济发展和农民增收。

  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相统一,所以说,母亲即将入职的这公司,虽相对于集团总部而言地处偏远,却是不折不扣的香饽饽;加上整个集团人员本就是互动流通,这里又成为不少有背景和裙带关系、乃至有重大立功表现的特殊人群镀金、掘金的一站。称得上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

  为什么会在我们镇上?那是因为本镇和隔壁镇正好是我市几个较为知名的经济作物/农副产品主产地,甚至某样产品上世纪80年代开始就有品牌积淀。将农投公司放在这里既方便开展工作,又是地方政策要求。

  再后来,我大概了解到母亲主要的工作内容,也就是基础的办公室内勤、部分文秘工作,收发资料,建档整档,简单的日常文书撰写,到后来就加多了呈报跟进各类审批。工作简单,但有时候比较饱和。凭借她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工作经历,足以应付。不过工作虽基础,接触的人员却不少,也要对接大小领导。

  那公司在两镇交界,国道旁的小路进去,旁边也有个大型央企的分公司;离我家不到10公里,摩托车20分钟左右路程,朝9晚5,中间两个小时吃饭休息,有饭堂供应午餐,因此母亲中午就在那边了,不多奔波。

  父亲回家三天后,母亲正式上班了,真正的试用期了;期间进县城做了个简单的体检。对我而言首先比较悲催的是,以后我在家午饭基本就得自己煮了,好在广东的孩子早当家,这点早已习惯;如果我不在家,则让我奶奶煮,因为还有个妹妹。鸡鸭的话也不放出野外了,就圈养在自家小果园和鱼塘基围,母亲上班前就喂好一餐,下班回来一餐,中午随意,看我们谁在家,奶奶身体没什么大碍的话也可以帮一顿。

  另一个令我怪不是滋味的是,总感觉母亲此行是刀山火海,我心里甚至埋怨父亲和长辈,为什么把她“推出去”?我哪里能理解这是建设家庭美好生活的必经之路,只知道以后我见着母亲的时间大幅缩减,还有担心外界未知的“隐患”。

  说到这点,不得不说我父亲这个人,你说他很多层面嘛,是标准的大男人主义;但他因为本人的懒惰,总是期望于依赖别人,简直是传统男主外女主内的对立面,他从不抗拒母亲出去工作,甚至还“怂恿”母亲工作,好让家庭开支有个兜底,他便高枕无忧。

  这些年母亲“赋闲”当边事农耕的家庭主妇的日子,父亲可没少旁敲侧击。虽然母亲本人有这意愿,可对父亲这德性也十分不满,一个大男人还想指望我一个女人之家了。

  母亲就职后,这一年第二季的插秧工作就落在我和父亲身上,好在耕的不多,不过我俩干这事手脚没母亲麻利,她以前当主力的时候一天搞定,我们父子俩磨磨蹭蹭的用了差不多三天。

  那两三天我们父子都没少被其批判、揶揄、鄙视。农忙时节了,她上班的时候,我们还没起床,这就饱受啰嗦唠叨了。傍晚,她下班后经过田边小路,看到我们的进度,总是免不了嘲弄一句。“两个大男人手脚这么慢,我真是无眼睇”,也会指出我们的插秧质量堪忧。说完她就骑上摩托扬长而去了,要回去准备晚饭。我们父子自知“无能”,对她的揶揄也不敢回击。

  这幅景象也颇有颠覆感。在世代流传的田野上,我们父子,应该说泥腿子,泥泞狼狈,老农姿态,而母亲素衣莫尘,虽然不懂得打扮得花枝招展,比不上大城市知性女白领,也算有几分国企少妇的板正专业,加上她向来的执拗傲娇个性,与我们简直是巨大反差。

  我擦,我产生了一种错觉,怎么母亲或多或少对我们有了优越感了,如同一个家庭竟裂作两个阶层。虽然那个年代还没有轰轰烈烈的女性自我意识大觉醒,但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无论什么时候,女性有了经济基础,免不了更注重自我,显露个性,开始争取表达更多个人主张。当然,其实是我当时年少无知,心理出现偏差,母亲的轨迹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只不过农村长大的我们,何曾见过经济独立女性,摆脱人身依附关系的家庭妇女呢,幼小心灵自然是一时无法适应。

  不知有没有人注意过,或者察觉到自身也有的一种现象。虽然我们本质是社畜,是资本家的牛马,可大厂、公务员、体制、还有诸如医生律师这样的高尚职业,所带来的标签,确实会让我们有几分优越感,毕竟它意味着经济能力和社会地位。

  在国企里面的小喽啰,唯唯诺诺,唯领导马首是瞻,但出到外面,面对社会普通工种,顿发自己也是天之骄子的错觉;在大都市大厂里殚精竭虑,被压榨得喘不过气,下班走进地铁,顿生元龙豪气,告诉自己是一个青年才俊。某些工作,在某些环境下,确实会带给人优越感。所以我才会觉得母亲身上也产生了这种演变。

  我虽不喜这种演变,但又觉得,母亲的魅力,增添了好几分。她再进步再能耐,也祛除不了小农妇女的局限性,这是跟随一生的烙印;也得在不学无术、无稳定事业的父亲身下婉转承欢;也得被我这个儿子、被小女儿牵扯身心;也会在家庭中展露有别于外界的一面。

  有一点我无法忽视的痛点,就是有了好工作的母亲,更加不会给奶奶什么好脸色了,虽然这工作主要依靠奶奶的大儿子得来。大的矛盾没有,奶奶的憋屈委屈多了起来。我看在眼里,可怜,心疼,但貌似什么都做不了。

  我记得之前有一次,因为某件小事,实在看不过眼,大概责备过母亲在当儿媳上面的过分,没想到像踢了老虎屁股,母亲的反应极为愤怒又无情,冷冰冰地反过来痛批我的“僭越”,不识好歹不知分寸。我极为憎恨那一刻的母亲,甚至想好了多年以后“对等报复”。

  然而我种种奇怪的想法情绪汇聚,反而对母亲的沉迷高了几度,不管怎么说,早就复杂不单纯了。

  母亲上班后的第二个周一,她在公司打电话回来,说是要身份证和村委开的的盖章证明,以办理无犯罪记录证明。国企入职都有这一流程。因为比较紧急,也不等明天了,让父亲现在就给她送去。

  但是父亲懒得动,把这事推给了我。那时候我骑摩托已经熟练,也没推脱,骑上摩托,拿上母亲的身份证,然后再去村委拿了那份手写证明,便向母亲公司出发。

  我第一次去,不过我知道那里的央企分公司,加上就在国道旁,认路不难。到了那里后,我跟一楼大堂的妹纸说找XXX,说她是我母亲,也就放我上去了,大堂妹纸告诉我,母亲部门的办公室在二楼右手尽头。

  还没到门口,我已经听到了里面的欢声笑语……不禁腹诽,这国企就是闲,上班时间都是聊天扯淡啊,丝毫没有我想象中现代化企业的沉稳感觉。

  我没有马上进去,而是通过门旁的窗户观察一下里面,我想看看母亲在上班时候的状态。办公室大概七八个人,肉眼判断的话,一半年轻人,一半30岁打上。惊奇的是,这才几天,母亲似乎与他们打成一片,我看她脸上如春风洋溢,笑逐颜开地与其他人交谈着。就连一个二十来岁的男士,都与母亲聊得很欢快。

  我心里突然觉得不太舒服,母亲从没在我面前这样过,她居然还时不时撩一下头发,笑得嗨了还捂嘴,这活力姿态,哪里像快四旬的妇女;举手投足,哪里像有一对儿女的母亲。母亲这成熟风韵间又几分小女人样子,把我给看呆了。

  主要还是她在小年轻外人面前的风情,让我心情复杂。我钟爱这样的母亲,但正常来说我无法体验、拥有这样的母亲,内心酸楚无比,又一丝忿恚。

  也不得不佩服母亲,在交际中这八面玲珑和游刃有余。

  母亲不止一次在我面前得意地说过,她情商其实挺高,会说话会做人,无论对方是什么人何种身份,她都能做到不卑不亢中的大方得体,人们都喜欢跟她交谈,不说令人如沐春风,起码是老少咸宜。我认为是她们老家那边的种族天赋,就好比大部分潮汕人,都比较开朗健谈热情,初识时就没有距离感。母亲在这方面倒是真的,我见识过,村里那些在外面当大官的,身家丰厚的,回来办喜事,我母亲在场也能跟他们聊得很开。

  目前来说,母亲的工作体验不错,我看出她神色中是发自内心的舒畅,一扫往日挥之不去的眉间哀愁。此刻她手里拿着一沓资料,盈盈一笑间,明眸皓齿,双眼灵动如水,终于发现了窗户外的我,她笑容不减,眼有淡淡涟漪,令人出神,对我喊了声“御卿到了啊”,幽韵悦耳,从前少见。

  母亲起身离开座位走出门来,我把手上东西交给了她。

  她办公室里的人都回头看了我一眼,不过没说啥,除了门口座位一位看上去年纪跟母亲差不多的大姐姐问了句,“梁(母亲姓)姐你儿子啊?没想到长挺帅啊”。

  我礼貌地对她说了声“姐姐好”,令她喜上眉梢,咯咯笑了,“哟,小朋友真会说,其实呀我年纪跟你妈差不多了”。

  母亲在旁,我刻意回道,“那就对了,你看我妈是不是像我姐姐一样”。

  母亲同事就说道,“哈哈,也确实是哦”。

  母亲则是佯嗔,“夸张,没个正型”,不过可以看出她挺受用。

  “行了,东西拿来了就快点回去吧”“慢点开车”,没什么事,母亲也“下逐客令”了。其实我还想逗留,我想多看看母亲上班时的状态,看看她在这种公司中,又会有哪些我未曾见识过的一面。

  但这里也没有我的“位置”,便揣着一种“义无反顾”的信念,回到属于我的地方,那里的一切,都可以是属于我的。

  我驶出小路,驶到尘烟滚滚、泥头车络绎不绝的国道。回望母亲身后,她公司那边所在,加上旁边不远处还有个央企大厂,似是人车川流不息,出出入入,一派门庭若市的景象,在这个山区小镇显得格外突兀,像是两个世界。

  我在国道上行驶走完了回家的三分之二路程,我还要从古老的石拱桥上面经过,穿越茂密丛林、阴森竹林,再将大地和田野踩在脚下,才回到我怀恋的小山村。

  想到汤姆·斯托帕德的一句话“”我们行至桥边,径直跨过,又转身烧毁,烧掉了前行的证据,只留下记忆中的滚滚浓烟以及也许曾经湿润的双眼。

  可能,我真的往前迈一大步了,原地踏步,让我有深深的无力感和危机感。

  路过离我家不远的小商店,我看见里面十几人围坐一起,一眼认出父亲高大的身影,也很难不注意到,此刻,全场的人都在紧张或侥有兴趣地看向他,等待他搓出最后一张牌,他习惯坐庄。

  记忆中父亲是个长期主义的非典型赌徒,金额不算少根本不是那种小赌怡情,但偏偏没走到作为赌徒倾家荡产的归宿。据说他每到一处工地,都能将一众工友发展成六合彩道友,还颇为得意,这点可谓罪孽深重了。

  没心没肺的我倒是没有关注过父亲到底这些年来是赢了还是输了,按理说十赌九输,那输了多少呢。三层内外装修的房子屹立不倒,在这个村里率先享用的电器依旧运转,饭桌上的饭菜未曾减少,孩子读书的学杂伙食费总能提前缴纳。

  至少我没见过父母在经济上有大的争吵,他们为数不多的几次冷战,都是因为父亲输多了心情糟糕而起。

  赌博对家庭生态的破坏是灾难性的,这个不用赘述。没有一个妻子能接受一个赌鬼丈夫吧,那母亲是比较能容忍还是说不在乎?如今她有了较好的工作,父亲死性不改,他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和谐吗,如果出现了变化,对我有意味着什么。

  当我的内心变质,我冷漠地观察思考着一切变化,脱离真正的现实,追求真正的私心满足。

  父亲回家停留的时间越来越长,因为工地那边泥头车他甚至请了总共三个司机,母亲没少数落他,如果自己辛苦一点自己开,一个月下来能省(赚)下的该是多么可观啊。而父亲总是以自己驾驭不了巨无霸一样的大车为借口,不肯去练,实则懒惰,就是不想亲自干。真是应了那句俗话,“姣婆守不了寡”。

  母亲上班十来天后,我意识到了一件至今仍让我懊悔无比的事,错过了就是一生,这辈子都不可能看到那天的情形再次上演。毕竟后来万物都在变改,我对母亲的认知,那一瞬间的贪恋,我那时的心境,都只能成为历史。除非时光倒流,我亲临“案发现场”。

  那天我趁着父亲睡午觉的时间,想玩玩帝国时代2,没想到居然被父亲删了。以前也是这样,我装,他一用电脑就把我游戏删掉,理由倒不是禁止我玩游戏,而是他无知地认为乱装的东西会影响他看“发财资料”。我也是敢怒不敢言,想起游戏安装程序的光碟已经还给发小,过到他家,他居然还给了他哥哥的同学。那人家在哪里我知道,不算很远,我那时想玩的心就如同刚想提枪上马的屌丝发现避孕套用完了,不得不怀着急躁急毛的心情下楼买套。

  我马上回家取摩托,看到门口停放着母亲开去上班的女装摩托,她居然回来了,还没到下班时间啊。原来她送一份协议给镇中心一个小老板,完事后直接回家了,考勤抓得不严。我本来心急火燎地准备去“迎回”我的帝国时代2,但这时候的母亲却令我驻足,多瞄了几眼。

  需要说一句的是,母亲上这个班着装没什么要求,他们总部的女性尚且全是大妈款,别说在乡镇的子公司。到了11月份发的量身定做的工装西装也只是在重要会议或者有集团领导来视察的时候才穿。但总不可能穿着家居服啊、干农活的衣服吧,跟以前当老师和石米厂办公室的着装差不多就足矣。也没都市白领女孩的艳丽,况且这个年纪了不合适,在乡镇也没这个意识和习惯。总之唯一标准就是合身、不旧不褪色。偶尔也会有几件稍微知性优雅靓丽一点的,不过母亲觉得不太自在。工作内容,接触的人,都决定了素面朝天普普通通就行了,舒服自在为主。

  当天母亲穿着藏青色的娃娃领POLO衫,下身卡其色的九分休闲裤掩饰不掉上翘的臀瓣,依稀可见当年当老师时的伶俐风采。到了家早已随意挽起云鬓,鲨鱼夹应付固定,颈脖还藏在头发中,因未完全扣上纽扣而锁骨敞露,些许发丝垂落,多了几分慵懒随性。女性polp衫给人中正的感觉,但往往会令露胸罩痕迹更显眼,多了几分反差妩媚。

  她喝完水后就转身进厨房,利索娴熟地制作喂鸡鸭的饲料,角色的完美切换又自然。圆润饱满的胸脯在衣物下也不时随着手臂晃动而跳动,吸引住我全部目光,我就这样傻啦吧唧地盯着她,她微微低头,脸上因为天气炎热,泛了些桃花似的红润,更让我不禁咽了咽口水。

  小镇妇女、国企少妇、母亲、熟女,这些标签交织令我着迷,令我更抓狂的是母亲如今因为工作原因身上的自信傲娇气质好像又明显了几分。乡巴佬一般的我自惭形秽,但同时一种征服欲,一种揉碎一切诱惑事物的冲动更强烈了。

  母亲好像察觉到我呆呆站着,抬头看向了我,没有说话,眨了眨会说话的眼睛,有点狡黠有点疑惑,就当是问我在干嘛了。

  见我不说话,母亲摇了摇头淡淡笑了下,问我,父亲是睡觉了还是去榕树头(就是村口商店赌摊)了。我回答说他睡午觉了。母亲鄙夷地说道“啧,在家啥活不干,除了睡觉就是赌”,又摇了摇头,认命般的无奈。自言自语道,“赌来赌去,钱没赚几分,哼,这样下去我可不惯着你”,父亲不在场,母亲也开启数落模式,好像也刻意说给我听。

  自从我偷“看”过他们房事以后,不知怎的,母亲一揶揄或批斗训斥父亲,反而让我的性幻想更真实具体,更刺激。

  然后母亲才对我说了句,“你学什么都好,千万不能学赌”。我试探性地问,“如果我赌了会怎样”。母亲听罢,神色冷峻下来,“你干什么我都不管你,你赌啊,你妈就喝乐果(一种农药)”。那时候广袤的农村还有这个“黑暗传统”,大部分女性,无论是惩戒自己还是威胁他人,二话不说就喝农药,以此抗争明志,造成不少人伦悲剧,《浮生取义》一书就针对这现象有详尽的田野调查报告。

  我心里一阵恶寒,我觉得母亲真的做得出来的。看来这是底线问题,我不断告诫自己不能触犯。

  我有问,“除了赌。违法犯罪,其他事都好商量是吧”。

  我这一说,母亲眉头微蹙,看贼一样看着我,开口道,“怎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吗”。

  我脑袋拨浪鼓一样摇,连忙否认,“没有没有,不是坏主意,都是好事来的”。

  母亲拿起饲料,从我身旁走过,瞥了我一眼,洞察一切般,边向果园走去,头也不回地缓声说,“知子莫若母,你想干什么瞒不住我的”。

  看母亲走远,我也骑上摩托去找光碟了,但一路都在思考母亲的话语,想捕捉一些有利于我的信号。

  本来我是想拿了马上回来安装玩上,不过大家聊起了游戏,逗留了将近一小时才回家。

  直奔房间,安装好,灵魂入定千年前的洲际争霸战场。

  过了好一会,出去客厅喝水,无意识地瞄了一眼母亲的房间,发现好像有点情况。

  仔细一看,床上貌似就母亲一人,我可以看到她裸露的大腿,肩膀,在白天下不算白皙的肉体也是亮得耀眼,让我头晕目眩;身上搭着淡黄色空调被,再看地上,一团团纸巾!我脑袋瞬间“嗡”一声,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小腹肿胀蔓延,鸡儿秒硬。他们,就在刚才,不是,大白天门窗都没关,就做了那事?

  我一方面惊诧,到底是谁如此饥渴以至于忘了必要的隐私;另一方面,无比懊恼,我刚才为什么要出去,为什么要出去这么久,回来玩游戏又如此沉迷完全没觉知外界动向、恐怕错过了此生唯一的在大白天视线光线良好的基础上,去看母亲骚动的身躯,去听她娇媚的呻吟,去闻空气中浓郁的淫靡气息。

  我又想到,母亲风尘仆仆归来,短时间内他们应该都没洗澡吧,就带着最原始的日常体香上床了,这样裸身的母亲会是什么味道呢,虽然有点重口,可特别令人向往。

  是母亲主动的吗,如果是,那真是再次颠覆我的心灵;是父亲主动的,一定是看到母亲还保持着国企上班的状态,那种优越傲娇与身上装束散发漫不经意的魅惑,让其难以自控,报复性般将母亲压在身下,将她变成沉沦求欢的女人。

  可以明确的是,无论那种情形,都令我有种融合吃醋嫉妒和想要代替父亲来发泄的扭曲心态,那一刻想要染指母亲的冲到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

  整个身躯被欲火笼罩灼烧,烧得我当时没有进去,尽管那里躺着一位刚经历性事,几乎全身赤裸的母亲。就在门口,我甚至没有再看进去,自己自慰了起来,闭上眼睛想象,又刷新了直奔高潮的时间。

  出了一发之后,不到几分钟重新起意,但是稍微冷静了一点,光天化日,哪怕我进去近距离偷看,暴露的风险都非常大,这时候我变了,我不是怕母亲,我是怕父亲,怕他突然回来。

  可以说我什么都没看到,单单是意识到并想象这个情形,就几乎击穿我的理智。这一次,父母在大白天,丝毫不顾忌我在家,不怕被发现被撞见,不怕被彻底看到所有细节,做起了隐秘又淫靡的事情,这个不存在于我脑海的事实,成为了不久后我斗胆一试的令旗图腾。

  我进自己房间完成了第二发手淫,忘了当时我想的什么了,我没有再去远观母亲的睡姿和她白花花的身体。我需要很久来消化这次震撼,以至于茶饭不思,接下来长时间魂不守舍。

  直到这个暑假快走到尾声,直到八月的最后一场滂沱大雨降临那天。

第十章

  如果此时还不能睡去,你将成为光的孩子。如果此时还不能醒来,你将成为梦的俘虏。

  ——章题记

  这场雨从下午开始下到晚上,除了雨势减弱,在我躺下准备睡觉的时候,还看不到要结束的迹象。从鱼塘那边传来某种青蛙的叫声,此起彼伏,趁雨势变小奏响倔强的乐章,窗外淅淅沥沥,我可以想象到雨打芭蕉的动静,有了几分困意。

  事实上,刚刚,我听到了父母接连上洗手间的声响,再往前,是一片黑暗中客厅日光灯亮起,加上一声清脆的“挞”,打火机发出的声音,这熟悉的事后烟。很明显,我的父母,刚刚又在例行公事。

  或许是刻意不出声,或许是屋外雨水带来各种掩饰,我竟毫不察觉,错过了聆听的机会,一度无比懊恼。不过,在潮润的雨天,人很容易松弛下来,懊恼很快过去,就着微凉夜晚,任由身体舒服地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柴油机巨大的轰鸣声让我清醒过来,看向窗外泥路乡道,强烈的车头灯光在漆黑中往前刺出一大片橘黄色的空间,雨水如织变得更为具象。

  夜深了,这样的天气,父亲依旧外出了。

  一种幻象在我心中浮现,仿佛在这个雨夜,在不为外界所知的隐私空间里也就是家,只剩下了我和母亲。在一楼早睡的奶奶,年纪还小什么都不懂且睡得很死的妹妹,都可以忽略不计。

  我产生了一种我可以为所欲为的错觉,可以尽情地去做平日不敢做的事情。但刺激到我的还另有因素。父母这对“老夫老妻”,平日里明明看不出有丝毫恩爱的表现,至少没有呈现过我从小说里,在电视剧中所认知到的琴瑟和谐,;而父亲的性格行为和这十数年并不成功的折腾,更是一点也激不起母亲作为女人的慕强心态,严重点有时还表露嘲讽与厌恶;加上母亲自身性格使然,在他们夫妻关系中,她有种挥之不去的强势、傲气和独立,虽然没有爆发大矛盾,表面还算相安无事,但上述的,我是能感受得到的。

  没有男女感情的愉悦,为何又有性爱的愉悦呢。而且都这个年纪了,儿女都这么大了,还做这种令青春期的孩子意识到就会产生羞耻感的事情。这让我对于母亲是个正常的有需求的女人的感知愈加强烈。

  当想到这点的时候,我就会有种冲动,想去碰撞想去验证去感受这样的母亲。既然父母的行为是青春期的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那我就要翻身,把这份沉重压在身下。

  我举步维艰地走到母亲房门前,感到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在颤栗,大脑隐去了外界一切声音,母亲睡着与否不重要了,也不顾虑父亲突然回来。我今晚一定要进去的。

  我蹑手蹑脚来到床边,黑暗中依稀可见母亲身上盖着薄薄的空调被,类似侧躺,刚好把最诱人的部位藏了起来。

  我大胆地躺了下去,在母亲旁边,她没有反应。

  我盯着黑暗,仿佛能看清天花板,过了一会,就在心脏还是加速跳动、呼吸急促的状态下, 我掀开了母亲身上的棉被一角,钻了进去,靠了过去。这个时候不能等心境平复了,就得趁着极度紧张任由身躯被欲望支配,才会有行动。

  被子下,一股令人迷醉的温暖香风直冲鼻子。看着母亲后脑勺,我把手搭在了她柔软的腰肢,身体也进一步凑了过去,我跟着母亲的身姿也身体向后弓,大腿刚好抵着她向后突撅的屁股。

  这样的动静不足以令母亲醒过来,只是几下睡梦中的呓语,加上她的身躯扭动了几下,便复归酣睡。想来也是,每次都是父亲比她晚睡,她应该习惯了入眠中有人睡到她身旁。

  本来母亲那有着成熟女性特征的身段确实能激发我这个小男孩的某种冲动,但相比于做出大胆的举动,我还是倾向于选择意淫来排解渴望。可如今不同了,我一想到母亲在尽妻子责任时的投入,想到她去国企上班以后那愈加傲娇神气的个性,想到她在外人面前那种八面玲珑谈笑风生,想到她在我父亲和奶奶面前某些时候更加的强势了,凡此种种引发我的不甘忿恚还有一种斗争心态,单纯意淫已经不能化解了,我必须要做些令她难堪羞耻的事情,让她在我面前暴露,只有这样才能击碎她在我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姿态。

  我这种心态,比她诱人的身躯,更能催促我大胆行动。突然间我不怕跟她摊牌了,反正以前的端倪多少已被察觉。

  我右手渐渐上移,向着母亲胸前的山峰攀爬,我以为她像往常一样穿的是背心,这样我就能方便从领口摸到部分乳肉。没想到不是,而是一件纯棉T恤,脖子下面都遮盖得严严实实。我只好隔着衣物,将手放在了她胸前,极力伸张,体会这胸牌的饱满雄伟,胸罩看来是光面款式,没有摸到刺绣纹路。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我觉得这样隔靴搔痒没意思,于是手从下摆探进了她衣服里面,与软乎的肉体无阻隔接触。感受到母亲的小腹不是绝对的平坦,但赘肉也不多,温热触感不知道是她身上还是我的手发热。

  我手继续上移,摸到胸罩,手掌竖着卡在她的乳沟中,手指戳了戳她胸罩没盖住的乳肉,滑腻,软绵绵的,给人一种流动性很强的感觉。

  由于胸罩的束缚,我不能尽情的抓揉,于是几根手指从上面伸进去,直接捏住了那樱桃核大小的乳头。

  “嗯……”,随着我拨弄了几下,我感到手上的葡萄在慢慢发硬挺立,母亲发出轻微的呓呻,身体小幅度摆弄了几下,似乎要缓解这种不适。

  这样直接地猥亵到母亲隐私的部位,对我来说已经是莫大刺激,我的意识早已被欲望冲得紊乱,没有什么顾忌。

  我手指调戏母亲蓓蕾的动作越来越快,恨不得粗鲁地蹂躏。原来,女人的这里也会“勃起”。“嗯……”,母亲的梦呓越来越频繁清晰,我觉得她的灵魂在逐渐苏醒,身上不自觉的摆动也多了起来。

  “呀……”,随着我手指又一下搓弄,母亲的反应不像是在睡梦中了。我停下了手上动作,我不是怕,我想看看她接下来会如何。见她没其他反应,我的手放弃了捉弄她胸前的蓓蕾,来到了胸罩下扒,直接穿过去。

  我指尖再次感受到了那滑嫩柔润,但胸罩下面加入了我的手掌,有点勒了,我无法再做更好的动作。于是我稍微挪后了一点,大腿都离开了母亲的臀部,方便把自己的左右也调了过来,加入战场。穿过她光洁滑嫩的腰窝,直达胸罩背扣,我想解开这碍事的扣子,好让右手行动自由。

  就在我摸索着凭印象去解扣子的时候,母亲突然抓住了我还卡在她胸罩下沿的右手,把我的手抽了出去。我知道她醒了,也几乎吓得魂飞魄散,但我没有完全把手抽离她的身上,只是按在了她柔嫩的小腹。

  或许一时慌了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的左手,依旧不知疲倦地攻略着胸罩扣子,可也不得要领。

  “啧……几十岁的人了手脚这么笨”,母亲察觉到我作怪的左手了,不耐烦地说了一句。确实是醒过来了。但随即我内心亢奋激动了起来,她这话的意思,代表着又把我当成了父亲!我想起了宾馆之夜的旖旎,我心里一下开了窍,有数了,至少在她明白过来之前,我能“光明正大”地偷一把肉香。

  就在我想放肆一把的时候,母亲自己的手绕到了背后,三二两下地“帮”我解开了她的背扣,跟以前我见识到的如出一辙,这样娴熟的动作代表着女人完全对你敞开了。母亲做完这个动作之后,便静了下来。

  我不敢大幅喘气,我怕过早惊扰到她。窗外雨水停了,房间内落针可闻,虽然漆黑,可我感觉眼前的景象火红一片。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在小腹的右手,重新抵在了母亲胸罩的下沿,几根手指一钻,一挑,由于没有扣子的束缚,她的胸罩轻易被我翻过了她的乳房,我整个右手,将那盈盈弹弹酥酥软软的的丰乳握在了手中,明显大到我一只手掌根本没办法完全盖住,微微抓了抓,乳肉迅速凹陷又回弹,软软的、滑滑的、嫩嫩的,这对乳房就代表了女性坚韧与柔韧之美吧,即使我怎么揉弄,它怎么变形,最终又能恢复原样,保持着浑圆挺拔,这样的触感让我下面几乎胀得发疼。

  “嗯……呀”,敏感的丰乳被人掌握,母亲明显动情了几分,轻吟多了几分娇媚,同时我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滚烫的手掌心里,一粒被压迫住的小肉豆在我的按揉下变得更加挺立,倔强地顶着我的手心,有种让人更冲动的原始欲望。

  不是第一次接触母亲的双峰了,可这样的场景永远都会给我震撼,这对给了我生命源泉的胸器,既有母性,但更多的是女人的性魅力。我当时想,还看什么小日本电影,还整天偷瞄什么女同学啊,自己母亲就有着最迷人最具诱惑力的一面,现在意识到还不晚,我是幸福的幸运的。

  不能厚此薄彼,虽然只有一只手在招呼这丰乳,于是我把手掌横过来,也触摸到了另一只,以两颗蓓蕾为落脚点,来回拨动两只软绵绵的大奶子,让它们不停地抖动,向两边扩散,一时又把它们聚拢在中间。

  “嗯……”,母亲反应又大了,双腿伸直又弯曲,似乎是难以忍受。看着眼前敏感的熟妇身段,我的动作也越来越癫狂,似乎只有加速,才能契合我不断上涨的情欲。

  “嗯…你轻点…”,母亲按住了我邪恶的右手,减缓了我的动作,但我听她的语气,满是娇嗔,不觉得是有不满,这反而令我觉得这个生我养我平日的严母此刻沦陷于情欲中,让我无比受用。

  如果开个上帝视觉,这幅景象该是多么淫靡又具有冲击力啊。黑暗中,一个成熟到滴水的妇人,胸前失守于身后的稚嫩的小男孩,还产生了一些令人遐想连篇的反应,你说,到底是谁了犯错,根本说不清嘛。

  “嗯……”,母亲呼吸没有变急促,只有媚得出水的娇哼,身体扭动幅度也不大,但给我的感觉特别真实。

  我就这样“玩弄”着她胸前两坨脂肪。可能母亲不满足于此了?因为她接下来说:

  “嗯……烦死了……三更半夜还出去都不知道干嘛”,声音软绵绵毫无杀伤力。

  “嗯……”,感觉到母亲这下是从鼻腔里挤出来的哼吟了,“一次还不够吗……”,我听着她的话语,对我而言就是催情剂,因为这是母亲在情欲中的发生,给我很大的心理刺激。

  “呀……”,随着我用力捏了一把蓓蕾,母亲微微发抖,身体又弓了一下。

  接着她又轻轻按住我的手,摩挲了起来,突然停顿了一下。

  第六感告诉我,随着母亲抚摸着我揉搓她丰乳的双手,时间长了,她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她的停顿,有种疑惑的意味。毕竟我这双手,手指修长,皮肤也更为细皮嫩肉的,根本不是母亲平日感知的父亲粗糙的双手。

  即将被察觉的情况反而令我下体硬度翻了几番,有种别样的刺激,“嗯……”,看到母亲想要转身的动作,我一边揉得更动情,让母亲被身上的快感带走注意力;一边用身体顶住了她的身躯,不让她轻易转身。

  但我知道这一阶段不能持续太久了,暴露是迟早的事,于是我抱着“临死前吃顿饱”的心态,决定得寸进尺。

  我左手艰难地来到她不自觉后翘的臀部,干脆利落地一把抓住。由于身体的挤压,这圆臀肉显得特别紧绷,我只感到坚韧的弹性,但也无所谓了,这动作本来就刺激情欲。

  隔着薄薄的短裤和内裤,我手掌感受到母亲臀瓣的浑圆坚挺,然后张开手指掐、捏起来。“啊……”,显然,抚摸臀部也令母亲受用。我手指还连着她短裤布料,陷入了双臀间肥沃的深沟,摸不出什么,但这是一个突破防线的动作。这几乎令我当场喷射,还好我的鸡儿远离战场,还能承受目前的刺激。

  乐极生悲,虽然母亲还在我的“调性”中骚动,不过她抚摸我右手的动作越来越认真,还摸上了手腕,手臂,似乎要验证自己的疑惑。

  “黎GR?”,母亲渐渐冷静下来,开口发问了,还尝试转身,我当然不敢回话。

  差不多了,眼前这幅娇躯,右手丰腴的乳肉,左手紧弹的臀肉,我的冲动到了临界点了。

  于是我左手顺着臀沟下滑,差不多到母亲大腿根部,按在了两腿并拢间,一小团微凸又柔软的肉上面,大拇指迅速扣弄了几下,“嗯……哼……”,母亲一声娇吟,快速地转了过身。

  这一瞬间又貌似很艰难地说话“黎GR?黎……”,前一声是疑问,后一句“黎”自然是错愕。

  我在她翻身之时已经收手,并躺好,我知道我要承受接下来的暴风雨了。

  虽然光线不足,母亲认出是我也不难。我唯有欲盖弥彰掩耳盗铃般装睡,就让母亲发难吧,我自不变应万变。

  母亲掐了一下我的大腿,感受得出她很恼怒,掐得毫不留情,我强忍着,只“嘶嘶”倒吸几口凉气,我想我一定疼得冷汗都冒了。

  “黎御卿!”“你刚才在对我做什么?!”,母亲厉声喝道,我不说话,她又推了推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装睡”。

  “哟,没想到你这么大胆学得这么坏”。母亲冷冷说道。

  她又打了我一下,“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

  “是不是要我告诉你爸才行”。母亲也没啥大道理,气上心头,只有零声呵斥。但我不能沉默下去了。

  我转过身来,快速揽住了母亲的腰肢,脑袋几乎埋到了她胸前。我能用的招数无非是转移话题。

  我装作哭哭啼啼地说,“阿妈对不起,我今晚好害怕,我不敢自己睡”。

  “你跟我睡就老老实实地睡,你乱动什么”,母亲怒气不减,“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

  然后她连连打了我手臂几下,但没有用很大力气,只是表达着她的愤怒而已,“你跟谁学来的那么坏?!”。

  我拨浪鼓般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我做噩梦了”。

  “哼,又做噩梦是吧,上次在宾馆……”,不过这事母亲也羞赧,不愿展开说了。

  我决定采取亲情攻势,化解困境,又顺势说道,“对不起,我只想跟阿妈你亲近一下,以前我不懂事,老是去外面玩,跟自己啊妈都不亲近”。

  这话果然有效,虽然我看不到她的神情,但我觉得母亲缓了下来,轻轻拍了拍我后背,好像又有点不满哀怨“哼,这么大了就想起亲近啊妈了”。

  我以为就这么轻松过了,正松懈。突然手臂又一阵恶痛,母亲又掐了我一把,“不是,亲近就亲近,你耍什么流氓,我是你妈!”。

  听罢,我摆正脑袋,在漆黑中大胆地看着母亲,我能看到她眼眸的光亮,似乎能看穿一切,而我则看不透她的意思。母亲也诧异了我看着她,眼睛眨了眨,随后又化作一谭深邃的湖水,释放着沁润气息,她认真地盯着我,缓缓开口,“以后不准你乱来”。

  一丝教训意味我都听不出来,反而觉得母亲此刻只是一种独立傲娇,不容旁人亵渎,哪怕是儿子。但带着这样的感情色彩说话,又让人显得力度不够。我听来,只会助长不伦勇气。

  母亲重新躺下,这次是面对着我,脑袋枕着自己的手臂,见我贼眉鼠眼一样还静默地看着她,估计有点无语,伸出手指点了一下我额头,带着严肃的口吻说“看什么呢,不睡你就回自己房间去”。

  说罢冷哼一声,又背对我躺下了,还警告般说,“再搞三搞四的我绕不了你!”。

  说实话我对这种有别于平常母子间的气氛、言语、情绪流动特别上头,也对这个时候的母亲特别上头。

  昏暗环境下,无法看清她的背影,但能从阴影里依稀看出她侧躺的线条,如此近距离都注释一个成熟女性侧背婉转玲珑的曲线,很难不让青少年如痴如醉。

  有时候感叹这个神奇,女人的身段真的跟男人不一样,男人身形讲究盘靓条顺,端正挺拔,而女人偏偏是凹凸有致更有美感。母亲的线条在我脑中中不断放大、美化,侧躺下饱满的屁股向后挺翘,似在向我耀武扬威,大曲线、大圆弧。该收的,收下去,该满的,满出来。

  精虫上脑,我的手不受控制地再次放在了母亲的腰上,或者应该说抚在她的腰上,然后挪动上身,贴了上去,轻轻揽抱着她。

  母亲明显愣了一下,又打了一下我放在她腰腹间的手,“啧,皮痒了是吧,别以为上高中了我就不打你了”,但是没拿开我的手。

  我装小孩子一般,说道,“别,别打我,我就想抱抱我亲爱的妈妈”。

  又狡辩道,“我抱一下就睡了”,再老成地说,顺便“献祭”了我一个同学,“唉,高中了也不能跟妈妈生分了啊,猪肉荣还天天跟他妈睡呢,估计也没少抱”。

  母亲根本不相信我的鬼话,切一声,“胡说八道,我跟你说你别到处乱说人家家里的事”。

  “人家条件不好才一家人挤一张床,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说,“有时候挺羡慕他的”。

  母亲则揶揄,“哼,羡慕你就去跟他睡,别来烦我”。接着她做了个屁股向后顶的动作,似乎不满地说“说得好像我不让你睡一样”,这个动作把我看呆了,像是在我面前首次展露女人姿态一样,不过话一出口就觉得不对劲了,母亲又找补道“呸呸呸,你给我正正经经地睡”,感觉越描越黑了,我不是那种登徒子性格,况且对上从小严厉的母亲,哪里能蹦出暧昧微妙的话语啊,不过感觉到母亲此时语言的慌乱,也是一件乐事。

  说罢母亲就不管我了,她应该认为我不敢乱来了。

  但我的手早在对话间悄无声息地探进了她的衣服内,只是没发力。虽然我很想去对付下面的圆臀,还是循序渐进,自上而下的好。

  我有种恶作剧的心理,采取日拱一卒的战略,手指在母亲肚皮腰腹间跳起舞来,敲击着她的嫩肉。小孩子动作,我想母亲不会往不好的想。

  她自然察觉了,不耐烦地说,“你搞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不理会她,像个虔诚的信徒继续演奏,母亲上身微微扭动,像是躲避我手指给她带来的奇怪感觉,“你这死孩子,让你爸看见了像什么话”。

  我停下了敲击的动作,换作用指腹柔抚腰腹间嫩肉,“呀……停!”,母亲上身更不安了,似乎这样摸她腰腹很敏感。

  “呀……很痒,别碰我这里”,母亲在晃动中艰难挤出一句。

  我停了下来,手放在她骻骨附近,就像单手握着她的腰肢一样,虽然不像小女孩那样纤细,但在扩张的屁股影响下,依旧有种腰线起伏。

  我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不碰这里,那就是可以碰其他地方了?我再次审视了眼前的诱人身段,给自己壮一下胆,我的手再次向高峰攀爬。

  刚才没留意,母亲已经把胸罩归位。我刚摸到胸罩的光面布料,母亲就知道了,她保持着侧躺,但脑袋向我这边偏转了一点,看不到我,又感觉已经是注视着我,有些不敢相信,她没第一时间开口,或许是想看看我胆大妄为到什么程度。

  气氛很奇怪,倒令我不知所措了,内心一点忐忑,还是咬了咬牙,她什么时候制止呵斥再说吧。

  我右手穿过她胸罩下扒,或者说推翻她的胸罩,在被布料勒着的情况下,尽可能地握住了晃悠悠的丰乳,像一块面粉团在我手中。

  “嘶”,母亲倒抽凉气,不是痛苦,是愤怒,我手上传来的肥腻软绵触感销魂,但此刻空气仿佛冰冷了几分。

  蓓蕾在我掌心,没有因为动情而挺立,不过更加的Q弹了。

  “黎御卿,你发什么神经!”,母亲抓住了我的手腕,娇喝道。

  她想把我的手拉开,但我死死攥住一只乳房,与她抗衡着,也不忘下流地揉、搓、抖,母亲手上往下用力,我就往上,绝不轻易放弃攻下的阵地。

  “撒手!听到没有!”,母亲恼怒得咬牙切齿。见我不为所动,她不拉我的手了,转为掐我的大腿,虽然很疼,但我也算身经百战了,眼前的刺激早已抵消痛苦,胯下的硬涨胜过一切。

  “你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你怎么敢碰我这里”,母亲呵斥道。

  听到这个我就有话说了,我嘟囔道“我小时候还吃过这奶呢,怎么现在摸摸都不行”,顺带装起委屈来。这倒把母亲问住了,在她的词典中,还没有相关人伦论述。

  “你!……”,母亲语塞了,随后又义正言辞,“你都多大人了,知不知丑的,拿开你的手,别逼我发火”。

  我又回应,“儿子吃奶,天经地义,儿子摸……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不觉间,母亲掐我大腿的力度变小了,但她继续排斥我的行为,“就算我是你妈,也男女有别,你读那么多书,不会这点简单道德都不懂吧”。

  听到母亲的语句越长,我觉得反抗越乏力,事态就还没失控。

  我哀求道,“求你了阿妈,我就摸一下,反正没人知道”。

  “不行!你疯了是不,你以后摸你老婆的去”,母亲抗拒道。

  “谁让你这里又大又漂亮呢”,我越说越混账了。

  母亲听罢,火气大了几分,边狠狠掐了我大腿几下,边骂道“好你个臭流氓,满脑子坏水用到你妈身上了是吧,信不信我告诉你爸”。看来作为儿子赞美隐私部位,对母亲是无效的。

  我看母亲“冥顽不化”接着我像搓花生米外衣一样,手指夹住了她一只乳房的蓓蕾,搓了几下。“嗯……”,母亲情不自禁地泄出一丝轻吟,估计她自己都羞赧了,只好恶狠狠地喊了我名字“黎御卿!”。

  然后她腾地起了身,单手撑在床,半仰坐;吓了我一跳,手上柔软的触感飞速离我而去。母亲转过身来,扭住我耳朵转了几下,语气狠厉,“你怎么就这么坏呢”。

  “啊……啊”,我痛呻几声,耳朵是我较为敏感的地方,实在忍不住。

  看着我痛苦模样,母亲火气稍缓,“痛死你最好,看你还敢不敢乱来”。

  然后母亲扯开被子,边怨气十足地说,“小畜生,你自己睡吧,看你今晚怎么办”,接着起身下床,离开房间了,一瞬间的事,我没反应过来,我那声“诶,啊妈”还没喊出口。

  看来今晚我“霸占”了父母的床,刚才的行为,我一点不后怕,一边回味那美妙手感,一边揣度着,这次又打破了一点禁忌,起码在母亲清醒的情形下,这样的行为或多或小搅乱了正常的母子关系。

  按照母亲的性子,她走了就是走了,家里房间多,她大可不必再跟我在这“耗”。应该不会回来了。我也不敢追上去,显得太猖獗,觉得差不多就得了。于是便打算睡过去算了。父亲回来看到我在这,他自己会另外找房间睡的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父母的床,对我而言,跟陌生的床没区别,毕竟我也不是经常睡,躺下来,黑暗中,这房间就是陌生环境啊,我辗转反侧了好久,还是精神抖擞的,或许又因为刚才的刺激还没真正平复。

  应该有12点了吧。过了不知多久,我听到了父亲的士头的轰鸣声,明亮车灯光闪过窗外,父亲回来了。过了一会,听到一楼传来了一阵吵杂声,楼梯灯、客厅灯逐次亮起,我所在的父母的房间也透进了不少光线;这人声鼎沸的,好像还不止一个人?

  反正不关我事,我睡我的,我便闭上了眼睛。大概两分钟后,我入眠边缘中,觉得旁边有些动静,好像有人躺下,一股熟悉的肉香体香,我脑袋一激灵,睁开了眼睛,看向身旁,是母亲,她怎么回来了?我没来得及疑问,更多的是欣喜。

  我最终喊了声“妈”,这时我已经能看清楚母亲的神色了,只见她皱眉,像是冷眼看了我一下,“啧,我说你怎么还不睡呢”。

  “这次给我老老实实地睡”,母亲下了命令后便不管我了。我察觉到,她这次回来,好像情绪有点不对劲,气冲冲的,又颇为哀怨,总之极度不爽的样子,直怔怔望着天花板,思考着什么似的。这下应该不是因为我,我的所作所为已经过时了,那应该是父亲这趟出入了。

  我听着门外越来越清晰的人语响,不知父亲三更半夜的带了什么牛鬼蛇神回来,他们又想干什么,肯定没啥好事,母亲才会如此不爽。

  我瞄到母亲此刻心事重重,我想警惕性也会下降很多吧。主要是在充足光线下,她胸前隆起的山丘实在太诱人眼球,看得我直咽口水,我的邪念又上来了。

  房间外的客厅,有好几个人,我斗胆赌一把,这些人既令我有所顾忌,何尝又不是一种掩饰呢,不止父亲一人在场,母亲还敢有什么剧烈的抗拒的言语举动吗。

  我也不墨迹了,直接探进了母亲衣物内,来到那丰乳前。很好,母亲依旧在思考着什么,还没意识到胸前半失守。

  屋外,“啪啪啪”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擦,这声音我熟,扑克牌。白痴也想到了,三更半夜,鬼鬼祟祟,不是赌钱又是什么?没想到父亲这么丧心病狂,把赌局移到了自己家。说实话,我不太怨恨父亲这种行为,他好赌我是从小就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他到底输赢到哪个地步,只要我们有书读,有饭吃,我是没心没肺的。

  我观察到母亲眉头都快拧成一块了,她不是因为我的行为而不满,而是客厅里正在上演的对家庭生态有极大破坏的赌博,这主导者偏偏是父亲,能不恼火吗。

  想到这一点,我便以为母亲不会管我的了,相比之下,我的行为算得了什么。

  于是我大胆地挑开她的胸罩,再次握住了一只柔滑乳房,尽情地揉弄,不满足,横过来,照顾上两只奶子,无名指小指不时撩拨远处的蓓蕾。

  刚开始,母亲毫无反应。

  “啊……”,随着我正是捏住蓓蕾,反复抹捻,母亲条件反射地一声克制娇吟,她才注意到我。

  母亲自然是生气的,也多了一分无奈,“你……”,她不敢大声呵斥,压低声音又说“你还来是吧,快住手”。

  她不耐烦地拿开了我的手,可我又迅速盖回她的一对丰硕奶子,只见衣物之下,动静不断,预示着她傲人胸器正在被我“玩弄”,这幅场景十分荒淫。

  “嗯……”,母亲摆动了几下双腿,好像紧张场面下,她更加的敏感了,因为我能感受到她的蓓蕾在挺立。

  母亲扭住我耳朵,小声地警告“你疯了是不,外面有那么多人”。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小声地喊“啊妈阿妈”。手上动作不见减。

  母亲不放弃拿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拉锯着。

  “含家产,三边开8,倒霉到这地步”,父亲丧气的声音清晰可闻,显然母亲也听到了。她撒开了手,不再执拗地要我离开她的胸脯,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在极力忍耐着某种情绪。

  忽然,她扭头看着我,神色转换极快,从怨妇转为古井无波,然后冷笑了一下,我一下没领会到母亲是什么意思。她再次深呼吸一口,缓缓开口,“你给我听清楚,碰这里是极限了”。然后她转过身背对着我。

  母亲妥协了?我激动无比,尽管只是胸,可也足够令我消解大部分情欲了啊,而且这种事是没有底线的,禁忌无论从哪方面开始打破,都不再完整了。我想,跟屋外发生的事不无关系。

  怎么也好,把握机会。

  我继续肆无忌惮地揉搓起母亲双乳,不时抖动,不时聚拢又放开,可母亲终归是母亲,除了我稍微用力捏她的葡萄时候泄出细不可闻的鼻腔娇喘,我感觉她没有那种动情骚媚的反应,她依旧心事重重。空气中还是微凉,没有升腾起异性滚烫的欲望气息。

  她最多还会,“啧……你轻点”,拍打一下我的手,责备道。她或许只把这个互动当作满足儿子好奇心淘气心的举动,没有把它当作是奔赴巫山的前戏。不过时间长了,仅仅是手感的满足让我越来越压抑难受,我急于找到第一个感官体验。

  大多时候,母亲是闭上眼睛,因为屋外的事情带给她的烦躁结合我此刻行为带来的无奈,她反而显得极为平静。

  因为门只是半掩盖,我看着这友好的光线,便打定了另一个坏主意。我最后揉了一把爱不释手的母亲的乳房,便将手拿了出来,只见由于胸罩被我翻开,顶起T恤的痕迹形状相当凌乱。我看母亲还是老样子,便斗胆起来,慢慢地卷起她的上衣,腰肢,小腹,肚脐,还有那估计是剖腹产而留下的手指长的紫红色疤痕线,母亲的上身各部位逐渐显露。

  本来剖腹产的疤痕代表着母亲为我所作的牺牲、伟大奉献,我看到了,应当感怀感恩,深切体会到母性光辉,可我只是个欲火旺盛的中学生,欲望早已凌驾于亲情意识之上。

  这道疤痕线由于不长、颜色和大小都比较淡,丝毫没令我反感,反而凸显熟妇良家气息,不断提醒我,眼前这个女人的成熟,有过生育经历,更有一种特别的风韵。

  因为生育过后,腰腹依旧没有松垮和明显的妊娠纹,和哺育过后,依旧坚挺饱满的乳房,这些特殊部位依旧是令雄性沉沦的杀器。在我眼里,这又是一种反差,还是在自己母亲身上出现,让我身心都激动到虚浮起来。

  母亲的的T恤被我卷到了锁骨附近,胸罩与两只丰乳暴露无遗。这个过程中,我时不时瞄一眼母亲,确保她让我顺利完成这个举动。

  看到母亲胸前的风光,是另一种震撼,感到自己的心脏都快跃上喉咙,全身都滚烫了几分。

  虽然淡黄色的胸罩被我推翻,不过还在紧紧地束缚着母亲的丰乳,并将绵软的乳肉向下方挤压,在客厅透进的光线加乘下,裸露在外的乳肉显得丰满白皙,宛如刚剥壳的鸡蛋细腻嫩滑,在淡黄色的光面胸罩衬托下无比娇嫩,肉红色的乳晕硬币般大小,分布着小米大小的圆点疙瘩,它们如众星拱月,簇拥着那颗比樱桃核略细长的蓓蕾。

  虽然以前也有惊鸿一瞥,不过这次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长时间地观摩到母亲裸露的双峰。让我热血沸腾,气息急促了几分,看得入神而嘴唇微张,似将时间定格。

  暗红色的蓓蕾就像乳峰上裸露的玉石,它们傲然挺立,刺破沉闷的夜晚,夺人心弦;也好似一粒可口的葡萄,引诱我去品尝。

  童话故事告诉我,越是美丽诱惑的事物往往藏着不为人知的危险,面对这样的事物,你得克制,保持神识清明。于是我重新握住了母亲与裸露无异的其中一只丰乳,手指陷进了软乎乎的肉里。

  不知是“持久”的互动还是身体本能反应,在充裕光线下,我看到手上这团肉有点湿漉滑溜的,显得更为肥嫩丰软,我清楚地看着乳肉在我手指间变形、溢出,说不出的酥手,十分淫靡。触觉和视觉双重影响,不仅我胯下的鸡儿几乎顶穿内裤球裤,心理快感也似要化形,脑海像吸了迷魂烟一样,无意识又很快活。

  我偷偷挪动了一点,脑袋离这座山峰越来越近,鼻子呼出的灼热急躁的气息直喷在母亲的胸脯上,当然,一股似有似无的奶香也被我吸进肺里、吸进大脑。

  “嗯……”,母亲发出长长的鼻音,可能是感受到了我鼻息带给她的轻微酥痒。接着她做了个让我十分上头的举动,只见她像是本能地,把自己的胸罩再往上推,似乎嫌它碍我手脚;这下进一步释放双峰,也让它显得更完整浑圆,由于胸型和体量本就有优势,平躺带来的瘫软扩散没有过多影响,仍是倒扣的海碗般。

  我觉得母亲这样的举动是带有情欲因子的了,这么娴熟自然,就好像此刻“作弄”她的是我父亲。实际上她还是在走神状态,一时没想到当下境况。

  母亲今晚的纵容让我情绪复杂,一方面是我所渴求的,另一方面又让我觉得她欠缺矜持,唉,我作为男的,都是一个德性,骨子里还是向往一个贤妻良母;但对于她展露的媚惑又欲罢不能。这导致了我总是有一种斗争、惩戒的心态去碾碎母亲这个传统小镇女人的日常面貌、羞耻感、天然的道德感。

  我快速地抖动了几下她的乳房,颤巍巍、晃悠悠,然后用力一捏,一小撮乳房从我虎口挤出,顶端的紫红色蓓蕾变得又硬又长,我莫名地产生一种恶作剧心理,放开了这个奶子,但是顺势像小时候弹耳朵一样弹了好几下一下Q弹的蓓蕾,再捏住搓动。

  “呀……嗯、嗯……你你”,母亲这下呻吟不小,清晰的钻进我耳朵,身体像过电一样抖了一下。母亲这样的反应持续勾起我的情欲,我特别受用。最初我也担心这怪异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好在外面的吵杂声也不小。

  母亲扯住了我的头发,扭过头来睁开眼睛看着我,我很奇怪她为什么不率先拉开我的手,此刻我们对望着,我眼神躲避做贼心虚,但最终还是决定认真打量母亲的神色,因为氛围似乎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惨烈,母亲的神态让我欲望不减。

  母亲就这样扯着我头发,其实没怎么用力,只是把我强行拉进教育会场,她小声开口道,“你个死孩子,谁让你“脱”我衣服的”。

  然后她看了看门外的方向,又回头对我说,不过语气好像很小心翼翼不想惊扰什么,“你可真够大胆啊,外面那么多人”。我差点就想说,就是因为外面有人我才那么大胆。

  如果我的感觉没出错,从母亲话语中我没有感受到愤怒呵责,也没有往日说教的强势,反而有一种从未在我面前表露的羞赧。接着母亲没有再说话,就这样看着我,而我的手仍然按在她的丰乳上,只是不再揉搓。一阵凉风袭来,房间内一种怪异的气氛涌动,似乎我们都自觉屏蔽了房间外赌徒的歇斯底里,而任由这种气氛把我们卷进深渊,它会令人身心荡漾令人沉溺,明知不对还甘之若饴。

  渐渐地,母亲桃眸像藏了星星一样亮,虽然淡淡地看我,却又像清水湾湾,睫毛细长加持下眨眼间荡起涟漪,勾起的眉梢唇角似醉非醉似笑非笑,似乎有几分轻佻又有几分媚意,让我迷离。

  我不明白母亲为什么会面露这种神色,我读不透她的意思,只觉得她跟往常不一样,只知道勾起了我内心的火焰,让我快要癫狂起来。但是我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莫名地又多了几分烦躁不安。

  而我种种情绪似乎瞒不过母亲,她也不管我的手还摸着她的胸,不再扯着我头发,而是转过身来侧躺面向我,我的右手被她的动作摆弄到了她腰间,她两只挤压在一起的大白兔几乎来到了我面前,一指距离。

  我们的目光也更靠拢了,接着她脑袋移到我右耳朵上方,好像说悄悄话一样,控制住音量说道“今晚闹够了吧,还不老实睡觉”,母亲在我耳边这样说,我竟然听出了一点软糯勾人。

  她不知道的是,因为她探头过来的动作,她左乳房还有顶端的紫红色葡萄,几乎触碰到我脸部了,就感觉她是故意把自己傲人的胸器送到儿子眼前,在诱惑我,奶香在我鼻子里前所未有的浓郁芬芳,摧毁着我仅有的理智。当然,我知道母亲没有这个意思,其实就一瞬间。可眼皮底下的大白奶子实在耀眼,蓓蕾妖冶,就算不是母亲本意,它们都向我发出了挑衅的信号,带着体香的乳头像高速旋转的子弹,即将把我洞穿,我必须摁下它的势头。

  就在母亲话毕,准备躺归原样的瞬间,我张开口,含住了眼前勾人心魄的蓓蕾。

  “呀……嗯”,敏感蓓蕾被我用嘴突袭,母亲抑制不住泄出娇媚的呻吟,随后又像是怕被人听到一样,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制止自己的反应通过呻吟释出。

  母亲保持了侧躺的姿势,此刻我就像小时候吃奶一样;十几年后,嘴巴再度寻找到了曾经滋养我的那个沉甸甸的乳房,我啜着Q弹的蓓蕾,并不时用力猛吸,即使没有奶水了,这种行为天赋是与生俱来的。

  我又用舌头撩拨着口中的的蓓蕾,讲真,未必有手指灵活,但这种带有前戏性质的动作,带给对方的身心刺激不会少;当作为母亲的隐私部位暴露在一个十几岁的稚嫩小子眼前,甚至沦陷于他口中,哪里还有亲情意味,有的只能是满满的淫靡气息,这种禁忌撕裂的感觉,我想多多少少会带给母亲特别的感受,让她在扭捏中承受生理反应。

  “嗯……”只觉母亲的身体微微发抖,鼻音娇哼更加绵长动人。

  在我口中的乳头迅速变硬变细长,即使我只尝到淡淡的白肉味道,但无所谓了,心理快感已经笼罩全身。

  母亲没想到我如此下流,带着生气的情绪,又拉扯我的头发,想把我弄开,声音也带发抖了,“嗯…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呵,我只想问母亲,那你觉得为什么我不能这么干,我小时候不就吃这个奶子长大的吗。

  不过我的嘴巴没空,在舌头挑拨蓓蕾之余,贪婪地吮吸滑嫩的乳肉。

  母亲扯我头发,可我此刻就像执拗的小孩,根本不松口,右手死死揽住她的腰肢,固定姿势,再尽情地大口地吸弄着她变硬的紫葡萄。

  在我嘴巴照顾下,母亲气息变得紊乱又急促,双腿无意识地挪动,她艰难地挤出话语,有些慌乱,“动……动手就过分了……你……你现在还……”。

  我无法观察母亲的神态,她语气羸弱,“别……别闹了……我这里你就不应该碰”。其实母亲想挣脱很简单,但她总是不坚决,非要跟我猫捉老鼠般拉扯,我想是房间外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她心神吧。

  “嗯……要是你爸知知……知道了……看不打断你的腿”,母亲又是娇喘吁吁中放出一句。不知为什么,听到她提起父亲,我更兴奋了,好像是本该属于父亲的禁脔之地,被我后来居上,感觉自己有种超前成长的快慰。

  我的右手再也忍不住了,下移了几寸,盖在了母亲挺翘的臀瓣之上,并用力揉抓,隔着薄薄的布料,满手肥软,像果冻一样,中指适时地连着布料陷进了由于紧张而显得逼仄的股沟。

  但是这一下令母亲醒悟过来了,她加大力气扯住了我的头发,把我脑袋拉离了她的乳房,好像还带出了“啵”的一声。

  母亲“嗯……”一声之后,才直视着我,面露愠色……好像还有一丝赤色,她沉声道,“你个小坏种干什么呢”,不过尽量保持了细音量,好像不是经过声带发音。

  说实话,这样一来,语言就没有震慑力了,不过她眼神表达的恼怒我能体会到。

  她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袒露的双峰,在我的口水作用下发出滢滢水光,极度淫靡,衣衫凌乱,母亲一边整理好衣物一边用能杀人的眼神瞪着我,柳眉倒竖,脸寒如冰。

  过了好一会,母亲还是没说话,我也不怕她的火气冲天了。还觉得好笑,我想母亲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什么不该啊不行啊我坏啊之类的话语已经说得够多了,可我依旧死性不改,还能说些什么才有效遏制我呢?

  就算无言以对,也不能失了母亲的威严,她狠狠地掐住了我大腿,还扭了几下,疼得我冷汗直冒,拳头攥紧才没有哀嚎出来,条件反射般拉开了与她的距离。

  我痛苦的反应被其尽收眼底,母亲看起来才显得舒缓一点。女人的心理就是这样阴晴不定,上一刻她还向我展示耐人寻味的眼神,这下又像被戳破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一样恼羞成怒。

  我看她上齿咬下唇,嘴角微微抽动,她尽力平复心态,开口道,“你该适可而止了啊”,刚打算再说些什么……

  “屌距老母,咁邪门的今晚”,扑克牌甩到桌子的声音、洗牌的声音、赌鬼的欣喜如狂、沮丧抱怨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一听都觉得乌烟瘴气,而父亲的声音尤为刺耳,我们都无法忽视。

  母亲那还没来得及完整出口的训斥被这声打断,神色缓变,已经不是愠意,惟双眉紧蹙,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焦躁,眼神比平时似乎阴沉了许多,眉头微皱,眼睛深处不时跳出一股颓废与怒气的感觉,脸部表情有些复杂,似乎总有解不开的心结。

  就这瞬间,似乎就从凌厉威严的母亲转变为心有悲戚的女人。

  她小幅度摇了摇头,苦笑一下,良久,似经过了一翻心理挣扎,才背对我重新躺下,拉上被子搭在自己身上;只是脑枕双臂,不像打算入睡,而是继续沉思。

第十一章

  我无法置喙大人间的事,也不懂得如何劝慰人,我从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只要不是剧烈冲突巨大矛盾,小屁孩哪会懂事地安慰母亲呢。而且从以往经历来看他们夫妻间偶有龃龉,过不了多久就能恢复正常。赌博这事,不是今天才发生才觉知。

  我没必要就此说些什么。

  我知道自己在这方面不是个合格的儿子,你不能要求一个精虫上脑的年轻人顿时觉悟。过分的是,我甚至有种乘人之危的意思,趁着母亲的心情几乎被外界左右,只一心想满足自己的私欲。

  朝思暮想的胴体就在旁边,少年的欲望号角很快重新吹响。今晚的反反复复,乐此不疲,在屋外吵杂声中,我再次挪近母亲,右手轻车熟路地探进母亲的上衣,穿过胸罩,在束缚中贴住了手感熟悉的乳房,将半球压成了馒头。接着把遮盖她的空调被向上推了一点,刚好露出浑圆饱满的屁股,内裤边线显露的痕迹在薄短裤上清晰可见,这样的若隐若现将让人销魂的部位简陋遮挡,反而让我情欲高涨了几分。

  母亲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我知道她压根没睡啊。不知为何,这样的反馈我觉得又有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没做把玩的动作,因为这个部位差不多了,也已经戳破了部分禁忌了,初步的诉求已经达成了,是时候突破其他阵地了。

  母亲的若无其事助长了我的色心,我将目光在她身上来回瞟了几下,最后定格在那撅向我的圆臀,在侧躺和双腿并拢弯曲下,将宽松的短裤贴紧了臀尖,整体像蜜桃般突出,看得我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

  我的右手放弃了双峰,来到了母亲的腰腹间,轻轻按在在髋骨上,试探着,麻痹着。

  我看母亲还是沉默,便整个手掌反方向地贴在她腰骶骨的部位,手指已经摸到了紧致的臀肉;然后我捻起几根手指,拽住了她短裤裤腰一角,缓慢又坚定地脱了下去。由于裤头还算宽松,即使另一边被母亲身躯压着,也妨碍不了我。

  我的手不受控制地有点颤抖,又屏气凝神,就像面对一件尘封多年的宝物,此刻由我揭开它的面纱,让它的面貌重现世上。

  米白色的亲肤柔软内裤首先出现在我视线内,如果不是略微卷边,真的像是跟屁股融为一体,正当我想一鼓作气一脱到底的时候……欲望充斥下,我似乎忽视了,母亲压根没睡。

  母亲抓住了我的手,无声表达,不准我再行动半分。她没说话,身体也没其他反应,姿势不变,不为所动又态度坚决。

  说实话,“身经百战”了,我已经无惧被母亲当场逮到了,起码在这一晚,我是无畏的。

  僵持了没十秒,我放开了母亲的裤头,改为手掌隔着薄薄的内裤贴在了她的腰骶骨往下一点,中指直抵臀沟上方入口。

  眼前的熟母屁股后翘紧绷,将内裤撑得更稀薄了,我手掌甚至能感受到臀肉的一丝冰凉。

  我又看向母亲,观察着她是否有下一步抗拒行为,见再没其他。我便因地制宜,先感受下眼前能触碰到的。我尽量张开五指,中指带着母亲的内裤陷进臀沟,其他手指则摁、压臀肉,紧、弹、绵的触感依次传来;中指被两瓣屁股挤压在深沟,其他手指按下的臀肉,又像压力球般迅速恢复原貌。

  令我诧异的是,母亲居然没有阻止我这轻浮色情的动作,可能因为我一开始不像是要脱她内裤,还有一点底线。不过她偏偏短裤也不让我脱,仅浮现冰山一角。好像在说,没有彻底暴露,就还有矜持体面的余地,挽留着所剩无多的道德羞耻感。

  今晚跟宾馆之夜的感觉不一样,后者虽然是亲密接触,可今晚是在母亲清醒地知晓是我的状态下去触碰她的禁忌之地;不过还是略有遗憾,听不到母亲发乎情的幽韵轻吟。

  看来也无法再求更多了,摸奶,摸屁股,我一时觉得,够了。我不禁合拢挤压一下自己的双腿,刺激一下小鸡儿,让身心快感更强烈。

  我确实没打算再得寸进尺,现在足够销魂。直到,我深陷母亲臀沟,时不时顺滑动的中指,渐渐捕捉到一股微弱的温热气息,虽然我的手指没有感到水分,但这股气息是绝对存在的,就如同下了一天一夜雨水的环境,潮润。

  最新是手指感受到,最后传染了我全身,又汇聚成一种强烈的信号,下达给我硬邦邦的小鸡儿。

  似乎有种声音在告诉我的小鸡儿,那温热潮润的源头,就是今夜的归宿;即使那是未知的危险的,是肥沃地里暗藏流沙型沼泽地,我滚烫炽热的小鸡儿也应该钻进去,陷进去,置之死地而后生。

  于是我右手用力扒拉着母亲的屁股,借此固定身形,我自己也轻抬屁股,用左手,偷偷地把自己的球裤连同内裤脱了下去,裤头扣住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当脱离后,弹到了我自己的肚皮,证明着它的坚硬和压抑已久的释放,就像装好弹出库的小钢炮,即将将炮火尽情地倾泻到敌方阵地。

  我就朝着它指着的方向挪动身躯,靠近贴近母亲,正好指着的是母亲圆润双腿根部,也是越过臀峰后的谷地。

  虽然我看片不少,可都是骑兵;看得小说描写得够细致,可没亲眼看过,根本联想不起来;机缘巧合下瞥见过母亲的下身,可欲望一下就冲散了视觉记忆,所以我对女性尤其是下身的的构造,实际尚还是陌生。

  我只是凭本能,想让自己的小鸡儿尽快踏足禁地,我甚至忽略了这时母亲下身还有两件衣物呢。

  没有过多心理建设,电光火石间的事,僵持得也够久了,母亲多少也破防了;我一狠心,把母亲的短裤拽了下去,堆在了她大腿的中间。

  内裤包裹着的圆臀终于彻底暴露。“嗯?”,母亲疑惑,刚想转过身,我故技重施,按住了她的髋骨,阻止她。

  我们不说话,暗自发力较量,侧躺的母亲那里抵得过我手上携带的全身力量,感受到我的执拗,只好用蚊子般的小声喊了句,“喂…黎御卿…别太过分了”,放弃了转身。应该是她看到自己内裤还在身上,容许了短裤的离去,我猜她认为我最多在表面上摸摸而已。

  虽然内裤遮盖了大部分臀肉,但肌肉紧绷下反而显得淫硕肉弹,浑圆鼓胀,裸露的部位也不失细腻光洁,圆润如玉盘,向身后的少年释放着诱惑的气息;看得我口干舌燥又失神,忍不住放过了母亲髋骨,摸向这肌肉玉雪的圆臀。

  满足地抓了一把,肥而不腻,手指又摩挲内裤外的臀瓣,白花花的一大片厚实的臀肉,“呀…不准摸…”,母亲居然轻微扭动了一下,似乎在表达不满,但声音却略显无力又软糯。母亲当然是不允许接下来的事,甚至当下的事也不是她的意愿。偏偏,房间外父亲的荒唐让她认命,儿子的执拗干脆也认命罢了,这时我对母亲今晚逐渐妥协的原因揣测。

  母亲的屁股在我抚摸下,上面好像起了一点鸡皮疙瘩,而母亲的耳背,似乎也泛红了一点,她终于害羞了,而不是那种恼怒生气?女人一害羞,其实防线就被突破许多了,不过我那时不懂这个道理。

  好在我知道,趁母亲“犯浑”,应当乘胜追击!

  摸了一把软玉生香后,我目光被夹在深邃臀沟底部,大腿根部,鼓起的部位吸引住,几根微卷毛发从那里蹿出。我当时就觉得,紧致的臀肉下,这里看起来才是真正的突破口。

  内裤覆盖,依然让我觉得那里是肥嘟嘟的,好像散发着如白雾烟尘般的氤氲热气,我想象里面真实的样子应该如同迷你型的热狗。

  总之是迷人的,令我感到全身热血沸腾,裸露的小鸡儿硬得隐隐作痛,此刻是更夸张的无法抑制的勃起之势。

  母亲好像知道我在打量着她禁忌之地,我能感受到她耳背的滚烫加了几分,她整个头埋在枕头下。

  母亲再怎么一厢情愿地认为我这些日子所做作为,只是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稍微出格的母子相处、互动,母子关系还是不可避免掺杂了令人感到罪恶和强烈的鲜明的情欲色彩,扰乱着她的身心,有时也逃不过正常的生理反应。

  我摸了母亲的圆臀挺久的了,母亲再怎么羞赧,也忍不住想看看我什么个情况。

  她先是双手交叉,撑起小臂,抬起头,转向我这边,眼眨眨地看着我,双眸清澈,似有一池清水流动,虽然脸上不悲不喜,可眼神的涟漪让我疯狂,加上她说话了,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却磁性诱人,“小畜生……你还想怎样……你爸在外面呢”。

  一丝娇媚,难得地再次在我面前呈现。这样的话语让我遐想连篇,作出很多淫邪的解读,支配着我的身心。她不苛责我,不阻止我,还带着这样的眼神,简直是引人犯罪。话语间还提到了父亲,让我再无法制止自己的性冲动。

  我整个人压了上去,压在了一幅成熟香软的肉山上,“啊……”,母亲脸贴枕头,轻呼一声,我感觉到身下的妇人全身媚肉都在颤颤巍巍。

  “呀……你发什么癫”。被我压在身下的母亲不满地呐呐道。我一只手抓住她一边肩膀,抵着她的后脑勺,闻着洗头水香味的发丝,喘息粗重;右手依旧在她臀部毫无章法地抚摸着。

  母亲的腰身带动屁股小幅度晃动了几下,像是想把我甩开,但是情况特殊,也不敢过于用力免得闹出大的动静。这在我看来无异是对我的正向回应。

  感受着母亲的软弹屁股像半球体一样顶着我的小腹下边,给我本就酥麻肿胀的小腹火上浇油,利剑一样的小鸡儿只想往下戳破一切,我小频率挺动自己的屁股,让鸡儿剐蹭着母亲的内裤、外露的臀肉、大腿根,只有这样才能缓解肿胀,一阵阵酥麻,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在母亲内裤布料上留下了鲜明痕迹。

  鸡儿还没有戳中要领,我没有用手刻意引导它,像是放任,由它自己去找到那处温热潮润的仙人洞。

  我右手放过肉臀,绕到母亲的身前,探进T恤内,在她身躯倾轧下,抚摸软乎乎的小肚子,停留了一会,往上挪,粗鲁地翻看胸罩,将被压成圆饼的乳肉握在手上,两指夹住有点涨硬的蓓蕾。

  “嗯嘤……”,母亲长长的泄了一声,随后好像感到很羞耻,打了一下我的手,声音有些颤抖,开口却是,“呀……还不起来”,然后除了从枕头挤出的哼哼唧唧,粗重气息,再没别的反抗意思。身下的熟妇,在这个怪异的夜晚,在儿子的“作弄”下,陷入了迷茫。

  母亲不会是不清楚我的终极邪念吧,或者她怕反抗动静过大让房间外的人知道,尤其是父亲?想到这,我内心得意地笑了,但不敢表现出来,母亲此刻真的毫无威慑力了,我只当是欲拒还迎的骚动。

  因为她的动作看起来就是这么回事,柔软的大屁股还做着“甩”掉我的努力,只是在我看来,感到它在往后拱,不断调整角度,像是要吞掉我的小鸡儿。这一瞬间,在我自身欲火焚身下,有些恍惚,感觉母亲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想法加重了我的羞耻感,而母亲身份中神圣性与此时堕落性造成的反差,又营造了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几乎让我颅内高潮,刺激得鸡儿都跳动了几下。

  手上接触丰乳的滑腻绵软,胯下感受臀肉的紧致绷弹和不知名的潮润温热,耳边是母亲看似乏力娇弱的哼吟,还有鼻子嗅到的发香和成熟女人幽兰馥郁体香,每种感官体验都让我情欲大涨,像被微电流穿过酥酥麻麻,一时间不知道专注哪方,只任由自己的各个器官各自为政。

  良久,所有意识聚合在小鸡儿,它才是指挥官,一切都要配合满足它的感受。

  于是我尽量保持不弄出动静,我主导发力,看着母亲的圆臀像主动地一直在与我的鸡儿不断碰撞,摩擦;加上我把玩她丰乳、乳头所带来的刺激,母亲又发出了一点哼哼唧唧的的细语,从她耳背看出脸庞的潮红热烫。

  我头往下看,看着母亲挺翘圆臀发生的一切,有了目光相助,我不再盲目地乱戳乱剐,我尝试用小鸡儿代替曾经的中指,奋力地想要挤进将母亲屁股分割成两瓣的沟壑。只是臀肉紧绷,有点后撅,又将内裤撑满,给了股沟很好的防护,我那比中指粗长的小鸡儿又没手指的灵活,戳向臀沟就被柔软布料反弹回去,始终挤不进去,始终享受不到被两瓣臀肉夹紧的体验。

  这样的动作实际上也没能撩拨到母亲敏感的部位,我戳了好几下,母亲也没有什么反应,这倒是让我觉得多了几分真实感,也自以为是地认可了母亲身体的矜持,不是什么夸张的欲女,碰到男性的性器官就沦陷,就不能自拔。不过嗔骂少不了,“没听妈的话,你怎么哪里都敢摸呢”

  后来才知道,一来母亲确实是被父亲的荒唐行为影响了自己的正常意识和为母人伦;二来我这一同胡搞毛搞其实时间不长(虽然我罗里吧嗦了很长篇幅),她错误地以为,那时戳她禁地的,还是手指,都这个地步了,内裤没脱,手指碰就碰吧,最多关键部位点到为止;自始至终,不过是一位母亲在有所保留的情况下满足儿子的好奇,就当一种亲情互动,出格了点,但不为外人所知就行了,就当每个家庭小隐私,总会有的。

  只要第三者不知道,就不会冲击公序良俗。

  说回现场,虽然鸡儿勃立肿胀,我却联想到它像暴露滩涂、滑溜无骨的泥鳅,燥热焦急得只想找个水分充足的泥洞钻;我三翻四次都攻不进内裤防守的臀沟,我龟头渗出的前列腺液都快将这部分布料淫浸透明了,这让蓄势待发的我急躁了起来,又有种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奈感无力感。母亲好像也意识到我的情绪,以为我疲倦了,用圆盘似的屁股往回轻顶我一下,像是提升我什么,说道,“累了就滚去睡觉,还像头驴似的”。

  我一听,顿时不爽,就像被心爱的女人鄙视某样能力一样,更加执着了。

  在内裤布条的“拒绝”下,我小鸡儿渐渐失去准心,越戳越下,终于不小心滑了下去,龟头顶中了一处肥嘟嘟的、软嫩的凸起,似乎我下体一直寻找的潮润源头就是这里。

  “嗯……哼……”,母亲一声绵长的,身躯还有不易察觉的哆嗦。母亲的反应让我情欲大震,精神抖擞,又有了一种少年人的成就感。她此刻的反应令我回想他们夫妻床戏时她的娇媚骚动,平日傲娇强势的母亲,终于在我的行为下,就算没到这个程度,也踏入这个序列了,况且是意识清醒状态。

  想到这,小鸡儿都好像粗长了几分,我不禁又沉沉地顶上这处柔嫩软乎,并用龟头碾磨了几圈,隔着布料,也向我的布料传来温润潮热,令我快感直冲天灵盖。

  “啊…住手…不准碰那里……”,母亲轻声娇呼,由于不敢放大音量,又像压抑下的浑身发抖,双腿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丰腴臀瓣连着大腿根,夹住了我的鸡儿,温润的包裹感差点让我一泄涂地,那里的松软地带的潮润气息又弥漫了几分,像一池春水满溢,浸满了房间,让人从头到脚的舒畅,我“嘶”的长吸一口气,不得不让鸡儿离开了这里。我觉得我还可以享受很久,不想这么快缴械。很巧妙,正是我无意的及时抽离,才令母亲没有感知到刚才碰她禁区的是什么东西。

  我的离去是因为惊奇,母亲好像以为我在无耻地嘲笑她的出丑反应,有些恼羞地狠狠掐了一把我左手手臂,它一直扣着母亲的肩膀。

  我下身没再趴在母亲身上,我要让出空间,更好地观察一下这处膏腴之地。比照我自己的下身构造,我在想这里是什么部位?隐秘的排泄孔道?这么明显的反应,莫非是我的出生地?可是怎么门户会从后面打开的。

  再细看。臀沟下方的兜档布,不知被什么撑得十分饱满,就是刚才触碰到的肥嘟嘟的部位,与整体的内裤白色有明显色差,像是被液体浸润,又像是从里面散出黑色阴影;而暗紫色的色素沉淀从内裤布条延伸出来,不令人反感,倒有种具象的情欲观感;这片肉把母亲内裤裆部撑得整体形状像两条肥虫并排,夹住中间一道浅沟壑。

  我不需要用手去感受,看着这形状,传来的似有似无的温热气息,就知道它是肥沃之地,对,只有肥沃能形容;它又是无比的绵软,脑海中找不到合适的事物来形容它的软,这种绵软应该是独一无二的,像是液体聚拢成形,我能轻易戳动变形,可我知道它分明又是一小块比棉花更松软的肉。我觉得无比神奇,在母亲紧致的臀肉下,没想到又有这么肉嘟嘟的部位。

  夜间的湿冷的风吹过我身,平复了一点躁动,我想起那些在烈日下像远古壁画的犁地画面,肥沃的土地也需要不断翻新,泥土翻过之后还需要撒下肥料,老牛不会喊苦喊累,汗如雨下吃力耕作的只有身后的人类。眼前这片沃土呢,又需要怎样的犁,重要的是,终其一生只能有一头老牛驶过吗,或许牛犊子也应该,也傍桑阴学种瓜。

  记忆中父亲为数不多的犁田画面浮现我脑海,只是那块土地从被翻出松散的土壤,渐渐地变为涌出粘腻的地下水,浸润成一片。我有种预感,如果我保持耐心,坚持犁作,眼前的沃土也会涌出甘露,沃土的主人也一定会给我意想不到的犒赏;那潮润的气息弥漫股间,成为我动力和依据。

  我挺起胯下的耕犁,倒不如说它像烧红的铁杵,燥热传遍全身,它看起来还细皮嫩肉,与手指肌肤无异,只有勃起状态才能露出尖端,我指引它向母亲被内裤包裹而鼓鼓的那片沃土锄去。

  刚碰到那份绵软,“嗯嘤……”,身下的母亲紧紧拽住我搭在她肩膀的手,像受到柔蛇突袭一样泄出幽长呻吟。

  我小鸡儿感受暖暖的,前方隔着布料似乎有股热气透缝而出,看着从底裆长方形布料边侧冒头而出的几根安静的卷毛,我总禁不住想闻闻这处地方的气味,很荒唐的事,人类居然会对另一个人类最“污秽”的部位产生垂涎欲滴的口舌欲望。想到前有宾馆之夜和“上药”奇事的前车之鉴,下口,是最容易暴露的,遂作罢。

  只是无论我怎样顶撞这块肥嘟嘟的软肉,我都没有看到预想的画面,空有温热不见热汤,母亲也复归平静,任由我在身后胡来,她连呵责都懒得动口了。

  莫非是方法错了?抑或是内裤消解了我的动能?我盯着这团肥软鼓包,突然有种令人心神颤动的想法,只要我拨开覆盖在上的内裤兜裆,不就能一探究竟、肉对肉地叩关了吗,这时候的母亲,根本阻拦不了,就这么一小块布料而已。我现在都不理解当时我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这样做。我首先想到的是,岛国电影的那些行为,我决定效仿一下。

  犁地,哪会是垂直向下。小鸡儿调整招数,开始挑、撬,从两条小肉包中间划过,像划破凝脂般,它根本无法抵挡。

  在我转换动作后,“呀……别…不…不能这样”,母亲有气无力,连连细腻娇哼,我像受到鼓舞般,愈加来劲,又用小鸡儿撬动那块软肉,“嗯嘤……”,母亲先是身躯晃动了一下,接着脑袋抵着枕头,轻微左右摆动,感觉像在摩擦她自己的脸庞,这样的反应似乎排斥我这样做,可发出的又分明是悦耳动听的闷哼。可惜鬼头渗出的液体早就在之前剐蹭中消耗殆尽,目前还没有新的上来,不然我就能用自己的液体去施肥浇灌这沃土了。

  我体内的欲望无时无刻不处于最高峰,在脑海一片空白与亢奋中,我的右手握紧了母亲的乳房,有些张狂有些粗暴,略过蓓蕾,直接胡乱揉抓,不讲章法。

  “嗯……不能这样了”,母亲娇喘明令,翘臀像躲般扭动,我只觉淫靡骚浪,单单近距离看到母亲这幅反应,我想哪怕不触碰什么,我都心满意足了,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渴望,心理爽得飞起。

  我右手几乎都快把母亲上身抬离床面,大白兔被我抓得明明白白毫无保留。可能觉得我过于粗鲁,这时母亲一手抓住我搭在她肩膀的左手,吃力捏紧,控制自己娇躯的动静,她另一只手则是按住了我揉奶的右手,减轻我的力度,又像是引导我抓她奶子一样,这是AV中才能看到的景象啊,没想到母亲也做了出来。此刻在我眼里她不再是一位母亲,只是一位能满足少年欲望的经验老到的妇人。

  我小鸡儿则一直在撬、划母亲臀底的小肉包,强烈的刺激下,我感觉精关松动。

  “嗯……嗯?”,突然,母亲定住了一般,像是发现了什么,前一声是媚音,我能感觉到她后一声则是疑惑。

  注意到母亲这一下反应,这一瞬间我那股喷涌的势头也缩了回去,接着感觉整个空间的氧气都被抽走,让我有种窒息的危机感。

  果然,母亲分别摸了摸我的手,像获取某种信号,然后飞快地绕到她的大腿根,我的主战场。

  无法避免,她的手触碰到了我坚硬的小鸡儿,“呀”,捂住自己嘴巴的同时一声惊呼,像受惊的兔子,又像碰到了可怕的事物,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黎黎御卿……你脱裤子了?”,母亲声线颤抖颤栗,我能体会到她的又惊又怒。

  自己的亲生儿子,居然对她起了生理反应,还用雄性独有器官触碰了他不应该来的禁地,如果再晚一步发现,是不是就会发生世道和天理所不容的事了。

  母亲再自欺欺人,也该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原来刚刚不是手在作怪,即使内裤还在,没有发生实质的事,可男根的勃起,已经表明儿子不是奔着亲情互动而去,而是赤裸裸的男女情欲!

  母亲翻过了身,手臂撑起上半身与床面成45度角,看向我,好在我在之前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拉好,藏好了鸡鸡。母亲任发丝凌乱遮盖部分脸庞甚至是眼睛,可我能感受到她目光的冷漠肃杀,窗外凉风袭身,门外人声鼎沸,会是一场暴风雨么,我有点惶恐了,咽了咽口水,倒吸空气唇焦口燥也不敢舔弄,也不敢直面母亲,像罪行暴露的犯人,等候发落。这次又操之过急了吗。

  真的只是我的错吗,母亲她自己就没有推波助澜吗,她如果能意识到这一点,我就不用怕。

  如果不是客厅有人,母亲估计就要破口大骂,大开大合地教训我了。可环境制约,倒是有点无计可施,这也是我刚才有恃无恐的原因。

  明明发生了难以启齿的事,但那股愤懑只能抑压胸中,轻声细语地说嘛,又显得毫无震慑力,母亲紧抿嘴唇,脸色纠结难看,如鲠在喉,好像脸部肌肉都在微微跳动,只是目光依旧清冷如霜雪。我注意到她扫视过我的裆部,似乎想找点证据,好在我摆正了鸡儿,虽然没完全软下去,但也看不出是硬挺状态。

  不过母亲怒目圆睁中,又带了一点复杂情绪。她这样看我,不仅是想“警诫”,还想洞察我的身心。过了好一会,脸上神态化作皮笑肉不笑,自顾自点头,像是“说反话”一般“夸赞”我。

  眼波流转中,估计想了很多东西?比如应该用哪方面的说教对付我?比如她自己不可饶恕的责任。抛开事实不谈,难道她就没有一点错吗。

  她不开口,我也不好开口。只是这样被审视,让我浑身不舒服。思索良久,我干脆“摆烂”。还故作轻松若无其事,嘟囔了,“睡觉咯”,背对母亲,半侧躺下来,这样就不用迎接她杀人眼神了。

  我这副恬不知耻的德性刺激到了母亲,因为她故技重施,恶狠狠地在我腰间掐了一把,咬牙切齿,“你别给我装死”。疼得我整个人都弓了起来。唉,今晚不知挨了多少掐了,估计受害地方明早起来就又青又淤了。

  我不动如山,少顷,感到耳背后有种压迫感,让我瘆得慌,母亲又想怎么“搞”我?耳边传来母亲不带感情色彩的声音,“你给我解释解释,刚刚到底想干什么”。听到母亲平淡语句,我内心紧张才消散大半。

  母亲继续追问,“我同意你这样做了吗”。

  我小声嘀咕“那你前面也没阻止”,心中却是腹诽,一路都是你默许,不管承认与否,母子间某些边界感早就荡然无存。

  不过这话传到了母亲耳中,明显把她说住了,我能感到她此刻的迟疑停滞宕机。一会才说,“嗬,被人发现我们家都不用做人了”。

  我却想:自个家庭,关起门来,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说不定其他家庭更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呢。自家,家丑不可外扬;别家,尽量非礼勿视。我当时想,在这种朴素常理下,说不定母子关系僭越,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大家不说。

  农村多少留守妇女,母与子相依为命,隐私空间少得可怜,人的生理天性无法泯灭,未必不会发生香艳事迹。这番歪理,我能想到,我期望母亲也会了然于胸,不过我没说出口。

  其实以我们的认知,都知道这种事情不对,可要说出来,倒是无从下手,母亲一样找不到常识、系统的伦理切入点来指出我的错处。母亲的性格也不会承认自己的过错的。

  当下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充耳不闻,继续装死。按道理我应该趁这次的突破性进展,表露心迹倾诉少年欲望,用一种青春期对身边女性的好奇来包装不伦之心,降低母亲的抵触力。不过我一时半刻也组织不了高明的内容。

  “唉……你还小,就不应该想这种事”,母亲长叹一声,幽幽开口。母亲没在意我的缄默,继续小声说道,“我是你妈,你也不能肆意妄为”,“不对,应该说我是你妈,所以你不能想些不正经的”。

  我偏了偏头,像是确认母亲说的话,这话让我心神为之一振。因为她相当于把这种事摊明了,不管设想本意如何,这方面一旦说出口,因为身份和关系而产生的约束力就松动了。

  所以我一直说,如果孩子有对长辈的邪念,最好提都不要提,直接用行动坚决抗拒,在日常中封杀所有能激发情欲的事与物;只要熬过了他勃发期,他就会回到正轨了。越亲密关系的人伦道德,越不能开诚布公。

  不过我始终揣摩不透的是,这么多次被抓包,手淫、装疯卖傻冒犯她……母亲多多少少知道我的坏心思。可她为何知道了也从不避讳自己的身体,依旧当我是小时候,甚至还犯糊涂与我有出格的互动,似呼应我的畸念。她到底是什么心理,她对母子间过于亲密的互动又是怎么看待的。我只能强行代入解释,母亲比较随性,她想法多变。

  至于今晚,则是有父亲的“功劳”。

  我装懵懂,问,“怎么不正经了?”。

  听出母亲语气有些无奈又羞怒,她没好气地说,“绑紧你自己的裤头带”。

  我不明就里,“啥?”

  接着我屁股被母亲轻踢一脚,她说话也严肃了点,“你还小,管好这里”。我知道母亲指的是我的小鸡儿,只是她不好意思明说。

  我顿时来劲,继续装傻“追问”,“啊妈你在说什么啊,我这里怎么啦”,期待从母亲的言语中找些我自己的G点。

  “就……就是……不能够用这里碰你妈……”,好像鼓足了勇气,才吞吞吐吐说完这话。

  我觉得形势转换得很快,母亲糊涂了,居然自动转入此间。我打蛇随棍上,又问,“有什么不对吗”。

  母亲没想到我食古不化,急了,“黎御卿……你快是高中生了,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接着又恼怒地扭了一把我耳朵,恨不得当场揍我一顿,像说一个大条道理般,“那是两公婆才能这样……我是你妈”。

  我想,母亲现在敢于说这种话,估计是希冀通过更加开明自由的母子交流相处,来自然地明示禁忌人伦。总好过遮遮掩掩,随后不知不觉中酿成大错。

  其实,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明确“这样、那样”到底是什么,但好像心照不宣。不过母亲这话让我亢奋中又有嫉恨,亢奋的是母子间说到了禁忌话题,嫉恨的是母亲像是宣示了她是父亲的禁脔,是我不可跨越的。

  莫名激起了我争一口气的心态。凭什么儿子就没有那种权利,难道我不也是母亲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男性,至少唯二那种。

  前面提过,我一开始的说辞是母子亲近,增长感情;但这时我该把它“修正”了,得往生理上、青少年特征上靠,让一切行为师出有名。

  我发现,我们母子间在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上面话语都不多。对话简短,时而又语焉不详,时而又直白干脆,虽然心态不尽一样,但在羞于启齿中、难以直面中,扭捏谨慎是共有的特征,想逃避又想解决。

  真实的情况,跟我看的乱系文大相径庭。在这些文中,母子在这方面有大量探讨哲学般的对话,母亲一方头脑清醒,条理清晰,诲人不倦,她们的设定上就是知书达礼,理论素颜深厚;儿子一方则像是普通男人追求女人一样,不知其目的是为下本身欲望,还是真的产生了男女感情,将为追求禁忌刺激,乱伦快感的的绮念化作了追求真爱,所以能“洋洋洒洒”地道出类似恋爱的心声。

  平心而论,在我这,我对母亲完全没有普通男女的感情;即使渴望其肉体到发疯地步了,我觉得也不会产生那种感情,自始至终,都是为了满足自己作为精力旺盛的青少年下半身欲望,从而演化成贪恋那份僭越母子关系的禁忌刺激。

  吊诡的是,如果我们没有产生男女恋情,是不是也不算对世俗的挑战,没有打破传统和规则。

  总而言之,即使我再精虫上脑,我也做不到“违心”地说出类似追求女生的甜言蜜语,妄图打动母亲,获取芳心。十几岁的中学生,校园恋情都还没搞得明白,还指望我能用爱情手段攻略一位已经生儿育女的妇人?如果有,那也只是策略的一部分。

  或许我又可以大胆地说,如果我得不到满足,病态心理会烧毁我自己,走上歧途,甚至走上作奸犯科的道路,类似于威胁的话,期望爱子心切的母亲会为了我“身心健康”,甘愿作出“牺牲”。这是再往后的走势了,在最初的话心智稚嫩的我还做不到说这种话。尤其出生于较为典型的乡村家庭,由母亲一手拉扯大,由其塑造了最初的道德观念,母亲身份的天然权威始终根深蒂固,不可动摇。

  于母亲而言,则更难操作了,这种事从未在生活中发生过见识到,有限的认知里也没有历史案例作依据。所以她很难就此对我作口头教育、探讨。加上我一直在说的,这种事,少提为妙,大多数人碰到这类现有道德伦理观念之外的事,我想都会选择慢慢地无形地淡化它。

  当然,人生不可能如我单方面的构想去运行,总有些出其不意的人和事,改变进程和轨迹,也重塑着我们的心思和心态。

  扯远了,但好像又是必须说的,这是我的经历和回忆的基调,与母亲走到那个地步的基调。再说回那个晚上。母亲说完那句话之后,背对她的我刻意蜷缩了下身体,装作委屈又难受(好像也不算装),我小声地说了 句,“我好难受”,这话属实说得很别扭,想让母亲知道又怕她知道之间摇摆,因此声音细不可闻,更像是自言自语,神神叨叨。

  母亲疑惑道,“你说什么”。

  我思索了一下,像豁出去一般,转过身去,面对着母亲,一脸苦大仇深,痛苦结哭丧着脸,开口“就,不知道为什么,我这里经常很胀痛,胡思乱想才好受点”,说着我还抚压了自己小腹一下,意思不言而喻。

  母亲瞄了我一眼,脸上关切一闪而过,神色纠结,几次欲言又止,不知在想什么,又像是不太敢面对这个话题。

  我的小动作也被母亲尽收眼底。

  良久,她皱着眉头,甚至带点嫌弃意味,问我,“你……你是不是以前用你爸电脑看了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我摇了摇头,矢口否认,母亲从不用那电脑,自然看不到我看片看文的痕迹。事实上,当时的浏览器还是网站什么的,技术不完善,比如,百度的搜索栏,你一点,搜索记录就显示在下面,还他妈是深色显眼的,我那些逆天的搜索标题,一览无遗。别人用这电脑用到搜索的话,我没有秘密可言了。播放器同理。

第十二章

  后来为了防止我父亲看到,我都不是直接在hao123或者百度谷歌首页搜乱文,而是点进去某个门户网站,再继续点,刻意延长路径,再通过最后的网站提供的搜索入口来搜文,降低暴露风险。至于看片就更粗暴了,反复删除重装播放器,清掉记录。

  母亲又说,略显尴尬,“你……你青春期了,是正常的”,“多想想学习的事,多出去运动,就很快过去的了”。

  然后母亲又想到了什么,“还有,你不要老是用手摸,不要太放纵自己”。母亲当然不懂手淫自慰这类词,那时候还没普及这种知识。

  都到这份上了,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像急了一般,“我……我控制不住,好难忍”。

  母亲不知道的是,这哪里是单纯的青春期发情,她那对我而言成熟诱人的身躯才是最大根源,况且从小到大她的不避讳,换衣洗澡上厕所,到了我有性意识的时候他们夫妻床事依旧不关门以至于“春光乍泄”,这一切都在我心里种下了挑战伦理的种子。

  我继续急躁地追问,“啊妈,那怎么办,这样下去我身体会不会坏掉”。

  “那倒不至于”,母亲确实没啥好法子回应,只能淡淡说道。

  “那些人以前都是怎么过来的,书本和老师都没教这些东西啊”,我突然像个好学宝宝。

  母亲摇了摇头,没看我,自顾自沉吟道“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提了一口气,试探性地问,“那……阿妈……你有办法帮帮我吗”。

  听到我这句话后母亲像很惊慌,急着撇清关系的态势,“我……我能有什么办法……”,末了加多一句“你……你自己好自为之把……别影响了学习”,说完直接扭过头了,好像不想再看我,那瞬间的惊慌羞赧挥之不去。

  我有些暗暗得意,居然这么简单的话语就被母亲逼迫成这样子,就连刚才我的“胡作非为”都莫名其妙地略过了。

  不过这样也不是办法,没有利于我行动的回应与结论。其实我很想说,我是看到啊妈你的身体才会这样,甚至再大胆点,我“听到”过你和父亲做些奇怪的事,那个时候我下面最为肿胀,小腹难受。可这样又太颠覆了,我一时说不出口。

  我得想点“圆润”的由头。当然,可喜的是,似乎母亲没有追究我从前的“轻薄”行为,那是不是代表着,合适的时机下,我能继续?至于再进一步,那就是量变成质变,步步为营,水到渠成的了。

  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射出来,未到贤者时间,欲望是随时就归位的,有了前面一番建设,我不打算就此罢手。

  我掀开了盖在母亲身上的被子一边,搭在我身上,人也往她那边凑近。刚落定位,母亲就静静地往里边挪了点位置,继续与我拉开距离。

  于是我又跟上去,但没有贴上母亲身躯。“啧,那边没位置吗,我都快到墙边了”,母亲很不耐烦地说道。

  我不管不顾,继续向她贴近,我们已经摩肩接踵,刚碰上的瞬间,母亲愣了一下,晃动了一下肩膀,把我弹开,有点愠怒“发什么神经靠那么近,睡出去点,憋死了”。

  房间外的赌鬼助攻,母亲怎么也不可能大发作的,我胆子大了许多,也不怕母亲的情绪。我不出声,大腿却顶住了母亲紧挺的臀部。

  母亲似乎有点慌了,身躯颤抖了一下,说话也带怯意,“你……你还想干什么”。我干脆地揽住她的腰身,脑袋抵在她耳边,故作乖巧地说,“阿妈,我听你的话……我……我不会乱脱裤子的了”,然后继续洗脑“我这么大的人了,有分寸的”。

  我说完,也没有感到母亲身躯的松弛,她刚把脑袋稍微撇向我这边,似有千言万语要对我说,最后还是侧回去,只是平静地回了个“嗯”。还把脑袋枕在自己双臂,再收了收身躯,似乎这样才有安全感,活像一个娇弱的女生,没有了母亲那股威严。

  我感到母亲这样的活动细节很耐人寻味,她是默许我胡作非为了,还是相信我会老老实实;怎么一副紧张的模样,又不让我离她远点。

  我看着她因呼吸急促而起伏明显的状态,大腿感受到她屁股都紧绷了几分,我的心跳也迅猛了像是要从喉咙跳出,全身细胞也燃烧了起来。我突然想得很美,会不会是母亲感受到我的执拗,她的心态改变了。

  我本想用循序渐进的行动来证明,可我经历了持久的刺激,小打小闹已经不能满足了,决意直捣黄龙,去我之前从没真正到过的地方。丰满的山峰已经攀爬过很多次,也是时候去造访神秘幽深而肥沃的峡谷了。

  被子都刚好盖过我们胸脯到大腿根,我不敢揭开,主要是怕外面来人(其实也就是父亲),好有个掩饰。我把因躬身而抵在母亲臀部的大腿伸直下去,让出了小块空隙,右手则像一个摸向“客户”大门门锁的小偷,悄无声息地摸向下面那个丰硕的玉盘,我等不及了,不是隔着衣服去摸臀,而是手指直接扣在了短裤和内裤的裤头里,除拇指外,其余手指背已经贴着滑腻的臀肉。

  只要用力往下拉,这白玉屁股将解除防御。

  肯定没那么顺利,就这一瞬间,母亲像遭受一记重击一样,整个人先颤后僵,同时不忘迅速抓住了我的手腕,语气生气又无奈,“你……你干什么呀……刚说的都是屁话是吧”。

  我很想说,我刚才承诺的是不脱自己裤子,可没说不脱母亲的,突然觉得我还是个听话的好孩子。人的一生,就是割裂的一生,言行不一,讨厌某样东西却不得不去追逐,接受最高尚的道德教育又没少做肮脏之事,为了利益能在自己厌恶的群体中左右逢源,对着丑陋的人曲意逢迎……说到底,都是为了满足最原始的那些欲望而已。

  这一刻,看得出母亲使尽了力,身体都微微发抖,我一时竟然无法按计划行事,就这样右手在那里停留僵持。

  我马上把头抵在她背脊,转动了一下,表现出一个孩子与母亲的撒娇、亲昵姿态,想以此,分散麻痹她的思想。感受得到,这一把,母亲没有从前那样的震惊、震怒。明明我在对其作恶,我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可怜地小声呼喊着,“阿妈~妈”。声声入耳,母亲渐渐放松下来,只是抓我的手腕依旧坚决有力。

  我这呼喊是激起了她的舔犊情深吗,母亲的语气竟有些柔和,“哪有儿子跟阿妈这样的……像什么话”。“唉……这么大个人了一点也不生性”。

  母亲的声势放软并没有让我良心觉悟,当下,还有什么比得过情欲满足呢。我尝试往下拉,母亲则继续在我手上反方向用力。这次我们好像有种默契,都没有用最大的力气。

  察觉到我的贼心不死,母亲脑袋斜斜地往我这边抬了抬,轻生说道,“我是没办法教育你了,你就不怕我告诉你父亲?”。

  虽然我依然看不到她的神情眼色,可我总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定无比明亮,像是她有信心和办法掌握这局面,又或者她对下一步了然于胸。

  我当然害怕父亲,也害怕我们家庭走入万劫不复,但作为儿子有种天然自信,母亲未必会完全站在父亲那一边,为了家庭和睦,为了儿子的未来。或许我赌对了,想到房间外赌性不改的父亲,颇感讽刺,我们两父子,一丘之貉啊。我想赌把大的就是,母亲比我更害怕被父亲发现我们之间的小动作。

  就在我们僵持中,意外来了。父亲毫无征兆地进房间来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上床上的我们,好在我上初中以来偶尔会不敢自己睡寻求母亲的庇护,所以我们母子今晚在一张床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听动静,他拉开了衣柜下面的小抽屉,在拿什么东西。

  而我与母亲在她臀部的“争斗”没有结束

  不过我能感觉到母亲的紧张慌乱,抓我手腕的力度几乎没有了,屁股也因此紧实了不少,她在极力克制,不让自己因心态紊乱而发出动静。我赶紧闭上了眼睛,可我一点都不害怕,毕竟我们衣衫齐整,又有被子掩盖,虽然我的手还在母亲隐秘地带,但抽出来也是轻而易举,不会掀起什么波澜。

  不得不说父亲又送出一个“助攻”。父亲翻找东西这短短七八秒时间,感受到母亲手上较软无力,我乘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扒拉到了她大腿根的位置,我甚至还能感受到她不由自主地微抬了一下屁股,不然我不会如此顺利。

  我与母亲的都屏住了呼吸,仿佛被定住了一样,房间内死一般寂静,我是抑制自己的激动,母亲则是压下惊慌,她又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不过已经无济于事,她成熟的屁股,已经丢掉了所有遮盖。

  接着我听到“嗒嗒”几声响,盒子敲打手掌,然后是撕开塑料小薄膜条的“嘶……滋”,不用看都知道,父亲是进来拿烟的,前面是压实烟丝的动作。

  感觉到父亲走远,重回赌局,我们都松了一口气,我忍耐不住要继续攻城略地了。

  母亲还小抬头往房门那边看了看,动作显得有点多余,接着,她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羞怒不已。

  我的小鸡儿虽然还藏在两层布料内,但它似乎也能感应到跟前光秃秃的诱人猎物散发的气息,以前所未有的肿胀硬挺回应着。我在想我要不要脱掉裤子,把鸡儿释放出来。最终我没有这样做,感觉这还是彼此间的底线,当然,更大的原因是,虽然本能可以指示它往哪里去,但我毕竟缺乏经验,眼下,就算不是处男,也会想着先过足手瘾再说。

  我右手摸上了这个诱人的圆臀,母亲的惊诧慌张一闪而过,随后她的身躯是火热的,屁股蛋却显得冰凉。

  咦?我渐渐感觉情况有点不对,母亲好像没有把裤子拉上去,还保持着屁股裸露的状态。不应该啊,固然我欣狂于此,但看到母亲没有了那种抗拒与矜持,竟有种淡淡的失落,就像你发现你敬爱的母亲不再维持她的忠贞与体面。

  我们没有视线神色的交流,但似乎母子心连心,母亲好像能感受到我的小情绪,耳根迅速染上红晕,又羞又怒,又掐了我一把。

  我确实不知道疼了,除了“千锤百炼”,一切感官早已只为下身服务。

  看到母亲的反应,让我这种失落成为了情欲的兴奋剂,让我几乎要失去理智,抛却房间外的风险,萌生一种去驯服生我养我的母亲,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

  “黎御卿,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母亲幽幽声线,带点无奈带点柔媚,让我相对冷静了几分。凡事不要做得那么绝为好。

  我认真地照拂起手中的厚实圆臀,我能感觉到母亲臀部的翘挑,手掌大开大合,摸不出瑕疵的臀肉,细腻滑溜,好几次,我抓得脱手。母亲把脸朝下埋进了枕头,封锁了自己动情的声音,只有胴体时不时的微颤,屁股又不堪揉捏般作出几次逃离的动作,臀肉紧绷又弹润。

  那富有弹性的臀肉在我的手掌间随着我的舞动而跳动,一掌盖下去,将我的手掌心都填的满满的,有些凉、有些弹,尤其当我快速拂过她的两个臀峰的时候,两团圆润和中间的臀沟形成的高低起伏,以及手指钩处臀瓣的反弹让我仿佛连手指尖都发麻了。

  没想到奔四年纪的母亲,臀部依然那么柔嫩光滑,至少在手感上来说,也能理解,这里是保护得最好的地方,又有一直以来的劳作堪比健身,饮食上摄入大量青菜。

  母亲没有开口,也没有动手阻挠,让我得以大胆地在她臀部发泄手瘾,有时还摸进她上身衣服里,在顺滑的脊沟、背部到处游走。

  腰不算纤细,肉感柔软,好在至少跟臀部比起来要细得多,所以,她的臀部到腰间会有一道急剧收缩的曲线,经历过的人都知道,这道曲线不仅看起来诱人,摸起来也仿佛是吹响了荷尔蒙喷涌的号角,我激动了,手掌一撑开再次摸向臀部。

  我想起宾馆之夜的那次“偷腥”,我的手指在这臀沟里探索了好久好久,这次又重游故地,不同的是,母亲清醒地知道是谁在后面了。她的反应虽然没有上一次的娇媚,却因为触及人伦禁忌而复杂丰富了许多。

  我手指挤进了母亲两块臀瓣之间,挤开了股沟,探的是如此之深,以至于指尖触处竟是一处异于其他地方的嫩滑,母亲整个都被吓呆了,全身僵硬着,只剩下了紧紧夹住臀部的自然反应。

  我想找到上次感受到的,臀沟深处的皱褶触感,还有再往前底部的温热嫩滑。

  我的右手毫无阻隔的抓捏着母亲的臀肉,从股沟的上端由上而下的顺势按抚,时而若即若离的用手指在她臀上划着圆圈,时而像是两团白嫩的面粉团一般去揉搓,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臀肉在不由控制的颤抖,却在最初紧夹的僵硬中渐渐放松。

  我无师自通的顺着她臀部的中央稍上附近,用食指和中指从腰部往里压入,感觉到中指被两团肉夹住,母亲又紧张了,臀瓣收缩,用屁股夹住了我的手指。

  我慢慢退来,她也渐渐松开,再探入,再夹紧,再退出,又松开,仿佛母子俩在做一个禁忌的游戏。就在又一次的退出中,见她正在松开,我戏耍的将中指在她臀底的中间一挑,我的妈呀,竟然直接突破方面,在她臀底最隐秘的褶皱上拂过。

  “呀……”

  母亲终于忍不住轻呼了一声,好在她反应快,捂住了自己的嘴,声音不大,传不到人声鼎沸的客厅。

  浑不知身后的我窃笑得又贼又得意。这一次禁忌的突破让我更贪婪了,却似乎也让母亲内心更紧张之余,身躯却放松了。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没经历之前,什么看得重,一旦突破那条线了,也就什么都看开了。

  我试探着大胆在皱褶上用食指画着圈圈,这道螺旋纹皱褶也在不断收紧放松,干燥,但感觉出很嫩,似在反按摩我的指腹;“小畜生,不准碰这里”,母亲小声啐骂,感受不到抗拒之意,她耳背红透了,在阵阵发抖,却没有更明显的紧夹,这本身就是一种默许。

  是啊,我本就不打算再作弄这个皱褶小洞了,宾馆之夜,已经感受过太多了,当下的话感觉没什么意思了,干巴巴,没有水分,没有女人那股温润滑腻。

  我有些狂乱的张开了手掌,大力盖在她整个臀部搓揉抚摸抓捏着,手指探入的也越来越深入,甚至再一次触碰到她双腿间的那一点柔滑,这一次,她没有夹紧双腿,而是保持了自然的姿势,而我在触碰到那个点后,也没再像前面那样挪开,而是停在了那里。

  母亲明显身体又硬了一下,有种呼吸都要停止的感觉,我则没有动,就停在那里,似乎在观察,或在等她的反应。

  停顿的时间不过十来秒,但对我跟母亲而言却是如此漫长,两人都静静的没有动,似乎都在等待着什么,房间里只有外面传来的赌徒吆喝、嬉笑怒骂,他们癫狂了,我也是。我们都被内心的魔鬼控制住了。

  就这样又等待了几秒钟以后,母亲依然没有像之前那样紧夹起双腿或臀部。突然间,我很想看一看这个带给我极大身心快感的肉臀。

  我掀开了盖在我身上这部分的被子,再往母亲那边推移一点,直到她露出真面目。蜜桃般的圆臀光滑紧致,在黑暗中也炫亮得我一阵目眩,呼吸迟滞。

  母亲还跟刚才一样弯腰趴着,只是下面……我喉咙有些干涩,就在母亲背后如痴如醉欣赏着面前这一轮满月,胸口分出两股邪火,一股钻入胯下一股窜上脑门,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妈妈露出来的半边屁股肉上。抹着一层细汗的屁股肉摸着凉凉的,暂时平复了我燥热的内心。妈妈静静的趴在那里,我的手静静地贴着她的屁股肉,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

  了,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牛蛙的咽嗡咽嗡地叫着,对了还有房间外混乱的人语赌徒的吆喝。

  良久,似乎感受到我狂热的目光还有滚烫的气息,母亲有些不安迷乱,于是她动作轻柔地把我的手拿开,这过程我正失神中,不知不觉中服从了她的摆弄。母亲又将自己的内裤提了上来,再紧紧攥住裤头,意思不言而喻,或许她觉得只有这样才能保留她一些母亲形象。但她终究没有将短裤也拉上,这代表着什么呢?

  我不忤逆她,没有再解决这小内裤,因为还有臀肉裸露,内裤无法完全包裹。我手指抚摸着裸露的臀肉,没有捏没有揉,但我很鸡贼,拇指总是装作无意地刮碰到内裤,一点一点地将那布条拨到中间,陷进母亲诱人的臀缝。

  直到,勒成一个长条,勒到臀沟下方鼓起一个小丘陵。我一只手覆盖着臀沟,捂着弹腻的屁股蛋,自上而下,轻轻爱抚,手指却刻意避开股沟与大腿间的丰腴凸起。

  这样的行为无法用亲子有爱互动来蒙骗自己了,“嗯……”,一声腻人轻吟后,母亲双手撑起自己的脑袋,看向了在她身后的我。我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捂住她的臀瓣。

  她快速眨眼,睫毛细长而显得娇俏,像是在问我在干什么;我好像还能辨识出她神色中的媚笑,或许是我想多了。但是,她没有恼怒、迷惑、迷惘,这就很耐人寻味了,这就足够催人奋进了。

  她抓住我的手腕,但什么也没做,又放开,然后放下了自己的脑袋,再次与我目光相背。

  终于,母亲的半边屁股肉被我捂得发热,不再能安抚我燥热的内心,柔软肥腻的触感反而刺激着我去得陇望蜀,去占据那富饶沃土。我揉捏起母亲的屁股,大拇指贴着屁股肉往中间滑去,卡进了布条里面,好像在底下触到了一团鼓起的软肉,它软得让人觉得很脆弱,吹弹可破。

  我用手指点了一下,那一团软肉像是活物一般,拇指刚碰到就是一阵收缩,冒出一股湿热,打在了薄薄的布料上。随后一只熟悉的手,挡住了我的先锋军。“妈……妈”,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该跟守军正面交战还是鸣金收兵,内心陷入了激烈的交战之中。

  最终我还是退了回来,同时妈妈也收回了手,她回过头来,我能感觉到她狠狠瞪了我一眼,“坏种,居然敢对阿妈做这种事”。

  我说了,先入为主,今晚我听到的她的训斥,大部分都是嗔怒,这样,不仅是助长了胆量,那似有似无的我从没体会过的娇媚,又是引燃欲火。

  此刻的我应该像被欲望支配的野兽一样,眼眶胀热,一会看她的脸庞,一会看着眼下的蜜臀。又缓缓伸出了魔爪。

  母亲羞愤不已,“你还想来是吧”,而后她抢占先机,做了一个耐人寻味的举动,双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蛋,挡住了腿间的鼓起。丝毫没有劝退作用,反而让我品尝到了一种名为情趣的东西。

  现在好像是自己把母亲弄得很窘迫,内心不禁窃喜得意,鸡儿都硬了几分。

  母亲如同双手托住两团沉甸甸的屁股肉,向后蜷缩、撅着的姿势让屁股更显得浑圆饱满。借着微弱光线,我看到她的屁股圆鼓鼓的被内裤包得像个大白团子,在屁股最下面、双腿着之间的地带被布条勒破露出一抹鲜红的玫瑰馅,周边则有稀疏的毛发修饰,黑中显红,视觉刺激让我无法自拔,好像引诱着我挑开那裆布,将那肥沃地的真实面目暴露出来。

  这条小内裤无法完全包住臀肉,两块屁股肉白嫩嫩的又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那么心驰神往,让小小年纪的我就产生了莫名的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的心态。

  我的手刚搭上去,母亲像是从刚才的有气无力喘息中恢复了一丝力气,又伸过手来阻拦我搭在她内裤上的手。我跟刚才那样依葫芦画瓢,一把抓住了妈妈伸来的手,再次覆盖在臀底和腿芯之间。

  “干什么呢,不听话了是吧”,不知为什么,母亲的娇喝显得软绵绵。如果她要挣脱,本就轻而易举,我单手怎么可能锁得住她双手。

  母亲眯起眼眸,似是倒要看看我有多大胆的态势。我有点紧张和怯懦地开口道,“妈~我……我就摸一下,我好难受啊”。

  母亲瞄了一眼我胯下,也不知道她领会到没有,不过脸上一抹红晕,好像承受不了这种羞耻,啐道“你敢!你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吗”,说罢,她脸上的羞愤之色更浓烈了。

  她嘴上是不同意的哦,可她为什么仍然没有甩开我的手,没有把裤子拉上来呢,内裤的保护事实名存实亡了,她不会不知道这点吧。

  而此时,我的手指已经感受上了她裆部周边的细软毛发,忽然有种恶作剧心理,想扯一把,但想到这么粗鄙的行为很大可能招致母亲方案,遂作罢。

  指腹接触到的毛发之外,则是干燥软腻的小部分肉丘,被内裤布料勒出来的,我一时不明就里,刚刚,明明感受到有温热的液体沾上这裆部,为什么周边如此干燥,对女性下体的情形的好奇之心,更加强烈了,有朝一日,一定要彻底探索一番。

  随后一想,为什么要等以后,今晚,不就是绝佳机会吗。

  我颤抖地说道,“妈~我以后都听你话”,为达目的,语无伦次,想着化解她的防范,麻痹她的心理,“洗脑”她将这种行为定性为不一样的母子互动:无关两性交媾,只是男孩的青春期荒唐。

  就在我说这话的同时,我有两只手指钻进了裆部布料之下、贴在了一团肥腻肉丘之上。我没有选择挑开这布条,但也差不多了,我的手指连同母亲的肥沃禁地,被内裤包裹住了。

  “喂~黎御卿”,母亲声音都慌乱得颤抖,蜜臀顺着轻微摆动了一下,她看向了我,眉头紧皱,轻咬下唇,欲言又止,眼神中几分嗔怪与幽怨,却是不情不愿的意思。

  但她怎么会想到,她这样的眼神,只会让儿子更加冲动。

  “你的手脏死了,别给我乱摸啊”,由于环境特殊,她只能轻声细语。毫无威慑力,虽说令我忌惮的威严犹在,但已经浸泡在不伦之海,无能为力了。

  没想到,我手指还没行动,忽然间,母亲就将脑袋埋向枕头,“嗯……哼~”,来了几下好像不受控制的哼唧,俨然是自动破功的样子。

  我整个人都看傻了,一时有点手足无措,就感觉,自己还是在母亲严令禁止之下让她难堪了、不自在了,有种犯了错的惊惶。

  母亲手绕后,拧了我腰间一把,颇有恼羞成怒的意思,这下疼痛令我瞬间从犯错的愧疚心理脱离出来。

  鸡儿坚硬而酥麻,跳动不已,生理本能重新占据神识。十几岁的少年,怎么可能抵挡得住成熟到恰到好处的少妇媚力。

  于是,我再一次动了,动作不快,很缓慢,但很坚定,就顺着我中指指向的方向,坚定不移的往最深处滑了过去,很快我便明白了母亲是怎样的变化,因为手指过处竟是一片的湿滑泥泞,不知什么时候起,她的双腿间也早已是一片狼藉了。

  那鼓起的肉丘被我手指一分为二,又湿又热,软腻得吹弹可破。手指根部,能感受到贴着一个正渗水的泉眼,像喷涌岩浆的火山口。不用过多实践,也大概明白了这是什么位置了。我没想到就这样轻易的就攻陷了母亲最核心的阵地,我的三根手指像陷入了胶水当中,滑腻腻、粘湿湿的,两根手指分开都能感觉到手指尖扯起的粘丝。

  这是我第一次摸到女人的下体,还是自己的母亲,任何语言都无法表达我此时受到了身心刺激。母亲这片肥沃的沼泽地,很滑,特别的滑嫩,在粘水的滋润下,又有两片像肉唇的小嫩肉在我的手指尖来回翻挤,又像是包裹住我的手指,让我的中指顺畅无比的进入了另一处更水嫩的所在,似乎抵到了一个有着吸力的洞口,洞口似乎不大,但直觉告诉我,它能吞噬无穷的物体、棒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想到棒体,鸡儿好像收到某种感应一般,硬挺同时又吐出了一点前列腺液。

  我弯曲中指,往这潮热的洞口钻了进去,也许是天然的敬畏,也许是想慢慢享受这过程,其实我的手指头没有深入多少,可以说是刚进了洞门内。

  “嗯……别~”,,母亲像是捂住自己的嘴巴哼唧而出,但也能听出这一声轻哼带着几分哭腔,有难受、有隐忍、有娇媚,也有哭意。她的上身微弓,一阵颤栗,双手揉抓起了传单,看得出很用力。

  我没有一直在那洞口耕耘,母亲胯下这片膏腴地,每一寸,我都想感受个天长地久。温热的鼓鼓的肉丘,触手处只觉湿湿的、黏黏的,我的心砰砰直跳,胡乱的在那肉丘上摸弄起来,十来岁的我还不懂得怎么用手来玩弄女人的那个部位,手指只是在激情的摸索,后来完全是盲目地进入了那肥嫩的肉沟里,两片肥软肉唇在我的手指边向两边翻开。

  “嗯……不行”,我听到母亲嘴里再次发出了声音,她好像难受地摇晃脑袋,但再没多余的抗拒动作。我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的中指忍不住继续挤入那洞口,甚至我觉得是它主动把我吸纳进去,没入了一个湿热黏滑的所在,那里好像有一个神秘的肉洞。像一个小孩在玩弄一个新奇的玩具,我的手指在那肉洞入口好奇的扣弄。

  “嗯……嗯……哼……”,母亲在我的扣弄下呼吸越来越急促,娇躯的扭动情不自禁的迷乱。

  这个洞给我一种深不见底的的感觉,肉壁黏滑,四周有微微的凸起,而且,似有无穷无尽的水分溢出,就好像我挖破了一个泉眼,这种想法让我心神一荡,浑身舒爽。

  “黎……嗯……黎御卿……你在干什么……嗯”,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媚哼,昏暗中,我也能看到她晕红的脸颊。

  “啊哼……要死啊黎御卿你”,母亲一边哼哼唧唧,一边抓住了我的手,制止了我手上动作的继续,并把它带离了她的禁地,然后是略微气喘吁吁地说,“你怎么敢弄我这里……你还是我儿子不”,这时候母亲的手又开始摸着我还在她臀部下方的手,她好像故意抹掉我手上从她股间蹭来的奇怪湿润、气息,乃至不伦的罪恶,她抚摸我的手指,摩挲我的手背,像是打量像是摸清我手掌的模样,她半边脸埋进枕头,说话显得很失神与怯懦,“除了你爸,你……你不对”。

  很多时候,在母子越轨的场景中,她越提我父亲,越是能放大禁忌与不伦对我的诱惑力;在往后,她如果提到我奶奶,则是更加激起我的逆反、甚至是“报复,惩罚”心态。

  这时候她提了父亲,无异于火上浇油,只会摧毁母亲身份的震慑力。我心脏不受控制地有种收缩感,小鸡儿硬到可以鞭挞一切,充满了暴力因子,一时难忍。我挣开了母亲的束缚,手指如同溜滑梯一样从母亲腰椎顺着臀沟滑到了那肥嫩的肉丘处,正要凭借感觉用中指彻底深入那冒着湿热气息的肉洞。

  知子莫若母,她好像能察觉我的意图,这次绝不是只是外围满足一下好奇心;千钧一发之际,她转过身来,化解了我所有计划。顺便将裤子整理好。

  没等我什么反应,母亲捧着我的脸,凑得很近,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呼吸气息都已拂在我的脸上,她眼神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就这样盯着我,似乎想看穿我的想法我的心思;我被盯得恨很不自在,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喊道,“啊妈……”,她还是一言不发看着我,当然没有像看犯人一样,我又轻喊一声,“阿妈……”

  随着我两声叫喊,从母亲神色中给我的感觉,好像终于有想法降临她大脑,她快速眨眼,眼神变得敏锐伶俐;然后她嘴唇微嘟,像是先白了我一眼,再揉了一揉我的脑袋,开口说,“好了,老实睡觉吧,再让你做些不正经的你爸该发现了”。

  自始至终,我们都没有挑明我们到底在做什么,也没有定义,所以面对母亲的话语,我实在想不出继续、更进一步的由头。我只能故技重施,像个娇羞的新娘子一般,喊“妈……我……”。

  刚才不是很“默契吗”,这种程度外面根本不会察觉,如果继续下去,暴露风险从何而来?我内心突然捕捉到一些信息,让我有点小亢奋,莫非是再继续下去母亲会有更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反应,所以父亲会发现?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母亲再度凑近,嘴巴几乎在我耳边,滚烫的呼吸让我一度心神乱颤,因为这时候如此亲密,倒有几分不像母子的暧昧,腻人的话语从唇间发出,“你哪里学来这么坏的……”。

  就这种话,一样令我情迷意乱,因为母亲夹带的情绪没有太多责备,没有审判,甚至有几分小女人的嗔羞。先前胡作非为换来如此好结果,岂不是代表着禁忌堡垒已经被我占据一大块了,此刻我有了一种中了头奖的喜悦。

  于是闻着眼前醉人的熟妇馥郁体香,我将今晚目前的收获掰开揉碎,一点点地品味回味;只是紧接着我就感到我那只邪恶的右手被母亲用力拽住,她故作凶狠地说道“给我洗手去,不然你今晚别在这睡了”。

  我面露难色,不情不愿,实在懒得动了。母亲与我脸庞拉开一定距离,明明白白地瞪了我一眼。见罢我只有遵循母令了。

第十三章

  我听从母亲的指令,下床去卫生间洗手了,加上大半宿不睡,也有点尿意。从客厅走过,我望了一眼角落那班人,不是同村的那些叔伯兄弟,而是因偏门而与父亲有往来的牛鬼蛇神,不过他们当中基本都有稳定体面的工作。他们注意力在牌面上,没人注意我出来。

  洗手后,我才撒尿。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我单手扶着鸡儿,另一只手接水,淋洒在鸡儿上,重复几次,算是清洗了,觉得很干净了,再用纸巾擦拭里里外外擦拭干。我觉得今夜没那么轻易过去,我尽量保持自己的干净卫生,无论再怎么精虫上脑,还是能保留一些原则,比如,某种程度上的对母亲负责。可笑,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下体的干净卫生与母亲又何干呢。

  回到房间后,我没锁门,我觉得越是锁门反而打破此时与“外界”的平衡,说不定引来注意呢。

  我坐在床边,侧身望着母亲曲线玲珑的背面。琢磨不透她的想法和容许程度,她似乎在反复横跳?我离最终目的还远得很,不过此时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忽然注意到脚上像是踩着什么东西,揉成一团的纸巾,不止我脚下,床头柜下面空隙,也有好几块。

  它们代表着,在我到来之前,我的父母做过儿童不宜的事。我身旁这具熟妇躯体,在这片空间,在这个床上,对一个男性彻底地奉献过女人的娇媚柔情,展示过绝不可能让除了他们夫妻之外的第三个人看到的人类原始风光。也许那些动情的音符和气息还附着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我的母亲,她是正常的女人,她必然会在一个男人面前呈现令我无比迷恋渴求触碰的姿态。想到这我有些抓狂,有些嫉妒,为什么这个男的不能是我。青春期的我更需要这种美妙的体验和引导,否则我觉得我会在欲望中爆炸。

  夫妻没有血缘关系,都可以做亲密的举动;那我作为儿子,本就是从她身体来出来的,做些更亲密的举动不是天经地义吗,有什么不对。

  孩子需要慰藉,母亲有责任慰解,年少的我是这么自私地认为的。再没有迟疑和踌躇,我麻溜地躺回了母亲身边,悄悄靠了上去。

  我像是献殷勤和邀功般,轻声说道,“妈,我洗了手了”。母亲没回头,只是淡淡回了“好”。

  想了想刚才的情形,和外面那群人,我的胆子变大了,因为我觉得母亲不敢明显声张,我仍可以有限度地满足自己的畸念。

  我挪动了一下屁股,鸡儿与母亲挺翘的蜜臀仅仅贴在一起,大腿跨在了她的骻上,双手伸进她T恤里面,肉贴肉环住了她柔软的腰肢,不骨感纤细,但还是有一定曲线。

  “啧,你不睡我还要睡呢,你给我起开”,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感受到我下体的坚硬,她没推我,只是厌烦地喝道。

  母亲蜜臀的紧致让我心猿意马,我的右手手掌不受控制地在母亲的小腹上游走了起来,火热的稚嫩手指在她滑腻光洁的肌肤上摩着,时而沿着母亲狭长的肚脐眼画着圈,时而试探性地往短裤和内裤裤头内进发,手指探进又推出。没有一鼓作气摸进去,突然间不敢太过分,但能摸到内裤的边缘,也是一种难得的身心享受。

  母亲浑身颤抖着,感受到她起了不少鸡皮疙瘩,这种抚摸母亲只会觉得不适的痒吧,不至于马上意乱情迷。

  “你这死孩子”,母亲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摇晃身躯想把我挣开,我死死扒着她腰肢间软乎乎的肉,绝不后退。

  外面的喧嚣助攻了我一整晚,母亲“投鼠忌器”,也有被父亲的过分举动影响了心绪。

  见我没退缩之意,“唉……真是前世作孽”,母亲悲凉地说了句,往昔的严厉凶悍荡然无存,突然间我觉得她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女人,此刻无助地忍受着我的骚扰,不过开始死命地掐着我的手臂,却又不敢太多剧烈的挣扎,免得异常的动静传出房间内。

  熟母雌香芬芳,我忍不住凑近了母亲的脖颈,轻嗅着发香,嘴唇游走在她的发梢和脖子,像是亲吻一般,只是不敢伸舌头。

  莫名有种在父亲,在一群外人不远处与母亲“偷香”的快感,心中欲火愈发沸腾。没能控制好自己的冲动,右手上移,隔着胸罩,一下子握住了母亲饱满的胸脯,用力揉下去。

  “呀!好了喔,黎御卿,你还小吗”,母亲轻声道,意志孱弱。我不理会她,不是第一次摸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丝滑绸缎面料的胸罩被我抓得移位,母亲乳房的温热和柔软传递到了我的手掌,指尖边缘已经按压到了那柔软的乳肉;这令我胯下鸡儿高举高打,更用力地顶着母亲的臀部,甚至将她短裤的布料都挤压进了紧密的臀沟中。只觉龟头阵阵发麻,身体为了更多刺激,下意识地挺动腰骻,带动着鸡儿在母亲的臀下悄悄研磨起来。

  敏感部位的亲密触碰,性的意味太过浓郁,母亲不可能不意识到什么,她也无法以亲子互动、或者我的不懂事胡闹来掩饰我过火的行为了,当然,这一整晚其实都不行。

  “都说了不许这样,你怎么就不听话呢”,母亲用手推挡着我的小腹,无奈地说道。这种防御阵像,脆弱,也没必要,因为我们都还穿着裤子,能去到哪里?

  看到母亲并没有强烈的反抗,我的理智都快被冲天欲火烧光,右手更加卖力地揉搓着她的丰乳,胸罩的钢圈都被我捏的变形;鸡儿埋在她紧实挺翘的圆臀底部,死命地往前顶着,朝着那肥嘟嘟的肉丘,似是要把那横亘在母亲臀缝间的布料戳穿一样。

  隔着胸罩和乳肉我都能感受到母亲剧烈的心跳。我停下了我所有动作,连鸡儿都脱离了那迷人的肉臀,“嗯”,母亲微微偏头,似是好奇我的突然停下。

  今晚母亲的表现无时无刻都在与上一分钟的自己割裂,就像此时,在我荒唐行径过程中,不不是一如既往的小反抗,她表示出疑惑,不就像是期待着我继续下去,更进一步吗?

  在我眼里,结论是这样的。这让我心神更加狂乱,这是一位母亲的纵容,更像是引诱。我鬼手神速,一拉到底,让她的短裤离开了丰臀。

  “喂……不能扒啊妈裤子”,但是母亲没有惊慌失措,在枕头中轻轻呼出一句。而我懂得“适可而止”,没有脱她内裤,也没有马上上下其手,给她一个缓冲的间隙。

  在打算用鸡儿去探索之前,我总觉得差点什么没干。不是我观看过的男女最终行为。是什么呢。胸、屁股,好像都通过各种各样方式接触过了。但心理还是没来由的饥渴。

  饥渴……饥渴需要通过嘴巴来解决。

  年少的我还没认清嘴巴也是满足情欲的身体工具,只是有种本能,除了电视上看过的亲嘴,它还能亲到别的地方。当面对一个诱人的事物,你总有种想把TA吃掉的欲念。毕竟当嘴巴下场,往往意味着视觉触角嗅觉味觉体验的重叠,让人有另一种欲罢不能,这是我们喜欢启用嘴巴的根本原因。而功能隔离、千差万别的器官相碰,无疑又是撕破亲密顾忌和防线的重磅手段。

  那次宾馆之夜和上次荒谬的“口水”理疗,都曾有过蜻蜓点水的接触,而母亲无疑对此是最敏感的,这次会有什么不同吗,今晚可是经过了漫长的“铺垫”啊。

  我身子往后移,离开了母亲的身躯,在这过程中母亲甚至还拍了拍我的手臂,有种以示鼓励的意思,觉得我闹够了吧,不会再继续荒唐行为了,她不用再“抗争”了。

  我低头,直勾勾地盯着母亲的下身,那如满月的蜜臀,嘴里一阵发干。还有有点小担心,一旦上嘴,会不会又毁了今晚。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不给自己留下遗憾,既然都做到这一步了,外面那么多人在“助攻”。

  我比做贼还小心翼翼,身子往下挪,直到眼前是一个饱满的肉臀。还要再往下移,当我小仰起头,脸部正好与母亲臀部与大腿根的过渡曲线大概保持一致,眼前是臀缝下方,嘴巴垂直处,是我曾经隔着内裤观察过的鼓起的肉丘,它的松软不言而喻。

  此时母亲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或许根本不知道她成熟的屁股后面,是她儿子的脑袋,我呼吸的气息,都快透过布料钻进她那些禁区。

  多少有点异样,我看母亲似有转身察看的迹象,连忙伸直右手摁住了她的腰肢,打消她转身的尝试。

  这个视觉,眼前的熟女屁股显得格外浑圆,像我日常控运的篮球的半边,我有些看呆了。光线太暗下,内裤几近肉色,大半个屁股蛋露在外面,侧身挺翘,双腿并拢,不用上手就感受到了它的紧绷弹性,也让单薄可怜的布料根本兜不住那些光洁的臀肉。

  我双手分别捧这两边臀瓣,如同捧着一弯月亮,一来实在忍不住,二来用手“迷惑”母亲,尽量不那么快不让她察觉我的身位下移了。其实稍加思索便能知道如果我还跟她同样高度躺着,是做到现在手上的姿势的。

  双手轻轻抚摸着裸露的臀肉,感受着屁股的娇嫩,昏暗中也无所谓肤色,手感是绝对的滑腻,让我觉得母亲屁股的肌肤比我的脸还要好。忆起小时候看的《乌龙闯情关》,刘病已用自己屁股肉来修补毁容的脸庞,可见正常情况下,屁股的肉确实质量不错。除了股间阴部延伸出来的色素沉淀。

  勾人心魄的圆臀就在眼前,一度让我紧张极点,我尽量让自己呼吸平缓,不让自己的嘴巴或鼻子呼出的气息喷到母亲的圆臀上,以免过早打草惊蛇。

  安静抚摸臀肉,暗自把母亲屁股后面的内裤布料往中间推拉,把两边的臀肉全露了出来,内裤裆部被拧成一根布条,卡在了臀缝里,陷进了股沟中。很快,母亲臀丘下,大腿沟处,内裤包裹的鼓起,吸引了我的目光,那里越往母亲双腿中间越鼓,跟先前观察的不同,这块肉丘此时中间小小凹陷明显,似乎又能看到旁边几根黑色毛发窜出,臀缝底部,从布料两边延伸了一些暗红色沉淀的肌肤,与细腻肉色臀瓣形成鲜明对比。

  不知道我有没有认错,母亲胯间的鼓胀肉丘上,透出了铜钱大小的斑驳,裆部变得有些透明,映出一点若隐若现的油亮乌黑,母亲这里湿润了一块?看到这一幕,我胯下的那股燥热在急速膨胀,在我自己的内裤里上下抖动。这内裤下面鼓鼓囊囊的到底是什么呢,今晚我做了很多很多重大突破,甚至手指探索过股间的滑腻娇嫩,但至今还没能无障碍地察看这片膏腴地。我有一种强烈的扒开内裤看一眼的冲动。

  当然,看着内裤勾勒的肥厚鼓胀,再去摸索,肯定跟之前在灯下黑之中盲目触摸风味不同。

  这里一定是鲜嫩厚实吧,配上毛发,不就是两道厚嘴唇么,这是属于母亲的丰熟的潋滟红唇,展示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

  终于我右手不受控制,轻轻地往那里戳了一下,软乎乎的,就像戳到一团被束缚在包装袋的奶油。母亲身躯颤动了一下,“嗯……你别乱动”,轻摆了下丰臀,似是不满意我这样做。

  我鸡儿硬涨到极点,不用自己用手辅助,都能感到喷涌的冲动袭来。母亲微弱的反对我充耳不闻,我的忍耐要到极限了,顾不上那么多了,我脑海屏蔽了一切阻力,本能中只剩下亲近母亲臀下肥沃土地。

  我双手用力地扒着两边臀瓣,使劲把眼前的熟妇屁股掰开,我感觉到深处的缝隙也被拉扯开来,鼓胀肉丘下,似有喷薄腥臊气息的红色小洞呼之欲出。

  现在,我觉得母亲那漂亮的、鼓鼓的、圆润的、可能会被乌黑毛发覆盖的,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肥沃地,自动送到了我面前;修长健美的双腿并拢弯曲、滑腻浑圆柔美中不失弹性的丰臀,在我眼前的昏暗中招摇。这画面让我刺激到快崩溃,迷失在情欲之海中,鸡儿更加地坚硬如铁。

  “嗯……不……不能这样……”,母亲先是一声低低的闷哼再无力地言语制止我,鼻腔发出,婉转悠长,很是撩拨我的情欲。

  这样的呼喊,充满魔力,让我完全忘记了母亲的威严,作为儿子的道德规范。忍不住松开了臀瓣,再次往底下的鼓胀肉丘戳了一下。

  “嗯……”,母亲圆臀的肌肉像是僵硬起来,突然收紧的臀大肌产生微弱推力,似乎想把我双手都弹开。但这推力终究太弱,没什么效果。我继续在这块圆臀上揉、捏、扒,一把下去马上就滑开了,不过那肉弹的手感仍旧让我迷醉。

  不过看母亲这突然的反应,还是有点小担心,不会是生气了吧。我紧张地看向母亲,她没有做什么,仍然背对在我什么也没说,只是身体绷得更紧了,喘息声也变得急促。

  渐渐地,我发现随着我掰扯臀瓣,那胯间鼓胀的肉丘,布料斑驳的痕迹在扩大。我想到母亲是因为我的行为而湿润动情,不管她内心怎么想,这个事实摆在眼前,成就感冲击着我不太成熟的心智,像是脑海里的保险丝嗡一下被熔断,咽了咽口水后,我整个手指贴在里这肥嘟嘟的肉丘上,轻轻按压,像挤开绵软肉松的触感。

  “嗯……黎御卿……不准再胡闹了啊”,母亲难耐地逸出软糯话语,然后突然用力并紧健美的双腿,死死地夹住了我的手指,乃至整只右手,陷在她臀缝下。我楞了一下,但我的手指依旧探入了两腿中间,贴着绵软肉丘。大腿圆润细腻,肉丘潮润绵软。或许母亲不是天生丽质,肌肤也不再是小姑娘时候的状态,但终归是女人吧,大腿丰肉手感肯定没我们男孩子的粗糙。

  后来才知道这是女人条件反射式的防御动作,好像并紧双腿,收拢股间,男人便无法进一步侵犯,从生理构造来看,拉上了通往深处的门户。

  手指感到一阵湿热,布料都好像变得滑滑的,我疑惑地动了下手指,母亲的双腿夹得更紧了,还伸手重重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说了不准乱动,还来”。

  不久前,我可是在她完全裸露下身的情况下用手指感受了很久她股间的滑腻娇嫩,还有那些迷人的湿润,水分,怎么现在隔着内裤了,又抗拒起来了呢,母亲到底是什么态度,让我很是无奈。

  但是我不忘故技重施,高举左手摁住母亲的腰肢,否则她一定会转过身转过头来骂我瞪我,手指已经享受得足够多了,时机即将耗尽了,是时候完成这阶段的目标了。

  我正要抽出右手,潜意识地小力,但母亲双腿夹得太紧,竟被裹挟得动弹不得,反而重重地拉扯了内裤下的鼓胀肉团,感觉是一条肥嘟嘟的白玉虫子被我玩弄了一把。

  “呀……你干嘛……赶快拿开你的臭手”,母亲娇呼一声,胴体轻抖。

  我有点不好意思,畏缩般开口,“阿妈,你把腿分开点才行啊”,话一出口,我才发现自己声音略有沙哑,这话好像恨不正经。只见母亲听到这话也是楞了一下,远距离中我都能感到她脸庞火烧。

  她啐了一句,“你说什么呢,像个流氓似的,我是你妈”,可惜我看不到她的表情,接着她掐了几下我手臂,但是不是很用力,没好气地说了句,“死孩子!敢让阿妈把腿分开,你想干什么?”

  母亲虽然在骂我,但声音却很轻很柔,腻歪得有点好听,没有半分生气的感觉。我觉得她有点奇怪,对了,误会我刚才的话了吧,好像确实有点暧昧有点歧义。于是我耐心解释道,“你腿夹着我的手拉,不分开点我怎么抽出来”。

  母亲失神一阵,我似乎看到她耳朵都红了,双腿仍紧紧并在一起。我正要再催促一句,母亲却忽然仰起头,做了几个深呼吸后,才慢慢地分开了双腿。

  “现在,赶紧抽出来!”,母亲语气有几分严厉,但声音却像我一般,变得有些沙哑,听起来不像平时的威严,反而有种说不出的软糯娇羞。

  我慢慢抽出右手,主要是手指离开了那片肥沃肉丘,带着黏黏的湿滑感。

  但是此时我内心并不平静,因为母亲那句“抽出来”也是有巨大歧义,令我浮想联翩,就好像我用象征男人的器官插进了她那里一样,让我抽出来。加上她无形的“纵容”引诱。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失灵了,但眼前饱满的浑圆臀球散发着唯一的光,轻易击穿我的神智。

  我深呼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脑袋,以求一击即中,这个触碰停留的时刻应该不会太长,母亲绝对是接受不了的。圆臀,胯下,大腿根交汇处,小腹下面,这些可谓是女人身上最为矛盾的地方,是广义上的不干净的部位,也是最诱人让人沉沦的部位。

  如今即将被她儿子用嘴巴触碰,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冲击?我的眼耳口鼻正离她的圆臀不过十公分,母亲有没有洁癖不知道,但现实中确实是个爱干净的人,清洗的功夫从不马虎懈怠,也是个健康作息饮食的人,因此我没有闻到令我反感的异味。当然,就算有味道,对于精虫上脑的男性来说,更多的是催发情欲的因子。

  我用力扒拉着母亲两块紧弹臀瓣,并暗暗向下方用力,既是为了固定支撑方便我脑袋动作,也能起到让母亲无法一时转身或者扭臀闪避的作用。

  无暇顾及母亲的反应了,我对准臀沟底部那片馋了好久的肉丘,脑袋迅速探了过去,伸出舌头,隔着黏黏湿湿的内裤布料贴在了鼓起的肉缝上。妄自菲薄地想,我确实很像一条狗啊,本来这是多么侮辱人的自轻自贱的认知,但在巨大身心刺激下,根本不算什么,我甚至很自豪自得,用嘴巴去冲破禁忌,用嘴巴让母亲生理破防,少年人能不没有一种病态的得胜心理吗。

  胡思乱想着,我终究还是用舌头贴近了母亲神圣的禁地。那一下动作显得急躁,整个脸都撞在在母亲紧实的臀肉上,鼻尖也正隔着内裤卡在臀沟中。

  我能感觉到母亲一怔,短暂的失神,或许是当下情形让她不敢相信,什么时候,自己的儿子,把脸凑到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有这样子的亲子互动的吗,他不嫌弃恶心的吗,还有,他怎么这么快就有了用脸上的器官去感悟自己身后腰下部位的魅力?平日的威严强势,教育的天然权威,经过这下,岂不是彻底崩塌了。

  当然,我以为母亲这短暂失神是彻底放纵我了,她早早察觉我的不伦之心,就在今晚被父亲扰乱心绪的情况下,向我放开了这颗禁果。

  我内心愈加躁狂,躁狂得以至于忘记舌头进一步行动,我舌头娇软无力,却也能触动母亲臀下肉丘的绵软,覆盖肉丘的内裤布料更加的黏黏湿湿了,舌头舔过,没有什么味道,好像又有种强酸强碱的刺激度,就像小时候作死地去舔了一下电池的感觉。

  舌头紧贴肉缝便鸣金收兵,因为我在嗅觉大开的同时,也要大口大口地呼吸,我情不自禁地将脸尽可能地深埋在这片肥沃地带,鼻子连带着母亲内裤蹭着臀肉,卡进紧闭的臀沟内,并忍不住上下拱了起来。本来巨大刺激下脑袋一片迷糊,只是本能地让情欲控制着对母亲隐私的部位做着最下流的行为,拱了几下好渐渐清明,一丝似有似无的雌性芬芳体味钻进我的鼻腔,钻进嘴巴和肺里,让我更加激动不已。

  此刻,房间内自动屏蔽了世界上所有声音,最大的噪音只有我的心跳声,这个时候如何能让少年人淡定下来。

  我忘情地隔着内裤拱母亲臀丘下的膏腴地,就像一只放飞了自我的野猪在菜地里撒欢。

  有猪有狗的,我将平日里骂人的动物形象加诸自身,竟发觉也十分贴切,此刻我就只有如同动物本能的快活了。也可以说是猪狗不如,对着母亲作出这种行为,猪狗不如也贴切。

  这小阶段持续时间其实并不长,母亲很快回过神来,清楚了当下发生的事。她胡乱抓住我的头发,可惜我头发不长,她拿捏不住我。我这样的行为也不足以让她发出娇媚的呻吟,她怒喝,“黎御卿,你疯了是不”。

  她不断摇摆丰臀,想躲开我的脸庞,好在我双手按住了,并没有让眼前的诱人屁股蛋逃掉,依旧用口鼻欺负着她臀下。

  “你恶不恶心啊,快起开”,母亲愠怒道,同时想转过身,也被我双手死死束缚住,她能扭动腰肢,能扭转上身,甚至能看到我正在做的事,但蜜桃般的屁股蛋被我钉在了原地。

  母亲臀部和大腿愈发紧绷,这种反应我的脸部清晰地感受到,大腿收拢得更紧密了,都快夹住我的下巴。

  见抓不住我的头发,母亲又急又气又有点惊慌失措,直接下狠手拍打我的脑袋,“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学太坏了”,“有病啊你”。

  是啊,我有病,只是这种恋母病理论上不会伤害躯体,因为唯一药引是母亲的身躯任我品尝,而母亲一般爱子心切,应该会为儿子送来这一切。

  当然,因为顾忌外头,全程打骂我的声音都是极力压低的,这也是母亲无法震慑到我的原因。

  强忍被击打的疼痛,继续拉扯,我脑袋继续在母亲屁股后面耕耘。

  闻着这臀丘的气息,我竟然有一瞬间没有得到满足,似乎我内心更想闻到一些刺激心神的气味,但这洗过澡的健康的女人私密地,没有让我上头的异味。

  那些岛国片十分写实,当没有机会的时候,男性会偷拿女性的贴身衣物来猥亵,大多是将那最核心的部位罩在自己的脸上;当关系上道以后,男性在正式回到女人下面温热洞穴之前,总会想让嘴巴过一把瘾,很好地诠释了我们想把我们认为有魅力的异性吃掉的欲望。

  脸庞的器官并不能带给我们生理快感,可大部分男人都好这一口,这不用教导,是与生俱来的欲望本能,未经性事的我也很自然地会去做这种事。

  这个过程中的某一刻我觉得很奇妙,我没有做平日里母亲告诫我的坏事,也没有给她施加到肉体的痛苦,我也没有折磨自己,但也能把她弄得如此惊慌与愤怒。不过我没有害怕,只是有种不真实感。

  预感告诉我,快“束缚”不住母亲了,她再稍微用力,就能结束我的荒唐行为。闻够了雌性体味,于是我舌头赶紧动了起来,在包着肉丘的布料上,狠狠地重重地上下扫荡舔舐,这团软肉好像很脆弱,毫无抵抗力,我用舌头就能划成两道,内裤轻微凹陷下去,我舌头感受下,母亲这块肉缝的形象越来越明晰。

  舌头感到这里异常温热,似乎有滚烫的气息透过布料喷涌到我脸庞,弥漫母亲股间;而我灼热的呼吸也打在母亲臀沟,这片鼓起的肉丘上,母亲透过内裤渗出的潮润粘腻,我的口水,彼此的气息,交织在一起,让母亲屁股到大腿根充满了淫靡的风味,温度也在持续上升。

  “嗯……”,随着布料越来越湿,母亲终于泄出腻人吟哼,她大腿都在轻微打摆。

  母亲终于抓住了我的短发,只是显得有气无力,“嗯……还不停下来是吧”,她喘息着说道。我又重重地舔弄了这肥沃的肉丘一下,母亲臀部马上紧绷又收缩,“嗯……哼……你是狗啊……什么都乱舔”,母亲又是强忍着什么泄出话语,不知什么时候起,她好像收起了怒火。听着母亲这样骂我,我反而性欲大增。

  我很想拨开这小块布料,直接用嘴对上这肥腴的肉缝,但是我双手都在“控制”着母亲的屁股。于是我尝试挑战极限,用自己的舌头挑开,我舌头舔到了边上的几根细软毛发,舔到了更真实的湿润水分,只是舌头的动力终究不足,我又尝试直接从旁边钻进去,只是母亲双腿夹得太紧,也只能在她滑腻的臀肉、大腿肉上留下口水痕迹。

  “嗯……”,在我口舌刺激之下,母亲一边娇哼,腰身挺直,同时不放弃脱离这一切的努力。

  鸡儿肿胀,身心俱爽,我的定力耗尽到极限了。如同最后的晚餐,临界一搏,我嘴巴抬离了这片湿热的软肉团,收起了按压母亲臀部上方的右手,然后捻住包裹着的内裤一边,拉了开来,但也没有完全拉开,毕竟内裤还在母亲屁股上,只露出肥腴的一边。

  母亲“挣扎”反应剧增,紧张喊道,“不行…喂…”,无比惊慌。

  但我只能看到一片黑乎乎,与臀肉色差明显,不过我能感觉到这上面被水分浸润透了,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母亲抓住了我的头发,还正想奋力转身,说时迟那时快,我舌头毫无障碍地舔了下去,“嗯…呀…小畜生”,母亲发出了婉转悠长的媚吟,臀瓣夹紧,身躯都颤栗了一下,而我的舌头则是将她肥沃肉丘的湿润尽入口中,没什么味道,鼻子传来的是我从没闻过的淡淡的酸腥,感受到舌尖下的肉丘肥、厚、软腻,就像女人的嘴唇吧,肉缝则是娇嫩无比,与我邪恶的舌头相比,这里一切都显得酥软柔弱,好像再舔一下都会被破开。

  除了舌头的触感,大脑爽得像宕机,神魂都停顿了一般。母亲当然不会让我这样“享受”太久,我刚舔弄不过两秒,母亲屁股用力一甩,成功转身,将我“弹”开了。

  我还没来得及回味,耳朵传来巨疼,母亲扭着我耳朵,慢慢地把我拉了上来。

  我怯懦地看着她,她神色又羞又怒,还是瞪着我,呼吸粗重,胸脯沉郁起伏。她也拉上了裤子。

  我没什么话好说,我现在只是顽皮的孩子被大人制止了某件好玩的事情,而不是之前那个做错事,局促不安且心虚的孩子了,我面露苦相,说得难听点,如丧考妣,有种恶人先告状的姿态。

  看到我这个不知死活的表现,母亲顿时咬牙切齿,扬起右手,不过在半空中停住了,没有落下,可能想到会发出声响,转而继续扭了几把我的耳朵,愤然说道,“我让你学坏,还学得那么变态”。

  我小声嘟囔,“这也算坏吗,跟自己阿妈亲近一下都不行吗”。

  母亲又气又笑,“这是亲近吗,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接着重重呼了一口气,又说“还学会用嘴了是吧,真想撕烂你的嘴,恶心”。

  我装得好奇好问,眼睛放光,问“那是什么地方”。

  母亲拍了一下我脑袋,“我告诉你那是拉屎拉尿的地方,还亲不”,还做出嫌弃的神色看着我。

  我说道,“不会吧,没有味道啊,反正我想亲啊妈所有地方”。

  母亲脸色变得甚为难看,气得几乎难出声,“你……”。

  我接着说道,“我看电影都有这样的行为的”。

  母亲听罢头疼而无奈,“你用电脑就是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电影?”。

  “还有,黎御卿我告诉你,电影演的,你不能学,人家杀人放火你也要学吗”。

  我继续装傻,“为什么不能做,我觉得我做得了”。

  没想到这时候母亲鄙夷道,“你才多大啊,你能做个屁”。不过说完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了,怎么也胡说八道起来,脸色羞耻而尴尬。

  还是那句话,母亲在这方面也蹦不出什么道理,你说教育能有效果吗。

  母亲瞪了我一眼,“你是我儿子,有些规矩你不能破,知道了吗”。

  我仿佛是自言自语,“为什么啊爸可以,我就不行”。

  母亲一脸的不敢置信,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信息,瞪大眼睛,似乎又有点紧张不安,“你说什么”,我这话在她耳里,意味着我知道了甚至看过些什么。

  随之她神情复杂,以尖锐的目光看着我。良久,才开口,“以后你娶了老婆你就懂了”。

  “你正是青春期,会胡思乱想很正常,但我没想到你居然……居然……额”。心照不宣,不言而喻。

  “总之就不对”,母亲无奈只有这一句。

第十四章

  就在我们尬聊的时候,外面又传来了父亲癫狂的大呼大叫,展示着赌徒如何被内心的魔鬼支配。母亲厌恶地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翠微颦蹙。

  母亲好像忘了刚刚的事,思绪又被父亲那边占据了。听了一小会,她厌恶的神色还没收敛,就重新看着我,“你以后要是学你爸你就废了”。

  “服了,两父子各有各的坏,呵,你们老黎家的男人都不让人省心”。

  我连忙向母亲“明志”,“放心吧阿妈,我才不学他,我都是老老实实的”。

  母亲揶揄“哼……你还老实”,说完她躺了下来,“少想些不正经的事吧,你还是学生”。

  正好我也想躺下,不过母亲想到了什么,用脚轻踢了我一下,“你给我漱口去”,脸上似有红晕,或许是想到了刚才她儿子我的下流举止。

  我没有动身,而是靠近了母亲,她“啧”一声,被迫营业一般的语气说,“你是没听明白我的话啊”。

  反反复复,先怒后平,看来这个夜晚一切事物都能拿捏母亲。年轻人说硬就硬,我看母亲没有深究,坏心思重新涌上心头。

  我小心翼翼地试探问,“妈……我能不能”,话没说完,母亲就不假思索地蹦出句“不能……”。

  嘿,我还没说完呢。

  接着严肃地告诫,“你别乱亲我了啊!”。

  我故意曲解道,“就不能用嘴是吧”。

  “嗯”,母亲回应道。感觉这话代表着她放行了其他行为,想到这我呼吸一滞。

  看着熟母的曼妙身段,我麻利地贴近母亲,右手放在了她腰上,并问道,“这样可以吧”。母亲一怔,没回应,我当默认。

  只是我的手悄悄钻进她裤头里面,几乎能摸到母亲的两边臀瓣。“黎御卿,你……你怎么还敢对啊妈这样”,语气尽是外强中干。

  我感到身前的熟母娇躯很不自在,她知道我这样不对,又说不出拒绝的道理。我咬咬牙,右手一路下探,钻进了紧密的臀沟,只觉母亲发达的臀部和大腿肌肉紧张起来,夹住了我的右手,动弹不得。

  “呀……你要干什么”,母亲紧张道。很奇怪,此刻的母亲忘记了以动作来抗拒,只有无关痛痒的话语。丝毫不能阻滞我,我想重温刚刚手上体验过的湿润温热。

  我不禁又凑近母亲的后脑勺,瞧着母亲的侧脸,红霞漫布,耳珠亦是赤色一片,我心里更加瘙痒难耐,很想一口咬着眼前的耳垂,我喘着滚烫的粗气,打在母亲的脖颈和耳朵,只觉得她周身微颤,糯动了几下双腿又夹紧,让我探入股沟间的右手像是被箍紧了一样。

  我嘴里颤巍巍的小声叫道,“阿妈……嗬……阿妈”,一来只有这样才能配合宣泄我的身心快感,二来是故意在言语上不断提醒母亲,让她清楚在她身后的是什么人,又是表达着儿子舒爽的欢叫,冲击她的心理。

  突然急了,左手狠刮了几下我的后脑勺,右手则是掐住我正要突破狭窄洞口的魔爪,猛劲儿往外拽。完全不像陷入情欲的样子,同时呵斥道,“死孩子,没规矩。还想往哪钻呢”。

  我有点懵了,不是说女人在这种情况下抵抗力很弱的么,情欲只会越来越高涨,怎么母亲此刻又变得这么冷淡了,好像退却了身上三层火。

  我很不甘心,继续把手贴上弹腻的臀瓣,脸也贴近母亲的后脑勺,带点委屈和疑惑喊道“阿妈…妈…”,祈求着什么似的。

  母亲又掰开我的手,冷冷说道“闭嘴……还不想睡觉啊,我真是太放纵你了”。

  趁着这个小空档,母亲摆正身子,然后轻抬腰臀,我知道,她把裤子拉上了,弄好后又背对我躺好,嘴里说着“赶紧睡去,都几点了,别再给我想些不三不四的”。

  看到母亲恢复“正常”,联想到她刚才的“默许”,真就让我见识了女人的翻脸不认人,五时花六时变。

  她不会轻易沦陷于情欲,至少在我面前是这样,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呢,是我想多了。但不管怎样,禁忌已经松动,为我实践构想注入了强心剂。

  都到这份上了,继续下去又何妨。我压了压自己一直硬邦邦的小鸡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自己那个幸运的手掌手指,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即使刚刚清洗过了,可回来后又马上触碰了神秘的地方,于是我脑补了上面一种奇怪的味道,在色欲炙烤下,只会让我觉得很美妙。

  这只手,触碰了很多本该是我生命中的禁区。我细细回味着刚才在母亲臀沟下接触到的那份滑腻、潮润、膏腴般的肥腻绵软,小鸡儿不仅又硬了几度。

  于是,我像一只破茧而出的虫子,悄无声息又坚定地脱下了自己的裤衩,如果不是因为母亲侧躺导致被子镂空,我坚硬的小鸡儿说不定能把被子顶出一个山包。母亲的裤子内裤没那么容易脱了,那就先脱自己的吧,我再次违背了刚才不脱自己裤子的“承诺”。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平缓身心,与母亲一道进入一个安静的频率。看来母亲没发现我脱掉了裤子。

  我转过身,对着母亲后背,又把手扣上了她的裤头,连同内裤,但是我没有偷袭用力往下扒,说不清什么目的,或许只想看母亲的容忍程度。

  果不其然,母亲慢慢的把我的手拿开,她这次没有被惊动,似乎早有预料?似乎习惯了我这种行为?是啊,前面是有一段漫长丰富的铺垫。我没有感受到她情绪的怒气值,她只用平淡的动作表达了拒绝。

  我重复了几次扒裤子的动作尝试,母亲一如既往掰开了我的手,我们进入了一个拉扯状态。彼此都不算很坚决。母亲甚至没说话,只是“啧”了一声。

  最后一次,我的手没有执拗下去,改为扶住了她的腰身,直觉告诉我,需要这样的固定动作。而我暴露在被子内空间的小鸡儿却离母亲臀部越来越近。

  那片肥沃地,我的手已经体验够多了,是时候让“正主”入场了。虽然它早前也隔着母亲薄薄的内裤顶过一片绵软的鼓起,但它最终没能像手指一样,接触那份真实的温热潮润和水分。那里才应该是我小鸡儿的归宿,它也胀得滚烫红热,相对于母亲股间底部的温热,应该说我的小鸡儿是去灭火呢还是放火?不管最终任务,但首先要到达那里啊。

  没有掀开被子,没有注视着,凭借感觉,我挺动骻部,小鸡儿顶上了母亲紧实绵弹的圆臀,隔着衣服。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这很怪异,显得我轻车熟路一样,这个动作我们实施了无数次一样。

  说实话,小鸡儿传来的感觉,没先前隔着内裤顶臀沟底下那块膏腴地舒爽,更多的是一种心理刺激。这是一种羞耻的姿势,就像我平日看到的小狗交媾,母亲的臀部和我胯下黏在了一起,动物的原始本能在不断发酵。

  一瞬间的事,一开始母亲没有惊诧,加上我动作也很温和,自然也没有惊呼,母亲只是很不耐烦地“啧”了一声,随后开口道,“黎御卿你没完没了是吧”。

  一个坚硬的场物顶着她的敏感部位,她没来得及思考是什么,条件反射般伸手到自己臀部,想把我,或者说把我的小鸡儿推开。

  “呀……”,母亲居然用手指做出了圈住我小鸡儿的举动,她想把这个东西拿开。不过她顿时也知道了这是什么,她一定能感受到它的坚硬灼热,所以她像触碰到一个烧红的铁棒一样,一声惊呼连着马上弹开了手。

  这是长大以后第二次被母亲实质地触碰了我的小鸡儿,只一刹那,都让它一阵酥麻,好像粗长了几分,忍不住做了几个提肛动作,鸡儿算是顺势戳了戳母亲的臀沟。

  她不敢再上手,臀部扭动想逃离,但是我一开始就按住了她的腰肢,母亲逃离不得,我坚硬的小鸡儿依旧顶着她私密部位!

  “你……”,母亲又羞又怒,一时说不出话。她的身躯没有太大动静,似乎又有种无奈的情绪色彩。

  我腰骻用力,继续让鸡儿去挤压去顶撞母亲的臀缝,虽然什么也没捞着,至少表面上看,离我梦想的画面无限接近了,身心巨大满足,龟头渗出了分泌液,又在母亲短裤上擦干。

  作为过来人,母亲知道这种姿态这种行为代表着什么,她不敢用手触碰我的小鸡儿,但她还是抵着我的小腹,想要把我推开,同时声如寒霜“畜生啊你,动不动就脱裤子”。

  其实母亲用力的话,是可以摆脱我的,但我想在我束缚着她腰肢的前提下,极力反抗会弄出较大动静,所以她没能如愿地让臀部脱离我。

  我像个杀红了眼的战士,死死按住她腰肢,胯下挺动,用自己那坚硬的性器官摩擦着母亲的臀缝。感受到我的执拗强悍,母亲颇为无奈,带着商量的口吻,“你刚才怎么跟我说的”“快穿上你的裤子,像什么样呢”。

  我置若罔闻,感受着母亲推我的小腹,我有了新的构想,我乘机用手扒住她的裤头,是的,就这样隔着衣物,实在是隔靴搔痒。

  但母亲马上察觉我意图,慌忙地拽住了自己的裤子,恶狠狠地说“黎御卿,你还想脱我裤子是吧”。

  于是我们又进入了熟悉的拉扯。事实上我也没有强用力,我总觉得,会适得其反,我天真地认为,就这样轻柔的动作,表达了我的意图就行了,最好能让母亲逐渐放下防备,然后在母性感召下走向纵容。

  母亲这时用另一只手狠狠掐了一把我的手臂,她把头往我这边后仰,冷冷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别逼我发火”。

  这么久了,我依旧没“撒手放弃”,我能感觉到母亲的怒气值在上升了,身体微微发抖。

  我有些犯怵了,但想到先前她的无形“放浪”,欲望还是撑大了胆子,正想试一把劲一鼓作气扒下她屁股最后的防御。

  母亲突然像泄了气一般,情绪和身躯都平稳了下来,又像是突然进入了蛰伏状态,她甚至收起了推挡我小腹的手。

  门口一阵光影闪动,伴随着脚步声,父亲进来了!

  我不禁停止了自己的荒唐行径,大气也不敢出,连鸡儿都离开了母亲的臀缝。

  还好我本就动作不大,倒也不怕父亲察觉什么不对劲。

  我顺着床尾方向偷偷看去,父亲压根没看过来,他又尊在衣柜前,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么。但我也不敢再搞怪了,免得事态失控。

  大概过了一分钟,父亲还在翻找着,只是感觉他越来越急躁了。我再看回母亲,安静得很。

  我突然觉得,我们与父亲,就像两个平行世界,此刻互不干扰。我的心这时开始沉重跳动,小腹升腾起一阵烈火,因为我意识到,最危险的时候往往是阻力最少的时候。保不准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眼前的严母谁知道明天醒来,或者往后的日子,会怎么防范我教育我。为什么不趁现在去做一直渴望的事?

  有吃不吃,罪大恶极!

  客厅有光线透进,父亲没有第一时间开灯。我再次缓缓贴近母亲的臀部。在小鸡儿快要触碰到这块禁地的时候。

  在生理反应支配下,15岁的我如同被降智降龄,做出一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暴露了小孩子一般的犟劲与不知死活。气血上涌,我毫不犹豫地伸出魔爪,飞快地扒下了母亲的短裤与内裤,裤子宽松,即使没有她的刻意抬臀配合,我也是扒得毫无阻力,直到膝盖处。

  虽然被子里的风光看不到,但我的手已经摸到了母亲那光秃秃的冰凉屁股蛋。母亲很惊愕,身子像遭受一记重击,倒吸一口凉气,要不是父亲在场,她应该会呼喊出声。

  手上的臀肉因为其主人的惊慌紧张而显得比以往更紧绷紧实,抓了一把满手滑腻Q弹。母亲进退维谷,无法做出剧烈的反抗,只能抓住我的手,还伴随着轻微摇头,以示抗拒。

  这样的契机不会持续太久,我不打算继续用手去进行追逐游戏了。像是受到莫种指引,我对母亲的臀瓣作出了掰开的动作,硬如铁棒的小鸡儿紧跟其后,挤了进去。

  母亲肯定能感受这份邪恶的硬度与灼热,我无法观察到她的表情,但从她身体的颤栗中可以看出她的惶恐。

  这是第一次无障碍的接触,绵弹臀肉夹着我的小鸡儿,很快又无序地划了出来,我对着臀缝就是一通乱戳,宣泄着身心的躁动,前列腺液瞬间溢出;在母亲扭臀躲避的动作下,小鸡儿又受到摩擦,让我下体酥麻无比,下体好像又有东西在汇聚,感觉随时能喷涌出来,可我不得不强忍身心快感下呼之欲出的叫喊。

  随着我胡乱一顶,母亲仿佛被戳破了防御,连推我的手上动作都轻缓了下来,只剩下身躯微颤,然后是不安的扭动,动静细不可闻。下一秒,她试图往里面挪动逃离,往墙那边退缩,当然是非常缓慢的。

  她逃,我追,墙边已没有空间,母亲的圆臀依旧在我的小鸡儿触碰范围内。我扒拉着她的半边屁股,作为支撑。察觉到我的穷追不舍,这时母亲像爆发了能量一般,用力地推挡着我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抓住我的手,让我动弹不得。

  母亲诱人的屁股蛋缩开了一点,我的鸡儿失去了进攻目标,一时间猛烈地跳动。我按捺不住,挣脱了母亲的“控制”,单手环抱着她的腰肢,虽然无法把她拉过来,但我能把自己送过去。手跟腰胯合力,因刺激而提肛、猛烈跳动的小鸡儿再次碰到了母亲的丰臀。

  母亲的身躯如我想象中震动了一下,她还想挪动,但我亦步亦趋,鸡儿从她的臀缝渐渐下滑,离底部,屁股与双腿交汇处越来越近,那团潮热温热越来越真实,我也越来越狂热,猛地把坚硬的鸡儿朝着温热的源地挺去。

  全凭感觉,没有击中目标,鸡儿在母亲紧实柔腻的臀肉下打了个滑,用几乎与臀缝平行的方位,大半根鸡儿陷进了深邃的臀缝,被母亲两瓣臀肉结实地夹了一下,很紧,又有点热,巨大的心理满足差点让我下体成为强弩之末。

  停留了一小会,鸡儿在股沟中顽强跳动,想要挣脱臀瓣的夹击,这下子母亲应该能嗅到我强烈的生理欲望了。

  母亲的身子又是一震,这一瞬间她甚至放弃了用手防备,她捂住了自己的口鼻,极力忍耐下只有粗重的喘息。我能感觉到她好几次想扭头过来看着我、质问我、怒斥我。

  我产生一种错觉式的自豪,没想到少不更事的我,稚嫩的小鸡儿,也能让母亲这种成熟女人陷入迷乱惘然。让女人失去理智和思考能力,不是说它能力多么强,可以让女性屈服沦陷,而是身份的问题,当自己的儿子用他勃起的性器官去探索母亲的身体禁地,这样颠覆性的场景发生了,哪个女人能冷静得下来,谁不会受到巨大的冲击,陷入短暂迟疑呆滞都算人之常情。

  我贴着她的身躯,小鸡儿也贴着两瓣屁股夹成的垄沟,没再用手辅助,似乎我们的拉扯一阶段结束。

  母亲莫名其妙地镇静下来,我也随之“放心”下来,我有种预感,不会再有什么反抗了,我可以在有限条件里为所欲为了。我没有什么经验,母亲也不可能会有迎合我的行为举止,一切看自己的运气与造化了。

  刚才的“拉扯”耗费了将近一分钟,我想起父亲还在房内,于是往床尾方向一看,父亲一下翻箱倒柜一下又在柜子前作思索状,衣服、杂物、里面的小柜子,一一翻找确实需要一定时间,不知道他找遍了没有,但随时都有可能翻找到床头的柜子,那时候我将什么都做不了了。

  应该还有一小段时间差,我盘算着,内心并不忌讳。别看我跟母亲在被子下的“博弈”看似猛烈,实则茶壶里的风波,当母亲没有剧烈防抗闹出动静,那么父亲是不会注意到床上发生的事的。

  我将心思重新放回下面。单凭下体的努力,我挤不太进去臀沟,只是在戳动中,鸡儿头部总能被母亲两瓣屁股蛋夹住,很紧很热,热得我想让鸡儿出来透透气。于是我屁股轻轻往后抽离,再胡乱划、戳,因为被母亲臀缝摩擦有种难以言语的快感。

  下体第一次亲密扣关,固然令人悸动,这样的情形光是想象就能让我颅内高潮,一个生理健全心态扭曲的少年,如何抵挡得了这如毒瘾一样的诱惑啊。美中不足的是,情况特殊,无论怎样,基本听不到母亲悦耳腻人扣人心弦的娇吟。

  既然母亲无计可施,我便不再关注她的反应,专心“正事”。右手攀上母亲的丰臀,来回抚摸那光滑的肉感,不时还滑到她的大腿,只觉这双修长笔直的酥香大腿也是滑腻得浑圆有致,顿时有种软香温玉、成熟到醉人的美艳熟妇,尽在我怀抱中的感觉。像个小孩子般尽情把玩渴望已久的宝物,不过又多了一种生理上的感官愉悦。这是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快活,骨头,每个细胞好像都舒服得飘飘然。

  好一会,鸡儿一直被臀缝拒之门外让我有点不爽,于是我摸到了母亲的屁股缝,用手把它们往外撑,尽量掰开,把自己的小鸡儿挺了进去。然后我松手,享受到了更细腻的肉紧的感觉,进得深了,就不打算整根出来了,我轻微抽动,小鸡儿在母亲紧致臀肉中艰难穿行。说实话,没有水分的润滑,加上包皮的拉扯,有点痛苦,但瑕不掩瑜,这样的动作就万分美妙,销魂蚀骨。

  “嗯……”,母亲娇躯颤抖,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从被手挡住的口鼻中泄出,她的反应对我是极大的刺激,差点倾泻如注,小鸡儿猛烈跳动,像是在反抗议身下熟妇用声音表达的顽抗。

  更多的是,鸡儿跟我本人一样,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讨厌自己定力不足乱了阵脚,这是一个儿子在面对有着天然权威的母亲的较劲好胜心。我们是孩子,但我们想在母亲面前,让方方面面都游刃有余。

  我想掌控更多,于是闲下来的右手一路往上,从母亲的腋下穿过,接触到那丰满坚挺的乳房,没有迟疑,手上动作粗鲁,干脆掀翻穿好的胸罩,将绵软丰腴的乳肉抓在手下,手心的蓓蕾没有硬立,倒多了几分娇弱感。

  而我又很自觉地没有像先前那样调戏这个蓓蕾,我大概懂得了这是女人的敏感地带之一,我怕母亲会因此控制不住发出奇怪的娇喘。我只是揉捏着丰硕的乳肉,任它变形,在指缝中溢出。

  很快,我注意来再次回到小鸡儿上,我禁不住稍微加快了挤进去、来回抽动的频率,因为快感实在是太强烈了。越抽动,越想完全进入母亲的身体,无论从哪里,我知道此时我还没到达那个地方,我看过片,看过父母的床戏,我又知道女人有个销魂窟一般的洞穴可以容纳男性的鸡鸡。

  这种情形,不至于令母亲产生什么生理反应,估计她也只有不适与羞赧,她用手轻轻抵着我的小腹,感觉就像是为了确保我的行为不继续越线,保护她最后的神圣禁区。

  我脑海里费劲地勾勒母亲下体的模样,结合我过去看过的东西,用想象还有那团微妙的潮润气息指导着鸡儿挺动的方向。

  仿佛经过了好几个世纪,现实又只是一瞬息,我看了看没有任何有力反抗的母亲,她似乎以为我们达成了无形的默契?我又怎么会亏待自己。

  我觉得自己逐渐把握到那发出潮润气息的源地,是时候突破了,于是抚摸她丰乳的右手下移,按住了她的髋骨部位,然后用力一顶,终于插到了斜下方,股沟底部。

  “……嘤咛”,我这么一顶,母亲终于忍不住,从胸腔里挤压出来鼻音?胴体发颤,声音悠长凄厉,她直接将脸埋在枕头中,借以捂着自己的嘴鼻,这样泄出来的声音,不响亮,但好像也能在房间回荡。方才,我龟头似乎触碰到了她臀缝底部一个微微张开的小洞,但那一瞬间这个小洞马上紧紧闭上,连同母亲两瓣臀肉都变得很紧密,让我整个小鸡儿像是陷入了困境,甚至夹得我有点受不了。

  是这个洞口吗,这是我之前触摸过的粘腻绵软肥腴且有绝对湿度的地方吗,但好像我没感受到它的湿润,虽然不失娇嫩,但有有点干燥,除了臀肉的挤压,我并没有感受到被容纳的体验。

  当然我没去思索更多,我只知道挥舞自己的小鸡儿前进就是了。不过母亲这声细腻鼻哼,让我条件反射般,移开了戳着那个洞口的小鸡儿,好像闯下了弥天大祸,捅破了天。

  各种情绪交杂。母亲的反应激荡我的心神,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她的香味体香、她的一切。然后我恐慌,以为这下死到临头了,父亲一定会听到这奇怪的声音;同时我也有种获得某样成就之后突然的空虚。

  我能感受到父亲似乎听到了什么?因为他停下了翻箱倒柜的动静。我与母亲这时则大气不敢出,房内陷入一种超然物外的死寂,因为外面吵杂不减,但我就是几乎能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令我没想到的是,母亲也相当机灵,虽然不确定父亲是否听到想到了什么,她还是刻意发出了连串的慵懒的梦呓呢喃嘟囔,就像一个睡梦中的人,很正常的反应。

  不知怎么的,我内心极度亢奋,原来母亲真的怕父亲知道些什么,她在掩饰隐藏这一切,意识到这点,我感觉我掌握了一个核武器。这是否意味着,我以后可以利用母亲的忌惮,尽情索取,满足自己的无耻癖好。

  父亲本就一门心思在找东西,很快,他重新开始作业,他甚至没往这边看。危机解除,我从混沌中醒来,欲望因子又布满全身。母亲似乎也松了一口气,身躯从紧绷中松弛下来,然后又是狠狠地掐了我腰间一把。我知道此刻她实在太恼怒了,也不在乎我会不会疼得喊出声。

  我把那声快要窜出喉咙的痛呼死死吞了下去。她恼怒,我也愤怒,我觉得她对自己的儿子太狠心了,我再联想到她从前的教育打骂,更是萌生一种报复心理。

  恶向胆边生,我再次挺动坚硬的鸡儿,挤进她股间,直抵刚刚不断收缩的小洞。还是那句话,确实还没有先前手指得来的感觉强烈,但生理快感其次,内心的满足无限。在这个世界上,有多少幸运儿,能像我这样早早让自己稚嫩的鸡儿享受到成熟的女性肉体,那个女性还是自己的母亲,我产生了一种将同龄人远远甩在身后的成就感。

  只见我每戳一下,母亲的身躯就颤抖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我还敢如此,于是她又死死地掐住我腰间的肉,作为对我的惩罚。我咬牙强忍,享受着打破禁忌打破母亲权威、摧毁她严厉形象的快意。

  此刻能真切体会到母亲臀沟底下的洞口的反应,可我再也无法挤进去,我总觉得强用力的话,我们都会受伤,尤其是我的鸡儿。不妨碍我乐此不疲,终于在戳第四下的时候,鸡儿又打了滑,因祸得福,龟头好像划破了凝脂一般,戳到了一小团绵软湿润又像是毛绒绒的肥沃。我马上想起了当时隔着内裤看到的那块鼓起。认真感受下,龟头触碰到的两块肥厚的鼓起中间,好像有个喷涌着潮润滚烫气息的洞口,比刚刚戳的紧闭的小洞口,更有吸引力。像藏满宝藏的深井,未知、危险,却能让我毫不犹豫跳下去。

  再看母亲,随着我龟头滑到她这块肥沃禁区,明显,这下她的颤动比刚才更猛烈了,因为强忍着什么,身体也渗出了一点细汗,她掐我的手也放下了,好像一瞬间软弱无力,被击中了软肋一般。

  就在我移开鸡儿,想再奋力一击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母亲突然响亮喊话,“黎GR,三更半夜你窸窸窣窣找什么啊”,语气听来很不耐烦,只是我听出了色厉内荏,底气不足,无他,这分明是借助这话,来分散自己下面的感受。甚至像是提前掩饰因为我可能的进一步行为而导致她一些奇怪的反应、呻吟。

  随着她这一喊,我也放弃了蓄力一击,不过母亲的“做贼心虚”也是对我的帮助,我鸡儿打算继续侵犯那片潮润膏腴地,只是轻缓了。

  而父亲没有回话,继续找他所需。

  此刻的情形很怪异又淫靡,仿佛我在跟母亲偷情,还是在父亲面前,我们都是被欲望支配的生物,丢掉了伦理道德,但却有莫大快感。我甚至腹诽臆想,我的母亲,居然在儿子面前丢掉了妇道忠贞。真的如传言,女人内心都住着一个淫荡的灵魂吗。

  这样的心理活动,让我感觉母亲的魅力更丰富多元了,我鸡儿都因此粗长硬挺了几倍。

  于是我继续单手扶着母亲髋骨处,凭着刚才的记忆,又挺动屁股,带动小鸡儿戳向她臀下的肥沃部位。

  随着龟头再次划破那肥腴滑腻,“啊……”,母亲颤抖地发出一声娇吟。“黎……黎GR,问你话呢,找什么啊……哈”,只有我能听出她尾音的娇媚腻人;显然,母亲又借助与父亲的“对话”,将自己因为生理反应发出的呻吟伪装起来。听着她带压抑的颤音,我正要不管不顾地用小鸡儿钻进那潮润滑腻的洞口,我觉得一切都快结束了。

  父亲依旧没有回话。

  而我的小鸡儿刚洞口抵达上方,感受到那洞口的湿润,像是往我鸡儿浇灌了水源,即将引出我鸡儿里面的液体。我突然感到一阵酥麻,如同遭受电击,从脚跟往上涌,先是传到大脑,然后又导回鸡儿上,鸡儿感受到这股电流,就在母亲股间猛烈跳动,好像马上就要喷涌。今晚的荒唐互动已经够久了,我鸡儿确实是强弩之末了,就在我认命,准备享受这最后的快感一刻……

  时至今日我都纳闷,女人有种神奇的感知能力,她们总能察觉到男人要射精的征兆。此刻母亲像先知一般,麻利翻身,甩掉了我的邪恶男根,她拉上了自己的裤子,起了床!动作是一瞬间,一气呵成的,失去了目标的鸡儿,那股喷涌的冲动,硬生生断了,带给我小腹与前列腺一阵胀痛!

  父亲的在场,反而“解救了”母亲,她得以逃离我的胡作非为。

  我来不及反应,看着母亲挺着浑圆挺翘的屁股,走到了父亲旁边并厌烦道,“你找什么啊找这么久”。因为刚才母亲就喊了几声,对于母亲突然来到,父亲没有惊诧,他甚至像是看到救星一般,有种强烈的渴望。

  父亲不带犹豫地说,“之前给你放的一万二在哪里”“快拿给我有用”。在那个时候,一万二算是不小的数目了,无论是购买力还是能应对的事项。而那时候,还流行用现金。

  母亲没好气地说道,“不在家了,放银行了,你别费劲找了”。

  没想到父亲很鸡贼,“乱说,存折都没写有,怎么放银行了”。母亲倒是没有什么被戳穿的尴尬,继续说,“你想干什么啊,我到时要寄一点回娘家的,我二哥住院了”。

  然后继续愤恨说道,“这钱才放我这里多久,你这么快就想拿去乱搞了啊”“呵,黎GR,你每次都这样”。

  父亲则是摆摆手,“到时我会再给你,你现在先拿给我,要干大事”。

  母亲望了一眼门外,冷笑道,“你是赌得失心疯了吧”“把一堆不三不四的人带回家我就懒得说你了,不掏空家底你是不满足啊”。

  看到母亲的抗拒,父亲整个人都阴沉下来,语气也毫无感情,“你别管了,快拿来”。

  两个人,接下来进入了无声的对峙。只是,连我都察觉到父亲身上产生了一股狠戾气,似乎随时要发作;需要为他辩解的是,他以前没有过的,至少我没见识过,显然今晚是因为赌性扰心,丧失理智。

  母亲似乎也被吓到,强行振作,讥嘲道,“找你妈要去,她不是最宠你吗,你以前问得也不少了”,提到奶奶,母亲语气总是带有一丝怨恨。

  我虽然看不清父亲神色,想必是极度难看的,接着开口“别啰嗦了,给我拿来”。

  母亲又说,“呵,你们赌鬼的话都信不过”。

  父亲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身上的阴沉几乎要凝结成冰,望着母亲,气氛肃杀。母亲迟疑了好一会,看得出她的挣扎。

  她会不会抗争到底。我这刻也是无比恐惧,心脏被无形大手攥紧一般,我生怕接下来看到一些暴力的画面。

  最终,母亲悲哀地自嘲冷哼,蹲了下来,在衣柜里一阵鼓捣,嘴上说着,“黎GR,你好嘢,我看你要折堕到什么地步”。

  少顷,母亲站起来,手上拿着一沓红钞,不情不愿地递给了父亲。

  我万万没想到母亲这么快妥协。或许是不想爆发剧烈的冲突吧,另一方面,钱毕竟是父亲赚来的,她在这方面不可避免地丧失了主人翁意识。有些规训,根深蒂固。

  父亲拿了钱就急忙忙地重回战场了。母亲还呆立在衣柜前,似有无穷的失落,唉了一声后往这边走来,躺回床上。

第十五章

  躺得也不安生,姿势换来换去翻来覆去,一时面对我一时背对我,但都是心事重重的感觉,最后正面躺好,重重呼出一口气,对着天花板。

  我仔细感受一下,加上看到她起伏的胸脯,她这时已经是有点气冲冲的状态,偶尔带出一下“啧”的怨恨语气声,双手抱胸,给人的感觉就是躺下来之后越想越气,愤愤不平。

  一时又双手抱胸,期间也有冷哼冷笑,甚至连我都躺枪,被扫射一句,“两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听得我暗暗咂舌。

  虽然母亲历来强势,基本是占理时绝不留情,但面对那样的父亲,还是选择了妥协。我知道其缘由,主要是以前父亲给得够多,也不理会母亲拿多少去帮助娘家那边,在这点上母亲是感激的;而她也知道赌鬼钱财并不长远,购置了东西帮助了亲人才是实实在在的,彼此也没什么长远计划,眼前需要用钱的问题解决了,剩下的本就没指望能存放多久,父亲要拿就拿。以前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是这次釜底抽薪,加上就在家中赌博更是令人厌恶程度直线上升。迫于无奈的妥协,终有不甘。

  母亲终究也是个女人,面对这样的丈夫,总会有不爽的时候吧,总会把他的不堪摊开,认真审视吧。可恨只能给自己心情添堵罢了。

  这种事情,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更生怕激到她,唯有安静如木鸡,时不时偷偷瞄一眼。说实话,我内心也不好受,这次算是在我这个家庭成员面前,暴露了看似和睦安稳的小家庭的深层次矛盾。我从小到大的无忧无虑乐天心态算是蒙上了一层阴影。

  暂时也没有了继续骚扰母亲的心思,间歇性良心发现。

  不过不管怎么样,我竟毫不怨恨父亲,我只祈祷,一切如他所愿。正如母亲平日讲的,他本质上对家人是绝对没毛病的,只是他自身那种劣根难改。希望在亲人的羁绊下,他能时时迷途知返。

  [问你个事,你老老实实回答],突然响起母亲轻软的声线。

  我“嗯”了一声,霎时紧张起来。一想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是她怎么就断定我没睡着呢?这么自然地就说话了。

  母亲转过身面对着我,枕着自己双手,窗外残存的微弱光线照进房间内,我似乎能看清她脸上盈盈笑意,桃眸如星,特别明亮。像是拉家常一样问,“在学校有没有拍拖”。生怕我误会她会责怪我一样,又补一句,“没事你照说,没搞出大麻烦就行”。

  我一脸黑线,她不会想到初中生搞大初中生肚子这么离谱吧。

  一个女生的名字在我心间走过,我如实回答,“拍了,又好像没拍,好像都不算”。

  “什么意思?”,母亲好像很急切,想知道细节。

  “就是初二互相有好感的一位女同学,我们暧昧打闹了几乎一个初二。她初二暑假在QQ上跟我表白。不过初三开学后分班了,我太过害羞,又总觉得身边的同学都在凝视自己嘲笑自己;所以就没有怎么去找她,就送过一次礼物,散过两次步”。

  “我这人有点难为情,居然就这样“相忘于校园”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算没算拍过拖了呢”。

  这是实话,我确实有个只能称之为暧昧的对象,还无疾而终,手都没拖过,主打的就是一个意识流恋爱。

  听我说完,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先是微微点头,然后眼球上下翻转,思考着什么似的。我不明白她这时候问我这个问题干什么,当我说出了答案,似乎又跟她预想的很大区别,可她脸上又不置可否。不悲不喜,但又莫名其妙地纠结了起来,像做什么思想挣扎。

  良久,她收敛表情,换了个正面躺姿,呆呆地说,“哦……没事……没事”,反应迟钝般才想起回应我的陈述。然后又说,“早恋其实没什么,只要不乱来”,越说越含糊,就是不明说所谓的乱来是什么。不过心照不宣了。其实相比于父亲,母亲确实比较开明点,父亲更像封建小农家长,早早监视儿子的情感状况。我记得以前,有人打电话来我家,他必然会在二楼分机偷听的。至于我为什么知道,他有一次直接说出我跟同学谈的事情。

  沉默一会。母亲望着天花板,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感觉想定了某样东西,再扭过头来,迅速扫了我一眼,又摆正脑袋。

  全程下来,我们也没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任由房门开着,也没刻意压低声音,无所谓外面听没听到了。

  不过父亲刚刚进来这一番“闹腾”,早已令我的邪念潜伏了起来,折腾了这么久,也有点累了,眼皮打架,正要入睡。

  突然一阵体香洋溢,母亲掀开了杯子,下了床,动静不大,还是让我清醒了几分,我不由自主张开了眼睛,目光跟着她。

  她来到门口,丰满身躯像雕塑一般定住,手按在门把上,往外看着客厅那边的乱局。门口将明与暗立体分割,母亲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光线,我置身黑暗中,一时分不清哪个更糟,到底是灯火通明的客厅更为黑暗,还是屋内更为黯淡。这一晚,两边,都有一些荒唐的桥段。

  所有的黯淡都缠绕着母亲,难怪我觉得她的身影渐渐透露出一股悲戚与无奈,她久久凝立,静静注视。颇有博尔赫斯那句名言的神韵:我用什么才能留住你?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我给你一个久久地凝望孤月的人的悲哀。

  但我的神伤则很快消失。我看到母亲的背影,双腿圆润,并拢站直,身躯健美修长,短裤拉得有点上,背脊到臀部起伏明显,一小部分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屁股肉颤悠悠的露出来,就像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被衣物包裹着。这座丰腴肉山,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不需要什么动作,就荡漾到我心间,仅仅是视觉上,就让我感到此刻这个哀愁的女人那挥之不去的滑嫩酥香,恨不得跟她融为一体。

  我的欲望迅速复苏,小鸡儿硬得要把裤衩朝天顶破!

  没多久,母亲掩上了门,我们都渐渐隐没于黑暗之中。阿多尼斯曾写过的一句话在我脑海响起“关上门不是为了幽禁快乐,而是为了解放悲伤”。

  虽然没有客厅的一线灯火,但还是通过窗户,偷来了一点光芒,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伸手不见五指,当适应了眼前环境,还是能看清一切事物,当然,除了颜色和神色。

  母亲安静地回到床边。我没有收回在她身上的目光,我相信黑暗中,母亲看不到我痴痴的眼神,也看不到我胯下撑起的帐篷,所以也没刻意压枪掩饰,依旧人平躺鸡儿顶。

  母亲从床尾踏上,正跪爬着回到睡眠位置。忽然我硬邦邦的小鸡像是被什么蹭了一下,是母亲吗?我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但我能感觉到母亲的身躯停顿了半秒。

  她没有躺下,而是看向我这边,我欲盖弥彰地闭上了眼睛。不一会,我脸上痒痒的,好像被发丝撩挠,一股成熟女人幽兰芬芳迫近,耳边传来母亲佯怒又狡黠又有点难为情的声线,“你再乱来试试,看我不把你……”,话说一半,就收住了。

  接着是母亲躺好的动静。留个我一个愁肠百千的深闺怨妇剪影。

  我们都没有盖被子。

  可是我没乱来了啊,结束了啊,刚不是说着我的校园恋情问题吗,她为什么突然又这样跟我说。我的心蹦跳急剧,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因何激动,神识有点迷糊。

  当被情欲支配,寻常的人和事物开始生出令我无法抵御的诱惑力。我感觉到身旁的母亲,这个此刻有点哀怨悲戚和无助的熟妇,像是不知不觉中在房间内、在我周边留下了催发少年荷尔蒙的因子,是久经人事的女人幽韵,是丰满酥软身躯的活色生香,是似有似无的潮润温热的馥郁体香。只要她轻轻晃动身体,就能荡起让我迷醉的涟漪。

  我像被春潮笼罩,小鸡儿无比的肿胀酥麻,不知咽了多少次口水,一切都让我连连提肛缓解,又反过来刺激得打冷颤。

  我能感觉到母亲往我这边瞥了一眼,我的直觉告诉我,她在打量着我而后陷入深沉的思考。

  我不禁猜想,不会是即使我什么都没做,她也能察觉到我的意淫与发情吧。

  接下里母亲一动不动,但分明是看着天花板,她在思索,她很清醒,但她又被外面的动静和刚刚一幕影响而沾染了复杂的情绪。

  我正郁闷时,外面父亲的一声爽朗开怀的吼叫传进了我耳朵,我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到,很明显,他博得了一个好结果。

  由于关上了门,有了一定隔音效果。外面传来的吵杂声虽然还能听到,认真听的话,还能听到某些说话内容,但不再尖锐凌厉。

  开门的那段时间我心思全在“骚扰”母亲上面,没注意他们具体战况。这下我可以竖起耳朵认真听了,我仔细地感受着,主要是想清楚父亲的现况,我认为这对于小家庭的未来、他们夫妻的关系都至关重要。

  不知道为什么,我松了一口气。而这时我开始注意到旁边母亲窸窸窣窣的小动静,好像很难受的摆弄着什么,没一会,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我们两个人的脑袋之间放下了什么东西。

  我没看向母亲,可我总觉得这不是个寻常的时分,接下来也将很令人难忘,不过我内心不敢往很隐秘的方向想象。心却没来由地跳动澎湃,而后似被无形的大手攥紧,那是一种将要面对沉重的东西的自然反应,对于一个少不经事的中学生而言。

  我渐渐闻到一种西兰花的香气,那是我家常用的洗衣粉附属香味。我睁开双眼,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推测。

  这种清香似乎比往日我所闻到的更甘醇浓郁,在布料中流转过,在一个小小的空间,被成熟女性馥郁的体香冲撞,又被人体的温度激活,种种反应下,而变得如今的清幽醇厚,竟可以刺激得我的肾上激素急速大量分泌。

  更像附着在玫瑰和百合上的露水,不对,是春潮,散发得微妙浓烈,又引人入胜。我猛的吸了几下鼻子,缭绕在我眼前的芳香好像还有温热感,不一定是母亲独有,但一定是美丽风韵的成熟女人独有。

  我想起了母亲刚刚放在我们中间的物件。我忍不住了,扭头望过去。让我眼放精光,面前是一件女性胸罩,一点也不小巧,占满了我的眼眸。感觉到它还残留着母亲的体温和气息,我认真地猛嗅了几口。母亲还是那个安静的状态。

  我把脑袋摆正,心更小鹿乱撞。然后我动作轻缓地用手抓住了这件女人的贴身衣物,光面布料柔软亲肤,有点滑溜溜的,但我丝毫不怀疑它的坚韧与能量,因为它承托的是一对丰满的肉团,它收拢的是母亲傲人的能对雄性产生致命诱惑的胸器。我将其轻轻盖在了自己的脸上,放在了鼻子前,欲盖弥彰地认为不会让母亲察觉。

  我平静地嗅着,一股似是而非的奶香,或者说是奶子香?被我吸进鼻子,摩挲着,感受着它所剩无多的温热和女人体香。

  这样就足矣让我的小腹胀痛酥麻了,因为能想象到自己正用嘴巴亲密地接触母亲那丰满滑腻的双峰。再想到母亲就在旁边,我就这样拿着它的贴身衣物做出这么变态的行为,有种触碰禁忌的刺激。不知母亲会知道吗,她会是什么感想。

  主要是这种行为,代表着我对胸罩主人的沉迷、欲念,是身体燃烧着性信号。母亲看到她的儿子对自己执着而不知疲倦的邪念,内心会有什么波澜呢。我意淫着母亲的心理反应,是羞耻、慌张、不知所措、但又有一点茫然、动摇,甚至是好奇。

  当一位母亲意识到自己的身躯竟对儿子有巨大的吸引力,被以青少年视觉欣赏,我不相信她内心没有涟漪荡漾,除了娇羞,应当还有一丝得意骄傲。

  这些难以言喻的情绪或许只是我意淫的关于母亲的心理活动,可就是让我无比激动享受。

  过于投入,我忽视了母亲可能的训斥,嗅胸罩的声响变得粗重明显了。

  “痴线”,突然,母亲故作嫌弃、鄙夷地说道。但她没有恼怒的意思,也没有转头看我。

  母亲这声娇喝让我停止了手和脸上器官的行为。是,感觉她还是强势主导的一方,面对儿子不可避免地有一一种过来人的经验优越,但貌似与她真正的意图显得有些割裂。

  我不知道母亲是否有脱胸罩睡觉的习惯,但据我以往观察她进房间前的结果,应该是没有的,当然这是那个年代小镇女性的健康意识淡薄,不像如今的女性有了舒适自由、健康至上的主张;而且这晚,刚刚长时间,也没脱。

  为什么现在突然脱了,明知道旁边的我对这有觊觎之心;为什么把胸罩放在我脑袋旁。这是不是代表着她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是一种暗示,不对,明示?

  想到这,我全身细胞变得热烈起来,气血翻涌,我不得不尽力凝住激动得要发颤的身体。

  我悻悻地放下了手中,脸上的胸罩,像对待一件宝物一样放置于原来的位置,而后如同从没上过战场但又憧憬过无数次,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的士兵,紧张地等待着将军的指示。直觉告诉我,会有的。

  因为在过去一小段时间,我看到了母亲情绪变化的复杂多样,领会了她产生了一种从哀怨、忿恚、不甘扭曲而成的“狠厉”。

  我能理解,生活的荒唐像高明的毒药短暂侵蚀了她的思维,但最终的“牺牲”品却是她深爱的儿子。只是,我们都清楚,作为儿子的我并不无辜。不管怎样,这剂毒药为了引诱我们吞下去,往往赐予我们从没体验过的难以抵御的身心快感,那么沉沦一刻又何妨。

  咫尺之间带有馨香和女人体温的内衣是个明亮的信号。虽然万分躁动,但我还是干巴巴地等待着,像等远方的山洪奔涌到身前,等未知的雪崩覆盖我的身躯。

  我能感觉母亲的身心也不平静,在沉重地呼吸起伏,过了好久好久,她说话了,像是咬咬牙又在内心模拟了跺跺脚,谨慎又不满,“要是想睡觉你就睡……不睡你就赶紧……”。听得出“赶紧”两字后面本来有其它内容的,出于羞耻而收住了。

  我懂你的扭捏矜持,你懂我的怯懦色心。

  不过这一刻,母亲身上能令我担忧、恐惧、怜爱、不可逾越等等特质荡然无存了。只是一朵等待少年去采撷的娇艳花朵。

  我猛地转过身去,面对母亲这具成熟欲滴的女性肉体,她在我还没落定位置时就迅速闭上了眼睛。像是不好意思看着接下来的事情,也像是鼓舞我什么,生怕我接触她的目光而胆怯。

  我的手探进衣服放在了她的小腹,感受平滑和温度,那温软手感,一刻不停侵蚀着我的意志。脱掉了胸罩,被纯棉薄T充分勾绘的胸部一样饱满丰隆,随呼吸浅浅起伏,像锅里的面汤徐徐飘出诱人蒸汽,区别在于一个勾动食欲,一个舒悦色心。我把手抽了出来,隔着睡衣抓住母亲一只丰乳,我试探性地往这软如面团的肉团上捏了一把,落入耳里的,是母亲嘴里发出气若幽兰的细细呻吟声。

  与之前相比,母亲的反应来得更及时,或许因为她放下了部分心房,调动了一丝情欲。听着母亲这难以自抑的呻吟,我很是激动,小鸡儿像有了无限活力,我粗狂了,膝盖支起了上身,双手使劲地揉捏她绵软的双峰,十指都微陷进乳肉当中。

  “嗯……坏……坏孩子”,听着母亲这一声娇嗔,再联想到平日那个强势的母亲,她怎么能这样纵容儿子,她怎么有引诱自己儿子的姿态,在这种矛盾中,让我有了极大的满足,情欲也再度攀升,更加癫狂。

  “别……你干嘛”,在母亲一声娇呼中,我把她的T恤卷了上去,露出了她硕大的乳房,乳香更浓烈。我想起广东人对女人双峰俗气的称谓——车头灯。还真有一丝这么感觉,眼下这对晃悠悠的乳房,在有限的光线里也让我觉得闪耀无比,又像一对依靠的白润如雪,像线条优美的蒙古包,圆滚滚的乳肉、早已挺立的蓓蕾,晃荡着动人的余影。

  被儿子打量自己胸前的两坨迷人脂肪团,母亲无比羞赧,她自欺欺人地侧过头,不敢直面我,她声线发软发颤,“别……别看了……黑灯瞎火的看什么呀”,随后小腿还碰了一下我的脚,以示不满。

  看着母亲这样的反应,我得意无比。

  接着我双手往双峰抓了上去,即使这样,我身躯没有压在母亲身上,手肘支撑,分立两边,还用上了核心力量,让抓胸的双手没有垂坠力,因为我怕我的重量会压破身下的绵软酥弹。

  母亲的丰乳本来因平躺而略微向两边瘫软,如今在我手上聚拢,重新隆起,我轻轻抖动,虎口处的乳肉荡漾,我故意作出这样下流的动作,想让母亲又更多掺杂情欲和羞耻感的反应。

  “嗯……嗯……你干什么呀”,细碎的呻吟继续响起,又有娇嗔,但再无其他。

  无师自通,我俯身下去,追逐着那股奶香源地。

  像个馋嘴小孩面对糖果,母亲胸前娇嫩挺立的乳头被我粗野地含在嘴里,大力啜吸,牙齿轻咬,伸舌舔逗,不断地翻挑舔吮,灼热的气息扑撒在她的胸前,卖力地将那暗红的蓓蕾吞进吐出,我不懂什么前戏概念,我只知道要用尽嘴上解数,恨不得用嘴巴融掉这两坨套牢我身心的胸器。

  乳香入心入脑,恍惚中,又化作火热气息,打在她滚圆的高耸上,最后呼吸像是要吸尽这具丰腴肉体散发的所有余香。

  “啊……你轻点!”,母亲娇拒悠还。我忍不住抬头,居然对上了她明晃晃的眼神,我不受控制地得意坏笑了一下,这一笑,似乎儿子的面貌迅速在母亲眼里褪去。

  “呀……你”,不知为什么,母亲又羞又气,瞬间用小手臂挡住了她自己的眼睛,昏暗中也能让我感觉到她此时脸上红潮浓烈醉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

  我盼望了好久好久,终于看到母亲在我面前展露女性被情欲缠绕的韵味魅力,柔情母性与媚惑女人味交织,让少年的我坠入了最销魂的峡谷。

  我重新埋头,死死攥住两只乳房,在微弱光线下似乎也能看清滑腻乳肉下青筋脉络,在我眼前不断放大,证明着这双峰经过了比我当下年龄长得多的岁月,也证明了它的硕大。我含住了娇嫩的乳头,再次饥渴地舔舐吮吸。

  “嗯……”,母亲颤叫一声,双腿似是很难受地糯动了几下。随着修长圆润双腿的不受控小动作,我感觉正有一股腥臊温热气息升腾蔓延,钻进我鼻子,我大脑,让我口干舌燥,控制不住身体的狂奔。

  嘴巴在母亲弹软的乳房上,来回巡游了许久,整座山坡乳峰被我的口水涂抹遍,散发出湿润光亮,显得十分淫靡。这幅淫靡景象,居然是一位儿子在母亲的敏感部位上造就。

  房间外的人包括我父亲,乃至这个山村、小镇,哪会有人能想到,在这个风雨交加的晚上,上演着禁忌颠覆的戏码。

  “嗯……慢……哼”,母亲断续泄出轻吟,随后像是抿住了自己嘴巴,只剩下粗重呼吸。

  长时间双臂支撑身体重量,我感到有些累了,嘴巴、脑袋不得不暂时离开了这对大奶子,我改用手掌支撑着上身,得到一些歇缓,但我还是痴痴地看着母亲,先是看她的神色反应,只是看着此刻母亲的情动羞媚,心理快感不比直接触碰她的宝地少。

  相信我,如果你有一天能近距离地看着你母亲在你面前展示这样的姿态,你所有道德禁忌人伦都将崩塌。

  我的手,我的嘴巴,都离开了母亲的上身,我没有在撩拨她了。可她依旧一手遮盖自己双眸,还微微侧头,一只手紧握拳头,双腿不自觉地交叉、摩擦、弯曲又伸直,不断循环变换,伴随着一声妩媚,“嗯……”。

  如不是我有了“一定”经历,我一定会被母亲此刻的状态逼得疯狂。那些下流的小黄书没说错,女人到了床上,基本都有会气质的转变,变得柔美、温润。在丈夫眼里是寻常,但在儿子眼里就是危险又快乐的漩涡。

  似乎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目光,母亲放手露出双眸,脑袋摆正,诧异地看着我,睫毛快速闪动几下,眼神有了几分不符合她年纪的羞赧,又有春潮弥漫,随后转羞为嗔,白了我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臂,嗔骂道,“你看你什么德性,干嘛这样看啊妈”。

  而后她咬紧嘴唇,似有不甘妩媚,把这个沉寂又喧闹的夜,渲染成让我感觉异常干燥的色彩。

  面对着一个浑身散发着浓郁女人味的母亲,我已经失陷了。我连连咽口水,嘴巴微张,强忍着毁灭一切的冲动,对,作为处男青少年,看到母亲这样的极度反差,无法平稳承接,只会扭曲出一种毁灭一切的冲动,似乎这样才好受。

  母亲眼神未移,我就率先投降了,我赶紧把目光移向她的丰腴肉身。

  打量着母亲半裸的身体,品味美艳熟妇的风情,她丰润的腰肢线条很柔美,尚算平铺的小腹柔润细腻,微不足道的小许赘肉与那在昏暗中也令人无法忽视的剖腹产留下的小道疤痕,反而宣告着这幅身体熟透得可以容纳少年的鲁莽与生疏,也明示着她的身份,我与她之间的牵连,总之别有一番滋味。

  母亲胸前一对半球形迷人的丰乳,因为平躺抵消了部分地心引力,像流动性十足的水袋,软乎乎地摊开,只是依旧倔强地保持圆滚滚的形状,这两坨肉随着母亲呼吸的急促上下弹动着,又像两团松软的布丁,在我面前颤巍巍地闪动着光晕,挺立细长的蓓蕾像一个旋转过来的子弹射入我视线,让我浑身火热,目晕神眩。

  无法抵御,我上身沉重压下,斜趴在母亲身上,枕着她软绵肉肉,我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小幅度抖动,气喘如牛,滚烫气息恰好打在母亲胸器上的蓓蕾。

  “呀……重死了”,母亲也是一声娇呼。

  我听着她急促的心跳与脉动,在我鼓膜中不断放大。但我这一串反应,在母亲眼里就像是泄了气一般,她捕捉到了少年人的生疏与稚嫩。

  她嘲弄道,“呵……你呀……还是长不大的小孩”。似意另有所值,我的好胜心还没发作,小鸡儿就强烈跳动表示抗议了。

  我噙住一只蓓蕾,并用牙齿研磨,以惩它主人对我的看轻与挑衅。

  “嗯……你轻点……别把我这咬坏了”,母亲像受到小电击般泄出悦耳颤音,每个音符都带着抖动。我不仅阿Q精神地内心窃笑,哼,这就受不了啦?还敢轻视我小看我不。

  接着我一只手直接摸到了她大腿侧,用指腹上下摩挲,胡乱画圈,母亲的大腿健美紧致,说实话,我也没摸过小女生的大腿,或许母亲双腿也不算嫩滑细致,但总归是女性的肌肤。过去三十多年,母亲有西南边陲山区山水的哺育,也有粤西的风情滋润,虽稍事农耕,但她双腿手感在我而言绝不粗糙,健美弹润又不失丰腴。

  摸久了,我也忍不住抓,捏一把。

  母亲还想胡乱地糯动自己的双腿,我小孩子心性上头,直接按住了,不让它再动。似乎这样做,能阻止母亲抚慰自己,能抑压她的欲情,能让她最后像紧绷的弦突然断裂,产生更羞耻的反应,在她儿子面前。

  “嗯……嗯……作怪”,母亲娇喘中还不忘呵斥我。

  我能感受到,双腿根部交汇处,有一股我熟悉又迷恋的温热潮湿气息,于是我加大“教训”口中葡萄的力度,直觉告诉我,这样也能让母亲下面的潮润不断放大。

  我听到母亲深呼了几口气,然后她拍了拍我的背,声音有些柔蜜甜腻,“死孩子……你还想这样弄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下“逐客令”,她想停止这场互动了。

  又过了一会,母亲双手扶着我肩膀,蓄力把我搬开,我像是个任由摆布的木偶,百般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她的动作。

  因为我又隐约感知到,母亲那话,或许有另一层意思?催促我下一步行动?

  她也开口了,戳了一下我的脑门,说道“啧……还这样你就给我睡觉去”,略有不满,声中藏怨。

  我回到了正面躺着的姿势,顺带用手压了压自己硬如钢枪的小鸡儿,缓解,不对,应该说加深它的肿胀酥麻,舒爽得一激灵。

  母亲突然间就安静了,呼吸都不再急促。房间落入奇怪的沉寂。

  “唉,都不知怎么说你才好……”,母亲好像摇了摇头,语气有些无奈,还有点不满与失望?

  母亲撑起身体,看了我一眼,“啧”一声。然后整理穿戴好衣物,她下床了,在打开门的一瞬间,我看到她被短裤包裹的圆臀,在客厅照过来的灯光中耀眼起来,随着她跨步走出去而臀浪生风,留个我一个肉感十足,肥而不塌的深刻媚影。

  大概两分钟后母亲回来了,只是忘记关紧门,可能习惯了,留有半手掌宽的裂缝,让房内的视线清晰了不少。

  我想她是去上厕所了。

  “听说老板娘去黄叶塘那个农投上班了?”,外面说话的声音也更清晰地传了进来,我们那里的大人都喜欢称呼男性朋友的老婆为老板娘,不管她是做什么的,一种平常称呼而已,就像是你们称呼朋友老婆为嫂子一样;这个人自然说的是我母亲。深夜,我们都没睡,门没关紧,刻意去听,是能听到的。

  我感觉母亲怔了一下,我也萌生了一种奇怪的兴趣,突然很想听听,外人会不会继续提到母亲,会说些什么?让我有种窥私的满足。

  说到母亲的工作,父亲倒是来了兴致,想必也是眉飞色舞的,将其中曲折,人事走动,大概支出,一股脑地描述了一遍。具体说啥不重要,我就不赘述了。

  听父亲说完,然后有个人说,“老黎这下你就爽咯,老板娘捞着好工作,打瘸脚都不用愁”,我认得这人,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在县城活动那人,他在邮政上班,扎根本土多年,对一些大体制内的机构比较了解。

  又有个人调笑说道,“照我说,黎老板等老婆养都成了,还用得着山长水远去外省开泥头车”。“就是,农投的工资绝对够你家庭开支,有人兜底,你搞赌都可以放开手脚了”,另一个人附和道。话说回来,我们那里倒是有个“超前”的现象,即使大男人主义照旧存在,即并不抵触靠老婆,靠亲家,说难听点,就是吃软饭,他们甚至会沾沾自喜。我平时都听父亲提起很多次,哪个朋友的亲家如何如何支持,哪个靠老婆发迹飞黄腾达,满是向往。

  父亲则淡淡回应,“没那么夸张,就是找份工随便做做,好过专职耕田”。“得了吧,要是这么一般,你们会大费周折死都要进去”,“你不如让老板娘直接回去飞机佬的石米厂”,邮政佬揶揄道。我听得出,他们都有些羡慕且酸溜溜的意思。

  邮政佬继续开口,“话说回来,农投挺杂的喔,要接触市里面的人,还有各路小老板企业主,嘻嘻,老黎你就不怕老板娘碰到些奇怪的人”,他说的有点神神秘秘的。我看了看母亲这边,总感觉听到这话之后,她耳朵都竖了起来,好像想继续听到些什么。

  父亲似乎能听懂背后的意思,嗤笑道,“你都正傻逼,还以为十八二十的姑娘咩”。

  邮政佬则回道,“话不能这么说,有些权贵或小官就好这一口,加上客观来看,老板娘可不差,十八二十的姑娘都没这味道”。邮政佬在镇上,平日跟大小公务员来往不少,他可能真的见识过一些龌蹉。而且,乡镇赌徒,确实是很粗鄙的,男女那事,他们更赤裸裸。

  这种话对幼小的我的心灵是个巨大冲击,当听到自己母亲可能会被觊觎,当旁人在佐证她的魅力,我的心情是很复杂的。同时,我对这个邮政佬产生了厌恶心理,他能说出这种话,想必一些歪心思是有可能在他身上滋生的。另一方面,对母亲的被认可,我也很受用,只觉她的魅力又再放大了。

  我观察了一下母亲的反应,她也呼吸一滞,似乎不能平常面对这类话。

  父亲倒是心不在焉,淡淡回应,“行了,看牌吧,别胡说八道了”。

  但另一个人对这话题方向很有兴趣,这个人我也认得,是个父亲一个老朋友的儿子,才二十岁左右,他爸干的偏门,跟我父亲偶有“业务”来往,如今子承父业,他也跟我父亲厮混在一起了。母亲还因此讥嘲过我父亲,居然跟小朋友玩,真是滑稽。姑且称其为猴子吧,因为瘦骨嶙峋的。

  猴子是个流里流气油嘴滑舌的人,典型的乡村不良青年。他笑吟吟说,“黎老板你还真得注意一下,好歹老板娘那身段。啧啧啧,被人惦记不出奇哦”。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对母亲外在的评价。说实话,母亲不是那种花枝招展的人,平日穿着朴素,从小到大也没听说过谁对她外在的赞许。当然农村有它的审美模式,最多说某个女人嫩、老,不会评价身材。如果不是这群赌徒,我还真以为乡镇的男人都很淳朴,都对女色不感兴趣呢。

  平日父亲的死党经常来我家,也是宗亲兄弟,我没发现他们对母亲有什么不正常的窥视,也从不谈论这方面。但今晚这群三流九教赌徒确实不一样,他们是老司机,他们能看到女性的魅力。

  我内心的危机感忽然强烈起来,这不是什么好事,我甚至联想到那些欺男霸女的旧社会乱象,很难不将母亲代入进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不知为什么,我有种冲出去跟这些人摊牌、警告他们的冲动。也可能是我“敝帚自珍”加上被迫害妄想症吧。想法很荒谬,好在我家族尤其是父亲,在附近几个镇,都算是黑白通吃,正常来说不会发生那些不好的事。

  说回现场,猴子说完那话后,父亲开口,颇为骄傲,“自己地头,万事无忧”。

  邮政佬这时插口,总觉得贱兮兮的,“猴子好像很欣赏老板娘哦,你可悠着点,小心黎老板沉你下山塘”。

  又不知谁加了一句,“猴子原来你好这口,老板娘要是大多几岁,都能当你妈了”

  然后是一阵哄笑。

  听着对自己妻子的“非议”,父亲肯定是不爽的,不耐烦地说道,“行了,都TM放狗屁,还玩不玩啦”。

  再看我旁边的母亲,已经躺回正面,只是呼吸急促了几分,双腿都在轻微交错扭动。T恤下起伏的乳峰波涛汹涌,隆起的两座山丘一起一伏十分诱人。

  猴子则不以为然,继续说道,“你们都不懂,其实整个XX镇我最羡慕的就是黎老板,要是我能娶到跟老板娘差不多的,少活十年都愿意”。

  这话已经很明显了,不管猴子有没有歪心思,但他对母亲的赞许是确定的。

  这话传来,母亲的行为惊呆了我,她一只手插进了自己双腿间,当然没有伸进裤子里,似乎在缓解什么不适,手随大腿摩擦翻动。是啊,被一个只比自己儿子少几岁的男性“爱慕”,很难不产生异样的感觉。

  而我,听到猴子的话竟也萌生了一种亢奋。我绝对没有日后人人喊打的所谓绿母情节,这是意识到一个年纪大不了自己多少的男性对母亲可能存在非分之想,反而彰显了母亲的神圣不可侵犯性。

  因为这个毛头青年是不可能如愿的,他一辈子都只能意淫。而我,却能跟成熟风韵的母亲朝夕相对,甚至可以一亲芳泽。我何其幸运,拥有的比别人的多,意识到这点,能不兴奋吗。

  母亲扭脸看了我一眼,她没有发现我眯着眼偷窥她,以为我睡着了。

  然后母亲重新翻身背对着我,右手搭在自己一双健美圆润大腿背对着我侧身躺着,不一会,这只右手再次滑到了大腿中间,夹着手背。T恤已经掀起一块,露出一大截皎洁光滑的腰背,丰腴的屁股很圆,我隐约听到母亲略微粗重的呼吸声,而那成熟丰美的姣好肉体也在微微颤动着……她在害怕什么还是紧张、抑或是简单的动情什么?明明此时我什么都还没做。她要做什么啊。她怎么能因为外面的登徒子几句话就乱了阵脚?

  这种信号很不妙啊。

  突然,邮政佬很不正经地说了一句,“要是你遇到老板娘这种,我看你不止少活十年,小心被……啊哈哈哈”,最后的话,他没有完整说出。可我隐隐约约能GET到他的意思。

  加上有个人搭了一句,“哈哈哈就是,你问问黎老板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疼”。他们都笑得很放肆。

  母亲身躯一震,上面的话似乎能侵袭她的心理。而听到这些人的调戏话语,父亲居然没有生气,只说了句,“我都懒得理你们”。

  而这时母亲不安的扭动更大幅度了,圆润诱人曲线划出道道勾魂摄魄的涟漪,直冲我脑海。我也忍不住了,隔着裤子紧紧捂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

  我咪着眼睛继续看着母亲浑圆挺翘的屁股,那饱满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紧接着母亲弹润酥软的臀瓣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

  母亲到底在干什么?难道外面那些登徒子说了几句话也能刺激到她?这幅奇异景象看得我脑袋嗡嗡响,不禁让我想象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沼泽地滑腻水分遍布的样子,伸进自己裤子里,紧紧捂着自己的小鸡儿揉搓着撸动着,安抚它猛烈的跳动。然后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这种情形下,我没听清父亲说什么,只是听见母亲鼻息里发出柔柔的“嗯……”的一声,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销魂的极其细微的娇喘声,本来不断糯动不安分的双腿猛地并拢回来,又夹在一起夹得更紧了,能听到大腿内侧相互撞击发出的“啪”一声沉闷声音,那T恤下丰耸乳峰急剧的起伏着。

  男的会手淫是个常识,而从我回忆的小电影来看,我想起来女的也会自己给自己快乐,只是很少人会谈及。

  母亲难道也会这样?而且母亲这么淫荡(原谅我又用了这恶俗的词语形容自己的母亲,实在找不到替代)的吗,因为外人几句话,就忍不住自己安慰自己。她如果这样,岂不是让外人的觊觎有了践行的可能?不行,母亲必须保持那禁脔般的神圣,我暗下决心,我一定要在这种可怕的事情发生之前,彻底占据母亲的禁忌余地。

  过了有好几分钟,母亲扭头看了我一眼,不对,甚至是白了我一眼,又摆正了脑袋,她绝对看到了我张开双眼盯着她,但她居然毫无反应,就像是旁若无人,一脸的无所谓。

  她是觉得我什么都不懂,还是说因为有着母亲的威严而可以率性而为,掌控一切,压根不用理会我的看法与想法。

  今夜她真的褪去自己母亲的形象与身份了?她这样的转变虽然为我满足淫欲提供了便利,但离我设想中的大相径庭,我想看到她是在被母性裹挟下的动情与骚媚,我想看到的是人伦禁忌与女人天性的矛盾纠缠。

  而不是现在的突兀,过于大大方方,虽然她没主动对我做什么说什么,可避讳已被她暂且彻底放弃了吧。越是这样,我的邪念越隐忍淡去。如果是我不在场,而是偷看到她这样的表现,说不定我还会刺激得丧失理智;偏偏我在场。

  但又有点不一样,她似乎是听着外面的胡说八道而有了奇怪的举动。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她那令人销魂的女性魅力又在我心间慢慢放大。我的心亦重新蠢蠢欲动。

  是的,我的内心也有各种复杂的转变活动,但请你理解,我只是个稚嫩的小处男,我很难从母亲的表现中得到自恰,这也很正常。换作谁来面对这种事,恐怕都会跟我一样。

  但无论怎么说,只要生理功能还正常,我最终还是会沦陷于性欲望中,所有自以为高尚的奇怪想法都可以抛之脑后。有时候只要一丁点火苗,就会燃成熊熊烈火。说来就来。

  母亲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扭过头来,眨着明眸,像狡黠又俏皮,开口道“刚刚你在看什么?嗯?”

  她知道答案,这不是向我发问,更像是提醒我一些事。但是我窘迫了,我回应不出任何话语。我避开了母亲的目光。

  我能感受到母亲轻轻踢了一下我大腿,有些没好气地说,“一点也不醒目”。

  我不明所以,转过头疑惑地看着母亲。

  而此时没母亲那眼神意涵说不清道不明,我瞧着仿佛闪着幽幽蓝光,在夜里特别明亮,我觉着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嗓子眼了,母亲这话太令我想入非非了。

  没等我回答,母亲眉眼藏情,柔声道 “肯去睡觉了吗”。很像日常中我们母子和谐温馨的相处时段,核心是她母性泛滥下关切我的一切包容我的一切。不过现在除此之外,好像也多了其他的含意。

  我感觉心脏猛地收缩,似乎要告诉我,不能说要睡了,于是我鬼使神差地木讷地摇了摇头,我确信这样能得到自己一直所渴望的东西。

  我能感到一些温柔笑意在母亲脸上泛起,她好像很欢愉明媚,而又能容许我的“小”错误小心思似的,她抬头看了看门口裂缝的光亮,接着又戳了一下我的腰间,佯嗔道“去把门关紧”。

  这像是某种隐秘的指令把,需要我亲自去验证这背后答案。想到这,我小腹升腾的邪火就窜了上来。我感觉我整个灵魂都窜出了身体,只机械地下床,走到门前,把门关上,看着门缝的光线逐渐消失,让我有堕落快感的黑暗一面则开始现形。

  心跳加速让我有些闷,我深吸几口空气,举起手,慢慢地按下了门把的内锁,这扇门,从外面打不开了。

第十六章

  道路依然漫长,失眠仍将继续。在无限光明的幽暗深处,翠鸟正在打洞,两只蝴蝶相拥而眠。

  ——章题记

  我不知道我呆立了多久,浑身像是被电流不断击打,是颤栗的,但我的心绪却像是游离于身体外。渐渐地,眼前演变成我来到了一个危机四伏的原野,前面是茫茫一片平静无波的水面,突然,出现一个衣着朴素的妇人,可见她脸上不明显的岁月痕迹,但风韵俏丽,她缓缓招手,要招我到她那边,我的脚步不受控制地向前挪动,似乎那里是安全的;但内心还小小警觉,静影沉璧之下,谁知道藏着什么东西呢。

  我双脚已经快踏进那水面了,下一秒,一脚踩空,如履深渊,把我从想象中惊醒过来。在那一瞬间,有呼喊声传来,是这个幻想中的妇人?还是我身后的母亲发出的?

  “黎御卿……”,我蓦然回首,微弱光线中,母亲好像双手往后支撑着上身,向我望来,似是关怀的目光;被子滑落,胸部饱满地沉重,在呼吸中格外突出,让人无法忽视。我在门前,怪异地站立了很久很久。可母亲此刻没有表现出疑惑,似乎这是可以预见的。小孩子的心智还不足以强韧应对出格的事。

  “傻子,还站那干嘛?”,母亲佯嗔道,声音充满了母性温柔,也有女人的娇羞。

  我走神地呆呆回了,“哦……哦”,像是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来的人。虽然我这人读书嘛很聪明,在一些事情上也“老奸巨猾”,但又经常容易走神,反应慢半拍,母亲大概看到我还是这个样子,忽然轻声地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这时母亲的笑声听起来和平时不一眼,不光温柔悦耳,还如同有根绒毛在我耳朵里轻轻挠动似的,听得我为之一振,而后全身都酥酥麻麻的;那笑声又在我耳朵鼓膜震动,拨动了我心弦,顿时整个房间都像明媚了起来。

  她眼角眉梢都仿佛荡漾着笑意,我感觉眼前这个生我养我十多年的妇人,都好像年轻了好些岁月,但不陌生,刻在身上的母性气质湮灭不了,那股亲切感连通我身心。我痴痴地看着此刻在我眼里容颜变得无比艳丽又怪俏的母亲,我脑子一片迷糊,心中有好多话想说,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隐隐觉得,我与母亲之间似乎有了什么改变,却又说不明白,记忆中母亲从来没有用这种目光看过我,这种让我又紧张又高兴的眼神,她只给过我父亲。

  或许感到我异样的目光,母亲不只是白了我一眼还是瞪了我一眼,但笑意没有收敛。我只觉此刻母亲不是白玉兰康乃馨,而是饶柔的高山野花,看似平淡不起眼,却有独特的神韵;竟又能捕捉到有一丝可爱,加上一丝狂野,就像一只小猫,轻轻抓挠我的心。

  这一眼,我小腹那团火焰被点着了,大有席卷身心之势。

  这时母亲说了一句话助推了一把,“那我自己睡了哦?”,不像陈述也不像询问,更像是一种提醒或催促。我的心脏都差点漏跳了一拍,一度以为自己耳朵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母亲却神色如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玲珑起伏的曲线展露无遗,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对于一个青春期血气方刚又有畸念的学生哥来说,杀伤力有多么强大。然后她扫了我一眼 ,放下手臂躺了下去。

  又圆又大的臀部和健美修长的双腿更是让我久久不忍移驻目光。她是如此风韵醉人,让我心中忽然涌上一阵冲动,想要爬过她长腿尽头,像最虔诚的信徒敬奉神灵般去亲吻她走过的足迹、土地。

  我机械地迈足向床头走去,正要先坐下来。母亲突然起身,去把蚊帐放下来。在床尾那端,母亲要跪爬在床上,磨盘般的圆臀向着我这边,随她摆蚊帐的动作而左右摇晃,像是这只熟女丰臀它有了自己的生命和思想,在引诱我去亲近它。

  我的鸡儿已经快顶穿我球裤内裤,感觉下一秒就得破布而出。

  来到床头这边,母亲摆蚊帐的过程中,又瞄了我几下,但是没说话,仿佛我不存在。在这能看到她胸脯波涛汹涌,带动了衣服的布料。

  凝视总是容易被察觉,母亲又看了我一眼,继续弄好蚊帐,只是不知道是否看到我下体顶着裤衩的坚挺。她不管我,重新躺下了。

  我掀开蚊帐,侧身坐下,面向母亲的身躯。这时母亲的睡姿转为半侧半趴,臀部斜着向上微翘,浑圆双腿交叉弯曲,窗外可怜的光线下,竟有些泛着温玉的感觉。她很安静,只是,枕的却是自己的双臂,这不像是一个要入睡的人行为。

  我突然好奇地看了一眼蚊帐。为什么刚才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落下呢。关上家门,藏起一个家庭的小秘密;而在房间内落下蚊帐,在我眼里是加了一道两性亲密关系与外界的屏障,幽禁私密,蚊帐内空间不大,却是可以供男女遨游的宽广天地。

  空气流动没那么自由了,但从母亲身上散发的那股成熟女人体香更清晰地在我周边萦绕。我觉得眼前是个难以攀爬的山峰,一具丰腴肉山,年少的我实在没有必胜的信念驾驭,也是目前的自己没有勇气和强大内心爬过的深渊。这是我情欲高涨的情况下依然紧张犹豫,乃至出现幻觉的主要原因。难道我也落入了叶公好龙的桎梏,当你原本只能在幻想中追求的事物呈现在眼前,你就差一步了,但那一步没那么容易迈出。

  房间内落针可闻,我口干舌燥,好在,那浑圆的轮廓一直在“挑衅”我,也“鼓舞”着我。我哆哆嗦嗦地伸出右手,想把它控制住,我讨厌这种莫名的被牵弄的感觉。

  手还在半空,母亲忽然回头,只是身体没有完全转过来,我悻悻地收回了我的手,即使到这个地步了,即使刚刚做过如此多越轨的行为了,我还是不太敢在她目光下放肆,很矛盾,但作为儿子确实还有些敬畏。

  母亲面无表情,依旧没说话,不过眼睛睁得很大,像是要看清我,也像是要把我拉进与她的眼神交流,让我读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很像钟丽缇主演的那部《晚娘》:晚娘趴着,上身裸露,光滑细腻的背部肌肤和充满身体健美感和女性独特魅力的背脊沟大大方方在小男孩面前展示,小男孩帮晚娘冰敷,体温与气温作用下,冰块渐渐融化,手指得以滑过肩胛和美妇人的皮肤。美艳胴体在前,冲击着男孩的心灵,浑身不受控的颤栗,他内心一定有想法极力忍耐,以至于手上的动作杂乱而后停滞。细微的变化,钟丽缇饰演晚娘能感觉到,她是个久经人事,很懂男性的成熟女人,男孩也是男性。

  晚娘支着上身回头了,只是手掖毛巾,挡住胸前风光,无声地看着稚嫩的男孩,表情不喜不悲。最后男孩爆发了,扑了上去……(十几年没看过了,回忆的可能有点偏差)

  此时的母亲,就跟电影中钟丽缇这个神色十分相似。虽然她没有裸露上身,我也没有给她冰敷。

  这样的打量并非抗拒与说教,她像是要再看清楚身后的人是谁,似乎这样看着我她才能思考接下来意味着什么,会对两人造成什么样的影响,未来该如何面对,当然,也像是在说服自己,和询问我确定要跟随自己内心吗,最后则是鼓励我的意味。

  我没有像《晚娘》男主那样扑上去,反而是显得正襟危坐般慢慢正面躺下,在母亲的注视下,躺下后才感到心脏的跳动剧烈了,扑通扑通,像是要窜出我心房。

  我不敢看向母亲,自顾自做着心理疏导。我感觉母亲就这样看着我好一会,然后才背对我侧躺而眠。

  “黎御卿,你上初中之后,我就没有打过你了,我觉得你长大了,该懂事了”,母亲忽然幽幽开口,情绪沉重。

  接着,“你学习情况我都不过问的,也帮不了什么。”“农村人大部分都在这样,看着小孩有得吃有得穿,没病没痛,不做坏事,算是差不多了”。

  母亲说了几句,跟平日一样,我听就是了,没什么能回应的。只是她这么一说将我的欲火降温了不少,不可避免地有种将母子关系扳回正轨的感觉,亲子情愫变得浓郁。

  “我错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唉,我们没什么文化,不懂得教育孩子”

  “更错在不应该嫁来广东,那时候不听自己阿妈话,没后悔药吃咯”母亲语气逐渐悲郁。但说实话,我内心没什么波澜,她经常说后悔嫁广东的,这不是与我的存在相悖吗,我肯定不认同不符合啊,当然我更不懂什么安慰。

  不是我没良心,你能指望小孩子有什么共情能力吗,多少人三十岁了都学不会。未成年之前谁不是没心没肺的,只关顾自己感受,自己舒服才是第一要义。

  突然,母亲换了一种淡漠的语气,“哼,你以为你爸很好么”。“他跟XXX,XXX没什么区别”。(XXX是名字代号,就不写出来了)

  听到这,我内心受到了一点小小冲击。

  因为这两人是我们村“臭名昭著”的,一个在城里发迹,然后包二奶;另一个则是接近于抛妻弃子,带了好几个不同的女人“登堂入室”,当着妻儿面。

  好像说臭名昭著也不对,在猎奇八卦窥私中,似乎有种羡慕和认可的观点。谁小时候邻居中没几个包二奶的传奇人物呢,当然,二奶的孩子还是会被人非议的,被同龄人嘲笑捉弄。

  这是改革开放大潮中人心无序的时代缩影。90后的小时候,包二奶是个很常见的词。其实不止是发迹后抛弃糟糠,就连一文不名的社会闲散人员,都能“包到二奶”,毕竟,那时候大家都是贫瘠的,无论是物质上还是精神上。

  受教育程度低,没自己的经济基础,思想还落后,女性自我意识沉沦,很容易沦落到彻底依附男性的牢笼,而且与当今拜金或追求美好生活不同,那时候的依附非常盲目,只顾眼前,没有未来的考量。这是意识上的原因。

  另一面,则是社会环境铸就了。一是男的远离妻儿出外谋生,有了天然便利,没多少人能安守本分的;二是封建思想作怪,给了二奶一定的生存空间。这是不是很奇怪,二奶有违公序良俗应该人人喊打啊?不,二奶不自觉地迎合了三妻四妾的远古传统,一旦能生下儿子,更是在家族大家长眼中彻底洗白。不是吗,老一辈的管你是二奶还是三奶,能给家庭生下儿子,一切都好商量了。

  时至今日,二奶现象依旧存在。只是,没那么“堂堂正正”了,至少社会舆论,是能淹死他们的,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有时候你真的不知道社会风气是倒退了还是进步了,人们思想是开放了还是倒退了。

  母亲突然将父亲将其二人相提并论,难道说父亲也是这种人,可我一点都没发现过啊。

  我没有追问母亲,她自己就继续说了,“那时候在广州,他搞六合彩赚到钱就……呵,本事咯,他以为人家会赞他,有那么多女人”,这时的母亲已经有点咬牙切齿,深深不忿了。

  “要不是因为你们两个(我跟我妹),我早就走了,用得着到今天”。

  听母亲说这些,我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感受,毕竟,在我认知里,是接纳过这种事的,从小的耳濡目染。不过发生在父亲身上,还是让我稚嫩的心灵有种奇怪的情绪。说不上怨恨,因为父亲又是非典型的,他没有抛妻弃子,而且这可能只是他人生的一段不光辉经历,短暂且几乎无人知晓,当然时至今日我都没问过母亲是怎么知道的,我怕引起她的情感波涛,影响表面的父母关系;而父亲又对家里人很好,以当时农村的标准来说的话。加上我从小确实是沐浴在厚重的父爱之中的,从他对我学习的着紧和物质上用度的倾力支持。

  父亲的形象在我内心一度割裂和陌生,但没有持续很久,毕竟在哪之后,他再无这方面的意思。

  至于母亲没有就此发难,这没什么好说的,以她那时候的情况,那时候的年龄心智,又有传统思想的规训。如果换到今时今日性子愈发凌冽的母亲,很大可能会有家庭变故。

  “加上我看在你爷爷人很好,其他家里人都很好的份上”,母亲又说了句,语气有一丝释怀。

  我大概也能猜到,家里的其他人,在修护我父母关系上面,是做了努力的。

  我倒是暗自庆幸,还好父亲没有给我搞出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不然我整个童年都得抬不起头,成为同龄人嗤笑对象。

  应该十多年过去了,父亲没有在这方面兴风作浪了,也就大部分时间都能跟我母亲呈现了和睦的一面。

  这事这会成为母亲心里的倒刺吗。我忽然想到,他们做夫妻“公事”时候的琴瑟和谐,难道母亲没想过他枕边人曾“伺候”过别的女人。母亲会不会觉得不公,有没有对等报复的想法。

  年少的我反而更多地去想这些与性有关的情形,并有种莫名其妙的悸动亢奋。父亲是个见识过花花世界的老司机,那么关于那种事的很多门道,是不是无形中过渡给了母亲。

  难怪母亲“懂”那么多,这绝非是熟能生巧能做到的,对于在这方面内敛的中国家庭妇女,我认为大多应是例行公事般,或者是中规中矩的。

  这个时候,我情不自禁地想到母亲在床上的游刃有余又媚态纵情一面。那种割裂的反差合理,但让我癫狂焦躁地迷恋着。

  哪个早早性意识觉醒的未成年看到自己母亲这一面不会想入非非呢。亲子,绝对是禁忌感中最强悍的一类,也注定了是最为刺激,没有之一。

  年长男性对小女孩,与成熟女人对小男孩,很明显的,后者给人的冲击更大。

  我身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躁动起来,到了母亲都能察觉的地步。她停下了话匣子,我能感觉到她转过头来,狐疑地瞄了我一眼,又转回去了。

  说得难听点,此刻的我像吃了过期春药一样。我该重新回到今晚事物发展的轨迹上了。只是我得等母亲的下一步动向。

  “你千万别学你爸,这样没出息的”,母亲幽幽再度开口。

  “但是我好像发现你变了,跟以前比,青春期吗,人家青春期都不是你这样的”。

  我内心猛然被揪紧,很大可能母亲是在说我的不伦觊觎。

  “呵……我真的不会教你了”,母亲无奈自嘲道。

  我很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喊了声,“妈……”,包含深情又自我悲怆。因为我需要母亲的理解,更需要她的溺爱纵容。

  母亲深深呼出一口浊气,“黎御卿你给我记紧了,你以后敢行差踏错你就知死”。

  我听到这话大失所望,好像跟我预想的不一样?母亲这是断绝我念想了?我摸了摸自己一直硬邦邦的鸡儿,正有些不知所措,好像在湍急大河前,眼睁睁看着桥梁坍塌。

  但是我对母亲三言两语又并不出奇,我预料到了她会讲些话,像是为彼此找些理由,为事态定下可控制的基调。接下来该做些什么,由谁开始,并没有什么人给过指引。

  这个时候,恰好响起了门把扭动的声音,因为我反锁了,几次之后,外面的人未能如愿。这个不用想,必然是父亲,接着是几下“碰碰碰”的急促敲门声,其实并不粗鲁,不过也能看出父亲想要进来。

  赌局白热化,父亲进来能有什么好事呢,无非是压榨一点“家底”。母亲扭转腰骻,上身和脑袋轻抬,仔细“聆听”这个开门动静,她没有应声,任由房外的父亲徒劳努力。

  很不懂事的我刚想起身开门,还没离床,就被母亲大力地按下了蠢蠢欲动的身躯,感觉到母亲还瞪了我一眼,我大概了解她的意思,于是作罢。

  父亲没有尝试太久,就放弃了,估计知道自己刚才的过分吧。

  母亲放下身躯,回归背对我侧躺,只是我能感受有股幽怨苦闷,直冲天际。

  我正面怪怪躺着,不敢惊扰。忽然,我的左手被一只并不年轻的温厚的手握住了,然后握到了我的手腕,轻轻地摆动摇曳了几下。这股力量当然是来自于母亲。

  这不像是一位母亲打量孩子的动作,我反而感受出的是,对方在提醒我去用手做些什么。

  当这个想法冒出,我的心止不住地快速乱跳。母子连心对不对,我还能猜错母亲的意思?于是我抬起自己这只左手,向着母亲身上移动,手上感到明显的牵引力,似乎是她也在“配合”。

  落在了她柔软的腰肢,似乎是某个阶段性目标达成一般,母亲愣了一下,然后收回了手。我只是单纯停留,并没有盈盈一握的曼妙,但是,男人握住女人的腰,这样的动作、这样的关键词、画面,很难不让人联想到香艳色欲的场景。这令我肾上腺激素飙升,燥热无比。

  我快速转过身,对着母亲的后背。母亲显得很平静,只是也有点疲惫,不过即便在黑暗中,这个轮廓也柔软和迷人。母亲有着她不自知的女人魅力,这是她与生俱来的优势,只是农村长大、生活的他们、我们,在环境和岁月中更加手足无措些,所以她的气质和面容,没有城里真正意义上美女的质感和骄傲,但掺杂乡野的风韵总归能吸引到我这种愣头青。

  她身上散发的香味独特,干净而醉人,而且带着温度,自己母亲的味道、成熟女人的味道,仿佛更能催动我的情欲。没再过多扭捏,不再打算“享用”腰间和小腹,我双手并用,伸进母亲衣服下,摸向胸罩背扣。

  同时我还是观察着她的反应,依旧平静。

  经历过前几次的“练手”,母亲这件内衣结构我已烂熟于心,这次没有消耗我太多时间,轻轻一错,似闻到“啪嗒”一声,扣子应声而开,还有种弹开了的趋势。

  随后我摸上圆润滑腻的肩头,干脆利落地把右肩带拉了下来,但左边被母亲压在身下,她动作略迟疑,好像连呼吸都暂时停顿,我能感觉到她轻轻抬了下手臂上身,我顺势把这边肩带也拉了下来,看着母亲 的“配合”,我心里十分怪异。

  这让我的动作流程停滞了。而母亲偏了偏头,虽然还是看不到我,但感觉一切还在她掌控之中。只见她伸手进自己衣服内,一阵小动作,从自己身下抽出了那件胸罩。

  同时她幽幽开口,“黎御卿,还不想睡觉吗”,语句是这样,却没有疑问、责怪的情绪,就这是打破一丝沉闷、(她自己)尴尬的气氛。

  胸罩放在了母亲面向的那边,我可以明显感受到一股甜腻又温暖的熟妇奶香挥洒出来。

  看到母亲这样的举动,我以为她彻底“躺平”,于是激动地伸手前去想下沿开始脱掉她的T恤,没想到遭到了强烈的“反抗”,母亲死死攥住自己上衣下摆,意思不明而喻。我没有强求,这个地步,已经很知足了,免得适得其反,打回原形。

  说来奇妙,母亲上身的隐秘地,母亲为止,我摸过,亲过,看过,但回想起来,确实没有同时进行,永远没有全感观体验。就好像,至少现阶段,她要保留一点隔离带,现在,光线,上衣,都在阻隔着我完全体的体验。吃得着,摸得着,看不着,让人更加心痒难耐。

  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松开手,好方便我长驱直入,多少有种任君采摘的意思。

  我抑压住自己膨胀的激情,缓慢地摸向母亲胸前的高耸山峰,一时熟悉一时陌生的滑腻,绵软触感充斥我一切感官。感觉到母亲在低头打量着我手上的动作,其实在衣服下,灯下黑,她什么都看不到。

  是,前面我已经用尽所有不符合未成年身份的色情淫靡的举止来亲近这对哺育过我的乳房,但如今心境又不尽相同。因为感觉前面是单一仪式,这次是某种完全禁忌之事的其中流程,应更小心谨慎。

  右手肆无忌惮地摸到了母亲的乳房,浑圆饱满,软软弹弹,晃晃悠悠,拨弄一下,就像果肉布丁般颤动不止。感觉母亲身上的温热在弥漫,她呼吸粗重了些许,我们同时打了个寒颤,但母亲还是是极力保持平静,或许她不愿意就因为双峰“沦陷”于儿子,就作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反应。

  我无法通过对比来判断这对傲人胸器的状态,在我认知中,还是柔嫩。

  “啊……”,母亲惊呼一声,又急速收起。因为我开始握着其中一边丰乳大力揉搓起来,这完全是情欲支配的行为,娇嫩的乳肉不断从我的指缝间溢出,从虎口处挤出透气。

  母亲丰乳在我手上不断变换着形状;温热而滑腻的触感差点让我的鼻血喷涌而出,挺立的蓓蕾若即若离地剐蹭着我掌心,撩拨得我欲火愈发高涨,小鸡儿耀武扬威般坚挺,“嗯……”,当招呼上乳头,母亲控制不住泄出了娇滴滴的哼叫,一只手握紧了我的手腕。

  我下身早已贴上了母亲的紧弹圆臀,坚硬的鸡儿在下方胡乱戳着,蹭着。强烈刺激使我放弃了思考和顾虑,全凭本能在指引。左手则是绕到我自己跟前,摸向母亲的屁股,不是亵玩,只是要个支撑点。

  房间内气温似乎都在急剧上升,连下过雨的午夜都无法压制我的火热,还有母亲的纠结挣扎。我一只手不断地“玩弄”着母亲的乳房,时抓时揉,时挤时捏,时而夹着乳峰上的蓓蕾轻轻捻动。又收拢母亲双峰,让她两颗柔嫩的几乎能掐出水的乳房互相摩擦着。

  而母亲不紧不慢,嘴里一直在发出“嗯……嗯”的细软呼喊,却始终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单词;紧紧握住我手腕,娇躯微微颤动。

  我也是志得意满,感觉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想到我这个没经验的傻小子,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让母亲难以自抑地体验生理上的欲情。我自己把权威和枷锁打破,得到了放纵的的身心快感。

  身下的鸡儿变得更粗更长更硬,它很想教训跟前的熟妇艳臀,在我感受到母亲蜜桃般的臀部扭动了一下,我停止了摸奶怪手,注意力集中在身下。

  母亲又轻轻扭动了几下腰骻,带动圆臀,有意也好,情不自禁也罢,她和它终归要释放下一步的信号;母亲身上,那本来隐匿的女性娇媚开始凸显。让我一阵口干舌燥。

  确实也该下一步了,我的鸡儿早就抗议了,它每次都未能彻底回到该去的地方。人就是这么一种贪婪的动物,明明已经彻底掌握了母亲的乳房,我的心却愈发不知足起来,理智早已下降到临界点,汹涌的欲火不断地蛊惑着我向更深处前进。

  同样地,自认将要得偿所愿的冲击,又让我有种身心都快要破碎的感觉,就像是,打游戏,蓝用光了。我收回了摸着母亲丰乳的手,转身平躺,是缓冲,也是积蓄“元气”。

  母亲则是一个虚晃的转身,留给我一个狐疑的后脑勺。

  黑漆漆的房间里,只有惨淡光亮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一切都看不真切,但也不至于成了瞎子。

  我躺在床上,听着母亲平稳的呼吸声,心跳逐渐加速。差不多了,又翻了个身,床垫发出轻微的嘎吱声,立刻屏住呼吸,侧耳倾听女人的动静。母亲没有什么动静,她的呼吸依然绵长平稳。其实彼此都心知肚明,我还是忍不住作出这些拙劣的“表演”。

  我松了口气,但心跳仍未缓解,手指悄悄地探向母亲的方向,停在她的手臂上方,犹豫着要不要触碰,手指在空中轻微颤抖,心跳几乎要跳出胸腔。无论前面放肆过多少次,但每一次,都是新一次,也是同样的揪心。

  终于,我鼓足勇气,手指落在母亲光滑温暖的手臂上,手臂同样不是小姑娘的纤细紧致了,到了这个年纪,多少有点松软,于我而言,这也是成熟女人的标志之一罢了。这一瞬间,我感到一股电流通过全身,身体仿佛被点燃,手指沿母亲的手臂轻轻滑动,她仍然没有抗拒的迹象。

  我的手势越来越大胆,从腰肢,到肚皮,再到握住那对坚挺又绵软的胸器,我呼吸也越来越重。房间里充斥着欲望和紧张的气氛,我已经不能自已……

  半晌,母亲抓住我的衣服下摆,是的,没有理会我撩胸的手,她背对我,还是用出了耳语般的声音幽幽道:“这世间也就你敢这样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我必须对自己诚实,自己并非心若止水无动于衷,事实上我也相信换任何一个人来也很难没有其它想法。母亲馥郁的体香沁人肺腑,如同她的体温从并不厚的T恤与我的球衣之间渗透进来,一直到我的心里。但她这句话说出,却如同窗外灌进来的那道凉风一样,让我清醒过来。让世界又真实过来。

  母亲转过身,当然也打破了我的动作态势,随后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她的眼睛清澈着雨水洗刷后的树叶的珍珠,嘴唇娇艳着窗户三米开外那株不知名的树的小花;如丝云鬓从额头下渗下来,在屋外流进来的凉风中微微拂动;一只手正搭在我的手腕上,脉搏互相感受着彼此的心跳。

  我努力张了张嘴,希望说出一些能软化母亲或打动她的话,但说出口的却是:“我……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即使母亲的表现有配合、默许、甚至主动诱导的嫌弃,但对上她的脸容,我还是怯场。

  事实上我已经没有贴着她的身躯了,我甚至做好了接受被扇一耳光之类惩罚或无尽训斥说教的心理准备。但母亲的眼睛中最初的惊愕慢慢退去,如同慢慢搭下的眼睑,嘴角、眼角,扬起玩味的弧度,似是慢慢接受了这一切。

  我将实现转向了她的胸脯,虽然没了胸罩,但在宽松T恤下,此刻也未见弧度,但毕竟我摸过、亲过,我可以有很真实的想象,我的神色目光十分地痴醉。

  母亲自然注意到我的眼神,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上身,她居然没有羞赧,抬头瞥了我一眼,便转过身去,回到“经典”的背对我的睡姿。

  那,这个“小插曲”算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没空再思量了。

  我的手坚决地摸向了她裤头,正要一举拉下,却感觉到母亲在使劲,身体的力量压着,不让我轻易得逞,我不受控制地喊了声,“妈……”,声带颤抖。

  “啧……”,母亲简单回应,不像是不耐烦和厌恶,倒有几分娇嗔意味。很快,她轻抬腰骻,我注意到这个动作,马上将她的短裤一拉而下,直到膝盖下面。似乎这短暂的阻滞,只是为了表达一下矜持。

  咦,母亲什么时候换的红色内裤,虽然光线不太理想,大体颜色还是能辨认出的;有些老土的款式和颜色,可此刻,即使在夜晚,内裤颜色也如火红的玫瑰,明媚炽热,当然,这是我脑补。

  毫无阻拦,内裤也顺利拉下,就这样,母亲禁地的那层保护,在我面前褪去了。白嫩紧致的臀部让我脑袋一嗡,无论什么时候见过多少次了,这景象都令人热血沸腾。只是母亲还是很淡定,比睡着的时候还要平静,这是刻意的吗。我打消了扑上去,不管不顾地“啃”一把这美臀的冲动,我怕又把事情搞砸。

  虽然这冲动很强烈,我也很乐意。想起多年后在网上看到个评论,“认识十年的兄弟你都未必乐意共喝一杯水,认识不到三天的妹纸你就很欢喜地舔人家的屁股”。算是重新定义了“口舌之快”。

  而当时,生理反应释放的前列腺液都快湿透我自己内裤了,身体的亢奋自不必多说。我迅速脱掉自己的球裤内裤,挺着裸露的长枪,贴近母亲,单手扶着她腰肢。

  其实我很想把她按下去,完全趴着,屁股朝上,我觉得这样会让我行动更方便,起码能用上双手,但我又觉得,全身力量都压上的话,会打破莫名的“平衡”。

  当我火热滚烫的龟头触碰到她的臀缝,“嗯哼……”,母亲娇呼一声,声调似从蜜糖里捞出来般甜腻,同时她的手在我的大腿根上重重抓了几下又放松,却没理会我正侵犯她圆臀的硬鸡儿。即使大家都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的开始发生了,母亲还是感到惊颤吧。

  在进一步之前,我再看看母亲会有那些“反馈”的可能,于是,时间又静止了。

  母亲用一种介乎于冷漠与讥嘲的语气说道,“你早就想这样了是吧”。

  我无法回答。母亲接着道,“黎御卿,你要被雷公劈哦”。我听了内心强烈抗议,哪有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不过管她呢,身体没有剧烈反抗就代表没有反抗。

  我的手也从她的腰间滑落到一边臀瓣。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的一点客厅灯光,我看着母亲的屁股,手掌中还有着这种清晰的、柔软光滑的触感,当我的视线往下,就我鸡儿指向的下方,甚至能看到臀缝下一团黑丝肉丘,那是我无数次渴望的秘密花园。虽然早前我已经用下体触碰过了,但现在彼此的心境都变了,再次前往,一定能看到母亲有别于之前的“反馈”反应。

  更重要的的是,我确定我可以彻底深入了,是得到了默许的,不用再浅尝辄止,多番试探。

  我试着用手掰开母亲夹紧的臀瓣,为鸡儿开辟通道,但很快它们又恢复原样,于是我又摸向她的大腿,想抬起她的腿,毕竟高度在哪,有一定分量,我抬举得并不顺利。

  但我还是窥见到崭新的光景,让我癫狂,气血翻涌不止,愣神地张开嘴巴呼吸。母亲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在一片肉色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我能感到它的柔软,好像被水冲刷,就会飘荡的水草。

  肉丘夹着,中间就像是狭长的生命之谷,我知道,它一定还隐藏着某些入口,我能看到那似有似无的鲜艳浅红色。

  这是我之前隔着内裤看得肉丘吧,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吧,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里本来应该是父亲的领地,应该又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人伦禁区。

  这么一看,一想,激起了本能的更大情欲贪婪,心中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紧张。

  我更加地贴近母亲的臀部,坚硬的鸡儿漫无目的地在她的股间乱蹭,但抬腿的行为没能维持太久,我有些焦躁了。还是掰开一条通道吧。

  似乎感受到我的毛躁和生疏,母亲冷哼一声道“哼,我看你能怎样”。我感受到了轻视和挑衅,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反而让我有种异样的激动。是哦,这不仅是身份上的对立,更是经验上的差距,这样一来,禁忌的快感将会更轰烈。

  像是为了表现我的“冷静”,不那么猴急,也像是我无法抵受这种冲击,我抽离了我邪恶的身躯,躺回正面,但也抑制住炽热的呼吸。

  好一会,我将目光移到母亲的圆臀上,想要一次看过真切,并刻入脑海。这样,我接下来不看着胯下,也能到达想去的地方。

  但是还没看到什么,就在我借助有限的光线打量母亲下面的风光,窗外灌进丝丝凉风,下体无着的我们,有明显的感受。母亲就势把空调被一扬一盖,遮住了我们躯干。是为了御寒呢还是为了阻挡来自于我的令人不自在的灼热目光。

  我无所谓,因为这个姿势下,做起关键的动作,视线是帮不上忙的,看不到核心的东西。我可以用手抬腿,或者掰开臀瓣,但是这样一来我的下体不好贴合那深处的胜地。

  母亲侧躺得很标准,有曲线玲珑的美感。我们身高差不了多少,我扶着她的肩头,身体尽量沿着这道曲线,贴紧她,主要是鸡儿,与她的屁股零距离,也像是我从身后揽抱住了她。

  如果从道理上讲,这样的姿态行为我说不出哪里不对,不就是母亲和儿子亲密过度了点吗。但我能感受到那禁忌包裹的果实正在被打破,那会是世间最能蛊惑人又给人异样快感的身心冲击。

  这样的行为在现实中不可能出现,也不会被人提及,偏偏它蕴含着能满足原始生理欲望的条件,这些条件在母亲和儿子这样关系的异性上媾和,让人,让我疯狂。因为越是这样,我越能感知到那快感将会是多么强烈,即使实质上的生理交合还没发生。

第十七章

  我察觉母亲的屁股在做着扭捏的挪动,像是逃避她儿子的坚硬的性器官,但这是徒劳的。龟头已经摩擦到那滑腻的臀肉,好一阵酥酥麻麻;母亲停止了“挣扎”,安静下来,恐怕此时我下身滚烫的温度更明显地传递过去了。

  即使鸡儿坚硬如铁,但角度容易偏转,做不到进出自如,指哪打哪,尤其是面对母亲绵弹的屁股,不用手辅助,不可能挤进臀沟,溯生命之源。于是我用手扶着自己的鸡儿,起到固定的作用,让它的坚挺维持在一条直线上。

  正刮上母亲的臀缝,还没划开挤进去。

  突然,母亲用一种平常的语气开口,“明天去把旧屋门口的柴草搬进屋里”“这雨没那么快退,免得(柴草)泡水了”。

  我还以为我听错了,怎么突然讲这个,在这种场景下,母亲怎么常态性地保持了一种云淡风轻。我确实有些不明所以,木讷地回应道,“哦,知道了”,当然我的行动也停下来了,只是鸡儿依旧坚锐。

  我猜不透母亲的心思。有些滑稽,说这些家常闲话,或许是想稀释不该在母子之间出现的情欲氛围吧,又或者是选择当鸵鸟,假装事情的走向是在普通平常的范围内。只有这样,才过得了心理那关吧,儿子才不会深陷这畸念中吧。

  或许我都猜错了。我们的身躯是如此有悖伦理地亲密,严丝合缝,有些东西挽回不了,也控制不了的了。

  我忍不住做了几下提肛活动,鸡儿在母亲的股间顿挫跃动,表达了我的情欲正在高峰,母亲此刻会明白吗,我确确实实,对自己的母亲产生了强烈的生理反应,并渴望在她那里满足青春期的生理需求。

  只是,她是怎么看待我的道德羞耻演变,她会认为我知晓这是大逆不道但依旧色胆包天,还是认为我单纯的生理支配,浑然不知这对世俗伦理的蹂躏。她在这方面的思考,我就不知道了。

  这亲密的姿态因为她刚说的话静止了一小会。我粗重的意乱情迷的呼吸,持续地打在她后脑勺上,渐渐搅动她的思绪。

  母亲突然又以一种奇怪的语气说道,“看来你真的是早就有坏心思了。嗬”,我看不到她表情,无奈,愤懑,哀怨,嘲弄,但我能析出她这话中夹带的很多情绪。类似的问题,刚才母亲就蹦出过一句。

  我确实有一点点被戳穿龌蹉心思的小羞耻,但在情欲高涨下,并不能阻止什么。因为我的手再次覆盖上那冰凉的熟母蜜臀。同时将脑袋抵在母亲的颈脖下,并缓慢地扭动,祈求能安抚她,麻痹她,让她不抗拒我在她禁地的行为。

  修长的中指坚决地挤进了夹紧的臀缝,并向斜下方按下去,直达那处,我触碰过很多次的干燥但又让人觉得娇嫩的皱褶处。

  “嗯……”,母亲像个被惊动的小猫一声腻人樱咛。

  “神经!你别碰那里!”,随后母亲有些慌乱地惊呼,拿捏住了我深入的手指,并将其抽开。我们在做动作幅度有限的拉扯,我还想故技重施,我发现这处一样能让母亲有较大的反应,尽管并非是生理反应,我也甘之若饴。我改为右手揽抱着她的腰腹,用并不方便的左手去行动。

  但她开始不断地挣扎(动作不激烈),丰满的身形不断在我面前晃动,细腻的皮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伴随着阵阵如麝如兰的女人特有的香味。她挣脱我的手,我再按住她,却按在她柔软的腰肢上。但是我不得不放开有目的的左手,我不想激怒母亲,但那完美的曲线让我心颤。

  “啊妈,我我……对不起,”我语无伦次,“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想这样,好难受,难受到发疯”。

  我的右手却无意识地攀上高峰,“不小心”放在了那细腻而温柔的胸部。那绵软的手感加火热的温度烫了我一下,我欲盖弥彰地做了回“正人君子”赶快把手缩回;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被母亲飞快一把按住,按在那滚烫赤裸的躯体上。

  就算没有看不到我的神情,我也投去了惊而喜的目光。我微微挪动身子,母亲身上风韵女人的香气、热浪、成熟,有着巨大的冲击力,此刻更明显了。

  “王八蛋,知道啊妈的好了咩”,母亲依旧按住我摸着她胸脯的手,傲娇地嘟囔一句。

  其实母亲的意思大概是表达其对儿子的纵容包容,无论平日多么严厉“不讲人情”,本质也是会溺爱的。但在我眼里,我此时所知道的母亲的“好”,是她作为女人的诱惑一面,是意识到她也能给青春期的我带来销魂的快感,只要她不反对。

  经历了这么久,我知道我现在可以对她的胸部为所欲为了,但我怎会满足于此。我要趁她在“兴头”上,获得重大突破。

  右手放弃了她的丰乳,一路下滑,紧贴臀缝,我不再尝试挤进里面,而是记忆中隔着内裤看到的蹭过的那鼓起的肉丘,快速滑向大腿根。

  一丝温热、湿润、滑嫩的触感传到手指,接着便是像划破凝脂一般,划开两片肥软的肉丘,又有点毛绒绒的意思;这两片肉丘体积不大不厚,依旧给我肥腴的感觉。

  “呀……”,母亲像是受到什么强烈刺激一样,不自制地夹紧了双腿。机不可失,或许这美妙的触感维持不了太久,我像之前那样,手指在那狭长肉丘之间、和一道若隐若现的娇嫩洞口上方,来回滑动了一下,让那湿润变得更真实具体,真实到有水分沾染到我的指腹。

  “嗯……喂”,母亲娇哼一声,便恶狠狠地打开了我的手。

  每次都这样,反反复复,每到关键时候母亲就“打断”我的好事,明明她已经“默许”了,又总是反悔;小孩子犟性上来的我当然不乐意了。于是我左手穿过母亲身下,连着她双手箍住她身躯,以为这样便能束缚着她,其实我的力量加上不太方便的姿势,是束缚不住的,由于我的手暂时在下面肆虐,母亲也就没有挣开我。

  我右手重归熟母蜜臀,但还没有深入到那片湿热滑嫩的肉丘。母亲大概察觉到我贼心不死,胆大妄为,无视她的“反对”,怒嗔道,“你的手怎么就这么不老实呢”。

  说着便扭动身躯,想要把我甩开,只是这样更刺激我的鸡儿,前列腺液不受控制地不断溢出。眼看到手的“熟妇”就要飞走,我脑子一热,急忙说道,“阿妈你别乱动了好不好,阿爸在外面呢”。

  听我这么一说,母亲迟疑了,接着便是恼羞地掐了一下我手臂,呵斥道,“喲,还敢威胁阿妈了是吧”,感觉又不解气,又掐了一把,说道,“让你学些不正经的!”。

  我没想过能“威胁”到母亲,她不乐意她要反抗我的行为,她其实轻而易举就能甩掉我,当时我是万万不敢撕破脸的,我承受不了母子关系的破裂。我不过是一时急了说了这么一句。没想到起了效果……

  母亲重重呼了一口气,将怒火渐渐褪去。接着像是性情大变的人一样,颇有些幽怨无奈地说,“你以后别学你爸,没用的这种男人”。

  每次听到她说我父亲的不是,我都觉得有些尴尬,因为我并不认为我爸有啥不是,当然,这是从子女的角度,我实在无法附和母亲,我的认知也不足以点评这种话题。但我也不敢忤逆母亲的意思吧。

  只好应付地回道,“嗯,我听啊妈教”。

  母亲则是有些鄙夷道,“哼,要听我话就不会整天想些不正经的了”,说完还晃动一下仍旧与我紧贴的身躯,表达多一层不满。

  而自始至终,我们赤裸的下体,却是亲密地接触着的,在今夜的母子上,有种奇怪的合理。我不再多说,只是揣测着继续行动,母亲可能会有哪些反应。

  不过我还没想定的时候,母亲突然抓起我的小手,一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好落到她蜜臀上,感受到一阵弹性,滑落到床面,伴随她没好气地说道,“哼,烦人,都几点了,还睡不睡了”。

  我一听,精神为之一振,心也扑通扑通地跳起来,这话有歧义啊,但我不管了,就按照我想的意思去进行下一步。

  右手顺势一翻,贴上母亲那弧线迷人的臀部。察觉到我手指又在臀缝中,母亲轻声说道,“你别给我乱碰那里,脏死了都不知道”。

  我想了一下,说的其实是那处干燥的皱褶吧,我本来就不打算再碰那里,干巴巴的,给我的刺激感没那么丰富。

  我自然是朝着那处散发潮热气息的肥沃地进发。从刚才说话来看,母亲应该是有心理准备 了,但还是随着我的动作,整个人像石化了一般,平静得不太真实,她尚且不能接受自己一手带大的儿子居然有一天会将他的手伸进她最私密的地方。

  我中指颤抖着覆盖在那有点毛绒绒、湿漉漉的肉丘上,指腹处传来的柔嫩松软触感丝毫不亚于母亲胸前的丰乳,不对,是更甚于,这股松软总是伪装出很脆弱的样子。这一下,我感觉母亲股间、腿心处,都生起了灼热的温度,几乎将我入侵的大手融化。

  终于,我忍不住,手指陷进了两片肉丘之间,顿时感到有两块更轻薄的肉唇在轻轻糯动,中指跟正抵在了一处不断渗出潺潺细流的洞口上,不止是手指,我整个手掌都快被浇淋上热气腾腾的汁液,我有些震惊也有些亢奋。

  母亲似乎能感受到我这种“凝视”,有些“恼羞成怒”地掐了我大腿一把,好在美色当前,痛觉神经完全被忽略了,况且母亲此时明显“力不从心”,已经下不了死手了。

  “嗯……”,随着我这么一按,除了渗出液体,母亲身躯微微弯曲,像是要排解下体的奇异的感觉,压制住自己的呻吟,她尽力不在儿子面前表现得太过于动情。

  随着我手指在肉丘之间划动,母亲似乎把脸埋进了枕头,只有这样才方便她阻止娇吟泄出口,但是看到她微微颤抖的身躯,极力的蜷缩,还是让我察觉到了她是敏感的有反应的,而且我从她越来越潮湿的下体也能感受出;没有那撩人的媚音,依旧让我十分得意、亢奋。我划弄着这两片肥嫩的肉丘,就像拨动了控制母亲反应的琴弦,让她身体有了相应的反馈。

  这谁能顶得住啊,一个没有任何性经历的未成年,用手就把自己平日里那严厉的傲娇的母亲弄出了夫妻床笫之欢才有的反应,光是想想,就能让我鸡儿硬朝天了。让我身心快感加剧的是,我有种报复的快意,像是惩罚到了母亲平日对我奶奶的“恶劣态度”;惩罚了她整天在我面前说我敬爱的父亲的不是;更是惩罚了她自从去国企上班后的那种小优越,惩罚她在外人面前的那种八面玲珑又春风荡漾。

  不可否认,这一切,都是构成我病态恋母心理并逐渐走向行动的因素。

  把注意力放回邪恶的中指,不断地无意地擦碰到了两片稍显内敛的像木耳一般的小肉片,姑且用后来我知晓的名词来描述吧,就是母亲的阴唇,它们好像很热情,欢迎我手指这个客人,立刻含住包裹住我的指头,我能感觉到,指根的滑嫩洞口深处,传来了一股吸力。

  之前我触碰过这里,我当时知道这是个美妙的通道,但它过于娇嫩,让我觉得我如果将手指探进去会伤害到母亲,但如今我无法忍受了,我收回了指头,退回到这个肉洞上面。

  指腹按在上面,好像摸到很多肉粒。

  我激动地颤抖,跟前的母亲,也是,似乎我们都在等待着这一步。我用指腹在上面打了个圈,黏黏滑滑的,“嗯……”,枕头下的母亲口中泄出轻吟,沉闷但腻人,她整个屁股都似乎在打颤,那个洞口似乎涌出更多液体,完全泡过了我的手指。

  我多少了解,女人下面,受到刺激,是会变湿的 ,但这个湿了,安放到母亲身上,还是令我感到不可思议,让我觉得女人的媚意渐渐盖过了母性。

  无可抗拒,中指缓缓地没入了这个娇嫩、喷发着潮热气息的洞口,我一直追寻的那股潮热,如今被我偷了家。

  或许是因为女人的动情,或许是因为湿润的足够,没有什么阻力,一个指关节进去了。

  “嗯……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母亲像是忍受了一番后,才艰难地吐出一句,她的屁股夹得更紧了,没有像之前那样夹紧又放松。

  我没有再深入,静静地仔细地感受着肉壁的小颗粒,并摩挲几下,说的不雅点,就像是扣了几下。

  “嗯哼……”,一声娇吟后,似乎蜜臀都更加后翘了点,往上提了点,这时母亲迅速抓住了我的手腕,并有点气喘吁吁地又有点甜腻地说道,“阿妈这里是你能碰的么”。在我听来,像是无力训斥,更像是“认命”了一般,多出一股不易察觉的放浪情绪。

  我的得意情绪更添了几分。我的手于是与母亲的手“僵持”起来,但是我手指没有从母亲的下体洞穴中拔出来。

  或许是感受到我的执拗,或许想到自己今晚已经决意纵容,母亲放开了我的手腕,但还是不甘心地说道,“你差不多得了”。反正我认为母亲是妥协了。

  我瞄了母亲一眼,确保她没有即时反感我的行为,便指挥起自己的中指继续陷入这美妙的洞穴。

  手指更进一步钻进去,在我还没细细体会触感的时候,被漫出的一股明显的不知名液体吸引了注意力,就仿佛是鲜有人造访的桃源被强行入侵,受到惊扰产生了防御的反应,是想要用大水漫灌把这造访的手指冲洗出去么?

  这又让我想起了平时抓黄鳝,把黄鳝钓出洞口后,它带出的涌出的泥沙俱下的水,当然,时下我摸到的是类似鸡蛋清一样滑腻又不粘手的。这样的景象给年少的我带来巨大的震撼,自己的母亲下面居然会有这样的反应,这又不是尿,生理上的合理也难以掩饰与现实有着巨大反差的淫靡。

  待我适应了那股漫出的液体带给我的震撼后,手指的感受清晰起来。仅仅一根手指,就感到了举步维艰,我联想到人就是从这里来到世上的,婴儿再小,相比这紧窄的洞口也很大啊,不得不感慨女性生理构造的神奇,同时又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舒爽的头皮发麻,因为我很难不去联想,如果自己那敏感的鸡儿窜进这里,双方会有哪些感受?

  似乎前方不再是畅通的过道,而是布满了肉褶,又像是火热的穴壁从西面八方围拢了上来,阻止着异性手指这个不速之客,虽然蜜液一直在分泌着润滑着这条过道,但我依旧开始感受到过道的紧窄,连同滑嫩的肉褶,挤压着我的手指。我能感受到它们的柔弱无力,但也不敢强行冲破,我怕一不小心就伤害到这份娇嫩。毕竟,这属于在人体深处了,这是自己母亲最私密理应被保护得很好的地方,是连视线侵犯都不会被容许的,又怎么能用相对坚硬的手指去打破它本来的状态呢。

  刚才在洞口的触感,就像是手指探进某个人的口腔壁,薄、滑,吹弹可破;如今深入一下,仿佛到达了喉咙,有种 压迫感,可能实际上还是畅通无阻的。

  我手指只要轻微的动起来,那层层叠叠的肉褶就似要合力把它排挤出体外。说实话,我的动作称得上小心翼翼,所以自始至终,母亲没有言语和身躯上的反应,她出奇的安静,连呼吸都平缓,除了她股间腿心出弥漫的湿润证明此时正发生的有违常理的旖旎事件。

  我心理始终有些小遗憾,不得劲。一是看不到母亲正容纳我手指的膏腴之地此刻的状况,夸张的液体弥漫下,是什么样的,一根稚嫩修长的年轻手指侵犯其中,那景象该是多么震撼;另一方面则是,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没有等来她从前与父亲在这张床下展露的骚媚动人。

  不过,对我这个小男孩而言,无法再苛求什么了,换作之前,哪怕是无意中偷窥到母亲一丝风光,都能浑身燥热,别说如今眼手口都相继地在她知晓的前提下触碰到了各种身体的禁区。所以,别看我之前描述地轻描淡写,实际那强烈的身心刺激几乎快要抽走我的灵魂,飘在半空。

  就算没有看过岛国片,没有看过小黄书,我内心和手指都有种冲动,那就是大开大合地在这个潮热的蜜洞中进进出出,我能预见如果这样做,身下这具妇人胴体将会有更大幅度的颤动,而这个洞穴也会源源不断地流出滑腻的汁液,甚至乎随着我手指动作发出怪异的水声响,母亲鼻腔口腔也会发出勾人腻人的哼吟。

  这时候我要这样做可谓不费吹灰之力,只是对母亲残存的敬畏,对这个让我来到世上的通道的天然敬畏,掣肘着我的放肆。我手指依旧静静地陷在其中,没有更多的动作了,那滚烫的热度,滑腻的触感,已经让我如痴如醉,品味到天荒地老。

  敬畏之余,自然就是深觉艰巨,艰巨在于想要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艰巨在于一个文弱的高中生想要在生理欲望上征服/满足一个成熟的女人,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说不清这种畏难情绪发自何处。记得在宾馆之夜那次,我首次用手“体验”了母亲深邃的臀沟,我那时还想到这是个英雄冢,它能以女性独有的柔媚力量绞杀来犯者。如今我手指触探的潮热洞穴,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那温度,那包裹性、那挤压感更为强烈,说它能销魂蚀骨是最恰当的形容,我试着幻想一下,如果是我稚嫩的鸡儿龟头陷入其中……想必会丢盔卸甲。

  母亲胯下的蜜穴,给我的感觉也是深不可测,我长度有限的鸡儿,估计是毫无底气。这也是我手指没入其中这么久了,都没有将脑袋最终幻想付诸现实,我怕我到门口,就一败涂地,我讨厌这种挫败感。

  就这么依靠中指停留了好一会,另外四根手指分别贴在她大腿根还有两处肥软的肉丘上。即使没有特别的动作,母亲应该也能感受到那异样不适。她一双圆润大腿好像并拢得更紧了,还有细微的糯动摩擦,瞬间我手指感到一阵紧致的吸力,甚至在收缩,仿佛要将我整根手指都纳入最深处,是不适?还是欲求不满?

  母亲这细小的动作变化让我有些惊愕。我一如既往地自认为,她是在配合,她是在暗示,在指引……

  这会,我胯下的鸡儿已经胀的发痛,就像要爆炸似的,只想无所顾忌地发泄,我只好用手指的动作缓解一下奔涌的情欲。我忘记了自己的“绅士”和怜惜之意,闻着母亲身上那股馥郁的成熟体香,让人意乱情迷不知所以,中指指头相对重重地往回扣了两下母穴肉壁,按压着那点点凸起的小肉粒。

  “嗯……”,只见母亲身躯抖动一下,发出艰难的闷哼,又像是憋气同时泄出的声音,紧接着她握住我的手臂,嗔怒道,“干什么呢,轻点”。

  听到母亲发话,我不敢再扣,不过这样的反应也让我十分受用,刺激无比;虽然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能感觉她羞赧之余又气鼓鼓的。

  她没有把我的手指拿开,不过也颇有不满地说道,“这臭手也不知道洗没洗过”。

  都斗争到这个地步了,我提肛几下,感受着鸡儿的坚挺,内心确认,可以进行梦寐以求的那一步了。于是我依依不舍地缓慢抽出了在她胯间蜜穴的手指,手指湿漉漉的,像是糊上了一层稀释的胶水。

  我突然想起什么来,有些恶作剧般的心态,让沾染水分的手指从两片肥软的肉丘滑到臀沟底部的那处原本干燥的螺旋皱褶,滋润了这里一番。

  “呀……手又乱摸哪里呢”,母亲又是怒斥一句。攻击性不是很强,我也就置若罔闻,右手也落在她的髋部,我等会的行动需要一个支撑点。

  我调整着自己的下身,让坚挺如长枪一般的鸡儿契合母亲股间的方位。我咽了咽干涩的口腔,手又按捺不住,快速地偷袭一样整个手掌摸了一把母亲腿心的肥沃地,完整地感受了一下。

  母亲连忙说道,“哈,不准用手乱摸了”,只是她还没说完,我的手就离开了,我本来就只是想摸一把而已。相信不少有过性经历的朋友都会这样,在进行的间隙,总有不由自主地摸一把,能调动感观的事,不会是多此一举。

  我这一摸,触感丰富,母亲那里周围有些毛绒绒,肉丘的如水肥软,中间娇嫩滑腻又湿润,散发着热气。

  鸡儿继续挺进,当触碰到臀缝,灼热的温度让母亲一怔,经验丰富的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什么在侵犯她的禁地。

  “坏种”,母亲咕哝道,不过也不作出反抗。

  鸡儿越来越接近散发潮热的肥沃地……突然,一阵黯淡灯光从窗户透进,在父母的床上投出菱形的光斑,将近一般,照在我们躯干上。

  大概是做贼心虚,见光死,我条件反射般被吓到停止了胯下的行径。自从关门后,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可能我也过于投入,或许母亲也是,全然忽略了房间外的动态。

  母亲显然也关注着这光线,她一只手按在我腰腹,似乎是暂缓我的动作之意,她脑袋抬起,看着窗外,聆听着动静。而我,只是看着母亲。

  父母房间正下方的一楼横门门口,一阵人声喧嚣,阳台灯被打开,原来这就是此刻父母房间光线的光源。

  接着先是两辆摩托车的启动声,看来有人离开了。也就是说,今晚的赌局结束了,我隐隐有些失望,我今晚能尝到一些美母肉色,跟这群人“不无关系啊”,也正是他们,或者说父亲的荒唐,母亲才会“误入歧途”,与我作出有违人伦的亲密互动。

  现在他们要走了,岂不是母亲会恢复理智清醒了。我不禁懊恼自己之前没有即刻进入主题,而是在手在口,在母亲的丰乳上,蜜臀间,蹉跎了大好时机。

  既然如此,最后满足一把吧,无论是那种体验。我注意到光线打在我们身躯,让局部视线变得很清晰明亮,于是我抓住遮挡我们下身的被子,往母亲身上一翻,堆到她肚子间,从而将她浑圆结实的蜜臀露了出来。

  只见母亲的臀部微微向我这边翘着,迷人的曲线弧度让它有足够的优越感,在我这个小处男面前耀武扬威,臀瓣在灯光下肤感细腻,莹润无暇,遗憾的是腿心因为屁股和大腿自身遮挡,只留给我一团黑乎乎的阴影,我看不真切把玩过的熟母膏腴禁地。

  母亲还是认真地倾听他们的对话,或许想听到今晚“战况”到底如何,父亲是丰收还是割地赔款;而我心思根本不在于此,我死死盯着眼前的圆臀,充分显示女人身体魅力的屁股,让我头晕目眩,呼吸加重。

  父亲也在楼下与剩下的猪朋狗友激动地交流起今晚的战况,他声音越来越高亢,在夜晚想不让人注意都不行,远处的犬吠声此起彼伏,似乎不满这群不速之客的扰人清梦;不知是什么结果导致了他此刻情绪上头,本来在夜晚他的话语应该很清晰就能传到我耳边,但我没有刻意去捕捉。不过他的声线也让我侧目,我极力保持自己不发出任何动静,像是蜷缩在自己母亲的身下,又打量着母亲的动向,等待一切过去。

  母亲则是照旧地认真地听着这些人围绕赌局的无营养谈话。又过了一会,谈话声渐湮,紧接着是关门声。灯光,亮如白炽灯的浑圆蜜臀,似乎在发出诱人心魄的因子,我重新肆无忌惮地审视着彰显母亲极致的女人味的屁股,心理获得了一波波巨大满足,真的很想扑上去啃上几口。说走就走,于是我偷偷地往下挪动身躯,目的是我的头部到达母亲臀部前。

  不过很不走运,还没到母亲腰椎,她像是察觉了身后不怀好意的色欲凝视,也发现了自己傲人的蜜臀春光乍泄,在第三方光源辅助下,被自己儿子一览无遗,她微微回头,但又没完全回,我似护能感受到她警告般的目光,震住了我,我不敢再动弹。好在这时也算靠近肥沃禁地,一丝幽香钻进我鼻腔,在我心间炸开,坚定了真正一亲芳泽的决心。

  母亲又快速回归“监听”状态,因为响起了的士头柴油发动机的声音,是父亲的举动,可能是他要送朋友回去,他们大概率也会在镇中心吃个宵夜。赌徒的惯常活动之一,总有人员赢的,就是请客的那个。

  少顷,汽车声也渐行渐远,楼下重归宁静。但是父亲忘了关门口阳台灯,此刻房间的光线保留了下来。

  母亲的“监听”结束了,只见她摇了摇头,冷哼一声,她回头的时候,甚至还没注意到我;而她脸上带着厌恶、鄙夷和无奈,当然这不是对我的情绪,显然是父亲无意造成。

  然后她再将目光投来我这边,“呀”一声,好像受了个小惊吓一般,确实,我的动作和位置都有点滑稽怪异。她又瞪了我一眼,有种将在父亲那里承受到的不爽发泄到我身上的感觉,我又躺枪了。看来“啃”一口的愿望要落空了。

  只是“好景不长”,她意识到了此刻的种种不雅,不知什么时候遮掩自己迷人春光的被子已经被掀开,更不巧的是,窗外又有了光源,顿时将自己赤裸的屁股在灯光下暴露无遗,于是她的目光变得锐利,注视着我。

  很快她发现了更不堪的情景,那就是我胯下坚挺的小鸡儿,相比于母亲的腿心隐晦,我这鸡儿倒是坦荡荡,暴露于光线中,虽然不是看片一样的夸张粗长黑,但也坚锐无比,展示着少年人本来的血性獠牙。

  即使前前后后“知晓”过很多次很多下,清楚地看到自己儿子起了生理反应的性器官,母亲还是淡定不了,先是一怔,脸上闪过一抹羞怒神色,其后眉头蹙紧。

  我连忙低垂脑袋,不敢这面迎接她的目光,只用余光偷偷看过去。同时我开始祈求胯下的鸡儿恢复平常状态,可是心情越是紧张烦乱越是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又轻微侧身并拢自己大腿,想着能够把鸡儿稍微收一收,不要在自己母亲面前那么粗鄙。

  只是好死不死,偏偏它跳动了几下,感觉都划破了沉闷的空气,似乎那带着少年阳刚与情欲的气息正在一圈圈荡漾开来,而接受的对象,无疑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幅低俗的场景,她应该是尽收眼底了。

  她眼神中的震惊只一瞬间,随后眯起了眼,即使如此,没有人会怀疑,她此刻必定是思绪万千,狭长眼缝眼神依然凌冽,让我捉摸不透,但那股老辣让我很怯懦。

  我胯下这玩意,算得了什么,她作为母亲怎么可能就此乱阵脚呢。她或许想到了,这种情形这种局面能够出现,不一定是我的错,她该想想今晚所有行为的前因后果。

  我觉得母亲神色的变幻十分精彩,我看到了她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一种看穿一切毫不在意的表情。我内心惊慌多了几分,对未知的小恐惧,接下来会怎样呢。

  她见我缄默这么久,终于开口,“哼,满肚坏水,哪像个高中生”。说话的同时,我又注意到她身姿的微小变化。

  母亲其中一条丰润笔直的大腿屈伸上来,她从原本常规的侧躺,变为腰胯扭动,上半身偏向我这边,以便自然地“面向”我;但下半身,尤其是臀部,却略微趴下。整体上就是,凹了个造型一般,上身与下身以腰身为界限,方向相反地扭曲,不得不说,放大了身体曲线的优美。

  就像前面我提到过的钟丽缇饰演的晚娘,身躯是介乎于侧躺与趴下的,脑袋却极力偏向我这边,曲线玲珑,眼神玩味,活色生香。

  我清晰地听到了我喉咙里吞咽吐沫的声音,此刻能观察到的母亲的臀部风光,有了“起色”,接近趴下的圆臀几乎全貌呈现在我面前,虽没有侧躺的紧实后翘,倒多了几分绵软丰腴。那令我魂牵梦萦的腿心肥软肉丘,也比刚才看得真切,与屁股肌肤形成强烈对比,令人炫目的臀部底中央,是一抹泛着光亮的暗红色,好像有些毛发跟娇嫩的肉丘都被不知名汁液滋润过,水光滢滢的,我能清晰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缝隙闪闪发亮。

  这一幕杀人眼球,我的心都吊到了嗓子眼,让我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冲撞着我的大脑,有一个声音告诉我快离开这里,有另一个声音则告诉我留下来,两个声音吵来吵去,但注定是没结果的;我已经忘记了思考这种事,下体那勃起到不能再勃起的鸡儿,已经完全说明了一切。

  我的痴汉模样和下体更夸张的反应自然是被母亲看到,她啐道,“看什么呢,你小心生针眼”,同时又屈伸了一下大腿,整个屁股向后立起来一点,刚好悄无声息地把那团肥美部位藏回腿心,又借助大腿挡住了胯下风光。

  眼见美妙的风光消失,不由自主地,我茫然地望向母亲。

  此刻的母亲偏转脑袋并用小臂支撑着,继续盯着看着行为古怪的我。我像是做坏事被逮住一样,一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能力,整个人有点呆滞了。

  母亲的脸上说不上羞怒,甚至还有点若隐若现的笑意,在自己儿子面前,她终于有了那种掌控一切拿捏一切,一切了然于胸的态势。她这时的姿势或许是无意的吧,结合她耐人寻味的表情,在我看来充满了魅惑,手掖搭在腰间的被子,不在意在儿子面前裸露的圆臀,只是上身还穿着那件T恤,浮现饱满。

  “你还想干什么?”,母亲歪了歪头,如丝云鬓堆在肩头,将脸修饰得小巧年轻几分,又多了几分居家小女人的韵味,她带着柔媚的淡淡笑意,看着呆呆的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还紧掖被子,并使上了劲,被子起了皱褶,这股力道将滑落下臀瓣的被子缓慢“拉”了上来,就像是,生怕我无法全部看到她丰腴的屁股。

  “什么……额……没没有”,我回过神,还是喃喃道。我不知道怎么接话,或者应该说,我其实什么都明白,只是下意识的在装傻,内心却是翻起滔天巨浪。

  相比于她无时无刻不透露的身体上的迷人诱惑,更让我受不了的是她出奇的如常平静,那才是真正彻底乱我心智的东西。母亲为什么那么坦然平静,我们的下体都赤裸着,我那邪恶的小鸡儿甚至一直在耀母亲扬威朝天坚挺,这样的情景放在哪一对母子身上都会是冲击三观的违和,偏偏我的母亲是出奇的“沉稳”。

  这个时候,俗套一点,如果她是眼神勾人,满脸春水荡漾,附带腻人甚至淫荡的哼叫或呻吟,再配合手脚的小动作勾引,或许带给我的震撼刺激都没那么大。如果是这样的母亲,那才是真正的反常违和,我可能会恐惧,我会逃离,我终究是个准高中生,这是我不可承受的生命之重。

  这样的对视出现过不止一次,还记得我最初的悸动时期,母亲趴在床上,我帮她按摩酸痛的大腿,在我双手渐渐深入时候,她抓住了我,支起上身,回眸望向我,当时的神态也跟这次差不多。

  眼神媚而不荡,盈盈笑意,如春雨般沁润到我心田,让人生出无穷力量,精力到达巅峰。换一种说法,而她越是这样,就越激发我想要肆虐一切的冲动。

  我没有暴起将母亲怎么样,而是胡乱地抓狂地摸向她屁股周边的床单,想起刚才手指感受到母亲那隐秘洞穴的销魂湿意,那真实的水分,应该会渗透到床上吧;我期待着能触摸到一片湿润,遗憾的是并没有,看来够湿并不代表水分很夸张。

  情欲狂躁,我照样能恪守有些矛盾、所剩无多的敬畏,我不可能像小说或电视那样真的完全由欲望支配,“霸王硬上弓”,先不说我有没有这个力量,我还是个孩子啊,做这么大胆的事情,不得有多轮的复杂的心理建设。

  母亲看着我这翻动作,不明所以,有些狐疑了,她收起那乱我心神的表情眼神,并故作嫌弃道,“像个呆子一样”。

  此刻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在自己母亲面前。我内心却生出一股狠戾,这样反而帮我积蓄快感;那又怎样,再小丑我也很大机会能尝到多少人恨而不得的美熟妇,我能突破身份关系的禁忌,尝到最可口的禁果,禁果再毒,也毒不到身体。

  母亲用自己小手臂支撑脑袋好一会了,估计也累了,她不再理会我,舒展一下自己的身躯,连打几个哈欠才正面躺好,摆下的笔直双腿洋溢出一股温热的熟女香风,让我心神为之一震。

  腿心中一抹夺人心魄的黑色阴影在我视线中一闪而过,母亲把被子也放了下来,遮住了禁地。

  就这样结束了?我的好事没了?母亲好像一副不打算再“呼应”我的态势,这让我急得不知所以。我明白母亲今夜绝对有三番四次的明示或暗示,哪又如何,要真正的开始也得她牵头吧。

  我搁置了一亲芳泽的念想,也爬了上去,与母亲并排而躺。好事落空,我身体像是被一块石头堵住,能正常呼吸,却有憋屈的窒息的不甘。我试探性地轻声喊道,“啊妈”,简单的一句称呼,包含有询问有请求的意味。

  母亲侧过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应答。

  我这时忽然想起,父亲不在家了啊,空旷的二楼,可以忽略年纪尚小睡得死沉的妹妹,便利的环境条件这不就来了吗。我们应当再无“顾忌”啊。想到这点,哪怕是母亲从没应允过什么,也让我燥热兴奋起来。

  于是我又壮胆说道,“妈,啊爸他出去了”。不是什么普通告知,我这话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听我说完,母亲又瞥过来,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我知道”。没两秒,她枕着自己小臂,向我这边侧身扭过头,我与之简单对视,心跳得厉害,因为她脸上重现刚刚那副玩味的表情,看来还有戏!母亲似笑非笑,但眼睛眨巴,带点狡黠戏谑,她先是低头往我脚那边看了一眼,仿佛是寻找我那此时已经没入黑暗的小鸡儿,接着她幽幽地吐出一句,“你爸出去了,你又能怎样”。但这语气配上她的表情,根本不是打消我念头的宣言,更像某种指引。

  是啊,这种情况下我提示她父亲出去了,我内心想的啥心照不宣了,让我大受鼓舞的是,她的反馈似是顺着我的畸念。我多多少少能领悟她神色中的无形撩拨诱导。

  我豁出去了,再度开声,由于激动还是哆嗦不利索,“我……我们……继续……吗”。这已经尽我所能了,做不到直白,相信读者能理解,谁能对自己母亲说,啊,我想操/肏/你,都不能吧,无论母亲有过怎样的表现。血浓于水在,身份禁制永远都在。

  “嗯?”,母亲有些震惊,我居然这么“大胆”,她小小的眯眼,像是看透我一切又偏要故意逼我窘迫,“继续什么,你说”。

  我突然失声了一般,感觉自己说不出任何话,又像是发声系统被切断一样,脸涨得通红。看着我难受模样,母亲反而笑意更盛,她点起手指,轻戳我脑门,佯嗔道,“坏得你,还当我是你妈不”。

  面对她的挑明,我无法面对,干脆闭上了眼睛,当起了鸵鸟,顺便思考一下计策。我认为吃,是吃得着的,但怎么开始料理,得谨慎,一着不慎就鸡飞蛋打。

  我闭眼期间,感觉到母亲动了起来,大床发出一下轻微的咿呀声,然后听到母亲短叹,“唉,真是前世作孽”。我忍不住睁开眼,令我呼吸一滞,我看到母亲背对我侧躺,正好手攥被子掀走,抱在自己身前,那光洁滑腻的饱满圆臀暴露在我面前。意思不明而喻了,我差点就想大声呼吼出来。

  她似乎知道我已经看了过来,用我能听到的音量咕哝道,“我看你今晚是贼心不息了”,见我没下一步动静,她又略带不耐烦地说,“别给我磨磨蹭蹭的了,你不睡我还要睡”。

  这一句前所未有的震荡我心神,如听圣旨,如闻仙女音!终于,能够明刀明枪地“过招”了么,长期看片看乱文熏陶出的恋母思想,终于要开始硕果!

  我还没完全消化这份生命中的厚礼,就着颤动的身心,当然,还有坚硬无比的处男鸡儿,贴上了母亲的身躯,鸡儿碰上了熟悉的紧实臀肉。

  不知道母亲这回又会是什么表情,她很平静,看来也不打算给予我“帮助”。比如,她过于标准的侧躺,反而让我下半身无法与她的下半身契合,我也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来行动,如果她的蜜臀能再往上往我这边撅一点,抑或是我干脆把这蜜臀直接按趴在床上,然后我伏身上去……

  但我不会做多余的行为的,免得惊扰微妙的平衡,这种情况已经是母上开恩了,还能再奢求什么呢。

  于是我故技重施,整个手掌又快速偷摸了一把她腿心的肥软潮热肉丘肉缝,目的是加深记忆,好让我鸡儿“盲目”中也能找到目标。

  果然母亲又打了一下我使坏的右手,“你别给我用手乱摸了啊”。左手攀上母亲的肩头,刚偷袭过母穴的右手则是按在她的腰骻,闻着她的发香,闻着身上幽香的成熟女人气息,虽然知道可能性不大,我还是尝试就着粗重灼热的呼吸,挤出一句,“妈……我……我不会”。

  果不其然,母亲怔了一下,随口讥嘲道,“不会就老实睡觉去”。不过话说开来,母亲怎么断定自己还没读高中的儿子懂男女之道呢。我想,即使确信我毫无经验,但她也从我那些手淫往事,背后的不健康影视刊物,还有我长久以来的觊觎,拼凑出我对这种男女之事的大体了解。

  她大概觉得,即使有些磕碰,我也是能重新“回家”的;又或者,她不愿意配合帮助,为的是挽留身为人母的矜持。

第十八章

  自讨没趣,那就自力更生吧。我低下头,熟母蜜臀过于浑圆饱满,母亲的侧躺兼曲腿使得它充满弹实张力,几乎抵在我小腹正前方,从她上衣下摆开始,光洁皮肤上一道弧线勾勒到大腿,臀缝将两处臀肉分明,臀缝自身又生出漂亮的沟壑,宛如黑色河流从洁白的两座雪地中穿过。

  视线开明,臀沟深邃,我不会盲目挤进去这里了,桃源不会在臀部弧线的中间,只会在底部,朝着腿心处,应该不会有偏差。我用右手扶着坚硬的鸡儿,看着它消失于臀弧中央下方,这种视觉变化,又或者是因为母亲的屁股过大或过翘?

  我一手把着坚挺变粗变长的鸡儿,在母亲臀沟和腿心交接处扫荡,剐蹭,先要捕捉到那处突出的肥软肉丘。只是这次没那么淡定了,我早已被欲火焚烧透,只有母亲的桃源湿地,才能浇灭。急躁,有点横冲直撞的意思,龟头不停的乱戳,好在肌肤的相碰,并不会有任何不适。不过当时心理也很奇怪,一时想着一击即中,彻底告别处男身,为母子关系钉下乱伦的钢印,从此少年的生理激情有了安心归途;一时又想着,这样乱戳也不错,获得的刺激不会少,更能逐寸侵蚀影响腐化母亲的认知意识,让她身份生出的防御也彻底崩塌。

  毕竟,儿子的生殖器官,本应只能出现在没有血缘关系的异性胯下,甚至这一辈子就一个异性;而作为母亲,她的秘地,除了丈夫以外,是其他男人的绝对禁地,无论这个男人何种身份,多么亲密。而今晚,一切都颠覆了,最不可能的结合出现了。就算还没正式融合,但儿子的鸡儿已经在自己母亲的股间腿心肆虐,身份禁制、伦理道德,不可避免地沦为空中楼阁了。

  想到这点,我意识到自己的恋母恋熟生涯将出现一条康庄大道,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我,竟使我动作上看似急躁,实则内心已经沉溺,哪怕我的鸡儿还没钉入我出生的通道。

  我甚至不再看下面的情形,重新看着母亲的后脑勺失神,我不想错过她口中的动静。看起来母亲完全放任我胯下的胡来,如果不是她略微不平静的呼吸,我都以为她睡着了。不知道她内心在想什么,是什么感受。

  我突然有点不满她的完全“装死”,打算“挑逗”起她的情绪,让她注意力被迫放在这场不伦“互动”中。我胯下的乱戳一通动作慢了下来,我放开了鸡儿,完全由腰部发力带动,漫无目的地继续搜索母亲的膏腴禁地。

  双手抓住她T恤下摆两边,想要把她的衣服脱掉,我要那丰满的双峰也暴露于灯光下,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衣服慢慢向上褪去,腰身、好看的背脊沟逐次显现,甚至能窥见一只乳房的下半坡了,白皙胀满,顶起并卡着卷起的T恤布料。

  就在我即将看到那樱桃核般的乳尖蓓蕾之时,母亲很干脆坚定地晃了晃上身,并拉下了自己的衣服,还有些生气地斥道,“干嘛呢,不准脱”。

  这让我意想不到,都这个地步了,那对曾经哺育过我的双峰,十几年后的今天我也重新抚摸过“吃”过,居然这时候还留着一道名存实亡的防线。不过我在这事上并不会忤逆她的意思,虽然我经常有偷袭式行为,但她说出口的抗拒,我一时间是不会顶撞的。

  不过,你刚先脱胸罩又是何解,方便满足我的“有限度”的禽兽行为?好吧,我探明了一些意思,于是左手直接越过她肩膀,从上而下,钻进她的衣服,发觉不太方便,改为从衣服下沿探进,从她身下穿过,摸上一只绵软丰乳,这个姿势恰好也把我与母亲紧紧锁在一起。我这番小动作引发母亲不满,她摇动几下自己身躯,显得极为不爽,嘟囔着“啧,烦不烦啊你”。

  说实话,这个时候只要她动作上没拒绝,她口中吐出什么话,于我而言都是催动情欲的音符。

  于是右手重新扶上鸡儿,因为这时候,鸡儿上传来的湿润潮热越来越真切了,我也就不再善解人衣,专心于下面。似乎是意识到突破人伦的交接即将上演,母亲娇躯轻轻颤抖,幅度不大,却止不住,她双腿好几次伸直又屈回来,不断交叠糯动,一幅极不自然难耐的样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我胯下长枪才迟迟没能锁住那熟母下身的秘境。

  我的“生疏”结合我其他表现,令母亲怀疑,估计她都怀疑我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抑或是有着自己那一套“调情”手段,窜访自己出生地已经是大逆不道了,现在还非要将自己母亲的颜面道德感碾碎才甘心吗。再大胆地想,她会不会将“玩女人”这个恶俗下流的词汇与自己的儿子联系起来,那对象还是他的母亲。

  她的语气迷离而飘忽,好像要用尽力气,才能说话“黎御卿,你是真不会还是假不会…啊?…”。

  “我知道你初二开始就……”,到嘴的话又硬生生憋了回去。听到后我动作一滞,我回想过去,确实啊,无论是青春期的淫邪,还是误入歧路的淫母思想,她多少都察觉吧。只是我大部分时间能克制隐忍,没有让它绽放。

  加上生活的琐事羁绊,我大部分时间表现的懂事,也稀释了我不伦思想的能见度。母亲也就没挑明。当然,还是那句话,这是我的揣测判断,或许更大的可能是,即使她知道我多少有这种思想,也认为是青春期的昙花一现吧,谁能料想到,事情真的往最糟糕的方向发展呢。

  这些对我来说暂时不重要了,我要把握眼前,今朝有酒今朝醉。

  我看到母亲的耳根潮红,感染到脸颊,似乎浑身的温度都在上升,软香温玉在我怀中,她内心极不淡定了吧,这种细微变化何尝不是蛊惑着少不经事的我呢。

  “乍剌”声响,雨又下了起来,出来透气的牛蛙鸣叫,偶尔响起的犬吠,不会再有了。听着屋外的雨水,母亲想起了什么似的,轻声细语又无限哀愁般,“不知道你爸什么时候回来”。尽管风牛马不相及,我还是想到了“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背后的思怨形象。

  我一听,眩晕的感觉击向我后脑勺,母亲这话很大可能又是催我快点“干正事”了,令人悸动的不止是她的“今夜堕落”,还有背着父亲偷情的背德感。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自己母亲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但当一个恋母少年看到她屈身于生理欲望的形象,哪怕是一丝丝,都会觉得她的诱惑力更加多元且难以抵挡了。

  这个时候我们躺着的这张床上,是艳丽旖旎充斥着原始的男女欲情的,可我分明品到了母亲徒生一股婉转哀怨,她好像认命般,这是我不愿意感受的氛围。她继续故作强势,端着母亲的架子,或口嫌体直、或反客为主掌控一切,都比这股哀愁好,不然我像是乘人之危一样。

  虽然我都照单全收,反正最终能满足生理欲望,只是这种想法也是我下意识的得陇望蜀,谁能拒绝身心快感更高亢一些呢。

  于是,我双管齐下,左手捏住她一边乳房乳尖的蓓蕾,用自认为的技巧摩挲搓动,右手扶着的鸡儿,配合腰骻发力,使劲地扫荡她的腿心,时不时戳中那股湿热的肥软处。我要用生理上的刺激,扭转母亲此时的情绪。

  这一下,母亲身躯像筛糠一样抖动了一下,整个身躯又像虾米般蜷缩,口中一声媚意十足的樱咛,“嗯……”,在夜晚的房间回转飘荡,最后击中我的灵魂,坚硬的鸡儿也为之渗出一点前列腺液。

  同时我纳闷,好像母亲股间不是想象中的水漫金山啊,明明刚才我用手指探索蜜穴的时候,应该是带出了很多水分的啊,这么快就干了?

  没关系,快了,只要我的鸡儿欺身上那个蜜穴,相信大水漫灌的景象会重现,甚至更“严重”,鸡儿总归本领比手指更大,带给女人的刺激感更强烈,我没经验,但也有这个共识。

  “嗯……哼……”,母亲长长呼气,那股哀怨氛围终于离开了这个房间,女人的欲情开始占领这具成熟的身躯。看她臀,腿,都还在无意识似的凌乱的挪动,我很自然地放开自己的鸡儿,抓住她半边臀瓣,以求让她别动了,影响我发挥。心有灵犀,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果然抑制住自己,保持了下身的安静。

  我马上挺动屁股,将鸡儿戳过去,循着记忆,还有那潮热气息。

  “呃啊……”,这下好像戳到了腿心的肥软肉丘,母亲突然发出一声短促清晰的哼叫声,确信无误,此刻我的鸡儿真实感应到那股温热,好像还破开了肉缝,贴在娇嫩水润的穴口。我心里跟着一颤,揉搓着母亲乳尖蓓蕾的手改为抓住她整个丰乳,并加重了力气,直到滑腻的乳肉从我指缝溢出。

  胯下的鸡儿也比以往更坚硬粗长,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最高峰,它仿佛要喷洒热浪,沉重地在母亲腿心沼泽地跃动。母亲则是把手臂收起,像是一个双臂掩面的姿势,拳头紧握,不停抖动。

  我没有一鼓作气长驱直入,而是停下动作,一来,饶是欣赏这种情形下的母亲反应,也让我有美妙销魂的身心体验,甚至还有种小孩子做出了大成就的自得,情绪体验拉满;二来,想好好感受久一点下体传来的触感,诚然,长驱直入更令人疯狂,但在这过程中的体验同样让我惦记,我不想放过每一处细节。

  我借助抓住母亲丰乳的手,把她揽得更实,狂乱地嗅着她的脖颈,发香,要不是怕母亲嫌弃“脏”,我都要舔上乃至舌头钻进她的耳朵了,总而言之,我生怕到嘴的肥肉离我而去,离我鸡儿而去。

  此刻分明感受到,龟头正顶在溢出温软湿热的蜜穴口,就像一张软糯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吸力勾引着我的鸡儿,只需要稍微用下力,我就能陷入肥沃的腹地了,也能挖出夸张的美妇下体汁液。蜜穴小嘴的两片唇瓣粘着少许汁液,仿佛蜜穴深处正持续喷出让人心神迷醉的潮热气息,洒在我的龟头上,让我止不住的哆嗦,而且这蜜穴口好像还在不断蠕动着,它正产生自然反应,一直试图将我的龟头完全吸附进去。我明白,龟头顶着的,是母亲的蜜穴,是我来到这世上的通道口,是只有父亲才能造访的肥美秘地。

  女人穴,英雄冢;母之洞,儿之劫!之前的奇怪敬畏感这时候又涌上心头,我不禁从上而下扫视了背对着我的母亲,她下体的让人销魂蚀骨的魔力,愈发凸显成熟女性的坚韧力量。虽然这时候看起来是我侵犯着母亲,但我只觉得是自己沦陷于她的禁地中。

  这种几乎能抽走我全身力气的魔力,偏偏又来自于母亲身上最较弱柔软的部位,实在是“何意百炼钢,化为绕指柔”。这种奇怪情绪上来,叠加打破禁忌的刺激,我的身体不受控地颤抖起来,头皮一阵发麻,稚嫩的鸡儿,终于准确无误地戳到了母亲的蜜穴口,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我感受到的那股吸力越来越强,一股股湿润浸透我的龟头,酥麻不已,我倒吸一口凉气,强行压下一股冲动,很丢人地说,我发现我几乎到了喷射的临界点,毕竟刺激了一整夜,还是小处男,现在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我一泄如注并非不可能。

  我不想这么快结束,如果我真的泄出来了,在生理刺激积蓄过久的情况下,估计再难快速起身;而且,母亲百分百不会让我“梅开二度”了;但最重要的是,小孩子在母亲面前的好胜倔强,就这么小刺激就受不了,简直奇耻大辱,日后都“抬不起头”。所以我极力提肛,顺带自己掐了一把大腿,将射精的冲动成功压了下去。

  但母亲的蜜穴似乎偏要与我作对一样,连两边两片绵软的肉丘都顿时有了意识一样,给我的龟头施加挤压力,深处的潮热,水润一浪高过一浪袭来,穴口紧紧咬着我的龟头,吮吸、摩擦……让我那股射精的冲动又涨潮般涌来。

  甚至母亲还在不由自主地扭动圆臀,似乎调整位置一样,似乎在生理欲望支配下打配合,好让我顺利钻进她的蜜穴深处。这几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相信不到五秒,我就败下阵来了。

  耗不过,暂且“忍痛割爱”!接着我大概用尽了平生的定力,屁股后撤,龟头略带依依不舍离开了那致命的母亲蜜穴口,龟头还跳动中打在她蜜穴上方的臀缝上,连紧握她乳房的手都放松力气。不好意思,我认怂了,我得缓一缓,战略性撤退,是为了将来的大反攻!

  我嘴巴大张,贪婪地呼吸着空气,剧烈的呼吸气息惊扰到母亲,她稍微偏头,似乎想要看过来,并发出一声疑问,“嗯?”

  她能感受到我鸡儿在她屁股上的有力跳动,还有蜜穴口周边的湿润,她可能又错误地认为自己胯下流出的汁液,是我的处男精液……结合起来,母亲觉得我泄出来了?

  她用平淡的语气开口道,“出来了”,带点漫不经心不以为意,大概这是她预想中的好结局了,是啊,我最终没有回归自己的出生地,她承受的人伦审判感也就没那么严重了。

  由于我还在平缓那股冲动,没有即时回答母亲,她也就坐实了她的判断。

  “嗬,还真是小孩子”。我听不真切,母亲这话怎么能一语双关,是说我鸡儿不粗壮,和能力不成熟来得快去得快?还有,她是不是带点嘲讽的冷哼?

  母亲这话把我心神绞杀一通,让我挫败之余又愤怒,男人的天然自尊化作熊熊欲火,要翻身,要证明。

  抓胸的手再度加大力气,想要让母亲体会到少年的莽撞与阳刚,下体离开母亲股沟,像拉开距离好助力般,又重重地戳过去……

  那一刻,好像也伴生了一种冲上云霄的快感,又仿佛是一个蹦极爱好者,在没有多少保护措施的情况下,一举跃下悬崖深渊,肾上腺激素飙升极致……

  “啪……”·“啊……”,后一声是母亲发出的短促又绵腻的闷哼,就好像这音符在喉咙在口腔中滑动了一圈才释出,声音不大,却能撩人心弦;只是很快又复归于平静,除了我未能观察到的复杂神色。那一刻,我又下意识地将握紧一边丰乳的五指松开,不然我会不自主地施加蛮力,但我右手则死死扒拉着母亲的半边因紧张紧绷而变得更为紧实的臀瓣。

  前面响起的一声,则是来自于我大腿、小腹,与母亲的屁股粗重的撞击,少年的鲁莽和活力,成熟女人身体的柔美而坚韧,两种截然不同的力量沉重相碰,却没有让双方感到痛苦。

  我这下撞击,使得母亲大腿和圆臀肉浪四起,尤其是蜜臀上的媚肉,一阵晃动,肉浪翻向四周后又恢复它的曲线,足见有绵弹一面,也有紧致一面,让我生出一种再继续撞击上百次的冲动。

  还好父亲不在家,我才敢不顾后果地制造出这样一个让人浮想联翩的动静。肉体相碰撞,那画面太过色情。

  缓过劲后,母亲娇怒地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好学不学,慢点会死啊”。回想成长岁月,母亲天生就看不惯孩子的鲁莽毛躁吧,加上这样的动静好像代表着要粉碎纲常伦理,一下难以接受。

  以上也就是一瞬间的事,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是,我的鸡儿没有回到“熟悉又陌生的”故土。即便此刻鸡儿传来的感受是潮热、绵软、夹迫。迎接我的不是美妙体验万千的美人穴,鸡儿钻进了母亲并拢得更紧密的腿心,或者说,嵌进去了肥软松腻的肉唇之间。

  如同动物世界中,一条躯体比花苞要长的爬虫,被开荚的食人花困住,花唇看似娇弱没有绝对的力量,但它困住的东西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了。

  我鸡儿的肉身被母亲下面的媚肉包裹住,就好像,骑着我的鸡儿,正上方蜜穴深处喷洒的气息淋在我鸡儿上,种种体验,让我鸡儿在压迫中依旧倔强地跳动,似是要调转方向,钻进两片狭长肉丘之间的蜜穴中。

  母亲感受到的东西应该更刺激真实,毕竟一根滚烫的烧红的铁棒一样的东西,正杵在她敏感的部位中。我似是能看到她身上逐渐升腾起高温,口中是细不可闻的樱咛。忽然,她罕见地柔声说,“啊,原来还没好啊”,有点小吃惊,一刹那;很快又变得很稀松平常,让人觉得她的内心最终毫无波澜。

  听到母亲这话,此刻的我就像是打了小胜仗的新兵,不过我强忍得意之情,没有胡说什么,我的性格做不出骚话连篇,这东西也真的不能无师自通。

  但我忍不住看向母亲的侧脸,想欣赏多一点她的的反应。无独有偶,母亲感受到我的打量,她正好扭过头来,露出大半个脸庞,看向了她的儿子,也就是我。

  看着母亲,我鼓起勇气,尽量柔声说,“接着……怎……怎么来”,还是紧张得吞吞吐吐,同时开口就后悔了,我都这样了,还问怎么来不是故意的吗;我连忙改口,“妈……我……我可以动吗”,说着同时我右手还在她屁股上游走,抚摸。

  母亲表情倒是“从容”,不过已经绯红一片,嘴唇半开,俏皮的长睫毛眨了眨,然后神色变为羞愤,不止是我的无耻请求,更因为我的手越过她的腰骻,触摸上她小腹下方,肥美阴阜上浓密的、如柔软水草般的丰美毛发。

  她没回答,转过头去,“黎御卿,你可真是个坏种”。我窃笑,差点就想反驳,这不是也骂了您自己吗。

  但这样的回应意思很明显了,我又拿多了一道“圣旨”,满满的安心与欣悦。

  接着,她更是摇了摇上身,还用手肘轻轻顶了顶我胸膛,无声胜有声,那意思就像是,随便你、我不知道(实则应允)、好,如你愿。彻底妥协,放任。

  一会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带点警告的口吻,“你别再给我乱冲冲的”,同时她的双腿夹得更紧了,屁股不知是因为未知而不安,还是什么原因,紧绷感加重。

  我也不再磨蹭了,胯下的小鸡儿都得抗议了。

  按照我夙愿,这时候我应该调整鸡儿方位,找机会钻进跟前的蜜穴中去;正如前面所说,我不想粗过每一种体验、每种细节。就好比一场奇异冒险,精心策划的旅行,虽然有最终目的地,但沿途中的风光也是必要体验,是这次行程的很重要一环。

  直奔目的地,那该多无趣啊。

  美人穴固然美妙,不过此时母亲胯下的情形,圆润大腿的嫩肉内侧,与肥美的禁地肉丘,形成的可抽插肉壁肉壶,也令我神往。

  我深深呼吸一口气,定定心神,屁股挺动起来。

  鸡儿反客为主,在被母亲媚肉包夹的处境中,划破凝脂般在那条肉缝中走了个来回,鸡儿棒身摩擦着那里的软腻。第一下,母亲还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下,第三下……速度不快,有时候整根鸡儿都脱离了母亲腿心,但很快就可以重新嵌进去。这种事情,好像老马识途,走过一次,便有了路径记忆。

  我不需要扶着自己鸡儿就能做到,我反而要抓住母亲的屁股,以免它逃离;顺便也揩油,这个蜜臀,百摸不厌,一直能提供身心快感给我。母亲的娇躯开始有点不安的发抖了。

  就算没有深入母穴,也刺激得我双眼发热如同冒绿光,口舌愈发干燥,嗓子像要冒烟似的。母亲滑腻双腿、绵软肉丘、娇嫩穴口媚肉,仿佛都在按摩着我的鸡儿棒身,软绵绵,暖呼呼的触感不间断地通过神经传达到我大脑,刺激酸爽头皮发麻。同时有种深陷软肉的包裹感,已经如此销魂,席卷我全身每个细胞,几乎把持不住要加快速度加大力度耸动。这也不禁让我想起手指在母亲蜜穴中的体会,如果鸡儿也紧跟手指的步伐,那快感简直不敢想象。

  “嗯……”,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拳头紧握在胸前,嘴唇中开始不时泄出勾人心弦的娇吟。至少,她现在的反应,跟真的鸡儿钻进她蜜穴肆虐差不多了。

  只是,还差点什么。我的手甚至没抓她的乳房,我全副身心,都在鸡儿处境上。

  抽插行为就真的是无师自通了,没吃过猪肉还不见过猪跑吗,岛国片也不是白看的。

  一开始,我还能控制速度,不像是第一那样,狠狠地撞上母亲的美臀,发出响亮的肉体碰撞声;而是缓慢进出,因为速度一快,会偏离方向,而我一刻都不想离开母亲腿芯肥软的包裹揉压,我鸡儿向后拉的时候,甚至龟头都没有完全离开她的腿缝,缓慢“抽插”的别样快感一样令我沉沦,我浑身都在打颤,慢慢地又扶上母亲的腰骻,保持着正确的前进方向。

  没有啪啪声,母亲娇躯也没有前后摇晃,她紧握拳头,安然摆放于枕头,只有时不时的轻哼,证明着她的身体并非毫无反应。

  另一个无师自通的意识是,我的嘴巴非常难受,总想去舔舐眼前妇人的身体,无论哪里,我总算明白电影上那些情到浓时的人会投入亲嘴。

  我隔着母亲的纯棉T恤,像个吸食毒品的瘾君子一样嗅着她背脊上散发的妇人馨香,很想把她衣服撩上来,倒不是为了看她的乳房,而是想亲上记忆中那矫健顺滑的背脊沟,去舔舐她身体反应产生的气味来源,哪怕是汗水。如果母亲能看到我这副沉溺的模样,说不定会勃然大怒。谁能接受自己儿子这种堕落的模样呢。

  但想到刚刚她的“抗拒”,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心里暗暗祈求,说不定等会她自己就会脱掉上衣,因为彼此身体的气温都在上升,两人严丝合缝的,给空气酝酿了一波热浪。

  心里的另一种期盼是,母亲主动说些话,什么都行,在她身后被儿子用下体“侵犯”的时候,她每个音节音符都会给情欲氛围投下猛烈的炸弹。我自然是说不出口的,完全没这个心理准备,自动给自己上了道枷锁。

  这头心里各种想法,下面依旧闷头闷脑地耸动着屁股。坚硬的鸡儿不停进出在母亲的腿芯内,棒身与两片肥软的肉丘互相缠斗般,一时像是母亲胯下的媚肉在夹我、抚摸我的棒身,一时又像是我的龟头连同棒身狠狠地破开膏腴地,在肉缝之中,在潮热的娇嫩处剐蹭、摩擦、拉锯……

  眼下的具体情形被母亲后撅的圆臀挡住,我能看到臀瓣的优美弧线,看到臀沟的幽暗深邃,但看不到她腿芯的模样;很多次,我都怀疑,我是不是已经进入了我的出生地,母亲的蜜穴中。只是缺乏那种带有生命力、女性独特张力的挤压吸附压迫,我敢断然,我鸡儿没有回到故乡道。

  就这样,“抽插”了二十几下,我感觉到母亲双腿间越来越潮润,不知是我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因生理反应分泌的汁液。稚嫩的小男孩,只要能让自己经验丰富的严母发生一丁点情欲反应,都有有种搅动全身心的异样快感,心理上更是有满足感自豪感。

  想到这,我亢奋高了几度,鸡儿越来越硬,被母亲双腿“俘虏束缚”了,也在顽强地跳动。母亲腿芯和肥软肉丘形成的肉壶通道越来越湿黏,不知什么时候去,母亲口中也不再发出哼叫,紧握的拳头也放松了一般,是一种反常的平静。

  只是我鸡儿棒身被水分淋洒的感觉愈发真实清晰,加上肉丘周边一些细软毛发的轻刷,我竟然想到了自动洗车平台,我的鸡儿就像车子,经过自动化洗车过道,上面的水分自动喷洒下,细软的毛巾触手适时跟上,揉拭着。

  母亲口中、鼻息中虽然没有了诱人的声响,但下面却传来了“奇怪”的声音,“噗叽……寡叽”、“噗叽……寡叽”,伴随这种声音,我感觉到空气中那股不该出现在母子间的色情淫靡氛围渐渐浓厚。

  我不禁停了下来,声音随之消失,屁股耸动,声响又来,鸡儿就像在一片沼泽地穿行,也像是一个人穿着塑胶雨鞋,涉足松软的漫过水的泥瓣地,每提起脚步前进,带动泥浆和水,发出的声音,举步维艰但也阻止不了。鸡儿触感上则是潮热中,又带点清凉。

  我听这声响听得着迷,间中停止动作判断它来源,像是认真地反复确认。不知为什么,母亲能感觉到我这“认真”辨声,她的行为跟我出奇一致。我每抽动一下,带出“噗叽……寡叽”的声音,她的拳头随之攥得用力,娇躯也在跟着小抖,越是忍耐,越是放大了她身体上的反应,因为全身感观都在收取下体传来的信息并作出反馈。

  我刚盯着她耳背脸颊、实际注意力在辨认下面的动静,一时入神,她毫无征兆地回头了,与我目光正好对上,少许垂下的凌乱发丝遮掩不住她稍稍迷离的眼神,桃眼一汪春水,脸上却不带任何能让人察觉情绪的神色。

  这次我不怕她的注视,这反而看得我更加口干舌燥,嘴巴大张,连吞口水。一种“作恶”心态涌上大脑,我稍微加快了速度,连续抽动了几下深陷她腿芯的鸡儿,噗叽……寡叽”的声音接连响起。

  母亲明显也注意到,她无法保持淡定了,神色中有点羞怒,尤其是看我居然在体会这种“淫靡”细节,估计觉得我有点放肆了,是在捉弄“调戏”自己的母亲。

  于是母亲愠色潮红,眼神又带有点微弱的恨意,当然不是那种刻骨铭心的不共戴天的仇恨,而是怨恨她儿子今夜让她母亲形象完全坍塌,对她道德感羞耻感的碾碎蹂躏。即使我没有这种“杀人诛心”的心态,我本意是自私地满足自己的畸恋和生理欲望,但于母亲而言,这种事情就是发生了。

  “噗叽……寡叽”,我又抽动几下,这下母亲忍不住了,“嗯……”,当着我面,泄出了腻人的媚音,她估计也觉得会“失态”,连忙捂住自己嘴巴,只余紧蹙的眉头,忍耐着什么的表情。

  这幅发生在我视线中的真实熟母的动情反应,让我心神一颤,我忍不住摸向了我鸡儿正攻略的母亲腿芯周边,想要摸到一些水,汁液,我知道会有的。

  摸上母亲滑腻的腿间肌肤,确实有黏而不腻的水痕,而母亲总是能察觉我的不良意图,我手这一摸,她马上放开捂嘴的手,又瞪着我,“乱摸什么”,随后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痛得我摸回了自己大腿,缓解一下那痛感。

  其实母亲的这声“指控”有点语无伦次,或许我的罪过不是摸,毕竟今晚哪里都摸过了,她想不到训斥的话,更恼怒于作为她儿子的我在母亲下体制造了代表性爱的声响,也是愤恨自己在儿子面前暴露了显得放浪的姿态,只能“教训”我一下了。

  她转过了头不再看着我,两腿却分开了又看似无意地糯动了几下,我鸡儿感到了绵软的舒爽感正在消失,母亲这么一动,我鸡儿离开了那处销魂的腿芯肉壶。母亲这动作的含意,我隐约中能领悟到,并拢的双腿分开,禁地的肥软潮热处没有外力堵塞,就像是把一滩挤在泥丘的水疏通开,这样下次走动的时候,不会有那么明显的声响了。

  她这样做,完全不用跟我打招呼,比如说让我把鸡儿抽出来先。她是母亲,她当然可以我行我素。

  我的鸡儿确实像涂上了一层蛋清一样的汁液,反射出滢亮水光;而母亲部分臀肉,同样有滢滢水光,在窗外灯光透射下,显得十分淫靡色情。我鸡儿没了销魂触感,但看着自己母亲这不像中年妇女的滑腻水光圆臀,也是十分震撼。

  我鸡儿再度循着记忆贴近母亲腿芯,刚触碰到那绵软的时候,母亲嘟囔了一句,“啧……黎御卿”。好像很不满,我以为她不打算让我得逞了。

第十九章

  正当我迷惑之时,鸡儿上传来一阵温厚的包裹感,而且是干燥的,顿时让我有种被微电流游过全身的感觉。这是母亲的手?

  我看到她大腿稍微错开,她腰身都弯曲了点,手臂是往下的,正穿过她自己胯下,握着我的鸡儿,往她腿芯拉过去,压过去。

  这是个很怪异的姿势行为。我震惊得呆在原地,不敢动弹,任何她“操控”,用炽热又疑惑的目光看向她。我想确认她这份“主动”,想通过她神色中的变化感受她复杂纠结的的内心。

  看不到她真切的表情,脸颊上的红晕甚至都淡化开。她如同做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平常小事,身心都是古井无波,只是很认真的模样,引导着自己儿子的邪恶肉身。不禁让我有个不好的联想,是不是她跟父亲做那种事的时候,也是这么渴求般的娴熟。这么一想,不伦刺激强了好几倍,因为父亲这一角色越有存在感,母子禁忌感就越强烈立体。

  而“替换”父亲的感觉,让少年的我有种成长了的满足。

  这双抚养我长大的温厚双手,虽不是少女般的细皮嫩肉,甚至有些粗糙,饱经风霜,“金风玉露一相逢”,当它握着儿子的性器官走向深渊,也就无所谓触感了,那种将禁忌不伦完全撕开摆在面前品尝的超脱情欲,足以令少不经事的我疯狂。

  无须我施加意淫,鸡儿就自动活跃了几分,它回归在母体的手掌中,如鱼得水,与我自己打手枪的抚摸大相径庭。只是当下彼此下方都赤身裸体,彼此的私密部位都在为原始的生命繁衍活动做好充分准备,温馨没几分,多的是能吞噬人的淫靡之色。

  我的鸡儿被母亲几根手指托举一般带到了腿芯肉丘处,接着,她并拢了双腿,伸直了腰肢,还细微地调整一下双腿,湿腻舒爽的绵软挤压感传来,我几乎倒吸凉气。

  整个过程其实时间不长,显得母亲轻车熟路,当我鸡儿比先前更陷入穴缝中,我捏着她的臀肉力道加重了几分,缓解这突然而来的冲击。

  我用左手略微支起上身,尽可能观察到母亲的表情。她总能感受到我这种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审视凝视,她也回过头,凌厉地瞪了我一眼,即使是她主动地作出某些不可理解的行为,她也是要掌控一切,绝不允许让自己儿子有了凌驾的意识。我越看,她越羞怒,双腿绷直夹紧了几分,几乎让我插在里面的鸡儿动弹不得,“看什么!没见过阿妈咩”,随之手肘一顶,我胸口一痛,于是我萌生有限度的孩子气“报复”心理。快速抽动鸡儿,刺破她夹紧双腿带来的束缚,粗重地碾压式摩擦她的腿芯穴缝,小腹与她的臀肉产生肉与肉的啪啪碰撞声,我的鸡儿好像被潮热的气息烧得快融化,不过母亲的那片膏腴地也像是被我搅得要化作一滩水,越来越软乎湿滑。藏在衣服下的一对有分量的乳房,估计也在翻飞,带动着衣服皱褶凌乱。

  她也不自觉地放松了双腿,还把头一侧,耳根赤红,不再让我凝视她正面。

  “嗯……”,母亲紧咬牙根,不得已发出一声娇吟,她又回过头,只是瞪得我更尖锐了,“啊……发神经”,然后断续地怒斥一句。下面的碰撞声更是令她羞愤不已,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瞪着我再次挥臂甩了我一下,把我打回了原地。

  从她一些有选择性的毫无规律的抗拒行为,可以看出母亲自始至终不想与我有完全体的“互动交流”。别说是她,我自己偶尔都有种怯懦尴尬。

  不过看到母亲酥软地侧躺着不动,我试探性地继续耸动下体,鸡儿在她滑腻一片的肥软腿芯处再次抽送,专心感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潮热丰腴。

  少年的我能不惊讶吗,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获得了十几年来最大的快乐,有时候觉得人类确实是个幸福幸运的生物,生理功能给了我们原始刺激,身份的加持又给了难以抗拒的心理快感。内心也感激着母亲,是她的纵容,给了早早尝试性快感的机会;更感激的是,她这么多年的言行,她身上的独特神韵,她身材的对味,恰好构成了我最渴求的那类成熟女人形象。

  并非是没见识,这些年,我日常观察到的女人不少,无一能给我犯罪的冲动。不可能事的发生了,想到此刻,我平时最害怕、畏惧的严母,正包容着她儿子的青春期邪念,又不可避免地流露女人的娇媚,我脑海源源不断地涌上禁忌快感,震得灵魂深颤抖。

  进行到这,舒服自不必多说,欲壑难填,总有种空缺的感觉。来自于母亲吝啬发出诱人的声色,来自于下面没有带动起水声,看不到波涛汹涌看不到她的表情就算了,连声音辅助都没有,我不乐意了。

  斗胆起来,“啪”,一声闷响,是我缓慢抽出鸡儿,小腹又重重撞击上她臀瓣发出的声音,棒身擦过肉丘,看着母亲臀肉的抖动,也让我心神摇晃。

  “嗯……”,母亲也是一声闷哼,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但没有说话,只有一个复杂的神色,然后又侧头回去。或许,她觉得我想先前那样的缓慢来回,太持久了,对身心是个巨大折磨,允许我循着生理欲望的支配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吧,期望早点结束这场荒谬的母子亲密互动。

  得寸进尺,我见她没反对,浑身燥热无比,便真的像电影上那样,小腹稍微用力连连撞击着她绵弹的蜜臀,溅起层层波纹肉浪,丝丝荡漾的肥而不腻的光滑软肉,发出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靡靡之音,让我小腹好一阵火热。甚至于本末倒置,鸡儿没有插回腿芯,有时歪曲着倒在她大腿或臀沟,都毫不在乎,我暂时迷上了这蜜臀被我打击的声音。

  或许,在床上的人都有种变态的癖好。没经验的我是这样的,容易被其他新奇的体验吸引住。鸡儿在她腿间快速穿刺,鸡儿都快要磨出火星子一般,高昂的肉体碰撞声一浪接一浪,母亲腿芯肉壶的温热绵软包裹,酣畅痛快难以言喻。

  持续耕耘有了收成,“唔嗯……嗯……”,我看到母亲紧握拳头顶在自己嘴巴上,可还是发出了难以忍受的哼唧声,不时喷出粗重气息,似乎想要把身体那股奇怪的感觉排解出去,获得平静,只是我的动作不断,她的反应也循环不断。

  我全身飘飘欲仙,快感如升腾于云端。照这样下去我坚持不了多久,连忙按下了刹车键,放缓了速度。母亲也像解脱一般松开了拳头。

  我动作慢下来后,想起了什么,一只手钻进她衣服攀上了傲人的硕大双峰,摸上了“熟悉”的滑腻乳肉,乳肉在我手中如液体流通般,不断变换着形态,食指中指则夹住乳尖的蓓蕾,轻轻地抹捻。“嗯……”,母亲身子一躬一收,泄出甜腻哼叫,看来大部分时间,她乳尖的蓓蕾是个敏感点。

  “嗯……你还要这样弄到什么时候……唔”,像是在难耐的呻吟中挣扎,母亲好不容易说出一句。

  我一愣,当然下体动作没有完全停下,直接曲解母亲的本意,只想着,是哦,腿芯的美妙体验可以告一段落了,再磨蹭,父亲都差不多回来了,到时想再尝到母亲胯下的销魂就难于登天了。我内心神经质地对自己的鸡儿说,你走运了,你即将回到故土了。

  瘦小的我,在自己丰腴矫健的母亲身后,摸着她胸前的胸器,稚嫩又坚硬的小鸡儿,却在冒犯着她的最私密禁地,出没于她充满成熟韵味的蜜臀和大腿之间,这样一幅景象,光是想到都能让鸡儿跳动不已,而现在,我真实地经历着。

  鸡儿离开了母亲腿芯肉壶的软夹,开始用龟头探索着娇嫩的入口,能感受到从深处溢出的潮润,龟头划开肥软肉缝,我想,只要不是顺着腿缝的方向,而是往肉缝下面,就是正确位置了吧,可是当我全神贯注地想要戳入去,总是碰到一些结实的反弹。

  我很想趴下去看个真切,再来行动,但能看到的同时,鸡儿却离了十万八千里,也就作罢。

  还是低估了女人生理构造,我不禁有些郁闷,下面才多大面积啊,乱戳都该进去了,怎么这么难。我看向母亲,期望她能察觉到我的碰壁然后主动帮助我吧,但看她安静的态势,也不抱希望,还得靠自己,我绝不轻言放弃或者求助。

  好在,我下体在下面乱蹭乱戳,母亲不可能一直全无反应,她的娇躯渐渐开始有了没来由的轻颤;我龟头顶中的那些绵软肉丘,都好像要融化了一般,让我觉得那令人神往的蜜穴口也将显露了。

  这时我又看到,母亲蜜臀紧绷,以至于臀缝上由臀部肌肉形成的小沟壑变得明显,而我们双方都在这消耗体力,蜜臀的垄沟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如同在百合花上凝结的露珠。

  这本该是灵动又温润的美色,但在母亲身上,我却感到了一种不太真实的妖冶魅惑,就好像,这蜜臀不属于她本人,或者说,与她的应有身份形象反差过大。

  看得我嗓子眼冒火干燥,张嘴呼吸同时又做着吞咽动作,熟母体香氤氲,淫靡的氛围笼罩着我,挑动着我此刻敏感的身心。嘴巴蠢蠢欲动,很想亲吻掉这些臀上露珠,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压下那股我无法抵抗的妖冶。

  就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趴下亲上去,下体传来了前有为有的触感。

  龟头好像碰到了更加娇软嫩滑的媚肉,隐隐约约有种凹陷的吸力,关键是,那里像是一直泡在水中,此刻也滋润着我的鸡儿。于是我加紧在那里蹭来蹭去,寻找一击即中的契机。“啊恩……”,母亲整个身子一紧,像极了小孩打针前,被棉签药水擦拭吓到时的反应。

  “嗯……哼……别”,哼唧从她口中溢出,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也抵着我大腿,像是一种防范准备,可力道一点也不坚决。八九不离十了,我心中大为激动,甩了甩头,继续开荒,想起这说法不合适,母亲那里是肥美丰腴的,是一处对男根而言的绝对膏腴地。

  软软滑滑的触感,又有潮润滚烫,又激起母亲更强烈的反应,让我真想不管不顾地就这样乱戳,深入蜜穴的夙愿都可以暂时搁置。

  “嗯……哼”,母亲另一只手成拳头,重新抵住自己的嘴唇,丰乳带起衣服的晃动,好几回忍不住发出娇媚的颤音。

  见我食髓知味般“无耻挑逗”,偏偏自己又无法抑压住身上的反应,母亲稍稍回过身,扭头侧目瞪着我。明明是她的“主动”“默许”,又总是无法完全摆下母亲的身份,加上现实并非如她掌控,只好时不时地“制止”我,警告我。但在此刻而言,威严感弱了很多,透过眼睑映射的一丝迷离,又有春水弥漫,勾人心弦,就算咬牙切齿地瞪了我一眼,都有种妩媚嗔怒的味道,感觉这就是自己的女人。自己的母亲是自己的女人,这种想法让我感到很梦幻,浑身血液都要为之沸腾,胯下的鸡儿越来越硬。

  我鸡儿刻意碾磨一下那娇嫩的潮润源头,“嗯唔……”,其实我的动作很轻柔,但母亲还是像遭受重击一样,娇躯一颤。她的反应,推波助澜,我终于忍不住,狠狠地戳下去。

  “嗯?”,是我的疑惑,鸡儿像是打滑一样,又像是被两处肉丘弹到一边,没有进入我渴求的出生通道,明明都触碰到了那处特别的娇嫩,为什么还是进不去。

  我这下有点急了,简直乱了心神一般,戳得更加无序,欲速则不达,不是打滑到臀缝,就是戳回到大腿缝。

  我这种生疏笨拙好像被母亲完全体会到,她也回过头,给了我一个狐疑的眼神, 好像也诧异怎么到这份上了,我还是不得要领;也好像怀疑我是故意的;更多的是惊讶于我的稚嫩。

  她眨了眨眼睛,脸上有些细微的弧度变化,似乎想通了一些东西,从疑惑到不足为奇。

  而我有些尴尬,选择不看她,只专心做自己的事,只是接连的碰壁估计我的脸色很难看了,不是瘪嘴就是哭丧着脸,在母亲的注视下,我甚至有种危险迫近的感觉,只有进入那处蜜穴,才能心安。

  看来第一次,没有配合,没那么容易,看片再多也是白搭。在急躁下,小腹那股欲火好像都下去不少,当然鸡儿还是硬邦邦。

  我这副执拗又没如愿的模样肯定也被母亲尽收眼底了,她会是什么感受呢,看着自己孩子吃瘪会不会也有种莫名的好玩,正常情况下不是这样,可她的儿子是要对她做有违人伦禁忌的事。

  我最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转而望向母亲,露出殷切的求助神色,意思不明而喻。母亲却是斜倪我一眼,没打算有什么举动。我颤巍巍地几乎带着哭腔喊了句,“妈~”。她又以一种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但声音清冷,“怎么”,似乎潜台词就是,想我帮你,你死了这条心把。

  我怕母亲没理解我用意,鸡儿在她下面乱蹭乱戳了几下,就像是辅助说明:这个我不会、我找不到入口。

  看到我这么下流的动作,但没有什么杀伤,母亲的神色有点挑衅得意的意思,感觉这样才合她心意,终归是母亲占据着主导,眼前的毛头小子,还是嫩了点。

  她冷哼一声,转身背对我,接着她开口道,“你自己想办法,不行就滚下去睡觉”,“你爸也该回来了”。

  似乎在下逐客令的意思,我一听她的狠绝,看来要母亲的“帮助”估计是很难了,憋屈无比。万事开头难,我不得已收拾心情,强行振作起来,好,我要“成功”给你看!

  我深提一口气,准备行动。

  雨这时候好像又大了点,击打在瓦砾上滴滴哒哒。母亲好像受到触动一样,目光上提,脑袋上昂,看着窗外。

  见她有所动作,我随之亦安分下来。这很吊诡,好像她不在乎眼下发生的事,不需要向我知会什么,随心所欲率性而为,我们如同处在不同维度的空间。或许又有几分刻意,在躲避些什么掩饰些什么。对于她的大部分行径,我亦无权置緣或纠偏。

  她回头看了我一眼,也瞥了一下我仍旧硬挺的比平时粗长的鸡儿,刚刚,它还在她身上的禁地行动,如今随着她身上的动静被甩离了。母亲那眼神让我有点恍惚,像个陌生人……就像月亮一样,既不会叫人感到冷,也不使人觉得热。

  她用小臂支起上身,很随意地看向窗外,窗户没有完全关闭,判断着这雨水会不会撇进房间,而她的身躯近乎是趴在床上了,相对完全遮掩上身的布料在腰髋处消失,肉色肌肤开始裸露,直至一道惊人的如平地起高峰的曲线隆起,延伸到并拢着的笔直双腿。上下对比过于强烈,上身是居家妇女的感觉,裸露的下半身却是无尽的女人风情。

  而配合她此刻好像依栏听雨的姿态,实在割裂,完全割碎我的定力,让我小腹升腾的欲火大有燎原之势。我心里突然想起什么,于是细碎地腾挪着身体。

  “这个黎XX,出去也不关灯”,母亲忽然慵懒地说道。听的看的是雨,嘴中说出的却是灯光。我内心则是十分感激父亲这次的疏忽,让我多了不可计数的美妙体验。而我又听出了母亲语气中的丝丝无奈,真是应了那句“丁香空结雨中愁”。

  在我印象中的母亲,从来没有表露过困厄,哪怕生活再烦闷现实再多龃龉,最多是短暂的埋怨甚至咒骂,但始终看不到精神上的疲惫和怯弱,可今晚,我见过她太多哀愁的情绪了。

  只是,精虫上脑的我并没有什么关怀的心思和行动,还必须承认,她这样,大大消除了我实现意图的阻力,心智不成熟的我自私的一面在巨大诱惑面前被无限放大了。不用批判我,每个人都有过这样的瞬间,只是你们当时对自己作恶不以为然也就没有留下深刻记忆。

  就在我以为母亲还在被窗外牵动思绪的时候,就在我打算“不宣而战”的时候,她又说话了,好像自言自语般,“赶紧吧,趁我还没改变主意”。

第二十章

  她彻底放下上身,归于平静,浑圆的蜜臀不再如最初的背对着我,而是朝上,看起来,她依旧没打算“扶我一把”,或者说,不打算干涉我接下来的行为。

  这符合我意,我刚才想到的是,我一直不得门而入,会不会是体位的问题,现在朝上的母亲臀部,是否会多点便利。

  因为我内心始终认定,纵使没有明显的直接的引导,母亲的动静还是有迹可循的,她没有直接给我答案,但答案提示是一路高挂的。至少现在,我能很好地看着来了,视线能派上用场了。

  我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按住了那曾不属于我的熟母圆臀,腿缝与臀沟交接处,与周围肉色肌肤相比,一团黑色的阴影反而耀眼夺目,我再稍微扒拉开紧闭的臀缝,可以看到那里好像有些毛发,上面有些长长的,鲜亮的粘稠细丝,泛着光亮的暗红色让我头晕目眩。我真想把母亲摆转个方向,让那灯光直接照射到这上面,那么,什么都会一览无余了。这么大动作,想想也就罢了。

  收回手,我探起身子,直接趴在在这具丰腴的散发着诱人气息的成熟躯体上,只是上身没有完全压下,我得支起身子,好低头观察下面的境况。“嗯……”,感受到我的压迫,母亲响起一声,嘴上好像还支支吾吾的嘟囔,不过没有具体语句。

  母亲的耳根微红,但在我身下的肌肤却给我一种舒适的冰凉意,除了某处潮热。鸡儿整个棒身平行贴合在母亲的臀缝上,这股炽热的坚硬她不可能感受不到,果然,她似乎已经满脸通红,转过头来,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磁性声音说道,“就这一次,别太乱来”,也不管我回应,直接脑袋枕回交叠的手臂。

  这话我觉得是多此一举,都到这地步了,还在乎什么乱来不乱来呢。她身体现在这幅姿态,倒是让我有几分惊讶和悸动,就好像一个等待按摩的客人,将身后完全交付,等待着我的“服务”。

  在股沟的鸡儿上下挺动了一下,感受着臀肉的滑腻且软弹,在母亲身上始终存在的不自然,让她臀瓣收紧,恰恰夹着我的鸡儿棒身,她怔了一下,随即又放松下来,在她身上的矛盾纠结从未停止萦绕。

  看着她的安之若素,我莫名地心生不满,于是停下鸡儿的挺动,循例装可怜地问道,“阿妈,真的不能帮一下我吗”。闻言她迅速回过头,白了我一眼,啐道,“黎御卿你这不要脸的,还要我怎么帮你”。

  我也只是问问,于是看向下面,没想到更让我犯愁了,这姿势也不对啊,并拢的双腿作用下,我除了能在臀缝线上摩擦,还能干什么,那团肥美的黑色阴影肉丘好像又被藏了起来。

  我有些心虚地从母亲身上下来,并侧躺面对她,一手搭着她肩膀,一手挽着她腰肢,没错,我想将她恢复我先前熟悉的背躺体位。我想了一下,她趴着时候,我鸡儿垂直往腿芯戳去,离谱点的话,好像只会戳到床板……还不如侧躺,当母亲圆臀微微后翘,我鸡儿插进腿芯,实打实能感到那媚肉软腻。

  “啧……”,感受到我的动作,母亲很不耐烦,但还是顺从这我的动作摆回了原来的姿势,并没好气地说道,“烦人,没完没了的”。这小举动让我内心挺煎熬的,因为怕搅扰母亲,磨灭了她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准备。好在,无惊无险。

  美妙体位回归,我兴奋不已。这次,真正的“老马识途”了,猴急地挺着鸡儿插回那腿芯肉壶,在此之前,我还偷偷地将母亲的屁股往我这边提一提,让它更凸撅,她双腿也有点弯曲,与小腿几乎是个九十度角。熟悉的媚肉裹夹,软乎乎暖洋洋,甚至让我猝不及防,差点将欲火推向高潮。

  “嗯……唔”,母亲一声比以往更放开的哼唧,让我猜测着,经过前面的“开发”,如今她也在怀念这触感并很是受用?

  我赶紧用笨拙的方法缓了缓。现在,我的小腹到大腿的部位,如同顺着母亲屁股的曲线叠合在一起,我鸡儿抽插的方向,感觉变成了往上的方向。

  我吸取了刚才的教训,明白到,要调整龟头的方向了,不能再垂直地插进腿芯,那股温热气息,始终都是从我棒身上面喷洒而来,那么,应该斜向上,才能戳进母亲的蜜穴口。成功指日可待!

  我将整根鸡儿抽出,如同用意念,指挥着龟头,稍稍斜向上,轻轻戳去。嘿,没中,碰到一处相对有点硬的肉壁,感觉到母亲下面也更加绷紧了,外围的大腿肉都触碰到我的棒身。

  我毫不气馁,如法炮制,这次好像好了点,滑过了一处湿润的娇嫩,不过最终也是顶在结实的肉壁上。而母亲身子有点颤栗,她好像很紧张,因此握住了我扶着她腰肢的右手。

  心里想着继续微调龟头方向,再一次挺动,倒是偏离了腿芯,更像是挤进了臀沟底。“嗯……呀”,母亲好像带点惊慌的哼叫,同时重重打了一下我的手腕背,“看着点来啊你”,显然很是恼怒。我有点不明所以,至于吗,之前几乎戳到蜜穴口她都没那么恼怒呢,况且我动作也不粗鲁。看着点?这种姿势跟灯下黑没区别啊,能看到什么,全凭感觉。

  我感觉我的硬生生挤开两片挤在一起的臀肉,龟头触碰到了很久以前感受过的干燥且娇嫩的皱褶。

  传来的感受并不舒爽,但是母亲的反应令我心颤。当时还不知道,我戳到的竟然是母亲的菊穴。毕竟我缺乏实战经验,毛片又基本是骑兵,哪里懂得,而且我总有一种错误的先入为主认知,就是女人的下面跟我们是不一样的,菊穴的位置应该也不一样吧。

  先前对此摸索过许多次,纯属是好奇心与无知心支配。

  总之我对此很迷糊,而且精虫上脑的少年,哪里考虑到这种细节,谁能想到它们相隔的如此近。日后得以清晰观察之时,我还不太敢相信,也觉得十分奇妙。

  只当母亲的不满是常规反应了,毕竟我对她做这种事,哪能情绪稳定。我想唯有保持动作相对轻柔,就不会触及逆鳞。

  复制黏贴般,我又挥动鸡儿沿着原来的方位戳过去,动作缓慢,只是更加的坚决有力。

  “呀……”,母亲这下颤栗得更厉害。与刚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下我龟头沉重地抵在那干燥的皱褶处,甚至跳动了几下,溢出的前列腺液好像呀涂抹在其上,让那里变得湿润了些,龟头跃动间,能感受到母亲这部位好像在收缩,让我清晰地感知这里与臀肉的不一样。

  这时我依旧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哪怕是母亲变本加厉地拍打好几下我的手腕,语气更加愤恨,“黎御卿!你在干什么!”,一手推着我小腹向后,她自身也在脱离,让我的鸡儿离开了那里。听着母亲的怒斥,不知为什么,我全身气血好像莫名地沸腾了起来,隐约中有种声音,我戳到了比蜜穴更了不得的地方?

  当然,我还是没能往菊穴那里想,这完全没来由。只是我好像捕捉到了一点恶趣味,算是首次占据主导地位一般,激出母亲这种强烈的抵触情绪,那么,我心脏跳动不已,内心有种在诱导我,来多几下……当然照这个态势,可能会彻底点燃母亲的怒火,坏尽好事。

  这种诱惑很难抵挡。我将记忆中的母亲种种形象构想起来,在我脑海划过,但那些严厉、骄横、甚至野性,和傲娇、对我父亲和奶奶的常态化淡漠、交织着在国企的优越、在那些我认为的不是什么好人的人面前的爽朗、和熙,却是挥之不去。尤其是有点不符合她这年龄她作为母亲的身份。

  这种思绪来临同时,我看着身下相对白皙的浑圆蜜臀,好像有种折射的光,飞旋着冲进我的身体,让我无法淡定。我必须做些什么,来碾碎这些东西给我内心蒙上的阴霾。眼下正是一个好时机,比深入母亲蜜穴更为有效,我觉得。

  于是我开始进入下一阶段的侵犯,但目标不是那终极归宿。我握她的腰身握得更紧,压陷绵软的腰间肉,这是个下意识的小动作。

  鸡儿滑过湿滑的小嘴般的媚肉,沿着之前的路线,挤进臀沟底,碾磨着那处已经有点湿润的皱褶,感觉到之前体会过的小孔洞再次呈现,仍旧是快速的收缩,如同大口呼吸一般。

  “嗯……”,母亲像憋气一样发出闷哼,娇躯也是颤动一下,她的反应告诉我,她好像比之前更惊愕了。她没拍打我,也没掐我,大概她惊愕变为错愕了,一时忘记了对我的即时惩戒。

  “黎御卿你是不是变态!”,她怒喝道。

  我能预见她的愤怒,我还是敢这样做,因为我有个无敌BUFF,那就是可以用没经验来掩饰我的恶趣味举动。都说了,我已经进入得意忘形的状态了,竟对母亲的极力抗拒充耳不闻。

  我手上用劲,固定她的身体,也是支撑我发力,感受着她臀沟底的小孔洞,龟头慢慢地钉进去,不是我不想快,是那里几乎紧闭,快不了。有洞就钻,这是男人的天性。

  “啊唔……你……”,我无法看见母亲的表情,但一定是惊怒,没想到在她怒斥之后,我还敢得寸进尺,全然没将她这个母亲放在眼内的意思。龟头感受到那小孔洞周边的皱褶在急速收缩,好像一个被惊扰到的含羞草,迅速的活过来而后闭合;像是抵触我的龟头进发,又像是放开门户,让我挤进去。还没挤进多少,就感到异常的逼仄,甚至逼退了我积聚的射精冲动。

  “嗯哼……别……别乱来”,母亲愈发惊慌了,要不是我先见之明地固定她腰身,估计她能惊跳起来,饶是如此,她的屁股也在极力逃避。好像看我毫无退却之意,她又紧张地叫喊,“快拿开,你疯了是不黎御卿!”“信不信我打死你”。说着由于她屁股的逃避,已然脱开了我的龟头,毕竟也没进到什么。

  听到这话,我有点怵了,好像确实过分了,把母亲弄成这种反应,对我心理的冲击让我有点抵受不住。主要是,那里实际上给我龟头的刺激不咋样,绝对比不上腿芯的滑腻肥软肉丘,跟多的是一种变态的心理刺激(不得不承认);况且进去如此艰难,强行下来可能会有不好的后果。

  有惊无险,母亲缓了一口气,迅速支着上身回头,直教人觉得她眼睛能喷射出火焰,面有煞白,怒气凝霜,狠狠地掐了一把我的大腿。

  “嘶……好疼”,我痛得倒吸凉气,不用细看那里一定即时淤青了。母亲阴沉着脸,一副活该的口吻,“你也知道疼啊”。

  彼时我还不知道我捅了什么大篓子,被母亲教训的惊惧渐渐演化成好奇。从没见过她抗拒反应这么大,我动作并不粗鲁啊,但是她为什么不挑明呢。我在等待她释疑。

  她自然而然地抚摸上自己屁股,好像在安抚一个劫后余生的事物,也像是确认形势安全;同时斜瞪我一眼,那股怨恨还没消散。不过我暂时没余兴欣赏这动作体现的韵味。

  见我还一头雾水的样子,她终于还是开口,“说了不要乱来,不听”。我连忙为自己辩解,“我……我没……”,只是我还没完整说出口就被母亲的言行打断。

  她点起手指戳了一下我脑门,顺势说道,“刚你弄哪里?你怎么会小小年纪就学得那么变态呢”。我一听更迷惑了,态度不会变得那么快吧,毫无征兆的。

  我低下头,眼珠上顶像偷瞄着她,唯唯诺诺地呢喃,“不是你允许了的吗”。

  母亲的脸色忽然变成带着悲愤的羞红,欲言又止的,看得出她犯难着什么,最终还是开口,“谁让你插……呸……弄那里”,“那是能弄的地方吗……你不嫌恶心我还嫌恶心呢”。

  还是语焉不详,很多时候我们对话就像打哑谜。也是,今晚母子这么突然地突入了这个荒谬的环节,至少她的内心仍有束缚的,一些粗鄙的、“骚”的话,断然是说不出口的。我也一样,只能靠领悟了,无法点破。

  说了等于没说,我仍没意识到做了什么事,甚至还面露难色地看向她,说道,“妈,我……刚刚是怎么啦”。

  母亲发觉我不是装的了,确实懵懂,她无法再凝聚怒火,只有无奈与埋怨,不管怎么说,我就是做了僭越坏孩子的事,她怎么可能慈眉善目春风化雨地劝慰我。

  母亲桃花目深凝看着我,深深呼吸一口,像是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啐道,“你是用什么拉屎的,你就说脏不脏”,说得很急速,像是害怕紧张又不得不壮起胆子说完它那种感觉。

  说罢,她只剩下羞愤且到达了巅峰,赶紧背对着躺下,喘息着大气。

  当我理解了这话背后的意思,好像有道惊雷劈开我的脑袋一般,肆虐着最敏感的神经,用现时的话来说,就是太炸裂了。不会吧,我刚刚戳的竟然是作为排泄孔道的菊穴。连真正回归蜜穴到还没实现,我一上来就侵犯了自己母亲的菊穴?突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脑海里嘭的一声,先前的体验回忆也不断敲打着我,早在宾馆之夜,我就搓弄过母亲那个神秘的干燥的皱褶孔道,我清楚记得它会生动地收缩,羸弱但坚定,像今晚一样;我忆起母亲那异常敏感的颤栗;今晚我更是手和鸡儿都使上了。难怪在我“捉弄”那里的时候,母亲是如此的不自在和抗拒。

  意识到这些,我呆呆地看着她裸露的蜜臀。整个人麻痹了,看着她,像是有电流在我体表一遍又一遍划过,破开我的脊椎柱,刺入我的脑海。这反应一点不夸张,作为一个一直以来的守规矩的儿子,这下竟然戳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虽然还没真正肏进去,但这有什么差别呢,总之好比是越级打破禁忌,带来的心理震撼是几何倍数上升的。

  是的,我第一时间没有想到什么恶心啊脏啊这上面来,当然,我过去的经验也没告诉我这里也有可能发展成交媾点,对这里应当是无意识无兴趣的,天性中只有对出生的通道有回归情结。

  作为“正常”人,我和母亲都不会在这种部位产生想法吧。从人类的诞生来看,这应该是刻在我们基因中的最原始的生理禁制。等等,如果要这么说,其实我们木子经历的亲密互动不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吗,甚至在身份上社会伦理上加了更多枷锁。但偏偏我因为贪恋这种颠覆的刺激一定程度上逾越过来了。

  说人是犯贱也好好奇也好,心理那种对禁忌的挑战对冒险的向往不也是天性吗。越是不可能的事物,越想去体验一番。

  思索到这里,好像我心脏又一面邪恶人格被什么唤醒了一样,急促地跳不停,肾上腺激素在安安静静的时候竟也在飙升。我看着眼前的蜜臀,突然产生了一种我无法控制的歹意。

  对于年少的我来说,合理吗。天地不容的母子过度亲密互动都发生了,还讲求什么合乎常理呢。这出人生中的荒诞戏剧,核心宗旨就是离经叛道。那么一切都讲得过去了。

  孩子的自制力是没有保证的。在平直的生活轨迹上,偶尔也出放纵出格。当他还没有被世界运行的规则圈定,胆怯与暴戾可以并行不悖。

  莫名其妙,我想起四年级的那个暑假的某个下午,山野小路入口停着一辆罕见的破车,从车窗往里看,有一些对小孩子而言是巨款的零钱。两个年纪大我几岁的小伙伴,打算破窗盗取,我没有出声符合但也没有阻止。我背对着他们,直到他们飞奔的身影从我身前掠过,我才惊惶地跟上他们;后来,赃款买来的零食我是一样不落享受了起来。

  “隔壁王二不曾偷”,连晚上过了九点不回家都怕母亲训斥的孩子,做了了一回偷盗共犯。我有时候也会挣脱约束,当利益前所未有。

  眼前,跳跃几级的禁忌刺激,像蚂蚁钻心般噬咬着我,逼着我将一切后果顾虑抛诸脑后。我想看看那样做了,母亲会是什么反应。虽然我依旧不认为那里能向我提供生理快感。

  “做事就正经点做,说你是小孩,其实也不小了”,母亲安静地躺在那里,用一种好像悠久的叹息语气说了一句话。

  正经,这个词用在这种情况合适么;也许所谓的正经就是回到该去的地方。

  我淡定从容地将身子贴过去,坚硬无比的鸡儿像利剑一样在她丰腴的下身前耀武扬威。母亲微微失神,抖了一下。有可能,她感受到了我此刻的某种变化,干脆、熟练,一改以往的稚气。

  我脑袋抵在她肩胛处,一手扶肩,一手扶母亲的腰髋骨,看也不看,挺动屁股,重重用力。“啪”,小腹击打在母亲丰腴紧致的臀肉上。“嗯哼……”,猝不及防,她发出一声毫无束缚的哼唧,伴带着腰身微弓。

  我的鸡儿准确无误插入由肥软肉丘构成的腿芯宝地,不过还没完全褪去的包皮因此拉扯得有点不舒服。好在那里的潮润软腻让我龟头的神经重新活跃,汲取着快感。

  或许这就是破窗效应?当经历过冒犯令人难堪的菊穴,现在粗鲁地回到腿芯,制造出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母亲都没有再制止。

  确实是这里给我龟头的触感更舒爽,一股股酥麻在我小腹处炸开一样。

  我定了定心神,消化这“第一波”的突然刺激,免得不小心就泄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完成呢。也顾不上母亲的反馈了,我开始用同样的力度,加速挺动,只是有时候拉开距离不大,“啪啪”声相对不密集,但也算是接二连三了。

  “嗯……嗯……啊”,在我的一连串挺动下,母亲从最开始的压抑轻吟,间中也会发出好像很惬意放松的叫喊,“啊”的一声,颤巍的,动情的。如同她此刻不安分的娇躯,滚烫的肌肤,赤红的脸颊,还有带有情欲味道的妇人气息、热浪。

  虽然这一切是由我造成,虽然我像吸毒一样享受着母亲这副“配合”的媚劲,但我内心有一丝复杂,她怎么能自己撕碎母亲的形象呢。

  频率加快,好几次滑过娇嫩的蜜穴口,这时候母亲往往紧抓着我的手腕,哼唧声反而转为鼻息,再蹿出樱咛一般的“嗯……唔”,好像是忍耐了快感之后才不得不溢出的呻吟,不像电影那样夸张,却能让我感受到真实、动情。想起她和父亲行房的时候,大部分时候也是这种腻人的撩拨人心弦的声音。

  我很受用,鸡儿坚硬得如立地成柱,只有神经的跳动而棒身不跳动。为什么撩人,因为可以明确肯定,这种声音附着有享受、欲望、沉沦、对身后辛苦耕耘的男人的认可。多少个日思夜想,甚至幼稚地用寿命作誓,希望是自己让母亲发出这种声音。没想到实现得如此快,巨大幸福感让我有点想流浪。

  “嗯……轻……啊……慢”,母亲虽然这样哼叫着,但毫无抗拒意味,更像是一种常规的呻吟。我奋力戳着,渐渐地,她的一只手开始在我大腿胡乱地温柔拂走,像是一个意乱情迷的女人才有的反应。她不看我,半张脸埋进枕头,只是那只手永不安分,几乎要摸上我赤裸的屁股,好像在鼓励着我赞赏着我的抽插。我甚至想,要是方便的话,估计她都会摸上我坚硬的鸡儿了,她生育出来的事物,如今又回到了她的肥沃禁地。

  “噗叽噗叽”,在我抽插下,母亲肥软的腿芯处愈发潮润,清晰感觉到有水分从深处渗出,并在我鸡儿和棒身的带动下,涂抹得周围粘腻湿滑。

  在暑假临尾的雨夜,一个平日里并不起眼的普通的乡镇妇女,在床上反差地展露着她作为成熟女人的风韵娇媚,丰腴又媚到滴水的身躯在她稚嫩的儿子驾驭下,婉转承欢。这样的场景画面令我疯狂,几乎丧失理智,感到此刻死去都值了。

  她裸露的屁股和间中翻起的T恤露出的腰肢和背脊,不仅渗出细小汗珠,也产生了一些不规则的、凌乱的红色线痕,证明着这幅身躯或者说肌肤有一定的岁月沉淀,不像年轻时的细皮嫩肉。在我眼中,这样的肤色不均或者说没能快速恢复肉色,恰好印证着母亲的久经人事,反而是放大了熟妇的韵味。

  似乎这些伴随情欲浮现的红晕,也带出了馥郁的女人体香,让我如痴如醉。

  “啪……啪”,我身上像装了永动机,不知疲倦地摩擦是母亲腿芯的肉缝,“嗯……嗯”,母亲好像适应了一般,媚哼频率低了很多。

  当我不小心,龟头又擦过正吐露滑腻汁液的娇嫩蜜穴口,掠过臀沟底,那个绝对禁区的菊穴,母亲先是“嗯……”,紧接着慌乱紧张的泄出一声“呀……不行”,同时屁股条件反射地想脱离。敏感又羞耻的菊穴被戳碰到,她在浓烈的情欲中也会惊慌起来,正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

  只是我又快速地将鸡儿从抽回来,不过蜻蜓点水,又重新陷入让彼此都酥麻不已的母之腿芯,俨然一种小失误,且很快纠正。

  看起来我志不在此,母亲也有点半信半疑的放下心,从她手推着我小腹的力度可知。

  好几次,我的龟头依旧吻上那菊穴,装作不小心,“呀……你看着点”,“啧……你再乱来”,有时她还甩几下屁股,表达着对我的不满。

  我渐渐发现,虽然那里对我而言没多大生理快感,但母亲好像反应不少,甚至比触碰到湿黏的蜜穴口更敏感。莫非这里也是性器官之一?

  不过大的趋势,母亲真的当我是不小心,那里毕竟相隔的近。

  “嗯哼……”,母亲的气息急促又紊乱,两条腿如果不是为了满足我的操作,早就骚媚地交叉糯动了,我看着她细碎的动静,感觉她是好几次按捺住了这种冲动。

  而我的小腹和阴毛好像也沾染上了母亲禁地渗出的汁液,凌乱又反光,为身心刺激源添砖加瓦。

  在我多次失误下,母亲臀沟、菊穴,好像都被涂遍了她自己下体渗出的汁液,让潮热的下身多了几分臀肉的清凉。

  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偶尔失误,主旋律终究还是在腿芯奏响。温水煮青蛙,我的“循规蹈矩”麻痹着母亲。

  她怎么会想到,当我知道那里是她菊穴的时候,产生了一种荒谬的邪恶的念头。在腿芯耕耘了那么久,内心的魔鬼要挣脱了,我准备豁出去,贪一把大的禁忌刺激。

  那里本不承担与性与欲望有关的功能,在我以往以母亲为幻想对象的意淫里,也从没将其纳入目标中。但今晚我意识到它的某种象征意义,谁让她离我的出生通道太近太近呢,总有一日它也无法独善其身。

  右手横跨母亲的小腹、肚子,我做好了近似于环抱着她的姿态,左手则是用力掰着她的肩胛一样,尽可能把她“锁”在原地。

  鸡儿平平无奇地在腿芯进进出出,浸透了从母亲禁地中溢出的滑腻汁液,低头一看,整根鸡儿油光发亮。这次,龟头抽离母亲的腿芯后,我没有马上插回去,而是偷偷地调整龟头引领的方向。

  斜向上,蓄力一戳,龟头平行着母亲臀沟缝线,从底部的臀沟入口,顺溜地挤进了两片冰凉的臀肉之间,重重地击在那皱褶肉纹上。

  过刚易折!“嘶……”,我倒吸一口凉气,疼的,冒出不少冷汗;因为龟头不是像预想中真正挤进了菊穴,反而像是被那紧闭的小孔洞和周边媚肉挡住,让我的整个棒身东倒西歪一般,我简直怀疑我的鸡儿伤到“骨头”了。

  与此同时,母亲更不好受。“啊……你干嘛……”,能感受到她的急剧恐慌,毕竟那里异常的敏感,身体防御机制开启得很快,屁股紧绷到不可交加,臀肉要死死夹住我的棒身一样,丰腴柔软的上身都僵直了一般。

  我一边用龟头抵住菊穴,感受到那里停不下来的猛烈收缩,一边手上使劲,像是禁锢着母亲,她的屁股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欲望、邪念让我迸发了无穷的力气,始终将母亲的屁股靠在我小腹,让诱人的蜜臀无路可逃。

  “黎御卿!你疯了是不”,母亲自然是怒火中烧,一下掰开我的手,未果,又推着我大腿、小腹,想要摆脱我,又未果,整个的惊慌失措。

  我知道禁锢状态维持不了多久的,要不就是我无法抵御母亲的怒火太久,我也害怕她情绪崩盘。

  我缓缓抽出鸡儿,母亲以为我就此罢休了,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顾虑,知难而退;她挣脱的力量都卸去不少,轻推我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将鸡儿完全抽离她臀沟后,又猛地向原路一冲,继续来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浑身抖动着,不知是害怕还是有点生理刺激。这下依旧没进到什么地步,只感到那里嫩嫩滑滑,那小孔洞消失了一般。好在鸡儿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也不差。而心理刺激和病态一样的成就感无比巅峰。未经性事的小男孩,在懵懂的状态下用鸡鸡捅了自己母亲的菊穴,这听起来看起来很恶俗粗鄙,但我渐渐能汲取到多重禁忌的乐趣。

  “你是畜生吗,你怎么能打那里的主意”,母亲徒劳挣扎,恶狠狠地说道,见推开不了,改为狠厉地掐我手臂、大腿。我强忍着这份剧痛,现在是痛并快乐着。

  “我数三声,你再不抽出来,我……啊嗯……”,母亲没能说完这句话,转而弓着腰身,连连娇哼,掐我的力气都变小了。

  因为我已经像之前抽插腿芯那样开始连连怼向她股沟底的菊穴。而且我似乎感应到什么,直让我的鸡儿都仿佛粗长了很多,那就是,她的闷哼好像没那么痛苦,甚至说没有。除了我没有实际插进去什么,只是在菊穴口不断冲撞;莫非,这里真的也有快感,还是说只是一种奇怪的又令人难受的感觉。莫非她和父亲……早已探索过这里?不可能啊 ,这么传统的两个人,加上我以前偷看到的,他们从来没表现过对这里的兴趣。

  说回现场,随后母亲整个人很错愕的感觉,没想到我会变本加厉,一条道走到黑。

  “快拿开”,母亲声音都在颤栗,又有几分隐忍,“不要弄哪里听到没,不卫生,我……我帮你弄别的”,后一句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唔……哼……停……停啊……听到没”。

  我抱得她更实,在她身后不断进出,“啊妈……妈”,我哼哼叫着,故意这样喊,以免她用愤怒的情绪走向崩溃。

  在我持续的进出中,虽然依旧没深入,但感觉那里有些变化了,一开始我就有种预感,如果强行捅过去,绝对是两败俱伤;而相对轻柔但持续不断的戳碰,反而会打开缺口。

  就像古时候打仗攻城,用攻城锤撞城门,反反复复,前面的好多下,看似都没成功,然而量变引起质变,破门是迟早的事。我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嗯……哼……不要了……不要弄这里……”,母亲无力地娇吟,身体还在做着逃离的努力。我却能感受到,现在每次戳到菊穴,除了收缩,好像慢慢地,我的龟头陷进去了一点,在收缩间,那里的孔洞开始重新出现。加上经过长久的努力,那皱褶上也湿漉漉的了,有我的前列腺液,也有被我用棒身带去的母亲蜜穴口渗出的汁液。

  我加快了频率,不过依旧轻柔,我在等待那个临界点。我希望它快点到来,我快“禁锢”不住母亲了,毕竟她身形并不纤瘦,从做惯了农活,力气不会小的。

  “唔……呀…………等下你就知错……”,母亲无奈、怨恨、羞愤。因为还没造成肉体的痛苦,估计母亲开始意识到现在是多么的不堪了,人伦禁忌被碾碎,她很不自在却逃离不了。

  又叩关十几下,那个时刻要来了,顺着母亲菊穴一个收缩,皱褶像是凹陷下去一点,如同平静湖面浮现一个漩涡,我的龟头感觉都被她这下收缩带进去一点。就着彼此生殖器官分泌的汁液润滑下,我的龟头重重地钉进去。

  “嗯啊……天……黎御卿……”,母亲死死掐着我的手臂,全身都在抖动一般,臀瓣快要把我棒身夹断,但那不像是痛苦,而是极度的羞耻,或者说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揭露了自己的不堪秘密,万分的不自在,明晃晃地接受着别人的耻笑、指责、审判,心理上是无地自容,天地不容!

  对我而言,这是一个历史性的突破历史性成就。我整个人如同坠入极乐的窟窿,身心舒爽到失去意识。

  此刻,一半龟头陷进母亲菊穴,只感到狭窄逼迫,滚烫无比,四周的媚肉死死地收紧我的龟头,好像要把它夹爆……遭受异物入侵,母亲那里开始剧烈的反抗,收缩又像吞吐,想要把我的龟头推出去。竟然让我开始有了射精的冲动。

  我死死抵抗着这股推力,没有进行抽插,很明显,一旦退出去,再进来就难了。做了个提肛,抑制住射意,趁着母亲菊穴向内缩退趋势,我挺着鸡儿,有力地再钉进去,整个龟头深陷其中。

  “啊……嗯……你……你还敢进去”,母亲倒抽凉气,屁股再度紧绷,随着我这一深入,她的抵抗反而全部停止了,浑身抖动着无力地松开了推挡我的手。

  “疯了……黎御卿……”,残酷的事实好像抽走了她精气神。我见状,倒是开始有点忧惧母亲这种状态。

  我连忙将脑袋抵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妈……为什么不可以……你……你不是批准了的吗”。是的,我开始装傻,装作不知道这里是菊穴,而一旦她再次挑明,我就以没经验走错路为借口!

  说话同时,我龟头还轻轻搅动一下,与那逼仄的菊穴嫩肉拉扯着,也只能这样了,抽插不了。“嗯…不要动了…”,母亲忍不住一阵低吟,说不上享受,但也不痛苦,是异样。可能因为母亲向来摄入大量蔬菜,那里甚至有点润滑的感觉,也可能是我的龟头并不粗大,那里终归能容纳,不算惨痛地。

  “快拔出来,那里很脏”,母亲居然带着一点哭腔,轻声的,也完全停止了身体的动静。

  母亲与父亲行房的时候,在极致的快感下,她也曾泄露过哭腔,那代表着一个女人彻底的沦陷于享受,生理快感已经在顶峰徘徊,我内心是很想亲自见识到母亲这种反应。

  这刻,出来了。但却没能令我激动亢奋,因为这很不一样,不像是沉沦于欲望和快感而发出的;反而有种绝望感。看到这样的母亲,我有点无所适从了,然后是莫名的忧惧。我完全放弃了再进一步的打算,况且这逼仄程度,不像是能再进了。

  这次我真的过火了?我挑战了母亲的底线?那根本没有赢家啊。

  我龟头按兵不动,琢磨着颠覆这种灰惘气氛的法子。

  我在她耳后,气喘吁吁,一幅销魂无比的猪哥样,呈现着一种少年吃到禁果的激动兴奋感动情绪,同时又被肉欲快感占据身心,不知所以,就这样我开口道,颤颤巍巍的音符,“妈……好紧好窄啊……我……我真的是从这里生出来的吗”。

  没错,还是转傻,装作不知插错地方,以为顺利地回了故乡道。

  闻言,母亲抖动了一下,似乎表达着惊愕与狐疑,“你说什么?”,还伴有扭头的趋势,她估计想看着我,但是因为我脑袋抵着她后脑勺,所以没回得了头。

  她忽然胡乱摸着我大腿,好像经过一番思想挣扎,“黎御卿……你……唉”,她果然散去了那哭腔,开始有点无奈,悲愤。这样也好,我能承受的。

  “生你个屁股……你知道你干了什么吗”,母亲羞怒地说着,还用手肘往后顶了我胸膛一把,痛得我哑口,像是给我个小小教训。

  我又开口道,“对不起阿妈,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冲动”。滑稽,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

  母亲看我还是“浑然不知”,她罕见地毛躁了不淡定了,“你……畜生……弄错地方了”,我感觉她说完后脸又恢复了潮红,火辣辣的,悲愤得无地自容。

  我装作很震惊,“不……不会吧……那,那是……”,现在是下车的好时机,我扮作知错就改回头是岸,我支支吾吾没说完,就将龟头从母亲菊穴拔了出来。

  “嗯……呀”,这一下,也是狠狠拉扯菊穴的嫩肉,给母亲不小的刺激,她忍不住的媚哼了一声,然后慌张地闭上了嘴,神色忸怩,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退出过程中,我也能清晰感受到龟头冠口这里被包裹剐蹭,一阵头皮发麻,差点泄于当场。这下,应该能将之前的行为“合理”化了,母亲没有发难由头了。

  见我退出了,也真的像是“走错路”了,掐了我一把,怨恨般地说,“死仔……就会胡来”,“今晚就不应该纵容你”。

  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内心想着,这下软着陆了吧。可发生了这么变态的事,还有下次的机会吗。我意思是体验回家的诱惑。

  我蹑手蹑脚躺好,不敢看向母亲那边,我们陷入熟悉的安静空间,但我那颗躁动的心依然活跃。

  这一整晚,我都在揣摩母亲的态度和“意向”,像是被踢一脚才会走一步。那么,是不是该发挥一下主观能动性了,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至少经过那么久的“互动”,禁忌围墙早已七零八落,我的脸皮和内心也厚实了不少,在欲望加持下。

  父亲出去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单纯吃宵夜的话,没多久就得回来了,始终是个不安定因素。而前面,我的各种“骚”操作又消耗了不少黄金时间,时不我待了,内心有了一种紧迫感,不能再踌躇了。

  我缓慢地翻动身体,正好侧躺的时候,没想到跟母亲的眼神对上了,看这样子,她刚才一直在打量着我?吓得我本想故技重施落在她腰臀的右手放到了床面。

  此时的母亲是趴着,面向我这边,其中一条大腿呈90度提到近腰的高度,她面无表情,我却感觉被看穿了一切。就我的小动作,被抓了个正着。

  我也把身子往下趴,好藏起还算勃起的鸡儿,双臂并拢挡在脸前,阻隔着母亲的审视目光,才有了点安全感。又或许,什么都挡不住吧,我紧张得连连吞咽口水。

  母亲绝不会是在发呆,她目光明亮锐利,就是看着我在思考着什么。她是觉得眼前的儿子是如此的陌生?还是在反思反省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忽然开口,命令的口吻,“下去把门口的灯关了,以为用电不用钱啊”。听她正常说话,我总算有了如释重负的感觉。

  迟早的事,我们,应该说母亲,不可能让这盏灯一直亮着,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我知道,无论等下还能不能发生什么,没了这“光污染”,视觉的愉悦都会大打折扣。纵有千般不愿,也得执行“指令”。

  我摸到自己的球裤并穿上,内裤就不管了,下了床。

  “呵,那群赌鬼可能又换地方赌通宵了”,母亲又嫌弃地说道,居然她开腔了,我就没有挪动脚步,站在了床边,甚至人还在蚊帐之内。

  而就在我掀开蚊帐准备探身出去时,传来母亲幽幽的话语“别指望你爸今晚能回来了,不能浪费一晚的电”。

  我内心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放下了手中的的蚊帐,鬼使神差地回过身回过头,看着趴在床上的母亲,赤裸着诱人臀部的成熟女人。

  “居高临下”,全景式地看着玲珑身段,是另一番感受。我看到她在提腿趴着的姿势下,股间敞开,但依旧看不真切,与光洁滑腻的屁股和大腿相比,股间的那抹黑色阴影神秘而深邃,窥不见真面貌,但感受得到似乎那里一直在释放着迷倒青少年的信号。

  可能是刚才的一翻折腾,母亲裸露的肉体有似有似无的好几小块滢滢水光,是渗出的汗珠,还是其他,不得而之。

  看着自己的母亲像个少妇一样,那身上不符合年纪、身份的柔媚,我得到了极大满足,胯下鸡儿又把球裤顶出夸张的帐篷了。

  仿佛心有灵犀,当我这样带着邪念看向母亲身子的时候,她微微抬头,几缕掉皮的头发虽然挡住了她忽然间红润的脸颊,却遮挡不了如水双眸。对于我这样的打量,她又似乎早有预料,毕竟,多过界的“交流”都有了;她轻轻瞥了我一眼,然后又轻飘飘地重新埋首趴在床上,全然当我不存在一样。

  也许是我站得“太久了”,也许受不了我带着歪心思的目光,母亲终于忍不住嗔怒道,“还愣着干嘛,下楼关灯去”。

  但我充耳不闻,能大方地清晰地看这美景美色的机会难得,怎么肯放弃。见我依旧不为所动,母亲簌的一下双臂后撑支起上半身,顺手将翻来被子遮住自己的下面,黑色芳草一闪而过,我来不及看清。

  她满脸潮红,神情羞愤,白了我一眼,但这一眼却有忻水春风,刻意提高了嗓门,“喂,听到没有,又痴呆了是不”。

  蜜臀没得欣赏,我将目光移到她胸部,依旧是那件平平无奇的纯棉T恤,只不过可能因为刚才的折腾,好像出过微汗,单薄布料像是黏糊糊的紧紧贴在母亲身上,介绍稍微挺胸的姿势,饱满丰硕的双峰轮廓格外显眼,让人无法忽视。

  我连连做出干咽口水的动作,燥热,不淡定的模样,被母亲看了个透。

  “死仔包,瞎看什么呢,连你妈的豆腐都敢吃?”,见我直勾勾盯着她的胸部,她没有躲避什么,还捋了捋贴身的布料,嗔骂道。

  “呃……”,随着她手上动作,似乎两坨里面两座丰腴乳峰都在微微晃动,见我看得更入神了,她忍不住羞恼地说道,“你还看什么呢,还不快去?”。我无比尴尬地挠了挠头,转过身子,走了出去。不知道最后母亲是什么样的表情。

  我内心亢奋得无以复加。母亲这种一码还一码的作风反而刺激我吸引我。明明有过很亲密的出格的互动了,这时又被我凝视得不自在;酝酿的怒气往往又成羞愤。自己的母亲是这种反应,对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独特的情调呢。

  越是这样情绪、心思活跃丰富多变,越是令我觉得她的有血有肉,真实,还有未褪却的母亲身份带来的禁忌刺激,我内心腾起了不属我这个年纪的征服火焰。

  遥不可及的梦想,仿佛触手可及了,对心智还没成熟的青少年来说,那是能砸晕头的幸福感。从她刚才的话里有话,对我窥视的纵容,我知道今晚不会是妄想,机会一直都在。

  迫不及待,我关好了一楼的灯,回到了母亲的房间,当然房间也是没开灯的。

  冥冥中有种指引,我没有顺手关门,就好像一副,不打算有什么不轨之心的样子,只是大大方方地,正常地睡觉。

  母亲姿势不变,我忽然担心她睡着了,那就难办了。亦步亦趋,我走向床边,三米的路程,却觉得异常漫长。是因为太黑暗了吗,没了一切光源,能辨认物体,但都是灰暗的。

  “把门关了”,黑暗中响起了母亲淡漠又响亮的话语。我似乎早有预料,如今得到了验证,感觉全身血液莫名地开始沸腾。没有回话,遵照她的指示,我回头,坚决地关上了门,重重地按下了那反锁扣,比上一次,干脆得到,或者说,猴急吧。

  直到我也躺下,看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花方向,母亲没有再说什么。失去了光源,身体被迫变得更加敏锐,神识更加清明,好像能看到很多物质在晦暗空间里随着空气流动,气、味、水、情欲,分外鲜活,禁忌感也被迫加入属于我们的场域,一道坠未知的黑洞。

  心跳得飞快,我转过头偷偷瞄向母亲。她不知道在想什么,虽然不动如山,而胸前的山坡随着呼吸起伏明显。察觉到我的小动作,她脑袋也虚晃一下,但最终没有看过来,她知道我在看,我在期待些什么,还有我内心那团火,炽热得可以撕裂沉闷的晦暗。

  忽然,我注意到母亲拿起了一件什么东西,举在自己面前,观摩思考。我凝聚视线,极力望去。虽然世界失去了色彩,但轮廓还在,她居然手攥着那条内裤!这是何意呢。

  不一会,她手垂了下去,她是要穿上吗,如果穿上不就代表一切都没了。我几乎就要呐喊而出。好在,她瞥了我一眼,将内裤放到了自己左边。

  这让我也对这平平无奇的小内裤产生了极大兴趣,这确实是个相对变态的癖好,但在性上面,很普遍。于是我朝着母亲的方向翻动身躯,将手伸了过去,手臂横跨她身体上空,我也想把这内裤攥在手里。

  只是还没下手,我就被母亲重重打了一下,“啪”的一声。“多手!”,她嗔怒道。我悻悻地缩回了手。

  我们的举动都奇奇怪怪,但我觉得很合适,空气更加让人迷离了,本能的东西在缓缓流淌,总得有个序幕,已经拉开了。

  沉默一会,母亲转了个身,搭在下身的被子滑落一侧,蜜臀和双腿裸露着对我开放,看不到肤色了,但还是倔强地显出曲线。

  看到这一幕,我沸腾的血液,小腹升起的火焰,好像汇聚到脑海中,响起繁杂的噪音。我看着这屁股轮廓,龟头好像凭空迎来一阵推压感,我无法忘怀它小部分地钻进母亲最为禁脔的菊穴的感受。我的龟头其实不粗大,比不上小说描写的又鸡蛋又鹅蛋大,不过显得很长,当它挤进那逼仄孔道,总让我联想到注射器,顶端的橡胶体不就是像龟头一样吗,半径比针筒稍大,但它有弹性,它可以被压缩着挤进比它细的管口。

  就在体前意淫中,母亲突然又开口说话了,语气像拉家常一样,“过多十来天你就上高中了”。我强忍冲动,不得不回应,“呃……”。

  “虽然未有十八岁,也算是正式的大人了,多少人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母亲又说道,带有丝丝感慨。

  救命,我心思根本不在这,我不要母子谈心啊,不知道回啥。我就当母亲能看到我一眼,自己傻乎乎地点头,算是(无效)回应。

  “越往上读,就离家越远,也逐渐离开父母身边了”,母亲有些忧伤地说道。听罢,我认真一想,确实是这样,也不免有些伤怀。

  但这是人生必经,好在是循序渐进的过程,也不至于太过惆怅。况且少年人的没心没肺,很快会被新鲜的事物,新鲜的人儿,越来越繁重的学业稀释掉亲情羁绊的残酷。而中国父母,显然也早已有这种心理准备,子女成才必然要飞向更广阔的天地,此中慰藉可解沉重的牵挂。

  母亲忽而转变情绪,严肃了起来,“书要认认真真读,人要踏踏实实做”;“什么该做什么该想,自己心中有数”。

  坏了,母亲开始单方面说教了,这是意有所指,傻子都能听出。

  “以后生生性性吧”,母亲最后叹谓一句。

  不同于被父亲影响到后的无奈与哀怨,进而以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智纵容我;此刻的母亲像是恢复了全副母性,更多的是一种教育、牵挂、宠溺、担忧的框架氛围。

  说来你不信,此刻我有几分触动,那股邪念都下去了不少,不过鸡儿倒是半硬着。我赶紧凑了上去,从后面拥抱着母亲,真的只是单纯地与她如母子一样亲昵一下,不带歪心思。

  我脸贴着她脖颈下面,像个小孩子一样,满怀深情地喊了声“妈~”。母亲愣了一下,随之轻轻拍着我的手,是纯粹的亲子互动。

  中国亲子关系大多内敛,至少在孩子稍微长大之后,少有亲昵的接触了。享受着这久违的温馨,我仍嫌太少,脸庞不断紧贴着母亲,摩挲着,好像这样就能索取更多母爱。母亲任由我这样抱着她,作为母亲怎么会拒绝孩子的亲近呢。儿大避嫌不过是我们为基因中某种缺陷找的说辞。

  不妙的是,这样我的身体不免有晃动,亲密接触无意中越过边界了,毕竟我们下体都是没穿衣物的……

  鸡儿有它自己的想法,当它无意中摩擦到母亲滑腻的臀肉,它擅自完全硬挺起来了。并随着我的轻微腾挪,杵向了母亲臀沟与腿心之间。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母亲的身体渐渐有点紧张,时不时的小抖动,很不自在,很不安,应该说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如此。

  而我浑然不知自己鸡儿正走向亲子禁区。“等……等一下”,母亲忽然有点慌乱地开口道。

第二十一章

  我一度还很奇怪,扬头看着她后脑勺,不过很快,我的脸就臊红了,我意识到下面的境况。但我没有脱离,鸡儿不受控制地跳动了几下,仿佛一个冲锋号角,欲望渐渐抢回主导地位;跟前的母亲馨香似乎又转化为成熟雌性的浓烈而魅惑的气息了。

  我呼吸粗重起来,母亲则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做了个艰难决定一样。

  “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母亲冷不丁冒出一句。就在我也想开口说点什么的时候……

  “嘶……”,我咬紧牙关但还是忍耐不住泄出声,因为此刻我的龟儿被母亲用手指握住,虽然我什么都看不到,但不难体会。说不上娇嫩的手指,经年劳作留下的粗糙,形成独有纹路,夹带母性的温厚,就这么用指头握着,即使没撸动,我也受到了阵阵刺激。

  然后是巨大的惊愕,母亲这是在干什么。她一边用手指托举着我鸡儿往她的禁地牵引,臀部也在配合着细微的挪动,似乎在寻找契合点。

  最终,她还是“出手”相助了。我想,是怕我再次走错路吧。不对,这转变这么快,上一秒还是温情的母子亲密,怎么下一秒就到了母子不伦。莫非,从一开始,母亲就认为我的拥抱不怀好意?不管怎么说,现在再琢磨已经毫无意义了,这不是我一直期待的吗。

  幸福感、身心快感,形成一个重锤敲打着我的灵魂,让我有些忘乎所以,好像不受控制一般,我开口道,“阿妈~现在是?”

  “嘴巴给我闭上!我只帮你一次”,母亲强作威严地说道,分明又羞愤不已,如果此刻有个地洞,她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我想。而我真的要钻她的洞了。不过她这话可以有两层意思喔,是出手一次,还是只在今晚满足我的邪念。不管了,先吃到嘴再算。

  感觉得到她在调整臀部位置,而温厚手指继续牵动着我异常坚挺的鸡儿,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受到龟头轻微而快速地滑过那熟悉的肥软柔腻,直到龟儿触达一处湿润的、喷洒着热气的娇嫩媚肉,不用猜也知道,是我魂牵梦萦的母穴口。

  母亲身体急剧颤栗了一下,而后长长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她身体也在升温,女性的味道更加馥郁了。

  我期待着下一步,也思索着会是她主导还是我主动。这次是母亲的带领,怎么也不会错了,虽然我之前也从这里划过,但从没像这次一样坚信。无论是体位方向,还是龟头感受到的似有似无的媚肉吸纳力。只要我鸡儿棒身顺着钉进去,我处男就毕业了。

  忽然间,母亲手指又动了起来,让我的龟头擦着蜜穴口向四周划动,有时能感受到两片轻柔的小肉片,似乎被我龟头触碰而东倒西歪、上下翻飞。我觉得有些陌生,好像母亲下面变了样一样,我联系不上我之前抽插腿芯时候勾勒的模样,看来要经过完完全全清晰地探索多几次,才能熟悉这里。不过一时间我有点奇怪母亲的行为,这样做用意何在呢。

  很快,我感到那里越来越湿,似有涓涓细流蹿出,浸透我的龟头和母亲臀沟下的肉体。她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呼吸气息粗重难耐,不过她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静静地将我龟头按在蜜穴口。

  我死死地扒拉着她的腰肢,我怕自己一激动过头下身乱摆,脱离好不容易触达的母穴口。

  按道理,这时候我会遵从本能不管不顾地往前挺动。可惜我是个深深地觊觎自己母亲的愣头青,当这样的机会就差临门一脚了,倒想多贪恋一刻永恒。就好比一个小孩撕开中意的零食包装,又不舍得马上大快朵颐,有时候,停留,也是一种享受。

  可能见我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又或者以为我还要等待她的正确指令,“可……可以了……”,母亲慌慌张张开口,短短几个字,却有清晰的音量递减趋势,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

  闻言我鸡动不已,好像真的不知不觉地往前了一步,黏湿的龟头抵在母亲的蜜穴口,那里温热而潮湿,轻轻的一碰,就好像有道下陷的大门左右分开,只要再一用力,就能长驱直入了。

  我胸腔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我想在黑暗中看清母亲的脸颊,我总觉得,此刻她的耳根变得微红。

  不知道什么时候,母亲放开了手;同时,我强忍快意,用力一戳,“啊”,母亲叫出了声,好像早就做足了准备给出这一声,无论我戳没戳中。不好意思,由于没有她手指的固定,鸡儿还容易歪了方向,又或许那里太过滑腻,我确实又又又打滑了,龟头撞在紧实的臀沟肉壁,鸡儿像骨折一样,好生难受。

  母亲才意识到“虚惊一场”,就像是打篮球一样,被假动作骗到,她身体都提前配合着发出了娇哼。正因为如此,她感觉给我戏耍了一样,很是羞怒,“啧”的一声。

  她如此生动真实的反应,教我如何不想挺着鸡儿在她下面大开大合,但现实总是喜欢开玩笑。

  母亲好像带着情绪,再次用手指捻着我鸡儿一样,十分熟练,扶向她的禁地入口,销魂的潮热重新蔓延在我龟头神经。让我觉得她经常做这种行为,她确实是个经验丰富的成熟妇女,我亢奋的心生出了一丝复杂的情绪,她应该经常跟父亲做这种事吧。是啊,她应该扶的是她丈夫的阴茎,怎么今天会扶上自己儿子的鸡儿呢。

  她开始向我的鸡儿施加向下的力量了,缓慢地。我不禁想,如果是我发力,我应该是直挺挺地往前,为什么到了母亲手上,却是向下呢,就像将一颗玻璃球按进松软的泥沼中。母亲再次放开了手,但紧接着,是屁股开始动了起来,似乎要彻底“吞掉”我的龟头、棒身。

  “你到底还要弄到什么时候,等下你爸回来了”,就在我龟头陷进嫩肉的包裹中,甚至使得母亲那里漫出了更多水分,她忽然很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话。除此以外,好像有两瓣小肉片含住了前面的棒身,火热的感觉传遍我全身,一股尿意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紧绷着屁股忍住,龟头此刻陷入火热的泥潭里,软泥四面八方的包裹而来,让这股尿意太过强烈。

  随着母亲扭动着身躯,对,虽然动作幅度不大,但就是这种感觉,龟头彻底陷进能吞噬我精气的泥沼,“啊唔……”,母亲细微的樱咛,却有今晚以来的最大媚意,能钻进我心田。此刻龟头不受我控制般,在这片软肉包裹中挣扎地跳动,母亲又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呼,猛然绷紧身体昂起了头,同时抬起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左手也死死抓住我的大腿,指甲几乎要刺穿我的肌肤。

  听到刚刚她又提起我爸,我心底那点复杂情绪迅速演变成风暴,让人惶恐又虚弱的风暴,忽然眼前的母亲变得很陌生,眼前的一切变得很虚幻。我死死抓着她一边肥厚臀肉,但龟头还有下陷的趋势。加上母亲的喘息在这个寂静的夜里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中,让我始终体验着下体的美妙感受。

  龟头还感受着蜜穴口的滚烫、潮润,挤压和吸力,挤压我的蜜穴媚肉是绵软的。但我始终无法不想起父亲,这个一直以来对我寄予厚望并满足我所有物质需求,为了我的学业付出一切的男人,我此刻在做什么啊,我就是这样报答父爱如山的吗,我内心产生了巨大的动荡,但生理本能也不落下风。

  “嗯……嗯……”,母亲的屁股还想继续往下沉,她颤抖地发出娇喘,这声娇喘还是十分诱人,如今因为我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娇喘时,让我动荡的身心感受到的快意异常的强烈。

  也因为如此,在我产生惊惶、愧疚的情绪时,我依然没有马上将龟头抽离,母亲蜜穴的水分这时候分泌得太多了,竟让我体会到她的滑腻和淫欲,这点又让我欲罢不能。

  复杂情绪下的快感会更迅猛地侵蚀控制射精的阀门,半分钟不到,我又感觉有些坚持不住,想喷射了。

  我连忙右手从她臀肉上移,死死按住母亲的腰髋骨,不让她的屁股再往下沉,她的娇喘也随之缓和下来,她甚至想要扭头,可能是疑惑我的淡定或者是我不胜女人媚力的稚嫩,但是被我手上用力阻止了。

  屁股没能往下沉,但是她身子晃动了一下。她根本想不到,她一整晚都淫邪的儿子这时候竟然打起了退堂鼓。对于我的淡定,她依旧认为是我的经验欠缺、生疏,成为男人这一步,还得她这个母亲继续“指导”。

  堪比“同床异梦”,我在“抗拒”,她在“主动”。

  随着她身子的晃动,龟头更清晰感受到蜜穴膣肉的糯动,险些又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舒服的束缚,我是口嫌体直,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自己也无法更准确的解释,我屁股往后微微一缩,龟头滑过水润的穴口媚肉,退了出来。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是一种什么心理,什么感受,似乎处于短暂的意乱情迷中?她没有疑惑我的退出,只当是初哥的惯常失误,蜜臀仍旧在轻微扭动,在向后寻找我的下体。

  我喘着大气,鸡儿坚硬地杵在她的臀沟,随着母亲臀部动作,在她臀肉上沾上很多或许本就属于她自己的水渍。

  视线太晦暗了,偏偏像是给眼前我曾朝思暮想的熟母身躯镀上妖冶的底色,健美丰腴的蜜臀和双腿轮廓清晰,线条唯美。准高中生,初尝女人滋味,还是一个成熟到滴水的中年妇女,病态的构想化作现实,那么,此刻我的身心发生任何别人难以理解的异变,都不足为奇。

  “攻守转换”,短时间内,母亲还在用她的蜜臀迎我鸡儿回家,此刻她的“主动”,她扭动的诱人蜜臀,竟让我像是想起志怪小说的那些女妖精,她们以美色诱惑,吸男人精气。不该这样啊,眼前这个女人,是我在世界上最亲近的女人,也是能为我做出任何牺牲的女人,我怎么会想到这方面去。但我们“践踏”了人伦禁忌,看起来本就不像是一个真实,那我此刻的怪异想象,又有什么出奇呢。

  毕竟那肥沃的沼泽地,确实会让我像是被抽走力气一般,不就是摄人精魄么。而母亲此刻的扭动,一直在“努力”地想把我下面吞噬,很难不令我想起曾令我畏惧的女妖精,尤其像是一条美女蛇。

  灵魂深处的凉意又放大了,我又往后轻挪了一下,不让母亲“得逞”。她终于有点疑惑了,伸出右手,把量着我大腿和部分屁股,像是确认我的方位。

  “真是前世欠了你的”,她的蜜臀居然也跟着过来,嘴上啐骂了一声。她依旧觉得我孺子不可教也吧,还得她忍受巨大羞耻、强大的心理压力,来主动开启这场罪恶的母子互动,可怜天下父母心。

  我失去了抵抗的力气一般,只能惊颤地喊出,“啊妈~我……等……等下”。我本意是抗拒她的“主动”,她下面即将对我的吞噬。只是没有力量清晰发出后面的“等……等下”了。或许又发出了,在她耳中,不过是毛头小子的激动、悸动、刺激得不能自己、淫邪心思得到满足的不真实感。

  “嗯……”,她悠长地娇吟一声,充满了一种历经磨难斩获成果的欢愉。

  她没有停下蜜臀的“狩猎”动作。我感受到龟头前段又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很紧很窄,那里的嫩肉似乎在不断收缩着,像要把我龟头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很贴实。不得不说,这一瞬间,比以往长久的体外摩擦要舒服无数倍。

  惊慌未尽去的同时,避不掉强烈的生理快感,体内的氧气像是在瞬间就消耗殆尽,我的视线更加模糊了,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只留下下体敏锐的触觉。我像瞬间的爆发,力量感回来了,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母亲的蜜臀,目的不是之前的猥亵,而是想迟缓乃至阻止她的蜜臀继续带着我的龟头往泥泞深渊下沉。

  母亲以为我在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吗,未免想得我太阴暗。“你动不动的呀”,她不满地嘟囔了一声,连带摇晃了一下身躯。给人的感觉,她在儿子面前“欲求不满”,这种强烈的反差让褪去的欲火压过我复杂的彷徨,我不由自主地,已经是最大努力了,执行命令一般,往前挺动了一下。

  “嗯……”,母亲又是悠长的低吟,好像长久忍耐终于得到一丝慰解的放松。我这一挺,让那蜜穴中的泥潭像是塌方了一样紧紧卡住了我的龟头,母亲紧致的臀肉也紧紧地夹住了我的阴囊。

  我只想就停留在这个阶段吧,足够销魂,又觉得算可怕的后果,内心能够接受;于是不再往前,但总算是正确的主动作为。

  忽然,母亲艰难地回过头来,在晦暗中,看着我,我能感受到她眼神的哀怨,她面无表情,却有淡淡的媚意,紧抿嘴唇,看着在她身后作出大逆不道举动的儿子。

  这个回望,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忽然间,我脑子里满是白光,龟头在母亲下面的蜜穴泥沼中强烈跳动,就算没有其他动作,只是里面那股滚烫潮热与包裹感,就让我快感攀升到令人眩晕的巅峰,前列腺活力高涨,手淫经验丰富的我当然明白将要发生什么。

  这时我产生了一种自觉,不能射在里面,我隐约间觉得这样会造成可怕的后果,会玷污母亲神圣的禁地。

  千钧一发之际,我将龟头抽离了母亲下面,双手无意识一样将侧躺的母亲按趴向床面,臀沟朝上。

  我屁股也跟了过去,龟头歪打正着,抵在在母亲的菊穴口。我射了,喷涌而出连绵不断,第一次“通过”女人的身体泄出代表高潮的精液,射的过程比平时手淫时间长很多,那一瞬间我甚至害怕自己是不是会“精尽人亡”。

  “啊……啊……你……黎御卿!”,前一声是由于我粗鲁地把她推倒而发生,而后一声,显然是因为我的鸡儿,正抵在令她羞耻不自在的菊穴,喷出邪恶的液体。

  我还能感受到她菊穴的皱褶口在急速闭合收缩,臀瓣异常紧绷,几乎要夹断我鸡儿棒身。母亲抗拒这样,但也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和力气。

  射完后,我无力地趴在母亲背上,大口大口喘气,所有精力被抽空,陷入短暂的迷茫。这是一种从感官到灵魂的快感,头皮发麻,但越是这样,过后越有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的身体反馈。我想起了动物世界里看到的章鱼,雄性在交配一次之后就会死亡,又想起了草原上为了交配而死斗的公牛,男女交媾,有时确实有一种哪怕你明知可能会万劫不复也要去追寻的快活。

  按理说射精经验不少我不应该有如此反应,但一来是今晚持久的刺激,积聚了所有精力,一次泄出,二来是在母亲身体上完成这件事,因此后劲前所未有。

  察觉到我喷涌结束,母亲用背脊顶了顶我,“完了?赶快给我起开”,示意我从她身上下来。就着她的搬动,带着不舍,我缓缓地正面躺回床上,心脏还在急跳,余韵还在我身体肆虐。

  母亲一言不发,她赶紧用身体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居然已经有了一团纸巾,我一看,床头那边确实一直放着一包卷纸。

  母亲皱着眉,又略为嫌弃,窸窸窣窣几下,揉成纸团,连带着我泄出的精液,直接丢在了床下,期间带着复杂神色瞄了我几下。但我无暇思考这些了。

  床下,纸团散落满地,本该由夫妻制造的生活垃圾,混入了异类,那便是附着母子DNA交汇的印记,母亲也不执着打扫,这是他们一向习惯,反正也无人能辨认出什么。

  她下了床,手上攥着自己那条红棉内裤,往外面走去,步伐急促,走动间果冻般抖动的臀肉从我视线中一闪而过;大概5分钟后回来,回到床上,这时她已经穿上了其他内裤,至于款式和颜色我看得不太真切。套上短裤,清洗后肌肤尚有微润水汽,这股冰凉与人体的温热相碰,溢出一阵独特的气息。

  期间她没有与我有任何交流,有种惯常的沉着,像是做着自己的事,像是在例行公事。她与父亲之间可以称得上是这样,那么,与我发生了这样的事呢,竟也可以泰然自若,是秉着冷处理的心理吗。

  余韵已过,如同飘散的灵魂重新回到身体,脑海中无比清明,让出大半空间,无数思绪涌上,同时也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定义”“审判”“总结”,总得有个说法,为了接下来的生活,母子相处。

  母亲好像才反应过来我还在她旁边,且赤裸着下身,她甚至缩了缩身子,与我拉开一点距离,她转过身,叉着脑袋看着我,“这次心足了没有”,语气略带揶揄讥嘲。

  我心虚地回道,“不……没…啊妈…我们没什么吧”,吞吞吐吐,不知应该怎么说。

  我感觉她白了我一眼,“哼~以后收起你的不正经心思吧”,“高中了,读好你的书”。她这么说,意思是仅此一次,明明还没彻底发生啊。我只能机械地回应,“哦~”,其实我内心一点也不失落绝望。来日方长,禁忌一旦被撕裂,不是想修复就能修复的;就是个永恒的疮疤,又如钉子刺入木板。

  不管今晚她出于什么想法,不管她认定了过后怎样的做法。我们是生活在同一屋檐下,血缘上割断不了的亲密无间,注定了优势在我、机会在握。

  我正自顾自思考入神,母亲踢了我一下,训斥道,“还不去洗洗”。虽然我感觉我下身曾有过的粘腻水分已经干涸,但还是听从,麻利地穿上内裤球裤,往卫生间走去。

  开灯亮如白昼,我迟迟没有打开花洒开关,把着已经软下去的鸡儿,止不住的恍惚。它上面其实没有什么痕迹,只有一种如同胶水干透后的顺滑触感,也许能记录它曾沾染过什么。

  直到我简单冲洗后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好,仍处于一种巨大的不真实感。是的,我忽然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至少在这个时候,或许明天,旺盛的精力卷土重来,又会再次引燃初尝女人滋味的少年的生理激情。但这时候,我需要独处,好好消化一切,让混乱无序的思绪平稳下来。

  说到精力,年少的血气方刚的我按道理可以很快梅开二度,去填补那个没有彻底进入的遗憾,但如前文所说,今晚的消耗有点特殊,竟让我在生理上进入了贤者时间;加上有种知难而退的自觉,夜深了,父亲随时都可能回来,而母亲的态度似乎不可能再次接纳我的不齿行为,在短时间内。

  来不及多想,巨大的困乏袭来,什么时候睡过去都不知,只知道醒来时,已经是早上10点多。

  昨夜记忆如汹涌潮水,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不太真实,又像是来到了一个新世界,毕竟,我通过某些世俗不容,规则法则唾弃的事情让自己的人生进入了一个新阶段,熟悉又陌生。

  我无法具体生动地描绘昨夜发生的事情带给我内心的风暴,少年的畸念几乎得偿所愿,只能说是绚丽而璀璨的。

  状态恢复得也快,回忆回味中,醒来的鸡儿也开始强硬抬头,对母亲的觊觎变本加厉。新的一天了,她会怎么面对我,昨夜对母亲而言也是刻骨铭心吗;抑或是只是纵容儿子的小插曲。

  梳洗罢,才看到父亲在靠楼梯的房间睡了,估计回来没多久,现在还没醒。然后我打扫干净一片狼藉的客厅,下楼出门倒垃圾去了。

  周日,母亲还不用上班。

  走出门我看到她在门口小路边的老树底下,正和几个婶母聊得欢快;这样看过去,母亲除了皮肤身段好点,倒也没什么特别,在没有太多对女人认知的人的眼里(我以为是这样),也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乡镇妇女,毕竟此时的穿着呆板又大妈。树头那里是我必经之路,忽然间我紧张心虚了起来,即使知道在这种情形下母亲不可能对我有什么发难。

  硬着头皮走向她们那边,硬着头皮跟母亲她们一一打了招呼。母亲只是看了我一眼,婶母间谈话的欢快化作笑容,依旧在她脸上。

  倒完垃圾回来又经过她们身边,母亲喊话了,“黎御卿,把这堆番薯叶摘了”,指了指她脚下。说罢又回到她们的聊天局中。好像我从没出现过。

  我抱起这堆藤蔓多过叶子的玩意,回到自家门前,一边摘菜一边琢磨着母亲看到我的反应。太淡定了,就算有人在,多少也会有点尴尬不自在啊,难道她这么快就抹去了昨夜的记忆,真的处理好了昨夜一事掀起的精神波澜。

  如果真是这样,真不好断定是好事还是坏事。当然,我相信机会还有,但会来得快吗,现在恋母愈发严重,这期间我该是多么的煎熬。

  还好令人亢奋的点也不少,在重回老家之前,我仍可以通过很多手段,获得母亲身躯产生的给养,慰解我的淫邪幻想。比如刻意的看、偷偷的看、不经意的触碰、故意制造的触碰,她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无意间流露的丰腴躯体。还有她与父亲上演的活春宫,虽然它已经开始让我难受到发疯,对父亲的羡慕,对母亲未在我面前演绎的女人被生理欲望吞噬后的娇媚,让我有种被冷落的孤儿心态;但这一切糅合起来,又会产生畸形的强烈快感。

  午饭时,母亲几乎跟我无交流,她像往常一样,不断唠叨着父亲的不是,还好不算刺耳,父亲倒也没发作回怼,他确实理亏。

  接下里的几天,我都没采取什么过分的行动,也有忌惮父亲在家的原因,我可不想真的酿成家庭伦理惨剧。偶尔瞥一眼她早上上班前换衣服时的春光,她洗澡后还带着水光的湿润肌肤,因为穿背心穿短裤而暴露的成熟丰腴的一隅;少不了拿她换下的内衣内裤来作为意淫辅助,因为已经初步品尝过熟母滋味,刺激感更具象了,导致手淫时间大大缩短。

  这几天倒是没有听到父母行房,失望说不上,安心也说不上,对这事我很纠结矛盾。

  我心里期盼着父亲快点回外省工地吧,还要在家待多久啊,怎么他的工作总是异常的空闲,总能找到由头回家。看这情况,估计要到送我入学高中之后了。苦恼的是,一旦上了高中,周末都未必能回来,那个时候的高中默认的周六补课,只有周日半天假,没什么特别情况不会双休,也就一月一次。这样一来我在家的时间就少了,与母亲相处的时间少了。

  艹,一天高中都还没上,我就恨不得寒假暑假到来。

  另一边,母子间的相处“自然”地回了正轨,在只有我们两人的场景里,母亲也没有提及那一晚,也没有提及我的恋母现象。可能是她的刻意回避,也可能是因为我的“乖巧”迷惑了她。

  值得一提的是,母亲真的没在生活上有任何避讳。大夏天的,她不会包裹得严严实实,照样是怎么清凉怎么来;有时候换衣服,依旧不关门,更不会显得小心翼翼,确认周遭环境。当然,是在家庭中,没有外人在;说白了就是,她还是像以前那样,在这些方面并没有刻意提防我。

  有她个人观念的原因,没有意识到母子之间到了一定年龄显化的男女之别;那么,是不是也可以说,那晚的事,就这样在她心里淡化了。

  被挑破来得触不及防。

  短短几天,我活像一个小日本电影里的痴汉。在没有契机亲密接触的情况下,偷取几片春光也算是莫大快活。大多是偷瞄一下她换衣服那半分钟左右泄漏的有限肉体,穿着内衣内裤,但丰腴健美的身段同样令我血脉喷张。

  她保持了早起的习惯,7点左右,做好各样家务琐碎,大概8点30出门,在这之前总得换上常务一点的衣服。大多在一楼一个房间,那里几乎成为她个人房间,她常装衣物都存放在这。

  于是我总是掐着点,或无意经过,或直接在门口旁的沙发坐着刷牙,实则进行偷光行为。一连几天,所得并不尽如人意,但内心也很满足了,瞥见一小部分都足以支撑我来一场情欲高涨的打手枪。

  不过我也不敢太明目张胆,没有与母亲的视线有交汇,甚至她注没注意到我都不一定,就是出来的时候总会审犯人一样的目光看我一眼。我的行为太诡异了,又有前科,怎么不可能引起她警觉。

  本来放假睡懒觉的人,现在天天早起,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总是掐在她出门前刷牙,走来走去。非奸即盗昭然若揭。

  终于到第四天,我又坐在靠房门的沙发尽头刷牙,直接前倾身子回头向房门望去。母亲的裤子已经换好,此时正从上而下地套保罗T恤,红色刺绣胸罩包裹得双峰坚挺饱满,裸露的小部分乳肉散发白腻光亮,比早上的日光更为亮眼,侧身对着我,又显得乳峰上翘,充满着成熟女人的媚惑娇柔,极具诱导雄性的象征感。几秒钟就看得我连吞口水。

  之前还能说无意窥视到,但今天我这个偷瞄姿势太赤裸了,一眼看出就是为了看这房间里的风光。

  母亲感受到了我灼热的目光,停滞了一下,T恤正卡在挺拔的胸前,还没完全放下来,之后她缓缓偏头,看向了我。

  “你……”,刚想发作,可能想到我奶奶还在一楼,母亲收住了要说的字,神情又急又怒,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扭动着身体,好快速地将衣服拉下,遮住了丰满的双峰。

  同时间,我心脏像被撞了一下,心虚地坐正,又站起来向卫生间走去。我想及时逃离,绝不给她教育的机会,那么这种事就无形地糊弄过去了。

  只是走到一半,就被跟上来的母亲扭住了耳朵,很疼,但因为我嘴里还含着牙膏泡沫,只是哼哼唧唧,动静倒也不大。就这样我们两个都走进了一楼的卫生间。

  而母亲则是随意地掩上了门。我低头吐了泡沫,耳朵挣脱了她的魔爪。

  母亲脸色难看且凶狠,呼吸倒是平缓,眉毛拧成了疙瘩,目光如寒箭射在我身,“黎御卿,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还有个人样吗”。音量不大,火气不小。

  我还低着头,连大气都不敢出,心砰砰直跳,怀里像揣了个蹦来蹦去的小兔子,感觉有个灾难飞鸟似的在空中飞来飞去,随时都有可能砸到我的头上。

  想找点什么事情来化解一下我的窘况,于是接水漱口,当母亲的话马耳东风。含着自来水抬头漱口的时候,我愣了一下,被镜子的画像所吸引。

  母亲身上这件浅绿色保罗领T恤不像以往的衣服宽大,胸罩的轮廓特别显眼,侧身对着我,坚挺双峰倒像是故意在我脑袋前显摆,吐了口中的水后,我继续盯着镜子的画面。

  放肆眼神很快便被母亲发现,气不打一处来,“还往哪看呢,每次说你就一声不吭装死是吧”。

  闻言我站直身子,偏过头去,移开目光,心一横,还真的装作不知所以,“我……我干什么了我……一大早就骂人”,我不满地说。

  母亲这时手指一戳我脑袋,语气冰冷地说,“你还惦记什么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天的举动”。

  我一听,心里却有种莫名的兴奋,她越是能意识到某些东西,越是方便我向前推进,就怕冷处理。

  我试探性地踌躇道,“那……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什么事都没有……你最好给我忘了……踏踏实实读书去”,母亲瞬间开口打断我。

  没想到她能这样看待,不符合事物发展态势啊,但她是权威一方,她说啥就啥不是吗,作为儿子还能怎样。这么一想倒也合理了。

  但她的话又矛盾,没事,那我忘啥忘。较真地说,还真的能说没事,毕竟我胯下小鸡儿没有彻底进入她的禁地。

  我呢喃道,“我青春期,我控制不了”。依旧没有直视她。

  “什么!”,闻言母亲声音陡然提高了几分贝。“没有什么控制不了的,你是高中生不是畜牲!”。

  随后母亲又深呼吸一口气,缓缓出声,“那天晚上我真的做错了,早知道就不纵容你了”。

  我内心忽然焦虑万分,哀求般说道,“没什么的啊妈~再说又不会有人知道……我,我只不过想……”。

  “你别妄想了,该有点分寸了”,“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少上网看些乱七八糟的,不然你就真的废了”,母亲一口气说教起来。

  “好好反思一下吧,我够钟去开工了”,说罢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我总感觉有什么没有实现,内心焦急但没有跟上她步伐,只是我的话语追上了,“就那晚那样就可以了”。这句话可谓耗尽了我过去十几年积聚的勇气,算是第一次提出过分的诉求。毕竟已经有了很多实质性突破,我的内心也越来越强大了,在这方面,脸皮都是练出来的,总会有些爆发的瞬间吧。

  母亲脚步一滞,微微偏头,“不可能……我是你妈”。不知为何,这个回答虽非我所愿,我又一点不意外,不可能就这么一下子妥协了。

  这注定是场持久战。

  过了一会,当母亲跨上女装摩托,戴好头盔正要启动出发时,我快速赶往门口,说了这么一句话,“河堤塌了,水早就冲过来了,后面再怎么修补,也不可能把漫过来的水倒回去”,像念课文一样。

  母亲回过头,白了我一眼,没说什么,开着摩托走了。

  我抬头望了望天空,心情平静。话说开了一点,说不定还能等母亲自动破防。她的认知体系,她面临的生活,还真不一定能竖起牢固的禁忌围墙。

  她当然不会是水性杨花,与别的男人有什么,这是传统妇女的基因自觉。但我是她最亲近的儿子,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未必会是一般意义上的别的男人。

  我先前的言行举止,已经像一颗带着模糊道德禁忌意志的细胞,在母亲体内分裂繁殖复制,总会生长成相应的观念看法,不管强烈与否。

  不妨继续保持“日常”,随着时间推移,看她的变化。我心里有了一股这样的想法。

  接下来的几天,没什么特别的桥段发生,也没有蹲守到父母的床戏,有可能是父亲想等我上学离家住宿后,再宽心做这件事;我也不再去偷瞄母亲换衣服,怎么说也被当场逮获了。

第二十二章

  开学的日子如期而至,母亲在上班,就由父亲开车拉上行李送我去办理入学住宿。巧的是,正式开学那天恰好是星期一,意味着第一个星期就得满勤。

  不是第一次了住校了,轻车熟路,很快搞定一切,父亲也打道回府。

  第一晚饭堂还没供应餐饮,我在校外随便吃了个炒面,然后去到教务信息栏那里,看着上面的编班名单,主要是想看看其他班级,有没有自己的老朋友。

  反正本班是一个没有,有同初中的,但不太熟。我看了一下就看不下去了,眼花缭乱,将近三十个班,每个班五六十人。

  罢了,有缘自会早日相逢。

  我回了寝室,不如先跟新同学拉好关系,熟悉熟悉,室友相当重要。由于我来得最早(主要是为了抢个好床位),刚才还没碰着我未来的室友。

  想必这时候已经有人到了吧。

  回到寝室,跟他们陆续打过招呼,倒也不会尬聊,大家都有种新鲜感,期待着人生的又一新阶段。对人,对事,少年们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憧憬。

  而我,同时还期许在班级内有些漂亮又爽朗的女同学,希望我们的老师会有知性或风韵犹存的女性。

  第一个星期,一方面,以室友为小团体往返课室和寝室之间,尽量结伴去饭堂,也顺利发展了班级内的球友。至于女同学,第一眼看来,暂时没发现惊艳的,可能随着时间或欲望变化,我会饥不择食,觉得有些还不错;女老师同理,一个语文老师,刚毕业的小女生,文静温婉话不多,政治老师倒是比较符合我的性癖,长得有点尖酸刻薄的感觉,就那种在家庭中会很强势,教育孩子很严厉的样子,但配上不走样的身材,像是个有点韵味的乡镇妇女。

  经过几天,对室友们也有了初步了解。加上我总共8个人,虽然大家都是中考的“天之骄子”,进了县里最好的高中最好的班级,但都不像是那种书呆子。

  不过可能是因为心里还是惦记着老朋友从而心里有了围墙,我感觉跟他们还是无交心,虽然他们个性鲜明,学习刻苦且成绩优异,大家平日里扯淡也不少。

  或许本质还是品性上,对待学习的态度不一,让大家只能做个“普通朋友”。臭味相投总是比志同道合更合得来,走向交心。正如加缪所说,我们总是与那些跟我们有着共同缺点的人走得更近。

  不过,日后即使真的跟曾经的同学、室友再无交集,相忘于人海,回忆起来,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一群有趣的家伙,就算有些当年觉得是奇葩,也成了日后记忆中的温馨笑谈。而且,你觉得别人是奇葩,殊不知在别人眼里,自己也是个奇葩呢。

  没有利益之争,大家都是乡镇来的农家子弟,没有阶级身份之别,还没有被社会的规则、职场的条框、世俗的压力所驯化,于是学子们基本在读书生涯展示了极具个性的一面,纯粹的一面。虽然,升学的压力高悬,但课后的生活,尤其是寝室生活也是那个阶段的主旋律。于是所有的性格、习惯、面孔、经历,都成了青春中的一抹鲜活而绚丽的颜色。

  当然,可能在一些人的校园生涯中,由于校园霸凌的存在,那段人生是灰暗的。只能说,高中还是不一样吧,中考基本分流了真正的地痞流氓,加上我这个是重点班,基本素质都有保证。

  除了篮球,对我们来说最大的活动就只有寝室扯淡时间了。以《读者》《故事会》《意林》还有各种不知名地摊杂志为原料的精神食粮,塑造了我们最初对世界的认知;个别的可能还得加上一些小说,野史书籍,以成思想素养的辅料。

  在这些基础上,我们天天上演浅薄的针砭时弊,谈古论今,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有,一路附和意见一致的时候也有。至于学习,在教室才会谈。少年们逐渐地以新的方式,开启对世界的新探索。多年过去,这些平常的桥段依旧使得已经在我的人生中淡去的人儿,保留着鲜活的难忘的形象。

  第一个星期的校园社交还算有趣。而另一头,不知算是煎熬还是刺激。因为来到县城的高中,因为如此远离家中,加上新环境的影响让人精力压抑,我愈发渴望亲近母亲,幻想得越来越丰富具象,那一夜的荒唐旖旎也时时梦回,又会无比懊恼当时自己没有趁着还有精力情欲一鼓作气,种种意淫都可以让我颅内高潮一般。也因此,在寝室外的公共冲凉房,频繁手淫。恨不得马上飞奔回家,见到母亲。

  回想起来,高一,是欲念最夸张的时期,可能是身体各方面发育刚好到了一个承前启后的阶段,精力最旺盛,思维最活跃,内心最丰裕。

  好在,第一个星期,为了过渡适应,是宝贵的双休,我可以回家,说不定能把一些想象落地。终于周五放学,借用同学的手机直接打电话到母亲办公室跟她说我今天要回来,然后去车站搭上了回家的中巴,内心的热切兴奋,直教人忘却旅途颠簸带来的辛苦。

  只是不知道父亲去工作了没?在我上学的第一周,他们肯定做了夫妻间的床笫功课吧,一想到这点,在挤满人的乡镇客车上,我都能屏蔽外界干扰,进入禁忌世界,鸡儿硬了一路。

  还没进家门,看到门口的的士头,犹如被泼了一盘冷水,父亲居然还在家。不知什么时候起,我的心境变化如此大,小时候多么渴望在外工作的父亲回来,但自从他辞掉省城的好工作回家以来,再没有正儿八经的长时间外出。父子两相处久了,开始相看两相厌了,当然,问题在我,尤其是他对我在学业的表现看得很紧很重,而我并无自律。

  我长大了也是原因,没了孩子的期待,更需要私人空间,偏偏父亲是阻碍我做最快乐的两件事的存在,网游,还有与母亲的独处。抛开这些不说,他在家,让我觉得做什么都不得劲不尽兴的感觉,虽然实际上他并没有束缚我太多。这些心理很不孝很没良心,我只能用自己心智未成熟来解释了。

  回到家是六点半左右,因为在镇上找摩托佬找了很久,这个点母亲也是已经下班回到家,但我没有看到她在屋里。习惯性地往厨房一看,菜已备好,饭正煲着。

  于是放下书包后,我开始拉个小凳子在门口,听奶奶说话。大多是家族内的一些动态,老人家平日没什么事,经常跟亲人跟自己儿女通话,不缺聊电话的对象,因此了解的信息不可谓不多。而得到的消息,她又特别喜欢跟我倾谈。其实听起来挺过瘾的,没什么八卦,都是一些令人欣喜的动向。

  半小时后,我看到母亲进屋了,径直向厨房走去,她看到我后循例问我怎么回来的,坐谁的车。

  看到母亲后我心神一荡,也跟着进了厨房,献殷勤般担起烧火重任。即使有煤气了,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家还是习惯用柴火大锅煮菜,不是贪什么锅气,实在是柴草太多了,不用太浪费。

  一开始我就低着头,认真地在灶洞里作业,直到把柴草正常烧起,母亲自然会根据铁锅滚烫的程度来进行烹饪操作;同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起我高中第一星期的感受,体验,生活上的细节和变化。

  火越烧越大,灶头周边的温度急剧上升,空气流通困难,体感上越来越闷热,手执锅铲的母亲首当其冲。看得出她的脸庞灼热,渗出细微汗珠,脸颊和脖子泛着油量但在我眼里丝毫不觉得油腻的光,反而将岁月痕迹的观感给稀释了,一些稍长的发丝从鲨鱼夹夹起的盘发中逃逸出来,黏在她的脸颊和脖颈,随着她干脆利落的炒菜动作,下辅料的动作,成熟的居家气息扑面而来。

  这样的画面尚算令人窝心,但再往下打量,我就很难当柳下惠了。由于好歹是国企上班,一身通勤的衣服还没换过来,母亲身上穿的是件丝制T型衬衫,闷热环境,9月天气,煮起菜来一身的汗,衣服给浸透了不少,衬衫紧贴在胸前,胸罩肩带清晰凸显,薄如蝉丝的乳罩变得一览无余,让双峰的坚挺饱满得更显眼,在手臂摇晃中,爆款乳罩没有足够的束缚,似乎一对丰满的乳房都跟着一晃一跳的,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最上面两个纽扣解开,只露出并不特别白皙,又由于温度上升而泛微红的肌肤,乳沟不可见,但给我无限的旖旎的想象空间。

  下身卡其色的中裤虽是大妈款式,但由于轻薄而贴身,随着轻微动作,时不时将母亲的浑圆蜜臀包裹得紧紧的,隐隐约约还看得到三角内裤的角边和两边线条,这裤子好像很刻意地将熟母的丰腴屁股塑造出若隐若现的效果,不经意间就如绵软的球体跳动起来。

  眼前的母亲,认真地为家人准备菜肴,微汗的潮润,衣物让身上诱人部位朦胧而媚艳,丰腴肉体的抖动,配上此刻娴熟的居家行为,看得我欲火比柴火更旺盛,唇焦口燥,浑然不觉烧火质量急剧下降。

  “不要放那么出,可以进去一点”,母亲喊起话来,她的意思是叫我将柴草塞进去一点,但精虫上脑的我听到这话马上展开了丰富的想象,因为这话实在太有歧义空间了。

  母亲可能以为是因为她喊话我才看着她,殊不知我已意淫许久,看着她成熟丰腴的身段。过了一会,火势并无气色,她又不满地啧道,“烧个火都不会”,她才发现我还直勾勾看着她,“看我干嘛,看火,都说了把柴草推进去一点会不会……”,母亲白了我一眼无奈说道。

  我连忙收起了有些过火的眼光,这种场合,我再大胆也意义不大,所以回到了我的岗位上。

  她感受到了我不怀好意的目光吗,女人一般都对此很敏感,我只知道,此刻她的脸泛着桃花似的红润,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红到了脖子和耳根。

  我将身心的躁动压了下去,还得注意场合,机会多的是。

  灶火终于回归正常,母亲将锅盖合上,然后要向洗菜台那边走去拿东西。她在灶头右侧,我正对灶头,几乎靠在身后的墙壁,以方便行动,她需要从我眼前经过……当然,本来要拿什么东西都是直接叫我的,例如放在右侧空平台的调味料,辅料,“厨师”不会轻易离开原位。

  但此刻菜肴正在锅中闷煮,她闲了下来,而我还在添着柴火,保持火势,所以她亲自出来了。我稍微后仰,缩回双手,让出空间,好让母亲从我面前经过,或者说,让她的屁股擦着我脸庞前经过。

  只觉饱满的如圆盘似的臀部从我眼前掠过,近在咫尺,来不及思考,刺激感瞬间爆棚,目光早已眩晕。好在,她回来还要再经过一次。

  鬼使神差,我坐正了身子,而很明显,这样一来眼前空间根本容纳不了母亲的蜜臀,毕竟她不是那类娇小的妇女。为了窥探一些神秘又诱人的事物,我总是能想出很多小动作小把戏。

  “你靠后点,这我怎么过去”,母亲很平静地说道,居高临下,扭头看着我,眼神似乎满满疑惑,而我眼前,正是她肥美的屁股,我咽了咽口水,似乎都能闻到它散发的诱人气息,让人觉得,就是隔着裤子内裤啃一口,都能啃出娇滴滴的水来,这个想法让我舒爽得打了个;冷颤。

  当然,这是一瞬息的事,我没有理由保持这个姿势,我顺从地身体后仰,目送着这座肉山移动。

  母亲回到岗位,我继续烧火,只是她很凝重地瞥了我一眼,不知内心是何想法,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于是我把我高中初体验的话题拉了出来,母子恢复正常的闲聊。

  晚饭时候,吃过这道菜,好像比以往母亲煮的淡了很多很多。父亲嘟囔地说母亲忘记放盐了什么的,没想到反而被回怼。确实,你不动手还敢说三道四,母亲的性子可不乐意。

  是个平常的家庭夜,直到我躺下,母亲都没有走进什么隐秘的空间,我也就没有机会做些什么。我强打精神,等到父亲也关灯回房,我寄希望于父母会做夫妻功课。无论心境怎么变化,这件事带来的刺激与震撼仍旧让我贪恋。

  过了好久好久,我都没有听到那些奇怪动静,看来这次运气没那么好,愿望落空了。但我一想到煮饭时母亲在我眼中的媚熟感觉,身心就躁动难耐,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慰解。如果没做什么,到这个时候,他们应该进入熟睡状态,一时半会还不会醒。

  于是我起床,正常走出去,开了门口的楼梯灯,也开了卫生间的灯,然后蹑手蹑脚地下楼,我的目的地是一楼的卫生间。

  如我所愿,母亲换下的衣服还堆放在本是摆放洗漱和洗浴用品的平台上。或许每个性意识觉醒的青少年首先染上早期恋物癖,有谁没拿过女性的衣服来干坏事呢;看后来闲鱼的原味丝袜、贴身衣物买卖拥有大量客群,可见一斑。

  这边掩上门,这边拿开上面的上衣,翻出夹在中间的象牙色胸罩,像一个忍耐多年的瘾君子看到了宝贝的快活源泉,举到,恰当地说是盖在自己脸庞、鼻子上,疯狂地陶醉地嗅着棉料透露的女性肉体特有馨香,另一只手拉下自己的短裤内裤,把握时鸡,慢慢撸了起来。

  很奇怪但很普遍的是,根据我曾猥亵过不少女性换下来的胸罩的感受,明明它的主人的汗水一度浸透这件特殊的衣物,且本就经过一天的熏陶渲染,这胸罩闻起来仍然不臭,连汗酸味都没有。是因为肩带下扒背扣等占据面积太少,所沾上的身体气味有限,抑或是胸罩垫料中有某种能吸附异味细菌的功能。总之无论多用力嗅,大部分都是洗衣粉的味道。

  不过,想象着那颤巍挺拔的胸部,想象着它曾汗津津,露出的乳肉细腻又晃眼,想象着大汗淋漓的母亲,尤其是沾湿了发丝黏在肌肤上,脸颊不正常的红润,此刻的情欲感受有增无减。

  意淫得越真切,越有种冲动的念头,被欲望吞噬失去“理智”,我放下胸罩,将一件白色的小巧内裤抓了上来。又是觉得惊奇,内裤的小巧,如何兜得住母亲丰腴挺翘的蜜臀,一边想着我甚至咽了咽口水,有种可怕的想法。下一秒就把我劝退了,这条内裤裆部中的浓烈尿骚味让我有点反感,实在下不去鼻子。

  是,我显得很矛盾,有过很多不堪入目的举止,又接受不了特定的重口味、污秽。即使她来自于我渴求已久的母亲,这件包裹肥沃禁区的衣物,或多或少吸附了了肮脏的东西,再经过一整天的“发酵”,气味不可能不冲。

  在挑动欲火的感官记忆中,与母亲相关的从来都没有这种难闻的气味,母亲永远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你看我每次与她有接触的时候,基本都是她洗过澡的时候,就算是未洗澡,我也不过闻到的是她身上的淋漓香汗。

  我甚至想,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敢对她身体任何部位下口,但我接受不了吸附了污秽的内裤。说得直接点,这很难不让我联想到人体的排泄物,生理上就有本能反感了。

  退而求其次,我将内裤换成了母亲那件薄款纯棉中裤,往裆部闻去,颇有自欺欺人的意味,觉得隔多了一层布料,起到了过滤的作用,恰好留下纯粹的熟女体香。

  当天的衣物,自然想象的就是母亲当天的模样,尤其煮菜时那大汗淋漓,黏湿发丝的妇人形象,手臂挥动间那似在抖动的肉臀,这幅画面让我无比舒畅,快感不断像小腹处汇聚。

  “黎御卿”,忽然门外不远处响起了母亲如沉吟般的叫喊,声音不大,却让我头皮被炸开般,欲念都退却大半。这语气又像是试探的询问,声音似乎离我越来越近。糟了,母亲好像正在下楼梯,我是头铁继续窝在这卫生间还是走出去呢。

  一想到母亲一旦进来,在这空间狭窄,承受的压力会很大,容易露馅,于是我扒开门往母亲声音位置走过去,强装镇定。

  我看到母亲几乎要走完最后几级楼梯,现在停了下来,看着从卫生间走过来的我。我故作惊讶,“阿妈,你还没睡吗”。

  母亲狐疑地盯了我一眼,“三更半夜的你下来一楼卫生间干什么,二楼没吗”。

  急中生智,前几秒我早已想好理由,我说道,“我的学生证忘了放哪,不找着实在睡不着,就看看有没有挂到一楼卫生间”。

  听罢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丢三落四,话说你白天找不行吗”。

  好像母亲并没怀疑我的说法。我又想到,她可能真的不会想到恋物癖这种现象。虽然作为实际上的实践派,她对性的认知体系绝对比我丰富,但偷拿女性衣物去意淫这种奇葩,应该不在她生活体验中出现过。

  没有过多纠结我的行为,母亲打了个哈欠,完全下到一楼,向我这边走来,往卫生间走去,看来是秉着就近原则,都下到一楼了,就在这方便吧。

  她显得很随意漫不经心,看都不看我就出声,“早点睡吧~”。我“找学生证”未果,应该回房休息了,不然我还想干嘛?回道,“睡了睡了,明天再说”。

  “吱呀”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母亲随手关上,而我刚踏上第一级楼梯。我回头看着那道虚掩的,被光线照透的塑料门,那背后,不就是一个隐秘又旖旎的空间吗。夜深人静,浴室,母与子,这些组合到一起,让我退却的欲念又回潮。很多时候,浴室,代表着酮体袒露,也代表着所在人物的防御力量薄弱,也代表着人体私密禁地的短暂开放。

  我脑子犯懵了,竟然走上了回头的路。在这特殊的时刻,特殊的环境中,背德感异常强烈,令我我总幻想着会发生些什么,但我又无法主动去促成,而是被动等待好事降临,颇有些异想天开。

  我在离冲凉房门还有几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竖起耳朵,听起里面的动静,只有水龙头半打开冲刷到水桶的声音。半分钟不到,水声暂停,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簌簌的擦拭着什么的声响,然后水龙头又被打开,我想这是洗手的动向。

  我才想起,我没有必要借口停留在此,明知你的母亲在方便,你在门外偷听,这像什么。于是在门打开的一瞬,我也转身,用竞速走的姿态逃离,速度快,动静小。不幸还是被母亲“逮到”,即使我走上了楼梯,身形也是显眼的。

  显然母亲一时惊诧,随即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还在干什么”,按道理,我已经回到楼上,而实际,我没离开过冲凉房门前一样。

  我心头一慌,回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母亲,胡说八道起来,“额……刚……刚去电视柜那里找了找”。

  母亲桃眸眼波在我身上流转,只是像审犯人一样,看起来不太相信我的鬼话,“你给我过来!”,声音不大,却让我毫无抵抗意志。我真就朝冲凉房门口,向母亲的位置走去。不自然地挠着头。

  没想到母亲直接一把把我揪进了冲凉房,不带感情一般一直盯着我。我还没来得及畅想这应当是个大好的亲密接触的机会,内心惶恐不已,莫非她发现我翻弄她的衣物了,除非她记得她摆放的顺序,但很少人会留意自己这种细节吧,没什么必要。

  但我目光斜扫,一看那摆放洗漱和洗涤用品的平台,暗呼不好,我当时正在情欲兴头上被母亲下来“查探”所打扰,一时没讲究摆放好她的衣物。她换下来的胸罩、内裤都被单独拎了出来一样,本来这也不算什么,但那内裤的裆部恰好露出。这幅情形,如同有人刻意摆弄出来,目的“猥琐”

  当然,我仍然觉得母亲不会察觉到,直到她冰冷的音符响起“你老实交代你三更半夜下来一楼的冲凉房干什么”。

  “我……我真的找我学生证啊”,但我也心虚不敢与之对视,目光装模作样地往墙壁一排排的挂钩逡巡。

  “哼,你当我三岁小孩啊”,母亲眯着眼睛,依旧噙着看穿一切的凌锐眼色,我瞥见的不止如此,她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很自然地把被翻出的内衣内裤塞回常衣中间,如同藏了起来。这个小动作更加坐实了她已经明察一二!

  “你说话啊,一做什么坏事就变呆子是吧”,母亲语气夹杂着愠意。只是我又看到了不得了的东西,刚才随着她的小动作,一只手臂伸出,身体稍微往我这边前倾,虽然只是一瞬间,也让我注意起她的上身。

  水洗发白的棉T似乎纤维都被抽尽,变得有些透,胸前丰满的双峰顶出高耸挺拔的轮廓,就连那乳肉肌肤的肉色也在灯光照射下若隐若现,而更令我意外的是,薄得可怜的布料显露出两个五角硬币大小的圆点,母亲居然没穿胸罩。虽然我曾清晰地看到过这没有遮掩的风光,甚至真实地触摸过,吮吸过;但此刻在薄衣笼罩下,加上十多天没染指,还是感受到有种别样的诱惑,尤其近在咫尺,那摄人心魄的熟女气息也在影响我心神,居家场景的少妇模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似的意思,结合禁地散发的视觉冲击,恰好击中少年的性癖,

  我喉咙滚动,嘴巴都快合不上了,在刺激下全然忘记此刻处境,眼勾勾地盯着这双随呼吸起伏的山峦。

  耳边又响起母亲愤恨的训斥,“都上高中的人了,能不能学点好”,“整天胡思乱想些什么”,说罢手指缓戳我脑门,“你听到我说话没有”。这样一来我的异样马上被发觉。

  母亲低头看了一眼,明白过来,“啧……好啊,还敢瞎看是吧”,顺便扭起了我耳朵,恼怒意味不然而喻。

  “你看你那副德性,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

  我赶紧将脑袋偏转目光下移,不再视奸她的露点,没想到这反而让母亲瞄向了我身上其他位置。鸡儿正肆无忌惮地将短裤顶出显眼的帐篷,这我实在控制不了,在她目光注视下,我更不可能压枪调整位置。

  我看母亲不再出声,当然,这时间其实很短,但我就是觉得不太对劲,按道理她应该继续“出招”教育我,于是我偷偷抬头看她,眼珠往上翻到极致。

  只见母亲翠微颦蹙,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一幅不敢相信的模样。虽然我们曾经有过超出正常母子的互动,但她以为经历过一次,加上后来的淡忘,表露不可能的意思,就能斩断我的邪念,以为那不过是青春期的一道坎。

  没想到如今我在没有黑暗掩护下,也敢见色起意,贼心不改,死性不改,令她百般不是滋味,除了恼怒,应当有其它思绪的。

  少年的性器官对着他母亲起反应了,三番四次,母亲一切为自己找好的说辞理由都没有意义了。

  恼怒已转为羞怒,我见母亲神色有些不自然,少许赤色浮上脸颊,蔓延至耳根,她会不想起那些旖旎的互动,不然为何像乱了心神一样?她移驻目光,不敢再看向我下身,她强装镇定,维持母亲的威压,只是已经游离飘忽了,“额……你这个年纪别整天想那些事了”,“信不信我揍你一顿”,话语衔接得极其突兀。

  我小声嘟囔,“阿妈你也知道,青春期是这样的”,好吧,我也不装了,起码在性意识上,不逃避,至于在不伦想法上,则暂且装蒜,我想这会令双方都好受,不能操之过急。

  “青春期青春期,别什么都拿青春期当借口”,母亲斜睨我,忍不住地呵斥道。“有谁青春期会对他妈……”,母亲忍住了下面的话,况且这话有点像脏话,虽然母亲在以往也有粗鄙的话语,但这种过于正统的脏话,她反而不习惯。

  她脸色更红了,甚至我能肯定是滚烫的了。

  “好,我就当你青春期,我就说你能不能改过来”,母亲质问道。

  “改什么改啊,我又没干什么”,我当然明白我已经有了很多离谱的行为,但还是鼓起勇气,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说道。我要把这种行为这种思想无限地合理化。

  “你还没干什么”,母亲桃目圆睁,都快尖声出来了,接着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今晚下来这……那天晚上你”,不过母亲又及时收住话语。她居然主动提起那天晚上,是指哪晚?不过我一点不吃惊,这种记忆不可能抹掉,平日装得再稀松平常,记忆很容易浮现。

  我却是赶紧接过话头,显得很亢奋,“阿妈,那天我晚上你……”。

  “闭嘴,别胡说八道啊”,母亲马上打断我说话。“还敢想是吧”。

  我很想说,那种事情都发生了,回不去了,越界一次也是越,越界多次也是……这世间有什么能刹得住已经尝过成熟女人魅力的少年那蓬勃的情欲?没有!

  我想,母亲也是头痛的,谁也没遇到过这种事,教育引导从何说起呢。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在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固然能斩钉截铁;偏偏是最亲密有着血缘关系的儿子,反而衍生各种庞杂的思绪。说简单点,关心则乱。

  母亲这时又戳了下我脑袋,警告道,“看来得找机会好好教训教训你,看你还敢不敢想些不正经的”。

  都这个地步了,我胆子大了起来,视线回归了她凸点的胸脯上。

  这次母亲发现得更快,脸色一红,羞愤不已,“说都不听是吧”。见我不为所动,母亲有点语无伦次了,瞪着我,“黎御卿你往哪看呢,这么大个人了还想吃奶吗”。令我诧异的是,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羞怒反而减缓了。

  这种话,其实在我更小的时候她经常说,小孩有时候发神经一样,整天都要找妈妈,黏着她,去到哪跟到哪,母亲偶尔会不耐烦,就会这么训斥一句。我想,不止我一个听过这种话吧。

  但现在我长大了,母亲再说,在我耳里心里已经变味了,我听成了她撤去这方面的禁忌,我听成了她大大咧咧不忸怩,我甚至听成了她在诱导。

  我呼吸一滞,气血冲击着脑海,脑海里马上幻化出那色情的画面,有点茫然地像询问,“啊?妈你说什么”。母亲还没来得及回应,就注意到我在短裤束缚下依旧硬挺的鸡儿,甚至跳动了几下。

  她眉头拧成线,没想到这种话给了我这么大刺激。随即眼神闪烁,耳根发烫。我看她极力地想开口说些什么,自己挖坑,无所适从,最后化作打击报复,用不大的力道拍了我脑袋一下,“想得美你,滚回去睡觉去,也不看看几点了”,故意恶狠狠地瞪着我。这场面我也有点不自在,侧了下身子,遮掩了一下胯下的境况。

  随后才不满说道,“别打我脑袋啊,难怪我成绩越来越不稳了”。

  母亲鄙夷地说道,“你这心思整天放的什么地方,成绩能好才怪”,“上个重点高中算你运气好,看你到时候高考怎么办”。

  忽然又很严肃地说,“还不去睡是吧,我数三声,一”,记忆中我从没挑战过母亲这个三声命令,一旦发出那是真的在酝酿盛怒了,反正今晚我不可能再做些什么,赶紧悻悻地逃离了现场,在母亲莫名凝重的眼神注视下。

  回到自己床的我自然是想着刚刚新鲜的意淫“素材”,撸了一发,也没留意母亲什么时候上来。

  当我意识回到现实世界,门外已是一片黑暗。我不敢出去清洗,不过我惧怕的是父亲,我不知道他是否能觉知我动静,按照以前,让他察觉我三更半夜还不睡,少不了犀利的批判。以至于现在的我矫枉过正,正常的半夜如厕都觉得是犯罪一样。

  直接用好几层纸巾包好射出的子孙,扔在床底,醒来再处理,感觉也没弄脏手,也就不顾了。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8点就左右就被父亲叫醒,他给了个劈柴的任务我。一开始我觉得没什么,看他示范,感觉挺简单的,老屋门前的木头看起来也不多。

  但我终究是新手,抡起斧头,有时候都劈不对位置,白白浪费力气不说,效率极低;父亲看到连连摇头,挖苦了一番我的无能,但他有别的事情,依旧让我龟速地劈下去,这还没完,他走进老屋里,搬出了更多的木料。劈得慢,任务重,渐渐地我生出挫败感无力感,又感到憋屈郁闷,因为照这情形,我这宝贵的周六就得耗在上破柴上面了。

  万般不愿,千般不爽,但我何曾拒绝过父母安排的家务活?好像这是骨子里的某种顺从。当然,这有点难听,说白了,帮父母干点事,有何颜面不接受。

  于是我就在这堆木料上面笨拙地忙活着,期间母亲摘菜路过,拿柴草路过,看到我这副痛苦又不得不承受的模样,竟觉几分好笑,她摇了摇头讥嘲道,“啧……你这慢吞吞的劈到天黑都劈不完”“真是啥也不会……不过你精力这么好,就当运动运动呗”。我心情本来就郁闷,此刻被母亲这么一说,直觉她是幸灾乐祸,更是胸闷气短,一言不发,与自己与这堆木头较劲。

  不过看母亲这态势,全然忘了昨晚的事,面对我完全没有任何不自在。很快,苦力的苦闷渐渐被一些不道德思绪覆盖,疲劳都消去几许。

  到中午吃完饭,稍加休息,一直干到傍晚,任务虽然完成,但还是被父亲说了好几次。母亲倒是公道,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因此我感觉她都和颜悦色了几分,好像我从来没有过顽劣的行径。

第二十三章二十四章

  我继续期待夜晚的到来,我不贪恋它孕育光明,而是它能释放很多人类的私密,无形中为这个年纪的我创造了很多触摸欲望的机会。

  吃完晚饭,我去找发小聊了会天,初上高中,很多感受,同龄人之间也是有千言万语不吐不快。

  回到家差不多九点,小妹在一楼看电视,奶奶也是坐在旁边,她要等到点吃了药才睡觉。

  我走上二楼,客厅灯亮着,扫了一眼父亲好像不在这,于是我拿上衣服,正要去洗澡。我一看,卫生间灯也亮着,但是门没关,也没多想,不过在距离门前一米的时候,我看进去,赫然看到母亲正在镜子前摆弄着什么。

  条件反射般,我缓缓地后退,没来得及细看,我的心没来由地“扑通扑通”加快了跳动,一个丰腴的女人在浴室的镜子前,这是现实,这让我觉得揩点油还是挺有机会的。

  退回到客厅,我再次搜索了一番,我要确保父亲这个时候真的不在家,毕竟我刚看到那的士头还停在门前;当看到桌面上没有香烟火机,已确认了八分,忽然想到什么,我来到楼梯口,探头往一楼的走廊看去,果然摩托不在这了,这下我保证父亲是出去了。

  我没指望接下来能发生多出格的桥段,但还是有种血气翻涌的兴奋,深呼一口气,装作很自然地往冲凉房走去。不知是不是做贼心虚,有点蹑手蹑脚的。

  一跨进门,我没有一惊一乍,很平常的语气叫道,“妈你在这啊”。

  母亲轻抖了一下,很不爽地说道,“吓死我~走路怎么没声呢”,然后才瞥了我一眼,看到我手上拿着衣服,知道我是要来洗澡的。

  “你再等几分钟,我很快搞定”,母亲说道。而此时的母亲是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在刮腋毛。说实话,即使我觊觎母亲已久,我对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观感,色心,只会专注那些能激起性趣的部位、特征,当然,也会美化那些不太完美的痕迹。不可否认的是,会随着时间推移而改变吧。

  母亲毕竟不是那些时尚的年轻女孩,肯定没想过正儿八经的脱毛;加上除了居家睡衣,机会不会单独穿无袖或者宽袖口上衣的,所以在这方面没有很讲究。在我记忆中,她的腋毛应该也不浓密,我还知道,她就是拿刮胡刀凑合对付一下。

  现在我发现问题不对了,她这样做父亲知道吗,抑或是不同的,不过好像父亲现在都是用电动剃须刀较多。

  再打量,眼前的画面让我浑身燥热,因为母亲上衣穿着的是宽袖近乎无袖的蝙蝠形衫,在高举手臂的姿势之下,侧面门户大开,清清楚楚地让我看到荷绿色胸罩包裹丰满的乳房。这我更加不能退出了,我还偷偷地把门掩上一半,当然不能全关上,那就太没安好心了。

  过程时间不长,不过母亲还是狐疑,她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嘴巴微张,神色倒是没什么特别,“哈?你还呆在这干嘛,都说等我一下咯”

  我也没回话,径直走到窗边,没错,正侧对母亲身后,两人距离不过二十公分。

  母亲察觉到我走了过来,刚想开口,我就率先拿起窗台的洗面奶(父亲买来用的),转移她的注意力,我开口道,“颜姐(我堂大嫂)说我还是要用一下洗面奶,才不会长痘”,然后我装模作样地打量着上面的信息。但人却微微半转身,可以轻松地看到母亲后背,不能太正面,因为她能通过镜子看到我的小动作。

  我猜母亲估计是通过镜子看了我一眼了,她不以为然地说,“切~懒讲究~你这个年纪谁会用洗面奶呢~”。

  我没有第一时间接话,而是盯着母亲挺直的后背,直到在髋部往下隆起肥沃的臀峰,薄短裤,让臀瓣特别贴布料,我的手好几次按捺不住,想要癫狂地抓过去。

  即使我曾经毫无障碍地抚摸过这成熟的屁股,但过后的每一次都是新鲜又炽热的存在,它依旧能给我最强烈的刺激,能挑动我的欲火。

  这时母亲已经弄好了左手,改到右边了,刚好给了我窥探衣服内的风光。但我也不能一直干站着,显得很奇怪,于是我又说道,“啊爸买的这支,感觉像过期了,到底多久了啊,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他,我又不用这玩意”,母亲回道。“你自己不会看吗”

  “它上面的标签纸被撕掉了,看不到生产日期”。

  说罢我抓紧时间,身子稍微前倾,偏过头往母亲由于高举手臂而敞开的空间看去。呼吸几乎停滞,不敢有什么动静。由于我们处于“对话状态”,母亲没什么怀疑。

  挺拔的胸脯连着胸罩在我眼前起伏,四分三罩杯在母亲饱满乳房下失去了效用,几乎一半白腻乳肉没能兜住,我这视线一眼就能看到。只顾内里风光,我甚至没注意母亲腋下。

  母亲是洗了澡的,成熟女人的馥郁体香加上沐浴露的味道,不断钻进我鼻腔,胀热肆着我小腹。谁能想到这款式老土的灰色宽T,底下是清新的荷绿色胸罩,这让我不得不臆想眼前这个女人有着的小心机,只是她那魅惑是要给谁?我不想深究这个问题,只知道它令我的亢奋高了几度,理智也失了几分。

  在这种美色影响下,我感觉我眼睛都出错了,好像母亲的肉臀都在微微抖动,不断引诱着毛躁的少年。

  视奸得久了,我甚至刻意偏移视线,我怕我真的控制不住做出些出格举动。

  声音紧张而颤抖,我继续开口,“出……出油多啊青春期,还是用一下吧”。说罢,视线又回到母亲侧面,同时我更用力呼吸,想要闻到更多芬芳,来自更多地方的女人体香,乳房,甚至是令人羞耻的腋下。

  不知道是不是母亲已经通过镜子看到我的猪哥样了,她先是开口,“还是注意点吧,别把脸洗坏了”。突然,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转过头来,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皱眉说道,“你赶紧出去啊~”,我吓得一激灵,一边打开洗面奶盖子凑到鼻子上,一边木讷道“额……额~好了”。

  “随便你了,我也快好了”,母亲懒散地说道,继续腋下作业。我一看,已经看不到有明显的毛发了,顿时急了,有点舍不得这风光消失。色向胆边生。咬咬牙,死就死,就装作无意地揩一下油吧,反正那天晚上更荒唐的行为都在她清醒状态下做过了。

  我缓慢转身,将站立的姿势调整为正对母亲的背后,由于距离太近,我的手背蹭上了她绵弹的蜜臀,这还没什么,当我完全转过来之后,我身子前移了一点,早已坚挺无比的鸡儿正正杵在了目前两片臀瓣之间,隔着两层布料,也深入不到哪里去,生理快感更别提,只是这心理刺激很酸爽。而经验丰富的母亲不可能不知道此刻的情形。

  她像是受到重击一样晃了晃身体,语气不悦,“你在干嘛呢,黎御卿”。

  一瞬间的事,我早已离开了她的屁股,透过镜子,看到母亲脸上仿若冰霜密结,怒气溢出,脑袋往左偏,即将开口训斥。

  “呀~”,这时母亲忽然惊呼一声,“嘶”。我也停下了脚步,关心问道,“怎么了啊妈”。

  通过镜子,只见母亲捂住腋窝一处,眉头拧得更深了,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神色,我连忙绕回那边,直勾勾地打量着她的腋窝,上面被划了一个小血痕。可能是因为我刚才的动作令她慌了心神,或者刚才的身体接触直接就影响了她,所以出现了点小意外。就像我们平时刮胡子不小心一样,其实伤口不大,有时候甚至没痛觉。

  但母亲显然很恼怒,觉得是我的错,她转过头瞪着我,极度愤恨,骂道,“说了让你先出去等一会,非要在这碍手碍脚的”。

  我感觉她的鼻息都带着怒火了,一边用纸巾沾水,擦拭碎毛发,一边看着我,呼吸急促意难平。

  不过这个小意外倒是让她暂时忘却了我刚刚的流氓行为。我自知理亏,确实也很愧疚,低着头;很快,母亲也不管我了,快步走了出去。我跟了上去,澡也不想着洗了,想着怎么弥补我的过错。

  “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唯诺地说道。

  感觉母亲火气消了不少,毕竟也不算很严重,她没回头,直接说,“现在你又跑出来干嘛,不洗澡了”。

  我回道,“要不我帮你涂点药水,贴过创口贴”。

  “不用,我自己会”,母亲一口回绝。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就转身想要洗澡去了。

  刚进冲凉房,门还没关上,我就听到母亲的呼喊,“黎御卿,你过来一下”。

  我遥相呼应,“啊~干什么”。

  “你脱衣服没有”,母亲又喊道。“啊~还没有”。对于产生不伦心思的我而言,母亲这句话听起来怪怪的。

  “那你过来,帮我个忙”。

  我没回话,屁颠屁颠地往客厅走去,只见母亲坐在沙发上,桌面上,碘伏棉签创口贴都翻了出来。我问道,“妈什么事”。母亲没说话,她看到我过来,直接起身,往自己房间走去,走到一半,偏过头,开口道,“你爸出去了是吧”。

  我一下子懵逼,怎么突然问这个,不是要我帮忙什么吗。不过我如实回应。

  接着母亲用命令般的口吻,“拿上桌面的东西,帮我处理一下”。说罢进了房间。

  我才明白过来,还是要我帮忙这个,忽然想到她问父亲的去向,更是激起了我内心的躁动,此情此景,太容易让我想歪了。我飞快拿起了东西,跟着走进了母亲房间,她坐在床沿,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不说话,想我也知道接下来怎么做。

  我拉过一个椅子,将东西放在上面,也往床边坐了下来,在母亲的右侧。

  大概因为我带着歪心思,此刻反而显得有点手足无措,两只手掌不安地在自己双腿来回摩挲,喉结滚动,完全将身体自主意识交给了生理反应。母亲的脸色说不上多愠怒,倒是略带幽怨,仿佛对着一个撇不掉的命中冤家,眼帘低垂,却目光锐利,她努了努嘴,才没好气地说道,“都是因为你我才遭这个罪,毛手毛脚的”。

  可能母亲紧接着就回忆起了当时的情形,我恐怕不是毛手毛脚,而是乱发情乱蹭。我隐约看到她脸庞闪现一丝羞赧,很快又消失不见。

  我还在忸怩中,有点无处下手的感觉,瞄了一眼母亲的侧面,更加心神摇晃,她上身坐得挺直,自身体重与床榻互相挤压,臀瓣溢出,向身后延伸,米黄色短裤薄薄布料束缚不了臀肉,半个浑圆饱满的臀丘柔滑紧致的曲线完全展露出来;一指距离,丰满健美的肉脂散发着迷人的熟女气息。

  “来呀”,母亲像是催促道,大大方方地高举手臂,手捂脑后。实际上,我完全辨认不出母亲这两个字的声调语气,但就是有种奇怪的感觉从我耳中传至全身,我是听出了一点腻人的热烈的柔媚的体验吗。

  与此同时,我左手则是悄悄地横压在自己勃起的鸡儿上,完美地掩饰了这个不道德反应。确保它不再把我球裤顶起,我才哆嗦着手,拿棉签,沾上一点碘伏,举到了母亲腋窝前。

  为了索取更多体验,我悄摸摸地把脑袋尽量凑过去,手抖是真的,控制不住的反应,但我的停顿也确实有故意为之的意思,侧翼门户大开,比刚才在冲凉房时候还看得更清晰更宽广,这难得的观光机会,我当然要尽量把时间延长。

  不过我还是尽量屏住气,免得粗重的鼻息让母亲意会些什么。一时不知该往哪里看。即使凑得如此近,也没闻到什么不雅的气味;不客气地说,作为广东人,爱干净从而清洁到位这点还是有保障的,而且我们家的人都没有什么体味,就我本人即使打球出了大汗,干下来之后都没什么汗酸味,更惘论我母亲了。但是我脑海中竟然期待着闻到点什么,我为这个想法感到不安,莫非我是个重口味或者有不常规性癖的人,我的某种性癖开始觉醒了?

  只见眼前腋下的毛基本清除,发根未尽,整体留下淡淡的浅色阴影,毕竟是剃须刀粗糙作业,加上母亲这个年纪,腋下肌肤多少有松弛,怎么可能像年轻女孩一样光滑平整。

  这里无法抵御岁月侵袭,有几道并不深刻的皮肤折痕、皱褶,在我眼里反而是岁月的风韵象征,因为还有挺拔的双峰,抹掉了腋下并不完美的观感,正是一个恰到好处的熟女形象。

  伤口,或者不能称之为伤口,不深,也不再渗血,最多如同用红笔芯划了一道痕,看到这,我又安心了点,还好没有对母亲造成大的皮肉伤害。

  母亲见我“逗留”了这么久,手还能抖,白了我一眼,不耐烦地说道,“啧……又不是干坏事你抖什么抖……磨磨蹭蹭的”。

  我连忙解释,“不是,妈你怕痒吗,我就很怕被人撩腋窝,难受得要命”。当然,这是我临场编出来的话。

  “我不怕,你快弄吧”,母亲回道。

  我忽然想到什么,左手很大方地攀上了母亲腋窝与右乳之间的部分,拇指摸到了腋下,一种如同被涂过一层粉的触感,腋下的肌肤是这样的。而无名指中指,几乎要触碰到胸罩。

  “嗯?”,母亲瞥了我一眼,没阻止我这个行为,然后又目视前方,有种慷慨地对我展露私密部位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这个左手辅助动作,像是支撑点;又或者母亲内心坦荡荡,母子间不拘这点小节。

  于是我拿起棉签开始在那血痕上涂抹,但我的视线却是在里面被荷绿色胸罩包裹的双乳上,如果不是母亲双峰挺拔,将上衣布料顶起从而在腋下留出宽阔缝隙,还真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嗯……”,棉签触碰到母亲腋下肌肤,即使她不怕痒这里也不疼,多少有点敏感吧。但发出这种声音瞬间让我想入非非,脑补了一处艳丽大戏,将我情欲引向高峰。

  这是个小问题,涂抹不可能很久,于是我换掉一根棉签,用新的继续沾碘伏,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次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了,她偏过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又转过去。我则是脑补了很多,比如说,为什么母亲会让我帮她做这件事,她自己真的不能处理吗,而且进来前问父亲去向,更是为这场景增添了一点禁忌游戏的意味。母亲是不是给我个机会?想到这,我更是按捺不住涌上大脑的热血。

  像,又不像。但当下这幅场景还是超出常理的,没有哪对母子会有这种互动交流吧,多少有点情欲氛围。

  一边意淫,眼睛则直勾勾地看着里面裸露的部分乳肉,四分三罩杯让双峰间的沟壑更加深邃明显,让人想要身心都埋进去,似乎那沟壑会引导我到达快活的世界。一心二用,全然不觉我右手涂抹的动作来回轱辘了很久,棉絮都快蹭掉,黏在母亲腋下肌肤呢。同时左手也不失时机地使坏,拇指抚摸得有点明显,小指无名指暗暗戳向胸罩边沿。

  “你还想抹多久,随便弄一下就行了”,母亲的话把我从幻想中拉回现实,想必母亲这样高抬手臂也累了。我先是撤下右手,但由于专注力根本不在此,左手的退场变成了在她侧面肉体的乱抓乱摸一般,竟然直接顺着袖口探进去了一点,抓上了右边的罩杯侧面大部分,绵软的触感可能还是丝光棉胸罩传来的。

  “手往哪放呢,老实点”,母亲现在清醒得很,没给我太多失手余地,马上转过头当头棒喝,不满地瞄了我一眼。

  “不好意思,不小心”,我适时道歉。

  母亲嘟囔起嘴,这让我觉得她其实没怎么生气,认定我这是无伤大雅的手误了吧。

  该上创口贴了。两手各捏着一边,贴上母亲腋下那道创痕,再顺势熨平一样,来回按压,但是动作渐渐出界,手指早已越出小小的创口贴。这时的动作,就像是我两手扶着紧贴着母亲腋下,手指故意掠过那腋下特有的肌肤皱褶,软腻粉腻。渐渐地,有点上头,甚至无视母亲低眉扫来的怪异眼光。

  我明白,贴个创口贴,时间已经超出了正常范畴,动作幅度与范围也逐渐变味。反正她早已明了我的龌蹉心思,反正过往行为已经撕裂了禁忌,现在以帮小忙为名义的举动,断估也不会有太大冲突反感。况且是她给我“创造”的这个机会。

  “嗯……行了,你在这刮痧呢”,母亲语气平静,又有几分强装的意思,但她没有任何附加动作,也没有甩开我的手,她甚至还紧闭着眼睛,依旧高举着自己的右臂,只是呼吸平缓,大方地将侧面的风光敞开。第一次觉得,清新的荷绿色也能如此明媚惊艳。

  右手仍装模作样以创口贴为中心以指腹抚摸那些岁月在肌肤下留下的折痕,左右却渐渐下移,探到袖口,感受不一样的软腻丰腴。我很想大胆地一把抓进去,挑开胸罩,握住那丰乳,这不难,我也能做到,只是我琢磨不定母亲的反应。我觉得,无论什么时候,要向对方的禁区进去,最好还是在将情绪点燃、将对方的心防打乱之后。突然的袭击,谁都会反感。

  还没到时候,我还得看母亲接下来的反馈再作打算。我现在的行为很明显了,是为一个试探。

  母亲猛然睁开眼,缓缓转头,看着我。我愣住了,但双手还在她身上的区域。母亲上齿咬下唇,摆出羞怒的态度,“想干什么呢你,这么大了还是不听话”。她一开口,我就觉得那萦绕的怒气破功了,她嘴唇恢复正样,重重呼吸几下,好像带点怨念一般斜睨着我。

  我总得回应点什么,“合理化”我的举措,我想起看过的乱文那些老套的情节。病急乱投医,不用也得用。我期期艾艾道,“我……我帮阿妈按压一下,听说有穴位”。我暗藏了小心机,我没明说是那哪里,给自己更多操作空间。

  听我胡扯完,母亲又紧闭双眼,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或者思想斗争,随后幽幽道,“是吗”。有点高高在上,又带点女性的柔媚特征,是我从前未体会过的声线。我诧异于母亲这番转变,有点疑惑地看着她。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母亲又张开眼看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距离过近或者色欲熏心,被成熟女人的体态蛊惑了神识,我看到母亲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上扬弧度,似笑非笑,快要滴水般的桃眸,在长睫毛的眨动下,加倍迷惑了我心神,我最受不了的,能让我彻底陷入不伦想象的,就是母亲这种眼神,你捉摸不透,但你永远身在一种魅惑的包围中。

  我看呆滞了,但控制不住砰砰的急速心跳,快到我想一把抱住母亲才能舒缓过来,可我一想到,抱住了就变“正味”了,会转为温馨的母子瞬间,这是我不愿意的,我要保持这种在人伦禁忌上跳舞的氛围。

  但我那滚动的喉结,吞咽的动作出卖了我的心思,久经人事的母亲多少能看出点什么。

  安静,又暧昧。这个场景,实在是色情、下流。就好像我在调戏着母亲,我的双手触碰到了她相对私密的部位;一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正渐渐被成熟丰腴的少妇气息吞,她们是母子,但此刻的母亲,没有表现抗拒,反而露出有点柔媚的神色,看着她的儿子。

  “当……当”,旧吊钟敲起九点的钟声,我在听,母亲则像是无视,依旧打量着我。一串串钟声沉重地跌落,跌落我心田,又跃进夜的深渊,就像沉入海底。不知为什么,我很自觉地想要等待钟声过去,再去下一步。不知不觉中,我放下了在她腋下的右手。母亲亦然。虽然我左手还贴在她腋下与右肩胛之间,至少看上去没刚才那么不雅了。

  “当……”第五声响过后,母亲忽然稍微低下头,几乎凑到我跟前,在钟声之间,她轻软的声线也传来我耳边,凑得如此近,我脸颊几乎能感受到她脸庞的体温。可那刻我的听觉被钟声牵动,母亲的话听得不真切,“我看你能有多大胆”,是这句吗?

  伴随沉吟开口的,分明是灼热的气流,却带有我喜欢的薄荷气味,线性的、凛冽的寒香。让人想起,刷过牙的吻,即使我不懂吻;想起雨后的玉兰树,还有四川那些雪山下的海子。就这种想象这种体验,我浑身有种过电般的舒爽感。

  母亲回正身子脑袋,再次闭上了双眼,显得极为宁静。但我确认的是,在这之前,她瞥了一眼我腿心位置。她知道我下面无法阻挡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她默许了我按穴位一说,或者默许了更多?不管了,我的左手开始动了起来。

  在她这块软腻的肌肤上按压、揉搓起来,真的像正规按摩一眼。由于母亲放下了手臂,我的手指不得不挤进了她腋下,当然,没有很深入。手臂夹腋下,软香温玉,生出一道松软的肉缝,似曾相识的触感,熟悉又陌生的观感,这道肉缝很难不让我联想到更私密更肥沃的一处。想到这,刺激得无法呼吸,我整个人都有点颤动。这算是替代品吗?

  没想到此时母亲又淡淡开口,“黎御卿,你真的要这样吗”。

  我转念一想,不找什么冠冕堂皇说辞了,不如打哑谜,“妈,你放心吧,我保证我会生生性性”。我照旧不说我不会做什么。

  由于我要用拇指按抚腋下这道肉缝,那我大半个手掌渐渐改在母亲右胸上,隔着衣服隔着胸罩,看到这情形,我不禁暗暗施加点力道,看来母亲这件胸罩款式不是很厚实,软绵绵的。

  “你……你最好是”,母亲应该感受到了我这作怪的左手,她身体顿了一下,说话有点不利索。

  呼吸没有紊乱,也没有诱人腻人的奇怪声响,那是能理解的,母亲又不是什么敏感怪,我就这些个动作,肯定没能给到她生理上的刺激。

  我再次细细感受一下,胸罩下的绵软脂肪,像是连着胸罩随我掌心流动。我看母亲没有反对的意思,如入定般的平静,但看到她侧面的雄伟挺拔,我越来越饥渴,想要体会更多。

  悄咪咪的闪转腾挪,半个手掌已经从她袖口钻进去,虎口正好握住了胸罩的一边弧线,只是我还没发力,为了转移她一点注意力,我右手加入战场,是正儿八经的按捏她手臂、肩胛。我都欲望要靠左手解决。

  母亲转过头张开眼,神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紧抿嘴唇,似是无奈,她嗔怨道,“我是你妈,你要注意点分寸”。说罢,转过头,不再看我。

  我感到一阵眩晕,刺激的,她真的是默许我一些小动作,一时间我感到自己血气翻涌剧烈。握住胸罩的左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合拢挤压,绵软,十分解压,透过袖口,看到那裸露在罩杯外的丰腻乳肉都被我的动作挤得更凸出了。就好像我们捏一个装满水的气球,水分走到另一边,显得更肿胀。

  母亲身子好像颤了一下,眉目凝结,倒不是痛苦,只是我这下来得太突然了,嘴巴迅速开合“呀……想什么呢黎御卿”,继而瞪了我一眼。我权当是口是心非,欲拒还迎,这一切,不都是你的纵容诱导的么。

  我正思索着,我该怎么无阻碍地接触这座诱人的丰乳,是像之前那样挑开胸罩钻进去,还是直接覆盖在裸露的半边乳坡上。思索间,没注意控制右手的力度,一下用力掐了一把母亲的肩膀,捏中骨头那种。

  “嘶……你轻点”,母亲一阵痛苦的神色,我才意识到刚才的粗鲁,连忙放轻了力道。此情此景,她的任何反应都让我浮想联翩。好像这句话,也适用于男女做那种事的过程吧。

  为了推进剧情,我又想到一计,我开口问道,“妈……爸有说什么时候去开工吗”。

  母亲淡淡回道,“看他那死样,肯定过完中秋”,一提到父亲,母亲就有点忿恚的样子。

  我继续问,“他开这车到底能不能赚钱啊,还敢请两个司机”。我的双手没有离开母亲身体,右手依旧温柔地按捏着她的肩膀肩胛、手臂上沿。

  母亲撇了撇嘴,回道,“哼,能赚够他自己花就谢天谢地了”,“不能太指望他了,我还是老老实实上好自己的班”。我看奏效了,母亲的思绪又被父亲的问题纷扰了,就像那晚一样,这次又会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吗。

  也不再磨蹭了,我咬了咬牙,在她衣服下,我的左手,迅速从下沿挑开了母亲的胸罩,窜了进去,握住了大半只温软滑腻的奶子,情欲攀升到一个小高峰,龟头都渗出了前列腺液。

  “你……嗯……别担心学费问题……呀……干嘛呢”,母亲本来想要正经说事,却被我突然的袭胸搞得语气断断续续,但全然没有曾经的慌张恼怒,只是不太自在。母亲马上转过头,佯怒地瞪了我一眼,“你这死孩子,真是贼心不改啊”,眉眼好像有几分迷离,荡出不符合母亲身份的春水。

  我一看母亲居然没有打开我的咸猪手,变本加厉,又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她的酥胸,软乎乎的,好像随时要从我手掌逃逸。我嘴上则继续说道,“阿妈你们也别担心我学习问题,平价本科肯定没问题”。

  没错,在我们那里,关于高等教育,最关注的首先是学费问题,你会说怎么不是高阶的学校,笑话,反正我们那里教育水平难上985,;搞个学费低的二A,就足以光宗耀祖了,无论从哪方面。非珠三角地区,本A已经是很大成就了。尤其是母亲这种妇人,不像我爸,本就不苛求我学习多好,能考多好的大学,能有个学费不离谱的本科读,着实欢喜。可以说女性目光相对短浅点,但我觉得更大可能是女性更为包容点。

  说回现场。母亲早就阖上眼睛,傲人的乳房又被我调弄了一把,故作镇定沉吟道“嗯……本科好…别乱摸…嗯哼…本B你就打工去吧…呀……不……准动那里”。我趁母亲还没生出抗拒情绪,揉搓了一把乳肉之后,大胆地捻住了乳尖上的蓓蕾,并且用力搓弄起来,动作不可谓不下流。

  当然,母亲所说的本科就不让我读,我知道是吓唬我的。

  也正因如此,母亲这番话才不在一个频道上,又断断续续。我看她有点气喘吁吁,好像说这番话如背千斤重担一样,随着我的揉捏,“嗯…不准动了…”。

  到了这个地步,我彻底不装了,右手不再按摩她的肩胛,在寻找着能增添身心刺激的目标。

  袭胸是袭胸,其实动作很温柔,也得益于母亲这件胸罩布料和束缚感不强,没有妨碍到我手上动作,同样地,也不会给母亲带来不适感。掌心爱抚乳肉,两指头调戏着棉花糖般Q弹的乳头,时隔多日,终于尝到这种感光体验,那快感无法用语言表达。

  而我嘴上依旧假正经,“阿妈你辛苦了……这个年纪还要去打工”。说着我抖动着母亲的乳肉,让它像布丁一样流动。

  母亲仍旧紧闭眼睛,但我看到她有笑意了,夹带着生理的刺激,“嗯…呵呵…傻子……这比耕田好多了”,说罢,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在享受着什么似的。

  我想,这时候她的心理,现场的氛围,对我来说是个大好机会了,于是我右手果断地摸向了她压着床榻依旧溢出后翘的蜜臀,隔着短裤,紧绷的触感传来了手上,我快要承受不住这些刺激了。是,我之前肉贴肉地抚摸过眼下这个母臀,但对于精力旺盛,初尝熟母魅力的少年来说,再度摸上,那身心满足不会减一丝。

  察觉到我又摸上了她另一处禁地,母亲睁开眼,转过头向我这边,抿嘴,眉头皱起,但却双眸含春,惊讶、迷离、纠结,释放出复杂的情绪,她声音如染上一层细绒毛,扫过我心尖,“怎么越来越出界了呢”。

  但我已经被欲望俘虏,说不出任何话,摸母臀的手开始来回摩挲,不过忘记了照料左手的蓓蕾。母亲大概看到我这幅下流胚样,终究有点道德羞耻感,她翠微颦蹙更深,好像恢复了几分理智,说道,“唉,我说黎御卿,你到底什么毛病。你好眉好貌,读过那么多书,怎么老是对着啊妈惦记些不正经的事呢”。

  时至今日,关于这个问题,我想过很多说辞,关于它的源起。我本来想好了,也是最能获得母亲谅解的说法,那就是他们夫妻做那事不够隐秘小心,让我听到了,从此种下了不伦的种子,谁叫在我性意识萌芽阶段,最终接触到的与性有关的事物,是来自于自己的母亲呢。说白了,这是甩锅。

  用过不恰当的比喻,就像鸭子孵化出来后,它很大可能会将第一眼看到的生物认作妈妈。

  然而这时候我暂时放弃了这个说法,因为一旦我说了,那么,以后我将不可能听到那些引燃少年欲情的诱人呻吟、父母床事的动静!

  可一时也没高明的说法,惟沉默以对,如此一来手上动作也不敢继续了。

  母亲轻轻拿开了我不道德的双手,然后她双手往后一撑,上身略带后仰,胸脯挺前,转过头,又稍微歪着,眨巴着眼睛直视着我,慵懒自在,一幅质问过后等待答案的模样。“嗯?怎么不说话了?”,母亲问道。

  我心一横,像挣扎而出说道,“我……我觉得阿妈你好好看,就很想亲近……”,对于脸薄年纪又不大的人来说,对异性说这种话真的能抽空全身力气。

  听罢母亲好像很凝重的样子,过了一会忍不住的“噗嗤”,“你糊弄谁呢,我都乡下婆一个”,然而她的眉梢上提。女为悦己者容,谁都逃不过这个朴素真理,对于女人,死命褒扬是攻心第一要领。

  又一会,她收起了微不可察的欣悦,一脸严肃道,“想跟阿妈亲近是好,我也高兴,但是方式不对”,她眼睛似乎睁大了几分,轻轻晃了晃脑袋,又开口,“你懂的吧,不用我说太明白”。

  她的回应在我意料中,不过我装作很失落的样子,自顾自呢喃道,“有什么不对的……那天晚上你还……”。我以为母亲听不到,当然我也无法定义那天晚上的事情,所以也没能完整说出口。

  母亲正色道,“我一时糊涂,你别多想了”。“青春期的心理我也懂,越是这样我越不能让你犯错误”。她歪转着头看着我,似乎要我明白催促我意会。

  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缓声道,“真羡慕阿爸”。

  母亲神色变换了几下,才眯着眼,语气有种莫名的窘迫,“你胡说什么呢”。

  我语气不甘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就不能那样”。

  她好像提起了警觉,目光更加深不可测,让我看不透情绪,“你说哪样?”有点明知故问,又说道,“我们是夫妻!”,语气很坚定。接下来我感知到她有点淡淡的哀愁,“十多年了~”。

  她看了我一眼,才想起好像不应该在孩子面前探讨父母的夫妻之道。可我知道这是突破口,便趁热打铁,虽然这很不孝……我开口道,“话说回来我都没见你们吵过架啊”。

  即使很不想跟我谈这种话题,但恰好是她内心最敏感的一点,很想倾诉一番,最后还是忍住了,冷哼到,“哼……我们吵的时候你不知道”。我听到母亲这样说,料想应该也不是很严重的。对于父辈,对于农村地区,绝不可用今时今日的男女感情标准来评判。平常的爱情?上世纪的糊涂夫妻,有几对有呢,大多是年月酿成的亲情。得过且过,况且父亲这人优点挺多,起码跟别的男人比烂是比不过的。

  对母亲而言,纵有不幸与遗憾,但都非人生主旋律,终究能往前看,过日子,又有一对“听话”的儿女,总不会缺失幸福的其他面。

  我接着说道,“不会吧,能娶到阿妈都是祖上积德了,又勤奋又好看,啊爸怎么敢跟你吵”

  母亲白了我一眼,“切~小屁孩懂什么呢”。

  然后她坐直回来,目光看着前方,好像有点失神,又瞄我一眼,沉吟道,“男人都不会知足的”。

  我不失时机地逢迎道,“我有你这样的阿妈就很知足了”。

  母亲才意识到她说这种话的对象是她儿子,不太合适,连忙道,“呸呸呸,我跟你说这个干嘛”。

  又想到什么似的,她突然戳了一下我脑门,啐我一口,“说回你!以后不准想那些事了,听到没有”。“你就没专心读书,才胡思乱想!”。

  为了性福,我决定忤逆一把,我挑衅地说道,“哼,我去找个女同学拍拖,不然我要疯了”。

  母亲脸都沉下来了,愠怒顿生,“你敢!~”。

  我哭丧着脸,“不然你让我怎么办”。然后毫无顾忌地扬了扬顶起小帐篷的裤裆,像是故意要让母亲注意到,明悟我这方面的困境。

  母亲显然是注意到了,有点慌神,脸色微红,但还是摆起母亲的威严阵势,“你~你想都别想,我是你妈”。

  我快哭出声的失落样,“就刚才那样都不行吗,我是你儿子啊,就当是普通的亲密”。我这么说底层逻辑是破窗效应,可能母亲以为我想直接登堂入室,粗鄙地说,和她做爱,肏她,上妈。

  然而我说出来的诉求却是相对淡色的手欲之快。在有过“经历”的前提下,很大可能得到默许,求得这种机会。

  母亲有点错愕,脸庞肌肤一抽,又皱起眉头,在做着复杂的思想斗争一般。她很淡漠地说,“没见过人家儿子是这样的,这不正常”。

  “你怎么知道没有,人家当然不会让你看见啦,正常不正常谁能界定”。

  母亲则没好气地回道,“哼,歪理邪说,你读书读哪里去了”。

  我没多想,又脱口而出,“真的,我在网上看……看过”。

  这话就让母亲气不打一处来了,她气冲冲地扭起我耳朵,“好啊,上网就是看这些乱七八糟的,难怪学得那么坏”。

  母亲这么一动,让我低了头,她的身躯也离我更近,我正好能死死盯着母亲起伏的挺拔双峰,加上刚才提到上网看那些东西,无非就是色文居多,那些让人沉沦的桥段情节在我脑海一一浮现,我的呼吸变得急促,气息灼热,小腹升腾强烈的火焰。

  嘴上还“死鸭子嘴硬”地喃喃道,“就刚才那样,我就心满意足了,可以好好读书生生性性”,然而我目光是涣散的,颇有点魔怔的表现。

  看到我越说越不对劲,母亲推着我肩胛让我脑袋上扬,不再盯着她的胸脯。

  我猛地抬头看着母亲,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让她体会到少年散发的灼烧感。母亲目光则是有点嫌弃无奈,可能被我看得又不太自在,“黎御卿,又在胡思乱想了是吧”。

  我没有说话,此刻周围是如此安静,浅蓝色窗帘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我回应的,是目光中的火焰、忍耐、甚至是欲望催生的恳求。

  母亲可能遭不住这种眼神,她微微偏头,从那起伏的胸脯看,我感觉她心跳应该是加快了,她双腿紧紧并拢,幅度非常小,艰难地忍受着这种压抑。无声的气息中,母子间似乎在交流那些不伦的、羞耻的、禁忌的信号。

  我已经扛不住了,在没有任何应允的前提下,我左手攀上了母亲腰髋下的大腿部位。

  母亲又是慌张地推了我肩胛一把,“黎御卿!”,小心而凌乱,似乎想打破这种怪异的氛围,尽量阻止事态的滑坡,不过她没有拿开我的手。

  我唯有展示我那可怜兮兮的痛苦相,像孩子想要得到母亲的溺爱,这副样子让母亲心神大乱,狠绝的言行是一点做不出来。

  她将双手交叉在胸前,低头,闭眼,沉思一样,良久,深呼一口气,“真是前世作孽”。

  她抬起头,好像经过了一番心理活动,认真地说道,“还是不行,我们不是畜牲,做人有做人的边界”。

  我一听,以为我这番拉扯又功亏一篑了,无比懊恼。

  这时候母亲摆下双手,扶着自己的膝盖,来回摩擦了几下,她神色复杂地看着我,喃喃道,“也对,你是我儿子,帮我捏捏骨按按摩天经地义”。

  “多的就别想了”,她自上而下瞥了我一眼,然后说道。

  她的意思,心照不宣了,我激动地想要跳起来,全身弥漫着燥热。而且她说得越是模糊,我越多揩油空间。

  我用一种感激的满足的目光看着母亲,就像小时候获准吃一块糖的快活,只是这快乐不单纯了,我几乎颤抖地喊着,“啊妈~”。

  母亲看到我这副没出息的模样,嫌弃地瞄我一眼,“以后对啊妈好点”,说罢她闭上了眼睛,一幅任君采摘的姿态。

  但好像缺失指令就不会行动一样,我愣住了原地。母亲善解人意一般幽幽道,“不知什么时候你爸就回来了”。

  得到这句话,我也没有猴急地直捣黄龙,照旧双手攀上母亲肩胛装模作样的作按摩状,不过心不在焉,动作略显敷衍。母亲没有任何“异议”,虽然嘴上说着,“嗯……用点力”,这种词汇反而刺激到了我。于是我左手渐渐下移,指夹对袖口,半只手进去了。

  尽管看母亲这态势很配合我的“按摩”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是决定说点话,分化她的戒备心。当然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得某些话语,能增添心理刺激满足。当时年少,不知情趣为何物。

  “妈,你现在上这班不辛苦吧”。

  母亲淡淡回道,“还行,比在石厂时候轻松。”

  “颜姐说你这份工比她当老师都好,那间公司工资好高”。

  “还是老师好,稳定,我这里每月到手也很少的”,母亲依旧平静地说着,只是脸色带有少许笑意,显然,她是满意的。所谓每月到手少,不过是把一大半工资当作绩效放在了年终,这是大部分公共性质单位或机构的把戏了。

  我仍在袖口徘徊,觉得时机未到。

  “唉,要说当时你就不应该辞掉老师这份工啊,要是做到现在,啧啧啧”。

  说到这个,母亲脸色浮现了阴郁,当时被我父亲忽悠,谁知道日后会是这般处境呢。要是坚持到现在,将吃到一大波福利,说不意难平是假的。好在现在的工作整体福利上不会比教师差,不过终究少了个编制名头,名义上还是没保障的。

  “我当时就不同意,你爸非要跟我争,不过自己也蠢,太容易异想天开了”,母亲愤愤不平道,胸脯起伏都沉重了点。

  “算了,过去的就别想了,你们听话就一样能好好过日子”,母亲释怀道。

  听到这个词我一阵汗颜,我的思想、行为,早已不配称听话了。但回头一想,其他方面,我还算是个合格的孩子。

  我手掌又往内移动了点,开始触及胸罩边缘,手掌下尽是母亲软腻的肌肤。

  我继续开口,“据说啊爸为了你现在这份工作跑前跑后,花了不少精力啊”。

  没想法母亲脸色有点不悦,上唇微翘,“哼,他当然想我去做这份工啦,他自己就更加没压力了,开始指望老婆了”。

  不过父亲的说法是,母亲赚的钱尽管自己花,只是好像家里有个兜底的感觉,会让他更大胆去拼一把,不像以前那样畏手畏脚,眼看着机会流走。

  我则是劝慰道,“先不管这个了,至少你有时间了回娘家不用求人了”。

  “那倒是”,寥寥几字,却能看出她极为畅快。经济独立,或者说一份好工作,对一个女性的意义远不止于此。它带来的影响,也是巨大而深刻的,甚至能塑造改造一个人的气质、内心世界……

  我看这时的母亲像是心情大好,是我染指禁区的好机会。我早已饥渴难耐的左手直接掠过高耸的乳峰衣服,来到了中间的深沟之中,还没有摸到滑腻的乳肉,手掌竖起,在乳沟中来回滑行,明显的触感来自于胸罩面料,也不失心理满足。

  “嗯?”,母亲注意到我的进展,她睁开双眼,随后按住我的手臂,用一种狡黠又好奇的神色,面对着我,柔腻发声,“你就是这样给我按摩的?”。

  我咽了咽喉咙,呆滞地回应,“额……那个”,“妈……你都上班了,我上大学又多一层保障了”。

  我任由她握住我手关节,在她衣物内,我的手掌,微微弯曲,一半触碰到了裸露的乳肉,一半贴着罩杯。随着我手指头用力按压,母亲右胸那半边乳肉跟着凹陷,很快又恢复原样,呈现倔强的弹性。

  “你看你在胡说什么,你读大学的保障来自于你自己的用功,我们能帮到什么?”,母亲鄙夷道,“穴位呢……在乱按什么”,母亲就这样一下说了前后两句话,毫无关联的。只是说到后一句的时候,喘息粗重,声音仿佛开始抖动。

  说时迟那时快,除了拇指其余手指勾起胸罩底部,手掌伸了进去,彻底握住了我母亲其中一只弹性十足的乳房,肌肤光滑,坚挺却又很有弹性,沉甸甸的。刺激直达我天灵盖。

  “喂……你……”,母亲用仿佛要滴水的眼眸低头盯着她自己胸脯,隔着衣物看我在里面的动静,接着她缓缓抬头看向我,“谁教你这么按的”,看似质问,在我看来,不该展露的媚意蹿了出来。

  这种无意的展示也让我十分受用,直接情欲大涨。

  于是我像揉面粉一样揉弄手下这只绵软大奶,揉搓的时候,感受到乳尖的乳头在掌心里摩擦很快就变硬了。

  “嗯……”,母亲樱咛娇哼,“嗯……你读大学真不用担心,到时候我也有钱”,母亲这副模样,情欲堕落中又有现实的优越,很奇怪地组合了在一起,让我觉得眼前这个熟妇魅力更厚实而独特了。

  这令我下面开始不安分,坚硬的鸡儿快顶穿球裤,我的右腿渐渐靠近母亲左腿,用力地磨蹭。乳肉被儿子调性,母亲按捺不住沉重地喘息起来,但还是忍着没有再次发出动情的呻吟。

  我适时深情地说,“妈~你真好”。

  母亲挑眉,眼眸春意更盛,我的话她颇为受用,“哼,现在知道阿妈好了吧”,母亲气喘吁吁地说道。

  感受着母亲酥胸的美妙手感,结合此情此景,很难不让我想到这是一语双关。

  更多的感官欲望生出,我一阵口干舌燥,好像呼吸得也不通畅,不得劲。我整个脑袋凑近了母亲胸脯前,尽可能索取那沁人心脾的熟女芬芳。当我稍微用力捏一下那Q弹的蓓蕾,母亲“呀~嗯”,娇哼不已,身体颤动一下,不知从那里溢出的热浪,覆盖了她上半身,仿佛也让那股成熟体香氤氲而出。我感到一种不难受的眩晕,龟头硬到触觉失调,灼热鼻息接连喷在母亲的贴胸布料上。

  而我的右手,早已脱离岗位,胡乱地抚摸着母亲的背部,一会又像揽住她一样。同时我察觉到母亲双腿一时并拢一时放松,互相摩挲般,像是忍耐着什么。她甚至抬起了头,任胸脯明显地起伏,呼吸气息喷到我的头顶上。

  这时我也喘息着开口道,“阿妈~以后我经常帮你按摩好不好”,说罢还重重地抓了一把绵软的酥胸。

  “嗯……我不用你……”,“你……你那是按摩吗……”,母亲哼哼唧唧道,夹带着喘息。

  我追问,“为什么喔……啊爸会帮你吗”。

  母亲意乱情迷中,娇喘着说道,“他……他当然”,只是很快醒悟起这有失言迹象,好像被自己儿子窥探到夫妻的私密,母亲猛然张开眼,“你别什么都乱问”。

  这已经令我十分亢奋了,有种变态的满足,我意会到些什么,嫉妒、羡慕、委屈、求而不得,这些情绪涌上,但碰上眼前有些不合理的淫靡,就开始有股巨大的欲流冲击着我身心,可能不健康,但总有一刻极乐欢愉,让我甘于沉沦。

  我再也受不了,浑身欲望亟需更多宣泄出口,右手越过母亲尾椎,滑落到隆起的半边臀峰。

  “都摸到哪里去了,你这孩子,不老实”,母亲颤巍巍地说道。

  我看她也没有马上拒绝,于是变本加厉,手指插进了她短裤和内裤裤腰中,正要顺着臀缝摸下去。

  母亲及时抓住了我的手,摇了摇头,“嗯……好了……不要太过分了”。

  凭着一种直觉,我左手重重地捏了捏蓓蕾,快速地揉搓,很急躁的样子。

  “呀……你轻点”,母亲又是一阵颤栗,上身挺直,挺胸一送,衣服的料子已经到了我嘴边,我顺势重重地嗅着各种气味。她握我手的力度瞬间卸掉,我趁机挣脱,手掌贴着臀肉下滑,尽量把整个屁股肉都抓在手上。

  不过母亲是坐着的,我能接触的终究有限,于是因地制宜,中向着两瓣臀肉中间挤进去,感受着冰凉屁股蛋对我手指的压迫。终于算是无障碍地重新触达熟母身下圆盘似的丰臀,熟悉的弹润滑腻,坐姿下又多了点硕大紧绷感。

  “黎御卿……干嘛呢,不听话了是吧”,母亲几乎抵着我头顶,哼唧又沉吟。

  这时我还怕甚。不过中指垂直向下戳,只会戳到床的感觉,于是稍微弯曲,贴着半边臀瓣弧线,才真正地找到了深入臀缝的方式。手上的体验,是从屁股蛋的冰凉到臀缝深处的滚热。我想起了那晚的旖旎,我期待着能得到曾经的感受。

  “不行……”,没料到母亲这次会激烈抗拒。她扭过身子,双手抓住了我的手。于是我么开始了一阵角力,只是彼此都不是很好发力的姿势,不好保持平衡,拉扯了一番,我们上身都正面倒向了身后的床。

  瞬息间我的双手亦条件反射般离开了她的身躯。

  房间里只有我们的喘息声。过了一会,母亲才开口道,“好了,今晚就这样吧”,说罢才转过来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仿佛在开口说话,要我知足常乐。

  至少,她没生气,她也没有纠结刚才发生的现象,我还是挺兴奋的。同样,这也助长了我色胆。

  我半翻转过来,撑起上身,看着身下的母亲,眼光依旧是令人不安的火热。

  “刚没听我说吗”,母亲冷冷地说道,好像恢复了理智一般,不过还是偏过头不与我对视。

  我哪里依?一手勾着她裤腰,正要往下脱。

  母亲回正脑袋,“喂!”,目光中尽是惊诧,不敢置信,一时忘了阻止我行动。

  由于母亲身体压着,我脱她裤子的动作很缓慢,先是丰腴又不臃肿的小腹映入眼帘,接着,裤子布料下开始窜出黑黑的柔柔的阴影,看得出有凸起的趋势。

  我颤抖着双手,终于可以正面清晰地看到母亲的阴阜了么。

  但是母亲根本不给我机会,她呵斥一声,“你在干什么”,同时她翻转过来,估计没多想,直接一次性保护了自己胯下的沃土。然而,母亲此刻是趴着的了,肥沃的丰臀在我视野中散发媚力,让人移不开眼睛,仿佛向我张开了双臂。

  难道说,母亲宁愿让我猥亵她背后,也不敢正面互动?

  不过这幅景象也是稍纵即逝,母亲双臂撑着上身,骂骂咧咧的正要起来。然而,这样一来,却是一个更加令我血脉喷张的画面,就好像她正在摆出让人上头的,我在岛国影片中才能看到的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姿势,跪趴着,蜜臀摇摇晃晃的,无比特出,无比诱惑。

  我脑袋似是嗡得一声,理智顿失,欲火烧到极致,伸出左手勾住她裤腰,用近乎暴戾的心态和力气,往下扒……

  急中生变,没有成功趴下,但也看到半边白玉磨盘般的臀肉显露,电光火石间,母亲回头恶狠狠地向我扫过一道目光,“黎御卿你作反了是不!”,说罢母亲也惯性地重新趴回床上,躲开了我的邪恶之手。

  我本来是坐着了的,这时母亲微微探起上身,拉扯着我的耳朵直接把我拉倒在床上,我们脑袋相距不过5公分,我甚至能闻到她火药般的炽热气息,她呵斥道,“流氓似的,像什么话!”。

  我自然是百口莫辩了,“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装作很痛苦的模样。

  “妈……不如你就让我……帮你按一下那里”,我想了想又豁出去说道。

  母亲一脸震惊,随后凌厉的散发着寒芒的目光直视着我,“那里能随便让你按的吗,你是有什么毛病!”。

  我像是试探般的口吻,“又不是没碰过……那天晚上都……”。

  听罢母亲脸上一阵发烫,但还是强打怒意,再次揪起我耳朵,“你这脑袋想的都是什么脏东西”,“能不能有个儿子的样!”。

  “我……我很难受”,我蜷缩着身体,做出忍耐状。

  “难受什么难受,难受你就继续劈柴去!什么主意你都敢打是吧”,母亲眼神瞄了我一遍,最后嫌弃地瞪我一眼。

  她微阖眼眸,呼吸还因刚才的变故而凌乱,冷冷开腔,“哼,刚刚就很过分了还不满足,这么快就得寸进尺”。

  我刚想说点什么,随意地往母亲身下一看,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起来,她居然没有把裤子拉上!是忘记了还是觉得无所谓了?任由两瓣丰隆臀肉,和中间深邃得能吞噬所有雄性理智的臀沟,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的滑腻肉色与臀沟划出的暗黑阴影对比强烈,散发着雌性屁股的独特魅力!我几乎张开嘴巴,忘记了呼吸,全身如像静止一般。

  母亲察觉到此刻的诡异安静,张开眼睛往我这边看了过来,顺着我的目光,自然是明白了什么。

  “咳…哼…”,母亲轻咳一声,把我脑袋掰正过来,阻止我继续看向不该看的地方。

  “唉……”,轻叹一声后,她忽然柔声地说,“黎御卿,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你应该知道有些事情是不对的”,母亲目光都变得柔情似水起来,似乎要用那股母性感染到我。

  “虽然我也说不准其中的道理,但你这样真的不行的,这是做人的基本规矩”,母亲接着说道。

  我对上她的眼神,“妈~”,无论如何我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母亲轻抚我脑袋,她的睫毛与目光一样灵动,幽幽地说道,“青春期好奇我能理解,尝试过差不多得,忘了它好吗了”。

  我执拗地说道,“为什么喔……犯法吗……又没人知道”。在我们接受的乡村家庭教育体系中,犯法是唯一禁忌,除此之外,有什么不能试一试呢。

  “你……”,母亲脸色一变,缓缓阴沉下去,没想到我油盐不进。

  我乘胜追击,想着今晚蹦几句,说不定也能将目标拉近不少,“我现在这情况,怎么专心读书喔,阿妈你说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

  母亲欲言又止,神色几经变化,眉头拧结中顿时语塞,在她的认知中,应该还没有太多“自己动手”这个概念,况且自己动手得多了,说不定更失控呢,于身心而言都是。

  她干脆把头转到另一边,枕着自己交叠的手掌,有点没辙了的意思,“懒得跟你扯了,你这么大个人了,自己想清楚”。

  到这个地步,我也觉得有点无奈,不知该如何进行下去,无论言行,一时沉默了起来。但是隐约中还是觉得母亲这话可以有多层意思,让我就此罢手?还是让我想清楚后果再决定做些什么?

  良久,母亲长长呼了一口气,用一种细不可闻,又听不出任何感情色彩的语气说道,“让你摸两下就会飞天了不成,这都什么变态怪癖”。

  我一时听不出母亲这话的意思,便很急躁地问道,“妈你说什么”。但是我的身躯似乎接收到某种感应,几乎要颤动起来。

  母亲没有给予我言语上的回应。我忍不住再次看回她那裸露的半边丰臀,说不出的滋味,它竟然还是那副模样,好像要等待有缘人采摘。

  我吞咽口水的声音估计母亲都察觉得到。我看回母亲,想窥探她的表情,好做判断,只是大半边脸都埋在下方,看不出什么。

  忽然,我感到我大腿被什么触碰了一下,回头一看,是母亲,弯起了小腿,脚背勾了我一下。这无疑是加剧我躁动的行为,因为这看起来更多的像是一个普通的女人,或者不符合母亲身份的小女生动作,却是能令雄性癫狂的。

  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母亲,喊了声,“妈~”,亢奋而紧张的,然后她脸藏得更深了。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似乎证实了我某种猜想。于是我的左手攀上了那半边臀肉,细细感受它的冰凉、弹润滑腻。母亲依旧保持着平静,我不敢用手抓、捏,只是轻抚,过了一会,中指才开始贴着那道臀缝上下滑动,但也没有挤进去。

  或许,母亲只是容许我这么“绅士”地在表面抚摸一下吧。

  我按捺不住了,中指往臀缝下沉用力,几乎陷了进去,母亲身躯一抖,艰难地吐露,“你不能再进去了……”。都默许我到这份上了,再深入又有什么区别呢,母亲这时候还自欺欺人。

  于是我的手再次往下滑动,已经没入了母亲那还没完全脱掉的短裤内裤布料掩藏中,母亲赶紧并拢了双腿,我的手掌只触碰到普通的肌肤,丰腴绵软。

  “喂……黎御卿你别得寸进尺”,母亲声音紧张了起来。

  我中指继续往下勾了勾,摸到了毛绒绒的感觉,我不知道去到了什么部位,只是让我激动得快要窒息,这种触感催人奋进。

  母亲一只手绕后,抓住了我的手臂,试图阻止我的动作。房间只有我们彼此粗重的喘息声。趁这个时刻,我开始加倍用心地去感受中指探索到的信息。好像有股温热,好像有点潮润在弥漫,察觉到这种变化,我又看向母亲脸颊,似乎感受到我的错愕和激动,觉得自己的一些细微生理反应被儿子捕捉到,母亲有点恼怒地掐了我手臂一把。

  她这样的反应,反而是往我的欲火浇油。我忍不住又中指弯曲地在臀肉挤压中勾了勾,好像掠过了一处坚韧的部位,陷入了一个盆地的底部,那里像是有个火山口,干燥,都是细腻的皱褶,有过经验的我马上懂了,又侵犯到了母亲的菊穴。

  洞口急剧收缩着,“嘤……”,敏感而羞耻的部位被触碰到,母亲很不自在或者说很难受地挤出一声,整个屁股和上身都紧绷了起来。“黎御卿你变态是不,往哪里摸呢”,又喘息地啐骂道。

  我对这里暂时没强烈癖好,中指早就回到原位,正想往下面的潮润源头扣过去。

  “突突突突突突~”,突然,摩托声由远及近地传来,母亲也是紧张地一愣,我们知道,父亲回来了。母亲已经有挣扎着起来的迹象,“你爸回了,别乱来了,让我起来吧”,母亲平淡地说道,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不能让父亲看到的母子互动,但母亲这时反而极力保持平常的态势,没有很剧烈的结束当下的荒唐。

  父亲回来了,我也知道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只是看着眼下这丰臀,我的渴求还是最高位,丝毫没有消退,仿佛在危险边缘拉扯,有种异样的激情,母亲也正缓缓地转过身了。我心一横,手指很坚决地往那蜜臀下方的潮润处挤进去,整个中指先是摸到了一下稀疏软毛,然后如同划破了两团夹着的肥软媚肉一般,指腹下是夸张的湿润潮热,好像还感受到一股吮吸力。

  “嗯……喂……你疯了”,母亲手背紧捂嘴巴,制止了娇媚的哼叫,但还是很严肃地小声喝止了我,她也完成了转身,甩掉了我淫邪的左手。

  我还没从这刺激身心的触感中清醒过来,整个人都有点呆滞了,而母亲早已把裤子提好坐好,她用怪异的眼光看了我一眼,轻轻一推我胸膛,“你爸回来了知道不,还不快去洗你的澡”。

  说罢也不管我,母亲就往房门走了出去,还说道,“我下去看看珠江台那节目先”。

  我才缓了过来,木讷地跟着走了出去,只是我死死盯着自己的中指,我在回忆那个触感,而中指上好像沾到了一点水分,在灯光下散发着淫靡的光芒。

  我应该又探索到了自己母亲的绝对禁区了吧,想到这点,我鸡儿躁动不已,赶紧往冲凉房走去,不狠狠尻一枪,是无法平静下来了……

第二十五章二十六章

  夏天的最后一个夜晚,我静静等待内心深处那粒冰雹的融化。错过了黎明的野鸟,被黑暗如此轻柔地搂抱。

  ——章题记

  表面上周日也是放假日,但对于离家出门的住校生来说,这天就是废的,会在复杂的难受的情绪中熬到下午某时,登上离家的汽车,然后在如丧考妣的心情下熬完周日的晚修。

  一切还好,在这天不多的居家时间中,母亲没有对我说过一句话,期间还怒瞪过我几眼。据说父亲周二之后也得出发去外省的工地了,那边有情况要处理;即将到来的中秋团圆日,成为了一个普通日子,毕竟我最多只有半天假。

  新一周开始,经过上个星期的适应,我想我应该要认真对待学习了。高一还没分科,反而是学业最繁重的,因为科科都重要,都要考试,也都是未来的高考科目。好在刚开始,凭借小学初中的基础,高中的内容并不吃力。这正是不幸的开始,因为我向来没有超前预习的习惯,让开头的简单内容给麻痹了,未来的学科根基悄然腐朽。

  而我浑然不觉,放学后的静处时间,怀抱着阴暗的恋母幻想;课堂之上,则是被课外书和网游牵走注意力。

  周三下午的体育课,打完篮球后,去小卖部买一瓶劣质奶茶,我一直觉得那体验绝不输于在沙漠中流浪许久终于遇到绿洲喝上甘甜的水。时隔多年,这天的奶茶仍是我记忆中喝过的最美妙的东西,没有之一。我甚至能记得那时自己在拥挤人潮中递上两元纸币的焦灼身影,拿到奶茶后大汗淋漓下滚动的喉咙,冰凉舒爽的滋味似乎十多年后还在回甘。

  当然,对于这天记得如此清楚还有一个原因,我正好在小卖部碰到了同样是体育课结束后的刘二,激动雀跃不在话下,颇有他乡遇故知、刘邓分兵过大别山后又重逢的感觉。来自“故乡”的旧友,是陌生世界中孤寂心灵的最大慰藉。

  可笑的是,我们这对死党,现在才知道大家在同一高中,还要是偶然碰见,如果早知道的话,很轻易就能找到对方了。交谈中得知,刘二早在QQ上呼叫我无数遍,而我在那个暑假,由于被剥夺了网络自由权,甚少登录QQ,在为数不多的堂哥慷慨“放网”时段,我也是一心登录网游客户端,争分夺秒,哪里顾得上QQ。我已经过了看重QQ等级的阶段,哪像初一初二,为了升级为了看到太阳,拜托同学都得把QQ挂上。虽然大家都没明说,可暗地的等级较量一直存在,也带给了我们可笑的优越感。不过,当“攀登上高峰”之后,彼此都失去了动力,风景也不过如此。

  然后我问刘二,为何不直接来我家找我玩。得知他几乎整个暑假都在省城亲戚家度过。所以,我们彼此完美错过了。不奇怪,对于那个年代的乡镇学生来说,放假即失联,毕业即相忘于江湖,几公里的乡道,是不可逾越的天堑,阻碍了同龄人之间的来往。

  那,没有摩托也有自行车啊,至于为什么我不主动出击去同学家串门,现在回想,只能说主打的就是你不找我,我也不找你。

  重遇刘二后,高中生活总算鲜活了一点,是放学后的饭友,结伴去洗澡、顺便抽上一根烟的道友。在没打球的傍晚,我也脱离了原来宿舍的零散队伍,跟刘二厮混了起来。

  这是必然发生的,因为随着时间推移,我这些正经的室友同学似乎不热衷于结伴而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学习规划,最后都演变成“独来独往”。当然,这说的是课后的时间,在宿舍里,我们还是一切照旧的。

  我和刘二也没干啥有营养的事,我们津津乐道满怀憧憬地谈论的,还是以那款网游为主,怎么节衣缩食实行有限度的氪金计划,怎么强化装备和打造角色……

  还有从县城同学那里听来的,最好的那间网吧楼下半夜的流动宵夜档,口碑出品极佳。因此我们畅想着通宵到半夜,下去吃5块的炒粉和5块的肉粥,还没真的尝试,想象中已经口水横流。

  日间去过几次和一次通宵以后,我们就已经在这家网吧找到了安心、闲逸、自在的感觉,未来的两年,这里成了我们逃离应试教育荒谬的精神角落。

  在网吧,很难得地我们碰上了一对玩同一游戏的夫妇,大概30岁左右。虽然这款游戏给某个互联网巨头贡献了大部分收入,但显然没下沉到小县城,不算当时主流,碰到同道中人,无异于有种找到组织的感动。

  一开始我们不知道他们以什么为生,但他们游戏角色堪称强大,是对氪金大佬。他们来到网吧后也不着急上机,一般在我们后面指点,全然忽略了我们是囊中羞涩的学生,他们亦对我们厂工一般的跑腿副本任务不屑一顾;不过氪金之外,他们还是教会了我们很多经验,让我们的角色更快地成长,在有限条件里变得更强大。很快我们就发现,我们的号一开始就练废了,无论再怎么弥补都会有缺陷。

  于是干脆投奔这对江湖伴侣的新区,重新起号,还可以选择热门的操作体验更爽的门派。江湖中人,没有阶级之分,我们很快熟络,而刘二甚至还做了男大神的徒弟,托他的福,我也得到了很多趟过副本的机会,得到了很多宝贵的物资装备。相比于男大神的豪爽,她老婆就冷淡得多了,与我们没有什么交流,游戏中和现实中都是,更多时候,她只是开几个号做赚钱任务,果然女性还是喜欢生活系统多点。

  大神的老婆,只能说长得一般,身材也没有出众的地方,但那股疏离清冷,还有多少算个城里人的气质,偶尔也会让我这个乡下小子意淫几番;在通宵的半夜,看过网吧藏匿在深处的小电影之后,我甚至幻想着这位人妻,在厕所里手淫过。

  要说在那个时候,除了母亲之外,最令我心馋的女人,也是在这个网吧,一位偶尔上班的女收银。说到这里,我不禁回数了一下,母亲以外,那些我曾产生疯狂畸念,想在她们身上为所欲为的女性:时间由远及近,先是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初一的整天穿西装衬衫的大胸数学老师、我二伯娘、父亲一个老友的老婆、加上这位美少妇收银……还有其他一些,在精虫上脑时也有过冲动,但比不上这几位,可是常在我意淫的脑海中出现。直到今日,假如,我说假如有得选,我更渴望得到她们甚于我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同学、漂亮的师姐。

  作为我常用意淫对象阵列,这些美妇,无一例外,都是跟母亲差不多年龄的熟女。不过现实点,令大家失望了,这不是小说,我跟上述女性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她们甚至不知道我的心思。一个未成年人,何来的手段和胆识与这些人妻发生不伦桥段啊。那我怎么能跟母亲走上互动世界?在母亲这边不一样的,与生俱来的天时地利人和、亲情羁绊,才令我磕磕碰碰地走到心中所想。

  而对于上述女性,日后每每想起,我竟没有触碰到半分,心中都是喘不过气的遗憾。性意识觉醒,加上岛国小电影熏陶,恋熟的少年心中一直有团火,碰上这些风韵犹存娇媚无限的熟女,如同火把看向淋了汽油的干柴,而面前却有万丈鸿沟,火把再猛,都引燃不了对岸。青春期那场虚幻的大火,终究没能烧起来,留下了无尽的遗恨与无力感,以至于经常恨不得时光倒流,我要回到有她们的年岁,我一定会无耻地大胆一番。

  说回这个女收银,她跟这个网吧的网游前辈,还有我一位高一同学,竟然有亲戚关系。那位同学是个白净的温润少年,成绩好,为人又豪爽大方,刚熟悉不久,就很大方地借钱给我,姑且叫他王铭吧。王铭显然是来自于优越家庭的城里人,一个月不到,我就能感受到他的与人为善,如和熙春风,相处起来极为舒服自在。所以,那时我不管不顾地充值点卡导致有时上网资金缺乏,敢于从容地问王铭借钱;我总觉得他会闲钱有且不会拒绝,退一万步讲,我借不到也不会难堪。

  当然,高一我首先跟王铭交好,最大的原因是他居然也跟我玩同一网游,我们以游会友;当熟悉全班同学之后,接收到的信息立马多了起来,听到最令我震惊的消息就是,那家网吧居然是王铭家的。

  这还不算什么,更巧的是,那位女收银,是王铭最小的婶婶,而那对网游江湖夫妻,居然是王铭的小舅舅。好家伙,这网吧竟是“家族企业”。而通过王铭那里,我知道了更多,这网吧只是他们家分量不是特别重的产业。他们家有一栋自建房,刚好住了一大家子,都还没住满,剩下的都租给了附近工厂的打工人。别说成家的兄弟还居于同一屋檐下,还有跟舅舅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的。总而言之,这在我们县城某些街道并不罕见。

  也就是说,女收银是跟王铭家生活在一起,确认了这点之后,我的心亢奋地急促跳动起来,因为我觉得,跟女收银的接触机会多了,如果我去王铭家,是不是能看到另一面散发少妇人妻极具生活气息的她呢。

  我心里无比羡慕王铭,羡慕能与美艳的女收银“朝夕相对”,也羡慕他能畅玩电脑,毕竟家里开的网吧。后来才知道,家里基本不会放他进网吧,那里始终龙蛇混杂,乌烟瘴气。

  我心里顿时有了一种期盼……

  女收银的第一大特点是皮肤很好,白皙细腻光滑,可以说毫无瑕疵,也没有岁月拉扯的痕迹,她的一切都比网游大神的老婆还要好。说来有趣,即便如此,我亦能感受到她的大概年龄并且心中答案正确,岁月的风韵沉淀,无论任何都是藏不住的。她长得有点像一个熟女系女优酒井千波,眼睑下也有勾人的美人痣,而偏偏她最喜欢穿看起来很朴素的Polo衫,因此胸脯总是很挺拔,纽扣不扣全,肌肤明显是城里人特有的白皙;而养尊处优的生活,在收银台前依旧是老板娘的架势,见惯形形色色色的不良少年,职业假笑下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淡漠与看轻,于是,久经人事的居家气质与市侩表征一结合,倒成了个对未成年来说极有诱惑力的存在。

  我内心第一想法是,出入网吧的毛头小子,是不大可能入她发眼的,幻想,只能是幻想。但因为王铭这层关系,我又总有不死心的期待,有时甚至能意淫到某些情形发生。当然,在网吧里。这位阿姨还不知道我们是她侄子的同学,只是她见我们跟她亲戚,那对游戏夫妇挺熟络,我们开卡的时候倒是有几分笑容,她是眼熟我们的。

  于是我在学校里刻意地跟王铭走得更近了。该说不说,王铭确实是个十分有涵养的人,不像其他县城人,他丝毫没有城里人的优越感,也总能欣赏到每一位同学的闪光点,无论男女都挺喜欢他。

  一来二去刘二也跟他熟络起来,因为刘二一下课就来我教室找我扯淡,大家玩同一游戏,在那个年代实在是太多太多话题,聊个不停。

  鉴于之前王铭曾邀请我跟刘二去他家研究一下网游,毕竟现场大家开着账号,才更好的探讨,至于去他家的网吧是不可能的了,一眼就能被看到在玩游戏,肯定不行。我隐约产生某种梦想成真的感觉,我的内心再次生起了某样强烈的异样的亢奋……看来我要尽早抓住机会去王铭家了。明明我跟王铭婶婶毫无交流交集,年龄上身份上更是决定了我们之间的鸿沟。退一万步,即使她不是个人妻,她也不会看得上我这种乡下小子,能有什么吸引得到这种养尊处优的成熟女性呢,什么都不可能。

  但越是难啃的石头,少年越有病态的畸念。

  9月底的一个周日,下午是休息时间,我跟刘二吃完中午饭,借上同学的自行车,来到了王铭家的网吧,只开了一小时的机,主要目的不是上网,而是通过QQ跟王铭联系,好去到他家楼下,让他来接应。

  过程就不表了,于我而言,终于来到了心心念念的地方。

  我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去同学家窜门本该轻车熟路,大大方方的,可能是因为我这次“居心不良”,自己内心先诚惶诚恐起来。居然有点像电视上那种见高高在上的女神的那种胆怯唯诺。进屋前后,我们嗨聊着游戏进程,但我根本听不进去,脑子里想的都是王铭他婶婶,她会给好脸色我们这些不速之客吗,她在家里又会是什么模样。

  见到王铭爸妈,正常地打了招呼,想必王铭应该提早打过招呼,所以也没显得什么突兀。然后我们坐下,王铭打开了电视,我们边看边聊着学校的各种奇葩事,间中也有学习上的事,毕竟有大人在,我们也不能一下子谈起游戏,期间王铭妈妈还拿出了水果零食放在桌面上让我们吃。

  还是老样子,我心不在焉,很隐晦地四处打量着,想找寻那道身影,我甚至想起身将整栋楼探索一番。

  到了两点多客厅只剩下我们三个,而我终于看到了她婶婶,王铭率先跟她婶婶打了个招呼,然后说我们是他同学,过来玩一下,我们也喊了一声“阿姨好”。她至少大我们15岁吧,喊阿姨并无不妥。她瞥了我们一眼,淡淡地回了个“嗯”,然后离去。她穿着宽松的T恤,迷彩色短裤,还有点贴身,把两瓣屁股划得分明。忽然,她停下脚步,回头看向我们,吓得我内心一咯噔,以为我不礼貌的凝视被察觉了呢。

  她看着我跟刘二,似乎认出了我们就是网吧的那两个网瘾少年,“咦?你们”。我跟刘二都顿时挠头,一幅不好意思的模样,王铭婶婶也重新走过来,坐在其中一个沙发。她开口道,“你们今天怎么不去上网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刘二很尴尬地笑道,“没有,也不是很大瘾,就放假偶尔上上”,事实上她是见识过我们通宵几次的。

  王铭对于她婶婶认出我们也不出奇,因为早就知道我们在他家网吧定点上网。他大概看出了气氛有点微妙,他婶婶似乎有质疑和说教的态势,赶紧为我们“辩解”,“二婶,人家放假放松一下很正常,没耽误学习就行了,本来假期也不多”。

  她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笑意,“是吗,你们住宿生周一到周五晚上都可以出去一通宵的?”,说着她又转为略带轻蔑的语调,“你这两位同学游戏玩得挺厉害啊”。傻子都听出阴阳怪气,我们也只能尴尬赔笑。

  还好有王铭这个神队友,“二婶,你别看人家玩游戏”,接着他说起刘二是物理、数学大神,考试近乎满分的,这是事实,不过刘二严重偏科,政治英语生物都一般般,因为总体成绩没有拔尖;他又简单介绍我以前在XX日报发表过文章,高一第一次摸底考试作文就被当作范文表扬了。我其他成绩在这重点班也不突出,唯一能说道的就这个了,倒也没夸大。退一万步讲,只要是正常考进来的,成绩能差到哪里去呢,对于我们学校,对于她侄子的学习,王铭婶婶心中有数。

  学生时代,管你什么品行家底,只要一说成绩好,同学家长对你的态度立马不一样,当时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王铭婶婶会不会因此对我们几分欣赏呢。

  同时我的内心有种意识开始萌芽,如果想要女性对你有好感,那你一定得有什么东西吸引她,一味幻想用强终究是无稽之谈。

  他婶婶似乎不太相信,眯着眼,是怀疑的目光,说道,“是吗,那还真看不出来”。然后又说道,“还在读书,还是不要玩那么多游戏为好,而且非放假时间出去小心被老师逮着了”,然后她又严肃地跟王铭说,“小铭,你也是!知道吗”。

  “我知道的,二婶”,“也不是小孩子了,都想考个好大学,我们对学习不会松懈的”,王铭甚至替我们回了话。

  后来据王铭介绍,他们家族关系都很和睦亲密团结,从不分家,吃住一家,也能看出了;所以姑婶舅舅等从小都很疼爱他,关注他的成长。本来我还诧异,怎么他婶婶像是他母亲一样的管教他,一般大家庭,不是她自己儿子,才懒得管你。

  因此接下来他二婶就像代替他妈一样,对我跟刘二来了查户口式的询问,问起了我们的籍贯、家庭情况。随着我们的信息逐渐透露,她脸上虽然一直挂着笑容,但给我的感觉很虚假敷衍,似乎越来越陌生,不时的揶揄。来自农村、网瘾少年,这样的“刻板印象”,青春期心思敏感的我,当然能感受到对面这位“城里养尊处优”的小少妇的看轻和疏离,她的旁击侧敲,话里有话,阴阳怪气。小城里的封建妇女的势利表露无遗,她后来甚至不太避讳,也不转弯抹角,确实令我大为震惊。

  她暗示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她暗示王铭少跟我们来往玩耍,当然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我绝对没有猜错。

  只是我们作为晚辈,也保持着应有的体面礼貌,依然不失笑意地尴尬回应着,也装作听不出来她的背后意思。

  但我内心依然是控制不住的屈辱感,同时也诞生了一股莫欺少年穷的元龙豪气,最后是一种吊着气的仇恨感。好像我们是小偷,是来占便宜的捞家,是带坏她家人的不良少年,是像她农村来的穷亲戚一样,她的厌恶毫不掩饰。至于这样对待两个少年吗,城里人的素养就这样?虽然她一部分出发点是为了王铭好。

  王铭在旁,也只能脸色复杂地帮我们腔。我暗自下定决心,那就是,下次还来。一想到她可能会有更臭的脸色,让我贷款到了解气的快感。

  煎熬的对话过后,也没有长辈应有的假装热情客套,她直接离开了客厅。我们三个互相尴尬对望了几眼,打破这种不正常的气氛,重新说起我们喜好的话题,过了好一会,干脆前往王铭房间,对着电脑,进入游戏世界再研讨起来,才渐渐忘记刚才的奇怪场景。

  四点左右,王铭婶婶经过房门,看到我们沉浸于电脑画面,冷不丁地说了句,“学生哥少玩点游戏”,我们回头一看,她好像很诧异又很不悦,对于我跟刘二居然还在这件事,今天这个门窜得太久了吧,大概也没想到她刚刚一番揶揄的话都没有“赶走”两个乡下仔。对游戏的沉迷胜过一切,我们忽略掉了刺耳的声音。

  这时我才注意到,王铭婶婶好像换过了衣服,是在网吧上岗差不多的打扮,隐约可见头发还有点湿润。就像鲁迅那句经典的对国人“幻想”的批判,我也联想到了氤氲热水汽中,白花花的少妇肉体,淡漠脸庞配上滑腻身躯,在擦身,在洗浴中,不断扭动的身躯犹如搔首弄姿,在浴室内,美艳少妇开放了所有隐秘地带,只等幸运儿闯进来,发生旖旎的故事。

  我亢奋地想到了一个举动,只是要等王铭婶婶离开后,我知道,她应该是准备要去网吧干活了。

  不过她迟迟未走,她自言自语地说道“四点了哦,又快天黑了”,好像又故意说给我们听,声音不小。

  我跟刘二对望一眼,内心窃笑,是打算油盐不进的了,刘二还贱兮兮地回道,“早着呢,还没到吃饭时间”。

  王铭婶婶一听,好像有点急了,跟我们“攀谈”起来,无非是问我们晚修几点开始,饭堂几点开饭,什么时候没饭吃,怎么回去,之类。有些问题她明明知道答案,还故意这样问,“逐客令”不言而喻。

  我跟刘二交替逐一回应,但丝毫没有表示要赶回学校饭堂吃饭的意思,而王铭婶婶的脸色很难看,尴尬得不知说啥好。也不怪我们“脸皮”厚,既然你都这样不体面了,那我们偏要跟你对着干。

  自讨无趣,王铭婶婶不再跟我们拉扯,走开了,我们蹭不蹭饭,她看不到,也管不着。过了一会,听到楼下摩托车声,我装作很随意地踱步出去,在阳台上,看着王铭婶婶离去。

  我回到王铭房间,只是心思不在游戏上了,内心感受到某种指引。问了王铭卫生间的位置,走了出去,来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一边拉尿一边四面打量,空间狭小,地面干燥,四周空无一物,显然这不是我期待的那个去处,我的意思是,这不是冲凉房。

  于是我来到楼梯旁,这里也有一个卫生间,明明是很正常的行为,但因为我龌龊的念头,让我格外小心翼翼,关门都轻手轻脚。

  卫生间内似乎尚有热水留下的余温,挂钩上一排过去都是衣物,我一眼瞥见那一件军绿色的热裤,显然是王铭婶婶刚刚居家穿着的那条,这里果然有她换下来的衣物,本来我还不抱希望,因为我以为她们这种大家庭,不同小家庭都有各自的浴室,而我不可能上楼或下楼找寻到属于她的那间,没想到是公共的。我的心忽然蹦跳加快,一时还不敢触碰,基本不可能被人发现的行径,也是没任何实质性的行为,我竟也有如同偷腥一样的刺激。

  现实就是如此,我铺垫这么久,不过就是偶然的机会,猥亵一下意淫对象的原味衣物,对于少年来说,这已经是上天恩赐般的、满足意淫心理的离经叛道的大冒险。小说那些见一个收一个,性格迥异、身份不同、年龄差距,都一一拿下的情节终究难在现实上演,起码不会在我这种高中生身上出现,我们的阅历、经验、手段、胆色,都不足以支撑这种桥段。

  我想到或许正因为现实如此艰难,我才会觊觎自己母亲,她的姿色对少年人的吸引力是很大原因,但天然的亲密、生活上的便利何尝不是关键因素。

  是,虽然我们往往好高骛远那些真正遥不可及的目标,但最终能给予最真实具体最刺激快感的,还是来自于那个最容易实现的目标,最靠近的目标。所谓体验,能触碰到才有真体验,所以你说,我们最可能能触碰到的女性,即使带着性意识,你猜会是谁?只要人处于家庭生活中,乱伦的温床无处不在,无时无刻不在。

  我将这条短裤攥在了手里,只见后面中缝处被摩得发亮,而前面纽扣脱开拉链落下的状态在我眼里十分淫靡,想象着它以这种模样被穿在王铭婶婶下身。恋物癖,或者说对女性原味衣物的嗜好,是男性无师自通的性癖,在外人看来,这是一种多么变态的行为,其实有时想想,这何尝不是隐忍克制,然后是可以被理解的人之常情呢。

  我将这条短裤贴着屁股的一边,凑到了自己脸庞、鼻子前,好像有点重口味的倾向,我如今说出来都觉得十分羞耻;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但巨大的心理刺激还是覆盖了我所有感官,剩下不知什么时候硬起来的鸡儿保持强势的意识。

  王铭婶婶在网吧里那种带着优越感的对上网者的虚假逢迎的模样浮现在我脑海,然后是她刚刚对我们的淡漠、轻蔑下的势利、市侩,一种尖酸刻薄的美少妇形象逐渐在我幻想中建立起来,于少年而言,这是个大反派,但是是个能给予男性尤其是小屁孩天堂般生理快感的的大反派。

  我还能幻想些什么呢,当然是一种“替天行道”的壮举,幻想着在浴室中,在我登堂入室她卧室中、在网吧的厕所、网吧的包厢,用稚嫩的鸡儿,插入她股间的娇嫩处,粗暴地惩罚她,狠狠地蹂躏她,将她的高傲优越一下下地插碎。她求饶、呜咽、发出极力忍耐的凄厉哭腔,而我充耳不闻,从中索取巨大的身心快感。而最让人上头的是,年龄反差、身份反差、她被厌恶的不良少年夺取贞洁的反差。

  男人确实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小小年纪的意淫,竟也是从男女之事上体会好胜心、征服欲、成就感,对所谓的男性雄风有天生的信仰,这些,都要从女人身上获取。

  情欲勃发高涨,我忽然又发现了在几件衣物间有一黑色的胸罩,我放下了手中的短裤,正好缓冲一下,目标转向了那件胸罩。事实上,我不敢确认这是王铭婶婶的胸罩,因为那几件衣服不一定是她的,但精虫上脑了管不了那么多,也取了过来像个瘾君子一样嗅着贴肉的那面,一股薰衣草的方向涌进鼻子;这件胸罩相当有分量,款式也不像大妈款,更不像小女孩所穿的,我只能据此自欺欺人地认为,这会是一件少妇的内衣。

  我想象着自己脑袋埋进了王铭婶婶挺拔的双峰间,而后牙齿撕扯着她弹嫩的乳尖蓓蕾,让她发出敏感又吃痛的哼唧。在她刚刚对我心理造成的折磨感加持下,配上她作为居家小女人隐藏的艳丽身段,我胯下的快感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坚持不了多久就泄了出来,甚至是不管不顾,鸡儿肆意地喷射,触及的范围特别广,在墙上都有痕迹。

  发射完毕,鸡儿和我身躯好像还保持着激烈的跳动,久久不松软下来;然后我随意地冲洗了一下地面,便离开了这个浴室。

  王铭和刘二对我出去了这一小会没什么感知,可能因为他们心思在游戏上,可能是我这趟不过是正常的大号时间。

  接下来,我装作不经意地问王铭,他叔叔是做什么工作的。得知是个公务员,还是个小领导。我仍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想着知己知彼,投其所好,对症下药,那自然要了解人家丈夫的情况。我自己也没有意识到,那时的我已经有了博取成熟女性青睐的原始思维。对比我在母亲那里,则谈不上任何攻心计,全凭儿子的身份、母爱的天生包容度,去满足自己的私欲。或许,要彻底实现对母亲的畸念,我也得认真研究策略,放弃小聪明的奇技淫巧,用更软更平和的方式,去摘取禁忌果实。

  王铭和刘二对着游戏角色,像做题一样提出各种构想,我时不时搭上几句,更多心思放在了怎样俘获两位成熟女人上面。

  快五点的时候,我们离开了王铭家,回校去了,谢绝了他爸妈邀请我们留下吃饭的好意。王铭婶婶对此并不知情,但她是如愿了,我们没有蹭饭。毕竟他们是一大家子的,而不仅仅是王铭和他父母,我们的心理素质还没强大到这种地步,又不是什么宴请的日子。

  到了晚修时间,同学们个个都在以做题的方式学习,到了中途课间休息,看着一些男女同学之间谈笑风声,尤其是女同学带着青春气息的笑颜如花,忽然间早恋、恋爱、追女生等词汇钻进了我脑海。

  好像学生时代的恋爱开启得说难不难,只需要一个朴素简单的表白。如果有日久生情的积累、又或者是你魅力无穷早已引起女孩的注意,那么不需要什么俗套的求爱情节,顺其自然就有了柏拉图式恋爱。

  即使是从0开始争夺心仪对象的芳心,也不需要大费周折付出巨大成本,最多费些嘴皮子和小心思,死缠烂打脸皮厚。

  只是,面对成熟的女性、人妻,能用校园爱情这一套吗?年龄、身份、世俗构筑的厚实壁垒,压根没有被凿穿的案例,也就没有相应的方法论了。

  我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袭上心头。但我更加无法承受在青春期吃不到由成熟女人制造的禁忌果实的巨大遗憾、乃至郁结。

  我开始认真分析了自身的优势,能吸引成熟女性的可能之处。虽然我没有正儿八经谈过恋爱,但从各种小说电视剧中我也知道,需要有某种被看上的魅力,才能赢得女性青睐。

  当然,在这方面只是我个人的浅显看法观点。要赢得部分女性欢心,要么迎合她慕强特性,这背后是关联世俗的物质价值,财富、权利、地位、荣誉、再不济也是强大的立足于世上的谋生本领;要么提供情绪价值,你的幽默风趣、善解人意、甚至个性、冷酷,总有被欣赏的一点,有人说长得帅什么都好说,其实外貌也是情绪价值的一种,因为能给到对方愉悦的视觉享受,身材好同理。而男性则几乎是视觉动物了,除此之外,在情绪需求上,与女性相比,享受着被需要、被仰慕的感觉。

  两者结合一下,想到那些觊觎过的成熟女性,初代普信男的我竟然发现自己有个巨大的优势,那就是年轻,年轻背后蕴藏的意涵十分丰富,不仅仅是年轻力壮。试想一下,一个青春不再的女性,获得了小男孩的倾慕,对其自信心的加成该是多么大,让其对自身的女性魅力有了更积极的认知,这样的倾慕让人羞耻,但无可否认是会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的。

  而在往深层次剖析,这个世界往往默认是男的能老牛吃嫩草,如果让这些久经人事的熟女颠覆性地获得了这种权利,何尝不会带来战胜巨大挑战般的成就感,简直是反威权反封建的伟大社会实践。

  我相信她们没有意识到这点,是因为还没碰上这种事情。而当时的我,则想着让我觊觎的那些女性在这上面觉醒过来。

  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学会展现自己的可取之处,起码不让她们产生抵触心理。我的基本观念倒是成型了,但是能否在现实中践行,则是另外一码事。回想起来,当真正面对某位女性的时候,预先准备好的觉得很完美的话,最后还是说不出口,就好像身体还有另外一个灵魂,在拉扯着自己。

  之后去找刘二聊天的时候,我经常看到他与好几位女同学谈笑风生,我想我得认真地向刘二学习一番了。毕竟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是个情场老手,换过好几任女朋友,当然,可能其中好几个只是浅尝辄止的关系,但异性缘可见一斑。至于刘二还是不是小处男,我有问过,他一直讳莫如深。我想,至少我能从他身上了解到女生会比较受用于那些招数,她们更容易对哪些男生降低戒备乃至产生好感。

  刘二教给我的也并不高深复杂,听起来挺简单好实践。与女的交流,你要表现充分的尊重,即是说话要有分寸,不可表现得粗鄙无礼,避免有争议的话题、可能令对方产生不愉快的话题;接着就要脸皮厚了,不是让你在对方面前自恋自大,而是要想法设法赞美对方,一般意义上的美女,你聊天就要隔三差五地赞她长得好;不是公认的美女(情人眼里出西施,不是,色批眼里出西施)那些,你可以赞她其他方面,比如声音好听,性格可爱之类。很多女生都喜欢被赞美被逢迎,不过说起来其实人类都是如此。

  刘二所说的其实放在今天更为适用,尤其是网络聊骚。至于为什么小小年纪的他如此老道,可能因为他出生在小领导家庭,相对见多识广。

  不过我不相信刘二是个知行合一的人,他说着尊重女性,放在今天的说法,其实他就是个典型的渣男,换过那么多小女朋友,还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弄哭过几个,能是什么好人吗。

  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只能用年少无知心智不成熟来辩解了。初高中时代,我也无形中伤害过很多女同学,用今天的标准,也是一种校园霸凌,我更多的是言语上的创伤。

  比如高一没多久,我就已经给班上几位我们所认为的长得比较磕碜的女同学起了独特的绰号,或多或少让她们陷入了某种痛苦中。三人成虎,众口铄金,在我的“发挥”之下,连某些成绩好的正经男同学也受到我影响,无形中加入了言语霸凌的行列。青春期的少男少女心思多么敏感我是清楚的,那些恶劣的言语如同生锈的铁钉刺入了她们的内心,可能留下长久的心灵创伤。虽然我们没有当着她们面说出那些侮辱性称呼,但口口相传之下,她们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好几次,因为班级事务我跟这几位女同学照面,她们都有着局促又自卑的笑容。

  在学生时代,一群男生像长舌妇一样聚集,对女同学的外貌身材评头论足,安加侮辱性定义,是个很普遍的现象。高一时,跟我相熟的另一位流氓学霸,就常常与我一同组织一众男同学,站在教室门口的走廊,时不时对过往女孩发出评判,投送不怀好意的凝视。我们教室在楼梯口旁边,又是三楼,承上启下的,楼上的师姐也无法幸免。

  或许她们大部分人都没有察觉吧,但我们的的罪过是不容抹杀的。

  如同《追风筝的人》中主角的人生愧疚,我也为那时的自己羞愧无比,我无法一一道歉,虽然后来在大学时候,我真心诚意地向其中某几位作出过忏悔请求原谅,我相信她们亦能因此从中与过去的不快和解,但还有更多女同学消散于人海。我唯有希望,那些曾被我中伤过的女同学,早已将这一页翻篇,从容无畏地走向广阔的未来,她们会遇到很多温暖的人和事,在未来的集体中尽是善意,从而活出专属自我的精彩人生。

  我相信不少男生在学生时代都做过这种事,只是当时不知,日后也不自知,多年以后我能反省,也算是难能可贵了。这话题好像跟本文关系不大,不过我说了,这不是什么故事、小说,只是一个流水账一般的选择性回忆录,刚好想到这里,不吐不快,让自己内心好受点。

  话接前文,我自己悟出的那套以及刘二教授的那套获取女性欢心的理论于我而言更多是空中楼阁,不过多少能在我面对心目中的对象而手足无措,一时黔驴技穷的时候给到指引,跌跌撞撞地推动事物发展。

  毕竟我总不能真的像个发情动物一样,二话不说,就挺着鸡儿对着女性上下其手吧。

  在我一生的黄金时代,我有好多奢望。我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半明半暗的云,更多想的是对一切能激起我生理欲望的女性做想做的的事,成熟又有几分风骚的学姐、三好学生般的胸脯发育又非常理想的学习委员、政治老师、我父亲朋友的老婆、那个媚惑又傲娇的网吧女收银、我的母亲……

  承认吧,你我都一样,这没有关乎于爱的,纯粹是一个性意识觉醒的少年蓬勃的生理欲望,还有那如毒药一样令人沉溺又快活的禁忌感。即使是降低要求,只要完成了男女交配的那套动作,无论对象是谁,我恐怕都会觉得十分疯狂和美好。

  初中时我渴求的爱恋空等不来,到了高一,迈入全新阶段,面对不一样的环境来自各地的男男女女,我曾认真地想过,要不要定下一个恋爱任务,这是较为可行的满足身体欲望的途径。而那些人妻,当置身于鲜活的日常中,我会经常清醒过来,知道这只能是幻想。有些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残废,别说少年时代了,可能三十多岁了还不懂怎么追求一个女人,跟同性能够滔滔不绝,面对女性最后总有陷入词穷境地,不然为什么光棍这么多。正儿八经的谈个恋爱,对我来说是个艰难的事,起码,比我平和地获得揩油母亲的机会难得多了。后者,至少还有天时地利人和的辅助。

  仿佛是被精虫蛀空的脑袋,大部分自习的时间,我净想这些淫邪的事,去想设计一些桥段情节打开缺口,在追求某位女同学和网吧情节幻想中,对母亲的欲望依旧在坚韧地生长着。自然而言,在国庆假期前的一个月测中,我的成绩一败涂地。想到父亲的责问批评,我内心无比忐忑。既盼着假期快点到,又怕这次成绩被父亲知道。

  我还不停琢磨揣测,在我离家的将近有一个月,母亲会不会对我们之前发生过的行为产生过思考、反思、纠偏。如今我回去,还能像以前一样“心照不宣”地进入那个氛围吗。

  十一假期如期而至,国家法定下,调休之后凑够7天,不过高中生就只有4天,已经是格外开恩了,而我更加兴奋的在于,我刚想起来,父亲在两个星期前的中秋节后,已经去了邻省开工。那么我不怕考砸的事情暴露了,也意味着,我与母亲是近乎“二人世界”。想到这些,在回家的那个傍晚,什么政治老师、女同学、正经恋爱、网吧女收银全被我抛诸脑后,另一团禁忌火焰重新在我内心燃起。就像平日里没被开启的火折子,盖子打开了,轻轻一吹,火就来了。

  虽然我不确定能发生点什么,未来几天是迷雾般的未知,但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仿佛有种即将得偿所愿的亢奋。不管怎样,离目标越近,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二十多公里的路程,走出了关山飞渡的艰辛,各种等车换乘,回到家中将近七点。由于放学时,借手机给我打电话的那同学走得太快,我也没办法通知到母亲说我今晚回来,但我想,这国庆假期的前夕,她应该能料到我们也能放假回家。提前通知的用意在于多备饭菜,不管怎样,农村饭是管够的,这不是什么大问题。

  一进家门我就听到厨房的“滋滋”声,意以为是母亲在炒菜,没想到是奶奶,正煮着青菜。我打了声招呼后,走出屋前屋后,也没看到母亲开的女装摩托。于是我走进厨房问我奶奶,“我妈呢,还没回来吗”。顺便坐下来帮添了几把柴草。

  大锅煮青菜的时间不用很久,这时奶奶已经将青菜装碟,老人家见到孙子也格外高兴,和颜悦色地说道,“你妈说今晚公司有饭吃喔,在那什么余记食府”。“她猜到你今天会回来,特意炒多了两个肉才走的,今晚就我们自己吃~”。本来我还臆想一出不顾孩子,跑去自己吃香喝辣的堕落家庭女性的伦理戏码,瞬间又因为留下的饭菜让亲情溢满。我也没再多想什么。

  我闻言点点头,便拿碗筷装饭去了。国企偶尔聚餐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反正都是公款出钱。吃完饭洗好碗筷之后,我拿出几包在县城买的,在乡镇相对少见的零食,自认为也挺好吃,拿去给妹妹。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想法,有种收买讨好小家伙的目的,说不定以后用她的身份名义,能帮上我一些奇怪的忙。比如说,由这个才上二年级的小孩制造的某些意外,肯定不会招致母亲和父亲的责备。日子漫长,总有派上用场的时候。不过得辩解一下的是,在我如此“功利”之前,其实我之前也有买些好吃的给小妹。

  回来至今我的心思一切正常,但当我进到一楼卫生间小便的时候,内心暗藏的不伦开关便启动了。我看到杂物平台上有几件衣物,我没有翻开,但能看到胸罩带露了出来,显然,这是母亲的换洗衣物。以她的作风,断然不可能是昨天的,也就意味着,她是洗了澡后才去公司聚餐的?

  我没有对这堆衣物产生邪念,虽然我之前干过不少这种事。但那都是精虫上脑后的举动,现在我没见到母亲,也没有互动交流被带起欲望,是很难对冷冰冰的贴身衣物产生什么冲动。加上我在正常状态下,其实是抵触穿了一天的衣物的奇怪味道的,哪怕是母亲的,我的恋母恋物畸形心理,也是会有选择性的。

  此刻内心莫名的烦躁不安,我想着,公司的普通聚餐,又不是什么商务宴请,母亲有必要洗了澡再去吗,一般不都是下班后没多久直接到位的吗,饭桌上乌烟瘴气的,有喝酒的吧有吸烟的吧,洗了澡不也沾染一身气味,分分钟还碰到油污菜汁。又不是什么小女孩了,都是有家室的人了,不会还换上了相对好看的衣物再去的吧,这幅良好形象是要给谁看,有什么小心思吗。平时探亲访友也没有那么庄重啊。

  我对母亲这种对外人的重视产生了极度的不满,甚至有种被背刺的感受。少年的心思敏感,总有觉得自己所爱会被无法抵抗的世俗力量所掠走,不可避免的患得患失。

  我不敢往更坏处想,但那些杂志和电视剧的某些八卦桥段总在我脑海晃悠。对了,公司聚餐会喝酒,领导喝了你不喝吗。而且母亲本来就是个擅酒之人,这是她们娘家那地方的天赋。即使如此,母亲平时并不嗜酒,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跟亲朋好友喝上一点,每一次,她都把家里的男人喝倒,我们这边的男性根本不太会喝,我姑丈他们都服了母亲。

  至于父亲,至今我都不知道真实的原因是什么,真的是对酒精敏感吗,无论是什么场合,怎么能做到滴酒不沾的,但是抽烟又这么离谱。母亲还嘲讽过他这一点,不过有时也说,这也算一个大优点了。在她们娘家那边,见识过太多发酒疯的男人。母亲常说,没人陪,喝酒没意思的,趁着过节或者家族内有喜事什么的家里人多,才拉上大伙用酒助兴一下。

  母亲喝酒的时候不多,但这就像游泳一样,一旦学会终生不忘,无需日常保持,只要一上酒桌,她的实力总令人叹为观止。就我观察,母亲称得上千杯不醉,如果一个女人能喝,她往往比男的更能扛,科学原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就算知道母亲的实力,也无法阻止我想到那些更俗套的情节。什么被人轮番灌醉啊,然后被人揩油啊 ,我被自己这种想法吓了一跳。我又想,不至于吧,领导都是喜欢小年轻,也只敢对小年轻做这种事吧,不会对母亲这个算是当地人,又多少有点人事关系的人妻产生歹念吧。再者,无论是过去娘家经历还是嫁到我们这边之后的经历,母亲都算得上一个通透的老江湖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低端的龌蹉伎俩对付到。

  然而酒精令我不安,说不定它真的能让承受者释放一些邪恶的行为。万一席上的领导上头了呢,加上母亲这身段,会不会在酒精作用下更加风情万种,她今晚的穿着会不会暗藏玄机,比如说,更凸显身材,有独特的野韵,人也更加热情大风以致于媚态百出而不自知,连我一个少年人都无法抵挡,何况嗜好酒色的中年男人。当一个普通的行政大姐展露这样一面,难保不会对那些男性产生冲击,乃至于带来一份惊艳感。他们产生某种冲动又有什么出奇呢。

  还有更可怕的想法就是,母亲会不会顺水推舟,也有某些想法。这感觉就像是我作为儿子首先有了某种被迫害妄想症。

  当然,这都是我的无端臆想,说白了,我已经是个心态不正常的人了,能对自己母亲产生欲望反应的,我有什么丰富的想象都不足为奇。因为我自己对母亲产生的邪念又觉求而不得,于是我很罪过地把母亲的形象想得更为复杂、尽可能地与现实、与她母亲的身份、与她安分守己的家庭妇女形象无限地背离。

  归根到底,正是因为我对母亲的畸恋愈发严重,所以我才会想象到她的不堪,只有将她的正统形象切割掉,我才有机会趁虚而入。很危险的想法,而我竟然让它发生了。

  想法无法控制,但事实我必须遏制。我赶紧去邻居家找发小,让他载我去镇上。我跟奶奶说了,我担心母亲喝了酒,开车会有危险,所以前去载她回来,用今天的话说就是当代驾。虽然那个年代抓酒驾都不严,何况摩托车,更别说是一个小乡镇了。我是出于安全考虑,这也是我到时见到母亲后的说辞,也算是合理的正当的理由了,同时也能表现一份儿子的关心,可谓一石二鸟,不对,应该是一石三鸟,摩托车上,是个合理的亲密接触场合。

  我让发小在离余记不远处把我放下,就打发他回去了,然后我步行过去。我们乡镇是个人口大镇,青少年闲散人员也特别多,晚上街上的宵夜档生意堪比县城,没办法,不甘寂寞的人们也没有更好的夜生活方式了,吃个宵夜吹牛逼已经是很有幸福感的活动。而囊中羞涩的不良青年,要么在台球室,要么在奶茶店三三两两“站街”,自以为不可一世,让人侧目,没有什么目的,就是闲不住不肯早早睡去。还有已经结束战斗的赌徒、等待某种菠菜结果的赌徒,陆陆续续聚集在宵夜档,情绪高昂地讨论着。

  余记这种室内的菜馆相对而言没那么喧闹,我来到门口往里一看,开的台屈指可数,中间最大最多人的一围,正是母亲公司一行人。

  我跟在门口的老板指了指里面,说我家人在里面,我是等她一起回去的,然后我说我就在门口站站坐坐就行了。好歹可以抽烟,可以看看街上来往的人儿。

  此时将近九点,只要不是劈酒局,也差不多结束了。我就站在门口旁的大窗往里看,刚好是背光,母亲也不会察觉到我,这让我有种窥探的乐趣,正好能看到她在外人面前、在同事之间的言行举止,看到另一种鲜活的母亲,看见她的另一面,在恋母少年内心,母亲的每一面最终都能转化为一种独特的吸引力,让我沉溺。只见她那围桌上杯盘狼藉,饭菜一空,确实是到了尾声。有些位置甚至空了,我想是需要照料家庭的人提前离场了。

  看着席间的母亲笑意盈盈,我忽然有种深深的不忿,为什么你不能提早离场呢,你家里还有小孩和老人,有必要留守到最后吗,难道这样的场合活动是你所享受的?我不知道广东其他地方怎样,但总体我们的饭局生态比较人性,本来广府人就不以喝酒见长,所以很少说劝酒啊、强留人啊,全凭各人意愿,绝不强迫。所以说,以7点开始算,真的吃饱喝足,8点多母亲完全可以离场,但是她没有。

  她还在全程投入,这让我心里酸溜溜的。小孩一般的自私心里,不想母亲将注意力分到外界丝毫;也有莫名其妙的危机感,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母亲会与家庭生活渐行渐远。

  席间不时有人穿插互相敬酒,然后两个一看就50岁以上领导模样的人,好像点评一般,在下达着指示的态势,没有酒任务的一众员工,则像个好学的学生,聆听教诲,接受经验,当然,时不时也有开怀大笑。

  母亲偶尔也笑得爽朗,她甚至还举起酒杯,撺掇大家喝上,对于不胜酒力的养金鱼的以茶代酒的投降派,母亲还斜睨着白了对方一眼,佯装鄙视地揶揄了几句,不过也没过多在意。因为酒量的游刃有余,让仅仅是行政杂工的她貌似多了几分强势,可能酒精也起了作用,抹掉了所有怯懦谦逊。大概看了一眼局势,我才开始认真端详母亲。

  看这态势,她喝的不会少,与光头领导醉醺醺猴子屁股一样的脸色相比,母亲可谓面不改色,精神状态也很好,谈笑自若,就如她以前在家里喝下海量后的反应。

  她下身穿着被桌子挡住我看不到,上身就穿着U领纽扣针织短T,崭新奶白色让她多了几分城里人的知性感觉,好像肤色都变得白了点。只是这上衣的尺码似乎很小,袖也短,将还算丰腴的母亲修饰得罕见的娇小,不过这种针织衫比较柔软,并不会给人束缚感,这样一来,有减龄效果,母亲好像看上去都年轻了不少。可是,令人无法忽视的,针织衫往往又无法藏匿起胸脯的轮廓,其延展性反而使得母亲的胸前特别的浑圆饱满,充满了成熟女性的诱惑张力。

  对于好久不见的女性,熟悉的形象也明艳了起来,我看母亲就是这种感觉,越看越欢喜,越有冲动。

  母亲木质纽扣下的纽扣口子,似乎被主人身上胸器拉扯着,线料变形绷紧,真真是维系一线,让人觉得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开。头发简单盘起,鲨鱼夹夹着,有几分慵懒随意,脖子以下的U形领也裸露大片肌肤。难怪十几年后鲨鱼夹又在年轻女性群体中流行,这真的是少女装成熟,熟女装轻龄的神器。

  我当然乐于看到母亲这幅良家妇女中又夹杂雌性魅力的模样,但我又不想被其他人看到。尤其是那挺拔的双峰,还在针织衫下视觉观感放大了少许,连我都无法招架,那些老油条中年男能不窥视吗。

  恰好这时又酒过三巡,两个领导又开始指示式谈话,一幅好为人师过来人姿态,而包括母亲在内的剩余员工,自然是全神贯注聆听。

  母亲双手交叉叠放于桌面,无形中双臂将双峰聚拢了少许,牵扯之下领口也变形一点,加上她此刻身体稍微前倾,终于使得深沟若隐若现,她自己应该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连我在远处都能察觉端倪,其他旁人呢,能不注意到吗。我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小腹一阵骚动,同时我不忘观察着她桌上男性的目光。

  说真的,可能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没看到有人有淫邪的目光,而且大部分人注意力在领导身上。莫非都是好好先生,懂得非礼勿视,想来也合理,进这公司的,大部分都有一定素养吧。看来我前面更肮脏的想象更是荒谬多虑了。

  但我还是站不住,我不能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操守,此刻怀璧其罪,总会被人注意到,难保不被人惦记上。如同自己珍藏的宝物暴露于世人眼前,让我的安全感极度缺乏。

  于是我跟老板低声说了两句,大意是让她通知一下那桌某位女士,说她家人在外面等候。我自己就不直接进去了,我一个小孩,闯入人家公司饭局,着实有点尴尬。

  老板进去低头告知了母亲,母亲抬起头往我这边看过来,终于注意到了我,于是她跟同事打了声招呼,便起身走了出来。

  我喊了声“妈”,母亲看到我其实没多少惊讶,毕竟我从前也是日宿夜游之徒,这个点出现在镇上不算什么稀奇事。她只是好奇,“黎御卿你怎么会在这里”,席间带起的笑意此刻依然如春风拂面停留在她脸庞,我有些恍惚,这样的母亲,根本跟以往那个严母、有时在奶奶面前、在父亲面前甚至有几分烦躁戾气的模样联系不起来。

  我才注意到她下身穿的是宽松松紧带高腰A字半身裙,黑色带印花,上衣扎进了裙子里面,但其实也看不出下身身材轮廓。是略带优雅的少妇装束,但不显老气土气。

  我本来想说刚好找同学玩,然后听奶奶说你在这边有聚餐,就想着到时一起回去。我转念一想,不对啊,我是出于关心自己母亲专门来接送喝了酒的她啊,我要表现做儿子的孝顺关爱。

  我装作老成地说道,“我听奶奶说你们公司在这聚餐,我怕你喝多了开摩托车不好,专门来搭你回去的”。

  母亲一听,眉角上扬,笑意止溢不住,但还是装作不相信地说,“喲~懂得关心啊妈了……你不会是下来玩耍的吧”,看得出她还是很高兴的。没有父母不欣喜于自己孩子释出的关怀。

  我也不敢她胡诌过多,直接说,“阿妈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九点多了喔”。

  母亲探头看了一眼饭馆的钟表,很干脆地说道,“现在就走吧,本来这顿饭吃得也够久了,喝酒还是在自己家才自在”。

  听罢我如释重负,甚至有种感激,母亲还是那个母亲,这顿饭局就是普通饭局,她也没有什么特别想法。我内心模拟地给了自己几巴掌,为自己的荒唐联想、杞人忧天。

  要是让母亲知道我的隐秘想法,指不定会如何地哭笑不得。

  母亲笑道,“我去跟他们说一声,你等我一小会”,然后她就转身回饭馆了。

  只见母亲站着说了些什么,桌上还有几个人往我这边看了看,不过也没多看,注意力回到饭桌。母亲拿起酒杯,跟大家喝了今晚最后一杯,便一边挥手一边走了出来。

  看到母亲出来后,我开口道,“我让德仔车我下来的,正好开你那辆女装回去”。母亲闻言便将钥匙递给了我。

  跨坐上来后母亲没有贴近我的身体,还有一点距离,我也没说什么,又不是情侣,座位又足够宽裕,肯定不会贴紧,那确实很奇怪。为了延长这样的合法近距离场景,我驾驶速度只有40KM时速左右,不过对于两轮工具来说,感觉上也不慢了。

  我问母亲今晚喝了很多吗,她略带傲然道,“切,还不如过年时候在家喝的多”,接着母亲又吐槽了一番这些所谓贵价名酒的难喝,远不如娘家的黄酒、自酿土炮醇滑爽口。

  闲扯了几句,我们便不再说话,我一幅专心开车的认真样,伴随耳畔的猎猎风声,灯火通明的镇中街区渐渐被抛诸脑后,进入真正意义上的乡道,两边杂草丛生,树木葱郁。十月了,热浪早已褪去,乡间夜晚凉气明显,如一团妖雾般从山林间涌过来,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不过这种夜路我是轻车熟路了,一个人都不会害怕,何况母亲还在身后。

  我问了母亲,她说不冷,也是,酒精让身体燥热,加上我在前面挡着,凉风吹不着她。转过念头我又鼓起勇气说道,“妈要不你还是坐进来点或者扶着我吧,怎么说你也喝了酒,小心驶得万年船”,因为我们从前是没有如此亲昵的,这种“要求”很突然,但我还是不敢用“抱”这个字眼。母子拥抱很正常,但在摩托上,就只能是她环抱着我了,那姿势可能会让双方都不自然。

  母亲漫不经心道,“这点酒,你别小看你妈我了,其实我自己开回去都行,根本不用你专门下来”。

  我生怕功劳被抹杀,赶紧说道,“那不行,多危险啊,以后有这种饭局你怎么也得找个人载你,不要自己开摩托回来”。我还略带责怪地说道,“你平时还经常说我呢,你作为大人能不能以身作则啊”。

  母亲声如温玉,“好好好,你说得对”,同时我能感受到她多了几分喜悦之色。

  忽然母亲似乎脑袋贴近了我的肩膀,言犹在耳,口吻轻柔地说,“果然上高一懂事多了,知道关心啊妈了”,我甚至能感受到那带着轻微酒气的气息都打在我脸颊,让我的肌肤痒痒的,又心猿意马起来。

  因为我感觉她往前挪了一点位置,虽然双手没有环抱我,但健美的双腿像是夹紧了我两股一般,让我浮想联翩。开过摩托都知道,男装摩托跟女装摩托的乘客坐姿是有点不一样的,由于坐垫构造不同,女装摩托乘客双腿貌似更接近夹着前面。

  我本来的歹念是最好母亲能贴上我后背,让我感受到她饱满柔软的胸脯,其他过分念想就没有了,在摩托车上我还能干什么。

  爬过一个长缓坡之后,我们行进到一个旁边是一个大型的石料堆放场的道路,就是母亲曾经上过班的那个石料厂的生产资料。这个堆放场的面积这些年也逐渐扩大,很多时候,留有大片的空旷位置,是我们村里的学习驾驶的好场地,白天经常有人在这里练习单车、摩托、乃至小汽车。

  山林阔野突然出现一个大空地,偶尔也成为了一些闲散青年的谈心地,令我心理活动加剧的当然不是这些,而是这个石料场在夜晚的的时候,有可能会有偷食禁果的野鸳鸯。刺激哪里都能寻,至于为什么是这里,可能是口口相传,约定俗成了,就像完成某种仪式感的基地。

  我不止在白天看到过地上的避孕套,有一次我跟同学吃完宵夜回家途中,我摩托车头灯还照到过,可谓惊起一滩鸥鹭。

  今晚载着母亲经过这里,我忽然放慢了驾驶速度。经过这样的场地,我不由自主地幻想起某些旖旎的景象,我想象着我和母亲也随波逐流地在这里完成某种仪式,疯狂而刺激,如同一场奖品丰厚的大冒险。我还奢求着这片场地的特殊性让彼此都心照不宣,会令母亲也失去理智而意乱情迷。我内心甚至有可怕的念头,如果身后这个人不是我母亲,我可能会孤注一掷做一件错事。母亲断然不会想到这段路途我竟然有如此龌龊的丰富幻想。

  对于我的龟速行驶,母亲疑惑道,“怎么开这么慢”。但我像入了魔怔一般,没听进去母亲的说话,还在缓慢移动,几乎要停下来那种。

  母亲轻拍了一下我大腿,“傻了吗,可以开快点啦”。我思绪才回到现实,现在还不是琢磨如此荒谬又遥远的故事的时候,来日方长。

  我马上提速,同时辩解道,“刚提不上油,可能这车发神经吧”。这确实是老古董了,对于这个说辞母亲不疑有他。

  接下里一路无言,平安回到了家。由于我的刻意低俗,本来15分钟的路程让我开成了半小时以上,到家已经过了十点了。

第二十七章

  灯还亮着,大门随意掩着,不过我想奶奶跟小妹应该都睡了,她们生物钟就是如此。那些年的农村,只要不是出过夜的远门,哪怕家里没人,白天家家户户都大门敞开,我原本以为,这应该是中国乡村的典型现象。没想到十多年后,一切都变了。时代的车轮下,我们得到了很多,物质生活提上去,但好像又丢掉了一些关乎人心的美好东西。围墙、监控、紧闭的大门成为了农村的另一种印象,时光洪流中,又模糊了宗亲血脉的联系,乡间小路出没的人儿都消失不见了。从前能叫得出一村人的名字,走到哪里都是一路招呼,如今只是相隔几座房子,就如同陌生人一般。

  都说城市没了邻里的人情味,其实当代农村,又好得到哪里去。不是你我记忆中的淳朴乡土了。

  进屋后,母亲说道,“小妹睡了吧,这傻妹,睡觉倒是挺准时”,脸上是满满的慈祥又宠溺的笑意,看得我也无比窝心,虽然我对母亲的心思已经扭曲了,但还是乐意看到这样的画面,起码在我将来因邪念而制造了冲突之后,家庭生态没有发生较大崩塌。这是最完美的走势了。

  没错,母亲对我和小妹是不同的面孔,当然不是她偏心,只是她的观点一向是,男孩子不怕打骂,心理承受得住;女孩子心思细腻敏感点,富不富养另外说,至少得和蔼有爱地跟她相处。

  母亲叮嘱我关好一楼所有门,关灯,再上楼,然后她自己就上二楼去了。她还说让我先洗澡,她歇一下缓一下。据我所知,母亲是洗了澡再出去的,我好奇她等会还会不会再洗一次呢,以前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我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出来后,看母亲没在客厅,纯粹是好奇,便往她房间那边走了几步,看过去。没想到这么歪打正着就小饱眼福。虽然不是什么特别暴露的场面,但对于饥渴一个月的我,无疑于欲火引线,一样是血脉喷张。

  只见母亲已经拉下了部分A字裙,修身针织衫下摆下,弧度骤然扩大,反衬着白色内裤包裹的蜜臀又大又圆,她没用双手脱掉这裙子,而是抬起了赤脚蹬着踩下去,此刻倒像是个懒散的小女人一般,而圆臀随着这个动作扭动,裙子完全落地,笔直健美的双腿终于完全露出来,看得我喉头滚动。

  母亲一只脚刚跨出这团裙子,终于察觉到了我这一小会的窥视。说实话,现在我不怕,这惊鸿一瞥而已,其实真不是故意。

  母亲拧眉道,“你不去洗澡在这干什么”。

  我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啊……哦…我以为阿妈你睡觉了,但是灯又亮着”。

  母亲鼻子哼出一声,同时拿起脱掉的裙子遮盖住了自己傲人圆臀,见我好像还想驻足的样子,顿时一挑眉,斥道,“看什么呢看什么呢,赶紧洗你的澡去”。说完就屁股一扭,往里走了,脱离了我视线。我顿时觉得,刚刚建立的母子温情又变味了,不知我这无意却又饥渴的一瞄是否勾起了母亲某些回忆。顺其自然吧,反正更羞耻的行为举止都发生过了。这下倒是撕开了个口子,为我想要到达的暧昧氛围起了个调,不然我还愁着今晚该如何攀登禁忌。

  我摸摸鼻子,带着升腾的欲火洗澡去了。在冲凉房时,我强忍着撸一发的冲动,我想着,得把这股精力留着,说不定能遇上更具象的刺激呢,要是撸了的话,欲火会褪却不少,那再做些什么快感没那么强烈了。

  由于满脑子淫邪画面,这个澡洗得浑浑噩噩的感觉,就是不知道耗时多久,出来时迎接我的是一个完全寂静的乡村夜晚。总算从烦扰四起的高一中获得一个喘息的时机,顿觉生活美好,日子里有很多值得拥抱的绮丽事物,快乐的享受的途径特别多,尤其是很大可能在小小年纪里尝到生理上的极致体验。于是我习惯性地哼着经典粤语歌曲,苦情歌也哼出了欢快的腔调,正拿着毛巾走向阳台晾晒。

  我一迈进客厅便立刻收起了哼唱,脚步也停了下来,心脏的跳动却快了起来。我看到母亲此时正侧卧在长木沙发。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已经换上了一条薄短裤,正因为刚刚的黑色裙子过于鲜明,此时变回米黄色短裤,对我来说反而是更显眼的视觉反馈。

  说实话,一开始我并不喜欢她穿那种裙子,虽然很端庄,但是宽松的版型遮盖了身材诱惑,仅从挑动少年的生理欲望这一作用来看,这种裙子乏善可陈。与肤色相差不明显的居家短裤则不一样,除了双腿有更大面积的裸露,时不时与臀瓣贴合,朦胧又强烈地突出成熟的女性躯体魅力,几乎毫无保留地呈现原本风貌。

  我没有刻意放轻脚步,正常地从母亲面对的这一边经过,歪头看了一眼,母亲眼皮阖上,面容宽和,暂时未能确定是闭目养神还是已经睡过去。

  精力旺盛的年轻人是这样的,只要跟女性呆在某一空间场景,总觉得能发生点什么,一如此刻的我。晾好毛巾的我找了个离母亲稍远的位置坐了下来。

  母亲仍旧没发出什么动静,她如睡美人一般静静躺在那里。我脑子里没有任何计划、策略,但总觉得我能做些什么,身心是乱哄哄的激动,我甚至没有盯着母亲那边。

  我颤抖地用正常的音量喊了声“妈”,没有收到回应。我开始有点紧张又急躁,也不在乎会惊动母亲,站起来,在客厅与卫生间外的走廊之间来回踱步,就好像看到了一块宝玉近在眼前,但始终找不到摘取的办法;最后干脆打开了电视,声音却调得很小,坐回最初的位置。

  即使这样,母亲还在沉静侧卧中。我总不能就这么突然地去对自己的母亲上下其手吧,我也不敢直接坐到她所在的沙发,那会完全打破平衡,势必招致反感与提防,最后是什么都得不到。这幕戏一定要有个楔子,要如温水煮青蛙一般将双方拖入禁忌漩涡。

  为了缓解紧张让大脑更灵光一点,也像是迎接未知的如愿以偿,我又走出了阳台,点了一根烟,只是目光还看着沙发上的母亲。算是秋天了,身体感受到了夜色清凉如水,我忽然想到了个好手法。

  烟没抽几口,我就扔掉了,回到屋子里直奔母亲房间,拿起了床上鹅绒般轻盈的空调被。是的,以帮母亲盖被子为借口,可以无所顾忌地接近她乃至触碰到。手上的被子,就是我的“免死金牌”。

  这次我就轻手轻脚了,来到这张沙发前,悄无声息地往母亲腰身旁的空余位置坐了下来。双手掖着被子,抱在自己怀里,大气不敢出。但浑身燥热控制不住,“咕噜”声吞了吞口水。有了万能借口,现在距离又无限近,我肆无忌惮地视奸着熟母娇躯。

  洗过澡又没有经过劳务,女人味恰到好处,酒精估计也发挥了作用,激发着这具成熟躯体的幽幽体香,我分不清这是沐浴露的香气,还是母亲身上特有的熟女之气,但都让我异常上头。

  我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双腿不受使唤一般岔开,好让鸡儿尽情释放硬挺的姿态,同时一只腿触碰到母亲的腿根了。在我身边的,是一个安睡的成熟尤物,就算我不打量,只要想到这一点,就能感受到明艳熟母正深深地吸引着自己。我的手好几次都快挣脱无形的束缚,只想像一头饿狼一般,扑上这具丰腴的肉体,将这个熟妇重重地压在身下,双手摸上她所有敏感的禁地,鸡儿也戳向她肥沃的股间软腻地。

  但我知道这绝非最好的时机,其他不说,万一母亲怒火挣扎中,吵醒小妹呢,虽然她可能什么也不懂,但以母亲的性子我从此别想染指了,无论是无意还是有意。

  我深深呼了口气,压抑下自己的冲动。好在,就算我不动手做什么,那偷偷摸摸的刺激,那种充满禁忌诱惑的氛围,还是让我无比畅快。这样一个对少年来说极具诱惑力的成熟女性,此时正毫无防备躺在自己眼前熟睡,她哪里想到,她儿子心中强烈的邪念,对着她虎视眈眈。

  我目光越来越灼热,决意先从视觉上汲取母亲胴体传达给我的禁忌刺激。

  有人看到这里可能会说我,嗨,我与母亲之间不是早就有过肉体的缠绵了吗,哪里没看过没或多或少触碰过,怎么过了一段时间仅仅是看到翩翩一角,又开始像是个新手一样激动,随便一瞄都足以令我呼吸一滞。但你要知道,你对一个女性的肉体腻了,或者不觉新鲜,没有最初的蓬勃情欲了,前提是你跟她睡过无数遍啊,另一个更直接的原因是你不行了,你的生理功能已经在下降期了。

  但我,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我始终没有彻底得到母亲的身体;另一个,我的生殖功能正处于上升期,短时间内就能恢复旺盛的精力,加上嗜食不伦的刺激,面对的还是一个身材不差、熟到溢水的丰腴中年妇女。试问我怎么可能做到浅尝辄止后、相隔短短时间后,就能对其失去欲求。

  话说开来,为什么在我们母子间经历了那样的情形后,母亲在之后的日常还是像若无其事,我们母子一时间依旧正常相处,比如这次我上了一个月的高一再回家,我们见面后的交流。好像从前的互动并没有留下后遗症。用游戏来打比方则是,这完全不是能存档的单机游戏,一旦退出,又要重新开始打怪升级冲关。用母亲后来坦露的心路历程来分析,虽然令人难堪,但她说服自己我这是青春期的好奇冲动,但又错误地认为这种冲动是偶发的,没有连续性的,是青春期的暴风雨、雷阵雨,无论多么猛烈,过后都能风平浪静恢复正常。

  殊不知,这种情欲是人生中一场持续许久许久的梅雨,连年不开。母亲如孤岛,身上带着烟雨蒙蒙的希望,我必须奋力泅游到岸,才不至于在成长的大河中着凉。

  最终,这座岛化身一条搁浅的鲸鱼,今晚再度蜷缩着身体,浮现在我面前。我的脑海中全是淫邪的思想了,我很想不自量力地捞起母亲,抛上大床,压上她的熟女胴体,占有她的一切。欲望吞噬了我的灵魂,或许,下一秒我就会化身一个色欲狂徒。

  我看向母亲的脸庞,即使只是在她身旁臆想,我也怕她忽然醒过来。我确认她睡得很安稳,不是来自于工作杂务的疲惫,而是身心的舒畅、自在、放松,还有生活的好盼头。我的硬闯,会不会打破她这种状态呢,但自私的我已经不在乎了。我还劝慰自己,大家都是凡人,我的举止说不定也是为她打开美丽新世界,没试过谁知道呢。

  侧卧着的母亲,她盘夹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随意披散,有点凌乱,遮住了小半边脸颊,隐约还是能感受到她线条的流畅柔美;不是一眼明艳的长相,还有淡淡岁月痕迹,但那略像鹅蛋的脸型还是最大可能地给到了这个年纪的风韵,东方骨相美,不嫩,但扛老。眼帘微微闭上,睫毛却有种细不可察的颤抖。可惜看不到她那双如溪水流转,灵动又娇俏又带点狡黠的眼眸。我总觉得,工作之后的母亲,眉间的淡淡哀愁消散了许多,恍如远处春山似的柳烟眉,更多了几分秀气,总的来说整个人变得轻盈不少,这样一来却又令我有种很自轻的跪舔念头。

  跪舔,这是个贬损自我的词眼,但又是多么引人遐想。此刻的罪恶感很沉重,但那种禁忌感却更强大,我敢断定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再也没有女性能给到我这种体会。

  我又自上而下地扫视一遍这具能令少年犯罪的成熟肉体,一时不知将目光停留在哪,好闻的女人芬芳飘散在我周围,软香温玉近在眼前,令我只想将这具健美高挑又不失酥软的娇躯揽入怀中,而后水乳交融,融为一体。

  但色彩的反差还是首先抓住了我的注意力。叠合的一双手、小臂,自然摆放在面前,上面的手臂给胸脯施加了部分重力,那一双高高耸立的双乳本就过于饱满,将上衣的布料都撑了起来,手臂倾轧又让饱满的乳峰稍微变形移位,加上第二颗纽扣脱离了岗位,本来严丝合缝的布料拱起,挤出了一个空隙。可以看到,奶白色针织衫下,浅蓝色胸罩充满了诱惑力。母亲身上的禁地,无论再再下次,每一次看到,都是能让我气血翻涌的宝藏。

  脂肪堆积不代表肥腻,尤其是体现在胸部的时候。母亲的胸部饱满挺拔,双乳被衣物保护得很好,因此感觉比身上其他肌肤要更雪白嫩滑一点,在小处男眼里,就像千年积雪一般让我眩晕。

  清新,又减龄的搭配,放在这样高挑的熟女身上,只会让女人味更浓烈,也是撩拨小处男的“巧妙心思”。白色、浅蓝色,再到酥胸上滑腻的白花花的乳肉,好像还能看到上面藏于皮肤下的淡淡青筋;管中窥豹,若隐若现,带来的杀伤力不必赤裸裸的状态少,让我更加觉得欲火中烧!

  盯着里面一小块,想象着这双被紧紧束缚着的美乳酥胸,它应该也想挣脱吧;我真想帮它解放开来,我想好好爱护它亲近它,恨不得自己也像胸罩一般贴上母亲的胸部之上,再次零距离地感受这个熟妇的一对肉球!

  我知道,这个女人,生我养我的母亲,不可能在我面前主动地宽衣解带,将那双哺育过我的胸器再度向我展现。但心态扭曲的我还在臆想,就算她什么都不做,都是引诱我的存在。这无意走光的娇挺浑圆双乳,就好像要刻意勾引我一般,随着母亲的呼吸,上下起伏着,从显露不多的乳肉上,也能感受到荡漾出来的诱人乳波一浪接一浪,让我招架不住,有种窒息般的身心快感。一联想到崭新奶白色上衣藏着饱满鼓胀的胸器,就这淡雅朴素的布料,一样直看得我眼花缭乱。

  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啊,那种放纵与堕落的念头,真是越来越强烈了。不过,即使胯下的鸡儿强烈抗议,硬到想爆炸,催促我采取实质行动,但小孩子一般心思的我,摆脱不了又当又立的割裂心理。攥紧了手中的空调被,我有了“体面”的行动理由。

  不放心,我还是轻声喊了喊“妈。要不要回房间睡”,纠结得滑稽,怕她醒来失去揩油机会,但又不得不发声,哪怕有可能真的叫醒了她。

  好在,母亲没有回应,她神色没有任何动静,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她的脸上,更增添了一种让人怦然心动的成熟美。

  我拉着被子,双手颤巍巍地,只搭在了她肩膀上,因为我的目的压根不是真的给母亲盖被子,这只是个幌子,盖到哪里不重要。此时,我的左右离她胸脯很近,我盯上了最上面的纽扣,再第二颗纽扣脱离的前提下,只需要再解掉这个纽扣,那母亲胸罩包裹着的胸器,就暴露大半了,而且,如果我够大胆,也方便了我用手去探索。

  我屏住气,让自己静止了一般才有安全感,当然,我左手的手指开始捏住那颗纽扣,准备解开它了。掩耳盗铃一般,我不敢看,我闭上了眼睛,还是释放了这扣子,并将开衫尽可能分离开来,露出更多的胸脯风光。

  只能到此为止了,不能再解下去,现在这个局面,就算母亲醒来我也可以甩锅给她,是她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解的,为了透气,为了减掉一点束缚。

  现在可以看到,四分三罩杯没能包裹住的乳肉完完全全呈现出来,在灯光作用下雪白得像新剥的鸡蛋白一般;即使是侧卧姿势,也没有严重地向沙发的方向摊软,足见其乳量的饱满丰厚,胸罩布料紧贴,没有留出什么空隙,甚至让人相信,只要母亲站直或坐直,在胸罩作用下,观感会更充盈。

  熟睡的美艳妇人,略微敞开的衣衫,雪白乳肉映衬得蓝色胸罩都格外亮眼,乳沟被压缩得只剩一条线般,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这对少年来说是很致命的!无论眼前这个女人是故意还是无意,都不重要了。

  我紧紧攥着手中的的被子,四处张望,家中的摆设,屋外熟悉的夜景,明明是很安全的环境,好像只有这样,才有一点安全感,重新积聚进一步的勇气。一位稚嫩的少年,正要对一具诱惑的成熟女性胴体做些大逆不道的事,这幅画面我自己想象都觉得极具冲击感。裤裆中的鸡儿越来越膨胀。

  我缓慢地掖着被子来到母亲胸前,在手指触碰到胸罩的一刻停了下来,再三观察母亲的状态。要保持这个安全的动作,我就无法肆无忌惮地抚摸跟前的丰乳,我只能用双手的手指关节,轻轻地覆盖在母亲胸前那双饱满肿胀的酥胸之上,感受着滑腻触感,再按压,绵软又不失弹性,乳肉受到按压稍微凹陷,我抬起手指又迅速恢复原样。

  真的只能这样吗,日思夜想,只是想象的画面就曾令我泄出无数少年精气的丰腴肉体,就在我眼前,就算天塌下来都是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大胆一把,推进一把。我内心顿时有种不甘,而后是莫名的勇气,化为冲动。

  于是我右手放开了被子,贴上了母亲裸露的半边酥胸上,肉体相接,传来一股温热,可惜无法握、揉、搓、捏,只能在上面来回打滑。已经很刺激了。事实上,我的手可以轻易插进胸罩里面,逮住乳尖上的娇嫩蓓蕾,但这属于相对剧烈的行为了。

  忽然,母亲无意识地摆弄了一下手臂,好像是感受到异物的反应,吓得我赶紧停下了右手的摩挲动作。也许是太久没经历这种事情,我宕机了一般,右手依旧贴在母亲酥胸上。

  小一会,好在母亲没有醒。不过刚才这一下,也把我目光带到了别处,比如那微微后翘,紧贴短裤薄布料的圆臀,不得不承认,这是比酥胸更能激起欲火、灭却理智的部位,毕竟哪里更接近肥沃的禁地,能给人更多诱惑的联想。

  看得我口干舌燥,很想尽情地抓一把,再钻进短裤之中,用手指抵达喷涌潮热的肥肉区域。可我还是按捺住了,我知道这绝非时候。于是这种冲动只能通过相对平常的途径宣泄,我一咬牙,右手挑开了母亲的胸罩,半只手钻进了里面,直奔那充满弹性的乳头,我知道在上半身之中,这是最能代表性的部位、器官,是女人最隐私的地方。或许只有捏住这点,才能稍微缓解无法抚摸圆臀产生的暴戾。

  我两只手指夹住了这个婴孩时吮吸过的乳头,此时它没有生理上的反应,没有我之前感受到的Q弹。欲望得寸进尺,终于我搓了一把这个调皮的蓓蕾。

  “嗯……”,母亲的喉咙中,发出一声娇媚动人的呻吟,由于在睡梦中,没有压抑,更加动情,完全遵循身体反应。直听得我浑身难受!

  再看母亲,可能受到刺激,眉头竟然皱了皱,看起来马上就要醒过来。我赶紧抽出了手,离开了胸前的是非地。

  大气不敢出,等待着母亲的下一步动作。不过她只是嘴巴微动,轻声呢喃了几下很含糊的话语,就又归于平静。感觉是,那要醒来的劲,又下去了。

  盯着眼前的酥胸,我告诫自己要“不忘初心”,看来是无法再更大动作了,但别忘了,其实视奸也能解慰我的多日来的禁忌欲求。

  有玩弄道德禁忌的刺激感加持,以前光是想象就够销魂了,现在女主角正摆出诱人的身段躺在我面前,任我打量,就算不能触碰到什么,不也一样是一种极乐享受吗。

  性欲,本就是从视觉体验上发酵而来的。不知母亲什么时候醒来,但她一定会的,因为还没洗澡,我想她本来只是想小憩一会,散散酒劲,就算她千杯不醉,但酒精依旧在身体里在血液中吧,在尽可能转化之前,去洗澡的话对身体是个很大的伤害。

  尽管无法尽情触摸,至少可以尽情窥视。

  这时我还出神地看着那浅蓝色胸罩,但是亮如白昼的灯光也无法将一抹更耀眼的景色从我眼神中、脑海中抹去,那自然是此刻母亲向我这边挺翘的圆臀。在我的脑补中,即使她穿着短裤,即使她的肌肤并不特别白皙,但那些肉体散发出的光芒仍旧比灯光亮眼。眼前这个成熟饱满的屁股,因为姿势,这时变得更加圆了,就好像有个无形的手将一个女人最诱人最丰腴的地方揉成了一个规则的圆,这么规则的形状呈现在人体上,就是个吸引我注意力的事物。

  我手上的被子一半搭在沙发,一边掉落地面,我无暇顾及,半跪着膝盖,用一种近似街舞的动作,向那圆球般的蜜臀挪动了一点,将距离拉近。

  当我双手快要触碰到到母亲的蜜臀之时,我停了下来,随之呼吸似乎也停止了。我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因为,眼前躺着的这一个美妇,对于少年来说实在太过致命!此时母亲背对着我侧卧着,针织开衫似乎衣长一般,露出母亲一小截背脊的腰肢,这里的肌肤细腻光滑,背脊沟从衣服之中流出,又延伸没入薄薄的短裤布料,给人无穷的意淫空间。

  衬托得浑圆的屁股微微向后挺起,一身的玲珑曲线尽然暴露在我的眼前,肩膀润圆,纤腰凹陷了进去,屁股又微微的隆起,直到过了大腿,那一道圆润消条又向下划去。一凸一凹,显得曼妙婀娜,十分诱人!

  单单是看着母亲的背影,我此时就有一种快要失控的冲动了。我的身体,现在正在跟我仅存的理智在相互抗争着,似乎想要争夺对我身体的控制权。

  尤其是看到只有在某些女性身上才有的部位状态,浑圆又紧绷的球状肥臀,即使看过无数次,还是狠狠冲击我的认知和理智。我说不出什么原理,它到底魅力在何处,或许每个男性的基因中,都对这种形态的女性部位有着欲望觉醒的能力。

  想拍,想摸,想揉,想闻,想亲,想任由心意,极力榨取,做所有的能满足所有感官的动作。

  心底的深处的那种绝对黑暗的思想,在这样的一种环境之下,就好像是得到了催化剂一般疯狂的躁动!堕落黑暗的刺激与快感更是像毒品在诱惑着我,让他在做着艰难的选择!

  “变态!我是个变态吗!我到底想要干什么?”

  脑海之中,还有理智的声音在深深地责备自己,也许,我此时心中的那种淫欲实在是太过邪恶了!就算是变态,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举动吧?“我想……”,我的心中在说着,我手上没动作,但是我的脑袋,却依然没有一点儿的停顿,继续凑近母亲饱满的圆臀。

  我深深嗅了一口实际并不存在任何气味的空气,像是得到了很多。接下来,自然是想上下其手。但我一想,到了这个位置,摸那里都有可能让母亲醒过来,危险是一样的,那何不,干脆点,直捣黄龙?

  视线越过臀瓣最高处,直到腿芯,那里有一团只是看着就能感到肥软绵腻的隆起,此刻像被母亲一双健美大腿夹在中间一样,肉丘又从中挤出来,将短裤布料顶出一个小鼓包。我曾触摸过,我大概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脑袋继续凑过去,想象中的肥软的手感越来越真实了。我咽了咽口水,缓缓伸出颤抖的左手……想做那个晚上做过的事。

  可能是我灼热的呼吸喷到了母亲最敏感的部位。“嗯……”。忽然,原本熟睡着的母亲发出了一个浅浅的梦呓,原本侧卧着的身体也平躺了下来!那占据我视线的圆臀,那团鼓起的肉丘,身体背后那一道曲线消失在我的眼前了!

  我心中一跳,连忙挺直了身子,脑袋远离了那“是非地”,是非地,这个描述很恰当,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片肥沃土地而折腰、摒弃一切伦理道德。我不看母亲的动静,反而环视了一周,显得鬼鬼祟祟,只有通过周遭环境的安静有序才令我放心一点。

  这个时候的我就好像是从别人家中盗窃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回来一般,心脏在不停地怦怦直跳!刚刚的哪一种充满了禁忌快感的刺激慢慢地消散,我这时才感觉到后怕!

  为什么会怕呢,过去了一个月,我不曾琢磨透母亲的心思,可能很多内心的痕迹已经散退。今晚,这个时间之前,我们是正常的母子。在我们之间,好像还没有任何挑战禁忌的迹象。

  要是母亲这时候醒过来了,那自己怎么办,盖被子这种说法能解释到我的手我的脑袋都离那令人羞耻的女性部分如此近?我觉得是不行的。

  只是,那一种堕落的刺激却让我更加向往。原本只是停留在幻想阶段的我,现在却很想要用实际行动去满足自己心中的那一团火焰了!

  然而我却猛然起身,我走到楼梯口,往一楼望去,确保是一片黑暗,确保奶奶此时还在睡梦中;我来到小妹的房门前,倾听着可能的动静,她不会醒来。

  其实我知道,在这个乡村的深夜,没人能看到二楼灯火通明的我家,会发生什么事,我做了什么事;但只有反复确认,如同事前再三检查,才放心往下走。

  蹑手蹑脚地,我重新回到靠近母亲圆臀的位置,恢复那个姿势,大气不敢出。

  虽然母亲是平躺的姿势,但我惊喜地发现,正面的隐秘地带,腿根交汇处,依然有细微的鼓起,薄薄的布料,形成了后来人们所说的,令人羞耻的骆驼趾。同时,没有任何性经验的我觉得惊诧,怎么女人身后能看到这种肉丘凸起,正面也有,好像是会游走一般,永远出现在诱惑旁观者的视线中。

  看了一眼母亲的面容,恬静,睫毛成为名副其实的眼帘,证明着主人闭目休憩。我最多也就乘机摸一摸,过过手瘾,不能再强求更多了。仅仅是用手的话,万一东窗事发,我想,母亲要么暴跳如雷,训斥我;也有可能,面红耳赤地嗔怪,问我这是在干什么,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或许会逃避这种行为的性质,只是说我这样不对。后者是我的理想化想象,源自我先前与她曾有过的亲密互动,我希望那些互动已经影响了她的心理,从而迷失了母亲的身份认知。

  这次我用右手,感觉这只手触感会更灵敏。只有精神上的沉重颤栗,手上的动作却是坚决得很,好像这是一个天经地义的动作。可不是吗,只不过是一个小男孩在青春期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探索,何况还有衣物的阻隔,能恶劣到哪里去。

  在喉结滑动的一瞬间,我的手指也摸到了母亲腿间那团软腻,甚至还能感到有道肉缝,牵引着我上下滑动了几下。两秒不到,我赶紧收起了作恶的手。母亲没什么反应,也没有醒来的迹象。虽然隔着布料,但我总感觉那肥软肉丘,像是一个有自己意识的部位,在我触碰之下,如同被惊扰到,绵软在苏醒并扩散。

  我的鸡儿已经硬得要炸开一般,不够,要不,再摸一下,摸得再久一点,要不,干脆把手探进布料之下。光是这样的想法就好像让血液从脑袋冲到鸡儿,整个人被一种酥软身心的燥热笼罩。

  反正更出格的事情都发生过了,摸一下应该罪不至死。正当我下定决心大胆一把,赫然响起母亲软糯的话语,“黎御卿?你趴在这干什么”。

  声音还带着疲乏与困意,但还是惊吓到了我,毕竟我算是在行不轨之事,我脑袋空空了一小会。连忙拿起被子示意,看向母亲,“妈……我……我看你在沙发睡着了……帮你盖个被子,免得着凉”。但愿他没听出我话语中的的惊颤,不然绝对意识到这并不寻常。

  母亲眼睛还没完全睁开,但我感觉得到她瞥了我一眼,没说什么,还在躺着。这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

  好一会,母亲慢慢起身,并挪动着身位,靠在了沙发上坐着,她还是有点睡眼惺忪,有些惬意地拢了拢头发,这动作意义不大,纯属女人的习惯性动作。这系列动作完成之后,这个成熟的女人显然清醒了不少。因为她用一种怀疑的眼光看了看我手上的被子,随后开后问道,“几点了现在”。

  我回答道,“十一点多了”。

  “那我也没有在这睡着很久”,母亲说道,不过,她又闭上了眼睛,好像要缓解一下醒来的身心混沌。

  我内心不禁怀疑,莫非我刚刚的咸猪手行为被发现了,直接在她眼皮底下?但神色和言语中,母亲好像没什么恼怒的表现,我这算是过关了吧。

  内心惊慌过后,眼前的景象让我鸡儿重新烧起欲火,灼烧着小腹。

  母亲没有扣上那两个纽扣,浅蓝色胸罩无法包裹的半边酥胸让我一览无余。她是没有意识到,还是觉得无所谓,还是故意这样做?

  但不管出自哪种因素,闭目养神的成熟女人,带有良家妇女气质的奶白色针织衫,衬托得暴露的胸罩与乳肉格外暧昧,魅惑,甚至带有一丝淫靡的意思,再加上呈现在她儿子面前,这样构成的画面,违和却非常契合我的某种性癖,让少年的我无法平静,气息不受控制地粗重地喷洒而出。

  不过我不敢一直肆无忌惮地盯着,哪怕母亲还在闭目养神状,我故作君子,扭头看向了电视,但放的什么,说的什么,是一点都进不到我脑子里去。

  一具散发禁忌诱惑的熟妇躯体在旁,牵扯了我所有神识。我不时眼珠转动,用余光去觅风光。

  不知母亲有没有看出我的不对劲,抑或也注意到了此刻电视是开着的,我注意到她慢慢张开眼睛,似有射穿一切的精茫透出,“几点了,还不去洗澡,看什么电视”,母亲忽然开口,就这么盯着我的侧脸说道。

  我没有面对她,我自认为会“打草惊蛇”,只要我们没有视线的接触,她应该就不会察觉到自己衣衫“不整”。我装作漫不经心地回道,“我早就洗了”,然后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屏幕。可悲,你不知道那刻多煎熬,明明美玉在前内心无比渴望,却看都不敢看,还得装作注意力全在电视上。

  不一会,母亲的声音响起,“那么闲是吧,过来”,看似命令却无威严,甚至有点狡黠。

  我不明所以,过啥,我不就在你跟前吗。“给我按一下脑袋你,有点小头疼,估计那些酒不太行”,母亲又说道。

  闻言,我机械地转过头来,当然,视线是很自觉地落到母亲胸前,由于纽扣解开而露出的隐约乳肉、沟壑,淡雅色系的胸罩也变得无比耀眼,在光滑乳肉的衬托下。我悄悄移动自己的手腕,按住了冲动的鸡儿,免得它顶出丑态。

  我还能察觉到,母亲的脸色已经有点不悦了。“就那么好看吗”,母亲没好气道。

  这让我心神为之一慌,以为我的无耻目光暴露了。

  见我还愣着似的,母亲伸手推了一下我手臂,“听见没有!看得什么乱七八糟的节目,三三八八的”。哦,原来指的是我看的电视啊,我记得,我放的是南方台的情感八卦栏目,类似珠江频道的《夜倾情》,但一些用语措辞比其更赤裸直白。

  问题是我没盯着电视啊。不管了,我身心亢奋了起来,因为博览乱文的我很容易就意识到,按摩这种老套的桥段,算是亲密接触,能看,甚至还能揩点油。

  这是个重新打开禁忌通道的好契机。虽然我们之前有过很出格的行为,但经过一个月的冰封,那道门似乎渐渐又关上了,从母亲的表现看出。我都不禁怀疑,之前发生的一切是一场梦吧,确实是如此的不真实。

第二十八章

  这很好理解,就像读书时代,整天跟你打闹,形影不离的小伙伴,隔长时间再相见,都有可能需要个启动期,刚开始大家都在观望试探一样。往往是无意识无征兆的场景下,又莫名其妙地恢复熟络。

  于是我把这种现象套到我与母亲之间,或许再启动的时机来了。想到这点,我迅速起身,来到母亲身后,即沙发靠背后面。居高临下,视野毒辣。

  母亲举起手点了几个位置,让我往这按。说实话,我压根不懂什么穴位之类的,所谓按摩一窍不通。其实很多时候,只要力度合适,触摸到某些位置,自然会有舒服的感觉,尤其头皮这种本身贴近大脑神经的全敏感部位。乱按一通也不会错,我可以安心把视线投入到宝地。

  母亲习惯性地往后仰了下头,拢了拢头发,这是女性的常规动作,因此挺起的胸脯狠狠攥住了我的目光,纽扣周边的缝隙都敞开了不少,暴露的丰满之处更多了。母亲,难道真的不知道此刻自己风光暴露吗。还是说她根本不在意?觉得没什么?

  我强忍着咽口水的冲动,怕为此发出什么不正经的声响;如不是沙发靠背,恐怕我的鸡儿早就顶上母亲的后背了。

  我就这么心不在焉地按着母亲脑袋,她也没有任何异议,不令人难受就行了。

  胸罩聚拢下,加上乳量不小,挤出的界线并不开阔,但视觉上让人感受得到乳沟的深邃;随着呼吸而起伏,在灯光下白波流动般,很是让我有种狠抓一把的冲动。

  为了延长这种视觉福利时间,我开始找话说,当然无非是学校的起居饮食方面,母亲对我学习状况倒是没有探讨太多。

  食髓知味,只是后劲越来越大,我渐渐不满足于只能偷看。凭什么一个月前我还能触及更隐秘的地方,如今却只能偷偷地看一下一隅,还不是最核心的区域。

  母亲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现实哪有小说夸张,按按寻常部位就能激发淫乐之音了吗。

  盯着那片白皙乳肉,我脑海里已经演练了无数遍抓揉摸舔等猥琐的行径。也不知过去多久,母亲悠悠说道,“好了,差不多了”。

  听到这话我反而更激动了,有理由往下了。我说道,“妈,我帮你按按肩膀吧”。也不等她回答,我双手直接放在她两肩胛,有模有样地捏了起来。

  “随便你,不过肩膀确实又有点酸痛,上班久了”,母亲说道。

  母亲的肩膀给我的感觉当然不是软弱无骨,反倒是挺结实的,健康、有力,乃至让我联想到成熟这个词。

  “用点力,没吃饭吗”,母亲指示道。

  可能我真不太懂按摩的窍门,拇指食指累坏了还未能释出让母亲满意的力道,越按越乱,吃力地乱按一通。

  趁着这种“混乱”动作,除了拇指还支在母亲肩膀上,其余四指并拢,渐渐滑向母亲身前一侧了。摸到了肌肤,手上传来的触感从厚实到软腻。由于我的手指本身就比较修长,离母亲胸前隆起的肉峰越来越近。

  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心脏的跳跃都似乎激烈了几分。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也不知道她现在眼睛是闭还是合。

  我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好像这种鲜活画面能给我勇气一般。其实本就是色心驱动。

  我双手渐渐刻意地极力往下,又怕太过明显,就一直上上下下,这是按肩膀的常规动作啊,师出有名。

  我看母亲没什么异议,终于开始奔着触碰到那团绵软酥胸一部分而伸手往下。有拇指的着力,其他手指按在母亲身上格外用力。

  一下,两下……手指传来的触感越来越柔软,只触碰到上面一点,就让我觉得十分饱满,我甚至能看到那里的乳肉被我手指压到陷进去,随着上上下下地按摩动作,又能迅速弹起来恢复原样,两种形态不断变换。

  此刻我恨自己手指不再长一点,否则我很可能会偷偷钻进母亲那被胸罩遮盖住的乳峰顶点。

  或许刺激得我意乱情迷,我动作越来越不对劲,触达的敏感区域范围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引起了母亲的“警觉”。“啧,你按那么下干嘛,肩膀懂不”,母亲不满地嘟囔一句。

  我连忙开始讲话,试图转移母亲注意力。我又问起了她娘家,我表哥的事情,这比较能引发她谈话兴趣。这果然让我得逞。

  于是我相对地“肆无忌惮”。双手完全脱离了肩膀部位,就像是站在身后,越过肩膀摸着她身前。

  我感受到的绵软越来越多,时不时触碰到她胸罩的布料了。

  很不对劲,母亲不可能不有所怀疑。她不再说话,有一瞬间我甚至感觉到她身体僵了一下。她伸直脖子,扬了扬头,似乎要看我一眼,其实做不到。

  没有说话,忽然,她握住了我左手,制止了我的孝心。我右手也随之停了下来。空气在这刻凝固了一般,有种超越黑夜的死寂。不一会,母亲慢慢拿开了我双手,然后收拢了一下敞开的衣衫,但很微妙的是,纽扣依旧放任;不过至少,我看不到那浅蓝色胸罩了。

  “好了,不用你按了”,母亲淡淡地开口。

  既然她这样说,没有就此发难,我没多害怕,依依不舍离开她身后,绕回沙发前,坐在了旁边。

  有些尴尬,我拿起遥控,不断换台。但我分明能感受到母亲的目光投在我身上,不知在思考什么。

  “到底想看什么,转来转去的”,母亲的话打断了我换台的动作。于是我放下遥控,正襟危坐起来,毕竟心虚。但我想我的悻悻姿态是藏不住的,母亲是看得出来的。

  太煎熬了,我不得不找话头,“啊妈……还不去洗澡啊”,说出来又后悔,怪怪的。轮得到当儿子的催促母亲洗澡?

  于是我又加了一句,“外面的酒不好喝的,以后还是少喝点”。

  我也不看向母亲,只等她自己说话得了。或许我这句话让她想起了我今晚接她一事,终究是个大孝子行为,因为我又感受到此时怪异的氛围消散了,变得轻盈起来。主要是,母亲的思绪变了吧。

  “哼,那点酒算什么”,母亲略带傲娇道。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听这语气,刚才的不当行为让我蹚过了。

  “你过来”,母亲忽然又很干脆利落地喊了一声,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我微微扭头看着她,带着疑惑,又过来?我不就在这吗,当然,有两个身位距离,因为我坐在了沙发尾端。

  只见母亲神色变换挺丰富。从冷凝佯怒到无可奈何,我一看,还好,这只像是看着一个调皮的孩子的感觉,而不是看着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我挪了挪屁股,坐到了母亲旁边,是衣服与衣服接触的近距离。在我记忆中,母亲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有浓烈的酒味,此刻也是如此,我只嗅到那淡淡的熟女馨香。

  大家视线都在电视上,但心思或许都不在。所以说,为什么家庭中一定要有台电视,堪称氛围平衡器。

  母亲轻抚几下自己的头发,很随意地开口道,“高一了吧,果然是不一样了”。我不知道母亲指的是什么,我照样“嗯”了一声。而且我还不动声色地斜睨了一下母亲上身,遗憾的是,即使纽扣没系上,但两襟间的布料贴合,那道方便我窥视的缝隙已经关闭了。我小腹那团欲火冷静了下来,只是还有一阵酥麻感在萦绕,只需要一点感官上,其实就是视觉上的刺激,它随时会复燃。我对自己的身体还算是了如指掌的。

  “重点高中就是不一样喔,连你都转性了”,母亲边说,边双手搀扶沙发,上身前倾,脑袋歪斜得很干脆,对,我只能这样奇怪的形容,她带着一些诧异,也洋溢着些少笑意,看着我,一双眼眸显得特别婉转浓丽。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记忆中那个毫不留情狠厉教育我的女人,柔情的一面愈发多了起来。或许正如她平常对我说的,我也算长大了,不能再用对小孩子那一套来管教我了,而且,更多时候,需要我自觉懂事了,棍棒教育,将会逐渐从我往后的人生阶段退场。这其实不奇怪,每个人都会在不同人面前展现的面貌不尽相同,这不是虚伪和多变,更多取决于你所面对的人与你的关系,归根到底,是你们的共同经历共有记忆塑造了你们之间的相处模式。

  正如母亲在奶奶面前的“不近人情”,在父亲面前的哀愁与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厌恶。而面对我这个从小就不太守规矩,但本性不坏的儿子,则是严厉、苦口婆心、谆谆教诲、舐犊情深相交织。我知道,这并不违和。

  但此时我忽然往另外的方向想过去。是不是母亲察觉了我病态的非分之想之后,试图用更“软”的力量来“感化”我,更好地让亲子关系明晰强烈,刻意淡化我们之间的异端情况。

  但是她怎么想没用,我想再多同样无用,小孩子经不起诱惑的,尤其碰到最吸引他所在年龄阶段的事物。

  如同此刻,上身前倾的母亲,贴合的布料终于分开,那道缝隙开了一半,在这个姿势下,浅蓝色胸罩聚拢,又因为重力垂坠,她上身的胸器显得更加饱满,像两只调皮的小白兔,随时要跳出来,上沿的乳肉给人吹弹可破之感,我敢保证,如果她轻微动一下,就会有诱人眼球的荡漾。

  我就看了一秒,暗自按捺住身心的激动,随后尴尬地笑了,且马上摆正脑袋,不让母亲看出我的异样,察觉到她的儿子居然对着她的隐私部位起了色心。虽然我已经做过很多非理智的事,但总不能每时每刻都胆大包天,不过我也很难解释,自己时不时就有收敛的心理。

  母亲看来没发现自己有些阵线失守,毕竟我的目光也不在。她还带着一丝不相信的语气,“今晚是你奶奶叫你去接我的吧”,但那欣悦之意还在,不管怎样,总算是一个关心自己母亲的儿子。

  原来母亲是要表扬我这件事啊。说实话,这真是微不足道的事情,是作为人子应该做的。不过在我身上,好像又确实值得表扬一下,值得母亲欣慰。如她所说,我这种主动关心的表现在以往日子是罕见的,当然我要为自己辩解一下,可能以前的方式没那么明显罢了。

  这也令我一阵汗颜兼反思,我以前真的是这么“坏”的?

  难怪母亲会夸张地说,是重点高中的素质改造了我。我自己则认为,是随着年岁增长的小成熟。

  我提高了语调,还老神在在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呀,是我自己说要去的”。殊不知,我当时的出发,是带着多么不着调的心理。

  母亲好笑地说道,“这还差不多,行了,我知道你关心啊妈了”,说罢摆回了正常坐姿。

  我想了想没啥话题啊,只好扯道,“妈你这公司好像人不是很多啊,又说生意做得很大的”。母亲看着电视,漫不经心地回道,“这种又拿政府钱做事,又近似垄断的,生意大其实也没多少活”,“说是公司,实际上就相当于集团下面一个部门”。

  我忽然又冒出一个念头,我问道,“照你说阿妈你觉得在这里能不能有点前景”,听到这母亲顿了顿,也不再看电视,我似看到她两眼有一刹那的放光。她刚想开口说什么。没想到我很没情商地扯了句,“虽然你年纪挺大了”。我当时认为自己是实话实说,而且我说的年纪大是放在一个冲刺职业高峰的的范围内说事,不是真的说年纪大。正常来说,要冲刺一番事业起码不超35吧。我这都不属于性别学历阅历的刻板印象,不算过分吧。

  母亲听到后,光速扭头,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你就这样说你妈?”,“切,你以为我这公司的人很年轻吗,30岁以下都没几个”,虽极力控制,但语气明显急了。

  果然,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都很难接受别人说她年纪大啊,老啊之类。我顿时又觉得好笑,没想到母亲也有这么一面,我以为以她性格,是不在乎这些的,加上一个乡镇妇女,一般来说不追求这方面的美好评价吧。

  我心思一动,来了点特别的兴致,连忙辩解道,“我不是说阿妈你老,我说的是竞争不过年轻人”。确实啊,能有哪些优势,本来年龄更长的应有的履历也是缺失的,除非真的是大器晚成,而后奋发图强,可现实中哪有这么多这种励志故事。

  重点是,我再加了一句,“我真没说你老啊,本来阿妈你看起来也大不了你公司那些所谓年轻姑娘多少,身材还没几个比得上你呢”,我这话很鸡贼,颇有“明贬暗褒”的意味,往往更令人受用。不过客观来说我这话又油腻且夸张了点,纯属看多了《家庭》《知音》学来的,无论是气质上还是一些出卖年龄的岁月痕迹,母亲倒也不至于能像30岁的少妇,关键是我后半句,身材。

  这是我为数不多地当面评价自己的母亲的外观,我本人都觉得有种特别的羞耻,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一个男性,说自己母亲身材,那就违和了。正常情况都是不合适的场景,那么儿子不能实事求是赞自己母亲这方面了吗?其实是有这种场景的,比如说大家在谈论身高体重,或者在锻炼的场景。

  试想一下,假如你母亲正在称体重并烦恼,或者在试衣服但对自己身段不甚满意,这时候你说身材是不是就觉得很平常了。

  我开始期待母亲听到我这种话的反应了。

  母亲看向我,用一种奇怪的眼神,一时没说什么,如水的眸子,干净清澈,却又飘渺迷蒙,可依旧令我心里有点发毛。

  她双手交叉于胸前,忽然腻声道,“哦,那你说说我身材怎么好法了”,眼神带着一点“不怀好意”,似要看看我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的态势。

  我又尴尬地笑了笑,内心却激动不已,终于要进入乱文中那种情节了么,就是赞扬自己母亲的身材,表达自己在这方面的爱慕,来扰动至亲的思绪。

  我能说什么,前凸后翘这种浮夸俗气又明艳的形容?还是说赤裸裸地说某些地位挺拔丰满形状好看,抑或是腿长,修长且健美。以我当时的心境,一时很难这么直接。

  但我不能放过这种机会,于是,我决定迂回一点,我很认真地说道,“妈你为什么就生了我和小妹两个”。我这话也有道理,广袤农村大地,计划生育漏网之鱼不少,多子多福是传统观念。

  没等母亲回答,我继续说道,“你这身段好生养啊”。意思不言而喻,农村说法,“屁股大好生养”。其实母亲屁股并不算很大那种,只是因为“天赋”还有后天劳作,臀型好一点而已,因此在某些时候是看得出来其饱满圆润,腰线下弧线收缩明显,起码是不符合这个年龄段和乡镇妇女的好。

  看得出来,本来母亲还想用那套说法回我的,就是什么养你两个够操心了,没条件养这么多之类的。没想到我后来直击尴尬之处。

  她皱着眉头扫了我一眼,随后揶揄道,“没点正型”。

  嗯,果然还是太迂回了,导致大家都迂回,既然话题打开了,我决意乘胜追击。

  “不止这点,其实最好的一点是……”,我故意不说全。母亲果然淡定不住,眯了眯眼,迟疑道,“是什么,你说呀”。

  嘿,怎么突然间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不刺激,却让我嗅觉神经避无可避,很明显,只能是从母亲身上传来的。

  我才想起,母亲是喝了不少的,毕竟才过去两三个小时,纵使千杯不醉,但终归潜入身体,又悄无声息地挥发出去。不知道哪一瞬间,就会对饮者的意识和心理施加影响。酒精没能让母亲肤色发生变化,不过神色变得耐人寻味。

  母亲等不到我答案誓不罢休的感觉,静静的看着我,似乎身位都不知不觉靠了过来,近距离逼视,夹杂轻微酒精的气息扑来,呵气如兰,还无比灼热,宛如烧红的刀子刺着我的肌肤。我这时居然有点燥热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

  母亲的变化确实很突然,我只能解释为残留的酒精忽然起了作用。

  都到这份上了,我那胆怯的不敢越雷池的心理也荡散了,在肿胀的鸡儿作用下,只有强烈的生理饥渴,属于血气方刚的青少年的定力失位。

  答案显而易见了,衣衫凌乱下若隐若现的胸器逼人,如果不是那道肉缝沟壑,我还真难看清哪里才是母亲双乳上面的尽头,在灯光下肤色融为一体了;胸罩肩带在母亲肩膀上七零八落、东倒西歪的感觉,给人一种别样风情,是居家的妇女,不需要太过拘谨,慵懒闲适间无意透露成熟女人的独特韵味。

  不得不连连咽口水的我唇焦口燥,呼吸粗重起来。

  不管怎样,得回母亲话了,却像不带脑子的说法,“我小时候的饭碗”,很像胡言乱语不是吗。

  母亲眉头一皱,目光怪异地看着我,看似我这么说让她思绪复杂。然而我已经不管不顾,直勾勾地盯着她丰满的上半身地带了。

  这让我由衷地发出一句赞叹,“妈你身材真的挺不错的”。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有时候,说比做更难,就像此刻,我还无法当着她的面给出一些粗鄙的形容词、应当避嫌的名词。不过我是用火热的目光看着她说的,她绝对感受到我的龌蹉心思。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部位置,终于发现有失体面,随之又抬头,轻咬下唇,佯怒地瞪了我一眼。

  “要死啊你,脑子想的什么呢”,母亲边说边坐正,整理好衣服,这次就把把纽扣系上了。让我觉得微妙的是,她不慌张,动作也不迅速,就自然地慢悠悠地系好。用邪恶的联想便是,像是一位女人给男人展示了诱人的东西,再慢慢收好。

  “才刚表扬你,这么快就犯浑了”,母亲继续开口,可感觉是用鼻子哼出的几个字。

  我厚着脸皮说道,“我实话实说嘛,再说,是你自己……”。

  母亲则是挑眉道,“哦,难道怪我咯”。然后她长长呼出一口气,很义正言辞地说,“不是跟你开玩笑,黎御卿你最好把你的思想改过来”。

  我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有啥坏思想,得虚饰自己这种行径,于是我一本正经说道,“我就想亲近亲亲近阿妈,你以前不是常说我没良心的,跟自己阿妈都不多说话不亲近,放学就出去玩”。

  至于行为逾矩,我想母亲也不懂从性教育方面来纠正我。农村的,有几个有这种意识和理论储备。全凭人性自觉,可生理的冲击也是影响人性体现的一面。

  母亲仰头,像是思索着什么,然后看向我,带着怀疑的目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有这样亲近自己啊妈的吗”。

  经过这么多次了,母亲依然没挑明,我正好暂时装傻下去。

  我反客为主,“妈你不要想那么多了,咱们母子之间计较那么多干嘛”,我这话是完全扯到十万八千里外了,胡搅蛮缠,尝试对母亲做一番“洗脑”功夫。不得不说,胡搅蛮缠是前期攻略的好手段,让对方根本找不到着力点来说教。

  干脆行动也跟上,毫无征兆地,我边说边很自然地躺在了母亲双腿间,后脑接触到紧弹的感觉,母亲这双腿的肌肉一点不松垮。往上一看,正好对上她往下看的假装嫌弃的目光,当然也能近距离看到那挺拔饱满的上身。

  “啧,干什么呢,痴线的吧你”,母亲无奈道。

  我展了展双臂,装作很惬意地说道,“哇,肉枕头就是舒服”。母亲颠了颠双腿,让我脑袋一晃,她没好气地说道,“你给我起来,我要去洗澡了”。

  我一看,她还真有起身的准备,赶紧大胆地扶着她绵软的腰肢,稳住了她的起身动作,“阿妈等下,帮我掏下耳朵”,“不知是不是上次游泳耳朵进水没排出去,总感觉有东西堵塞着”。

  母亲撇了撇嘴道,“真是服了你,自己不会掏啊”。说罢又抖动双腿颠我一下,“还不起来,我不用拿耳挖啊”。

  “哦哦”,我答应着,便坐了起来,脑袋离开了她双腿区域,内心就想着,该怎么利用好这个接下来的场景,来满足自己的癖好。虽然隔着衣物,但我将会无限靠近她最隐私的部位。

  没等我意淫充分,母亲已经拿着耳挖从房间里出来了,重新坐下沙发。“躺下来吧”,此时的嗓音轻缓。我闻言照做。

  由于心里想着淫邪的事情,躺下来时候也没过多注意,当然是侧躺,但是面向了外面。当母亲开始鼓捣我耳朵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方向不对啊,啥都没有,看向阳台看向深渊般的黑夜么。

  但我又不好马上调整方位,好在等下到右耳就可以换了。熟母禁区近在咫尺,让我难以安分,脑袋想动又不敢大动,在母亲看来,我动来动去的影响了作业,也增加了风险。

  她轻拍了我一下提醒,“动来动去的烦死了,等下你耳朵都穿了”。虽然还未能窥见美好画面,但当下也不失为一个温馨的亲子瞬间。

  我竟有几分感怀,想起从前那个小孩子的自己,也是经常躺在母亲怀里或舒服的双腿间,承受着她的关怀照料。

  在向大人演变的人生阶段,还有这样的时刻,都算难能可贵,同样值得珍藏回味。就让这种温情漫溢吧,或许母子间的柔情蜜意去到顶峰,一样能方便我达成内心的不伦渴望。

  不知母亲会不会想起过去的温馨时光呢。她忽然念叨道,“平时自己要注意个人卫生,不然你就真得有可能便聋子”。

  “换另一边了”,母亲说道。

  我一听,美妙的时刻要来了。马上转动身躯,但却不是安分地侧躺,脑袋总想往上方偏转,想看到母亲的样子,更想将她挺拔的双峰收入眼下。

  母亲则轻按着我脑袋,与我向上的力抗衡着,彼此力气不大,但都很倔强一眼,尤其是我。像是想到什么,母亲停下手上动作,悠悠道,“你还记得小时候很黏我的吗”,母亲也不等我的回话,自顾自说了起来,进入一种追忆往昔的状态,“我去到哪就跟到哪”,她还调笑道“有时候觉得挺烦”。当然,我听得出母亲不是真的烦。

  很多事情,即使重做一遍,也找不回当时的心境了。成长,看着孩子成长,都是不断获取,也是不断流失的岁月诗篇,有时候残酷,好在总会留下能滋润一生的轨迹。

  “我洗着澡都要推门进来喊妈,不知道你自己还记得不”。

  对于这种现象,我脑海中是有记忆的,但仅仅是画面,并没有其他想法,真正的小孩子懂什么。即使我脑海中还记得水汽氤氲中滑溜胴体下方一抹突兀的黑色芳草地带,对于我的任性闯关,母亲没有生气,还面带柔情笑道,“以后长大了不准这样了哦”。有时候也会说,“啊妈怕什么让你看”。因为有时候我自己反而觉得不好意思。

  如果现在还重现这场景,那肯定会给我前所未有的冲击。

  听到母亲这时提起,我心脏像被什么抓了一把,于是脑袋更犟地偏转,尽量迎上母亲的眼光。母亲方才想起如今,尤其是我已经有不合适言行举止的当下,再提如此私密敏感的事,多少有点不妥了。

  她目光躲闪,闪现一瞬羞赧,故作强势地责备道,“还乱动呢,耳朵不要了”。

  我什么也没说,顺势看着她起伏的胸脯,心猿意马。母亲居高临下,双峰似有泰山压顶之势,吸引了我所有感官,我还试图从纽扣旁的缝隙,探寻丰润的肉色。

  这个成熟女人胸前浑圆饱满的隆起,正离自己儿子灼热的目光无限近,或许母亲觉得有点难为情了。

  “啧,瞎看哪里呢,摆正你脑袋”,母亲嗔骂道。我不为所动,连采耳都不顾了。

  气氛渐渐暧昧,当然这是我一厢情愿的意识。母亲神色却很不自然,又不好发难什么,只得无奈地略带羞愤。她拿开有耳挖的一只手,另一只手稍稍用力将我脑袋按了下去,并喝了一声“还不老实点!”,我想她的本意是抹掉我能触及她双峰的视野。

  接下来的场景却令我全身血气翻涌,母亲这一按,直接把我的脸庞对准了她腿根之间!虽然刺激在前,我也懂得收住了灼热的呼吸,免得母亲察觉异样。

  母亲身着这条薄短裤,虽不是紧身型号,但这时在双腿并拢的作用下,还是在最私密的部位收拢贴合了起来,仿佛两道沟壑线,夹着一道肥沃的三角洲,微微凸起,让我浮想联翩。

  母亲不用再接触我的目光,也就开始认真帮我鼓捣耳朵,恐怕她还没想到,无意的举动带给了我更大的诱惑。

  面对眼前丰美,也是嘴巴、鼻子的福利,我像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开始平静吐纳,这样近的距离,我似乎能嗅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气息。我双手肯定不能做些什么,只能靠脸上的器官来满足邪恶心思了,我大脑有种可怕的冲动,只要伸出舌头……可以轻而易举地贴上那片沃土。如果再揽着母亲的腰肢,不对,应该是臀部,我想我脸庞可以做出任何动作,能接触到最渴望的一切。

  有时候生理反应真的奇妙,一个人最不能接触肮脏东西的器官,却对异性最羞耻私密、甚至说藏污纳垢的部位产生巨大欲望。如果我现在这样做,母亲一定是无法接受的,我能想象到她炸毛的样子。气氛还没到,基础没建立。虽然此前有个很旖旎的交流,但母子关系总能随时碾碎这些越轨的反应,使得每一次,都像第一次不伦接触那样艰巨。

  我微微弓了弓腰,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不然美肉在前,却不能自由对待,会令我憋得想爆炸。同时根本不想开口讲话,那会抢了鼻子的感官,恨不得眼睛能燃起的熊熊火焰,将这些布料焚烧个干净。

  就在我意淫间,母亲拿开了耳挖,轻轻摇了摇我脑袋,询问道,“感觉好了没有,还能听得清楚不”。

  我名符其实地表演了什么叫充耳不闻,我内心活动正有多场拉扯,一时有个趁着欲望高涨之时揽着母亲的腰身或屁股的想法,一时又有个直接将脸庞杵过去的念头,最后又被无形的禁锢牵制着一般,那绝非伦理道德,而是母子间不可磨灭的某纵横界线。

  这与我种种所作所为并不矛盾,界线有时会黯淡,但始终还在,那怕是发着微弱的光。

  见我不为所动,不说话也不撒开脑袋,母亲不耐烦地说道,“黎御卿你是真的聋了吗”。然而我脑袋却正在她双腿上小心翼翼地往前蹭,要把距离拉得无限近。这是很作死的行为,明显能让母亲尽收眼底,就在眼皮底下,不太可能藏得住;太刻意了,我想她可能还能看到我的眼神,精虫上脑般的神色。

  好像就要看看我拙劣的表演一样,母亲冷冷开口,“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早前的柔情荡然无存。随着母亲喊话,我的呼吸再也无法淡定,好像在水中憋气很久一样,露出了水面,大开大合地呼吸了一口,重要的是,一道凝固般的热气从我鼻子喷出,直射母亲腿间丰腴深渊。

  这么近的距离,母亲没所反应就怪了。我感受到她不受控制般夹紧了双腿,整个大腿肌肉都绷紧了,随后又松弛下开来。

  虽然,这一切都很明显,彼此都心照不宣,不过你仔细想想,我母亲能说什么?实际上我是还没有直接的行动的。难不成母亲能羞怒地呵斥,“黎御卿你不准碰我XX”,“黎御卿你这个变态你是不是想吃/舔XX”,“黎御卿你恶不恶心,那地方也敢亲也敢闻是吧”,又或者,“黎御卿!我是你妈,你怎么对阿妈使坏呢”。

  不过她不可能不有所应对、任我胡来,母亲扯着我耳朵,坚决站了起来,摆脱了我的脑袋、脸庞,丝毫不顾及有可能让我砸在沙发上。好在我双手扶着沙发,脑袋没有急速碰撞沙发,没什么大碍。谁能想到,我这没有行动之力的脸庞也能成为一种让这位熟妇顾忌的存在呢。

  我也迅速转身,并坐了起来,不过我装作不明所以,还喊了声,“哎呀,妈你怎么忽然站起来”。

  然而眼前依旧是让我伦理道德破防的画面。母亲就静静地站着,没有任何动静,挺直腰身的姿势,那充斥人妻韵味的软腻而不塌的屁股几乎正对我脸庞,短裤布料在上十分凌乱,有贴紧臀肉的,也有皱褶起来的,却丝毫让人产生不了强迫症一般要把它熨平的冲动,某种意义上,这是最赤裸原生的模样,反而更能让我想入非非,如果拍一下,这屁股是会抖动还是会弹开我的手。隆起的曲线在大腿根处收直,一路直下,增加了几分凹凸有致的观感。展露者无意,窥视者有心,当禁忌刺激为主导的欲望蒙心,寻常的存在也有诱人的风味。

  不过这也就几秒钟的光景,然后母亲偏头向后,没有完全转过来,沉吟道,“黎御卿你还敢给我想些不正经的事”。我看不到她的神态,也就听不出是凌厉冷淡还是无奈愁怨,抑或是两者皆有。

  接下来是短暂的沉默。母亲忽然开嗓,“冲凉~”,简单两个字,倒是让我听出了卸下某种包袱,或者说释怀了什么似的。她没期待我能说些什么,我也说不出什么。总而言之,也算是试探以及突防的努力,也许不会马上收到成效,但我相信一定会在未来有所体现。

  说罢,母亲便朝冲凉房的地方走去,留给我一个丰满欣长的背影,行走间,两瓣屁股并没有出现我预想中的抖动。无目的无章法,全跟着一时上头的情欲来行动,所以今晚意义何在不重要,做之前构想了很多,当真正面对,有时候会转变成求的就是眼前的满足。

  本来我今晚还打算趁着孝子行为,让母亲欢心,好找个机会跟她睡,再去得到些什么。如今看这情形,很难操作了,且一时也找不到理由。

  我躺回了床上,等了好久好久,期间好像反复地睡过去又醒来,内心牵挂有未竞之事,总能让我及时醒来;鸡儿也是硬了又软去,软了就想着母亲,手动硬起来。一直等到母亲洗完澡,关灯、就寝,又过了好久,觉得她应该已经睡过去了,我才慢慢起身,走出自己房间。

第二十九章

  我们能够拥有和睦、秩序和静谧,义务和良知、饶恕和爱慕,是非常美妙的事情,而截然不同的那些事物的存在,那些喧嚣和尖叫、阴暗而残酷的一切,也是非常美妙的,因为只一步之遥,我们就能回归母亲的怀抱。——章题记

  黑暗中,我走出自己房间,然而我没有走向母亲房间,而是进了冲凉房。比起要接受未知的结果,不如抓紧能即时享有的美妙。是的,母亲换洗下来的衣物也能让我无比畅快地来一场精神上的色欲狂欢。一个多月的意淫,今晚见识到的母亲另一面风情,让这些熟女原味衣物给了我不输接触肉体的刺激。

  一觉睡到大中午,不是母亲叫我吃饭恐怕还醒不过来。没办法,昨晚的手淫消耗巨大,因为待释放的激情积蓄过久,一旦发泄完毕如同病区如山倒。

  十月的阳光大多时候还是猛烈,吃完饭的我坐在门前,呆呆看着门前的泥土乡道。骄阳似火,肉眼似乎能捕捉到空气形成的热浪,波动,正好对应“熊熊烈火”中熊熊这个形容词。平平无奇的远方山林在澄明天空下变得热烈起来,呼唤着少年无处安放的激情。山林将乡镇、山村与繁华街市无情隔开,塑造出独特的乡土中国风貌。只是,哪一边的世界会更复杂,藏着更多奥秘和不为人知的事物,一定是城市吗?

  我正发呆,一群大孩子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走在乡道上,年龄跨度很大,对于8090后农村子弟而言,童年玩伴是没有年龄界限的。就在我家门口前,他们停了下来,招呼我跟上大部队。他们又要去山林撒野了,可不,电子产品没普及的年代,也只有远方能供我们玩个尽兴。我欣然应声,说要上个厕所先。

  虽然难得放假,我应该珍惜在家、与母亲共处一室的每分每秒,但我想白天也很难做出些什么,而且母亲白天基本也要出去窜门的。上完厕所,我就迫不及待冲了出去。书堆里埋头太久,大自然的诱惑也格外强烈了。

  刚冲出门口,“乱冲什么,不带眼的吗”,是母亲恼怒的呵斥。心急出门,差点就撞上母亲。听到母亲的声音,我停下来回过头,刚洗完碗收拾好厨房又去喂了鸡鸭的母亲回到门口,浑身是汗,一缕刘海沾在光洁的额头上,强烈光线下消弭了脸上的岁月痕迹一般,又几分红润艳丽;双手叉着腰,怒目而视,饱满的胸部在呼吸中一耸一落的,日光刚好落到短裤下半截,丰美的大腿,倒有耀眼的感觉。我愣了一下,开启了认真审视模式。

  “老卿(粤语同“兄”音),快点啦,全世界等你”,小伙伴的呼喊把我拉回现实。我有些征询意见一般对母亲说,“我……我去外面玩一下”。

  母亲也看了一眼大路中间等我的一班小伙伴,可能人员组成显得有点滑稽,有大有小的,活像一群猴子猴孙在大王带领下去巡山,母亲收起怒色,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吃饱就出去~你别太晚回来”。嗔声中又充满母性关怀。

  母亲从不干涉我外出撒欢,除了小时候严控去山塘水库游泳,当然我是照去不误,现在想想,真是命大,处处是危险,小孩子又没有任何风险意识,这都平安无事地过来了。

  现在舍得外出,总好过初中那时候的超级叛逆期,不是窝在家打游戏就是做个沉闷的心事重重的宅狗。

  这时看到母亲,让我心理莫名躁动,我开始有点犹豫了,要不要继续出去。算,夜晚会更加有意思。最后我还是跟上了大部队,义无反顾地扎进初秋的旷野。

  当我回忆的时候,竟觉得这些从小看到大的寻常景色如此美好,谁叫我们长大后走向远方已经顾不上曾经脚下的土地了呢。山林与乡村之间,是大片的稻田。我们走在乡间道路上,绿色稻苗随风起伏,在暖阳照耀下成熟的稻穗闪烁着金色的光泽,似金色瀑布般铺满正片田野,浓密而沉甸甸,毫不怀疑只要稍一碰到便会撒下饱满的谷粒。

  田间路上,已经有老农开始准备收割的工具。有人检查稻谷机,那是用脚踩的;有人检查自己的镰刀是否足够锋利,一派收获的喜气蔓延在空中。我想,当太阳接近下山的时候,他们便会动手。虽然能吃得了一切劳作之苦,但很少有人会顶着太阳来长时间做农活,毕竟收割打穗耗时不少。当然,不时也能看到有零散的稻田已经收割完毕,最令我们“津津乐道”的是,村里一些“狂人”的田地,他们的懒惰闻名遐迩,以至于稻田杂草丛生,稀碎的稻苗在期间称得上野蛮生长,但这样的怪异景色十分滑稽,有时候令我们哭笑不得,只能将它们的主人称之为“狂人”。

  一路前行,接近山脚有大片芦苇荡,被沼泽般的一潭死水围绕着。有人大喊一声,有人扔了几块小石头进去,惊起一群白鹭还是大雁,看得我们口水直流,以我们当时的手段,一般只能捞着点麻雀大小的小鸟,而芦苇荡这群鸟儿却是肥美膘壮。是了,这个时节,总会看到几个像是江湖高手的怪人,背着长杆枪,在田野间游弋,时不时制造出一声响彻天际的声音。

  我们不知他们从哪里来,也不知道他们要往哪里去。

  芦苇荡高高耸立着,如同一座绿色的迷宫。微风吹过,芦苇摇曳着舞动,发出沙沙的声响。这些挺立的芦苇于我们而言,是一个理想的藏身之所。不少抗日题材的文学作品或电影,都有在芦苇荡里打击鬼子的片段;这也让我时常幻想,在里面利用地利,斗智斗勇,将恶人玩弄于鼓掌中,最后又全身而退。

  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不止是小孩将其作为理想的藏身之处。在大部队继续往前的时候,我停下步伐,往里面看了一眼,隐约看到芦苇深处东倒西歪,被人为开辟出一小块空地,上面铺了几张席子,显然是赌鬼的杰作。这算是公开的秘密,他们为了躲避官方进村突击,早已将赌博场所移至各种想不到的地方。我之前还说过,还有在树上的,也有在山沟沟上挖洞,然后再遮盖起洞口的。我们这个镇,赌博风气之浓厚可见一斑。也因为如此,没人会破坏这些布置,芦苇荡里的几张席子,正安然躺着,不知哪天,就会迎来它的客人。

  我内心忽然有种荒诞的想法,在上面的人,真的只有赌徒吗。在农村,如果要发生男女苟合之事,这些地方会不会是最好的去处。毕竟,开房太过遥远也浪费钱很多人不舍得,而且太过招摇;在家则有随时会被发现的风险,农村串门可不会打什么招呼。小时候听来的八卦中,各种奇葩地方都曾暴露过不为世俗所容的野鸳鸯,在牛棚边、在柴草围起来的中心“密室”……

  偷吃刺激,在野外偷吃更刺激。这些事离我这个未成年还十分遥远,但我仍旧有了炽热的憧憬。我内心默默记下了这个地方,如同我家里那块木薯林。

  跨过一条山脚的河流,正式进入丘陵与山林地带,其实也不算山脚,毕竟眼前也就是一百米海拔不到的隆起。真正的称得上山的,还在很远很远,学会了摩托那天后,才第一到达过;在更小的时候,同学间谁有过进山的经历,绝对是个令人羡慕的事情,我们总觉得那里物产丰饶,平常难得一求的吃的玩的,那里随处可见,比如说小卖部卖的肉桂。我们从所谓树林边沿穿行,种植花生、玉米、各种豆类的旱地分布在树林周围。一行百无聊赖般,一时拿着捡起的木头“打草惊蛇”,一时找到几颗漏网之鱼的野果,一时又钻进桑地里翻寻一下鸟窝,麻雀最喜欢在桑叶从安家的了。

  我们最终目的地是一处小山沟,不知是自然形成的还是人为的,形成了大片空地,被黄土低坡围绕。这是我们玩追逐类游戏的乐园,它的独特在于我们能攀上旁边的黄土坡,能让我们在游戏中更好地躲闪。年纪小一点的来到此处,早就一鼓作气爬到最高点,然后当作滑梯一样,擦着硬泥土滑下来,挑战着裤子和屁股的坚韧。一番下来,每个人的屁股都泥巴巴的了。

  看着熟悉的地头,看着小伙伴们打闹,我却有点心不在焉,加入到游戏队伍也是混子的存在。山野依旧对我有着吸引力,但是这些游戏显然不能激起我这个高中生更多的兴趣了。内心有什么在召唤着我回去一样。

  在中场休息的时候,我独自爬山黄土坡近顶点处,那里有一个凹进去的空缺,正好能坐下一个人。在我们口中,这是一个“皇位”,一直都是这么称呼它的。居高临下,确实有几分这种意思。所以它也是小孩子的打卡地,跟随父母务农的小孩在收工回家经过此地时,总要坐一下。

  坐在此位,视野开阔,正好面对山沟的空缺方位。眺望远处,可以看到巍峨的山峰和层层叠叠的丘陵,没有到过的地方让我觉得神秘又壮丽。而丘陵则起伏不定,宛如一波波绿浪,远近交错。小时候总会想,山那边是什么,是让人向往的繁华世界吗。比起其他人更想知道山里面有没有神仙、怪兽;我更想看看山那边另一个世界。

  在乡村里封闭太久,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这个世界其实就只有我们这群人吧。

  而在不远处,是我们村一道著名的下坡路,从树林里蜿蜒而出,是连接我们村子与外面乡镇世界的最高处。

  对于这道坡,除了是骑单车的挑战以外,还蕴含了浓浓的乡愁。因为,我们观察这里,第一时间看到在外的亲人回来的身影;也是为数不多的开汽车的亲人最后离开我们视线的地方。

  很快,下面的小伙伴开始了下一轮游戏。我无奈走下了“皇位”,去充当了炮灰。

  大笑、怒吼、起哄,跟随游戏情境各种声音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午后于小山沟,我看着身旁的小伙伴,有些恍惚,童年与青春的界限模糊了。这更像是童年的乐园,但是我内心,开始对青春的伊甸园产生强烈的向往。

  在某些时候开始,我的快乐不在这了。

  林中的鸟儿不会被我们这群在地面的不速之客打扰,但它们还是扑向了远方,我隐约听到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破旧却沉郁有力。

  心里顿时像是有跟弦被划弄了一下,随后我不顾小伙伴的口诛笔伐,脱离了游戏队伍,一溜烟爬上了黄土坡顶的那个“皇位”。我想追寻那道声音的踪迹去向,因为觉得它似乎有些熟悉。可惜我只看到它消失了下坡路尽头的拐弯处,确实是一辆汽车,只得一个模糊的车屁股身影,甚至连是什么样的车都无法判断。

  我内心有种大胆的猜想,后来想想时间上不太可能,便下了“皇位”,回到游戏队伍中。见我心事重重兴致不高的样子,有小伙伴调侃,“老卿,你不会是怕你妈说你吧,都这么大个人了~”。我没理会他,此时心里又演化一个有巨大冲击的场景。

  刚才那辆车就算是父亲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他离家也算有一些天了,万一真的是他,按照他的习性……万一我这次再错过些什么,日后又给自己留下懊恼悔恨的事情。

  最后我还是决定归家,跟在场小伙伴谎称有假期作业。

  那道老迈的车声消失了快一个小时了。归家途中,除了那片芦苇荡让我驻足几秒,好像有什么催促着一样,几乎马不停蹄,本就在乡野间奔跑长大的孩子,在田间小路上游刃有余。直到看见家门,看到门口的矮墙,脚步才缓慢下来沉重起来。紧张、恐惧、期待、还有无尽的欲念,或许接下来可能的事,对年少的我而言终究是“复杂”的,难以正确心态面对的。所以当时我才滋生如此“丰富”的情绪。

  只是,目光中有开阔空地的正门和侧门,我都没看到有车子停放。那股不甘憋屈的心消散后,又有点小失望。我到底在抵触什么,又期待着什么。

  家里没有一道门是锁的,掩上都没有,小妹如无意外已经出去找她的“小姐妹”过家家,奶奶在房间休息,老人家,没什么特别的人和事都是较少折腾,况且下午三点多,于农村而言,该忙活的事已经忙活完了;下一轮的事,得等到太阳下山途中。

  既回之则安之,我放弃了一些奇怪的想法。就是平常的午后,整个世界都很安静,没什么异常,我甚至还上二楼客厅喝了一口茶,再去自己房间拿了一本书,回到一楼,躺在走廊上的竹椅优哉游哉地欣赏起来,凉快、光线充足,视野远阔,我特别喜欢在这种场景读书。

  西方政治哲学那套,看得有些吃力,我是叶公好龙罢了,强迫自己读这类书的目的就是好装逼。想了想,还是换吧,转为写中国历史的通俗读物。那些年正是这类书流行的时候,自从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封神之后,各种跟风的《X朝事儿》冒出来,连笔名都是模仿的,你叫当年明月是吧,那我就叫曾经明月、明月东山、东望明月……。虽然在网上的键政高手眼中,这些书水平参差不齐,构思简单粗暴,夹带私货,治史儿戏,但对于青少年而言,却是极度美味的“精神食粮”。好歹大体事实是正确的,毕竟都是照着正史翻译扩编,再就是加了很多当下喜闻乐见的流行用语,还有网感,看得也算过瘾。

  于是我便上二楼自己房间,蹲在柜子前物色一本称心如意的。不是书柜,普通柜子,书本叠放,要找一本书要么一本本拿出来,要么像抬红砖一样抬起来看封面,找得不轻松。从个人喜好立场出发,我一时又不喜欢看最后是悲剧收尾的历史类书籍,比如关于南明史的,关于太平天国的,那时候还年轻,出于对对立政权的仇恨,我肯定是站在汉人政权这边的。所以南明史的我只看到晋王“三撅名王”这里、太平天国的好几本我都是只看到“三河镇大捷”这里。纵观中国历史,只有光武中兴这段历史合我心意了。

  正当我满头大汗地找那本“东汉开国那些事儿”的时候,忽然听到一声哼叫,细不可闻,但在大白天反而比夜晚更能引起我的注意。像是一个人憋着气忍耐着什么,终于得到释放;又让我捕捉到一丝情欲的涟漪。没经历过这种事的人,对于在现实中听到由此发出的声响格外的敏感,全身心的触动,随之而来的便是失控般的亢奋至颤栗。

  这种声音,不会是代表着我不久前预想的那种事情吧。我停下了手上的翻书动作,竖起耳朵,全身感知凝聚于听觉,一时间没有再听到这种能刺激人生理反应的声音。

  我脱掉了拖鞋,蹑手蹑脚地光脚走出房间,站在客厅门廊与楼梯过道交接处,不远不近,看向了父母的房间。这是我常光顾的位置。门虚掩着,这时我开始清晰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肯定里面真的有人!

  我回来时候周围没看到父亲的车啊,加上他去开工才一个月不到,不会无端端又跑回来吧。如果此刻父母房间里面发生那种事……我内心产生一个令人无法接受的猜想。不敢细想,这种想法刚有苗头就已经让我有了窒息的感觉,盖过了原本的亢奋刺激。

  而后我又安慰自己,或许是多想了,或许只是母亲自己因其他原因发出的动静,比如午睡梦呓。毕竟刚才我回来的时候可是上了两趟二楼了,甚至去到客厅喝茶,离父母房门只有几步之遥,过程中我都没有刻意隐藏动静,如果房间里真的有人做那种事,肯定能察觉到房外正有其他人。

  我很想去一探究竟,但虚掩的房门刚好遮蔽了最核心的视野,加上,我又开始有点不敢去面对,我怕发现了让人痛心难受的事实。好在,我站出来的时候,依旧没听到代表着陷入欲望的哼唧与呻吟,只有床板床垫的咿呀声,很快又归于沉寂。

  我缓缓松了口气,正庆幸的时候。“不行~我还没洗澡你也敢啊”,“不”字还拉长了一点,像是摆脱着什么的时候说这句话,声音不大,却听得出是坚定的抗拒。听到母亲这话后,我似乎也听到了自己脑袋“嗡”的一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没有侥幸了,我应该还是发现了一桩毁三观的事实。

  接着继续传出声音,“要就抓紧时间,别整那些恶心事”,毫无疑问,是母亲说的,那熟悉的不耐烦与不悦的语气。经过门板的阻滞,和白日的走廊,传到我耳边变得格外空灵,每个字都像敲打在我心脏上。

  只是母亲话音未落,“嗯哼~”,又发出起初是惊呼般最后生生憋住的一声哼唧。这种声音继续凌迟着我,但我的生理反应背叛了自己,内心无法接受这种事情,鸡儿却有了抬头的迹象。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这两种反应的碰撞,“咚”一声,好像有人猝不及防地掉下床踩到地面。

  “没事吧你~”,母亲的关切言于溢表。自始至终,房间里另一个人,或者说,男人,没出过一句说话声。

  不一会,母亲扑哧一声笑出来,像是看到什么滑稽事物的反应。“呵呵~活该~让你好犯贱”,字面上听起来是骂人很严重的话,只是声音却酥软,还有点魅惑。因为她后面加了句更娇媚的,“别傻看了,还不快来”。我无比好奇,在她面前的到底是谁。我心里更不是滋味,按照以前我偷窥(听)父母床事的经历,加上父母相处风格,母亲是不会对父亲有这种语气的。这种感情色彩~我晃了晃脑袋,有点心寒,似乎是她在那破公司才有。如今更加印证了可怕的事情恐怕木已成舟了。脑海闪现出几个脸庞有我那天去她公司看到的,也有昨晚我接她时候饭桌上看到的。

  似乎顺理成章了,昨晚饭局,今天成事。我只觉得这些人在我心目中变得无比邪恶丑陋,却有着能轻松碾碎我的力量,仿佛时刻在嘲笑我,小屁孩,你改变不了什么。

  床垫床板继续发出细微声响,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也能想象一二。我攥成拳头的手连同身体不停抖动,十六年来构筑的世界终于开始崩塌。如果说之前看乱文、窥视父母床事、对母亲的畸念行为在我自己看来不过是青春期思想的小病态;现在觉知自己母亲有更不堪的事,就几乎要把我推向真正的病态了。

  思虑间,我越来越惊恐。甚至不再去捕风捉影那些我本来很渴望、能引起最大欲望的淫糜动静。我静悄悄逃离了现场,直接下了楼,瘫坐在门前的果树下,整个人蓦然被抽空了力气一般,软软的轻飘飘的。刚还看到,躺在床上的奶奶很休闲的模样,摇着扇子,封建大家庭出身的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家中发生了人伦尽丧的事吧。

  有人在家,也随时有人窜门,母亲是怎么敢的啊。要是换作她去那所谓国企上班前,打死我都不相信这种事情,但想到那里,似乎又确实不可控;对母亲而言,接触的人和事都不一样了,个人总会有不可避免的改变。不主动走,也会被很多东西裹挟着走。联想她年轻时候在珠三角游荡的经历,浮夸点就是见过世面的人。

  这个午后,我已经远离了是非之地,在树下甚至连父母二楼那个房间都看不到,因为它在另一边;我看不到听不到任何动静,但脑子里却控制不住地想着那房间发生的情形。或许,过不久,我还会回到小山沟那里去,让出空间好让他们事后的收拾。不用嘲讽我的怯懦,毕竟也才是个少不更事的高一学生,何来的心理素质去审判这种事呢。

  太阳很大,我却敢抬头直视了,谁叫这世间的黑暗它照耀不到位呢,少年心中的秩序与法则都荡然无存了,还有什么好敬畏的。我像个神经病一样,似笑非笑,不知该怎么办,等会真的一走了之?再理智想想,任由这种事情发展下去,对家庭乃至对母亲自身都是极大的隐患。这发生在家庭之外的丑闻,肯定要遍体鳞伤的。

  再看向我家这三层内外装修好的楼房,在村里都算优异的存在,为数不多家庭能做到这样。外人谁不羡慕?儿女也算听话,婆婆虽然有时意见不对,可家族内其他亲人都对这个小家庭关怀有加。就这样,母亲还是要逆行?

  她母性的形象渐渐褪去,我想去她那些令我都恐惧或者说不敢细品的过往某些表现,在奶奶面前的无情、戾气,在父亲面前的嫌弃不爽、甚至想到对我的某种纵容或许都出自其他意思。

  一阵暖风袭来,果树旁边的晾衣竹竿,母亲昨晚穿的那件奶白色小针织开衫与半身裙迎风起舞,还有那于我而言无比明艳的内衣内裤,突然地,母亲欢愉无限的身影不断充斥我脑袋,好像眼前的不单单是衣物,是真切的母亲身影。

  单薄随风摇曳,我心中被生理控制的异样感觉泛起,幻想中母亲那如蛇般扭动的身躯在眼前又栩栩如生起来。其实我没有看过她这种姿态,只是我内心的渴望,结合她这些日子尤其是今天的言行举止,塑造了那副骚媚的形象。如果不是这样,她为什么会那样?

  我不由得瞪大双眼,而呼吸渐粗,浑身继续轻微颤抖起来,可怕的是,不知自己是兴奋还是愤怒还是被恐惧蹂躏,容不得我剖析细想,只知道脑海中的世界只剩下那张我熟悉的父母睡床,大汗淋漓、摇晃着身躯却又让人心痒难耐的纵情熟母。

  我狠狠掐了一下自己,让脑子清明起来,发生这种事了,怎能还被淫邪思想所侵扰,基本的是非大局观呢。想起远方的父亲,我不管父亲对母亲如何,也不懂母亲怎么看待他们之间,我只知道这个男人本质上还是顾家,对我的殷切期望不比母亲少;我从小到大,都有超过同龄人的物质享受。我骨子里涌出一阵滔天怒气,支撑着我站了起来。

  我一步步迈向二楼,迈向那个在阳光下丑恶的空间,像一个大无畏的勇士。我想我该长大了,我该做点正确的事了,不管怎么说,我是家中目前唯一的男人。

  离二楼越来越近,离客厅、离那房门越来越近,床铺发出的声音、那里面压抑的喘气声都开始钻进我脑袋。我脚步却像被灌了水泥,举步维艰。是啊,我能做什么,能完美制止这场不道德行为呢?

  我咬咬牙下定决心,干脆装作不知道,直接敲一下门说拿东西吧,就说拿针线,这不重要,反正要让他们知道我回来了,他们随时会暴露。

  正当我要上前的时候,几声像是床板被撞击的声响,咚咚咚的,急速密集地响了起来。伴随而来的,是母亲腻人的呻吟“嗯…哼…”,有点含蓄有点压抑,但是这种让我魂牵梦萦的声音,怎么能无动于衷,这道充满欲望又充满危险气息的声音,分明像是化身妖猫一样,要来剜走我的心,而我沉沦其中,没有逃跑的念头,动弹不了,等着它的索取。

  短暂的道心破了……我大气不敢出,不知不觉认真听了起来。除了咚咚咚的外物声响,还有啪嗒啪嗒的,我知道,那应该是肉体撞击产生的声音了,显然,“那个人”,还在打桩机一般高速动着。

  “呀……你轻点”,母亲娇嗔一声,字面不悦,却像夹带恰到好处的电流一样,让我这个“旁听者”都热血喷张,小腹的邪火几乎要把我整个人都带飞。怎么形容呢,就像孔明灯,我身体变成了一个孔明灯,被点燃的热气流强推着往天空去。

  纵然生理刺激控制了我身心的一半,我没有完全忽视当下的情形,其他复杂的想法也蔓延开来。

  这团邪火飞到虚空之后,我内心忽然有点悲哀,开始羡慕起里面那个男人,他得到了我最想要的东西,在敏感的、精力旺盛的青春期最渴望的东西,他如同得到了全世界。一如曾经羡慕父亲一样。反而我这个做儿子的,是母亲在这世上最亲的人,没能亲身品味造物主给作为女性的她的最美妙的东西、最珍贵的天赋。在大多数时候只能独酌苦闷,偷得丁点虚妄的快感。

  “呀……你慢点……一回来就这样,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母亲喘息着说着这种骂骂咧咧似的话,却依旧酥酥软软,符合她的性格。说来神奇,一个女性,无论现实表现如何,特别是声音,一到了床上,就会自动转变成这种抓人的语调,轻声细语、柔媚,透露着满溢的春情快慰。刚刚母亲这一通佯怒,由于只有骚媚的感觉被我接收到,我一时没有听进去这句话的具体意思,意味着什么。

  过后,动静隐匿了一般,甚至听不到一丝声响,令人怀疑里面停止或结束了战斗。这种床戏风格,很像我偷窥到的父母上演的那样。断裂分明,像交响乐被按下暂停键,当你情绪快要消散的时候,忽然又响了起来,对耳朵鼓膜的触碰更深刻。

  没有长时间的声响输出,偏偏让我觉得无比真实,然后更为鸡动。毕竟,现实大多如此,哪像AV那样,夸张的已经凸显表演成分的持续地啊啊啊啊啊啊,各种淫声浪语,让我觉得撸点大降。

  母亲这样的动静风格,才是现实中常见的,是中国人在性事上的含蓄婉约与生理快感的极致碰撞。越是听到这样的叫床,越让我觉得母亲活生生地在我眼前享受着她作为女人的快乐,那一刻,她不是母亲不是女儿不是那个操持这头家的家庭妇女,不是小公司的平凡小职员,仅仅是一个有着天然欲望的女性。一个完整的女人,总要有这样的时刻。

  我喜欢的,不正是这样吗。

  可能听到母亲的不满,那男人顿了顿,可以想象到他的迟疑,但是不过数秒。

  “啪啪啪啪”“咚咚咚”的声音忽然又更加猛烈地传出。你甚至能想到一个男人咬紧牙关、极力冲刺的模样,向着眼前的目标迸发出磅礴的力量。我不禁都手握成拳,抵住了自己嘴巴,身心都产生巨大颤栗。

  “嗯……”,母亲陡然发出一声高亢的闷哼呻吟,颇为艰难,像是受到一股重击一般,旋之是得到释放后的绵软悠长的“嗯哼…嗯……呵…”。我虽然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听到这种淫靡的乐章,能感觉到此刻的母亲承受着很深、很重。

  即使她习惯了起来,或者说进入另一种状态,她像是在磨难过后得到另一种意义上的喘息,说出一句,“神经~”,话音未落,又陷入绵长诱人的轻吟,“嗯……嗯”,用最小的分贝表达着最舒畅的时刻。早已没有什么嗔怒不耐烦不悦一色,毫无感情色彩,全是欲壑难填,甚至是,有那么几分打情骂俏的意味。

  母亲这种反应固然令我这个恋母小处男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享受,但又很畸形地萌生一种酸溜溜的无力感。

  我能感知到,不知是她身上还是身下的男人,从他的猛烈撞击中,透露的那股得意。以前,正常来说,只有父亲能让母亲有这种较弱不胜肏的反应,我羡慕又能释怀,毕竟是自己父亲,理应是强大的对这些事情游刃有余的。

  如今,可能是另一个男人僭越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然而更可怕的是,不是女性才会幕强,男人也一样。纵使不爽,我也不得不承认里面那个男人展现的雄风。小时候会崇拜无所不能的超人,也常常将父亲比作超人,某种意识觉醒后,开始对那种能在女人面前在生理上掌控一切的男人产生朝拜心里。这是男人对征服欲的天然信仰。试问作为一个男性,谁没有这样的幻想,不想成为这样的人呢。

  我怨恨母亲,不能矜持一点吗,居然还回馈得比在父亲面前还要放浪自然,好像我模糊的记忆是这样的。这让我自欺欺人地在脑海中屏蔽了里面的旖旎动静,就这样,我想起了我的使命,我该出手阻止这一切了,那只迟迟未敲下的手,该落在门下了。

  看着明亮的客厅,大白天,一切都是那么耀眼啊。我犹豫了,内心有道声音在引诱我,我之前不是懊恼于没能窥视到父母在白天的床戏吗。那时我乐呵呵地去拿游戏光盘,美滋滋地回到家中,偶然发现床上白花花的母亲胴体,证明我错过了一睹最真实具象的熟母女人一面。

  现在,有了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难道我不去看看吗,一旦错过了就真的此生难求了。哪怕是看一眼就好,弥补当初的遗憾。我找到另外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我在房门前不远踌躇也不行,万一他们等会完事出来不正好撞个正着,谁知道会给母亲带来多大创伤呢。

  我内心告诉自己,为了避免母亲猛烈的尴尬与难堪,我还是转移到无论怎样都不会于他们迎面碰上的阵地吧。那便是从前我在夜晚偷窥/听父母床戏的另一个老地方,阳台外,他们房间窗台下。

  小心翼翼地来到目的地,我是赤脚的,走路几乎不发声,还提起了自己的裤子,避免它在走路中发出摩擦声。不管怎样,里面的男女正沉浸在欲望的世界中,估计也不会注意到外面微乎其微的动静。

  一看窗户,我却傻眼了,已经拉上了窗帘。不过一想也是,光天化日,视线开明,虽然能通过窗户观察到里面情形的房子还比较远,而且看得也不真切,但做这种事,基本的隐私保护还是要的。即使我发觉母亲、父母,好像对我,或者说对家人没有过多防范,他们几乎开门做这种事,就像一件只有他们参与的稀松平常的家庭活动。我正是因为这样才打开了内心某扇门户,走上人伦不容的道路。

  但是窗户没有关闭的,我只需要轻轻拨动窗帘,就能开辟一个观看窗口。直接拉开是不可能的,那样动静太大太明显,即使是缓缓拉开,万一里面的某个人视线对着这边,一定能察觉端倪。

  但伸手拨弄我也担心,无法判断里面的人是否有视野正对这边。我背靠着阳台围墙坐了下来,内心挣扎着。少年人,只有泛滥的激情,但也时常会退缩。

  要不先听听吧,好歹没有了门板的阻隔,相信会更抓耳,那诱人的呻吟将会如同在我耳边响起、那沉沦的两具肉体如同在我身前脚下发生着让人向往的性事。十秒不到,我又站了起来,捉贼心虚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注意到我,毕竟我接下来打算把耳朵贴进去,尽可能靠近声源,靠近那春情横生的床榻。

  房间里的一切仿佛生动地呈现在眼前。我无法估计他们到了哪个阶段,我来的是不是时候,但听起来不是刚开始的桥段,也不是接近尾声。里面是女性独有的一阵沉闷的哼声,母亲像是被捂着嘴想要说法,想要宣泄出来什么,瓮声瓮气地还有一段粗重的喘气声,渐渐地,有人在拍掌似的啪啪啪如鼓点急促清脆,如为这场热烈的性事配音般。不久前我偷窥父母的那些绮丽记忆浮现心头,眼前似乎能透过窗帘看到母亲丰腴玲珑的娇躯,父亲在抽插间传来的噗嗤与带有得意与自豪的欢畅,肉与肉的搏击历历在目,闭目感受快感的母亲突然间睁开眼睛,眸子里的精芒直射我心窝,随后,又奇怪地对我笑了笑,那是我怎么也捉不住的笑容,却要把我的灵魂都带走了。

第三十章三十一章

  直到在我屋后的小路,不知哪家邻居,男人在吆喝着什么,似乎是催促某个家庭成员,要出发去干活了。虽然太阳还很大,山村中基本还在午后的静谧,但总有勤快的人先行一步,争分夺秒,这不奇怪。在乡村,你总能清晰地听到某些吆喝,即使与你无关。

  这声吆喝倒是把我吓得一激灵,就算那条小路的人根本看不到这边,我心虚地再次扫描了一遍视野所及,确保没有人看得到我的身影。

  才再次靠近这道让人不爽的窗帘。偷听了这么久,始终没听到里面的男人说话,目前为止我都无法锁定里面的人是谁,我认识与否。事实上,到这时候,我快要忘记自己的目的了,涉世未深的少年终于被里面溢出的情欲所腐蚀。帘内帘外,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却又都是这世界最原始的欲望泛滥。

  里面的动静似乎慢了下来,如同从激烈的打鼓过渡到不急不躁的二胡。母亲的声音反应似乎也跟着收敛下来,不是指分贝大小,而是附着的欢愉、媚意淡了许多,“嗯……”,然后又像忍耐着什么再通过嘴巴舒缓开来,“嗯……哈……”。

  给人的感觉,里面的男女在较劲着什么。男人沉得住气,母亲则是渐渐不满。一切都在悠扬地进行着,不知过了多久,我都站得腰酸腿麻了,除了鸡儿硬邦邦,内心再没有更大的涟漪。

  床铺的声音都没有了,我能想象到,里面的男人,还在慢悠悠地挺动着。“嗯……”,像是在秋天掉落的最后一片欢愉,母亲终于也发出了在这场性事当前阶段的最后一声叹息。“啧……你还要这样弄多久”,母亲略为不满地说话了,我甚至能描绘出母亲蹙眉说道的神态。我心脏像是被什么揪了一下,这分明不是担心不良后果而催促速战速决的意思,而是,欲求不满!

  看(听)到生养自己的母亲这种表态,几乎要把我的理智冲得七零八落。难道她内心就是个欲壑难填的荡妇吗,非要将这种不属于第二个男人的姿态放出来吗。要是在父亲面前这样,我还是稍稍释怀,可是不是啊,她就没有一点道德羞耻吗。这种丑恶的想法让我有种心如死灰的失落。

  但不得不说,母亲这样的反应,又像是喂了我一剂副作用极大的致幻的、透支身体换取快感的药物。让我几乎要忍不住狠狠地掀开窗帘,让母亲看到我。

  “嗯哼……”,这时,终于听到这个男人说的话,不对,也不算说话,一声粗重的同样带着不耐烦与拒绝的发音。就是那种嘴巴不张,从胸腔到达喉咙的声音,也正因如此,是听不出到底是什么人的。像是小时候,你要触碰某样根本由不得你动的事物,对方(往往是男性)一边制止你,一边这样“嗯哼…”一声,满是严肃,权威不可侵犯,表达训斥或拒绝。

  只是我现在不知道里面发生的细节,他们这个“互动”代表什么。

  也不知道里面的男性做了什么,不过显然还在缓慢鼓捣中,然而母亲却泄出一声“嘤咛”,虽然听起来细腻的声音小到极致哼道,但听得出极为敏感,猝不及防,很大可能身体都绷紧了。霎时间,我的世界宛如静止一般,我失去了任何感知能力,脑海里只回荡着她的声音,然后,仿佛母亲的香味体味、她的一切都像我袭来。

  似乎男人更受用,继续进行着他的杰作。“嗯嗯……”,母亲动情的呻吟连续了起来,还有冷不丁的“啊……”一声。我以为他们又渐入佳境了。除了听得我神魂颠倒以外,还无比好奇,母亲面对的这个王八蛋,到底是怎么做的,似乎很老道老练。呸,人渣,我意难平地啐了一口。殊不知自己更是禽兽,光天化日,听着自己母亲的淫浪,不需要做其他,紧靠意念就有了剧烈的生理快感,可谓意淫的最高境界。

  接下来母亲又是一下高亢的媚哼,“呀……”,随之“啪”一下,不知是谁打的谁,至少我能听得出是手上的动作。似乎是母亲打了他一下,因为我感觉到男人停滞了一下,他又粗重地“嗯哼”一声,接下来,如恼羞成怒,掀起一阵狂风暴雨。

  先是床榻发出几道响亮的声音,预示着在上面的其中一个人的急躁。而后便是都快跟不上动作的肉体撞击“啪啪”声,代表着男人最威武时刻的打桩机行为再度上演,似乎比前面的更有力,也更精准,对,我想到精准这个词。不然母亲不会有如此奇异的回应。

  依旧不是夸张的啊啊大叫,而是更为腻人的鼻音。

  [嗯……嗯],不是嗯,可是我不知道该用哪个声音哪个字来形容描述,完全是鼻音,也不对,胸腔里挤压出来的鼻音?闭着嘴泄出来的。声音很悠长,很绵软,又尽量跟上节奏的样子。就像是很舒服的推拿,当按摩师用力在背上推过去的时候,刺激到某个疲惫劳累的部位,得到了极大的舒展,胸腔里被挤压但也压抑不住舒服地通过鼻子泄出一声:嗯…嗯…。在颠簸中放浪。真是勾魂啊,悠长酥软的鼻音,让人感觉这声音的主人该是多么舒服忘我,含蓄中让人浮想联翩。

  男人或许不会想到,似乎他的冲击正中母亲下怀,狂风暴雨又如何,久经人事的母亲岂会还是不堪风浪的小舟。

  而我,也是彻底站不住了,想要一睹母亲此刻胴体,面容的冲动到了顶峰。也想看看,这个男人是怎么做的,母亲在承受着什么。

  我深深呼了一口气,掩耳盗铃般打量检索一下四周之后,终于直面这道窗帘,几根手指从缝隙中穿过,轻轻用力钩出视线通道。要一直保持这个动作,不然会恢复原位,继续遮挡。我另一只手捂住自己嘴巴,我觉得自己等下看到那艳丽的场面可能会失控,得提前封控住自己的呼吸与气息、声音。

  上帝说要有光,里面的事情是世间最大的黑暗,是会对青少年的身心产生严重不良影响的邪恶事物,确实得我透点屋外的光进去了。我眼睛都不带眨,直愣愣往里面看去。

  没想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辣眼睛的画面,是男人的赤裸的后背,充满色素沉淀而两坨发黑的屁股,正是普通的男上女下式。男人的身材应该跟我父亲差不多,只是他埋头在我母亲脖颈间,似乎也在抱着我母亲,认真地不知疲劳地抽插着,我一时还没认出是谁。男人身上已经布满汗珠。秋天了,太阳看似凶猛,其实室内已经有一点凉意,不过此刻床沿的美的鸿运扇显然不足以驱散当下的热烈似火。

  母亲双手扒拉着他后背肩胛的位置,即使如此激烈,也不是掐进对方肌肤的那种抓得紧紧的,随着男人动作而晃荡的健美修长双腿,夹在男人腰间,好像较弱无力般随风飘摇,在空中划弄着。

  囫囵吞枣扫了一遍大体情况,接下来便是视觉听觉“享用”母亲娇媚成熟又沦陷于不道德欲望的丰腴肉体了。

  忽然有种如愿以偿到想流泪的感觉,尽管眼前的事实如此难堪,但我日夜意淫的母亲,就在我眼前,展示了我最渴望看到的动情诱人反应。事实是缺憾得,不完美的,然而禁忌深种的少年,此刻只有嗜毒般的销魂与激动了。

  “嗯哼……嗯……嗯”,母亲纵情的呻吟就在离我不到三米处响起,格外抓耳,从耳朵钻到心脏,声音带上了绒毛一般,让我颤栗不已。我感慨造物主神奇,相比于以前都在夜晚半个瞎子似的接受到这种声音,如今深深的震撼,为什么平日算不上声音好听的妇女,此刻能发出这样撩人的声音,一点也不刻意。似乎这些淫靡的声响,就已经代表着要使尽浑身解数,把她的快感传递给我,激发我近乎暴戾的冲动。

  虽然我身上没有多大的动静,但我觉得我的灵魂已经在空气中凌乱了。在母亲一声声“嗯……嗯”中,软酥酥哼唧唧,低声娇吟,时不时又颤声呢喃着。父母的床上,两具肉体相贴。盯着男人在母亲胯间的耸动,恍惚间,我产生了一种错觉,那个身影是另一个我,我自己也感觉跌入了母亲这片媚肉的海洋。我几乎完全能品味到母亲成熟的肉体散发着的雌香,那热乎乎的娇喘,媚意十足的情动呻吟仿佛是在我耳边响起、因我而生。

  而看向他们下半身相连接处,又是令我呼吸都为之一滞的“不堪入目”。

  男人的后背和丑陋不雅观的臀部此刻当然是被我忽略了。这时男人粗暴的打桩已经放缓,母亲半悬空的屁股也平趟下来,还有夹在男人腰间的双腿,小腿立起竖在床上,整个身躯随着男人的节奏而无序地轻轻晃动。

  “嗯……嗯……”,好像享受着专业按摩一样,母亲偶尔泄出一下愉悦的哼唧,而且大多是鼻息发出;然后又是“缄默”一小会,似乎被戳到某个点,或者是快感聚集到一定地步了,才声带颤巍巍地轻叫一下“啊……”,如此循环往复。别看他们两人此刻的动作都不犀利,至少母亲的反应显示她进入了另一种舒服的境界。

  而我,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撸起了自己的鸡儿,不然无法舒缓我小腹的邪火与鸡儿的肿胀。但我也不敢无休止地快速撸动,差不多的时候,我就会停下来,我要保留着这份感觉继续观看下去。或许,我还想索取点什么。

  说回他们连接处的“不堪入目”:由于男人的身体阻挡了大部分位置,阴囊也遮住了母亲阴阜的位置,我只能看到一根黝黑坚硬的肉棒在一个圆口孔洞进出。肉棒在我眼中无疑是丑陋的,然而它在坚挺中的油光水亮,让人感到一股杀气。

  男人的某种胜负欲,我比照了一下自己的鸡儿。不过有点距离,加上非第一视觉,我不好估计那根插在我母亲下体的肉棒到底比我的粗否长否。只是在我眼中,它仍旧凶悍,令人侧目。

  男人的身体摆动与抽插都毫无章法,甚至有略微挪动了位置,而母亲的双手从他肩胛滑到两臂,又滑到整个后背;而又一个刺激到我的点是,母亲身躯也在跟着男人而挪动,很明显的迎合,去追逐那根令她销魂的丑陋肉棒。

  随着这么一迎合,母亲骚媚的印象越来越深入我心。我的奇怪憋屈顶上胸口,她在主动啊,她怎么能主动,她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贤妻良母啊,她有着在那个时代来说算是完满的家庭啊,怎么可以堕落于性欲深渊。但我这种憋屈最终又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几乎让我喘不过气的欲火攀升。

  内心的渴望让我接近癫狂,真的好想好想亲身品味一下这样的母亲啊。我恨不得冲进去踢走这个男人,取而代之,虽然我还没正式实践过那种事。

  “嗯……嗯…啊…”,母亲不用叫得力竭声嘶,只需跟随生理反应自然呻吟;他们彼此都不急不躁,但看得出都很受用。我忽然有种可怕的NTR想法,莫非,他们在床上是十分契合的。

  母亲蜜穴洞口两边褐色,但那细卷毛不一定是她的阴毛;随着男人肉棒的进出,时不时暴露一下粉嫩肉壁,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还能看到那蜜穴口,那些粉嫩的皱褶媚肉在蠕动、收缩。被肉棒堵住的蜜穴口下面,是迷人的褐色菊穴,皱褶紧密分明,也在时不时地缓缓收缩着。

  可惜我看不到母亲的脸庞表情,而那个我出生的通道,也无法让我看到毫无阻拦的全貌。而且“正式过程”中,他们没有对话,母亲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叫床,更别说如电影中那种大尺度的淫言浪语了。算是意料之外又是情理之中,这是唯一的能让我辨认到她良家属性的标志了。我安慰自己,至少我的母亲还保留某些底线,未彻底成为性欲、或者说眼前男人的俘虏。不过自己母亲那声声媚哼轻吟,也早已让我的马眼渗出不少前列腺液。

  我渐渐觉得,男人这种表面上显得有点乱来的戳弄,其实有它的意义,他像是在执着地寻找一个点,然后在画圈一样,研磨着我母亲的蜜穴深处某一点。潜移默化间,有些画面有些动作有些行为化作了我脑海中的技能记忆。什么影片都没有“现场教学”来得有效,不得不说,我日后真正做起这种事,用上了不少偷窥中学来的奇技淫巧。

  看得出眼前男人的做法是有效果的,除了母亲那意乱情迷般的扭动迎合,真实无比的呻吟,她蜜穴口给出了最淫靡的反馈。

  一开始是如鸡蛋清般的液体渗出,往菊穴,往屁股沟流去,渐渐地,这股液体如同被加入了粉末一样,变成了黏腻的白浆,不过比较稀,随着白浆的增多,开始流到了菊穴上,就好像被菊穴堵住了。大概这样令母亲敏感的菊穴有些异样,皱褶口的收缩频率加快了,最终将那股白浆大部分“推”到了屁股下,乃至床单。

  这一幕令我十分震惊和邪火膨胀,暗暗咂舌,这床单还能要吗?而这个情形,算是让只能“旁观”的我的身心快感到达一个小高潮,就好像终于如愿看到某个画面了。

  为什么我总是对这个淫靡画面情有独钟。因为在一部我十分喜欢的乱伦片中[《40岁老妈与16岁儿子》],就有差不多的现象。我不禁想插个题外话,相信不少人看过也知道这片,这也是我真正的乱伦片白月光,是唯一能让我保存至今的小日本电影,从滑盖按键手机到“华为遥遥领先”,从笔记本电脑到后来组装的神机,这片一直在。女主可谓样貌身材都很一般,但恰好像普通妇女,反而戳到我的性癖,当然,最大特征还是男主确实像个小男孩,所以是难得的比较真实的乱片,让人代入感极强。加上女主那显得有点苦大仇深的面容配上很平淡又自然的反应,更是不可多得的独特之处。

  此刻我所偷看到的母亲的反应,神似这部片女主的反应。不算浑浊的白浆弥漫臀缝和菊穴的淫靡画面,对我而言撸点十足。

  我内心不断感叹,真湿啊,真多水啊,这与母亲平日的形象对比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反差。溢出的白浆代表着这个女人,我的母亲,是动情的舒服的是完全享受的。更让我有种特别且奇怪的想法,那就是这种反应,代表着母亲生理上是十分健康乃至优越的,不管她内心怎么想,她是有女人的强烈欲望的。

  在我过去肤浅的认知中,女人那里足够湿、在男人的手段下显得多水,似乎是一种骂人淫荡、骚的粗言秽语。而它偏偏出现在我母亲身上了。没有像AV那样夸张地喷出一滩液体,但这样的“细水长流”反而让人觉得真实,更能共情到我母亲的纵情、沉沦。

  我觉得,这对我而言是个好事;眼前一亮之余,我亢奋得呼吸都粗重起来。我应该值得兴奋起来,母亲她是这样的女人,我的成功几率就大了。

  男人的肉棒就像铁锹,不断挖弄着我母亲的蜜穴,挖出湿黏的白浆,白浆虽然被菊穴的收缩推流到床单,但依旧有残留,挂在母亲大腿内侧最深处,如同被抹上一层清润的精华。那被蜜穴渗出的液体滋润到湿漉漉的菊穴,看得我口干舌燥,连吞口水,最后产生一种强烈的冲动,就是趴上去,疯狂地亲。

  不怕你说我这种显得恶心的冲动,虽然那是肮脏的部位,但在欲火驱使下,只有最为亲密的接触,才能排解这种冲动。亲也好,舔也好,当对象是一个能勾起你欲望的人,相信作为健康的男性,什么都做得出。其实与某些重口味/变态的性癖对比,这算是“小清新”了。

  没等我变态幻想回过神来,男人屁股摆动,似乎在调整着姿势方位。而我的偷窥戏,也即将被强行带入到一个新阶段、新剧情。

  “啪”一声,男人收腹,完全抽出自己的肉棒,也让出了一点视野;只是还没等我仔细欣赏母亲那粉嫩的蜜穴内景,肥厚的外阴,被自己分泌的液体打湿的凌乱阴毛,男人就重重地砸了一下,“嗯……”,母亲像是被捂住嘴那样挣扎着发出一声闷哼,竖在床榻的小腿都扬了起来然后有气无力般摇晃了一下。

  接着,“啪啪啪啪”,他们大腿内侧碰撞到一起,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高频率抽插起来,或者说肉棒狠厉穿刺我母亲的蜜穴。我倒是十分吃惊,母亲的阴阜被这样撞击,难道不痛的吗。

  “呀……”,隐约看到母亲的上身都稍微扬起来,又瘫回去。“啊……啊……”,在这样的猛烈冲击下,母亲仅用鼻息的娇吟已经无法匹配了,听得出她不得不张开了口,比之前的呻吟更为放纵点。

  不过母亲双腿依旧没有夹紧男人的腰间,她像是要坦然承受这种冲击,任由自己的双腿如风雨中飘摇的小船一样摇晃。“嗯……嗯…别…”,母亲一边娇吟,一双手则是在男人的后背胡乱抚摸着,一副不堪大力肏弄的样子。

  男人打桩了一会,我发现,离母亲蜜穴更远的大腿部位,也有了水光莹莹的痕迹,现在不仅仅是交合处水分满布了;但大腿的水分也不可能是流过去的啊,好像在我眨眼间,就冒了出来,这是被撞击后溅过去还是母亲自己喷出去?但是我在过程中倒是没有看到如AV中那种女性溅喷的现象。怎样也好,这再次证明了母亲的身体娇润无比,充满了成熟女人的柔润魅力。

  我算是体会到一种形容,成熟到滴水,熟透了……原来我母亲就是这样。这对处男的我而言,是很有杀伤力的,我几乎站不住,双脚都在轻微挪动,想要摆脱一切控制,想杀到母亲跟前,彻底拥有这个女人。

  “啊嗯……嗯……可以轻点”,母亲虽然这样说,但身体上并没有任何阻止男人的举动。渐渐地,男人越来越挺向前,好像想把自己整个人都融入到我母亲身上。男人这时已经将母亲的双腿往她身上压,这样一来母亲的屁股不知不觉间有了上提的趋势,如磨盘新月升起,水光下滑嫩圆润的蜜臀开始显露,只是股沟处的臀肉最为紧致有弹性,即使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没有泛起太夸张的臀浪。

  母亲屁股的反应,显得她在较劲一般,“啊……啊……轻……啊”,字说不利索,就被汹涌的快感冲散,虽然呻吟加剧,但她好像能应对这一切。

  这时,母亲的上半身也开始提起来了,她双手已经在揽着男人的背,这样一来,她的脸庞渐渐出现在我的视野。

  我心砰砰跳不停,睁大了眼睛,用上这辈子的劲来睁眼,我快要看到母亲的表情了吗,恐怕会彻底引爆我的思绪和理智。母亲在性爱过程中的神色,显然也是我最想欣赏的一点。这次在白天,我将会看个明明白白。

  此刻的我,激动,惊怯,悸颤,但始终有股挥之不去的灼热感。当看到她大汗淋漓的脸庞动态,我似乎更能感受到一股热气流从床榻里冲出来,直到我面前,扑鼻的熟女香气分外诱人,让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母亲此刻脖颈,额头,脸颊,都被如同浸透了水的发丝点缀着,本是凌乱,配上她红彤彤的脸庞却无限风情。恍惚间,我很容易想到,曾经在花生地里,母亲利索地收获了一大把花生,绑好,然后叉腰站直看着发呆的我,看到我老是神游四海,要么就杀人无力求人懒的书生笨手脚,她也是一副无奈又好笑的模样;那时她也是这样,高温和劳作一样映照了她飞霞满脸,汗水出了好几轮。那代表着一个妇女勤俭持家,埋力劳作,脚下的土地被好好地利用上了。过去很长时间,母亲总是这样朴素又艳丽地经营着肥沃的土地,给了大家庭充足的滋养。如今,耕田者,成为一块田地耶?

  只是啊,土地,不会发出属于自己的声音。而眼前被欲望吞噬的熟妇,不断主动演奏着令人血脉喷张的乐章。

  我活像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看到了某些能对冲击自己内心的新事物,事实上我确实也是个乡巴佬,没开过荤,总之看到母亲的神色我满是震撼。女人怎么能会有这么丰富的神色表现,或者说,不敢相信这真的是我母亲吗,看似受刑般的难耐模样,却又在声浪中荡出娇媚与销魂。母亲臻首轻扬,柳眉紧锁,双目紧闭,丰唇紧咬,在我记忆中大多时候严肃或哀怨的神色此刻变得无比柔美,脸蛋上的红云蔓延至耳后,修长脖颈蹦出一道流畅的弧线,种种似乎缺一不可,方能表达这个女人的惬意畅快,当然,也清晰地让我这个旁窥者感受到了她的欢愉,还有她对生理快感的渴求,极力汲取。

  男人的深插让她不断泄出闷哼,比刚才的更连绵不绝,不断刺激着我的听觉。这种奇怪的表情和声音,刺激得我胯下的鸡儿硬得厉害,倔强地顶在裤裆里发疼,我不得不时不时撸一下舒缓。

  随之,我嫉妒了起来,母亲这种表现,不会是对眼前的男人产生了某种感情吧。

  “嗯……嗯……嗯哼……”,男人纵然大开大合,动作凶厉,然而母亲娇哼中似乎进入了自己的节奏,眉头拧巴,又洋溢着令我心痒痒的媚意,春心荡漾大概就是这样吧;她嘴巴只会在闷哼几下后才微微张开,像是要补充氧气的鱼儿一样。她的脑袋、发丝、修长双腿、肥美蜜臀、丰腴身躯都还在跟着男人动作而不受控制地摇晃着。

  然而母亲这种反馈似乎令男人不满意,好像掌控局面的变成了女人一样,作为男人恐怕无法淡定,于是好胜心征服心上头,“哼……”,男人粗重地发出一下奇怪的声音。

  “啪啪啪啪”,他抽插地应该比刚才更快更狠,因为他们的姿态已经有点变换了,男人似乎抱住或者说扒拉住我母亲的肥美圆臀,更好的发力,肉肉交接处啪啪作响。随着男人的身影上提,我开始觉得有几分熟悉。“嗯……嗯……呀”,男人的动作加剧,似乎母亲寻常的闷哼已经适应不了,冷不丁地开口呻吟了一声。

  屁股,还有我那出生的肥沃源地,已经越来越朝上,我已经看不到那些闪现的粉嫩鲜红,但能通过男人微跨开的双腿,看到有软而不塌的臀肉荡出丝丝臀浪,我的母亲大腿肉因为矫健紧致,虽修长也只得小部分抖动,雌性的力量感也是鲜明;汩汩水浆、似清似白,顺着母亲臀沟,然后在菊穴的娇羞收缩下,汇至床上,沿途水光锃亮,淫靡无比。

  这种液体,到底是什么,摸上手会是什么感觉呢,今日场面又一次将少年的纯良冲击得稀巴烂,我越来越多怪异的想法,要在母亲身上实现,要对母亲诱人的身躯做很多很多事,这出近乎屈辱的戏码唯一给我的“正面”影响,大概就是如此了。

  那些粘在母亲臀肉、股沟、菊穴、大腿内侧的水光,到底是痕迹,还是源源不断的刷新。水多的概念,我是在小黄书上习得一二,只是没考虑,水多的状态会持续多久?面对母亲,我隐隐中倾向于,似是不断刷新……

  “嗯……嗯……啊”,母亲还在紧闭双眼,在男人的大力撞击下,也有几声开口的娇吟,“啊……慢点”。一下子,我很担心母亲身下那团肥软娇嫩的媚肉,会被这个男人的凶横鼓捣坏,生出一种冲进去按住他的冲动。“……呀……轻……”,像是被戳到什么敏感位置般,母亲哼得尖锐了几分,显然这时这样的腻软话语只会让男人越发激动,但是他深深戳几下又会轻放几下。我忽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不可名状的情绪,起码,这个男人再强悍也不是说可以一直维持高速肏弄,我就觉得,并非是我不可逾越的高山。

  “嗯……哼……”,“咕叽咕叽”,在母亲娇喘中无意中响起了其他奇怪的声音,正是在男人轻送的期间,在他们下体交接处发出。

  为什么我对这种声音如此敏感,因为它跟我过去经历的某些事所听到的有几分相似。就像鱼塘人为地干涸后,我在边上的泥洞挖藏匿的塘鲺,洞口是干燥的,然而里面还有不少水,我伸手往里面掏、挖,又带出来,便发出这种声音。只要挖弄泥泞,湿润,通道又窄又紧的地方,就一定有这种声音,抓黄鳝泥鳅也差不多。当真正出货的瞬间,里面的水好像憋了很久一样,有了生命一般,争先恐后地一下涌出来,似乎外面的世界,才是它们的最终归宿。

  难怪在接触过与性有关的事物后,再和小伙伴去挖野货,听到这种声音大家都有点尴尬,彼此心照不宣。

  而这时听到母亲下体发出这种声音,莫名又多了一点燥热,我联想到紧、窄这种形容女性蜜穴状态的粗鄙词汇,不禁打了个颤,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稚嫩又硬挺的鸡儿,想着要是它也彻底进入到母亲那里会是什么感觉……我又可怜起自己饥渴不得解的鸡儿,它还在等待着真正的抚慰,等得太久了。

  “咕叽咕叽”,“噗叽”……

  现在,这种声音好像也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似乎有点恶趣味的兴奋,他竟然舍得彻底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与力度,只为制造这种声音,观察这种声音。

  “嗯……嗯……”,即使速度放缓,母亲还是哼唧不已,嘴巴都渐渐微张,娇喘与闷哼相交替,不过眉头已经舒展开,只有一副沉沦中带贪婪的神色,而我读取到这种情绪,是因为她依旧闭合双眸,而且高扬头颅,朝向斜上方。

  不一会,不知母亲是诧异于男人的“温和”,还是娇羞于自己下面发出这种怪异又淫荡的水声。她突然睁开了眼,应该是看着男人的脸庞,而在我母亲神色中有着最丰富的情绪表现。似责备、似羞愤、似嗔怒、似不解、但通通敌不过那萦绕的一汪春水,娇媚无限。

  但同时,我有几分错觉,母亲是看着我做出这些神色的。她可能在怨恨自己的儿子,看透了她骚浪的表现,但最终又不忍苛责,只剩无奈,当然还有不可自抑的快感始终吞噬着她。

  由于我在偷窥中,天然的心虚,即使知道母亲的目光并没有看向我这里,不过仍如伤人的激光一样,照得我惊颤不已,赶紧抽出了拨拉窗帘的手指,并闪到了一边,将自己藏匿起来。

  依在墙壁,惊魂未定,发现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从没觉得一个秋天的午后,会如此闷热,直叫我心头憋闷。屋内母亲欢愉喘息依旧清晰,这使得我都几乎忍不住要歇斯底里地大喊一声。不知是因为高涨的欲火得不到熄灭方法,还是因为自认为属于自己的某些东西,如今竟然被外人摘取了,从而胸中有一股挥之不去的苦闷与不甘。

  不过回想刚刚母亲陡然射出的怪异眼光,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看到了我,今后我将如何面对她。我摇摇脑袋,强行散去了这种妄自菲薄,现在错不在我,我为什么要怕她。我过后不主动发难都算好的了。

  而且,就刚才所见所听,扪心自问,难道我没有获得前所未有的身心快感吗;即使以后我不能与母亲发生些什么,这些画面恐怕也会成为伴随一生的撸点。听着这股几乎要溢出窗外的淫浪,心痒无比,不可能忍得住不继续看下去。

  于是,我深呼吸一口气,压了压自己硬了好久好久的鸡儿,重新回到那个位置,划开了那扇遮掩丑恶的窗帘。不过我有点纳闷,不知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的,这个男人,能坚持这么久吗。

  母亲的身躯是彻底起来了,揽着男人的宽厚肩胛,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双腿不知不觉也缠上了男人的腰间,缠这个词给我一种吊诡又刺棱的感觉,将女人的欲望、索取、乃至于榨取,描绘得淋漓尽致,也正因如此,母亲忽然间让我有点陌生。再简单地说,当然,还很长远,就是,毛头小子高中生的我似乎无法驾驭这样的女人。不过也合理,我是她生出来的,这种事一旦发生,游刃有余的恐怕这会是她。

  现在承受男人相对平和的抽插,母亲那用鲨鱼夹夹起来的发团反而掉落大半,夹子有气无力地耸拉其中,摇摇欲坠,似乎下一刻,头发就要彻底散开;加上那些调皮的黏在脸颊、额头的湿润发丝,香汗挂脸,红晕显著,气喘吁吁,绵绵哼唧,还有略为幽怨又骚媚的眼神盯着眼前的男人。宛如一个良家妇女被蹂躏过后的模样,内心抗拒,但生理反应控制不住。这幅模样太戳我性癖,鸡儿硬得快要爆炸。

  “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也在持续,这下我确定母亲自己也对这种声音有怪异的情绪了,而后是羞愤不已,她先是低了一下头,又抬起来,紧咬下唇,哀怨的眼神横了男人一眼,好像在用眼神说要他停止刻意制造这种声音。

  男人看来也有点病态的性癖,见母亲这幅模样,他好像更兴奋了,反而加速且用力挺动起来。

  “嗯……啊……好了没有啊你……”,母亲牙齿从嘴唇弹开一样,酥软腻人地喊出一句话。然后重新轻咬下唇,柔媚地看着眼前的脸庞。这种眼神固然能激起我邪火,但又令我很不爽,似乎有了含情脉脉的意味,我很失望于母亲会对别的男人露出这种眼神。

  没看几下,母亲就又会稍显高亢地叫出声来,“啊……”,张开嘴巴,合上双眼,丰腴身段都颤动了一下,似乎整个身体都变得很敏感,被戳到了更特别地方,或者说快感累积到一定程度了。嘴巴也好,眼睛也好,应该是随着生理反应而反复闭合。不变的,只有那销魂蚀骨的呻吟,或许也变了,好像汹涌潮水来临的前夕,有些东西在渐渐攀升。

  “嗯嗯……哦……啊嗯”,呻吟像是停不下来,一直延续到自己喘不过气再开启下一轮,而且声带愈发颤栗,母亲双手胡乱地摸着男人的后背,整个人都颠簸起来一样,连那对丰满肥软的乳房,也开始闪现我瞳孔,侧乳已经如果冻一样抖动;健美双腿也有了阵阵肉浪,都夹不住男人的腰身了。好像在承受、迎接着不得了的到来,整个人混乱癫狂。脑袋轻摇,像是抗拒着什么似的

  “嗯……要来了……”,母亲像是捏着嗓子娇滴滴地说出了一句。她这一骚媚的呢喃,也是让我从头皮到脚底都如过电一样,麻麻的,颤巍巍的。我第一次体会到,语言,或者文字本身,带着湿意的,也可以说,是骚气的。到了这个时候,连呻吟都进入了另一个声道一样,好像要用更多气力,听起来更加空灵抓耳。从前在母亲棍棒下长大的少年,何曾想到自己母亲有朝一日有这一面呈现在自己面前呢。男人闻言更加努力抽弄,似乎也铆足劲头,埋在了我母亲脖子侧。

  完全陷入情欲海洋的母亲,被插得像不断跃水的鱼儿,欢快而又迅疾,丰腴白浪闪闪下,终于变成肆无忌惮的“啊……啊嗯……”大叫着,只是附上了哭腔。挤压,颤动,翻滚中似哭泣着的声带振动一旦开启便再也停不下来,铺天盖地向四周,尤其是向我倾泻下来,嗓音清脆又酥软。看着母亲这幅凌乱的反应,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欲望中的女人真是可怕,完全摒弃了顾虑,再怎么说,奶奶还在家啊,就不怕被听到吗。不过震惊之余,我挪不开眼,内心也有一种紧张和期待,刚刚说的“来了”是什么意思?应该就是传说中的高潮吧。恋母少年看到自己母亲高潮的最终反应,何尝不也是一种汹涌而深刻的身心体验呢。

  然而,此刻我的心神也忘却了现实处境,沉浸于用另一种方式融入母亲的欲浪气息中。我嘴巴的呼吸甚至吹动了窗帘,我那几乎没有了知觉的手指也跟着进一步扬开了窗帘,视野更清晰开阔,屋外的光线也显著地照进里面。

  在强烈反应支配下,母亲娇喘着,放浪地呻吟着,但是凌乱轻晃的脑袋、迷离目光,终于移向了我的位置,或许是无意的,或许是突兀的光线让她有此一看。总之,毫无疑问,她发现了我,这个窗外的不速之客。

  奇异的是,她先是普通的惊吓了一下,随后应该是看清楚了,是我,她的儿子,她瞳孔无限放大,眼中的震惊无以复加,惊恐、不敢相信!

  我能看到感受出她的身体瞬间紧绷了起来,猫叫般哼吟几下后,便是凄厉绝望又充满惊恐的叫声,“啊……你……黎……”,我知道,她是对着我喊的,只是这样的瞬间,我莫名的坦然,那种暴露的恐惧没有出现,反而是其他病态般的快慰,吞噬了我的精神意志,让我被发现之后没有第一时间弹开,还柱在原地,还直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母亲被肏弄的骚媚模样。

  男人倒是没什么特别在意母亲这下叫喊,即使母亲几乎喊出我的名字,以为不过是女人在高潮前夕的情难自抑。

  千钧一发之际,母亲一只手绕着男人脖子后面,捂住了自己的嘴,才没让我的大名出现。“唔……唔”,母亲吟叫含糊不清,但那剧烈的态势不减,而且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她另一只手想要推开男人,她似乎觉得,只要马上结束这场淫乱,就能修补我偷窥的恶劣后果。当然,这也是人的自然反应吧,第一时间当然想的是停止“作案”。

  她这么一推,将一只肥软的乳房露了出来,蓬松如白馒头的丰满乳球摊开,不合时宜地增添了淫靡气息,在晃动中我甚至看到了她那稍稍矗立的红褐色乳头。

  只是男人以为她要到顶峰了,抱得死死的,抽插也变本加厉。

  “呜呜呜”,母亲也死死地捂住自己嘴唇,不知忍住的是从喉咙里发出的丝丝吟唱,还是哭腔。眼神惊恐,但双颊布满红潮,满头是汗,几缕青丝落到脸上,掉下的被夹着的发团衬托得脸型骨相柔美娇艳,成熟风韵中有一丝年轻的气息。如秋天将要熟透的苹果,似乎将要到达欢愉尽头了。

  她双眸已染上水泽,是因为我而绝望的泪光吗,还是被肏弄下的生理反应导致成这样,配上哭腔般的呜咽,简直要把我的灵魂都创飞。

  她好像很痛苦一样摇着脑袋,捂嘴中,“呜呜……别”,哼唧下又有字眼,似乎都在祈求我,别再看了。

  男人权当母亲的反应是他大力耕耘的反馈,于是也开始了他这一轮的最后冲刺。动作粗重地没有了“咕叽”水声,也没有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越是无声,越是夹带着澎湃的力量,顿挫有力,每一下都直到最深处。

  “呜呜……不要……嗯”,母亲挣脱不了一点,娇嫩的蜜穴完全承受了这些穿刺,看着我,微微摇头,带着哭腔说着这些像是受不了被抽插而发出的呻吟。被儿子发现的惊恐与身子里的刺激,终于加快了她高潮的到来,男人最后重重一击后停止了动作。其实我很久以来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女人高潮男人要停下来,我多想看看继续大力肏弄会有什么后果,会不会有更刺激的情景出现。

  不过,显然,停下来欣赏自己的“杰作”,似乎是男人这时的头等大事,那些该死的终极自豪感征服感,不就从这种情景得来的吗。

  母亲她似乎在一瞬间恍神了,惊恐绝望眼神变得迷离,闭上双眸的同时她放开了捂住自己嘴巴的手,深吸一口气才合上了嘴巴,整个身子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还是控制不住,“呜呜……不要……哼哼哼哼”,已经完全是跟那些被欺负的小女孩一样发出的听起来很痛苦绝望的呜咽哭唧。这让我想起过去看到的,调皮的小女孩被家长棍棒无情教育,也是这种凄厉的哭喊,哭腔中几乎要接不上气一样。母亲这种反应,我亲眼目睹耳闻的反应,给我的身心震撼比以往每一次偷窥的父母性戏都要强烈,我感觉她高潮的过程,我的灵魂也飞升了,整个人变得轻飘飘的。而神识的混乱,则让我产生了一种错觉,似乎是自己让母亲有这种反应的,似乎此刻肏弄母亲的人是我,我欺负了母亲,让她发出了痛苦的哭腔。意淫中,我也尝到了一种心理上的快感,自豪感。再联想从前被母亲藤条焖猪肉,还产生了病态的报复快感。

  于是我不仅仅无惧直视,脸上还充斥着狂人的亢奋、欲望,我想母亲能看出我的心思,绝非是一个青春期少年的好奇。

  母亲再次发出凄厉哭腔,脑袋要炸裂般摇晃,“呜呜……不要…哼哼…呜……”,随后戛然而止。

  只见她的修长双腿竟也不知不觉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双腿紧绷,但我似乎能察觉到,她肥白肉臀和小腹的部位,在一顿一顿地抽搐着,更多的液体在他们交接处流出,滴到床上。我甚至能想象到,她胯间那肥沃的蜜穴,粉嫩肉壁,一定也在强烈地收缩与颤动。

  十几秒后,似乎这种反应停了下来,紧绷的身躯松弛下来,但还是失神一样的状态,脸庞是我从没看过的潮红,好像刚才那一下,汗水都渗出来更多,发丝像刚洗过一样湿,带着泪眼婆娑,嘴巴微张,气若游丝,像是在静静补充刚才高潮导致的大脑缺氧。母亲的这幅模样,不知道的人看到,还以为遭受了什么巨大打击呢。那个我记忆中的强势和有时狠厉、坚韧、或在某些场合八面玲珑春风满面的、少数民族山区长大的略带野性的家庭妇女,现在有了小女人的娇弱、敏感,是我从没见过的那种。

  “啪”,我还没从这种震撼中缓过来,男人居然又大力戳了一下,他居然还没结束,我忽然有了一股危机感和深深的无力感。

  只是母亲似乎在刚才的反应中耗尽了所有激情与力气,男人这大力戳弄一下,她只是眉头轻皱,神色闪现一丝难受的样子,好像敏感的猫儿被踩到了痛处,然而她身躯又剧烈地颤抖了几下。高潮过后,娇嫩肉穴一定敏感无比,母亲居然还要承受这种重击,跟震撼我的是她居然还有一小高潮反应一样。

  即使她刚刚如此汹涌的高潮反应我都忍住了,没有在刺激中持续撸自己的鸡儿泄身,而她潮水退却的小高潮反应出现,我再也忍不住了,撸起了硬胀的鸡儿,想象着自己肏弄母亲到颤抖抽搐的画面,直到我也来了一出猛烈的喷射,沾满了自己内裤。这一发几乎抽走我所有力气,脚软得差点跪下。

  贤者时间怎么也会有的,长短而已。我的邪念确实消去了不少,但我目光依然在屋内,在母亲身上。复杂的庞杂的思绪向我脑海袭来,我要消化的已经不是身体的难堪了。

  “啪”,男人继续,而母亲是同样的反应。三下过后,母亲不知是受不了了;还是缓过来后终于有气力忌惮于我的旁观,不想令自己再有如此骚媚的反应,而不得不出手制止男人的动作。母亲狠狠地拍了男人几下,“要死啊你……”,可能因为我的存在,佯装狠厉的话语挺细声。

  男人也不强求,直接带着母亲躺了下来,应该说,他还是躺在母亲肚皮上,也在恢复着原气,在他们倒下的瞬间,母亲轻咬下唇,拧紧柳眉,嘴巴不知呢喃着什么,像是在斥责我,让我赶紧离开。

  呵呵,都到了这个地步了,你做初一我做十五。不检点,出轨,道德败坏,人伦尽丧……所有这些恶毒的想法在我内心已经加到了母亲身上,我不打算再做听话的孩子了。我倒要看看,她是否要没羞没臊地继续下去,这事她不配合,可能吗。她难道这时候了还不打算结束吗,我相信她是有能力做到的,只是她不想吧。我心里失落感屈辱感更强了,没想到自己母亲是这种人。

  看回屋内,我已经看不到母亲的脸庞,而男人歇息过后,又开始伸手摸到自己下面,鼓捣着什么,他要继续了,而血气方刚的我,欲火重新从小腹处升腾。

  我只能看到母亲立起的双腿,蹬在床上。男人在机械地动着,没有了刚才的横冲直撞。这次,没有母亲的回应了,一丝哼唧都吝啬发出,或许是因为我的出现,再难纵情声色。

  我还是恼怒,也有不解,怎么也应该停下来了吧,就算男人还没结束,母亲完全可以找其他借口,比如我奶奶差不多醒了,又或者直接肯定地说,察觉到我回来了。然而她都没有这样做,任由事情继续。该说是欲望控制了大脑,还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

  男人有点自讨没趣,除了继续挺动屁股,他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另一只手摩挲了几把母亲的大腿,动作丝滑,让我这个旁观者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光滑丰腴。

  渐渐地,他这只手上移,做起了揉搓的动作,我虽然看不到,也能猜出他正在威胁我母亲的双乳,那本该是与我有着亲密联系的部位。

  母亲双手自然垂放两边,安静得出奇,随着男人的揉搓,她也扬起了手拍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臂,看起来是表达着对男人摸奶的不满不适,现在情绪完全变了,没有了娇媚横溢的感觉。不过男人似乎我行我素,没有再没过多表示,就我观感,其实男人的动作也不粗鲁,一场性爱中的古典行为而已。

  值得玩味的是,男人对母亲此刻的反应好像并不出奇,是他早已领略过?想到一些不堪的可能,我的心如同被抽了一下般难受。

  我继续好整以暇地观摩着,忽然,母亲冷不丁地歪了下身子和脑袋,脸庞和部分裸露的上半身出现在我的视野中。这一瞬间母亲脸色阴沉如冰,而眼神则惊得我灵魂都颤栗,以至于我无法大喊大叫或者原地一激灵。似乎有那么瞬间带些怨毒,目光锁定着我。我想到某些童年阴影,看的电视剧,好像是《聊斋》的一个单元还是TVB某个电视剧忘了,但那画面一直刻在我脑海。男主对女主起了怀疑,某个晚上在窗外偷窥女主,原来女主真的是妖精所化,她正搂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吸取精气还是什么的,这一幕被男主看个正着,男主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还是继续看下去,忽然女主抬头,用一种怨毒的眼神盯着男主,男主大喊大叫地逃离了现场……

  看着房间里的两具赤裸肉体,他们的姿势,竟隐约间有几分相似。我胡思乱想起来,多么贴切,母亲就是那个吸人精气的女妖,以色相勾人,将那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送入地狱!她这幅眼神看着我,谁知道下一秒会对我做些什么。又或者,母亲是被女妖上身了,此刻的她不是真正的她,这么想,她的淫乱行为就解释得通了。

  好在我的恐惧也就一下,很快便被其他情绪代替。如不是太阳高挂,我还真的有点心里发毛。我定了定心神,虎毒不吃子,想哪里去了。不过这也不是我夸张,心理实际扭曲病态的少年,碰到这种事,有些奇幻的想象并不稀奇;况且农村长大的孩子,本就对怪力乱神的事情更敏感,也更为敬畏相信,毕竟我们不可避免地在这些封建愚昧的志怪故事中长大的。

  然而此刻屋内是旖旎艳丽的风光,人类原始欲望气息正浓,当看到更多细节的时候,奇幻恐怖的想象就变味了。看着对比之下母亲还算白皙丰腴的肉体,雌性魅力尽露,妖精要以色相勾人,确实要展现最能激发雄性荷尔蒙的身姿体态,还有似有似无的成熟女人肉香。我色胆上头,有种很没出息的心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倒在这具风韵肉体上,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母亲神色再可怕,也无法改变眼前的处境,也无法改变我的淫邪心思。呵,我的母亲,如今你还以为能像从前一样的姿态来呵斥我教育我吗,你的母亲形象早就破碎一地了。是怨恨我坏你好事,看到了你如此淫靡骚气的一面?今后我再做什么,都将毫无心里负担了。底线,是母亲自己打破的。当时我的想法就是这样,过后回想幼稚得很。

  我看到,男人一只手真的是在揉搓着母亲的一边乳房,男人的手算大了,也无法一手掌握。在他虎口围拢下,绵软的乳肉一时变回丰满的隆起,一时又如注满水的气球一样整个瘫软地蠕动。男人的动作我并不感冒,而让我呼吸粗重,唇焦口燥的,始终是母亲这只乳房的硕大和酥软的状态,虽然我曾经摸过亲过,但这是我第一次在如此光线下认真地久久观摩母亲这个诱人的部位。

  在男人手掌衬托下,还显得特别白嫩光滑,可能也有白天光线的作用,白得有些淫荡,是的,看着对我来说是绝对禁忌的熟母大奶的白皙,我忽然想到这个词。乳晕面积不大,深肉色与周边嫩白乳肉形成鲜明对比,浅褐色的乳头挺立,我感觉,它是情欲快感集中点,只要稍微拨弄或者弹一下,一定能让母亲娇吟连连。

  不管怎么说,看着男人猥琐的色情的动作,母亲应该能清楚我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在那个晚上,我差不多用同样的心思和行为照料了这对胸器。尤其是我那猪哥一样的精虫上脑模样,她也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前正在发生的事,脸上的寒冰神色已经消融,变得局促不安、窘迫、羞愤,她甚至闭上了双眼,蹙眉,别过了脑袋,不再与我对视,但是她又没阻止男人的动作。

  但没几下,她又摆回来,好像很艰难地抿着嘴唇,脑袋轻摇了一下,我知道,她在示意我走开,说不了话,只能这样表达了。如今我是彻底地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这么精彩的戏码,怎么可能放过,我根本不理会她的示意。

  在男人一番耕耘下,她一直闭守的娇喘气息也有了破防的迹象,加上在我眼皮底下,有更多异样的感受,估计生理反应会更敏感,两坨红霞渐渐附上脸颊,鼻子上貌似都有了细微汗珠渗出,她两只手已经将床单攥得紧紧的,指节用力而发白,看得出在极力忍受着什么。

  我无法解释如今的现象,但处男的我,开始体会到一种奇怪的心理满足,如同尽情享受恶趣味一样,堕落却又甘之若饴。

  她见我“充耳不闻”,神色焦躁焦急不已,强压着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的奇怪快感,一副快哭出来的可怜姿态。我想,她都几乎想喊出声让我走开了。于是,她张开嘴巴,好像很坚决一样,用尽所有力气,对我做着唇语,很简单的话,我不懂什么唇语,但也能看得出,“行开!”。只是,她嘴巴一张,就给了欲望因子偷袭的空隙。

  “开”字还没完全读完,“嗯……”,一声压抑已久的呻吟终于发生了,一瞬间母亲还蹙眉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受了一记销魂的重击。而金口一开,便很难再守,“嗯……嗯……啊”,连连娇哼几下,如释重负般且像是满足般叹了一口气。重新睁眼,迷蒙湿气的眼神又带无奈,看着我,想到自己刚才的淫靡声响,面红耳赤得更夸张。

  就在我的饥渴与震惊的眼神中,她羞愤难当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并重重一压,将男人的身躯完全压倒在自己身上,也将他的脑袋摆到自己脖子一侧下面。男人看来没什么异议,反正不影响他继续耕耘,况且还更方便挺动了,甚至可以进入得更深了。

  “啊……”,母亲不受控制地伸直了脖子,很是柔媚地吟出了声,也就一瞬间。随后,神色羞赧的她才想起要与我“对话”。

  现在,母亲脸庞更直观地显露了,她一只手一顿一顿地往外拨,配上连续不断地开口示意,上齿咬下唇,凶巴巴的感觉。我才意识到,刚才母亲的行为,应该是避免让男人察觉到她的小动作小神态,也就是说,不想暴露我的存在。

  只是她这番努力,对我而言,又有什么作用呢。该造成的影响已经定了。

  “走啊”,母亲神色中又恨又惊又怒又羞,急得做出最难看的表情,嘴巴比划着这两个字。说实话,此刻我的精神压力也挺大,我除了原地驻足,不知道怎么回应,鬼使神差地,我放下了窗帘,看似躲避了,但下一秒,我又堂而皇之地掀开了。这一下变化,母亲的表情转换也很精彩,松了一口气的感觉还没走完,看到我又出现在她眼幕中,顿时绝望地闭上了眼,一手扶额,仿佛在无奈地叹息,“天”啊。

  一下的松弛又让生理反应占据上风,“嗯…哼”,扶额的手瞬间又移到了紧抿的嘴唇,但还是发出了一声含春的娇哼,那脸颊应该是热得滚烫了。随之看向我的眼神变得很奇怪了,说不上怒也说不上羞,貌似是一种复杂的深刻的怨。就像电影中女主角对男主的百般愁怨,不甘不解,但又无法与这个人彻底割裂,或许,那是无法抹掉的羁绊吧。

  闷哼没有继续,但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挺动,母亲都皱一下眉,好像很难受的样子。傻子都看得出,那是她在和生理反应作斗争,但没有人能抵御身体的天性的。

  直接面对面,看到自己的母亲这种反应,呻吟、快感侵袭的成熟身躯、女人最魅惑又禁脔般的姿态,对我而言都是比私密部位更为私密羞耻的事物。毕竟不少人都只是无意中看到过身边的人的私密部位,很少会看到听到与性爱直接相关的画面。少年的我是彻底地恋上这幅肉体了,不伦念头已成为灵魂中的瘾。巨大的刺激、冲击,鸡儿硬得我有一阵不真实的眩晕。母亲没法抗拒身体上传来的感觉,我同样无法控制所见所闻对恋母恋熟欲望的沸腾。

  好一会,男人动作慢了下来,直到彻底停下,静静趴在了母亲身体上。母亲鼻子长长地喷出一口气,轻阖桃眸,耐人寻味的行为,长长的睫毛似乎也透露出一股岁月静好的意味,是不可避免的陶醉还是思考不得而知。还有另一种感觉,她放弃了对我的“挽救”,任由我堕落、产生乱七八糟的心思。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她是否冷笑了一下,然后好像在神秘的空间中有道声音,说“你就这么喜欢看是吧,你就这么喜欢看你阿妈是吧,那就让你看下去,看看你会有什么下场,走向什么死路”。孩子叛逆过头了,做母亲的也绝望到极点生出逆反心理。

  就好比,孩子不懂事不听话,非要试图掌控压根不是他能触碰的东西,那就干脆让他去碰个头破血流,不然他不会有清晰的认知。

  男人缓缓撑起了身子,看样子要从母亲的肚皮上起来,他让出了身位,我开始完全看到母亲赤裸肉体的正面光景了。圆滚滚颤巍巍的乳房也就瞄了一眼,我死死地盯着母亲两腿间,生怕错过一点细节。就这么一刹那,也是足矣令我疯狂的画面。如同被露珠打湿的浓密乌黑阴毛,七倒八歪,而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下方一抹殷红的肉色,娇艳明媚,好像被翻开的肥沃山谷地,给我的最直观感觉不是粉嫩,而是它敏感中又对男人有强大的杀伤力,能吞噬一切汲取一切,它经受了猛烈的厮杀,依然保有雌性的傲娇。这是我有性意识以来,第一次看到母亲下体如此深入的模样,正面,白天,还是刚吞吐过男人的粗长肉棒后;作为小处男,我竟然有种要膜拜臣服的想法。

  然而下一秒更是让我呼吸停顿般的震撼,在蜜穴口和粉嫩媚肉的一下蠕动收缩中,一股,更准确来说是一颗白浆顷刻涌出、吐出,这点白浆显然比我在他们性爱过程中看到流过母亲屁股的更为浓和白,乳白。如黑蚌吐珠,又好像挤压长棍奶油夹心面包,从中间溢出的奶油。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有亢奋、又惊诧,更多的是一种即刻的贪婪,如同面对一抹瑰宝。

  这抹白浆似乎很沉重,刚爬出母亲的蜜穴口就迫不及待地往下流,不过还没等我看清它滚落的过程,母亲似乎才想起我热辣色情的目光还在窗外看着,她面无表情,只是很自然地立马一夹自己双腿,矫健有力,藏起了那片殷红的诱人地,只留给我一眼浓密阴毛、和丰隆肥软的微微凸起。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母亲做这个夹腿动作显得驾轻就熟,然后有种女人独特的风情,很自我又不容亵渎;只是过于轻飘飘的姿态,又让我觉得母亲很好像在意又好像没那么在意,算是什么都看过了,这不算什么了,但也不会任你放肆,就给你看一眼,看得见又摸不着尝不到,馋死你。

  当然虽然我说了很长,这其实也就没十秒的事。在我窥伺母亲私密源地的同时,男人离开我母亲的身体后,便开始翻身,似乎要正面躺下了。一旦,他将会如此刻的母亲一样,脸庞是对着我这个方向的,只要有枕头,恐怕都能看到我,毕竟我掀开窗帘一边挺显眼的。

  盯着母亲会阴处的我,条件反射般抽出手掌放下了窗帘,生怕被发现,我想他应该没那么快注意到,当他看向窗帘的异样,我的身影就藏在背后了。只是由于我正被母亲会阴分散了注意力,动作并不集中,显得不紧不快。于是,窗帘落下前,我还是看到了他的模样,也看到了母亲迅猛地做了个动作。

  两种冲击,两种震撼。宛若一柄大锤,狠狠击打在脑海上心房上,全身忍不住一颤,庞杂的思绪如海浪在身体内翻滚。

  男人赫然是父亲。难怪,这背影总有几分熟悉,难怪,他期间“沉默不言”,仅有的不耐烦粗声闷哼似曾相识。让我“失明”的原因大部分是因为我更多心思放在了母亲的身体上,还有就是他剪了个我从没见过的发型,圆寸小平头,我们平日调侃这种发型就像是坐牢出来的,又像个猥琐的小日本男高中生风格,加上他短时间内黑了很多。我又没看到他的车。总总因素下,导致我瞎了眼。

  可能还有一个更为可怕的潜藏心理因素,就是我病态的心理,将母亲往不好的方面想象。有些事情我固然是无法接受的,但暗暗地又认可了它是破局的曲线路径。

  一个令人啼笑皆非又耻辱的误会。我不禁为自己前面承受的的憋屈痛苦心理而叫冤,当然也明白是自作自受;另一边,我又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居然这样想象自己的母亲,还从中探索到了异常强烈的快感。此刻真的想疯狂地跑一圈,同时大喊大叫,又想对母亲坦露这次的心理活动。

  但不管怎样,最后是如释重负的庆幸,最坏的事情没有发生。绿文小说害人不浅啊,我暗自发誓,从此与绿母文不共戴天,一个字也不会再读。也应当欣喜了,最理想的情况,看到了一出绮丽的欲母表现。

  也难怪母亲知晓我的窥视,也没有当机立断结束,还不停催促我离开,原来她是害怕被父亲发现我。谁也不知道父亲发现后有什么后果,但这种事,多一个知情人,家庭的阴霾就重了几分。我那些歪心思,仅仅是母亲知道,她可能觉得自己有机会或者有办法化解吧。

  我深呼吸一口,百感交集,只有不断地看到平日熟悉的事物和风景才能止住震颤的心灵,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仿似从一场沉重中又带点堕落快感的梦魇中醒过来,觉得阳光是多么和蔼可亲。

  我想起了父亲翻过身躺下的一幕,母亲的做法,小腹仍旧涨麻。当然,在白天的清晰视野下,每一幕都是为我打开新世界大门,都是难得的“观摩”机会;愣头青就是愣头青,年轻气盛,即使“发生”了如此魔幻的事情,内心那团邪火还没下去。父母的好事还没结束,接下来我该何去何从。压根没有过多犹豫,看一眼还是看全程,性质都无法改变了;反正母亲已知晓,不如,继续偷摸地看下去。没有了NTR的屈辱感,接续的就是青春期中由父母性爱日常激发的恋母畸念了。

  如今,渴望了已久的场面,终于在白天在我眼前铺开,怎能不看下去。想到这,顿时又欲血沸腾。于是我将身体挪回了老地方,手指掀开了半边窗帘一角。

  视线离开现场到急剧的心理活动,再到重新归位,时间并不长,我想我还能“坚持”一会,他们也还能坚持一会。

  按理说,就刚刚父亲的体位,他是能看到我的,我敢肆无忌惮地继续,全因母亲在那瞬间的娴熟回应……

第三十二章

  和所有人一样,我将那股缓缓觉醒的性意识视为大敌,是禁果、诱惑和罪恶。我的好奇,和那些梦幻、欲望和恐惧带给我的幻影——青春期的秘密,完全不配进入安逸童年的温柔乡。

  ——章题记

  未成年人容易走两种极端,一是一旦脆弱敏感的心思被刺痛,伴随一生的心灵创伤,往后人生中,不是自我拷打,就是要拷打社会,只有毁灭才能消除,当然爆发的时间不可琢磨;二是任尔东西南北风,只要看到喜欢的事物,马上屁颠屁颠地将不快抛诸脑后投入到热爱中。

  就像我刚刚经历了如此离谱的“乌龙”,但呼应内心欲望的东西出现,我清楚知道自己最应该做什么。

  我视线脱离现场前的一幕,现在回想还鸡儿发硬得厉害。

  当我瞥见父亲面容的一刹那,母亲慌慌张张而又动作迅速地翻过身来,跨坐在了父亲小腹上,上身微微前倾,丰腴的身躯堪堪挡住了父亲的身影。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理,我看不到父亲的双眼,他自然也看不到我。

  我大概明白过来,内心很是复杂,母亲是怕我的暴露,往深层次来说,她何尝不是在保护自己的儿子,保护这个家庭呢。这场性事没什么理由半途而废,那就让它依旧是夫妻间的私密时刻吧。感动之余,便是变本加厉的邪念了,这下,可以肆无忌惮地看了么。

  那时母亲双手刚撑在父亲身上,怯声道,“等……等一下”。可能父亲察觉不到母亲莫名的慌乱,在他看来,不过是女人也需要缓一下的人之常情。加上女人此时的行为显得“主动”,更是没什么异议了,也就没进一步的动作,静静地等待母亲“操控”的态势。

  我内心“变故”结束后重返“作案”现场,时间并不长,定睛一看,正是时候。

  母亲大腿与一只手发力,如同半个一字马一样,屁股已经抬到半空,双腿在用力的状态下线条矫健紧致;而下面,正正是一根紫褐色坚挺得如冲天利箭的粗长肉棒,看来水迹已干涸,但杀气不减。这根有棱有角的肉棒衬托得母亲的屁股白嫩绵弹,也塑造了最能让人悸动的反差画面,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的荷尔蒙,都展现得真实具象。

  我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下,虽然看过的片有比这更夸张的,但现实看到,还是会诧异,女人的下面到底是怎么能容纳这样的另一个人的异物的;而这异物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双方都产生巨大快感的,女人下面到底有什么神奇的装置或开关吗。未能亲自一试的我,永远对此惊叹。

  白天看得一清二楚,同时,男人的天性发作,很难不看向自己下面,奇怪地对比起来,客观说,上了高一后我的鸡儿没眼前这根粗,不过硬起来应该是稍微长那么一点。但让我自惭形愧的是,我的鸡儿肤色与身上肌肤相差不大,与眼前的近乎黝黑相比,显得有那么一丝稚嫩,就真的是大人与小孩子的真实对比呗,当时我的想法就是如此可笑,认为没有粗粝的肤色,便少了点男人的力量感。父亲比自己强大,本该是个天经地义的事。

  当我看着母亲的成熟身躯,鸡儿自动地酥痒地弹跳了一下,苦涩地咽了下口水,内心更不敢细想的是,我这个稚嫩的高中生,能在这幅丰腴诱人的舒服身上坚持这么长时间吗。这才是我长久以来的终极担忧,尤其是自己胯下的这根东西,看到自己母亲的裸背,就已经不争气地不断溢出前列腺液,要是明刀明枪“交锋”,尤其想到那一晚,未正式进去就出来了……哎,确实不敢想下去了。

  时长是男人的尊严,让女人奔向高潮是男人的光荣。我虽然未正式做过这种事,但小黄书和小电影耳濡目染多年,这点道理还是知道的。孩子终究要超越父亲,也是人生的运行规则。

  我眨了眨眼,下定某种信念,继续笃定看前。

  母亲一只手如拈花指,握住在她屁股下面的男人肉棒,全身颤颤巍巍,像是犹豫不决,饱满蜜臀迟迟没有砸下,又或者可以说,父亲的性器官没有合上去。我想,母亲此时应该是紧咬下唇,忍耐着什么吧。

  她是在酝酿情绪适应,还是意识到她儿子很可能还在窥视,因而显得为难,恐怕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但也不可能耽搁太久,她还是将屁股缓缓落下,但接触的瞬间,她又抬离开了,像触电一样,如此反复了三次,身体抖动得更厉害了,而父亲胯下那根肉棒,头部已经有滑腻的水光。

  我鸡儿硬得难受,不过也大气不敢出,也尽量不眨眼,生怕错过这淫乱的细节。

  或许忍受久了这种反复试炼,父亲率先失去耐性,当母亲故技重施指挥着屁股缓慢下落、正要触碰到父亲肉棒龟头时,父亲动作迅速地摸出双手,攀上了腰髋圆弧内凹曲线的位置,坚决发力,“帮”母亲的屁股吞噬了自己的坚硬肉棒。

  其实现在这个姿势,我压根看不到母亲蜜穴口的状况,只看到,一根肉棒,消失在她屁股下面,留出根部位置,母亲两瓣臀肉,也荡漾了一下。这个稍微前倾的姿势,也将臀部的浑圆暴露了一点,现在可以看到,母亲臀沟线底部,蜜穴口如一圈殷红色肉环,套住了凶猛的男人性器官。

  “嘶”,父亲惬意地发出一声,是酸爽的味道。

  “啊嗯……”,母亲破防一般,毫无防备被偷袭,呻吟难抑,略为尖锐,却又充满着人类最真实原始的愉悦,随后双手搀扶在父亲身上,略微前倾,气喘吁吁,呼吸起伏明显,给人一种不经肏的感觉。我内心也像是被敲打了一下,诧异于母亲作为身经百战的成熟中年妇人,不至于这么“娇嫩敏感”吧,莫非是心理因素影响。

  缓了几秒,似乎适应过来,母亲便嗔怒不已地拍打了一下父亲身上某个地方(我看不到),“发什么神经啊你”,言行间已经能透露她的羞怒小女人姿态。女人到了床上,再故作强势也无法改变自发柔媚的气质。至少在对方给予你快乐的那一刻,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对其有负面情绪的。就像一只高傲的小猫,内心是懂得需要依附人类才有舒适的生活。

  接着我便看见一双大手摸上了母亲屁股边沿的臀肉,揉搓了几下,如诱人的面包但软而不松,被手指蹂躏也只会略微凹陷,又迅速恢复原样;过足手瘾后,“啪”,轻微声响,父亲的手在母亲蜜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紧接着说道“动啊”。

  母亲“啧……”了一声,想必也瞪了父亲一眼,啐道,“你自己不会动啊”。嘴是这么说,“整天都像个皇帝似的”,一边嘟囔着一边抬起了上身,缓缓挺直。

  近乎一字马一样跨坐在父亲的长枪之上,比在课堂上正襟危坐的我还要笔直,我想,母亲这样的人一定不会驼背。

  衔接自然的是,坐直后母亲一只手张开插进浓密的后脑头发中,一捋,便将早已摇摇欲坠的发夹拿了下来,放到一边,然后双手一撩,团发披散开来,不算特别长,但也覆盖到肩胛位置以下。这样的动作总是令我回味无穷,也特别戳我性癖,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风韵和良家气质,好像向你敞开所有防御,配合你一切。导致我今后有段时间,看乱伦片,总是寻找这样的瞬间,将头发拨到一边的,做爱过程中才解开发夹发箍的,我都觉得有种特别的味道。一边是最寻常的女人动作,一边是最为私密的夫妻床事,当两者融合出现在恋母少年眼前,试问谁不迷糊,而后性欲勃发。

  一瞬间做好这一切,母亲顿了顿,好像想起了什么,我的存在?她脑袋微微一侧,她无法用言语也无法用眼神像我传达什么,但这裸背偏头的身影,我读出了纠结、淡漠、无奈的复杂情绪,但似乎又蒙上了一层妖冶的气氛。我不禁攥紧了自己的鸡儿。

  今天的每一帧画面都在刷新我的认知,不断冲击我的心理,让我心甘情愿当邪念的俘虏。

  裸露背部与浑圆丰翘的屁股连起来,如一把肉色的吉他,又像肉色葫芦,那龙骨凹处的深沟,似乎就是吸引人看向下面的风光;背脊线深邃顺滑,从上至下來至股沟,两瓣臀肉圆得就像两轮月亮,中间夹着的一条肉沟紧密又神秘,甚至没有露出什么风光,也得亏屁股的又圆又肥,才显出屁股这道沟线。伸直的大腿圆润修长,但丝毫不会令人怀疑它的健美力量感,这也是长久劳作的无心栽花结果。

  这样的诱人身影,看得我连咽口水,呼吸灼热无比,我甚至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在父亲肤色衬托下,母亲的臀部都白皙了起来,圆滚滚的细腻中,似乎光感很是诱人,我想手摸上去的话,一定是温滑无比吧。什么时候,我能心无负担地与母亲敞开心扉地品尝这一切呢,我贪婪、又羡慕嫉妒父亲,性欲引领人类七宗罪。

  我飘飘然地产生了错觉一般,觉得眼前的母亲蜜臀,挑衅般地向我晃动了一下。母亲那羊脂般丰满肥嫩的大屁股颤悠悠的露出来,浑圆饱满白酥酥的,就像一颗成熟的硕大肉桃子!难怪我总是有一种啃一口的冲动,一定鲜美多汁的吧。

  就这眼前美景,足以让我产生了用自己的一切来换取享用权。

  场景三人,各有心境,好像彼此都在被推着往前走,不愿意自动走出一步。赤身裸体的母亲不是跨坐在我身上,但我总有错觉她更多的是与我“交流”。

  她把伸直的双腿收回,摆出蹲坐一般的姿势,将屁股的饱满变得更突出,最终还是缓缓地动了起来,前后挺动,显得有点不情不愿,又似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嗯哼……”,只有长长的鼻息,呻吟她隐忍不发,如妥协地做出某种牺牲,那挺直的上身在我眼里是无比神圣。

  丰隆的侧面乳坡乳根在她的动作中朦胧出现,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诱惑,挑逗我的眼神,但又让我无法完全捕捉得到全貌,直叫人心痒痒。而他们交合处,这个姿势我是看不到什么的,只有隐约一根粗硬的肉棒,深陷我母亲的下体。

  母亲不是石女,即使她“掌控”一切,动作轻缓,也无法挡住逐渐积累的生理快感。“啊哈……”,又是前后挺动几下后,她低下了头,腰腹处起伏,气喘吁吁的状态,手看似也撑在了父亲身上,好像经过了巨大消耗得歇息一下一样。

  “休息”没几秒,她改为像在用自己的屁股在我父亲胯下画圈一样,前前后后左左右,让自己体内的肉棒搅动到每一处蜜穴内部位,“嗯……”,藏不住的欢愉哼唧还是响起了。这种动作,在我看来不是敷衍了,而是在迎合自己的身体反应,寻找自己的舒适点,暴露了一个女人的欲望之求。

  母亲动作简单,看来也不急躁,她已经极力地在儿子“面前”保留自己的矜持。但还是让我觉得万分震撼,我的母亲她怎么可以懂这些,因为这些动作代表的只有一个词,主动。主动的女人多么能激发男人性欲,只是共识了。没有性经验的我,一样能在这种场面中体会到了女人的独特魅力,当然也有一点酸劲,因为她主动骚媚的对象不是我,不知自己何年何月才能亲到此种芳泽。

  何况,她是自己的母亲,在白天,视野光线清晰下,让我看到了这种行为,那风骚媚惑的动作能碾碎恋母少年的所有道德人伦底线。好几次,她都做出了想看向我这边的样子,脑袋不安分地偏了偏……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说些什么话?

  见到了具体的生动的画面,我脑海里不禁开始幻想,幻想着某天,母亲能这样骑在自己身上,主动地……

  事已至此,不知是欲望吞噬了这个熟妇,还是破罐子破摔,母亲的动作渐渐加料,似乎是她首先不满足于此。

  丰满肥硕的雪白肉臀,白嫩丰腴,浑圆饱满,如丰硕磨盘似地肥正骑在父亲身体上,从那臀肉晃颤的肉浪可以看出,母亲正在蠕动着自己的屁股,一前一后,左右摇晃。然后,在我满脸震惊中,母亲大腿绷直发力状态,她开始不时的轻轻抬起屁股然后落下,我几乎能看到父亲整根肉棒脱离母亲身体,而后又在母亲的坐下中被吞没,棒身和阴囊都油光滑亮,沾满了不知名的黏滑液体。每次落下母亲都会低低的娇吟“啊……”,当然还有屁股砸下的“啪”声响。身心的刺激和快感让我也喘不过气来,好像自己也是参与其中的一员。

  那充满了肉感美感的屁股,似乎是有了生命般,在不断索取,臀浪小涟漪,却给我内心翻起滔天巨浪,眼睛盯死在这团肉弹中。

  母亲主动地砸了几下,便是“嗯呀……”,一声哼叫,那声音说不出的舒爽……好像受不了似的,双手撑在床上,上身45度倾倒,身体不断起伏。

  这样一来,我终于能看到更多细节。熟母圆臀露出得更完整,股沟处,褐色菊穴,都沾满了水光,呼吸一般不断收缩蠕动。坚硬的男人性器官正杵在股沟下方的肉洞,被若隐若现的褚红嫩肉紧紧包裹着,蜜穴口如同被撑开一样,感觉就像是母亲下面被堵住了,而一些湿滑液体只能通过男人的棒身渗出,渐渐往下流,浸透下面的阴囊。

  而父亲此时双手好像在母亲身前活动着,不用多想都知道是在抚摸母亲的乳房,具体情形我也看不到,只是忍不住代入他体会到的手感。

  少顷,母亲低声说道,“不想弄了,没力气了”。我听起来总感觉这语气态度并不鲜明,更像是暗示男人主动的意味。

  父亲则是看穿一切似的嘿了一声,我听来特别刺耳。

  他双手分别捧住母亲一边屁股,指节发力到陷入棉弹臀肉中,向上提起了母亲的饱满肉臀,而后又轻轻放下,我想象了一下,这样根本提不起一个丰腴女人的屁股和上身重量,似乎母亲在暗暗配合,又像任人摆布一样。

  “嗯”,母亲的屁股慢慢脱离身下凶悍的男人肉棒,在藕断丝连的一刻又重新坐下来,完全做到了父亲身上,就如同通上电一样,发出一声忘情的呻吟。与其说是男人在钻女人的洞,不如说也是女人用自己销魂的下体吞噬男人的性器官,一个行为,两种描述,在母亲身上,显然是后者给我的刺激更强烈。

  缓慢的吞吐中,在紫褐色的股沟对比下,粗硬的男人肉棒像是带出了母亲蜜穴口的粉嫩,红色、褐色,交替地开合吐纳,如同蝴蝶两翼,守卫在宝藏洞穴,但也在异物的抽插中温和地翕动。这幅奇异景象倒是令我有些不适,就是很具体的皮肉互相摩擦,想想就觉得疼。就好像肉棒被裹住了,强行进出才拉扯到了女人娇嫩的肉壁。同时,这也让我对母亲的紧致有了清晰认知,这么一想,好像自己的鸡儿都被拉扯了一下,浑身哆嗦了一下。

  好在,当我再仔细看的时候,想起了那里有永不枯竭的淫液润滑,那种令我不适的拉扯感也就不复存在了;加上母亲的柔媚哼唧,压根没有一丝痛苦。

  如此“寡淡”地进行了一会,母亲又气喘吁吁地说道,“嗯……你还要多久啊……”。父亲用厚重的广式语气回应了,“呐”,代表着置若罔闻,继续下去。

  母亲接着也不发出低吟了,就由他“摆布”;缓慢吞吐几下后,父亲忽然发力,掐着母亲臀肉砸下来,“嗯啊……”,母亲快速地往上伸了下脖子,沉闷过后的解脱一般泄出一声颤颤的呻吟。

  不知是真的欲求不满还是想赶快了事,母亲开口道,“快……快点完事吧……嗯……晚点我还要去翻一下菜地”。

  父亲听罢,一边机械地动着,一边折成角度地竖起小腿大腿,臀部隐隐脱离床面,嘴巴好像在吃着东西似的,断断续续地说道,又如老牛犁地的艰辛,“你翻你的菜地,我……我也……得翻翻……我的地!”,最后一个字哆嗦吐出。臀部便开始剧烈地发力,狠狠地往上戳,配合手上扒拉母亲屁股的动作,让母亲的屁股重重地吃下了这些蛮力。

  “呀……什么……你的地…我的地…”,母亲的话还未能完整说出,“啊……坏……”,破防的呻吟倒是先于他们肉体啪啪撞击声而出。这些声音也如同击打在我灵魂上,刺激得让我失去了感知与思索本能。

  母亲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实际上话不多,但每一次言语开腔,都能撩得我身心酥麻。粗鄙也好,庸俗也好,都如神女低语,激起我的原始本能。看着她这个人,听到这种被雌性魅力洗礼过的声线,少年的不伦想法已经入心入骨了。

  父亲下体好像完全悬空,凶狠地砸向我母亲的丰硕肉臀,再翘弹的屁股也得波涛滚滚,似有一抹莹白亮光婆娑着铺延开来。丰腴的熟妇上身颠簸得厉害,母亲矫健的背脊已经做不出挺直的姿势,只得被制裁一般的蜷缩,脑袋几乎抵到父亲的脸庞。“啊…哈…”,几声高亢呻吟过后,便想到了什么似的,哪怕娇躯抖动厉害,愣是让出了一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

  “嗯……嗯嗯……呜……”,母亲倔强地不想让自己的放浪叫声泄出,手臂紧绷的线条看得出她在很用力地抵挡;嗓间却依旧溢出一种绝望而惊讶的颤抖声,像是一团气流正通过喉咙被猛烈地挤压出来。只是,这种像是不经肏的难受闷哼,恐怕更刺激旁观者的性欲。

  翻地,恐怕以后无法直视的事情又多了个。父亲的性器官确实如狰狞的铁犁,反复耕耘着我母亲的肥沃褐土,翻出粉嫩的更加膏腴的土壤,很快,便有细泉泂迥渗出,啪击声都染上了湿气,房间则是充盈的淫靡气息。

  鸡蛋清般的液体弥漫母亲臀沟,敏感的菊穴受到蜜穴被撞击的牵连,已经顾不上收缩,在淫液浸过后,皱褶紧闭的孔洞更为凸显,如绽放的兰花。在捶打中,那些本来清透的液体已经浑浊,甚至如枝头白霜挂满父亲的阴囊边边的阴毛。

  “嗯……哼”,母亲的声音愈发低沉,撑在床上的手紧握成蓄满力的拳头,颤抖不已。父亲一手托着母亲半边屁股,一手胡乱地轻抚她的背脊,下身的动作逐渐加快。

  母亲捂嘴的手发力到颤抖,溢出丝丝呻吟,“呜…哼…”,声音似是螺旋式攀升一样,逐渐高昂;丰满修长的双腿蜷缩着,两瓣美臀在啪啪声中一颠簸三晃,波澜重重。不知过了多久,父亲忽然摊开双手,猛地停下了抽插的动作。

  兴许是欲望指导的惯性,母亲兀自晃动起自己的屁股,但那频率和力度都在递减,“嗯……你干嘛……”,似是幽怨地斥责父亲的刹车。

  她唯有自食其力,但强度有限,好像始终不得要领,在看到高峰的时刻却止步不前,焦急烦躁不甘甚至惶恐,腻人的嗓音几乎带着点哀求般的哭腔,“嗯…动~”。这美妙的声音听得我一阵舒爽而起鸡皮疙瘩。而父亲不为所动,在母亲继续挺动屁股,维持着可怜的快感之时,他甚至按住了母亲屁股一样,并略带慌张地开口,“嘶~等下~不行了~”,好像很吃力一样。

  攻守之势易也,但母亲也拗不过父亲的力道,充满性张力的圆臀在弱弱晃动了几下便失去了发力空间。

  我能读取到,母亲在不上不下,高峰之际的突然失重失落,连大喘气都没有,似在不可置信中顿住了全身的动静,转而化为严重的郁闷与不满,连我这个“旁观”的儿子都忽略了,“黎XX,你耍我呢是不~”,我能想象到此刻她在瞪着父亲说的话。母亲向来没啥粗鄙语言的,但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不需要“泼妇骂街”,我都能感受到她在愤懑时刻的怨气冲天。

第三十三章

  父亲则是底气不足的,他的咸猪手一边在母亲身前活动,同时如同苦笑道,“开半天车,有点累~”,给自己找补。

  母亲没好气地拍掉了父亲作怪的手,冷冷道,“不行就别逞强,一回来就发癫”,又有些嫌弃的味道。

  突然父亲的双手勾住了母亲的肥臀,手指深深陷入那肥软的臀肉里,嘿嘿笑到,“哪能……歇一下就好”。伴随母亲嘤咛一声,父亲又缓慢地动了起来。

  估计母亲下体的媚肉像重获活力一样,她整个人便软了下来,扬起脑袋,“哦嗯…行了……你快点吧”,说罢脸庞似乎还像我这边偏过来,她没忘记我的存在。然后便挺直了上身,背脊与臀部形成明显的起伏,两瓣臀肉圆鼓鼓地格外突出,挺拔的部分乳肉都出现在我视野中,轻微划动,直划进了我心腔;母亲身体和语言都在微抖,她又说道“嗯……你儿子快回来了…哦…快……快点吧”,只是我好像听不出她这话的顾虑之意,更像是在生理刺激下的迷离感觉,自言自语。

  不知怎的,听到母亲提起我,在干这种事的过程中,不禁想起一些乱文的相似情节,小腹内的酥麻灼热又升腾起来。就好像,这件事确实是三个人都参与其中,滋生了一种强烈的羞耻乃至变态一般的心理刺激。

  父亲喘息着说道,“回就回呗……管他什么事”,然后动作真的快了一点。又好像兴奋起来,揉搓着母亲的绵软臀肉,揉得很起劲,只是母亲臀肉棉弹,并没有明显的形状变换;而另一只手的中指则摸向母亲臀沟,并有向他们交合处移动的趋势。

  父亲像是想到什么事,臀部向上大力戳了几下,并吃力地说道,“什么我儿子……”,忽然被重重插了几下,“啊嗯……”,呻吟应声而出,母亲如泄气的皮球一样,挺直的上身半塌了下去。看到母亲的反应,父亲更来劲了,又铆足劲接续用力,啪啪啪的声音下,是他咬牙的勉强说话,“我儿子……难道不是你儿子~”,最后三个字还说得特别重。

  “嘤~”,母亲似乎受到另一种刺激一样,颤栗了一下,便撑着床榻,承受着异样的快感。

  母亲也是艰难开口,“嗯…黎XX…我不是跟你开玩笑~啊嗯……”,性爱中的女人哪能利索说话呢。

  这些对话与动作听得看得我眼皮一跳,觉得那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越来越具象,我的存在莫非真的对母亲有特别的刺激。

  父亲继续咬牙般用力进攻,沉郁有力,好像在数着一二三一样耕耘卖力耕耘。“哦……黎XX……你……你以前就这样”,母亲的话语被娇吟与喘息切割地支离破碎,但这恰好是纵情于生理欲望的表现。

  “门……门也不关……嗯哼……大……大白天的也胡来~……”,最后的吐字总是特别腻人,好像被快感淹没一样。

  父亲则像是不服气一样说道,“在我自己家有什么不行”,理直气壮;当然,他没有停下抽插眼前女人的动作。母亲两瓣丰满的肉壑被撞击出肉闷的细小响声,分离时又拉出似有似无的丝线,这道滑腻清润的线,链接母亲蜜穴口与父亲的肌肤,也勾扯了我的身心。

  母亲凝声道,“孩子都在家呢……也不注意点~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颇为不满,干脆利落地说出一句。

  而父亲不识好歹,针锋相对道,“害……他们懂什么~”,不以为然,趁着说话空档,动作终于放缓,想必他也需要缓冲。但双手又在轻抚母亲蜜臀。

  让我性欲勃发的是,自始至终,母亲似乎都在配合,都会自动晃动臀部。

  这下母亲顿了顿,好像下一秒就会转身向我看过来,然后便很严肃地说,“你儿子高一了……别给他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啊嗯……”。

  父亲冷不丁地狠狠怼了母亲肉臀几下,引得母亲破防一般泄出媚哼,撩得人心痒痒,撩得窗外的少年想彻底做个禽兽。

  父亲话语又响起,“是啊……青春期大男孩了……也该懂点什么了”,边说话边赫哧赫哧地鼓捣着,似乎较劲般不能让身上的女人“冷却”下来。

  像想到了什么,低喃道,“你是他妈~怕什么”。

  母亲则在情欲淹没中挤出话,“~啊嗯……黎XX你胡说什么呢~嗯哼”,而当父亲不再往上挺动,母亲的蜜臀依旧如磨盘般以父亲阳具为支点摇晃着,透露出不想快感中断的追求。

  现在到父亲顿了顿了,似乎诧异于母亲对他说的话并没有表现强烈的抗拒,甚至乎动情加深了几分。他大手似无意间扫过母亲的圆臀,还有臀沟的中线位置,母亲隐蔽地扭了一下,腰部基围虾一样收缩,臀部饶了个S型顺从着父亲的手掌。而且我还观察到,她耳根比过去任何时候都红。我不禁眯起了眼,心里却掀起惊涛骇浪。同时,一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就是初次偷听他们艳丽的床戏时候一种夹杂着酸溜溜的身心刺激。好像我最爱的父母,某刻已经被欲望吞噬了亲情身份,直接忽略了乃至忘却掉他们的儿子,只顾自己的快乐。

  用现在网上流行的说话是,我也成了他们play的一环!可以说,我的内心扭曲,不仅是父母性爱、母亲骚媚以及成熟丰腴胴体引发,更是因为这种异端的想象,毕竟我始终有种报复的叛逆的心态。

  父亲好像捕捉到了一点特别的情趣,继续一边轻轻挺动,一边贱兮兮地说道,“给你儿子看看又不会掉根毛~”。

  母亲脑袋一偏,像是对父亲说,又像是刻意对我说一样,啐道,“痴线(神经病)……别害了自己儿子~啊嗯~”。母亲殊不知,这种夹带娇媚呻吟的说教,只会让我越陷越深。窗外的我已经被刺激得站不稳了,感觉鸡儿硬得要顶穿墙壁了。

  父亲又转变了腔调,漫不经心,像在说一件平常的事但有深信不疑一样,“说不定对他好呢……啧啧……你看~你儿子他妈这对胸器”,又捏着母亲的臀肉继续道,“这屁股~看过之后他就不会对别的女人有想法了~那就不怕行差踏错了~”。

  这话听得我如迎奔雷,头皮发麻,惊颤不已,难道父亲也有哪种邪恶的癖好,就是现在网上说的lv奴,而且第三者还是他儿子,我都忍不住心里惊呼一声变态,虽然我自己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当然,按照他平日风格,这应该是激情上头后的口无遮拦,很可能结束之后,便会淡忘这一切。但我随之心快跳到嗓子眼,几乎想隔空给老父亲磕一个,他的疯言疯语,不是相当于给我助攻了吗。

  估计这时母亲白了父亲一眼了,那眉头一定也紧蹙,她略带嫌弃地说道,“啧……黎XX你是真的疯了~啊嗯”,继而娇喘道,“别发疯了,抓……抓紧时间完事吧~嗯哼……”,她好像要脱离这个语境,身体却像汲取快感一样,轻轻吟叫起来,凌乱湿润的发丝飞舞间,渐渐挺直了自己上身,露出诱人的背脊沟,腰肢又倔强地塌陷如一弯精弓,使得两瓣臀球格外显眼,饱满得令人发指。

  父亲也不继续纠缠这点,或许真是心血来潮,他嘻嘻笑道,“我也就随口说说~让让他搞好学习才是真”,但是他一只手扒拉着母亲的半边臀瓣,艰难地将臀沟掰扯得分明,我清楚地看到阳具在母亲鲜嫩血红的蜜穴口进进出出,场面淫靡,还有娇羞的菊穴不时收缩。

  没几秒,父亲一直在他们交合处旁边徘徊的手指往上挑了一下,指腹擦过了母亲敏感的菊花,不知为什么,看到这不可思议的一幕,我硬得更厉害了。而父亲在边说话边做这个举动,给人一种他目的就是偷袭这里,说话不过是分散母亲的注意力。

  “嘤……呀……”,母亲好像被戳到不适支出一样,略为尖锐地呻吟出声,身体都停滞了一样,“嗯哼……神经……你别碰我那里”,即刻不悦地怕开了父亲双手。

  说实话,“我们”最初都没有对这个地方有什么想法……但是它偏偏与蜜穴如此挨近,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加上母亲的反应,很容易激发男人某种恶趣味。父亲的大胆让我吃惊,也给我种下了某种念头。我情不自禁地搓了搓自己的手指。

  父亲真的很顺从地没再打那里注意,继续扒拉着母亲半边臀瓣,不紧不慢地戳着。母亲上身便又俯下去,静静感受一切。不一会,父亲他奇怪地开口道,“你儿子青春期……难搞哦”

  “嗯哼……”,也不知是母亲没听清父亲说的什么还是迷失于情欲中,她竟口吻轻柔道,“嗯……对……别教坏我儿子~嗯”,完全是牛头不搭马嘴。但孱腻间如此温柔,母性显露,而画面却又怪诞,慈母怜爱的忍受,色情男女的肉体交融。那嘴巴的媚惑低喘,带着湿润的腔调,锁在喉咙里千回百转,才似抖似颤地溢出。教我如何再将她如普通母亲一样对待呢。

  接下来让我吃惊。父亲像是恶魔暴露本性一样,给人感觉之前的一切都是装的。他嘿嘿地不怀好意地笑道,“为了你儿子好……当妈的给他看看呗~”。啪啪啪,说罢又如蛮牛般使劲撞击母亲的肉臀,枪枪入肉,搅动得淫液四溅,臀浪荡漾。

  “啊……黎……嗯哼……黎XX你再胡说”,娇哼中母亲试图义正严辞,只是被父亲的抽插打碎。

  没想到父亲目的不仅于此,他趴在母亲屁股的手,居然又滑向母亲菊穴处,刺激得臀沟底的皱褶如含羞草般急剧收缩;母亲的臀肉似乎都紧绷了起来。

  “啊……你……别碰那里听到没”,母亲惊呼一下,一只手试图掰开父亲的邪手,但是父亲一边用手死死贴着母亲屁股,被强劲胶水粘上一样怎么都甩不掉,一边开始打桩般地上插母亲的深渊。

  “啊哈…嗯…别…”,母亲被撞得颠簸不已,乳坡乱晃,双手撑着攥着床单,头发垂落两颊。

  父亲好像获得一种病态的快乐一样,呼吸粗重,又带点恶意询问般,“给不给儿子看~嗯?”,下体狠厉地肏弄着母亲肥沃地,恨不得整根都塞到最深处一样。“别害我儿子……你给我拿开……嗯哼……呜呜嗯……”,母亲的呻吟如同浸透了水分一样;两处最敏感的地方都被刺激着,她难受地摇晃着脑袋,好像在说让这一切停下来,俯身姿态下让一只丰硕的正在晃动的奶子都暴露在我视线中,挺立的小蓓蕾又如魔鬼的勾魂眼睛一样,映入我的瞳孔。

  父亲像个打桩机,肏得眼前的女人迷离又失神地连绵闷哼,我都害怕楼下的奶奶会被吵醒。向来不曾在父亲面前示弱的母亲何曾受过此种羞耻的折磨,恼怒有之,奇怪的快感也有之,交缠之下都化作了伴随尖细哭腔的呻吟与控诉,“停……啊嗯……不要…碰我那里………提儿子……嗯哼”,嘴上是抗拒一切,抗拒父亲作怪的大手,还有恶趣味的言语;但偏偏她成熟的身体却如鱼得水一般,迎合,带着几分妖娆的身姿有节奏地迎合着男人的肏弄。

  不一会,母亲还是打开了父亲在她臀沟间玩弄的恶手,这一下如同摆脱了某些羁绊一样,终于能重新陷入纯粹的生理快感中,腰肢和丰臀都摆动得更为丝滑。

  父亲也没有纠结那些小动作,只是他似乎逮到另外的窍门,他蛊惑着开口了,“说不定你儿子早就看过了~嘿嘿”,说罢他自身好像都获得了某种力量加持,频率和力度加倍,撞击着母亲的肥臀、坚硬阳具摩擦着母亲娇嫩甬道。

  母亲听到后身躯激灵一下,“嘶~”一声,之后是一声汹涌的呻吟想要飞快窜出,但被堵在咽喉间,化为顿挫的闷哼,“嗯……”。

  “啊~”,很难得,首次听到父亲奇怪地哼了一声,忍受某种快感一般。他甚至停下了高速动作,惬意地说道,“妈呀~怎么突然变得那么紧了,还咬了我一下的感觉~不会是”。

  而母亲则是恼羞成怒一般掐了父亲腰部一下,这痛楚我能感同身受,因为母亲也经常这样对付我,又有点小失落,这不是我的私享“待遇”啊,我也无法像父亲那样毫无芥蒂地品尝这个熟妇的味道。

  父亲像是确认了某种秘密一样,亢奋了起来,马上重新打桩,啪啪作响,好一个兴高采烈。“轻……嗯哼……”,母亲的羞怒马上化为乌有。

  “呵呵……说到你儿子就变紧了是吧”,父亲的话语忽然带上了一点戾气,话没完就报复一般“鞭打”母亲最娇嫩柔弱的地方,又像是恨不得拍碎母亲肉臀一样。

  这个“梗”父亲是绕不去了,故意说“你儿子”这样的词眼,是刺激双方的做法。他怎会想到,儿子我,真的就在窗外目睹了一切,并顺理成章地巩固了肏母理想。

  “不要……啊恩……不要说……啊哦!”,突然母亲的呻吟戛然而止,背部挺直又内凹,将迷人的背脊沟再度展现,然而整个人却像灵魂出窍陷入沉睡似的,只剩了啪啪声和父亲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新出现,“呜呜呜…不要~…”,那是一丝穿过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腔,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藏了好几头牛。

  母亲这是再次到底顶峰了?虽然没有刻板印象中高潮应有的反应,比如身体的抽搐颤抖,甚至瞬间溅射出明显的液体,但我丝毫不怀疑,她品尝到了令女人不能自已的快感。

  看到刚刚淫靡新境界,我一度放下了窗帘,让刺激得近乎缺氧的大脑得到歇息,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我与母亲“有默契”般同步缓过来,我重新挑开窗帘看向里面,而她则是失神地喃喃自语,“不要……说儿子……”,感觉是本应在最激烈时候想说的话,附着高潮余韵延迟到现在;上身几乎塌下到贴在父亲身上,看起来应该也摆脱了父亲的阳具,整个阴阜贴着父亲阴囊;臀部开放地往后往上翘,好像特意向我展示她诱人的圆臀一样;头发从两颊垂下,触碰到父亲脸颊,刚好形成遮挡视线的“幕帘”。

  她似乎静静地看着父亲,不知是什么神色,不可置信?怨恨?嫌弃?意味深长?语气像讥讽道“黎XX,我才发现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父亲则是讪讪一笑。

  我发现母亲话毕时,她身躯轻微地试图扭转过来,但这隐蔽动作一闪而过,看来她一直没忘记我的存在。

  “啊~”,父亲又痛呼一声。原来是母亲又咬牙切齿地掐了他一下,换成警告一般的口吻,“你能不能分一下场合,一个劲地说儿子,你内心到底想的啥~啊?”。“还有,叫你别碰我那里,没见过你这么恶心的”。母亲一口气地发泄着不满。女人跟男人都一样嘛,一样有“提上裤子不认人”的惯性,快感退却,就得秋后算账了。

  父亲沉吟思考什么似的,一言不发,又像回味着某种满足。母亲如对牛弹琴,似用鼻子哼出几个字说道,“你还搞不搞了,不来了最好,我还有大把活要干”。

  听到这话,父亲马上打起精神,急不可耐地说道,“继续继续,都差不多了”,同时一只手发力示意母亲抬高臀部,一只手则在下面鼓捣着,不一会,“嗯~”,伴随母亲一声娇吟,父亲重新粗长黝黑的阳具重新没入母亲蜜穴内。

  这一次,母亲就真的不“配合”了,只等父亲一个人努力,她甚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就像传统的中国妻子一样,不奢求生理满足,只是完成一个固定任务。

  又“索然无味”地进行了一会,母亲突然开腔,“这次回来你问问你儿子高中学习怎么样吧~嗯哈~”。母亲本来石女一般的状态,提到我就泄出诱人的声音,真是令我浮想联翩。然后,其实不用母亲说,父亲也会刨根问底的,他是典型的望子成龙,现阶段只能通过学业来考察。父亲动作不快,得以从容回道,“我到时问刘主任(我们学校德育处主任,同镇)要他班主任电话,单靠他说信不过”。母亲没有再回话,他们又恢复温和的性爱互动,显得这次对话很莫名其妙,难道是母亲想点醒父亲心思正常起来,消淡刚刚的尴尬经历。又或者是故意告知窗外的我?

  大概一分钟过后,或许是母亲意识到身下的男人靠她才获得了生理满足,自己怎么也是“有贡献”的人,加上他刚刚的口无遮拦如同犯了错,母亲趁机开始提一些平常较易引发矛盾的事项。床上说话不牢靠,但也比较好说话。

  母亲开始有“配合”了,她扭动着自己丰硕的蜜臀,然后有点突兀地说道“嗯……12月初我要回娘家一趟~嗯哈”。当她自己动起来,才真正有了情欲闷哼。

  父亲停到这话似乎反应很大,当然是带着深深的不悦,他直接停下了下身的挺动。语气都淡漠了许多,问道,“回去干什么?”。

  而母亲则如猫儿被踩到尾一样,不满情绪比父亲更甚,仅仅是因为父亲语气中带着的质问与不同意,她也停止了磨盘动作。

  女人回娘家,在我们那里向来是个矛盾集中点。按照我从小到大观察得到的感受,男性似乎对于妻子回到千里之外的娘家十分抵触,路途与时间的久远漫长,让男人短暂有种失去人身关系依附性的主导地位感觉,大男人主义下肯定不安与不爽。男人身处何方,是否在女人身边无所谓,但他们往往希望女人是在这边家庭,人生只围绕新家庭而活,不回少回娘家,恨不得无限与原生家庭切割,当然,这是针对娘家远的女性。另外,还有孩子老人的照顾问题。而母亲显然是个心怀旧土与亲友的女性,加上她性格上的倔强刚烈,对于自己丈夫以及其他新家庭亲人(其实就是我奶奶)阻挠她这小小诉求,肯定是异常的反感与不满。

  总之,这个问题,我从小看在眼里。只是因为以前太年轻以及经济问题,母亲基本忍受了这一切,但其中冲天怨气,我是知道的。

  公道地说,我也很难理解我父亲的想法,但他似乎又不是那么无情的人,早些年他搞邪门歪道赚到钱的时候,大大方方地任由母亲帮扶娘家。而这些年,母亲是有回娘家的时候的,只是没那么频繁,拉长来看就两年一次吧。

  不管怎样,这是个不可调和的矛盾,在父亲固执思维没改变之前。

  这下母亲也不直接回话,而是恨恨地说,“哟~黎XX,听你这意思又是很不高兴我回娘家是吧”。

  可能父亲也感受到母亲的恨怨,有点心虚道,“这么远,老是回去干什么”。

  母亲这下炸毛了,声音都大了几分,“你做人有没有良心,我什么时候老是回去了,上次还是前年”。

  父亲倒好,这种情况下他还想继续床事,又尝试动了起来,只是没几下,就被母亲一把按住,很是委屈道,“每次我外家有喜事我都没份到场,他们那边问我都不知道怎么答”。然后又很坚定地说,“这次我侄女结婚,我怎么都要回去的了”,然后接着说,“你看人家X林,还亲自陪老婆回去,哪个人像你这么坏”,“早知道我当年就不嫁来广东”。

  被好一顿怼,父亲暂时语塞。他带着郁闷,狠狠地肏了母亲几下。可能看到父亲有点心虚服软的意思,母亲的愤懑心理减轻一点,生理上也不抗拒了,“嗯哼……我……我二哥天天问……嗯……回不回得了”。

  父亲一看似乎继续有戏,便更加卖力抽插,只是母亲又在快感下悠然道“我回娘家又不用求你钱,凭什么由你反对”,语气间又有几分独立的傲娇优越。是啊,当年不能如愿回娘家,最大原因还是她自己没有钱,而在之前工作期间,又要照顾孩子。如今不同了,孩子大了点,重要的是她有了一份还算不错的工作收入,足以支撑任性地回娘家。

  只是听到母亲这样一说,父亲又开始不爽了,当女人从经济上不需要依附你并表现独立倾向,一般男人都会不爽。他重重地肏弄,喘息着又不快地断续出声,“是……你现在有钱了,了不起……”。

  也不知母亲给了他一个什么表情,只听她嗤之以鼻地“哼”了一声,但在快感刺激下,又忍不住媚哼,“啊哼……”,“嗯……我……我花自己的钱……哦……”,同时又兀自蠕动丰臀,“嗯……我想……想几时去就几时去……”。

  他们明明在性爱中,但又商讨着事情,反而将性爱一事映射得很寻常了,这怪诞又刺激,也令我产生一种错觉,性爱,本来就是平常事,那么,我与母亲发生又有什么所谓呢。

  看到母亲已经有几分傲然,父亲的酸劲溢出天际了,他又开始针锋相对,还想尝试反对的努力,“去什么……阿婶(我们这里结婚后称呼母亲)和阿妹怎么办”。

  而母亲顿了顿,我似乎能看得出烦躁的感觉重新笼罩她身上,只是还在极力克制着,不耐烦地说,“到时叫你二姐过来”。

  父亲扯高声音,“呵~人家铁定有空哇”。

  母亲彻底停下来,尖声道,“没空又怎样,阿婶自己在家不行吗~又不是动弹不了”。

  谈及自己老母亲,父亲则更加窝火了,“你放心哇~万一出什么事”,然后用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继续道,“这次还是别回去了”。

  终于母亲也到临界点了,她冷冷喝道,“黎XX,我现在不用你同意”。说罢,她甚至有了离开父亲身上的迹象,正做翻坐动作,已经顾不得暴露我的可能了。我一看,确实在气头上了。当机立断放下窗帘闪回一边。这也跟他们的不愉快对话冲淡了我的激情有关。

  然后我听到咚一声,接着响起一阵争吵,我不想听,刻意屏蔽了声音,走远了几步;从小到大我亲自听到的父母争吵不多,也因此觉得特别刺耳,对我心理是沉重的负能量。

  一分钟不到,里面便没了声音传出。我诧异,一切都结束了?那我是不是也应该离开了,今天获取的已经够多了。足够成为长时间的意淫精神素材。正当我这样想的时候,里面传出母亲清晰的厉喝,“滚开,不想跟你弄了”。

  又一下咚响,似是什么砸到床板,“呀~嗯哼”,忽然传来母亲好像很难受的呻吟。然后转为被堵住嘴一样的凄厉闷哼。我一听,一阵哆嗦,心瘾又起,不会吧,还继续?而且听这态势,很激烈喔。

  于是我回到旧地,故技重施。一时间也不考虑被父亲发现的风险。眼前一幕让我忍不住捂住了自己嘴巴,连呼吸都遗忘了一般。

  “黎XX,放开我,说了不弄了”,母亲艰难地作出抗拒姿态,只是当下,她和父亲,都已经正面对着我的方位,不同的是,他们都像是跪趴着又镶嵌在一起,父亲脑袋抵着母亲耳边,一只手扒拉着母亲腰腹,一只大手则略显粗鲁地揉捏着母亲丰满的胸部。还好,父亲视线只在母亲身上,看来不会注意到我。

  母亲一边回头怒视父亲,一边用手推拉着他的大腿,想要离开一样,身体如挣扎的鱼儿,扭动慌乱,“黎XX,你发什么神经”。

  怎样也好,我终于看到母亲神色,终于看到她诱人的丰腴正面,作为旁观者有了更真实的“参与感”,当即血脉喷张,呼吸急促。

  “啪”,重重一声,父亲腰腹一下狠狠地撞击在母亲弹腻臀部,“嗯哼……”,母亲发出似带痛苦的闷哼,支撑身体的手攥紧拳头,整个人都像被击中要害一般,酥软下来,眉头紧蹙,抿紧嘴唇,面露难色,推搪父亲的另一只手也不受控制地撑回床上。

  想要女人反抗无力,就得让她感受强烈快感,父亲显然懂得这个道理,他继续紧贴着母亲身躯,下身如高速马达一样动了起来,淫靡的肉体碰撞声连连响起,母亲饱满的乳肉也在父亲手指间溢出荡漾,抖动不已。

  即便如此,母亲还是狠狠地哼唧道,“嗯……黎XX……你太过分了……啊哦”。父亲更为亢奋,狠狠地肏弄这个总是令自己不爽,但身体又丰腴诱人无比的熟妇。

  “啊恩……轻点……嗯……轻点……呀……黎XX”,母亲成熟的躯体乱颤,脑袋也在抗拒着什么似的摆动着,修长圆润的大腿紧紧夹住,这表面痛苦难受的反应,我却从中检索到了人类原始的愉悦。

  见母亲已经“服软”,父亲渐渐挺直了上身,并轻推母亲,彻底将母亲摆弄成了骚浪诱人的跪趴,他甚至轻压母亲腰肢,让母亲的丰臀更翘更挺地向后撅着,母亲在下体的刺激中竟然顺从了父亲这些小动作,小手臂撑在床上,只是她的垂下的丰挺奶子以及脑袋,都快贴着床了。

  父亲双手各托着母亲臀瓣,进退自如地进出着眼下的熟妇蜜穴。只是他神色并没有那种销魂惬意,认真中带着一丝阴沉,肏得异常凶猛,可能情绪不一样了。

  “嗯……嗯哼……不要…啊哦…”,母亲已经轻阖眼眸,脑袋还是兀自摇晃,呻吟悠长又颤栗,撩得我头皮发麻,渐渐地,她上身在屁股被撞击下如波浪摆动,竟然提了上来,摆出了更显姣好曲线的标准跪姿,神色中染上了几分迷离失神、销魂。

  父亲果然不会这么简单。我见他一直低头看着母亲的臀部,好像在打着什么坏主意。我不仅代入一下,日思夜想的熟母要是摆出这种姿势迎合自己,那神秘羞耻的部位完全暴露,充满性张力的滑腻屁股圆鼓鼓地对着我,恐怕我除了流鼻血就是坚持不了多久。

  “嗯……慢……嗯哼”,母亲好像“舞动”自己上身上了瘾,忽然她身体僵直了一下,紧绷起来,腰肢都弓了起来,眉头拧成麻花了,完全闭上双眼,承受更极端的痛苦一样,伴随而来的是惊颤尖锐的呻吟,“啊……怎么又碰那里…啊嗯……不行…”。

  她摇了摇脑袋,艰难回头对着父亲,一只手再度试图推着父亲腰部、大腿,摇头示意,一副恳求的娇怜模样,声音和眼神都快出水了,“嗯哼……不要弄这里”。

  看得我无比舒爽酥麻,父亲,不会是又搓弄母亲的菊穴了吧,看这手活,八九不离十。

  虽种种抗拒,但她怎么有父亲的力气,在被父亲重重肏弄几下后,脑袋自然回正,一双丰满胸器摇晃得我心神大乱。

  而母亲这样扭动自己身躯的动作,让她脑袋时不时上扬,不一会,我们目光相接。

  我一个激灵,快感像喷涌而出;而母亲绷直了身躯,脸色从潮红变得煞白,眼神中是不敢相信、惊恐、又有特别的魅惑。

  “嘶~怎么又紧了~”,这是父亲的惊叹,他怎么会想到是因为我。

  母亲也不推父亲了,迅速收回那只手捂住了自己嘴巴,不让诱人的女人叫床声透出半分毫,任由父亲“蹂躏”自己的屁股。

  “啊……哼哼哼……不要”,母亲摇晃着脑袋,啜泣一般的腔调发出抓耳勾人的呻吟,她说的不要,是让我不要再看了,还是让父亲不要作怪?总之,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真的在受极刑呢。

  面向我的跪趴姿势,我一样看不到母亲那片肥沃土地的状况,只有她偶尔被肏弄得不知所以而轻扬脑袋和背脊的时候,我才能从她倒垂下来的两只乳房中间,看到她腿间、阴阜上,那浓密的阴毛,如同在大清晨就被黄牛翻了一遍的草地,东倒西歪,又挂满湿气,上面则是微微抖动的腰腹软肉。母亲身材丰腴不瘦柴,虽没有小女孩般平坦骨感的腹部,不过那一点腰腹上的肉感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韵味。

  更吸引人的是背脊沟,像大地上的河流,流向一个圆圆隆起的山丘,两个屁股蛋惊人地高出腰椎,而一根原木似的肉棍正在母亲屁股后面刚猛地进出,像要打通一个隧道一样。

  “啊恩……别……”,尖而媚的呻吟过后,是绝望的叫喊,母亲面容挣扎、扭曲,五官都快拧在一起,忽然瞪大了眼睛,“啊……不行……”,她摇晃着脑袋,早就被撞击得不安分的上半身似乎释出几下颤抖,只见父亲的一只大手不知在母亲臀沟鼓捣着什么,但看母亲如此反应,我已了然,很大可能又在刺激母亲的菊穴。这个排泄的孔道,是人最最不能暴露的部位,是会带给人极端羞耻的地方,正常来说又与性无关,偏偏母亲此刻受制于人,最为难为情的地方被另外一个人触碰着,传统的她怎么受得了,必然是巨大的不安、羞耻、惶恐、还有一点异样刺激,别忘了,她儿子我,更是看在眼里。

  父亲面容也是扭曲般兴奋,视线就没离开过母亲的屁股。他根本不会理会母亲的抗拒。

  “嗯嗯……呀……你别乱碰…啊…”,母亲颤栗地哼唧,随后回过头来看着父亲,撇着嘴,紧着眉,好像很委屈很难受地掰扯着父亲的手,一下又试图推开他的大腿、腰腹,只是都没奏效,在下体的刺激中母亲的手一直抓不准目标,只在后面混乱地摸一通的感觉。

  “不要…呀…”,臀沟又被刺激了一把之后,她放弃了用手解脱了,母亲膝盖尝试挪动,在儿子的目睹下,不能再发展下去了,我看得出她想逃离。父亲自然也看得出来,于是他更加用力,更加快速,啪啪啪尤为响亮,母亲一下像被钉在原地一样,“嗯嗯嗯……”,一连串被抽插的反应,嘴里含糊不清,叫不出清晰的呻吟。

  她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肉都在抽搐一样,那是一种完全承受下体刺激,又试图去忍耐着什么的表情。“嗯……啊哈……黎……黎XX,到时再跟你算账……嗯……”,这表态是认命了?还是已经贪恋上这种快感了?

  但是她的上身没放弃脱身的尝试,或许不是,只是欲望下的回应。屁股被父亲死死固定在原地,而母亲嘴上是媚到极致的低吟,“嗯……哦……”,销魂中又带着放松,上半身一时试图向左右探出,一时如波浪般上下起伏,早已不能保持在一个水平线。好像某种舞蹈动作,就是下半身不同,只弯下腰摆动上身,再形象点就是一个舞狮者,靠着腰腹核心,让上身行动自如。

  只是母亲此时发出的柔媚声音,那被生理快感侵蚀后的表情,胡乱翻飞的丰硕乳房,虽然她在做着挣扎一样的动作,在我眼里却艳丽无比,更像是一个被捏住七寸的妖艳美女蛇,你觉得她是在示弱逃离,其实她在等待机会,说不定会狠狠地反咬一口。想到这我的鸡儿硬得有点发紧,小腹内强烈的酥麻痒化作灼热弥漫全身。

  “呀……别……别碰那里……”,母亲这时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了,更像是呼应快感的呢喃。“嗯……”,呻吟几乎变成鼻子发出一样,她低下腰,将傲人的臀部高高撅起,没几下,又被肏弄得扬起了脑袋,这次她张开了眼睛,才想起来我还在窗外,看到了她所有羞耻的反应。她一时茫然,或许是身体的刺激占据了大脑思绪,眼睛没有焦点,眼神又好像穿过了我身体,“嗯……呀”,屁股处传来的被撞击的力量传到上身,她的眼神才逐渐聚焦回来并定在我脸上,嘴巴愕然的长大却发不出声音,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

  没几秒,“嗯……黎…………别”,不知道她想喊谁,她眉头一蹙,好像受到了额外的刺激,忍不住泄出了声音。

  我们对望着,母亲似乎想起了什么,更热烈的红潮浮上脸颊,直至耳根,我看到就能感受到是滚烫的温度,头发披散下来,汗水沾湿的黏在额头和脸颊、脖颈,神情开始出现一丝羞赧、一丝恼怒,还有怨恨,我算是体会到风情万种这个词。

  她忽然又想到什么,一只手快速地横着抱在了自己的胸器前,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儿子看到这淫靡一幕,因为乱甩的晃动的乳房实在太显眼;又或者她只是觉得太难受,胸大,颠簸得难受。不管如何,都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而她这样横挡乳头的动作,反而将倒垂的乳肉聚拢了起来,显得更加饱满圆润,成熟女人这样做,只会让我觉得有种暧昧的气氛在生成。我的喉头、嘴唇,因为强烈震撼和刺激忘记正常地呼吸吞咽,早已干得冒火。

  我神色中的淫欲越明显,她越羞怒,她甚至偏过头不敢再与我对视,只是她身躯有规律的颤栗更厉害了,丰臀浪荡,白肉摇晃,曲线玲珑的后背一层细密汗珠反射着微光,“啊……不要…呜呜…”,脑袋难受地来回摆动,虽极力忍耐,也控制不住让听者都有过电感觉的哭腔沉吟,声音不大,却像蕴含着汹涌的能量。

  她不能说话,我也不会离场。这一切该如何收场。

  “嘶~怎么今天这么紧的……”,父亲喃喃道。“还说不要,你分明喜欢我弄这里”,父亲颇为自得地继续道。然后他又开始用手在母亲臀沟内搓弄着什么。

  “呀……你变态的吗……”,母亲也顾不上我,直接回头恼怒地呵斥了父亲一句。

  母亲的越是抗拒,父亲越是兴奋,看来大多男人都有这种毛病,因为这样才能更好地达成征服欲满足。

  我看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只是除了大拇指,他另外四只手指扒着母亲臀瓣,颤抖着,好像在用力。

  “呀……别……”,母亲伸长了脖颈,屁股到上身都抽搐了一下的感觉,想抬起来,想直接摆脱。

  父亲另一只手直接绕过母亲腰腹,揽住了她。神色是病态的兴奋,打桩的动作从不间断,一下把母亲撞得花枝乱颤,“嗯嗯…啊哦……”母亲也不再遮挡胸部了,不得不双手都撑在床上,她扬起脑袋,她紧咬的下唇,似乎牙印都清晰可见,大概是看向我,只是双眸已经朦胧,脑袋一边摇摆着,似乎是跟我说,不要再看母亲的丑态了。

  我好像听到自己脑中嗡嗡地响,还能说什么呢,直接把鸡儿掏出裤子外,疯狂地撸动着。而母亲的眼神在朦胧中无限瞪大,不知是不是察觉到了我肮脏的举动。

  “啊……”,她冷不丁地嘴巴一张,叫出一声,从母亲晃荡的丰腴上身就知道,父亲在后面冲刺般发力了。

  “轻……不要……嗯……”,上一秒还是凄婉缠绵的媚音,下一秒,母亲忽然收口,看了我一眼,冷冷地开口,“黎……”又停顿下来,接着道,“你混蛋~”。然后面朝床榻,“嗯……嗯哼……不要…看……”,那里不行…哼哼……”,轻细的嗓音从她脸下传来,带着哭腔,又似抽泣,但又酥酥软软,不是痛苦更似失神。

  这种呻吟非但没让我有怜香惜玉的感受,它是一个熟透的魅惑的女人发出的,这个女人还是自己母亲,只会刺激得我倒吸凉气,浑身都打了轻颤。

  另一边,我从没看过如此戾气的父亲,此刻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说得难听点就像一个小人物终于有了作威作福的机会,报复般对待曾看不起他的人。

  他如老牛喘息,面目狰狞,恨不得将所有力气都砸向自己女人的丰臀,只是他怎么撞击都撞不碎,兴奋中又焦躁,他只能通过别的手段,比如玩弄让母亲羞耻无比的菊穴,他的手,几乎一直在母亲臀沟行动。

  他咬牙切齿地说道,“让你那么喜欢回娘家~”,腰腹猛烈摆动,臀沟上的手指暗暗发力。

  可能这下是真的不适了,“呀……”,母亲从近乎抽泣的状态中回过神,也是怨声道,“黎XX,你拿我出什么气”。“你自己没本事心情不好关我什么事~”

  母亲这样的反应,父亲自然是更恼怒的,男人最伤自尊的一是被女人说床上没本事,而是现实生活中没本事。他唯有继续我行我素,用自己的方式发泄。让令自己自尊受挫的对象承受身心耻辱、痛苦,往往有着难以名状的快意,已经超越普通的身心快感。

  “嘶…痛…”,母亲倒吸气,面容是真正的痛苦了,紧攥传单的指节都颤抖、发白。

  看到这一幕,我也皱起了眉头,那即将的喷薄都硬生生退缩了回去。她是自己的母亲,怎能让她用痛苦来达成自己的扭曲欲念呢。

  父亲这下估计也觉得自己过分了,他似乎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直至专心用阳具肏弄。他还是怕撕破脸的,在我印象中,他其实是有某种定力和底线的人,例如他赌博,都不会不顾后果的上头,可见一斑。而现在母亲的面容才稍稍舒展开来。

  但父亲显然不满足于此,他盯着眼下的桃尻,若有所思。

  他弯腰贴上母亲背部,在她耳边悄咪咪地说了一句什么话,只是我听不到。但母亲似乎反应很大,身躯一滞,瞪大眼睛,而后直愣愣地看着我。

  “你…啊恩…”,一声惊呼又重新回到呻吟声轨。我很是遗憾听不到父亲说了什么,能给母亲如此大刺激。

  悄悄话说完了,父亲重新挺直上身,用力抽插起来。这场床戏似乎太久太久了,我终于看到父亲有强弩之末的迹象。

  而母亲也是上身妖娆扭动,娇吟连绵,神色艳丽无比,贪婪、享受,似乎直接无视我了,但那媚眼如丝,分明是想缠绕我。让我血脉喷张,呼吸急促,欲火再度攀升,顺手撸起了自己鸡儿。

  越到这个时候的男人,越会犯浑,或者说大胆吧。

  他忽然放缓了节奏,很平静地说道,“这屁股,高中生看到都把持不住”。我和母亲都“同步”一愣,似乎都有自己的深层解读。

  随后母亲回过头,不过这种姿势下无法做到完全面对父亲,更像是情急之下自然动作、表露的态度,好像被说得有点急了,眼神带刀子一样白了父亲一眼,手指轻柔地将头发完全挽到另一边,露出脸颊全貌和潮红圆润的耳朵,动作尽显成熟女人的柔媚,简简单单让我无比动心,我有点迷糊,都错认为她根本是在看着我,跟我对话;她羞愤又故作凶悍地斥道,“嗯……黎XX你什么意思呢……嗯哈……”

  没想到父亲刚刚的“言行”只是酝酿动作,他提了一口气,神色怪异,先是回到加速状态,撞得母亲脑袋回正,“嗯……嗯…啊…”,脸朝床面,挽整齐的头发也重新披散垂下,胸前浑圆饱满的两个大肉团好像想挣脱一样来回滚动,被男人阳具不断穿刺的蜜桃肥臀也无意识般越来越撅。

  似乎是由于体力、注意力,都在跟前的女人屁股上,接着父亲说话看似云山雾罩,“像你儿子一样的高中生”,虽然利索,但感觉这几个字也耗费了他一定精力,然后又像是自己念完某种指令,挺动地更猛,让母亲紧致矫健的臀部和双腿都泛起明显肉浪。

  现在我也有点担忧和怀疑了。无端提我,难不成父亲发现了一些端倪,当然,问题不在母亲这边,而是他发现了我的淫母之心。我回想一下,不无可能,倒不是源自于我现实中对母亲的行为,而是我用电脑浏览乱文、看小电影,尤其是搜索栏上的记录……虽然我尽可能有意识地清除,但总有力有不逮的时候,甚至,有些搜索栏的记录根本清除不了,光标点上,就自动弹出一览无遗。

  只是他从没暗示过发难过,我也就放宽了心,或许是男人的粗心大意没看得那么细,更不会刻意去查找各项历史记录。

  也不知是因为父亲这种说话出口,还是他提速的动作,母亲整个人都不受控制般跟随着男人节奏而轻微扭动,“嗯……啊……不……不要胡说……”,间隙的呻吟颤颤巍巍,又多了无克制的快意。女人的这种动情妩媚摆动,庸俗来说就是感觉变得有点骚,越看越像我看过的乱伦AV中的女主角,无数日本轻熟老师的形象重叠于母亲身上,我很想带着病态的快感去大声质问,母亲,做出这种动作和声音的真的是你吗。这刻是彻底忽视我的存在了,当然,到这个时候了,我也没什么心理负担了,只剩下享受,前所未有的享受。好像现场的三个人,达成了某种“默契”,先把这欲望释放吧。

  啪啪声响下是呱唧呱唧的水份被摩擦的声音,不用看就能让人轻易想象到某地正不断渗出水份。“哇……啧啧啧……紧又紧了,水又多了”,父亲粗俗的惊叹连连,给人的感觉就是在释放欲望的过程中那逐渐混沌的双眼却透出了一丝精光,好像彻底掌握了某种极乐窍门一样。

  听到“使用者”对母亲下面这直白的感受评价,我畸念更甚,握住自己的鸡儿,意淫的“境界”又丰富了。

  “嗯………喔哼…”,男人凶猛,但母亲依旧自如扭动,却给人很融洽的意思,拳头反复握紧又松开,除了“惯常”反应,母亲对他这种话充耳不闻。而她这种反应,反而让我脑补了一些戳自己性癖的想法,那就是母亲对自己下面的优越性非常了解,又很是平淡看待,这是一个久经人事的女人的恬淡自信。在我这种小年轻看来有特别的魅力。

  母亲的反应让父亲惬意、满意,但还不够,在一场性爱的尾声,男男女女都想索取更多,哪怕是浮夸的东西。

  父亲趁热打铁,更离谱的话又脱口而出,“怎么一说到儿子,下面就咬人一样……啊!?”,那声“啊”字,是抖动连绵的,又像是灌注了所有力道,过渡给下身的肏弄。

  母亲发出一声尖细嘤咛,丰臀颦蹙了一下的感觉,反应不剧烈,但给人感觉是最敏感的触点被碰到,还有羞耻隐秘的事迹败露。

  闷哼都发不出来,只娇喘着控诉着父亲一样,“哈…哈…黎XX,你非要这么恶心是吧”。说实话,我跟父亲都无法断定这其中的因果关系。但我的“在场”,应该多少有些影响。听到他们的“表现”,我内心有一场新的惊涛骇浪,就算不撸鸡儿,体内要喷薄而出的感觉都越来越强烈。

  父亲无言,双手托着母亲柔滑蜜臀快速撞击,好像就差那么一点了。

  “啊……嗯……快……嗯哼……不行了……”,母亲又开始闷哼短促、尖细,熟悉的感觉像是欲喷薄而出的清泉被堵住,持久的肏弄终于到了出成绩的时候,似乎从他们身上,更多的是母亲身上,感受到了一股湿意,背脊沟的汗意更耀眼,下体咕叽的声响更明显,小腹往下的淫靡毛发像被洪水冲刷过的草丛一样;“呜哼……不要……呀……”,脑袋好像很痛苦的摇摆,呻吟腔调都带上了水份般,听起来似委屈的啜泣,更多的是无法承受巨大欢愉的复杂反应,生理、心理都无法承受。

  母亲的状态,就像一根紧绷的弦,随时会断,有时候,断了的弦反而会升华这场演奏。父亲食髓知味,力道在下身,导致一句话说了很久的样子,“这……呵……这么想回娘家……咳……不如让儿子也回娘家吧”,边说边手伸到母亲小腹下面,狠狠地揉了一把。“啊恩……你……要死啊你……什么都敢说……”,母亲头都快低到床面了,喘息中难受地回应着,然后后知后觉一般,背部略拱起来,一阵过电似的哆嗦。

  只是没几秒,她才低下腰身,好像恢复理智一般,很突兀的坚决感,扬起脑袋,看着窗外的我。事实上我不会跟她有眼神交流,面面相觑却是各有心思,我只想从她神色中读取更多刺激我自身的美妙表现。而前面父亲提到我的每次说话,母亲其实都没有正面地指出其中的荒谬,只有自然的恼怒反应。感觉她很清楚,与对方纠缠这个话头,无异于掉进对方设计的陷阱。

  我心脏一下跳得凶猛有力,我臆想到,莫非母亲也开始觉得那种事并不是十恶不赦。

  抬头的瞬间,她露齿咬唇,幽禁了本来急促娇喘与阵阵腻人呻吟,除了臀部的肉浪,与胸前晃动的两只乳房,她好像掌控了自己身体一样,显出局部的宁静。充满韵味的熟润面颊染满了娇媚的绯红,最初的眼神平淡如水地望着我,不过维持不了多久;就像那对晃动的厉害的傲人圆挺D奶暴露在我面前,再怎么抗拒也抹不掉色情艳丽的气氛,她的眸子里如一池春水被搅动,逐渐迷离,狭长眼角与密长睫毛轻颤,似乎在诉说着埋怨、斥责、无奈、还有一丝道不明的情绪,但都能勾动雄性最原始的情欲。让我的身体差点就不受控制要自己“飘走”一样,想马上去将她的熟媚躯体压在身下,望着这幅艳丽的脸、让人冲动的眼神,肆意地在她体内发泄一顿。

  我连咽喉咙,精虫上脑,面对成熟女人而自制力名存实亡的稚嫩模样,让她看得明明白白。有些东西,彻底洗不白了。

  父亲显然此时在自己的频道上,没留意母亲的“举动”。他持续用力夯击着母亲的肉臀,但很神奇,那些凌乱的一些发丝飞舞,划出诱人光影的丰乳,好像都不属于她,她收了咬唇的贝齿,嘴巴微微张开,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忽然用一种柔和的目光看着我,好像是刻意展露自己的母性光辉,没想到在这场荒谬的场合,我竟然难得看到了她这种怜爱的目光,淫靡与神圣并行不悖。

  眼下好像在说,这个女人,对于儿子的人伦丧灭没有了其他法子,试图用母性来唤醒来感化。我一时间看得也有些恍惚,攀升的欲望都停滞了一般。只是这种照面其实没有很久,让我特别难忘才描述了这么多。“神圣”光环马上被淫乱的场景戳灭。

  不知父亲又干了什么,母亲面露难受,好像受到突如其来的刺激,“啊……”,本就不紧闭的口中发出了一声难以抑制的呻吟。

  她慌乱地捂住嘴巴,像是自然反应,眸子上翻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然后才咬着下唇,一只手和脑袋都回过去,手在护着屁股什么地方,又掰扯着父亲的手,脑袋则是拨浪鼓般摇着,好像在乞求、在商量,无奈、不满,混合着喘息绝望地开腔,“呀……不要摸我那里……啊……”。

  父亲不回应貌似也不收手,下身加大挺送的速度,我有种错觉他的力度很速度都上无止境。

  母亲不得不松开了手,支回床上,脑袋也被“撞”了回来,“嗯……呃……啊哼……”低着头。短促喘息和强抑的呻吟纷至入我耳。鼻息和嗓音和他们交合处的动静,似乎都染上了滑热湿腻,每一声都足以刺激我的快感神经,让我极度沉溺。

  儿子在观的巨大羞耻感,难堪部分被搓弄的心理折磨、还有下体的汹涌快感,交织在一起,让母亲用力握拳,手背上青筋几乎凸起,“啊嗯……黎XX,我憎死你了……呃”,决绝,只是听起来又有破罐子破摔的放浪。没几秒,扣人心弦的喘息与呻吟如同大地支流终于汇到大江大河,反而变得平缓,山谷河道的急浪到了江河上不值一提,“嗯哼……呜呜…不要……哼哼哼…”,带上了女人被彻底肏服的标志性哭腔。这个场面,好像一个歹徒终于从生理和心理上击垮了顽抗的人质。

  比起更清晰娇媚的常规哼唧喘息,这种低缓的哭腔好像让我的灵魂都要一抽一顿,我的身心被无形的东西鞭打,但偏偏扭曲的快感强烈,全身沸腾燥热得无法思考。

  父亲也在艰难地开口,“咳……我想了下……儿子确实不能回……回娘家”。

  提到我对母亲的刺激是毋容置疑的,她好像很痛苦地摇晃脑袋,“不……不要……呜呜……提…呃…”,啜泣般的娇喘断断续续,又愈发颤抖。

  我只顾母亲反应,也没留意父亲细节,但我知道他的大手从不离开我母亲的屁股,肯定在做无耻的举动,只听他继续说话,“不如……让黎御卿弄一下……这里吧”,他最后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显得特别病态,急速又兴奋。

  母亲屁股又是像被什么烫了一下般搐了一下,腰肢也快速拱又回落,我听到她的哭腔更明显,似乎有巨大的悲伤无法抵挡,只是忍不住娇喘,“黎……哼……黎御卿……嗯啊……吗?”,她带着哭腔忽然抬起了头,桃眸浸满春水,脸上却不带表情地直勾勾看着我,好像被狠狠毒打后刚缓过来的较弱模样,让我心神颤动不已。而更大的身心震撼当然是来自他们的“对话”,让我心脏强烈地砰砰跳不停。母亲的“说话”,根本分不清是问父亲还是问我,越来越靠近我的畸念,简直要令人疯掉了。

  我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喉结滚动,而在母亲的眼中,我神色如何无法表述。

  “啊……”,似乎是呼应我的上头色相,母亲收住哭腔,发出了一声空灵高亢的淫叫,带着难以言说的绝望似的。只是我内心告诉自己,别怕,至亲此刻正在经历人类最大的快感,而且是独一无二的,因为基本不可能再有其他女性在这种情况下被肏弄。

  母亲就这样彻底无掩饰地看着我,哭腔再度在这个下午响起,“不……呜呜……黎御卿…嗯哼哼哼哼…”,哽咽中的娇喘连绵起来,让人感觉下一秒泪水就会如决堤洪水夺眶而出。母亲对着我提起我的名字,感觉就是在与我对话,把我拉到这场“大戏”中,对于她的“转变”,我忽然有点不知所措,觉得她有点陌生。

  在父亲的多手段努力下,母亲略似麻木地看着我,忽然她全身静止一般,伸长了脖子,脑袋无限斜向上,也不再看向我;眼眸中的盈盈水光都退却了,将凝聚的焦点也冲散了,投降一般涣散下去,眼白不受控制地向上翻了几翻,一种夹杂了爽快、压抑、疲软、挣扎的表情同时出现在那张我无比陌生但又对我有着风韵魅力的成熟脸庞上。

  所有的动静在我的世界里戛然而止,母亲接下来什么反应,他们最后怎么“收场”。我根本没看。在母亲那张丰富表情的脸蛋影响下,遭受了这么久的刺激的我终于喷薄而出,如灵魂涣散了一般,腿都软下来,整个人瘫坐下来,侧身依靠墙壁,结束了“偷窥”行为。

第三十四章

  看久了淫乱不堪又无比刺激场面的眼睛,有了自己的想法一样,似乎要急不可耐地看向其他事物,我只记得最后,视野被远方的大树、山丘所占据,它们一直在我目光中盘旋。或许父亲正在最后的冲刺,那撞击声猛烈,或许母亲释放般呻吟或者哭腔更连绵绝望,但是我都听不到了。

  我也有短暂的失神。不一会巨大的恐慌袭来,强撑着身子,“灰溜溜”地绕道从阳台另一处尽头的窗户,爬进楼梯口的杂物间,下了一楼,走出侧门。内心有种声音要我逃,可又无路可逃,只好走向了集体祖屋。期间才看到,父亲的的士头,原来停放在祖屋后面,那里刚好避开太阳。不过我对这个没什么想法了,毕竟他确实回来了,还享受了丈夫的权利,或者说迫切地履行了丈夫的义务。我坐在祖屋中庭的门槛上。

  这是我一向的精神避难所,沉思地,在以往很多时候,内心焦躁、彷徨,我就在这里获得平静。当然不是跟神明对话,跟祖先忏悔,只是带有岁月沧桑痕迹的雕梁画栋、天井茂密青苔,会冲掉我的负面情绪。

  抬头通过天井看向澄明天空,看向父母房间露出的一角,刚才的一切如梦如幻,但那几乎在我跟前呈现的熟母娇鸣、销魂神态无时无刻在脑海重播,连释放后的贤者时间也抵抗不住此时生理抬头。

  当然,欲望上没那么强烈了,还始终伴随着七上八下的心情。都这个时候了,邪念还能挣脱出来,可想而知刚才的一切刺激有多大多颠覆。但我同样有着清醒,该如何面对母亲,该如何收场、软着陆。虽然出于某种原因,她无法当场发难,但不担保她会在合适时机开启审判。

  想起一年级的时候,我偷了奶奶的5元钱去“挥霍”,对于那时候的小孩子是笔巨款了,一根长长的辣条才一毛钱;事迹败露后,我就是在这里被母亲吊起来打,真正意义上的绑着吊起来,像个被出售的猪仔一样,无法躲避无法保护更疼痛的地方,硬生生承受有史以来才惨痛的皮肉之苦,哭得几乎断过气。

  那时候某种“传承”还在,宗族文化标志的祠堂大屋,集体大院,成了特殊情况教化子弟的场所。后来,才渐渐退出了人们的生活,祖屋曾为宗族议事、教育的功能不再。人们各自住进红砖房,血缘的纽带被拉长,从而纤细,作用也越来越稀薄。祖屋大院彻底没人了,逐渐凋敝,初一十五,这里才燃起香火,但你几乎碰不到是谁点的插的,好像大家都很默契,完美错开,各式的香证明,有人来过。

  旧宅子至少养育了几代人,好几系的人,当开枝散叶到一定程度,这里不再迎纳新生的宗族成员,然而,所有老人家人生油灯将尽,最后一程,都要回归这里。

  我摇了摇脑袋,太荒唐了,怎么我也有种人生要走到尽头的感觉。我望着脚下的青苔,想到要是母亲像小时候那样在这里打我一顿就好了。只要她肯打,其实内心的疙瘩就没了,最怕的是当你不存在一样的“冷暴力”,那才让我煎熬,有种要断绝关系似的难受。

  在这座曾是旧社会维护封建基层结构象征的建筑里,我无法不对伦理、纲常这些概念感知得越来越强烈。因为我的想法、甚至某些言行,已经是严重地挑战这一套东西了。要是在旧社会,被人知道的话,我应该会承受肉体上的惩戒吧。我该侥幸的是,这一切正常来说不会被人知道的。

  但也无法呆下去了,在这里好像总有种规则力量,在拷打着我的内心。于是我逃离了,心中郁结不散,六神无主地往田野里走去。或许我只是单纯地不想回屋面对母亲那么快。而作为“有罪”之身,也无法去往小伙伴家的,只有空旷的原野,才能容纳我的罪恶。

  不知不觉,我就来到了那片芦苇荡外围。鬼使神差般,我坚决地钻了进去,来到中间的旱草堆上,直接往席子上躺。风吹不到我身上,即使芦苇尖在摇摆,我好像身处孤岛。身处隐蔽小天地,让我内心稍微有了安全感一点,甚至觉得几分惬意,颇像“纵使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即将到江村日落,我会在此睡个天荒地老吧,除此以外别无他法。

  头顶天空光亮,我小憩没一会就忍不住睁开了眼,视线一片苍白,脑海浊浪清空,于是浮现出最刺激人的画面,也就是刚刚所见所闻。怎么可能平静得了,我估计,没个个把月,这份冲击的余韵是散不去的了,随时随地,都会回味。

  阴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去到最强状态,要不是怕别人看到,我都想对着天空撸一发。

  这次于我而言是重大突破了吧,某种执念如愿了吧。从夜晚听声,微弱光线下折腾的身影,终于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将细节看了、听了个一清二楚。纵然看的黄片黄文再多,亲眼所见还是在少年内心投下一枚核弹一般。

  这种惊颤然而不会令人实质难受,只会令我感叹女人的神奇,并挑动起自身最强烈的原始欲望。

  刚刚那场父母激烈的性事,过程很悠长,内容很生动丰富,所有画面声色在我脑海轮转,让人无法拼接一个确定的全貌。但母亲那种夹带欢愉、又压抑、又腻人、魅惑撩人、甚至是放纵、糜烂喘息、哼唧、呻吟不断在我耳边重播一样;而在发现我的“在场”之后,这些声色都加入了不安、惊慌紧张、羞耻、尴尬,变得更加生动,迷人,也更为冲击我的身心。

  神情也是如出一辙,搭配上潮红的脸色,汗水打湿的发丝牢牢地粘在脸庞上,女人最迷人的部位,晃动的双峰,挺翘的臀部,背脊沟线,都是汗津津地,油亮又淫靡。这些景象是深深刻在我脑海中了。

  我回想都觉就是此刻在我眼前发生的,欲望蒸腾的热浪,熟女被滋润灌溉后散发的芬芳,好像又笼罩在我脸上。有一刻我甚至怀疑,那是我的母亲吗,会不会是人们一旦做这种事,就会被某种东西夺舍了。这种表现怎么能出现在她身上,这世上本来是只有我的父亲能见识到,不是我亲眼所见之前,这一切本该不会出现在我的认知中的吧。

  父亲,我想起父亲这个角色,他是那位合理合法享有我母亲女性另一面魅力的男性,到了这一天,实际上我并没有像从前那样难受得喘不过气,只是心绪有些复杂,说不出的滋味。但好在,不像网上某些类似桥段之后,儿子会十分痛苦。这种痛苦凭什么呢,又不是被外人染指,又不是一出违反人伦的情节。

  我应该庆幸,由父亲去主导这一切,这是能率先看到自己母亲诱惑一面的最合适的条件。各种复杂的情绪,而他们是合法的夫妻,谁能说这种事突兀呢,但我的种种感受想法始终被纯粹的肉欲支配着,反而让我触摸到一种强烈的禁忌激情。还存续完整的人妻角色的母亲,才是最吸引我这种恋熟少年的,这样一来淫人妻和乱伦的刺激都齐备了。一种羡慕到极点,进而想要取而代之的念头也到了顶峰,让我感觉灵魂都有了舒爽的颤栗。

  不行了,不撸一发我想我会抓狂的。

  刚想动手的时候,一阵乱哄哄的鸭子叫声传来,我有些做贼心虚一般收住了动作,并等着这阵嘈杂的声音远去。傍晚了,早上开始就将鸭子赶出浅水河边觅食浸水的人家已经陆续赶鸭子回家了。

  芦苇遮挡,倒也不怕被发现,其实发现我在这也没什么,钻这种地是农家孩子的乐事之一。看了看天色,罢了,终究要面对的,不知不觉间,我竟然也跟在了鸭子群后面,因为无序不安的原因,有几分晃悠悠地漫步在田间小道上。

  一天之内,走了两遍这趟来回,回程的心情都是一样的忐忑又沉重,到家门前,我搜寻起母亲的身影,想着提前见到她,能帮助调整自己的心情。

  于是很滑稽地,我像个在四处放风,又像偷盗得手小心翼翼离开现场的毛贼,边走边四处望。越是刻意,越是意外,在拐角处,脑袋还侧视别处的我碰上了一个软腴高挑的身影,力气不大,我却像撞上肉墙一样被弹开,不过怎么有种软绵绵的触感,我也没留意碰撞到哪个部位,这人不是母亲还能是谁。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惊呼,只是对上她的眼神我就心虚了,那是看不什么什么情绪的略为淡漠的神色,且稍纵即逝,不多停留,也没任何言语,她就提着不锈钢盆洗菜去了。

  现实偏偏不落窠臼,我们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情,才过不久,母亲竟然没有羞赧、尴尬、不知所措的表现。看来我还是稚嫩了?不按常理出牌的走向,反而让我有点凌乱了。

  我进屋,打开一楼的电视,打算让那充满生活气息的卖药台广告冲散一下这奇怪的气氛。这种气氛只存在于我与母亲之间吧。

  傍晚的乡村,生活的烟火气息飘散,旁边邻居家的炒菜声,鸡鸭入笼前最后一声啼鸣,大人们收拾顽皮小孩的呵斥声混合上映,平凡而鲜活,组成了无数人记忆中故乡的某一刻风貌。是啊,人间如常运转,有什么好怕的。

  “qie、qie、qie”的声响,那是铁铲与铁锅剐蹭、碰撞而发生的声音,一遍又一遍,从我家厨房传出,代表着女主人正在对大锅作最后的清洁,铲走锅上残留的水份。

  我鼓足勇气,很坚决地钻进厨房,坐在了灶台前,低下头,默默地往柴灶里面添干草、松针,点火后,继续机械地重复这种动作,保持着火焰的活跃跳动。

  母亲依旧没说什么,默认“接受”了我的帮手,食物在高温和热油的炮制下发出干脆刺耳的滋滋响。

  加上干草燃烧的爆裂声,厨房“喧闹”中却始终有种沉寂,这让人难以忍受,我还是抬头看向了母亲,没想到又正正撞上了她的冷锐目光,似乎她早就在观察我了?

  然后她深深地呼吸一口,胸前傲人的起伏实在过于明显,当然,如今我是有色眼镜在身,才注意这种再普通不过的细节。我悻悻地装作看向锅里,如此母亲也将目光放回锅中。而我又偷偷观察回她。

  本该如往日一样自在的神态,轻盈带笑的眉眼,此刻都板了起来,唯有她手中娴熟的煮食姿态证明她还能沉着面对一切,没有丢掉自身的角色。谁能想到,这幅有些愁情,心事重重的脸庞,在不久前曾浮现最欢愉的春色呢。

  “不用烧了”,好一阵过去,母亲终于开口,命令式的语气,并开始装最后一道菜上碟。内心七上八下的我也跟着放下了一些心理负担。只要她还能跟我说话,那一切都不会太糟糕。

  这段饭安静得离奇,父亲自然保持着沉闷干饭人的表现,而以往席间颇多闲言碎语的的母亲只专注于饭菜,但神色仍旧自然,即使我偶尔将目光扫过去,她也熟视无睹。饭毕,没等母亲“安排”,我自觉收拾碗筷去洗,我想也不会等到她开金口安排。而我的自觉还是没能掀起她一丝情绪变动的样子,她擦擦嘴,放下纸巾便离座,甚至有几分优哉游哉。

  父亲从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姿态,并没有发现今天这种微妙的变化,比如往日唠叨的妻子,怎么今天这么安静了,我想估计他平常也当女人的废话为耳边风,风没了,也没有感知;至于我妹和奶奶,更加是什么都懵懂。

  不必多说,直到第二天的午饭,仍旧如此,我与母亲没有任何交流,偶尔照面,也是一闪而过。唯一变化的是,她会对着小妹啰嗦一下,我如同局外人。

  契机怎么都会有的,独处的时间空间多的是,但我没有等来母亲的正式发难,我本以为这应该短时间内会发生,拖上一天都是漫长而不合理的。有时恍惚中,觉得自己是个玷污良家妇女清白的恶棍,如今处于等待审判的日子,能不惶惶不可终日吗;该死的是,对照昨天的画面,总会忍不住代入男主角,一股邪火轻易地从小腹燃起。

  这种“冷暴力”让我心里很没有底,始终悬着,但我确实想不出有效的言行来马上改善这种状态。小时候我犯了被明令禁止的错误,母亲也会如此对待,但随着时间推移,会渐渐回复正常,可能从零散的几句威严批判开始。

  估计剩下两天也是不好过了,我一度萌生个念头,要不明天吃完饭找个理由回校算了,网吧安安家,网游也快哉,到下一次回来,应该什么都好了吧。

  胡思乱想一会,又翻出历史读物,无心装载读了几页,提不起兴趣,干脆躺下睡个午觉。睡得正香的时候,便被一声声叫唤吵醒,“黎御卿,快点起床……”,被强行打断美梦的我有点恼火,怨念十足地软绵绵回道,“谁找我啊……我要继续睡”。

  “大白天的睡那么多干嘛,你给我起来”,女人的声音继续响起,我一激灵,清醒了几分,原来是母亲。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一看门口,果不其然。那股起床气也化为乌有,欣喜于母亲终于与我“正常交流”。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疑惑又像小心试探一般的语气,“妈?让我起床干什么”。

  她眼神中闪过一下犹豫,但还是咬咬牙一般开口道,“跟我去岗地里看看桉树”,似乎又为了解释为什么必须要我前往,“昨天我让老红顺手帮锯掉了你爷爷坟前那颗松树,你等下开男装摩托,载下树枝回来”。

  母亲说的这棵松树我知道,新栽也没几年,也就比我胳膊粗一点,还没成长起来,后来扫墓时候才总觉得它碍着我们挥舞锄头,家里人一直惦记着废了它,其他原因我就懒得理会了。

  既然我都醒了,母亲直接撂下一句,“赶紧起床跟我走吧”,就下楼去了。这种事情母亲一般是叫不动父亲的,非重型劳务活他才不会动,而且既然我在家,肯定是落我头上的。我想,母亲刚刚的犹豫难色,是因为昨天刚刚发生羞耻与尴尬场面,一下子又不得不在无法逃避的环境面对始作俑者。

  不过这趟我是秉着帮母亲做事的心态去的,没有过多乱糟糟的想法,但我又有几分期待,母亲会怎么跟我算账这个事故,会不会再次打破一些伦理束缚,毕竟,她最私密的一面已经彻底暴露在我这个儿子眼前,身份的界线、壁垒再次被狠狠冲撞。更别说前面如此多次“坦诚相见”,她自身也犯了糊涂,做出了超出母亲身份的举动。

  我下楼将摩托车推出了门外,母亲已经在等着。此时多云天气,太阳不知藏到哪里去,不过没有成气候的乌云,应该不会下雨吧,虽然天气说国庆期间局部地区会有雷阵雨。

  母亲没有戴帽子,上身粗布格子衬衫,纽扣直到定格,看起来十分朴素,其实这是符合我记忆中的女人农忙战衣,下身棉麻长裤,略宽松但挺括有型,方便活动,衬托双腿更加修长笔直了。好在,那脱离了“全职”乡镇农妇身份之后的脸庞,经过“半体制”的濡染,倒有几分生动鲜活,头发扎了个简单的马尾并偏放一边,一缕别到耳后的长发掉了下来,更添成熟女人韵味,嗯,如果多点笑意,就更迷我了。

  我将摩托打火后,母亲坐上后尾座,一路无言,更没有亲密接触,因为母亲似乎刻意地坐得靠后。位置是充裕的,本田125凑合能载3个人呢。

  刚开始的时候,我就是个工具人。得益于祖上护荫,我家的旱地不少,我估摸着加起来得超过一亩。但不是连块的,而是东一块西一块。被山沟和河谷分割出的众多丘陵山坡,每一面,几乎都有我家的旱地。到达目的地后,我就跟着母亲,如同巡视自己的江山一样,一路查探。事实上只有母亲自己查探,我根本心不在焉,甚至有些地块我都没踏足进去,就在边上等她。

  曾经承载花生、玉米、木薯、黄豆绿豆、桑叶的旱地,大部分已经种上了桉树。没办法,随着城镇化工业化进程,中国人民用双手创造美好生活的途径多了起来,加上他们渐渐意识到耕种付出与收获的不对等,另外家中的劳动力也成长了起来并奔赴远方,他们不需要再守着一亩三分地才能生存下去。

  家门口的优质水稻田尚且有凋荒,何况更远的旱地。大部分人开始有选择性地耕作一下,比如花生,能榨取优质又香郁的食用油;木薯,是生粉来源,出售价值也相对较高……

  我记忆中,在我上初中开始,我家,或者说我母亲吧,就渐渐退出农桑,但旱地还可经营一些,相比于水稻,旱地作物需要的功夫没那么多。

  然而大部分还是空着的,虽然大家都知道速生桉对土地的“狠毒”,但不用打理,又能换取直观的钱财,到时收购商一条龙服务,你所需要付出的,其实就是土地的使用权。小农意识占主流的村民,自然是趋之若鹜,跟上种桉树大流,那管它这片土地可能“断子绝孙”。

  母亲也不“落伍”,家里的旱地,除了少量松树,大部分种上了速生桉,据说三四年或许能更快便可收取。我跟其他农家90后一样,虽然也是面向黄土背朝天地长大,记忆中的童年是痛苦与疲惫的农活,然而到了一定年纪,我们开始因为学业洗掉了泥腿子,与身后的土地渐行渐远,渐渐地不再关注自家土地的情况,我们往后基本与其再无交集的了。

  随着“巡视”的开展,此刻空山寂寥无人,回到野外的人类,总会有种释放野性天性的冲动,而与性、生理欲望有关的行为,无疑是最热烈的天性。看着“奔忙”的母亲,我开始有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尽管她此刻如此朴素,甚至是严严实实不透露一丝诱人风光。

  期间我们并无过多交流,只有母亲对着所见所闻发出自言自语般的“点评”。

  自从初中后,我就没有完整地投入到家里这些旱地作物的种养收藏全过程,加上路边荒草与小树林的变化,田埂的界限也模糊了,除了最近最好认的那块,我“光临”最多的那块,其他的真不好辨认。

  而不用怀疑它们的主人,倾注了多少年汗水与心血,周遭环境变化再大,母亲还是能准确划认出。

  来到另一处丘陵小山坡,面对毫无规律的地块,母亲停了下来,背对着我,忽然开口道:“知道哪片是自己家里的吗”。

  我扫了一眼,一片茫然。显然母亲也不指望我给出答案。

  我尴尬道“不认得了……”,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划开杂草,径直往深处走去。

  “要认得家里的地”,她又开腔道。在她的指引下,我大概看出了个轮廓,极力地找一些参照物。

  是啊,不忘来时路,要记得孕育我们的土地,永存感恩之心。如果有机会,我想我会再让家里的地得到充分的利用。毕竟它被人耕种的年份并不长,尚处于肥沃的状态,甚至因为经营过更得大地的精华。

  巡视结果来看,这些桉树没什么“意外”,或许母亲更多的是来确认下数目。最后的目的地,是近我爷爷坟地,那里树木稀疏,开阔地带不少,开摩托车毫无压力。

  砍掉的松树,剩下的木桩被塑料袋套着,以延缓或者说阻滞它再次拔地而起。有一瞬间我觉得很残忍,似乎像是个凌迟的窒息酷刑,它会在接下里的年月中渐渐无法呼吸,直至彻底失去生机,成为朽木。

  母亲掐了一些禾茅草(我也不懂学名是什么,长得像水稻禾苗),弯下腰身,将砍下的松树主干还有一些枝丫拨弄到一块,然后蹲了下去,准备并堆叠拢好捆绑。

  她一边忙活一边说话,“这些柴不要浪费,烧水煮菜多宝贵”。我并非不想帮忙,这种手脚活有时候我不太利索,使使力气我倒是在行。

  我才发现,天色暗了起来,几片乌云在附近山头酝酿成势,再往远处看,山的那边,好像真的下起了雨。

  而我们头顶的乌云,似有电光闪烁,10月份,罕见但也不奇怪的雷阵雨。

  母亲抬头一看,“居然要下雨了”,加快了动作,在我眼里,她的身躯摇曳得更明显。

  荒郊野外,激起很多奇妙的想象,仿佛此间天地,只有我与母亲,不禁令我很快燃起了邪火。

  垫脚蹲下的身姿,令饱满的臀部夸张地撑开棉麻布料,内裤边缘又紧绷着把两个满月般张开的臀瓣束了回来,似是浑圆一体,但又从中间泾渭分明,像标准的蜜桃一样,无形中散发着一种肥美多汁的感觉,让我有种扑上去咬一口的冲动。

  而随着母亲干活的动作,这个熟母屁股像是在向我这边挺动晃动,紧紧吸引着我的目光,看得入了神,呼吸急促起来,对于即将到来的雷阵雨,也全然没了急忙的心情。

  肥美的臀部纵然有布料遮盖了更美艳的面貌,也让我在恍惚中想起了小时候一些画面。不知是母亲丢三落四还是因为在自己家中,只有我这么一个屁大点的小男孩所以不避忌。有时候洗完澡后,她就穿着内裤,拿毛巾捂住胸前,在房间里蹲下翻箱倒柜,找出内衣和其他衣物穿上;其他原因换衣服也差不多的画面,有时候身上是穿着内衣的。

  那时候母亲还年轻吧,皮肤自然白嫩得多,也如此刻一样蹲着,小腿撑大腿,撑着光滑圆弹的的臀肉,白花花的少妇肉体在我眼前不断摇晃一般,侧面半露的硕大挺翘乳肉也会在空气划弄几下,随后又隐于正面,消失在我视野。

  流畅的背部线条以一道迷人曲线延伸到臀部,狠狠地弯曲收缩,展示着下身这块地方的肥翘。

  当然,这么小的我不是刻意要偷窥,懂什么啊,只是小孩的天性习惯,目光要时刻跟着母亲,除非她关上了门。

  我很肯定,小小的我是没有什么生理反应,不过有种异样的感觉,那好像是我不该看不该探讨的母亲一面,但偏偏是从没有过事物能给我这种好奇与刺激,于是就移不开眼睛了。而且那根本不是好奇,是感受到了莫名的吸引力,或许这是男人的天性作怪吧。难怪如今的猖獗女拳会发出惊人论断,3岁孩子就有了性意识。

  那时候,我静悄悄地在她身后打量,母亲自然也是能感受到凝视的目光的,也因为这道目光不淫邪,母亲不紧不慢地装过头,还带着轻柔的笑容,好看的桃眸映衬目光轻快娇柔,却一点不做作,她好像知道是她的小儿子在身后,含笑道,“小御卿在这看着妈妈干什么啊”,又或者是,“妈妈穿好衣服就来了”。爱意无限,充满着母性的光辉。那一刻,母亲也像少女般啊,生活的倾轧还没完全腐蚀这个女人,柴米油盐带来的不快与怨气还不明晰,大概因为我父亲那时候正是混得最好的时候。作为母亲,她自然表露了最温柔的一面给自己的孩子。

  接下来,母亲找到衣服好,往往会大方地站起来,自然地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穿上裤子,因为这个动作比较快,除了偶尔腿间一团浓密黑色(有时候她本就穿着内裤),对于下身我再无其他记忆印记。但上身两坨丰满的抖动却是让我看得清清楚楚,弯下腰的动作反而令这对胸器显示出浑圆,又沉甸甸;穿上胸罩的动作相对而言繁琐了点,肩带扣上肩膀,然后母亲双手绕到身后,动作倒也娴熟,原本松垮挂在胸前的内衣便收紧了起来,再将双手移到身前,像托举一般整理一下,双乳留下最后一瞬的绵软抖动,便在内衣束缚下变得更加饱满挺拔。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宠溺又唠叨地教育着我,总能找些事情说到。

  因为这些童年记忆,后来我才对母亲解、穿内衣的动作如此着迷上头。也因为这些画面,多少种下了畸念的种子。母亲自然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处,这么多年月中,她仍旧不会在儿子面前避嫌,对于此刻的裸露,儿子的注视,只当是孩子的好奇,或是压根觉得儿子什么都不懂,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不过,虽然我那时没什么性意识,但对于身姿丰腴挺拔,各个隐秘部位都姣好而充满浑厚性张力的母亲,还是会有单纯的好看观感,尤其是看到她在一双健美修长的大腿支撑下,比小小年纪的我高那么多,特别的地方多那么多,幼小的心灵有种莫名的自豪满足,觉得自己的母亲比别人美。

  回忆消散,回到现实。

  母亲完成最好一道工序,似乎她此刻也能感受到某些目光,只不过不再是小时候儿子的天真无邪眼神了。她很快速地拧过头,见到我呆滞的模样,不禁蹙起眉头,我也不知道她是否能看穿我的心理活动和像痴汉般盯着她的屁股。母亲娇叱一声,“黎御卿?看什么呢,快下雨了都”。

  我收敛心神,赶紧解开了摩托车的胶带,在母亲撇着嘴又带狐疑审视的目光中,走过去扛起了那把柴,放到摩托尾部绑好。踏上回家路程。

  “淅淅沥沥”,不幸的是,没走多久,电闪雷鸣好像追到了我们头上一般,还送来豆大的雨水滴落,速度越来越快,地面很快被打湿。泥土,又有松针落叶,比较容易打滑,我自然也不敢开快。

  “还是淋着了,回去得赶紧洗澡”,母亲说道。不一会,我感觉身上就湿了大半,最初我也想一鼓作气直接回到家,毕竟都湿了,但随着雷鸣的不停歇,我有点慌了。

  打雷的时候,还在野外飞驰,这画面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我们周边从小到大并没有发生过人被雷劈的事故,但对雷电的敬畏是从不打折的,更不用说不少雄壮的牛都是雷电下的受害者。雷雨天,一定要是室外,这是刻进基因的共识。

  不能冲了,但举目四望也没有避雷的好地方,正思索着。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状况,大人是对人身安全威胁更敏感的。

  没等我开口,母亲拍了拍我肩膀,伴着雨声在我耳边喊道:“等过了这雷阵雨再走吧~”,“去长岭陂那个石灰洞”。

  母亲说的这个地方我知道,其实跟石灰无关,而是烧制砖块的窑洞。应该是上世纪特殊时期的产物,全民狂热大生产,漫山遍野都有这种窑洞。而且我觉得这种洞稍微改造一下,就是一个战时用的地堡,或许在那个紧张的年代,也有这层用途。

  随着建设进入新阶段,这种窑洞逐渐被废弃,又随着岁月流逝,杂草或藤蔓爬满了周边,不少窑洞与山地融为一体,只有洞口依稀可见。

  这种窑洞也是我童年记忆的深刻载体之一。经常与小伙伴在山林寻乐的我,自然是知道、路过、粗略窥探过其存在。但我没进去过一次。

  一来,某些窑洞后来有了个骇人听闻的用途,就是放置骨灰瓮;这还不是最吓我的,最大的阴影是来自于电影《僵尸先生》其中一个情节,大BOSS被胖揍一次后,正是在类似这种洞穴中“休养生息”,因为足够不见天日,,它随手抓老鼠吸血的画面一直在我脑海挥之不去;这个场面联系到现实,让我对窑洞也有了同样的可怕想象,会不会里面,也有可怕的存在。这么多年以来,我和小伙伴经过这些地方,总会刻意地忽略,没有人敢于说,进去探险一番,未知的可怕胜过了小孩的好奇心。

  好在,母亲说的那一个,是距人类聚居区最近的一个烧砖洞,洞口清晰,而且杂草还没爬过上面的口子,还能照射光线进去,不至于完全黑暗。

  很快来到目的地,但我心里还是犯了怵,放下双脚支撑着摩托,盯着那个如怪物巨口洞口,全然忘了身后的母亲,以及我们此刻还在被雨水敲打着。

  母亲不疑有他,下了车,刚向洞口迈了几步,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开口道:“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

  我一想,对啊,母亲就在这里,怕什么,而且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少年了,也接受过一定程度的教育,难道今时今日还会被这种玩意吓着。定了定心神,我双腿拨拉着地面,推着摩托到洞口旁,然后下车闪身进了里面。终于,有了容身之地。

第三十五章

  十几年了,无数次路过,无数次被恐惧按捺住冲动,终于打破了童年的心魔直面最惧怕的场所。一番打量后并没有什么特别感受,因为这里并没有想象中的恐怖,窑洞10平米左右,除了洞口透进的光线,中间上方还有个直径50公分左右的天井口,没被杂草掩盖,也能照下光线,就像一个圆环,外环是黑暗的而已。边上还能看到一些废弃的青砖。

  恐惧来自于未知,当看清真相以后,心理就不会被动变化了。松了一口气,我想起母亲说的几句话,并不可避免地想歪。

  “要认得家里的地;还不赶快进去,在洞口磨蹭什么”,如果再配上我所见识过的她被生理感受支配而挣扎忍耐又满布媚意的神色,真的令我心神大动,想入非非。当然,母亲说这些是很普通的话语,不可能是我歪曲的意思,这全是我意淫。

  于是我们母子俩就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的雨幕,雨水收敛了在这片天地活动的人类,恢复了几分人迹罕见的意境。

  母亲捋了下被淋湿的头发,说道,“应该下不了多久,雷声停就走”,但她说话间似乎不带感情,只是机械地陈述一般。

  稳定下来后,被雨水打湿大半的衣服给身体带来的不适感才清晰下来,我揪起自己T恤,缓解一下这股黏糊糊的感觉,当然还不至于脱衣服,小时候在外玩耍,被淋湿是常态,早就习惯了。

  于是我微微偏头看向母亲,她还是满腔心事一般盯着外面,由于她衣服的原因,我也看不出淋湿到什么程度。她很自然地再次将黏在脸颊脖颈间的湿发拨回耳后,又像我一样扬了扬身上的衣服,而后低头看了一眼什么似的,最后很怪异得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似乎还带着警戒性的目光。

  我做贼心虚般假装东张西望,看看天空,看看远山,但始终在余光允许下关注着母亲的小动作。她紧紧地抿着嘴,像是考虑着什么,随后轻呼一口气,提起了双手。

  我胸腔顿时像被温柔一击,母亲居然在解衬衫的扣子,这种动作,让我的小腹酝酿起一股暖流。荒山野岭,隐秘洞穴,孤男寡女,近在咫尺,一个成熟的女人带点扭捏一般在你旁边“宽衣解带”,这场面很难不让我产生旖旎的想象。

  母亲她是干什么,不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内心变质的儿子来说,会产生更大的诱导吗,即使她本意并非如此,她大概是想脱掉身上被打湿的衣服,毕竟她里面还有内搭的。在后来,一切都成事实的将来,我才知道母亲的内心活动,她明白要避嫌一些东西,但在我做出那些行为举止,甚至是我们之间有了奇怪的接触之后,她又觉得本来一些普通的行为都刹车的话,有些刻意,有些欲盖弥彰,甚至是激起我的逆反心态。比如说,在家里将自己遮盖得严严实实,无论是什么天气。说白了,她就是想回到该干嘛干嘛的状态,以此淡化一些东西,维持那种家庭妇女,一位母亲的感觉。

  她也确实试过去规避。总之在两种想法“反复横跳”,也正因她的某种矛盾挣扎才给了我很多可乘之机,甚至是她“主动”犯浑。就在前面发生的种种,本质是她这种矛盾心态的“产物”。

  回到眼前,随着扣子的逐个打开,里面的衣物显露真容,雨水渗透碰上劳作后还活跃滚烫的身体,好像会将身上的气息都蒸腾出来,就在母亲身旁的我,闻到了一股香郁的女人味,也不是什么高强度长时间劳动,自然没什么汗水味道,只有淡淡的西兰香的洗衣粉残留气息,混和成熟肉香,让我忍不住加重了喘息。

  扣子的逐渐打开,又像是释放了某些被束缚的宝贵风光,侧眼看过,挺拔的胸脯如平地升起的山峰,内衣的轮廓痕迹格外明显,没有什么渐进的过程,就是一下子暴露在我视线,随着母亲呼吸展露着饱满沉甸甸的意味。

  纽扣解完后,母亲扩胸展臂,彻底脱掉身上这件土气的粗布衬衫,这一瞬的动作就好像在展示自己的傲人胸器,不过稍纵即逝。原来母亲的内搭是一件碎花U领棉背心,本是经典乡村大妈款式,但当主人有着挺拔硕大的上围,撑起布料让其不松垮,又搭上紧致圆润、线条修长流畅的双臂,裸露的肌肤虽不十分白皙无暇,不过不凑近看的话观感上还是光滑细腻,这件背心加这个女人,娇媚良家的韵味就出来了。虽然这种背心领口不会太低,还看不到深沟。

  天色因下雨的阴沉,又置身光线不足的窑洞中,倒也衬托出妇人肉体是这个场景最亮眼的存在,不可能不让人注意。

  狭小空间,目光的灼热令身边的人轻易察觉,母亲迅速赚够头,又斜睨般瞪着我,眉头轻皱,我也快速反应过来,躲闪着她的目光“拷问”。

  见我如此,母亲回正身形,盯着窑洞外的世界,冷冷道,“你这双眼看了多少不该看的东西了,你好给我收敛一下”。

  我一愣,随之听得出话里有话,这分明更多的是指前天的事情啊。

  我只能硬挤出一句回应,“我……我不是故意的”。

  估计母亲是越想越气不过,这两天来,我未曾就此表示,我的认罪态度自始至终都不存在。她忽然又转过身,扭着我的耳朵,脸色是莫名怒火起来导致的一阵青一阵白,手上动作是毫不留情,咬牙切齿地斥骂道,“不是故意不是故意,谁信啊!”,不解恨,掐着我耳朵扭转起来,继续斥道,“你是得了什么毛病啊,知道丑字怎么写吗”。

  这一阵生理剧痛,让我的邪念都降了下去。疼得我倒吸凉气,“啊……啊……妈……嘶……疼~”。“哼~”,母亲冷笑一下,不过也放过了我耳朵,戳着我脑门,“知道怕了…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想些不三不四的…”。

  说实话,我是断然不会明说自己会改过自身的,我正想着一些模棱两可的应答,忽然眼睛余光瞄到窑洞中间的位置有什么东西跑了过去,大概是猫一般大小的玩意。农家子弟“猎野”的天性上来了,我直接不理会母亲,随后说道,“诶,有什么东西……”,快步走了过去。野猫?狐狸?还是硕鼠?窑洞口光线明亮,我能清清楚楚看到那里状况,这小东西应该是还没往外跑,而是我便在这窑洞内探寻着,想着就算我不够敏捷逮不住它,也能挖出它的老巢。

  母亲觉我行为幼稚,鄙夷道“不就一只老鼠或野猫,没见过吗,有什么好翻的”。她懒得理会,回身目光往外观察着天气变化,一边整理一下衣物,透透气的意思。

  窑洞内有光线照不到的地方,有杂草,有废弃的垒砌的砖块,还有一堆堆不知道什么灰,或许是有附近农户在此堆放柴火燃烧形成的肥料。是的,这里不似无人问津。这种环境,我搜寻一番无果,只好作罢,往母亲身边走去。

  靠近洞口的母亲,站姿挺拔,左手叉腰,右手就像夏天纳凉一样很自然地揪起衣服一角一拉一收地,就好像给身体里面透透气,毕竟有碰过雨水的湿意,现场又闷热。身体一半被光线笼罩的她,此刻站在荒山野岭的废弃窑洞门口,竟让我产生一种不真实的感觉,脑海中闪过那些志怪小说桥段,空山无人,忽然出现明艳的女子,你知道这不对劲,但这股诱惑吞噬了你的理智,甘心沉沦,哪怕粉身碎骨,说不定在此之前收获一段销魂蚀骨的体验呢。

  明灭间让母亲双肩与手臂更加圆润,虽然背部是背光,但我通过缝隙的光线依稀可辨棉麻长裤下浑圆丰厚的蜜臀形状,裤腿宽松,但在臀部这里还是略微把裤子紧绷了起来,让人很想亲自体验一番,这手感究竟是弹还是软。

  我动了个心眼,往母亲右后边挪步,因为靠近洞壁,我几乎隐没于黑暗中,我想从容地好好窥探一下母亲的身段。因为她手上的动作会把衣服拉离肉体,将腋下往内的风光隐隐暴露,胸部侧面更加挺拔,呼吸间丰乳好像不断将肉色胸罩顶起一样。看得我要极力稳住粗重的气息,干咽着口水,又怕惊扰到母亲。

  纵使这对丰硕胸部,我摸过也亲过,但此刻小小披露的风光,还是会让恋母恋熟少年骚动不已。我甚至觉得能闻到一丝因她轻扬背心而带出的成熟女人味道,肉香加奶香。我沉醉了,完全不知所以。

  忽然母亲开口道,“雷过了,雨也差不多了,准备走吧”。但此刻的我哪里听得进去。

  见我没什么回应,母亲缓慢往左后拧头,一边说着,“黎御卿……还瞎找……什么…人呢?…”。然后又往右后转身,这下正好与身处黑暗的我的脸庞和目光对个正着!

  “呀!”,母亲被吓了个正着,身体像被电击一样颤动了一下。废话,这种场面谁不会被吓着,一个人在你身后 ,没动静地盯着你。

  人在受惊吓情况一个反应是本能地想逃离,可能由于脚下泥土被雨水打湿过,母亲一个踉跄打滑,眼看就要直直地往下倒,千钧一发之际,我赶紧探身上前,也是做出了本能反应,就是伸手环绕过她腰背,揽着她的姿态。奈何母亲不是瘦小女孩,加上我也还没站稳,于是便双双往下倒了,我是正面,她是背面。

  好在,身下是一堆草垛还是晒干的稻草来着,总之缓住了我们,确切来说,是保护了母亲的身后,因为我差不多是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除了手臂被压着的沉重感,我上身就像碰上了一座丰腴肉山一样,软绵绵的感觉,倒是挺舒服。

  母亲自然是不好受的,看得出她余悸未散,但还是止不住的恼怒,怼道“像个鬼一样,吓死人了!现在又快被我压扁了”。

  很奇怪的是,有时候人在这种情况下不是修正姿态,而是首先宣泄感受。而我,抽出被母亲压着的手臂,双手撑起些许上半身,我竟然也不是第一时间完全起身。

  当我目光看向下方,不仅发现我们的接触姿势暧昧,更令我春心大动的是,我肋骨上方的部位,正好挤压着母亲的胸部,将她的胸罩和部分乳肉都往上推移一样,窜出了背心上沿,如同装满水的气球被挤到一边,袒露的部分乳肉白腻亮眼,几道藏于肉下的翡翠色般的青筋也清晰可见;酥胸未露全貌,可也格外浑圆,在这副身躯的呼吸中轻微起伏,与脖颈和锁骨这些位置有着明显区分,就像展示着这里的隐密的特殊迷人。

  我不怕死地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地带,压根不理会她能将我的龌龊尽收眼底,总之这下我更加不愿意马上起身了。

  除了视觉冲击,我越来越能感受到各种气味的具象,是母亲的自然体香,又是成熟女人的媚熟气息,是雨水沾湿加微汗的特殊气味,甚至乎母亲胸部也有属于它的诱人气息,混杂的气味不是一般意义上的香味,却令我无比上头。将我自身的呼吸气息变得更加沸腾,身体也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抖动。

  母亲将一切看在眼里,我的歪念彻底藏不住了,她瞪圆双眸,不敢相信,又带着羞怒,但好像又有几分茫然,是因为青少年的活力肉体与她亲密接触,她捕捉到一些不可名状的情欲灼热,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儿子大逆不道的赤裸的淫邪眼光仍旧给她很大冲击,还是说勾起了她某些记忆,甚至是与我发生过的场景记忆。

  她居然没有第一时间把我推开,也没有整理衣物藏好自己的傲人风光,只是冷冷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

  随着她这下叫喝,我知道眼下动作不能持久,于是再度撑起一点上身,恋恋不舍地脱离了那股令人沉迷的软腻触感,身体是这样做,可我觉得自己神识还没正常回来,我对上了母亲的眼神,无忌于用最原始纯粹的欲望,看着母亲的面容,头发凌乱,表情复杂,恼怒中似有似无的局促与羞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女人被蹂躏过一番,事后无意呈现良家女人独有的娇媚韵味。

  越界的身体接触多了,有些东西就会变质了,不管这两人是什么关系,要知道抵不过人体构造。

  好像我的“倔强”,让母亲眼神中闪过无奈,她微微偏头,任我目光放肆,怔愣道:“还不起来”。

  此情此景,这样的话语,听起来就像我们做了夫妻做的事,而母亲是在妥协中不情愿中承受了一切,事后的场景。

  事实上,我们的下半身也接触着,还真的像做爱做的事的姿势。母亲这个熟腴乡镇妇女,经过国企熏陶,虽然市侩气仍在,但始终由于傲娇与不时的冷艳,让良家女人的韵味丰富了起来,加上身段的魅力愈发被我所感知,比如这对胸器,比如臀胯的线条,健美修长的双腿,肉而不肥。

  长睫毛眨巴,眉眼在生气间都透露着勾人媚意,轻微鱼尾纹,影响不了脸庞还紧致的肌肤,哪怕不是小女孩的嫩白,可也是这个年纪的女人所能呈现的最好状态,掐不出水,但某些事后会有另一汪春水在这个女人脸上荡漾开来。

  我似乎感受到她的独特气息越来越浓郁,与我自身欲望相互反应,将我灼烧得无比燥热,彼此身体还大部分紧贴着,酥腴肉感阵阵袭来,加上她奇怪的神色,媚熟脸庞,还有挺拔双峰的视觉冲击一直存在着,我下体终于反应到最刚猛的状态。

  除此之外,前天的媚母景象在我脑海清晰放大,那具好像沾满了湿气又带着潮红的耀眼的充满肉欲的娇躯,在挣扎不安的扭动颤动,又做不到彻底的抗拒,还有复杂的表情,活色生香,超出我的认知,但隐约中我又能体会到个中的合理,女性的隐秘一面就应该是这样,反差与禁忌刺激让少年的我不解又上头。

  此刻那女主角就在我身下啊,邪恶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下身压着母亲的下身,我能感受到身下媚肉的弹润,一点也不显松垮,小腹好像还贴着母亲小腹一下,微凸的部位,软中带硬,我宽松的校服裤子可以让阴茎的状态尽情舒展,直挺挺地怼着母亲下面软鼓鼓的阴阜处,隔着多重衣物,我的龟头都好像受到很大刺激,引起舒爽的震颤,直叫我头皮发麻。

  母亲作为过来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她缓缓转过头,嘴巴微张,呼吸沉重,饱满的胸脯起伏明显,眉头倒竖,眼中似有闪电划过,带着震惊与愤怒,眼睛瞪大的似要把上眼皮挑起,看着她“走火入魔”的儿子。

  “黎御卿!你在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说罢又抬起手往我腰间狠狠掐了一下,狠厉斥道,“又学坏是吧”。好像我已经习惯了被母亲这样惩戒,感受到疼,但我已经不会呼喊出声。但我确实没什么更进一步的由头,况且荒山野岭的做什么也不合适吧,虽然我内心一直潜藏着这种向往。现在感受了一下这样的刺激已经很满足了。

  有时候我不会承认我的龌龊心思的,装作不明所以,连忙说道,“马上起身马上起身”。

  说是这么说,但我决定在有限条件内揩最后一把油。正常来说我随便翻个身就能脱离了,我却不是这样操作。

  我双手撑在母亲胸脯两边的位置,上身继续抬起,而下身却是故意地往上挺动一般,用坚硬的阴茎“碾压”母亲腿间那团鼓鼓的又带点软腻的敏感地带,即使没有坦诚相见,也满足了我畸形的心态,就好像自己真的进入了那个销魂深渊一样。。

  “嗯哼……”,母亲闷哼一声,我的小动作应该不至于让母亲有什么生理感受,只是她感受到不适与不安。她再度向我投来杀人般的眼神。

  我的小动作并没有持续很久,油揩到尽头了,现在我是差不多半跪在母亲双腿之间的姿势,可以很轻松站起来了,我自己道没注意到的是,裤子让硬挺的阴茎顶出一个夸张的帐篷,好像直对着自己母亲,太过明显。

  母亲一直注意着我的状况,马上就看到了这幅画面,虽然刚才是感受到了,但看到了自己儿子居然对着自己母亲起了生理反应的具体呈现,对她心理的冲击又是不一样的。

  她怒不可歇,好像忍耐到了极限,吃力地抬起上身,伸出一手大力地拍打了一下我的脖子,一边咬牙切齿地训道,“脑子一天天的想什么,敢拿这玩意对阿妈耍流氓”

  被母亲这么来一下,痛倒不是很痛,但承受的力度是很大的,我的身子本来还没稳住,自然是顺势再次倒了下去,又趴到了母亲身上,双手颤抖地撑在母亲身体两侧,我本能反应是不能用力撞击到母亲的身体,但还是接触到了。

  “嗯……”,这一声是母亲的闷呼,“嗯?”,然后是我的轻微惊诧。

  没想到脸部与一团好软的肉团来了个结结实实的亲密接触,不是母亲的胸部位置还能是啥,好舒服,接触的瞬间好像是我用脑袋挤开了两坨本是紧密的肉峰,又像是被这对奶子夹了弹了一下般。

  更明显的肉香奶香直钻我鼻孔,几乎要直冲天灵盖,目光稍微上移,露出的胸罩一小部分的布料纹路清晰可见,还有显露尖尖角的细腻乳肉,引得我大口大口呼吸,有种开口上嘴啃上去的冲动。

  最后我干脆放弃了双手的支撑,直愣愣地脸部朝下,枕在了母亲饱满绵软的胸脯上,或者说埋在了隐藏着的乳沟中间。由于位置的原因,我的下身倒是没有接触到母亲的身体,不知什么时候她分开了双腿,让我的下半身趴在期间,可能她要避免尴尬的接触,殊不知,避开了下方,上身的接触更加赤裸。我想,我的灼热呼吸,估计都穿过了母亲上围的布料,打在了她的双乳上,让她的感受强烈。

  母亲略低头,就看到了自己与儿子此刻的不雅姿势。奇怪的是,她没有第一时间掰开我的脑袋,其实她可以轻易做到。母亲只是语气冷冽地说,“又来了是吧,快给我起来”。

  但此时陶醉于与母亲胸部亲密接触的我哪会听得进去,只是转动了一下脑袋,让自己的脸部摩挲了隔着胸罩的双乳,小动作性爱我还能感受到软肉的蠕动。我甚至还大胆地呢喃道,“好舒服啊阿妈,让我再趴一阵”

  “啧……”,母亲不耐烦又略带无奈,“不行……也不看看是什么地方”,好像刚一出口她自己就觉得不对劲,岂不是说场合允许的话能放纵我这种行为……,只好找补,“哼,你的心思我还不知道,不行,快起来”。听这语气没有预想中的恼怒,我也不知母亲此刻所想,或许是因为我们曾有过更不堪的接触,对比起来,这不算很离谱,但她终归不会允许我的歹念肆意生长。

  虽然我精虫上脑,但有时会在理智与欲望中反复横跳,此时也不想太过火,再次双手撑着,依依不舍地抬起上身。动作演变中造成的画面也是十分不堪,就好像一个男人跪在自己的女人两腿间,双手也在她上围两侧,审示、欣赏着自己女人的身材和面容,在为下一步动作酝酿情绪。

  母亲白了我一眼,嘟囔着嘴不知说什么。

  我又发现,因为刚才的各种“折腾”,母亲的上衣已经被卷起一点,露出了平躺状态下的小腹还算平坦,也不失肉感,是姣好的熟女特质,就好像显示出与小女孩的不一样,尽是岁月铸就的韵味;小巧的肚脐眼干干净净,像一只眼睛,挑衅着我,紧紧攥住了我的目光。

  母亲也发现了自己小腹暴露,但没有什么特别情绪变化,只是快速地扯了下衣服,将她遮盖住。看来是“用力过猛”了,竟然将上沿拉下了更多,胸部位置露出了更多诱人风光,肉色的胸罩,包裹着的一对丰乳,连那深邃的乳沟都显山露水了,这种失误的走光,又只是走光到仅仅满足我想象的地步,反而别有一番诱人意味。

  估计我的眼神都发光了,更止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见我这幅反应,母亲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但有些底气不足,娇叱道,“看什么呢,你小心得鸡盲”。底气不足大概是因为她这个小动作似是故意引诱人似的。

  她快速整理了一下,神色中几分尴尬,还闪过几分羞赧。

  我慢悠悠地正要起身,随意地瞥了一眼洞口外面,我发誓不是故意的,这一眼让我条件反射地重新趴到了母亲身上,而那时候她也正要起身,但被我身上的力道一带,没反应过来,就好像被我压了下去一样。

  我们又回到了刚刚的姿态!

  “你!……”,母亲正要发作,我小声道,“外面有人…不认识的…”,我这么一说,母亲就收住口了。

  我刚才看到,洞口不远处的几棵蕉树下,有人拉着几头牛,不知是看雷阵雨过去了打道回府的,还是赶去草甸觅食的,看样子,那人停了下来。

  两处位置之间,长满半人高的杂草,如果当时我站了起来,确实会很显眼,很大概率被注意到,但现在的话,还是相对隐蔽的。

  不知为什么,我和母亲都默契般地认同,不敢让人发现我们母子俩在这?是我们自己心境变化,做贼心虚么。但仔细一想这情形,似乎是合理的。先不说那人认不认识我们,知道我们是母子,本来在山地里,大带小的忙活是很正常,但是我们出现在这个罕有人迹的废弃窑洞,又是下过雨没啥人类活动的环境,很难不让目击者有龌龊的想法。

  况且母亲此刻上身颇为清凉,胸前挺拔,脸容明艳远超一般乡村农妇,那就更会令人有“造黄谣”的心理了。归根到底,那人不认识我俩,让我们少了坦然的底气。

  至于母亲真正的考量是什么,只有她自己清楚了。总之当下,我们都不想有令人难堪的误会出现。差不多就如周芷若那句“倘若我问心有愧呢”。

  我的脑袋就在母亲耳朵一侧,脸颊几乎相贴,我能感受到她侧脸,耳朵的温度,这股温度似乎还在上升一样。

  我好奇地偏过头,只见母亲面露难色的表情。我再仔细感受一下,我的胸膛挤压着她的双峰,有内衣的阻隔也能让我体会到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又像注满水的气球,被我压出了流动性。深陷充满雌性气息的少妇丰腴媚肉海洋中,让我整个人都想融化进去。

  母亲瞪了我一眼,并且手上微微发力,抵着我胸膛,想要把我推开一样,但似乎被当下环境束缚了,不敢大动静,不敢出声,但她的神色满是愤恨与抗拒,那副表情就像被我玷污进行时。

  很快我便明白过来,这个姿势下我胯下仍旧坚挺的阴茎,直挺挺地怼着她的腿芯,那团饱满的绵弹,意识到下体的情形,让我呼吸急促起来,并忍不住偷偷挪动了几下,准确地说是隔着裤子用坚硬的阴茎碾磨着母亲的腿芯。

  说不出的感觉,但心理刺激加持下,比自己手淫销魂多了,龟头传来阵阵酥麻,让我有种想要像做那种一样前后上下地快速挺动,隔着裤子也来一番抽插。

  “呀……”,母亲下意识皱着眉闭上眼睛,又张开,压着声线恨恨地开口,“黎御卿,你给我老实点”。

  可能由于外面有人,情况特殊,母亲如此羞怒,居然也没有掐我打我,更没有强烈的反对动作。

  我开始大胆想象,这是个难得的揩油机会,一定要多做点什么,趁母亲还没“清醒”过来。于是我再次使坏,腰髋带动着屁股压着母亲的下身往上缓慢而有力地挺动了一下,硬邦邦的鸡儿撞向母亲的门户,就好像男人趴在女人身上,下体已经短兵相接,就差最后刺进去的动作那一下。

  “嗯……”,母亲闷哼一声,当然不至于敏感到有了生理反应的附加呻吟,更多的是一种慌乱茫然。不过在我听来,就好像是母亲的身体做出了回应,让我得到了极大满足。

  没办法,别看我之前已经跟她有过肉对肉的背德接触,但后来的走势给我的感觉,我让偶然生出的良机溜走了,当我们彼此回过神来,我想要彻底“吃”到这口熟母腴肉,似乎还是困难重重,现在有这种接触,已经弥足珍贵了。

  这个动作也只是一瞬间,带给我又一阵从头到脚的舒爽,即使不是实质的接触,但动作的近似,有了心理刺激加持。我本意是这样,但表面上,是脑袋又凑到了母亲耳朵旁,往上一点点,要跟她说话的样子,下身的动静是顺带的。

  “妈…有人…”,我小声道,又略微颤抖,带着一种被欲望侵蚀过,与青涩少年不符的迷乱,嘴唇几乎快要咬到母亲耳朵上沿,鼻子和口中同时呼出的燥热气息打在她本就发烫的耳朵上。

  不知是因为感受到我下体的刚猛,还是耳朵受到刺激,母亲身体像是被过了一道电一样颤栗了一下,声音哆嗦着,甚至乎略带腻人地“嗯……”了一声。

  母亲这一声似乎是对我说的话的回应,但就是像某种反应的轻哼,整个人陷入短暂的迷失一般,忽然我感到自己整个下半身受到一股有力的压迫,母亲居然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过来,这是个保护自己最私密部位的动作,健美的双腿矫健有力,让我体会到了女性在某种时刻的力量感,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此刻已攻守移势,我才是那个无处可逃的猎物。

  只是联想到这点,我更兴奋了。

  我没有理由再做大幅动作,但很上头地嗅着母亲的发丝,和弥漫的轻熟肉香,而母亲双腿夹迫之下,反而令我肿胀下体与她私密部分产生了更沉重的接触,我想如果此刻没有衣物的阻拦,我都被这股力道带进母亲禁忌深处了,此番意淫让我也激动得发抖,并连连提肛,似乎想要将自己的鸡儿挑动起来,获得更强烈的酥麻感,能感受到我的龟头早就吐出不少前列腺液。

  下体享受之余,我也将注意力分了部分到胸膛,感受着母亲被我挤压的两团丰满。

  我的小动作母亲怎么可能不了解,很快她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掰扯着我脑袋,我们彼此侧目相对。无法解释的是,母亲这时居然不是推开我的身体,而是首先给我言语上的教训。

  她眼中骤现冷意,也交织着焦急难堪,却又是小心翼翼地压着嗓子道,“黎御卿你不要太过分~”。

  我眼神闪躲,不理会母亲此刻情绪,又想到一招,双手撑着草堆,正要提起上半身。

  察觉到我将要起身,或许母亲不想与我正目相对,她又将脑袋偏过另一边,此时我已经能审视她的脸容,她闭上了眼睛,嘴唇轻抿,呼吸气息似乎有点慌乱,脱离全职农耕后脸庞已恢复少许白嫩,虽无少女的弹润观感,但除了少许影响不大的像痣一样的细斑以及细纹,也无其他瑕疵,眼纹下的小痣反而增添了魅熟的风韵,似乎眨巴眼睛就能释出勾人眼波,加上这幅略带不安的小表情,就像即将沦入魔爪的贞洁良家,不敢反抗但始终不甘。

  这已经看得我失了神,忘记了自己原本打算做什么,简单的起身动作也停滞了下来,肉棒都似乎要继续进化一般,想要冲破某种束缚。

  再往下看,离开了我压迫的双峰在胸罩的作用下,即使平躺也高耸挺立,随母亲呼吸起伏,与颈脖肌肤略有反差的乳肉小露,不知是汗水还是刚刚的雨水原因,闪着滢滢白光,明显细嫩很多,给人吹弹可破的观感,只要轻微动作,乳波就能荡漾开来。

  面容和胸器都恰到好处,我感觉灵魂都要被其中散发的魅力吞噬掉,加上环境特别,我内心凌乱疯狂,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要在野外上演一出大逆不道,不管会迎来什么后果。

  就在我这种心思快要挣脱而出化作更大胆的行动之,作为过来人的母亲似乎感受到了我被欲望支配的凝视目光,她回过脸来,眼睛里露出一种刀锋般的光,直愣愣看着我。这才让我稍微恢复一点理智,没做出进一步举动。

  而后母亲眼睛半眯,目光却浮露在外,仍旧让我感受到寒意,她冷冷开口,“起来有那么难吗,你别再给我磨磨蹭蹭的,赶紧的”。

  不过我马上意识起我们下身相贴的状况,小声道,“妈……你……松一松腿,夹我太紧了”,这听起来太像虎狼之词了。

  我这么一说母亲才反应过来,愠怒瞬间被打撒,可能因为自己的不雅动作,可能因为我的令人产生误会的话语。她就在颇为不自然的神色中,连忙散去双腿力道,并有微微张开的动作。这种动作如果让我意淫地解读,确实像女人承欢前,方便男人进去的动作。

  这时候我也想起了最初的意图,都到这个地步了,什么心思都藏不住了,再试探性地触碰一下又如何。

  于是我只是上身脱离了母亲,下半身,或者说肿胀坚硬得肉棒,还是怼着母亲最私密的部位,

  我说了声,“我看看那人走了没有”,就挪动着上本身尽力往外面望去。当下情形,只能靠我这样才能观察外面的状况,我能探起身,母亲好像也默认了,她居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或许始终是因为被发现的顾虑大于一切。

  透过草丛缝隙,我还能看到那人身影,其实也过去没多久,人家在这也正常,普通的中途歇息抽口旱烟什么的。不过我已经无所谓了。身下的熟母才是值得我关注的。

  由于上身探查,自然会带动下身,这才是我真实意图。虽然无法看着下面的情形,但我肉棒还是能准确无误地碾磨着母亲腿芯的私密地带。

  如果第三方视觉,那完全是做爱的姿势动作,我们的下体始终是联结在一起的,硬到极致的肉棒恨不得顶穿彼此的衣物,徒劳无功也不放弃有限度的宣泄。

  我看不到母亲的神色,只听到她无奈忿恚道,“黎御卿,你能不能老实点~”,我对母亲的话置若罔闻,上身继续装着要探看,实则是继续带动下体硬怼母亲私密部位,似乎感受到接触的地方越来越热,从母亲腿芯传来一股能融化掉我的温热气息。

  母亲拍打了一下我支撑着身体的手臂,焦急道,“有什么好看的,赶紧起来就是了”。我才回正上身,但下身还在暗暗使坏,看着母亲喘息又断续地说道,“那人……还在…不过………应……应该快走了……”,我这幅模样,就像是做爱中的谈话,想到这,心中更是激动万分。要是这样下去,轻微的身体刺激下,我觉得仅靠意淫都能高潮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母亲脸上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晕,感受到我下体的动作,双方的羞耻接触,她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好像变得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看着母亲这幅傲人身段下的媚熟姿态,我感觉全身力气都要被抽走一般,任由身体缓缓趴下去,但又死死地贴着母亲的身体,胸膛比刚才更毫不留情地挤压着母亲胸脯两坨绵软脂肪,甚至能体会到乳肉的变形,而我臀部更是有狠厉的向上挺动的动作,似乎这样能让我感受到接触母亲的私密部位更深入。

  “呀……哼……”,母亲娇哼一声,但马上我能察觉到她正要训斥或反抗,于是我开口在她耳边,腻人地喊道,“妈……”,包含了复杂的情绪,有温情,更多的是恋母恋熟少年招架不住诱惑的躺平态度。

  这一声耳边的呼唤似乎让母亲有点不知所措了,她拍了拍我后背,轻言细语道,“闹够了吧,起来吧”,就像一个母亲接纳孩子的胡闹,理解他,抚慰他,说罢她转过头来,看着我,明眸扑闪,眉梢轻柔,在我看来却是妩媚动人,直叫我醉入心神。看来母亲也懒得跟我继续“纠缠”,直接发动温情攻势,淡化我的歪心思,这种情形下,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这确实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我手肘轻轻出力,好让脑袋抬起一点,得以更轻松地与母亲相对,感受她这番柔情蜜意,似水无限。而刚刚被精虫控制,正要打算不管不顾地进一步放肆的冲动也戛然而止,冲动是止住了,但熟母娇躯传来的魅惑,我并没打算就此罢手,只是脑海里要重新建设,应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重新回到那个轨道。

第三十六章

  好像一个即将迎接激烈下半场的中场休息,我下身没再使坏,等内心仍暗流涌动,肆无忌惮地审视着母亲,高耸胸脯和艳熟面容都映入我视野。

  被儿子用这种布满欲火的眼神看着,母亲显然不敢对视过久,好像一个闹脾气的小女生一样脑袋侧过一边,语气平缓地说道,“起来吧,差不多回去了”。

  我心不在焉地回道,“嗯……”,却没有丝毫行动。

  母亲猛地摆正脑袋,面露不满,“啧……你还想在这破洞口过夜不行”。我小声嘀咕一下,“也不是不行”。也不知道母亲听没听清楚,她眼神飘着怀疑,说道,“嘀咕什么呢”。

  脑袋莫名短路,只有坚硬的肉棒还提醒着我应该要什么,不管了,先趴下来再说,上身再度压上母亲的绵软双乳。

  “啧……你今天发什么颠啊”,传来母亲的声讨。

  我想起一些事情,贴着她的耳边小声地说,“阿妈,我那天不是故意去看你……和阿爸的”。说完,能感受到母亲如炸毛猫咪一般的情绪迸发,她双手用力支起我的胸膛,如同逼着我直面她一般。

  双峰的明显起伏能看出她呼吸粗重了许多,眼神冒火,脸上肌肉似乎都在不安地轻微颤动,双唇抿了又松,松了又抿,我甚至能读出其中还有一股憋屈的小情绪。

  我说的是什么,看来彼此心照不宣了。终于到了双方当面掰扯这个意外的时刻,不知为什么我很期待母亲的反应回应,不一定会是糟糕的后果,不过我都无所谓了,早晚要面对的。

  良久,母亲终于恨恨不已地开腔,“黎御卿,你不要太离谱!”。

  我心一横,决定甩锅在他们身上,我眼神飘向四处,事不关己的态度说道,“谁知道你们大白天的……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好奇地看了一眼”。说完我自己内心倒是产生了一种愤愤不平的情绪,就差指责他们不要脸了,但是他们是合法夫妻,天经地义的,作为儿子有什么资格置喙。

  在我假装四处瞄的当口,腰间传来一阵痛苦,不用说,母亲又使掐人神功了,这也是她唯一能做的武力教训手段了,总不能像小时候那样棍棒和藤条伺候吧。同时气不打一一处地斥道,“你那是一眼吗……”,果不其然,她又加了一句,“还有……我们是夫妻……是你父母,做什么关你什么事”,她说出这话,我总感觉她看出了我一点酸溜溜的小情绪,然而又不打算惯着我,赌气一般回应,让我认清现实。

  怯场是解决不了我的问题的,我继续犟嘴道,“我又不是去看人家,看到自己爸妈不是很正常吗”。如今摊开这件事,我忽然有种莫名的兴奋,感觉就像是打破母亲的身份权威,揭露她隐藏的一面,脑海里又不断闪过那足以令少年丧失理智的画面。

  母亲很干脆又凌厉地说,“看谁都不行!”。我咽了下口水,微微低头,不敢直视母亲,只眼神飘忽地偷瞄她的反应。她用一种看仇人似的目光,挑高眼眉,视线在我脸上从未转移。

  忽然,她像是尽量保持平静,压抑着燥怒,审问般说,“好……那我问你……为什么我示意你走开装作没看到”。

  是啊,真无意看到怎么还停留那么久,我支支吾吾地回道,“我……控……控制不住,好像动动动动不了一点”。

  母亲摇了摇头,眼神飘过无奈,又闭着眼仰头深呼吸一口,带着叹息吐出,好像自顾自沉吟道,“我不知怎么教你……没有那个孩子像你这样”。

  蓦地,她直勾勾看着我说道“要是你爸发现了……你想过后果吗”。

  我不由自主地开口,“为什么呀……”,还装无辜的样子。这事不对,大家心知肚明,可真让你回答其中的道德理论,谁又能清晰表述出来呢,我想母亲一直都有这个困惑。

  母亲很认真庄重地说,“你都高中生了,有些东西你还不懂吗”。“做人的基本底线还用得着教得那么明白吗”。

  此刻,母亲身上,似乎是郁闷代替了无奈、恼怒、茫然。

  我装作认错说道,“哦……那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偷看你和啊爸……额”,其实我内心真有这个打算,因为那确实放大了被父亲发现的风险,那对谁都没好处,这个家也会蒙上阴影。但父母做这种事对我有特别的吸引力,像最初一般在安全地带偷听一下那感受也不差。当然,我还给自己留有余地,我说的是不会故意偷看,当条件允许,或许我会无意撞见。

  出于自己渴求的宝贵事物沦落他手的嫉妒愤懑心态,我内心还有另一种念头是,要不为了我的身心健康成长,你们以后都别干这事了;矛盾的是又只能寄望于这种方式见识到母亲惊人的骚媚一面。

  在我说完上面那句话后,母亲好像很焦急地接话,“不是指不能偷看……呸呸……我的意思是除了不乱看,其他心思你也要收敛”。末了,她又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呵”,然后一副要等待满意回答的目光看着我。

  我内心有点小失望,我很任性地想听到母亲说,他们以后不做这事了,现在听这意思,夫妻活动一切照旧。

  病态心理活跃下,让我有点语无伦次,我竟然跳跃地开口,“那……只看看阿妈得不得”。

  听罢,母亲愣了一下,瞪大了双眸,不敢相信地目视我,“什么?你还死性不改呢”。

  我性子上来了,简直是与乱文经典桥段对比是个反客为主,我说道“我都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就看看自己阿妈怎么了……而且”。

  母亲呼吸都顿了一下,微张双唇,上下牙打颤般,脸颊上提下扬起了眼角的细小鱼尾纹,“啧……而且什么?”。

  我不假思索地回道,“而且我觉得阿妈的身子很特别,很迷人,比其他女生的都好看,青春期的我很难不沉沦”。

  母亲先是捕捉到其中一个意思,她声音都加大了几分“你还看过其他女生?要死啊你黎御卿”。

  我连忙回道,“没有没有……我发誓没做过这种事”。

  她眼眸回圆一般,责备意味十足,“哦!那你懂什么特别和迷人,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是你妈”,说罢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当然不能粗鄙地把我心目中的标签印象说出来,什么奶子大屁股圆又翘好像还很有弹性,长相娇媚有成熟韵味又不显老,这些低俗的表述。

  母亲说完,又觉好像还没完结,戳了戳我脑门,啐道,“哪有当儿子的敢这样对阿妈的……无可救药!”。

  她闭上眼,一只拳头抵着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像是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拿我没辙。

  不一会,她缓缓开口,“我真怕你这样下去,总有一天做出万劫不复的事来”。

  估计母亲的内心也很乱。顺便说的是,对话期间,我们一直保持着最初的令母亲尴尬不适的姿势,只是我的身体不知不觉中跟她脱离了接触。

  她继续开口道,“你那天怎么会看得这么入神…你到底想干什么黎御卿…”。

  母亲鼻息重重喷出一道气,情绪像躺平一样,“你让我这个当妈的在儿子面前完全没了脸面”。

  我安抚道,“没有,不管发生什么,你一直是我最敬最爱的阿妈”。

  也不知道她听进去没有,还轻摇脑袋,继续出声,又像喃喃自语,“青春期……青春期……难怪人家说这个阶段的孩子最难教导”。

  “唉……忘了那天的事吧,不是你能惦记的,咱能不能做回正常人,现在回头还来得及”,母亲带着长长叹谓循循善诱。

  我不知道她仅仅说的是前天的事,还是那个迷乱又糜烂的夜晚,不过对我的影响,对正常母子关系的影响都是一样的。

  糟糕,情节走向完全非我愿,看样子母亲是不打算在这方面纵容我了;我知道这才是合理的,但不是我想要的,这下我也急了,说“不能全怪我,那副画面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了,有些事断了我会难受死,学习也得废了”。

  “呵呵……”,母亲冷笑一下,“你再这样下去不一样会废?”。

  “多大人了,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我也装作痛苦地回应,“可我只是个十来岁的中学生……哪个儿子看了自己阿妈这幅模样都淡定不了,这真的是没办法”。

  我说完,母亲则是猛地张开眼睛,看不出其他情绪波动,没想到她突然这样说,“对你来说真的那么好看着迷吗”。

  我紧张地回应,“好……好看……”。

  母亲转正脑袋,不带感情般看着我问,“当时是什么感受”。不明白母亲为何这样问,其实我是什么感受当天的表情已经出卖。

  但是我回答却不是针对这个,我也学着母亲闭眼深呼吸一口,我是为自己接下来的放肆发言壮胆,“阿妈你当时的表情……声音……都……总之是我从没见过的,很……很震撼……”。

  母亲好像不屑一顾般,“哼…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过马上正色道,“哪怕我是你妈,是你最亲近的人,也是男女有别,你得避嫌避忌”。

  “当儿子要有当儿子的样”,母亲边说边再度气呼呼地瞪着我。

  这个时候,我陷入了画面回忆,开始走偏了,放飞自我般,其实我是回答母亲刚刚的问题,什么感受?我状态如沉醉,好像在回忆那一刻,人哆嗦声音也哆嗦,估计如同瘾君子回忆吸食那玩意的模样,“我……我……下面是前所未有的肿胀难受,要爆炸一般”。

  说句实话朋友们,当精虫占据身心、欲望到达最高峰的时候,为什么大家都说难受,这其实不就是一种极致的酥麻酸爽吗,哪里难受了。我现在或者之前这么对我母亲说,其实就是为了博取谅解,“合理化”自己的行为。毕竟她是女人,无法切身体会男人在这个时候的感受,只有个刻板印象中的所谓难受。

  母亲将头撇过一边,紧抿的双唇显示着矛盾与纠结,眉头快凝成麻花,然后很克制地开口“你……你当时内心想的什么~”,说完脸色肉眼可见地加剧红晕开。

  此刻我早已无法自拔,“我……我想像阿爸那样~”,这是欲望到达顶峰后脱口而出的,没半点犹豫,当然,似乎也不受控制,说完之后我竟有一种小释放的惬意。

  听罢,母亲正过头,眼神射出刀子般看着我,刚想发作又忍住,最后半眯着眼睛,鄙夷道“这么小就开始想女人了?”,可我总觉得她有点“装疯卖傻”。想的什么,不是昭然若揭了吗。

  我讷讷地回,“不……不是想女人……而是”。

  “而是什么?”,母亲忽然很没耐心地接问,饱满的胸脯都向上提了起来一般,重重地鼓了一口气,似乎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注定逃不过的可怕答案。

  我试探般泄出每一个字,“而是…是想……像阿爸那样…跟阿妈……”。

  “啪”,话没说完,我脸上挨了一巴掌,只见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黎御卿!你无耻,不要脸”。

  痛觉神经占不了上风,这巴掌没有影响到被欲火灼烧的我。不过我双手撑着两边脑门,小幅度地摆头,一副那些邪恶心思是自己无法掌控的模样,自己也很痛苦纠结。

  母亲没让我“表演”太久,马上冷冷发话,“黎御卿,你要是还想做个人你就收起你的歪心思”

  听到母亲的决绝,我脑袋细胞快速运转,怎么办,该如何破局,各种声音在我脑海中嘈杂起来,有了!不是装的,好像目睹美好的事物将要从我生命中流逝,焦虑,我情绪忽然也上头了,或者说是小年轻的犟劲,几乎嘶吼而出,就快像声泪俱下的控诉了,“能全怪我吗!你们做那种事从来不注意藏起来一点,从来都是不关门~我又不是聋子!还有阿妈你,换衣服从不避嫌我,有时洗个澡衣服没套多件就走出来~我是你儿子,可也是个发育正常的少年!”,一口气说完,感觉耗尽了我全身力气,在母亲瞪圆双眼,满意错愕又震惊的静止中,我又趴到了她身上,不过没刻意去触碰或感受什么敏感部位,只是在她耳边急促地透气。

  估计她懵逼之余也认真思考我的话语。她怔愣道“呵……呵……好啊……原来还是我的错了……”。

  生怕她下定决心从此变得更保守严实,避犯人一样避我,我连忙说道,“不是的……其实这不是阿妈的错……我们都没错……是人的某些本性发作……是自然的另一条法则……罕见但没有对错之分”。不知道母亲能不能听得懂,但这是我能胡诌的最高水平了。

  我感觉到,我这番话说完,母亲身体冻住了一般,整个世界陷入一种莫名的安静。

  是我忍不住率先开口,乞求一般,“妈,原谅我一点吧”。这是个荒谬的事,不可能奢求母亲完全理解,我故意话不说满,只要能理解一点,我都有希望继续,而且理解一点,对她来说不是个离谱的要求。

  青春期的变化是绕不开的客观存在。感受到母亲轻缓的呼吸,她似乎安静地思索了一会,叹出一口沉闷的浊气,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如同哄睡婴儿,声音也轻柔起来,“我明白,我的意思是……”,迟疑一下,继续道“你不能对你妈这样啊”。

  我没作出任何回应。她扭过头来,看着我的侧脸,“要不……”。我以为母亲想到了妥协的办法,脑子一激灵,看向母亲,颇有些期待地问道,“要不什么?”。

  她喟叹道“我……我不反对你早恋……”。

  “哈?”就这,答案令我大感失望。“可……可是……”。

  我还没说完,母亲就开口“只要不搞出人命,不影响学习……”。

  事实上,对于早恋这个问题,母亲本来就不太care的,我初中时与一个女同学有过短暂的朦胧暧昧,父亲倒是如临大敌像个窥私狂一样“拷问”我,母亲倒是从不探究。当然,那时候,耳濡目染中,大家只对“搞出人命”这个事比较敏感。这也是曾经的校园严打现象。我们也听过不少实例,学生偷吃禁果,要么辍学“成家”,要么只能伤害女孩打掉。所以对于早恋的事,母亲只在闲谈中无意提过,不要跨过禁区。

  但如今,她为了扭转我的逆伦想法,居然说允许我早恋,这在中国父母届都是十分炸裂的;而且这个早恋还是心知肚明的“大尺度”的;因为她肯定觉得,我是对男女之事上头了,那就正经找一个女朋友,释放这种情愫,那肯定得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只能说,母亲太天真了,也实在是没有其他更好想法了。这不是我要的结果。

  闻着亲近的成熟女人馥郁芬芳,不知不觉中阴茎再度轻微抬头,我感觉肾上腺激素在持续上升,很大胆地开口,“没用的……我只对阿妈这样的有感觉”。

  不知母亲是装傻还是会错意,以为我是单纯喜欢成熟的女人,她一愣,然后有点哭笑不得,随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对我说,“梨御卿你有毛病啊,你喜欢老女人?”。也不知道母亲理不理解这种现象,有些小男孩会被成熟女人吸引,不算什么稀奇的事。不过我要倾诉的频道不在这点上。性意识觉醒以来我确实觊觎过不少少妇,这当然不能让母亲知道;今天我要让母亲彻底明白,我就是纯粹的恋母。

  我盯着母亲乌黑明亮的双眸,“不是这样的……”。

  “不是……不是什么”,我发现母亲眼神开始闪躲,还有些慌张,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期期艾艾地说,“年轻女孩子多好……细皮嫩肉的…那那那脸蛋看着就赏心悦目…”。

  我好像放空一般,是看着母亲,眼神却没聚焦,沉吟道“年轻也好……年纪大也好……都没有啊妈你好”,这幅模样说出来,代表着我最真实的心声。

  我这么一说,果然是如此的冥顽不灵,母亲的脸色十分难看了,眉毛顿时拧成了疙瘩,气闷地挤出一声,“你!……”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再度感受到我胯下的反应,加上我此时的表露,母亲直接手脚并用好像很厌恶般推开了我,还一边咬牙切齿地开腔,“黎御卿……你非要这么变态是吧”,手推,腿踢,由于我没有刻意发力,没反应过来真就被她摆脱了。此刻我们就像并排躺着。

  确实,儿子居然对自己母亲有那种想法,对于普通人来说,只能用变态来评价定义了,如果要继续呵斥下去,最多就是“不要脸”。

  估计母亲思绪慌乱紊乱茫然,一时没想坐起来或站起来,目光无神地对着上方,她语气痛苦地缓缓开口,“为什么……我是你妈啊……”。

  我马上改为侧躺的姿势,横看成岭侧成峰,看着平躺下仍旧挺翘的熟母乳峰,在呼吸间尽显巍峨,我想缘由呼之欲出,看着这具丰腴得恰到好处的身躯,我勇气继续大爆发,“对啊……就因为你是我妈……我是你身上掉的一块肉……所以是不是会有天然的亲近冲动。”其实这是我胡扯的,有亲近冲动也不会是生理冲动啊。

  母亲眼神闪过异色,似乎我这话对她有一定“洗脑”作用,她更加不知所措了,如何合理反驳我的观点?反观,如果她要直言生理冲动不对,我一样可以将原因之一推给青春期发育。两者融合,我的行为其实不也就合理了吗。

  我继续“火上浇油”,“这还是其次……最关键的是……”,我故意没把话说完。

  果然,母亲转过头,警惕又疑惑地看着我问道,“关键是什么?”。

  可能我接下来的话不完全客观,甚至夸张了点,但在我眼里在我感知里就是这样,并不违心。我佯装苦笑一下,回道,“阿妈你一点不老啊……本来就是,你40岁不到……据我所知,这是女人最好的年纪吧……最有魅力的时候”,为免母亲自我怀疑,我再加解释,“你年纪不老……看起来也比镇上的村里的其他女人年轻”。

  听我一说,母亲鬼使神差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好像在确认一些事实一般,随之马上放开手,又端起严厉的脸板。

  但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终究会不自然,只是这不自然间,又有微不可察的受用。她故意不屑道“你懂什么……我都没耳听你胡说八道……”。我适时凑过去一点,很认真地说道,“妈你扪心自问,你自己没觉得吗”。

  这样的说法,会让人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而后渐渐会着了道,开始认同。母亲不立马否认,就是证明。她绷着的脸逐渐放松,眉宇间透露出一点欣悦,乃至是得意。是啊,女为悦己者容,大部分女人都会因为外在的被认可而欢喜,这不是肤浅,这也是一种天性。

  她甚至忘记了这本来是在教育我,扭正我不伦思想的时候,那些酝酿中的怒火也湮灭下来,她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夸张……我都一把年纪了你对我说这种话……省省吧,有本事就对小女生说……”,说罢还略微翘起了上唇,装作就是不认同我。

  但我知道,她的内心一些戒备解除了。看到母亲此刻的状态,我也忘乎所以了,整个人松弛下来,也难得的厚脸皮,因为我觉得我接下来说的话,按照平常我的性子,比直接坦露恋母心声更难以启齿。

  我再次对母亲“吊胃口”,“妈……最关键的因素其实我还没说呢”。没想到母亲毫不迟疑地接话,“还有什么?”。我上身往她那边凑了过去,嘴巴在她左耳上方,但我的视线却是从她锁骨处自上而下地看向双乳间的深邃沟壑,两坨包裹在胸罩的丰满乳肉将布料顶起,显露出可供我窥伺的空隙,领口处露出的半截锁骨连着胸脯的筋肉光滑而平整,把一对硕大挺翘的美胸牢牢挂在合适的位置,在母亲的呼吸间格外生动,好像随时要蹦出来,这番景象令我呼吸一滞。我压制住因欲望膨胀而带给双手的颤抖,左手轻轻覆盖在母亲柔软的小腹,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一股暖意传到手心。由于我没有其他过分举动,母亲先是一愣,接着看向我,身子往后缩了缩,好像保持着警觉性,这时她应该马上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盯着的是她身上、我不能觊觎的部位。

  她忽然冷笑道,“好看吗”。我下意识地,也像个痴汉地呆呆回道,“好……好看……”。母亲随即成熟脸庞凝结冰霜,一把扭着我耳朵叱喝,“王八蛋真是没大没小了,你小心得鸡盲”。

  我吃痛瞬间挣脱,在她小腹的手也抽离了,还急忙出声,“妈你听我讲,我们学了个成语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瞪了我一眼,“你就是那个匹夫?”,顿了顿,继续道,“说人话”,期间双手提了提衣领,将迷人的乳沟藏了起来。我看在眼里,倒觉得别有一番小情趣。就像在拉一个贞洁良家下水一般,期间的每个小细节都只会激发畸念,挠得我更加心痒难耐。

  我就像说一件神圣的心爱之物一般,虔诚无比,“无论是小姑娘还是大人,身子都没啊妈好看,这才是我犯浑的关键因素……”。

  母亲不置可否地瞟了我一眼,嘴角透露着不屑般,问道,“哦?到底哪里好了…你个小屁孩懂什么…”。

  我摇了摇头,“非要我说出来吗?”。

  母亲嘴角抽了抽,还是开口,“就要你说,我好想法子倒掉你的满肚坏水~”

  这会到我深呼吸一口气了,才出声,“你的腿又长又直……”,有个词我忽然还是说不出口,但却死死盯着她高耸的双峰,意思不言而喻,“这……这里好大……而且比别人的要挺拔,不会有塌下来的感觉……屁……屁股也是”,说到最后,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但母亲的脸色变幻得热别快又丰富,从不可置信到怒不可歇再到悲愤羞赧,居然真的被自己的儿子用男人的眼光审视,还如此直白说出来,必然搅得思绪一片混乱,都不知该如何发话或发难了;干脆闭着眼睛,拳头握了又松,送了又握。

  不一会她扬长脖子,猛的睁开眼睛,似乎想好了什么,怒中带羞地说,“你想什么的,你就这样盯着你妈的?”,忽然又想起一点,继续道,“怎么?你看过多少其他女人的了?”。

  我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哪有……但事实就在我眼前……每天都在……况且……前天我是真真正正看了个透彻的”。

  母亲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那是令她无地自容的“事故”,脸红的更夸张了,她为那时自身表现被儿子尽收眼底而更加恼羞成怒,眼中强行骤现冷意,但显得底气不足的喊道“你闭嘴”。估计是怕我就坡下驴,就那天的情形说出更羞耻的细节来啊。

  我一时也呆住了,不是因为紧张或惧怕此时的母亲,而是再度忆起那画面,而此刻那具熟透的美艳酮体就在我旁边,这样一来使得燥热欲望燃烧了我一般,胯下阴茎冲到了最强悍的状态。

  欲望支配下,我脸皮厚起来,语气神色都已经很狂热了,凑近到母亲的脸庞上方,“不是吗……不止那天看到……从小到大……这个事实见识得还少吗,能不刻入脑海吗”。

  末了,我再加一句,“阿妈你自己也会觉得自己的身材比别人优越一点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反而有几分慌张不自在,如同先前说她存在的年轻态,这次仍旧没否认,眼神闪过骄傲、满意、满足,好像有那么一刹那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男人对自己的评价。而后看清眼前是自己的儿子,才口吃一般啐道,“关你什么事……你是我儿子……你不准……”。

  “不准注意阿妈这些地方”。小鹿般清澈的桃眸,此刻因为被自己儿子勾起尴尬心思,仰头瞪了我一眼,但对于我而言,并无任何威胁,反倒更像娇嗔。我再看,母亲眼尾稍微向上翘,目光浮露在外,颇有几分眼神迷离,媚态毕现,让我心神荡漾。莫非我的话其实令她很受用,竟让她转变为这个模样,就好像此刻她眼前的不再是她的儿子。

  就连空气的氛围都发生了极大改变,虽然这是个简陋荒芜的场合,但好像有股香风夹带着撩人春意缓缓流淌开来,我简直要受不了,身心都好像要炸裂开,只想要直达最后一步,跳过这些前期拉扯,简单来说,失去了耐性。这种微妙变化会令事情走向也呈跳跃性延伸。

  因为我始终坚信,有了那个晚上意识清醒明刀明枪的禁忌接触,伦理的围墙早已倒塌,过后的决绝矜持根本浇不灭这场野火,只需要一点点火星,又成燎原之势。

  我向母亲身边无限挪近,左手环抱着她的肋骨部位,不给她时间反应,便在她耳边开口“可是,有意无意,什么我都看到了看清了,刻在脑海里磨灭不掉了……妈,这真的不能全怪我……”。

  母亲下意识地掰开我的手,无果,没再纠缠,慌忙解释,“有意个屁!不可能的事”。

  “可那天晚上?”。

  母亲望着我,睫毛扑闪,眼神疑惑,“什么那天晚上?干嘛了?”,随之想到了什么,脸色迅速羞红,“没有!别多想了!我让你忘了它”。

  我像个小孩子讨糖一样,乞求般的语气“我就想像那晚一样,就那样就行,可以吗阿妈”。擦边多了,禁果终将成熟,这种擦边对我来说,带来的刺激愉悦跟实质发生没啥区别,虽然我没真正尝过实质。

  母亲身体一僵,喃喃道“那晚……那天”,然后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我都跟你说了那是我犯迷糊了,你也该正常起来了”。

  如同孩子的愿望得不到父母的正视,一种莫名憋屈盖过了上升的欲情,我强忍心头的不爽说道“为什么……我是你儿子……这么简单的事情……”。在我对母亲有想法以来,有时真会陷入这种胡思乱想中,陷入自己的逻辑中,会认为只要不是物质上的无限索取,没有什么是办不到的。

  母亲喝道“你还知道是我儿子,你那是正常的请求吗?哈?”。

  我不屈不挠,“那就像啊爸那样~”,说完这话,我都感觉身心被抽走了一缕,实在太大胆。母亲眼皮一跳,更加怒气冲冲,说道“你~你还得寸进尺了是吧~我告诉你更加没门”,说罢又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我瘪着嘴,真真像有理又吃亏的小孩子,语气颇带悲愤,“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哪条法律规定了”。

  母亲被我歪理邪说气得两眼一闭,嘴巴张着合不上,良久她转过头望着我,脑袋侧歪,半眯着眼睛,怼道“那还用法律规定吗……”,又眼皮撑开,双眸蹬圆接着说“那是做人的自觉底线原则,人伦常识,还用得着明明白白强调出来吗;你都读到高中了,还这么没脑”。

  以后我在思索她的话,她多加解释,“就好像,没什么条例禁止你吃屎,但是你吃吗,先不说恶心,传出去了一辈子都被指指点点,你都无法安心做人”。

  我压根没多做思考,不带脑子地说,“我吃”,随后发现不妥,连忙“呸呸呸”,再解释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日子那边就有很多喜欢吃屎的变态”。

  母亲听后,整个身子向后缩,好像要离我远远的,用一种嫌弃又陌生的眼神看着我,“啧啧啧……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读书读坏脑了”。

  忽然母亲揪着我耳朵,“等等~你说你妈是屎?”。我简直哭笑不得,她怎么会读出这种意思,而且这种恶心的比喻不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吗,我喊叫道“诶诶……我没这么说啊……”。

  母亲松手,啐道,“看你还敢不敢吃了”。突然变得像插诨打科一样,我无耻地说道,“啊妈~我要吃你”。

  母亲马上反应过来我的意思,假笑着又收敛起来,装出满眼凶光,挑眉道“做梦吧你……我不会让你胡来的了……”。

  我不知死活地嘿嘿笑道,“造物主有偏差,诞下形形色色的人,只要不危及社会,不拿出来宣扬,一些癖好,是应该包容的……你压抑它,只会适得其反……俗话说,堵不如疏”。

  我接着很认真地说,“有些事,关起门来,外人不知道……有什么所谓呢”。

  母亲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整个身心都很平静,是没听清楚我的话吗还是压根不想听我的歪理邪说。

  不一会,她只发出一声嘲讽的轻哼,“哼~”。然后看到她有起身的迹象,也是,这样荒谬的趟着也有好一会了。我一看要是起来了,就防御拉满了,用赵本山大爷的话说,聪明的智商又会占领高地了。

  这时候,我的一只手的五根手指直立,像偷偷摸摸的小人向目标进发,偷偷地伸手挑开她背心衬衫的下摆,手指摸进去了,按压着滑腻绵软的丰腴肌肤。也把她起身的准备撂住了,母亲眼中冷光闪了闪,“你还想干什么”,一边握住我的手腕,制止我的动作。

  我“嘘”了一下,装作警惕起来,刻意四周看了一圈,“好像有人走过来”。万一真的有人靠近,我们的说话声早就传出去了,但当下的情形,我们好像多此一举一般,保持静默,生怕额外的拉扯,会比说话声更容易引起洞外的人的注意。

  本来一开始光明正大门口等雨过啥事没有,现在过了这么久,反而让事情变得难以解释了。试想,孤男寡女在里面呆这么久,不认识我们的过路人怎么可能不想歪,尤其是母亲这尊相对明艳的少妇在此。

  当时外面压根没动静,我是故意“喝”停母亲的,好方面我继续使坏。见母亲也警觉地看向洞口的方向,我手指化掌一路摩挲到胸罩的下沿,捂了一对丰硕乳房一天,胸罩好像都沾染了人体的热气,暖烘烘的。

  我当然不会再迟疑,胸罩看来是绵软的材质,束缚感不强,我很轻松地从下方挑起,根根手指接触到了母亲的胸器,满手的酥软滑腻,虎口握着边缘,感觉一只手根本握不过来,在邪念最顶峰的时候,总算找到一点解渴的东西,让我十分满足。

  我心一横,两根手指攀上了乳峰,内心因激动而有些暴戾,想到这禁忌之地,还是让我这小孩子一次又一次地突破,不免激动万分,两个手指掐了一下盈盈的顶端蓓蕾,并快速地来回滚动,潜意识告诉我,这粒小东西会充血挺立。像是对强烈的刺激响应一样,母亲的身子

  整个颤抖了一下,“啊……”,好像被偷袭一样,无防备但刺激一下袭来,无助地呻吟了一声,动听如天籁的声音,让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母亲眉头轻皱一下,回过神来,紧紧攥着我的手,一把抽了出来,那眼神像要吃人的狮子,“黎御卿!”。而我还在回味那美妙触感。

  她一边整理着胸罩,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死啊你~我刚才说的话都白说了是吧”。

  可能因为环境的“便利”,我竟然不惧母亲了,更大的原因是前面一些对话平添了我直面禁忌的勇气,我嘟囔着,“摸一下又不会死~又不是没摸过……小时候都吃过~”。

  母亲咬牙切齿的喝骂,“真是无可救药~耍流氓……放80年代你等着被打靶吧”。“还有,谁让你这么用力的~”。

  我捕捉到她的话语漏洞,兴奋地问,“那我轻轻的~”。

  母亲才觉得说漏嘴,刮我一眼,叱道,“滚~”。

第三十七章

  虽然打算也做着很禽兽的事情,但我知道有时候要表现得是发自于青春期的懵懂无知与好奇,切不可表现得像个成熟的想女人的大人一样,这样说不定也能对母亲起到一点迷惑作用。

  我像个尝到了了不得的美味的孩子一样,啧啧惊奇,并为自己的体验而兴奋,“阿妈,我就说你这里要比我那些女同学的大,一只手都抓不过来”,说着我还做了做手势。

  听到这母亲气急败坏地甩手过来,拍了一下我脑袋,教训道“你摸过女同学的是不?你个小坏种看来是想进牢房了!”。

  母亲就打一下,但我还是护着脑袋的姿态,赶紧解释,“我哪敢啊?这不是很明显看得出来吗,她们胸前都是平的”。

  母亲更是媚脸煞白,就近原则掐着我大腿内侧,一下一下的,边训斥道“让你平!让你大!粗言秽语!没个学生样!”。

  我疼得连连倒吸凉气,但不敢大声吼出来,本就非巅峰状态的阴茎都软了一大半。好像解恨了一般,母亲收手后,戳着我脑门严肃地说道“要真的对女同学耍流氓你就等死吧~谁都救不了你”。

  母亲这话让我脑袋灵光一闪,对啊,这也是个有效的由头,作为父母,深怕孩子堕落,我是不是也能以此为发力点呢。我正准备借题发挥,母亲就开口了,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残鸡莲(笔者注:残鸡,即蛮横野蛮凶恶的意思,粤语中经典绰号前缀)的够大了吧,你哪天是不是也会扑过去?”。

  母亲口中的残鸡莲是我们寨子中一位有名的“天赋异禀”的妇人,胸前波涛汹涌,但是,用正常的审美来看,那一点美感都没有,排球般大小,关键是沉甸甸地塌下来的,加上平时又不穿正常的胸罩,更显丑陋;当然,更重要的是,她就是个毫无姿色的普通妇人,胸前的臃肿也就一点魅力作用都没有了。人们甚至根据她这个特征起了另外一个外号(不过那个字我打不出来)。大大小小的人,提起她,也会常用第二个外号。我们以前当小孩时候也是跟风称呼,不过小孩眼里没正确的是非观念和审美意识,如果说童心单纯的话,再奇形怪状的人,我们都不戴有色眼镜去看待。

  随着接触的事物增多,我们在性症上的讨论,聚焦于电视电影乃至漫画,也不会谈论身边的人。然而男人是视觉动物,在生理规律的支配下,我渐渐感受到,残鸡莲这样的,让我有了生理性的反感恶心;而另一边,也开始意识到母亲这样的才是得天独厚,展现出女人的美丽。

  对于母亲提起她,我脑海浮现一个不忍直视的画面,简直“惊悚”,对母亲表示道“咦~给钱我都不去,大得不成形,还严重下垂……”,然后我用火热的眼光看着母亲,“哪像阿妈你的……”。

  我说完,母亲双眼促狭,脸上似乎又带着丝丝狡黠,嗓音轻缓地问道“噢?阿妈的有什么不同?”。我很诧异母亲会这样问,但我总觉得必须说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我不敢直视她,只眼神偷瞄着她的反应,怯怯说道,“阿妈的……看着坚挺饱满……摸……摸起来绵软……真的好绝”。我确实摸过啊,有发表根据。

  只见母亲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像是面上的一道涟漪,迅速划过脸部,然后又在眼睛里凝聚成两点火星,转瞬消失在眼波深处。而后她起身抱膝坐着,但目光一直在我身上。可能躺得久了,也可能是是此处高度不足,母亲不是直接站起,就很自然地坐着。

  我被盯得发毛,怕母亲接下来会有我意想不到的发难,顿时紧张了起来。在母亲眼里,我这模样,终于是怕了。

  良久,母亲居然只是嗔骂道,“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竟敢对你妈讲这种话”。我心头一松,也显得从容地回道,“我也就实话实说……”

  母亲转而苦口婆心地告诫,“懒得跟你纠缠了,我就问你,你以后能做个正常的孩子吗,我不追究你之前了,就从今天开始。”

  我回道,“我很正常啊……在家做家务……在学校遵守校规,努力读书……”。

  母亲则说,“别避重就轻了……我是说……”,又好像咬咬牙豁出去一般,“不要惦记你妈……那……不能看更不能碰~知道吗”。

  我装得很悲凉地说道“可以啊……哦,我怕某天真的控制不住对外面的女人犯下大错……哪怕在我心目中她们……没有一点比得上啊妈”,说完我失神地直视母亲,显示的却是一种躺平的决绝。

  接着苦笑“哼……早恋又能如何,谈成了就能干些什么了吗……”。

  母亲深深叹谓,怒极而哀,“黎御卿,你要气死我才甘心啊……”。

  “做人与做鬼,在啊妈这还有做人的机会,要是错误的方式碰到了外面的人,那就真的只能做鬼了~”,我如是说。

  母亲眉头紧锁,又轻拍着自己的脑门,无奈至极。不知不觉间,我也凑到了她跟前,一切都触手可及的距离,是的,体内那股欲望按捺不住了,行动被精虫所控制一般,脑袋也没有半点清明。

  母亲本来很自然地抬头睁眼,映入眼睑的却是我的脸,条件反射地身子惊恐向后倒退,抱膝的双手挡在身前做防御性动作,如此一来失去平衡,踉跄倒下,就好像在我身前躺下一般。胸前两坨软肉带动着衣物,荡漾晃悠,小露的乳肉划出饱满弧线。

  平复过来她眼神冒火地瞪我一眼,恼怒道“要吓死人啊你!”。看着熟母这个模样,我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诱导良家妇女一样开口说,“妈你看那天晚上过后,无人受到伤害,我照样做着乖乖孩子……所以说有些事没你想得那么可怕”。

  母亲提了下背心T,遮盖了显露不多的诱人风光,努嘴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不会有第二次了~”。

  我近乎破防,“为什么啊爸可以做到那份上,我这点渴望都不能满足……我是你儿子啊 ,最亲的人”。

  “黎御卿你疯了么,你爸是我男人,你是我儿子,哪能一样吗”,母亲也激动地发话。

  “可那晚几乎是你主动诱导我的……你让我碰到了所有部位……松软的奶子……湿滑灼热的屁股”,此刻我有种病态的亢奋,在回忆那晚以及此刻近距离的催动下,话语直白粗鄙。

  我的话似乎猛然激起了母亲对那个称得上淫靡糜烂的晚上的细节回忆,脸色慌乱又羞涩,“闭嘴,不准再说了~”。

  “父亲与儿子,也可以没区别,都是你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不是吗”,我接连开口。

  见我继续口无遮拦,母亲在窘迫中强行凝聚起而投来一道狠厉目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接着嘴角上扬,浮现一丝嘲弄的意味,“你想学你爸那样?哼,你以为你做得来么,毛头小子”,母亲略带奚弄道。

  听到后面这个词,我愣了一下,然后隐隐约约想到背后的含义。是说我生疏吗,还是说我最后没有彻底告别初哥,因为在那之前我已经因强烈刺激败下阵来。这固然可以用第一次来解释,是常规表现,可我忽然有种汹涌的兴奋,这股兴奋从心脏处传到胯下,阴茎进入最具杀伤力的状态。

  一种一雪前耻的鞭策和冲劲,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逞强要强心理上升,不管什么事,我们最初最需要父母的认可;另一边,这是挑战三道权威的机会,一则是无形的禁忌伦理枷锁,二是想要胜过父亲,僭越他一切,这本来就是作为儿子的一种潜在意识;三则是母亲这个身份本身的权威感,只有非常人方式才能揉碎。综合影响下,好像精神鸦片般肆虐着我,让我有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还有什么比碾碎某种身份威严更令人亢奋呢~此刻我身体颤动得厉害了很多。趁母亲没什么戒备,我整个身体压了上去,挤开了母亲的双腿,摆成了一副从正面入侵的姿态。我没有不管不顾挺着硬邦邦的肉棒像刚才那样怼上去,裤子的存在让我理智了几分。但已经是颠覆性的举止了。

  母亲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忘了拒止,一会她甚至缓缓歪头,木讷地说,“黎御卿,你还真敢乱来啊”。

  “我是你儿子,我为什么不可以……不会有人知道的……不会的……”,一边凌乱地自言自语,一边目光搜寻着身下的明艳丰美肉体,该从何处着手。

  此时母亲内搭无袖T微微翻卷,露出一小截相对嫩白的小腹,小巧干净的肚脐眼也吸引了我的目光,母亲的腰腹不算干瘦平坦,但有着成熟女人的丰腴,让我联想到这里遭受撞击,也会荡起柔软的涟漪,紫红色的一道剖腹刀痕,衬托出四周肌肤的腻美无暇,最能彰显母亲的身份,散发出良家女性艳熟的魅力。有时候所谓瑕疵,反而让人更真切地感受到事物其他曼妙的方面。

  一只手支撑身体平衡,左手无师自通地握上了母亲柔美的腰肢,不纤细,但在臀髋的宽大下,也能滑出美妙曲线。正面手握女人腰肢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越来越接近正式的性爱,仿佛眼前的女人已经被你掌控,我可以尽情用力、宣泄……

  虽然我的下体还没暴露,也没有触碰母亲真正的私密地带,但此刻的姿势所代表的意味不亚于偷袭她的胸、臀、腿芯这种敏感地带,母亲眼神又惊又怒,开口,“黎御卿~你要干什么!”,想后退的动作被我暗暗使力按住了,就像将她固定在这个位置一样。

  而我像个呼吸苦难的老牛,握腰的手颤抖着顺着她的腰部线条缓慢上移,像爱抚,像调情,是一路享受的感知,我甚至能感受到母亲身体微微发抖,也泛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母亲刚开始就怒气冲冲地凝视着我,就好像要看看我敢大胆到哪个地步,不过仅仅在我触碰到胸罩,还没攀上乳峰的时候,母亲用力地推了我的小臂一下,嘴里说着,“你给我……住手”。

  这一下推开了我正要深入探索的坏手,同时也让我失去平衡,整个脑袋,趴在了她胸前,绵软乳肉缓解了我脸部遭受的压力,埋在了两座山峰之间,让人上头的气息钻进鼻子,也闻到了胸罩的洗衣粉清香混杂着乳肉奶香,真想就这样枕着这两坨丰满歇个天荒地老。

  “啊~”,母亲自然惊呼一声,我这一出始料不及。她低着头看到我表现得“毫无边界感”,面无表情但目光不善,她似乎在凝聚力量再发难。

  但听觉异常敏锐的我听到外面有些动静越来越近,连忙扬起头,小声说“好像有人要过来”。母亲一听,怒气下去一大半,因为她看起来也紧张了起来。

  “哞~哞~”,牛叫的声音清晰传达到我们的直播间,我与母亲默契地对视一眼,停止了即将要来的拉扯。

  但我的胸部感受到一股推力,母亲眼瞪着我,双手一会轻推,一会摆手,脑袋则往洞口那边偏,她在示意我离开她身上;而我决意顺从,关起门来是什么都敢,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得对第三个人保持“敬畏”。不然这样的姿势被人看到,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我撑起上半身正要起来,这次我关注到的不是胸脯,也不是小腹,而是小腹下面的裤子,尤其是中间位置的内扣,这纽扣此刻就是打开生命通道的必经路途。思索了一会,我还是两根手指按在母亲裤头的纽扣上。强烈的刺激仿佛就要来临,我知道只要解开了这道纽扣,接下来将整条裤子拉下来会变得简单,直至露出最宝藏又羞耻的部位。

  那道代表母性的疤痕在白腻小腹软肉之中,指向下面的隐秘之地,棉麻裤子腰臀围看来恰到好处,以至于母亲不用皮带,实际上,要下身有宽松的效果,看起来又适合,需要腰臀饱满地撑起,甚至不用系上纽扣都不会掉落。

  少年总会被不确定的成熟女人症状吸引,这毫无道理可言,即使没有呈现一般意义上的诱人。明明裤子还在,但通过裸露的小腹,我看到了往下延伸那若即若离,若隐若现的诱惑,对当时的我来说,也是致命的!

  “咕噜”,我吞下了口水,身体在此时颤抖得更加厉害了!我脑袋一片空白,但不知被什么指引着做出了“正确”的举动。在母亲焦躁慌乱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我一只手就挑开了那个纽扣,并捏着拉链往下……

  “你敢……”,母亲娇喝一声,接着第一时间当然是打掉我的手,可我已经成功了一半,拉链顺下,将裤头如V字型向两侧打开,保护着母亲肥沃宝地的小内裤露出了绝大部分真容。

  眼下,我也是身躯一僵,呼吸急促,目光死死盯着这景象,强烈的说不出的感觉与情绪袭来,但有情欲骚乱我整副身心。

  而母亲此刻羞红了脸,就像看一个玷污她清白的仇人一样看着我,又好像秘密被窥探一般,紧咬下唇,不安躁动,一时忘了应该马上拉上裤链顺便将我踢开。

  我看到的,内裤主体应该是灰色纯棉,边沿却是浅粉色蕾丝薄纱,上沿中间是个仅仅为点缀作用的蝴蝶结,或许有情趣的效果,因为我看到后总有种扯掉它的冲动。呆板中有着诱惑,保守中透露出一点摇曳,看得失神时,那蝴蝶结在我眼中,好像挑拨人眼球地在空气中轻盈摆动。

  那个年代,乡镇,轻熟妇女,按道理是没有什么性感衣物的概念的,大部分也不会生出这种意识而去搭配。但实际上,在今天看来性感大胆张扬的内衣物,在那时是个常规款,没概念,就做好看的。比如胸罩,荷尔蒙颜色,表面各种点缀,追求的原始效果也是承托,不露点;对比这个年代,女性逐渐觉醒舒适悦己的消费意识,大码、运动背心、无钢圈、无标签无花饰、简单基础款成为流行,有得有失,舒适了,自然不可能做得出彰显胸部性张力的版型模样了。

  母亲的胸罩,我有某种意识以来观察得知,大红大紫明艳色彩的不在少数,蕾丝或刺绣网面也是常见;不过内裤倒是纯色纯棉居多,像今天这种模样的,算是罕见了。

  一开始我能理解,可能母亲也没想那么多,乱买的,恰好有这些点缀而已。但是母亲此刻明显的羞涩、如同被戳破秘密的窘迫模样,却让我有了很复杂又刺激的念想。

  这不仅仅是带来的某种反差刺激,更让人不淡定的是母亲似乎有了某种转变,她意识到这样的衣物不寻常,乃至于会让男人上头,那个看起来保守严厉的母亲远去了吗,是因为工作上与外界多有接触令她转变,还是经济独立引发的悦己觉醒?

  还是说,她越来越感觉到自己这幅身躯在乡镇环境中是明媚的存在,需要一些亮丽大胆的搭配来呼应下。

  但不管怎么说,蝴蝶飞舞,挠进我心,特别的小内裤结合严母此刻的扭捏,反差的魅力越来越明显,眼前的良家少妇,多了一丝野饶、冶艳,因为母亲不可能想的是将这样的内裤迎合儿子的喜好,我知道,那跟我毫无关系,所以我想到的不是性感这个词,恐怕我们彼此都不会认同;但恰好是无意的暴露,让我病态的刺激更加浓烈,一边对母亲的“转变”有着复杂情绪,一边又自己很不争气地对此上头。

  手被打开后,我目光几乎全程在那只蝴蝶上,丝毫不理会母亲的反应,我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呢喃道,“外面有动静~妈”,我没忘记通过特定言行制止母亲可能的发飙,也是为了自己后续行动的便利。

  母亲涨红了脸,一个提身,先是坐立在我体前,嘴上说着“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人过来,让你整天用这个借口找机会乱来!”,说罢还回头狠狠瞪了我一眼。

  接下来我脑袋好像“轰”的一声,呼吸都几乎停滞,眼睛也是极力睁大。

  因为母亲居然没有拉上拉链,任由裤头向两边耸拉着,内裤的模样,那只轻盈的蝴蝶始终暴露在空气中,在我想象中,栩栩如生,妖娆灵动。

  这还不是最令我震惊和激动的,而是她选择了一种不符合常理的姿态动作移动到视野开阔的洞口边缘。

  她跪趴着,用膝盖和手肘匍匐前行,或许,她是觉得这里一些地方不够高,又或许,在地面太久了,忘了站了起来。无论如何,眼前的身姿几乎令我丧失所有理智。

  贴身的背心型T恤没有遮盖住腰线,在挺直的背部两侧像两道平行的垂直线,但在髋部开始被宽大的臀肉划出括弧一样的曲线,棉麻长裤柔韧又有延伸性,紧紧贴合紧绷的臀肉,让腰身连接着浑圆饱满的两瓣肉臀显得更明显;此刻母亲在小空间小幅度的匍匐,这只熟透了妇人屁股像是无意扭动,摇曳生姿,像迎合像显摆,引人注目,引我犯罪。

  欲火灼烧得我静止了一般,死死盯着 那片浑圆。母亲忽然回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可能是看看我会不会作怪,但这幅画面配合这个回头,我很难不想歪成一种熟女对小屁孩的挑逗,不禁一个激灵,连连吞嗓。我本来就快因为母亲这个姿势而“破防”,正要不管不顾地扑上这个圆臀做些什么,但现在,因为母亲这个回眸,我强压冲动,有了新的构想。

  我也学着母亲的姿势,往前爬去,并排在母亲右侧,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便打量外面。说实话挺好笑的,我们都没意识到这样很鸡肋,根据最简单的物理学定律,你看见人家,人家自然也有条件看见你,这不是自我暴露吗。当下应该更多的是一种确认,换另一种心安。

  视线范围内看不到人,只通过不高不低的杂草丛,依稀看到那边芭蕉树下的身影,听不清楚的嘀咕声,还有接连的水牛哼叫、喷气……

  看着母亲被几缕发丝点缀的姣好媚艳侧脸,我轻轻叫了声“妈~”,左手悄悄地轻轻地从她背部上方摸上了她的腰身,好像一个自然的亲昵举动,我觉得也算没什么不妥。母亲瞥我一眼,“啧”一声,但没有其他反应了。

  我得找些话“巩固”着母亲的姿势和位置,我开口道“雨早就停了,要不走吧~”。母亲就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毫无反应,一会,她的嘴唇牵动,纠结着什么似的,才说道,“等……等一下吧……等那人走了先”。我们都没有挑破我们为什么怕那人看到,但我想内在考虑是心照不宣的。

  闻着独特的近在咫尺的熟母气息,惦记着后面那只丰臀,我的手无法安分下去,往下移动,摸到突出的腰髋,触到母亲肉紧的屁股边缘。母亲这次是马上感知到,不耐烦地打掉我的手,瞪着我道,“乱摸什么呢!”。

  我悻悻地避开她的怒视,又若无其事地说着,“你说这人在这干嘛呢,这里又没草地”,我一边说着一边斗胆地去触碰更禁忌的地带,因为经过刚才的“拉扯”,还有母亲此时的非绝对暴怒,我得寸进尺了。

  “我哪……喂……手放哪呢……”,母亲话没说利索,就身躯一震,接着一只手往后探,好像想抓住点什么。

  趁刚才开口说话分散注意,我的手直接整只摸上了母亲屁股中间,五指张开,好像吸附在臀沟两边一样,再微微一抓,因为我实在也发不了力,因为母亲跪着的姿势,让肉臀高翘结实,轮廓圆润,大而饱满,也更加紧绷有弹性,手指根本捏不进去。

  我激动得心脏都快跳出了,再次触碰到熟母代表着性征的禁忌部位,触感美妙,心理满足到极点,又有种乘人之危后得手的奇怪刺激。

  母亲一边伸手扒拉着,像是要用手护着自己的宝藏地带,一时无果;一边拧过头,强忍暴起的心,柳眉倒竖,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斥道,“撒开手,听见没有,阿妈那里是你能碰的吗”。

  在母亲抓住了我手腕的一瞬间,我用力地在她臀部中间的位置抓了一把,进一步感受一把臀肉的丰腴弹腻,因为手指方向是自上而下,中指又恰好在臀缝的位置,隔着两层布料坚决地挤进股沟,也不知道能不能刺激到母亲的最私密之处,只觉得在紧致中带点柔软,好像按在一团肥嘟嘟的肉丘上。

  “嗯……”,母亲身子一僵,叫出一声,不受控制般闭上了双眸,随后脸色很难看,“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哈~”,冷峻开声,又直接右臂胡乱挥动,整个身躯扭动一般,将我整个人“推甩”到一边。我跌坐在地上。

  “妈……那边那人还在呢”,我开口道,像是提醒她,最好不要太激烈的反抗、训斥,免得闹出大动静。

  母亲眼神闪过无奈和愤懑,指着我说,“等下再跟你算账……哟,说多少次你都不改……”。而我,悄悄地屁股往后退,直到越过母亲臀部的位置,我余光觊觎这个熟妇屁股,正面像是愣愣地看着前方,摸了摸鼻子道“摸摸都不行吗……还穿着裤子还有内裤呢”。

  母亲对我后退半步的动作不疑有他,反而觉得我是知难而退了,毕竟我现在跟她没任何身体接触,她头也不回,坚决回道,“注意你的身份…谁叫你是我儿子…这里就是不行”。

  母亲这话倒是让我升起一股莫名的燥热,一股不服的劲头冒起,因为身份的规则我不接受,再者她这么说似乎说的是不是她儿子就可以,总让我想到一些不好又淫靡的画面,但是那个男主角不是我。

  在这股气的刺激下,我一个暴起,直接跪在了她丰臀后面,只差一点点,我们就重叠相连,阴茎顶起的帐篷对着跟前蜜桃臀的中心,我似乎能看到巨大的快感在召唤我,因为这个经典姿势,是能到达真正的性爱过程的,想象的刺激让我一阵迷糊。

  目光再往上,在有限光线中,裤围上面是上衣没能遮掩的小截背面腰身,此刻也显得滑腻光洁,美轮美奂的背脊沟从上衣中伸出,又没入下身的衣物,指引视奸者探索神秘肥沃的丰臀地带。

  天遂人愿,终于等来了,虽然我看不到,但听得出,外面那个人,或者说那几头牛,来“助攻”了。“砸杂砸杂”的声响,像是杂草荆条被划开被践踏的动静,更可靠的是,那几头牛呼吸或咀嚼什么东西的声音靠近了许多,至于那个人是不是上前,无所谓了。

  母亲显然也注意到这个动静,好像忽然紧张了起来,整个身体收紧,那腰身更低下,那蜜臀更后翘更突出,脑袋缩离洞口这片空间,身体自然是后退的!

  她这么一腿,结实的肉臀撞上了我坚硬的肉棒,但显然她还没察觉身后的场景,我却是淡定不住了,欺身上前,先是死死揽着她的腰身,下体硬生生隔着层层衣物怼着她的腿芯,实际上是没什么生理刺激的,这样本来就没什么实质接触,但光是这个姿势这个行为就好像我已经从后面深入母穴,一样刺激得头皮发麻~

  坚硬的肉棒在母亲肥软的腿芯止不住的跳动,像是要爆炸开来。我整个脑袋枕在母亲背部,嗅着她的气息,劳动过、淋雨过,说实话能有什么香味呢,但混杂的气味出自一个你魂牵梦萦的熟母之身,出自一个丰乳蜜臀,正是水汪汪年级的成熟女人身上,反而让我更加上头了。

  除了双脚,我已经是全身都跟母亲贴着了,不该有交集的各自的私密器官部位只隔着衣物碰在一起;我只有用这种姿势,才能让自己尽可能与母亲接触,尽可能地索取熟母的魅力,才能缓解巨大的身心焦躁。

  我看不到母亲的表情,但感受得到她身体在不安的扭动,上身摇晃着,低沉的声音急乱愤怒:“黎御卿,发什么颠~滚开”,忌惮于外面,不敢大声怒喝,两只手只用力地试图去掰开我环抱她腰身的双手。

  我像镶嵌在母亲身上一样,力道的博弈处于上风,母亲不知是不好发力还是担心全力较劲会闹出动静,始终未能掰开我的手。

  她好像放弃了一般,“黎御卿,别闹了,也不看看什么场合~”。

  这个姿势下母亲的小腹摸起来显得软乎乎、肥嘟嘟,我手指像弹钢琴一样按压在上,感受着熟女的特征,下体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冲撞碾磨她的腿芯,不知是两瓣臀肉还是双腿,给我的肉棒施加一股夹压力,但感受的核心,还是碰到一团软腻的肉团,满足之余我开始畅想,要是没有衣物阻拦的话,我就能复制那天晚上的销魂经过,甚至是完成未竞之事,想到这,肉棒都硬得要挣脱裤子一样。

  母亲哪能不知道我胯下在使坏,被儿子这样的轻薄,私密地带的尊严荡然无存,她显得很窘迫难受,屁股一直在摆动,好像要避开最正中的接触一样,然而这个动作在我看来像是一种迎合一种引诱,让我龟头都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

  我的屁股也在耸动,彼此好像“默契”了,就像一对沉浸着性爱的夫妻,水乳交融,我颤栗着问道,“妈~那回家后可以……~”我拉长着最后一个字,加重了对她腿芯那团肥软的碾磨。

  “嗯……”,我倒不相信母亲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她泄出了一声娇媚的哼叫,又迅速收住,我听来像是回应我一样,她为自己刚才的失态恼羞成怒,“……不是……回家也不行…王八蛋你在用什么碰我下面…”。多此一举的明知故问,气势短了一大截。

  我也及时开口,“妈~你小点声……这下外面真有人了~”。听我一说,母亲自然地抬头往洞口处一看,其实看不到什么,但她的蜜臀就好像自然反应一样,还是扭动着妄图摆脱,反而给了我肉棒更大的刺激。

  “嗯……你……你还有脸说……你现在滚开就什么事都没有”,母亲这时说话总夹带一丝媚意的哼叫,十分腻人,让我心痒无比,难道是我下面的行为让她有了感觉?这想法让我身心俱爽,龟头都敏感酥麻了许多。

  如同挣扎进入了尾声,母亲显得有点吃力,“快…嗯………快拿开你的臭东西……我们是……是母子……”,不知为何母亲喘息着才能说完这句话。

  我继续享受着这股身心刺激,突然想到什么,开口道,“早知道把摩托也推进来了”。母亲身子顿了顿,蜜臀的抗拒也停止了下来,似乎有些惊恐了。是啊 ,摩托如此显眼,那个人会很容易看到吧。

  我却一点不慌,因为一辆摩托出现在这里不是什么稀奇的事。在广袤的乡村大地,田间、林间,乡道上公路边,有辆摩托或自行车是最常见的事了,主人肯定扎进附近忙活着,没有人会注意一辆野外的载具。我说这个,也是为了扰乱母亲思绪而已。

  感受到母亲的一时迷茫,还想追求更多满足的我双手放弃了母亲的小腹,轻松移步往前,毫无拖泥带水,直接挑开了她胸罩下摆,钻了进去,一手一只软腻丰硕的乳房。

  “呀……”,这一下母亲忍不住的娇呼,腰身摆得更低,蜜臀顶着我的小腹,堪称上下失守,母亲很是紧张又带有羞赧,“黎御卿,你怎么敢摸……摸阿妈这里”。

  一个耐人寻味的小细节是,母亲完全可以用其中一只手去中断我的咸猪手,但此刻她完全忘了这回事一样,嘴上软绵绵的娇叱拒止,给人一种陷入意乱情迷,心绪失衡的感觉。

  到这个地步了,我却有了另一种理智,惬意地说着,“妈……嘘”,提醒她别忘了外面的情况,不过我这样显得十分轻佻无耻的感觉,像是得了便宜又卖乖。

第三十八章

  我能感受到母亲的恼羞成怒,她居然报复性地用蜜臀撞了一下我,攻击性极强但破坏力为零,只让我觉得带劲,好像一位久经人事的良家妇女的另一种迎合,把稚嫩的我迷得神魂颠倒;然后是沉吟的话语从下方传来,“小畜生……你是完全学坏了…还当我是你妈不…”。

  我陶醉地整张脸在母亲背脊摩挲,手上如玩弄一个变形的玩具球一样揉、抓母亲的傲人胸器,满手绵软弹腻,抓得母亲不安地躁动不已,挺翘的屁股在摆动下好像在按摩着我的肉棒一样,似乎还能感受到胯下接触处愈发热气腾腾,肉棒恨不得顶穿所有布料。

  虽然下面更接近禁忌核心,但感受却是手上来得真切,当我意识到自己真的在肆无忌惮地亵玩自己母亲、一位成熟良家妇女的一对奶子;想到这位傲娇中带有保守传统的贤妻良母,私密的部位沦陷于一个少年之手;让我有了种强烈的成就感。

  酥胸倒悬,令我不禁吸了口冷气,真大!让我体会到它的分量,沉甸甸,颤巍巍,乳肉好像会在手中荡漾,一只手完全抓一只奶子看来是办不到了,我不断调整手势,捧住更多绵软,细细把玩。一时间我的动作也很温柔,沉甸甸的感觉让我爱不释手。我没有乱抓乱揉,轻捧着往中间挤压,用力不大,感觉十分美妙。母亲成熟的丰乳在轻微的压力下顽强地反弹,让我同时享受到它的饱满和弹力。

  不知不觉间我浑身好像不受控制地哆嗦着,接着便生出一种暴力的冲动,不再满足于温柔爱抚,双手分别摸上母亲酥胸的顶端蓓蕾,相对有力地两只手指夹着,显得有些歇斯底里来回地搓弄了几下,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打掉母亲身份的威严,发泄出我对于她在父亲身下婉转承欢所展现的骚媚的莫名嫉恨与不满。坦诚说这是我的心态幼稚,从某种层面讲只是个小孩子心理,超过了青春期的欲望。

  “啊~”,随着我这么一搓,感受到指尖的小葡萄变得无比挺立弹韧,母亲有些痛苦又带些欲情地泄出呻吟,我不禁抬起头,下巴抵着母亲背部,想尽可能地观察一下她的动态。只见她扬起头颅,脑袋好像无意识的摇摆着,给人一种难受与享受并行不悖的感觉。

  见状,我心头大动,想起这里是敏感地带,持续刺激一定能见证到母亲浪媚一面;我恶作剧般继续用手指弹弄着她的乳尖蓓蕾,“嗯……别……别抓那儿了……”,母亲媚哼,虽细若蚊蚋,却酥酥腻腻绕进我心,只会让我更加兽性勃发。

  洞外,不远处,牛吃草的声响未曾停止,因此也让母亲始终不敢有大动作的反抗,只有那气喘吁吁,有气无力,认命般的不满话语,倒像是调情的作用。

  忽然,母亲略微偏过头,给我一个潮红,微汗,几根发丝湿漉漉黏连着的侧脸,她颤颤的嗓音传出,“黎御卿~你要么放开手……嗯……要么”,说着好像摇晃了一下蜜臀,我知道这是她的示意,“要么别贴着我下面~”。如同妥协着给我一个选择。听着我心理是复杂的滋味,就好像你做着禽兽的事,你还是希望对方能强硬或贞洁到底,决不能屈服。

  有时候我自己都搞不懂我自己,我到底要母亲的哪一面?但复杂的情绪碰撞,反而让我有异样的快感。

  被禁忌欲望“夺舍”的我只会焦急又激动又满足地轻呼,“妈~”,那语调要是平常的我肯定会觉得不寒而栗。

  手中的快乐几乎让我忘记了胯下的状况,毕竟那里还有那么多布料阻挡,这个姿势可能也触及不到什么重点。

  我用虎口挤压母亲双乳,手指继续挑逗着蓓蕾,将它们摆弄得东倒西歪。此刻母亲的身体温度似乎在升高,“嗯…小坏种…闭嘴……还有脸叫我妈呢……没你这样的儿子……”,母亲轻吟一声后又气喘吁吁地说了几下,然后低下了头,双臂颤颤巍巍,像是随时不支。我想到,母亲说我坏种,这不是骂她自己吗,我是她生的,因此我突兀地笑了一下。我这一笑,想来激起了她一点火气,“轻轻摸几下就得了,就当便宜你个王八蛋了,怎么还越来越粗鲁……”。

  我不管,我越听越像是娇嗔,熟母如此,满足得我深深呼吸一大口,然后是要变本加厉地使坏。

  坏孩子的天性上来了,我两只手分别拇指食指圈起,像小孩子玩弹玻珠或者弹耳朵游戏一样,用指甲盖弹弄好几下母亲挺立的乳峰,好玩,病态的心理满足。

  “啊……嗯……呜”,只见母亲差点倒下去,背部塌下去一点,她呻吟出一声,便赶紧用一只手捂住了嘴巴,只剩一只手支撑着上身,口中是极力忍耐过的闷哼。

  然后她放开了捂嘴,用那只手,拍打着我的大腿,无力,但很高频、急乱,更像是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仍旧很奇怪,她不是第一时间掰开我的手。

  我停下了恶劣动作,像做错事的孩子在挽救事情,抓胸捏奶头的手势也轻柔起来,轻轻安抚。不一会,母亲似乎缓过来,恶狠狠道,“王八蛋,能不能正常点,那样不会弄坏吗~”。

  我没什么回应,手上还在挑战着禁忌,在母亲看来,我油盐不进,精虫上脑。她打起精神,又像在迷离中苏醒,语气很是平淡,“好了,差不多得了,还不满足吗”。

  我抽出一只手,母亲估计我听进去了吧,然而我这只手一样不安分,我抚摸上了母亲大腿外侧,游离在附近的臀瓣一角,同时说道,“妈~那我轻点……不会再像刚才那样了”,摸着母亲左胸,动作轻柔,感觉却是轻佻、色情,还是会时不时按压搓弄一下蓓蕾。

  “啧……”,母亲不满地发出声,然后不自觉地轻吟,“嗯……不……不能再弄了……”,“黎御卿……你真是疯了……”。

  看到母亲这样的反抗,如同歹徒兴奋话,我更加用心地经营仅剩的一手酥胸,怎么揉捏都不够。“嗯哼……快停下来……听到没……啊妈忍不住会……”,随之声音小得我完全听不清。

  我听到这个回应,隐约窥探到答案,兴奋地问道,“忍不住会什么……妈……”。母亲抬头看了一下洞外,又低下了头,不再回应我,只是身体的扭动越来越像迎合,我甚至感觉她身下矫健的大腿和蜜臀像捕捉猎物一样主动夹弄我的肉棒。

  激动上头,理智的绳索又被烧断许多,我想起那只自由的手,在母亲臀瓣外侧,它能摸到小腹,自然也能探向小腹下面,这个觉醒让我心跳加速。

  我祈求道,“差不多了……妈……”,把玩奶子的手势更加轻柔,卖力,奢求把这个成熟的女人揉进情欲旋涡中,母亲默不作声,只有一些看似忸怩的晃动;我左手暗度陈仓,游走到倒悬的腹部,因为她始终没系上解开的纽扣,拉下的裤链,我的手指已经能触碰到她内裤的边缘,触到那蝴蝶结样式的小丝带。

  区域就那么一点点,就算看不到,我的手也不会迷路,母亲看来还没察觉我的意图,我很迅速地贴着她小腹自上而下地插进了内裤之中,马上摸到了柔软浓密的毛毛,还有点干燥的感觉,但手指所指的前向,是潮热的源头,我的心脏都快跳出体外了。

  但可能因为此时母亲跪趴姿势原因,我从这个途径用手奔袭,无法深入接触到什么肥美的感觉。

  我正要一鼓作气刺探下去,突然母亲似乎夹紧了双腿,她回过头,不断摇头,一只手抓住我小臂,示意我停止,明艳脸庞因为回头,没能呈现强烈的愠色,反而是难受,嘴唇开阖,好像在极力表达“不行~”。

  兴上大脑我哪理会,好像进行一项艰巨的探索正到关键时刻,手指前探的行动几乎与母亲再度夹紧双腿,绷紧下身肌肉的动作同时发生。预想的肥软湿润没有出现在我指尖,而是摩擦着丰美草原,碰上了母亲弹性十足的大腿肉。但我有预感,指根处下面,是暗藏的沃土,冒着温润气息,给我一种地下水开关的感觉,好像稍加刺激一把,就会四周蔓延水迹。

  我能感受到母亲投来有点怨毒的目光,“黎御卿!把手拿开!两只都拿开!”。我敷衍地回道,“哦~”。

  但是我手掌紧紧贴着母亲阴阜地带,还刻意用力,开始从她腿根摩擦着后退,终于挖掘到惊喜,手指头好像划拉过一道肉缝,在母亲阴阜下端,我回忆着看过的画面,那也是我出生地的顶端,在划拉开的肉缝之下,我摸到了一点柔韧的凸起,手指感受到的灼热与潮湿也越来越明显,不过最后我的手掌还是推出了母亲内裤包裹的范围。

  这确实如同开关,当我擦过那小小肉疙瘩一样的凸起,母亲身躯蹦得更紧了,腰身挺直,紧实丰臀有力地向我这边顶过来,一阵稍纵即逝的颤动,与此同时,她好像受到袭击一般,“啊~你~”,颤音娇媚,听不出任何不适,这一声激得我也抖了抖身躯,胯下肉棒渗出不少分泌液。

  但是我连肉棒的体会都无暇理会了,在激动之下大脑一片空白,我腰身也立了起来,甚至还稍微往后,手已经不够长轻松抚摸那只大奶,没轻没重间,拉扯了一下乳尖Q弹的蓓蕾,就一下子。

  “呀……疼……”,母亲痛苦又因为音量没控制住有些慌张地叫出一声,听起来如同野外遇袭的人的绝望呼喊。惊觉出声之后,她才多此一举地捂住自己嘴巴。

  我们都没有忘记外面是有情况的,母亲这声突兀叫唤让万籁俱寂。好像外面牛儿进食的动静都停滞了,我们也默契地一动不动,似乎正常呼吸都会刺破隐蔽的宁静,惹来万劫不复的境地。

  牛儿的主人是否也听到了母亲这一声,我们也不敢探出头去一探究竟,心里没底的彷徨笼罩着我们。

  好像过了半个世纪的漫长,牛儿进食的动静不知什么时候传入我们耳朵,就像启动世界的开关,万物又开始规律运转,窑洞内的空气都褪去了沉闷燥热,我和母亲的身体也稍微松弛了下来。

  她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我有些心虚不敢直面;但是坚硬的肉棒还怼着她臀部,狂躁不安地跳动了几下;母亲意识过来,脸色羞怒,忽然,她挺起腰身,右手向后挥肘,一肘顶心顶肺;“嘶……”,我倒吸凉气,痛得撒手逃离,跌坐地上,但也不敢出声表达什么,唯有面露痛苦神情。

  教训完毕,母亲恢复跪趴姿势,就好像她的底线因为我那些话语和刚才的邪恶行为被推移了,她依旧保持着挺翘蜜臀对着我的姿态,一时间没想到修正,觉得这有什么不妥,习惯成自然吧。

  似乎我的吃瘪让她有了解恨的意味,报复得逞,她回过头,眼神狡黠又挑衅地看着我,带着几分得意与嘲弄,嘴角还有轻轻上扬;我曾亲眼看过的熟母风情与她平日贤妻良母的模样交织地在我脑中闪现,也将我带入了与母亲禁忌和亲情的羁绊中,不能自拔;色胚眼中出媚妇,这令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回头,配上她诱人的身段,浑圆饱满的屁股,那带着岁月风韵的良家模样,恰似一剎那的风情,是百媚丛生,犹如水中望月,云边探竹。

  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她那意蕴万千的眼神,好像在笑少年的稚嫩与不淡定,如此一来更加显得风情万种了。

  熊熊欲火在我身心上燃烧;与此同时,母亲也动了,她回正脑袋,双手拢了拢头发,就这我也觉得媚态万千,因为她很自然地再度挺直腰身,那杀人的屁股更加凸出后翘,迷得身后的少年七昏八倒的;然后,她似乎要起来了……

  母亲这回头模样是决定性的情欲催化剂,于是,磨盘般的熟臀描影似是与我瞳孔重叠,胯下坚挺的肉棒摆脱内裤与球裤的束缚高高顶起,如即将攀登满月的火箭,我内心产生一种要去干一件了不起的大事的豪情与胆气。

  趁母亲还没起身,我以屁股为发力点,手脚并用,滑坐到她臀部下方,而且双脚是打开的姿势,就像夹着她两侧,有种意识在指引我,这样的状态最方便。

  如此靠近,母亲疑惑地“嗯?”的一声,还没来得及回头,我感受得到接下来她是媚脸失色,因为我双手摸上她裤头两侧,快速有力地往下一扒拉,得益于纽扣和拉链忘记归位,我的意图格外顺利地达成,“喂……你干什么”,母亲小声呵斥道,话音落完,她内裤包裹着的蜜桃丰臀便整个露了出来,裤子被我拖到了大腿根,又因为毫无防御地被我手上的力道一带,,在长裤的收拢下,双腿并拢地,重重地坐在了我坚硬的肉棒之上,还是羞耻的跪坐姿势,是最符合我性癖的体位,因为这最能凸显女人臀部的形状与饱满;好在,母亲这屁股有弹性,好在是压着我的肉棒往我自己小腹这边贴着,我的下体才没有感受到“受伤骨折”的苦楚。

  我第一时间不是去感受下体的待遇,而是仰卧起坐一般提起上身,我们上身也重叠了一般,我双手死死环抱揽着母亲的腰腹臀髋之间,“控制”着眼前早已剧烈挣扎,胡乱扭动的母亲,她要起身的尝试屡试屡败,姿势的下风,根本斗不过我的力度。

  她好像无计可施,焦急拍打着我的小腿表达抗拒,嘴上轻骂着“又发作了吗你!赶紧松开我”,我箍着她身体的动作不曾松懈,将她的挣扎慢慢抹平,幅度越来越小,就像放弃了一般。我与她上身之间几乎没了空隙,母亲想故技重施的向后挥肘也不奏效。

  我也小声地开口,“妈~我保证不会学啊爸那样”,她自然明白我的意思,只是嘴上顺势不容置疑地甩出声,“你别痴心妄想!”。

  只剩内裤的屁股,母亲显然更容易感知我的生殖器正勃起地杵在她臀沟之间,于是又想着挣扎起身,我们又开始新一轮的拉扯,“黎御卿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变态~啊?”,母亲开口道。

  但下一秒,我们都“默契”地屏住呼吸一般静止。

  这次不是牛儿进食和呼吸的动静了,是外面那人的自言自语,这意味着,他离这个窑洞越来越近!在农村,自言自语也是不稀奇,在田头屋舍,比如会骂骂咧咧批判六畜,也会感叹作物情况。

  如果我们不发生声响,我不担心他会走进这个破窑洞,这是我在此活了十几年的经验,多少人多少次走过,大家都无视它,仿佛跟山头融为一体,没人会对此感兴趣的,最关注它的小孩,也因为恐惧,只是偶尔嘴上提一下,很快便被其他山野事物吸引。

  母亲是“骑虎难下”了,挣扎则有动静,哪怕挣扎起来装作从容走出去面对,也存在“被想歪”的风险。

  感受到母亲身体的紧张,我猛然意识到,为什么总是要靠外界主动的助攻呢,我何不效仿乱文的男主做法,主动“威胁”。我感觉自己进一步黑化,化身恶魔,小声说道,“妈~跟你说了我不会做过分的事的~但是你不要挣扎起来,我怕我忍不住喊叫~”。

  母亲偏过头,展现一个侧脸,微微牵动的双唇,深锁的眉头,弥漫着哭笑不得的情绪,就好像是说,“你现在和之前的行为就已经很过分了,而且绝不相信你不会更过分~”。但听清我后面的“威胁”,又涌出几分绝望。

  但她果然保持了“安定”,这个姿势我也有点累了,便放手赌一把,往后倒躺,躺在草垛上。我屁股也好像顺势有个向上顶的动作,母亲上身也倾倒往前,只是那蜜臀依旧坐在我胯下,我看过去,更加血脉喷张,此时她屁股的挺翘饱满更为直观地对着我的目光,在臀肉的撑大下,内裤的布料好像被无限摊薄,让人相信,只要轻轻划拉,就会破开。

  有限光线下,圆润肩膀如白玉,合身的内搭背心T和下身仅剩内裤,使得身体露肤度极高,充满肉欲气息的熟女身躯似乎下一秒就会完全暴露出来,记忆中她有时洗完澡后有一小段时间就是这个状态,有一点生活气息,但在有心之人的眼中,又透露着让人呼吸急促的风情。如今不同的是,这是我一手促成的,我甚至能好好品味一番。

  距离的原因,我只是右手象征性地按压在她大腿根,入手滑腻丰腴但不失力量感;实际上,我已经无法双手发力像刚才那样绝对“锁”住她了,然而奇怪的是,母亲好像忘记了刚刚的反抗行动,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我的阴茎,违反伦理地贴合在母亲的臀沟之中,被她屁股压着,完全没了活动空间,但心理刺激比生理刺激更为强烈,那棒身的阵阵酥麻感几乎让我失去了力气。

  有些懊恼有些遗憾,即使侥幸脱掉了母亲的裤子,可还有内裤,关键是我自己下身两件衣物还在,如果能把它们一并除去,是不是这时我就能重温那晚的美妙,这个姿势下我们就算不突破最后一关,也是性器官紧密接触了。也没办法,那一瞬间能做的有限。

  我先是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那人的自言自语没那么频繁了,但“好在”他还在。大好机会我岂能安分!左手颤颤巍巍地摸上母亲屁股、没被内裤遮盖到的臀肉,手一碰上,就感受到母亲臀部肌肉一紧绷,变得更为紧致有弹力,滑滑腻腻,从凉冰冰到温热,果然屁股外围是大部分人最好的肌肤地带。

  不过由于我躺着,手伸到极致,也无法做出揉抓的动作,只能手指轻抚,又像是撩拨着,母亲身体微微颤栗,好像忍住不发出声,屁股被儿子这样抚摸,就算没有情欲感受,也会觉得痒痒的吧,毕竟那也是敏感地带。

  抚摸了一小会,母亲好像很难受地挺直了一下腰身,幅度不大,或许是身躯的丰腴,臀部的肥厚,竟有小小腰窝现于髋部,这样的景象出现在一个女性身上,如同放大性张力的魔法之眼,让我身心都狂乱不已,腰窝不深,却足矣埋葬少年的胆怯和拘谨。

  母亲面朝下,忽然一个回头,虽面无表情,但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双眸像是藏了星星一样亮,好像透过她自己腋下或者说手臂,带着些哀怨恼怒,注视着自己的逆子;我总是抵挡不住母亲这样的回眸,配合她此时身上所散发出来的似有似无的阵阵肉香,那是成熟女人特有的幽香,娇媚身躯从小小的布料中透露;背光下阴影,内裤将她的圆臀分割出两边新月般弧度的半圆;这一切,对我而言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诱惑!

  是母亲率先承受不住这种对视,她收回目光,好像整个人都变得慵懒,又似不再关心身外的一起。这是无奈的纵容吗,还是她有自己的考量?

  不行了,胯下的肉棒在强烈抗议,我得赶紧除掉阻挡在我们私密地带之间的布料!为了让手更灵活,我轻抬上身,将头顶方向的草垛不断往脖颈、背脊下面堆,就好像小电影拿个枕头垫高屁股那样,如此一来,不仅看得方便,上本身被支起了一点,让我的手能扫荡前方更多空间。

  不同于一些身材标准顶级的女性,母亲那不算明显的腰窝或许更多是媚肉丰腴堆砌出来,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奇观,只有触碰特定条件才会出现,在母亲不经意的调整身躯中,消失在光滑的腰髋上,又像海面上上荡散的环形波纹。我手指按在了它曾出现的位置,如今只剩小圆涡,对母亲而言,这不算禁忌地带,她没有任何反馈。

  左手略微下移,摸到了被撑扯而显得格外丝滑的内裤边缘,我正要果断拉下,但胯下承受的沉重让我意识到,如果母亲不抬臀,我是无法完全脱掉这保护物的,而母亲怎么可能会配合呢。

  果然,母亲干脆地拍开了我的手,好像泠然不可侵犯的态度开口“警告你别动它的主意”,这话与她此时在儿子面前摆弄出的诱人姿势甚是违和。

  姑且当这内裤是三角形吧,我本就不打算从上面的底边入手,看着我们下身连接处,白腻的臀肉越往两瓣屁股中间颜色越暗,延伸到我肉棒上方、母亲胯下肥软的鼓涨,内裤裆部只能覆盖臀沟下方,即使光线勉强,我也能看出,与正常肉色区别明显的神秘色彩从小小布料中蔓延出来,我猜,一定也有毛发钻了出来。

  不用回忆电影的场景,眼前实景自会启发我怎么做,我半只手挤进了我们紧密相连的地带,勾住母亲内裤一边,往臀沟的位置拉过去,连我自己的肉棒都能清晰感知。

  屁股、内裤都绷紧的状态,我这样的拉扯母亲一下就能感受到,她迅速回过头来,怒叱道“你敢!”,声音是小的,侧脸也无法展现具体的愤怒,反而在散落的发丝中多了点蛊惑我心的媚艳。

  有何不敢呢,今天我们彼此的底线还有存在的可能吗。

  就像站在一道神秘大门前,门后的世界可能充满危险,但也有着巨大的诱惑,我的几根手指勾住母亲内裤裆部的边缘,如拉开大门或掀开帷幕一样,我的眼神和身心已经迫不及待冒着滚烫的气息,去迎接这一切。

  “呀!”,母亲挺动了一下腰身,惊呼出声。

  光线、肤色、臀沟的深邃,让我只能看到黑黝黝的一片,手指背部,揩到一团软糯肥熟的媚肉,还有毛茸茸的触感;这一触碰,我感觉如惊醒沉睡的宝物一样,有难以言状又牵动人心的东西从母亲胯下蔓延出来;当然,这里还是干巴巴的,就这么的“撩拨”,母亲还不至于像乱系小说那样,轻易就湿润透顶,水漫金山。

  事实上,我出生的源地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但碍于光线问题,看不清它的模样,我恨不得自己眼睛能真正发光,看不见也不碍事,我此时微张嘴巴,呆呆看向那里。

  手指背亲密接触母亲私处,也就一刹那的事,我另一只手已经决定摸上来收割成果,而母亲回头投来杀人般的目光,她轻轻打开我的手,也轻轻搬开我正要使坏的另一只手,显得不急不躁,但维护清白的意味十分强烈,同时,她轻抬丰臀,想要彻底远离尴尬境地。

  到手的鸭子哪能让它飞,母亲抬臀的动作就像配合我一样,当我肉棒承受的甜蜜压迫感消失后,我双手往前,想要抓住点什么,想抓住母亲的腰髋让她重新坐下。随着臀部悬空高度增加,我的手够不到最初的意图,反而分别攥住了母亲内裤上沿,我肉棒的坚硬跃动让我瞬间想到该做什么,于是顺势一拉母亲的内裤,直脱到她大腿根,只见她臀沟的漆黑如延长的狭窄幽谷,扩大加长了不少。

  “黎御卿,回去我打死你”,母亲在我的“召回”下,因为毫无防备,白腻屁股无奈地重坐儿子肉棒上,这一次更糟糕,她下身没有任何布料掩护了。虽然我下身的触感并没有太大变化;母亲下身裸着了!这一事实让我激动无比,肉棒也好像获得了充分力量,硬胀程度持续攀升中。

  与洞中其他的黑暗不一样,母亲腰身之下,两瓣结实臀肉中间的黑暗沟壑,紧紧攥住了我的心,就像明知是万劫不复,我却产生一种献祭自我的心,一心想堕入其中。

  母亲惊惧羞怒间又因为忌惮洞外,没有了语言助阵,无法暴起,只得第一时间扒拉着双手,想要扯起被拉到快到膝盖的内裤,裸露的屁股蛋也向我小腹方向后退了一下,贴着我胯下严丝合缝,看来是不让我有活动的空间;我也是眼疾手快,表现了不符合我平常的坚决,伸长一只手,死死勾住她小内内的一边,暗自对抗,不让她上提得逞。这样阻止母亲最为有效,而不是掰扯她的手,因为当下“博弈”过度,薄薄的小内裤就可能扯坏了。

  甚至在母亲还没有往上提拉动作的时候,我自个就拉扯着手中的布料,像一头犟驴,毫不让步。不知为什么,隐约间我觉得母亲静止了,愣住了,跟刚才忌惮的安静不一样,看着她的背影,是一种迷茫、凄然……她压根没想回头看我一眼,或者说些什么来喝止我。

  似乎是儿子病入膏肓的卑劣行径,让母亲有了绝望的意味,绝望的是,他(我)什么教诲都不听,一条路走到黑,她还能有什么办法扭转,而作为一个活了快四十载的女人,且没有经历过生计的沼泽,就这种场面,她又能甘心地放弃什么,人生没有那么好,但也没有那么糟。在农村,贞操的枷锁格外深入人心,但破坏这一切的是自己的儿子呢,该如何定义,又或者说,这算破坏吗,因为它不可能有公开的可能。即使后来突破了一切,就母子不伦我也没有与母亲明确谈论过心境变化,但我知道,一直以来,是这种没有答案的问题扰乱着母亲的思绪,再加上护犊情深,加上家庭生活中偶然出现(更多的是来自于父亲和奶奶)的刺痛,让母亲步步滑坡,我们拉拉扯扯,催生了荒谬的事实。

  现场,没有任何声响,但我又好像听到了长久的叹息。

  母亲好像从某种挣扎中抽离出来,她不再理会挂在腿根的内裤,也无所谓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拦,缓缓挺直腰身,腰臀间挤出小小腰窝,上半身的板正与下半身的丰隆饱满泾渭分明,是我能体会到的雌性身体的魅力。

  她只侧过脸,隐藏着自己的表情,用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开口道“黎御卿,你今天非要在这种地方这样吗?”。

  听到母亲这样说,我感觉浑身的细胞都在沸腾,难道莫名其妙就即将获得某些梦寐以求的东西了。

  不过我照旧心虚地喃喃,“我……我不是故意的……”。

  “哼……”,母亲冷笑一声,拿开了我扣住她内裤的手,这是无声的语言,我不必辩解;奇怪的是我很顺从她的动作,我好像能洞察到,我不用这样做也能维持现状了。

  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无论母亲心理想什么,眼下,她赤裸着的下半身就这么用一种淫靡的姿势坐在我的小腹往下,直接就压着了我坚硬的阴茎;羞耻的接触,儿子还对自己的母亲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看情形我还想突破一切。这就令窘迫不安、羞愤难耐的情绪占了上风。

  这时母亲连侧脸的面貌都不想让我看到,她低下头,小声地唾骂着“小畜生~等回去你死定了”。

  听到母亲嘴上的故作强硬,我怎么有种幸福来得太突然的强烈冲击,又顿感无从下手,我的停顿,在母亲看来,是呆滞了一样。她极力扭过腰肢,明亮的眸子带着半点谨慎半点疑惑看着我,一下又转回去,传来她小声的话语“你的手最好给我放老实点”,又看着洞口状说道,“别出声……”。

  我没回应,想起在她腿侧的一手,再隐约看到母亲那一段白嫩丰润的双腿,我的喉咙一时有些发紧,干脆双手都已抚上那丰润的大腿,感受到了那真切的温热和肉滑。看她没有任何制止动作,我鼻息一热,继续沿着臀腿相连处圆滑曲线,紧贴在两边屁股蛋,感受着那挺翘的丰臀带来的坚实和温度。

  上身恰恰合身的背心T,将母亲下身的丰满展露无遗,背身跪坐的姿态,曲线弧度格外婀娜,血气方刚的我哪能不迷糊啊,刺激得出气如牛;随着我手掌在她臀肉上摩挲,母亲好像在轻轻抖动着,好几次都想要轻抬宽臀一样,让臀沟那团隆鼓鼓的肥厚肉丘,时隐时现,虽然看不真切,但饱满诱人得心理发痒。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整个手滑进去了,但还没触及核心的部位,母亲就坚决地握住我的手腕,有些冷淡地说道,“手脏死了,你是要害我得病吗黎御卿”。那时候自己其实没多少这个概念,但好歹是世界最亲的人,母亲这么一说,我不舍地放弃了这个意图。

  正承受甜蜜压迫的肉棒,总是想跳起来,把母亲的臀部都撬起来一般,也提醒了我,不能上手无所谓,当下最要紧的是解除我们之间最后一道屏障,在这个姿势下,会有更销魂的接触。于是我握住母亲屁股两边,尝试把她抬起来一点,但她似乎能察觉我的意图,较劲般向下施加压力,不遂我愿。

  我也不纠缠于此,直接勾住自己的裤头包括内裤,往下拉,直到两个手背碰到母亲的屁股,被丰隆肉山卡住了,无法再往下了,但我早已湿透的龟头和棒身已然钻了出来,滚烫又充满杀气,也在摇晃间触碰到了母亲滑嫩的屁股蛋。

  母亲疑惑道,“黎御卿,你干了什么”,说着一只手绕后胡乱抓取,想要确认点什么。

  “嘶……”,忽然我感到一阵舒爽,本来不止于此,但长时间的邪欲刺激,我鸡儿早已敏感无比,被母亲温厚的手指捏到,刺激被放大了数倍一样。

  母亲好像触碰到毒蛇一样,“呀”一声惊呼,又瞬间收住声,那只手也是反弹般离开,随后恨恨不已地低声说道,“把你那臭东西放回裤子!”,说着她还微调姿势,看来是确保我的性器官不会接触到她的宝藏地带,快压到我阴囊的位置。

  裤子没全脱下,还是有束缚感,如今的姿势又无法叩关,我的目的远远未到;更糟糕的是,我这么一大步,母亲好像理智了起来,她嘲弄道,“纵容你够多了,想有你爸的待遇?想错你的心,黎御卿”,说罢就作起身状。

  母亲这句话让我的愤恨酸楚涌上心头,凭什么自己母亲风情万种的一面不能为儿子所拥有,我不也是这个世界上她最亲近的的男人么,美玉在前握不着,很是难受;更搞笑的是,亦有种吃自己父亲醋的酸涩,稚嫩小年轻在这种情绪下往往会发展成很粗暴,我此时不打算“绅士”下去了。

  不过似乎母亲还打算说点什么,但随着“咂拉咂拉”的声响,戛然而止,我那暴起的冲动也冷了下来,因为这股声音,明显就是有人践踏杂草植物秸秆发出,如此清晰,那意味着,外面的放牛人,离洞口越来越近了?

  母亲回头瞥了我一眼,不作声,彼此默契地缄默,我也是大气不敢出,我始终担忧我那摩托,会把人引进来;我的手无意识般在母亲光滑的屁股蛋上游走,母亲居然对此毫不理会;当然,我记住了母亲那句话,没有深入核心。

第三十九章

  不知那人在外面干什么,只听到一声啐骂,“呀,几头畜生,要我吃牛肉是吧”。然后是鞭子拍打在牛背上的声音,他嘴上喊着“走,那边草甸有更好吃的”,牛儿呼啦了几声,应该是不为所动,因为那人又骂道,“哟?今天怎么这么犟,今晚回去就宰牛”。也不管听不听得懂,对于六畜,少不了恐吓。

  不过听到此我倒是放宽了心,这人应该是想把牛拉离此地,对这个破洞并没有什么探究的兴致;想必母亲也是,她又回头淡淡看了我一眼,好像警告我别乱来一般,并没有紧张的感觉。

  “危险解除”,但威慑力还在,这不就是大好机会吗;而母亲这边,才想起来该起身了,轻抬宽臀……邪念重新占据大脑,那人时不时的嘀咕,我已经听不进去了。趁母亲抬臀的刹那,我快速把自己下身衣物脱到最尽,僵硬的肉棒解开封印一般擎天而立。

  死死盯着母亲那圆润白腻的蜜臀,还有臀沟间拱涌的柔软,鼓鼓的肉丘,我再也压抑不住,双手扶着母亲的腰髋,故技重施,并凭借朦胧的认知,还调整了一下母亲的“软着陆”地带,向下一压,将母亲的蜜臀拉回我胯下,重新翘着臀跪坐其间,这一次,终于没有衣物阻拦了;亢奋感到了巅峰,心情如同好像完成了一件旷世杰作一般。

  可能有人会以为,我这擎天一柱,熟母门户大开在上方,这一坐下来应该直中靶心,彻底告别处男了吧;其实不然,老司机尚且无法在未经历充分前戏的前提下直捣黄龙呢,女人的部位构造复杂众所周知,不是说你大概对准了位置就可以;更关键的是,是我的本能的防御,我这鸡儿挺直,母亲结实屁股一坐,万一位置搞错,岂不是有“骨折”的危险,当然,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坚挺的状态总会给人一种错觉。

  所以眼下如何呢。我感觉到整个肉棒刚好被母亲的臀缝夹着,下面贴着我自己的小腹,上面感受到一团软腻肉唇覆盖,好不舒爽。

  我知道,母子间真正不伦的接触又发生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随着我们性器官的碰撞,母亲“啊”的一声惊呼,她的声音湿漉漉的,我感觉到空气里都被掀起一股暖风,是被水浇过后,闻香窃心的温润,随着她的肥沃部位落在了儿子的生殖器官上,她的身子似乎也要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急坠而下,只是硬撑着还没瘫软过去,双手颤抖着支着地面。

  只剩傲人的屁股占据我视线,成熟女人最具性张力的部位,耀武扬威般呈现在少年面前。

  少顷,母亲猛地侧过头,虽无法直视我,但我能感受到她目光似冷箭迸射,双唇狠厉而坚决地动了几下,碍于现况,不甚大声,我也听到了,她分明在愤怒地斥道,“你到底想干嘛,要死啊你!”。

  其实,都已经这个姿势了,都已经这样的接触了,进不进去,禁忌都不复存在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最拙劣的说辞都出来了,几乎哭丧着说道,“阿妈,我就这样,你让我呆一下,就一下”。现在回想这种话真是让人老脸一红,活像渣男骗少女初夜前的台词。

  被生理欲望支配下,很多情绪无法连贯了,我忘了前面的某些愤恨酸楚,只想把握当下。

  母亲只冷冷说了声“痴线”,再次作势起身。

  我急忙扬起上身,双手揽住她的腰身,连串动作下,带动了我硬邦邦的下体有了活动的空间,与母亲柔软的肥沃地有了小小摩擦,我的利器在“蹂躏”那团软肉一般。

  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我的大胆举动还是下身的感受。现在的姿势很荒唐,我们像叠坐一样,然后我侧脸抵着母亲的背脊,扮演一个渴求怜爱的可怜虫一样,虚伪地说出“就让我这样,我保证会好好念书,不胡思乱想,不对其他女性有这种冲动”。

  母亲冷笑道,“你有这个本事吗”。说实话我不太懂她什么意思,我现在只一心等待更惊喜的应允。

  “你爱读不读,你以为是为我读书啊”,嘴上这么说着,她一双手却轻轻掰开我揽着她腰身的手,“你再想这些,迟早进红头岗(我们那里一个旧监狱所在地,我们常用这个词来指代走入歧路的行为)”,说罢她直起身子,好像坐得端正一样,下身的软腻像反攻一样把我的鸡儿挤压得要胀痛,其实是巨大刺激所带来的感受,我脑海中始终勾勒着我们下身接触的画面细节;母亲把我顶开,又轻轻往后一推,我重新倒在了草垛上。

  如同杠杆原理,我这么一倒,反而带动阴茎的往上挺动,结结实实怼了母亲下身这团软肉,“嗯”,母亲泄出细如蚊飞的声音,在燥热的窑洞划过,她挺直的上身差点就支撑不住向前倒了。

  舒爽之余,我简直兴奋得要疯了,母亲这是无奈应许了?又会是到哪个地步。“这样管个屁用”,母亲嘀咕着,我兴奋地问道,“妈你说什么”。可能我实在太得意忘形的亢奋了,母亲轻而感觉到,觉得我是因为接下来可以为所欲为而兴奋了。

  当然,她也恼怒自己的儿子竟会因为“威胁”自己的母亲而亢奋。

  我可没想那么多,看着母亲挺直上身,不合我意,那令人魂牵梦萦的丰臀都没有完全展露呢,我猴急地按在母亲腰髋处,轻推一下,因为母亲毫无防备的,我的目的得逞,令她上身向前倾倒,饱满的双臀直愣愣对着我。

  她极为不满,“啧……你……”。

  我忍不住手指跟上,因为整手享受够不着,抚摸上母亲裸露的紧致臀肉,摩挲了几下,感受到细腻冰凉的屁股蛋起了一点鸡皮疙瘩,母亲身体微微颤抖。

  好景不长,母亲拿开了我的手,并严厉说道,“只能这样,你别乱动,不然你以后啥都得不到”。

  啊,只能这样吗,其实我没有较大落差,毕竟我也没尝过完全进入女人那里的滋味,现在的接触,已经是超乎我想象的快乐了,身心刺激已经是一浪接一浪了,我的肉棒在母亲肥厚软腻的私密处“欺压”下,就好像在无限膨胀放大,那是自己打手枪都换不来的极致酥麻感,源源不断涌向龟头。

  我爽得倒吸凉气。在这一刻我依然老土地感慨,没有丈夫的待遇,但作为儿子有这种待遇,已然是最幸福的人儿之一。

  母亲的妥协是出于什么?满足孩子?还是早有情愫,但我始终认为,是在认知中没有这个答案。毕竟之前,不说之前了当下就有过违反伦常的经历了,再来一次又如何,而且,保证不正式插入,她在内心说服了自己的理由更大可能是这个吧。

  眼下,我本来是想凭借看岛国电影学来的“经验”,双手挪动母亲屁股,前后挺动,这样就能给我带来更大刺激了,可她不让我双手乱来。

  曾几何时,沾到一点“肉香”,已然是我的奢求;哪怕只是看着某些诱惑姿态,部位,打个飞机,都觉得爽得不得了。如今,一切都比最初设想满足得多了,我忘了“初心”,生理支配下,只想探索更多未知快感。

  手不能动是吧,我岂会“坐以待毙”,全身神识集中于下体,我“艰难”地前后挪动自己的屁股,但因为被母亲“压”着,幅度大不了。

  但起码,我的性器官,与母亲屁股下那令人疯狂的私密肉丘肉唇有了你来我往的互动,像划破凝滞般缓慢穿行在自己她下面两团肉唇包裹下。

  “啊”,这一声是我的轻呼,没等来母亲的生理反应,我这小动作坏心思马上换来母亲一通掐。招呼在我大腿上,然后她不耐烦地骂道,“让你别乱动没听到吗!”。

  我悻悻地停止小动作;这,束手束脚啊,我意淫功力还没那么强,没点接触性的动作,怎么宣泄得出来。

  我为难地支支吾吾“就这样啊……好像……差点什么……”,我觉得母亲是听懂了我的意思,她微微侧头,拨弄一下垂下的一些发丝,不以为然道,“你自己不是说了就这样行了吗?”,“知足吧,等下我就起来了,我管你”。

  吃不着,越是饥渴,那股欲火更猛烈,再加上眼前迷人的丰臀,让我想起我曾见识过的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想起这屁股曾在另一个男人胯下上下狠狠地砸动,带着生命的力量,充满了索取快感的动能,当然,那个男人只能是我父亲;想象交错中,我总觉得现在这丰臀在我眼前摇曳挑衅。

  复杂的情绪加生理反应都汇聚在龟头上,要不是母亲压着,我都感觉我的肉棒会狂乱地跳动抖动了。

  我疯狂提肛,让肉棒的动作能让母亲真切感受。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忽然,我心脏先亢奋地加快跳动,有些淫靡的现象似乎在发生了。不知是我自己分泌的前列腺液,还是因为母亲的下身感受到我的坚硬与灼热,还有充满力量的跃动,而有了生理反应。一定是后者,因为我龟头分泌的不会那么多那么明显。

  此刻我肉棒感受到,母亲屁股下肥嫩的肉缝里,两片肉唇,向两边软滑的翻开。一股股温湿的汁液,缓慢地从里面涌出,总觉得持续了好久,一直都有什么在分泌,沁润透了我们紧密相接的下体,到达了一定量值,明显了起来,而洞中的气味似乎也变得有些骚腥浓郁。我真有种冲动,伸手去探究一番。

  意识到母亲确实有了反应,这对我又是一股巨大冲击,恋母少年得到了母亲身体的反馈,这谁受得了,在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就在喷涌边缘了;虽然在我看来,她似乎心不在焉,很是安静。这让我忘乎所以,口不择言,不受控制地,我脱口而出,“好湿啊……妈……”,我的话语也因为刺激而颤栗着了。

  我话说完,盯着母亲的后脑勺,期待着她的反应,不管是怎样的,我都觉得能增添“情趣”;母亲将我的话尽收,她不吭声,只是她的双臀似在魔幻的摆动了一下,身体微微摇曳,不明显,但被我捕捉到,像是把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注入到了空气中,周遭突然变得燥热难耐。母亲做了个奇怪的动作,她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屁股侧面,这是要压抑自己的反应?肥润的臀肌倒是颤得诱人,我眼前似乎有火花跳跃,又在耳边噼里啪啦作响,感觉我就快把持不住,我可能马上就要抬起母亲的丰臀,找到那个入口,不顾一切地完成上垒。

  “胡说些什么”,母亲羞怒道,耳边都红透了,如火烧云。我才想起,既然确实有了生理反应,女人的抵抗会弱很多吧……

  于是我大胆地挺动了下身一下,因为我们之间被某些液体浸透了,黏糊黏滑的,我的肉棒在小动作下,那股划破泥沼的滑腻触感更具象生动了,甚至还隐约听到小声的“滋滋”响,证实着互动处水分充足。

  “嗯……”,母亲轻哼一声,话音到末端有些媚音在里面,听得人浑身酥软,似乎这一声之下,股间的湿润范围扩散得更大量,我自己的阴毛,她的下身毛发,想必都沾染透了。她羞怒地拍打着我的小腿,似乎在发泄某种情绪,但一点狠劲也没有。

  我的母亲,正是熟透的恰到好处的年龄,健康的体魄下生理反应有什么出奇的,况且是儿子强行带来的冲击,那禁忌刺激更是迷乱人心。

  终究是母亲,怎么可能快速彻底沦陷,她强忍我肉棒的倾轧,用软绵绵的语气说着拒止的话,“我允许你乱动了吗……”。

  但是在精虫上脑的我听来,这就像夫妻进行时的打情骂俏,我不知好歹地,继续挺动自己的屁股,甚至有把母亲蜜臀顶起来的趋势了,因为我肉棒自带导航,总想钻进某个深渊肆虐。

  弥漫的液体加剧了我小动作带起的“滋滋”水声,格外的抓耳,实在太淫靡;我整个肉棒陷入母亲屁股底软绵绵的肉团里,酥麻,酸爽。感受着那两片肥厚的肉唇好像在蠕动,我龟头愈发接近到一个带点吸力的软糯洞口,就是那里汨汨地冒出黏腻的液体,这爽的我差点呻吟出声。

  我好像看到母亲握紧了双手,整个手臂因此紧绷着,强忍着什么,“嗯……黎御卿……再乱动我扯烂你这玩意……”。

  我马上回道,“妈……再等等……我快好了……”,她微微偏过脑袋,我再“解释”道,“就是……快出来了……”,刺激之下,其实我说话也不利索了。

  场景、母亲的姿势、展露的部位、重要的是在儿子面前真实表露了女人的欲情……恋熟少年的一切幻想几乎都达成了,我本该有很多感触,但都抵不过生理快感的肆虐,甘愿被其支配,等待着冲破高潮的临界点。

  大概一些性癖恶趣味是男人一贯“天赋”,即使我还没真正经历过,在极致舒爽中,我的畏怯心理也打开了,我强忍病态的亢奋,故意用就天真的语气问道,“怎么会这么湿啊……”,说着再极力挪动自己下身,让肉棒在母亲屁股下的湿黏肉唇中带起细微但抓耳的水声。

  “嗯……”,母亲细腻撩人娇哼一声,头脑低垂,让我只看到颈脖,两手分别死死按住我的大腿,不言,但不再让我可以“轻松”作怪。

  我好整以暇,略为“猥琐”了,继续道,“我说这洞口,下雨了啊”。我真的想拍案叫绝,这一语双关令人佩服。

  母亲偏过头,愣住一般,似乎一个警告的信号,随后狠狠掐了我大腿一把。痛得我下身想要乱摆动,肉棒自然而然地与那团诱人肉丘来了更多亲密交流,不是我挤压它戳它,就是它包裹我的肉棒,或用柔毛加软熟媚肉“抚摸”着棒身,从龟头到根部,不断被黏糊灼热的触感撩拨着。

  爽得我头皮发麻,情难自控地惬意呼出了一声,“啊……”。

  她还是歪过脑袋,只给我一小边侧面,略为嫌弃地说道,“狗叫什么……没点出息……”。

  寥寥几字,我却感受到一些微妙的变化已然发生……

  接着母亲又说道,“差不多了啊……这样臊死人了……我们该起来了”。

  母亲越是这样说话,越让我觉得有机可乘,于是我想起一些更刺激的事情,我决意马上把它带进来我们在小山洞里的“不伦互动”中。

  我一边享受着触感与视觉的快意,一边由衷叹谓,“有时候真羡慕我爸啊……”。可能有些朋友不喜欢我老是提到我父亲,但没办法啊,谁叫父母的床第之事是现实中对我性意识的首个启蒙,念及于此,很难摆脱其影响。是,提及父亲,就滋生复杂的情绪,而这些情绪偏偏是心理刺激得催化剂。

  说罢我不试图挺动肉棒,反而是铆足劲的提肛,就好想想要用这根器官来撬起母亲的屁股一样,不断施加着向上的力,也让母亲最敏感私密的肥沃地带更真切地体会到少年胯下的阳刚、锐利、和不受控制的磅礴力量,未成年还带有稚气的生理反应。

  “嗯……”,母亲竟然发出了意乱情迷的喘息,不过马上收住,又疑惑中带着警惕地送出另一声,“嗯?”。

  随即啐道,“说你没出息真没错,羡慕谁不好羡慕你爸”。

  看着眼前母亲那白花花的挺翘肥臀,我的手想落未落,脑海里全是前天,它在一根粗黑肉棍上的上下砸动。

  我酸溜溜道,“唉,再出息也不能像我爸那样”,说着顺势用力往上顶,差点就要把母亲的屁股颠簸起来一样,小腹,肉棒,与她的臀肉、股底肉丘来了个结实的碰撞。意思不言而喻。

  “呀……你发癫啊……”,猝不及防的,母亲很不满地啐骂道,故技重施拍打我大腿几下。见我也没其他“过分举动”,她接着很低沉底地说道,“怎么?你还不知足?”。

  只是她这话说完,我的肉棒传来跟之前不同的滑腻触感,这次是被动的,是真真正正被肉唇来回“抚摸”了几下的,这样被动的感受令我肉棒的酥麻感升华了许多;我激动的只有胸口处的抖动,我没看错吧,刚刚好像是母亲主动摆动了一下?

  “嘶~”,我脑袋先是宕机,然后是被点亮了一般。

  就着这冲击,我赶紧回道,“不是始终没到最后一步吗,哪能知足啊……”。

  我的期待没落空,母亲好像又微微前后“滑动”了一下,好像又不太想让我看出来,这下我不相信自己的视觉也得相信自己肉棒的触觉,那是与我自己主动发力截然不同的舒爽。为什么说滑动,因为我们相连处足够滋润,彼此性器官贴合得密不透风也不影响平行的挪动。

  随着似有似无的“主动”,饱满丰臀显得更张扬了,母亲缓缓的话语也带上了水汽一般,总给人湿漉漉的感觉“哦…坏种…现在都算莫大的纵容你了……嗯……你就偷着乐吧……”。

  在母亲这样“撩人”的语调中,身心刺激加持下,我肉棒带起的快感近乎于“麻木”了,那是我无法形容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母亲有没有继续“主动”挺动下去。

  只知道言毕后,母亲紧绷的蜜臀又像放松了一般,“嗯…不像话…”,“”,脆生生地哼了一句,不知怎的,母亲她说得并不妩媚多情,也不娇嗲似水,可这窑洞里猛的荡起了一阵骚燥的风,刮得我心房乱颤。

  既然母亲都放开了(我自己是这么认为的),那我是不是也应该……我继续揪着不合时宜的“第三者”,也就是我父亲,作“议题”,我深呼吸一口才说道,“妈……反正都这样了……不如……就让我像啊爸那样试一次”;说着我双手握拳,因为我怕控制不住摸上眼前的母臀。

  现在言语“攻势”是首要的,我下身没有任何动作,但即使这样,母亲竟然也算突兀地呻吟了一声,“啊……”,极为柔媚地唤了一声,那愉悦的味道美开了花,下身也打开了新泉眼一样,更丰沛的汁液再度“淹没”少年的性器。天啊,母亲本质是与我有些类似吧,我想起前天的画面,我父亲提到我的时候,她也有特别的反应;现在我提到父亲,她也……莫非心理也有个微妙的潜在性癖。

  母亲这一声让我眼前一亮,想要紧追这股喜悦。不过母亲继续显得气喘吁吁又腻人地哼唧道“嗯……你想得美…要你就自己找个女朋友去…”,她说着,还微微挺动了自己的肥翘肉臀,胯下的湿滑热腾私密处,如同化身沼泽般要把我的鸡儿“吞噬”。虽然听起来像拒止的话,但这种语气,这种情景,必然听得我血液流动加剧,龟头集聚的快感快到峰值了。

  凭借长久以来打飞机经验,我知道自己这是强弩之末了,而我没有忘记终极目标还没达成,或者说,我还要攫取更多,得加紧再“放肆”点了,趁母亲还在“上头”中。

  但轱辘话也能给我异样的刺激,我盯着眼前熟母的嫩白美臀,只觉得自己双眼都跳跃着火焰,我继续说道,“妈~我不管……我要进去那里……”。

  母亲缓慢摇头,但吐露得明晰“不行~”。母亲看不见我面容的情况下,我也作出了面露苦涩,乞怜道,“我想这个已经想到要疯了……凭什么啊爸可以我不可以”不过说到这突然有点好笑,我差点就想豪迈大吼一声,“父可往,我亦可往!”。老惯例,说着这话的时候我又带上了“私人恩怨”的情绪,“粗鲁”地挺动自己的胯下硬物,试图最大程度搅动肆虐母亲的私密处,黏连部位的湿润依旧带起了抓耳的滋滋响,龟头好像触碰到了比肉唇更为娇嫩的私密媚肉。

  我双腿又传来一阵抓力,是母亲用力搀扶着我双腿,“嗯……”,嘴上发出艰难又藏不住的娇媚轻吟,母亲从低下头,到轻扬头颅,挺起上身,背脊下沿、背心T没有遮盖的位置凹出显眼的沟壑,像舒缓着什么似的吟声道,“还用说吗……我是你妈……”。

  我喘息着接话道,“那就对了……母子关系最为亲密……做些亲密的事怎么了……说不定其他母子也有呢……”。我自认为自己的洗脑很高明。为什么我说话显得气息粗重?因为我同时曲起自己上身,想屏息又控制不住的状态,双手缓慢地摸上了母亲臀瓣两侧,并意图托起来。一直紧贴着,是拿不到最终结果的,要想进得更深入,得先脱离再找“切入点”。

  意外的是,母亲顺着我这小动作,很自然地脱离了我小腹胯下,并呈跪着的姿势在我面前,而我的肉棒那股触碰柔软湿滑的感觉也暂时消散,并像被压迫许久的弹簧终于回正过来,坚硬地在空中弹跳了几下,而后一柱擎天,就在母亲臀缝后不远处。她回过头来,那双如水星眸顷刻放射过来,总觉得是刚睁开的眼,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翻涌的情绪,在晦暗窑洞里,像是刮起了五味杂陈的旋风,她艰涩地说了句,“那是大人才能做的事……你还小……”。

  眼前姿态,女人“摇曳”诱惑身段,挺翘熟臀,少年一柱擎天,紧随其后;如果旁人看到,一定觉得是两个交媾的男女结束了后坐入式体位,准备往下一个姿势的间奏。这种想象令我愈发亢奋。

  在坚硬肉棒如亮剑出鞘的助威下,我带着粗重气息说道,“妈……我不小了……啊爸能知道的……我也能……”。仍旧一语双关。

  我感觉母亲是瞥了一眼我的肉棒的,但又装作不以为然,“是吗…呵呵…说大话……小心闪了舌头……”,“别忘了上次……”,后半句刚开口,又停住了。

  但我已经感受到,在她的声音里,已经有某种别的东西在颤动,它早已不像先前那样带有生硬和倔强的意味,而是带着某种柔媚、羞怯,但她的话突然使我自尊受到了挑战,莫名生起一股一雪前耻的斗志,因为我似乎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是那一夜,我半途走火吧。

  看着她股间黝黑一片,凌乱的毛发明显被水打湿过一般,还略闪水光,诱人是极致的诱人,话语也确实是会令我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尤其是一个成熟的女人面对你坚挺的性器官还说这种话,且饱满的臀部裸露着背对着你。冲动终于挣脱而出化作实质。

  我进一步前倾上身,毫不犹豫地双手揽着母亲臀髋部位,把她的屁股,往我胯下肉棒的方向拉,我下身也在配合相迎,直至龟头重新碰上那团柔软温热湿润。

  母亲轻呼一声,“呀…怎么就这么犟呢你…”,说罢,母亲是真正闭眼了,她再次闭眼及回正脸庞往前方看的瞬间,我似借着仅有的明亮,在她脸上看见一抹难为情的羞涩,纠结。

  我不是一把拉过来、硬生生挤过去插过去、照着她的臀缝底端,因为我能意识到这可能会失败,一如刚才。我要凭借记忆,探及到那个娇嫩的仿佛带有吸力的入口。

  不知母亲是因为懵逼不明所以,还是暂信了我不敢乱来,她任我摆布一样,将蜜臀“送”到了我长枪的上方,此刻,犹如球形空间站等着对接航天飞船。

  母亲属于在我双腿间半坐半挂,她膝盖应该也半跪地面,不至于太吃力地让屁股如满月悬空,下方视野也开阔了许多,而我上身前倾,也拉近了距离。臀缝下方直接毛发掩盖的胯下,连片的暗紫暗黑,与白腻臀肉和丰满大腿形成鲜明对比,但这种色调反差令人上头,况且,光线不明的情况下,依然能看到肥厚肉唇夹着的鲜嫩红艳的一些媚肉,红得耀眼,嫩得似乎一吹就会渗水,这些藏在母亲肥沃阴部的嫩红地带,事实上确已水滢漫遍;诱人的臀部和胯间媚肉都令我唇焦口燥,也口舌大动,如果是在家里啊,我一定“啃”上去了,对,漫无目的的去亲去舔,去激发这位良家的极端难为情,可惜当下环境,我还有更紧要的步骤。

  刚才说到,我的龟头其实已经触碰到那些湿滑的媚肉,但由于我大量的失神,并没有后续行动,母亲一定能感受到我这个儿子的性器官已经到了她私密门户了吧。我正想放肆地用肉棒扫荡这片区域,母亲忽然又侧转上身,扭过头来,双眸轻柔地眨了眨,轻咬下唇,带着一些不解,疑惑,好像还有好奇,微末的期待,就像是想看看我有多么大胆,会做到那种地步,她声音带着某种魔力,虽也轻柔,“你在干什么……”。那声音腻得我一阵颤栗,在寂静的野外也格外空灵,让我意识好像都瞬间烧光,我听似催促我赶紧结束的意味。

  终于获得了自由实战肉棒棍法的空间,在母亲这个话语结束后,我沉着气凭借本能挺动着自己的下身,肉棒往上用力戳,同时双手也揽着母亲腰腹,将她屁股下压!“嗯……”,母亲轻颤着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娇吟,臀肉都一阵收紧,我龟头擦过滑腻的软肉,随后又像撞南墙一样,擦枪而过,被母亲阴阜的嫩肉顶了回来,新手!依旧是没有预想中的一击即中!这很正常的朋友,没有女人的配合,仅凭想象。

  猴急,“粗鲁”,但对于母亲来说,根本没承受到什么“打击”,因此也没出言“训斥”。我本以为,女人那里某些时候是个漏斗形,流沙形沼泽,它最终会将一切异物引至中间,没入深渊。事实上没那么简单。但到了这个境地,也不会差得太远。至少,我是在准确无误地用自己坚硬的鸡儿撩拨母亲的阴部了。

  一次不中,我根本不气馁,也不再着急,甚至体会到了同样不打折扣的刺激,当然,险的是,刚才真的快擦枪走火了,毕竟历经了很久的身心刺激了,生殖系统的阀门快要顶不住了。我舒缓了几下,我可不想这么快就交货……那样,母亲不知会怎么看呢……我有种较劲心理,虽然我也说不清到底在跟谁较劲。

  我继续“使坏”,比之刚才棒身的摩擦,现在龟头的侵略,更加从容自在。我一只手放开了母亲的腰身,轻捏自己鸡儿根部,在母亲股间那团软肉来回扫动,划开肥厚肉唇的触感无比清晰,不时传滋滋的水迹声。

  “嗯……嗯……哼”,母亲似乎很难受地轻摇上身,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蜜桃丰臀像配合着我一样,又像是跟我的肉棒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如同媚肉被我肉棒的坚硬化开了一般,我逐渐感受到也能看到,肉唇之间的鲜嫩露出更多了。龟头如破开重重温柔障碍一样,渐渐触碰到一处异常滑嫩多水的小口。快要成功了吗,应该找准感觉了吧,亢奋的心脏快 要跳出体外,肉棒好像永不疲倦地加剧肿胀硬挺。

  再认真一看,我几乎想喊出声来,整个鸡儿被母亲的蜜穴释出的汁液染湿,在仅有的光想下闪闪发亮,上面星星点点的散着白色小泡,龟头好像已经卡在在母亲蜜穴的入口处,两片娇唇,湿漉漉的翻涌出褐红肉花,淫糜无比。

  就在这一刻了!我肉棒就在那嫩红的洞口跳动,似乎还挤出里面一些液体,龟头跳动间翘起的时候,短暂与蜜穴媚肉分离,那蜜穴口就弥漫开水分,而母亲也是轻颤着,并随着我的节奏发出“嗯……”的哼唧。

  天啊,就这样的触碰就让母亲泄出那么多淫液吗。要是我像AV当中快速用肉棒拍打这里,那么母亲下身会是什么反应啊;母亲好像也察觉到即将发生的不伦事实,她在一次轻晃上身与蜜臀后,侧转过头,看着我,那声音是我这么多年来从未近处听过的娇滴滴,“哦……嗯……你还要多久?”,分明就是被欲望浸透了的女人状态。哪里还有一丝母性呢,只剩熟女的欲求不满。

  我终于有了小小的成就感,顺势而为,扶着自己的肉棒,往那蜜穴口下压,刚感受到灼热的吸力,又退了出来,如此反复,撩得母亲扭曲的身躯继续不安晃动,饱满的屁股说不清是想逃还是迎合,将女人的矛盾展露得淋漓尽致。

  我继续用鸡儿在那嫩肉口子搅动了一下,“嗯哼…你…”,呻吟媚惑,又带着丝丝不满与幽怨,给了少年莫大的身心享受;同时母亲的大白屁股就像果冻般颤了颤,底下那簇簇油亮黑毛,湿腻得水光连连,鲜红肉褶里嫩润翻蠕不息。一切都让我惊叹。

  “变态……正经点行不行……”,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这话又是用娇嗔带着责怪的语气的,我寻望过去,盯着她微睁的眼眸,眼神迷离带着潮湿,又透出满满的挣扎。

  我再度深呼吸一口气,也不扶自己肉棒了,也不揽她腰身,而是大胆地摸上了紧致的两瓣臀肉,即将正式发出致命一击,这次凭感觉准没错!

  吸取先前的教训,我这次不再猴急,动作格外轻柔,加上我想尽情体验这可能是历时性的时刻。我挺动着肉棒,感受着那嫩红穴口的凹陷,灼热,湿滑,还有一股吸力,斜向上那推了进去,“嗯……”,母亲低下了头,媚哼得冷静,淡定,身体的反应反而没刚才的大幅度,却是藏不住的快慰,而这个后坐姿势稍有不精准,我的龟头就会脱靶,脱离蜜穴口,嵌在她臀缝的,

  好像母亲也意识到些什么,她居然稍微挺起了屁股,配合我的顺势推进,龟头立马就被一股温暖湿滑包围,这么舒服,爽得我头皮发麻,就只有龟头舒服,却是过往任何体验都比不上。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母亲也被什么控制了一般,难以克制的缓慢往下压,不过始终没有一鼓作气。

  “嗯……慢……”,母亲强装镇静地说道,当然我不认为是因为我的粗长令其不适,我的肉棒还稚嫩,比之父亲最多就长那么一点点,却没他的粗,面对这样一个熟透滴水,阴户早已湿透,又是久经人事的人妻,怎么可能像小说那样威风凛凛,初初慢推,就令她生疼。至于为什么她喊慢,或许是习惯成自然吧,或许初始的猴急会令女人状态被略微打断。

  现在不是我在推动了,看起来更像是母亲要用她的蜜穴,吞噬儿子的性器官,这种想法让我打了个颤,总感觉自己的精气会被吸尽一样,但又是心甘情愿地沉沦;随着母亲的臀部“动作”,我的龟头忽然感到一阵紧箍的力道,近似于被橡皮筋圈住了一般,还刮得我龟头冠部位有些不适,这样令我更加不敢直愣愣戳进去了;就这样,我们都在努力做着伦理上和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抗争,不对,这种抗争应该只有母亲有,我何曾有过?不管怎么说,这个严厉的母亲,终究是摆在了生理反应之下,也有可能,禁忌刺激也俘虏了她。

  “滋……嗯…哼…”,除了母亲的娇吟,还有似有似无的水迹刮擦声,母亲暂停了屁股下压的小动作,身体微微抖动,此刻我的龟头突破了母亲蜜穴不深处那股箍劲,龟头是完全进去了!好像过程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艰难,接着,分不清是我主动还是被动的,龟头感受到母亲蜜穴内似乎有一张小嘴,滋溜一下将我的肉棒吸了一半进去,温热的感觉,滑滑腻腻的,潮湿的触感,除了这些,我大脑爽得一片空白了,根本没有余地再感受我出生地传来的其他真实触感,但这足以让我差点就射了出来。

  “嗯…嘶………天……”,母亲甚至是略带惊叹的,比之刚才的闷哼更响亮地彻底呻吟出声,不隐忍,不压抑,而随着她这声呻吟,又在我快射出来的关口,“好景不长”,母亲忽然好像不受控制地身体向前一倾倒,我肉棒马上离开了销魂的温柔穴,喷射自然没发生;此刻母亲不再在半跪坐在我胯下的姿势,而是阴差阳错地变成了标准的跪趴,呼吸起伏颇大;再看我自己,被沾湿的肉棒在空气中沉重跃动,似乎在抗议着与女人蜜穴的脱离。有过性爱经验的朋友都知道,女人后坐入式确实是很容易令男人鸡儿脱靶的,除非,你非常非常长,我自问没那么雄厚的本钱。

  我不明所以,以为母亲是一时控制不住的“失手”,但这个标准的跪趴姿势同样深得我心,也是魂牵梦萦的意淫场面,没想到今天就实现了。看着熟母那身姿,腰身与丰臀泾渭分明,屁股的宽度远远大于腰身,臀肉没刚才的饱满紧致视觉感,但是格外肥嫩又不塌,看起来给人感觉也是十分白腻。

  我吞了吞口水,也跟着起身上前,跪在在母亲屁股身后,肉棒想着马上再回老家;此时更好的,我能好好把玩这只诱人的大屁股了,甚至还能染指一下其他部位,标准后入式,很是方便啊。

  于是肉棒挤进臀缝下……

第四十章

  但是母亲却好像有些惊慌地伸手往后,抵住了我的大腿,并连连摇头,很是抗拒。我纳闷了,怎么回事呢,刚才不是还意乱情迷吗,甚至还主动。

  正在行头的我还是决定把其当做象征性的“抵抗”,贴得太近反而看不到胯下风光了,但我仍像老练的雄性,挥动着坚硬性器往前怼。

  “嘶”,虽然还是只碰到一团软肉便无法前进,但龟头的刺激不减,而母亲,死死反手抓住我的大腿,并扭过头来,连连摇头示意;我视线却聚焦在底下,母亲圆滚滚的丰臀,光感很是诱人,双手放肆地按在两边臀瓣,温滑无比,绵弹绵弹的,让我心生狠狠蹂躏这只屁股的冲动,啊,因为它实在太美好了,对少年太有杀伤力。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几乎铁青的脸色,还有快要急出眼泪的双眼。

  循例的一击不中,我掰着臀肉,肉棒则在母亲臀缝间粗重地跳动,臀缝中间,带着皱褶的地带肤色暗沉暗紫,成片连向更下面的肥厚媚肉,还有似隐似现的殷红蜜穴口,我再次挺动肉棒怼过去,又是一个打滑,从湿滑的软肉戳到了再往上一点的暗紫色皱褶地带,像是撞上一堵肉墙,肉棒无功而返,被弹了回来一样,不过引得跟前女人的臀缝中间最深处一阵收缩,“唔……”,母亲捂着嘴,让呻吟降到最低,身躯却发抖得比刚才更剧烈。

  就在我想继续的时候,咦,母亲在我大腿挠得很急促一样,我便抬头一看,母亲瞪大着眼睛,那是真真的惶恐之意啊,风韵脸庞也是神色慌乱,她见我看过去,一只食指抖动地在自己嘴前,作噤声手势;接着脸庞近乎扭曲了,食指一弯,指向洞外。

  我看,不就是又开始下雨了吗,“咔嚓咔嚓”,还有其他声音?这是窑洞外墙壁周围的瓦砾碎片,这意味着有人走得很近了!

  我先是整个人都静止了,然后有种生命在飞速流逝的恐慌,肉棒都威风不再,在母亲屁股前低垂了不少。

  是,我色胆包天,但真的面临着被第三者发现的境地,脑海中闪过了种种后果,确实是不能承受的,所以是真的怕了。那个人就算一时不知道我们是母子……但一个村能有多大呢,通过摩托车车牌号,通过一些特征描述,到时候必然会有认识的人听出来是我们,最后人尽皆知。那真的是社死到家了。

  没几下,瓦砾被踩的声音消失了,我甚至闭上了双眼,他会进来吗,母亲还保持着标准的被后人跪姿,可能她觉得现在轻微的动作都是大动静,所以没有想到马上起来。我们,都像是在等待着最终审判。在巨大绝望面前,失去了抵抗的意志。

  现在,放牛的人首先来到了窑洞的破壁前,实际上大概与我们直线距离不足两米,一墙之隔。墙内墙外,传统世俗的边界即将被吞没,一个山村的伦理道德体系将迎来惊人的冲击,如果,外面这人走了进来的话。

  我看过了好几十秒了,怎么那人还不进来呢,便睁开了眼,确认一番,是啊,没了瓦砾碎片声,不也代表他没再走动了吗,但“危机”压根没解除,达摩克利斯之剑就在我们上方。

  再一听,那人又开始对着他的牛絮絮叨叨了,莫非他只是来墙边避雨而已,对这破洞毫无兴趣(假如没听到奇怪动静的话),我想也有可能,提心吊胆的态势轻了一大半。

  刚才那一刻,我真有种生命流逝或正坠入万丈深渊过程间的窒息感,这种瞬间往往又会令人想彻底放肆开来,俗话说那啥前疯狂一把,对于我来说,可能就是既然逃不掉被发现的结局,不如彻底捅进出生的甬道,完成在女人身体里的第一次释放。

  时间静止一般,不知道过了多久,除了训牛声,好像没有其他动静了;看着标准后入跪状的母亲,凹陷的尾椎骨下方部位,光滑深邃的臀沟自上而下流淌下去,将两瓣圆润蜜臀划开得分明,但深入臀沟中,软腻又不失弹性的臀肉还是贴着的。

  本来落去的邪火在小腹砰地闪燃。这个局面,固然危险,但危机孕育着机会嘛,千载难逢的机会,跳跃几下的肉棒仿佛也告诉我,“它饿了,它忍无可忍了”。

  当知道放牛人进来的概率不大,母亲正想爬起来站起来,刚弓着腰,支起膝盖,我伸出手,轻轻一按她腰下,将她按回了那个羞耻的姿势,那蜜臀甚至翘得比刚才更向上,双腿也分得更开,殷红的娇嫩蜜穴口,凌乱的阴毛,两片软乎乎的肉唇护航着湿漉漉的蜜穴口。只缺一把以男人性器官转化的钥匙插进去了。

  她缓缓转过头,先是投来一个疑惑的眼神,而我肆无忌惮地抚摸上她圆润的屁股,接着将她腰身的衣物再往上撩一点。我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懂得这个微不足道的举动,只是我看到了,母亲腰身裸露得越多,丰臀的饱满宽大则更明显,这是能挑起更大欲望的画面。

  此刻的我看似是机械的麻木的,却又有某种指引一般,无师自通了很多行为。

  母亲倒吸凉气一般,好像想多了什么可怕的事情,美目圆睁,眉头拧紧,一脸哀色,脑袋小幅度又摆动得很快,哀求、警告、震惊,已经顾不上羞耻的姿势,美臀沦陷于我魔爪,女人最私密的部位暴露,她只一手抵在我大腿,不掐不打,反而是轻轻地摇了摇,好想安抚我感化我的动作。

  是啊,眼下局面,不能说话发难,也不能有剧烈的挣扎动作,所做的一切已经把情绪传达到位。可是,我还会顾虑吗?我也是置之死地而后快的态度了,不管是被外人发现,还是回去后与母亲的关系彻底解构。

  我胯下的长枪显然不答应,在受害者面前,它仍旧恬不知耻地展现着暴戾的战斗姿态,耀武扬威,在女人最娇嫩的器官外围,锋芒毕露。

  我不知道自己意识是否还清晰,好像时隔多年也无法回忆当时的真切感觉,只觉得浑身是灼热的,是呼吸粗重的,甚至有点呼吸困难,有点像吃到过敏源食物的症状,不同的是,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我左手按着,握着,还有微微用力的抓着母亲半边臀瓣,右手则是扶着自己的肉棒,在母亲臀沟深处,一大片规则的紫褐色的地带上下划动,灼热的少年性器刚触碰上母亲这里的部位,便引起她轻轻一抖,没有声音,但是我暂时也无暇观赏她那媚熟脸庞做出的反应了。

  小日本电影的长久熏陶,给了我恶趣味天赋,我回忆起一些片段和动作,也照本宣科,指引着龟头轻轻敲打在那臀缝底的皱褶处,引起这里剧烈的收缩,当然,正常情况下,这里能有什么生理刺激啊,所以母亲在这下几乎没反应,而再往下,诱人蜜臀下方的景象,菊穴皱褶是一片干燥谷地,与之紧密相连的下方,又是另一番天地,明显的湿润,嫩红媚肉如同一处宝藏洞穴门口迷惑人的表象,只要强行碾压着穿过这些媚肉,就能进入另外一片空间。就好像母亲双腿间,股沟中,是光滑的山壁,这个小小洞口,是高挂顶部的藏宝洞入口,如果不近身探索,很难让人相信,我们相对粗长的男根,能够贯身而入。

  我发现,这里嫩红的媚肉不仅弥漫着水分,还会轻微的蠕动,有生命力一般,它到底是会保护好母亲的蜜穴,我的出生地,还是说更多的是在引诱着我进去。

  我一手扶器,对准位置,屁股往前轻轻挺动,龟头很坚决地与蜜穴口的嫩肉来了亲密的接触,龟头轻易而举地沾染到了上面的汁液,嫩嫩滑滑的触感传来,我屁股又往后摆,龟头随即脱离,一个浅尝辄止的动作。就这么一下,母亲捂住嘴,难受的闷哼“嗯……”,这道呻吟还未成型刚出口就被扼杀,她头低了下去,腰身都下榻,屁股更为向上,穴口媚肉好像跟随呼吸一样一阵阵蠕动,似乎还从里面溢出更多不知名汁液,如蛋清一样,而空气中好像也多了一股奇怪但不难闻,又让人上头的酸腥气味。

  我又玩三过家门而不入的桥段?实在是我怕自己马上就要出来了,显然,我想体验更久,客观说,不少人为了“延时”,都用过这种古老方法吧,那就是马上停下缓一缓,有些美其名换姿势间隙。反正在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下,可能会做到更多心中畸念的事,可能会体验到母亲更多的“反馈”,我不得不想办法“延时”,关乎贪念,更关乎面子。至于我是如何能控制得住没有长驱直入,直接完事算了,也算彻底到老家走了一遭,我感觉是我如同给大脑设定了指令,刚才的动作,屁股一挺一收是连贯的。

  我这准备再来一次,忽然母亲扬起头颅,好像深呼吸了一口,略带警惕的感觉看了一眼窑洞口,接着快速扭过身子和脑袋,恶狠狠地瞪着我,真的,即使我畜生不如,看到自己母亲这种眼神,心理还是咯噔了一下,很想开口说些什么,又确实什么都无法开口。

  母亲眼神倒有种刚烈意味,嘴上双唇不自然地扭动,抿嘴,又作咬牙齿切状,好像在告诉我,之后我死定了,比之被外人发现,她更想教训我这个大逆不道的儿子。可是,抛开事实不谈,你也有责任吧,俗话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接着她脑袋再偏移一点,应该是看向她屁股身后,是向看自己的儿子的性器官冒犯自己的亲生母亲吗?还是单纯看一眼她未成年儿子的那根玩意。我不确定在她那个角度能否看清我的肉棒,但青春期刚丰盛起来的阴毛绝对是一览无遗了,配上这幅少年身板,既有稚嫩,生理上又充满了成年雄性的特征,这幅景象,会怎样扰乱母亲的内心呢。

  奇怪的是,此刻母亲没有任何推搡我的动作,甚至连那只手都不再抵着我大腿,瞥了一眼她自己屁股后,准确来说,是我小腹下,渐渐地,她的眼神变得陌生、淡漠,好像没什么值得她挂心一样,眼神也不再聚焦,嘴角微微抽动,扬起轻蔑居高临下的笑容,如果不是环境制约,我丝毫不怀疑她会笑出声,她缓缓晃头,简直是把我当成了小丑。

  不知怎么的,看到母亲这样,我反而被扯起更多无名欲火,少年要争一口气,好胜心征服欲前所未有的强烈,带动起身心的激情。反正在我眼里,她这模样是看轻我吗,看轻我哪里?是我的肉棒不够份量,还是技术的稚嫩,还是说毛头小子猖狂不了多久便会一败涂地,毕竟面对的是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身体健康的有个丰富经验的轻熟妇,拿什么顶?

  刚才方寸大乱的心绪散去,我决定好人做到底,哪管它天崩地裂,发现了又怎么样,难道还能丢了姓名不成。况且我认定母亲这神态就是对我的挑衅!

  这下的停顿,射精的感觉压下去不少,我便开始故技重施。调整好姿势,肉棒对着那鲍鱼一样呼吸的穴口,说快不快说慢不慢,直挺挺地戳了过去,龟头刚挤开嫩肉,探进去一点,又抽了出来,倒不是我定力离谱,可能是刚才的动作记忆还在。

  “啊恩……”,母亲娇躯一颤,背部拱起又低下去,双手成拳头状撑着地面,连同绷紧的小臂,小幅度地发抖着;如果是在床上,我丝毫不怀疑她会整个上身贴着下面,屁股高高朝天,难耐的呻吟在喉咙千转百回,最终化作包含丰富意蕴的轻声幽怨的叹息,“唉……”,连同着屏住的呼吸泄了出来一般。

  终于盼望到了,明刀明枪地,让自己日日意淫的母亲裸露着私密的部位,摆出最具性张力的姿势,在自己的肉棒之下,作出床第才有的反应。成就感空前,亢奋得双手按住母亲臀尖,手指陷入肉堆中,像弹钢琴一样在柔软滑腻的翘臀上抓捏着,厚厚的脂肉腻得能把手指化掉。想暴力地捻碎这美好,更想最轻柔地抚摸,因为更能让丰臀的主人慢慢感受,逐步升温。

  又是这一戳,我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不需要尽数进入,反而撩得熟母反应激烈,那还能怎么样,继续呗!

  其实已经跟正儿八经的肏弄母穴差不多了,滚烫的肉棒像个烧红的焊笔,没有给母亲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几连击,每一击好像让母亲受到巨大痛楚后的条件反射一般,几乎全身急剧地一下一下颤抖,那蜜臀又同时想往前逃离,还好我的手抓捏着,未能得逞;母亲无法用喉咙的迷人声音来表达此刻感受,只是头颅向上甩着,长发也扬起又飘落,越来越凌乱;手臂撑得更直了,相应地,腰身凹下去,蜜臀与腰身与肩背连成起伏明显的曲线。

  发丝随着脑袋摇晃,这个成熟的女人,好像被少年的肉棒带动了整个身体曲线如同波浪一般柔软流动,又像想打挺的鲤鱼被控制着,作徒劳无功的挣扎;那青筋暴露的握拳双手,是代表这个女人销魂快乐,还是痛苦难耐呢,这个答案不必明说。

  遗憾的是,就差口中的的声音了,我想无论是底气不足的呵斥还是娇媚腻人的哼唧,都会给我莫大的刺激,但人生总是缺点圆满,不管怎么说,眼下熟母的反应已经给了我极大满足。

  我想起她与父亲后入的情形,她晃动着屁股用最宝贵的私密部位吞吐着身后男人的丑陋性器官,从主动到被动,从丰臀到丰腴的身躯,整个身体所有部位都在作着惬意的反应,隐忍的,难以抑制的,调动起五感;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感叹啊,一根小小肉棒,没有骨头的血肉之物,就这样看似没有攻击性的挺动,就能令这个成熟的女人产生如此大反应,还是全身心的反应,似巨大的痛苦,又是病态的欢愉,挣扎下的极乐;画面重叠中,回到了当下,现在,那只诱人的母臀就赤裸裸地触碰着我的硬物,生我养我的母亲,如今因为我的作弄呈现出这种反应,好像在儿子跟前婉转承欢。这样的震撼感就是重捶敲打心脏一般,少年十几年的认知和心理被冲得七零八落,无法去细细琢磨这一切,这一刻只会汲取着从中萌生的销魂快意。

  大概这样来回戳了5下,不止龟头,整个肉棒都被涂抹上了一层清清又黏黏的液体,而母亲臀缝下,阴毛湿热凌乱,东倒西歪,蜜穴口殷红嫩肉好像受不了我龟头的欺负,继续委屈地渗出更多液体,如生灵呼吸的蠕动,好像在吸引着异物的进入。

  不怕笑话,我又快顶不住了,再次停了下来,看着母臀下凌乱又淫靡不堪的画面,焦躁地吞了一口水,真想整个脑袋都埋进这个销魂峡谷啊。

  趁着我这个“失神”空档,母亲有了喘息的时刻,她侧转上半身回过头来,青丝密布的额头着实狼狈,只是,她双眸此刻是含春带水的,让我更加恍惚,心头大动,母亲这是彻底沉醉于我这个磨人的荒唐行为了,彻底将自己交由生理感受支配了?

  不过她先是迷茫地愣了一下,是迷茫我的胆大妄为,还是迷茫于我始终没有全根而入了,我是怎么控制得住的。她哪里会想得到,确实没有性经验的儿子已经隐约中探索到了“玩弄”成熟媚妇的乐趣。

  不过这种神态只维持了3秒不到,她瞬间释放出锐利的凶光,嘴巴张开,说着无声的命令,看那唇语,好像是“出去!”“起来”。

  对对对,她越是这样,我越有征服欲。我扶着肉棒,在那蜜穴口重重地敲打了两下,“嗯……”,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双眸,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嘴,才没有诱惑的媚音全部释放,潮红的脸庞满是难色,还有身体的颤栗抖动,穴口媚肉的蜜液好像都要被我龟头打飞一样,我相信只要再敲打几下,必会溅飞几滴。

  看着母亲的反应,我极为受用,到了这时,我想起我还有其他举动可以实施,一只手大拇指代替龟头,按在了穴口媚肉上,湿、滑、热,又有一股吸力,接着我快递地用指腹摩擦了几下,激发了它更剧烈快速的收缩,好像不是这个主人受不了,是女人私密地带自有觉醒的反应,收缩间,从最深处挤出了更多蛋清一样的淫液。

  “啊……别……”,我没想到,用大拇指比用龟头的触碰会更令母亲破防,她甚至没有控制自己发出呻吟,然后是如释重负般,娇躯一软,上身完全塌下去了地面一样,估计胸前的傲人部位已经是接触着地面了。

  她好像借着这声呻吟发泄出来一般,接着是相对的死寂了,母亲想必已经后怕了吧,别忘了我们的处境,窑洞外有人啊!

  我们再次钉在了原地,大气不敢出,洞外并不安静,那放牛人的絮絮叨叨一直在。这时很有“默契”,他也停下了自言自语,好像在确认什么奇怪声音?

  母亲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绝望,又怨恨;我被看得心虚,这个弥天大祸,确实完完全全是我责任,我一时只能闭上眼,等待着末日审判。后悔,我好像没有,看着胯下被母亲液体沾湿的肉棒还在坚硬、跳动,千头万绪,唯独没有后悔。

  洞外传来好像有人起身的声音,他要进来了?我们紧绷起了身体,母亲绝望地再瞄了我一眼,随后好像认命般脸庞向着洞口这边。

  “喂!干什么!”,忽然是急促的吼叫,这一声,我与母亲都激灵得全身抖动了一下。峰回路转了,又闻一声,“畜生,往那边跑不要命了”,然后是急急忙忙又骂骂咧咧得往远处奔走,嘴上的声音也越来越远……听这意思,我想是他的牛牛往河滩那里去了,也是,那里水草丰茂,从这边的杂草一路吃过去,大概就看到了;但别看河道不宽,水深却是近两米,黄牛应该应该泅渡不了。

  我们都同时松了空气,又是一次危机解除,不过你别说,这种刀尖上跳舞的感觉,令我的生理更为敏感,喷发点绝对会比平时自己正常手淫要来得快。不知不觉中,我已经沉沦于这种感觉,空前的危机感,如释重负的虚脱,我都没有,只有追逐这种虚无缥缈的快感的动能。

  而母亲,绷紧的小臂松弛了下来,表情我是无法看到,只看出头发沾了更多汗水,像在河流中捞出来一样,湿漉漉,湿的何止头发呢,那白腻光滑的臀肉,柔润的腰身,丰润的双腿,都像是被液体刷过一遍,油亮亮的,让我色心大开。

  她终于想起来当前情形了,她缓缓回头,吃人一样的眼光直视着我,脸色发白,积聚很久的怨气化作一句怒吼(相对而言,还是没有肆无忌惮的响彻天际),“知不知道手很脏!你做个人吧,别祸害你妈了!”。

  确实有种愧疚,是啊,女人的那里构造复杂,注定卫生管理要求极高,我这在野外晃悠大半天的手指,实在是不负责任。我低下了头不敢直视母亲,不过一会我就想到了奇怪的点,她只是呵斥我用手指?难道她真的容许了一些操作空间。真真假假又如何呢,事实摆在眼前。

第四十一章

  想到这,顿时欲火轰灭愧疚感,加上那放牛的家伙跑远,眼下熟母丰臀还明晃晃在我的性器官之前,我呼吸再度急促起来,人生无处不机会啊!

  就此打住跟再接再厉又有什么区别呢,回去少不了母子关系冰点,既然这样,不如享受尽这刻欢愉先。

  但这次母亲没给我发挥的机会了,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她吸取了教训,她厌烦地呵斥了一句,“还不收拾一下起来回家”,然后站起身来尤其利索,主要是脱离了我的侵犯范围。不过她要拉上耸拉在膝盖下的小内裤以及裤子,正下腰,胯下的光景在这姿势下已经发生了变化,惊鸿一瞥间,我看到的是褚红的蜜穴嫩肉已经被封闭起来,只剩两片肥厚的褐色肉唇夹出一条缝,还有周遭柔软骏黑的阴毛,与刚才对比,显得有些干燥,但我反而觉得别有感觉,这种蚌壳藏珠的反差,只要翻开,就能遇见鲜、肥、湿、红,热烈又充满生命张力的画面。

  眼看母亲那小内裤的蝴蝶就要飞回故地,我头脑一热,一把站起上前抱住了她的腰身,中断了她提拉裤子的动作,卡在了大腿根的部位,连同灰色棉内裤,场景下显得十分隐秘;同时我并不断地摩擦着下体,想要挤回曾经的舒适区,连带动作之下我就像是不停地推搡着她,几乎到洞壁、现在我们是几乎站立的重叠,我的腰腹顶住了母亲饱满冰凉的屁股蛋,肉棒一下以向上挺立的姿态杵在了她紧致的臀沟上沿。

  母亲先是震惊地抖动了一下,是气,也是始料不及不敢相信,我竟如此猖狂。她几乎发抖着一字一字开腔,“黎!御!卿!刚才的事我都大把账跟你算,你居然还敢乱来!”。然后她身躯左右晃动着想摆脱我,嘴上喝叱着,“闹够了没有!还当不当我是你妈了”。由于放牛人走远,她的声音也提高了许多。

  充耳不闻,精虫支配大脑,我环抱行为,不易摆脱,确保自己仍旧紧紧贴着熟母蜜臀的前提下,我的双手慢慢下滑,从柔软的小腹掠过凸起的髋骨,再往下,刚触碰到细腻密集的阴毛,我马上收回双手,重新攀上她的腰身,期间并泣求着,“妈……妈……再等我一下……我保证不用手碰你了……”,下身的肉棒则继续调整位置,一直往母亲臀缝挤,但总是挤进去一点就无法再前进,虽然戳着还是软绵绵的,但没能扩大空间,好像被臀瓣夹着挡着,这番动作下我没少在母亲臀缝线上留下前列腺分泌液。

  我自己也稍稍拱起腰身,下蹲了一点,这个姿势下使得我整个脑袋几乎贴着母亲的背脊,隔着薄薄的布料闻着熟女馥郁体味,精虫支配下,那还管没洗澡以及汗水的味道,自动过滤成肉欲的芬芳,十分上头,胯下的肉棒一跳一跳得厉害。

  母亲一直在徒劳挣扎着,她又急又怒,倒忘记了大条道理,我不知她真实内心,她焦躁慌张地说道,“你够了……荒山野岭的……”,她好像没有以驳斥我这个行为的恶劣本质为主,而是围绕当下场景来抗拒。

  这个功夫,我的肉棒前段终于触碰到销魂的肥软部位,在那道肉缝上坚而有力地擦过,“嗯……”,母亲嘤咛一声,挣扎的力道少了几许,双腿打了下摆,两侧臀瓣又夹紧过来,让我无法再挺动半分,但一会双腿就无意识地微微分开,可能这样站立得更稳,再次给了我发挥的空间,在她胯下的摩擦更加肆无忌惮。

  母球掰扯着我的双手,无果,又扭又掐的,我强忍疼痛,有时苦难是必须得,疼痛之下我喷洒的感觉下去了不少,正和我意,但我也萌生一种报复心理,屁股后退,大力地往那片膏腴地带撞过去,除了在湿润媚肉上滑动的触感,没有找到刚刚探索到的蜜穴口,“呀……这里不行!你听到没…啊…”,母亲愤恨地说道,伴随着娇媚的哼叫。

  我抬起头,看着母亲的后脑勺,说道,“为什么不行…妈…再大尺度的都经历过了……”。母亲好像愣了一下,想必是咬牙切齿吧,因为她恶狠狠地跺在我的脚上,发泄着不满。踩在我脚背,不怎么痛,而且我总觉得母亲这样的跺脚行为,有点像小女孩性子,又是一种奇怪的令我迷恋的现象。

  不知不觉间,母亲已经被我推搡至双手撑墙,半挂大腿的内裤,往上圆硕蜜臀不翘自挺,却又能给人一种轻轻触碰就会荡漾起臀浪肉浪的成熟丰腴感,偷光之下,白腻无暇,散发着惊人的诱惑力。

  看着母亲这幅姿态,我忽然想起母亲刚才说的话,“这里不行……”,会不会意思是在这危险的野外做这种事不行,而不是我一开始认为的,我不能继续触碰她的私密部位。不管我的揣测是否准确,心脏已是压抑不住的亢奋狂跳。

  我双手已经从腰身探进母亲薄薄的无袖T内,抚摸到了肋骨这一带,手指时不时触碰到内衣边沿,但我没有再进一步;不怕自己骂自己,下体则是像个只想发泄的公狗一样,不断地在母亲胯下拱来拱去,在绵腻的臀缝间摩擦,在肥软的阴部划过,因为母亲始终有躲闪的动作,也是还没谈及到不久前接触的穴口。她嘴上怒叱着,“黎御卿,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样”。

  我探头过去,尽量靠近她的耳边,不过我脑子时不时迷糊的,说话可能会毫无章法,这个时候,我显得很突兀地颇为酸溜溜地说道,“妈,你和我爸那天在做什么啊?”。母亲摆过一个侧脸,似乎这话触碰到她禁区一样,“王八蛋,你还敢提!惹毛了我直接告诉你爸!我真的不会管教你了!”。话音末尾,似乎还有了无奈到顶的情绪。

  我双手继续在母亲内衣下沿游走,没有触及敏感,但这种在胸器外围等待时机的行为,也别有一番滋味,一边嘴上应付着,“好好好……我不奢求像我爸那样行了吧……”。一些微妙的演进是,事实上我这时没有“钳制”母亲了,但她仍旧保持着裸臀后翘的姿势,小臂抵在墙壁,好像在思考着放空着。

  闻言,她淡淡地回道,“嗯……”,不过马上又意识回来,扭过头来,恼怒吼道“还不滚开!”,可能是顺其自然的动作,她还用丰臀顶了我一下,紧绷的臀肉差点让我肉棒过刚易折,也把我顶开了一点,然而她这个动作如同火上浇油,继续焚烧我的理智与为人子的道德戒律,肉棒在母臀后硬得要喷射火苗一样。

  显然她也察觉这动作不妥,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脸庞不用我的刺激就染上潮红,让人迷醉。随后她故作鄙夷地说道,“你?能说到做到?先穿上裤子吧”,看来我的接二连三的不伦之心早就在母亲那里没了信任。说罢她坚决地甩掉了我在她衣服内的双手,然后稍稍弯下腰作势要提起内裤。

  这一弓腰下,褐色肉唇,褚红湿润的,凌乱的阴毛,暴露了七七八八;那个娇嫩的洞口散发的是引诱人的气息,好像做好了吞噬一切外来之物的准备。视线帮助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 ,我呼吸一滞,又小挪半步,挺着肿胀肉棒揽住了母亲,上身首先紧贴,而肉棒这次没有错失正确着陆点,下体瞬间被一种强烈的快感所缠绕,让我的兴奋度一下提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体内的氧气在瞬间就几乎消耗殆尽,我的视线变得一片模糊,听力也像是突然失灵了。

  但是母亲的呻吟却能震颤着我的头皮,极致酥麻感让我一个激灵。只听母亲被突袭而猝不及防的呻吟比之前更加媚意勾人,“啊嗯……嗬……”,一只手也是迅速抵住我大腿,另一只手撑着墙壁,双腿和肉臀都打了个颤抖摆子,按住我腿的动作抗拒不了什么,可能习惯性。

  与此同时,触觉也是变得格外敏锐,特别是下体和妈妈接触的部分。我感觉到,肉棒前端被一个又湿又滑又暖的部位紧紧地包裹住了,这个地方很窄很紧,那里的嫩肉不断收缩着,似乎想把我推出去,偏偏又吸得我十分舒服,显然是我朝思暮想的母穴口,不同姿势下,带给肉棒的爽感都有所不同,当然,我也没体验过多少次。这种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觉,带来了异常猛烈的快感,只是短短一瞬间,就比刚才长时间的肉体碰撞摩擦还要舒服无数倍。

  生理刺激过后,母亲忽然有点恐慌,她好像很痛苦地摇着头,“别……不要进来……听啊妈话……”,几乎带上哭腔;此哭腔非彼哭腔啊,回忆那天她与我父亲的行为,我暗下决心,自己也要让母亲发出那样如泣如诉的哼唧,当儿子,理应比父亲更出息!

  我很“顺从”地屁股后撅,真的退了出来,龟头感受着媚肉的柔软湿润抚帖。说起来你不信,我此时开窍了,强行吃一次不如为以后长远考虑,破窗理论,如果我真的没有做出最终的一步,母亲会不会比较容易接受其他过界行为,而一旦接受了,其实也逃不了最后一步,而且循序渐进会蚕食她的心防,以后梅开二度三度,阻力大概率会少很多了。

  退一万步讲,做到现在这份上已经让我幸福感爆棚得想哭,私密部位,生理反应下的身心表现,极致的良家熟妇魅力,母亲身份下流露的女人娇媚含春,我不一样体验到了吗?到不到最后一步,又有什么所谓呢。

  “嗯?”,察觉到我的“懂事”,母亲愣愣的回头,神情有些思索茫然,轻晃了一下回过神的意思,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真就是被欺负过的良家妇女一样的凄婉,她往我小腹下瞄了一眼,又立马收起目光,轻握我的手腕,比较柔和地说道“好了……就这样吧”。

  我也面露苦涩地说道,“妈…难受………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可能……是青春期的毛病吧……”。最后几个字我实在心虚,很少有人青春期会对至亲女人产生畸念。但如之前经常说的,我赌母亲并没有这方面的认知体系。

  母亲先是轻咬下唇,嘴唇嗫动着,好像在某些抉择上挣扎;然后半昂着头,闭上了双眼,脸庞表情变化多端,最后化作长长叹谓,“唉……”,张开眼睛,不过听不出绝望与痛苦的意味。我没有任何动作,心里期待着,等待着母亲的“指令”。

  随后她再次轻皱眉头,慢慢地一阖一张双眸,张扬着细长的睫毛,映衬着明亮的眼光,接着很自然地甩过头,似乎是看了窑洞门口一眼,确认放牛娃的动静未近,嘴上悠悠地说道,“又下着雨哦…那就再呆一会…”。好像晓有兴致地打量着外面,我想起这种感觉似曾相识,那个绮丽的夜晚,她看向漆黑的窗外,好像留个人一个凝望孤月的人的哀伤。

  但又不太确定,我一时无所适从,不过长时间的“麻木”,肉棒还是麻木地肿胀着坚挺着。眼下的事实是,母亲竟然还保持着半站立,双手靠墙,丰臀裸露,且屁股是面对着自己儿子性器官的姿势。

  我心跳得格外激烈,浑身燥热气息只能通过鼻孔排出,我都怀疑自己不久后就要流出鼻血了,当遭遇异常的刺激。我低下头,直愣愣地盯着近在咫尺的母亲的丰满雪臀,伸出颤抖的手撩起母亲上身已经摆回原位的背心T下摆,动作小心翼翼,生怕破坏一些微妙,母亲光洁柔滑的腰身露出越来越多,蜜臀的后翘让腰椎沟格外深邃,增色了许多女性的诱惑感;我就在母亲后腰窝上来回抚摸,母亲没有任何反应;这次我不啰嗦,马上慢慢地移驾丰硕圆臀,母臀略有冰凉,又因为紧致肉弹是沁润心神的冰凉。终于这一下让母亲臀缝不自然地紧绷了一下又松开。

  我试探性地抬起头,喊了声“妈?”。她仍旧“充耳不闻”。我用另一只手捏了下自己肉棒下方,抑制了一下奔到尽头的快意,如果不这样,我感觉会在没有实质刺激下就完事了;只要你想象力丰富,意淫真的能出货。

  我难以克制自己升腾的情欲,手从母亲的屁股斜向前向下滑入了她的三角地带,摸过水草丰美的阴阜,母亲的双腿下意识的夹紧了一下,我伸出中指探入了她双腿根部,帖着浓密阴毛,感受到那里的湿热,我不由自主的在那里流连扣弄了一下,手忽然感到了一阵软软腻腻,又潮热,好像一股滑腻的水渍渗透到了我的手指。

  母亲这时无法淡定了,呼吸好像越来越急促,还显得有些宣泄的放,哼出了一声,“嗯……不要……”,呻吟软绵得让人心生甜意,也不曾停息。

  我如同受到了刺激,想强行用一只手掰开她夹紧的双腿,再次朝着漫出液体的方向,好好探索母亲下体的肥沃地带。

  但是母亲很果断地抓开了我的手,然后忽然转过头来望着我,令我沉醉得迷糊的是,她怎么会突然转变为这种神态,对我来说是种复杂的冲击,就好像自己母亲不经意间流露了不矜持,还有屈服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如果这种诱惑自己不能彻底拿下,我感觉会是人生一大憾事。

  母亲此刻望着我,些许调皮发丝掩盖眉眼,但一点没有掩盖那种感觉,那是一张春情四射,远山芙蓉的媚熟面庞,略有披头散发,如同娇喘连连的呼吸,媚眼如丝,腮边粉红,定睛注视着我的两道目光宛如要有水即将开始流露而出。

  她尽量柔声道“不要用手……你刚还答应过的”。然后脸上现在红的就像是要滴出鲜血来了。我紧接着又注意到,母亲说话时候正轻咬着两排洁白的贝齿,熟妇湿润又迷离的眼神里面并没有焦点,侧看过去,胸前饱满的硕大胸脯傲娇地挺立着,很肆意地展示着自己的波涛汹涌。看得我被定在了原地一般,失神地咽着口水。

  我好像中了蛊,喃喃回道,“好……”。而母亲摆正了脑袋,闪烁间脸庞如火烧,好像闭上了双眸,其实她不闭眼我们也无法对视,只是,这似乎是一种将自己交给魔鬼的表示。

  母亲又传来沉吟的话语,“不要用手……”,强调得有些刻意。我不得不想到,不会又是一语双关吧,肉棒跳动了几下,附和了我的想法。

  “嗯”,随意回应着,我双手扶着她原本并不纤细、但在丰臀对比中显得也细的腰身,如烧红的烙铁般的肉棒再度贴上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那最具女人身体美感的屁股,臀缝不断阻挡我的前进,只能向下滑,滑到那潮热的,软乎乎的肥腻地带。

  母亲显得很平静,我忍不住出声调动一下,“妈……我就这样就行了……很快的……嘶~”,听起来像麻痹的语言。

  她脸腮潮红,道“你最好快点”。我也不知母亲这是什么语气,不冷不热,但又似乎在压抑着什么,而且我感觉她臀缝下面湿湿滑滑的,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怎么会有水”,当然这是我装疯卖傻,我当然知道怎么回事,同时内心那种对于自己母亲的敏感、身体的快速回应,甚至是她竟也会轻易沦陷于情欲中,有种变态般的亢奋。

  母亲又是恼羞成怒地一跺脚,我看到她白腻臀瓣都抖出臀浪,但又很快收紧一样,代表着屁股肉的弹性;这下踩得精准,“啊”,我痛苦地叫出一声,但在这个关头,我肉棒坚决地往散发潮热的部位戳了过去,触到了嫩滑带水的媚肉,那应该是母亲的蜜穴口,像活过来一般,抚贴着我的龟头,“啊……嗯……黎御卿你!”,母亲一声惊呼又带上了娇媚的哼吟,旋即回过头,怒视着我。

  我连忙讪笑道,“就这样……就这样”,她缓缓掉转头,谨慎提防又怀疑的眼光一直盯在我身上,回到面壁位,她像通牒一样说道“我警告你,别弄进去”。其实我搞不懂了,母亲到底是容许我到何种程度呢,一时觉得她是妥协了,愿意给我体验做男人的机会;一时又像是只能浅尝辄止,满足一把好奇和青春期的生理冲动。

  于是我就这样“抽插”了几下,但并不是每次都能戳中那个紧窄小洞口,还好,两片软绵的肉唇,也给了我无穷快乐。母亲没有再呻吟,只是假装清嗓子一样,小声地来了几下“哼……哼哼……”,颇有种故作镇定的意思,但令我很亢奋上头的是,她屁股好像有了不安扭动的趋势。无规律的来回扭动着,说不清是逃避还是迎合,但是我们的下体确实肆无忌惮的被淫液粘在一起,肆意妄为的摩擦着给彼此带来快感。

  为了验证,我放开了母亲的腰身,下体也缓缓退出熟母臀沟,我想看得更清楚,母亲是否有了迎合的趋势,说不清道不明,但小孩的我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幸福感,那就是,母亲在我面前做出只有正常男女行事才有的身体回应。

  她回头,好像被发现窥探到一些想法,又恼羞成怒,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她脱不了关系,只能强行有些恼火地咤道“磨叽!烦人!……该回去了哈……”。说罢低下头,但任由蜜臀后翘对着我,女人在你面前做这种姿态,谁看了不迷糊。

  于是我再次将肉棒挤进母亲胯下,不知是不是错觉,母亲的屁股比我的“抽插”动作还快地轻微扭动了起来,不好好观摩,真看不出来。

  现在我快喷射的感觉下去了不少了,毕竟我没能真正进去啊,受到的生理刺激有限的其实,如果不小心擦枪走火,那一定是母亲的行为,或者一直在心口搅乱心神的强烈精神满足。这个时候人就容易忘乎所以。

  我尽量凑近她耳边刻意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妈……要是能像我爸那样……就好了……”,这一句话,让母亲金口再开,好像湖面涟漪不断,“啊嗯…………”,声响不大,却无可阻挡地激荡我身心,母亲蜜臀仅有的轻微晃动都止住了,好像只任我发挥了。我们彼此下体的黏腻水润更明显了,也让我的“抽插”越来越自然顺畅,这个“功劳”,大概率是来自于母亲,只是我一直在等着母亲的彻底应允,才一鼓作气回到出生地。自始至终,她的态度不明,让人捉摸不透。

  “嗯……嗯……额……”,母亲没说话,但娇哼不已,我瞥见到她上门牙轻咬着娇润欲滴的下唇,压抑又荡人心神的媚哼由此而出,这纯粹出自本能,好像她本人完全不反抗任何东西了,一心追逐快感。我有点急了,保持着前后晃动,真想掰开她双腿,臀沟,看准部位,直捣黄龙,但我还是很奇葩地忍住了。对啊,母亲变换莫定,我自己何尝不是,当有了直捣黄龙的机会,我内心又有了别的渴求。正常人都知道知道,吃一次肉跟长时间吃肉,该如何选择。

  我再度开腔,呼吸粗重地说道“怎么说……妈”,“嗯哼……哎……”,母亲不时哼唧不时惬意的叹声,在这寂寥的野外,隐晦的窑洞内,更容易钻进我心扉;母亲脸颊上的红晕越来越浓,眉眼如丝,轻熟良家的风情展露无遗,而且不自觉间,她的蜜臀好像越来越朝上而翘,或者说腰身压得比刚才都低,看起来就是在配合我找到准确入口,那曲线弧度令人血脉喷张。这表现看得我目瞪口呆,非常没出息地停下了动作,就看着母亲诱人身段。

  她察觉到了,马上回过头,半眯着眼,“嗯……”,凌乱发丝搭配潮红风韵的成熟脸庞,格外媚惑,媚惑得我有点陌生,她嘴角还微微上扬,盈盈浅笑一般,并缓慢地摇了摇头,又像是嘲弄着我的猪样,毕竟这一切,我看得是身淡定心不淡定。看着她这副模样,我只想狠狠鞭挞一切,肉棒再次杵回她的臀沟下,摩擦着肥软的肉丘地带,母亲好像惊觉一般,娇哼道“啊恩…不行…”,她呵气如兰,快慰中带着一点骚浪,随着我摩擦她的肉丘,断断续续,声声媚人,“嗯……不……不可以……你别忘了……额嗯……我……我是你妈”,说得好像异常艰难,但又撩动我身心。说完还回正脑袋并低了下去。

  她是怎么做到一边嘴上拒止,但身体诱人部位又完全不设防,并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娇哼的。越是这样,我的邪火愈发旺盛,烧得我不知为何就蹦出了一句,“那今天把我当做我爸……”。我想这可能是因为我受乱文影响过深,这话总感觉像是某部乱文的台词。

  “嗯哼…胡说些什么………”母亲嘴里喃喃的低声叫着,她忽然扬起深低的头,转过来脸对着我,有限光线中,我也分明瞧见她晕红的脸,还有眼中的羞赧在回荡。那软软的声音,对我无疑是一剂猛药。见我盯着她失了神,母亲想起些什么,白了我一眼,略带鄙夷道,“什么都学你爸……没出息……”。

  不知为什么,听到她这我从没见过的傲娇中又带骚媚的模样,我浑身的血液都快凝滞一般,只剩粗重的令人窒息的呼吸行为。再为我父亲夹带了点“私人恩怨”,总之,提到我父亲,我就异常亢奋,代替、夫妻、正常的性行为、母亲,一连串的字眼概念闪进我脑海,令人狂乱。

  我再也忍不住,双手攀上她两侧臀瓣下沿,用力掰开,流水潺潺的蜜穴洞口猩红得刺我眼球,母亲哼唧一声,“啊……黎御卿你干什么……”,头朝下看着我的手,一只手又想掰开我在她屁股的手,我赶紧指挥着肉棒,戳了过去。

  母亲好像没脸见人一样,直接转回去,手也不跟我博弈了。刚开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龟头像挤开一汪春水,才触碰到滑腻的嫩红媚肉,灼热的吸力在引诱我,那种奇妙的强烈快感让我本能地想更加深入,但母亲却似乎不愿意配合。与此同时,“踏踏踏”的生硬越来越近,这显然是牛蹄踏地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放牛人的嘀咕咒骂,放牛人就算不再靠近窑洞,但一样把我们置于“危险境地,他回来了!

  母亲终于想起了,回过头,神色变得惶恐,嘴唇焦急得嚅动的飞快,拨浪鼓一样摇晃脑袋,她无力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我,但现在我根本不给她机会逃离,一面用力握紧她腰肢,紧张的心情被我抛诸脑后,很狂热的感觉让我一面掰开母亲臀缝,再次用力挺腰,坚挺的肉棒终于突破了微弱的阻碍,“滋……”的一声,龟头挤进了一条温暖湿滑的通道当中。我连吸凉气,不敢再动分毫,因为那要喷涌的感觉已经冲到关口,再深入,就彻底没了。

  刚刚还没声响的母亲,此时似乎捂着嘴,但又呻吟泄出,呜呜地,“嗯嗯嗯……啊哼…别……不要进了…”,更为连绵;与此同时,我发现她双腿都小打摆子,给人的感觉随时就会剧烈颤抖,而我龟头,确实感受到了蜜穴内媚肉的微颤,不断箍紧又“放开”,缠绕着我的龟头,里面也有轻微颤抖,连外围两边的肉唇似乎都有抖动。好像更深处传来的吸力,龟头受到一种奇妙按摩,“嘶”……我再次退了出来,看着母亲微微发抖着的肉臀、挂满露珠一样的毛毛,感觉慢退半刻,就会被吸个精光。

  好像反应迟钝一样,过了几秒,母亲才发出声音,“嗯呼……唉……”,母亲顾不上什么,长长的带着呼吸的叹息气。然后回过头,瞪了我一样,幽怨中说不出的娇怒,但我似能感受到,目光中还有一抹炽热的期待一闪而过。这时她按着我的大腿,挺搞笑的,她为何不直接捂住自己下面,这样更有效。

  外面传来声响,没判断错的话放牛人居然还是来到了窑洞外壁。接着他嘴里说出一句很‘微妙’的话语,“山凹的嫩草都不吃,真是畜生,就非要吃这些老的吧”,说罢还啐了一口。

  母亲好像对这话很敏感,好像有所触动一样,胯下的汁汁水水又溢出了一波,流到了毛发的尖端,与周围的黏连在一起,凌乱又淫靡的感觉,半挂在大腿根的内裤,似有星星事迹斑驳;在与放牛人一墙之隔的地点,母亲的身体竟还能做出正确反应,被生理支配的反应。

  趁我目瞪狗呆,还有不敢再造次的空挡,母亲“艰涩”起身,真就把内裤和裤子都提了上来,迷人的肉臀重新被裤子遮盖住,母亲凝望着外面,身上氤氲着迷离的情绪,看不透的喜怒哀乐。

  外面,停雨了,放牛人,很坚决地拉起了他的牛,嘴上叫着,“有嫩草不吃,罪大恶极”,往那个山凹草甸的地方走去,那里堆满水的时候,是我们的天泳池,当水退时,柔软的嫩草便长了出来,好像一个小草原。只听到,牛踏声和人声都开始渐行渐远……山涧的风钻进来,一会凉一会热,

  只剩下洞中有点茫然的我们,该怎么给这场荒唐来个收尾呢。好像我也没有预想中的巨大恐惧,世界是变化着的。我不热衷当主导者,等待着母亲的“编排”,我干脆坐下了草堆,看着背对着我站立的母亲,体态仍旧曼妙,西装裤料包裹的蜜臀饱满紧挺,也令人丝毫不会怀疑它能如果冻一般抖动。

  那,就这样收场了?我还敢期待些什么?我看母亲站着好一会,忍不住出声,“妈……没在下雨了……外面……那人也走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不知道母亲有没有听进去我这话,但她又像在思索中沉吟一声,“嗯……”,尾音拉得稍长,又酥又腻的。

  下过雨的山丘,应该是没什么人再来了,一切作业都不太方便;听着不时的虫鸣鸟嘶,颇有几分空谷幽兰的意境,不过明明是微凉的气候,好像这个山头的植物、泥土,都开始升起热气,汇聚成旋风,冲进我们身处的小破洞,让人想做些不寻常的事情,才能排解这股燥热。

  我再次喊道,“妈……走了”。

  母亲的身躯微抖了一下,但我知道那不是被吓着,更像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一些荒谬的事情,有羞耻和震惊还有不易察觉的躁动。

  只听母亲略带仓促地说了一句什么,比雨打蝉翼还要细声,怕人听见,又怕我听不见,但我确实听不清楚,因为我无法反应得过来,神经压根没想到接受这个信号。

  她像是打起了精神,却话语又是梦呓一般“等……等一下……雨……还在下”,声音越来越小,夹带着如同女孩吐露内心小秘密后巨大的羞耻情绪,心虚而失神,那脸庞,不用看都知道红得鲜艳。

  我错愕了,脑袋一时没反应过来,而心脏却预见到什么似的再度剧烈跳动,把亢奋的血液蔓延到全身,如同填充了燃料,稍后就能轻易地轰燃起不道德的火焰。我咽了下口水,呆呆问道,“哦……那……现在是”。

  “唉……”,她又长长叹气,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神态清冽,没有过多的情绪呈现,随后一步踏前,离我更近了,抬头就是高耸的胸部。

  我那肉棒不知什么时候起恢复了全盛状态,将刚才拉上的短裤顶出一个帐篷,在两腿间格外突兀,母亲好像瞥了一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随后转移目光。

  我好整以暇地说道,“妈……这是”。不瞒你说,我现在压根不疑惑于她可能会干什么,这是一种只能意会的信息交流。一直以来,不都是这些意欲不明的,奇奇怪怪的话语,行为,造就了我们母子的另一种亲子互动么。认知中都没有解构这些想法的内容,那也只能支支吾吾,语焉不详了,要是我母亲早就懂得精准地说出来,那估计我也早就被“教育引导”好了,何曾会走到那些地步。

  母亲就看着我,一声不哼,如星如水的双眸,在睫毛和上扬的眉角映衬下,让人想深陷进去。似笑非笑的,有岁月、生活、雕琢过的媚熟脸庞,让我忽略了她母亲的角色。一会,她目光不再聚焦在我身上,不知照耀的是哪里,嘴上不容置疑地说道,“躺下吧……等下别问别看别乱说话……否则你以后没有我这个妈……”。

  这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事,不过我还没自动躺下,她忽然面对着我跪坐下来,好在有草垛,膝盖并没被地面硌到;这一下,我倒是有些不知所措地,好像被她身上的气息“推倒”了,上身倒下,她此刻像个不容侵犯权威的女王,我像是个为人鱼肉的弱小存在,只能听从任何指令,不敢有一丝主动的意思。母亲没说话,我都“顺从”地闭上了眼,但说实话,我没有了苦苦追寻的乱母亢奋,除了胯下的坚硬,此刻反而像心如止水。就像偷吃小龙女的尹志平,在可遇不可求的情况下得来的机会,你以为真有放得开的欢愉吗。

  不过,良久,好像没有任何动静,我忍不住睁开了眼睛,母亲双手放在了自己的裤头上,却迟迟没有一下个动作,她宛如触电般,眉头紧蹙,神情迷惘。此刻的母亲,展现了这么一个纠结形象,从小被禁锢欲望的中国传统女人,突然发现了在例行公事式的身体交流以外,还有快感的秘密,在生活的烦扰与小压抑中踏进了另一个禁区,且体会到了身心的另一种快感。她会怎么反应,那神色中,满足、惊异、小小的兴奋、但又有惊恐、焦虑、痛苦在交叉。但或许“拯救”儿子,引回正道的信念、溺爱的心态、还是对婚姻的逆反这些因素加入了进来,使得她还是踌躇地走出不伦的一步?

  当然,我不知道她会如何处理今后的相处,更不知道她打算做到哪一步。我也不会考虑,我只想体验当下。

  其实我这时并没有用猥琐或热烈期待的目光注视着母亲的一举一动,我甚至是做了不少心理活动,眼神分散。不过我终究是睁开了眼睛,“惊扰”了在做着最后的“心理仪式”“心理建设”的母亲,她脸泛羞红,冷冷的盯着我,故意板起脸,不容反抗道,“我让你闭上眼!”。

  这时我肯定不敢违逆,再次阖眸,感官只剩听觉,但只能到自己心脏的砰砰跳。又一会,我看还是没动静,再次忍不住睁开眼,母亲双手还在裤头,不过似乎是有了一点进度,看到小截温润色彩的髋部,棉内裤的蝴蝶结也在空气中展翼,撩动着少年的心神。就这一幕,那些邪念都回来了,肉棒好像不知疲惫地肿胀拉扯。母亲自然是一下发现我又张开眼,先是有种不安尴尬,接着是被发现羞耻秘密的恼羞成怒,她“恶狠狠”地看过来,“啧……”一声,娇叱道,“你能不能老实闭上眼”。

  听罢我就用手捂住自己双眼,掩耳盗铃一般。母亲显然不放心,她没继续行动,我叉开指缝,看到她在那挠头苦恼的,轻咬下唇,脸上一时凝巴一时想到了什么似的舒展,然后眼神朝上,思索着想到的某点,随后将目光投回我身上,却是愤懑记恨的神色,但也少不了害臊的苦涩,忸怩,脸庞红得能滴出水。我倒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是躺枪了。就好像,你老婆半夜做梦梦到你出轨,把你打醒,然后看着你,你是没责任的罪人,总之错都在你。

  凝望良久,那阵羞愤散去,母亲叹了口气,好像吹着热浪在我脑海和心中汹涌的徜过。动作毫无纠结,却令我狂喜不已,母亲攥着自己背心T的下摆,干净利落地脱了上去,跪坐而有些堆积丰腴的小腹白花花地露出来,不令人反感,满是熟女风情;再往上令人呼吸一滞,玉色内衣包裹着沉甸甸的丰乳,装束得更外丰满挺拔,没有遮盖到的乳肉看似吹弹可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抖动,略显寻常的款式却因为主人的丰满和乳沟的深邃,变得极具反差诱惑,出现在一个到了轻熟年龄的母亲身上,更有中难得的女人味。

  我咽着口水,瞪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她,母亲漫不经心地瞥一眼我后,好像若无其事一般,放下衣服在大腿侧,便高举双手捋着自己的头发,并绕道后脑勺鼓捣,好像以往的对儿子不设防的日常,却没意识到自己的春光宣泄,对少年造成了极大的诱惑,越是慵懒的举动,越是让凸显女人诱惑力的上半身,每一处部位,都散发出刺激男人荷尔蒙的气息。

  弄好头发,可能目光也扫到了我高挺的胯下,母亲白了我一样,便拿起刚脱下的衣物,简单对折,我双目顷刻白茫茫一片,母亲拿这件衣服盖在了我的眼睛上!那股带有小小汗味的熟母浓郁体香好像都迫不及待地钻进我的鼻腔,让人十分上头。这是搞哪出?这是不放心我闭眼行为吧。直接物理遮挡。

  其实视野被剥夺,内心总没有安全感,即使没什么危险,我不禁喊了一声,“妈……”,不需要多说什么。

  不一会,我感受到有种人体气息向我迫来,一道轻软又带着威严的沉吟在我而耳边响起,“你敢拿开就死定了”,让我打了激灵,心痒难耐的;然后手臂还感受到一种软绵绵的垂坠感,话音落完就消失了。我看不到,我却能想象这个画面,一位母亲,仅身着内衣,展现着自己傲人的娇挺,附身在一个稚气少年的耳旁,用腻人的声线,无论说什么,都是催人奋进的信号。

  我无比期待着接下来感受到的。却是首先感受到我的短裤被轻轻拉扯了一下,看得出施加这个动作的人的不自在。我恍然醒悟,对啊,我裤子还没脱呢,而显然母亲是绝不会亲自做这一出,便如此暗示我。我立马一把连同内裤脱掉,硬挺的肉棒如怒龙飞天,暴露在空气中。遗憾的是,无法看到母亲这时的表情,这应该是第一次,如此明晃晃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性器官,还是因为自己这个母亲而作出了最大的生理反应,那表情一定很精彩很值得玩味吧。她肯定看到了,说不定还紧张或茫然了一下,羞赧自然也是有的。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过后,我感受到我的大腿根被两条丰腴滑腻的双腿夹住了,一道能承受的重量也压了下来,不难想象,母亲是“骑到”了我的腿上,她肥沃的私密地带,离我的肉棒应该也不远。

  我捏紧了拳头,克制着身心快意,以便好好想象母亲此刻的模样。我大腿感受到上面的人的拖行,不一会,触碰到了一个散发灼热气息的鼓涨棉料,嗯?母亲还没脱内裤吗,那道温热传给了我的杵立的肉棒,也传到了我的大腿,好像还有点点湿润。

  我实在忍不住,掀起了眼睛上的衣物,露出下方的视野,看了过去。那画面令人心神激荡,足够让少年反抗一切去获得一个品味的机会。只穿胸罩的母亲,大片大片白腻的肌肤在我眼前闪动,棉质胸罩费劲地托着她饱满沉重的双乳,乳肉点点汗影,发射着油腻的光泽,在肩膀,颈骨下,勾勒出令人心动的曲线,我想到一个成语,一亲芳泽,此刻真的好想亲上去这些裸露的乳肉啊。

  母亲垂着眉,轻咬下唇,娇躯有些颤抖,似乎又开始犹豫,还有些担忧。此刻她确确实实身着内裤,夹坐在了我的大腿根上,我杵立的肉棒几乎贴在她被内裤包裹着的阴阜上,我也确实没猜错,她的内裤竟然真的有了斑驳水痕。这个现象对我而言无疑是个催情剂,母亲的主动,母亲的反应,第一次在我面前袒露吧,恋母恋熟少年已经不知该如何形容此刻心理震荡,好像都有点迷迷糊糊了。

  我无声又包含着欲望与情感的目光停滞了许久,又滚烫得终被母亲发现。她抬起头看过来,没有预想的怒斥,只是加深了蹙眉,羞红又倔强的脸庞用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信号回视着我,随后便是有些嗔怪的意味,让我沦陷了,乖乖地听从“意见”,移开了掀起母亲那件小衣服的手,重新对上眼前一片白茫茫,只是最后那一霎,母亲好像有了转身的趋势,是啊,正面而行,还有一点矜持的母亲哪能首次就接受。

  沉吟良久,忽然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落在我的小腹,轻飘飘的,但温热,有点湿湿黏黏,我下意识地摸过去,脑袋好像嗡得受到一种温柔重击,燃烧般的血液又被加了一把油一样,这是母亲脱下的内裤!我立刻将其攥在了手心,并用拇指细细感受上面的纤维、纹理,好像手上都沾染到了蛋清一样的水分,不多,但足够浸透布料;把玩这条小小的寻常的女人私密衣物,我就像真的是在抚摸着自己母亲下体一样。母亲一定是因为周围没有干净的地带,所以才奇葩地放在了我的身上,但这种行为对我而言是别开生面的挑逗一般,彰显出这位妇女的不走寻常路,又或者是明明在做着世俗不容的逆伦行为,又故作慵懒自在。

  心脏的剧烈跳动在劝说我,干嘛要放弃接下来的神圣又充满强烈禁忌刺激得经过呢?于是,我整个拿开了眼上的母衣,看向母亲那方。

  眼前的壮丽景观,母亲已经是赤裸着下半身,正半跪坐姿态在我胯下,屁股高悬,像今天一开始那样,只要坐准位置,我们的关系就彻底没有回头路了。

  母亲白腻饱满的圆臀,高挂在我肉棒上方,宽度已经盖过我的身体我的肩膀,渐渐地,巨大身心刺激下,我意识迷离,将眼前的熟母丰臀看成是硕大磨盘,好像要向我脑袋,脸庞这边压下来一样,有种逃不掉的异常兴奋感,自己内心是接受这样的情况的。

  只见母亲双腿略微分开,下体的毛发清清楚楚,茂密得淫靡,一条潮红的沟壑与毛发对比明显,臀缝上方的暗紫皱褶与白腻臀肉也是对比明显,粉红色的小圆洞随着母亲身体的轻微颤抖而不时俏皮地收缩两下,夺人眼球。两瓣臀肉将肥沃地带夹成一条缝,两旁的肉唇十分湿润,还泛着亮光;再细看,我几乎不能呼吸,好像中间还挂着晶亮的粘液,是什么时候流出来的?母亲居然这么动情吗,身体如此健康这么轻易就有反应吗,这是不是代表她身体上接纳了儿子的角色转变。

  感动得要哭,这是最符合我性癖的姿势,和小场景,竟然真的在自己意淫多时的母亲身上体会到了;我心脏都快停了,脑子里一片空白,以致于将所有感官汇聚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坚硬是坚硬无比,但眼前熟母的魅力尽显,又让它冲到了临界点。

  母亲悬空的屁股没有停留太久,很快她就很熟练一般,朝我胯下坐了下来,与此同时,我舒爽得头皮发麻哼出一声“嘶~啊”,而一只手却显得焦躁地抓向了母亲的屁股,我想让她慢点,让我缓过这股射精的冲动,但我无法开口直言,男人的矛盾倔强。

  但母亲那里理会我的小心思,随着不重也不慢的坐下,她双腿颤抖,上身低了下去,就好像也是在适应着什么缓解着什么,嘴上哼唧着,“啊……嗯”;但仍旧没有一击即中,因为没有被扶着的话,我的肉棒是很容易倒下去的,而母亲这一落下,恰好让我肉棒擦穴而过,并被两片肉唇包裹在了我自己的小腹下方,肉棒跳动,感觉到母亲下体的媚肉也在蠕动。

  千钧一发之际,我是一手掐着自己小腹周边的肉,强行缓冲射精的欲望,一手则是癫狂了一样,大力揉搓的母亲白腻的臀肉,将臀缝单手拉扯开一样,掰开又合上,就这么弄了几下,时不时露出里面粉嫩的夹缝。

  母亲没有阻止我轻薄她肉臀的行为,也不懊恼于没有一击即中,这不现实的;给人一种很专注于此事的感觉,但又像例行公事;不过因为身份关系的原因,例行公事的观感反而令少年更有幸福感,小小年纪见识了禁欲者放浪一般,冲击不可谓不大。

  她马上提臀,离开了我的肉棒,这时候,她终于轻轻扶直了我的肉棒,天,好像在她手的触碰下,我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并有种要挣脱的躁动。而少年性器官的硬挺火热,儿子的缘故,也令母亲惊诧失神了一下,内心一定感想复杂了。

  于是,那只熟母丰臀,磨盘一样,再度压下来,实际是肉棒的朝向,在我意识中,这圆臀压的是我整个身心。白的,圆的,棉弹的,藏着许多销魂部位的,这些东西都向我袭来,分不清楚,到底是谁“上”谁,不过母亲身份,又让她的主导变得合理。不过不管怎样,只要我的肉棒彻底与母亲蜜穴结合,我就是戳破了她的威严。

  “嗯……”,母亲低着头,发出有些惬意地娇吟,“滋”一声地,我感受到龟头开始被嫩肉包裹,触碰到粉腻的母穴媚肉,沾上穴口的滑腻汁液,但不知是什么神经控制了我,刺激了大半天的肉棒,终于在熟母下方失守了,已经控制不住的喷射,而我一只手赶紧拨开了自己的肉棒,拨离母亲的蜜穴口。“你干嘛”,母亲好像有点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以往,是因为我的侵犯如此质问,如今,是我的主动脱离,个中转换,自有体会;当我龟头剥离的那一刻,也撩得母亲阵阵颤栗,“啊嗯……”,嘴上轻吟着,蜜臀坐在我大腿根。

  我不知道我射向了哪里,只感觉到身体被掏空,身心极为虚弱,但是,我的小腹和双腿,好像都有了女人高潮才有的不自觉抖动,实在刺激过大。不过貌似最后的清明中,我看到一股乳白色的液体在母亲臀缝间的暗紫色皱褶部位流淌,凝结了良久的感觉,引得那里继续收缩挤压,场面淫靡。

  对于母亲而言,这样的“失误”再正常不过,感觉也没多久,她马上又抬臀,并两个手指握着我的肉棒摆正起来,发泄出来的性器官虽然还是肿胀硬粗,但已经不能直直挺立了,母亲的手指触摸的一刻,她动作好像迟疑了一下,“嗯?”,发出一声随意的疑问,接下来,她所有手指都加了进来,好像把量着我的肉棒一样,实则是龟头溢出的精液倒流肉棒,而且这些玩意都触感跟其他液体不一样,我想,母亲是发现了不对劲,才这样“大胆”地确认着,现在她的手,应该也沾满了儿子的生殖器官分泌物。

  她没继续刚才想进行的行为,直接扭转上半身,丰腴的肉体都显得扭起了皱褶,充满熟女风情,一个甩头,用一种读不明的神色看着我,好像想说点什么,又控制住了,说不上失望也没有嘲讽,是褪去情欲的淡漠。

  但是,我自己怎么能不懊恼不惭愧呢……我有些无地自容地说道,“出……出来了……”。母亲没说什么,有种了然的点头,然后在草垛上擦了擦手,便开始站立丰润大腿消失在裤子下,白腻的圆臀刚遮挡到一半,她才发现屁股下的不适,停顿了一下又干脆地提起了裤子,不过站直之后,她的手好像在屁股后面调整着什么。

  我也正常状态地站了起来。

  “呼”,长出一口气,母亲捋了下头发,开口道,“回去吧……”;外面早就没雨了,大地的湿润也被挥发了不少,刚走出门口,母亲又是很不自在地调整了一下屁股部位的衣物,只是脸色比刚才更不好了,甚至抬起了头,向我投来愤恨的目光,看得我心里发毛,特殊的场景过去了,现在的我弱小无比,应该开始慌了。

  我正大步迈向摩托车那边,想着赶紧骑上车回去吧,不给她发难的机会。但我小腿还是感受到一股巨大推力,母亲怒气冲冲道,“黎御卿……这账我慢慢跟你算!”,同时显然一脚踹在了我的小腿上。猝不及防,我摔了个狗吃屎,上身沾满泥巴,十分狼狈。

  但我不敢有任何不满。起来后还是讪讪地嘀咕道,“就不怕我摔出个三长两短”。母亲冷眼看着我,没有丝毫同情,狠绝道,“活该~这是你应得的”。

  回去的路上,母亲一言不发,田野的风,凉透了我的心。

第四十二章

  所有那些我独自消磨的时间,所有那些我一个人走过的路,所有那些我曾经有过的想法,全都喷泄在我手上。——章题记

  ——

  一回到家,我就感觉自己后脑勺一阵阴风,透过摩托车的后视镜,母亲扬起只手,指关节凸显地握拳,作势要敲下来一样;但还是停留在半空,咬牙切齿的模样,嘴上好像无声地唾骂了一句;我假装不经意的回头,她连忙放下了手,瞪着我下了车。

  今天的剩余时间母亲自然是难以言语教训我,也可能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吧,况且父亲在家,需要更多的谨慎;闲聊自然也是没有的。

  我很轻易就回味起这出山洞“艳遇”,基本满足了我一些构想,使我淡去了与母亲相处的难堪。不过,看着我敬爱的父亲,心里却是五味杂陈,这念头很可怕,也很畜生;但当时确实不理智地萌生一些情绪,比如说这个男人占据了你内心渴望的宝物,这个男人能做到的或许永远是我不曾做到的,这令少年敏感又挫败;父亲成了不可逾越的大山,这座大山挡住了我要通往的肉山。

  终究是,对母亲的畸念,让父亲某个时候成了我的竞争对手一般。但有时想想,会有另一种莫名的亢奋,因为我要挑战两道权威,不是吗。我隐隐看到,这征服感来得更猛烈了。

  不过这个晚上,我不敢再有任何小动作。

  美滋滋睡到第二早,感觉日子还是可亲。我决议尽量少出现在母亲面前,给她一点自我消解的机会,按照我们以往的亲子相处模式,母子间任何不愉快,时间长了就淡化了。我打算早上过隔壁村小学打个球,下午找发小进个山塘游泳,假期娱乐安排得妥妥的。

  喝了两碗粥,正拿出球鞋换,母亲忽然走了过来,脸上还是一副没好气的感觉,有来由的阴沉着脸,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道,“今天哪也别去,有事要你做”,放下话她就出门了。

  我出门撒野的幻想落空了,母亲拖出一堆之前拆卸老屋一个小房子保留下来的木块,让我劈作小块,以作柴火。让一个假期不多的高中生干这事,实在残忍,但我对于家务类的活,虽有牢骚怨气,也从不敢不遵从。

  我原以为很快能搞定,不就砍瓜切菜一样破开这些木头吗,一做起来才发现没那么轻易,进度很慢,一整天,几乎都耗在这堆烂木上。

  好几次,母亲路过我的作业现场,看到我苦不堪言,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地跟这些木头作斗争的模样,都露出了淡淡嘲讽和解气的阴阳怪气的笑容。发生了一些事情,总要有交代,或许突然的体罚,是最体面的惩戒,彼此心照不宣。

  然后我隐隐觉得,对于我的邪念,母亲会做出一些改变,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等我自行良心发现,道德素养飙升。比如说,我发现一楼卫生间的门的下面,原本栅栏条已经掉落,如今贴上了从蛇皮袋上剪下来的破塑料布,严丝合缝的,没人能再像以前那样,只要趴下来通过这个空洞,就能看到卫生间的一切光景。

  但事实是,我压根就没想过从这里去看到洗澡时母亲的诱人身段,因为我感觉太容易暴露了;女人的第六感格外敏锐,我相信会很轻易感受到从卫生间门下方的空洞,射来的充满欲情的灼热目光。而这个行为,我万分万没做过,断估母亲也从没发现过,所以,她挡上了这点“窗户”,让我心绪格外凌乱;我也不用问,就知道她要防的是谁,这么多年这破门都是如此,为什么是我的不轨想法暴露后,才招致封堵。

  防自己的儿子,无论是什么事项听起来都是怪怪的 ,作为母亲为什么要提防自己的儿子,完全把他当贼当坏人;同时从她这个行为我一样捕捉到了一点小兴奋,就好像自己真的蜕变成了一个男人,有了男女之事的能力,随时能找到机会“欺压”自己的母亲,而母亲对此事早有认定,她看我,也不再是以前那样,是个人畜无害的至亲;而是带有威胁性的精壮少男。

  说不定在母亲的想法中,纠结冲突中,那违反人伦的邪恶叙事,也会在母亲心里扎下根子。就是说,虽然是个荒唐的事情,但也是生活,是我整个青春期的插曲。如此一来,母亲能够维持着母亲这个身份的权威,去给自己松绑,从容地处理我身心上出现的症状,少了局促与尴尬还有巨大的羞耻。那正是,偷换概念,一切都会轻松很多。对我而言,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另一个变化我当天也察觉到了,衣着上的问题,母亲一改居家的“大大咧咧”,不再穿得很清凉,而是朴素又呆板;如果没意外的话,她会一直保持着这种节奏。以前是因为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动了这么邪恶的心思,如今知道了,提防手段要一个不落。

  当天不知母亲是去干了什么活回来,她洗完澡穿上老土的衣服,才去煮菜。餐桌上,还闻到

  她洗完的头发的馨香,这顿饭也是干脆利落地煮得神速,按班就班的行为,女人早已轻车熟路,甚至于,坐下就餐的时候,母亲的秀发还有微微湿润,当然也是因为那个时候,我们还没有太注重用风筒,除了急着出门才会想起这个东西。

  母亲的淡粉印花开衫睡衣显然穿了有些年岁,洗得略微磨毛,下摆随意地只扎进了一边进裤头里,可想而知当时做这个行为的漫不经心,但也体现了居家女人的松弛放松。场面一看,是个平凡的温馨之家,简单饭菜总能扫个精光,女主人一看就是个贤惠勤劳的传统女人,也养成了饭桌上“指点江山”的习惯,不管听不听得进去,一个家庭总得要有唠叨的一人。同样,也代表着母亲这个女主人绝非一味唯唯诺诺的小女人性格,有些东西,她要掌控,也是符合女主人身份的。

  圆桌上,我坐的是她斜对面,定睛一看她上身,令我呼吸一滞,心猿意马,古板的衣着硬是在这个良家妇女身上秀出了女人的魅力,脖子下第二颗纽扣没有系上,饱满胸脯顶出了一处缝隙,顺着往里看,白色胸罩竟也格外引我注目,还有浅露的侧面乳坡,在呼吸间一上一下的,印证了广东的那句老话,“禾秆盖珍珠”。古板睡衣下,家庭生活中不苟言笑的面容下,藏着这么一具充满女性身体魅力的杰作,称得上又欲又艳,这种巨大的反差永远都戳中我的性癖,加上母亲的身份,简直可以让少年再次丢掉伦理道德,想入非非。

  不知是否我窥视得太多明显,神态太过不对劲,母亲举起碗,扒着一口饭之时,目光扫了过来,倒也看不到她其他表情,然后咳咳了两下,她放下碗,一手夹菜,一手很自然地收了收没系纽扣那里的空隙,将那道诱人的风景收了起来。

  我见状也是心虚地低头干饭,目光偷瞄向母亲,她只是直勾勾地看着我一下,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感情色彩,随之便移走,再次就农村生活中其他事项“发表”观点。

  母亲吃完后,就撂下一句“谁洗碗”,便起身走开。我向来是光盘行动的收尾者,坚守到最后,况且除了我和我小妹,还能有谁,我妹早就先于母亲之前溜之大吉了,母亲这一问,似乎多余,但更像是一个不可拒绝的安排。

  我一起神,胯下的兄弟好整以暇地将我球裤顶起一个起眼的帐篷,吓得我赶紧将衣服往下扯了扯,遮盖住;就感觉它是在刚才的充血中,还遗留一些影响,忽然间“又返场”勃起,其实我那股邪念早就下去了。这种境况想必没人注意,不过现在我得担心引起母亲的不满,毕竟我已经做过那么多出格的言行,她要是看到了我的不雅,可不会再以平常心看待。

  不久后,父亲外出了,他交友广泛,猪朋狗友的局特别多,在外回来了总会“寻亲访友”。奶奶早早睡下,小妹客厅看着电视,待母亲上二楼后,我不死心地往一楼卫生间走去,可惜意料之中,母亲的贴身衣物没有留着“过夜”了。没错,虽然今天狠狠地发泄了一把,但回到家中这个场景,母亲仍旧对我发出了猛烈的诱惑力,比如刚才那件睡衣的小走光。我当然是精力旺盛地想再宣泄一把,实质的行为很难了,我就想着她的贴身衣物,更重要的是,保护私密处的衣物,可能有了更多她的痕迹,甚至乎有我的痕迹,在我眼里早已不同以往了,总之更能激起情欲。不过门外晾衣杆下的水迹,宣告了我希望破灭。

  那时候因为父亲的一些“小成就”,我们家已经用上洗衣机,不过母亲向来是贴身衣物自己顺手洗,其他衣物才会跟我们一起放进洗衣机。她还常常教育我们,洗完澡顺手洗多快,为什么要堆积着放洗衣机,多不卫生。谁会那么变态地观察自己母亲是否及时清洗贴身衣物呢。不过在我的印象中,她有些时日是会明早再洗的,比如以前农忙,人累的要死,早早睡觉。后来去上班了就不一样了,明天哪还有时间。

  母亲这个是否刻意的“提防”,我不得而知,貌似她也没逮到过我拿她贴身衣物干坏事啊。现实跟小说有出入,在小说中,总是这个行为被率先发现,我却是直奔更直接的行为被觉知。所以我内心也不禁想了想,要不要故意让她逮着一次,看是否会像小说那样发展,打破僵局,进一步碾碎禁忌。

  到了十点左右,我也洗完澡,没有网络的日子,于是玩起了单机游戏。至于更大的“追求”,比如再等到半夜,看能不能再“听”一出父母的床事,听听母亲那享受到极致的愉悦又压抑的哼唧,撩人心弦的媚熟呻吟。这不比拿贴身衣物意淫来得更刺激吗。但前天才……应该不至于这么“频繁”吧,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十一点不到,我便躺下了,任由自己自然睡过去。母亲的动向,我也懒得去探查了,现在避其锋芒也好。

  然总心有不甘,明天就回校了,过上痛苦的高中生涯,假期是个奢侈品,下一次再长久地与母亲共处,会是很久以后了,想到这有些烦躁。

  接下来发生了一些荒唐的桥段。正常的,当你对自己母亲有了邪念,荒唐的情节必然会层出不穷。

  我在床上翘起二郎腿,胡思乱想着,显然不会轻易睡过去。听到一阵拖鞋的踏地声,开关灯的声响,母亲应该是卫生间去了,路过我的房门前,回程时候,那脚步声在我房门口响起没多久,停了下来,听这动静,是母亲停了下来,可能还思索着一些事情。果不其然,她好像有点不耐烦的语气,在我门口响起话语,“黎御卿,睡了没有”。就好像鼓起勇气,但始终放不下的不情不愿,难为自己去完成一个任务一样。

  由于客厅的灯光是亮进来的,母亲这突然一喊倒也没吓着我。只是我忽然懵逼,没有第一时间回应。

  不过我正在翘腿抖腿思考人生,母亲是一眼得知我还没睡,她不等我搭话,开灯径直走了进来,吓得我如临大敌,放下了腿,坐了起来,这种事情过去少见。

  母亲头发披散,还有点睡眼朦胧的感觉,肤质在夜晚中经过休养生息看起来细腻了不少,她是如何强打精神地保持着一股严肃神情的呢,她就站在我床前,双手叉腰,不过也没正眼看我,好像正从脑海挤出议题,再半眯着眼看我,幽幽道,“我发现个问题哦~”

  我疑惑应声,“哈?什么问题”,丈二摸不着头脑。看她眉头间还有点煞有其事的忧虑,我隐隐觉得,绝非是来兴师问罪,批斗我偷窥我越轨的大错。

  这时我有反应过来,母亲怎么换衣服了!又换回清凉的套装,一条黑色的棉质短裤,微微掉色,变形,除了短没有任何优势,这本是居家妇女随便的装束,但在母亲身上,丰盈双腿从中探出,饱满又笔直,裤管宽松,似乎旁观者从下往上看,或者摆动间,就能看到宽厚蜜臀的下方若隐若现,引人畅想。挺拔伟岸的双峰,让胸罩痕迹肆无忌惮地在洗得通透的白色T恤上呈现,好像故意引人关注一般,不艳丽的衣服,遮掩着又刻意强调着眼前这个女人成熟丰腴的娇躯。

  我瞬间感到燥热,不仅是母亲这副身躯,更旖旎的是,夜深人静,她穿着清凉地走进我的房间,明知我早有非分之想,不得不令我遐想连篇。我咽了下口水,呼吸灼热了许多,胯下的小兄弟在快速抬头。

  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破罐子破摔了,罔顾伦理了,决意放纵儿子也放纵自己了?等等,她为什么会换这套衣服呢,早前那套中年睡衣不是穿的好好的吗。又保守又舒适,防御感十足。难道她已经没有了提防之心。

  转念一想又有种很不是滋味的亢奋,或许另一种可能,她是特意为父亲而换的?想到这我酸溜溜又无比嫉妒无比愤恨,终究,能让她主动地展露那少妇的娇媚姿态,只有父亲才是那个合法的合理的男人。我内心一度在绞杀着自己的情绪,破成痛苦的碎片。

  我意淫的短短瞬间,似乎感受到母亲愈发冷峻,连忙掩耳盗铃地扯过被单,遮盖了一下自己下身,遮挡住肿胀的下体形态。本来我不确认母亲是否注意到,这下是真的注意到了。

  她带着刺人的情绪,“啧”了一声,鼻子间重重喷出一口气,斜睨着我叱道“你看看你,又这副德行”,还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摇了摇头。

  我当然不敢在直愣愣地视奸了,只唯唯诺诺般问道,“到……到底什么问题~”。

  母亲放下手,长长地叹了口气,白了我一眼,然后很自然地一屁股侧坐了下来,嘴里应该是念叨着,“哼……都这样了还好意思动歪脑筋呢”。

  她直视着我,眉头聚又散,紧抿双唇,欲言又止又是挣扎着,脸色倒是自然,她沉吟道,“黎御卿~”。

  “额……”,我机械地回应道。

  然后母亲又一幅很谨慎戒备的样子,伸长脖子往门外看了看,尽管没有父亲回来的动静,也不可能有其他人来到,但她下意识地做出这种举动,预示着下面的话语是难以启齿的。

  当她重新看着我的时候,换上了一幅好整以暇的戏谑态度,轻抿嘴唇,半眯双眸,让人看不清眼眸中的情感;无意识地,她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手臂应该是顶起了胸罩,隔着白T自然看不见里面的光景,但我感觉她胸前坨坨腻肉因为获得了一丝解放空间,晃动得更自在了;而结实臀肉被包裹小小短裤中,因坐姿而在床上扩散得更宽,让我分不清她裤管附近白花花的裸露,到底是大腿根还是溢出的臀肉。

  我的小兄弟很不争气,因为这点点场面就无休止地想要顶起来,挣脱束缚。

  母亲好像容忍着我的视奸意淫,我的眼神明显,但她没有丝毫制止的意思,她好像目光还瞥过我胯下又快速移开,当然,被单隔绝着,没有丑陋形态显露。

  忽然,她迅速抓住我的被单,掀了开来,球裤被顶起帐篷的模样暴露无遗,我根本来不及反应,起初是有点惊慌,即使更出格的暴露都经历过了。

  看到这样的光景,母亲还是破功,气笑一般质问道,“黎御卿,你什么意思!”。我低下头,怯懦懦地掩耳盗铃一般再次扯回我的被单,掩盖着下体,心理懊恼着,小兄弟怎么这个情况下你都能抬头!

  母亲阴沉着脸,用指甲端戳着我脑门,戳得我脑门生疼,显然她完全不留情面,教训道:“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

  收起手,她语气极其淡漠哼了一声,接着道,“对着啊妈你都能这样,我是不相信你没有对其他女的动歪脑筋的”。

  我不好说算不算冤枉,也很矛盾,在气血方刚的青春期,在看不到母亲的时候,我确实是惦记过不少女性。但实际只要母亲在我生活周围,我所有歪心思只在她这。嗯,我觉得我还是有点“节操”的,我内心就是认为现阶段我只对母亲有歪念。所以我着急地辩解,“我哪有……我只是对啊妈……”,后面的话我说不出来了,我也不知道当时的我该怎么续这个话尾。

  同时母亲也早早打断我,她不耐烦地控诉着,“有没有也不重要了,你已经废了知道吗,年纪轻轻的”,说罢眼神略过痛心,而后又强装事不关己的鄙夷,满不在乎地“呵”了一声。我疑惑地回道,“我都好好的啊”。随之一想,不知道母亲说的是我的思想还是其他方面的。

  母亲用不易察觉的眼神瞟一眼我的胯下。我忽然领悟道,难道她说的是我的小兄弟?可也确实好好的啊。现在不就硬挺着么。

  母亲嘲弄地开口,“你以为能竖起来就没其他问题了?”。对于母亲的话,当时我就想丢掉下半身的衣物,斗胆地与她比划一下,哪里废了!看这杀气腾腾好吗。

  母亲好像刻意地撑大眼睛,嘴角带着莫名的浅笑,又摇了摇头,继续淡漠地说,“太短了”。当时我还没来得及“探究”母亲的意思,听得我一阵汗颜,自尊心更是在受创的路上。我抬起头看着她,下体也是抬头,这时我丢掉了上面的被单,无惧坦诚。好像在刻意地告诉母亲,我这里跟短这个字就不沾边好吗。况且短不短的,你不是早就心中有数了吗。

  我也无暇诧异母亲今晚会这么直接地跟我说这种话题,一心只想夺回荣誉。我还恶狠狠地做了好多提肛动作,让肉棒在束缚中耀武扬威。此刻的我,就像一个正在邀功,想等来肯定与赞美的,想对方感知这一切的好胜小孩。

  母亲看我这副德行,噗嗤一声,别说,笑得颇有风韵,然后又冷艳下来,严肃道“问题不在那”。我一听百思不得其解,那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迷茫地看着她。母亲应该能读懂我的情绪。

  同时我觉得,母亲今晚登堂入室,貌似不是来兴师问罪的,似乎有更严峻的问题在萦绕着她。

  她先不吭声,一手抵着人中的位置,遮盖着嘴唇,低眉垂头,又眨巴着眼睛在我身上来回扫视了一遍,这是一种想迫切知道答案又难以启齿的姿态,最后,她还是略为低沉地问道,“你平时弄那个要多久”,但又说得贼快,好像生怕被人逮住她的表达,总之都忸怩。

  我一时没听明白,一声疑问的“哈?”。

  她瞥了一眼我裤裆那里,脸色瞬间涨红,不敢再直视我,支支吾吾道,“就是……你们男生青春期的那个坏习惯”。

  说到这我恍然大悟,但我不知道应不应该回应,这感觉很奇怪,但当我看向母亲白花花的大腿,和压在床上,被短裤包裹的蜜臀,心理邪火就来扰乱思维。这种直面大尺度话题,不正是我想要的吗。夜深人静,你心心念念的熟母与你探讨这种与性有关的话题,想象空间多么美妙。

  于是我大胆回答,“半……大概半小时吧”,当然我得装作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母亲则是一个歪头,露出怀疑的眼神,迟疑道,“有这么久……不可能吧……”。

  我心里则是思考着,这个时间我确实没去注意,感知上应该是超过10分钟的,但我肯定最大化它,男人天生的某种自尊心;但如果念母入骨,极度上头的时候,再有“物料”辅助,或者是母亲的某些表现助攻,恐怕时间短得可怕。当然,我说的都是自己动手的情况,至于真正干那事,多少算短多少算长,我其实是没概念的,我自己也没真正做过;虽然那我看不少岛国电影,但我觉得那是黑科技或者拍摄手法,我是天然的不信任的。

  在我年少的心里,与其说时间,不如说,你能将身下的女人弄到什么地步更为重要。我脑海中瞬间想起母亲与父亲之间……或许就是那样,瘫软、满足、颤栗的身体与声线,接近登临极乐的哭腔,歇斯底里的骚媚……当做到了这些,不管实际时间,我都谓之长。

  说回现场,我看母亲一副怀疑的样子,好胜心有上来,男人被质疑这点谁能忍呢。我憋足劲严正地说,“这这这……很久吗……不很正常吗”。

  母亲翻了个白眼,嗤笑道,“你就别逞能了……前两次你在我这里……”,母亲没有把话说完,她拉伸了下脖子,红晕的脸别过去,装作看向别处。我则是思考当时的细节,好像“折腾”了很久很久啊,怎么会觉得我“时间短”。忽然我想到一个点,莫非,母亲对这个时间的认知,是以私密处接触为标准来计算的……通俗地讲,就是纯干的时间。但是我也没真正深入过啊,接触的时间也不在短啊。总之她的界定令我一头雾水。这个不重要了,母亲认为我“有问题”,那我是无法辩驳了。

  真是令人啼笑皆非,母亲不会是认为像是“早泄”吧,难怪她在山洞归来后总是用一种担忧的眼神看着我,也顾不得教训了,脑海里原来聚焦的是这个问题。不愧是舔犊情深啊,母爱胜过了一切,纵使儿子多么的不堪。我本该感动,奈何生理上不允许。

  于是我略带猥琐的兴奋问道,“那多长时间算是没毛病呢”。母亲照旧别过脸,羞愤道,“我不知道”。她不看我也好,这样可以肆无忌惮地打量她的身姿,脑海中演示了很淫靡的画面。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顷刻,母亲再度开腔,“你爸他就……”。或许在母亲的认知中,因为父亲是唯一“数据来源”,自然是用这个当参照了。甚至她的朴素想法中,会认为当儿子的,应该比父亲强,一个18岁不到的健壮小伙,难道还能输给年近四十的小老头吗。

  我试探地说道,还是那句老话,“啊爸能做到的,我……我其实也能看到”。没想到母亲投来一个鄙夷的眼神,“就你……算了吧……小屁孩一个”。

  越被看不起,越有征服欲;而听到她提及父亲我亢奋的心几乎跳出胸膛,对,这种感受永不过时;或许不少男人都有这种性癖,当你求而不得的女人谈到她与别的男人的性爱细节,你嫉妒,你羡慕,你心里酸涩无比,但又半生一种畸形的欲望,你想代替她从前的男主角,你想要弄得她比以往都更难为情,作出更不堪忍受的反应,甚至产生一种毁灭一切美好事物的戾气。

  母亲才察觉提到父亲是多么的不对劲,她转过头,却发现我在视奸她各种私密的部位,那眼神写满邪念。她顿时怒喝道,“都快不行的人了还收不住你的狗眼”。

  而此时我已经“开窍”了,母亲与我探讨这种话题,我觉得我再做什么过分举动过分话语都不会再有那么多难为情了,就好像禁忌大门又被推开了不少,想到这我亢奋无比,那小腹的邪火一阵一阵的。

  “叮”,我脑子忽然发来一个大胆的指令。我与自己从前的胆怯做着斗争,并渐渐占据上风,既然机会来了,就要尽力争取,不让自己后悔,此时是我涨红了脸,我好像被冤枉而申诉一样,说道,“那……那不算……不信的话……可以现在就验证一下”。好吧,虽然前面我说了这么多自己勇敢起来的话,但真正说到,还是被一些东西牵扯着,比如母亲的身份,从小的教育。

  母亲稍微转过头,看着我,带着一点令人心怵的怪异笑容,开口道,“你想怎么验证”。我低下头小声说道,“阿妈你不信……那自然是……”。

  母亲的神色虽然还含笑,但我觉得有些许阴冷起来,她上身是呼吸带动的明显发抖,连眉梢都因此剧震,胸前的饱满起伏跌宕,完了,这是怒火中烧的样子。她冷冷地开口,“黎御卿,你就真的这么畜生,想对你妈做些什么”。

  我又不敢直视她的眼神了,并哑口无声,但这似是一种默认。她继续怒斥道,“好啊……一次次的……我看你还要不要做人了”。“你真以为我不敢告诉你阿爸?”“你再这样下去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通通都给你说了!”。…………

  后面也是一顿怒呛。让我毫无招架之力,心神大乱,看这态势,终究是要回正轨了么,我焦急万分,该如何把这列火车再拉出轨道。本来是聚焦我的“病情”的,现在又转回发火态度了。

  见我毫无辩驳之力,也无法“大言不惭”,母亲一通输出后,直接攥起我的被单,用力甩到我的裆部,恶狠狠道,“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别在这丢人现眼了”。随后她起身站在床前,好像眼睛都不眨地瞪着我,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好似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有中年妇女的某种火辣暴躁,但加上那挺拔的胸部,和修长健美的双腿,微微后翘的宽臀撑起裤腿,反而让我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实在母亲的话很令人破防,尤其你正在攻略,却收到了当事人的否定……可我当下没来得及体会。少顷,她无奈地闭上了眼,隐忍着呼出一口叹息之气,收起那愤怒态势,凝重地对我说,“你说你以后怎么办?这三两下的。还不敢不敢再做那些丑事了,把身体都搞坏了”。

  我一阵汗颜,尴尬神色自然流出。无法理解,母亲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会关注儿子的这个问题,青春期教育也不是这样吧,完全超纲了。而且,她的判断也不科学不准确啊。根据这个年纪学到的常识,我这无论如何也不影响生育吧,谁知道她的思维在大气层,难道想到了我未来的夫妻生活?

  我收紧核心感受了下自己的腹肌肱二头肌,感觉我这身板虽瘦,却也浑身是劲,核心是力啊,怎么就身体坏了,我还是个身强力壮的少年。然后我也抬起头看向母亲,说道,“妈……这……不影响以后生孩子吧”,呸呸,陷入她的语境中了,我继续道,“我身体好的很,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我再次回想过往的细节,难道她认为我轻易地擦枪走火?她聚焦这种超纲问题,虽然古怪,但不得不说,却是令人生出伴着邪念的振奋的。就好像窥知到自己的母亲对这个时间有她的固定认知,有她的标准要求,从而佐证着她是个欲望强烈的女人。甚至乎她还恼怒于仅仅于怀于之前已经豁出去了却收获我的草草了事?这不就是欲求不满的怨恨吗。想到这令我十分上头,有挑战性,这暗示着我也得有一定能耐才能带给这种女人生理上的充分快乐。

  对于我的话语,母亲也是一时语塞,我们母子的对话,她总是施展一种委婉的赤裸,明明是大尺度的话题,但又始终没有明说。她那久经人事的风韵魅脸宛如血色般,急切道,“你……你……以后就算娶到老婆她一定会嫌弃你……”。

  我也是被母亲这脑回路无语到,谁家母亲会跟自己还在上高中的儿子就探讨到夫妻生活的。同时我不禁好奇,她这种思维来源于哪里?是与父亲多年来的夫妻生活吗,造成一种古怪的认知。

  我装作很震惊地缓缓开口,“阿妈……你……不会是觉得我控制不住那个时间吧”。我也只能这么委婉,我可不好意思说出“早泄”这种术语,虽然在收音机上经常听江门陈教授提这个症状。关于这个,我始终认为,能让女人攀登极乐,才是唯一标准。不过从这个角度看,中国大部分男人估计都“早泄”。

  母亲别过脸,装作漫不经心地,“额……你知道就好……你迟早会懂”。“我呸……怎么跟你说这个”,母亲自啐一口,马上又板起脸。

  我一听母亲说到这地步了,顿时来了恶趣味兴致。但还是装作无知地问,“那……要怎么办呢”。

  母亲无效地甩了甩头发,胸前的饱满似乎都随着这个动作涌动,一种慵懒良家的韵味油然而生,她斜睨我一眼,略为嫌弃地说道“正是发育时候,少做点伤害自己身体的事比什么都强”;见我眼神凝视敏感,她低头一看,微微愠怒,换成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地说道,“少想些不该想的”。

  事实上,很多话真不像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开口的,可能是上头,可能是内心还是觉得亲子关系是最大的依仗,更多的是,深受乱文影响,不要脸的,邪门歪理的,自以为直击人心的论调,我总能在一些时刻蹦出来。

  我此时应该是眼神空虚呆滞的模样了,也不直视母亲,眼神不知飘向何处,呢喃道,“可一味的压抑也是不健康的”。

  母亲眼神变得凌厉,她盯着我,开口道,“哦?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现在心理就健康了吗!你都对你……”,最后一些字词眼,她不是总能说出口,但意思我们心照不宣。

  她好像还是气不过,踏步往前,俯身,戳了戳我脑门,语气忿恚,“心理不健康就算了,现在身体看来都要坏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点有效推倒禁忌防线的话,于是装作猛然抬头,大彻大悟一般,“我也觉得我身体上好像有缺陷”。

  母亲收起随时燃烧的怒火,紧皱眉头,半眯着眼,询问道,“你……什么缺陷……那……那时间问题不代表缺陷……”。

  我装作很难为情地开口,“不……不是这个……是更严重的。”

  母亲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还有什么更严重?”,随之炯炯有神的眼眸不停变化,转动,眨眼,似乎在思考着我身上的状况。

  其实,当时我想到的是,害,又是乱文桥段影响,想说自己不会勃起,难听点染上了阳痿,然后按照低俗小说剧情,自然是由母亲这个最亲近的女人来帮助康复,恢复正常,在此过程,逐渐踏碎禁忌,走向少年的性福时代。可实际我的精力旺盛,随时发情早已被母亲感知,那坚挺的下体就不知道多少次做出犯禁之事,触碰不可探知的禁忌之地。别说不久前,就是当下,都顶起过帐篷了。

  还好我“狡猾”,知道从认知上来迷惑人,比如说,我对这个事情没有什么认知,而不知者大多不会受到太大呵责,况且我是个孩子,是她儿子,作为母亲,她当有义务来恰当地处理我在特殊时期产出的状况。

  我仍旧装,人生如戏。我忸怩地低声道,“我……我不好意思说……”。

  母亲一听都想火冒三丈了,“到底什么情况不能说的”。

  我又期期艾艾,“就是我发现……唉,我怎么说得出口啊”。

  母亲翻了个白眼,她好像不想配合我拙劣的婆妈,冷冷道,“严重不,不严重就算了”,表现没有探究的兴趣。

  我回道,“挺……挺严重的吧”。

  母亲这下来脾气了,胸部起伏明显,声音也带高亢“啧……那你倒是说啊……多不要脸的事你都干过了,说个事还不敢了?”。她自己的这话好像挑起了某些难为情的记忆,自己率先不好意思,母亲说罢,脸色也闪过一丝不自然。但很快又端起审判的神态,对我略为无语。

  我首先也露出了一丝尴尬的表情,随后定定心神,装作豁出去了,深呼吸一口气,一下掀开盖住自己下身的被子,当然,我还穿着裤子的,阴茎也是正常状态,我这莫名其妙的举动是为了更生动的说明准备。

  母亲好像有所警惕地,目光锐利,单手横跨胸前,一下沉声道,“你干什么”。没有像母亲可能的预想,我单纯开口道,“妈……这个问题困惑我很久了”。

  “就是……就是我……我下面好像比别人的都要细短”,“你别误会……我是平时上厕所无意瞥见同学的……”。说完这话我真想跳窗而出,跟自己母亲说这个,终究是有巨大的羞耻感。

  母亲嘴唇牵动,似乎不敢相信我说的,忍不住问道,“什……你在说什么?”。

  我自然也不会踌躇了,干脆利落回答道“就是男生下面那玩意啦……我的同学的都好像比我的要强不少”。话到嘴边我还是未能粗鄙地说出更粗更长这种羞羞的话。当然,这个也是我故意胡说八道的,实际上在男生的暗自比拼中,我下面的发育还算正常,当然了,确实有同学天赋异禀他们的阴茎比我的粗长,还有男生也不会比长短这么无聊,就是正常的在上厕所中扫过一眼,又或者在过分的打闹中都互相脱过对方裤子,窥见一二。

  听我说完,母亲神情错愕,似乎一时没反应过来。她好像脸上的肌肉都在抽动,眼神也想回避我的渴望回馈的目光,然后她扶着额头,闭上了眼,呼出一口气,喉咙动了动,又张开眼,很认真地问我,“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每……每个人多少有点差异”。

  但是我从母亲的神色中,看不出某种意思,就是我所幻想的,她会直接给我个大白眼,然后啼笑皆非,指出我的荒谬,说“你的已经够粗够长啦”。这是我的幻想,她当然不可能说,现在是神色中也没有这层意思。这倒是令我忽然有一丝焦躁了,比之她经历的男人,也就是我父亲,其实没有相差太大吧。

  说到这,我的内心又是复杂的亢奋,竟然与自己父亲“比”起这方面,没办法,谁让他率先得到了我渴求的女人呢。这大概是男人的天性,什么都可以输,在给予女人生理体验上,绝对不能输。

  自寻酸果后,我忽然有些上头,想到了接下来的对白,我带点兴奋的神色(不知她看出来没有)问母亲,“妈你觉得呢……毕竟你们才有发言权……”。

  母亲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怒火中烧,她脸色通红,喘着粗气,声音颤抖地说道:“我……我知道个屁啊……我是你妈……你说话注意点!”。但是她眼神还是闪过一些羞耻,双腿都不自觉地想交叉微微挪动又恢复正常,好像想到了什么,好像真的认真地回忆把量?但是她这个动作,怎么有了一点躁动,真是个熟透的妇人啊。

  我看事态,还没崩盘,“乘胜追击”,“就……跟你感觉过的……比起来”。当然母亲不可能是经历多个男人,那个年代,循规蹈矩,不说一生只爱一人,也是一生只“上”一人。我其实就是想问,跟父亲比起如何,甚至是,给你的体验感?但可能我说出来的话,很容易让人误解,意思完全歪了。

  我想听到这话,母亲将会愤怒到顶点了,我也死猪不怕开水烫做好了准备,正所谓不破不立,很多话题都得挑破才有推进的可能,闷声是发不了大财的。然而母亲的反应出乎我意料。她的双眼微微眯起,眼神中闪烁着不容忽视的锐利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瞳孔深处,一抹不易察觉的怒火在燃烧,却并未完全爆发,只是以一种冷静而坚定的方式传达着她的情绪。不过还是看得出她呼吸不自觉地加重,声音低沉,看着我说:“你哪来的污秽想法,你当你妈是什么人了……我没感受过你就不会来到这个世上”。废话,我当然知道,至少有我父亲,但是听她近似地说出来,还是令人有种燥热,好像满足了我的窥私欲。

  “哼~”,母亲一扭腰身,打算迈步离开我的房间,只是在门口的时候,她偏过头,语气平静地说道,“节制点吧,才几岁的人,就把身体熬坏。你爸在这方面都做得比你好”。

  我忽感错愕,认真地琢磨她的话语的意思,似是而非。

  假期很快过去,直到我回校前,都没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母亲,似乎也在生活中收敛了所有能让我借题发挥的细节。正常的,情绪、事件、场景都是可遇不可求,咱也不可能真的发情就用强,对于一个基本在应试教育牢笼的未成年来说,概率还是较少的。我复盘着这次假期,貌似有了石灰洞的“魔幻”突破,也明刀明枪地看到了父母的淫靡场面,也被母亲觉知,也有了奇奇怪怪的教育对话。按照一般剧情,总能一路高歌猛进了吧,可惜现实不是小说,强势方总能把握这个节奏,那苗头是母亲想掐就掐,我能翻什么天呢。而我要上学,高中阶段能回家的天数不多,母亲也要上班,发酵那种情感的时间根本被割裂了。

  而且,女人心你真的琢磨不透,有些联结她们或许能说断就断。当然,这是我猜的。

  回到填鸭式教育充斥的、令人痛苦的校园,一想到这种“现实”阻隔,更痛苦了。当然,很残酷的现实是,学生时代的痛苦,本质是跟不上学不进,但我们几乎没有多少人能真的豁达地避开中国教育的支配。加上我畸念求而不得,常觉喉咙到心口有股气在堵着。

  除了文科类还能靠自身理解言之有理吊着一口气,其他科目的情况越来越糟糕,看着月考试卷上的惨不忍睹的数字,我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思。

  除了学习,生活上好像也封闭孤僻起来,独来独往,很少跟同学结伴参加活动。感觉整个人的状态无比颓废,我知道的,可内心告诉自己,时间尚早,我今后还是能起来的。当然,前提是能解决一些问题,能宣泄一些心思。

  对了,奇怪的是,将近一个月,刘二居然也没找过我,不过因为我也没啥心思,也无所谓。

  当然了,期间的自娱自乐还是没少的,如果没有这个途径宣泄一点,恐怕人都要更疯狂暴戾。然后让我想到了之前看的小说,一些俗套剧情浮现心头,我是学生,我学业为重,父母厚望,你说我能想什么?

  用萎靡颓唐的状态来无声抗争(表达强烈诉求)?

第四十三章

  在后来那些年中,我不断意识到,自己心中正在滋生一种原始冲动,而在光明正派的世界中,这一冲动只能被遮掩起来。我和所有人一样,过上了一种两面派的青春生活,虽然青春已不再。——章题记

  好像九成乱文男主都有过这样的状态、经历。如果我也这样,会不会获得垂怜,也会令母亲、思考、妥协,做出“牺牲”。小小的付出,消解青春期的“逆反”,挽救儿子的学业、身心状态、健全的人格,甚至避免走上歧途,够分量了吧。

  坚定了这个想法,我无比期待一下个回家日,还有位数不多的寒假。想好了解决路径,心结解了不少,校园生活也基本“恢复”正常,除了学习成绩,吃力,那就全靠“天赋”,反正我的目标是“一落千丈”。校园校讯通的启用让家长与老师之间联系更方便,鉴于我的糟糕表现,比如翻墙上网通宵达旦,导致上课无精打采,成绩的败落,期间班主任早已知会我父亲。由于我没有手机,也不知道他准备怎么批斗我。

  熟妇政治老师更加不待见我了,我看她面相,就觉得这是个很有优越感的人,自然也慕强,对成绩好的学生,她才笑意盈盈,甚至乎媚态百生;对待我这种,总感觉嗤之以鼻,居高临下,不过我怎么觉得踏马的更戳我性癖,老是幻想在教室里,在讲台上,狠狠地教训她。那两个网吧少妇给我的感觉也是这样,这几个是除了母亲以外,我自娱自乐的幻想对象了。

  另一边,刘二这叼毛我是始终没见着,期中考试放榜不久,居然这全级前二十名单中看到了他的名字!刘二跟我,都是靠点小聪明的半桶水啊,怎么突飞猛进这么厉害。虽然入学时候,学校没有给我们中考成绩来总的排名,但根据我在班级的排名,我估摸我们都在150名以外,当然,中考成绩其实代表不了什么,那时候很多人没有升学压力,考得都比较松懈。而且初中怎么跟高中比呢,高中进入另一种体系的感觉了。真正考验学习能力了。

  我们这学校,每年重本人数150左右,如果能稳定保持在全级前20,那基本是不错的985了。刘二这成绩,令我心理很不是滋味,大概是一种又怕兄弟吃苦,又怕兄弟开路虎的心态吧。而且你他么等等我啊。

  于是某天,我终于忍不住横跨整个校园去找刘二看看怎么回事。一番对谈后才了解到,这是个很俗套的爱情的力量。刘二还试图追求中学时候的女神,那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女学霸,据我观察,对刘二这副德性的是深恶痛绝,方方面面。现在女学霸在隔壁的高中,我不知道刘二做了啥努力,大概结果是,看到刘二“痛改前非”后,才会好态度对他,那成绩自然是最有说服力的。

  于是刘二便开始了浪子回头,发愤图强的励志人生。他本身基础好,而且他主要用了我们一致认同的提高成绩的“捷径”,向真学霸们寻求指引。真学霸大多县城成长,接受的教育怎么也比我们稍好,思维思路高出一个层次,他们才不是小镇做题家。当然,每个班也就这么几个人。

  重要的是,刘二作为接受“进步思想”较多的公职家庭子弟,他也认同一个道理,两性关系中,反骨操作是吸引不了高质量女性的,只会令她们越来越厌烦。而更高的段位是,比之你愿意付出,让她越来越好;你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或许更容易打动人。是不是有点倒反天罡的意思,根据我这些年来的感悟,我相信是这样的。或许,因为这样,女性更觉得自身价值凸显,更有莫名奇妙的成就感,一时不显,慢慢地,她总会捕捉到这种感觉的。

  刘二高深莫测地跟我说了类似的大条道理,这里我也不必要赘述。总之,他发愤图强,出发点正基于此。其实很容易想象,你想想小时候混混追纯情女学霸,真正到手的都是那种浪子回头的,要是你本性难移地自以为耍酷耍坏,继续作你的混蛋姿态,断然不会获得青睐。很多偶像剧也是这么放的。

  当然了,我这自创的想法,仅限定于那些有追求,内心独立强大的进步女性。小太妹什么的,不适合纳入此理论。

  向上向好,总不会错的。刘二遵循的是这种思路。令我幡然醒悟,并开始重新思考自己接下来的行径。观照母亲的个性,我愈发反骨,为一些歪心思萎靡不振,结果不可捉摸,我对此没有一点乐观;我决议抛弃小说中的老套路。

  老子要当个三好学生!这与我曾经冒出的想法对应上了。表现越好,一来证明我的畸念(或许说当我因此变好,这不算畸念了)并没有对我的身心产生影响,打消母亲的最大担忧顾虑;二来这种心理反而令我变得越来越好,让母亲都茫然于它是对是错?在这样的前提下,再让她渐渐意识到,只要违背世俗观念的行径一直隐秘下去,那就更加不需要太多担忧了。

  因此我一度为当日在山洞的“胁迫”而汗颜,当时我说,如果这种欲望不消解,真有可能走上不归路呢。但母亲或许会一时被“蒙蔽”而茫然,按照她的性子,过一段时间说不定会直接掀桌子。千言万语,对于女人,还是得顺着来。

  欲望是把双刃剑确实有理,处理不当,过渡沉溺,便心气尽失;如处理得当,则分分钟化作向上向善的动力。小小年纪我没那么心智成熟,但欲望驱使下,一股好胜心直面挑战的高亢精神油然而生。落定了这种心思,我便一扫颓靡,开始阳光之路。

  期间也想起那晚母亲的奇怪询问,荒唐议题,不得不放在了心上,有意无意地更加积极参与篮球运动,如果没有好局,我便在操场跑步,注意锻炼体魄。

  学业上,难搞的始终是理科,其实就是数学物理,也没什么好法子,就是问,由于由于晚自修中老师的门庭前好学的学子络绎不绝,更多的是问那些看似娱乐校园仍旧名列前茅的先进型学霸,这类学霸除了学习好,一般性格上也能跟大众打成一片,并不会拒绝我的请求,他们也享受助人为乐。

  但要说效果更好的,还是放学后去问刘二,不得不说他在理科上是有天赋的,面对在我看来的难题刁钻题,他能一下抓住关键,剖开思路,把我也拉到了面对题目时的上帝视觉,解题变得游刃有余。

  至于文科类别就好搞了,就是花时间多读多记,然后我更多依靠理解以及回忆常识来掌握一些知识点

  两个月下来,成绩算是突飞猛进,可能因为我本身是有一定基础的,总之一次月考拿到了全级前六十。别看不是很拔尖,但比照我们学校的每年大概得重本人数,这个成绩属于安全区了。某次上厕所,教生物的主任老师,在隔壁厕兜,在臭气熏天的环境中,就好好鼓励劝勉了我一番,时隔多年我仍然记得,一次鼓励,改变了我很多;我愈发享受老师的这种重视、赞赏,在学习上更有冲劲了,枯燥难熬的感觉也淡去了不少。

  在元旦之前,我都没有回家。我的进步,父亲是知道的,因为有校讯通,在老师口中,再没听到过父亲的训斥;至于母亲,又会怎么想呢。

  到了元旦,终于可以回家了,一来早已归心似箭,虽然无法一蹴而就,但我相信我的改变可能会触动到母亲一点;另一方面,踏马的天气即将进入真正的寒冬,我得回去搬运厚衣服啊。而这次回去,让我有种扬眉吐气,精神面貌为之一新的感觉,走在乡镇的街道上,都是自信的昂首阔步的。可能因为成绩的进步,因为体魄的强健,虽然青少年大部分都是因为瘦出腹肌的,可它仍旧充满美感啊;也因为,有了更多砝码,去面对母亲,去照料内心的龌龊想法。

  母亲这种公司,肯定是准时下班的。下了摩托车后,我心急火燎地往家门走出,差点与母亲撞了个满怀,她没有过多震惊、情绪,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说道“回来了,坐什么车的”,也不听我回答便走开了,是该做饭的时间了。

  冬天时节,不过这个元旦应该是严寒前最后一个舒适天气,穿一件外套足矣。母亲身着拉链卫衣,似乎是这个年纪的女性上班人最爱,呆板但自在,看不出上身的身材,但“职场”的塑造,让母亲多了几分沉稳笃定的气质,无论是谈吐还是做事都有了一板一眼的痕迹,不过她本质上也不是不苟言笑的人,对熟人是如和熙春风,多种面貌分界明显,令人读出独特的韵味。

  这个时期,父亲已经奔往工地,一方面我有种获得操作空间的欣喜;但一方面又总觉得错失了点什么,会少却很多期待的场景。饭桌上,一切如旧,母亲又是翻乡村百科全书一般唱独角戏,也不管你回不回应。我不知道她是否知晓我的成绩进步,但我不说,她没提,也是,她好像向来不像父亲这般看重;作为一个有着局限性的乡镇妇女,她更多的是关注孩子生活上、品性上的情况。或许,我需要另一种变化呈现,再顺便提及。

  到了稍晚,大家坐一起看电视。客厅里,灯光柔和而温馨,却似乎难以完全驱散空气中残留的微妙紧张。母亲身着一套简约的棉质睡衣,双脚轻轻搭在前面的台面上,随着她不经意的动作轻轻摇曳,透出一种岁月沉淀下的成熟风韵,有带有几分居家妇女的松弛,甚至说是不讲究。可另一边,她的头发好像被精心打理过一般,几缕碎发不经意地垂落在额前,倒是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确实,在以往的话,晚上不会那么注重吧,可能上班人,不知不觉养成一些精致的习惯。

  她的脸上,尽管努力维持着平静,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仍难掩一丝未消的疲惫与失望。嘴角紧抿,形成了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仿佛是内心情绪与外在克制之间的微妙较量。偶尔,她会轻轻抬手,将垂落的发丝拨至耳后,这个动作虽小,却透露出她内心的不宁与未平的情绪。

  电视屏幕上播放着轻松的家庭喜剧,但欢声笑语似乎并未能完全渗透到这个空间里。母亲的视线偶尔掠过屏幕,但更多时候是落在空旷的某处,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刚才事件的余怒未消,也有对我未来的深深忧虑。她的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摩挲,那是她紧张或思考时惯有的小动作。

  我坐在母亲的斜对面,目光不时偷偷望向她,心中五味杂陈。愧疚、不安、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倔强交织在一起,让我无法直视她的眼睛。我的手不自觉地搓着衣角,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无声地道歉,却又害怕开口会再次触怒她的神经。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只有电视里传来的笑声偶尔打破这份宁静,却又显得格外突兀,像是在提醒着我们,外面的世界依旧热闹,而这个小空间内,却正经历着一场情感的暴风雨。我渴望找到一种方式,能够抚平母亲心中的伤痕,也让自己得到救赎,但此刻,我只能选择沉默。

  就在我难以忍受这种无声煎熬的的时候,好在,母亲开口了,我竟不觉突兀,就如同,这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母亲先是毫无感情一般问道,“学校被子够吧”。我回道够了,再拿些衣服就行了。

  母亲顺道唠叨起御寒“物资”的事,看她神色中没有了那种疑虑、提防、恼怒,我松了一口气。因为在此之前,差点又提前“毁我形象”,应该说是毁我这段时间的进步姿态。因为我这次回家,本意就不抱有发生点什么绮丽事件,是打算当个循规蹈矩的正人君子的。如无意外的是,刚刚真就发生了点小意外。

  当时饭后不久,新闻觉得无聊,外出溜达又天色已晚,于是便拿起了篮球在侧门门口练习运球。拍着拍着,自然就做起了佯装投篮动作,压手腕拨球,标准动作下,篮球几乎是在我面前垂直上升;交替做了一会动作,又开始往门头上中点投篮,当作那里有一个篮筐,基本没什么偏差。

  但总有失手的时候,这不,一次“投篮”,便偏了个大差,篮球从门头下飞过,毫无阻挡,径直往屋内飞,打到屋内的墙壁,一看动静会很大,我便冲了进去,这种情况是经常有的,不过以前我都是关着这道门,但是打到门上声响更大,经常被母亲训斥几句。这次没锁门嘛,好死不死,力道太猛,打到那面墙壁后,又反弹,戏剧性就这么来了,反弹前去的方向,正对一楼浴室,我一看,暗呼这会惨了,浴室的塑料门紧闭,水声哗啦,这个点,不是母亲正在洗澡还能是谁。

  距离之下,是无力回天了,我眼睁睁看着篮球一弹一弹地奔向那道门,每一下都像敲击在我心脏,之前说过,一楼浴室那破门是没有插销的,一推就开,即便如此,自然反应下,我还是奔向了那道门。

  一步之遥,只听“砰”的一声巨响,浴室门应声而开,一股温热的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瞬间弥漫开来,与空气中原有的宁静形成了鲜明对比。紧接着,是母亲那夹杂着惊愕与愤怒的声音,如同夏日突如其来的雷暴,瞬间炸响在我的耳畔:“黎御卿!你在干什么?!发什么神经!”那声音里,既有对突发状况的难以置信,也有对我行为失当的深深不满。我愣住了,机械般缓缓抬起头,视线穿过那层朦胧的水汽,只见母亲探出大半个上半身在门口,手上拿着洗澡用的毛巾横抱遮挡自己傲人的双峰,只是在灯光下,在水分以及或许经过沐浴露的滋润下,这幅胴体白皙、嫩滑得很具象,掩盖了一切岁月痕迹,丝毫看不出这是一个将近40岁的妇人的娇躯,而胸前的饱满,整体的高挑丰腴,又尽显成熟女人风韵,那毛巾遮盖不完全,大半的滑腻酥胸裸露,挺拔之下总觉得又是软乎乎的,好像吹弹可破,一吹就会诱人地抖动。

  母亲没有第一时间发现这不妥的状况?按照她的脾性,当即发难训斥才是第一反应。这光景令我瞬间呼吸粗重,不是出于紧张而是出于躁动干咽了一下喉咙,下身悄咪咪起了反应。

  事实上,她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那双平日里笑意盈盈的眼睛此刻却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仿佛两簇即将喷发的火焰。她的脸色由惊讶转为愤怒,双唇紧抿,眉头紧锁,形成了一道深深的沟壑,透露出她内心的不悦乃至恼怒。

  “都说了不要把球往墙壁砸!你就是不听!”母亲的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不可遏制的情绪。这愤怒的抖动似乎带起了乳肉的颤抖,突如其来的刺激看得我头晕目眩,说话期间,母亲双手还紧紧攥着遮盖双峰的毛巾,生怕它掉落,这又是一个自然反应,下意识会遮挡住自己的尴尬,但那份慌乱与无措却在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中暴露无遗。水珠沿着她媚熟的脸颊滑落,与她湿润的头发交织在一起,更添了几分无辜少妇的韵味。然而,在这份美态之下,隐藏的却是她对我行为失当的厌恶。

  不知是我眼神提醒了她,还是母亲终于意识到,她猛地转过身,顺滑的背脊,圆翘的蜜臀,在我视线内一闪而过,“立刻进来把球拿走!”母亲的声音中多了几分不容置疑的坚决,她的话语如同命令一般,让我无法抗拒。但我很害怕母亲那即将爆发的怒火。不过另一面,我心脏跳得尤为猛烈,这是母亲“给予”的近距离观察她裸身的大好时机。

  人的想法很难琢磨,比如这个时候母亲居然是让我拿走滚进浴室的篮球,将自己置于尴尬的境地,也有可能将我拉进起歪念的圈子中,其实,这完全可以等她洗完澡穿好衣服,我再慢慢拿的啊。

  我又咽了咽口水,双眼已经因为一些旖旎场面而发热了,拖着沉重的步伐,刻意走得很慢,踌躇而进。一楼的冲凉房长度是十分充裕,宽度则一般般,篮球滚到了墙壁尽头。冲凉内的空气似乎比外界更加闷热,夹杂着母亲身上特有的香气,让我既感到不安又莫名地有些心猿意马。我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目光偷摸地视奸起母亲那裸露在外的肌肤,生怕错过一丝一毫。

  母亲此刻的姿势令我倒吸一口热气,她蹲在水桶前,手上的澡巾仍旧如刚才一般遮盖着面积不小的胸脯,这种时候,或许觉得遮盖住了顶端的蓓蕾,就是遮盖住了一切。我们洗澡,都是借助毛巾来当舀水容器,淋在自己身上的,可能有些人是用水杯。那个时候,直接热水器花洒洗澡还是不多见,我们家最不缺的就是柴草,母亲基本都是原始的烧水洗澡。我瞥了一眼水桶,只剩下三分一不到,看来是接近尾声,也过了洗去沐浴露的阶段,另一只桶则空了。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将一些邪恶的画面置于浴室这个场景,因为我觉得浴室是率先能突进禁区的便宜行事之处,比如,一些原味的衣物轻而易举能触碰,是带给少年启蒙、发泄的常规物件;又或者,在大大方方的日常生活中,一些女性的私密地带无意在此处暴露给另一个家庭成员;总而言之,我对浴室这个场景情有独钟,有刺激加成。

  当下,看着近在眼前的朝思暮想的诱人熟母身躯,我不久前在学校的“正人君子决心”似乎不堪一击,埋藏不久的对母亲的畸恋瞬间占据心智,生理欲望飙到巅峰,灯光迷人眼,水汽也迷人眼,真有种想不顾一切的冲动。

  在我的感知中,气氛极度暧昧旖旎,好像必须发生些什么事情。

  居高临下,灯光作用下,以及我意识被刺激冲昏的原因吧,我瞥了母亲的身体一眼,连忙低下眼,禁不住心中扑通扑通的直跳。只觉着,此时的母亲裸露的都是如羊脂般雪白光滑的肌肤,白里透着红,吹弹可破,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又像是兴奋剂刺激着男性荷尔蒙的分泌,母亲的一双手连带毛巾本能的护在胸前,更是将本就饱满的乳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我丝毫不会怀疑,只要身体有轻微的动作,这诱人的乳肉就会荡漾出波浪。母亲胸前双峰夹着的沟壑尤为深邃明显,湿漉漉的发丝沾在锁骨上,水珠凝聚,滑落,将人的目光牵引在胸前。

  即使蹲着,母亲矫健圆润的大腿尽量并拢,似乎这样能不暴露一些光景,脚后跟还微微掂起,整一个是想抱着自己双腿的防备姿态,可惜她的手无法作他用了。

  母亲背对着我,她的身体在微弱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而富有曲线。时不时有水珠沿着她细腻的肌肤缓缓滑落,勾勒出她成熟而风韵犹存的身姿。她的肩膀微微颤抖,似乎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我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来自母亲身上的强烈气场,还有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强烈的羞怒与尴尬。只是总有一股温热而潮湿的气息时不时扑面而来,我无法分辨某种燥热是否仅仅来自于我自身。

  母亲此刻的背面对我太有杀伤力,似乎比她胸前的诱人更令人丧失理智,她的脊椎线条流畅而有力,勾勒出女性特有的柔美与坚韧并存的特质。背部肌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泛着淡淡的光泽,细腻而紧致,仿佛每一寸都蕴含着生命的活力与弹性。而肩胛骨则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身躯时不时的颤动,就是轻轻扇动,带起一阵阵微弱的气流,为这略为闷热的空间增添了几分生动与活力。

  顺滑的线条流到腰身处,在蹲姿中,倒是让母亲的腰部有了几分纤细而柔韧的感觉,再往下,这道曲线终于迎来了大幅度的起伏,光滑的两瓣臀球突出而饱满,与腰部的曲线形成了完美又夸张的过渡,臀部则因重力作用而略微下沉,形成了更加饱满的曲线,为整个背影增添了几分丰盈与韵味。

  而更令我呼吸急促的是,臀窝上的小水珠,总让我觉得是从背脊沟上滑下来的,我不仅舔了舔焦躁的嘴唇,想亲掉这些小水珠,更想,看着母亲那本来就丰满的极品屁股,在这一姿势下更加饱满圆润之后,像个成熟的水蜜桃,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随着目光逐渐聚焦,打量了片刻,我可以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背部散发出的温暖气息。我轻轻地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份温暖,却又害怕自己的鲁莽会打破这份“默契”。最终,我还是收回了手,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欣赏着母亲那令我血脉喷张的背影。那一刻,我仿佛能够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与母亲那紊乱又有力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略为暧昧迷乱的旋律。

  虽然,我们曾有过更大尺度的肌肤之亲,但这种事这种情绪都已经时过境迁,当下,就是寻常的母子,因此我会为窥探一些风光而亢奋,同时也不敢色胆包天一把,毕竟没有酝酿铺垫,我自己有时也无法摆脱这种突兀感。只有那禁忌刺激,一如既往,令我心痒难耐。我一直有种念头,禁忌的突破过程不一定是寻常的循序渐进,每一步都一锤定音,有可能是个不断循环的过程,兜兜转转回到原点说不定,某天有来由地一次上垒也说不定。

  当然,虽然我描述的篇幅很长,这个实际过程没多少时间,我不可能一直凝视,那毫无理由,也会招致母亲的其他想法,见好就收才能维持美丽的窘迫。母亲脚步不安不自然地微微挪动,她终于忍不住开腔,“捡个球还磨磨蹭蹭,想啥呢”,只是说罢耳根泛红,不像是热水洗刷的效果。

  我再一步往前,闪过母亲的身躯,弯下腰,手碰到了篮球,但我心理却是抗拒,不想马上拿起它的意思,好像能拖一秒是一秒,幻想在这一秒过后会有什么惊喜场面发生呢。捡起球后,我稍稍偏头,目光追随着母亲挺拔背脊下的丰硕蜜臀,正依依不舍地缓慢起身,看着母亲那道腰身,它轻轻地向内凹陷,与臀部的丰满曲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既展现了女性的柔美与婀娜,更多的,是令少年疯狂的性张力。我忍不住,保持着躬身的姿势,转个半边身子,才真正慢慢起来,我刻意用手背,假装不经意地擦过母亲的臀瓣,只是动作显得迟钝,真的像不经意吗。

  触碰的瞬间,母亲裸露的蜜臀传来的凉意让我心中一颤,仿佛有一股电流瞬间贯穿了我的全身,只觉上面的肌肤如同丝绸般细腻光滑,手背传来滑腻绵弹的触感,也有点点水迹,此刻我想象着,感觉我的手背都是特殊的肉香了,令人有种冲动,丢掉手中的篮球,翻过手,好好地托举起这个熟母蜜臀。母亲身体轻抖了一下,像是没反应过来的愣了一下,母亲也转过身来,先是疑惑后是警惕的眼神,但也变化甚快,没有说话,她的眼神中既有愤怒也有羞涩,仿佛一只被惊扰的小鹿,既想逃离又无处可去。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如同初绽的桃花,增添了几分娇艳与妩媚,随后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乱的发丝,试图恢复往日的母性沉稳,但那份不自然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之中。

  她的胸部在毛巾遮掩下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随后用手指轻轻划过脸颊,拭去残留的水珠,再狠狠地瞪了我一眼,似乎有种警告的意味,而提起一只手之后,带动着胸前的毛巾轻扬,酥软的乳肉也似乎波动了几下,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女性魅力,那是一种超越了年龄与岁月的成熟风韵,让人不由自主地为之动容。再次居高审视,母亲浑圆的削肩,圆润健美的胳膊,一对又大又挺的乳峰,外露的风光巍颤颤彷佛是新剥的鸡头嫩肉;腰肢柔润丝滑,宽宽的胯部连着纤细而丰满的长腿……心里泛着异样的感觉愈发强烈,下身也起了异样的反应,直接顶起了一个帐篷,而我手捧篮球,无法压枪,这幅色胚模样一定被母亲尽收眼底。

  果不其然,母亲的羞怒提升了几个度似的,不耐烦地叱道,“赶紧出去!”母亲终于开口了,丝毫不掩饰压抑的怒火。我却不知死活地,再趁最后的机会,瞥到了母亲那滚圆的乳峰,母亲紧皱眉头,眼神已经是想要喷出冷箭一般,她仅仅攥着毛巾,还轻抬手臂,似乎这样能护住酥胸,有更多的安全感,然后是甩头对着我怒叱道:“往哪里看呢!赶紧滚出去!”,我丝毫不怀疑接下来她是要打人了,在她发难之际,我三两步迈出了这个春色无限的狭窄空间。

  当我走出浴室,我仿佛从另一个世界回到了现实,我闻到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沐浴露的香气,似乎还有根本不存在的熟母体香,胯下的肉棒要炸裂一样频频跳动,而母亲那姣好的丰腴的身姿、以及羞怒交加的神情与姿态更是让我久久难以忘怀。

  我无暇思索接下来,我会迎来什么了?趁着这巨大的刺激,或许我要去自我发泄一番,否则总感觉有种美玉在前却把玩不到的堵塞感,吊在胸口、喉咙,同时也有种某种念头得逞的兴奋,两种情绪融合,倒是让生理感受到达了巅峰。

  我手捧带水迹的篮球,陷入了炽热的幻想中,就像被钉在了原地,我压根没离开浴室门多远,时不时,回望那道门,似乎想透视一般,窥觊里面女人的身段,有种东西牵引着我留在原地。水声断断续续,一阵窸窸窣窣,或许没有多久。“吱吖”一声,门打开了,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前方的地面,也照在我的身影上。

  “呀~”,母亲惊呼一声,发现我的存在,她还在浴室当中,正往门口椅子上的衣物伸手,里面挂钩有限,以前农村,都喜欢把要穿的衣物放置门口的凳子。而我顺势看去,淡粉色的文胸正面朝上,在衣物的最上头,也能理解,肯定是贴身的衣物放在首位。罩杯够大,还没包裹肉体,就让我觉得它之后会是何等的丰满坚挺,这是母亲的私密衣物,不似少女的清新小巧,普通但尺码不小,就让我觉得很贴合丰腴女性的气质。伴随她的惊呼,母亲想拿衣物的手陡然收回,然后紧紧攥着身上的浴巾,生怕会滑落。倒不是我们乡下人在那个年代就那么精致,换种说法,这其实就是个大毛巾,擦干身体的。

  “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母亲厉声喝道,这个时候,奶奶一般在外“漫步”健体,至于小妹,我们都当她什么不懂,因此母亲也没克制声量。这个时候,她的眼神瞬间变得严厉起来,仿佛能洞察我内心深处的秘密,但始终保持着提防的姿态。

  浴室的灯光柔和而朦胧,为这私密的空间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母亲刚刚结束沐浴,身上裹着那件轻薄的浴巾,肩膀裸露,大腿根以下也是,毕竟不是打算包着浴巾晃悠的,所以没有围起来再将一角赛进内里,而是全靠双手保持不脱离身体,只是浴巾遮挡的位置没有太讲究,胸前那道沟壑大方显露,小部分柔腻乳肉在灯光投射下闪着白花花的光,半遮半掩间,更添了几分诱人的风情,双手收得越近,顶起的饱满就越为明显。而她的发丝还滴着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浴巾上,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

  她的身材,虽非青春少女的纤细,却自有一番成熟女性独有的韵味与风姿。曲线流畅而饱满,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健康的光泽,那是岁月与自律共同赋予的礼物。浴巾之下,隐约可见她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浴巾的边缘轻轻搭在膝盖上方,肌肉紧致而不失柔美。

  母亲的面容,即使此时冷若冰霜,也是岁月沉淀下的经典之作。双眸深邃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眼角虽已微微泛起岁月的细纹,却为她平添了几分成熟与风韵,让她看起来更加迷人。鼻梁挺拔,嘴唇丰润,不施粉黛却自有一番天然去雕饰的美。

  我仍旧看呆,在母亲看来,我这呆呆的模样必然是又起歹念了(确实也是)。她的眉头微蹙,眼神中透露出对我行为的不满与责备。然而,这份严厉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让她显得更加立体,更加有力量。“怎么,还想看你妈换衣服”,母亲半眯眼睛,似怒极而笑,直白表达。

  这才回过神来,“我……我……”,支支吾吾,实在也想不出对策。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生怕自己会在这双睿智的目光中沦陷。当她转身或侧身时,身体的曲线被浴巾勾勒得更加明显,那流畅而饱满的线条,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大自然中最美好的景象。她的背部挺直而有力,肩膀微微后展,展现出一种俏丽的气质。不过她沉声道,“你刚刚就是故意的吧~”,那眼神羞怒不已,仿佛下准了定义,让我觉得辩驳都无力。

  我连忙回道,“不……真不是”。

  她的眉头拧成了结,记录着此刻的不悦,“是吗……那你怎么还在这里”。说到这,似乎是无论刚刚我故意与否,邪念都是板上钉钉了,母亲随之双眼圆睁,瞳孔中仿佛有火焰在跳跃,那光芒锐利,直接穿透了我的防线,让我无所遁形她饱满的的胸膛因情绪的波动而剧烈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积蓄力量,准备释放那即将爆发的怒火。母亲嘴唇紧抿,几乎要挤压成一条直线,显示出她内心的愤怒,也有深深的审视与思索。

  虽然身心已被母亲的身段撩拨得飘飘然,神色间做贼心虚一般,但我还是能“从容”地回道,“我……我刚已经出屋外了……刚好又回来拿球针而已”,杂物间就在一楼浴室旁边。听我说完,母亲狠狠刮了我一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这事没完”,说罢放开一只手,弯腰,一把子拿起椅子上所有衣物,这一放手,浴巾滑落不少,白腻丰满的胸前峰峦裸露大片,惊鸿一瞥的春光再次令我呼吸一滞,估计我的双眼都发光了。母亲似乎也能感受到我炽热的眼神,她一手连着衣物捂着浴巾,一手随意掩上了浴室破门,我看到她的神色有了几分不自然,慌张,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隐约间透露出她曼妙的身姿。

  当时的意外就是这样,在我彻底“脱离”后,母亲不至于追着我来打,一切都得等大家正常面对面的时候。当然, 在我也洗澡的时候,凭借刚刚的场景,发泄了一把,来得汹涌去得快。短暂的贤者时间,我便开始担忧起来,这“浪子回头,正人君子的”形象还能如期开展吗。

  稍晚,就到了二楼看电视的时候了。母亲看电视看得极为认真,还一脸严肃。我思索一番后,便想到“讨好”的法子,想必能冲刷刚刚的风波。于是我回自己房间,翻出了特意带回来的成绩单,上面是有总分以及班排名级排名的。

  回到客厅,我径直来到母亲旁边,扬起这张纸,叫道,“妈~你看”,母亲抬头,漫不经心地瞄我一眼,淡淡说道,“这什么~”,但还是接了过去,随即端详起来。

  说实话,母亲一直以来没怎么抓我学习的事情,不像父亲,望子成龙全寄托在成绩体现上。果不其然,看过之后,母亲仍旧神色平淡,没啥情绪波动。抬手给回我,眼睛继续盯着电视,说道,“嗯……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就这?或许母亲真没什么概念吧,虽然她曾经当过老师,但对高中的成绩没啥认知可能,我急了,“不是……妈……我这进步很大了啊”,我看母亲还是不置可否,继续说道,“就这么说吧……这个排名已经踏进重点大学的门了”。

  说到这,母亲神色似有触动,这是最简单的概念了。她又伸手示意我把成绩单给她,拿到手后重新端详,紧抿嘴唇,若有所思,随后递回给我,说道,“那还行……不过才高一,别把话说太早了,坚持到高考才算你了不起。”,话虽这么说,但我发现她最初因为我出现而紧绷的面容缓和了不少,甚至有了点宽慰的感觉。

  是啊,即使再不看重,当父母看到作为学生的孩子在正确的路线上,不高兴那是假的。而且,母亲也是在高学历存在不少的单位供职着,对成绩没概念,对学历难道还没概念吗。或许她以往的少过问或催迫,只是不想给我压力,这是她的一种育儿理念而已。况且,这个任务已经由父亲承担了,她更多的是纠偏我的思想、行为。

  看到成绩单奏效了,我也不禁得意忘形,骄傲自满的神色尽露,就像是等着母亲大肆夸赞的小孩,想获得肯定认可。母亲挑眉一看,又端起严母姿态对我说,“别太过骄傲了,保持下去吧”。

  我信誓旦旦表态,一定会当个好学生,一定会上个好大学。然后母亲说到,我父亲知道了吧,他应该很高兴了。

  接着无话,母亲继续沉浸在家庭伦理剧中,但过了一会,她忽然开口,“学习好了还不够,思想品德也要跟上……”,似乎怕我听不明白,继续开口,“思想也要走到正道上,别有什么奇奇怪怪的想法,做你这个年纪该做的事,做你的身份该做的事”。“身份”一词,母亲貌似还加重了音。

  有些事,向来只能隐晦地说,但我真的听出来了,摸摸鼻子,不情不愿地回道“哦~知道了”,显然有些事我是不死心的。尤其看着母亲线条柔和的侧脸,那佯装严肃的表情,居家的服饰,合成独特的成熟韵味,古板的一切,掩盖不了内里的娇媚,吸引着性意识蓬勃的少年郎。

  既然母亲说到这点,我便想起在校前的构思,我也该“挑明”一下了。于是我双手扶着自己大腿,上身端正,面向母亲的方位,也凑近了一点,一派正经说事的模样。我开口便是,“妈……这次的成绩说明了一切”。

  她转过头,狐疑地看着我,“证明什么?”。

  朋友们,虽然这大千世界,存在不伦情愫的人不在少数,但与之相比,有了实质行为的,我相信是少之又少的。其实我敢担保,如果女方主动,夸张地说,她躺平了,说道,来啊,来上我啊,没事的,不用任何心理负担,那大部分有下半身思考的男性都无法当柳下惠。这才是极度极端的情况,让不可能成为可能。

  现实是,我们无法做出与之相关的言行,冥冥中有束缚,这种束缚是道德信念感吗?我觉得不是,因为你已经有这种心思,甚至偷摸地做了一些龌龊的事了,谈何道德。你其实就是没有想到一种丝滑的途径去促成这一切。

  无论看起来多自然、水到渠成的小说,在现实中都是惊天炸雷,足够碾碎你所有社会关系家庭关系的。

  所以,现在,小小年纪的我,只能绞尽脑汁,用些最委婉的话语,手段,尝试一下。当然,真精虫上脑丧失理智也不是不可能,前提还是得看对方的态度,对方的处境乃至困境(说白点就是乘虚而入)。

第四十四章

  窗外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盖过电视的嘈杂,为这静谧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母亲是一位典型的成熟居家女人,普通的居家睡衣依然看得出身材保持得宜,虽已步入中年,面容也不比城里妇女的精致妖娆,可个性上的加持、睿智的心思,让她举手投足间仍散发着独有的韵味,况且,离开了日晒雨淋的土地劳作,进入尚算体面的职业生涯,中年韵味更加立体多元。此时她的长发被随意地盘起,几缕碎发垂落在额前,又平添了几分温柔的气息。不过,正襟危坐于沙发上,除了收紧了上衣,将胸前的饱满勾勒得稍微显然了一点,母亲面容略显严肃,那双经历过岁月磨砺却依旧明亮的眼睛,此刻正紧盯着我——她的儿子,几秒间,眉头轻皱,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凌乱。似乎,她也意识到我准备探究的话题?

  我就在她对面,手中紧握着一张成绩单,正构思“措辞”。我知道,即将展开的对话,不仅关乎我的一个“不良念头”,或许是一次试图关于理解、发展的深刻交流,虽然颠覆伦常。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坚定:“妈,我想说的是,这些时日,我没有被什么不好的想法影响,我的学习,我的品行,都没有偏差”“或许,那算不上胡思乱想,我们没见过没听过不代表它就是黑的。”

  好吧,我也只能这么说了,鼓起勇气,和这些年来塑造的思想言行风格始终在拉扯着,委婉内敛仍旧是大部分国人的“天赋”。

  母亲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黎御卿?你又开始说胡话了,读书读昏了头?我不是告诉过你,那对你没有好处,只会影响你的品行、甚至是身体!”。

  我轻轻摇头,眼神中满是诚恳:“妈,我知道您担心我,怕某些想法会影响影响这影响哪。但……”,我扬起成绩单,扬眉吐气的傲娇,再说道,“事实摆在眼前,这段时间,我不仅没有因为那些心思而荒废学业,反而越来越好……您,还觉得那是十恶不赦的坏事吗”

  我越说越上头,就是那感觉来了,我甚至更加凑近了母亲,让自己的话语更有说服力压迫感,还故意地挺起胸膛,意图显摆自己精壮的小身板,同时继续将成绩单扬到母亲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妈,那只会让我越来越好”。

  母亲目光再次扫过那令人排名,脸上先是闪过一丝惊讶,但应该是对我歪理邪说的惊讶,随即转为难以置信的茫然。

  母亲喃喃自语,无法坦然:“不可能……我不可能跟你发疯。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我见状,心中稍感欣慰,至少,母亲没有暴烈的抗拒姿态,我乘胜追击:“那是我放松心情、激发创造力的方式。”

  母亲眉头微松,但圆睁双眸,看着前方虚空,有节奏地摇晃脑袋呢喃着:“从来没有人这样……那是要天打雷劈的……”

  我眼中闪烁着真诚加亢奋的光芒,压抑着激动:“妈,我理解您的担忧,但每个人的成长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你凭什么断定,世界上没有同样的事发生?”。

  母亲抬头,仔细端详着我,似乎能看出我确实比从前更加自信、开朗。那双曾经因学业压力而略显疲惫的眼睛,如今闪烁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她嘴角好像不受控制地上扬了一秒又恢复原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到底在说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啊……就……就……唉……”。

  正如老生常谈,母亲是憋不出什么道理的,这玩意,谁会有系统的认知呢,没有认知,怎么教育,唯一的伦理道德或许身份禁忌,都不知不觉被我用“不为人知,也是一种隐私,关起门来的事”这类说辞解构。

  看到母亲这样的态度,我反而是无喜无悲,突然没有想象的亢奋,可我总觉得,这是成功的前夕的平静?好像预见了我所期待的结果。

  好想想到其中的荒谬,世俗的压力,一切之艰难,听完我的诉说,母亲媚熟的脸庞上露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她是没辙了吗?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恨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沙发上重重一锤,深呼吸一口气,似乎真的无可奈何,紧逼双眼,皱出眼角的鱼尾纹,抿嘴,一派难色,随后站起身,走到门口,望着外面深邃的夜空,声音中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意味:“你说再多那都是不可能的……你还是个小孩……懂什么”。

  不指望毕其功于寥寥数语,但这个地步,也符合我所想了,饭要一口一口地吃。看着母亲略带茫然的背影,我逃离了现场,接下来就让我刚刚的话语在母亲思维中起效吧,留个她静静思考吧,我期待着,她也凌乱,继而不断动摇。

  另外我是想着不给母亲就今晚篮球与冲凉房意外发难,继续率先早睡早起。醒来的时候,某种意义上的“贤者时刻”,想到自己昨晚一番话,竟有害臊的感觉,我怎么会说这种迂腐的弯弯绕绕的话呢。又想着,母亲,“想通”了多少,还是也会清醒过后勃然大怒,迟点驳斥我教育我回到真正意义上的正轨。

  唉,不管了,我起来一看,果然是个大早,从今往后,“好人”做到底,具体表现除了学业,能让母亲看得着的,就只有家务了。水稻的活是不用了,时间过了,本身耕种的也不多。看到大早母亲都还没醒,便故技重施,洗漱完烧火煲粥喂六畜,这是我们那里乡村早起一条龙的活动。

  稍晚,母亲也醒来下楼,一看我已替她做好了早上第一件活,看着我有些惊讶,随之就像想到我是不怀好意的迷魂计,不挺停转动眼部,一脸凝重。

  然后便自顾自忙活去了,不夸赞也不揶揄。第二天我也是安安分分,极力吹散那些邪念,因为念想一来,总会有点不规矩行为的,我便将一些劳作活当成自己必须完成的任务,总之也是主动干活,还刻意在母亲面前“招摇”。付出总有回报的,看我如此“懂事”,回校前的中午饭时候,母亲最后倒是嘴了一句,说这样就对了,似个人样了。

  回校后,没什么特别的事,不变的是,在洗澡的时候总会特别容易意淫上头,来上一发,倒也缓解不少在性欲勃发的年纪又求而不得的苦涩。

  在此期间,自然也是跟刘二再学习一些高尚的博取女人欢心的纲领。比如,新的理论是,除了你要让她知道你是因为她变得越来越好,分担她的劳累,最实际的一点还是对症下药,在她渴求进步的方面帮助到她,能做到这点,谁不着迷。

  于是我想到,母亲对这工作,还是挺上心的,一来是经济独立的基础,底气来源;二来拓宽社交面生活面,不至于终日陷在柴米油盐间。但是我一个毫无阅历经营的高中生,如何帮助到她呢,看来我有必要跟她聊聊这方面话题,挖掘一下她的需求,或者对她而言难以解决的问题,看自己是否有切入点。

  随着天气渐冷,也预兆着高一第一学期快到尾声,尽管正常周末被剥夺割裂,但据一些消息人士透露,寒暑假基本是不打折扣的,一个月左右,跨越春节,一想到迎来一段能够长久与母亲相处的日子,或者说能有大量时间空间觊觎她的时段,顿觉枯燥的校园生活明媚了起来,对未来充满了期待,有时也迫不及待。

  这些心思也一定程度上稀释了我奋发图强,继续搞好学习,再来个士别三日效果的心气。摆脱这种分心的过程不可谓不艰巨,只能常常以美好明天在招手鞭策自己。心里有种声音,以自身小聪明来讲,学习对我而言应该是最简单的事了,连这都搞不好,还能成什么事。实在自个提升不进去的时候,我就寻找刘二,习来他的心得经验,比如说摸透一道刁钻题目,学习一种巧妙思路,让自己的大脑活跃起来,在遵循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萌生更多想法,其实大部分都是数学问题,偶尔是物理,其他的科目,以记忆力基础再刻苦一把,倒也游刃有余;解题多了,思路开阔了,就成习惯了,当前面的难题不再是像以往那般不可撼动,学习的“副作用”(信心上、乏味上)也渐渐退减;其中的艰辛一言难尽,真的比小时候干的农活还煎熬;但我始终秉持一个宗旨,怎么也得让自己有所长进。

  现在,就看期末会考了,我需要那份承载我“成就”的成绩报告单。对此我信心十足,模拟考也好,真正的高考试题也好,真正的拦路虎,不过就数学最后两道新颖的大题。不过人不是机器,很难在某个考验中始终保持着全面全局思维、全神贯注,对于应试教育的考试而言,能做的就是尽量别因粗心失分了、也别因紧张而乱了阵脚。基础牢固,心态平稳,拿到该拿的分,就是我的理想成绩了。当然,每个人的天赋、心态、学习能力或者学习方法形成的解决问题的能力不同,这个该拿的分,标准因人而异。

  除了学业,我不忘要保持体格和精神上的硬朗,期间跑步与篮球基本交替进行,几乎每天都有在运动,年轻嘛,腿脚好,筋骨好,一夜睡眠就能褪去身体劳累。短时间内,实际身高没有增加,可看起来是增加了,因为运动使人体态挺拔,身上的肉肉会紧致一点。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刘二的浪子回头,我没有伴,也很久没去网吧了,当然我自身也是有图谋不轨的规划。不去网吧了,看不到那两少妇,念想就淡了很多,也可能是因为我总是在洗澡时候意淫着母亲自娱自乐出来,经常进入贤者模式,本身她们给我的禁忌感冲击没母亲的强烈。这种少年的血气方刚,我还是放到了母亲身上。倒是政治老师,因为我学习态度以及学习成绩的进步,我感觉她终日对着我笑意盈盈,尤其是一次单科小月考,问答题上我的答案几乎与标准答案一致(就是一个意思,描述有所出入,文科主观题都是言之有理即可,看你答中几个方面来给分,我基本都是溢出的回答),客观题上就不用说了,那次应该是干了个全级第一,让我这老师在其他老师倍有面子,那几天我都觉得她称得上春风满面了。隐隐约约间,我像是成了她的得意爱徒,哪个老师不会因为教出一个应试高手而充满成就感呢。因为她的“态度”转变,确实令我心痒痒不少,我有时都觉得她与我交流时的笑意充满了骚媚的感觉,与之前的略带“刻薄”对比,所以我产生了一些荒谬的感触,看她就像小学六年级的班主任一样,不会是看上我这个“小鲜肉”了吧。于是我常常以问问题的名义,抵近她,不太明亮的灯光下,看着在紧身毛衣包裹下她胸前挺拔浑圆的鼓起,想入飞飞,要是她用一种调笑般的姿态跟我交流,我甚至有种扑倒她的冲动;期间也是放开自己的鼻腔,好像这就能捕捉到她散落在空中的骚气,一种看似良家妇女但又不太保守内敛委婉的那种感觉。以上都是我的意淫,但我确实也经常琢磨,怎么能进距离地再交流一下呢,我的意思是,进入她的个人空间或者家庭空间。好吧,我暂时还没奢望能与她有什么身体接触,最可能实现的,也是当时最渴求的,就是如同意淫王鸣婶婶那样,来到她家,实质上拿起她的贴身衣物来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是男人的天生恋物癖,觊觎某个女色,第一时间总是想着拿她的贴身衣物来搞事。

  说起来算志气短嘛,最渴求的,居然是拿人家的“脏”衣物来打飞机?这其实很好理解,无非是这是相对容易达成的一件事,那自然是占据心头先了。

  不久后,期末考试如期而至,但经过并不是英雄之旅般顺畅,在我觉得基础夯实的情况下,一上考场,形势急转直下,数学以及理科的试卷,总跟一道拦路虎较劲,导致心神大乱,慌慌张张,最后踉踉跄跄答完,心理完全没底;连觉得不用动脑的文科,好像题目都陌生了起来,完全不在节奏,不确定的感觉越来越多。

  总之,这是一次体验并不好的考试经过。考完试,自然是放寒假了,但我变得茫然无序,主要是因为以成绩向母亲“邀功”似乎无望;坐上回家的野鸡中巴车,看着冬日荒芜的大地,晦暗的天空,我呼出一口浊气,只能安慰自己,日常表现应该也可以挽救吧,毕竟母亲向来表现得对我成绩不太在意的,只是我一开始是想着成绩带来的冲击性较为明显。

  到家时,天将黑,刚下摩托,便看见母亲在树头下与几位妇女闲话家常,笑得极为随性,似乎丝毫不顾形象,放肆开怀,这似乎在告诉世人,这终究还是一位有着庸俗、乡土气息的小农妇人。但还算“体面”的工作的塑造,她的衣着,乃至愈发明显的干练气质,与旁人对比下更具成熟韵味的体态、身材,冬日厚衣服下也遮盖不了的健美修长,举手投足间的轻盈自信带出一种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处环境的娇媚,令我觉得有种巨大的割裂感。这种割裂感,是与场景、与旁人,与她身上其他一些特质对比而出,重要的是,与她的身份,似乎,小镇母亲,当然这是我的刻板印象,应当是被生活黑化出臃肿身材,说着粗鄙的话语,聊着低俗的八卦。

  事实上,我竟有些不安的陌生感;但同时,有种异样的亢奋,好像曾经的幻想成真,即自己母亲是个令自己倍有面子的轻熟女,无论怎样,她的母亲身份,我们之间的血浓于水,是始终不变的。

  我喊了一声“妈”,母亲望过来,止住笑意,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芥蒂于早前我的荒谬,但在元旦假期间,我是挽回了一丝正常对待。她面容虽不至于冷若寒霜,但也没有过多柔情,只是淡淡地说道,“放假了”。我嗯了一声便五味杂陈地走进屋子。元旦过后一段时间再回来,显然是放寒假了,不用刻意通知母亲应该也知道。但是我听到身后母亲的责备,“啧,人都不喊,书读到哪里去了”。其他邻居妇人倒也见怪不怪,在乡村,能有多少礼貌孩子。当然我平时还是比较礼貌的,只是看到母亲后我忽然有些心不在焉,自顾自地走着了。加上一看到母亲,那考试的糟心又涌上心头,令人烦躁。

  大概五天后能知道成绩,对此我已经不抱期待,但对于如何触动母亲,暂时也没有其他特别的切入点,就是像个正常的人子一样,做做力所能及的家务,因为母亲要去上班,我能帮忙的地方还挺多,至少,她上班前下班后,轻松很多。倒也开始有了从前那样母慈子孝的感觉,好像过去的荒唐这是大梦一场,我们都回到了正轨。我没有什么幺蛾子,也通过洗澡时的自娱自乐控制住了对母亲做些实质的不伦举动的冲动。

  在我烦躁的等待下,成绩竟然峰回路转。那天还是接到父亲的电话,他虽然没有太激动的喜悦,但也是难得的和蔼语气“通报”了一下我的成绩。为什么是父亲通报的呢,因为我们也不可能专门回学校拿成绩单啊,况且应该都放假了。父亲是通过校讯通问询到的结果。事情又俗套了起来,我竟然比上一次会考又进步不少,从名次上观察,已经从211迈进一般985。总有一些这种桥段,当你满怀信心努力一番,并且完成最终那件事也感觉良好,但往往结果事与愿违;而反而是你觉得毫无把握,甚至不抱希望的,反而迎来超乎你想象的好结果。就像我后来投稿征文,总是觉得自己写得一塌糊涂,尽是狗屁不通的情况下,那篇文章就能获奖,都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逻辑混乱写出了意识流感觉,让评委觉得颇感新鲜,有点意思。

  关于我的情况,父亲是经常跟母亲说的,毕竟他不在家的时间较长,他总让母亲多看着我点,督促下学习,不要去网吧之类,不要太纵容我。至于我成绩这回事,不知道他是先告知了谁呢,有待观察母亲的“反馈”,当然也有可能她不置可否,不含褒贬。

  百尺竿头两连跳,母亲应该欣慰、触动吧。但在之后一天的观察中,母亲没提及至此,也不知道是还没知道还是说觉得没什么。于是,隔天,在厨房烧菜期间,我一边放柴草,一边盯着炒菜的母亲,说来也好笑,她极为全神贯注。

  乡镇职场人,勒起围裙,仍旧是贤妻良母范,寻常家庭事,仍旧游刃有余;在这个时候,那股陌生感便淡化,这一刻这是回归家庭照料家庭的好女人。在柴草的火苗快要蔓延出来,母亲似乎也同一时间察觉我的打量,她皱着眉头,好像因此那些经历而养成了对我的一种莫名警惕,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估计也看到了窜出的火苗,连忙喊道,“发什么呆呢,想烧厨房啊”。我便惊醒起来,赶紧处理好。

  菜料下锅,锅铲与铁锅碰撞声此起彼伏,热油与菜相撞,不断“滋滋”声响,升腾起油烟,母亲有意识地闪过脑袋,眯着双眼,躲避这股油烟,好像,她开始注重一些东西。

  透过油烟营造的朦胧,在生活气息下的母亲,没了那股被岁月刻画的痕迹,只有玲珑的身段成为我眼中第一感受,手臂动作下,绸缎衬衣的晃动不可谓不明显,胸前的饱满始终遮盖不了,但又矛盾地给人是挺拔的又是软乎乎的观感,或许这都得看胸罩的效果把,此刻让我本就被火苗热到的脸庞更加燥热,顺着西装裤下长直双腿,是微微挺翘的臀部,仿佛也时不时加入了晃动行列,这一下就让我下体都开始燥热了。

  厨房开火环境下,倒也不怕母亲看出我的不对劲。

  “帮我把青菜拿过来”,母亲开口道。因为厨房的格局是,面向灶台,右边靠墙,有较多位置站人,有人烧火的情况下,炒菜的人都是站那边,而装青菜的篮子放在了左边。不过母亲这一喊,让我一激灵,以为被发现了什么,连忙低下头,认真看着里面的火苗跳跃。可能看油已经够热了,母亲嘟囔一声,“发什么呆”,也不指望我,自行从我眼前跨过,把青菜倒进锅里。我眼睛还盯着火苗,机械地塞柴草,只是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眼前晃动,回过神来,是母亲笔直的大腿,再往上一瞧,呼吸一滞,母亲的蜜臀就在我斜上方,在翻炒的动作下挑衅地似是在我眼前微微扭动。或许因为青菜的时间不用很长,母亲就没有站会到右手的炒菜位,直接在烧火人就是我的旁边开工了。

  我的心脏莫名跳得更猛烈,因为我能想到,这充满女人魅力的屁股,我只要稍微起身,我整个脸就能贴上去了,也别怪我变态,这是看到眼前美景的第一想法,我相信每个都是,灰色长裤包裹下,反而更令我想感受里面的气息。

  而再打量母亲上身和侧脸,又给了我更大的吸引力,挽起的头发,成熟端庄,几缕发丝粘在母亲因高温而微红的脸庞,充满了家庭妇女气息,衬衫虽不修身可也增添了乡村中少见的韵味,而想到她曾经在男人身上,在床上的真实骚媚,享受一种属于家庭生活中私密的快乐,给了我一种反差亢奋。我一边暗暗庆幸,这样的母亲,正符合我对熟女的性癖观感,但或许是因为母亲,我才受用于这种感觉吧;令一边,心口似有什么堵着,因为我无法畅快地通过母亲满足自己一切关于不伦的构想,越是感知母亲的魅力乃至性张力,这种不甘与苦涩逐渐扩大,毕竟求而不得是最令人难受的。

  盯着母亲的身躯,尤其是近在咫尺,似乎能闻到芬芳的蜜臀,在畸形的心理活动上,我好像淡忘了此刻美景,肉棒早已经顶起高高帐篷,“长久以来”的“循规蹈矩”要破功了?我好像必须做些什么,才能安抚内心的夸张躁动,好像,这段日子,我憋得太久了,当看到母亲,步步为营的规划心理摇摇欲坠。

  “好了,不用放柴草了”,母亲喊了一声;也提醒我,这个共处场景快结束了。锅铲与铁锅的剐蹭声已经响起,母亲在盛菜了。我就有种焦急,连忙起身想看看是不是真的结束了。

  “啊”,母亲惊呼一声,因为太突然似乎还一个踉跄,我瞥见她手上摇摇晃晃,碟子的菜都不小心倒回了锅里,同时那蜜臀似乎向我脸庞袭来,不对,其实是我自己无意间迎上去的,我脸庞与母亲绵软肉弹的屁股来了个结实的亲密接触,没有一点痛苦感,鼻子贴在母亲肥沃臀部,只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奇怪的说不出口的味道,臀缝好像都要夹住我的脸,我下意识地嘴巴微张又闭合,就好像亲了母亲的美臀一下。按道理我起身,被母亲屁股这么一挡,应该就顺势又坐回来了,但我意识到触碰到什么的时候,内心有种引导让我保持着这种怪异的姿势。

  就好像是,母亲在灶台上,微翘肥臀,我来到她后面,用脑袋,用嘴,去亲去蹭她的屁股,这种附带意淫令我舒爽地忘乎所以。

  紧接着感觉鼻头一紧,脸上的母臀微微舒张了起来,软乎乎的,很温热,想到当下的场景,摩擦之中带着一丝淫靡的感觉。当然这是一瞬间的事,母亲反应过来,怒骂道,“黎御卿你干嘛呢!”然后站直了,屁股离开了我的脸庞。失去绵软触感的我,心里一阵失落,好像属于自己的宝贝消失了一样,我便坐了下来。

  母亲往下回过头,狠狠瞪了我一眼,正处于恼怒,叱责道,“能不能看着点,下次碟子的菜就掉你头上信不信”。

  我回味着那股触感,那股可能并不存在于我鼻子中的气息,并没有回应母亲的恼怒。或许看我毫无愧疚,也可能是看到我双腿间,裤子的明显顶起,母亲才想起刚才的情形,想到事实,自己的私密部位,被儿子触碰到了,虽然还穿着裤子,可他是脸庞贴了上来,该是多么难为情,而意识起来我曾经又是个觊觎她身体的人,又多了份羞怒。我是故意为之吗?

  (1019)在我各种复杂情绪间,我习惯成自然地继续往灶里添干草,母亲耸拉着脸,端着菜碟,本来就再一次地瞪我,似乎想戳穿我某些心思,然后让我为之心虚羞愧,她也不能明说什么啊;不过一看我傻乎乎地烧火煮空气,她更加是气不打一处来,借势发难,“你还烧什么呢!你看还有菜吗!”,别看文字上是没什么,其实语气是尖锐又咬牙切齿的。

  我连忙站起身,拍拍手,母亲便走了出去,顺道扯高嗓子喊道,“装饭!”。

  饭桌上自然是十分沉闷,我快承受不住,还不如她继续斥责我教训我呀,不会刚建立一丢丢的形象就这么毁了吧,可这是小意外啊;然后我又想起成绩那事,正好拿来说法。

  我像怯懦的孩子小声问道,“妈,这次我的成绩你知道了呵?”母亲似乎不为所动,还是没听到呢?她仍旧“认真”吃饭,也一改往日的饭桌唠叨。我就继续期待地看着她可能的反应,终于,她瞟了我一眼,很波澜不惊地回了个“嗯”。她知道这回事我毫不意外,父亲肯定早就通告。

  我就当她的平淡反应是希望别得意忘形吧,但我怎么可能不呢,瞬间腰间都挺直了,还差点抖腿起来。我觉得,即使我做过更多离谱的言行,只要在大是大非,不对,现阶段最重要的表现上不滑坡,那么我能获得全世界的包容体谅。作为学生,成绩才是王道。

  果然我的德性令母亲不悦了,或许加上察觉出我好像完全不意识到刚刚在厨房的行为,乃至过往的行为的“不妥”,以及认知上说不定走偏了;于是她用筷子猛的敲了下菜碟,提示的意味,吭声道,“你别太骄傲了”。我及时收起这姿态,连声道,“没有没有,还能更好”,瞥一眼母亲,我继续说道,“我说的是,你儿子都在学好,走在正确的路上”。

  母亲扒饭的动作停滞了一下,才缓缓点头,“嗯”。就这,我已经欣喜若狂了,母亲绝对是有所触动的,但她从我小时候到如今,面对我的教育习惯,不会有太张扬热烈的夸奖,不过教训起来又能大开大合,真是矛盾。

  饭后,我自然是“自告奋勇”地收拾碗筷洗碗,擦着碟子的时候,在我接连“示好”的情况下,我“趁热”对身后也在忙活一些事的母亲说道,“我说了什么都不会荒废我的学业的,只会越来越好”。嗯,我们又开始猜谜语,内涵如何,只能说自由心证。我看不见母亲的神色动作,只听她不咸不淡地说道,“早跟你说了,早应该这样了,你是有小聪明的,把心思放在学习上就对了”。

  母亲这是装聋作傻嘛,我放下手中碗碟,满是泡沫的手搀扶着洗碗台,认真说道,“没什么其他心思,有那也是能让我更有动力毅力学习的心思”。

  也不知母亲嘟囔了一句什么,好像是“乱七八糟”什么的,她便出去了,估计是不想正面的我歪理邪说了。

  洗完澡后,我便回自己看课外书了,母亲则是看电视剧,电视剧对于我这种上学的人来说,没头没尾的,实在没兴趣,而当下是冬天,母亲的衣着严严实实,能提供旖旎幻想的感觉不多,加上我怕我逗留过长眼神会“乱来”,也就暂时不跟她在客厅共处了。另一种想要营造的效果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被那些想法支配,你看回到家了我不也没黏着她吗。

  稍夜深的时候,母亲又踏进了我房间,唠叨着让我早点休息。停顿一会,还是说起了我的成绩,她问,按照现在的表现,能上什么大学;觉得文科理科哪个好?确实啊,那时候高一是全学全考,高二开始分文理科,高一第一学习结束了,那也差不多有答案了,这也是关乎学子未来的一次重要选择。我正常回答,也不知她对此认知到何种程度,只是她目光柔和,神色思索下又认真点头,没有过多评价,只有寻常劝勉,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好,拼一把青春无悔。

  但末了我总觉母亲言之未尽又欲言又止,她似乎迫切想探究另一些方面的答案。但我这些时日的表现,又令她困惑,这是真好了还是贼心不死呢。

  而我倒是想起了另一方面的向好,我站直身,踏前离母亲跟前近了一步,还很突兀地脱掉外套,经过高一的“发育”,我身高已经略微高于母亲了,高一的年纪是迅猛发育期,加上我经常打球跑步什么的,这不出奇,生长悄无声息。如此一来,配上我的动作,不得不说令母亲感受点“压迫感”,而且我的不轨行为是有前科的啊。母亲一看,有些慌张,就差花容失色了,警惕地后退一步,开口道,“干嘛呢你”,但是却没有很愤怒的意思,更多就一种不自在,她还习惯性地抓紧了自己开衫中间,那姿态,如同防备一个流氓。

  戏剧的是我,外套和毛衣三下两除二脱掉好,只留打底长袖;看到母亲的反应,我压下好笑的嘴角,颇为乖巧地问道,“妈,没发现我有什么不一样吗”,说着我挺直胸膛,还比划起自己的“肱二头肌”。

  看我没什么奇怪举动,母亲定了定心神,随之白了我一眼,有嗔怪的意味,看得我一阵迷醉,差点把我看呆,勾起压抑已久的冲动。母亲故作鄙夷道,“不就高了一点吗,怎么,比我高一点很得意吗,你是男人”。我轻捶了自己胸膛几下,发出咚咚声,说道,“没发现我壮实了不少吗”。实则没有,又没经过专业指导训练,怎么可能短时间练出好身材,加上发育期,更加难达成,我认为只是因为长久的运动让精气神足一点,挺拔了一点而已。不过我这么一说,其实是能影响母亲观感的,她潜意识会接受一下我的观点。

  母亲噗嗤一笑,因为我的滑稽呈现,不过她马上收住,手指轻抚了自己鼻翼一下,倒是认真地看了我身材一眼,就差踱步看个360度了。她眯着眼,嘴巴微嘟微翘,发出在我听来略带敷衍的长长语气词,“嗯……”,“是有那么一点”。

  我欢快道,“是吧……你要不信可以摸摸”。这话说起来有点奇奇怪怪了,母亲连忙打哈哈,“摸你个大头鬼……还是瘦了一点,不过读书时候这是正常的”,母亲略带不自然的神色说道。

  “行了,要是你还不打算睡觉就赶紧穿上衣服吧”。说罢正欲转身离去,看着母亲的背影,我郑重说道,“除了学习,我的身体也好得很,有目共睹……我都说了……”。

  “是是是,不就这样吗,只要思想好,什么都会好”,母亲回头说道,也正好打断了我要说的话。

  “对啊”,我瞬间来劲了,“现在不就证明了我的思想也很好吗,都应该被容纳理解”。

  人总是那么矛盾,有些事想探究又怕知道怕面对,逃避是最好的出路,母亲也不跟我“理论”,扔下一句,“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睡觉!”,便真的离去了。

  接下里的日子,平平无奇,母亲正常上下班,我接手过力所能及的家务事。偶尔打打球,也会骑上摩托去镇里找刘二,再去网吧重温一下网游风云,不过随着游戏官方的不做人,圈钱的套路越来越多,而玩法上又没有更新,也算是越来越下头了。

  在此期间,我也尽量不暴露对母亲的畸形念,虽然我的规划是迟早要让她明了的,不过在一些变化未发生之前,还是当回那个乖乖仔;至于正是躁动的年纪,食髓知味,熟母在前,怎能不宣泄,大多在洗澡时候、实在上头的话就去找一找母亲偶尔没来得及马上洗掉的贴身衣物,勉强冲掉快要也溢出的欲望。

  我也没忘记那个天真的想法,如何在工作上,“帮”母亲一把。实际上已经在进行中,也收到了我预想的成效。首先是年末,这种公营单位开始要递交各类资料,以文字的形式,当然专业一点的,肯定轮不到母亲这个岗位,但哪个岗位能逃脱得了写写写呢,不管要求高与否。那是某天开始,我看到母亲在“挑灯夜读”似的奋笔疾书,习惯的看电视剧也不看了;也不对,应该是拿着笔,对着空白信纸焦头烂额的。

  我问她这些天怎么了,天天晚上都在写东西,没想到的是,她一看我好奇的凑近,忽然两眼发光,甚至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带着奇怪的笑意,对我招招手,“黎御卿,过来一下”,那声音轻柔又神秘兮兮,令人无法抗拒。当我来到跟前,母亲显得有些热烈地说,“你不是作文很厉害吗,帮我写写几份东西”。老实说,这些玩意的要求都不高,以后工作中你看到很多人提交的文字材料,水平之低是常态,但是,再简单的东西,也要一字一句写出来啊,对于不擅长此道的人来讲,一样是煎熬啊。母亲怎么说也当过老师,写两下的底子是有的,我相信经历“非人”的过程后,她也能跟其他人一样,勉强交差。我心里也是乐开花,总算来机会在“更高的层面”去对母亲献殷勤了,懂事、会帮做家务的孩子人设已经重建得十分顺利了,现在得到另一面了,也是终极的一面。

  我佯装推托,“啊?我?你们公司的事我哪知道”。作为个高一学生,老实说,解决社畜的活怎么可能游刃有余,但我在思维最灵活的人生阶段,在应试教育的调教下,正保持着清晰的结构化思维、也有强大的模仿能力,模仿什么呢,这就不得不提在校期间,我利用闲暇时间,终日研读班级订阅(硬性要求)的报刊,上面有大量在公文范畴的栏目、文章,拆解后我吸收了不少经验,对这一套文章套路也算掌握了七七八八。

  母亲眼珠转了几下,无意识地轻嘟双唇,认清了现实,亢奋劲很快下去,她自言自语般点头说道,“也是……害……还是得自己来咯”。我连忙制止母亲的“独立”,表示,“百分百的我写不了,但是可以帮你弄出大纲,框架,每一大点每一小点都安排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你自己如实填充扩展就是了”。

  “噢,你真的会这个?”,母亲嘴上说着不置可否的小怀疑,实际眼底的色彩又活跃起来。至于我具体“写了”什么,我是怎么“协助”母亲的,在此就不赘述了,反正有好几次。而母亲看我呢,不知是不是错觉,她越来越会“巧笑倩兮”了。而我看出她暗暗称奇、乃至不可置信继而产生一种佩服情绪——对我为其排忧解难的表现,隐隐约约滑向一种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的含义——即慕某方面的强。通过露这一手个人价值,可能母亲从此看我就会有了正式掺杂了超出儿子身份的认知,毕竟我强的点正在她的工作上呈现,她是能照单感受。我要是说我打篮球也很厉害,母亲才懒得理我呢。

  最满意的一单还不是这些文字材料功夫,而是“附加题”,年末,在那个年代这些单位还是很热衷于整活,人多,大搞特搞年会,人少的,草台班子简陋场地也要整个“联欢会”,于是需要活动方案呀,当然这个不强制,只是收集每人的建议。这事对我来说简单,我把学校活动经常玩的一套照搬过去,不指望能全部被通过,好歹让母亲能体面交差。俗话说它山之石可以攻玉,照搬是个学问。你有时候想不到的东西,可以看看在别的途径,看到的内容,偷偷用自己的话复制一遍,说不定也能派上用场。

  没想到的是,我这随意答题的方案据母亲说值得借鉴的内容很多,她因此被领导好生表扬。因果传递,那一次过后,母亲看我的眼神欣喜,都快让我“不适应”了。

  而这些时日做的种种,都是受到刘二的理论洗脑,不过我都是带有暗藏的企图。站在整个互联网李文史全局来看,都算是比较特别的路径。(手动滑稽)。

第四十五章

  我相信我这些时日的表现给母亲带去不少慰藉,也有不少“困惑”。虽然我在前面的说话中“暗示”过某种念想的不死心,甚至走向更偏,可并没有实际的逾矩行为,除了那一次浴室取球,再没有尴尬的意外、私密的交汇。除了一日三餐,家庭事务,其他场景我还刻意避开了她,即尽量不共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我还是做出一副为你好,帮你分担的懂事表现;自身也是全面向好向上的积极上进派头。即便如此,一向机灵的母亲会百分百相信我吗,知子莫若母是知到哪个方向。

  当你看到一个人突然转变这么大,一般人想法是,要么遭受某种刺激,要么是在憋一个更大的招。偶尔,我能感受到母亲那转瞬即逝的疑惑,投入的思索。于是某天,她似乎承受不住这种捉摸不定悬在半空的感觉,需要确认一下,跑来试探性的问话。为什么我认为那是试探性确认呢,因为她的欲言又止,眼神的闪闪烁烁,最后还是化作了“无效”对话。

  按理说,以母亲的个性,她不会这样,她向来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是我有什么非分举动,不满的话直接“拍死”就好。或许经过以前长时间的纠缠,好吧,其实也没多长时间,在不知道如何恰当处理的情况下,加上思想、认知确实被冲击到一二,她的心境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那天晚上,依旧是熟悉的场面,我在房间看书。睡前的时间母亲踏进了我的房间,她一身家居服套装,头发抓夹挽起,满是贤妻良母的娴静感觉,眼角微细的鱼尾纹,丝毫不让人体会到岁月无情的惆怅,而是别具韵味。只是中间纽扣解开了联系,搭配胸前饱满的隆起,总让我很具体地想象到里面丰腴身躯,勾人心弦,将良家女人的另一种魅力偷偷释放。

  但是我的凝视不能持续太久,最后我甚至不面对母亲,假装仍旧沉迷人文书籍。

  母亲温腻的嗓音响起,当然,好像显得比以往刻意,招呼的字句也多了起来,“还没睡呢,放假也不能这么晚啊,要养成良好习惯”,“第二天醒来再看也行啊”,不是训斥的语气。

  “嗯嗯……我看完这一章”,我随口回道。然后我将书本摆上桌面,但没有合上,而是继续看的模样,不过我扭头看了母亲一眼,按照以往睡前临门唠叨,大多数说个一两句母亲就会离开了,好像是个固定的流程一样。我看母亲仍旧站着,我说道,“妈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吗”。

  “那个……你……”,母亲说得吞吞吐吐,最后像是终于想到要说什么,不过居然也只是说道“学习得很拼命吧,人都瘦了,不过你成绩还真的进步了不少”。像是没话找话,比如我压根没瘦啊,反而壮实了不少,而且现在是假期了,还谈过去一些时日的学习表现?会不会时过境迁了。我笑着摇了摇头,“还行,心中有信念,干事有动力”。

  母亲用一种奇怪的语气又说,“没想到你的转变挺大的”,总之我听不出欣慰的意味,只有一种心思凌乱的感觉。

  我不知道母亲在做什么心理活动,她现在说话就像是从脑海中检索,好一阵找才拎出一句,“我打死也没想到你能在工作上也能帮到啊妈”,说到这,母亲开始有点笑逐颜开的情绪,还调笑道,“这书也算是没白读了……不错不错”。

  我云淡风轻地说,“你那些文字上的活对我来说就是小儿科”。母亲啧啧地说道,“哎呦,夸你一句就骄傲上了啊”,母亲嗔怪似的白了我一眼,那眼神是久违的柔情似水,至少直面我是这样,看得我一阵迷醉,“不过作为学生,你还是挺厉害的”,母亲又略微认真地补充了一句。

  本来是常规的对话,但我看到母亲总是踌躇着的言行,决心加把火,引向目的地。于是我扭头面向母亲,也是认真地问道,“是吧……在工作上都能帮到啊妈了,有没有觉得我真正像个男人了”。

  母亲啐了我一口,“还在读书你就是小孩!什么男人不男人,你永远是我儿子”。

  我内心忽然来了点兴奋,再问道,“这还不男人啊……要不要我给啊妈再露几手”。也不知母亲是否想歪了先,神色忸怩,两颊微带桃红,斜睨我一眼开口道,“嘴贫你就最厉害,说什么胡话呢”。随之她好奇还有一点期待的语气,断断续续地喊话,“你……你最近有没有……”

  我才想起我这一次的目的,看到母亲进一步的进来后连忙收回目光,摆正姿势,看回自己的课外书,顺势像没听到她的话,我自己也开声,打断了这次“交手”,神伸懒腰,扭扭脖子,我放大了一点点声音说道,“看完,收工,睡咯”。显得当下睡觉才是头等大事,对日思夜想的成熟母亲其实也没多大兴致。

  母亲也是觉得突兀,忽然也说不出话来,最后长叹一声,分不清是无奈还是其他,走出了我的房间。

  应该,我们彼此都觉得,一切没表象的那么简单。后天的晚上,就发生了点奇怪的情节。

  那仍旧是一个普通的乡村冬日,天气以及相对匮乏的夜间生活,将此处大地早早归落平静,外面没有多少灯光,每家每户只保留着需要用到灯光的场景的灯光,闪闪烁烁。每一幢房子啊,都像是广袤夜色的一种荒岛,但荒岛上,有着最平凡温馨的人间烟火。

  有人难得的歇息,有人相夫教子,有人享受天伦之乐,或许也有人愁困着昨天的将来的一家生计。或许还有人,在上演着彰显人类天性的活动。我常常望出门外,看着漆黑的远方来想象,渐渐地忽然有些兴奋,我们都在孤岛上,彼此间不会探索,小家庭的隐私永远封闭,似乎我们可以在孤岛上为所欲为,就当下的条件,为什么不去满足自己能触及的念想呢。

  “黎御卿”,母亲一声听似响亮又似生怕人听到的矛盾呼喊传到我耳边,以往,听到母亲直呼姓名,我都是虎躯为之一振,总觉得要发难要批斗,不过现在这声,完全没这感觉,反而像是在我心弦拨弄了一下。

  回到屋里,寻声询问。一楼冲凉房亮着灯,这个时间点,确实是母亲在洗澡了。那里的门关掩着,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帮我拿沙发那件睡衣过来,刚忘记递过来了”。母亲的声音没有扭捏,好像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确实是啊,以前这种事经常发生的,尤其再小的时候,家里不太习惯囤货,洗头水沐浴露不能每处安置,我们(主要是我和我父亲)又习惯上二楼洗澡,那唯一的洗浴用品总是移来移去。如果没记错,我开篇就提到过这种桥段。那时我们根本没有丝毫尴尬尴尬不适,她拿我当小孩,什么都不懂更别说性意识从自己母亲身上萌芽,我确实也是没在意这些;可如今,我是个血气方刚的小伙了,我已经表露了自己的畸念了,母亲她是知道的。为什么还敢叫我接触这种场面?她不能叫我小妹吗,对啊,我一时也有点懵逼。

  是因为我近来的表现已经是一个正常的人子了吗?母亲的呼喊也不用顾忌奶奶,毕竟,都是血浓于水的一家人,没人会联想到男女授受不亲的情节。

  我看向走廊沙发的睡衣,会想,它是真的被遗忘在这的吗,为什么其他衣物不会。不管如何,这个举动总得去做,有什么理由拒绝呢。我拿起这件花格子棉质睡衣,没什么特别之处,思绪万千地走向那道门,里面早已没了水声。

  我悄无声息地放下,果然,母亲略显不耐烦的声音传出,“拿过来没有啊,磨磨蹭蹭的”。我想开口说是,又鬼使神差地将话咽了回去。

  “吱呀”一声,冲凉房的的门扉轻轻旋开,仿佛是时间之门被悄然推开,释放出一缕温热而湿润的气息。我神识有些恍惚,我应该仅仅放下衣服就走吗,母亲的身影,沐浴在柔和的黄色灯光下,宛如从古老壁画中走出的女神,带着一抹不可言喻的圣洁与诱惑。

  她刚结束洗浴,身上仅裹着一条洁白如云的擦拭身体的大毛巾,不对,她只是攥在胸部稍下,恰恰遮盖敏感的部位,但大片丰腴的肌肤肉体还是裸露在外,毛巾仿佛是她最轻盈的战袍,既遮掩了她的娇羞,又勾勒出了她曼妙的身姿。她开门没有表现惊吓,可能通过脚步声知晓了我的到来,只是瞥了我一眼,便伸手去拿衣服,我实在没想到的是,她居然胸罩都没有先穿戴好。弯腰间,毛巾耸拉下来,露出更多风光顿时让我看到了那一堆丰满的酥胸在油亮的滑腻中软软嫩嫩在她胸前晃悠,大腿浑圆丰满。她不知道,这幅风光会令青春期的儿子产生某种冲动吗。

  惊鸿一瞥中最令我震撼的还是她双腿间的小内内,我有种奇怪的心理,她此刻穿上了内裤反而契合我的预想,虽然我内心更想看到直接的私密地带。

  那时一条大概能看出是新净的黑色内裤,乌黑得发亮,从晾衣竹竿上得来的印象,母亲很少有黑色内裤,她这样的年纪又是乡镇妇女是一位两个孩子的母亲,似乎只有老土的寡淡的色系才符合刻板又坚固的印象。好吧,虽然朋友们都没做过田野调查,但一般想象中,在这种环境一个中年妇女穿黑色内裤,应该是少见的吧。

  刻板印象中,你我都想过乡村妇女的应该是灰色白色粉色紫色,还是水洗得老旧得模样,断不会是这种魅惑的明亮黑色。黑色,太过张扬太过影响人的情绪,当这个色系包裹成熟女人最隐秘的部位,也就成了最艳丽旖旎的视觉画面。与明晃晃的肉体对比明显,与那些老土的样式对比明显,似乎有种宣示女人那反叛而个性一面的情绪功能,有着强烈的自我主张,当然,也让人更关注女性肉体的风光,想揭开黑色的遮挡,看看藏在内里的风光,黑色让人有这么一种冲动。小小地震撼到我这个看惯母亲传统外在形象的小男生。

  但我这次凝视得比以往时间都短,毕竟母亲这个动作也耗费不了几秒,我“口是心非”地有些刻意地立即避开这场面,迅速回过身,就像一个老实小孩非礼勿视,生涩害羞而滑稽,事实上也没啥好看的了,母亲拿起衣服便马上轻掩冲凉房半边们,遮盖了一切,只是她的目光刚好捕捉到我略显刻意的回避动作。她嘴角似乎还有一丝看穿一切的笑意。

  事实上,我也在矛盾地斗争,我像往常一样,总想做点什么,窃取更多欲望满足,但也想多了这些时日的循规蹈矩,会不会太早回到这种恋母主题,没有深刻影响母亲思绪之前,我的好印象前功尽弃。这种纠结以至于我在原地逗留了一丁点时间,相信母亲不会看出来的,况且这个时间,应该够她穿好衣物了,也再也不会有什么春光乍泄的可能了。

  我迈开了脚步,离冲凉房越来越远,相对而言,也就几步路。

  “黎御卿,过来一下”,忽然母亲平和地喊了一声,这一字一句凿进了我脑海一般,我觉得从浴室这种地方传来的呼喊,空灵得不真实,那是一个我常常觉得旖旎的空间,如果一男一女同在,不管什么身份。

  我没有多此一举地停滞再问声什么事,带着一些期待与亢奋欣然转身。当我脚步声靠近,母亲很自然地开了门,我顿时摆出拙劣的不安与老实,母亲不咸不淡地瞄了我一眼,然后便转身看着镜子,手放肩胛摸索着什么。

  她另一只手仍旧连着那块毛巾捂住前身,从镜子中看,确实是将身前最私密的部位遮盖住了,但白花花的后背在灯光下实在耀眼,只有几道胸罩的带子穿梭其中,反而彰显了女性的特征,给了人更多的想象空间,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沐浴露,眼前的熟母半裸,好像也氤氲出馥郁体香,加上刚刚的热气,我差点觉得我鼻子越来越热,那涌上脑袋的热血都快从鼻子流出。这样的场景,是多么难得,是在彼此清晰,寻常发生,跟我故意撞进是不同感觉的。

  我控制着声音的颤抖问道,“妈,要干什么”。或许这在一种或多或少知晓你心思的妇人听来,我这是抱着某种期待的询问了,或者明知故问的装傻。不然为何在最温馨的空间会这么不淡定呢。

  我通过镜子看到母亲面不改色,但略微白了我一眼,也是从镜子的照映中,好像觉得还不够,侧头看了我一眼,又给了我奇怪的眼神。随之她自然地伸了伸脖子,摸着肩胛的手动了几下,示意着说,“我这里这几天老是疼,你帮我看看有没有肿了或者凸起”。

  但是她的毛巾盖过了头,浴巾轻轻搭在她的肩头,遮挡住了这边的肩胛,于是我小心翼翼地说,“毛……毛巾挡住了”,我本来想直接上手轻轻掀开的,但觉得一下太冒犯了。

  母亲听罢,也不忸怩,另一只手将毛巾拉扯了一下,就如同丝绸在丝滑肌肤上划过的感觉,没有丝毫摩擦,缓缓滑落,从镜子中看她身前,还能看到露出了她的锁骨和修长的颈部,线条流畅而优雅,如同最精致的艺术品。她的胸部在浴巾的遮掩下若隐若现,但那饱满的轮廓和挺拔的姿态,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的女性魅力。

  她的背部,在毛巾的滑落间露出了大片肌肤,那肌肤宛如细腻的瓷器,散发着温润的光泽。灯光洒在她的背上,仿佛为她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金纱,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诱惑。岁月带来肌肤的痕迹,或许可以当做天赋异禀吧,没有怎么摧残她的身段,母亲的腰肢在身下宽髋丰臀的反衬下,显得有几分纤细而柔韧,我丝毫不怀疑,它随便扭动就会如同柳枝轻摆,仿佛能让我想象到,这道腰身的主人,每一次转身都将流露出无尽的风情。

  实际上,我愈发靠近她的身后了,那道道令人上头的气息自动钻进我鼻子,而我鼻子的热气恐怕也会喷到母亲裸露的背脊,这不是正常的呼吸,不知道母亲会不会觉得异样呢。

  当下最要命的是,我的下体已经一柱擎天了,不厚的棉长裤没有太多束缚效果,夸张的帐篷,直挺挺地正好指向母亲的蜜臀,或许一不小心,就能蹭到,如果蹭到,母亲岂能不察觉呢,但这种场景,我不应该怵于这种事情的,经历那么多“暧昧”的小风波,我的心态无疑强大了不少。

  母亲下身也是裤腿宽松的睡衣长裤,不是保暖内衣的紧身,但偏偏在臀部位置显得紧绷,似乎是眼前这个女人的屁股过于挺翘造成的效果,我目光凝视其上,三角内裤的印痕若隐若现,我在意淫,要是轻轻一拍,这个熟母屁股是会轻轻抖动呢,还是会给我手掌惊人的弹力。

  当我喷洒到母亲裸露背脊肌肤的粗重灼热气息,似乎又反弹回我脸颊时,吹得我下意识眨了眨眼,收起视奸母亲背部姣好身段的目光,看回镜子,确认下母亲的状态,我们的目光在镜子中对上,然而,母亲神情没有什么情绪起伏,好像她此刻十分自然自在,压根不为不同寻常的母子相处场景而尴尬不安。

  随后她开口道,“怎么样,红了还是肿了”,我倒是也不探究母亲因何此处不舒服,看了她的肩胛几眼,如实告知,好像没什么特别。

  母亲双唇不着痕迹的动了动,轻皱眉头,然后低下一点头,自己举手又摸了几下那位置,说道,“那怎么感觉这几天特别疼呢,压到神经一样,头都有点疼了”。

  就这么这么摸索几下,母亲抬头,在镜子中迎着我的目光,不知为什么,我们就是如此默契;但好像一会她就看着自己的身影,说道,“你摸摸看,我总感觉有点僵硬的凸起”。

  听得我内心一阵激动,奉旨光明正大的接触母亲的肌肤,实属难得,我也不忸怩或因为内心带着淫邪而慌张,很自然地将手攀了上去;因为这样显得这是个不带其他歪心思的母子交流。

  洗过澡后的肌肤,令我入手感觉温厚醇滑,我手指齐齐在上面摩挲了几下,随之觉得不太对劲,便正经地轻掐轻捏,想找到母亲所说的肿硬。很不争气的是,我鸡鸡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也难怪,现场来看,风情媚人刚出浴的熟妇,浑身带着独特芬芳,上身只着内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用毛巾遮盖胸器,而她身后,是她正处血气方刚时期的儿子,裸露的背脊,浑圆紧致的蜜臀,就快紧贴少年的身上。我的手掌,虽然没有触及到她敏感私密的地带,但仍旧是在“抚摸”着她的肌肤啊。

  还是在浴室这种场景,母子的身份禁忌下却产生了带点性躁动的场面,直教我欲火高涨,阵阵冲击到脑袋一般。可能因为,我真的寡淡太久了,又或许年轻,对母亲身体的病态着迷,这点小小诱惑,就已经让我亢奋我极致。不会吧,不会这么搞笑吧,我都担心我会在下身毫无实质触碰刺激得情况下,就一泄如注了,那就真的如母亲之前所说,我身体坏了!

  我只得强装镇定地发表意见,“嗯……好像没有摸到哪里肿啊”,当我手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我的意淫无疑又上了个小高潮,这是母亲女性特征的标签,我知道它意味着什么,甚至乎我在想,只要我轻轻将其勾勒开,母亲的胸罩就会掉落大半,半挂在丰满的酥胸上吧,那景致该是多么的淫靡啊。

  我强忍着这股冲动,还有下体想不管不顾地贴上母亲蜜臀的冲动,在我精虫上脑的时候,我感觉都出现幻觉了,看到母亲的蜜臀在轻晃摇曳,在向少年挑衅。

  我说的话好像不经过大脑加工过滤,只是无意识地喃喃自语,摸着母亲肩胛周边,“嗯……有吧…没有………在哪里呢……”,当再次触碰到母亲胸罩肩带的时候,其实这很容易就碰到,只不过最初我刻意避开,但现在则是故意而为之了,我竟然开口这么说,“碍事……脱了……”。我这是犯浑了,不知所云,胡言乱语,龟头控制大头的发言,我一般不敢这么快耍流氓一般啊。

  母亲一听,挑眉凝色,带着些许警惕性,“你说什么”;我连忙纠正,说道,“没什么,你听错了……我说没感觉到哪里僵硬”。

  母亲恢复自然的神色,但还是略为不满嗔道,“瞎摸半天,也没看出什么”。不知为何,此刻“摸”这个字眼是不是有点怪怪的呢,就好像我们母子在做着什么见不得人又亲密的举动。同时我发现,母亲居然闭上了眼,是不好面对我可能的目光,还是她觉得让自己儿子触碰这里的肌肤,都觉得有些惬意而自然阖眼?

  看着母亲的面容,加上背后的诱人身段,我的淡定逐渐破防,无意识地稍微用力掐了下母亲肩胛,不像刚才的温柔,“呀……疼”,母亲眉头轻皱,但仍旧闭眼,面露略为不适的感觉。

  但这一声,怎能不令我浮想联翩,下体肿胀得快爆开了,听得我更加的血脉喷张,我随之想到了什么,还有机会让母亲再哼出几声。于是我赶紧出言,好“制止”母亲随时可能对我的制止,“诶……好像真的有点肿硬”,说着我还继续手上的动作,就如同像母亲证明一样,又故意用力捏了一下,众所周知,大部分人肩膀不怎么受这种单点的力,本来被掐就轻易有疼感。

  “斯哈……别那么用力……”,被我这么一捏,母亲肩膀都真的僵硬起来,嘴唇都微张,泄出痛呼,也是令我几乎失去理智的如同呻吟的轻哼。于是,我继续出言“迷惑”母亲,“妈,你是这里感到疼吧”,而我手上动作依旧使坏,连续抓捏了几下,就像给人按摩一样。

  “啊…好疼…你轻点……”,母亲又哼出一声,上身都轻颤了一下,那神情,不就是我曾经看过的,小电影看过的,看似痛苦实则销魂的魅惑吗,当然母亲此刻是真的感到疼,但阻止不了我的联想吧。

  母亲的哼唧越来越“大尺度”,越来越像交合时候才有的声音,将我的邪火烧得越来越猛,我已经失去理智了不是吗,我不再出声掩饰,直接就是用力地掐下去。

  “啊……你还来…那么大力干嘛…没听我说吗”,母亲又哼唧道,只是这声音在我听来越来越腻人了,不过我没注意她的神色随后又些恼怒了;都不重要了,我下身已经不受控制了,向前挺动了一下,只有这样,才嫩安抚我的躁动,毫无疑问,儿子坚硬的鸡鸡,隔着衣服,剐蹭了母亲紧弹的臀部。但其实还是被某种东西封印了我的冲动,不然我就应该是不管不顾地,先脱掉她的胸罩,再一把脱掉她下身的衣物,一瞬间的事,她肯定阻止不了的,但是脱掉了,我也不会如愿最终行为的,也就压抑了下去。我手上使坏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自然地搭在母亲肩头。

  事实上,我只蜻蜓点水一般地蹭了一下母亲的臀部而已,很快就离开了;但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母亲张开了眼,侧过头,面色愠怒,我不知道她愠怒的是我刚刚用力弄疼了她,还是我下体的轻薄。

  她冷冷说道,“黎御卿,你找打了是不”;我装楞,讪讪道,“不好意思,不小心用力了点”。

  母亲看回镜子,视线在我脸上,目光如炬,看穿一切般说道,“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你心思还是不老实”。

  我再装疑惑,“啊……什么呀……我近期表现多好你不是没看到……学业家庭两开花”。母亲嗤笑道,“呵……是吗……”,一副全然不信的模样。又狐疑道“家庭开的什么花?”。“就帮你照料家务啊工作上提供帮助啊”。

  本来母亲想就那个方面发难,但被我的邀功打断了,她一脸嫌弃的说道,“哼……好大功劳哦”。

  我对上母亲的视线,一脸正气的说道,“反正我会努力向上,无论在学校还是家里,都会做出阿妈你满意的表现”。

  母亲缓缓点头,“希望你是真的如此”,随之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又马上张开,她手握拳头抵在嘴边,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我一下又移开,看我一下又略低头,就好像针对我而思索着什么。

  接着,她居然做了个令我摸不着头脑,但又让我欲望爆炸的举动,我瞪大了眼睛,简直不可置信。

  她直接一把拿开了遮挡身前风光的毛巾,随意地一扔在跟前的置物台上,然后,双手很自然地轻缓地搀扶其上,显得身子略微前倾,而诱人的圆臀更为突出向上,那姿势,就像我看过的众多经典乱文某个桥段,女主在厨房里,搀扶在洗碗台或灶台,上身低垂,蜜臀后撅,修长双腿并拢,将最具女人魅力的的身段暴露,在无奈中与儿子百日宣淫。而生活化的场景,又放大了这种禁忌刺激。

  如今一个普通浴室,母亲这种姿势,不也类同吗,我一下看呆了,有点错愕。透过镜子,那些年还不注重女人舒适感的文胸,一味追求包裹,将母亲的酥胸装点得浑圆饱满,恍惚间,整个镜面,好像都是这双诱人的胸器,裸露在外的白皙乳肉,如娇弱的果冻,随时能抖动起来,只要稍加动作,紫色胸罩好像更符合熟女气质,有种浓郁显眼的风味,给小男孩的我带来另一种冲击。

  或许,不是颜色,是这件胸罩有些大,与小巧不沾边,这会让我更能领略到,自己的母亲,原来也是个身材傲人的妇女。

  母亲又了通过镜子瞥了我一眼,即使看出我的一时错愕,她也面无表情,还一副故作自然轻松的姿态,低声沉吟,“这玩意碍事了,看你磨磨蹭蹭的,赶紧再认真帮我看两下,差不多算了……”,我机械地回应道,“哦……哦好”,但是身心颤抖得无与伦比。

  鸡鸡硬得酥麻无比,我甚至想压枪缓解一下,但是怕这动作被看出,我们之间太少距离了,一举一动尽收眼底。没办法,你会说都到这份上了,还有这么多顾虑?其实,当你也身临其境,你就会明白,我们总会在有所有所不为中摇摆,毕竟我们还是个孩子。

  现在,我也搞不懂母亲是怎么想的,莫非她觉得能回到正常亲子关系中了,反而不刻意避讳了?我脑袋顿时乱糟糟,不过那欲火是始终燃烧着。只见母亲略微低了下头,那感觉就像是豁出去了,任由我胡作非为了,但是我知道,绝不会是这样,我更要把握好分寸。

  母亲这一低头也像是信号,于是,我颤抖的手重新攀上母亲肩胛。没了身前的毛巾,好像这幅母体更接近赤裸了,没有了一些阴影,仿佛连后背后变得更加光滑透亮。手抚着母亲洁白光滑的肌肤,母亲身子不易察觉的一僵,我想起,最初悸动,母亲在二楼洗手间,刚结束和父亲的性事,在简单洗漱,也是身着胸罩而已,刚好被我无意撞见,那时,我还能装作小孩惊叹地赞叹母亲的肌肤,身材。如今,这股冲动又回来了。我发自内心的赞道:“妈,你的皮肤好像比之前更好了啊,看来不耕田是真养人,哪怕是在乡下。亏你还经常讲自己年纪大了。”

  母亲抬头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说,“你这话说的,我自己都害臊,我这乡下老太婆了”。

  我又说,“真比人家十几岁的小姑娘的皮肤还细洁。”母亲听闻,啐道,“你可以再夸张点”,但是那眉眼间又压抑不住的娇媚笑意,是啊,终究是女人,被小男孩夸赞,很难不受用。母亲的申请荡漾着熟妇风韵,看得我心头一醉,跳得更快。

  加上刚刚回忆起第一次浴室的无意亲近,尤其发散地想到她在父亲身下,或身前的婉转承欢,散发的女人性张力,我有种病态的亢奋。

  “行了,别扯犊子了,赶紧再看看吧”,母亲收起微妙的情绪说道,说是再看看,其实就是再摸摸捏捏,但是讲出来确实怪怪的。不过我在亢奋中有些忘乎所以了。我的举动已经不受理智控制,“妈”,我一手扶着妈妈光滑柔软的肩膀,一手沿着脊柱,在妈妈润如美玉的背上划了一下,“我真的没有瞎讲。你看,这么光滑,我认识的女孩没有一个有你这么好的。”当然,这纯属是我胡说八道了,但是赞美人嘛,什么话说不出。我也丝毫没注意这话的不妥之处。

  只是背部被轻触,母亲倒没太大反应,她反而淡淡说道,“你弄哪里去了,肩膀啦”。我有种奇怪的感受,母亲近乎赤裸,本来很隐秘的部位凸显得诱惑不比完全裸着差,毫不设防地摆出诱人的姿态在儿子身前,她明知这个儿子已有畸念;而她还能故作自然,毫不在意。不像我设想中的纠结羞涩难为情,这让我感觉,母亲是比较大方豪爽不扭捏的,她如今是不避讳能刺激到儿子的。我会想到这极端的,母亲是在考验我还是暗示诱惑我主动刺激我,她是骨子里的风骚吗。自然的情绪,诱人的姿态,这何尝不是一种令我上头加剧的反差。

  不过母亲一下听出我这话的不对劲,她轻眯眼略带质问道“怎么,你摸过很多女孩的背脊了?”,我连忙否认,“没有没有,打个比方,但也比其他农村妇女的好太多了吧,看手臂颈部都能看出来”,母亲不置可否,轻哼道“哼,不用耕田这很正常”,倒也多了几分傲娇。我可太着迷母亲这种小傲娇优越了,着迷到,想狠狠压在身下,通过征服她的身躯来碾碎这种傲娇,当然,这是意淫过头了。

  不过我看母亲不是很抵触我这动作,于是我想了个由头继续,说道,“不是,妈,你后背还有些湿呢”,这当然也是胡说八道了;也不管她回应,直接伸手拿起那毛巾,抓住部分,在母亲背脊轻轻搓了几下。

  母亲闭着眼,不带感情地“嗯”了一声,但是我觉得她的腰肢差点就要轻轻扭动了。奇妙的是,就算擦干一点水珠,能用多久,但我们彼此默契一般,都没有打破我这个动作,我心不在焉地上下拂过,眼中是这个熟母娇躯的诱人,直教人想吃上一口。

  我看母亲神情,好像有点享受的意味?我的鸡儿硬挺,浑身也是打了个颤,因为我无法通过更大胆的行为去宣泄内心的邪念。我听到,母亲此刻嘴里似乎是忍不住随着儿子的上下揉搓, 居然再次发出那令人误会的轻微的哼哼声:“……嗯……旁边一点……对……?实际我的动作毫无章法。

  母亲“旧事重提”,“你到底看过几个女人 的皮肤……就这样说……啊……这里……好……。母亲在嗔责,但声音越发惬意媚意,听得我快被欲火烧尽理智。“再说我背上的皮肤一直在衣服里,也许比人家小姑娘露在外面的好。可能这样吧……嗯”。

  随着我的轻轻擦拭,母亲腰身越发下塌,那诱人的圆臀也越来越后挺,在我眼内变得越来越浑圆饱满,那种屁股大过肩的概念在我脑海冒现,令人鸡动,令人意识到自己的母亲充满了能引发男人欲望的特质,在小男孩心理,这种女性魅力简直爆表了,根本抵抗不了。

  不过怎么说,当下的形势也是不合理的,母亲终于开口道,“好了,擦个半天,我是让你看看肩膀”。

  但是我早已因为母亲的身段还有那令人误会的声响躁动不已,当一只手攀爬至肩膀的时候,忍不住很刻意地揉扭起来,“啊……”,母亲身体很不安又很骚魂地扭动了几下,好像想摆脱我的手,但那声音是娇媚无限,我觉得是抓到了开关,但也预感无法更进一步就得结束了,只能再去制造一下这令人贪恋的反应,又加大了力度。“呀……别用力……疼”,母亲肩膀一紧,好像真的承受不住哼唧出来,她此时终于也发现这声音令人误会,连忙打掉我的手,脸上绯红迅速蔓延,至于她为什么发现,可能是瞥了一眼,我的神态将欲望上头表现得淋漓尽致,母亲是过来人,应该能看出点什么。

  她站直了身,拿起毛巾围挡住了胸前的风光,转过身,目光闪烁地对我说道,“好了,出去吧,叫你来也没啥用,真是的”。脸上还带有点羞怒,但也不好发作。

  我恢复自然的神态,很平静又略带关心地说道,“应该问题不大,妈你注意休息就好了我觉得”。殊不知,我肿胀的下体早就溢出多多的前列腺液。当我整个身前出现在镜子,我丝毫没注意自己裤子持续了很久的帐篷,我想,母亲应该是注意到了,狭小的空间,完全在她视线范围内。

  但也没什么好挑明探究的了,就让她自个思绪万千吧。奇奇怪怪的浴室行为就这么过去了。

第四十六章四十七章

  离场后,我思索着母亲的行为举止,我也回想自己的表现,这已经是心照不宣了吧,要不,干脆我别装了,装了好一段时间的好孩子好学生了,不如趁着母亲还在欣慰感念的时刻,露出邪恶的獠牙。

  然而我又有另外的猜测,母亲这是一种很扭捏的试探。

  但是第二天,当我在母亲下班回到家前,“代”她煮菜时,她看了一眼,淡淡说道,“嗯……少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是个多懂事的孩子”。这让我决心继续隐忍下去。关键也确实没什么合适的契机,可遇不可求。

  一切照旧,母慈子孝的节奏。

  几天后,父亲就回来了,也快过年了。当看到父亲回来,我自然会心痒痒地想到,又能聆听甚至偷瞄到他们的夫妻生活了,也是令人亢奋的事情,那给我的身心刺激不比其他坏事少,因为那是母亲尽显女人魅力的时刻。

  或许是冬天吧,他们比较沉寂,似乎也关上门;加上天寒地冻,我也不能像从前那样赤脚靠近了,最终没有如愿以偿。

  渐渐地,春节到来,高中时期的春节不再令我有从前的欢乐,意味着需要回到令人抵触的校园生活了,也因为整个春节,在这里,我没有了同学圈子,有种孤家寡人的感觉。所有仪式与活动就像是完成任务一样。说来可笑的伟大,是因为对母亲的不一样想法,生出一种信念,让我看起来积极地前行。

  母亲是否觉得一切都偃旗息鼓了呢。直到新一年的清明时节,才有些微妙的转进,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长期以来成绩的出色,对家庭对母亲工作的力所能及的帮助(好吧,说的有点大了,其实就是小屁孩打闹活,不过在父母眼内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清明祭祖的头晚,母亲跟父亲说,她要加班(其实是主动神情的,要翻旧档案应对一个检查,可以补休回来),明天一切的行当以及买菜做饭的活,主要就得靠父亲自己了。在以往,都是母亲操持一切,父亲和其他家人只需拿上东西去扫墓即可。父亲忽然有些不适应,他觉得自己搞不来,尤其是张罗一大家子的用餐,令他头大,双方自然是因此有所不快。但母亲压根不理会,照样加班去,确实,父亲也没啥理由反对,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做这点事也做不了吗,一定要什么都依赖母亲吗。

  总之,第二天,面对焦头烂额满肚怨气的父亲,我首当其冲,处处遭发难,这令我也对母亲不满起来。而且,我首次感受到母亲可以脱离一些家庭生活,令我有种说不出的苦涩滋味。当天扫墓完毕,城里的亲人就回去了,每年如此;而父亲的工作阵地,当时正好在隔壁城市,也是当天回去。

  母亲下班回到家后,问起这天的情形,当得知父亲的种种辛劳,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竟觉有点好笑。再听到我成了那个挡枪口的,更是好一番调笑。这令我更加不满了,这不是在挖苦人的意思吗。

  但我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即使心里生起邪恶的戾气,还能做什么呢,自然是无所顾忌地在睡觉前狠狠地想象着母亲,连撸两发,其中心迹就不详细描述了。

  不幸的是,被起来上厕所的母亲察觉了!我肯定她没看得太清,但一定看出来了。

  视线眼神在精力的损耗中涣散,可我也能感觉到透过朦胧的蚊帐与门外的母亲四目相对,只此瞬间,空气凝固,时间静止,无声对流,我分明敢肯定,母亲跟我一样,似乎没有了震惊震怒的意思,她继续往洗手间去了。或许没有清晰看到,但我那动作,又脱掉了裤子的,肯定是被知晓的。

  我的思绪也是凌乱中呈现平静,循规蹈矩了这么久,会不会破功了呢。

  不久后,我听过母亲回程经过的动静,她的身影从我可见的视线中消失,却传来淡淡一声,“我还以为你真的学好了呢”。我没有回应。

  母亲的声音继续传来,“自己节制点吧,小心把身体搞坏了,之前跟你说过的”,有着一丝无奈。

  我内心却涌起莫名的不甘与不满,可能是因为白天被父亲的无理针对与训斥,我将其归咎于母亲的撒手不管;可能又因为,我错误的认知是,对于青春期的状况,作为母亲绝不应当仅以简单言语来纠偏,她应该做更多,她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她就应该倾听我的心声,明白我的心意,并愿意为之做任何事。出格的事固然很难开始,也为世俗所不容,也可能毁掉家庭也毁掉我们的未来,可是,前提是,这一切没人发现。

  有什么比农村家庭私密性更强大呢,只要你自己愿意去保守,没人会往这方面探究。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没想到母亲还没走远,我们在以一种奇怪的场景对话,她继续开口,“黎御卿,你在想什么呢,这半年不是都好好的吗”。

  我听这言外之意,母亲居然默认我在自娱自乐的时候,想的是她吗。因为我大半年的良好表现,正是没有主动地出格地对她表露过什么邪念,至于冲凉房那次,纵有躁动,那也是不可避免的,至少,那不是我主动开启的场面。

  我深呼吸一口气,语气显得有些艰难,“没……没想什么……就是偶尔控制不住”,“这……这年纪……你应该也知道”。

  “哦……是吗”,母亲悠悠开口,若有所思的感觉。忽然,她变得诘问的感觉,“我问的是,你想的对象是谁……哪个女孩?嗯?”。语气急了点也尖锐了点。

  或许因为彼此没有面对,说话间也直接了点,也少了很多难为情。像是机械的探讨。

  我一时间陷入纠结,我该直诉胸臆,还是为了不打破先前营造的良好印象虚构一个花季少女心上人。是的,只要不是有违人伦,什么对象都是合理的令人欣慰的,如同破窗效应。但又怕真的正经下去,彻底弥合了好不容易有了裂缝的禁忌之墙。

  算了,随便应付个先的,我挠头支支吾吾道,“就,坐我前面的一个女同学吧……”。

  看不到母亲的神情,感受不到她的情绪,言语还是平淡的,“这天天对着……你没对人家乱来吧……”。

  “妈……虽然说我有时很大胆……可我有分寸”,我回道。

  “呵……你有分寸……嗯,不会乱来”,母亲略为鄙夷道,有些揶揄。然后话锋一转,“嗯……你是当乖乖孩子挺久了……成绩也上去了维持着…妈也是希望你爱惜健康…”。

  我一看,这对我来说是毫无营养的无效对话。想着改变一下这种感觉。就着颤抖的心,相对大胆地喊道,“都说了,我都会好好的。”,踌躇了一下,继续道,“可……有些东西也需要宣泄一下嘛……压抑得太久,我怕后果会更不可挽回”。

  最后,用一种近乎哀求祈求的语气说,“妈,你知道的呵”。不知为什么,我能想象到母亲的身躯在听到我这话的时候也是颤了一下,“反正我是你妈,有些规矩你不得不守。”,可语气听不出强硬,又转口道,“呸呸呸……我到底在跟你说什么……烦死人了怎么有你这么个儿子”。

  我一听就不乐意了,“这儿子多好,要成绩有成绩……要为母分忧能为母分忧……你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宠宠他……这样他会更好”。母亲啐道,“你还为我分忧了”,“你别给我带来奇怪的困扰就谢天谢地了”。

  听到母亲这话,我顿时觉得世界明亮了不少,只是困扰吗,那程度一点都不严重啊,相比于一件逆天的事情;那很容易化解,让我看到最高的山峰并非难以攀爬。

  母亲接着道,语气有些令人难以捉摸“我养你这么大,供书教学的,你还想怎么宠,这么大个人了也不害羞”。

  我顺势回应,“比如……比如从根源上解决一下他身心的迷茫”。

  忽然,落针可闻,我这话似乎将世界按下了暂停键。我在紧张地等待母亲的回应。

  良久,母亲终于开口,听不出语气态度,“这事我可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故意曲解母亲的意思,亢奋地回道,“知道了,母亲大人……我知道怎么做的了”。

  母亲忽然慨叹道,“唉……你想想你那女同学也好……可能不是坏事”。随之脚步声响起,又再没有母亲的声响,她应该回去睡觉了。

  事实上,母亲打断了我的自娱自乐,我还没泄出来呢,但一番交流,也让本来的硬挺下去了,因为我也看不着母亲的面容。

  不久后,迷迷糊糊的我就睡过去了。

  这次清明假期,是新学期高中生首次放的整天假,所以也慷慨地给足了三天。原本预想,天气暖和了,清明扫墓,父亲也回来了,应该,能看/听到心心念念已久的戏码,没想到父亲当日来回,让我愿望落空。假正经的大半年,我指望这个重回禁忌之途,撞破,令母亲陷入艰难的境地,只要她开口就事论事,我才有机会见缝插针。不然,现在假正经久了,一切都变得滴水不漏,我开始怀疑之前的构想是否是错的,反而令断裂的禁忌壁垒慢慢地弥合。

  可,也不能操之过急,时间长着呢,总有契机,我安慰自己不必懊恼。原本以为,这次放假也不会发生什么特别的事了。令人捉摸不着头脑的是,第二天晚上,母亲喊我做了件奇怪的事。

  当晚,我正阅读一本通俗历史读物,母亲忽然来到我房门前,声音有点神神秘秘的,“黎御卿,过来我房间一下”。也没等我回应,她就径直走开了。或许她知道,我肯定会过去的。

  本来是很寻常的话,放作从前,无非是有点事跟你说,甚至是教训你,无非是有点忙让你帮。但今时不同往日,听到这样的话,我的心脏开始躁动起来,全身有种热流漫走,确实令人浮想联翩,思绪走远点,就是一位寂寞的母亲投怀送抱,与儿子吃下禁果。

  但这事压根没建设起来,观这些日子的轨迹,怎么也不可能。算了,去了就知道。

  母亲坐在床沿,拍拍旁边,喊道,“过来坐着吧”,我咽了咽口水,不会吧,母亲这是想通了什么,突然就这么大突破吗,胡思乱想使得我无法前行。

  母亲看我举步不前,“啧”了一声,“愣着干嘛呢,让你帮个小忙”,那眼睛眨巴,带着母性的柔和,长睫毛下又透露丝丝狡黠。我便过去坐了下来。

  母亲微微侧身,然后很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说道,“最近肩膀还是很酸疼,你帮我按一下吧”。“啊”,我有些错愕,居然是这出。其实不是专业人士,按摩这桥段有点牵强看起来;其实也不尽然,毕竟我们都经历过被长辈的“威逼利诱”,瞎JB按的经历还是很寻常的。

  但倘若不止按肩膀,逐步转移位置,月黑风高,一个成熟的少妇,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纵然是母子关系,但一旦有了亲密的触碰,很难不触发人的天性。

  柔和的灯光洒下,本是个轻柔拥抱的宁静时刻,房间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气,更有一阵独属于母亲的熟女芬芳,但我的内心却一点不平静,有强烈的躁动,眼前的场景变得旖旎。母亲坐在床边,身着一条轻盈的短裤,显得格外居家而随和,饱满的臀部在自身挤压下与上身形成明显分隔,上身是 一件薄薄的白色间粉红小花的纽扣睡衣,翻领。但那轻盈的布料却难掩她成熟风韵的身躯,曲线依旧优雅,仿佛岁月对她格外宽容,只留下了更深的韵味与风情。

  我竟不知从何着手,对了,母亲怎么不说话呢,这暧昧的安静。良久,她偏转脑袋,说道,“怎么,不会吗,不会就算了,不劳烦你”。

  我也不多说,生怕母亲真的罢休,连忙直接站起来,双手搭在了母亲肩膀,哪能不会,按肩膀不就那些动作。

  其实,更重要的是,母亲这件翻领式上衣,脖颈下面可是大片空白,加上她的胸前饱满,我居高临下说不定能看出些什么。果然,入眼便是母亲睡衣的领口微敞,露出了一片细腻白皙的肌肤,宛如初绽的百合,纯洁而诱人,高耸的胸部将衣物顶起一座小山,若隐若现的沟壑更为诱人致命,这一眼已经令我不知手上的正事了,母亲应该无法感受到我的凝视的,因为我已经在她肩膀发力了,她的注意力在触感上。

  随着按摩的深入,我也更加专注于手下的触感。母亲的肩膀在我手下渐渐放松,发出了一声低沉而满足的叹息。那声音,如同春风拂过湖面,带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带着一丝丝的颤抖与释放,也在我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我能够感受到,母亲的身体正在我的按摩下逐渐变得柔软而松弛,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放松与舒适。“嗯……还可以……”母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愉悦。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与疲惫。但我一边盯着母亲高耸的胸脯,一边沉浸在她腻人的声线中,脑海被欲火烧得一团浆糊,不知不觉停下了手下的动作。

  母亲只是给了个侧脸,没说话;但我的思路却跳跃得很快,好像身不由己的冲口而出,“衣服碍事啊……不然会更有感觉呢”。

  母亲好像有个迟疑的停顿,但也仍旧不出声不理会我。俗话说得好,不出声就是默认,默许,加上她主动开腔让我帮按摩,明知我“曾”有逾矩的行为,我不得不误判了,双手不由自主地拉扯着两边肩膀一角的上衣位置,作出一种拉掉衣服的动作。事实上,这是一件有纽扣的衣服,我这样拉扯是无效的,这像是一种试探或提示。

  没想到母亲如惊醒的狮子一般,迅速地抓住我一双手甩开,侧目怒目,娇喝道,“干什么呢黎御卿!不老实就回去睡觉”。

  我连忙赔笑,示意这是无心之过,“不,我要继续帮阿妈缓解身体压力”。于是便重新在肩膀上正常操作,当然目光是盯着她胸前,我发现,从纽扣处的缝隙看一禹似有还无的丘坡,比从脖颈处往下看更为带感,再嗅着头发的干净气味,阵阵灼热呼吸不受控制地打在母亲脑袋上。

  好像经过刚才一出,母亲不在体会到我按其肩膀的愉悦,又或者是感受到我一丝不对劲,便喊话,“坐下来吧,腰也要好好按按”。

  虽然没有了美妙视觉,但其实这样按肩膀我也腻了,换个地方也不错。

  手一触碰到母亲腰间,她就好像不耐受一样自然躲闪,我没有特别的触感,毕竟也隔着衣服。母亲提前说道,“是腰椎,不是腰身”,“两边都是肉你能按个什么”。老实说,丰腴的肉感还是挺明显的,毕竟母亲不是那种瘦小骨干的女性,加上有一定年纪,但这种略有肉感的腰身更符合我对魅力熟女的幻象。

  我也按照母亲指示将双手放在其腰椎处鼓捣。但由于彼此坐着的姿势,母亲好像不好受力,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身躯也是被带动得扭来扭去一般,甚至像,好像被人捉弄被摆布一样,我的力道,根本没有作用到其躯体上。

  一种有点奇怪和诡异的场面。

  “算了算了,没劲”,母亲拿开了我的手。我以为,她要结束这场行为了,略为不舍。但接下来我瞳孔都瞬间放大,只见先是母亲跪趴在床上,身着短裤的肉臀浑圆饱满得令我头晕目眩,一下展露在我眼前,然后她缓缓地趴了下来。

  我还在震惊中也在欲望肆虐心神中,眼睛始终盯着她的臀部,不知道母亲是什么意思。这种姿态对身后的人毫无设防,引人想尽情做出禽兽行为,紧贴薄裤的肉臀在我眼中似乎没了遮挡一样,我捏了捏拳头,控制住想对它下手的冲动。

  好像感受到我的不自在和疑虑,枕着自己双臂的母亲,转过头来,向我投来奇怪的目光,带着盈盈笑意,双眸好像已经在提前发话,然后她好像看得出我的心猿意马,也好像故意不挑破,脸色却是平静的,当然大部分脸都被她手臂遮挡住了,只有眼神是我看不透的深邃。

  该死,这画面又令我想起《晚娘》电影的那一幕,我之前已经提到过的。越是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越令我觉得暧昧意蕴深长,因为介于双方关系,难道母亲还能满脸媚意地看着我再说出令人遐想的话语么,又或者是有点难为情的娇羞,不自然地指示我做下一步动作,不,真正带感的是无声胜有声,面无表情胜于神态丰富生动,因为,这样才放大了双方关系下的禁忌感觉,是心照不宣,是彼此都无法直面这个场景这个行为的必然表现。

  我舔了舔因凌乱呼吸而干燥的嘴唇,嗫嚅道,“妈,现在是要……”。我感觉母亲也在思索着的,一定是,少顷,她才略抬脑袋,好像嘴巴露出,开口道,“我趴着你方便用力”,而且说的时候是直愣愣的看着我的,视线没有偏转过。这话也是令我心脏受到一记没有痛苦的重击一样,听起来太令人想歪了。

  不知道母亲自己是否察觉这话失态了呢,但她转了回去,脸庞朝下,就好像在说,听懂了你就自便吧。于是我也摆正姿势向她挪近了一点,精准地按在了她的腰椎,开始正常的按捏。这下入手是硬硬的,按了好一会,母亲都没有给出什么反应反馈,这令我有些挫败感,觉得自己技术不行,便问道,“妈,是力道还不够吗”。

  母亲好像被堵住了嘴巴一样沉闷发声,“嗯……也不是……怎么说呢”。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实际是手指在用力,有些累了,再看母亲“无动于衷”的样子,我便开始急了,想起一些电影出现的按摩画面。

  于是开始用自己手肘代替手掌,它更硬能施加更重的力道,也不需要像手指那样的全员协调,对我而言也是轻松的。

  当我手肘压下去,并碾磨了母亲略带僵硬感的背脊,“嗯……”母亲发出一声闷哼,背脊也习惯性地逃离因而下压,但实在徒劳无功,因为床榻的抵挡,如此一来,便是翘臀的轻微提起,将浑圆绽放得更为刺激我眼球,让人有种冲动,想一巴掌甩下去令其放松下来,我另一只手支撑在床,挪到了她臀腿旁边了,但还是迟迟不敢下手。

  不一会,母亲便放松下来,我见有奇效,便继续下去。她轻轻地哼了一声,那声音里充满了满足与惬意。但我故意问道,“这样疼吗,妈,我不知道对不对”,回应我的是母亲带着惬意的哼唧般的语句,“嗯……好……手肘好……”。我一听便了然。

  见渐入佳境,我那想法又蠢蠢欲动,便一边卖力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要是没衣服阻拦估计更有效果”。

  母亲仍旧充耳不闻。我感觉自讨无趣,又将视线移向那小山丘般隆起的母臀,身体的极度愉悦好像也带动了它的小小挺动,每一下都在蚕食着男孩的理智。但总得创造一些由头,于是我便骄傲邀功般说起了自己的成绩,说起了自己在老师眼里乃至整个教师办公室,都成了被惊诧赞叹的对象,更难能可贵的是,我不像那种传统书呆子,起码在老师眼里,我并没有废寝忘食地投入到学习中,但成绩依旧耀眼,没有什么比在特定年龄取得相符的成就更为熠熠生辉了。

  学生少年自有他的魅力,我期望这一层,母亲能会意。

  在我的手肘用力下,母亲声调自然有所不同,但听得出她的欣慰与期许,“嗯……我是真没想到……”,“儿子,你真的变了很多”。

  我停下手中动作,抬头看向母亲脑袋那边,问道,“你知道为什么吗”。说罢刻意地加重加快了碾磨。

  “啊哼…是…是什么呢…”,母亲在舒爽下,身躯与声音都带着轻颤,这个场景,她任何反应都令我鸡动不已。

  我清晰地说出口,“有盼头有期待,使人奋进啊”。

  母亲应该还没意识到我将话题带到哪个坑,很随口地继续问,“嗯哼…什么盼头呀,让你这么拼…”。母亲依然埋头于双臂,双臂又垫在枕头上,她没有与我对望对话。

  现场母亲这种哼唧的声语,令人回味悠长,要是别人单纯听起来,很难不误会我们是在做些儿童不宜的勾当。

  现在到我迟疑,思索着该如何回应,直抒胸臆么好像没到时机。只能抛出一句,“你知道的……”。

  “呵……我哪知道你的心思”,母亲一开始还是自然回答,但心思两字脱口之后,好像令她想到了些什么,柔软的身体顿了一下。

  我举目四望,想到在这房间,在这张床,曾有过击碎一切禁忌的亲密交流,此刻氛围也是那么的不寻常,深呼吸一口气,抛弃了所谓盼头这个说法,我大胆说道,“我都说了,证明我没有学坏,我还是能够做一个好学生好儿子”。

  然后,我低下了一点身子,以期离母亲近点,她能听到并了解我的意思,接着开口,“妈……我所有心思,都是会令我变得更好的心思”。

  此时,在我按摩下母亲也没有了舒爽的动静,甚至能感受到她有点慌张与凌乱,她应该是明白了。但她却有些心虚地,说出不着边际的话,又好像打哈哈避开那不能明说的领域,“哈……要用成绩沟女(泡妞)?”

  我见母亲有点冥顽不灵,便卸掉很多顾忌,缓缓道,“那些女孩我看不上……不过……如果压抑太久,还真有可能做错事”。这其实是一种威胁了,我寄希望于,母亲一来为犒赏儿子的积极向上,二来为免儿子做出错事,而作出一些妥协。

  好一会,母亲才回道,“你别乱来啊……做好你本分”。也不知道母亲做了什么思考,是让我别对其他人乱来,还是说别惦记着对她乱来。

  我追问道,“那阿妈你说,近大半年的表现,我哪点不对劲了”。母亲语塞,我似乎无懈可击。良久,她开口道,“你真的会是个好孩子吗”,听起来,她的语气中尽是困惑,迷茫,挣扎。

  被乱伦思想“毒害”的我,在渴求中早已逻辑自洽,哪怕我做了啥不伦举止,我始终觉得,只要不出这个家门,不伤害他人,并且在当前阶段的唯一任务上也就是学业完成出色,我当然是个好孩子,那些心思行为只会令我越来越上进,越想混出个光芒万丈。

  于是,我坚定地回道,“我保证,永远都是,永远向好,不辜负父母的期待”。我擦,我听起来都觉得滑稽,我这比入党还坚定的表态,与我的歪心思相比,又显得十分违和。

  说到这份上其实令我绞尽脑汁了,这是一场奇特的拉扯,在母亲没有开口之前,我思绪已经卡着了,纵使那股邪火越烧越旺。母亲静静的,忽然没了什么“反应”,任我手肘在其背脊和腰椎间“肆虐”,看起来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正要探前问问她,看看她的情况,是否真的睡着了,只见母亲稍微扬起了脑袋,从手臂中释放,然后听到她忽然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似曾相识,敲击着我的心灵,也神奇的助燃了我烧得本就旺盛的欲火。

  接下来的举动也是令我意向不到。母亲缓缓撑起了身子,跪坐在自己小腿的姿态,接着,双手摆在身前,不知是要干什么,似乎在踌躇着挣扎着,我简直不敢相信,随着她手上小动作结束,双手捏着一角的家居服,一拉,肩膀、背脊、整个后背,逐渐露出来,熟女身躯肉色柔和光洁却也十分诱人。

  令我心理更加有凌乱的亢奋的是,她这宽衣解带的动作又是那么的慵懒中带自然,旁若无人,如果不是,那就是对已有不伦之心的儿子的妥协、不设防、破罐子破摔,这点就令我甚至体会到了无法承受的幸福感冲击了。

  在我的目瞪口呆中,更要命的是,母亲淡淡地说道,“诺……不是说没衣服阻隔会更舒服吗”。

  正是女人味十足的年纪,女人将成熟风韵的裸露身段暴露于一个小男孩眼前,男孩在青春期以及对禁忌渴望的躁动中,无可避免地表现得震惊、思绪混乱、看起来甚至呆滞了一般,除了身躯的轻颤、呼吸的紊乱,虽然他的生理反应到了极致、内心的欲望也膨胀得无法掌控,但涉世未深不经人事的我,面对日思夜想的胴体,怎么可能淡定呢,虽然我曾经或多或少沾染过,但都不是彻底的酣畅淋漓的,所以如今以及之后的每次触及,仍旧是一如既往的感受。这样的场景,令我想起很多描写不伦之恋的电影的片段,这尽显生活化的场景,恰恰如大师手笔,生动刻画了特殊年纪面对特殊身份禁忌的真实反应。

  好在是清明时节,在广东跟夏天没啥两样了。我才意识到一个不得了的事情,母亲的背部令我一览无余,这上面居然没有内衣肩带,这个事实令我心跳再度加剧,刻意望去,在腋下,在腰身往上一点侧面,一道圆弧线时隐时现,也恰好证明了女人的胸器足够饱满硕大,才能在背部的阻拦下仍能露出冰山一角。

  我无比期待母亲能转过身来跟我说话,不,我有种按捺不住的冲动,想将她的身躯掰过来,那就真的是再度看个彻底了。

  不过此时,母亲已经缓缓低下身子,回到了趴睡的姿态,光滑背部也阻挡不了我看向她侧边,身下,绵软的乳肉被挤压成一个圆饼一样,展露大半,也好像小山峰将身体顶了起来,与床有了一定的视觉空隙,当然,这是视觉效果。

  我根本没有按摩的想法了,只想用手指去戳一戳那团乳肉。我坐在床边,面对着母亲那毫无保留地展现于我的曼妙身姿,心中不禁涌起躁动的情绪。母亲静静地趴在床上,背部曲线流畅而优雅,宛如一幅精美的雕塑,让人无法移开视线。然而,作为一个正值青春期的恋熟少年,我内心深处却藏着一份不为世俗所容的畸念。

  但是母亲发话了,“赶紧的吧,再按个几下好了,差不多得睡觉了”。而这个时候,我也很醒目地不用手肘了,用回了双手,方能体会到肌肤触碰的感觉。

  初初,我没仔细体会手上的感受,因为我的目光注意力都被那团浑圆所吸引,心里面,则是揣测着母亲的心思。也就胡乱的按捏着,在肩胛处。这也不是我们母子间第一亲密接触,倒也不会紧张颤抖双手僵硬得无处安放,碰一碰背部,还是比较自然的。

  “嗯……确实不一样哈”,母亲一声惬意的反馈将我思绪带回双手间,或许,我能“享受”到哪步,就看双手能不能出奇迹了,于是乎,便加倍认真、小心、温柔而不失力量地作业。

  我仿佛触碰到了世间最柔软的秘密,轻轻触碰之下,便能感受到母亲那份隐藏在岁月之下的柔韧与弹性。我的手指沿着脊椎两侧缓缓滑动,感受着肌肉的纹理与张力,每一次按压都似乎在与她的身体进行着无声的对话。母亲的肌肤在我手下仿佛有了生命,随着我的动作轻轻起伏,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美。

  “嗯……舒服……”母亲轻声呢喃着,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涩与愉悦。她的肩膀在我的按摩下微微下沉,仿佛卸下了所有的重担与疲惫。我忽然开窍,趁机夸赞道:“妈,没想到您的皮肤还这么好,摸起来就像丝绸一样光滑。”

  母亲倒是不以为然,说道,“背脊的好有什么用,我都不在意”。每当我的手触碰到她脊椎两侧,母亲都会不自觉地轻颤一下,随后又迅速恢复平静,但我能感受到她呼吸的略微加速,那是羞涩与享受交织的反应。

  看着熟母的酮体的微小又热烈的反应,虽然不是真的做男女之事,但足够令人血脉喷张了,以至于我开始不考虑后果地“胡言乱语”起来,带着痴汉般的兴奋,“小姑娘都比不上你”。

  母亲似乎依旧不受用我的糖衣炮弹,啧声道,“我发觉你怎么老是喜欢拿我跟小姑娘比啊,你不害臊我自己都觉得害臊,我明明都一把年纪了”。

  不知不觉间,双手游走到了母亲腰间按摩找。那里应该也是平时最容易感到酸痛的地方。我细心地为她揉捏,但看到这脊椎沟线流到此处,深邃而充满了一种女性身体独有的魅力,我不仅加大了力度,用拇指按压着她的腰眼。这一下,母亲的身体居然明显的颤抖,“啊……哼……”,还发出一声明显的呻吟,那是疼痛与舒缓交织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快意,也有一丝令人误会的娇媚。之后我能感受到她腰间的肌肉在我的按摩下逐渐变得柔软,而她的呼吸也变得越发急促。而听到母亲这样肆无忌惮的声音,我的呼吸何尝不急促呢,胯下硬挺的肉棒早就因为这一声渗出分泌液了,于是也忍不住再度开口,“你这年纪有它的韵味,小姑娘是比不了的……而且……有些青春期小孩反而容易被成熟年纪的吸引”。敢一口气说这种话,我也是被欲望牵引了。

  只见淡淡红晕浮上母亲侧脸、耳背,我甚至能只通过眼睛就能感受到那股滚烫。母亲好像收起了所有反馈,除了呼吸的不自然,不知是因为自己那声过于明显的不太对劲的呻吟,还是因为我的这句话。

  良久,我察觉到母亲的身躯再度舒展,呼吸恢复平稳,而耳背的潮红褪去。她转过头来,看向我,眉眼如有一汪清泉,盈盈笑意挂眉梢,长睫毛像是会说话,神色中带有一丝得意、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就好像面对对自己上头的毛头小子的傲娇,那种天然优势,这神色只会令我更加想入非非,不是一味的暴露也不是一味的完全发浪发骚,只是带着糅合母亲与吸引男人的女性魅力,不正常,但展露在母亲脸上,终究是令我心猿意马的。

  母亲嘴唇轻动,声线是不寻常的软糯,却说着像是拒止的话,“你呀……还是惦记小姑娘为好”。说罢便恢复原位。她这一声,实在是撩人心弦,我似乎能听到还有未泄出口的娇笑、窃笑,总之是令人萌生冲动的感觉。

  我貌似察觉到了那点不可名状的微妙转变。本来是不至于相信的,母亲怎么可能转变得那么快。近来又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最多只有我的“转变”算是特别的事吧。特觉信心倍增,前途明朗,说话也更加灵活了。

  我往前方坐过去一点,不动声息地正经地搓捏着母亲肩胛附近,丝滑触感满手,带着人体的温润感,我问道,“妈,哪怕从学习上看,我都是一个好孩子,我不是会学坏的人”。

  母亲呼吸平缓,“嗯……”的一声,不知是因按摩的反应还是对我所说的认同。

  我继续“追问”,“是吧,有些东西的后果没你想象的可怕,处理得当,它还是我的动力呢”。原谅我,从小养成的含蓄,这毛病经常发作,时至今日,我也大部分都是在打谜语一样跟母亲“交流”到禁忌领域。

  母亲马上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埋回自己交叠的双臂。不说话,就是没有呵斥与反驳,看我一眼,意味着她是听懂了个中意思。那接下来,我可要用行动去确切地寻找答案了。

  拇指按在脊椎沟,即背部中间,其余手指轻柔地向两边摩挲摩擦,两只手由此逐渐向两侧滑过去,直到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手指都触碰到了母亲腋下的绵软,那被挤压溢出的乳肉。当然我不是肆无忌惮地去碰那里,而是装作不经意的,但母亲感受集中于我手指,她怎么可能不察觉。我真想说,让母亲翻过身吧,按按身前。但身前又有什么好按的。

  但母亲好像对此习以为常,没有制止。画面有了几分淫靡,因为随着我手指的拨弄,那仅有的露出的乳肉也在变换,被按压,被挤得变形,手指移开又恢复鼓胀的原样,显示出这对胸器如水袋般的酥软。在某种时候,软绵绵的更符合良家妇女的气质。很难不让人构想下去,下一秒,或许我的手就直插床面,分别抓上了这两只丰满大奶,充满色情色彩地揉扭。

  这一次,我更加注意自己的手法和力度,试图让这次接触变得更加自然和舒适。母亲的肌肤在我的指尖下轻轻颤抖,我能感受到她胸部的丰满与弹性,那是一种属于母亲的独特魅力。母亲没有给出更大的反应,那是自然的,只触碰到乳房侧面边缘,能有多大感受?对我而言,手瘾不算过得很强烈,但视觉上,以及突破母亲禁区的想法,依旧令我上头。

  不过一直这样擦边球也非长久,为了迷惑母亲的思绪,我得继续发话。近距离地审视着母亲的腰肢,视线再往下,薄薄短裤包裹着的饱满蜜臀,并拢着的圆润匀称修长大腿,这是完全符合我性癖的熟女形象,有一丝岁月的痕迹,有居家感,却因为天赋异禀呈现反差的肉欲气息,这是一幅熟透了也是恰到好处的身躯,好像只要轻轻摇晃它,就有撩拨人心的女性魅力荡漾。

  我感觉是欲火烧得我口干舌燥,故意嘟囔道,“奇怪”。母亲果然询声,“怎么了”。于是我说道,“妈,你看你腰侧其实还是有肉的,但看起来不是其他妇女有的水桶腰,甚至还挺细”。“废话,一把年纪了能不有肉吗”,母亲不以为然道。不对,她好像很在意前半句,还找补呢。对女人肯定要赞美,这基本规则我还是懂的。

  我继续说,“不是,我的意思是,看起来像小细腰……”,然后我略带兴奋地问,“妈,你说你这年纪这种腰身,你会骄傲吗”。

  我感觉母亲肯定是给了我个白眼,她略为无语地说,“我骄傲什么,细有什么好,没劲”。她又加了句,“女人不都这样吗”。

  至此,母亲全然没有理会我对她胸侧的揩油,事实上,总有种束缚感在身,是觉得这个时间持续不了多久患得患失吗,我渐渐地没有将所有意念放在母亲的胸侧,内心有种指引要去探求更为打破禁忌的地带。

  “那可不是,你这样的,看起来会更年轻,也会更有气质……我说真的”。

  “行了,又不是要选美……细也好粗也好……我都是你妈”,我看到母亲的脸颊微微泛红,装作不在意地回应,但她的语气里却已经藏着几分喜悦。

  我则是装作恍然大悟,“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母亲脑袋略微摆动一下,但没有回头,不过看出好奇我这话,“什么怎么回事。”

  我全然忘记手上的动作,视线聚焦到柔软轻薄布料紧贴的熟母圆臀,我丝毫不怀疑它能随时抖动起来,我鼓起勇气说道,“我说你腰身看起来会纤细,原来是屁股这里肉多了……又比较突……所以,对比下来,就显得腰身细了……”。我可不敢太直白地说屁股大,只能委婉地说肉多,也不说翘,只说突,淡化了男凝的低俗的色彩。

  沉吟一会,母亲才不太自然地叱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换了语境,我故作惋惜地说道,“可惜了,这么大也不给我生多几个弟弟妹妹”。在乡村里,说人屁股大其实不是很难堪的事,毕竟俗话说屁股大好生养,但如果说翘啊圆啊,则有了色情的色彩,但这客观事实也是不可忽视的女性魅力。我得再找机会说破这点,像看待一个令人有性意识的女性的角度,去对母亲评头论足,看看她是什么反应,当然,这种在禁忌边缘游走的感觉,也会令我十分兴奋。

  “生你个头,走计生走死你”,母亲没好气地回道。

  注意力在母亲蜜臀上,令我恍了神,更有一种强烈的欲望,必须通过更进一步的触碰才能舒缓,于是,我的手如同失控一般,手指往下伸进去了一点,几乎握住了母亲的半边丰乳,绵软的手感充斥,脑袋有些嗡嗡声,就好像一个突破的信号炸响。

  母亲瞬间反应过来,但她不辅以任何动作,好像懒洋洋的姿态习惯了,懒得调整了,只是阴沉的语调道,“你瞎按到哪里去了”。

  我则早已精虫上脑,过滤了母亲的羞怒,作死地用下流的手势,抓了一下,让手中的乳肉流动,流淌起来一般。

  母亲身体僵了一下,震怒中又带着不敢置信,“王八蛋……你还抓!”。朋友们,虽然这对熟母大奶,我在婴儿时期,乃至前不久,都摸过揉过亲过,也曾有意无意地看过它暴露在空气中时的白皙与坚挺饱满,但人生不是所有行为都是能延续的,换了场景换了心态是会对同一行为有不同的反应,所以,如今我相对小小地揩油了一把,会惹来母亲如此大的愤怒并不出奇。

  就好像日后你我机缘巧合下与惦记很久的女神有了一次床底之欢,并不意味着你从此就能对其身体为所欲为。

  母亲依旧不回头,也不出手,只是冷冷地说道,“黎御卿,好了哈,别装傻了”。于是我悻悻地收回了在母亲胸部下的双手,重新放置肩胛,心跳还在剧烈震动,有些心不在焉地胡乱按捏。

  母亲好像松了一口气般,哼声道“哼,还说学好了”。但是这语气又令我有些懊悔,我会认为,如果我强行按下去,是否也能招致妥协呢,至少不会很决绝。

  我怯声道,“妈,我真的不会学坏。我以为你是我妈,会谅解我一切”,然后我又提高了声调,“我……实在忍不住……”。

  “忍不住也得忍……别以为拿点好成绩你就能对你妈做些什么……”,奇怪的是,母亲是用很寻常的语气说的这句话。

  我这下急了,难道这段时间的策略没一点效果推倒禁忌,苦涩又急躁地说道,“妈,我都说了,这真的不会影响什么……不会影响我的学习……不会影响我的品性”,“要是再压抑下去……那就真的什么都毁了……堵不如疏啊”。

  我尽然站在自己立场说事,没有什么用户思维,因为得看对象,或许我的问题才是母亲这个“用户”的最关心问题。

  母亲便是有几分怔愣道,“你……你别仗着读多了几本书就净说歪理……我是你妈,你守点规矩吧”。

  我忽然感到很悲凉,嗫嚅道,“我还要怎样的表现……才能得偿所愿”。

  许久,母亲突然变得柔声,“不是你什么表现的问题……你想过后果吗……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有什么脸面活下去”。

  “我有分寸……不会有人知道的”,我接话道。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明明有四知”,母亲义正言辞。“那不也是不为外人所知吗……我知道了……你就是担心我的前途、心性……我会让你看到,那不会影响”,我顿时又充满了信念感。

  母亲先是“啧”了一声,随后长长呼出一口浊气,似乎伴随着一些凌乱的心绪也飘走了,心思安定下来。

  她再次回过头,带着点决绝的眼神,思索了两秒,眯起了眼开口,“黎御卿,你能交代你到底打什么注意么……所以你读好书,又在我面前帮这帮哪的……动机不纯吧……”。

  我当然不能承认啊,矢口否认,“那不是……我知道那是我本分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奚弄道,“你真知道本分?”。

  我感觉有些东西被撬动了,于是也大胆回应,“当然……我还懂本心、天性……别压制得太狠了”。

  母亲幽幽道,“你的看法不一定全对……我的也不一定全是对的……”,只是后面几个字,愈发细声,此时她眼波变得如雾夜的星光,看来是那么遥远,那么朦胧,美丽得令人不可捉摸,末了,沉吟道,“总之要适可而止哦”。言罢将脑袋枕回了双臂。

  我手开始有些发抖,这是激动的信号,也有种像是不敢相信巨大的成功就触手可及了的自然反应,还没等那憋着的一口气呼出,母亲的声音再度传来,“不得不说,你还挺聪明的”。

  我哪能听不出这隐含的意味,脑袋因亢奋而模糊得昏涨,这是奏效了么,却为何有种不真实感。看着眼前这副微熟丰腴躯体,女人的气息、禁忌的气息交织,仿佛最诱人的果实下一秒就要自动脱落,催促着身后的人还是主动采摘一下吧。再多不真实感,我感觉我也得把握住时机了,于是便从言语上开始放肆。

  我将双手放置母亲裸露的背脊,刻意的轻抚大于正正经的按捏,嘴上也说,“我懂了……妈你是吃软不吃硬的……”,这话自然一语双关,往下流处想,对着女性这么说,跟荤段子无疑,很难不令人误会。也正好试探母亲的态度。

  母亲只是淡淡地说,“我不松口,软硬都不吃”,带着毋容置疑的强势,那一贯的母亲的姿态又立起来了。

  但还是想到了这对话的不妥,有点羞怒地往后拍打了一下我小臂,啐道,“在说什么呢”。

  我心理道,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不过一看这回应,便更加宽心了,那团欲火也烧得更自在了。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了呢。

  于是我尽量欺身靠前,头低得能闻到母亲头发上的洗发水气味,更闻得到裸露肌肤上微温的雌性味道,小心翼翼地问道,“那……啊妈……我可以……”。

  似乎能察觉到我的意图,母亲略为不自然地回道,“想什么呢……再按几下得了”。

  我自然不会觉得这是拒止,只当是难为情。

  于是我一边观察着她的反应,一边将双手向两边滑落,直到触碰到她身前的那两团绵软,比之偷偷摸摸,这下更加真实具象,就差色情地揉捏起来了,当然,还是在外围。

  母亲“一动不动”,我大喜,手指逐渐下探,要完整地钻到她身下。绵软在我掌心逐渐丰厚,母亲的气息变得粗重,但就在触及到两点蓓蕾的时候,母亲握住了我的双手,制止了我的动作。

  她有些慌张地说道,“这……这里里不用你按”。这倒是让我有些不明所以,我以为她已经完全放开了呢,还是说,只要我坚持不懈,还是能达成目的的,但确实啊,女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猜也很难完全抓住,这不是我一个毛头小子能驾驭的事情。

  我能做些什么,更大依仗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儿子,环境便利则是,日常太多时刻激化了青少年的情欲。

  我错愕地如她所愿,手指不再有任何动作,只见母亲提拉着我的双手,缓缓离开了她胸前的私密,再用力一甩,故作镇静地说道,“没大没小的……老实按后面得了”。

  说不清彼此的有意无意,双手好巧不巧,覆盖在了母亲的臀瓣上,接触的瞬间似乎还能感受到丰臀媚肉的抖动,毕竟不是撅着也不是跪趴,不是任何能使臀部肌肉紧绷的姿势,那它呈现的肯定是软腻的,熟透的蜜臀,不可再苛求。这下我哑然了。

  我用合适的力道抓了一下,柔中带韧,有力量感也有女性恰到好处的肥腻,直刺激得我愈发迷糊,肉棒到达目前最硬挺的时候,我恬不知耻地问,“这……这里啊……”。

  “啊……不是……你别乱动”,母亲惊慌失色地,再度挪开我的手,还佯怒道,“那里按了有什么用……再说了,那是你能碰的吗”。

  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男人的某种毛病又犯了,酸溜溜又异常亢奋,这不矛盾吧,就感觉这意思是,有人能碰,但不是我;试问,男的听到自己朝思暮想的女人说这种话,能不五味杂陈吗,就好像自己不配,会自我怀疑,怀疑对方不够爱,怀疑自己始终抓不住她的心;加上这个对象是自己的母亲,男孩便更加执拗地暗自苦涩,我是你儿子啊,又什么事不肯放开让我体验的。

  然而酸则酸已,一种更强烈的征服欲也随之酝酿,那满足感也会更加强烈。

  但我还是强忍着要冲出的暴戾感,也更为大胆地说,“妈你别说,这里也是会酸痛的啊,可大可小……再说,你自己说让我按后面的”。

  母亲摇了摇头,却有几分吞吐,“你少来……总之不行,我怕你做些不正经的事”。至此,我仍旧以为母亲还是循例的矜持,差不多到头了。

  我身子前探,以半乞求半说理的语气说道,“我是你儿子你怕什么……用手碰碰,就什么都满足了”。

  这个行为已经模糊了,本来是母慈子孝,现实说得是为了满足我某些念想,但既然接触了,界限已经不重要了,不过总要有个由头。你都自始至终是这个趴着的,至少在儿子面前是不太妥当的姿势,我有什么理由认为你会抗拒一切。

  一点潮红再度爬上母亲耳背,但她没有任何语言,我便“火上浇油”说道,“我还想做个刻苦学习、日常为母分忧的好孩子……妈,你会支持的我呵……”。

  母亲真的忍不住回头,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随后又回过去,她仍旧沉默,或者我这儿子,令她觉得太难搞了。合理的,一个乡镇妇女,如何来强大的认知处理这种古往今来都罕见的现象呢,没有任何参考,只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人伦、传统。

  这时,母亲拿过旁边的空调被,很自然地搭在了上身,也很随意地说道,“感觉有点凉快了……”。望去,就好像只遗留诱人的臀部给我,也就更加突出了,令人视线不得聚焦于此,当然,臀部还是有衣物的。或许在母亲内心,不是全裸,稍微好接受一点。她哪里知道,这样只会更加放大女性的下身特征呢。

  然后母亲忽然口吻轻柔又带点赧然地说,“嗯……用手按按就好了……”,那声音又小,怕人听见又怕人听不见的。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按摩嘛,当然是用手,刻意的强调,反而令我心猿意马。所以我也没有诧异母亲“变通”得这么快。

  现在,唯一一点顾虑消散了,内心只有无尽的躁动,我压抑着激动,平静道,“当然……保证只动手……”。我是想着,哪怕用手,照样是打破了禁忌,到时候再往下一步,还不手到擒来。

  既然都这样了,我想到心跳加速的一点,那下身的衣物……我也不再扭捏,双手摸到了母亲顺滑的腰椎处,不得不说,上身有点遮挡,反而衬托得下半身的丰隆突出,曲线弧度明晰;我的手指有一点点插进了母亲的裤头,包括明显比短裤更薄的内裤边缘。意思不明而喻,我这是要“连根拔起”,一脱百脱。

  母亲这时手绕到此,一只手抓住了我的一只手,也不用力,但意思也很明显。我内心也是在博弈,母子间也是拉扯,我顺其自然地,手指从她内裤下面退回,置于短裤与内裤之间,攥着短裤的裤头。

  我心脏砰砰地等待着母亲的“回应”。母亲缓缓放开了手,而我,不知为什么,说不清失望也说不上狂喜。

  母亲佯装严肃地开口,“差不多得了……你敢再脱我翻脸了啊!”,母亲这话又把我带回情欲线上,也好,把握当下吧,哪怕还有小布料,也有办法达成最终目的的,这个姿势,这个按摩的由头,她又能遮挡得了什么。

  我见好就收,慢慢地开始剥落她的棉短裤,我一直觉得,这幅画面,也是极为带感,因此将过程拉得格外漫长了点。越来越多的白腻臀肉暴露,耀眼而诱人,被遮盖的臀缝两侧,是饱满的圆滑,直到,短裤卡在了大腿上,那里贴床贴得最紧,此刻是不上不下了,我试着下拉了一下,未果,便开口,“妈……”。

  母亲好像显得不情不愿的,但还是微微抬臀,我顺势继续下拉,她配合的动作,使得蜜臀小翘地撅起,在最下方,好像有一团肥厚被包裹保护着,吸引着见者想一探究竟;当我将短裤完全从母亲脚上抽离,这个过程完成了;那些放大的诱惑稍纵即逝又平趴下去,内裤小巧但臀肉饱满,似乎要将布料撑得薄如蝉翼,似乎一眼就能看透。

  我喉咙有些干涩,跪坐在母亲右侧如痴如醉欣赏着面前这一轮满月,胸口分出两股邪火,一股钻入胯下一股窜上脑门,脸涨得通红,不由自主地伸手放在了母亲露出来的半边屁股肉上。竟然有丝丝湿润,抹着一层细汗的屁股肉摸着凉凉的,暂时平复了我燥热的内心。母亲静静的趴在那里,我的手静静地贴着她的屁股肉,整个世界都变得安静,本来乡村夜晚也是足够的寂静。我有些不知该怎么进行下一步了,眼前的景象就令我上头彻底了。

  两只手掌,一半触碰的是裸露的屁股蛋,一半是触及还有内裤遮挡的部位,我轻轻揉动了一下,母亲不为所动。还是那句话,总不能这样就让人有生理反应吧。绵弹,我这时开始回忆那个雨夜,打算将感觉和触感都连接起来,也想将母亲的曾经反应延续到今晚。但这样的轻浅揉捏,怎会满足,我开始使坏,渐渐将布料往臀缝中堆去,直到母亲雪白的大屁股裸露更多,圆滚滚的细腻中,光感更加诱人了,手上感受到的温滑依旧。

  这样的“拉扯”下,母亲臀部中间位置,浅浅的沟壑阴影若隐若现,也是莹莹发光的柔软,甚至还有几根孤零零的毛发在招展了。另一面,我又想将这个过程延长,反而不着急了,或许,我想看到母亲逐渐的“沦陷”,操之过急说不定会适得其反。

  心理刺激足以,如今这风光就点燃了我身心,脑袋的发烫传递到脸庞,我意识到,只要轻微的举动,将会看到母亲最私密最羞耻的地带,光是看着的想象,就令我肉棒酥麻不已,不需要我自己施加刺激,龟头就有液体渗出。

  不过我脑海里开始搜索着“骚话”,不是我性意识超前,这是人在欲望巅峰的天赋。

第四十八章

  我的手掌和面团一样地揉着母亲的翘弹肉臀,但母亲还是出奇的安静,甚至过于刻意;事到如今,是不是打破一切僵持拉扯了,很明显的不是按摩的动作,也不是应该按摩的部位,而仅着内裤,几乎将诱人的充满性症的部位暴露在儿子眼前,则更加显得不太正经了。

  欲火驱使着我的双手,不仅将布料往臀缝中推,还不断往臀退连接处溜去,连接处明显的肉皱褶也是戳中我的遐想,这宣示了臀的饱满,下身的丰腴成熟,臀腿区分分明,不令人反感的岁月痕迹,倒是充满了这个年纪的韵味。

  往下,那团本该藏匿于母亲身下的肥软饱满,在趴着的姿势下也开始愈发明显,我的拇指终于掠过那浅浅的沟壑阴影,干燥,又有种粉粉嫩嫩的感觉,如同人的肌肤沾过干面粉。

  这时,母亲反手过来,握住了我一只手腕,或许是因为我的手指即将越界了,她必须做点什么。随后,她回过身,看向我,只是,没有暴怒或呵斥,不知为什么,此种反应我竟不意外。好看的眉眼似瞪似怨,轻抿嘴唇,才嗓音轻缓道但又带些揶揄,“你能不能认真点,她揶揄,就这样按能缓解酸痛?不会按就别乱按”。看得我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说罢,把我的手轻放在她腰窝处,说道,“这里才需要好好按按”,脑袋又转回去,将脸深深埋于双臂。

  看着母亲的态度,我忽然又不急躁了,因为我觉得一切尽在掌握,那就好好把玩吧,“玩”这个字出现在我脑海,令我加倍亢奋,玩女人,玩屁股,玩自己母亲的屁股,一系列粗鄙的概念出现在我这个高中生脑海,有一丝羞耻又令人贪恋。

  两个拇指刚好按在若隐若现的腰窝眼上,逐渐施加力道。“嗯……对,这里真的需要好好按按。”母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羞涩与期待。不过是手指的功夫,随着按摩的深入,我逐渐找到了节奏与力度。我的双手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母亲的腰臀上缓缓游走,时而轻柔如羽,时而深沉有力。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肌肉的放松与舒展,那是一种由内而外的舒适与愉悦。

  “啊……舒服”,母亲的声音冷不丁地响起,这次更加清晰而满足。她的身体在我手下轻轻扭动,仿佛是在回应我的按摩,又像是在享受这份难得的亲密时光。我能够想象到她的脸上此刻一定洋溢着笑容。

  我趁机赞美道:“妈,您的臀部线条真好看,既饱满又有型,真是一点都不像这个年纪的人。”说出这句话时,我的内心砰砰直跳。母亲闻言似是微微一怔的姿态,随即侧脸到耳背泛起了红晕,她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以示责备。

  我觉得,母亲已经适应了,适应了我的双手在她私密的臀部作业,虽然还没大张旗鼓地在更核心的地带作业,但又有什么区别呢,某种号角响起了,差不多该转移战场了。

  但我还是再多说一句,“真的,你穿西装裤好看……”。

  母亲终于回话,赧然道“哪里好看了……我一把年纪了可不看重这些了”。

  我再说,“真的……没那么干瘪……饱满得恰到好处……从后面看是真的引人注目”。

  不知道母亲是什么眼神,“啧啧啧……你以为都像你啊……专盯着人后面”。她好像觉得自己不应该戳穿我的行径,说话收得特别迅速。

  “我就盯我妈而已”,这话我忽然间脱口而出,深深呼出一口气,也是用尽了勇气一般,或许有些节点,得大胆开口大胆争取,大胆推进。当然,我总在小心翼翼与口不择言间来去之间,毕竟,一切都那么特殊,身份,对象,年龄。

  母亲又拍了一下我的手,同时说道,“什么话都敢说啊你。”我内心喊道,其实我还什么都敢做呢。

  我盯着眼下的蜜臀继续使坏,一手一臀瓣,渐渐地像是要掰开臀沟的动作,一些私密禁忌也在渐渐释出,内裤挤压到中间之下,沟壑的阴影暴露得越来越多,我的大拇指也更多次触碰到了粉嫩的感觉,但暂时还不会过多停留。

  我没有忘记认真地嗅着空气中的气味,其实是没有的,可我又总希望能闻到点特别的,或许因为洗过澡吧,至于所谓熟女肉欲气息,有时候只是自身想象的。

  母亲只有呼吸沉重,我总是趁她即将发难之际又脱离较为核心的地带,当长此以往,她还是沉声道,“黎御卿你最好给我正经的按”。当真正朝思暮想的东西呈现眼前,一定程度的得偿所愿,巨大幸福感满足感冲击下,人的感官认知会成一团浆糊,模糊,没有主次,只有机械的动作,直到攀登到最高峰。

  我显得木讷地应声,“哦哦……好的吧”,但却是用一只握成拳头,所有指关节,一开始是按在旁边的臀肉上,这样容易施加力道,接着,便是我自己都觉得有点猝不及防,四个凸起的指关节,直愣愣地在母亲的臀缝,从下而下地剐蹭下来,跟一团肥沃绵软隔衣接触,口中还很正经的说着,“是这样吗”,母亲屁股一紧一夹,先是略带惊慌的“啊”一声,接着愤懑开腔,“你往哪里碰呢!”。

  是吧,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翻身制止这场荒谬的亲子互动,这更加助长了我的胆大妄为。我忽然想到了东西,便开口道,“妈……你本来就不想让我按摩的是吗……”,她回头,先是拍开我的手,瞪了我一眼,说道,“不然是什么……”。看她这态势,我也不着急手上继续作业,心理倒是有些得意窃笑,我想证实一下我的猜想,便用轻缓的嗓音说,“你……是不是看我表现好,豁出去了满足我一点癖好”。

  母亲俏脸微红,啐道,“呸,想啥呢,我才没那么糊涂”。接着佯装严肃道,“能不能正经点……不行就滚犊子……整也整不明白……”,眼神却是又一丝不自然,一点闪躲,还立马把脑袋摆回去。耐人寻味啊。

  我开始用手指在她的屁股蛋上摩挲,我觉得这样带给她的触感会更敏感酥麻,不一会就起着一丢丢鸡皮疙瘩,然后嘴上说起,“一定正经……一定好好……按……”,最后一个字加重吐出,同时一个手指直接从臀肉上的摩挲直接点到大腿根交接处,揉搓了一把接触到的一团绵软。

  “嗯……”,母亲小声闷哼,“你!”,但是我的手又离开了,她到嘴边的训斥又憋了回去一般。我一看上面的布料,没有像小说中那么夸张,一触就显露湿湿的印痕,还是保持着干燥,但我有强烈的预感,有些东西要活过来了,比如潜藏的情欲,不符合世俗的暧昧,禁忌带来的矛盾心理与生理感受的对抗。

  我假装是母亲的不自在,还宽慰道,“妈……放松……我们是最亲密的母子,没什么的”。说完还故技重施,指腹摩挲,已经令母亲的身体略有不安轻微颤抖,差不多时候,又是假装失误地,食指指甲在那团绵软上刮了两下,像是挠痒痒。

  “嗯哼……”,母亲蜜臀都想轻抬起来,这一次,只有难耐哼叫,没有丝毫制止的迹象。

  我在想,她是决定纵容我,还是她竟沉迷我这手段呢?无论是什么,都令人亢奋到心脏被拽了一把一般,然后是浑身血液沸腾,躁动不已。

  然后,我的脑袋也更加的低了下去,离迷人的肉臀越来越近,我感觉有特殊的气息在氤氲升腾,有微润的水汽,温润又撩人心弦,我口干舌燥愈发厉害,似乎要整个脸庞触碰到这些湿润才能缓解,男人也是奇妙的生物,对着这女性的私密之地,竟然产生了一种“口腹之欲”,我最想的是,动情地亲吻一下那弹润白洁的屁股瓣,这种行为虽然没有什么生理上的快感,但是能带来心理的刺激愉悦。

  手上抚臀动作不停,我假模假样地问,“妈……没有不舒服吧……”,拇指又是相对有力地按压了一下那蜜臀最下方的那团肥沃的隆起,“嗯……你就是瞎按”。事实上,我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话,这是不寻常的亲子交流,但我们都无法挑明,唯有用不在意其本质的言语来掩饰,是为我自己的行为,更多的是掩饰母亲的纠结与羞耻感。

  说什么都好,跟当下风牛马不相及即可。

  我又问,“妈……你说到时高二选文科还是理科呢”。但说话间,我一边盯着母亲脑袋那边,一边是两个手指已经开始悄咪咪地勾勒起陷在母亲臀缝的布料,当我感受到一抹软腻的时候,母亲身躯轻微一哆嗦,声音也是带着颤抖地说,“理科呀…呀…你干嘛……”,但听不出愠怒。

  我也假装不以为然,“确实是理科好…考本科容易…以后好找工作……”。她好像回过神一样,回头瞪了我一眼,气鼓鼓的拍了一下我的手,一股怨气道“你别乱动行吗,看准点部位”。我寻思,要不再深入点,那里才是核心部位。

  那些小手段还在继续,不同的是,已经开始勾勒起她的内裤,已经直愣愣看到了更多攥人心思的美妙沟壑阴影,细软的私密毛发。

  暂时还无法肆无忌惮的深入挑衅,手指一挑一碰那点软腻,“嗯……烦人”,矫哼中,母亲屁股到大腿都绷紧了又放开,两只脚板还在很自然地在床上扭动,转圈一样。

  我看着母亲的微小反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自己也深呼吸一口气,好像双方都在等待着什么。母亲的身躯似乎也整个柔软下来,她脑袋微仰,发出了一声悠久的叹息,道不明的复杂心绪。

  母亲手臂支起脑袋,回过头来,还不望注意身上的被子,免得掉落而春光乍泄,虽然这很掩耳盗铃,毕竟下身已经没多少秘密了,那才是更关键的地方。但这一动作提醒了我,某种禁忌,也是无意中放大了成熟女性在不自然的心态中的那种风韵魅力,遥不可及与触手可及的区间,令未尝禁果的小男孩很是贪恋与疯狂。

  母亲紧抿下唇,脸上表情变化万千,在我眼里是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那睫毛闪动,就代替了说话,是质问是劝解是无奈。她幽幽开口,“你能继续保持这个成绩嘛……不对,当个好孩子”。

  我不作声,只重重点头。母亲眼眸半眯,看不出情感波动,也松开了嘴唇,柔声中带腻人,“其实,我还挺欣慰的”。她又习惯性地拉了下无力垂挂于身上的被子,再说,“不过……你要学会把握分寸”。

  至此,可以定性的是,这所谓的按摩,按的是母亲的身,抚的是我躁动的心。

  母亲重新趴睡下去,只是脑袋侧躺,不再是鸵鸟一样深埋于自己双臂,若有必要,她能方便地扩展自己的视野。更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她还往上提拉了一下被子,柔软丝质被子在她后背丝滑流淌,诉说着这具成熟躯体仍有光滑无暇肤质,被子边沿从隆起的臀丘滑落,堆在了凹陷的腰椎线,上下身分明又有着奇妙的相连,丰厚圆臀此时更加突出,将我躁动的思绪酿成行动。

  我的心脏跳得厉害,一味干咽口水,忽然有些恍神。但手背传来一阵痛感将我带回眼前,不知为何,我觉得此时母亲的身体比刚才更软,虽然我还没触碰,或许内心更是,没了对抗的感觉,她刚刚在我手背狠狠地挠了一下。

  我们默契地互不作声。两个人沉重的呼吸像接力赛一样此起彼伏,我微阖双眼,仿佛耳朵里能听到母亲的心跳从有力的“咚咚咚”逐渐弱下来,伴随身体的柔软感觉,重新融入当下静谧又有点吊诡的小暧昧氛围中,客厅里老式挂钟钟摆走动的声音愈发清晰,空间被重新摆上倒置的沙漏,似乎宣告着某种事情进入一个新阶段,但是有界限的,还不到为所欲为的地步。我与万物一道,等待信号。

  好像过了好久好像只是半分钟不到,终于传来母亲平静又干涩的声音,像弹珠一样滚过我的头皮。“还弄不弄了……”。这一声话语将我这个人逼迫得要呼吸困难,但那是亢奋和血液充脑的效果,脑袋仿佛也嗡的一声,几乎把我击晕,我的下身,小腹,发胀感荡漾开来,感觉整个人随时会瘫软过去。

  就在我消化刺激之时,我看见,遮挡母亲下身肥厚柔软鼓起的棉料,水迹微渗,开出硬币大小的花骨朵图样,不着色,却比世间所有事物都鲜艳,深刻地拓印在了我的眼球一样。布料被浸染后显得更薄更透了,都能感受母亲身段的柔韧和那股几乎要从她身体从双腿间钻出来择人而噬的热潮。

  我伸出手,贴在了母亲裸露的屁股蛋上。房间内,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哧啦哧啦的偶尔虫鸣,母亲的身躯好像还有些许发抖。我感觉一切能按我的构想演变,于是,双上滑落了她的双腿,同时握住了她的大腿后侧,又轻轻向上推摸。

  “嗯哼……”,母亲发出一声惬意的动静。看着自己还白嫩稚嫩的小手,应该说是明显属于少年的双手,沿着母亲那双浑圆结实的双腿向上移动,身体上显露的年龄的差异让我看着萌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手下女人的身份,她的久经人事,她平日的严厉、傲娇,她身体熟透的丰腴,此刻却被小男孩掌控,违和却又异样刺激。

  母亲的腿不能说保养,乡镇妇女哪有这种认知意识,不过是常年的劳作使然,当然更多的是天赋异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这种存在并不稀奇吧。虽然将近四十,肌肉却没有一点松软,相反是弹性十足,摸起来又不失肉感,能轻易激起雄性的欲望。当手掌重新占据臀瓣,我目光又盯向她双腿间的鼓起,眼神贪婪又炽热,似乎要将那点水迹印成的花朵看得不断扩大,溢出。从这个角度看,成熟女性发育良好的盆骨完美地撑起了两座挺翘的山丘,灯光下玉柱般的双腿不甘示弱地紧并在一起,是防御的姿态,却拉出美丽的曲线,反而把双腿间饱满的地带挤压成完美的蜜桃型。

  这种少女无法拥有的丰腴,正是熟妇特有的体征,这种丰腴能骄傲地展示出女性的生育能力,仿佛一片沃土,直击男性繁衍的本能。我为自己这时想到的概念而更加燥热,这代表着人妻,母亲的身份,也再度勾起了我那个臆想,将自己与父亲的身影重叠了,然后慢慢取而代之,去享用本不属于自己的权利,比如,尝尽眼前女人的娇媚与在私密时刻的魅力。想到这,冲破禁忌,不对,是享受禁忌,深陷其中的特别刺激愈发强烈了。

  “黎御卿”,母亲喊了我一声吗?我不确定,因为我在欲望的影响下,很多感官模糊了,听不出她的语气情感,不够深刻,所以怀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终于,母亲的半边屁股肉被我捂得发热,不再能安抚我燥热的内心,柔软肥腻的触感反而刺激着我去得陇望蜀,去占据那富饶沃土。我缓缓探手,想去完成一直想做的那一步,几根手指再次勾入母亲内裤的裤头,但马上,母亲偏头望着我,双眼一眨一眨,目光闪动道,“不准!正经的按”。说是如此,但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别样的红,烧到了耳根,连带着脖颈红成一片。

  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保留不多的体面,毕竟语气上没有太多拒止,于是我作势继续,但母亲抓着我的手抽离其间,“别当我的话耳边风”。是,在平时的意淫中,这种场景下我肯定是不管不顾地强势而为,但真正身临其境,我平日的温润性子又让我莫名顺从。重要的是,残存这点布料,根本阻碍不了什么,我一点不慌。

  于是我颤抖着将那只手往下移,而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她腰间,我总得需要支撑,不如就用母亲的身躯吧,毕竟也坐着,其实没给到她多大重力感。手掌贴着,按压揉动,母亲裸露在外的臀瓣仿佛果冻一样,加上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地,让人忍不住想要拍一下。然后划到臀沟,一点一点地将布料往旁边推,不着痕迹,但有迹可循,那鲜美肥软的鼓起如同嫩鲍要打开吐露呼吸,略微开阖,逐渐探出了头,那起伏的软肉好像还时不时“咬”一下我的手指头,“呀…别……别乱碰…”,母亲娇腻地发出声音,加上手指头的触到的软腻,都令我心神颤动。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还是把脸庞朝下地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上。虽极力保持镇静,只有屁股的轻颤,显示她不是无动于衷绝对安静。

  当我手指头被那软肉“咬”一下,母亲则听起来很惊慌又难耐的“啊……”的一哼声,活脱脱的淫靡拉扯。时不时的叩关,让我尝到了特别的乐趣,自身的肉棒虽然没有受到实质刺激,但手指触到的肥软渐渐变成滑腻,我想,在看不到的深处,应该是泥泞不堪了吧,因为内裤裆部边缘,都有沾染湿气的痕迹了,这种变化仍旧令我下身有酥麻无比的快感,这是尝到媚肉的应有反应。

  但精虫上脑下,突然一下我控制好,指甲戳了过去,“啊……疼”,母亲屁股一紧,随之马上回头,瞪了我一眼,不过没多大怒火,反而有些嗔怪,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你注意点,这么粗鲁”。她没注意的是,即使前面我们没有直接的言语铺垫与推进,但在“无形拉扯”中,她好像默认了一些事情。比如她当下的呵斥,竟然不是让我停止这种无耻的轻薄行为,对她私密地带的吃豆腐,而只是说让我注意点,她无意中已经掉落了陷阱。

  很奇怪的是,这不是如我所愿吗,可又面对母亲此刻展露的雌性诱惑,我竟然觉得癫狂而暴戾,就好像内心会责怪作为自己的母亲,怎么能这么不矜持,但我的身体又是诚实的,心态却是癫狂的。

  我比之先前更加有力动作也显得更下流地揉捏起母亲的屁股肉,“嗯……”,你看这下母亲没有任何的假意制止了。性是高亢激扬的,热血翻滚,我一阵心浮气躁,大拇指贴着屁股肉往中间滑去,卡进了勒在臀缝的布条里面,“嗯哼……”,母亲这声哼唧更为尖细,却更刮我心弦,我忍不住在这团软腻媚肉上揉搓了一下,手指终于感受有明显的湿滑黏腻了;“啊哼……黎御卿…你过分了…”,母亲又颤叫出声,下身臀部和双腿,都随着我手指的揉弄,骤然抖动起来。这个年纪,久经人事,禁忌人伦,母亲怎能不变得敏感些许呢。

  我瞬间更加疯狂了,所有手指都探进去了,“啊……王八蛋……你还进来”,母亲又是羞愤娇叱,言语又恰到好处的让人遐想连篇,进来?还不是真正的进来呢。顿时好像有热浪在我脑海汹涌淌过,因为我摸到了汪洋一般的一片湿热黏糊。敏感多汁!我脑海蹦出了这么个下流的词汇。这时,又像是我的手指弄醒了一个沉睡的东西,媚肉软肉都在我的指头下,好像还会轻轻蠕动。

  “呀……别…不要这样按…”,母亲一边无力地吐出话语,一边反手过来,但只是搭在自己的屁股瓣上,如同一位看守者,随时要制止犯人的进一步危险行为。

  灼热腥臊的气息开始明晰地钻进我的鼻子,继续刺激着我的身心,而手指“控制”了那一团软肉终于像是活物一般,我轻轻按压拨弄几下,这团软肉就一阵收缩,竟然冒出一股更猛烈湿热,“嗯哼…不要弄了黎御卿…”,下面的剧烈反应,母亲却是压抑着闷哼,但更能证明其感受的强烈。

  已经渐入佳境,母亲在我的单手进攻之下呼吸逐渐急促,偶尔会难以自制的低吟,那声音极低,是伴着沉重的喘息发出的。而我那铁硬的肉棒,早已经耸立云霄。这种软腻感虽然不是第一次体验,但现在再次感触,依然令人癫狂,欲火爆棚,这好像是世界难得一遇的美好事物,碾碎了我幼小的心灵,这一刻,我觉得我可以为了它作出任何万劫不复的事,一刻欢愉就够了。

  我感觉到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到我手指,也感觉到有小小的吸力,于是手指像弹钢琴一样的拱起,更加的压陷入片片湿滑的肉缝中,“嘶…啊哼…轻点!”,母亲低吟一声,随后一只熟悉的手,挡住了我粗鲁的想要下挖的动作。我意识迷离地,只会喊着“妈……妈”,前路受阻的我不知该跟守军正面交战还是鸣金收兵,内心陷入了激烈的交战之中。我没有再动了。

  母亲好像发现叫我轻点是不妥的,应该是让我停止这种行为,脱离她敏感的地方,“嗯……王八蛋,别乱动了”。但其实我已经没在动了,令人眼球炸裂的是,她的屁股朝上的方向轻轻挺动了一下,不仅使得圆臀更加挺翘,也让胯下的肥沃反过来贴紧了我的手指头。“啊…黎御卿你找打是不…”,母亲一边无中生有的责备,一边保持着轻微挺动,我感觉我手指摸到的滑腻越来越丰厚越来越多像涌出了鸡蛋液一般,“嘤”,母亲颤抖着哼叫一声,微微提起的圆臀又好像重重地跌落,带起一丝臀浪。场景很震撼,但对当时的我来说,刺激足够令我意识再度模糊,失去了思考能力。

  而观察完母亲整体反应,我聚焦回屁股上,在我的作怪下,左边的内裤部分已经全被推拉到臀缝,浑圆饱满的半边臀瓣很是亮眼,圆鼓鼓的像个大白团子,屁股肉白嫩嫩的又像剥了壳的鸡蛋,肉实中透着肥腻,丰满中又带着健美,真是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又太瘦,玲珑饱满美的那么完美无瑕,那么心驰神往,让人既想去臣服跪拜又想要征服占有。我右手撑起了裆部的一点点,犹如一抹鲜红的玫瑰馅映入了我眼眸,刺激着眼球,大小各异的小肉唇紧贴在一块,我只觉这是构造最复杂的事物,复杂到一时无法消化,紫褐色、粉肉色、也有不令人反感的黑色,这是我朝思暮想的母亲的最私密地带,无论第几次窥见,都心潮澎湃,更别说,上面已经沾染了代表是欲望信号的湿润液体!

  于是,我看着自己的所有指腹,在这块沃土媚肉上拨弄了两下,有种肥嘟嘟的感觉,“呀……黎御卿”,叫得无力,不是怒气,让我心神一颤,我眯着眼看着母亲肥大丰满的臀丘,那道美丽的饱满的肉丘猛然抖了一下,然后紧紧收缩在一起,再次松开来,臀上的肉浪稍稍一晃就像一块软腾腾的白豆腐。

  我咽着口水,脑袋离梦境之地越来越近,似乎火热的呼吸甚至打到了母亲的屁股蛋,洒到本就炽热的那道肉缝。

  好像母亲也被自己反应吓到一般,她急忙艰难地转过头,苦涩又羞赧,色厉内茬地喝道“啧……你还看!……”,她胡乱地扬起一只手,想控制我脑袋,想遮挡我双眼,但徒劳无功的,脑袋又歪回原位,“你还要脸不…嗯…不准看了……啊啊……哼……”,一边无用制止,一边电流一样的腻人声音哼唧出来,如同撩人乐章从低到高,最后是如愿的释放,高亢的音符敲击在了我的心坎上。而私密地带,她细嫩充血的两瓣阴唇如雨后澹红的花瓣那样莹润,而且还随着熟妇的呼吸微微颤动着,隐隐露出里面浅粉色的阴道膣肉来。

  紧接着母亲浑圆酥软的臀丘又是连着抖动了几下,一夹一松的屁股肉浪晃颤,内裤上的水迹蔓延扩散,我的手指比任何时候都摸到更多的湿滑黏腻,我能想象着母亲此刻那成熟的阴户里水淋淋的样子,我再也忍不住了,在裤衩里用一只手紧紧捂着鸡自己的鸡儿揉搓着,然后我听到母亲软软的叹了口气:唉……。

  我开始品味一种心理刺激,首先是巨大的成就感自豪感,母亲在儿子的手上有了生理反应;一个成熟的,经验丰富的女人在一个小男孩攻略下有了反应;一个平日强势中带点柔情,傲娇中又关爱家庭,做事干脆利落的贤妻良母展现了私藏的娇媚一面,展现了最显著的对雄性的诱惑,这些反差,这些违和,几乎令我瘫软,我感觉小小身躯小小心智无法承接,可又肯定是对此如饥似渴。

  我好像花了一点时间才缓冲这震撼。

  细腰丰臀,胯下软腻,气味腥臊,这一幕,躁动的欲望令人昏昏沉沉,随后又酝酿成冲动,我不禁继续抓了抓自己硬挺无比的鸡儿,而鼻子在抽动,眼球在发热,脸庞在滚烫,按理说我应该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马,事实上我只有整个脑袋欺压上前方能回应内心受到的巨大冲击,因为上面的感官更多,眼耳口鼻。

  然而当我抬头望向母亲脑袋,竟发现我对上了她缓慢地眨着的如水的明眸,她到底看了我多久,是不是将我的所有神情反应,那被色欲侵蚀的模样看在了眼里,她看着我,盯着我自己母亲的胯下私密地带。我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母亲,短时间内失去了语言功能,少顷,她那双深沉冷漠的眼睛里,充满了忧郁之色,就像是澄清的湖水上,笼罩着一层凄迷的雾,那有着抵挡不住的无奈之色,当薄雾消散,绯红爬到脸上,凌乱发丝黏在脸颊,风情万种,随后生起一点愠怒与窘迫,带着一点嘲弄的攒眉道,“你还要看多久……”。

  “啊……我”,我好像自然反应般,抽出了那个邪恶的手,也将布料重新盖上了她裸露一隅的肉缝上,但这最后一刻,我鬼使神差地做了个挖弄的动作,“嘶……啊……轻点”,母亲眯眼皱眉,呵气如兰,发出一声呓语。天啊,我感觉是吓我一跳,随后神识如明灯照暗室,母亲真的没有一丝抵抗的意味啊。

  实在不能忍了,我拿着还有母亲粘腻液体的手,再度勾在她内裤上沿,没想到母亲仍旧清醒,搞得清状况,厉声道,“你想干嘛呢”,又伸过手来阻拦我搭在她内裤上的手。或许是小电影和小黄文看多了,天赋觉醒,我竟然一把抓住了妈妈伸来的手,内心因为她的骚媚模样而生出的暴戾之气,令我做出了我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举动,“啪”,一声清脆,在静谧夜晚格外抓耳,我居然啪的一下扇在她的屁股上,这一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母亲和我都愣住了,随后她脑袋倒趴回原来的姿态,先是一声如同哀鸣的闷哼,却撩到了我心扉,嘴上是含糊不清的羞怒呵斥,“嗯哼……黎御卿!你作反了,我是你妈!”。

  母亲小腿往后无力的蹬着,不知是要踢我还是不经意的反应,我隐约觉得,有些时刻要到了,我该继续添一把火,于是便伸手过去,四根手指,隔着内裤布料,狠狠地来回刮弄了那团软腻肉丘,“嗯哼……”,母亲一声闷哼未完全释放便如同被掐住气一样嘎然而止,看到这一幕我有点恐慌夹带亢奋,好像自己捅破了天闯了大祸,慌神间更奇妙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屁股中间的单薄布料也在来回的收缩,接着突然渗出了一汪肥水,裆部这下是完全湿透了,顺着大腿往下流,挂在了腿内侧上。

  这一幕促使了我狂躁的举动,我猛的往下凑过去,我的舌头舔到了母亲内裤边缘一侧没有被布料覆盖住的臀部皮肤上,我立刻感觉到其中的水润柔滑,而母亲被我一激,只是平缓地“嗯……”的一声,螓首往右侧偏去,一只手按在了我的脑袋上。

  我用两手拖住母亲香软滑腻的臀肉,手掌传来软乎乎的温热质感,摊开十指同时按上有着完美圆弧形状的丰腴臀丘,硕臀柔滑,我的手在肥臀表面轻轻摩挲着,宛如在爱抚心爱的宝贝,“啊……你……你变态啊黎御卿”,但是她的手没有施加力道,只是单纯搭在我的脑袋;我从容品尝这难得的成熟女人的臀肉,温热的舌头沿着内裤的边缘,贴住光洁的臀面,在上面来回舔吻着。我感觉到,母亲是经历了什么,此刻像被抽走全身力气,暂时无力制止我的荒唐行径。

  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香嫩的臀瓣如我所料的那般可口,柔滑的臀面覆盖着一层清爽的汗气,可能是经过长时间的折腾而渗出,略带一点淡淡的咸味,但我不反感,反而觉得真实生动,混杂臀缝底部释放的妇人气息,更加上头,仿佛舔过一碗蒸蛋,又滑又嫩又香。

  明明是我用舌头用吃饭的地方,去舔弄母亲那些羞耻的接近排泄污秽口的身体部位,可我却觉得,是我亵渎到了一个一向高高在上的角色,好像碾压了身份权威,以弱胜强的感觉,一种特别的成就感在我内心滋生,令人加倍的亢奋。

  添弄了一下,又抬起头,审视着这幅令小男孩无法抵抗的圆翘,而母亲脑袋侧摆一下,好像用余光和后脑勺给了我一个回应,小腿弯曲竖起又摆下,这种动作下好像很自在惬意的感觉,同时略微嫌弃地说道,“你怎么敢做这种事的”。这幅姿态让我觉得这是一个在自己面前不拘谨的小女人,可她是我母亲啊,这反差违和下的强烈女人味,让我口干舌燥,当下一嘴就再度吸着这肉臀,“呀……你干嘛……”,母亲呓声,小腿又是一弯一放。

  随后我自己也是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仿佛这样能感受得更透彻,不过双手闲不住。我用双手把母亲那肉臀,两手各掐住半瓣,左右各一撑、一拉,感觉到整个内裤陷入肛门和包覆着阴户,便张开了眼睛,只见那菊花耻毛、那因为被内裤拉扯而鼓起的耻丘,而母亲却双拳紧握,不发一语,随后空气中只听得母亲深沉的呼吸声。母亲弓起美背,头枕枕头与双臂,身子抖了抖,鼻腔哀了哀。

  情欲白热化了,干脆利落,一只手勾住母亲内裤裆部边缘,内裤早已是黏滑感,干脆地往右边一拉,如同揭开一片掩盖宝物的幕布,气息,气味,温润挥发至空气,独特的构造,充满性张力的色彩,终于赤裸裸地光线明亮地展现我眼前,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晰、亮眼,暗红暗紫褐色?这些暗沉的色彩却能使我脑袋一阵没有丝毫不适的眩晕。

  而母亲呢,只是轻轻拍了下我脑袋。

  在她丰腴的臀丘之下,圆润的双腿中间,是一片和周围截然不同的风光。在一片雪白当中,有一座微微凸起的浅褐色肉丘,远方长满了漆黑发亮的毛发,被水打湿后聚集到正中,上面的湿润晶莹夺目,吸引着我的视线转向它所指引的方向。

  肉丘正中是一道狭长的生命之谷,一大一小两对肉翼忠实地护卫着中央的降临之路,随着母亲的呼吸,它们不断轻轻颤动着,隐隐露出了后方粉红色的入口。眼前的两片肉唇油光水亮,从暗红色变成了鲜红色,慢慢的支棱起来向两边张开,就像破茧而出的蝴蝶慢慢展开翅膀,下面的小口微微张开成一个小洞,里边蠕动着茵茵冒水,形成了一幅蝴蝶戏春水的美丽画卷。这就是母亲的蜜穴,像天边的彩虹一样漂亮,是我的故乡也是我的归宿。

  这就是母亲身上最隐秘的地方,这清晰一幕几乎令我想流泪,朝思暮想多久了,终于明明白白的窥见。这也是能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膏腴之地。那是不呢只属于父亲的领地,却是我一生都不能涉足的道德禁区。母亲这份诱人的美景,原本就不应该让身为儿子的我看到,偏偏现在我却每个细节都看得一清二楚。

  而我狂躁的状态下喷洒的灼热呼吸,不断与母亲私密散发的热气交汇,也弹回了母亲这片丰腴媚肉,令她敏感地抖动不已,但看得出在克制着更夸张的反应,以及言语。这时,更震撼的一幕出现,只见母亲胯下的肉唇一夹一挤,从鲜嫩的深处蠕动着吐出如蛋清的粘液,这反应的感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活物,一个猎物,被猎人盯上,紧张害怕中又逃避不过,比如逃避不了我燥热的目光以及炽热呼吸。我也因这场面的冲击而静止了一般,内心是汹涌澎湃到极点,以至于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受。

  “嗯……别看了……你怎么能看啊妈那里”,母亲娇弱无力地开嗓。听到母亲这么一喊,两只手都捏紧了她的屁股肉,掰的是臀缝,更像是拉扯了一下那中间的肉瓣,渴望见证深入,见到更多奇妙反应。

  “嗯……”,母亲嘤咛一声,抓住了我的头发,让我略感疼痛,但谁会在乎呢。

  油亮的阴毛中间是一条早已裂开的红色肉缝,就像熟透爆开的西瓜露出一条鲜红的瓤,两片媚肉在我的注视下来回的开合,像拼命喘气的小嘴。同时中间嫩肉层层叠叠地往外翻,好像要从这个粉色的肉洞里逃出来。不过这都是只是徒劳,只能是把更多的奇怪水水给挤了出来,把阴毛粘成一缕一缕的,贴在两道肥厚的肉唇上,泛着水光,像是池塘里鲜红水嫩的菱角。

  我对着这一幕看了又看,一些画面在我视野放大,雪白大腿中间一片赤红,母亲静静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好像只有这一团红色在蠕动,好像只有这一团鲜红的活肉是活的着控制着她的身体,也控制着我的目光。是那么的红,红得让我移不开眼睛。焦躁的口中我情不自禁地喊了声“妈……”。

  非常懊悔,这一声呼喊貌似把她的理智灌满了,她的大腿她的臀部有了翻身的迹象,当然当下我还没察觉,只听到她严肃中带窘迫地说道,“那是你能看的吗……快给我起来……”

  仅仅视觉上的惊喜并没有让我感到满足,反而激起了本能的贪婪。母亲这话是火上浇油,因为我联想到这是有主的禁地,这不是儿子能涉足的,这种身份的区隔营造了最大的禁忌感,但作为最亲的儿子,凭什么不能享有自己母亲女人魅力的一面呢,这种酸涩又令我变态的亢奋,我急促地喘息着,心中的火焰越燃越旺,轻而易举地烧光了所剩不多的理智,重新把我变回了原始的雄兽,脑袋,应该说脸庞,舌头,正要扑向母亲的最终禁地。

  舌头只感受到一下滑腻湿润,想索取更多却距离越来越远,好像生命中的某种美好离我而去,这瞬间我脑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带倒,倒向了一边,本来要因得偿所愿而喷薄的激情,心理刺激的新巅峰,都嘎然而止。

  我焦躁地看向母亲,明明唾手可得成了求而不得,人生七大苦之一求不得啊,我无比懊恼刚才没有尽早直奔关键;此时对上的是她怒气冲冲的神态,母亲脸色一沉冷冰冰道“过了啊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就不该让你按这个摩……又整些乱七八糟的”。

  反复横跳,这就是女人有时候的状态,没有道理可言,遇到了就是遇到了。

  可是她这几乎转过身的姿态,不经意间将搭在身上的被子撩到了一边,一只手往后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无用功地紧紧抓着被子一角,但已经是在腋下的边缘了,什么都遮挡不了了。

  身前的风光到了这晚尾声,才真切地暴露在我眼前,令我目光一阵眩晕,整个人如同不会思考的状态,口干舌燥张着嘴。

  只见母亲略带汗湿的双乳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白玉团子,虽然有一定距离,但似乎还能感受到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诱人的风光与母亲震怒的表情形成强烈对比,放大了在我心中烈女失贞的病态刺激。

  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我兴奋又紧张的再往下一瞟,丰腴却不显臃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即使被内裤布料遮盖也能看出一抹乌黑浓密的毛发,与光洁的肌肤又是一种对比,蜜穴的部位水迹一片,令饱满的媚肉若隐若现,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母亲看到我迅速上演的痴汉模样,才惊觉身前诱人失守,“呀……”的一声慌张地扯过被子遮盖了身前。

  还不忘恶狠狠地说道,“看什么看……这样看你妈,信不信我挖掉你眼子”,浮夸言语,就显得有几分窘迫了。我压根就没听进去。

  但还没回过神来,我脑袋就挨了一记拍打,生疼,“嘶”,我不满地喊了声,“妈……”,更多不满是在于,郁闷,这情形走向怎么跨度这么大,我以为按照母亲前面的反应,我多少能直捣核心了,就算不能提枪直入,至少也能摸个透甚至是舔一把。想到这,我的舌头一阵蠢蠢欲动的感觉。

  母亲柳眉一挑,粗厉道,“妈什么妈,你还想怎么样”,一眼看穿我臆想。

  调整了双腿姿势,她侧目怒瞪,继续道,“哼……我是看出来了……你的表现都是假正经的……你的坏心思就没消失过”。

  我心里想,你不是早知道吗,今晚这一出,不就是对我的小小慰藉而已吗。

  我先坐直了身子,坦然对上母亲目光,也是苦涩道,“不是……这……我不是说了不影响嘛……”,然后再小声点嘟囔,“我以为你知道了……都答应了……”。

  母亲微微瘪嘴,眉头一皱,干脆地说,“答应什么了……我们是母子……有些行为不合适”。

  随后她眯着眼,用一种我看不懂的神色,嗓音略带磁性,“你不会真的以为……你可以对你妈做些什么吧……”

  我低下头,小声说道,“我会学好的……”,我的意思是,无论我做了什么,我的学业我的其他品行,都不会跑偏的。

  母亲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呼吸一口,才像毫无感情的叹息道,“你生性点吧……”。

  随后摇了摇头,依旧闭目,“今晚就这样吧……别胡思乱想了……”。我知道,暂时不能勉强了,但日拱一卒我觉得还是有用的,禁忌已经不复存在了,已经有了那么多离谱的接触。忽然不气馁了,日子长着,契机总会出现。

  于是我走下床,站起身时,回过头对母亲说,“妈你看着吧……但是我怕我压抑太久,就真的没救了……”。

  听罢母亲娇躯一震,双眸陡然张开,就这么看向我,虽然眼神疏离没有波动,可我就是感受得到她内心的复杂思绪。至少,她没有开口驳斥我,或者说一些话断绝我念头。

  这使得我信心大增,直觉好事终会到。之后,自然是就着刚刚的震撼经历,狠狠地撸了一发,期间也下一楼想翻出母亲的换掉没洗的衣服,未果,但也不影响,真实经历塑造的亢奋度已经够强,这一次打飞机,省时省心,让我几乎在腿软和极度的酥麻中,坚持了只一小会便出货。

  只是再多构想,也暂时施展不了,短短假期转眼而过,又到了痛苦的校园生活。

第四十九章

  回校后,我跟刘二的“蜜月期”很快淡化,因为宿舍区相隔甚远,整天形影不离实在身心俱惫;我们也不虚与委蛇,小学到初中打下的友谊,早就不需要糖黐豆一样才能维持。

  现在回看,整个学生时代,身边伴行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这种迎来送往看起来比成年人还不靠谱,成年人或许因为有利益瓜葛而牵引着交际,但学生时代能凭心性又不能完全凭心性,有时候只是为了找个伴掩盖少年的尴尬孤独,哪怕最后发觉各方面不合,也会煎熬着存续一阵子,最终走向陌路。

  说不清哪个更高尚,哪个更卑劣。本能地,我们总会找向地缘上乃至亲缘分更接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厮混到一起在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跟同寨子的又恰好宿舍和班级都在隔壁的黎东黏在一起,当然这个黏在一起无非是一起打球、吃饭、回宿舍、排队等冲凉。

  黎东很早就去了镇里,他爸妈在省城做小生意,也在县城里置业,家境小康有余,所以他也很少在寨里冒头,因此我们之前并不熟络。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双方父母在寨子里看到也会打招呼闲聊几句。

  初中的死党被打散后,黎东也成了孤身一个,反正非要找个“同党”结伴前行的两个人,不管性格合不合,就这么混在一起了。

  你也别问我们为啥总是跟隔壁班的,总是跟“老朋友”玩,就不跟同班的,或许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高中生涯的人会明白;到了这个阶段,各人有各人的学习规划,正如我前面描述过,交心其实很少的了。

  黎东长得清秀端正,也清瘦,比我还稍高,在那个年纪简直杀伤力十足,看似平时木讷,但跟女孩子谈起话来却是天赋十足,我去找他的时候,常常看到他跟女生谈笑风生,或亲善交流,据我所知,他的成绩一般般啊,总不能是探究学习问题吧。

  不过我始终认为是他的钞能力,对女生的“索取”有求必应,谈不上龟男,那个年代某种男德还是根深蒂固。

  但我们好歹重点高中重点班,倒是没有如此贪得无厌寡廉鲜耻的女孩。占他便宜的,更多是校外认识的,应该是他在县城活动认识的一些职校女,其中有两个,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在他县城的家休息过、洗澡、蹭饭,对了,黎东父母忙于省城的小生意,他虽然物质条件不错,但也是早早独立的,并没有小富哥的娇气,因此能烧点家常便饭。

  当我了解到他跟那些女孩的纠缠,简直令人愤慨,生出打抱不平的心理,因为他真的没啥企图,哪怕独处一室私人空间了,依然没有任何非分举动;我是相信黎东的,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只是我无法理解他这种“妇女之友”的言行出于什么心理。

  总之正因为他这种脾性又正派,给足女孩安全感,那些较为开放的职校女孩,更加坦然地常态化地跟黎东“亲密”来往。

  当我听到那些女孩有时候喝醉了回到黎东县城的家,黎东还得打水给她们洗漱,最后伺候着她们上床睡觉,我更加破防了,这多好的机会啊,年纪轻轻就能吃到禁果的机会啊,黎东居然无动于衷,还任劳任怨的样子。

  我寻思,再有这种的情况,应该让黎东知会我一声,我来登堂入室,就算不能深入交流,狠狠揩油一把应该是没问题的。至少能慰藉一下我无法发泄的血气方刚。甚至因为对职校女的一些偏见,我觉得能有更大尺度的事情发生。

  近期跟黎东接触较多的一个女孩姑且名叫梁静瑜吧,人长得还行,至少符合我审美,一米六多,瘦而不柴,但是为人给人一种明显的眼高于顶的感觉,不知是否因为县城出生,对待遍地农村来的群体环境,仍旧有了优越感;也有可能是她跟社会三流九教厮混较多,见了点花花世界,故而物质势利。

  虽然尖酸刻薄心直口快,但偏偏她又常常给人一种搔首弄姿的感觉,你只要看到她这个人,就会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扭起小PP,强作大人的成熟娇媚。

  黎东也无所谓,依然和熙以待,有求必应。但不得不说梁静瑜这类人姐妹团质量不会太差,毕竟她不会跟丑的玩的。虽然彼此不太对付,但通过梁静瑜,我认识了一个妹纸,姑且叫韵儿吧。韵儿比梁静瑜稍矮一点,但是我看得出,这妹纸胸器发育挺好;韵儿性格比梁静瑜好太多了,至少在我面前是文静温婉,也没有那种市侩气,平易待人,也善解人意地尊重聆听他人。

  第一见韵儿,是在黎东家门口的奶茶铺,那天本来只有梁静瑜一个妹纸,有黎东这个便宜钱包在手,梁静瑜便呼叫猴子猴孙一样叫来了附近的小姐妹,韵儿便在其中。

  不过一个也好一群也好,对我来说没啥区别,我向来在妹纸面前腼腆,不然也不会在初中时候有互生情愫的对象也能不了了之。这局面令我甚是煎熬,我甚至没心思打量这莺莺燕燕,虽然我平日总是志大才疏地想着趁早找个对象来尝尝那事,真有机会了又是裹步不前。

  我跟韵儿就只有最初的点头招呼,便再无交流。

  然后过了几天,黎东跟我说,这个叫韵儿的要加我QQ;一个妹纸要加你QQ,不言而喻,自然也是个凝重的事,黎东便尽可能地借他的手机给我用一下,看看怎么个事。

  事实上剧情就是这么俗套,虽然QQ上的交流,没有上来就直抒胸臆,但调笑间,我知道她是看上我了。于是我开始回忆那天,尽可能地想起她的样子,也盯着她空间的照片打量了很久,我擦,忽然就怦然心动了。

  太狗了,本来对人家没啥兴趣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察觉到人家可能对我有意思,我就这么产生了回响,不管你信不信,一种暧昧的幸福的感觉就在几句QQ的交流后在我身心徜徉了。

  其实也说得过去,情窦初开的年纪,只要有个长得不是很差的女孩说喜欢你,很难不陷进去,这说不上什么爱,只是这个特殊年纪的一般反应。

  通过黎东,我了解到韵儿虽然比我们大个一两岁,但早已有多段恋情经历,与社会上的黄毛相爱相杀过几场,我不是没想过,她看上我,只是突然间来了个农村的清秀少年,还是重点高中成绩好的“天之骄子”,生出点新鲜感而已。

  但又怎样,只要妹纸喜欢我,我可以没有任何择偶标准与原则,况且,我感受得到她的脾性是真挚的呈现,至少在我面前,那就足够了。

  总之,这爱火忽然就熊熊燃烧了,好像心有灵犀般,线上没聊几下,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线下相会了。我太饥渴了,我到今天才发现我除了生理上的血气方刚,我同样想尝尝青春期恋爱的酸臭味,我从太多青春伤感文学里面读多这玩意了,内心的种子被唤醒了。

  于是,按照常规流程,我们得有个“出游”的活动,增进彼此了解,也让暧昧化作实质推动我们的关系。

  正好梁静瑜这种平时闲不住的主喜欢到处游荡,一直想去爬我们镇里的一座山,那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但登顶之上有独特风光;一直是本地闲散人士钟情之地,周边也有不少驴友寻迹而来,在本地论坛上少有名气。不过交通不是很方便,只能靠摩托车,还很考验驾驶技术,我也是从没去过。

  一拍即合,我们四个便约定过几天五一假期来临便去爬这座山。

  多嘴提一句的是,我没有落下学业,心底的渴望也从没湮灭;按道理这会令人浮躁不已,难以集中精力,但自娱自乐一下,不就凝心聚力了么。

  不得不说曾经母亲的某种可笑心思有一定效用,即注意力在外面的女孩身上,我的邪念就会压制得下来呢。

  事实上放假回家的那天,我就循规蹈矩,无比乖巧,整副心思在明天与韵儿的相处上。第二天早早起床,骑上摩托奔赴县城接佳人,第一次骑车跑单程二十公里,也是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有所憧憬也就一路亢奋不已不觉疲劳;我们约定在黎东家楼下汇合;由于四个人,我和黎东一人开一辆,分别载一个。

  见到韵儿,乃至载着她奔赴目的地,整个途中,自然是情愫暗涌,好像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砸晕了一样,当然这不影响我架势。

  过程总体愉悦无比,唯一不爽的是,途中摩托死火,被梁静瑜毫不客气地狠狠嘲讽了一把,我也不在意太多;当看到韵儿对我的倾慕溢出的表现,她更是将韵儿拉到一旁,窃窃私语些什么,并毫不避忌边说边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一定在劝诫她的好姐妹。

  然后山路九曲十八弯,如同在天堑上行走,步步惊心,在这样的道路上驾驶,对生理和心理都是巨大的考验,好在我们驾驶摩托都游刃有余,一个百斤不到的妹纸而已;平时我们拉农作物在更小的道路上都如履平地;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旁边是悬崖峭壁,跌下去不死也半条命,需要克服的是恐惧,当进入到杂草生树的路段,就淡定了许多。

  到了摩托再也无法前进的山脚,便要下车徒步,开始真正的攀登了。严格来说,还不算真正的山脚。往前往望去,小路不是一直向上的趋势,要到达的山头,还在远处。

  从摩托加徒步,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真正的山脚下,眼前是一片茂密丛林,从依稀可见的小路痕迹,一路陡峭向上,穿过这片树林,才到达风光开阔的山头。

  这一路艰辛,梁静瑜是叫苦不堪,后悔不已,至于我跟韵儿,本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乎登顶与否,一路隐晦的你情我浓,消解了不少疲惫。

  但登上到最矮的一个山头,韵儿也扛不住了,这下两女觉得无再在往上了。按照网上的攻略,核心的好景还要再往上的山头,但两女如此,我跟黎东也得遗憾作罢,好歹这次也探明了路线,留待下次再探遍。

  回程,我们没有直奔县城,经过我们村口,来都来了,自然想带自己“心上人”到自己家看一看,好像这样能进一步拉近距离。

  我们一行,到达我家中是下午四点多了。当我们这小摩托开进家院子的时候,隔壁的啊婶看到了,顿时化身好事者,打量,便起身不知往那赶,那姿态就像个要通风报信的人。

  母亲不在家,应该是串门去了;两女安然坐下,尤其梁静瑜,毫不拘谨,真的当自己家一样,这心性令人佩服,当然我家这在村中都算风光的三层小洋楼,看样子并没有入她法眼,我仍旧是那个乡村土老帽而已,父母估计也是农民,总之绝非富贵人家。

  只是坐下没一会,母亲便风风火火地样子回到了家,未进门声先闻,“黎御卿同学要过来怎么不说……”,踏进门的她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又和蔼可亲,但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不对,应该是落在两女上,便愣了一下,黎东和韵儿是礼貌的打招呼了;母亲也认识黎东。

  梁静瑜则没什么反应,一幅自便的态势。

  随后母亲又扬起笑容,寒暄几句便去厨房煮面,吩咐我招呼好自己的同学,不管怎样,客人来了,不是饭点那总得吃个粉或面,这是农村的规矩。

  但我能察觉到母亲的一丝凝重的异样,当然,基本礼数,长辈的表现,她是绝对到位的。

  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韵儿走出门外,带她看看我家周围,果园啊鱼塘啊乃至养鸡鸭的小屋子;好吧,我们相识相知没多久,但我就跟对待相爱的人一样,恨不得将自己成长的地方,有各种记忆的地方连带童年趣事,一一与她分享;仿佛她知道自己更多,我内心也有了满足感。

  只是这走动中,谈笑中,看起来亲密无间,恰好被出来割一把韭菜的母亲撞见,但是她就自然地笑喊道,“回屋吧,可以吃了,那谁,你是黎御卿同学是吧,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显然是对韵儿说的。

  “啊姨,叫我小韵就行”,韵儿也礼貌回应道,不怯生,保持少女的灵动。简单照面,其实正常人都能感受出,她跟梁静瑜是不一样的人。

  回去途中,韵儿还好奇地小声问我,“你妈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不像耕田的喔”,其实潜台词就是比一般农村妇女亮丽点呗。

  我就说她是个国企小职工而已,确实没有全职耕田很久了。

  我们没有将话题放在我母亲身上,毕竟,也算不上惊艳吧,这个年纪这个环境。但韵儿还是调侃了一句,“基因挺好,难怪你长的还行”。闻言我没有自恋接话,只是内心窃喜。

  母亲将粉和碗筷端出来后,给两女盛上一碗,便走开了,不妨碍我们小朋友的相处。没吃午饭,这会我们确实也饿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稍微歇息,跟母亲打个招呼,我们便再度骑上摩托,送两女回县城。

  回来途中,直到晚上,除了沉浸于与韵儿的“腻歪”回忆,以及憧憬日后的更进一步,我又想起了母亲不经意表露的不自然的若有所思。

  我又想,韵儿不是梁静瑜,她的表现很大方得体有礼貌啊,县城长大的质素是立住了,至于梁静瑜,按照母亲这种开明宽大心态,估计也不会在意太多。

  成长路上,谁没交一些朋友呢,也不一定走到最后。

  晚饭时候,母亲罕见地没有提及今天这些“新”同学,以往,有同学来,打过照面,家长都喜欢再私下对你问东问西,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个习惯。

  但还是逃不过这次盘问,当洗完澡我也落座客厅,起初,母亲还是搀扶着下巴,一幅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电视,良久,似有淡淡叹息,她靠回沙发靠背,交错双腿,翘起还看的弧度,居家中裤让小腿尽露,折射一抹莹白,线条更加笔直,又充满女人独有的一种力量感。

  宽松的蝙蝠衫令她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俏丽,或许这个说法不对,那贤妻良母感还是显而易见的,此刻,是个“审问”的架势,好像要揭露我一些不良现象一般。

  母亲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质疑,悠悠道,“那两女孩是你同学啊?”。

  我低头,有些不自在,“昂……”。

  害,骗鬼呢,抽烟纹身染头美甲,但我是个好女孩?现在的中学我不清楚,但那个年代,连头发都要抓到教导主任亲自上阵给你理发的程度,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个性表达存在呢。这话,没几个正常人能信的。梁静瑜虎口的纹身、两女的染发……更糟糕的是,梁静瑜那言行举止,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飞女(类似于社会不良女性的意思把)”;纵然韵儿明面上没有纹身,言行举止也很有素质,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母亲将其沦为一体也是正常。

  我知道,母亲大概率会接受不了,不管到哪个程度。虽然我家不算封建礼教的家庭,我本人也对这些过于个性的外在没什么偏见。至少在那个年代,大部分家长,不仅不容许自己的孩子沾染这些,也会不放心自己孩子与这样的人来往。

  特定时代思潮下,无可厚非的偏见,加上,我们身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拥有这些外在特征,意味着不是正常求学阶段,而我是走在很规矩的学业道路上,如今不是同路人的两者有了交集,家长哪能不担忧。

  我心知不能睁眼说瞎话了,慢吞吞道,“朋友……黎东的朋友……最近我们走得比较近也就认识了……没什么的……”。

  母亲眯起眼,但目光依旧锐利,“不读书了吧”。貌似不读书,是这个年龄段最大的“污点”。

  我回道,“职中的……”。母亲一听,脸色都变了,但稍纵即逝。

  然后我“多此一举”地解释道,“她们人挺好的……”。

  母亲不置可否地轻点头,但看得出不是认可的感觉。然后,将微妙的情绪收敛,严肃地看着我,说道“你都上高中了,我不应该干涉你交朋友”,随后话锋一转,“妈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有偏见。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很多这样的孩子因为各种原因,走上了与我们期望不同的道路。我担心的是,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可能会影响到你。你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关键时期,学业、未来的方向都至关重要。”

  然后她目光变得柔和,很认真地问道,“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思索着不带抗争的回应,想到些东西,我开口道,“我知道的……放心吧妈,我不会做些不符合现在这个阶段学生身份的事”。

  “你看……我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受什么影响。”

  想到我的成绩,母亲不安的情绪缓和许多,但随之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头,“但我发现,其中一个女孩跟你好像……挺亲密?”。

  母亲又开始凝重起来,“你确定不受影响?真的只是普通来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母亲担忧的核心。

  我无语道,“我成绩都没落后,还能影响什么啊”。

  母亲换了换双腿交错的位置,手指随意一点,冷哼一声,“你经常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分寸……”,摇了摇头,“我有时候真不相信……成绩是好了,不担保你没其他偏差”。

  我发现,母亲似乎话里有话,意有他指。

  我与母亲的谈话,经常是不挑明。也许是因为我们发生过的不正常行为,也许是因为我的一些念头对母子关系的冲击,导致没有合适的语境将一些东西摆上台面。

  我大概猜测到母亲的思虑。这个年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分分钟会控制不止性意识的发展,而今有了亲密的对象,还是“开放”的不良女孩,我很容易会滑向雷池。

  毕竟,我都敢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的,遇上谈情说爱的社会上的异性,更加是不会有一点把持了;如果走到最严重的地步,说白了就是误吃禁果搞大了人家肚子,我这学业就彻底毁了。

  但我还是问母亲,“妈你说的偏差指的是?”。

  母亲先是眼神躲闪一下,轻咳一声,“就是……不要干些不该这个年纪干的事”。

  “普通交往可以,我不阻止……保持点距离……你还是个学生”。

  既然母亲说到这个点,我发现,我的某种机会来了,内心的渴望化作一种躁动。

  想起母亲之前还狗头军师一把,劝导我打其他正常的女性的主意……真有了这种苗头,也许是对象还是令她不喜吧,她并没有欣喜,相反是无尽的担忧。

  我觉得我可以借此“施压”一把了。我干嘛要表明自己有分寸,能不越雷池。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表现得很纠结难耐,长呼一口气再说道“其实还真不好说……有些东西很难憋得住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没办法的,妈”。

  说罢,我目光炯炯地看向母亲,颇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态度。

  母亲嘴角牵动,“你这脑子都想什么呢……你还是个学生”。

  “之前不是你让我将目光转向正常同龄人的吗”,我嘟囔道。当然,母亲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差不多,我这样说她也不否认。

  母亲瞪了我一眼,有小许愠怒,“你怎么就不能改正一下你的想法……现在将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以后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有些逆反地回应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现在的困扰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好像想起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右手用力地握了自己左手拇指一下,眸子一冷,带着莫名的警惕开口,“能有什么困扰……想怎么解决”。

  我捏紧拳头抵在自己唇边,好像做贼心虚地瞥了母亲一眼,也是鼓起了一番勇气,说道,“成绩我会保证不落下的……什么都能如你们期望……但是如果要保证不跟其他女孩发生些出格的事……除非……”。

  母亲坐直起来,手握沙发把手,好像很迫切地问道,“除非什么……”。

  我站了起来,很平静地说,“其实很简单的……啊妈你应该知道……”,言罢,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房间。

  实际上我无法再说下去了,我的心性只允许我发挥到此,当然也是突然间怕激怒母亲,现在有种在她发难前逃之夭夭的感觉,过刚易折啊。

  留下母亲呆坐思考,转身一刹,我看到到她凝望窗外,在思索些什么,那神情说不清是喜是悲,是忧是难……

  观望将来发生的一切,我应该感谢今天韵儿的到来。

  这番奇奇怪怪的对话,乃至于之前我对母亲做的种种,大体上没有影响我们的日常相处。毕竟,我的一切表现,还在好孩子好学生的轨道上。

  我和韵儿的有限暧昧还在继续,但实际上没有大尺度的身体接触,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封印了我的冲动……我在学业上的积极向上依然不变……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契机,或者说我的勇气又莫名其妙地沉睡了,没有对母亲表露过不轨的言行,本来也没几天能回家……客观条件都十分有限,自然就阻滞了不少东西。

  直到暑假的到来,盛夏带来的生机比春天更明媚,也让很多情绪更肆意的躁动。手持喜人的期末成绩,又能长时间跟母亲共处,天时地利人和,这会是个美妙的长假。

  随着我的放假,母亲终于可以落实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就是回一趟娘家。她前面自然可以自己找时间回,但带着孩子是不一样的,娘家的亲人也惦记着我们,母亲肯定是更愿意完美地走这一趟。

  这一天很快到来,当我放假了10天左右,就跟母亲踏上了这趟远行。

  一年7天的年假,母亲一口气请了5天,加上周末,是足够的了,也不能住太久。好在她们公司总体还是比较闲的,她这也不是关键岗位,因此能成行。

  以地级市为注点,出发地,和目的地,都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城市,更莫论从一个山区到达外省的一个偏远山区,即使时至今日,仍然要倒好几趟车。

  第一趟,在家吃完中午饭,去到县城,搭乘大巴去到邻近省外的一个地级市,平凡之路,没什么好说的,到达的时候大概是六点左右,便就地吃晚饭。

  我们在饭店等餐的时候,期间母亲出去了一趟,告知没有到娘家城市的夜班大巴了,今晚可能要住宾馆一晚了,她以往回去也是这样。

  那时候没有线上售票,也不得而知到底有多少趟车,车站问了没就是没,不过有些时候会有私人老板的客车,也能出发。

  说实话,这趟娘家之行,我内心不躁动是假的。倒不是我觉得能有什么奇妙的契机,而是走出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就会天然地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抛开很多原有的顾虑,反正游离于熟悉的圈子之外,便萌生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听到今晚可能要留宿宾馆,一连串的绮丽意淫便在脑海闪过了。一家三口,亲密无间,总不可能多此一举地分房住吧,也不经济啊;就算不同床,也会很不一样,异地城市的宾馆,好像一定会有从没有过的故事发生一样。

  因此听到母亲这么说,我眼睛都迸出一股炽热,差点就要拍手叫好,母亲狐疑地瞥了我一眼,一时无法理解我的怪异反应。

  不过,她又掏出手机,跟娘家的亲人聊了起来,谈起这个情况。说的她们那边的语言,我一窍不通;即使路途颠簸,关山难越,女人还是眉飞色舞,是由衷的开心。

  女人上身是绿色轻薄排扣针织开衫,加内搭,透过开衫,能够看出是吊带背心,这种开衫纽扣自然无法系到脖颈,不仅脖颈以下到胸脯之间一片肉白,连内搭都露出小部分,并因为胸器的坚挺,内搭的上沿与这幅身躯并不完全贴合,起伏的沟壑若隐若现,有时也看得不太真切。

  下身是同色系青竹刺绣雪纺裙,不过下摆几乎到脚踝。这幅着装说不上多时尚,但也是小地方中较为端庄气质的呈现,怎么说也不像不修边幅的乡村妇女,当然,这样的着装好像也告诉人们,她的年龄绝非青春少女了。堪堪过肩的头发不难打理,今天也没有盘起或束起,随意披撒,但似乎不失端庄。

  不得不说的是,现在我们调侃的取笑的一句土话“自信的女人就是最美的”其实不无道理,自信、独立、开心,便能轻易露出笑面如春的姿态,巧笑倩兮,只要五官硬件不是绝对的多缺陷,谁说不会多几分令人赏心悦目的娇俏呢。

  不过,当我对母亲产生了不良想法开始,无论她的着装如何,我都会觉得很引诱我,只要良家的,人妻的,熟龄的,傲娇的母性的特征还存在于她身上,她穿什么,都是我心中渴求的模样,衣物只是放大一些特征的点缀。

  母亲放下手机,跟我说舅妈有个堂弟是跑这趟车的蛇仔(类似跟车乘务员),一会发来手机号让她联系一下,看看今晚他们出不出车,还有没有位置。

  万不得已,母亲是不想留宿此地的,同样也想更快回到自己长大的地方,见到思念的亲人。

  我一听,心理一咯噔,我的遐想要落空,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出车,出车了也千万不要有位置了。

  事如愿为,又一通电话下(依旧是我听不懂的少数民族语言),母亲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跟我说,有车!有位!

  我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心情如同坐了一趟过山车。

  饭后不久,我们便前往车站那边,与蛇仔接头,安排好乘坐事宜,就等8点发车了,据母亲说,要到明早5点多才能到达她娘家的县城。

  时光倒退十多年,那时候的车站即使不是节假日还是人潮涌动,无论是行色匆匆还是满脸期待雀跃的旅人,共同交汇成一副画面,让这个曾经是主力出行交通站点的长途汽车站,也留下了印证时代飞奔向前的一幕。

  对照我现在经过三四线城市的长途汽车站,破落、萧条,大体量的大巴也换成了中小车型,偶尔出现的乘客,有时恍惚间,感觉是一个无形的大手一挥,将曾经的车水马龙抹掉,也会可笑地想,我们真的变好了吗,为什么很多很多地方,都没了往日的喧嚣热闹。虽然我内心明白,出行方式的变迁、提格,还有方方面面的发展,终究会带走记忆中的很多东西。

  不知曾经于长途汽车站奔忙过的那些人儿,是否都到达了心中的彼岸。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漫长,很快就到登车点,但是一上车我就傻眼了,车厢是三列卧铺,一眼望到头,似乎都已经躺卧了人,气味的“复杂”自不必说,夏天,汗臭、脚臭、还有老旧空调搅杂一下,但这就是记忆中大巴的味道。

  身体素质不好的话,估计闻到这种味,心里就已经恐慌了,晕车呕吐是逃不了。好在,我们都不是怕乘车的人,我更是越坐越兴奋,看小妹的反应,估计她也是觉得这是很新奇的体验。是啊,小时候,好像单单是乘长途车的过程,就是孩子心中奇幻的旅程。

  就是这么巧,蛇仔指引下,刚好剩下最尾的“五座大通铺”,也刚好剩下三个位置。

  不知为什么,母亲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睡着了中间,跟陌生人相邻的位置,我当仁不让了。 车子启动后,车内还是人声鼎沸,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母亲也没有马上躺下,靠坐着,聊起电话,虽然明天就能见面了,但还是很有跟亲人谈心谈话的激动。小妹应该是懂事以来第一次坐长途卧铺大巴,还有着新鲜感,东张西望,我就懒得关注了。

  大概有半小时之后,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置于自己一亩三分地,车厢狭窄的过道被肃清了一般,再无寸步难行感。

  放下手机后,母亲跟我们闲扯了几句,便起身走向车头。过道虽已清空,但母亲也走得小心翼翼,在我眼里还有几分摇曳生资,光线映射下,针织衫透明感更强,她的背影丰腴而娇媚,腰臀间的线条在衣衫下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她在车头的阶梯坐了下来,跟蛇仔老乡攀谈起来,或许旁边的司机也加入了谈话。虽然这车上大概率都算老乡,但看到明确来自同一县城的,是自己娘家那边的人,还算有点沾亲带故,百无聊赖的母亲便习惯性地聊了起来,用今天的话来说,她本身就是个社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一切都那么和谐自然。

  我这趟是带了本书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乘车的漫长过程,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吃力,眼睛很快疲劳过来,在躺下之前,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视野最后一幕,还是母亲坐在车头阶梯的背影,是女人整个散发的惬意闲适以及身心舒畅,哪怕是在体验不怎么好的长途卧铺,还是大晚上。

第四十九章

  回校后,我跟刘二的“蜜月期”很快淡化,因为宿舍区相隔甚远,整天形影不离实在身心俱惫;我们也不虚与委蛇,小学到初中打下的友谊,早就不需要糖黐豆一样才能维持。

  现在回看,整个学生时代,身边伴行的换了一个又一个,这种迎来送往看起来比成年人还不靠谱,成年人或许因为有利益瓜葛而牵引着交际,但学生时代能凭心性又不能完全凭心性,有时候只是为了找个伴掩盖少年的尴尬孤独,哪怕最后发觉各方面不合,也会煎熬着存续一阵子,最终走向陌路。

  说不清哪个更高尚,哪个更卑劣。本能地,我们总会找向地缘上乃至亲缘分更接近的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厮混到一起在说。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跟同寨子的又恰好宿舍和班级都在隔壁的黎东黏在一起,当然这个黏在一起无非是一起打球、吃饭、回宿舍、排队等冲凉。

  黎东很早就去了镇里,他爸妈在省城做小生意,也在县城里置业,家境小康有余,所以他也很少在寨里冒头,因此我们之前并不熟络。不过我们都知道彼此的存在,双方父母在寨子里看到也会打招呼闲聊几句。

  初中的死党被打散后,黎东也成了孤身一个,反正非要找个“同党”结伴前行的两个人,不管性格合不合,就这么混在一起了。

  你也别问我们为啥总是跟隔壁班的,总是跟“老朋友”玩,就不跟同班的,或许经历过那个时代的高中生涯的人会明白;到了这个阶段,各人有各人的学习规划,正如我前面描述过,交心其实很少的了。

  黎东长得清秀端正,也清瘦,比我还稍高,在那个年纪简直杀伤力十足,看似平时木讷,但跟女孩子谈起话来却是天赋十足,我去找他的时候,常常看到他跟女生谈笑风生,或亲善交流,据我所知,他的成绩一般般啊,总不能是探究学习问题吧。

  不过我始终认为是他的钞能力,对女生的“索取”有求必应,谈不上龟男,那个年代某种男德还是根深蒂固。

  但我们好歹重点高中重点班,倒是没有如此贪得无厌寡廉鲜耻的女孩。占他便宜的,更多是校外认识的,应该是他在县城活动认识的一些职校女,其中有两个,已经到了“登堂入室”的地步,在他县城的家休息过、洗澡、蹭饭,对了,黎东父母忙于省城的小生意,他虽然物质条件不错,但也是早早独立的,并没有小富哥的娇气,因此能烧点家常便饭。

  当我了解到他跟那些女孩的纠缠,简直令人愤慨,生出打抱不平的心理,因为他真的没啥企图,哪怕独处一室私人空间了,依然没有任何非分举动;我是相信黎东的,我能感受到他对这些玩意不感兴趣,只是我无法理解他这种“妇女之友”的言行出于什么心理。

  总之正因为他这种脾性又正派,给足女孩安全感,那些较为开放的职校女孩,更加坦然地常态化地跟黎东“亲密”来往。

  当我听到那些女孩有时候喝醉了回到黎东县城的家,黎东还得打水给她们洗漱,最后伺候着她们上床睡觉,我更加破防了,这多好的机会啊,年纪轻轻就能吃到禁果的机会啊,黎东居然无动于衷,还任劳任怨的样子。

  我寻思,再有这种的情况,应该让黎东知会我一声,我来登堂入室,就算不能深入交流,狠狠揩油一把应该是没问题的。至少能慰藉一下我无法发泄的血气方刚。甚至因为对职校女的一些偏见,我觉得能有更大尺度的事情发生。

  近期跟黎东接触较多的一个女孩姑且名叫梁静瑜吧,人长得还行,至少符合我审美,一米六多,瘦而不柴,但是为人给人一种明显的眼高于顶的感觉,不知是否因为县城出生,对待遍地农村来的群体环境,仍旧有了优越感;也有可能是她跟社会三流九教厮混较多,见了点花花世界,故而物质势利。

  虽然尖酸刻薄心直口快,但偏偏她又常常给人一种搔首弄姿的感觉,你只要看到她这个人,就会觉得她下一秒就要扭起小PP,强作大人的成熟娇媚。

  黎东也无所谓,依然和熙以待,有求必应。但不得不说梁静瑜这类人姐妹团质量不会太差,毕竟她不会跟丑的玩的。虽然彼此不太对付,但通过梁静瑜,我认识了一个妹纸,姑且叫韵儿吧。韵儿比梁静瑜稍矮一点,但是我看得出,这妹纸胸器发育挺好;韵儿性格比梁静瑜好太多了,至少在我面前是文静温婉,也没有那种市侩气,平易待人,也善解人意地尊重聆听他人。

  第一见韵儿,是在黎东家门口的奶茶铺,那天本来只有梁静瑜一个妹纸,有黎东这个便宜钱包在手,梁静瑜便呼叫猴子猴孙一样叫来了附近的小姐妹,韵儿便在其中。

  不过一个也好一群也好,对我来说没啥区别,我向来在妹纸面前腼腆,不然也不会在初中时候有互生情愫的对象也能不了了之。这局面令我甚是煎熬,我甚至没心思打量这莺莺燕燕,虽然我平日总是志大才疏地想着趁早找个对象来尝尝那事,真有机会了又是裹步不前。

  我跟韵儿就只有最初的点头招呼,便再无交流。

  然后过了几天,黎东跟我说,这个叫韵儿的要加我QQ;一个妹纸要加你QQ,不言而喻,自然也是个凝重的事,黎东便尽可能地借他的手机给我用一下,看看怎么个事。

  事实上剧情就是这么俗套,虽然QQ上的交流,没有上来就直抒胸臆,但调笑间,我知道她是看上我了。于是我开始回忆那天,尽可能地想起她的样子,也盯着她空间的照片打量了很久,我擦,忽然就怦然心动了。

  太狗了,本来对人家没啥兴趣的,甚至看都不看一眼,现在察觉到人家可能对我有意思,我就这么产生了回响,不管你信不信,一种暧昧的幸福的感觉就在几句QQ的交流后在我身心徜徉了。

  其实也说得过去,情窦初开的年纪,只要有个长得不是很差的女孩说喜欢你,很难不陷进去,这说不上什么爱,只是这个特殊年纪的一般反应。

  通过黎东,我了解到韵儿虽然比我们大个一两岁,但早已有多段恋情经历,与社会上的黄毛相爱相杀过几场,我不是没想过,她看上我,只是突然间来了个农村的清秀少年,还是重点高中成绩好的“天之骄子”,生出点新鲜感而已。

  但又怎样,只要妹纸喜欢我,我可以没有任何择偶标准与原则,况且,我感受得到她的脾性是真挚的呈现,至少在我面前,那就足够了。

  总之,这爱火忽然就熊熊燃烧了,好像心有灵犀般,线上没聊几下,我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线下相会了。我太饥渴了,我到今天才发现我除了生理上的血气方刚,我同样想尝尝青春期恋爱的酸臭味,我从太多青春伤感文学里面读多这玩意了,内心的种子被唤醒了。

  于是,按照常规流程,我们得有个“出游”的活动,增进彼此了解,也让暧昧化作实质推动我们的关系。

  正好梁静瑜这种平时闲不住的主喜欢到处游荡,一直想去爬我们镇里的一座山,那不是什么风景名胜,但登顶之上有独特风光;一直是本地闲散人士钟情之地,周边也有不少驴友寻迹而来,在本地论坛上少有名气。不过交通不是很方便,只能靠摩托车,还很考验驾驶技术,我也是从没去过。

  一拍即合,我们四个便约定过几天五一假期来临便去爬这座山。

  多嘴提一句的是,我没有落下学业,心底的渴望也从没湮灭;按道理这会令人浮躁不已,难以集中精力,但自娱自乐一下,不就凝心聚力了么。

  不得不说曾经母亲的某种可笑心思有一定效用,即注意力在外面的女孩身上,我的邪念就会压制得下来呢。

  事实上放假回家的那天,我就循规蹈矩,无比乖巧,整副心思在明天与韵儿的相处上。第二天早早起床,骑上摩托奔赴县城接佳人,第一次骑车跑单程二十公里,也是感觉自己完成了一个了不起的成就,有所憧憬也就一路亢奋不已不觉疲劳;我们约定在黎东家楼下汇合;由于四个人,我和黎东一人开一辆,分别载一个。

  见到韵儿,乃至载着她奔赴目的地,整个途中,自然是情愫暗涌,好像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感砸晕了一样,当然这不影响我架势。

  过程总体愉悦无比,唯一不爽的是,途中摩托死火,被梁静瑜毫不客气地狠狠嘲讽了一把,我也不在意太多;当看到韵儿对我的倾慕溢出的表现,她更是将韵儿拉到一旁,窃窃私语些什么,并毫不避忌边说边向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不用说,肯定不是什么好话,她一定在劝诫她的好姐妹。

  然后山路九曲十八弯,如同在天堑上行走,步步惊心,在这样的道路上驾驶,对生理和心理都是巨大的考验,好在我们驾驶摩托都游刃有余,一个百斤不到的妹纸而已;平时我们拉农作物在更小的道路上都如履平地;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旁边是悬崖峭壁,跌下去不死也半条命,需要克服的是恐惧,当进入到杂草生树的路段,就淡定了许多。

  到了摩托再也无法前进的山脚,便要下车徒步,开始真正的攀登了。严格来说,还不算真正的山脚。往前往望去,小路不是一直向上的趋势,要到达的山头,还在远处。

  从摩托加徒步,两个多小时,我们才到真正的山脚下,眼前是一片茂密丛林,从依稀可见的小路痕迹,一路陡峭向上,穿过这片树林,才到达风光开阔的山头。

  这一路艰辛,梁静瑜是叫苦不堪,后悔不已,至于我跟韵儿,本来醉翁之意不在酒,不在乎登顶与否,一路隐晦的你情我浓,消解了不少疲惫。

  但登上到最矮的一个山头,韵儿也扛不住了,这下两女觉得无再在往上了。按照网上的攻略,核心的好景还要再往上的山头,但两女如此,我跟黎东也得遗憾作罢,好歹这次也探明了路线,留待下次再探遍。

  回程,我们没有直奔县城,经过我们村口,来都来了,自然想带自己“心上人”到自己家看一看,好像这样能进一步拉近距离。

  我们一行,到达我家中是下午四点多了。当我们这小摩托开进家院子的时候,隔壁的啊婶看到了,顿时化身好事者,打量,便起身不知往那赶,那姿态就像个要通风报信的人。

  母亲不在家,应该是串门去了;两女安然坐下,尤其梁静瑜,毫不拘谨,真的当自己家一样,这心性令人佩服,当然我家这在村中都算风光的三层小洋楼,看样子并没有入她法眼,我仍旧是那个乡村土老帽而已,父母估计也是农民,总之绝非富贵人家。

  只是坐下没一会,母亲便风风火火地样子回到了家,未进门声先闻,“黎御卿同学要过来怎么不说……”,踏进门的她满脸笑容,热情洋溢,又和蔼可亲,但目光落在我们身上,不对,应该是落在两女上,便愣了一下,黎东和韵儿是礼貌的打招呼了;母亲也认识黎东。

  梁静瑜则没什么反应,一幅自便的态势。

  随后母亲又扬起笑容,寒暄几句便去厨房煮面,吩咐我招呼好自己的同学,不管怎样,客人来了,不是饭点那总得吃个粉或面,这是农村的规矩。

  但我能察觉到母亲的一丝凝重的异样,当然,基本礼数,长辈的表现,她是绝对到位的。

  趁着这个空档,我拉着韵儿走出门外,带她看看我家周围,果园啊鱼塘啊乃至养鸡鸭的小屋子;好吧,我们相识相知没多久,但我就跟对待相爱的人一样,恨不得将自己成长的地方,有各种记忆的地方连带童年趣事,一一与她分享;仿佛她知道自己更多,我内心也有了满足感。

  只是这走动中,谈笑中,看起来亲密无间,恰好被出来割一把韭菜的母亲撞见,但是她就自然地笑喊道,“回屋吧,可以吃了,那谁,你是黎御卿同学是吧,也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显然是对韵儿说的。

  “啊姨,叫我小韵就行”,韵儿也礼貌回应道,不怯生,保持少女的灵动。简单照面,其实正常人都能感受出,她跟梁静瑜是不一样的人。

  回去途中,韵儿还好奇地小声问我,“你妈是做什么的,看起来不像耕田的喔”,其实潜台词就是比一般农村妇女亮丽点呗。

  我就说她是个国企小职工而已,确实没有全职耕田很久了。

  我们没有将话题放在我母亲身上,毕竟,也算不上惊艳吧,这个年纪这个环境。但韵儿还是调侃了一句,“基因挺好,难怪你长的还行”。闻言我没有自恋接话,只是内心窃喜。

  母亲将粉和碗筷端出来后,给两女盛上一碗,便走开了,不妨碍我们小朋友的相处。没吃午饭,这会我们确实也饿了,便狼吞虎咽起来。

  吃饱喝足,稍微歇息,跟母亲打个招呼,我们便再度骑上摩托,送两女回县城。

  回来途中,直到晚上,除了沉浸于与韵儿的“腻歪”回忆,以及憧憬日后的更进一步,我又想起了母亲不经意表露的不自然的若有所思。

  我又想,韵儿不是梁静瑜,她的表现很大方得体有礼貌啊,县城长大的质素是立住了,至于梁静瑜,按照母亲这种开明宽大心态,估计也不会在意太多。

  成长路上,谁没交一些朋友呢,也不一定走到最后。

  晚饭时候,母亲罕见地没有提及今天这些“新”同学,以往,有同学来,打过照面,家长都喜欢再私下对你问东问西,没有什么目的,只是个习惯。

  但还是逃不过这次盘问,当洗完澡我也落座客厅,起初,母亲还是搀扶着下巴,一幅聚精会神的样子看电视,良久,似有淡淡叹息,她靠回沙发靠背,交错双腿,翘起还看的弧度,居家中裤让小腿尽露,折射一抹莹白,线条更加笔直,又充满女人独有的一种力量感。

  宽松的蝙蝠衫令她多了几分与年龄不符的俏丽,或许这个说法不对,那贤妻良母感还是显而易见的,此刻,是个“审问”的架势,好像要揭露我一些不良现象一般。

  母亲带着一股看穿一切的质疑,悠悠道,“那两女孩是你同学啊?”。

  我低头,有些不自在,“昂……”。

  害,骗鬼呢,抽烟纹身染头美甲,但我是个好女孩?现在的中学我不清楚,但那个年代,连头发都要抓到教导主任亲自上阵给你理发的程度,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个性表达存在呢。这话,没几个正常人能信的。梁静瑜虎口的纹身、两女的染发……更糟糕的是,梁静瑜那言行举止,就差在额头上写上“我是飞女(类似于社会不良女性的意思把)”;纵然韵儿明面上没有纹身,言行举止也很有素质,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母亲将其沦为一体也是正常。

  我知道,母亲大概率会接受不了,不管到哪个程度。虽然我家不算封建礼教的家庭,我本人也对这些过于个性的外在没什么偏见。至少在那个年代,大部分家长,不仅不容许自己的孩子沾染这些,也会不放心自己孩子与这样的人来往。

  特定时代思潮下,无可厚非的偏见,加上,我们身边,从小到大,都没有这样的存在。最关键的是,拥有这些外在特征,意味着不是正常求学阶段,而我是走在很规矩的学业道路上,如今不是同路人的两者有了交集,家长哪能不担忧。

  我心知不能睁眼说瞎话了,慢吞吞道,“朋友……黎东的朋友……最近我们走得比较近也就认识了……没什么的……”。

  母亲眯起眼,但目光依旧锐利,“不读书了吧”。貌似不读书,是这个年龄段最大的“污点”。

  我回道,“职中的……”。母亲一听,脸色都变了,但稍纵即逝。

  然后我“多此一举”地解释道,“她们人挺好的……”。

  母亲不置可否地轻点头,但看得出不是认可的感觉。然后,将微妙的情绪收敛,严肃地看着我,说道“你都上高中了,我不应该干涉你交朋友”,随后话锋一转,“妈也不是无缘无故地有偏见。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很多这样的孩子因为各种原因,走上了与我们期望不同的道路。我担心的是,她的生活方式和价值观可能会影响到你。你现在正处在人生的关键时期,学业、未来的方向都至关重要。”

  然后她目光变得柔和,很认真地问道,“你明白吗”。

  我点点头,思索着不带抗争的回应,想到些东西,我开口道,“我知道的……放心吧妈,我不会做些不符合现在这个阶段学生身份的事”。

  “你看……我的成绩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不受什么影响。”

  想到我的成绩,母亲不安的情绪缓和许多,但随之又想起什么,皱起眉头,“但我发现,其中一个女孩跟你好像……挺亲密?”。

  母亲又开始凝重起来,“你确定不受影响?真的只是普通来往?”。我忽然意识到,或许这才是母亲担忧的核心。

  我无语道,“我成绩都没落后,还能影响什么啊”。

  母亲换了换双腿交错的位置,手指随意一点,冷哼一声,“你经常口口声声说自己有分寸……”,摇了摇头,“我有时候真不相信……成绩是好了,不担保你没其他偏差”。

  我发现,母亲似乎话里有话,意有他指。

  我与母亲的谈话,经常是不挑明。也许是因为我们发生过的不正常行为,也许是因为我的一些念头对母子关系的冲击,导致没有合适的语境将一些东西摆上台面。

  我大概猜测到母亲的思虑。这个年纪,无论生理还是心理上,分分钟会控制不止性意识的发展,而今有了亲密的对象,还是“开放”的不良女孩,我很容易会滑向雷池。

  毕竟,我都敢对母亲有非分之想的,遇上谈情说爱的社会上的异性,更加是不会有一点把持了;如果走到最严重的地步,说白了就是误吃禁果搞大了人家肚子,我这学业就彻底毁了。

  但我还是问母亲,“妈你说的偏差指的是?”。

  母亲先是眼神躲闪一下,轻咳一声,“就是……不要干些不该这个年纪干的事”。

  “普通交往可以,我不阻止……保持点距离……你还是个学生”。

  既然母亲说到这个点,我发现,我的某种机会来了,内心的渴望化作一种躁动。

  想起母亲之前还狗头军师一把,劝导我打其他正常的女性的主意……真有了这种苗头,也许是对象还是令她不喜吧,她并没有欣喜,相反是无尽的担忧。

  我觉得我可以借此“施压”一把了。我干嘛要表明自己有分寸,能不越雷池。

  我低下头,闭上眼睛,表现得很纠结难耐,长呼一口气再说道“其实还真不好说……有些东西很难憋得住的……遇到了就是遇到了……没办法的,妈”。

  说罢,我目光炯炯地看向母亲,颇有一种悍不畏死的态度。

  母亲嘴角牵动,“你这脑子都想什么呢……你还是个学生”。

  “之前不是你让我将目光转向正常同龄人的吗”,我嘟囔道。当然,母亲原话不是这样,但意思差不多,我这样说她也不否认。

  母亲瞪了我一眼,有小许愠怒,“你怎么就不能改正一下你的想法……现在将心思全放在学习上,以后考上好大学找份好工作……你爱怎样就怎样……”。

  我有些逆反地回应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解决现在的困扰吧……”。

  我这么一说,母亲脸色闪过一抹不自然,好像想起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右手用力地握了自己左手拇指一下,眸子一冷,带着莫名的警惕开口,“能有什么困扰……想怎么解决”。

  我捏紧拳头抵在自己唇边,好像做贼心虚地瞥了母亲一眼,也是鼓起了一番勇气,说道,“成绩我会保证不落下的……什么都能如你们期望……但是如果要保证不跟其他女孩发生些出格的事……除非……”。

  母亲坐直起来,手握沙发把手,好像很迫切地问道,“除非什么……”。

  我站了起来,很平静地说,“其实很简单的……啊妈你应该知道……”,言罢,头也不回地走向自己房间。

  实际上我无法再说下去了,我的心性只允许我发挥到此,当然也是突然间怕激怒母亲,现在有种在她发难前逃之夭夭的感觉,过刚易折啊。

  留下母亲呆坐思考,转身一刹,我看到到她凝望窗外,在思索些什么,那神情说不清是喜是悲,是忧是难……

  观望将来发生的一切,我应该感谢今天韵儿的到来。

  这番奇奇怪怪的对话,乃至于之前我对母亲做的种种,大体上没有影响我们的日常相处。毕竟,我的一切表现,还在好孩子好学生的轨道上。

  我和韵儿的有限暧昧还在继续,但实际上没有大尺度的身体接触,可能是我的性格使然,封印了我的冲动……我在学业上的积极向上依然不变……然后是很长一段时间,因为没有契机,或者说我的勇气又莫名其妙地沉睡了,没有对母亲表露过不轨的言行,本来也没几天能回家……客观条件都十分有限,自然就阻滞了不少东西。

  直到暑假的到来,盛夏带来的生机比春天更明媚,也让很多情绪更肆意的躁动。手持喜人的期末成绩,又能长时间跟母亲共处,天时地利人和,这会是个美妙的长假。

  随着我的放假,母亲终于可以落实她期盼已久的事情,就是回一趟娘家。她前面自然可以自己找时间回,但带着孩子是不一样的,娘家的亲人也惦记着我们,母亲肯定是更愿意完美地走这一趟。

  这一天很快到来,当我放假了10天左右,就跟母亲踏上了这趟远行。

  一年7天的年假,母亲一口气请了5天,加上周末,是足够的了,也不能住太久。好在她们公司总体还是比较闲的,她这也不是关键岗位,因此能成行。

  以地级市为注点,出发地,和目的地,都不是什么交通枢纽城市,更莫论从一个山区到达外省的一个偏远山区,即使时至今日,仍然要倒好几趟车。

  第一趟,在家吃完中午饭,去到县城,搭乘大巴去到邻近省外的一个地级市,平凡之路,没什么好说的,到达的时候大概是六点左右,便就地吃晚饭。

  我们在饭店等餐的时候,期间母亲出去了一趟,告知没有到娘家城市的夜班大巴了,今晚可能要住宾馆一晚了,她以往回去也是这样。

  那时候没有线上售票,也不得而知到底有多少趟车,车站问了没就是没,不过有些时候会有私人老板的客车,也能出发。

  说实话,这趟娘家之行,我内心不躁动是假的。倒不是我觉得能有什么奇妙的契机,而是走出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就会天然地认为可以为所欲为,可以抛开很多原有的顾虑,反正游离于熟悉的圈子之外,便萌生很多不切实际的想法……

  当听到今晚可能要留宿宾馆,一连串的绮丽意淫便在脑海闪过了。一家三口,亲密无间,总不可能多此一举地分房住吧,也不经济啊;就算不同床,也会很不一样,异地城市的宾馆,好像一定会有从没有过的故事发生一样。

  因此听到母亲这么说,我眼睛都迸出一股炽热,差点就要拍手叫好,母亲狐疑地瞥了我一眼,一时无法理解我的怪异反应。

  不过,她又掏出手机,跟娘家的亲人聊了起来,谈起这个情况。说的她们那边的语言,我一窍不通;即使路途颠簸,关山难越,女人还是眉飞色舞,是由衷的开心。

  女人上身是绿色轻薄排扣针织开衫,加内搭,透过开衫,能够看出是吊带背心,这种开衫纽扣自然无法系到脖颈,不仅脖颈以下到胸脯之间一片肉白,连内搭都露出小部分,并因为胸器的坚挺,内搭的上沿与这幅身躯并不完全贴合,起伏的沟壑若隐若现,有时也看得不太真切。

  下身是同色系青竹刺绣雪纺裙,不过下摆几乎到脚踝。这幅着装说不上多时尚,但也是小地方中较为端庄气质的呈现,怎么说也不像不修边幅的乡村妇女,当然,这样的着装好像也告诉人们,她的年龄绝非青春少女了。堪堪过肩的头发不难打理,今天也没有盘起或束起,随意披撒,但似乎不失端庄。

  不得不说的是,现在我们调侃的取笑的一句土话“自信的女人就是最美的”其实不无道理,自信、独立、开心,便能轻易露出笑面如春的姿态,巧笑倩兮,只要五官硬件不是绝对的多缺陷,谁说不会多几分令人赏心悦目的娇俏呢。

  不过,当我对母亲产生了不良想法开始,无论她的着装如何,我都会觉得很引诱我,只要良家的,人妻的,熟龄的,傲娇的母性的特征还存在于她身上,她穿什么,都是我心中渴求的模样,衣物只是放大一些特征的点缀。

  母亲放下手机,跟我说舅妈有个堂弟是跑这趟车的蛇仔(类似跟车乘务员),一会发来手机号让她联系一下,看看今晚他们出不出车,还有没有位置。

  万不得已,母亲是不想留宿此地的,同样也想更快回到自己长大的地方,见到思念的亲人。

  我一听,心理一咯噔,我的遐想要落空,心里默念着千万别出车,出车了也千万不要有位置了。

  事如愿为,又一通电话下(依旧是我听不懂的少数民族语言),母亲绽放出一个好看的笑容,跟我说,有车!有位!

  我只得接受了这个结果,心情如同坐了一趟过山车。

  饭后不久,我们便前往车站那边,与蛇仔接头,安排好乘坐事宜,就等8点发车了,据母亲说,要到明早5点多才能到达她娘家的县城。

  时光倒退十多年,那时候的车站即使不是节假日还是人潮涌动,无论是行色匆匆还是满脸期待雀跃的旅人,共同交汇成一副画面,让这个曾经是主力出行交通站点的长途汽车站,也留下了印证时代飞奔向前的一幕。

  对照我现在经过三四线城市的长途汽车站,破落、萧条,大体量的大巴也换成了中小车型,偶尔出现的乘客,有时恍惚间,感觉是一个无形的大手一挥,将曾经的车水马龙抹掉,也会可笑地想,我们真的变好了吗,为什么很多很多地方,都没了往日的喧嚣热闹。虽然我内心明白,出行方式的变迁、提格,还有方方面面的发展,终究会带走记忆中的很多东西。

  不知曾经于长途汽车站奔忙过的那些人儿,是否都到达了心中的彼岸。

  等待的时间没有很漫长,很快就到登车点,但是一上车我就傻眼了,车厢是三列卧铺,一眼望到头,似乎都已经躺卧了人,气味的“复杂”自不必说,夏天,汗臭、脚臭、还有老旧空调搅杂一下,但这就是记忆中大巴的味道。

  身体素质不好的话,估计闻到这种味,心里就已经恐慌了,晕车呕吐是逃不了。好在,我们都不是怕乘车的人,我更是越坐越兴奋,看小妹的反应,估计她也是觉得这是很新奇的体验。是啊,小时候,好像单单是乘长途车的过程,就是孩子心中奇幻的旅程。

  就是这么巧,蛇仔指引下,刚好剩下最尾的“五座大通铺”,也刚好剩下三个位置。

  不知为什么,母亲看了我一眼,但还是睡着了中间,跟陌生人相邻的位置,我当仁不让了。 车子启动后,车内还是人声鼎沸,还没到休息的时候。母亲也没有马上躺下,靠坐着,聊起电话,虽然明天就能见面了,但还是很有跟亲人谈心谈话的激动。小妹应该是懂事以来第一次坐长途卧铺大巴,还有着新鲜感,东张西望,我就懒得关注了。

  大概有半小时之后,所有人都安安分分地置于自己一亩三分地,车厢狭窄的过道被肃清了一般,再无寸步难行感。

  放下手机后,母亲跟我们闲扯了几句,便起身走向车头。过道虽已清空,但母亲也走得小心翼翼,在我眼里还有几分摇曳生资,光线映射下,针织衫透明感更强,她的背影丰腴而娇媚,腰臀间的线条在衣衫下隐约可见,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独特魅力。

  她在车头的阶梯坐了下来,跟蛇仔老乡攀谈起来,或许旁边的司机也加入了谈话。虽然这车上大概率都算老乡,但看到明确来自同一县城的,是自己娘家那边的人,还算有点沾亲带故,百无聊赖的母亲便习惯性地聊了起来,用今天的话来说,她本身就是个社牛。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相熟多年的老朋友,一切都那么和谐自然。

  我这趟是带了本书的,就是为了应付这乘车的漫长过程,但是在昏暗的光线下,看得吃力,眼睛很快疲劳过来,在躺下之前,就已经是半睡半醒的迷糊状态。

第五十章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好像睡醒一觉过来,但是右侧无人,往前望去,母亲居然还在那里闲聊。

  窗外是一片如墨的黑,没有了路边实物的参考,一时间感觉不到我们在飞驰的大巴车上;但再看车头车窗,大灯刺破黑暗地前行,又觉得我们仿佛身处一艘混沌世界的孤舟,好像这片空间,只有这一辆车,这一车人,我们无法做什么,只能安然接受摆渡,但实际,艰辛也好,笃定也罢,结局早已注定,目的地早已注定,总有下车的一刻,就像这操蛋的人生。

  我散去这种奇怪的想象,再次倒头休息,但是隔壁大爷的呼噜声着实令人烦躁。

  应该进入了更深的夜,身体开始感知到寒意,于是我扯过配发的薄被搭在身上;这种被子千人枕万人盖的,味道奇奇怪怪,但一冷起来,应该说困得迷糊的时候,也只得勉强接受了;我是有选择性的洁癖,心里多少带点膈应。

  好像磕磕碰碰的感觉,还是再次睡了过去。

  不是轻车熟路,睡眠质量估计不太好,半睡半醒间,我早已习惯的车厢内浑浊空气突然被注入了一股馨香,然后,卧铺一阵窸窣动静,好像又一阵鲜活的力量压下我身旁,将那股茉莉清香荡漾得更满泻。

  很熟悉的味道,那是母亲一直用的沐浴露的味道,记忆中,这个味道总是萦绕在家里的冲凉房,此刻却让我心跳加速,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可恨光线有限,但也能模糊地看个轮廓。也正因为光线有限,也因出门在外,人就少了刻意的遮避。母亲支起上身,歪斜着身子,去拿置物架上的被子,身上略为肉肉的,但因为身材高挑,从小的劳作打下的根基,并没有给人赘肉臃肿的感觉,只是体形丰腴,于这个年龄,正是要这样的丰腴才显岁月的韵长,流露女人阶段性的魅力。

  摇摇晃晃的上身在我脸庞斜上方,重力作用下让丰满的胸脯软肉堆坠在一起,衣物没了平常的板正,好像不能再封印下面的一对大白兔,随时让猎物跳脱出来;如果是明亮的光线下,一定是一片光洁肉色了吧。

  随着手臂的牵动,绵软糯动,挑衅着我的身心。我屏住呼吸地凝视,仿佛这样能让自己夜间视力变好,而老旧空调好像失灵了一般,怎么也抵挡不了我的燥热。

  裙摆无意中往上卷了一点,笔直矫健的小腿健康又不失美感,滑腻的道路一路向上,隐没于神秘的宝藏地带,也吸引着观者想要沿着这笔直一路求索。

  这个拿被子的举动只是一小会,当母亲躺下后,我也掩耳盗铃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三秒,又侧过脑袋睁开了。

  我蜷缩在狭窄的卧铺上,听着大巴发动机的轰鸣,一动不动,生怕惊扰即将到来的幽梦。母亲就躺在我身边,这个卧铺对我们来说实在还是小点了。稍一动,便能感受到紧挨。

  比较好笑的是,母亲提起被子,几乎盖到脖子的部位,但距离越近那不知会不会洗的“公共”被子的气味就越是直冲鼻腔,我似乎能感受到母亲皱了邹眉头,那是嫌弃的感觉。我们都是农家子弟,不会娇气娇贵,但母亲终究是女性,对异味的抗拒,对卫生肯定有一定要求,是很正常的。

  于是,她又将被子扯下去,只盖到小腹往上一点,女性的傲人软肉将薄薄衣衫撑起挺拔的山峰,赫然在外,矗立我视野中,随着呼吸诱人地起伏。

  小折腾下,宽松开衫好像要往两边敞开了一样,露出大部分圆润的肩头和修长的脖颈。要是往常,母亲肯定会收拢整理一下,但这种环境下,也没太多注意这细节了。

  大巴驶入隧道,光线好了一点。母亲闭目了,即使出行过程体验一般,但内心的欢喜,令母亲的脸庞显得格外柔和。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岁月在她眼角留下了细纹,却也赋予了风韵。

  诱惑在侧,环境令人冲动,我虽然一动不动,但身心的反应堪比翻江倒海。那熟女胸脯起伏,我亦心跳如鼓,脑子里在挣扎着应该干点什么。

  没了宾馆绮丽,当下未必会差,客观条件下身体的紧密接触,还有客观条件下封锁了母亲发难的大部分可能。

  还有大好旅途中,出门在外,女人或许还有点忍忍就算了的心理。

  我推演着,实则是给自己壮胆。

  我再通览一下车厢状况,虽然还有不少手机的光亮,但大部分人应该进入梦乡,就算睡不着也是闭目养神了,况且谁会认真打量这角落的小动静,这种光线下又能看到什么,如果“我们”都不声张,那是一点问题没有。

  旁边大爷的呼噜声,此刻就格外动听了。

  不知是适应了空调的效果,还是这破被子,抑或是身体自发,燥热难耐的感觉,慢慢像这夏日的温度一样,久久挥之不去。

  我小心地扯开了自己的被子,本意是透透气,现在已经不觉等凉了,当然这也是接下来行动的一步。

  小腹升腾的邪火我好像无法把控,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想要狠戾地做些事情,才能适应这种失控感。被子的小动作不怕母亲察觉,最多算熟睡中的无意识举动。

  接下来,应当等到母亲睡过去;即使臆想中的行为大概率会被母亲觉知,但我还是无法明晃晃地开启。太久了,貌似几个月了,我们没有挑战禁忌的行为,我需要一些时间来积攒这种“动力”。也要做好自我心理建设,应付母亲的“反应”。

  长途大巴,深夜,母子同眠,一车人,这些字眼在我脑海飘过,是最真实生动的乱文桥段。不过我得琢磨一下怎么开启,不一定是很高明的手法,只不过是说服自己的一种手法。

  我可不能等到母亲睡去,万一等待过程中我先扛不住了……我想起某个遗憾的夜晚,同时也催发了更多燥热。

  于是我彻底将被子堆到我跟左侧乘客之间,也形成了阻隔,当然也占用了空间,于是我“不得不”再往母亲身边靠过去,也掀开了她的被子一角,搭在了我的身上,差不多是,我跟母亲同处一个“被窝”了,也就是随意搭着,防止肚子着凉而已,不过内心是另一个念头,也可以掩饰我可能实行的邪恶举动。

  一开始就预想车上过夜,我们出发前都先洗了个澡让自己清爽舒适一点,虽然夏天还会闷出汗水,但怎么也会少几分油腻不是。母亲身上沐浴露混杂淡淡的体汗体香,并不难闻,也说不上好闻,毕竟这被子……即使如此,如今在被窝里“中和反应”再涌到我跟前,变得更浓郁,也更有肉欲感,色心上头下,熟透的女人味更令毛头小子上头。

  母亲的手臂贴着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袖传来,能感觉到皮肤下略显柔软的脂肪,只会让我对她熟龄的感知感更强烈,觉得更有味道。

  “啧……”,母亲感受觉到我这一出,声音在夜间安静的车厢自带混响震音,声音虽小,却能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朵,“不是有被子吗”,母亲没好气地轻声道,侧过脸看着我。

  但是我没有跟她对望,还装作神秘兮兮的小声说道,几乎是唇语的状态了“我不……好臭啊那被子”,如同一个小孩生怕被大人知道你嫌弃某些他们认为是好的事物,带有几分调皮……还是个孩子一样……。这下估计能扼杀母亲会认为我有不良企图的猜测,有限光线中,母亲似乎无奈地摇摇头,但脸上带有几分宠溺,有着母性光辉。

  如果不刻意凶恶狠厉,生气骂人,母亲的眉目,面容,总是春风化雨般的温润明媚,始终有淡淡笑意。

  “往里面去一点。好好睡觉别乱动啊”母亲轻声说。

  我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其实无济于事,压根没松动空间,还是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上传来的温度,还是能感受到她身体的轮廓。

  就这样静悄悄过了几分钟,我没感受到母亲的悠长呼吸起伏,证明还不是安然要进睡的态势,我能感觉到,她还很清醒。

  也许是空调效果不佳,也许是被子的不好,也许是两个人在同一被子下,总之,都潮热了起来。

  “热死了”,母亲小声嘟囔着,抬手将沾到脸庞的几缕长发挽到耳后。她的动作带起一阵微风,我瞥见她锁骨处有微润感,在昏暗下跟着肌肤闪烁,她的内搭背心领口有些宽松,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我死死盯着,喉咙发紧。

  少顷,可能觉得直躺没什么空间感,母亲在我身边翻了个身,薄薄的雪纺裙下摆不经意间蹭过我的小腿,令我感到一阵轻痒。

  我感到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颈侧,于是转过头去,正对母亲的媚熟脸庞,只是我马上将视线转移到她胸脯的位置,手臂夹压下,将衣物下的两坨乳肉挤得更鼓胀,通过那道沟壑可以看得出,熟母迷人的胸器,快要窜出来一样,是看得到的绵软感。

  我的气息不可克制地变得粗长滚烫,灼热眼神马上把母亲“烫”开眼,眸子闪亮,虽然身处昏暗,母亲还是闪过一抹不自然,整理了下衣服,那种姿态就像是不舍得暴露自己的迷人之处,或者说迷人而不自知。她回过了身子。

  她没什么呵斥,应该是也不确定我是否在下流地盯着。只是这种反应,只会令少年更抓狂上头。

  应该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此刻母亲能想到一些情况并不出奇,我的前科够多的了,我的不伦念头够猖獗的了。

  我正盘算着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母亲突兀地开口,有点冷冰冰,不带感情又毋容置疑,“黎御卿,收起你那些歪心思,这是在车上”,虽然是很小声,但母亲没有四处打量直接脱口而出,好像压根不在乎别人听到一样。

  但她忽然这么一说,把我整凌乱了,不知道如何回应,而且,她说这种话,不就是将我眼前的堵塞撕开了一个口子吗。她就不知道,不说还说,万一我本来没这念头的,但是这么一说,不得不有了……

  而且我总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解读,不能在车上,在其他地方就可以了么。

  很无耻地,我的心里建设就这么完成了。

  大巴在稳稳当当地飞驰,经过一些路段有明射的灯光,斜切着穿过车窗,在每一位乘客的身上、脸庞一扫而过,随后又没入黑暗,发动机轰鸣越明显,更显得空间沉寂,仿佛这世界,只有这一辆车,仿佛这车厢,只有我是清醒能动的。臀髋一侧的厚实感,透过轻薄纱裙传到我的大腿上,令人心猿意马。

  我动了动手臂,蹭到一股软乎乎的感觉,那是母亲胸脯一侧,母亲适时地想往旁边躲闪,鬼使神差地,我颤巍巍地喊了一声,“妈……”,包含万千期愿,特色的环境下,更令女人不知所措。

  母亲没有回话,忽然我的手也被一只温厚的手紧紧握着,无声,这动作代替喝止。渐渐地,彼此手心有了微汗,也就缓缓放开了。

  母亲侧过脑袋,对着我严肃地说道,“不睡觉想干什么呢”。

  细细体会着母亲身上的温度,想象她身躯的丰腴诱人,轮廓的凹凸有致,我眼睛发热,看着天花板,沉吟道,“睡不着……”。

  “妈你睡吧…我不吵你…我一下就好”。

  感受到母亲身心一滞,狐疑又顾虑地问道,“你要干什么一下就好”。

  “你说了要学好的哈……”,母亲声音已经有点小紧张。

  “成绩不挺好的吗……”,我一边说着,曾经的故技重施,一边装作自然地翻过身,半趴睡的状态,只是,我的一只腿,屈伸着搭在了母亲双腿上,左手,横着搭在了母亲小腹上,感受到了女人身躯的柔软,呼吸的起伏。

  脑袋抵在了母亲圆润肩头与脸颊之间,我丝毫不怀疑,只要下巴轻轻一蹭,她肩上的两条肩带就能脱落。

  那股女人体香因为紧张、闷热,似乎更浓郁了,我贪婪地呼吸着,下体渐渐坚挺起来。

  母亲“嘶……”的一声,那是不可置信于我的胆大妄为,随之不耐烦地嚷道“拿开”,还试图搬开我的腿,无果,因为环境压制,她似乎无法大力地做这些动作。

  发现我的执拗,她声音一沉“不是说不吵我睡觉吗,你这样我怎么睡”。

  我没回应她这种话,继续施展谆谆诱导的姿态,“妈,我的成绩摆在这里,你就说我有没有学好吧”。

  “学的哪门子好?”,母亲语气带着质疑与嗤笑。

  说罢,她再次尝试,用尽了有限度的努力,搬开了我的腿,“压着不舒服……”。但是她忽略了我的手。

  想到这点,我嗅着带着咸涩汗味的女人味,手上微微用力,按压了她的腰侧,一时觉得软糯一时觉得弹性。

  我“嘴炮”不能停,刻意贴近她耳边小声说道,“想跟自己啊妈亲近点有错吗”,又感受到母亲轻抖了一下。

  她闭上了眼睛,深呼吸一口,不知是无奈的默许,还是准备郑重发难。

  我不觉自己的话语高明,都是毫无逻辑,想到什么说什么,组合拳出了再说,继续开口“你不是不想我跟社会女孩有亲密的事吗……”。

  被子下,我感觉母亲握紧了拳头,因为我腿上感受到的纱裙布料,陡然被收紧一样,一会,又放松开来。

  沉默了几秒,母亲幽幽开口,“无可救药”声音细若蚊蚋,还是传到我耳边。

  而我,一只手猝不及防地离开了她的腰侧,又神速地钻入她宽松的开衫之下,手掌贴着她的小腹,直探到乳峰下沿,丝面打底更加轻薄,更能体会到手下女人肉体的柔软温热。

  母亲也是随之反应,紧紧抓住我手腕,转过头,恶狠狠地盯着我,“发什么神经,车上这么多人”。

  “不怕,动作不大,不会吵到人,不会有人察觉”,我眼前我脑海只有目标,那不拉出的手,锲而不舍一般再度钻进去,这次更不会拘谨了,直接抽开束进裙子的打底背心下摆。

  更大尺度都试过了,还用什么拉扯磨蹭,这个环境,我又琢磨着她无法反抗什么。

  直接挑开半罩杯的胸罩,所幸束缚感不强,轻而易举,也合理,这种着装,如果穿那种聚拢文胸,虽然更坚挺饱满,可未免太色情了点,母亲肯定会避免,于是穿戴那种宽松柔软一点的。

  温暖滑腻的半只酥胸落在了我手中,只有这种程度的接触,才能将我邪火催发到最旺,脑子更热,脸庞更热。稚嫩的鸡儿,不用什么接触性刺激,就感受到来自深处的酥麻。

  “喂!黎御卿!”,母亲娇躯一颤,我想母亲瞪大了眼,那神色应该像暴怒的狮子一样了,可惜昏暗下我看不真切,加上不敢完全声张,那震慑力下降了一大半;她一只手,隔着衣服,在外面,压着我与她肌肤相亲的手,似乎这样,能制止我的动作。

  母亲冷冷开口,“这就是你说的亲近?这是一个儿子能做的事?”。

  我轻轻摩挲软肉,都能感到熟母丰胸的蠕动,也回道,“又不是没摸过……”。

  “车上那么多人,你不要脸我还要呢”,母亲威严不足的喝道。

  “没什么大动作,一下就好,不怕的……看在我跟你回外婆家,这么开心的事,就别跟我计较呗”,我用上乞求的口吻,但手上捏了一把乳头。

  母亲嘤咛一声, 整个身躯不知因什么而紧绷了起来,尽管她强忍着羞意一声不吭,可是直接触摸到乳房的手还是感觉到了,因为紧张而渗出的汗渍。

  车厢里的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却驱散不了这令人窒息的闷热。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手心全是汗。

  接下来也是没什么章法,抓一把软乎乎乳肉,抖动一下,又分别搓一搓顶端的蓓蕾,貌似母亲也跟着双乳的抖动而抖动,看得出母亲并没有什么快感可言,不耐烦地“啧”一声,“好了好了,你还要摸多久哟”。

  虽然我自由地将迷死人的熟母丰乳掌握在手,但这种禁忌感还不够强烈,缺乏的是母亲的反应,在我面前做出女人沉沦于生理快感的反应。

  我知道这种环境下有点强人所难。

  抓重点是人类无师自通的本能,我将更多功夫放在了照顾乳尖的蓓蕾上,按、压、揉、捏,捻,各种细节不同的动作轮流上阵,我感觉已经起效,母亲的喘息愈发沉重,好像身体的温度也在上升,那股令人上头的女人馥郁体香越来越具象。

  她的双腿,微微交叉挪动,我感受到她脚背拱起,因为总是无意地刮蹭着我的小腿。

  最后,我狠下心来,小小地提拉了一下这个难搞的乳头,“嗯哼……”,一声娇媚,蓓蕾终于立到最硬的地步,我的鸡儿也是,然后是母亲的短暂哆嗦一下。

  母亲转过头,可惜我看不清她的眼神,只知道她情绪复杂地幽幽道,“谁教你这样玩的”。这个“玩”字啊,不知为什么特别戳我亢奋点。好像,我已经凌驾于母亲之上,是个大人一样与她互动。

  趁热打铁,我重复那样的步骤,调戏着这平时难得一见的熟母胸器。“啊哼……你就作怪吧黎御卿……”,那紧咬的贝齿,因为害羞和感受得到已经通红的脸儿,让少年邪恶的手指舞动的更加欢畅,恣意亵渎着身下熟透媚透的的娇母身躯。

  我像包裹住一团面团一样来回搓揉,用指尖挠搔着奶头,尖端的刺激使母亲的脚尖翘了起来,阵阵发颤,母亲开始间中大口地喘着气,胸口都到脖颈间在偶尔的光线闪过下,我看到上面似乎被玩弄的渐渐发烫发红。

  车厢固然令人被封印一样,可黑暗也起到掩饰作用,这特别的场景,谁说母亲不会也体会到异样的刺激呢,厚实的臀髋也没有一成不动,也会偶尔蹭到我的大腿。

  在以往的意淫中,我总觉得随便触碰到一点,只要是母亲的私密之地,只要是正常来说是不允许母子之间发生的互动,我都会满足,都会体会到同样的禁忌刺激。

  可今天,我开始变了,我想要更诱人的反馈,以及做点彻底碾碎亲子矜持的言行。

  肿胀的鸡儿,引导着我情绪上头,头脑发热,我张开干燥的嘴唇,像是一个不能控制自我意识的人,颤巍巍地开口,“妈,你是不是……有快感了啊”。

  母亲只是娇柔地“嗯”了一声,随之又啐道,“快感你个死人头”。

  我一听,觉得有点打情骂俏的乐呵,继续一把乳肉一搓蓓蕾的把戏,“这是在车上啊,你怎么纵容我了啊……”。

  “嗯……你能不能别说话了……你是生怕别人听不到么……”。

  而悄咪咪地,我的右手,也开始故意地隔着长裙,用手背去有力地压过母亲的臀腿。

  我继续骚话,“妈……你的身子怎么回事,好像越来越烫了”。

  “别……嗯哼……别多想了……两个人同被窝,能不热吗”。

  刺激感令人忘乎所以,我们的对话确实多了,貌似根本不当旁人存在,忽然有种不安全感,于是我静静地摸着母亲的丰乳,也多此一举地打量一下车厢的状况,有没有人看过来?有多少醒着的。看一眼,才心安。

  至于旁边的大哥,呼噜声给了我定心丸,而那边的小妹,从小能睡,根本不担心什么,况且她大概率也不懂这些门门道道。

  无论情况如何,都无法阻止我现在的小动作。

  母亲也意识到我的停滞,但是她几乎把头仰起,后脑差不多是朝靠着我的肩膀说,“好了吗……黎御卿,还不满足吗”。

  我不置可否,母亲的乳球在我手中,随着我的挤压变型,虎口托住乳根,由下往上摸上去,到乳头时,虎口一夹、在一拉,把奶头拉着乳房往前拉,这突然的继续,令母亲忍不住娇喘一声,她的娇躯颤了,我的心神也颤了,亲了一口那白脂般的脖颈,咸涩味道令人更觉燥热不已,然后说“妈,是难受吗”。不过这亲一口的动作,换来母亲“啧”一声的嫌疑,“乱亲什么呢”。

  还是将注意力放回胸前吧,母亲酥胸被我手掌抓住,根本盖不住,软软的充满弹性的触感非常撩人,片刻之后这边的乳头被我的两个手指捏住了一捻,她哼了一声,然后想要把胸无限地往前挺,随后母亲深呼吸一口说“大巴上呢王八蛋”,一丝愠怒,一丝无奈。

  她又转过头,对着我,说道,“这样的亲近你就不腻么……”。

  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有些想法其实不可能,但我愿意装疯卖傻地接应。

  是啊,我不腻,看官也腻了,整天搞双乳,还看不到,那美感,各种体验感少了许多许多,

  伴着大巴发动机的轰鸣,我慢悠悠地询问道,同样是凑到她耳边“那能不能换个地方啊”。

  母亲也愣住了,是因为我的口出狂言,随之手指一点我额头,“你想得美……也就是回娘家心情好,摸到这都便宜你了”。

  我对“便宜”这个词眼也特别有感觉,好像能体会到母亲对自己私密地带的珍视、骄傲以及绝对的禁区,才不会轻易被男人接触到,因此我觉得这话既像是揭示了母子间的禁忌,但好像也有点把我当做普通男人的感觉,我是她最亲的儿子,摸摸奶子而已,犯得上说便宜吗。

  不是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母亲见我好像在畅想什么,觉得我真的有那种念头了,看到那眼神因欲望而逐渐明亮有神,“收起那心思……这你干脆也别摸了”,说罢一把抽出我的手,干脆利落地转过身去。

  巧的是,那挺翘的蜜臀,正好顶着我的腹部,手上没了乳肉软腻,但更私密的部位贴着,欲火更旺盛了。

  而且母亲这姿态,根本不像是拒绝我转移目标啊。

  那还等什么,我扯着她的裙摆,逐步上推,滑腻大腿顷刻在手,然后是,私密的衣着,这轮廓弧度,我脑袋似乎嗡的一声,有点惊讶,母亲没穿打底呀,我触摸到了棉质内裤;也是,这裙子够长了,况且她这种女性,哪会太讲究这些,虽然她是有打底裤的人。

  不拖拉了,我一只手往上提,然后自上而下地,钻入了她的内裤之中,与上身的热烫相比,屁股蛋是冰凉的,在母亲侧躺的姿势下,臀肉紧弹厚实,异常丰满。

  熟母肥臀,虽然是大尺度的触碰,其实我也轻车熟路了,不仅双手探过,连胯下的鸡儿也叩关过,纵然亢奋激动,但也不忘轻车熟路,也不走试探流程了,直接中指摸到密实的臀缝,正要缓缓下压。

  母亲猛然地甩开我的手,重新转过身来,怒极而笑,“黎御卿你还真敢啊”。

  环境令人变态,我仅仅是迟疑了一秒,也不作声,像个非要吃到糖的小孩,这次是直接从她裙子裤头,将手插了进去,也不需要再探索什么,手掌穿进了内裤之中,在凸起的阴阜停下,因为我想好好感受一下这毛茸茸的触感。

  同时有些复杂的迟疑了,因为我想到一些下流的说法,就是毛多的,性欲强,当这个角色是自己母亲,恋母少年有了短暂的迷茫,我应该更亢奋么,可又想自己的母亲是有限度的性欲。

  当然,她是正常的女性健康的女性。我一时不知该如何消化这种念头,可有时候思绪凌乱却会令病态的亢奋感更加具体清晰,亢奋到能感受到生殖系统的神经都格外酥麻,酥麻起来,好像再经一点刺激,就有东西喷涌而出。

  母亲似乎有点羞耻这点,尤其我在她毛毛上的停留,估计猜测我在想些不正经的事儿,她竟然没有暴起的发难,而是带点羞怒,按住我的手,直愣愣地看着我。

  另一只手掐了我大腿一把,宣泄着愤怒,只是我经受这种教训多了,疼痛阈值似乎高了,当然还是很疼,只是生生忍耐得住那叫出声。

  也是难为母亲了,暴怒中,也无法通过言语呵斥,而眼神的震慑力也被昏暗环境消解,但也能感受到眼中寒意凌然,脸庞肌肉轻微抽动,“你手脏死了还敢摸那里”。

  这样的言语根本没说到点上,或许母亲始终无法说到点上,这是令我得陇望蜀的主要原因之一。

  眼见神色言语的喝止无效,母亲抓住我裸露在她裙子外的小臂,打算抽出来,而我意识到这点,好像躲避她的目的一样,手掌急速下滑。

  如划破凝脂一般,几根手指都从一道潮热软腻的肉缝中划过,“呀……别…这里不行…”,母亲压抑不住地惊呼一声,无序地轻摇脑袋,只是这抗拒无效。

  于是,她继续拉我的手,而我继续下滑,就像来回拉锯,但我的手指始终真切地摸到了那道肥软蜜穴媚肉,那道有着不同肉唇的缝隙。

  意外的是,没有想象的湿滑,没有什么液体,只有一股要烧断我手指的潮热。而这种姿势下,凭借我的记忆,确实是无法深入蜜穴口的。

  我忽然顿生无趣,也许是因为母亲的反应并不如我愿,也许是因为这种场景下就算再纵容我也无法踏足最后一步,而我显然想把这种事情留到更“自在”的环境。

  我的情绪变化似乎令母亲察觉到,在闪过的光线下,她面容冷峻,声中带寒,“有意思吗……还不把你的臭手拿出来”。同时母亲的身子发硬,两条大腿开始紧紧合拢不让我有探入最深处的可能,做好防备姿态。

  我咽了咽口水,但手掌好像没收到停止指令,还在机械地拉扯,终于在一次,指腹刚好停留在两片小肉唇的顶部,与阴阜交接处,我似乎厌倦了这样的无情欲反应拉扯,指腹有点百无聊赖,在那里揉搓了一下。

  “嗯……”,母亲硬生生憋着一声呻吟,双腿却不自觉地打开了。

  我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我感觉好像摸到了宝藏的苗头。

  当然,很久以后,我才知道母亲的阴蒂格外敏感,她阴蒂高潮比阴道高潮更加容易。虽然我看片看文颇多,但是当梦想的肉体呈现,要感受要体验的东西太多了,有时候就会失去某些认知,遗忘一些东西。

  比如这次,我不知道其中门道,但潜意识里,还是觉得抓住了点什么。

  “拿……拿开呀……”,母亲小声而怯生生地说道,而她这种反应,照应了我的内心意识。

  于是我又生起了兴趣,手指下滑后,继续从肉缝中上滑到顶端,感觉快到尽头,感觉到一点凸起,停留下来,并加大力气加多细微动作,揉,点,压,搓。

  “不要……呜哼……”,母亲这声呻吟几乎引爆我的身心,好像可怜兮兮又好像被欺负的小孩在抽泣,但却异常撩人,媚意到极致。

  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前所未有。

  指尖感觉到几点凸起,每摁到那里,母亲都会一阵剧烈的颤抖,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部位,但潜意识也让我抓住了要领,我按住了一阵使暗劲的扣动。

  “嗯……”,母亲娇躯颤抖连连,声线也是。终于,我感觉到她干涩的肉缝终于有了湿湿的东西,我的手腕都被浸湿不少。

  “啊……王八蛋……赶紧住手”,母亲好像要忍耐下身反应,又要避免自己叫得太大声,处境十分艰难,呻吟一声后,好像得到了宣泄,大口呼吸着,一会又赶紧伸出手,拳头虎口捂住嘴,挡住口里难以抑制的呻吟,似乎她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崩溃了。

  我好像也接受到了她这种信号,想起自己所处环境,突然间我也有点慌了,于是轻声开口,“妈……小点声”。

  谁知我这么一说,她恼羞成怒地掐了一把我的手臂,“你…啊哼…那你拿开你的手呀……”

  我一直盯着她的面容,等到车窗外有光的地方,看见她薄薄的红雾染上了脖颈还有脸庞紧致光洁的肌肤,整个身子微微发颤。拉住我手臂的手上力道也完全消失了,不对,下一刻开始紧紧抓住我的手,但不再是抽离的动作。

  只是,满是人的车厢里,熟母被一个少年摸样的人撩拨到“生不如死”的感觉,想到这种概念,一直渴求的禁忌感来到了一个高峰,我感觉我内心都一阵酥麻,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我的担忧又失踪了,想控制的话,母亲必然能控制。

  原本紧紧闭合的大腿慢慢分开,似乎想让我的指头更加轻松的进入其他地方,只是我怎么会舍近求远呢。指尖更加卖力地压磨刺激着隐藏在两瓣肉唇上方的珍珠。灵活的手指在上面细细地描绘,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部份。

  我忍不住说道,“湿了,妈”。

  好像我这么一说也能刺激她,“嗯”,她捏着嗓子泄出一声,下身最敏感的地方被长时间的蹂躏抚摸,我感觉到那道肉缝确实再度的冒出汩汩清泉。

  这种反应,真是令人贪恋啊,可惜好景不长了,我不知道我们这大巴持续走了多久,前面光线,路灯越来越多,车子往服务区驶去了。

  蛇仔已经喊了一声,在刺激中,我耳边我眼中,是迷糊的乘客攒动,起身,各种呵欠,当然,还有母亲死死压制才泄出的细腻媚音。

  路灯越来越多,我清晰看到,她的身体格外的滚烫,对,是看出的,而面色格外的潮红,鼻尖也冒出细汗,我似乎也摸到了一个临界点

  但随着车子前行,有不少人有醒来起身的态势,尤其是,旁边大哥的呼噜也停了……我感觉我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游走。

  而母亲应该也能察觉到处境,在极致的生理感受之下,却也无法出一点声喝止,贝齿紧咬下唇,拳头死死抵着,面容忍耐到快要扭曲,只是怎么也拂不去那诱人的熟妇媚意,如春水荡漾在脸庞。

  我忽然有点闯祸的愧疚,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将生我养我爱我的母亲,弄到这种地步,我不由自主地想伸出手了,只是母亲却紧紧抓住,这姿态,不是鼓励我抽离手掌,更像是,让我继续。

  感受到这点,我的愧疚与惊慌荡然无存,这让我有点疯狂,狠厉上头,更多病态亢奋。再度狠狠地揉捏那点凸起。

  母亲身躯颤栗的频率加剧,忽然,从她的口中发出一声再也抑制不住的悲鸣,千钧一发之际,拳头还是堵住了她的口,“啊哼……”,一声带着抽泣感的呜咽,好像钻不出喉咙,嘎然而止,下身一股暖流,湿透了我的手掌……随后是母亲全身哆哆嗦嗦地持续痉挛颤抖。

  有小部分人醒来,陆续下车,车上的灯也全部打开了,我看见母亲,蜷缩着身体,一抽一抽,口中也是微不可闻的“嗬哧……”声音,有点熟悉,就像小女孩被欺负到极致,哭到透不过气,最后发出的声音。

  我好像“弄坏”了一个人一样,这个人是我母亲,没有什么自豪感满足感,只有病态的亢奋,烧透了我身心。

  “妈你怎么一抖一抖的呀……冷吗”,太嘈杂了,小妹也醒了。

第五十一章:乐游原1

  ——

  我已经离开太久,走得太远,迷失太久了,以致好像必须崎岖跋涉,否则便没有回家的感受。

  ——章题记

  车停,小灯亮,有人睡眼惺忪打着呵欠,有人马上翻出手机看时间,也有人岿然不动,总体不嘈杂。要上厕所的不是很多,但司机总得休息,按照交规推断,应该连续行车4小时了。

  我像个做错事的孩子,闪缩着,看着母亲掀开被子,温热闷湿的香风又夹带了一丝奇怪的味道。落地的一刹,她小腿如发软一般轻打了一下摆子,差点没摔倒过去。

  我下意识弹起身想要一扶,“嘭”一声,我承受了沉闷有力的一脚,被踹回了卧铺……幸好有手臂向后支撑,不然脑袋准被磕到。但我哪里敢叫屈呢。

  “沃日!地震了?”,旁边的老哥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看到眼前一片祥和,而后一脸懵逼。

  这一脚是母亲恼羞成怒的回应,言语无法表达出来,只能用行动了。然后,我便看着她带着阴沉的脸色,下车去了,在转角一瞬,她好像用手在自己下身衣物上感受着什么,隐蔽的动作,却被我收于眼底,毕竟我一直凝视她。

  回来后,她没看我一眼,将我身上的被子扯过去,显然不愿意跟我大被同眠了。我觉得气氛有点折磨人,便转过身轻轻开口,“妈”。

  “一会你还敢乱来,信不信我就当没你这个儿子”,母亲冷冰冰的话语吐出。我能感受到女人的认真,本来也没继续使坏的打算,见好就收。

  压根睡不着,回想着母亲的奇特反应,至少是我从没体会的,我也暗自惊诧于女人这隐秘一面与平常竟如此大差别,那刻好像是另一个灵魂在她身上放纵情欲,青少年初哥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但将傲娇严母“作弄”到这个地步,也让我始终有着巨大的禁忌满足,燥热牵动着心脏沉重跳动。

  凌晨五点多,大巴到达了一个更破旧的县城汽车站,这是最后一个中转站点了,简单洗漱,联系好去往最终目的地的班车,随便啃点早餐,就等待着最后一程。外省小县城的风土人情,没时间感体会了。

  迎接初升的太阳,我们踏上了进入十万大山的天堑山路,九曲十八弯,郁郁藏锋,逐次呈现,山高但路不险,因为道路足够宽敞,记忆中我是第一次走这样的路,不禁有些意外。

  这硬底化水平比广东一些地方还要好啊。祖国的大管家始终牵挂山区人民。她不是完美的,但事关十数亿人口,总有沉疴难解,她已经尽力做到最好了。这是我作为中华儿女,作为受过教育的人,应有的基本认知,何况亲自见证了不少。

  一路接连看到有白练飞挂悬崖峭壁,令我这种小山村来的乡巴佬叹为观止,我们当日爬的那个,与之对比简直小巫见大巫。

  山河雄奇,却又处处有着中华民族筚路蓝缕的印迹,一时间,血脉中的某种民族自豪感油然而生。

  而原生家乡的秀丽,令母亲阴沉如冰的神色逐步融化,仿佛景色入眼,就已经令人心旷神怡。但终究一路颠簸,小妹就吐了,我则是轻微晕车,反倒是母亲脸色不改,还鄙夷地看了一眼一脸苦逼的我。

  广西人民自带喜感与自来熟,我这外地佬毫无怯生感觉,前前后后一天一夜,我们终于到达舅舅家,与亲人,与邻近,无需过多寒暄。不过我多年未回,沟通起来颇为费劲,但血浓于水,亲切于脸,相处气氛照旧融洽。

  不切实际的幻想没有发生,因为我小舅家,三层小洋楼就在大舅隔壁,压根不缺房间睡觉。甚至第一个晚上,我躺下的时候,尚不知母亲在哪里呢。

  而在原生家乡的母亲,显然真正放得开,少了点哀愁,多了点大山烙印的野娆,一颦一笑都自然,自然起来,我感觉更加俏丽娇媚。回到了成长的地方,都会做个孩子,无论她多大年纪什么角色身份。

  觥筹交错发生的旖旎故事也是没影,母亲在这方面天赋异禀,寻常男子都喝不多她,岂有醉后迷糊的时候?

  倒是我,扛不住热情,也装英勇豪气,更多的是,作为母亲的儿子,表现出对她娘家的亲近,表现得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自己人,仿佛游子归家,对于喝酒吆喝,来者不拒,也得是年轻,没当场吐,但几乎每一顿饭,都吃得断片。

  少数民族山区的女儿远去广东,但她生出来的儿子,就算没有与这边过多接触,仍旧不生分,娘家人能不欣慰高兴吗,而母亲呢,是双重高兴。

  所以我不用跟她讨来对车上那晚的荒唐行径的宽恕,在这种心情下,亲人,家乡父老环绕下,什么都消融了。当母亲只是循例叮嘱我少喝点,却没有任何制止迹象,我就知道,都过去了。

  或许没有过去,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刻入心里,影响着以后的心境,行为,态度。

  而其中有一天,母亲撺掇几个表弟表妹,跟我们去探索玩乐一下她童年的乐园。家乡的风土人情,一草一木,母亲发自内心的热爱与骄傲,这种感觉我从未在广东那边察觉到。自己自豪的东西,总会想着分享给最亲的人。

  一行走在母亲乡间小路上。

  盛夏的山风裹挟着蝉鸣扑面而来,我跟在母亲侧旁走过青石板桥,外婆家门前那株老槐树在烈日下投下斑驳的碎影。母亲忽然驻足,目光掠过远处竹林掩映的山坳,那里隐约传来泠泠水声。

  “那就是小时候常去的水潭”她轻声呢喃,饱满胸脯随呼吸轻颤,阳光在保养得宜的脖颈上勾出细细的金边。

  她她今天穿着月白真丝衬衫配墨绿长裙,长发被一根简约的发簪轻轻挽起,几缕碎发随风轻舞,为她平添了几分温婉的气息。

  午后暑气正盛,表弟妹们和小妹像群欢快的山雀扑进水潭。我坐在潭边青石上,看母亲立在老樟树的浓荫里。她神色恬静柔和,是我平日难得一见。可我知道那潭水在召唤她——她整理鬓发的频率越来越快,手帕拭过鼻尖细汗时,指尖总是不自觉地朝水面方向蜷起。

  “哗啦!”

  表弟突然扬起的水花溅湿了她的裙角。母亲猝然转身,柳眉倒竖的模样吓得我本能后退半步——这是她惯常要发难的前兆。可当她发现始作俑者时,怒意竟像晨雾遇到朝阳般消散了。小表妹咯咯笑着又撩起一捧水,这次晶莹的水珠直接缀在了她精心盘起的发髻上。

  “害……你们这些皮猴儿!”母亲的嗔怪带着山泉般的清甜,她提起裙摆的姿势优雅得像展翅的白鹭。当冰凉的潭水漫过脚踝时,她忽然顿住了,睫毛在眼睑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仿佛在聆听三十年前那个赤脚戏水的自己。

  表妹表弟们嬉笑着围过来,母亲终于松开紧攥的裙裾。她轻轻解开束缚的长发,任由它随风飘扬,随后,以一种其实并不优雅的姿态,一下跳入水中。

  水波推着墨绿绸缎贴向肌肤,勾勒出令年轻女孩都艳羡的腰臀曲线。她撩水的动作起初还带着矜持,直到某个瞬间忽然弯腰掬起满掌清泉,水帘从纤长指缝间倾泻而下,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光。湿透的衬衫领口微敞,露出段凝脂般的脖颈,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时,连聒噪的蝉鸣都静了一瞬。

  波光粼粼的倒影里,母亲正踮着脚尖去够垂落的野葡萄藤,湿发黏在腮边也浑然不觉。阳光穿透轻薄衣料,隐约可见当年那个在山野间奔跑的少女轮廓,只是如今的线条更添成熟风韵,宛如青瓷在岁月里养出温润的光。

  暮色渐浓时,母亲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眼尾笑纹里盛着碎金般的夕照。回去的路上她忽然握住我的手,浸过山泉的掌心不再有藤条的冷硬,反而柔软得让我鼻尖发酸。

  “唉……没人能阻止我回家…我好像…也阻止不了你回家”,母亲忽然发出一声悠久的叹息,我一阵恍惚,好像看到她说的每个字节都跳出来在夕阳的光影下,拉得越来越长。

  住了5个晚上,我们回到广东了。

  从外婆家回来之后,母亲跟往常一样,没有把车上的离谱经过剖开了讲,时过境迁,就很难再开口的了。

  也有可能是,女人的心愿得到了一定程度满足,见到了很多很多亲人,相聚甚畅,而且越来越觉得,这样的行程随着自己有份靠谱的工作,不再是难得一遇的事情了。于是,便“赦免”了一些过分举动。

  就像我们小时候,在春节做平日不允许的事,都不会招致教育。

  然后,无论发生过什么,我依然是那个看起来品学兼优的孩子;其实我内心也是这么认为,除了关起门的几下私密事,放在社会上,学校上,我没有值得被指责的地方。

  放在这个小乡村里,因为成绩的原因,我成了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日子平淡流过,除了偶尔骑上摩托更刘二厮混以外,我还会去网吧跟韵儿互诉衷情,我没有忘记这个“社会女孩”。但在现实中我没有采取行动,因为生理的那点冲动,给了身边,共处一屋的母亲。

  因为盛夏带来的衣物的清凉,荷尔蒙的激发,这种冲动就被牢牢地圈在了家庭这个一亩三分地。

  很多绮丽的故事啊,总是发生在夏天。

  当稻谷入库的时候,几年一度的醮会?来了。抱歉,我也不知道到底几年一度,有时候是独个村举办,有时候几个村联合举办,所以时间捉摸不定,上面觉得时机到了(觉得需要捞一笔)它就来了;几个村联合举办为了师出有名,上层建筑者早早联合建了一座庙。

  内容都差不多,醮会是我们这边的一个特色民俗活动,所谓庆祝丰收,祈祷来年继续猪笼入水,大部分民俗都是这个寓意。大概内容就是捐款、全村吃饭、上刀山下油锅、每晚的唱大戏、一群牛鬼蛇神神仙戏子巡游全镇,你可以加入其中,你也可以当队伍经过你附近再看一看,他们会丢个茅草小人进你家,贴个黄符。

  可能看林正英电影多了,这个粗糙的茅草人我觉得栩栩如生,丝毫不怀疑它会奔走。

  无所谓内容的可玩性可看性,多少民俗都无法做到;不过有个由头,将游子召唤,多一个齐聚一堂的的机会,在唱大戏的现场,常常能看到失散的亲友,忽然失踪从你日常中消失的发小。

  这是表面的,深层的,小孩子也懂,这是给村里的老板、捞偏门的大哥,一个刷存在感的机会,也给有司捞油水的机会。难怪他们乐此不疲。

  筹办委员会的这群人,全枪毙了或许有杀错的,但隔一位枪毙一个,绝对有不少漏网之鱼。

  晚上的热闹我也喜欢凑,总觉得能偶遇几个慕名而来的外村美女,或者是打工会来的知心大姐姐。但往往,只看到一场初中鸡(高中生已经不热衷这事了)的群架,人山人海的一角,就像刮起龙卷风一样,十几号人同时“手舞足蹈”,我已经看麻木了。

  最迫切的农活已经做完,稻田已成光秃秃的旱田,打工人回来了,闲散人士也聚集在一起了,这还用说吗,大小的赌博席也就在商店门口的田野里支楞起来了。

  父亲这种不甘寂寞的人自然也回来了,说实话,我得为他辩解一下,我觉得他不算嗜赌的人,这种真金白金当场交易的赌博,我记忆中他参与的时段也不多。不过,这次醮会笼络了一群牛鬼蛇神,看着赌摊的红红火火,道友们不加入进去都觉得有所缺失,父亲自然趋之若鹜。

  对,这就是仪式感,就像过年,不整几把,都没有过年的感觉。

  我记得那一天,差点成为我的人生阴影,好在最终完成了救赎。那天应该是周末,母亲不上班。

  父亲最铁的一个同村兄弟,急急忙忙地来到我家,一幅痛心悲戚的模样,从他口中的得知,父亲今天,在商店输得很惨,是老天压着你的邪门,三公人家开389,父亲居然开出244,当这种牌都能出现,他觉得不能再玩下去了,但是他劝说不动,他的性子也无法暴起将父亲带离。

  这种事,遵循狗肉朋友的原则,他也不敢告诉母亲,此刻,只有搬动我奶奶,才能劝得动他。

  而我走出家门,听来了更多人的八卦非议,有好事者,甚至奔走相告的兴奋,因为父亲今天这种运气,与送财童子无异;据说连小孩子扔点零花钱下去,都能连连收米。看来,父亲今天的霉气,已经街知巷闻。

  我也跟着奶奶,去到商店门口田地的赌座。里里外外围满了人,不少人紧紧抓住手中的人民币,满脸喜悦,这意味着,在最中心,一定有个最邪门的人。

  不是开船的父亲还能是谁,围着的人认识我奶奶,竟让出了空档,让我们挤了进去,一眼看到口唇干燥,印堂发黑的父亲,如果不是强忍镇定着,他一定会绝望得发抖。

  那运气确实衰到没顶了,就这么一眼,他手拿66,第三张牌开三边,竟然是8,一败涂地。

  父亲虽然有些事很混账,不得不说他最大的优点是对奶奶很好,那天,奶奶没有多说什么,就将其带离了那个深渊。

  我不知母亲知道与否,抑或是见怪不怪。正常来说,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容忍自己丈夫的好赌,但这种现象放到农村,好像是司空见惯。一个暴论是,如果人们没有亲人被赌博祸害得很惨,他们不会觉得赌博是个很罪恶的事情,只当是个寻常消遣。

  大部分农村女性,带着这种认知;我之前讲过,父亲,他看似赌瘾不少,总妄想不劳而获的行单,但好像确实没有影响到家庭经济太多。这是母亲能淡淡然看待的原因,也可能是埋藏于心,只是一种最有利于家庭和睦的妥协罢了。

  那天恰好是周末,母亲心血来潮,取出娘家带回来的一些材料,包了粽子,并随口跟我说了句,今晚不煮饭了,我也没当真。以往包粽子也会煮饭啊,主食多少得吃点。

  当从赌局中回到家,已经差不多天黑。母亲淡淡地看了父亲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今晚没有煮饭,吃粽子吧。

  父亲脸色更加阴沉,径直上二楼去了。

  而奶奶面露无助辛酸的表情,不是为我父亲,而是她有糖尿病,一般得吃一点点米饭加肉类,她还习惯了吃点青菜,我辛酸的是母亲仍旧没有刻意照顾,甚至直接忽略了她;随着母亲这一出,高龄的老人,恐怕要踉踉跄跄地自己动手。

  没人在家,尚且能够接受,如今有人在家尚且这样,就更令人痛心了。

  我真不得知奶奶以前是怎么天怒人怨的对待母亲,以致于如今有如此深的隔膜;但在我有记忆以来,奶奶真的没做过什么过分的事啊,甚至乎,在母亲没工作的某些日子,母亲生病了,奶奶还会通过我转交看病的钱给母亲,用不用得着另说,至少那份关切在我看来是真的。

  所以无论母亲有意无意提及过往,我始终无法完全理解她有时候的过分“刻薄”,对待的是如此亲我宠我的奶奶,小孩子天然亲近奶奶,这样一来,母亲有时候成了我内心对立的角色。

  三个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但他们互相之间都有不可调和的矛盾,但说到底,有些感情倾向是成长经历铸就的,在某些事情上,我更站父亲和奶奶。

  而我为他们说话,会招致母亲的极致愤怒,女人变得不可理喻,我不敢对抗到底,但内心滋生了一点忿恚。

  我一直渴望一个时机,碾碎这种强制的威权。

  奶奶打算自己动手了,但也不敢埋怨,不过免不了自怨自艾自言自语,听得人心烦意燥。老人的“凄惨”独白,显然传到了二楼;当看着奶奶无助的背影走向家门口的菜地,于心不忍的我追了上去,感受到这种情绪,我还让老人自己动手,那就是我的不对了。

  与此同时,我好像看到父亲,也大踏步地走了下来。

  当我摘完青菜回来,虽然短短时间,我却能感受到气氛更加凝重压抑,奶奶坐在沙发上,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可怜无助,发红的眼睛看了我一眼,似乎她流泪过。

  而客厅那边,母亲露出讥嘲的神态,吃着粽子。

  我推测,我离开的那小段时间,父母一定发生过争吵,短暂但杀伤力巨大;奶奶是因为无法阻止,但又揪心于自己儿子儿媳的关系崩坏,老人家,恐慌之下,只能默默流泪了。

  母亲看到我,就提高了声音,冷哼一声说道,“不吃拉倒,我可不惯着他”,“粽子吃不饱你啊,要吃自己不会煮啊”。

  我知道,她说的是父亲。然后是咬牙切齿,“赌输了就回家发脾气,算什么男人”,即使主角不在场,母亲还是满脸鄙夷。

  看到这个态势,我如履薄冰,坐下来都显得诚惶诚恐,生怕有什么举动都会激怒母亲,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然后马上起身,差点忘了给奶奶切瘦肉以及煮饭洗菜……

  做好这一切,我也挑起两条粽子,剥开放碗里,端着来到客厅。

  当我吃完后,母亲含糊其辞地示意我,拿两条上二楼,他爱吃不吃。说着,母亲起身回厨房,不一会就将装了粽子的大碗放到我面前。

  我没惹到父亲,应该不会向我发难,我麻溜地拿了上去,但看到他阴沉甚至是阴翳的脸色,放下后就灰溜溜地下楼了,还是有点后怕。

  谁对谁错?我却是在家庭风暴中心了,沉重得透不过气。

  到了一切事务完毕,我上楼回房躺下,在此之前,我不知道父母是否有过对话,只知道,那晚母亲回房的关门声,特别的响亮。

  这是个步步惊心的夜晚,但我还是得睡了……不知道几点,月光如水,银辉洒满我窗前的地板,我惊醒了,但我完全不知道我到底是被什么惊醒,是一声巨响?还是剧烈的争吵?

  我将所有精神灌注到听觉上,好像父母房间那边,明明很清晰,我却一个字也听不清,到了我耳朵,只有连绵不绝的嗡嗡声一样,不带一丝情欲,不同以往,只听出了戾气和无穷的负面情绪。

  这种状况,我自然是不敢下床,像以往那样去偷听什么了。

  睡意全无,又一声响亮的声音,是有东西砸墙上还是摔地下?这声仿佛跟我心跳同频重叠,心脏被攥了一下。

  良久,是熟悉的打火机声响,不过这根烟是非比寻常了。今晚这种情况,他们哪里行得了夫妻之事。

  不过我还是打起精神,知道没有艳丽的事实,还是想再探听点什么。

  可惜身心疲惫间,我还是抗不过睡意,又睡了过去,然后被尿意激醒。

  上完厕所,我躺下来,不断回想今天,即使都是我不敢细细回望的事,但他们会自动跳入我脑海,令我又惊又惧。

  突然间,我很想抽个烟,便起床来,关上自己房门,可一看抽屉里的一盒烟,竟然是空盒了!烟瘾如同那啥,欲望上来了就一定要达成。

  于是我直接来到客厅,打开灯,想看看桌面上有没有父亲留下的一包半包,可惜都没有。于是我视线看向了父母房间,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哪个柜子,以前我没少偷偷地拿。

  这个点,前科儿子走进母亲房间,能不令人胡思乱想,我纠结犹豫,任由时间滴滴答答地流走。

  最终还是想抽一口的身心冲动压过了胆怯……

  蹑手蹑脚我是惯犯了,我目标“直奔”墙角的柜台,我知道父亲的烟放在那里,本来我就偷拿过。

  也许因为做贼心虚,我压根不敢看向母亲,我总觉得我只要一看过去,她就会乍然醒来,然后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怎么解释,无论是拿烟的举动还是被误会成有淫邪冲动。而在今晚的氛围中,都会是自寻死路的现象。我知道她此刻躺在床上,也许酣睡,也许做着并不美满的梦,毕竟经过刚才的“风波”。

  那断然是不好的情绪,仿佛我踏进这个房间,都有淡淡的忧伤与闷燥萦绕。我不知道时间,也不想知道,该睡的时候,身体会做出反应的了,时间无所谓。

  女人静谧的呼吸让这个时分更加沉静如水,月亮好像是沿着老屋凌乱的瓦片爬上西窗。侧眼而去,蚊帐被晚风揉皱,我那被拔长的影子便成了游弋的水草。蝉鸣不知在什么地方泛起涟漪,墙角的木柜子正吞吐着潮润的呼吸。床沿的的清辉渐次涨高,整个房间浸泡在泠泠的波光里。

  某个瞬间,我如同听见白兰花苞绽裂的轻响,像一滴月光坠入深潭,可是有惆怅冷凝,被一股成熟的气息所放大。内心被月色抚平,我没有了那么的紧张胆怯

  “啪”的一声,滑轮过于丝滑,我没有用手托着,于是装着几条烟的抽屉忽然滑落,砸到地上,这一声把我的身体都禁锢了一般,心脏突突突地加剧了跳动。

  当我还没发挥“急中生智”的天赋,“啧……”的一声人语过后,便是轻微的“吱呀”一声,床发出的声响,是有人在上面做了翻身的动作带起,不是母亲还能是谁,只是床榻的这一声,好像被嘴巴里吐出的还要带着更多的恼火与不耐烦。

  “三更半夜的你翻什么呢”,母亲忽然低语。

  我大气都不敢出,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祸不单行的是,真的如鲠在喉,我竟然控制不住地,“咳”了一下,如同沉闷的老牛发出的声响。

  未开封的一包烟快被我攥成一团了。

  “你今晚别在这房睡了,我看见你就心烦……”,母亲语气冰冷地呢喃了一句。我发现哪里不对劲,她这是把我当成了父亲吗。

  想到这,我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下可以“全身而退”了。这个时候,我还未生出什么歪心思,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于是我揣上那包烟草,正要撤离进行时,继续掩耳盗铃地不敢看向母亲那边,仿佛我不看她,她就不会对视过来,也就不会露馅了。

  而当我正要踏出房门一刹那,母亲又响起一句,把我钉在了原地,“电饭煲保温着有饭菜……你最好别给我浪费了啊……”,语气故作嫌弃不满,又似不耐烦地快速说完,但明显是软了许多许多。

  这下确认无疑了,她确实是把我当作父亲了。我感觉我内心有东西在一点点扩大,全身不知因何而生的躁动……也因为潜意识里觉得这是很难施行的事,所以这种躁动未幻化成明晰的想法举动,一直在内心悬浮着。

  另外,母亲这一话,忽然让我体会到了本质贤妻良母的角色,她还是关心父亲的,她甚至能做点超出自己内心的举动,也许因为尽可能的家庭和睦,也许因为同床共枕多年毕竟有感情,其实我不太觉得他们有爱情的感觉。

  那个年代的结合,大多稀里糊涂,到后来,都是因为多年生出的绝非爱情的亲密,以及责任,还有一种角色的天然服从(无可厚非吧,特定时代环境下女性的一点局限性吧。不能说被传统规训,只能说未被新时代进步思想完全教化)。

  我并不酸楚于父母之间这种相处,相反是乐意看到这样的。

  尽管是个“误会”,可此刻的母亲确确实实以一种人妻的身份呈现于我“面前”,更有对家庭的着紧,对枕边人的忸怩关怀,我向来是“贪恋”母亲这种特质的。这样的母亲,魅力更加丰富了,被放大了。

  尽管不是对我,也正因为不是对我,才能掺杂上禁忌的刺激啊。

  当体会到这种魅力,还需要点视觉加持,于是我没有踏出去,忍不住歪过身子,看向了躺卧床上的母亲。

  早就适应了夜视,农历15左右的月色清辉足够我看清一切,透过蚊帐,一点朦胧感更加撩人,熟母侧躺,凹出诱人身姿曲线,吊带背心收拢腰肢,显得腰肢丰腴却不臃肿,更因为往下的翘臀向后挺突,腰臀区分明显,那轮饱满与今晚的月亮,浑圆,薄薄的短裤紧贴,包裹得像白玉盘一般。

  李白那句诗没错,“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

  月亮在我眼里黯然无味,比不上熟母娇臀。圆润双腿紧夹蜷缩下,引诱着我将目光久久停留,只看着,就能确认这个臀部的紧实翘臀;我小腹的邪火比月辉弥漫得更快,能听见自己咽喉咙的声音。

  赤脚不自觉地挪动了一下,我说不清自己该往哪去。

  最媚熟的身段,激发着青少年荷尔蒙的肉体,说着最寻常的生活化的话,人妻感强烈,可惹人犯罪的感觉也更强烈。

  母亲是清醒的吧,至少证明睡得很浅,今晚的风波,睡得浅也能理解,母亲心情又怎么会好呢。所以此刻哪怕有“误会”,我又能怎样呢。一点轻举妄动就能被当场抓获了。

  这是一道难解的数学题一般,我正毫无思绪。看到母亲手臂有转动的趋势,好像能察觉我的凝视一般,似要翻过身来。我身体不由自主地控制着双脚迈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间,我有点发抖地呼出一口气,心跳仍旧剧烈,燥热仍旧肆虐,我甚至还要隔着裤子抓一把自己的鸡儿,缓解强烈的酥麻。

  我脑海里全是人妻美妇熟母的概念,成熟透顶的女人,身姿娇媚含水,肉欲感极致,鼻子上好像都汲取了母亲房间所有的熟妇气息,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贴满了我双眼一般,一闭上眼,就感觉那只蜜桃肥臀要像我袭来,我想贴近,我想亲,想摸,想抱,想用自己稚嫩的鸡儿,去深入其中,狠狠拍打。

  只意淫间,就让我身心颤栗,呼吸灼热。

  不知不觉,我尻起了自己的鸡儿,要是不发泄出来,我恐怕难以重新入眠。

  但是因为太过真实,我的意淫场景好像马上就能实现,所以我不太想快速出来,当酥麻感明显起来,我又停下了动作,如此反复……当这样刻意的控制,貌似能撸很久很久,就是不持续。

  而这种情欲逐渐攀升,积累到了一定地步,人是有可能做出与平时大相径庭的言行举止的,就像最斯文的人也会在冲刺时候说些骚话,或者手掌落下,充满了特殊的戾气……撸着鸡儿,我的双腿也好像被牵动了一般……总想找个落脚点,无处安生。

  终于,我又下了床,往那个一直向往的地方走去,没有预想中的豁出去的振奋,反而有点机械的行为,说不清被什么引导,脑海里居然没了任何想法,自然也不考虑任何后果,好像什么发展都能接受。

  无论怎么样,我都死不了,不是吗。

第五十二章:乐游原2

  ——

  当再次走进母亲房间,来到床沿前,身心的躁动因子几乎每个都要呐喊出来。如果开第三者视觉,那么当下的我状态一定令人琢磨不透,好像神游四海又目标坚定,好像心甘情愿地被某种东西控制。

  我想起了有一个夜晚,母亲也曾步履轻盈地将我们幽禁在这个空间,她那时的眼神能将我的焦虑化作仅剩生理躁动。

  内心深处有个未竟的遗憾一直吊着,令我在很长的时间始终有种内耗感。此刻慨叹什么万劫不复,我们早已万劫不复。

  我掀开了蚊帐,圆臀赫然入目,月色下,短裤颜色几乎与母亲身上肤色混为一体,看得我手都不自觉地抽动一下,喉咙生紧;背心稍稍上翻,露出小截腰身,肉色丝滑,如滑坡流向背脊,没入布料,宣示着妇人身段的凹凸有致,青丝披散垂落,露出一只柔润耳垂,如果不是下身宽大圆臀,傲人地饱满地向后挺着,这种光线下谁能察觉这是个年近四旬的人母呢。

  母亲没有盖被子,我忽然想到一个震惊的事实,莫非她没睡着?只有清醒,才能感知闷热。

  一会,我是哭是闹是犟?无论如何,都不会是暴起对抗。

  夏夜凉风,从打开的窗户之中吹了进来,蚊帐飘袂波动,但是却依然没有熄灭我身体之中正在慢慢地发育成长的那一种十分强大的邪念!或许,只要给我多一点的时间,这一种邪念就会逐渐控制我的身体……

  随着我缓缓坐下母亲躺着的床,我感到一种平衡被打破了,虽然此刻无声,就连床榻也没有随我坐下而发出声响。

  此时离母亲,就只有几寸之遥。如果此时我再向前大步跨出,便能触摸到了母亲的身体了!那一具成熟动人的熟女胴体!正是这样的一个熟女,此时正毫无防备地侧躺在自己的眼前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心中的那一股强烈的邪念!

  我颤颤巍巍地伸出双手,举在母亲腰身上方,又收成拳头退了回来。

  人的勇气也是个缥缈不定的东西,只有欲望永恒。

  我再次不自觉地挪动了一只脚,这时我穿上了鞋,与地板摩擦出细微声响,来回地,屁股也有种冲动想起来,但手却想继续往母亲身上招呼,好像我身体各个部位各自为政,又互相拉扯。

  太过沉浸某种心绪,我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些声音越来越明显,而一双手,压上了此生最大勇气,放到了母亲腰身上。

  我已经不在乎她是否醒着,是否会一下察觉身后人是她养育十多年的,一个好学生模样的儿子,有种天听由命的摆烂感,但一些血脉压制又让我做不到马上大开大合。

  我不敢用力,只细细感受手下妇人的体态曲线,我缓慢移动,顺着曲线,向上攀升,是显得坚硬的髋骨,隔着可怜的布料,终于抚摸到紧弹的臀瓣。我心脏陡然一紧。

  母亲是沉静的,但我确实能感受到她身躯愣了一下,与此同时,不知为何我也像触电般收回了那只作先锋的手。

  脚步又轻轻一挪,好像另一个人格要将我拉离此地。

  我看到母亲轻摆了下脑袋,做出想往后看的姿势,但没有进行下去,又继续保持岿然不动的侧躺姿势。

  “啧”,母亲忽然很不满地发出一声,然后在我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一手绕后,伸进自己背心内,一阵小动作。

  “啪”,在我发热的眼神还没结束时候,一股夹杂乳香熟母体香、洗衣粉沐浴露等残留香味,伴随温热的文胸,落在了我脸上,我先是眼前一黑,接着有点小痛,“啊”的一声呼出。

  母亲单手解自己内衣,干脆利落,随意往后一甩,没想到就甩到我脸庞,“咦”,母亲感受到阻挡,一声小诧异。这久经人事的成熟妇女姿态,永远令我着迷。

  而我下意识地抓住了从我脸上滑落的母亲胸罩,软熟,罩面光滑,仍旧是大体量,沉甸甸。母亲诧异没两秒,自然知道“甩”中身后的人了,我甚至都怀疑带点私人恩怨。

  听到我的痛呼,我手上又抓着胸罩部分,与她形成僵持一般,“哼,活该”,母亲幸灾乐祸地嗤笑道。毫无愧疚之意。

  这嗤笑间,她腰肢还想做出摆动的动作,是得意,但我总感觉,有点骚媚,我的母亲啊,怎么能这样,我更喜欢了。

  看来,母亲确实如她平时教育我一般,不会带太多隔夜怨气,此刻,我是体会到了。

  而我也震惊母亲此种姿态,心情简直狂躁,丝毫不注意,母亲松开了手,任由我承接了她的文胸。

  而我的手也不受控制地,将母亲的胸罩举到了自己鼻子前,贪婪地呼吸着上面的残留的气息,温度,如同与母亲的胸器在亲密接触着。

  “都大半夜了,要你就赶紧整完,你不睡我还要睡”,母亲故作阴沉地说道。这是那不耐烦之意,形同于无。

  我一方面震惊于母亲的状态,一方面还在用眼口鼻“猥亵”着母亲的私密衣物,还未能第一时间对她的“指令”作出反应。

  “怎么,剩下的还要我帮你脱”,母亲脸庞微微朝上,不满地说道,不是想看出身后的人,只是这样好像更能清晰传达她的话语。

  听到母亲这样一句,我脑袋好像在麻醉状态下被重击了一下,感受强烈但不疼,好吧这感觉实在矛盾。手中的熟母胸罩让我随意一丢,心急火燎了我,鸡儿要爆炸一般硬挺了。

  母亲这样的话语,虽然有点机械的应付任务一般,没有过多的柔情蜜意来开启两性间最销魂的行为。只是,那人妻感,那尽责妻子的鲜明,对恋母少年是个致命的诱惑。

  母亲在丈夫跟前,没有爱情的感觉,按理说,没有太多奔放的肉欲,只是每个年代都会给人在骨子里刻下不同的烙印;稀里糊涂结合的上一代,早已接受命运与生活的安排,在夫妻失误上,就算没有爱情的感觉,也不会抗拒生理上的接触……也能尽可能享受,满足自己。

  这是从我偷听、偷看的经历也能得出来得谬论。

  这跟今天的女性是不一样的,今天的女性,你没有打开她心扉,每一次都像霸王硬上弓,她的身体,根本做不来放开的娇媚的反应。

  有时候,都不好说哪个心态更为开明,具有进步特征。

  此刻我知道母亲这话意味着什么……

  我连忙半趴下,欺身贴近母亲,但没有贴中她的身躯,不过也闻到她身上的独特气息。她耳后飘来蝴蝶兰的叹息,是十多年前梳妆台抽屉里那瓶未拆封的雪花膏,檀木衣柜第三格蓝手帕,裹着樟脑丸与紫苏叶的私语,轻轻缠绕住正在流逝的光阴。我贪恋地把脸埋进这团温柔的雾,听见时光在纯棉布料上剥落成星屑。

  一切最终沉淀在身前熟母娇躯溢出的晚香玉体热里。

  然后我一手扶着她肩头,一手直接穿过背心没入她丰腴的上身,再没有“啰嗦”,“呀……”,母亲好像遭受突袭一般娇呼一声,我已经直奔母亲酥胸,凌乱地揉扭起来,入手滑腻绵软,乳肉在手掌中逃离,变形。我的动作,比从前狂躁得多。

  “粗鲁!”,母亲鄙夷地哼道,还用后背顶了下我胸膛。但随后又见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脯,好像要让我握得更紧。饱满的玉乳被我这个小男孩的手掌握住,不停地变换着各种各样我想要的形状。

  我不敢太过抬头看过她胸前的情形,这会让我藏于她身后的脸庞暴露更多。

  只能凭借手章感受到脂肪充沛,硕大的双乳,时而被挤压得扁扁平平的,时而被捏弄得高高耸起。而她的侧脸颊,却尽是红晕跟放浪,我看得心中一荡一荡的,手上揉搓着她胸部的力度也在慢慢地加大。

  五只手指,深深地凹陷进了那充满着美妙手感的乳肉之上,灼热的手掌,正挤压着那一颗已经十分敏感的花蕾,感受着那种充满着占有欲的蹂躏快感!我人都要疯了,这是母亲在我面前尽情展露的“人妻”姿态,这情绪明显是高涨不扭捏的,毕竟,身后是“丈夫”,她的一切反应,都是合理的,也会更令男人卖力,癫狂。

  “啊……黎XX你轻点揉行不行,弄坏了我不放过你”,母亲娇躯一抖,紧致臀瓣顶到我大腿,佯装的恶狠狠,却腻人又纵情。

  这可把我憋死了!我不能说话,不敢说话!多想真的化身父亲,魂穿父亲身上,我一定会坏兮兮地说一句,“嘻嘻……怎么,都不再要孩子了,坏就坏呗……想留着给孩子吃还是玩啊”。

  而在我的幻想中,母亲应当故意激父亲一样,傲气道,“哼…你管不着…我这漂亮的胸器……啊哼……便宜一下儿子怎么啦……啊混蛋……你还用力……”,又带着一点宠溺以及微妙的另类情欲感。

  回到现实,母亲胸前的那傲人酥胸此时正被身后的儿子任意抓在手中,肆意揉搓着,娇媚熟母侧脸红晕不断,樱唇娇喘呼呼,我好像听得出那喷出的热气,一种更具情欲的气息也在氤氲升起一般,让我感到了一阵天旋地转。

  确实令人销魂,你以为我会一直沉醉于此,不,只是循例过把瘾而已,没多久,我便撤回了玩弄母亲奶子的手,也循例闻了闻自己的手掌,好像上面有并不真实存在的奶香。

  母亲没有对我的撒手做出反应。也许她知道“丈夫”的下一步。我本来也是想直捣黄龙的,毕竟上手,我的嫩白修长手,还是跟父亲的粗糙触感明显,摸久了,母亲想不察觉都难。只是天性使然,总觉得做这事就得先上后下。

  先攻取双峰山,再直取中宫。双峰已经被我插旗,足够了,要开始抓重点了。

  我坐起身,先看一眼正等待情欲开战的熟母身躯,又抬头望了望近处的窗户,我在赌一些东西,又在踌躇。

  最终,我一咬牙,轻轻一推母亲肩胛,将她“摆弄”成趴睡的姿态,这样,封住了她的视觉,让她察觉的时间来得晚一点。

  “啧,你干什么”,母亲脸趴枕头,含糊不清地不满嘟囔,小腿还往后勾了一下,好像要打到我一般,尽显小女人姿态,这种种表现,只会让我的冲动化作行动,就算万劫不复,我也得彻底走向纵深了。

  接着,我跪爬往前,伸长身子,双手,钻出蚊帐外,将窗帘扯开更远,让月光尽情落来。是的,光线的不足始终令我心理有点不得劲,只能尽量借助月光。动作迅速,我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不给母亲阻挠的机会。

  “你干什么呀,怕天黑找不着路么……”,母亲怒笑道。

  好在有平时才有临时,平时,母亲就习惯了这么个情况,她在不断输出话语,我们常常默不作声,父亲更加,无论说道什么,最终他总是会被回怼,一来二去,更加沉默似金了。现在我不吭声,她还未觉异常。

  皎洁月光下,我似乎都能辨认出母亲薄款短裤的米黄色,或许就是肉色。睡趴姿势下,腰身凹陷,臀峰高隆,引诱着雄性的攀登。

  我强忍双手的颤抖,弯下身,捏着短裤以及内裤的裤头,缓慢往下拉,随着月光下肉色闪亮的臀球渐渐浮现,我的眼球也在放大一般,一丝不苟的顶着熟母圆臀,呼吸急促了许多,我甚至觉得再这么下去,就要滴出鼻血了。

  直到两条小裤子都从母亲双脚处抽离,细腻光滑圆润的熟母下半身,展露我眼前,腿芯处一抹黝黑带着莹莹水光,看得我直咽口水;我双手还摸到了内裤裆部有一丝湿黏,令人振奋的信号,但是我没有去“猥亵”它;当你亲手趴下女人的内裤,相信你也会暂时忘却衣物本身。

  稚嫩少年趴下一个成熟女性的内裤,这一幕绝对令人狂热的亢奋的,强烈的禁忌兴奋涌上心头。

  尽管核心已经开放,不过我又犯了固定程式的老毛病,或许是由浅及深地品味这难得的偷香感把。我撩起母亲背心,直到退到腋下,被压着的扁圆乳根,从她腋下旁溢出。

  我轻轻一摸母亲背脊,感受着滑腻肤质,母亲轻颤一下;随后我俯下身,“啵”了一口溢出的绵软乳肉,再移到背脊,亲吻着母亲的肩胛,背脊沟,舌头时而伸出,好像这是时间难得的美味,那股熟女体香不断钻进鼻腔,嘴唇贴上母亲的肉体,如冰上行舟,无比顺滑,不放过背部每一寸肌肤。

  “嗯……”,母亲发生一声惬意呻吟,丰腴的身躯轻微颤抖,不算很销魂的反应,毕竟是背部,能有多大生理快感,其实我也没有,只是满足内心的亢奋,当嘴巴触碰母亲的肉体,已经令我感到十分满足。

  好像神经的酥麻都十分具象,内心还有了点担忧,总觉得再施加一点实质刺激,我就顶不住了。

  当嘴巴游走到腰窝处,我抬起身,审视着往下的惹人犯罪的熟女蜜臀,我犹豫着,要不要扒开臀缝,啃个够,但这样暴露的时间可能会提前来到,这还没真正尝到母亲最深处的滋味呢。

  我嘴巴牵动了一下,最终压下去了这股躁动,开始摆正位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自己下身的衣物,释放出稚嫩但杀气腾腾的鸡儿,今夜,它应该能彻底回归母体了,只是时间上不敢保证。

  我无法慢悠悠地行动了,尽管我内心渴望这样,但我要表现得很“娴熟”一般。

  于是我双腿分与母亲两侧,双手支起部分上半身,因为这样才能看到、控制胯下的前进方位;就这样挺着坚硬的鸡儿,移到母亲臀缝下,那团带着水光的软肉团之上。

  轻轻下压,龟头终于再度触碰到母亲肥沃的禁区媚肉!看得到,也能感受得到那上面的绵软滑腻,不知是我的前列腺液还是母亲溢出的爱液。

  母亲这么快动情了吗,是因为刚刚揉胸,还是吻背,她的下身,早就做好了准备一般。她要去尽“人妻”的义务了,同样,也是享受这种权利,因此心理上是无负担的,渴望的。想到这些,少年的鸡儿好像都硬了几分。

  “啊……”,当胯下敏感媚肉被男性性器官触碰,母亲泄出一声满足的呻吟,但似乎又不完全是生理上的快感反应,只是鼓励着,身心渴望着接下来更正式的行为。

  可是,我毕竟是正式的第一次,照旧无法一击即中,那因双腿夹着而紧逼的肉缝,被戳开一点内壁,刚露出一点对比强烈,即使在月光下也能感受到的殷红,便又合上,我的龟头像是打了一个滑一样。

  我龟头就这样在母亲蜜穴缝中打滑,好几个来回,“啊……”,母亲娇躯轻颤连连,时不时骚媚闷哼,好像抓不准我的节奏,这种失控感令女人着迷又不安,肥臀都想往上顶一下的感觉,蠢蠢欲动。

  这个姿势下的熟女蜜穴看不到阴阜出浓密的毛发,只有褐色的紫黑色的一团肥软,我的生疏叩关并非全无效果,似乎母亲腿芯处的湿润越来越多,渐渐扩散到周围,大腿侧都是莹润水光,闪闪发亮。一阵特别的气味也在扩散,腥腥骚骚,但一点不难闻。女人的身躯也在升温,肉欲味道尽情释放。

  再看着母亲的玲珑身段,丰腴而不臃肿,圆臀衬托得腰身轻细,背脊深凹,肉光顺滑,月光下,丝毫看不出这是生过两个孩子的妇人,月光下,这一幕也显得特别淫靡,有勾动了我的嘴瘾,好想亲遍,着重狂亲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最隐秘的地带啊。

  特别是,水迹濡染下,光线混淆下,蜜穴上,臀缝底的菊穴似乎都彻底与蜜穴连为一体,可爱的皱褶没有赘生的东西,可见女人常年摄入大量蔬菜、曾经的规律劳作,带来的下身的健康。

  尤其随着我龟头的打滑,轻戳到这里,带起阵阵收缩,母亲的菊穴好像不满地反应。我不太懂某些恶趣味癖好,也不是特别感冒这里,只是近在咫尺,又是母亲最羞耻露出的部位,我忽然有种冲动,想要亲吻一下。我想起了那个旖旎疯狂的夜晚,我确实曾深入过这里,戳破了一切禁忌,以及母亲的道德羞耻。

  这种想法带给我更强烈的燥热。

  当我再一次从胯下肉缝打滑,又触碰到上面的菊穴,“呀……干什么呀你”,母亲娇叱一声,只是她貌似也知道“丈夫”不是故意针对那里,只是正常的失手。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于是我只能伸出手,去拨开那道肉缝,只一接触,便觉手指都是黏滑,殷红的媚肉刚露出,便有一下收缩,如蚌肉吐液,丁点蛋清似的液体被母亲的蜜穴从深处挤压出来一般。

  忽然,我竟然无法将这种现象,将蜜穴的风光跟母亲的形象联系起来,愈发陌生,同时也有一种无形压力,好像我的鸡儿深入其中,便会被抽走所有精气神。

  令男人销魂蚀骨,成熟的女人总有这种特质。

  单手支着上身,力有不逮,颤颤巍巍,鸡儿直接攻到肉缝深处的嫩红,“嗯哼……”,母亲的颤音明显。

  但却仍旧无法长驱直入,或许因为不好控制用力点,只有龟头沾染到母亲深处溢出的爱液。

  久了,我心神大乱,母亲也开始不满了,“你玩够了没有黎XX……不赶紧点就给我睡觉去”,说着还拍了拍我的大腿,表达着抗议。

  母亲只是认为这是“丈夫”的调情,而她渗出的爱液已经表示,够了,早已做好准备了。

  于是我尝试最后一次努力,一如既往的打滑,硬生生戳到上方菊穴上,不过没有进入,这里那会这么容易,紧凑得很,“啊……王八蛋”,母亲又恼怒地哼叫一声。

  我停下了这无意的作怪,气喘吁吁,当然内心是亢奋的,鸡儿是仍旧威风凛凛的,只等合适机会,鞭挞熟母严母的肥沃私密地,发泄小孩的戾气,发泄对母亲展现骚媚的惩罚,发泄她对父亲的强势,发泄她对我奶奶的不尊重,发泄出我对这个最亲女人的畸形爱恋。

  只是,我真的有这个能力吗?

  “烦死了,找不到路就别弄了呗”,嘴上不满的嘟囔,但她一只手,已经摸上了我的鸡儿,摆弄几下,按到了一处凹陷,湿热,还有似有似无的灼热吸力,软嫩的感觉我就体验过多次了。

  母亲做完这个小动作,便将手摆回上方,脑袋一侧。然后是一副任俊采摘的姿态。只是我能感受到,这看似漫不经心,好像也充满期待……

  我不用再看下方情形,母亲这么一引导,我当然知道了这是正确方位了……只是母亲的“主动”,虽然不是对儿子的,还是让我感受到了女人在床第上的魅力,我内心再度震撼无比……不过我没有时间让震撼延续了,我必须重装老道。

  但到了这个关头,身心好像承受不住接下来的刺激,提前地短暂地意识模糊了起来,但我的屁股已经带着鸡儿,朝着母亲肉缝的凹陷快速地沉了下去!

  “嗯哼……”,母亲发生一声更为媚意沉沦的的呻吟。我的鸡儿终于完完全全地没入了日思夜想,意淫过无数次的熟母蜜穴,终于彻底回到了老家!那得偿所愿的亢奋、激动,带着巨大冲击,令我短时间失去了其他的感观以及思绪。

  我的童年彻底消逝了,从这一刻。很多东西,回不去了,我与母亲之间,我无法控制这种思绪。罢了,就好好体会生理的快感吧。

  但内心又有一个声音,处男之身献给了自己的母亲……来到这一天,这震撼令我无法用言语形容,不过邪火的躁动终于烧到最旺盛。稚嫩的小处男,稚嫩的鸡儿,钉入了自己亲生母亲的下体深处,这场景这概念都令人发狂!

  不止是鸡儿,我的身心好像都陷入了一团岩浆中,感受到的灼热异常。当那些凌乱的感受平复,我开始回忆就几秒前的感受,貌似除了经过蜜穴口,龟头被一圈媚肉紧箍得发紧生痛,现在,里面只让我感受到水润滚烫,陷入一片令人无法自拔的软腻中。

  这好像跟我看的乱文不同啊;我也没有如小说的处男一样,一深入便招架不住,虽然进入前鸡儿神经就感觉到酥麻极致,好像随时会擦枪走火。

  而令人忽然沮丧也倍感压力山大的是,母亲也没有像小说中那样,感到突然的肿胀而痛呼,艰难痛苦地泄出一声,“啊……疼……”。

  或者是娇怒又是对男人无形中的最大褒奖,痛苦呻吟道,“呀…太大了…疼死我了……你慢点进来行不行……”,然后紧握拳头,忍耐道指跟发白,紧拽被单,娇躯是不太愉悦的颤栗,在巨大的生理冲击下。或者手抵我大腿,不让我马上动起来,得适应一下进入她体内的雄性器官。

  她此刻只是显得有点满足的惬意,整个身躯似乎软了下来一般。

  我无法不联想起她跟父亲的酣畅淋漓,想起父亲在她身上的神武。或许,我的鸡儿终究是稚嫩了点?根本没有给母亲巨大的生理感受,给她蜜穴肿胀感。可是,我的粗度并不大父亲差多少,甚至还稍长一点,肉眼比较下,只是不是那么的黝黑,就天然少了点对付女性的杀气。

  不多想了,尽人事!

  好像我的停留过久了,母亲好像有点疑惑的迹象,莫非是感受到这根东西跟以往深入她身体的有所差异?

  “动…烦人…你还弄不弄了…”,母亲还是娇怒开腔,同时蜜臀也晃动了一下,放大了我鸡儿的快感,软肉包裹的感觉开始清晰地强烈起来。

  不消母亲的“催促”,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得动起来了,这玩意是无师自通的,何况看过这么多片这么多色文。

  而且母亲的忸怩的“急不可耐”,强化了她在我内心中的骚媚性张力,种种复杂心理下,伴着深入母体的燥动亢奋,我抬起屁股,整根鸡儿从母亲蜜穴抽出,带着水光,稚嫩中显得狰狞,又重重地重新插回去,软腻湿滑,刺破凝脂,陷入灼热的包裹,刺激得鸡儿异常酥麻。

  啪一声,是撞击到母亲蜜臀的声响,臀浪阵阵,彰显着成熟女性的一面;然后“啊哼……”,母亲销魂地呻吟一声,也撩得我身心颤栗。

  生理心理的快感都到了极致,从此居高不下。或许是没有之前擦边的长时间拉扯,没有经受长时间的接触,这次真正深入母穴,那种要射精的酥麻感反而消退了,即使身心的亢奋是比以往都强烈。

  于是我信心大增,也一扫负面情绪,开始大开大合起来,抽插的频率力度都持续地加剧,“啪啪啪”的声浪连绵不断。

  “嗯哼…啊哈…”,母亲好像在忍耐着哼唧呻吟,久了才终于惬意地呼出一口气,双手紧紧抓着床单,脑袋想要埋进枕头更深,似乎这样能将所有感官凝聚于下身私密地带,放大生理快感。

  见状我更加欢喜了,被发现的时间又延后了,于是铆足劲不断穿插母亲的蜜穴,来来回回。

  每次龟头都能感受到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充满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就要被夹射了。好在,这次没让我失望,自己能坚持着,没有喷射的迹象。

  很奇怪,首次进入总是不得其门,但一旦开启了,后面就好像被装上了引信,再也不会跑偏。

  仅仅鸡儿的感受,母亲的娇喘,这些感官已经无法满足我了,于是我忍不住俯身下去,整个人啪在了她背脊,下体仅仅相连;嘴巴像觅食的动物一样吮吸着她丰满的美乳溢出的一边。

  “啊哼……压死我了……”,母亲一声媚叫,却没半点抗拒。

  于是我腰肢继续狠狠挺动,鸡儿总能立即剥开母亲粘合着的阴唇,穿过柔嫩紧致的小穴关,刺入温润湿热的蜜穴深处。

  “啊……你……你不换一下姿势吗……呀”,母亲声音如同被打撒,夹带生理快感的字眼从她嘴里泄出,都是带着湿润春意一般,最后一声更是尖锐高亢了几分。

  这声音让我终于一扫那没来由的自卑压力,只想更加卖力,带着碾碎禁忌感的戾气,硬挺的鸡儿一次次地钻入母亲蜜穴,搅动娇嫩的媚肉,出入间也是无情地欺凌肥软的肉唇。

  接着下身敏感的母亲立即双手死死的抓着头下的枕头,难受的扭动着身子,此刻应该是贝齿紧咬着嘴唇,因为她已经开始呜咽着发出痛苦的娇喘,整个身体,都好似扭曲了起来。

  舔弄几口她的侧乳,我又将脑袋移到她发丝,尽可能感受着她脸颊的滚烫,那抹红晕经久不散,一种似是葡萄美酒未完全发酵的醇香带着湿热从她脸上散发,樱唇娇哼连连,就像在我耳边故意引诱我更加卖力一般,如仙音阵阵,腻人撩人。

  “滋滋”的水迹声也愈发清晰,在这个夏夜特别乱人心神,我感觉我的阴毛都湿透了。还是忍不住惊奇,自己的母亲竟然如此水润,下身竟然如此敏感。能令男人上头的女性魅力,她面面俱到,不打折扣。

  然后,母亲呵气如兰,带点慵懒带点魅惑,看似有气无力地说道“换……换个姿势”,说着那蜜臀还往后顶我,那声音就在我耳边,骚媚姿态简直令男人癫狂。

  可惜,我无法完全见识她的神情,那该如何的迷人,有得有失,也得接受,现在已经是最好的局面,鸡儿的销魂滋味,身心的刺激,母亲展露的成熟女人性张力,简直令我觉得此刻死去都值得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下流的文痞诗句形象了起来。

  在我的鞭挞中,“啊……黎XX……你换不换……”,母亲又充满快感地泄出长句,说罢还有撑起双手从而撑起上身的苗头,我一看,那还得了,又紧咬牙关,保持着高速的抽插,“啪啪”声越来越急,熟母迷人的臀肉颤动的肉浪接连不断。

  “啊……小……啊哼……小点声”……轻点,母亲好像又更加沉沦了,她嘴上的呻吟愈发放浪,却又想让我放缓点,减少那令人羞耻的啪啪肉体撞击声音。

  此时的我都被母亲湿滑紧凑的阴道带来的快感充斥埋没,我从来都没体会这种舒爽的感觉,润滑的湿径,温润的包覆感,母亲的小穴仿若有着无尽的魔力,将我的鸡儿紧紧地吸纳其中。

  销魂快感拿下,我哪会听话,继续用力,我内心有种期待,我知道坚持下去,可能会将母亲肏出不一样的状态,这个时候,绝不能半途而废,要换姿势被发现,也得出了那种特别的反应再说吧。到那时候,儿子肏母的禁忌修行,那畸形的自豪感满足感,应该就达成了。

  “啊……别那么用力了…黎御卿这小家伙听到就完了…”,母亲艰难地娇哼道,只是那蜜臀,却在迎合的轻轻晃动,这特别的称呼令我诧异了一下,动作也放缓了。

  是宠溺的感觉,不管她怎么教育我,其实还是溺爱,自豪于我这个儿子;只是只忽然的母性温柔,却又伴随着沉沦于生理快感的骚媚反应,这种反差令我的亲情效应顿时消退,亢奋又上升了不少。

  也再度用力,像个永动小马达一样,不知疲倦,只是我没留意到,母亲的背部,开始渗出细密汗珠,身上的滚烫加剧,那股肉欲芬芳从她绯红的脸颊,扩散到全身。但能感受到,肥厚的肉唇在我的抽插之下好像活了过来,开始带点颤动,蜜穴深处的媚肉,一收一放地紧箍我的鸡儿,给了我又一种异样的快感。

  臀缝夹了又放松,双腿并拢也如是,鸡儿感受到的挤压感比之前更强烈,结合处的水迹,我想已经滑落到床榻,又濡染得细腻臀肉更加可口诱人;而我的酥麻感终酿成了要射精的感觉

  母亲的身体,好像在我的肏弄下,好像在酝酿一种极致反应了。只是说实话,当时的我还不懂此道,只知道尽情肏弄,想要这个女人发出销魂的呻吟,最后的不胜肏弄得假意抗拒。小男孩的心理就是如此。

  每当我动一下,母亲阴道内壁的疙瘩皱褶穴肉就会摩擦我的鸡儿,我的龟头在那一刹那仿似顶到了什么,有两块犹如海绵般的软肉形成的颈口,紧紧夹住我的龟头,像小嘴一样吸吮着。

  母亲身躯的颤栗也愈发强烈,“啊……啊……哼……”,阵阵呻吟在喉咙回转一般,好像过电的颤抖,“别…别停…再快点…啊哼…”只是未到高亢处便闷哼一声,好像被一剑封喉一样,难以置信,不甘,怨恨,带着乞求带着毫无母上威严的索取,但都嘎然而止了。

  因为我停下了,“啊……”我也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的闷哼,差点没直接射了出去,我还想延续久一点,于是人为强行停止。对于母亲的憧憬加上母子乱伦的禁忌感,让我的大脑阵阵发晕,浑身都有些酥软,不停地颤抖着。

  只是我突然这么一停,好像能感受到母亲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满,怨气,把彼此燥热的身躯都浇凉了一点。

  “怎么不继续…王八蛋…”,她宣泄着某种情绪一般拍打着我的大腿,但既定事实了,她只好报复性地讥嘲一句,“就这点能耐……是不是还没吃饭……”,气鼓鼓的。

  我也撑起上身,再度好好审视被我鞭挞过一番之后的母亲娇躯,丝毫没意识到这么多么的“过分”。停着她的话语,我忽然捕捉到了点什么,刚刚是不是跟内心的期待擦肩而过了呢。

  但我除了舒缓射精的感觉,还得好好品味回味刚才,此刻的身心满足,消化着,便又开始一动不动了,只是鸡儿还在母穴,貌似还会跳动。

  可恨时不我待,母亲再次作出起身转身的姿势,顺直的背沟已然扭曲,沟中细密零散水珠顷刻化为乌有,将母亲背部淫浸得如在油中起身一样。

  她这一晃动,让我将感官聚集于陷在母亲蜜穴深处的鸡儿上,烫得吓人,不仅倒吸凉气,当然是因为那股酥麻快感。

  被自己身子压得扁圆的丰乳渐渐恢复其圆鼓鼓的形态,又在起身的过程中抵抗不住地心引力而一坨绵软抖落一般,尖挺。更有成熟妇人的味道。

  当母亲的屁股也想顶起我的时候,我的鸡儿好像脱离了那湿热的环境,正要歪斜地剐蹭着肉唇,脱口而出,千钧一发了!这样下去母亲一定会发现,我想在她身上爆射的目的还未达成呢!

  我再也按捺不住,“啪”一声有力的臀腿相撞声,“噗滋”地,长硬的鸡儿带着水迹粗暴地划破软腻的蜜穴嫩肉,再次陷于一团岩浆的包围中一般。

  “啊哼……”,母亲冷不丁被这么一击,如同展翅的飞鸟被一箭射落,销魂又带哀啼地闷哼一声,正要起身的身躯重新趴回了床上,臀腿也在轻轻打着摆子一小会。

  我忽然感觉这一幕很残忍,很不忍,我从前内心想的是就算床第相见也一定要尊重母亲;但此刻,我像是无情地倾轧了她。

  这是性意识成熟的小男孩面对成熟女人的的征服欲。

  “嘶……啊”,而这一声,是母亲的痛呼,她顿时火冒三丈,爆喝道,“黎XX,你弄疼我了!”。说罢,锲而不舍地再做起身准备。

  还废话什么呢,我的小马达再次启动,这一次,好像灌满了装了春药的汽油,动得狂暴与歇斯底里。

  真正有过性经验的都知道,冲刺的那刹那,其实鸡儿已经没有太大的感官了,女人的蜜穴通道如同被戳顺了一般。我只感到在滑腻的通道里畅快进出,没有了那挤压感,但是射精的感觉逐步积攒。

  “呜……呜……”,随着我的无情抽插,母亲好像咬着枕巾一样,呜呜的闷哼呻吟,但一会,便停止了。

  我不清楚这是什么情况,我铆足劲在腰腹上用力,只是我捕捉到,刚才的反应出现了,能看到的裸露上身,母亲的肤色此刻变得不均,胯下的肉唇,好像再次抖动了起来。那股未发酵葡萄酒的气息愈发浓厚。

  我还没到,我感觉到,母亲的某个临界点也快到了。渐渐地,她口中再次泄出声响,由小到大,由清晰到尖锐“哼哼哼哼……”,她体内好像有东西在攀登高峰一样。

  一种嚣张的情绪在我心中滋生,也可能是被情欲支配,反正我也快差不多了,于是,我边肏弄着,喊了两声“妈……妈……啊”,似乎这叫喊也耗尽了我的力气。

  听到我这么一喊,母亲蜜穴一紧,身躯也愣了一下,随后才哼唧着,“啊哼……你发什么神经…啊…你乱喊什么…你妈在下面…”。

  是啊,我妈确实在下面啊,现在不就是妈。

  “啊~!天……黎XX……来了”,她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带着少许羞腔泣调,似有什么难以言明的东西来临,整个娇躯猛地弓起,原本紧绷直立的圆润双腿也开始剧烈颤栗,脚背弓到压着床榻,脚趾都收紧了。蜜穴像是发了涝一般,止不住的淌起水来……

  而我的抽插没有停止,“嗬……嗬……”,母亲开始发出如哭似泣的呢喃软语,也像抽搐着钻出的呻吟,听得我心神乱颤,也像被电击到一样。

  她好像痛苦万分地扯过被单,胡乱地塞到了自己身下……接着,我似乎感受到一股夸张的暖流从蜜穴口蔓延出来……我理解她为什么要扯过床单了……

  再很久以后,母亲才告诉我,她会潮喷,但一般也不会太轻易,而那晚,或许是我小马达的速度,令她一下破防,压根忍不住。毕竟年轻力壮,腰腹力在线,能支撑这高频的大力肏弄。母亲坦言,父亲也能动得这样快速,但只是在泄出短时间内,没有我持续得这么久。

  事实上,别看我描述了这么长,或许时间上,也没有多久,确实是母亲在高速下的破防。

  虽然我看过片,也上头这种现象,这得给男人带去多大的成功感啊!把女人肏到潮吹,此生无憾了,而稚嫩的鸡儿将久经人事的风韵熟母肏到潮吹,那禁忌满足简直顶天了。

  那时我还未懂尽情汲取这种奇妙的体验,但暖流蔓延的瞬间,还是狠狠地敲击了我的身心,我好像把一个防卫严密的堡垒,捅出了一个漏洞,里面储存的水源,不可控制地四散逃出。

  是感觉闯祸,但也是一种成功感。

  我的脑子里如同昨日般轰鸣起来,不由瞪大双眼,看着母亲在我身下,打着摆子,口中抽搐地哼唧着,似啜泣,似劫后余生的舒缓;我也呼吸渐粗,双手趴在两侧,浑身却轻微颤抖起来,不知这是愤怒还是兴奋,愤怒的是母亲这彻底沉沦生理快感所呈现的骚媚,我也不愿去剖析细想,只知道眼里整个世界只剩下那副晃动不停的熟母娇躯。

  然而,我还是没射!如果我早上头这种潮吹现象,或许会因为心理亢奋与母亲同时到达。这时候不是,也怪母亲泄得太快。

  忽然,我听到母亲用轻细的软语说道“嗯哼…还…还有…再动几下…”。

  天,听到母亲这样的索求,我感到天旋地转,因为她给我的感觉万分的陌生,因为这诉求彰显的只求生理快感的堕落。

  我是继续动了,但没两下,一种无法形容的心理刺激将我生理刺激推倒了巅峰,然后又生出一种生命流逝的恐慌感,如同被抽走灵魂,强烈的酥麻终于绷不住,生殖器官所有神经都软弱无力了一般,我真想大喊一声,“妈……你怎么这么骚……啊”,眼含复杂的热泪。

  男孩要一泄如注了,只是在最后一刻,我竟然还能抽出了鸡儿,将鸡儿抵在母亲双腿中间的被单上,留下一滩液体……

  母亲好像察觉我的逃离,焦急地喊出一声,“啊……不行……不准出来……”,还用手按着我臀腿,但徒劳无功。

  母亲这最后的喊叫,彻底击破了我的意志,我深深地打了个冷颤,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第五十三章五十四章:再度乐游原

  凉风吹不进的大床里,好像有热浪刮起腥臊的充满肉欲的气息,巨大刺激过后,是我不想刻意控制下身体的轻微抽动,母亲无声无息趴着,我也趴在她的背脊上,她的蜜臀正好顶在我腰腹上。

  当鼻腔下闻到一点咸涩香汗加沐浴露残留清香融合成熟妇人体香,我才条件反射般从母亲身上弹了起来,我内心觉得这样压着她会让她更快清醒,与我面对面;虽然我这种对策其实也就延缓个三几秒。

  我从难以形容的混沌状态回过神来,等待着审判……

  只是,在这短暂的煎熬中,我却忍不住欣赏着经过一小场性戏的母亲,贪婪地从自己母亲身上品味着撩拨青少年的女人魅力。

  那道有独特性张力的背脊沟被微汗折射,如同山谷接受月光投下,我的视线从上方审视下来,看到朝天挺立的母臀,仍有弧线倔强地勾勒出屁股蛋子的又圆又大,外形肥美,肉感和弹性并行不悖,只有这种年纪,自身身材条件好,劳作的无形塑造,形成的矫健丰腴。

  腰臀起伏明显,落差明显,也就是常说的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这就是自己的母亲;我丝毫不怀疑,只要我稍微低头,再往上看,我可能都看不到她的背脊,看不到她的后脑勺,因为全部臀峰遮挡住了视线。

  臀尖上翘,臀肉光洁,莹润水光在臀沟下,在腿芯侧;被侵入过的美鲍在双腿间更加肥沃,又如一片黑土沼泽地,刚被人践踏过,踩落挤出深埋于沃土中的肥水,诱不可言;肥水不流外人田,滋润了儿子,谁看了都得呼吸急促,我慢慢开始又不淡定了……

  我能想象到接下来的场面,一边是母亲的狂暴发难,天雷地火般的招呼我,但同时又呈现着她诱惑男性的身体特征,在自己儿子面前暴露出被男人伺候过的娇媚,在严厉中无形展现着诱人姿态,这何尝不是我最上头的反差呢。

  比如给我一巴掌时,那酥胸也在颤巍巍;森寒似刀的眼神下,却不遮挡着下体凌乱的淫靡。

  忽然想到这茬,一股燥热好像要带着我的心脏蹿到嗓子眼,已经射过的鸡儿,再度缓缓抬头。这不出奇,当心理亢奋足够,加上身体允许,再度起来再起邪火本来就很容易,毕竟我也正是血气方刚的阶段,面对的是长久以来的意淫对象,感受的是禁忌色欲。

  母亲不发一声,自然地抽出交叠于枕头的双手,并慢慢地手掌朝下立于两侧,但又缓慢的动作,表面上看,是一种不管身后事的平静,好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好像只是刚刚履行完妻子的义务,对,仅仅是完成任务的感觉,好像女人此刻说不上厌恶但也说不上感受到彻底的满足。

  在我感受中,她释放的是这样一种情绪,只是,我好像也能感受到一种小小怨念,想象到她此刻或许是面无表情。

  纵然欲火再起,但我也深知自己无法做什么了,我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还没法一下面对母亲的拷问拷打,以及接下来的狂风暴雨,好像只要闭上眼不看一秒,就能多逃避一秒,少承受几分母亲的暴戾。

  但接下来,我张开的眼陡然睁大,不可置信,没有预想中的“回头杀”,“翻身杀”,此刻母亲居然摆出了一个标准的跪趴等后入的姿势,腰肢下榻,肥臀高挺又朝后,在自己裸身的儿子面前展示着最标准的浑圆饱满,双腿并拢却夹不住臀沟下狭长的软腻肉团,表面的褐色带着肉唇内的鲜红。

  只是我看不出这都嫩肉有洞口,有供男性器官钻进去的门户,唯一的洞口,只是看到被骚液浸染过的菊穴,不自觉的轻微收缩。也正因为颜色上的融为一体,我始终无法忽略的念头是,这里也是属于女人的性器官,这里也能带给女人特别的体验……

  这一幕再度刷新我的体验,燥热快要将我心脏从嗓子眼逼出,这是一个多么羞耻的姿势啊,居然是自己母亲展示的,但这种完全放开的姿态,又透露出母亲是个正常的女人,有着正常的渴求,是有过丰富性事经验后的自然学来的挑逗男人的魅惑姿态。

  一个大胆的推测在我脑海冒出,莫非母亲并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已经泄出来了!仔细一想,却有可能啊,完事了只是我单方面的觉悟,我没射在她里面,我也没有射到她表面上的肌肤,感受不到,她又没看,哪能知道我已经泄出来了。

  “你还来不来了”,可能“见”我呆立一小会,母亲发出一声,不带感情色彩地。说罢似乎还轻轻摇晃了一下屁股,如高悬半空的月亮,一副求欢的模样,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渴望,晃得我头晕目眩,我感觉只要她摆出这种姿态再这么晃两下,我都能颅内高潮了,不需要接触上的刺激了。

  我得继续行动了,按这个趋势,多少还能品尝一下母亲肉香,无论时间长短,但对这时的我来说,都是赚到的,是她粗心大意给了我机会,怨不得人。

  低头盯着母亲丰腴的臀瓣,白嫩的屁股肉还留有几分我刚刚撞击所留下的殷红,在月光下,更显得圆臀其他部位光泽的白腻诱人。欲火终于彻底占据我的身体,将本有待受审判的惶恐挤了出去,我连忙挪动膝盖,挤到母亲两小腿间,跪立在她屁股后。

  深吸一口气,忍不住伸手双手抓住她胯下的臀肉,即使激烈运动过后,屁股蛋还有点冰凉的感觉,更引人想探索中间的灼热地带。随着我的手摸上母亲的屁股蛋,她低下了头,像是摆出即将任由男人鼓捣的姿态。

  臀肉在跪趴的姿势下紧致微弹,但也肤质滑腻,我双手朝着两边微微用力,两瓣紧致收拢的臀肉被我掰开了,分开了一点,臀沟变得更长更深邃,清晰落入我的眼底。

  深邃的沟壑之间,让人首先注意到的是,躺着的褐色小菊穴,随着妇人的呼吸也在一张一合,也像是被盯着,露出的娇羞反应。纹路规则,线条丰富,彰显健康的干净无瑕,如含苞待放,很难不令身后的我注意。我甚至有种俯身下去好好地亲吻一口的冲动。但又觉得这个举动会打破一些微妙平衡。只得干咽口水,压下冲动。

  “看什么看呀~”,母亲略带羞怒地喊了一声,与此同时,或许是感受到羞耻的通道,小洞,被男人凝视着,母亲臀沟底的菊穴好像被刺激了快速地收缩几下,而菊穴下被腿芯挤压的肥腻蜜穴,水光蔓延,好像是自己冒出水花了一般。

  “变态~”,一字一顿,却带点漫不经心,又带点鄙夷,还有一点不关心世事不关心此时即将发生的一切,母亲这种明明展示着最引男人犯罪,最骚媚的一面,又倔强地显露傲娇姿态的矛盾,最是令我贪恋。

  她嘴上说着这种话语,却没有抵触动作,显得她也有点享受性器官接触之外的性事互动。

  这腻人的一声如春风拂柳,拨动我心弦。鸡儿终于重新到达最强横的状态,而母亲好像想要回过头了……

  按理说我又应该立即入母三分,但真正面对的时候,很多行为举止好像是不受大脑控制的自然作出,而大脑早已被邪火占据哪里还能思考了,所以无法断定一定是来到最后一步。

  只是潜意识里,小黄文乃至小电影给了我(很多男人)一种荒谬认定,只要刺激女人的敏感地带,她一定瘫软无力,她无法继续要做的事,随着刺激得深入,她完全失去抵抗能力,任由男人为所欲为。

  而此刻我要制止母亲的“回头杀”,自然是赶紧碰上她臀沟下方的肥沃肉团了。形势的紧迫,我只能采取才快速便捷的路径,于是,我一头扎进了眼前诱人的臀沟与腿芯之间,整个脸庞都贴了上去。

  这样做,其实也有内心的夙愿使然,母亲的蜜穴我已经用自己的鸡儿深入地游历感受过了,现在应该到让自己的嘴巴,舌头,去好好品味一下一直让我觉得馋人的水草丰美,肥腻诱人,又代表着女人最神圣私密的性器官了。

  我贪婪用力地嗅着她的气息,把外围的汁水都吸进鼻子、嘴里了,这就是母亲的味道!真正从身子里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味儿,终于真切地品味到了!浓郁的腥臊扑面而来,不反感只上头,钻入我鼻孔,顷刻又荡然无存,不是说这里完全没气味,只是因为被软肉贴脸,鼻尖顶着母亲的臀沟,加上嘴巴自然地张开,下意识里全用嘴巴呼吸了,哪里还闻得到太多气味。

  加上大脑的充血亢奋,模糊了很多感官,如果不刻意去感受某一点,真的只有燥热得一塌糊涂。

  “啊……”,随着我嘴巴贴上那道肉缝,母亲呻吟一道,双腿和臀肉好像都并拢收紧了很多,我感受到这种小小的压迫。

  贴得太近,我什么都看不到,只感到嘴周,鼻子,脸庞一些地方,都被糊上一层黏糊的液体。当舌头探出,尝到的是一种干涩的滋味,强酸强碱,仍旧不让人反感,说过不恰当的比喻,刚亲上的一刻,就好像小时候无知地浅浅地舔了一口电池一端的味道。

  终于彻底地啃到了母亲这团软肉,也是我魂牵梦萦的行为,心理得到的满足令我也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演化出暴戾的渴望,想亲遍这里,想亲很久很久,使尽浑身解数,使尽嘴巴的功能。

  “喔…有……有正经玩意不用…嗬……”,“嗯…烦人…”,母亲说着佯装的不满,伴随泄出的却是销魂满足的低吟,不剧烈,却也听得出很受用。

  我喷出的灼热气息不断地打在穴口,引起上面皱褶微微收缩。而我惊奇的是,母亲的臀部好像在不着痕迹地往下顶,滑腻的媚肉贴着我的嘴巴悄咪咪地移动着,就好像在自动校正最舒服敏感的点,送到我嘴唇,对准我舌头。

  嘴巴和鼻子都已经深深埋进了一团绵软柔腻嫩肉中,嘴巴和鼻子都沾满了汁液,味道清爽,微微带点骚味,我忍不住在上面拱了几下,无论真实感受是是什么,都是女性成熟的荷尔蒙味道,这就像一管最烈的春药,刺激得我满脑子发晕。

  “啊嗯……”,母亲的闷哼声,几乎在同一时间响起,如同整个魂儿都要被抽离了,跪趴着的肉体胡乱颤抖,我舌头贴着肉缝,感觉到里面在收缩,收缩挤压下,无气味的液体不受控制地缓缓渗出。饱满的鲍鱼穴微微裂开,充满了汁液,我脑海产生一种不合时宜的感觉,即是垂涎三尺,口腹之欲大阵,分不清是她身体内的水,还是我的口水。

  同时我有种奇怪的遗憾,无法全景式审视这个生我养我的女人,在儿子的嘴巴和舌头下,发生动人的呻吟,身体做着内敛中国女人最真实的生理反应,声在颤抖,身躯在颤抖,诱人的肉臀在颤抖,连最私密地带的媚肉似乎也在颤栗,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哪个恋母少年能招架得住,舌头舔着母穴,我却有千奇百怪的思绪,似乎有不属于自己身体的狂躁在血液在呼吸系统中游走。

  但这是矛盾的,我总不能分身出来,上帝视觉地看着这一切。

  我对口爱没什么技巧,只知道尽可能伸出舌头,在这团滑腻的肉缝肉唇中舔弄,整个舌苔都压上去,情到浓时鼻子也加入剐蹭的行列,不知是母亲自己蜜臀在挺动,还是我脑袋的拱动,我嘴巴伺候着的母穴,是动态的。

  “嗯……哼……好……嗯”,母亲的呻吟并不延续,但总在合适的时候,令人觉得她的享受,她受到的生理刺激是真实的。

  当舌头与嘴巴感受到的媚肉越来越湿滑,我像吃冰棒一样,“吸溜~吸溜”,将多余的液体尽数纳入口中,只是我再怎么努力,永远是这么多……这真的都是母亲蜜穴中的渗出的水水吗,我无法想象这个贤妻良母乡镇女人身体熟透到如此地步,这样的一面对我太有诱惑力。

  而内心另一种不忿是,她怎么能如此受用于“父亲”的作怪,联想她平日的态度,不会想人想到会有这么一面,身体是如此的诚实。

  人,真的能割裂到这个地步吗。

  纵然美妙的母穴已经在自己嘴巴攻势之下,多日来的毒瘾般的渴求终得一尝,但神识中一有空档便会产生各种念头,大部分都说不上正面;但不得不承认的是,越是负面,越有病态的亢奋。

  就如同女人说你不如她前任,时间短,鸡鸡也细,你听了虽然暴戾,但仍旧想狠狠地鞭挞她,用最常规的手段,多了异样的心理刺激。

  终究是一个初尝母亲蜜穴的小男孩而已,根本无法做到只有简单的肉欲沉沦,禁忌的,畏惧的,矛盾的,抗争的,较劲的,好胜的嫉妒的,甚至渐渐有种这只能是儿子的禁脔的极端想法。

  我继续埋嘴苦舔,母亲蜜穴渗出的汁液应该都被我吃进了口中,又舔又吸弄得“吧唧”有声,幽闭的房间里已经充满了荒诞和疯狂。

  这就是母亲身子里面的,是一个女人发自生理快感的生出东西,我感觉自己舔得吃得幸福极了,心里说不出的高兴。这种极大的心理满足已经远远超过了性欲和欲望。

  更大的心理满足是,作为她的儿子,用舌头用嘴巴玩弄着她神圣的私密地,将她弄得尽出不属于外界任何男人的女人娇媚,好像完全击穿了母性权威,成就感无与伦比。

  粗糙的舌苔继续在她的肥软肉缝里面刮来刮去聚敛汁水一般,感受到母亲似乎被弄得全身都软绵绵的,除了上气不接下气地哼哼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时而又卷起舌头,把舌头钻进蜜穴口中,似乎想整个人都钻进去与她融为一体才满意。

  “啊呀……哼嗯!”母亲好像轻晃着蜜臀,似乎用自己手背堵在嘴上,我从她闷闷地哼了一声猜测,臀腿随之也软化了一般。“嗯……黎XX,今晚发什么神经…你以前不是嫌弃么…啊哼”,母亲有气无力地说出一句,跟着的是一声惬意的满足的呻吟,哼得我心神一颤,她这话也充满了一丝得意,被男人贪恋着迷的满足。

  有什么比男人用吃饭的器官舔弄你排泄的藏污纳垢的构造复杂的私密地带,更能体现他的着迷呢。母亲感受到这点,哼唧都变得娇媚了几分。

  听到母亲这种反馈,我也十分受用,舔弄得更卖力。我的嘴和舌头并用,或用舌头伸进去拼命地舔吸,或用下嘴唇自上而下地从整个阴户长缝向上刮。

  然后还是最喜欢用整个舌头打扫这团媚肉,舌尖伸到最长的时候,似乎能轻轻掠过底端有一颗硬得像珠子般的凸起。

  “啊……”,母亲销魂地哼出一声,臀腿都打了下摆子,我忽然想起早前大巴车上的经历,一些记忆涌进脑海,这颗小小的凸起引起了我的注意,似乎是某种更敏感的开关。

  每当我舌尖划过那颗东西的时候,都能让身前的这具肥硕无比的臀部一阵收缩,接着就是从蜜穴里吐出一股清澈粘稠的蜜汁。我大为震撼,也大为兴奋,当即快速地用舌尖撩拨这里,无师自通的性意识是,当持续高速地鼓捣一个点,似乎都能带来女人身体质变级的反应。

  “啊嗯…”,母亲的哼唧比刚才更加欢愉,而且我感觉她的臀腿都收紧了一般,圆润修长的双腿更是紧紧的夹住了我的头,生怕我跑掉一样。

  后来才知道这里的学名叫阴蒂。

  我用舌尖拼命挑逗她这颗小豆豆,终于也忍不住伸出食指,颤抖着轻轻剥开母亲的肉唇,两瓣鲜嫩多汁的肥厚阴唇随着我的食指拨弄缓缓的分开。随着我的食指缓缓的向上挑开,两瓣阴唇被黏糊糊的晶莹爱液拉着细细的藕丝彻底的分开,裸露出里面蠕动夹吸着的粉嫩小穴,以及小穴内红彤彤的阴道软肉。

  “呀……不行……嗯哼”,在我的舔弄下,我舌尖能清晰感受到母亲这颗小豆豆好像又变大了几分,而且连同肉唇的嫩肉都想要跳动起来。

  “嗯……不要……别……停”,母亲的蜜臀在收紧下摇晃,嘴上的闷哼腻人到极致,豆豆也仍在迅速变大,没一会儿母亲就把腰挺了起来,随着一声高亢又尖锐的呻吟,“啊哼……”,母亲整个蜜穴用力地抵在我的口鼻上,我感觉嘴巴周边,脸庞都一热,蜜穴大张,虽然看不到,但真切感受到,从母亲蜜穴里面喷出了一股热流,直接溅在我的脸上,弄得半张脸全是水。

  我的身心震撼得无以复加,甚至忘记好好品味下这种水到底是什么气味,或许是根本没气味的吧,都不骚。虽然那时还对潮吹没什么太深概念,但始终是泄出了这么多水啊,在最初的性认知中,这么多水,是不是代表女人身体的成熟,骚媚,又敏感,极度享受生理快感,而她这种状态下的骚水,就这么喷到了自己儿子的口鼻上,这概念是多么的淫靡。

  在震撼中,我口鼻脱离了母亲蜜穴就这么趴在母亲的腿间,细细观看,粉嫩的肉洞一张一合,似乎决堤之后再难重新合上,而上方的菊穴重新被埋在深深的股缝儿里,看不清楚。

  我两只手的手指按住母亲肉嘟嘟的粉嫩大阴唇,向两侧一拉,美穴顿时张开,里面早已泥泞不堪,阴道甚至由于淫水太多,又被扯开穴口,还发出“咕叽”一声,再次决堤似的流出了一波淫水。看着这种奇观,我已经心理亢奋得麻木了,麻木之下,觉得眼前的女人有些陌生,真的是我母亲吗,我无法将其与多水的女人联系起来。

  只是再想到她平日的姿态,再看着眼前的淫靡骚媚表现,我生出了一种忿恚,我既渴望她极致骚媚的一面,又希望是有一丢丢反抗抵触的无奈,怎么能是这么纵情放浪的呢,在她儿子面前,当然她尚不知道。

  这种扭曲心理,忽然让我想挑起女人的羞耻,难为情,而不是继续的生理反应,我无法招架这种反应了,于是那纹路漂亮的菊穴映入我眼帘,它在时不时的收缩,被液体抹遍了,在臀沟中闪亮着光泽。疯狂的想法正在生成,还有什么比男人用嘴巴亲上她最娇羞的排泄器官更令人难为情的呢。

  我紧紧扒住母亲的两边臀瓣,舌尖点上了底部的菊穴,舌头只有一股生涩的触感,还感受到它的剧烈收缩,好像被侵扰的巨大不安。

  随着我在这么一点,母亲臀部肌肉一紧,“呀……黎XX你干什么……你疯了”,母亲惊恐地喝出一声,臀部想逃离,但是又被我双手紧箍着,加上突破认知的操作令她多少有点不知所措,因而无力逃离。

  “脏死了……你不嫌恶心我还膈应呢…别弄那里…”,母亲再度喝止。

  我一看,有种得逞的快感,开始不满足于蜻蜓点水,就如同舔弄她的蜜穴媚肉一样,舌头不断扫荡着这个可爱的菊穴。老实说没有恶心的气味,一来洗澡了,二来被蜜穴的液体浸透,还有就是毕竟没异物深入其中,还没有奇怪的东西分泌出。

  一样地,也说不上快感,只是这离谱的突破令小男孩的我有了一种恶趣味的燥热。

  “不要……不要弄那里……你变态啊……”,母亲蜜臀摇摆,但我舌头始终不离她的臀沟,菊穴,她身体的颤抖是一种带着不安,惊慌的颤抖,只是我也会无意扫到蜜穴,又令她有一丝快感反应。

  至于菊穴被刺激,有没有快感我不敢说,但至少这里也是极度敏感的不是妈,轻轻一点就在收缩,臀瓣紧绷,“嘤”的一声,母亲忽然停止了挣扎,我大为不解,但是没有停下我的恶趣味动作。

  我刻意重重一点,“嘤”,母亲在羞耻中泄出一声,接着,是声音的惶恐了,“你不是黎XX……”。

  后来才知道,是我这个恶趣味的举动彻底暴露了,无论是生殖器官还是身形,女人还没察觉更多端倪,这是这恶趣味的一吻臀沟最底,母亲就知道,不可能是她丈夫了。

  一种大难临头的煎熬感终于袭来,这一幕很怪异,我捧着自己母亲的屁股蛋,嘴巴贴近了她的臀缝,违和又淫靡。

  母亲声音有点颤抖了,好像猜到了什么又不敢马上确认,陷入一种自欺欺人的迟疑,“你…是黎御卿吗…”。

  今晚,深入母穴,舔弄蜜穴大半天的今夜,母亲尽数展示她性张力的一面,第一次听到了我的名字。

  随着我的名字从母亲口中出来,最渴望的禁忌情欲升到了最高峰,盖过了我即将生出的绝望感,我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也有整一把令母亲更强烈的羞耻行为的念头,舌尖再度点上菊穴,然后自上而下,舔扫到湿漉漉的蜜穴。

  母亲蜜臀一顿,“呀……是……黎御卿吗……啊~”,最后的“啊”的一声,惶恐夹带了从灵魂深处生出的媚意。

  等等,怎么还不发难呢,这令人等待审判的过程很是煎熬,母亲怎么还跪趴着,这样的姿势又怎能阻止儿子对她做更多难为情的羞耻的举动呢。

  既然如此,我压根不想再有心理挣扎,那就再整一把吧,无论时间长短,因为此时停下一切,我的结局也不会改观多少,而胯下硬胀了很久的鸡鸡,也需要再度被抚慰了。

  母亲没有回头,是她也在害怕面对这绝望的现实吗。

  但是我此刻已经被欲望支配了,无暇再顾虑太多了,浅尝辄止我也得再尝一把。

  于是,我挪动膝盖,标准地跪在了母亲屁股后,直挺挺的对着母亲股沟腿芯那道褐色肉团阴影,即将侵入母穴的刺激令鸡儿无比兴奋。

  我双手抚摸上了光滑的臀肉,动作如同《人鬼情未了》中制作陶瓷的轻柔精细,看起来,像是把玩一个珠宝圆球。

  母亲身躯一个打震,好像陷入震惊中。

  而我的鸡儿已经开始向母亲的肥沃私密地发起进攻。说实话,女人的下体,虽然有个接纳男性器官的洞,但很多时候,观感上并不明晰,但有时候,你怼过去了,就能莫名其妙的进入了。

  刚才的进入,我大部分时间处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沌状态,忽略了很多体验,这次,我想体验到分毫的细节。

  扶着母亲肥臀,挺动腰身屁股,龟头开始碰上滑腻的肉缝,像老马识途,又像是被润滑指引,往上滑去,挤到菊穴下方的一个凹陷,即刻露出穴口的嫩红媚肉,感受到穴口软腻腻的摩擦我的龟头,里面的灼热吸力,我又退出了整个龟头。

  这轻轻一刺,“啊”,母亲冷不丁泄出一声,双手揉紧了身下的床单。我认为,她此刻更出于震惊的状态,她没有即时发难,可能是想看身后之人能胆大妄为到什么地步。

  我继续这样只将龟头挤进母亲这道软腻媚肉的凹陷,一下子又退出,“啊……哈”,母亲像是憋了很久又泄气出来,蜜穴口如挖井成功的一刻,从深处冒出了黏糊的清水,聚在穴口,又湿透了我的龟头。

  我并非故意九浅一深的使坏,或者挑逗母亲之意,只是可能受小电影的影响,觉得应该要这样试探几下,激活几下,让彼此都适应,对接下来的事情有所准备。

  差不多了。

  这一次,一往无前,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肉弧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突破了阻碍,滑入了那热意紧促的湿腔里,只感到一团紧涌的软肉在轻轻挤压,继续挤入,一道道热嫩环环而扣,爽得我忘乎所以,颤抖着失去了顾虑,销魂地叫了声“嘶~啊”。

  “啊……哼……”,最宝贵的深处,再度被男人的器官彻底侵入,母亲娇躯在轻轻颤栗,发出的声音也是。

  我对紧致没概念,废话,我又没尝过别的女人,就当我先入为主吧,母亲的私密处,给我的感觉初时穴口紧小,狭窄,一旦进入,里面空间一下变大,充满肉芽,而且穴心又无比深邃,一般男人很难够着,如果耐力差的,经过穴口就要被夹射了。

  而里面的滚烫,让我有种鸡儿要被融化的感觉,是温水煮青蛙的缓慢升温,我明知危险,却为了那点欢愉甘愿被这道灼热吞噬溶解。是自己母亲的性器官,就算儿子折戟其中,又有什么遗憾呢。

  也许是这个姿势的淫靡,代表着男人初步将女人降服,享受着她的身体,给自己带来销魂快感;低头一看,稚嫩却杀气腾腾硬长鸡儿,陷入了一个成熟女人的臀沟最深处,只剩一丁点长满阴毛的根部,被两瓣媚肉夹着安抚着。

  月光下,这是一副违和的画面,不寻常的画面,却绝对能令人感受到一种突破伦理的禁忌刺激。

  因此我感受到自己生殖器官的每条神经都酥麻得软化了一般,我知道不能让这种感觉这么快积聚……因此我就任由鸡儿埋身母穴深处,不敢再轻举妄动,顺便,也有个侥幸的想法,看看母亲是什么反应。

  然而母亲陷入了诡异的短暂沉寂……不一会,神经的酥麻小腿,我开始试探地抽出鸡儿,挣脱着阴道内媚肉的束缚一般,当龟头完整退出,再不紧不慢地整根戳进去。动作轻柔,却令母亲身躯再度一震。

  “嗯……”,母亲细细一声闷哼,却有摆脱不了的欢愉之意。还不是大开大合的酸爽,只是视觉上生理上心理上的一轮满足,让我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陷在蜜穴嫩肉包裹中的龟头也似乎要跳动起来一般。

  母亲手臂连着紧握的拳头,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摆出跪趴姿势,她微微偏头,当然是不可能看到身后之人的,只是一种对话示意,垂落的发丝遮盖了她大部分侧颜,反而让我看出了一种良家风韵。

  “是黎御卿吗……”,奇怪的是,母亲的话语极其平静。这跟乱文的不一样啊,不应该是震惊或惊惧中带愤怒吗,或者是不可置信的震撼。

  这一出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以致于下身又凭本能地开始缓慢挺动。

  我开始感觉母亲不大敢叫出声音来,想不透她此刻的心理。

  但是当我下身有所动作的时候,在她的蜜穴中进出,即使缓慢,她的喘息还是在这个寂静的夜中十分的清晰,传入我的耳朵中,更加让我陷进去了。

  我充分的感受着鸡儿在母亲湿滑温润的蜜穴内抽插的每一寸快感,鸡儿缓缓的从母亲的蜜穴中抽出,在将离未离之际,龟头被她夹吸着的紧致小穴包裹夹吸,而后,缓缓的刺入柔嫩的层层褶皱蠕动的母穴之中。

  现在已经过了缓冲的阶段,母亲小穴的绵软,仿佛将我包裹在一个温床中,成了我所经历过的,最美妙的感受,而她分泌的淫水实在很多,每当我抽插,便可以感受到母亲的滑腻与淫欲,让我欲罢不能。

  虽然进入得不深,我却拼命的越插越快,就像跟时间赛跑一样。结合处伴着我的挺动,都被搅弄出了细微的滋滋声。

  我的动作轻缓,换来的是母亲的媚哼也柔腻,“嗯……哼”,没有很大幅度的反应,但听得出是舒服的,享受的。

  感受到母亲这种状态,令我的鸡儿在她蜜穴中也变硬了几分。她为什么不阻止我呢,她为什么也能享受其中呢,是她放弃了一些挣扎还是单纯的纵容儿子,只是再怎么说,这幅反应也太撩人太真实了,撩得我把持不住她的媚意,毕竟我是她的儿子,我受到了心理冲击前所未有。

  毕竟是儿子的不能涉足的禁地,我怎么可能一味沉沦肉欲,各种复杂心思总是摒弃不开。但在巨大快感之下,道德在这一刻成了一种十分不值一提的事情,最终在我的心中还是只剩下了欢愉。

  母亲的叫声还是十分诱人,在我的记忆中,我便是因为这喘息声这种被生理快感支配的媚哼而首度萌生对母亲的邪念,我听着这声音就能自娱自乐得很快完事;如今因我的动作而让她发出这种迷人的呼喊时,身体的感觉显得异常的强烈。

  没有两分钟,我便感觉有些把持不住,鸡儿根部那些神经酥麻感又开始强烈了。

  我的动作急忙的慢下来,母亲的娇喘也随着缓和下来;我甚至还掐了一把自己鸡儿根部,让疼痛掩盖那种内部的酥麻感。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停止了侵犯母亲禁地的动作,她自身却动了动,我又惊又燥,惊的是仍旧怕自己把持不住,又搞砸了这个美妙的夜晚,甚至内心还有另一种压力,就是没法让母亲欢愉透彻,恐怕日后……

  燥的是母亲这是欲求不满的姿态吗?是受不了蜜穴的难耐折磨,要自己去争取快感吗,自己的母亲在儿子面前也能这么的不矜持吗,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啊,还是在并非一开始自愿的状态下,怎么也能被激起这种程度的欲望。

  她没有发声,好像这是最后的倔强一样,只是屁股是确切地在缓慢挺动。不过,貌似幅度不是很大,倒是不太像是求欢……

  我心中有种接近真相的猜测,这看起来,倒是像,用自己的性器官,探索、丈量、比划、感受男人的鸡儿,是找寻那种熟悉感,还是明确这陌生感。至于熟母为何没有干脆地回头辨认,我也难以探究到这种心态。

  是啊,夫妻多少年,进出多少次,但是这根玩意,女人也差不多能断定这根坏东西的主人是否是合法的枕边人。不过我自身也不敢确定,自己的这根东西,与父亲相比,到底有多大差别,当然,外观上,我觉得是有差别的,我的还是肉色,显得很稚嫩,跟我的年纪一样。

  但稚嫩,也会带来最顶级的硬度。

  母亲喘着气,蜜臀无规则地动了动,却依旧诱惑无比。我的鸡儿带着感受到母亲阴道的蠕动,我双手有点不忍再制止她动作的意思,这样以来再次让我险些把持不住,温暖,柔软,嫩滑,母亲蜜穴渗出带来的美妙体验让我的身体都在颤抖,一直处于临界的边缘。

  我双手没有了制止动作,却真的很想大声喊,“啊……妈……妈……求你别动了……我就要不行了”。真正做出来的是,舒爽无比地倒抽凉气。

  不行了,我伏下了身,紧紧的抱住母亲的腰臀、髋骨处,脑袋贴着她腰椎,闻着致命诱人的浓郁熟女麝香,试图控制住母亲的身体不要再继续刺激我的鸡儿,然而她好像感觉到有些异样,急忙的扭头,但是我脑袋顶在她的腰椎,她是看不到我的。

  我知道事情败露只是时间问题,但这刻还是想避免让她看到她的亲儿子,用自己刚发育成熟的性器官,侵入了老家。

  我们都无法想象,母亲彻底意识到自己小穴里面的硬挺男性器官竟然是自己的亲儿子的时候,要摆出如何的感想,会作出如何狂暴的举止。

  只是,无论少年的性器官此刻已经多么的威风,已经成功地让自己的母亲产生生理快感;此时我的动作的生疏,做贼心虚,都逐步挑明了侵犯母亲蜜穴的,不是枕边人。真相的信号越来越多,浑水摸鱼不了了,母亲也无法再抱有侥幸自欺欺人了。

  实际上,怎么可能瞒得住,当我慢下来之后,母亲的身体也敏感起来,她轻轻的动了动屁股,“eng”,母亲一声娇媚疾哼,我的鸡儿在她的小穴里面又进出了两下,接着伴随着的是她轻微的喘息声。

  我即将射精的感觉也消退的差不多了,全然没有管母亲的怀疑,即将暴露的真相,我咬了咬牙,狠下心来,下身伴随着母亲仍旧湿润的小穴,开始了今晚第二发的猛烈抽插起来。进出得格外有力粗暴,“啪!”,第一下撞击在母亲的圆臀上是,掀起阵阵臀浪,甚至发出了清脆的拍击声。

  “啊……”母亲一声被偷袭一样的急促闷哼,好像痛苦中也有快意,好像酥麻的蜜穴终于得到用力的照顾,摆脱了一种难耐的感受,尝到了渴望已久的快意,因此让我听出了媚意无限。

  而后我抽插着,母亲的声音逐渐清晰,带着颤抖,她没有回头看,或者可能有些不敢看,只是盲目的被我插着小穴,发出忍不住的叫声,喘息,闷哼,交替传入我的耳中,男女都在身躯颤抖着。

  鸡儿在母亲蜜穴里狠狠抽插了几个来回,深入浅出,杵杵到底,震得她肥臀乱颤,阴道内越来越润滑,我的肏弄愈发畅通无阻,也没失去按紧窒的包裹美秒,让我全身就像沐浴在暖阳之下,顷刻释然舒畅,欲仙欲死。

  我感受到渐入佳境,只是母亲的反应却有了异样的变化。

  “唔…嗯…”,渐渐地,我听到了她的闷哼带上了哭腔,断断续续,疯狂抽插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娇喘,似乎有种绝望的悲伤也无法抵挡,好像抵抗已久的防线被瞬间击穿的绝望;但更多的是,是极致的欢愉,是抵抗不了的如潮般的生理快感。这是压抑与释放的结合,表现着熟母此刻矛盾的心理状态。

  这种腻人的声线好像能直接击打我的心脏,让我的血液流动更快,身躯升腾更多躁动。

  好像是,被人欺负着的哀伤,事实也如此吧,她儿子的器官,正无情地鞭挞着她最娇嫩敏感的部位,鸡儿稚嫩,却粗长硬挺得挤破所有阻拦的媚肉,棒身的水迹,母亲蜜穴口的水迹,还有在月色下臀沟弥漫的淫靡水光,都染上了残酷的禁忌色彩。

  “慢……慢点……啊哼”,母亲娇躯现在不是自己动了,而是被我的鸡儿撬动一般,摇摇晃晃,拳头伸展开了,紧拽床单;可惜看不到那倒垂的晃动的酥胸,但也看得出背心被带的凌乱飘动,在丰乳的重量分量下。

  而我的欺负,母亲蜜穴好像也想作出反抗的努力,不断收缩着挤压着我的鸡儿,不停地往外喷溢着骚水,好像要靠这些润滑,将我鸡儿喷出去,推出去。

  那令人心神俱震的娇媚哭腔还在接连不断,这哭腔夹杂着“唔……嗯……”的低吟,她脑袋也在不受控制一般摇摆,像是试图压抑,却又忍不住泄露出一丝愉悦。

  “是……是……啊哼……是黎御卿……哼啊……吗?”母亲在我正做的激烈的时候,带着哭腔,没有扭头,再次问出了这句话,只是情绪却发出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哭腔,是不甘,是恼怒,似乎是恼怒于自己身体的不矜持;又哀伤,痛的是母亲和儿子到犯下了逆天的行为,无法回头无法抹除,好像担心它会击碎了十数年的母子温情。

  我的动作因为这句话而戛然而止,龟头杵在禁地最深处。

  “啊……哼”,在我停顿之后,母亲没有忍住,又发出了一声奇怪的淫叫。而后母亲的小穴收紧了两下,夹的我的鸡儿有些生疼,滚烫感更加强烈。

  随后,我们再次陷入了寂静。

  我的心头被巨大的阴霾遮挡住了,变得有些不知所措。

  “是……是黎御卿吗?”黑暗中,母亲再次询问,好像用她的后脑勺发声。

  不知为何我不敢作答,只是沉默;也算不上逃避,逃避无济于事。

  “出去吧……今晚的事我不怪你……”,母亲忽然语气变得平静,沉吟一句,好像断定我会见好就收,她自身也无力再太狂暴的发难了,谁说不是呢,发生这一茬,她有很大责任,谁叫她一开始就认错人了。

  甚至可能,很早前就察觉了,只是她不敢相信真相,没有挑破……我暂时还不敢想象,也有她沉沦于这种刺激的缘由……按照我们的过往,应该没那么轻易就忽然接受这种事啊。

  她微微偏头,再度开口,“啧……听到没有”,我顺从地缓慢抽出了侵犯母亲的罪恶的鸡儿,上面水迹斑斑正是我的罪证,但同时,母亲的话还在说,“一会你爸就回来了……啊哼”,“啪”一声肉体撞击声,母亲娇躯一抖,发出一声不受压抑的哼叫,身躯好像一下变得浑身软绵绵,也低下了头。

  我重新狠狠地刺入了母穴。她这提及父亲,令我忽然暴戾心气上头,她这话意思是怕父亲发现这丧尽人伦的一幕,但孩子心性的我将其扭曲成,好像她一会要被父亲肏一样,好像表明着这是父亲的禁地,我作为儿子侵犯其中是多么的不对。

  “啊哼……你……你干什么!”,母亲怒喝道。

  但我充耳不闻,紧抓住髋骨处,我觉得这样更好控制母亲的身体,防止她一下逃离,胯下铆足劲开始狠绝地贯入母亲蜜穴,用力地爬了好几个来回。

  “嗯……你……你给我停下来……啊”,母亲阵阵战栗发声,只是生理快感让她无力,失序。

  蜜臀被我撞得啪啪作响,是色情又下流的声音,低头细看这圆臀好像终于被灌溉够,白得真切,嫩得光滑,肉浪滚滚,好是动人心魄。

  而被少年鸡儿穿刺的股间,赭红色的软肉湿淋淋的,两片唇瓣张开得像一朵奇异的花。

  “啊哼……你……你能不能出去……我是你妈……呜哼……”,在我的肏弄中,那种哭腔又带了起来。

  我看见白浆黏连着我们俩的阴毛,我看见母亲的阴唇里在鸡儿拔出来时,被带出来一部分嫩肉,像一朵奇异的肉花箍在冠状沟上,我看见每一次重新进入时,母亲情不自禁的手抓紧被单,我还从她臀沟下面看见结合处白浆不停地被带出来、往下流……

  母亲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我似乎能看到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像是被某种愉悦的情绪支配。她的肩膀随着抽泣而耸动,但双腿却轻轻蜷缩,脚尖绷直,仿佛在抵抗又迎合着什么。她的头向后仰,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喉间溢出的声音既像哭泣,又像叹息。

  看着这幅姿态,我亢奋得要破防,那种莫名的自豪感,还有击穿母性权威的成就感开始具象化,因为她没有自动脱离,她只是嘴上的抵触,但身体的生理反应是那么真切清晰,只会引诱得少年愈发沉沦。

  没有哪个少年能抵抗熟女的这种风韵张力。

  终于,我控制不住,是毫不怕挑明现状的心态,清晰地甚至有些动情地又一次喊了声,“妈……”。一张嘴,我就觉得脑子给门夹了,掩耳盗铃的乱插一气不好么,为什么要打草惊蛇呢。世事总是无常,充满了戏剧性。

  随着这一声,我的亢奋到达一个高峰,不得不微微停顿下来。我怕再动下去,又要有那种把持不住的生理以及心理了。

  好像母亲听到我这一喊,全身一僵,接收了一个残忍的信息,无法躲避。母亲轻轻悠叹了声,嗡哝的说道,“你这是在做什么呀”。

  我定了定心神,支起腰,扶住母亲浑圆白皙的屁股,让她微微撅着白皙的圆臀,把两腿岔开的趴在床上。这个时候母亲已经软了,懒散的媚态让她更有女人味,而我也看到了我们结合部位的淫糜。

  令我无法淡定的是,母亲又自己动了起来!乱文剧本不是这样写的啊,她不是不愿意吗,怎么这么快就全自动了,不止一次!

  她动得也毫无章法,好像是蜜臀向后顶,吞噬我的鸡儿,又好像摇晃着蜜臀,让男人的性器官剐蹭着媚肉剐蹭着阴道内壁进入,好像主动地让我的鸡儿搅动她的禁地。

  动作很慢,上身也被带动得在微微摇曳,腰肢曼妙,如一条杀人的美女蛇,勾引着身后的人沦陷杀人的温柔乡。

  说实话,她这样的动作,我鸡儿感受到的快感不是很强烈,现在是心灵震撼,我呆住了,看着母亲的举动。

  “啊……哼……黎御卿……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明明是她主动,却带着怨念地说话。

  天啊,太骚媚了,我快要控制不住想要狠狠地拍打她摇曳的圆臀了,这种性爱趣味确实是无师自通,冲动也是人之常情。

  “啊……哼…不行…”,母亲开始痛苦地摇头。我明明此刻没有动作。摇曳身躯中,我也能看出她身子震颤不断,而呼吸气息紊乱,好像较弱不胜肏一样,忍耐着什么。

  这种缓慢进出,我清晰感受到鸡儿每次都在一层层的破开那滑嫩的阴道软肉,在阴道内的凸点和皱痕的刺激下,龟头被时而包裹,而后放松,湿哒哒的爱液随着鸡儿的刺入,被压强挤出阴道内,发出“噗滋”一声轻柔的喷水声,红嫩的缝里水汁涟涓。

  这个现象永远令我震撼,只是不同于之前,好像毫无预兆,身体也没有那些剧烈呈现,甚至连一声销魂的闷哼都没泄出,但是母亲身体的敏感却深刻印入我认知中。

  但是我没注意看,也因为光线问题,并没有这水水出来的景象,当然也不一定,因为我没感受到被喷射,或许是一种错觉吧。

  就在我陷入这种震撼的当口,“嗯哼……”,母亲忽然摇曳得更快,蜜穴裹挟我的鸡儿更加紧密,感受越来越多。

  我觉得她腰肢都要波浪式的扭动了,时而拱起时而低沉,脑袋同样如此,这一幕跟去年我偷窥到的一幕有些类似。

  是,这毫无疑问证明女人沉沦于身后,或者说自己蜜穴中的这根雄性器官;但这模样何尝不是对男人最大的刺激,能引诱男人瞬间丢盔卸甲呢。

  母亲忽然伸出手向后探,胡乱挥舞,显示着慌张焦急,好像要拿什么东西一样。

  “啊哼…不要…快……被……被子”,母亲闷哼着有气无力地喊着,但又很是焦躁。

  我忽然能听出她的诉求,还有预想到接下来的现象。

  我也配合地手忙脚乱地扯着身下的被子,但它被我的膝盖,也被母亲的膝盖,小腿压着,忙中生错,就不得要领,粗暴却留有余地,扯不出来,但不想又更大的动作,因为会导致我的鸡儿脱离母亲的蜜穴。

  “啊……哼……听到没有……快……啊哈”,母亲娇喘连连,见我没成功,她自己也伸手下探,扯着那被子,只是跟我的遭遇一样。

  我感到她整个人带着一点焦躁,身躯却像是要水汽弥漫一般。那蜜臀动得越来越急,只是急,实际抽插的力度不大,毕竟是她自己控制。

  扯不到被子,她放弃了,认命了一般,任由该来的情绪和快感侵袭自身。

  “啊啊啊……哼……呜哼…黎御卿…你怎么不听话……呀哼……”。

  她的哭腔从喉咙深处溢出,像是被揉碎的丝绸,带着颤抖的尾音。每一声抽泣都夹杂着细微的喘息,仿佛在压抑着什么,却又忍不住让愉悦从哭腔中泄露出来。声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像是潮水般起伏,带着一种矛盾的破碎感。

  哭腔停止,她上身一倒,软绵绵地摊落在床,就是整个上身几乎贴着床,高举白花花的屁股,那件小背心也向下滑落,胸器垂坠若隐若现,不堪重负;我的鸡儿也彻底脱离了母亲的蜜穴。只是此刻,是又一个冲击我身心的情景。

  母亲蜜臀朝上,股沟张开,屄口像金鱼嘴呼吸一样,随着屁股蛋的一抽一抖,淅沥沥地滴落一小股一小股清澈的液体。

  床榻上,是滴滴答答的几声。好像雨打芭蕉一样。

  直到母亲的屁股不再抽动,那水流才停止;也许是,水流的停止,屁股才不再抖动。

  安静的气喘吁吁。不知为什么,我感受到是一种一刻贪欢后极致的哀怨,那一幕确实如雨打芭蕉这样的意象带给人惆怅,哀思,无奈。

  本来,我眼睛在母亲湿漉漉的禁区来回瞟了几下,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却又转变成捅了娄子的恐惧,是自己的一己私欲,将母亲弄成这样,泄漏的是她身体里的水,抽走的却是我的魂。

  我虽然没射,却也瘫坐了床上,久久不能平静。

  我终究是她儿子,我这样的行为,造成这样的现象,应该值得骄傲吗。

  可笑的迷茫。

  良久,母亲仍旧一声不吭,似乎已经缓过气,踉踉跄跄颤颤巍巍的,慢慢支起身子。

  放在我眼内,就如同死刑犯临刑前瞥见刽子手在擦拭着刀口,恐惧过后又有无尽的求生欲望。同样,我内心确实有过一丝后悔,后悔彻底突破了这一步,但当下肿胀未退,欲望高吊,这种后悔还未能冲上大脑。

  随着母亲这样的动作,她膝盖挪动,上身与手臂前探,看这姿态,她是否是要够着床头旁的按钮,她居然要开灯,是打算开灯后彻底揭露这一切吗,让我的恶行无所遁形,当面鼓对当面锣的诘难,我无法理解母亲的脑回路。

  白腻得光亮的丰臀在我视线中不断胡乱的晃动,好像有小手手在我心里挠挠,那阵邪火重新旺盛了起来,实在的智商又占领了高地,继续下去,直到我自己完事,跟此刻罢手,结果都一样。

  禁忌之门撬开了这么多,半个身子已经挤进去,何不坚定迈出那一步呢。

  于是我连忙也顺着母亲的动作,无限贴近她,双手扶着了那只在我眼里是在挑衅我的诱人屁股蛋,触感滑腻,紧实有致;在最佳硬挺状态的鸡儿,胡乱杵在母亲骚热的腿芯臀沟,如毒蛇吐信,探寻猎物。

  胯下雄性器官的灼热,我手上的轻薄行为,令母亲身子一僵,停下了要开灯的动作,还很平静地放下了一只手。

  我们的方位,是斜对着床头,但我始终与母亲方向保持一致,只要推进到正确的通道,我们就能紧密相连。

  我有疑惑有各种揣摩猜测,可是有什么意义呢,还得看当事人发声,但母亲这幅状态实在诡异,好像当身后的人不存在一般。

  什么心理都是虚的,无论对于我和她而言,当令你不淡定的人做出不淡定的行为,所有预设构想的心理,都会变得毫无意义,实时的行为不一定跟心理能对照,比如你害怕你不自在,但不会太迟缓你的行动,该做的还是会做。

  于是我顺着自己全身的酥麻快感,开始挺着鸡儿有意识地往母亲臀沟下方的狭长肉团戳过去,戳过去是一阵阵的粘滑软腻。

  母亲还是不作声,也没其他反抗,我没注意到的是,她双手抓着床单,小臂在发抖,喘息声一下比一下粗重,像是震怒,像是挣扎,像是还有点其他顾虑,还有点特别的想法。

  现在的我不会过多磨蹭了,当龟头确认了母亲那沃土上湿滑灼热的凹陷穴口,我便一寸寸地钉入,立刻感受到被肉穴四逼包住,肉穴浅处的嫩肉将稚嫩的男根缠绕得紧紧的 ,软肉凸起,温暖湿滑地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酥麻麻。

  “啊哼……”,母亲终于突兀地泄出一声,身子是小幅度的战栗。

  一股前所未有、无法言喻的快感直透心头,真想暴戾地一插到底。

  只是我这缓慢的动作,又像是一种试探;当然,也是出于经过“这么多次”的不太完整的体验,这下我可要好好品尝。

  这个场面何尝不淫靡呢,平日的贤妻良母,最神圣私密的禁地,被自己一直以来规矩好学的儿子用刚发育的雄性器官,一点点的没入。

  我见母亲没有我惊惧的暴怒发难,反而一副强装镇静的模样,不禁也紧咬牙齿,强忍心中串腾的燥热,挺着硬邦邦的鸡儿继续耐心地一点点往肉穴深处推进,越来越感觉母亲蜜穴深处似有一股吸力将自己的鸡儿牵引向前。

  我悄咪咪地深呼吸一口舒缓一下这种难以招架的激动快感。

  “啊嗯……你”,母亲羞怒又媚意地哼出一声,低下了头,像是只留蜜臀应付这个邪恶的儿子,好像在说,就这一个熟女屁股,也足够少年顷刻败下阵来。

  终于,小腹和大腿,紧紧贴住了母亲的臀腿。稚嫩又不失硬挺的鸡儿,早已没入她的臀缝之中,只看得到一丁点根部还在外面。

  龟头好像抵在肉穴底部,那里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肉蕊,整个棒身插在销魂肉洞中被湿滑滑,热乎乎软绵绵的媚肉整个包围,感觉异常舒适,妙不可言,我忍不住贪心地就此一顶,鸡儿没有退出,只是在母亲蜜穴内作乱,龟头更加明显的撞在了一团似有似无,又软如棉絮的嫩肉上。

  这是令没有多少实战经验的我诧异的,暗道,女人的阴道难道还有底的,那小孩到底从哪个通道出来的,同时有种恶趣味生成的遗憾,要是我能再长一点,那会顶到什么位置呢。

  奇怪的想法令我更加亢奋了,插入母亲蜜穴的鸡儿都躁动得硬了几分一般。

  而我这一顶,母亲扬起头颅,“啊……黎XX……你混蛋”,又惊又娇的呻吟,一头青丝好像也随之一扬,充满了快感的荡漾了一下。

  背脊流畅下凹,显得丰臀更加后翘,好像给我这边施加了力道一般,宛然一副被欲望支配的媚妇姿态。随着母亲一声惊叫,我感受到她蜜穴里的肉褶似乎在呈波浪起伏般的小痉挛,强烈挤压吸食着我这根男性器官,一丝滚热的淫液溢出,浸泡着回家的男根,说不清是一种对抗还是欢迎,我甚至担忧我的鸡儿会被融化或挤坏。

  不禁也张开了嘴大口喘息,只有这样才能舒缓我的震撼与狂躁,双手也在摩挲着光滑的母亲屁股,速度还越来越快,差点就要不管不管地狠狠捏着了。

  !等等,我刚刚是不是听错了,她怎么呼喊的是我父亲的名字?母亲不是早就发现了身后其实是她儿子吗?她刚刚不还喊出了我的名字吗?

  怎么,这是神智错乱了?

  现在是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了,我要不再确认一下吧。

  我再静静体验一下鸡儿被母穴纳入的触感,确认此刻不是梦境;便缓缓抽出了湿漉漉的鸡儿,一路上,被母亲小穴的媚肉缠绕一般,说不清是我的鸡儿要勾出她的嫩肉还是她的小穴还贪恋着年轻的男性器官想要将我留在深处。

  “嗯……”,随着欺负她娇嫩部位的凶器抽出,母亲也如释重负一般身体也放松了过来,但还是软乎无力的较弱感。

  然后,我毫无顾虑地喊了一声“妈”。

  她只是身躯顿了一下,默不作声。

  我大拇指用力按压她在后翘下紧弹的臀肉,像是要让她清醒一点,继续清晰的开口,“妈……是我……”,不算响亮,但在这个夜晚这个房间,听者无法逃避。

  这下,母亲却异常的平静,可惜我看不到她的神态,和其他动作细节,是否在做着某种挣扎。

  好吧,多少也能想到母亲是出于难为情,想装疯卖傻下去,有点好笑,这应该是我的专利啊;又或者,夹杂了其他思量?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着鸡儿往前一送,再度杵在她腿芯的肥软肉缝中,上下划动,戳开她两瓣肥嫩大阴唇,定位到细嫩穴口。

  我看到,母亲好像正要回头,但忽然,又摆了回去,语气忿狠又不甘,“黎XX,你失心疯了是不……乱喊…………呀……”。

  在母亲说话当口,我立马紧抓母亲髋部,挺腰一贯,鸡儿艰难地挤开她蜜穴内阵阵嫩肉皱褶阻碍,随后是畅通地整根陷入了最底部,触及那点似有似无的肉蕊花心,销魂的酥麻感令我头皮发麻。

  母亲话没喊完,“什么”还没出口,便被我这一捅弄得娇滴滴腻人的一声哼叫。背脊沟在月色下异常的明晰,往上是无法看清神色的头颅,往下,延伸到宽大的高翘圆臀。

  本来,装疯卖傻,是我最理想的状态,但如今,我的渴求早已变异,这样的“偷奸”感固然也是销魂蚀骨,但有更深层次的禁忌刺激,需要“坦诚”才能激发出来。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母亲这一出,不像是沉沦于快感而决意“误会”到底,像是用一种较易接受能说服自己的方式满足儿子一次,固然享受的都是母亲成熟娇媚的熟女肉体,但这两者间,带给我的刺激是有所差异的。

  前者我已经尝透了暂时,是时候转入另一种了。

  我内心有种较劲感,我要肏得母亲认清这现实,做出她母亲应有的反应。

  不然这场景太拙劣了,单是我的声音,就已经挑破这一切了,母亲怎还能睁眼说瞎话的“误解”呢。

  不过这下有眼前的利益,我可以真正无所顾忌地畅快抽插了。先享用了这一点再说吧。

  这下,我终于感觉自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是个能给女人带去快感,能完全履行男人义务的角色。

  在臆想中,我感觉自己的身躯都好像伟岸庞大了,我还直了直身子,扶着母亲的屁股,像是庄重正式,姿势标准,开始一轮“鞭挞”。

  我整根抽出鸡儿,又显得老练地再度尽根没入,就这么单调的动作,却能令人飘飘欲仙;蜜穴媚肉虽然缠绕裹挟我的龟头,但里面的湿滑多水,还是令我进出顺畅,“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马上就起来。

  母穴内,肥腻、湿滑、紧裹的美妙触感从鸡儿上席卷而来,我全身毛孔都像在欢呼雀跃。

  “嗯嘤……”,母亲先是脑袋藏于自己双臂之下,只露出修长的脖颈,难耐的快意哼唧从下方泄出,又好像在房间内转了一圈才传到我耳边,让人感到妇人的情绪格外不寻常。两只手紧攥着床单,扣得死死的,丰腴的娇体只能倔强地呈现僵直不动。

  “昂哼……”,声音在控制与放纵间拉扯,原本僵直的身躯却在男根的进出刺激媚肉下,让那身躯的颤抖痉挛更加强烈,如被利剑穿心,始终压制不住的颤抖。

  尤其是我刻意地重重一击,碾压到深处底部那团肉蕊,惹得她双腿都一抖,本能地夹紧了一些。小穴内部似乎成了榨取索求男人精气的无底洞,深不见底,软腻似膏的阴道媚肉,裹得鸡儿畅快淋漓,我觉得自己要到魂飞魄散的地步。

  但在这种快感下,多大的沉沦,我都甘愿领受了。

  不过人在飘时,言行举止就会更加胆大妄为。

  我一边肏弄着,撞击得母亲臀肉掀起小范围的阵阵臀浪,只因蜜臀虽硕大,也肥而不塌;一边声音略带哆嗦,也像粗息老牛,喊道,“妈……你回头看看我呀”。

  “嘤…你……你闭嘴黎XX…”,母亲娇躯一抖,而蜜穴内媚肉被稚嫩却凶悍的少年肉棒无序地剐蹭摩擦,不得不持续分泌液体一般,“呱唧呱唧”的轻微水迹声时不时的响起。

  我没想到,事到如今,母亲还在装糊涂;顿时产生了一股戾气,动得更凶悍。

  身上的小背心被丰满的胸器荡得凌乱晃动,看得我又是一阵口干舌燥。要不是不好维持我现在正儿八经的姿势,我一定探手过去握住。当下只得狂乱地揉捏手中的臀肉,在撞击下在动手欺负下,母亲原本一片白腻肉色的屁股也显露多处不规则的过敏般的异色。娇嫩的菊穴被她自身的淫液,也有可能是臀尖的细汗汇聚下来,早已辨认不出这当中有皱褶有小小的孔洞,除了它时不时的受惊一般地收缩,才显露那好看的纹理。

  ““嗯……嗯哼……呜……”,妈妈的呻吟声百转千回,犹如仙音浅唱,但似乎也忍耐到了极点,也莫名产生了某种脾气情绪,“啊哼……”,先是自然地销魂一哼,便艰涩低吟,“嗯……我……我不是你妈……呀……你个王八蛋……哼……”。

  听到她的任何话语都能让我像着了魔似的,我觉得在做这事过程中,无论女方说说什么,都只是不同程度的沉沦肉欲而已,只会有特别的情趣,看到自己意淫许久的母亲被自己的稚嫩鸡儿弄成这样,我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只得发狠的连连挺动,每每插入这个成熟到滴水的熟女嫩穴,龟头都会撞击到底部的肉蕊,像是要将花心捣碎了一般。

  “不要了……嗯……混蛋……轻点……啊……你……有本事就找你老娘去……嗯嗯……啊呀……”。

  母亲的话给了我强烈的心理刺激,令我倒吸凉气,承受着身心的快感撼动。一种念头萌生,母亲竟然能说出这种碾压人伦的话语,这是不是证明她内心终于被我影响到了,开始有面对这种人伦禁忌的一刻。

  随着我越来越快的抽插挺弄,母亲的呻吟愈发急促起来,在用尽全力说出这一句后,最后竟没了半点声音,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短促的喘息声,激起我野兽般的欲望,按着她的肥美臀瓣,挺着鸡儿在蜜穴内一阵狠命抽插,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之声。

  “啊……妈……妈……”,儿子在母亲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也是压抑不住舒爽地喊出来,心理仍旧作着挑破一切的信念。

  在快感支配下,就想多做点什么,最终我还是没忍住,伏下了身,当然,抽插的动作也停了下来,我不会承认,这是因为我又开始感受到一种生殖器官深处神经的酥软,这是不太好的秒头。因为母亲在蜜穴被欺负过程中说出的话,扩大了我的刺激感。

  “嗯……”,我这么一停,母亲也能回应地泄出一声,只是,我感觉她整个身体状态,都有点烦躁的小情绪,那沉寂,带着小小怨念。

  但我的亢奋还在,下巴抵着母亲的背部,隔着衣服,双手都抓住了她吊坠在半空的一对绵软丰满大奶,胡乱揉抓,乳肉在我手中要溜走一般。

  只是没想到,母亲不知怎么腾出了一只手,打开了我玩弄她丰乳的双手,我也不强求,还觉得这个情形令人玩味。

  既然你要继续“误会”我是你丈夫,为何只是摸一下胸都不给。

  我直起上身,将手放回了那圆臀中,只是我的鸡儿,还在母穴内。

  忽然,我的目光看向了床头旁那个电灯按钮……内心蠢蠢欲动。

  不仅彻底挑破这一切,还能在充分光线下,看清一切看到更多刺激的画面,本来光线问题,一直是内心的小遗憾,要不,今晚就如愿了它。

  于是,我摆动着身躯,也不在意鸡儿随之也溜出了母穴,跪坐起身子,从母亲身侧越过去,双手已经钻出蚊帐外……

  母亲显然察觉我的意图,动作显得惊讶又恐慌,一把拉开我的手,只是我要执拗,她拉不动,手已经触碰到按钮……

  眼见初步阻挠无果,母亲显然也是一急,竟然翻过身这么一推一顶我上身,电光火石之间。

  “哒”,“啊”……

  一声是开灯按钮发出的,都已经触碰到了,按下有何难;另一声,是母亲的痛呼……

第五十五章-上

  我整个人陷入了一团丰腴的软香温玉中,那成熟体香钻入鼻子,比今晚任何时候都来得具象;胸膛感受到的软弹更为明显,压着装满水的暖宝宝那样。

  母亲的呼吸呵气就在我耳边,我的脑袋贴在了她的脑袋侧,直接入眼入鼻碰嘴的是她的乌黑秀发,还有滚烫的耳朵,也能感受到她脸颊的滚烫。

  刚才的小意外,使得我趴在了母亲身上!而一瞬间,我好像还瞥见母亲抓过了早已不在岗位的枕巾,盖在了自己眼睛上,是不适应突然的光线,还是我的凝视。

  当她的双腿略带不安地挪动几下,刮得我小腿痒痒,我才彻底从一点茫然中醒悟,意识到当前的情形,也意识到,我的鸡儿,照旧顶在她双腿间,只是没有回到故土,生命的源地。

  我能感受,母亲也是茫然无措,她身体上只有小动作,双手,双腿,全身都陷入一种踌躇,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还泄气般一软,伴随一声叹息,有种不知何去何从的迷惘,似乎哪一步,都难以直面。

  乃至我的鸡儿在熟女馥郁体香中复苏,并又开始下意识地往她腿芯处探导,我双腿微微地带着母亲夹紧的双腿分开,她都毫不在意。

  我整个趴着,看不到下面的情况,一切不得要领,而且,我要趁着光线大盛,看看母亲的模样,于是,便支肘,想要撑起上身。

  只是母亲那张媚熟潮红的脸庞刚完整映入我眼帘,虽然眼神我看不到,但可以看到一点湿发黏在泛红的后颈,脸颊晕成一片胭脂渍一般,察觉到我的凝视,母亲略带不自在地别过脸,喉咙急速滑动,下唇残留着咬出的齿痕,整个脸,不对 ,整个人似乎都被潮气侵袭得更亮,像是暴雨后积水的路面反光。

  就这样也看得我心神大颤,内心一股把控不住的复杂情绪。

  但匆匆一眼,我就脖子肩胛感受到一股巨大的力道,便被她双手一揽,拉回了原位。

  我才“理智”过来,是,固然这样能挑破一些东西;但何尝不会失去继续快乐的机会呢;要不就就着母亲的思虑,配合地装疯卖傻,虽然心底的另种刺激渴求未能实现,但也万分满足了。

  当即立感振奋和鼓舞,整个下身开始做着小动作,像个青蛙腿一样倾趴,也慢慢把母亲的双腿分得更开,顶起了她的大腿,几乎摆出M型腿的姿势。

  母亲自然知道我的意图,但没有极力的反抗,只是摇摆了一下自己的身躯,诉说着不情不愿。

  主体动作转到下身,上身和脑袋就总想有意无意的起来,可惜都被母亲双手“控制”着。

  但在我下身作怪下,感觉好几次想恼怒地把我一推,又硬生生的控制住了。

  熟母的脸颊越来越烫,气息愈发粗重不稳,身躯也是焦躁不安,双腿想摆正并拢却因为我的双腿架着撑开而不得要领。

  我的龟头已经戳到腿芯尽头一些滑腻的绵软。她做着自己也说不明的挣扎,不安的扭动身躯,不断躲避少年雄性长枪对她禁地的胡乱捅刺……

  渐渐地,我惊喜地发现母亲双腿开始发抖,鸡儿捅到的肉缝越来越滑腻,应该浸染了不少水光,我愣了一下,自己的母亲,这么快就在这种乱刺乱撞下有反应?身体是多敏感?还有,她的心理实际上是开放了么。

  似乎是感受到我的邪恶玩味而停顿,母亲空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了我腰上一把。看过乱文,这时候的母亲都应该恼怒但又无奈地主动引导,显然现实不是小说,母亲丝毫没有这种迹象。

  “嘶~”,我一声痛哼,身躯也是一缩,但鸡儿却是往前一杵,终于戳碰到熟悉的湿热凹陷,穴口嫩肉。“嗯……”,母亲小声一哼,整个人触电似的抖了下,我心头大喜,鸡儿即将奏响冲锋号,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阵阵滚烫热流。

  我深吸一口妇人体香,直接就顺着那泛滥的滑腻,被蜜汁导引着哧溜一下就窜进了一处温润紧致的所在。

  “呜…哼…”一声,母亲按捺着呻吟,整个身躯想腾起,可被我半个身体压在她身上,让她无法挣脱,但她那力道也全用在了按压我的肩胛脖颈上,让我的脸挤压到床榻,差点喘不过气。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母穴了,但正面的标准进入依然带来了肆虐心神的全身心满足,只能说那是一种从脚指尖开始,一直贯穿到大腿、到腰部、到胸口,直至头顶的酥麻,让我不得不长呼一口气,以压制心底那难以抑制的兴奋。

  不知为何母亲还在徒劳的挣扎、扭动着,反而搅动得我触碰蜜穴内媚肉触感更明显。她不是还在装糊涂吗,还是已经意识到这层窗户纸已经千疮百孔了,再难为情也得结束了,不然接下去还是无尽煎熬。

  我在静静的享受了好几秒钟后,微微将身体往后退一些,坚硬的鸡儿往外拔出一些。

  母亲以为她的挣扎让我有了些顾忌,伸出一只手过来推开我的身体以示鼓励,没想到,我在几乎完全退出来后,又猛地往前一冲,来了个一插到底。

  母亲“嗯”的一声长哼,她浑身抖动着无力的松开了推挡我的手;只是我意识到脖颈压力松动,正要起来大起大合,她又动作迅速地回来“封锁”。

  我也不跟她抗争,下体还能自由来去之间。

  我像装上了一个马力强劲的马达,快速而有力的进出、抽插,伴随着“呱唧呱唧”的搅合声,湿滑的凉意浸透了我的阴毛。

  这一下间,直达脑皮层的酥麻令我再度忘乎所以,一边用力肏弄母穴,一边在她耳边颤声道,“妈……我好舒服啊……”,我自身都带着热泪盈眶的感觉,因为巨大的幸福感,因为这一天的得偿所愿。

  这近距离地察觉到自己儿子因为自己身体而得到的强烈生理亢奋,母亲似乎有股强烈的害臊之意,脑袋不断偏侧,想躲避我的眼耳口鼻,恼怒,甚至憋屈,至于说失去贞操的怨念,似乎也说不通,但她还有另外一种莫名情绪。

  口中应该紧抿,时不时泄出一丝腻人哼唧。在这个乡村夜晚,一个熟透到娇艳欲滴的女人在我身前婉转莺啼,这个女人还是生我养我的母亲,这是如何让人兴奋而狂热的感觉。想到这点,少年更加卖力。

  正面体位方便挺动,不太会串位,耳边的母亲难耐不胜肏的娇哼不断刺激我不顾一切的疯狂抽插,每一下都格外深入,似乎要把这个女人的身体穿透才能呼应恋母畸念得到实现。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被后入体位还要清脆响亮,因为大腿接触的缝隙更大。

  顺畅进出中,鸡儿也感受着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仿佛泡在一汪温热的泉眼中,软腻的媚肉从四面八方缠绕着龟头和棒身。

  “啊呵……你…你闭嘴行不行………啊……”,母亲刚强起怒叱我一句,便又被快感淹没,声线销魂。

  只要听到母亲说话,无论是啥,总能令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蒸发穿透皮肤,被蜜穴嫩肉抚摸的鸡儿坚硬多了十几倍。让我产生了一种手持武器越来越强大的自豪感,更要舞得它虎虎生威。

  “妈……”,我一边气喘吁吁地喊道,一边想抬起脑袋,只是感受到母亲那股压制我的力道没在勉强,我认为,她现在是习惯了这个情形,那施加的力道也下意识固定了下来一般。

  只得继续专注身下,用力贯入,母亲蜜穴内腔壁嫩肉皱褶密布,不知是反抗少年的凶器还是活跃地接纳,如同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张阖收缩,像有无数婴儿小手在抚慰着少年肉棒的戾气,一糯一动,挤压得我大脑一片空白,不断用力,想要冲破这些桎梏,最后触及底部一团穴蕊。顶得母亲娇躯连颤。

  口中娇喘连连,一会紧闭的嘴唇还是逃不过要窜出的闷哼。她喘息着哼唧出一句被生理反应割得凌乱的声音,“嗯哼……你乱叫什么……黎……”,只是,突然间,她收住了要喊出口的名字,好像意识有点凌乱。

  对啊,她该喊谁的名字,她只得脑袋徒劳地偏侧,实际上已经无法再躲避了,已经转到了极限。

  但被某种特别情绪击中后,我感觉禁锢我脑袋和上身的力道松动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因为生理快感使然。

  于是我铆足劲,似乎肏的不是母亲的蜜穴,而是那点徒劳的抗拒,让它在量变中崩溃。

  她的喉咙里溢出低低的“呜…呜…不要”声,她无力的用语言抗拒着,但到底在抗拒着什么,我无法体会清楚;只是母亲脑袋开始胡乱但轻微的摇晃,好像只有通过这种甩动才能摆脱强烈的快感以及巨大的纠结,不想在眼前男人的作恶中展露娇媚的一面。

  但她脑袋越是凌乱的甩动,身体却在开始无意识的向后一送一收的迎合我一般。

  断点的哼唧媚吟,艰难从喉咙逃出紧密的嘴唇,好像音符能撬开她的嘴巴一样,一声透气的喘息,之后便是撩人心弦的呜咽闷哼,像是被快感逼到极限,却又不敢完全释放。呼吸变得急促,“哈…哈…”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带着哭腔,仿佛被某种情绪淹没。

  我感到她脸颊粘着的发丝更加的湿了,潮气跟成熟女人在生理快感下酝酿的馥郁体香笼罩了我身躯一般。但我貌似只能凭意念汲取这种女人的春潮之意。

  这种哭腔曾在我偷窥父母床戏的时候给了我异常的亢奋和莫名的“阴影”,少年永远震撼于一个女人能发出这种声音,跟平常的巨大反差,除了女人沦陷于肉欲,在我耳中,那是身份的权威被完全碾碎,将自己彻底抛向肉欲的温床。

  初尝性事的我听到母亲因为我的卖力而生出这种反应,心中尽是不纯粹的汹涌快慰,带着心脏猛烈鼓动。听得人脑部神经都在颤抖一般。

  但我还能作更多努力吗,我操弄的动作已经毫不怜香惜玉。

  “嗯啊……你……你轻点行吗…呀哼…”,母亲颤颤巍巍开口,双腿好像好几次想缠上我的腰身,不知是因为这个动作太多羞耻还是因为被我的动作击散而作罢,继续分开状。

  她一说话,一股燥热就会在我身体中游走一般,恨不得生多一根鸡儿加入战场,但我已经没辙了,只能刻意地沉重用力,用龟头碾磨最深处那团绵软又带点弹性的肉蕊,似乎每一击,都能令母亲抖动得更猛烈。

  也许是哭腔令我产生了暴戾的能量,也许是母亲几乎只剩摆样子的双手在我脖颈肩胛,我起身的动作好像没了阻拦。

  我忍不住在母亲耳朵上呼出灼热的气息,还顺势一舔弄,又是激起她嘤咛一声颤抖一下,似乎在这个状态下,耳朵都格外的敏感,当做完这个小动作,我迅速地支起了上身。

  但下身的有力挺动并没停息,反而更加沉重,“嗯……”,突然,母亲的的声音拔高,变成“啊…呜…”的细腻哭喊,像是快感与痛苦同时爆发;却又嘎然而止,因为我起身之后震撼于审视她的正面面容而停止了继续抽动。

  猫发情似的哼唧变得断断续续,夹杂着“嗯…嗯…”的鼻音,像是愉悦与痛苦交织的喘息;双腿狂躁不安,几次想要缠上,在踌躇;看不到眼神也能感受到潮红的脸庞充斥了好事中断般的强烈哀怨,还有一股巨大的空洞,不可置信,如同一个人亲眼看着自己从天堂跌落地狱的一股懊丧。

  母亲还没意识到自己的一双手已经垂落,已经被我审视着身躯,但她一只手却有意识地轻微颤动了一下,几次想抬起又放下,小心翼翼地触碰到我大腿内侧,又触电般放下,显露某种挣扎。

  在灯光下如象牙色的圆润双腿更是被禁制了一般,想有所作为又被内心按压住。

  她脸庞肌肉牵动,白洁的牙齿咬着下唇微微挪动,最终,母亲还是心一横,脑袋一偏,一只手搭在了我的屁股上。当然,这一切小动作其实没有耗时多久,只是在我眼里将细节收尽,就显得格外的漫长有意思。

  我一愣,更加不会身下的动作了,随后是巨大的震惊,一切尽在不言中,心头涌上尽尽滚烫热流,脑子更是一热,一把丢开了她遮盖双眸与额头的枕巾。

  那双释放生理情绪的紧闭的桃眸终于显露真容,媚熟脸庞真正意义上带着女人的魅力张力呈现我眼下。

  下体的状况我还一时无暇观摩,母亲的面容此刻是我第一选择。

  这样直面母亲做着大逆不道的事情,亢奋得我再也无法忍耐多一秒了,鸡儿恢复使坏,像是先是搅动着软腻被水迹浸泡透彻的母穴肉壁,我的腰髋开始落力穿刺,深入蜜穴,恢复到机械式的动作中。

  “嗯……”,母亲一声闷哼,眉头与脸庞都得到了舒展一般;“啊哼……”,随着我的抽动,她的哼叫,一双丰乳带动着背心晃动,白腻乳肉一小部分几乎要溢出上沿领口,绵软无比,硬挺的乳尖蓓蕾早已将衣物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并且位置一直不变,只有圆滚滚的周边乳肉部位在不断地在衣物下挪动着,跟着她的身体颠簸着。

  渐渐地,她的头微微后仰,脖颈线条紧绷,喉间发出一声声压抑的轻哼。似乎渐入佳境,双眼半闭,睫毛颤动,像是想要逃避却又无法抗拒。嘴唇微启,舌尖不自觉地舔过下唇,留下一抹湿润的光泽。脸颊上的红晕逐渐蔓延至耳根,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手指在身侧蜷缩又舒展,仿佛在试图抓住什么,却又一次次落空。

  单是看着她这幅神情,我觉得我都能意淫到射精,心理的刺激有时甚至能盖过下身体会到的蜜穴销魂,鸡儿深处的酥麻感越来越明显,好像要传递到龟头一般。

  脑子一热,我又无耻地喊了一声,“妈……”。

  她眉头又深深地紧皱,闪过一抹无奈又痛苦的神色,随后很自然地摆正脑袋,彻底张开眼,对上了我的视线,不知是下意识的举动,还是因为感受到我的凝视。

  “啊……你……黎”,话没完全惊呼出声,我诧异的是,她看似现在才发现那件枕巾不见了,她慌张地四处看了一下;风韵的成熟脸庞在潮红中挣脱出一霎青白,连忙推着我的胸膛。

  口中怒喝着,“黎御卿…你…嗯哼……你出去”,她的身躯猛地绷直,丰润的腰肢也在剧烈起伏,胸脯带动背心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颤动。不太显年纪的脸庞由潮红瞬间涨红,眼角细纹因愤怒而加深,嘴唇哼唧中却也微微发抖,锁骨在剧烈呼吸中若隐若现。

  双手使力推搪。

  好在我的双手没有贪图酥胸的触感,而是早已固定在她腰髋,加上我自身下压的力道,死死压制着母亲的挣扎,鸡儿仍旧鞭挞着她娇嫩的蜜穴,我的阴毛,和她的私密处毛发都被打湿得淫靡凌乱。

  穴口的嫩肉殷红随着我鸡儿的进出而时不时显现,肥腻肉唇充血般肿胀。

  “嗯……黎御卿,快给我拔出来……呀”,双手只得无力地拍打我的胸膛。

  这幅如同被男人初步降服的姿态,更加令我无视她原本的震怒。鸡儿已经是带点麻木的抽插,但隐隐约约能捕捉到女人的极乐点在不远处。

  我想起动作片里的一个动作,俯下身去,双手伸到她体下,握住她的双臀瓣,身体完全压在她身上,快速而强有力的一阵抽插,同时伸出舌头在我妈耳廓舔弄着。口中还喊着“妈~妈”。

  “嗯嗯…停…不要“”,母亲忍不住的一阵低吟,脑袋迷离地摇摆。然后,她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咿…呀…”地似哭似喊,像是被某种感觉彻底击溃。

  熟女的声带迸出腻人的破碎命令:“出……出去……呃啊!”辅音爆破时的唾沫星子与咽喉吞咽的“咕咚”声形成荒诞对位。腿芯内侧渗出一股股黏液黏糊到了我的肌肤上。睫毛晕染成黑雾的眼眶里,瞳孔剧烈收缩发出丝微生理性泪液。

  我亢奋地开口道,“快了……妈……我快好了……”

  我意识到身体几乎完全被欲望所支配,只有些许残存的理智让她仍压抑着哭腔的分贝。我何尝不是樯橹之末,那媚肉又开始了令我销魂蚀骨的颤抖收缩,我只得快速挺送腰肢与母亲蜜穴内的活跃作对抗。

  此刻母亲的眼神游离,仿佛在寻找某种答案。双唇紧抿,却又在下一刻微微张开,呼出一连声媚哼哭腔。脸颊上的红晕如同晚霞般晕染开来,鼻翼轻轻翕动,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

  又抽插了十几下后,压抑的“呜”一声,在母亲齿缝间拉长变形,最终破碎成“噗”的吐气声。随后爆发成“啊哼”,带着破锣般的嘶哑,随即被她用手掌捂嘴的“闷哼”强行压回胸腔,只是,越是压制声音,似乎越是强化生理快感。

  我感觉到母亲的小腹开始一阵一阵有节奏的收缩,蜜户内忽然变得异常紧窄,这个充满欲望的生命通道仿佛要将我的肉棒夹断,把它永远的吞没在体内。紧接着,一股火热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喷洒而出,淋在了他的肉棒上。

  “妈”我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在母亲的耳边低沉的叫了一声,身子紧紧贴在她的胯下,把她的屁股抱得更紧,鸡儿尽全力顶在蜜穴最深处。

  “别……快拔出来……我是你妈压……啊哼……”,母亲当然意识到什么,拍打着我的胸膛,但这阵惊慌根本来不及完全表达。

  随着阴囊的收缩和龟头的膨胀,我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急剧的集聚在了阴囊,如同汇集的洪水冲开了闸门一样,只觉得一股更加灼热而浓厚的白浆从马眼急射而出,好像在意念中我能看着这个液体喷灌进了生我养我的蜜穴深处。

  “嗯……”,母亲眉头皱到极致,口中再度仍难以压制的发出了沉闷的哼声,身体如同被电击了似的痉挛起来,剧烈地颤抖着,达到了比前一刻更加激昂的高潮……

  身躯一抽一抽,锁骨窝积着细密汗珠,随胸膛起伏折射碎钻似的光。母亲她突然咬住无名指关节,齿间挤压出的软肉发白,鼻息喷在指节上凝成小片水雾。瞳孔明明失焦了,眼尾似乎还勾着道未散尽的媚意风情,终究是承受了强烈的生理快感。

第五十五章-下第五十六章

  “当”,我好像今晚第一次清醒地听到老式挂钟的钟声,沉闷而响亮,但不知道是半点报时抑或是凌晨一点了,我对它的上一响毫无印象,也许那时我正沉浸于禁忌肉欲中。

  “哼……”,随着这一钟声,是母亲轻微的跟着身体的抽搐而共振的强忍的啜泣,她骤然蜷成月牙状,脊背颤抖如风中苇草,指尖深陷被褥抓出绸缎褶皱,可是还是抵挡不住喉间溢出断续气音“呜…嗯…”。

  似乎恼怒不过,她又平躺身子,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唇,阻挡那显得示弱的声响溢出。她的头微微偏向一侧,脖颈线条紧绷,像是支撑着某种难以言说的痛苦。嘴边的指尖微微颤抖,情绪不得已通过其他出口宣泄,终于,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涌出,顺着鼻梁滑落,她没有抬手擦拭,任由泪水在脸上肆意流淌。

  明明平日是一位严厉的有独立主见有自己坚持,还有几分倔强的成熟女性,在尽人妻义务的时候也是媚而不淫,骚而不浪,另一种女性魅力散发得恰到好处,撩人心弦,但此刻,即使还是丰腴的满载肉欲诱惑的成熟胴体,却给人更多的是较弱,毫无防御力。

  一直在我认知中的印象被击碎了,身份、关系的维系也被击碎了,这幅姿态,虽然说有承受巨大欢愉后的不可避免的情绪反应,但更像如同在极力舔舐被再度激活的创伤。

  是我这个儿子亲手撕裂了她的创口,硬生生将自己的母亲打回最无助虚弱的状态。

  我眼睁睁看着一些东西在我面前破碎却无能为力,此刻我生出一种原来自己无法承受这种后果的感觉。

  看着此时的母亲,少年的生理余韵没有持续很久,但过后心理的汹涌却毁天灭地,没有预想的快慰。

  我瘫坐在床,看着自己右手食指,这截手指五分钟前还陷在禁忌的温软里,此刻却像被开水烫过的蛇皮,泛着不自然的油光。喉结滑动时扯动胸膛的抓痕,那是木在最后时刻的拍打留下,细密的刺痛让我想起她最后那声呜咽——像是幼猫被踩断尾巴时发出的。

  后颈的汗珠滚进衣领时,我错觉那是她的眼泪。月光把窗台裂成黑白两色,阴影里还蜷缩着一分钟前的喘息声。

  我膝盖紧咬床面,似乎膝盖骨都将发出脆响,不知是生理性的颤抖还是灵魂在跪地忏悔。视网膜残留着禁忌的画面,月光像显影液般让那些细节愈发清晰。耳道里灌满自己紊乱的心跳,每声搏动都在回放禁忌的韵脚。灯光从指缝漏下的瞬间,我突然看清这位人妻人母脖颈沾湿的发丝——交颈缠绕,在我眼中放大,此刻勒紧的仿佛是我的气管。夏夜闷热的空气凝成实体,裹着罪恶感堵塞每个毛孔。

  最终,我觉得我的血也要奔流如注,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

  在这种心理痛楚过程中,我压根就没去打量母亲神圣禁地此时的模样,没心思也来不及了。

  我此刻体会到一种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致于无法再动弹,我应该穿上裤子,或应该灰溜溜地一走了之,但似乎被什么压制住,提不起任何动能。

  木讷且麻木。

  母亲缓缓转头,好像无悲无喜,但看向我的眼神,好像看着一个毁她贞操的大仇人,似有冰锥迸发,直射我心脏,惶恐会随着冰块融化而逐渐扩散,痛苦也是。

  谁说此刻的母子关系没有破碎呢。

  这种煎熬逼使我唯唯诺诺地喊了一声,“妈~”。

  她终于抹了一把眼泪,然后显得艰难地坐直了起来,依靠床头,双腿屈伸并拢,挡住了一抹黑色风情,短裤内裤不知去了那里,当下无趁手掩饰物。

  只有那床薄薄的被子,母亲拉了过来,或许是刚好摸到一点湿意,她很自然地换转了其他位置,搭在了自己下身,只剩莹白小腿外露。

  这湿意意味着什么她很清楚,但似乎并不被其左右,勾起什么羞耻感,恼怒感,反而是异常的沉着。而显然女人此刻也无法再过多动作折腾,完全被复杂思绪牵绊。

  她再度看向我,唇角扬起僵硬的弧度,眼白爬满血丝,瞳孔却像结冰的湖面般死寂。“满意了吗?终于做成你恨了好久的事”声音轻得像飘在空中的灰烬,喉间压抑的震颤却让每个字都带着锯齿,目光似乎游移在我裸露的下身又迅速闪开,“黎御卿,你是不是不想要我这个妈了”。

  咯噔,这是我最怕的话语。

  我面露绝望与恐慌,直视她开口道,“不是的啊妈……我……我从没这样想过……”。

  刚才的心理煎熬再度来袭,无论在母亲眼里,还是事实如此,我此刻确实不是得偿所愿的快乐,好像所作所为不是纯觊觎母亲身躯的心思,没有雀跃的欣喜若狂,当然懊悔有没有不重要,这个心思是看不出的。

  只是,少年确实已经开始经受着犯下这荒唐罪恶之后的身心凌迟。

  母亲脸上肌肉牵动但很快扼杀下去,有些自嘲地说道,“都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脸面当你妈……”。

  我低下头,“对不起……”。

  母亲冷笑道,“哼……对不起,你想了很久吧……”。

  “这一切能抹掉吗……可能吗……”,母亲的声调开始提高了一点,上身的起伏也明显了。

  “这就不是正常的母子能发生的事……既然不是正常的母子了,那就不是母子……”,母亲脸上的肌肤几乎都要颤抖起来。

  不知为何,此刻我想大胆地辩驳,今晚,今晚是个巨大的意外,是你的“误解”,是你的“不抗拒”,才会令事情无可挽回。

  但这话始终无法干脆利落地挤出,“今……今晚是因为……”。

  不知母亲揣测我要说的什么,她染着干涸泪痕的脸突然迸发出神经质的冷笑,脖颈青筋随着沙哑的声线剧烈跳动:“黎御卿……只是今晚吗,你淫邪的思想,行为,都多久了大家心知肚明”,手指痉挛般揪住胸口衣料,破碎的音节混着唾沫星子飞溅,“你就是死性不改,你没救了,你今天敢对你妈做出这种事,日后不知还要犯下什么天大的罪!”。

  是啊,我能有什么理由呢,这种事什么理由都站不住脚,承认错误吗,承诺痛改前非吗,或许是个正确的能取得谅解的法子,可是我内心好像有某种坚定,不舍得说出这一出。

  很荒谬地,我松了一口气,因为母亲能说这么多,能直面这件事。当压抑被冲破,人的脑子就开始灵活了。食髓当然知味,内心的信念是,我不甘就这么看着最美好年华的母亲,如场地在我最血气方刚的年纪飘过。

  怀璧其罪,如果我没见识过她蓬勃的女性魅力一面,如果她没有丰腴媚熟的娇人,我尚且能将这种情结当作偶尔的幻想。可偏偏,她对上了少年的性癖。

  我用苦涩乞求的眼神及语气,对母亲说道,“啊妈你都知道…我一直以来这些青春期的冲动…”。

  “可哪有怎样呢……我不是成绩更好了吗,我不是人都更加积极阳光了吗,我不是里里外外都更加像个懂事的儿子了吗……”。

  “也……也就除了那点事……”。

  当一件事没有绝对的理论来定义,那么所有说辞都能被解构。母子的过于亲密,只有一个男女授受不亲,只有一句身份和血缘铸就的人伦禁忌不允许过于亲密。可母子的不伦关系,终究没有人敢于搬上台面来剖析,然后定义它的禁区属性。

  恋母情节倒是挺多论述,可这不恰好证明了其存在的可能性吗;当事件收拢于家庭的私密空间,那它还能像洪水猛兽吗。

  其实简单来说,放在小家庭小空间里,假设不为人知,你无法批判这个事,或者批判的理由都很苍白。

  在我的认知中,我敢于最终踏出这一步,其理论根源正是如此。

  而对于母亲这样的乡镇妇女来说,恐怕也很难说清她儿子如果对其他女人犯下淫邪行为,与对她犯下,这两者之间在罪恶上有多大区别。

  噢,区别是,对其他女人犯下这种事,很大概率直接被法律惩处……这也是她从一而终“有限度”地容忍我所作所为的认知基础。

  当然,老生常谈的是出于母爱……但我始终觉得没那么简单。我不试图完全解构这种行为,我向来是见步行步,见招拆招,达成不伦的目的。

  母亲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平静出声,“你想过后果吗……万一你爸今晚回来就发现……万一别人知道……这个家就彻底没了!”。

  “黎御卿……你口口声声说懂事……可是你就是这么的自私……令人发指!”,母亲又睁开眼,目视前方,苦笑着摇了摇头,儿子这幅行径令她无法接受,不敢相信自己真有一个这样的儿子。

  我将脑袋埋得更低,耳边响起嗡嗡的耳鸣声,淹没了母亲的质问。那丝机智又被冲散了,少年怎么可能游刃有余地面对这一切呢。

  我觉得我又开始说胡话了,“是……我不应该不分状况不分时段地放纵自己的冲动……”。

  但我说话留余地的天赋没有丢失,这像是在说,我以后会找恰当时机的了。

  母亲愣了一下,好像多少能读懂我一些言外之意,但不敢确定又没挑破,只得手扶额头,有些无力丧气地说道,“我不会教育你了……发生了这种事……你说我们以后怎么相处……”。

  我回道,颇为理直气壮,“什么怎么相处。我不还是好好的乖乖的吗,那怕是有青春期冲动以来”。话说开了,机智总会回来一点,我再度提及青春期冲动。寄望于作为过来人的母亲,应该多少能理解这一点。

  母亲冷眼扫过,“乖儿子?能对他妈做这种事?”。

  “不是吗,你不是看在眼里吗,妨碍我学习更好了吗,妨碍我也开始操心你的工作想给你分担更多了吗”,我梗着脖子说道。

  “你就没安好心!一直憋着坏!”她突然笑了,眼尾皱纹挤成锋利的折线,“今天我算是彻底确认了我有这么一个儿子。造孽啊”。

  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犬般的呜咽,那是8岁摔坏她手镯时的声调:“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妈……这一点怎样都改变不了”。

  我想伸手扯着她的衣角,可那太单薄,好像我一扯更令人误会,接着道,“我保证……以后不会这样乱来了……”

  这个儿子鸡贼啊,千保证万保证的,就是不肯说保证再也不对自己母亲动歪心思了,可孩子心性就如此,无论什么情况,都死死守住自己视为珍宝的事物。

  最终,憋了很久的那股想法也暴露出来了,“今晚…你早就发现了是我不是…也没制止……”

  “啪!”她掌心拍在床上,震得被褥都在轻微上下翻腾“哟……你还敢赖我了是吧”,她的愤怒里掺着恐慌,像发现雏鸟突然长出毒牙,也像是被戳穿了最难以启齿的一点。

  母亲当然没有继续剖析当时的状态,我也很难说清她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是我觉得最不可能的一点是真的也有点沉沦禁忌肉欲了。

  “还不是你先干的畜生事”,她捏着被角的手背爆出青筋,“这样说是吧,行,那就抹掉,以后你规规矩矩,我还能继续当你妈”。

  我听见牙齿打颤的声音,不知来自她还是我。

  我连忙“解释”道,且带有几分求怜爱的姿态,“不是的……妈你没错……你之前不也一直在纵容溺爱吗……我知道的,你怕我难受……你怕我真的压抑不住这种冲动对第二个人犯下大错……”

  她单薄背心下胸脯剧烈起伏,轻熟感的鬓发散落一缕,在脸颊旁颤动。那双总含着三分笑意的桃眸此刻瞳孔缩成针尖,:“是啊,我就是太过纵容你溺爱你,以致于今天终于酿成无法回头的大错”,喉间滚出压抑的冷笑。

  我拿出今晚最大的勇气,比刚才对母亲行不轨之事的勇气还要大,提高一点声调振振有词,“纵容也好溺爱也好……但啊妈你认真想想……我真的变坏了吗……坏在哪里呢?……”。

  “我只会更尊重你,只会更加想为你分担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务,更想好好表现一个好儿子的模样……”。

  “而消解了青春期冲动……才不会真的误入歧途……”。

  听我一通输出,母亲刚开始看似毫无感觉,但一会,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子的边缘,眼神从我的脸上移开,落在窗外。她的眉头依然紧蹙,但嘴角的线条不再那么锋利。

  “这算个什么事啊,我的心情很乱脑子很乱”她的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我注意到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她的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眼神里多了几分复杂的情绪:“责怪你再多也没意义了……就到此为止了可以吗……”她的声音甚至带有点点哽咽了,眼角再度微微湿润。

  我忽然感到揪心一痛。也许不是因为母亲这幅面容,或许是因为自己要追逐的东西正在无情地远离。

  我轻声说:“我保证会继续当那个表现优异的好儿子的”;“以后都别再乱来了……母子间还是要有点分寸”,母亲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眼角微微湿润,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

  这会是我有点愣住了,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受,怎么有点像无效的“开诚布公”,隐约中我内心想要达成的效果根本没有。

  但母亲似乎也,没有将话说得很绝?是被我某些点打动了吗,抑或像从前般凌乱于应对这种情形,但母亲的身份令她无法直接说出此时内心的复杂。只有那弱弱的拒止在维系人母的脆弱底线。

  如果母亲被我这么三言两语就触动,那只能说明,她在以往,就已经带着复杂的思绪来面对儿子对自己的畸念了,至少不是完全的抗拒,总被一些想法给消融她的固有认知。

  来自于生活的点点滴滴。

  又开始诡异的沉默,夏夜的躁热开始清晰地传递到我们的感知上。

  母亲似乎瞥了一眼我的裸露,对,我一直没有穿上衣服跟她对话,这种情形清晰浮现后,显得有些不寻常,毕竟是在她这么一个成熟女人的房间内,床上,彼此敏感的身份。

  “咳~还不穿上衣服回自己房间”,母亲闪过一丝不自然,也好像想起了一点难以启齿的画面,带有一抹稍纵即逝的羞怒。

  母亲下身何尝不是不着一缕,虽然被被子遮盖着,但始终会令人想到旖旎的情形。

  看得出,经历一番对话,化解了最初的哀莫大于心死的身心状态好,此刻,该想起好好体面了,比如,她比我更迫切地想先穿回衣服。不然太没安全感,太没有在儿子面前的威严。

  不幸的是,她的裤子连同内裤,在靠墙的最里边,离她有“一点距离”;要是顺手,早就顺手穿上了。

  她当然也可以就着遮盖,挪动前去捡起;但不知为什么,有时候人在特定状态下就不想再动丝毫;也有可能不想展露这种窘迫,因为会提醒眼前的儿子,她下身没有衣物了。

  “你耳聋了是不……还想留在这干什么……”,母亲喝道,但好像又有点慌乱的意思,似乎自己的话会再度提醒些什么。当然这是很普通的话语,但我们经历了这么一出,当下的情景又过于奇葩,一不小心,就自乱阵脚了。

  “昂……”,我猛的抬头,像是反应过来,接着便麻溜地套上了自己的裤子和上衣,动作显得被动心不在焉。

  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我到底在期盼什么奇迹,可是当下已经是“死局”了。

  好在,一番胡言乱语对话,多少有点作用的;是消解了今晚荒谬过后的煎熬;说不定也日拱一卒地洗脑着母亲的认知。

  我不寻求她能就此彻底放开,开始没羞没臊地与自己的儿子度尽不伦;最实际所求的是,她能迷茫、凌乱、挣扎、心绪复杂,而这样的状态,我怎么也有机可乘,曾经我得到了尝到的,已经证明了这一点。

  不会有白用功的。

  回去吧,至少今晚应该消停了。

  我刚要起身,便传来母亲微微愠怒的话语,“还不走,是要等到你爸回来看到这一切吗……你别害了这个家……”。

  听到母亲这么一说,我停滞了下床的动作,一副认真的模样,问道,“妈你早就发现我爸出去了的是不……”。

  母亲的目光闪烁,嘴唇开始不安的紧抿又微张,微微颤抖:“你什么意思……想多了……”她的声音有些发虚,眼神飘忽不定。我注意到她的耳垂泛着粉色,同时很无厘头地将背心的肩带往上提了三次,仿佛要遮住根本不存在的肩带滑落,却越是摆弄,越显得胸前的饱满隆起,将衣物卡出一道山峰。凌乱的秀发随着摇头动作扫过脖颈,却扫不掉眼角骤然浮现的细纹。

  突然,似乎想起自己是正义一方,她的眼神变得锐利,声音也提高了八度:“还不是你干的混账事……你最好别再提了”;她的脸颊因为愤怒而涨红,胸口剧烈起伏,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一截白皙软肉。

  我本已褪去的躁动有复苏苗头。

  “赶紧滚吧……”,母亲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确实也无法再多说什么,欢愉过后的我,不对,欢愉过程不久,我就应该能想到,哪能可能瞒得住,整这么一出可笑的李代桃僵。

  只是母亲的表现又真的令我很摸不着头脑,不过当时我才不会去琢磨细想,我只管享受。

  我装作尴尬地摸了摸头,但手上却干了件大胆的事;我身子往前一趴,抓住了母亲的短裤,内裤也卡在里面,我记得,当时是一并脱下的。

  我不由自主地回味起那些美妙体验。

  我还故意地从里捏着内裤夹着短裤,连带递给母亲,动作缓慢,手上触摸到的正好是有液体在上干涸了的裆部,黏而不滑,这证明这条内裤的主人真实的生理反应……

  想到这,熟悉的燥热又强烈了几分。

  我这行为,表面上是很自然的帮母亲一把;只是又刻意地提着母亲最私密的贴身衣物。她怎么可能淡定,但又不好发作。

  “诺~妈你的裤子”。

  她忿恨地一把接过,脸庞带着点潮红“你!……用不着你乱动!”。只是她好像也摸到了那湿黏的感觉,眉头一皱,没有立马在被子下作业穿上,只是很自然地摆在一旁。

  系列的羞愤,加上看我原地不动的姿态,她忍不住伸腿一点,推了推我,“你该走了啊黎御卿……”。

  当看着身下这莹润小腿,联想到往上的一丝不挂,风光迷人,我真想一把抓住,只是这种冲动还没到不可压制的地步。

  可我又体会到,母亲的另一种女人姿态,令我沉沦的一面,随着这最后的言行举止,好像又渐渐地呈现了。我的喉咙一发紧。

  “懒得理你……你不走一会我就自己去你房间睡”,母亲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

  然后像下定某种决心,她不着痕迹地抽开了短裤中的内裤,就攥着短裤,钻进了被子下,一会功夫,便掀开了被子。

  圆润修长的下身,连带布料遮盖下肥沃的胯间赫然展露,看得我两眼一亮,又带起一股馥郁温热的熟女体香。

  母亲当我不存在一般,动作麻溜地踏下了床……

  我总感觉,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好像有种刻意,刻意地展露自己不被这些尴尬的情形所影响,或者说是淡化母子间在私密空间的不适,简单来说是“故作大方”吧。

  她赤着脚,走上了衣柜那边,微翘的圆臀在赤脚的走路震动中似乎在微微发抖,上身的衣物轻简,反衬出下身的欣长迷人,蚊帐朦胧中,哪里还有年龄的痕迹呢。

  几小步的背影,仿佛踩在少年躁动的心坎上……

  我有些自嘲,刚刚不是还巨大的彷徨吗,这么快就将一切心理斗争水过鸭背了,不安分的心被凉风被香风一掠,就鼓动了起来……

  我悄咪咪地撩开蚊帐,目光紧紧地盯着母亲的一举一动,好像有几分诧异的人,她在衣柜前一蹲,便勾勒出如葫芦如吉他似的背影弧线,这道弧线随着蹲下而消失,最终显露的是浑圆饱满的臀球,在肉色短裤之下令我一度恍惚,也没了内裤的痕迹,更加像浑然一体,跟双腿一样,光洁细腻。

  我呼出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我忽然像是产生了幻听,耳边,应该说脑海,千军万马,人声鼎沸,渐渐安静成此起彼伏的粗俗喧闹,仿佛“梦回”那个旖旎的夜晚。

  门外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聚众赌博,败家行为;门内,也是正常家庭所不容的超脱禁忌接触,违逆身份关系的行为举止;一边是负能量以及戾气的声响,一边是肉色生香,春潮带雨,稚嫩与成熟的气息在不道德地交汇起来。

  我原本从没觉得这样的夜晚能再复刻,可看着背影唯美的母亲蹲在衣柜前的姿势,心跳就加快不已,好像在预备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惊喜。

  但也就一会功夫,母亲翻了没几下,手上便多了一条浅紫色的小衣物,应该是内裤。目的达成,她正作起身势,又回头看了一眼,在我的好奇目光中,重新蹲了下来,手握拳头抵着嘴巴,眉头深锁,然后又将这只手放在了抽屉拉环上,如此反复了几下,她还是缓缓地开了那个小抽屉。

  拿到一个小红本,如果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存折,随意一翻,“咚”,我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的神色,便看到她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也丝毫不管这疼痛,她没吱一声,肩膀在微微发抖,嘴唇微张似乎像是要宣泄出窒息感,脸上尽是麻木,空洞,迷惘,更多的是震惊地不可置信。

  她干脆地合上了存折,然后又重新打开死死的看着,好像要再确认一般,手攥存折攥得发抖,。最后,眼睛连同存折同步合上,呼出一口气后,摇头微微,“呵”的一声,怒极而苦笑,大概没有语言能排解她此刻的心情,但此刻我感受得到她的无尽悲哀。那重新张开的眼睛没有对焦任何事物。

  也不知木头人一般坐在地面多久,她才再度深呼吸一把,站了起来,拿上那条小内内,走出了房间,此刻完全把我当作透明,只是刚踏出房门,便很自然地带着凌厉的眼神看了我一下,令我不禁打了个激灵。

  谁都知道,这个时候的女人不好惹。

  于是,母亲前脚一走,我也打算从房间里出来了,抽屉还在打开,那存折已经皱得不成样,静静躺在其中,我想我不需要具体地看清上面的信息了。

  母亲刚才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

  我重新坐回来床沿,说不清自己在期待什么,但我觉得总有东西会到来,这差不多类似女人的第六感吧。

  然而,母亲已经出去了很久,我猜测也就是换个内裤,需要这么久么。然后我内心有股极大的懊悔,当时在“自怨自艾”,没有及时看清她下身,经过一番折腾后的情景……

  “当”的一声,挂钟半点报时,上一响到底多少,我还是没记住。

  身心燥热点燃的邪火已经不打招呼地自己燃了起来,窗外如水的月色都凉不透,我看向了门口。

  我看到了光,母亲神色带着阴沉和一股怨念,媚熟的身躯进入了门口,配合此刻她的神色,反是有几分良家熟妇真实姿态。

  总被很多无奈的事牵绊,不就是普通女人的常态么。

  她好像能料到我不会走,神色中又多了几分怒气,越走越近,我愈发觉得即将是我扛下她这股不愉快的情绪。

  人未至话先到,她瞪了我一眼“回自己房睡不会吗”,而我注意到,她的背心上短裤上,有凌乱的水迹斑痕,好像是洗过什么地方。

  熟悉的母香涌到我脸庞,我抬起头,视线从高高的乳峰直到那张此刻有点阴翳的脸庞,“妈……”,我还没开始说,便听到她带着不耐烦嚷道,“你那床那枕头我都不习惯”。

  “回你自己房去……你知不知几点了都”,她又添了一句。不是笑意相迎,母子温馨的语境氛围,却同样,我能感受到,她此时压根没有将刚才那场颠覆性的母子不伦行为,所产生的情绪,延续过来。

  母亲似乎,被更压抑的心事影响到了。我瞄了一眼衣柜那边,想起那个存折,也心中有数。

  不用相信光了,这时我分明见到了光;虽然我这样的心态很混账,毕竟那对母亲而言,是沉痛的事实。

  不过我也没高手到即刻能乘虚而入,我压根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该说些什么话,可就是不想离去,有些渴望在牵绊着。貌似是一动不动,但实际是小儿多动,动作紊乱,坐不住又站不稳。

  感到莫名的燥热,我瞥了一眼,这么久了才意识到风扇没开;记忆中貌似大人们总是特别扛热,相比于热,他们更注重预防着凉,这是他们朴素的养生理念。

  我扯着自己的球衣松了松,感觉母亲身上因为打湿过清水而激发了更多的热量,传递到了我身上,还有浓郁媚艳的妇人肉香侵袭着少年的心神。

  母亲像是“循例”一句逐客,一只手扶腰髋的她,脑袋一偏又看向别处,双眸的闭合同步抿嘴的动作来回,随后张嘴一吐浊气,眼眶也到了发热的边缘,极力睁大,将泪意压下,但也蒙上了一层淡淡水影了。

  趁着她没有纠缠我的赖在原地,我当然要打量一下居家清凉的她。背心的布料贴着腰身,透露出成熟丰腴的信号,到胸脯位置薄薄的布料被撑起明显的高峰,使得乳峰下沿的布料没有完全贴着这幅身躯,镂空,又泛起几道细细的皱褶,而前凸的最高点,正是两个凸起的圆点,仿佛是这个两个圆点卡住了背心布料,如魅惑的魅眼,瞬间拉住了我的目光,拧紧了我的心神。

  对啊,母亲刚才就没有穿上胸罩;我不着痕迹地扭头,看到床边的那件被翻过来的胸罩,好像在进一步确认这个事实一般。母亲是真空状态。

  只是这体态也健康得犯规,没了内衣的束缚,却依然能明显地撑起仅剩的衣物,撑出浑圆的形状。果然若隐若现最为致命,女人居家无意透露的魅力,在脱掉文胸摆落在床上的情景的“提示下”,更加的具象了。

  我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仅仅抱住这幅躯体,将脑袋仅仅地深埋于这人母的胸前骄傲上,用上所有感官去品味。至于其他更为深入的举动,都被我暂且搁置。

  我丝毫没注意到母亲已经回过神来,从眉头紧皱地盯着我到脸上逐渐生出怒意。我感到太阳穴一股紧张,原来是母亲一点手指一戳我脑门,“往哪看!你往哪看!贼眉鼠眼的!”。

  母亲乱用成语无可厚非,也许是气急之下的错误,但是我听到反而有小小欣喜,因为我觉得这批判的性质不是很尖锐。

  我脑袋一缩,将目光从她胸脯转移,可我是坐着,她是站着,平视之下,一眼就是她双腿间的饱满,因为穿上了内裤,没了裂缝的痕迹,但阴阜处,还是肉欲的感觉。

  我兴奋又紧张的仔细一瞟,母亲汗湿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下身处双腿交汇的部位令人向往,我不禁狂咽一口唾沫。

  我自然马上忆起摸过的亲过的各种感觉,也想像回这里汁液横流,褐色与殷红对比强烈的画面,还有被液体打湿得纠缠凌乱的毛发,还有我的鸡儿深埋其中的销魂蚀骨,要榨取我所有精气力的媚肉挤压,内里熔岩般的滚烫。

  这时鸡儿就更加的硬挺了,泄了两发的疲惫早就消失无踪,

  母亲发现呵斥之下我的目光更加的淫邪,猛然注意到几乎像是被眼前的少年还是自己儿子扒光一般,两道布料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安全感,这咫尺之间,随时就会被破掉所有防御,顿时有种无地自容的羞愤,但也无法再怎么掩饰自己的下身了吧,总不能双手挡住,那岂不是显得更加欲盖弥彰。

  只得双手一翘,交叉护住,应该说抱住酥胸一样的姿态,甩头对着我羞叱道:“还敢瞎看是吧,刚才的话都耳边风了是吧!”。

  “额……”,我也有些失神一般,呆滞地只得抬头,这下目光又正对母亲因为自己双手交叉而挤兑出的绵软,一对美乳随着母亲的呼吸剧烈起伏,挂在胸前,宛如两个翘挺挺沉甸甸的大团子,还有无限前凸的蓓蕾,顶出的诱人圆点。

  母亲自然明了自己是真空状态,加上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好像是把酥胸往前送一般,立马有些慌张地放下了双手,也是看向了床边的胸罩,看她神情,恨不得会吸星大法拿到手上立马穿上,但鞭长莫及,而且总不能就在儿子面前穿上文胸吧,这样会显得像是在提示眼前人,自己的尴尬窘迫,不情不愿中也短暂展示着引人眼力的诱惑。

  再怎么不愿意,一些对青少年有吸引力的东西偷偷藏不住了。那只得恼羞成怒了,母亲咬牙,一呼气。羞愤之中,母亲应该是冒起一股无名邪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甩在了我的脸上。

  冷喝道,“今晚还没闹够吗,这脑子整天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脑门与脸颊一生疼,将我的邪恶狂躁冷却了一点,也让我清醒了一点,清醒的意思是,我现在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一直犯傻吧。

  母亲的“节奏”其实很高明,明明已经彻底发生了不可接受的一步,但经过短暂的“休整”,她没有直接地面对这经过,也有可能单纯是没有想法说法。

  这反而令我寸步难行。人生中,有时候最令人不甘的不是求而不得一些事,而是到手过后,想再次抓住变得更难了,叫我如何服气。明明经过这么多亲密接触,明明已经毫无伦理界限,却还是没有自主权呢。

  不知呆坐了多久,直到听到外面,乡间小路上摩托车驶过的声音,其实我听得出不是我家那台,我家那辆具体型号我不太熟知,是父亲正在偏门上春风得意的时候购入的本田,好几年了;只知花了大价钱,当时比拥有小汽车还令人得意,省油,另外最大特点是特别“静音”,相对别人家的摩托而言,或者说是声音特别“纯净”;这声音在村子里称得上独一无二,我在家关灯玩网游的日子,就是靠这个声音辨认父亲即将到家,然后立马强行关机,躺回床上。

  即使此刻听到的摩托车声不是熟悉的,可我还是有了一些特别念头,于是我站了起来,在母亲冷眼注视下,缓缓向房门走去。

  我看向了那个没完全合上的抽屉,瞥见那不成样子的存折,内心多了几分坚定,还有躁动;我再回头看了一眼母亲,她显然觉得我是要回自己房了,这时也做着上床的动作,并拢着提起双腿,轻轻地摆在床上,这个动作看去,双腿格外的特出,无比的修长,灯光下也折射着光滑。

  我站在门把前,停下了脚步,大概有三秒的犹豫,将门轻轻的掩上,没有一丝动静,握住门把的手实则坚决有力。

  然后,转过了身,看向母亲那边,一步一步走近那张床,距离并不远,但躯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令我觉得十分漫长,也许是要在此过程中等待母亲的反应。

  如果从第三方视觉看,此刻的我俨然恶魔的化身,每一步,应该都会让眼前的人难以置信、惊慌、失神……正要扭转身子关灯的母亲,看到我竟然只是去关门,现在又折返,先是一愣,然后马上如临大敌一般恢复正面示人,那灯也就不管了。

  “黎御卿!你还想干什么!”,母亲强装冷静严肃喝道。

  鸡儿坚挺着,不知道在裤子上显露得明显不,我自己没必要再注意或掩饰了;“妈……我……”,我只能这么呼喊着,空洞无物,俨然被不伦欲望人格附着,邪恶的本能占据了大脑,无限拉近着我与母亲的距离。

  母亲警惕地看着我,“你关门干什么,还有,你还不回自己房,别妨碍我睡觉我跟你说!”。

  母亲坐直了身子,依靠床头,婉转浓丽的清眸配上下拉的脸色,依旧冷漠。

  我掀开了蚊帐,冷静的动作掩盖不住满脸的渴求炽热与躁动,直挺挺的下身宣示一切,但有些话因为躁动又不可避免的怯懦的心,没法直接开口,“妈……我……我想”。

  母亲怒挑眼眉,似要蹦出火星,一拍床榻,背心下的酥胸都抖了抖,说话炮轰一般,“三更半夜了,还不想着睡觉,还要发什么神经!”。

  而再瞥了一眼我的下身,自然也明白她的儿子此刻“没安好心,眉头锁得更深,羞怒更盛。

  到了这个点,我无视母亲的情绪,正要提膝跪坐上床。母亲横眉一指,身躯因又惊又怒而显得有些颤抖,凶厉地咬了咬下唇,怒喝道,“你敢!”。

  于是我不由自主地悻悻地改为先坐在了床上,脚还在地面,斜坐着面对她。

  母亲好像从存折的乱心上抽离,此刻该是面对这个荒唐的儿子了。

  我还没想得出该完整地说什么,母亲就阴沉道,“黎御卿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到底还想惦记什么”。

  我用犯错后的卑微语气说道,“妈……我……我想着刚刚都已经……”。

  母亲立马斩钉截铁道,“刚刚是意外,我先不跟你计较了,你现在立刻回自己房!”。母亲好像不想过多纠缠刚才的经历。

  “啊爸出去了……”,我答非所对。

  母亲脸色更阴寒,冷笑道,“然后呢……你就觉得我会允许你继续为所欲为?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了”。

  说话间,鸡儿的硬挺没有消退下去,欲望让我斗胆再求侥幸。

  如同躁动的心将我内心的话带出了喉咙,“我……我想再……”,我用力地揪着自己的裤头,又面色如饱受什么的煎熬般。

  这下母亲坐不住了,上身夹带着那股妇人香压到我跟前,一戳我脑门,恨铁不成钢又怒极而笑,“你醒醒吧……刚才还不知足吗……”,“你再这么惦记你妈,你就废了!”。

  我身躯一晃,感觉要被戳倒一样,但我任由身体的反应。

  我瞄了她一眼,又低头小声地说,“刚……刚才不算。”食髓知味过后,我今晚就想要一出更加坦诚的体验,我要那种母亲是全程知道是在跟儿子做着不伦事情的体验,想想就令我欲望膨胀了无数倍。

  母亲嘴角牵动不已,那话语都喷出热气,“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你也该消停了……”

  “黎御卿,你还是个人吗……我是你妈啊”,母亲无奈了,这个儿子那对自己淫邪的心思看来自始至终没有改变,不得不令人真正地痛心了。

  我双手扶着额头,摆出乞求怜悯的痛苦姿态,“我没有办法了……妈……我身心都难受……得不到宣泄,就真的要废了……”

  听罢,母亲怒而转哀,忽然的面如死灰,眼神都黯淡了许多,强挤麻木的苦笑,“黎御卿……你这是在逼宫你妈吗……”。

  她好像是在看着衣柜那边,也就是存折那边,说着这话。想到了一些东西,人就被抽走了全身的精气神一般,整个“枯萎”掉,整个人给人摇摇欲坠的感觉。

  她依靠回床头,双手瘫软地耸拉两侧,真空状态下胸前凸点也不在意了,喃喃自语一样,“没一个省心的,这个家看来是要倒了…真是前世作孽……”。说罢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她这一下,又整得我不会了,我本来就不会,应该说这副神色,哀伤面容,确实减退了我的欲望,我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父亲已经给她带来了诸多的“苦难”情绪,作为儿子的我却“落井下石”,实在太不是东西了。

  少年的我还不太懂这个世界这个社会,但血浓于水,母亲的艰难,还是会牵动我思绪,哪能真的做到熟视无睹,即使淫邪已经几乎控制了我身心,但总会有某个时刻被正念夺回一缕清明。

  我几乎要接受今晚要“无功而返”了,但眼下又不知如何收场,我不敢直视母亲,不敢发出丝毫动静,大气都不敢出。

  但在母亲眼内,我不立刻离去,就是病入膏肓地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忽然收敛了些许那股绝望情绪,冷眼定睛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在我看来,此刻的她也是陌生的。

  嘴角挤出苦笑,不明显,但有明显的交织万千情绪。刺痛了我身心。

  我该走了吗,这样或许能带给她一些宽慰。今晚应该不是时候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这种心态变化冲淡了我再度“求而不得”的窒息般的不甘。

  我的大脑已经发出撤退的指令了,只是身体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双腿的神经似乎强烈地跳动了一样,该起身离开了。

  只是,还没等我聚起离开的心气,母亲眼神失去聚焦,空洞地看向前方,没有注视着我,缓缓抬起手,显得木讷地开口,“好呀……这好好的日子都别过了”,而那双手,勾在了背心的两边肩带上,往外一扯,往下一推拉。

  我目瞪口呆,不明所以,完全没料想到母亲会这样子,我那要起身的力道瞬间消散。我带点茫然与慌张,开口道,“妈……你不用这样了……我……我这就回去……”。

  只见母亲上身,白花花的乳肉裸露得越来越多,正面看上是椭圆的弧度,即将完全显露,但是貌似有难为情的心绪没完全丢失,在布料即将要脱离到顶端的蓓蕾时,她显得很不自然地把衣物整归原样,好像及时阻止了胸前傲人的袒露。

  虽然淫邪心思不占主导了,可我内心貌似有点小失望?不是已经打算走了吗,我还期待什么。

  母亲毫无感情地瞥了我一眼,再缓缓躺下,一副任人宰割的姿态,捕捉不了一点情欲的味道。

  她闭上了双眼,语气的平静不只是刻意还是自然,“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都不用管什么后果了……”,“大不了就让这个家散了吧,大家都别做人了……”。

  在我听来,尤其看到她这绝望伤痛无奈过后的反常,心理很不是滋味,这似乎不是我渴望的结果。虽然看似能什么都得手了。

  不是我良心发现放弃了对母亲的不轨念头,而是我不想在她这种状态下去经历那些事情;这甚至还不如一些“误会”,不如在一些愤怒挣扎的抗拒中行进。

  很讽刺,这何尝不是某种意义上的性意识,这样的情况,内心会觉得“很没意思”。

  “赶紧的吧……一会你爸就真的回来了……啊不是,管他回不回的,别妨碍我睡觉了”。

  我彻底石化住,母亲像是做某个任务一样,可真是提不起我的“性致”。

  见我迟迟未行动,母亲张开眼,投来玩味又鄙夷的神色,一如眼色,说道,“怎么不动了?不是很会吗……不是整天惦记吗”。

  “妈……我……我不是……”,我简直要冒冷汗,但说不清我为什么急于解释,不过我仍旧没有直说,或者直接行动离去。

  必须打破这种奇怪的氛围。

  “哼……怂了……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

  当听到母亲这略带戏谑的话语,我那良心发现的心又被狗叼了一半一般,开始有些松动了,我几乎决心那就一起摆烂吧。

  但我还是做着尝试,尝试打破这种奇怪的气氛,尝试奢求一下会在我能接受的状态下走那一步……只是话说出来,还带着妥协,妥协于我看重她的感受,不再得寸进尺,“我错了……妈……我这就走……”。

  母亲不置可否的轻蔑一笑,“哼……得了吧黎御卿……装什么以退为进……今晚走了,你就会不惦记了吗……”。

  我感觉被母亲戳穿了某些心思,有点无地自容,更加不敢直面她神色。

  “瞧你这幅德性……”,母亲开口道。

  我握紧拳头,说不清自己到底要怎么样。无论说啥好像都会“违心”。

  “还是不会了?要我教你是吗?”,母亲继续语出惊人。但已经在进一步“动摇”我的正念本心了。那躁动的细胞开始苏醒,逐个活跃起来……

  不知不觉间,我整个人已经爬上了床,在做想做的之前,我得将母亲的摆烂心态纠偏过来。这才能“利益”最大化。今晚要是说的到位了,说不定一通百通……

  我动作略显猥琐加猴急,躺在了母亲右侧,妇人身上的温热和馨香让我意识到这是真实的存在。母亲不以为然地瞄了我一眼,又恢复神色自若的老定态势。

  我侧躺着,面对着她的侧脸,她的耳朵,脖颈,岁月痕迹在母亲身上也有,只化作细纹,但脸部肌肤没有那种结构塌陷,仍旧饱满细腻,正是我喜欢的风情;肤色自然不可能白皙,是光滑的标准黄种人肌肤,但没有大面积斑点毛孔这类瑕疵,压根不会令人反感,配合好看的眉眼,称得上耐看。

  “妈,我来了……”,我幽幽地在她耳边吐出一句。

  母亲脸部肌肉轻微的颤动了下,貌似想发作些什么又强忍了下去,“tui,你别喊我,我没你这么坏的儿子……”。

  我双腿已经贴近母亲的臀腿,起码让她感受到,我们已经开始不寻常的身体接触。她向下瞄了一眼,发现没有其他乱来,也就没说什么。

  我包含深情地说道,“妈……不管你是什么心理什么打算……但我想告诉你。”。

  “无论发生过什么,我始终会保持着儿子的心态去对待你”。

  母亲也不看我,直接嗤之以鼻道,“你别装冠冕堂皇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继续下去我不再是你妈了……”。

  我一听,刚“上来”就吃这么个大瘪,得剑走偏锋说点不正常的话才行啊。

  我继续开口,“妈你为什么要这么抗拒呢,你做小小事,就能换来一个更加品学兼优,为你分忧的儿子……”。

  “而且,我们刚刚……不,以前发生过的……就算现在我收手,也已经挽回不了的”。

  “你已经为我做了这么多事,饱受这么多辛苦……就,再稍微付出一点呗……”。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搭上了她健美滑溜的大腿。

  好吧,我的话如同写文章,越说越顺。

  母亲横了我一眼,拿开了我的手,我故技重施,她鼻腔喷出一口气,不再阻挠,似乎意识到这种局面是“自找”的。

  母亲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天花板处,眼色显得迷茫,说道,“对呀,我含辛茹苦的养育你,付出这么多,却换来你这么禽兽不如的行为……”。说罢,那抹悲痛又闪现。

  我一看只觉自己这心理引导真的拙劣,情急之下,语出惊人,“可这行为,阿妈你不是很享受很快活吗,怎么就混账了,没伤着没磕着没人知”。

  但这话让母亲瞬间炸毛,脑袋急速一转,怒视着我,“什么叫我享受,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但这种话终究让母亲想起一些体验,脸色飘过一丝不自在,双手双腿不自然地有轻微小动作,让我尽收眼前。

  估计是我脸上已经毫无敬畏之意了,也没有最初假装的唯唯诺诺了,反而有几分颇为自得,母亲忽然呈现一点羞怒,那紧绷阴沉的神色,有了松动。

  她又立即回正脑袋,又微微一抬,好像往我下身瞄了一眼。

  女人的内心的傲娇不服输不知怎的就浮现了,“噗”,她居然噗嗤一笑,好像听到一些不自量力的笑话。

  她转过头,眼神促狭,颇为玩味,“你真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然后又转了回去。

  我目瞪口呆,心里五味杂陈,她不会说的是那个本事吧。刚反应过来,我确实有些心虚与自卑的收敛了狂热的心。

  可马上,我便觉得前路阔然开朗,就这么一会,从母亲的话语中听来,她这情绪不就在那摆烂绝望中渐渐抽离了吗。

  这种微妙变化令我身心为之一振,头脑一热。

  我连忙支起上本身,越过她上方,扯过了在最里面的那张薄被,装作懵懂的说道,“可刚刚……这被子确实湿了不少呢”。

  母亲一看,想起了些什么,也没想到我这么的猖獗,直接开大,拿这个说事,又慌又羞怒的,连忙夺过被子,丢在了床尾角落,“懒得听你扯犊子了,滚回自己房”。

  要说对女人生理快感的认知,当时的我还真没多少,但从那过程中的声音,怎么也能听出欢愉,虽然那种声线换了环境可能就是凄厉;还有朴素的性观念,我知道水多,意味着女人身体是接纳着男人对她所做的事,是有渴望的,是有贪婪的,那只有无尽的快感,才会令女人持续的渴望。

  不过现在母亲这表现,是完全将刚才的“任君处置”的姿态推翻了;而察觉到母亲没了那凄绝哀伤,我更加不可能离去了,我感觉只要再努力一把,就能够着目标了。

  趁着母亲还在被那湿被子影响心神,我一只手开始划上她大腿上方,里侧,当然还隔着裤子;母亲可能是条件反射,双腿一夹,我的食指便感到一阵鼓胀绵软,令我体内燃起了熊熊欲火。

  对上母亲腿芯的肥沃,这时候我手指仿佛不受自己控制了,便刻意地用力往内一压,“嗯……”,母亲响起一声鼻音,低头一看,身躯猛地一颤,一把甩开我的手,怒叱道,“黎御卿,你的歪心思能不能消停一会!”。眼睛瞪大,咬牙齿切,恨不得把我吃了一样。

  这下,我装作茫然失措,那眼神,当然我嘴上也是说了,“妈你……你刚不是不拒绝了吗”。

  母亲支支吾吾,“我……你想什么呢…可能吗…”,随后应该觉得自己是母亲,得端回那架子,被这小子整得乱了阵脚哪行,便恼羞成怒,“赶紧给我滚,别逼我发火”。

  对于母亲的反口,我反倒觉得有了更多周旋余地,因为这样,让我觉得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有利于我的阶段,不是丧气摆烂,也不是抗拒到底。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我们已经有了很多突破性的接触作为铺垫,内心,早已没了最初淡定安分。

  我心里只犹豫了一秒,一个小翻身,如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母亲身上,右腿挤到了她双腿间,右手搭在了她腰腹上,软香温玉的刺激猛地袭来。

  同时我嘴上功夫不止,哀求一般,摇晃着这具丰腴的熟女身躯,“妈……我难受……就……再让我胡来一次吧……”,“事到如今,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呢”。

  母亲娇躯僵直,胳膊肘想要用力向后撞,好在被我身体压住,才未能击痛我,她愤怒的低声呵斥:“黎御卿!给我起开!”,她一边挣扎着,继续怒道“对呀,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我凭什么任你胡来多一次!”。

  这个时候,我的话也不过脑子了,直接道,“我是你儿子啊,你就不能帮帮我吗,你又没什么损失”,我还嘟囔道,“你自己也舒服”。

  母亲一边掰开我正要探进她衣服下的手,一边毋容置疑道,“我舒服你个头……你难受你爱找谁找谁,你别害我……”。

  我继续可怜道,“你就当青春期开导嘛……”。

  或许是思绪大乱,母亲顺口回道,“你想得美”,感觉到她话一出口便已懊恼,这话听起来只是嗔怒,嗔怒不是怒,这不是在纵容眼前人,更撩拨他吗。

  母亲为自己这个姿态而恼怒,只得怪罪于我身上,确实也是我造成的,于是用力一甩,一边唾骂道,“滚!”。

  我没固执下去,诡异地任她推开,诡异地沉静下来。小心翼翼的言语攻势应该到头了,我觉得应该要放大招了。

  母亲胸脯急速起伏,整理了一下衣物,开声说,“发神经!这是哪门子开导。”。

  随后,母亲也诧异于我的“安分”状态。她眉头紧锁,带着几许疑惑。但她还是怀柔地开口,“好了……我向你保证,之前的荒唐事就不计较了……只要你以后规规矩矩的……我还是你妈……”。

  这下,换做我盯着天花板,带着刺痛的悲凉,缓缓说道,“妈……你为什么就想不通呢”。

  “要我忍着,带着这种煎熬,我就真的有可能酿成大错了,上次来我们家的两个姑娘你也看到了……你也不想我跟她们,有犯禁的行为吧……”。

  我不知道母亲的神色反应,我手侧触碰到她的大腿,感觉她身躯紧绷了起来,好像是凝重的感想。

  当然,对于母亲这种人,我充分了解,绝不能用硬的那一套,威胁同理。

  于是我一体两面,继续说,“如果……如果你多答应一次……我校内校外的表现会更好……我会是个好学生乖孩子”。

  “前些日子的表现,你都看在眼里了吧……我没骗你吧……”。

  “你我这件事……不会毁了我,只会让我更好,更不辜负你期望……”。

  “你其他担心的事,家门一关,一家隐私而已……谁会知道……我又不会乱来……”。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我转过头,看向母亲,只见她闭上了双眼,神色很宁静,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妈,你怎么说……”,我小声问道。

  良久,她张开双眼看向了我,虽没半点表情,但看得出格外认真,然后渐渐地眉目之间,如笼轻烟,如罩薄雾,却让我感觉她这样能看透我。

  也许是我出现了幻觉,她嘴角牵笑,双眸半眯,梦呓一般“你真就这么想?刚才还不满足吗”,声线腻腻歪歪的。

  母亲这种情绪变换,就已经让我鸡儿硬得不行,因为我分明感受到,目标就在不远前方,我渐渐能触碰到得偿所愿的感觉了,但又不好确定,强忍着身心的激动,不要暴露过早。

  面对母亲这种面容,我咽了咽口水,反而闪缩着自己的身躯,好像忽然间不敢贴她太近一样,心脏却是异常剧烈的跳动。

  该是毛头小子面对母亲面对一个久经人事的成熟女人的正常姿态。少年有的是狂躁,可面对自己母亲,很多事情无法自然而为之。

  我忽然失语,不知母亲神色又起了什么变化,重重的“哼”了一声,带着很充沛又杂乱的情感,将脑袋偏转回去。

  两母子此刻的情形有些奇怪。

  可以从容行动了吗,可该怎么下手呢,生怕一不小心就打破一些平衡。

  我偷偷瞄了一眼母亲,她已经闭上双眼,可喜的是,她神色眉眼间没了那股郁结。

  而胸前傲人的山峰,起伏也不是那么的剧烈,可将布料撑起的形状,依旧那么的诱人,我的

  呼吸灼热了许多。

  不知是察觉我的观量还是我欲望在凝聚,母亲很平静地说道,“你爸要回来了”。

  刚一听,我还觉得奇怪,他要回来我早就听到他的摩托车声了,而且他要回来母亲还能这么

  淡定?

  我猛然醒悟,脑袋“嗡”的一声,这不就是母亲隐晦的“指令”吗。

  这下我哪里还能把持,眼前的山峰仿佛无限拔高等着我去攀登,一双手颤颤巍巍的激动。

  我一只手很干脆地覆盖在了母亲丰腴饱满的乳峰上,隔着薄薄的睡衣,不带犹豫的,马上就用力揉捏起来,感受着那份绵软的肉感。

  大拇指还刻意掠过最高峰的蓓蕾,Q弹顶手,引得母亲一激灵,“嗯……”,她脸颊开始呈现红晕。

  即使母亲这对骄傲,我已经全方位地亲密接触过,但这个玩意,只要对女人的欲望没有消退,就永远都有新意,永远都不会腻。

  然而我令我意想不到的是,母亲只容我摸了一小会,便很干脆地拿掉了我的手,口中命令式的语气,“只准你那个……不准乱动手……不然你什么都得不到”。

  我倒是觉得好笑,母亲用那个代替了一些词,显然她还无法正常表述这个行为。

  不过我还是小性子般埋怨道,“那……那要怎么做……”。

  母亲往我这边一看,眉眼藏怨,有些愠怒道,“要不别弄了……”。我总感觉,她似乎仍旧在等待着儿子的迷途知返,对于自己过早的妥协还有所不甘,又对儿子表现的兴致勃勃十分不满,但此刻有骑虎难下的感觉。

  女人此刻,尽是拧巴的情绪。

  好,既然如此,那就直奔重点,我一个翻身,撑起了上身,弓背跪在母亲一侧,审视着她的面容,再扫过全身,即使感觉差点感觉,但还是足够刺激亢奋,鸡儿的状态证明一切。

  母亲紧抿双唇,好像一副做好忍受冲击的模样,给人感觉她将会没有过多反应,会极力克制什么。

  母亲自然能察觉我的凝视,她对上了我的目光,最初是深深的怨念,看着这个男人,是她的儿子,那如水双眸,媚熟的风情几乎要将少年埋葬。

  一会,便有一丝不自然,偏过头去,不再与我对视,浮红的脸庞微愠带羞,身姿却保持着反常的冷静,就连呼吸,都被刻意压制,并不粗重。

  我们都默契地没有出声。我忽然觉得有点不得劲,接下来,母亲是否也会一言不发,不会将生理感受化作声响;我自然知道,这个体验感就大打折扣,好不容易谋得的坦诚互动,却没有情欲的碰撞,看不到母亲展现的女人另一种魅力,还有贤妻良母在生理快感下的反差感。

  顿时觉得,那还不如一开始装糊涂的经历啊,起码她有限度地释放了女人的天性,也让我彻底感受了她的私密时刻的风韵。

  甚至还不如曾经的擦边戏码。

  当然,这种臆测可不能说出来。

  我收起了这些奇怪想法,该做正事了,于是,我的背下沉得更低,脑袋也是,也不看母亲面容,开始盯着她下身,象牙莹白的双腿,双腿间布料掩饰不了的饱满,喉咙发紧之下,我双手摸上了她的裤头……

  动作显得有点虔诚,但少年对一个成熟女人做这种事,画面又是违和的令人不淡定。

  但我的手刚落在上面,母亲的手也随之落下,好像一个制止的意思。

  我轻轻往下拉,却感受到母亲相反方向的用力。我只当是她凌乱间展露的矜持,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罢了,一个姿态罢了,作为母亲,还做不到那么大方的容许儿子这个动作,尽管这还没开始。

  我也不跟母亲执拗这点,缓缓抬头,为这场没有遮掩的不伦互动开了第一声,“妈……你自己来吗”。

  听罢,母亲攥着裤头的动作收紧了,随之又放松开来,又是重重呼出一口气……双手好像随之泄气一般,垂落下来。

  或许,她觉得自己来显得更主动,更不可接受;这大的罪恶,还是让我这个儿子来承担吧。

  于是,我小心翼翼的,连同内裤,缓缓从母亲下身蜕掉,如同剥去一层遮盖宝物的保护膜,向欣赏它的人展露全貌……

  先是一簇茂盛的黑色,开在了微凸的阴阜上,这团草丛看不出曾经沾湿过雨露,反而像是被蒸发了水分一般,只剩干燥的乌黑油亮,给我一种包含女性私密地带旺盛活力的观感。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全景式看到母亲的阴毛,在充分光线下。

  茂盛依旧令少年震惊,以至于我稍作停留了一番,不觉反感,反觉母亲是个十分健康的女人,健康到,拥有这个年纪的生理需求,相对的生理反应……

  母亲意识到自己儿子正在观察自己那有点羞耻感的茂盛,也是些许恼怒,拍了一下我的手,但没吱声。

  我大气都不敢出,生怕会破坏这美妙的景象。慢慢的内裤脱离了母亲的臀部。借着灯光我再度看到了我无数次幻想过也染指过的美丽沟壑。母亲的大阴唇肥厚呈浅褐色,周边也有稀疏的毛发点缀,颜色略微深一点的两片小阴唇紧紧地合并在一起。组合起来形成狭长的沟壑肉缝,一抹鲜红粉嫩藏于其中,带点点湿润水光,若隐若现。

  我的呼吸几乎停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地看女人的阴部而且是母亲的阴部。

  我又忘记了将短裤内裤完全褪去的动作。

  我想用手去分开那美丽的地方又怕惊扰母亲。我想放弃但又不死心,于是我壮起胆子。我拨开了母亲的小阴唇并看到里面浅红色的嫩肉。我试着将手掌覆盖在母亲的整个阴部上。一种厚实柔软的感觉传来。

  “你敢乱摸你就别想整了”,忽然传来母亲一声怒喝,让我心头一震。我悻悻地收起了手,没必要捡芝麻丢西瓜。

  至于舔一把,说实话这个欲望更强烈,但也暂时不造次。

  于是也不再拖拉,一鼓作气,将母亲的短裤连同内裤脱离了她的脚踝,离开了她的身躯……

  一丝若有若无的腥臊味,不知是母亲阴部,还是内裤上散发,但不管如何,令我攥紧了这条夹在短裤中的内裤,虽然是黑色,可裆部外翻,我也能看出几丝黏连,微细却格外莹润。

  我产生另一种躁动,慢慢举起了这两条小裤子,却没留意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盯着我这个举动。

  也许是我喉咙不安的滚动,也许是我眼神的莫名炽热,盯着自己母亲的私密衣物,就已经有如此失态的神情,知子莫若母,母亲又是一把扯过,“看够了没有……女人内裤也看得这么入神……变态”。

  我还没来得及亲一口闻一口,这小衣物便被母亲甩到床外。

  我“回过神”来,暂时不去贪图这些小诱惑。

  我看向母亲,再度对上她目光,另一边,我双手放在了自己裤头上,这动作被目前看得清晰,自然也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那张媚熟的脸慌中带羞,又故作掌握局势一样,“哼……”的一声,偏转了脑袋。

  而她孕育的鸡儿,终于光明正大地暴露在她面前。

第五十七章

  我双手撑着身体,从母亲双脚这里,一步步跪行往前,由于母亲双腿没有分得很开,我只是一只膝盖挤进了她双腿间,另一只在她左侧,如同拉拉链一样,由下而上,逐步蚕食她紧闭的双腿缝隙,而我的身子,也伏得越来越低。

  红热的龟头甚至触碰到大腿,留下一丝水亮痕迹,长久的隐忍待发,龟头早已渗出不少的前列腺液。

  而儿子这性器官触碰到女人的肌肤,她好像被电击一般,整个人立马蹦坐了起来,她直勾勾的盯着我,不发一言,神色中浮现一点挣扎,似乎仍有不甘就这么让自己儿子干成了这坏事。

  拉扯了这么久,才觉闷热,加上没开风扇,这个时候,只见母亲汗湿的乳房涨得犹如两颗水球在背心下耸耸拉拉的感觉,单薄布料被胸前的两坨肉团带得晃动,没了内衣束缚,对抗不了地心引力,半裸露间有桃形大奶的模样;垂落的领口露出的乳肉表面隐隐浮现出几根青蓝色的静脉线,浓厚的体香混合着汗的香醇从乳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乳的香气,涌进我的鼻子。

  这艳丽勾人的风光,配上母亲让人猜不透心思的面容,反而让我觉得淫靡了几分,加上此刻我们下身都是裸露,少年稚嫩的性器官杀气腾腾,指向自己母亲腿芯的娇嫩沃土,有种生活中的荒诞,最恍人的禁忌刺激,始终,这样的一幕都是极其罕见。

  到这份上了,母亲也说不清她应该拒绝还是放任,而拒绝的意义是什么,是值得迷茫的。

  我则是惊讶的看着母亲,“妈……怎……怎么了……”。

  她什么也说不出口,闪过一抹豁出去的姿态后,重新躺平,脑袋转到一边,良家的脸庞有了媚艳的纠结,双眼缓慢眨动,呼吸平缓,但不知是牙齿还是嘴唇,将嘴巴带起不淡定的蠕动。

  当我另一只腿都跨了进来,母亲的双腿也被充分的分开了,至少那孕育我的门户,已经呈现,那道肉缝中的嫩红,暴露了更多,已经泛着微微水光,做好了迎接亲密来客的准备。

  母亲似乎总得做点什么,消淡自己显得荒唐的“主动”,她艰难地开口,“最……最后一次……”,说了这句话,好像就能自圆其说所有行为。

  比如,就满足儿子这最后一次求欢;比如,就让他体验一次完整的性爱,从此收心养性。

  母亲这话对我没有丝毫影响,一来我已经精虫上脑,只想找个地方安抚硬得不行的鸡儿,二来我对最后一次的理解,必然是今晚的最后一次,我肯定是可以接受的。

  虽然说已经阅片无数,也有过体验……但看着平躺的母亲,腿芯间的肥厚肉阜,除了小阴唇下的嫩红,哪里看得出容纳我鸡儿的通道?一时不知无从下手,但我知道,起码我的鸡儿要到达她这个部位。

  于是我撑开跪坐的双腿,让鸡儿得以往前送,间接也把母亲的双腿撑得更开,那道肉缝也分得更开了。

  我挺动腰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鸡儿,撞上了母亲的私密地带。女人下体的绵软四两拨千斤,丝毫不惧坚硬的雄性器官的袭击,被我龟头划过,除了展露更多湿润的嫩红媚肉,并没有将那个令男人销魂蚀骨的入口清晰展现。

  也许是我对于女人下身构造的实践性认知始终不足。

  面对面地,清醒清晰的状态下,儿子的性器官向母亲下体叩门,母亲不可抑制地身子一抖,但没有发出声响,毕竟,还没碰到什么关键地带,不至于敏感成这样,加上内心并没有放开,也压住了原本的生理感受。

  于是我重复这样的动作,挺动着鸡儿,在这片诱人犯罪的肥软肉缝间滑动,纵使没有戳中穴口,龟头也酥麻不已,所有的神经都在围绕下体的快感在作业一般。

  母亲只是死死地抓着被单,除了身体的紧张轻抖,嘴巴依然紧闭,没有泄出媚人声响;取得了免死金牌的我,也不着急了,鸡儿每一下的触感,都是值得好好品味的体验。

  刚才的“一发”(两发),虽然也算酣畅淋漓,但事后复盘,总觉得很多东西没有体验到,充满了不甘,甚至是心魔,这才促成我今晚赖在此地,一定要体验更多。

  当然,这种事情做起来可能又会忘了最初满满的体验渴求,只剩机械的动作,只想宣泄出来,只想身下的女人做出沉沦纵情的反应。

  不过母亲平躺,而我半跪坐,我的鸡儿是直挺挺朝前朝上的,而母亲胯间的沃土实际是有坡度的,这样一来,似乎我的龟头再怎么在上面划拉,好像都对不准那粉嫩的穴口。

  在下一次的挺动间,龟头如同打滑了一般,顶上了母亲阴毛浓密的阴阜,耻骨硬硬的,给我一种鸡儿都会骨折的感觉。

  除了穴缝,周边还是干燥的,我感到一阵小失望,母亲看来是被心态影响,往日成熟敏感的下身,此刻没有什么生理反应迹象,没有传说中的水漫金山,浸染腿侧的色情景象。

  也许是我的毛躁生疏,或者磨蹭得太久,母亲忽然转过头,似乎心有灵犀,我也看向了她,两人目光对视,但由于我因为不得要领,脸上更多的是窘迫,不是那种对母亲的淫邪心思的狰狞狂热,这令母亲没有什么愠怒的反应。

  令我吃惊的是,此刻她的眼波是清澈而柔和的,就像是春日和风中的流水,没有一丝情欲的涟漪,如果再带眉间笑意,就像是一个溺爱儿子容许儿子胡闹,或者单纯做着正常的亲子交流的母亲。

  给人感觉就是,她不乞求能获得快意,只想给到身上男人满足。

  这时候的温情脉脉可不是我想要的,简直磨灭亢奋,我一咬牙,就这么看着她,继续挺动着鸡儿,在划开穴缝,碾磨着软腻的肉唇。

  平静的眼波消散,母亲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表现得吃惊,吃惊儿子始终惦记着禁忌尽头。

  而接下来再一划拉,龟头划过两片小肉唇之间,戳中顶端一个微微凸起。

  “嗯哼……”,母亲紧皱眉头,一声轻吟从喉咙中钻出又被她生生的忍了下去,眼色藏怨,也为自己的失态而羞愤,脸颊红得发烫似的,便避开了我的视线,偏过了头。

  这个反应令我忆起用手使坏的经历,虽然没有深刻的认知,也知道女人的阴蒂是个不寻常的部位。

  于是便举一反三,虽然那豆豆般大小的阴蒂并不显山露水,我也看得不是很真切,但大概位置是知道的,而且鸡儿这样上下拨弄,总会剐蹭到。

  我挺动得比一开始更快,就好像不是在撩拨找出那穴口,而是肏着母亲的小豆豆。

  当龟头滑到上方,“啊哼……”,母亲又忍不住媚哼一声,声音透着压抑身体反应的轻颤,但随后似乎不想再也儿子听到自己这样腻人诱人的叫声,便紧抿着嘴唇,极力的忍耐着。

  只是这生理感受无法通过声音宣泄,就更加制止不住身体的颤抖,龟头每一划拉,便如遭电击,浓郁的芬芳好像要通过红晕的脸庞蒸腾出来,鼻尖上也冒出细密汗珠。

  看到母亲就这么一副模样,贤妻良母的另一面魅力张力就快封锁不住一般,已经令少年的我燥热不已,甚至感叹算是活得明白了。

  在我再这么挑逗母亲穴缝与顶端的微凸几次后,母亲紧抓床单的手一松,又转过了头,看着我,美丽的桃眸里仿佛笼着一层迷雾,但雾下,春水已经泛起涟漪,“嗯……你不想弄就回去睡觉去……”,声线湿糯温软,分外好听,就这么一说令我的鸡儿都硬挺了许多,一股更强烈的燥热蔓延我全身。

  再往那羞耻的彼此亲密接触的私密地带一看,穴缝似乎自然的分得更开了,娇嫩的内里媚肉好像下一刻就要翻出来,水分在凹陷处越积越多,而被我这么一盯,母亲嘤咛一声,蜜穴口如蚌珠吐露,挤压得蜜液缓缓滑向会阴处。

  这一幕令我意识到母亲的身体进入了另一个阶段,我自身都亢奋得颤抖不已,呼吸粗重滚烫。

  脑袋被欲火肆虐着,令我开口道,“我……我找不到地方……要不阿妈你帮帮我……”。

  她立马瞪我一眼,脸上一丝略带嗔怒意味说道,“想都别想”。

  她这种语调我压根不失望好吗,更加的兴奋了。

  于是继续开口,“那……换个姿势可以吗……这个姿势我真的找不到”。

  事实上,我刚才就怀念过后入的姿势,似乎那样的蜜穴口,那凹陷的媚肉,更加直观;而且母亲那玲珑有致的后背身姿,也令我怀念不已。我明白这个时候是不可能的,那个姿态对母亲来说,展现给儿子得多么的羞耻,虽然看不见面容,得狗趴的姿势,一听一想都令人觉得失去了所有威严。

  母亲似乎也想到我的意图,又是嗔恼道,“那更不行”。

  “会不会是不够湿”,我已经睁眼说瞎话了,自从叩关了她的小豆豆,母亲蜜穴的欲望局面就打开了,我试探道“要不……妈你让我亲一下下面……我看电影都是这么做的……”。

  母亲嫌弃的看了我一眼,随之怒冲冲的拍打了我腰间一下,有点凶厉道,“你就是看了些乱七八糟的影片学得这么坏……”。

  然后顺势在我手臂一掐,“哟……你还敢说出来……绝对不可能”。

  我一疼,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整个身躯沉了下去,压在了母亲丰腴的胴体上,胸膛压着一摊绵软,我知道那是母亲的双乳。

  “呀……你慢点……”,母亲惊喝道,还用手推着我,其实我没有一下压上去,我的体重也一般般,一个发育中的高中生,说得上轻飘飘。母亲这个反应,或许是因为双乳被压得难受。

  于是我也慢慢抬起上身,只是用整个小臂压着床面支撑了,这样一来,我的下身得以保持绝对的下沉。

  我看不到下面的状况,只是挺着硬邦邦的鸡儿在母亲的股底下戳来戳去,想要回到那团软腻的贴身中,小动作之下,而我跪坐的双腿,也似乎要将母亲的双腿架得更开抬得更高,她的小腿已经是竖直的垂落。

  我感觉到母亲腿芯腿侧都有了滑腻腻的触感,不知是谁分泌的水分外溢,而最里的灼热气息,引导着我的鸡儿逐渐找到正确的大致位置。

  我的脸庞与母亲的脸庞的距离更加近了,我甚至能听到她的喘气声,还有脸庞似乎都因潮红散发着浓烈的雌性科尔蒙气息。

  而被儿子这种眼光审视,母亲先是很不自在,但避无可避,只得倔强地向我投来忿恚恼色。

  也有可能,她觉得我挺着鸡儿在她私密地带胡乱的杵来杵去,似乎是一种恶趣味,似乎想令自己的母亲难堪。

  她就冷眼的看着我。但我一边在用自己的生殖器官作怪,她无法坚持太久这么看着我,阴沉着脸转过头。

  充满磁性的开口,“要不算了吧黎御卿”。

  我充耳不闻,还在动着。母亲察觉我有一股执拗,便冷哼道,“哼……犟驴”。

  终于,没几下便戳到令我一片湿滑柔软的凹陷地带,姿势的微调,母亲臀腿被我微“抬”,才有了这无缝对接的方位。

  龟头感受一股比肉缝更滑嫩的媚肉,湿漉漉,还有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还似乎有湿热的气息在呼吸间喷洒,这一切让我的鸡儿定在了这里。再懵懂,也知道穴口被我抵到了。

  母亲猛然转过头,看着我,又觉自己的反应莫名其妙的夸张,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便收敛了神色,但还是有些惊慌错乱,面对未知的紧张不安。

  而她一只手,更是抵在了我的腰腹上,似乎在劝阻我,不要再前进了,但只一下,她又收了这只手,好像暴露了她内心想劝阻又发觉没了立场,不知如何是好的矛盾。这更加证实了我的感觉。

  这特别的一刻终于到来,我自然不能这么平淡地过,该给它点禁忌的仪式感,便坏坏地说道“妈……是这里吗……位置对没……”。

  她不为所动,神色自若。好像这样,就能挽救些什么似的。

  我两眼发热,浑身激动得颤栗,下身再度一沉,腰髋往前一挺,少年的鸡儿终于在光明正大之下挤入了人妻人母的蜜穴内,穴口的娇嫩媚肉压根抵挡不住鸡儿的粗硬,龟头被腴嫩穴口一夹,我全身毛孔都为之一振,欲望空前高涨,鸡儿不再作停留,穴口媚肉轻易被我挤开,嵌入了紧窄温热的甬道。

  随着鸡儿的逐步窜入母亲的蜜穴,也打破了她强装的平静,脸上的肌肤在微微颤动,闭目双眉紧皱,双唇在打颤,只有轻微颤栗的“哦……额……”,那生理反应转化的哼唧似要按捺不住,随时在崩溃。

  我将被下身强烈快感吸引走的神识分了一点出来,看着母亲的面容,似乎此刻让她发出声音才是本质目的,鸡儿深入到底只是个手段。

  便一鼓作气,用力一挺,硬生生挤开了母亲蜜穴内嫩肉的裹持,如同破瓜一般,“噗嗤”一,全根捅进了自己母亲的蜜穴,龟头都触碰到一团似有似无的肉芯。

  “啊呃!”,母亲颤抖的嘴唇终于泄出一声深幽呻吟,似是被我捅穿了私密部位一般,娇躯紧绷打了下摆子,面容扭曲得令人心神震荡,不知道的,以为这个女人被什么刑具伤害着,眉目舒展间,又似是苦尽甘来的愉悦。

  我的鸡儿感到熟悉又销魂的紧裹感,我对女人的紧致哪有什么概念,此刻真实感受就是真的被反挤压着一般,如果不是少年的鸡儿足够硬挺,恐怕举步维艰;棒身再次感受到那种被娇嫩软腻的蜜穴媚肉缠绕着,而加上仿佛能熔断一切的灼热,令我全身神经都酥麻到极致。

  不知不觉间,就这么一下,母亲的双腿都更加紧贴我腰身了,但由于我没有抽动,便又松懈了下来。意识到母亲这个小动作,我似乎能看到只要我保持定力,足够持久的坚挺,一定会让母亲破防,丢弃那母亲的架子,摆出沉沦生理快感的媚熟风情,将禁忌情欲推到高潮。

  想到这,令我只感觉下体和头脑都充满了热血,晕晕乎乎,肿胀难耐。

  但这次也是不一样的巨大刺激,鸡儿深埋母亲蜜穴感受到的紧致湿滑灼热,正面挑破侵犯自己本来无法染指的神圣地带,加上母亲那看似忍耐实则透射出的媚熟脸庞,在生理刺激下显得娇美又脆弱,熟美又妩媚……身体的娇润与年龄不适配,可给人的感觉又是这个年龄才有的韵媚。这一切将少年体会到的禁忌刺激达到一个新的高度,生心理双重作用下,那种来自男性生殖器官深处的神经酥麻又出现了……

  而此刻母亲蜜穴内的媚肉好像活过来一般,似是套弄着吸吮着我的龟头,好像要把我的精气神勾出来。

  好不容易才到这一刻,怎么能进入了就不行了,还没开始抽动了,甚至我内心还担心,如果这样的表现,必然令母亲心痒难耐,下次再想做什么就难于登天了,我自己也没脸面了。

  于是我缓缓趴在了母亲身上,根本不敢动一动在母穴内的鸡儿,恐怕连抽出来,都得承受巨大快感,那就势必一败涂地了。

  常说女人无法一下适应男人的坚挺粗长,那充实的肿胀感最初往往就是不适,如果缺乏湿润,更是被摩擦得生疼。我想说,男人何尝不是呢,除非老夫老妻,当少不经事的恋母少年真的将自己的生殖器官嵌入了自己母亲体内,那带来的刺激分分钟令人把持不住。

  我嗅着母亲身上的熟腴体香,还有我面前,下巴够着的一双大奶子,也似乎在给这暧昧淫靡的一刻增加了芬芳。心理却在发挥着强大的意志力,脑颅也在顽抗那股深处的酥麻;但仅靠意念就能控制射意就不会有那么多早泄男了,我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掐着自己的根部,让另一种感受去冲退那异常强烈的舒痒。

  这才将那股要发展的射意压了下去,不外乎一场斗争,我深深地呼吸一口,有后怕有庆幸。

  看我一动不动,母亲用一种奇怪复杂的眼神瞥了我一眼,俏媚的欲情神色因为我的按兵不动而退减。

  但母亲这个眼神却深深的刺痛了我,差点就要道心破灭。

  明明儿子坚挺的鸡儿已经尽数钻进了你的蜜穴深处,它虽然不是巨无霸,可青少年的硬度不可小觑,母亲怎么能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那眼神又带着惊异,眉头令我很不好受的皱了一下,似乎在说,“这就不行了?”

  不知母亲出于何意,好像是一种奇怪的试探,也不知是她娇臀晃动了一下还是蜜穴媚肉在自作主张,我顿时又感到她蜜穴内媚肉在搅动缠绕着我的龟头,棒身,好像是想着要把我雄根的精气神抽出来一般,熔岩般的灼热也几乎通过鸡儿传到我大脑。虽然没有射精前夕的那种酥麻,但我感觉在母亲这种“自动”姿态下,我恐怕照样坚持不了太久。

  于是,我顿时带着些许哀求,“嘶”一声倒吸凉气后,一只手按住了母亲光滑的臀侧,一边说道,“嘶哈……妈…你…你别动……”。

  顿时倒反天罡了,终究我只是个小孩,招架不住熟女,还是自己母亲的自动,很合理吧。当鸡儿深埋进母亲这销魂窟之后,我那些虎虎生风的英雄意气,想要大开大合肏弄得自己母亲欲罢不能,呻吟连连,连连求饶的意淫,都被击碎了。

  姜还是老的辣,蜜穴还是熟母的紧滑,

  而我适应后,母亲也适应了,除了最初进入,用令女人捉摸不定的风格力道速度,可以令母亲高昂甚至带着惬意泄出响亮的媚哼。

  现在的她,一脸平淡,好像在她蜜穴内的少年鸡儿不存在一般。

  当我无法带给她不可抑制的连续快感,她脸色甚至不愿意给出难耐又明艳的表情。

  我有点愤怒了,小孩子的脾性好胜心便上来了,凭什么她能在父亲身下娇喘连连,魅惑无限,散发着与平日大相径庭的娇媚风韵,还带着放浪,主动。

  而在儿子的鸡儿侵入下,却要“故”作无感。

  但鸡儿还没蓄力完毕,我得找其他路径激起母亲的羞怒,娇羞,仿佛只有这样,自己在她面前才算个男人,在这场禁忌戏中拥有主导权。

  这是母子间无声的“较量”。

  于是我又支起上身,连带动作之下,下体沉得更低,屁股就挺得更前,龟头也碾压到母亲最深处那棉弹的肉芯。

  这一下,使得她蹙眉一下。但稍纵即逝。

  不过我想要做的不是这个了。

  我腾出一只手,抓着母亲背心下沿,一把将其退到过乳峰最高处,两个大白奶赫然全貌出现,在灯光下亮的耀眼,好像还在空气中颤巍巍的抖动了几下,绵软无比,令我心头也是一晃;我的视线很快被母亲美乳顶端的两抹殷红给吸引住,精美的乳晕点缀在乳团顶端,艳丽的色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挺的乳头矗立在花环中央,色泽胭红,密布细腻的纹路,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夺人心魄。

  母亲瞪大了眼睛,一下没反应过来,怒喝道,“谁让你撩我衣服了!”,在我还没上手把玩之前,便光速地拉下了衣服,只有尖端蓓蕾,将布料顶出圆点。

  她更是俏脸一沉,继续斥道,“不想弄就下去,别搞乱七八糟的小动作……我还是你妈”。

  我有点自讨没趣,可内心反而很受用她这种态度,真是矛盾啊我。我寻思,你的阴道我都插进去了,奶子早就玩过吸过,这时候居然还能成为禁区,这下是我不忿了,不忿之下,便想争一口气,好好表现,内心更想欺压得这个女人意乱情迷,才能藉慰我的复杂思绪。

  这时候,我感觉鸡儿的状态也回来了,便扶上了母亲的腰身,母亲似乎能意会到我接下来要怎么做了,却是愣神了一下,才“啧”的一声,感觉像是在无语于我的磨蹭,凌乱于我的生疏,确实啊,跟她以往经历的那个经验丰富的男人相比,风格真的不同啊。

  有了腰身的支撑,似乎会更好发力,我很舒适地抽动了一个来回,因为母亲蜜穴早就汁液连连,我的这下进出顺畅无比。

  幅度不算很强力,感受到母亲腔道内的嫩肉,随着我的抽插,有节奏的挤压、收缩,就像无数只柔软的小手,裹着鸡儿套弄一般,酥麻之感,传遍全身。

  母亲这时紧闭双眸,脑袋转过一边,除了身体的轻微颤抖无法控制,其他的反应都藏得很深,上牙咬下唇,如果不是她这个小细节,我都怀疑她是否对儿子这根雄性器官真的毫无感觉。

  见母亲没有声响,我抽出了鸡儿,我感觉要检验一下彼此的状态,龟头抵在母亲蜜穴穴缝处,轻触肥美阴唇,只觉滑腻腻,湿淋淋,穴内溢出的蜜汁,似乎比方才更多了。都这么湿漉漉的了,还能忍住不哼声吗。

  我又瞧了母亲一眼,只见她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不时轻颤,小手放弃了床单,紧握成拳,僵硬的放在身体两侧,似是在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致命一击。

  我“心领神会”地一个猛抽,再将龟头连带整根肉棒,一下全插入了进去!插入了一个温湿粘滑的所在!

  “啊哼……”,母亲娇哼一声,脑袋都差点要扬起来,我一看,如同得到了鼓励,跟着她娇哼的声尾,马不停蹄地熟练地不断贯穿她的蜜穴通道,不断与内壁的媚肉拉扯摩擦,龟头再重重击打在底部的肉芯上。

  “呃……嗯……”,母亲想极力锁住自己的声线,却又总会在我肏弄了几下之后,破防,带着一点爆破音的哼唧,“啊哼……”,叫声一旦泄了口,便很难再收住了。这一连串甜腻动人的媚叫声,顿时让我脑海冲上一股热气,浑身血液沸腾不止,除了更加卖力,无处宣泄。

  “啪啪啪”,羞耻的肉体撞击声也合理响起,我的大腿,在肏弄母亲蜜穴的动作下,也拍打上了母亲的娇臀,大腿。在我的操弄下,母亲健美的双腿好像都失去了骨头,软绵无力,任我架起大腿根,小腿随着我的动作晃动,小腿肌肤划出莹白丝滑的光泽。

  如果说母亲刚开始的呻吟,是带着强自抑制,那她现在,在我越发熟练的抽插下,终于显得放开了一点,“嗯……啊啊……嗯……啊……”。染上红潮的脸庞并不显老,又透着情欲,正是熟透的年纪,一个表情就能令少年感觉此生没有白活。

  在我默默的操插几十下后,母亲两条浑圆的大腿,在下面交错着勾上我的大腿,一个惊颤,张开双臂,死死的抱住了我。母亲这个动作令我有些难以置信,但令我也惊颤了,她居然这么快就这么的主动上了?我预期还需要很久的努力呢,做好了论持久战的准备。

  而感受到母亲抱紧了我的动作,似乎我也接受到了一个信号,腰髋挺动得更快了。

  “啊哼……”,母亲又是高亢的闷哼,“啊……啊哼……别……不要…黎御卿……”,随之哼唧连绵了起来,给人听出在攀登着情欲高峰。而听到她口中喊出我的名字,在这种行为下,更是令我刺激到不行。

  而这时我才留神起来,她在背心下不断晃动的两只小白兔,听着她骚媚的吟叫,再也控制不住,俯下身去,轻轻咬住了其中一个蓓蕾。

  “昂……混蛋……别咬……呀……”,母亲上身都要举起一般,但被我压着了。

  这个时候,鸡儿真切的感受到她屄腔里的一阵吸缩,夹得我全身发怔,感觉再不停下来,全身的精气都要被母亲腔道深处的洞眼,抽绞一空;低头看向交合处,母亲蜜穴外面褐红的唇肉,蠕动得像婴儿吸奶的小嘴,毫不夸张,当时给我的触动就是如此,一瞬间我想起了电视里的女妖怪,男人被她们吸得皮枯骨干的模样,我终于在母亲嗯嗯的呻吟中,停止了下身的插送。

  但母亲却抱得我更紧,那健美的双腿不再软弱无力,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真的要把我绞缠住一样,然后是惊喝一声,“啊哼……你…不…不要……”,脑袋失神地轻摇,我听出了一股无力的怨念。

  而我那里考虑这么多呢,只知道自己需要缓下来,才不管母亲处于什么状态。

  我凑近了母亲脑袋,在吐气如兰的嫣红面庞前,轻声的问道:“妈,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母亲没说话,咬着嘴唇,灯光下我看见她美眸轻启,迎上了我审视的目光,微微发亮的眼睛瞪着我,貌似听见玻璃渣般轻碎的微音,母亲抬手捧着我的脸,好像我已然陌生,悠悠一叹,把我抱进了她的胸脯,绵软大奶挤压着我的脸庞,让我有点喘不过气,但有巨大的幸福感。

  这样的姿态,母亲是放开心扉了?想到这我的呼吸也粗重,灼热气息打在母亲脖颈处。

  母亲忽然抬起头,咬住了我的耳朵,虽然不痛,可贝齿的叮咬,和嘴唇在耳垂上糯糯的摩擦,还是让我一阵心慌,母亲喘息着说:“嗯哼……黎御卿……你还要不要脸了…你在对阿妈做什么…”,轻软糯糯漫不经心,却透露着有媚意,有怨念,有不甘与憋屈,一点羞怒,复杂情绪交织,却让我体验到,自己真的以一个男人的角色融入了母亲身体,这让我有种特别的成就感,即使,还没有将母亲肏到意淫中的失神,甚至是无法抵挡而求饶,

  不过我还是挣扎着抬起了我,我就要看着母亲的面容。母亲感受到了我的端详,过于羞耻的情景,让她毅然的扭过了脸,见母亲过于羞赧,我便想看看下身交合处的情况,就一低头,好像母亲又能察觉我的意图。手臂更用力的把我按在了她胸脯处,刚才连看都不给看,现在又毫不顾忌我的嘴巴贴在她的奶子上蓓蕾上了,女人真是奇怪。

  不过母亲这一下,让我想看看自己的鸡儿,是如何插在她两腿之间耀武扬威的愿望落空,也是时候继续了,我又开始挺动腰髋,鸡儿跟母亲神圣的蜜穴媚肉做着亲密的拉扯接触,但还没动几下,母亲猛然的扭过了脸,又轻抬起头。

  她才想起什么,看犯人一样看着我,沉声道“关灯……”。

  我哪里听,又是一个大力肏插,打得她娇躯颤栗不已,“啊哼……关灯听到没有……”。

  我继续肏弄,她脑袋悬在半空的摇摆着,“嗯……呃……门你也没关……啊”。

  见我完全沉浸于淫己母的状态中,母亲双腿一直,摆了下来,我感到鸡儿失去聚焦一般,几乎一下退出了母亲的蜜穴。

  母亲直接把我推开,怒骂道,“门也没关好……你胆子是真的大啊黎御卿……”。说罢,麻溜的翻下床,就这么裸露着下身走向门口处,刚想合上门,但停顿了一下,又折返,拿起了小短裤套上,走了出去。

  任我在空中凌乱,好像什么美好的东西离我而去,我还没来得及反应。

  这转折太快太大了吧?

  我看着自己水迹斑斑油亮的擎天一柱,才好确认刚才不是幻梦一场。

  也不知母亲干什么去了,我是一刻都不想再等了,鸡儿想回到那个管道,身体想贴着那温软的熟妇腴身。

  过了好一会,窗外,老屋的瓦砾顶有了一片光亮,那是一楼门口灯被打开,正楼下,不锈钢门的闭合声传来了上来。

  我产生了一股念头,也下了床,走到靠阳台的那扇窗户,锁上了窗,也拉上了窗帘。看着窗帘一动不动,无风穿过,我心里有了安全感,也有了大胆的构想,想的鸡儿膨胀不已。

第五十八章五十九章

  不一会,朝思暮想的母亲回来了,她走进了房间,手握着门把,停顿下来,她好像看向了我这边,而我,也存续着期待,内心砰砰跳着,但不敢有任何言语举动。透过蚊帐,视野朦胧,我看不清媚艳的妇人的眼神,但我好像能听到她悠悠一叹,从内心中发出来,最终还是显得“义无反顾”地关上了门,“咔哒”一声,按下了那反锁的扣,我松了一口气,鸡儿似乎都要为此欢呼雀跃,猛烈跳动,它也许也能感知到,还有销魂的快感等着它。

  单薄身板,面容稚嫩的我,一动不动平躺在床,好像一个等待批斗的乖巧小学生,但少年胯间的雄性器官,却硬得异常凶悍,这一幕也是违和与反差,少年做着不符合他年纪的事,场景与对象都是颠覆伦理……

  “啪嗒”一声,我眼睛忽然蒙上一片黑暗,母亲居然关上了灯,但也在情理之中,灯光下暴露的一切终究还是难为情。

  她缓缓向床上走来,当适应黑暗后,也适应了借助月色看清一切,虽然没了明丽色彩,但母亲的摇曳生姿,身姿曼妙还是深深刻进了我脑海,一掀蚊帐,向我展现那张勾我心魄的媚熟脸庞,红晕不显,但母亲一看儿子胯下的德性,还是没来由的羞怒,面容似嗔似怒,给人的感觉,她下一刻,就要抄家伙教训这个不省心做了错事的孩子。

  带着一点怨气,不忿,还有傲娇,母亲如同无视着我,躺在了我旁边。

  我一转头,便看到她黑亮如漆的双眸,彼此同步,对视着,初一眼,她长长的睫毛还在眨动间如拍翅疾飞,顷刻,那嗔怨还在眼角未完全生成,她故作没好气地将脑袋回正。那耐人寻味的姿态总是令我躁动加剧。

  虽然身心激动,欲望空前,可意识到母亲穿上了衣物,又令我犯难了起来,这次,由谁去完成脱衣这道程序呢。无论由谁操作,都给母亲带来复杂的感想。

  由于我关了一扇窗,没了对流穿堂的风,我开始感到了一丝闷热,而大人,还是那么的扛热,没有发现这一变化,但闷热,不过是点缀欲火,它会和身心的燥热融合在一起。

  屋内,听得到彼此粗重不淡定的呼吸声,“当~”,旧挂钟,再次半点报时,也提醒了这张床上不知怀何心事的母亲。

  这时,母亲忸怩道“你……你爸什么时候出去的……”。

  我愣了一下,开口道,“不……不知道呀”。

  我还再度意识到,这话语怎么那么熟悉,是“行动指令”吗。

  也不再多作犹豫,半翻身子,正要往母亲身上趴过去,她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手轻推开了我,也起身,“等一下……”,说着,拿过了床沿的胸罩,双手带着钻进背心,一阵窸窣,麻利地穿上了这件小衣物。

  母亲这个行为令我好奇,显得多此一举,不过不影响什么,这个时候我脑子里只想肏女人蜜穴,其他都是小事。

  好像有无数欲热在我身心上燃起,我口干舌燥,还要嘴巴辅助呼吸,忽然不知道该如何着手。

  母亲躺下了身子,文胸的加持下,没了软肉抖动,但也显得胸脯更加挺拔,好像占据了我所有视野。

  不知是脑海还是耳边,响起了嗡嗡声,我循声举手,“啪~”,打着貌似并不存在的蚊子。

  本身光线就不充分,真有蚊子我也看不见打不着,但我还是扭动着身子,忽视着母亲,动作缓慢地“追打”蚊子,而这幅动作,更像是掩饰着自己某种紧张,不知所措。

  当那只“蚊子”落在母亲脑袋上方,我也面向了那边,看着母亲似乎带点玩味的笑容在看着我,这轻盈媚笑在月色中格外扣人心弦,我喉咙一阵发紧,好像招架不住母亲这种打量,双手“啪”的一声,也不管有没有蚊子。

  但因为注意力被母亲的脸庞所吸引,我的身躯已经扭到极致,再这么毫无意义的拍掌一下,身体便失去了平衡,踉踉跄跄,差点跌倒在床,在母亲眼里,该是多么毛躁笨拙,想做坏事但又始终做不到从容。

  “噗嗤”,母亲忽然一笑,那不像是对着儿子该有的娇媚风情,听得我心神一荡,不知为什么,我也不好意思地回笑了一个,表现出被人看穿心思乱糟糟而有的窘迫。

  习惯性地,我又扭过头,追逐着那“蚊子”,漫无目的地看来看去,就是没再看向母亲那头。

  “唉”,身后又是响起母亲悠悠一叹。

  忽然,我感到后背被一只脚背勾住,感受到一股力道,便不受控制正正压向了母亲身上。趴在了我一直想攀登的熟母肉山上,勾人欲望的成熟女人体香钻进了我鼻腔,脸庞侧,是母亲的秀发、脖颈,还有热气腾腾的雌性体温气息,但母亲在声响上没有表现,甚至呼吸都细不可闻。

  !我脑瓜子被什么炸裂了一般,这是母亲用行动表明的主动吗,她这个动作只是想想就令我激动得头皮发麻。

  是黑暗给了母亲放开的心理吗,还是刚才的深入互动,已经令母亲做好了心理建设,她这个动作,让我品味到了骚媚、勾人……这么一想,欲望简直要炸裂我的身躯,那胯下的鸡儿硬到麻木。

  “天都快亮咯……”,母亲声如温玉。似乎还微微地错开了双腿,让我下身更好地与她胯间嵌合。

  鸡儿一下子触碰到熟悉的肥软湿腻,我惊讶地顿住了,也是重新品味着那正戏前的细节感受,惊讶的是,母亲什么时候脱去了短裤呢,真的是悄无声息啊,但这下又让我觉得身下的女人突破性的接纳今晚接下来的行为了,这增长了我的欲火与信念,一定要,好好的给身下熟母带去难以忘怀的体验。

  只是母亲或许觉得我这下停顿是生疏的体现,就是一下找不准位置。我撑起了一点上身,离开了母亲腾发醇酒芬芳般的脸庞侧,母亲也正好抬眼嗔瞪,“你是真笨还是假笨”。

  听得我鸡儿硬硬的,但又一脸腼腆无奈,同时挺动着发胀的鸡儿,循着那湿嫩软腻的媚陷,戳了过去,“嗯……这次不用找半天了……坏事你就学得快……”,龟头滚烫炽热,灼得母亲轻颤了颤,声儿也微颤。

  不知不觉间我的龟头重新抵在了蜜穴蜜穴洞口处,慢慢顶了进去,挤开一层层褶皱,穿过湿热紧致,蜻蜓点水一般顶在一团软肉上,我甚至能想象自己鸡儿穿行在母亲神圣深口的情形,这感觉说得上熟悉也说得上新鲜,鸡儿酥麻极致,燥热因子游走全身。

  整个过程中,妈妈的身体不停地打着颤,鼻息声越来越粗重,依旧紧窄的蜜穴甬道不断地收缩起来,紧实的包裹感让我难以自持,不禁呻吟一声。“啊……”。

  母亲听到我这么一叫,反而微瞪了我一眼,拍了一下我手臂,“啧”得一声,嫌弃又难为情,好像在劝告着我,别发出令她难堪的怪叫,保持小孩子的姿态。

  我没有插进去就抽插起来,反而是趴在妈妈身上,不断地扭着屁股用龟头碾磨着妈妈的肉芯,再抬起头,视线穿过妈妈挺拔的双峰,看到她此时的双眼紧闭,睫毛一颤一颤的,随着我不断扭动的动作,妈妈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声,“嗯……嗯……嗯……哼”。

  我只觉有些得意,突兀地扯出一个笑容,更加撑大眼睛,想要真切看清母亲的表情。

  母亲感念到我的打量,一道凶光投下,“看什么看……也不害臊”。母亲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怒。

  我产生了逆反心理,但也得靠操能力才能碾碎母亲的母性架子,于是下身开始动作快速地抽插起来,鸡儿在母亲的蜜穴内快进快出,格外的顺畅,好像那些嫩滑的内壁媚肉,已经被我坚硬的棒身抚平,再也无法阻缠我,放开了通道,让鸡儿每次都能直达蜜穴底的肉芯。

  “啊……嗯……”,每次叩关肉芯,母亲的上身都会不可抑制的颤栗一下,发出的媚哼也是,紧皱的眉头随着嘴唇泄出声音而挑动,身子一酥一颤的。可惜那被束缚的大奶,难以抖动了。

  母亲这呈现的沉沦肉欲的特有性张力令少年上头,这种反应是儿子鼓捣出来的,更加令人亢奋,成就感自豪感具象化,都快来了个颅内高潮了。

  于是,我的脸上应该是炽热狂热的兴奋、小得意,被母亲看在眼里,加上她面容的欲情反应也被儿子盯着,她似乎恼怒自己的娇媚姿态一下就暴露在儿子身上,这会令他越陷越深……食髓知味……于是她投来了令人迷糊的怨意眼光。

  别无他法,母亲开始紧抿着嘴唇,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时不时哼出一声鼻音,但不如刚才的绵延纵浪了。

  又是母子的较量,当然也是互动。

  蜜穴越来越湿滑,好像我的腿内侧都沾染到了湿意,“滋滋”的水迹声不时响起,进出的动作越来越粗横,但母亲的哼唧却是几乎沉寂了下来,只有蹙眉抿嘴,脸部时不时因我操弄而牵动,证明她绝非毫无感受,但声音的退出,总会令男人觉得身下的女人快感也不是那么强烈。一种小小的挫败感在我心中生成。

  操不到那种全身心沉沦状态,我觉得应该用点奇技淫巧了。在又进出了十来下之后,我忍不住问道,“妈……你是没感觉吗……”,我已经声音粗重,喘息也是,证明我在用功,但女人却没有给出应有的反应,实在有点纳闷。

  刚才的一发,最初的两发,乃至这一发的开端,母亲都没有这么淡然的啊。

  母亲没有搭理我,但脸颊泛红,额头上渐渐冒出了汗珠,显得格外诱人。

  鸡儿快速的进出在母亲热壶般的蜜穴里,又热又闷的腔肉,从四面八方包裹住我的棒身,又紧又爽,和我之前插入的滋味完全不同,或许压在母亲身上,极力的想她接受我,以至于用了太多的注意力,而忽略了性爱的真正感觉,里面的幽曲火热,还有深入的前端,像被紧实的穴肉啜吸抽食的刺激,让我流连忘返,一阵接一阵,穴肉上的褶皱挤满龟头的后槽,与整个棒身紧密联合的快感,吸引了我全部的心神。

  随着我不断的抽插下,母亲身体不断扭动着,压抑着身体快感,仍旧不想呻吟出声,紧攥着的双拳因为过于用力,指节都有些泛白。

  虽然如此,我足够努力,但好像要勾出母亲的那个点远远未到,我便放缓了动作,伏下身子抵在母亲双峰之间,文胸盖着的丰乳,依旧让我枕出酥软的感觉。也算是稍作歇息。

  我又忍不住问,“妈……你怎么没那种声音了……”。

  母亲横了我一眼,开腔道,“嗯……不知道……那也不是我的问题……”。

  我一听,鸡儿更加不会动了,感到天都塌了,这似乎有种意思,我不行呗?技术?力道?尺寸?少年听到母亲这种评价,简直要种下心魔,只有当场拨乱反正才能救赎。

  这下是我不甘又憋屈了,仍旧再问,“头一回你不是这样的……被子都湿了……”。脑海中浮现母亲蜜穴口大张,钻出涓涓热流的骚靡情景,才挽救了我一点道心。

  她知道那离不开儿子的关系,但也为自己曾经的反应眸子一寒,娇叱道,“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可能要久一点是吗……”,我说道。

  不知为何,母亲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随后她挑了挑小腿说,“嗯哼……你以为你弄了很久?……”。虽然母亲的话语和姿态令人心情复杂,甚至有几分撩拨意味,这样的熟母很难令人把持得住,随后就令我化成一股犟劲,也就是一种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我对母亲有了这种心思。

  “当当当当……”,我也记不起响了几下,挂钟又报时了,而在钟声中,母亲的反应更加平淡了,她的注意力似乎被钟声吸引,她好像在偏头示意提醒。

  我一时不明所以,随后内心有了个猜测,说不出的滋味,所以,母亲是听钟声辨时间?

  什么时候响不明确,但行进后的响她是留意的,半小时一报,算上我磨蹭的时间,那么真正插入,或许真的没有很久,毕竟在欲望纵情中,很多神识都模糊了,自以为觉得自己肏插了很多下很久。当然这只是我对母亲的猜测。

  不过意识到这种可能性,我顿感压力山大……

  不过,短时间就能令母亲溢出大量水分,要么是她自身的敏感,体质极品,要么是儿子的性器官硬度充分,带来的禁忌加成,令她在各种情绪下更快破防。

  其实,我就没有骄傲于自己的能力……但要是母亲自身的特殊,我反而更兴奋了,熟母娇媚就算了,生理上恰好是男人最渴望的特质……男人能拥有这种女人这幅身躯,该是多么的性福啊。

  想到这我内心一阵酥麻,感觉肾上腺素一下分泌爆棚,什么挫败懊恼怯懦心理都消散了。

  于是锚定心神,想着那个虚无缥缈的点,或者应该说就是女人的高潮吧,如果泄出足够多的水水,就是强烈的高潮了,在我的性认知中就是如此。

  我稍稍支起上身,便于看清全貌,缓慢地进出母亲的蜜穴,被媚肉套弄的感觉特别强烈,那是自己打手枪从没有过的,少年还是会震惊觉得不可思议,这么一个小小肉洞,这么简单的进出动作,居然能带来这么大的快感,真是千金不换啊,这个肉洞还是自己母亲的。

  我更加的坚定了将不伦持续到底的决心,做这么简单的事情就能获得这么无与伦比的享受,有什么理由不惦记到底呢。

  看母亲那承受生理快感又隐忍着的矛盾神情,每一次蹙眉,每一下忍受快感的难色,每一下那嘴唇想要泄出媚哼,但又忍住,又张又合的在拉扯着,嗫嚅间只剩粗重气息,不是声带发出的,“啊…嗬…”,但还是听得出欢愉之意。

  这些都令初尝性事的少年体会到了生理快感之外的心理满足,感觉自己是个大人了,自己居然可以让一个风韵女人作出这样的反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母亲;我更会想起同龄人,玩伴,同学,觉得自己在他们当中高人一等了,只有我率先享受了这隐秘的快活,这世上,能有多少人在这个阶段做到。

  禁忌快感,那就更加少之又少了。

  再看她丰隆的乳峰,好几次,我都想抓在上面,但觉得会影响自己发力,加上母亲似乎抵触这个行为,于是我只得双手扶在她柔软的腰侧,有成熟的肉感,裸露的腰腹在我进出间折起几道微小的肉皱,不会令人反感,只觉散发出无穷的熟女体征,那道淡淡的疤痕再度提醒我身下女人的人母身份,生育经历,这些将她塑造得熟透了,身体状态好极了,那容纳男人雄性器官的神圣甬道腴美水润。

  不知不觉间,我为了胯下与母亲更契合,鸡儿进人得更彻底,已经是将母亲的臀腿都抬高了些许,在空中摇晃的小腿,将这个平日独立强势的女人在生理享受下的娇弱一面展现,也是令我上头,只想坚持得很久很久,将这个现象反应持续得更久。

  这时我的动作还不算快而有力,而母亲的各方面反应还是相对柔媚,“嗯……哼……”,终究是有了一定时间,我穿梭母穴越发顺滑舒畅,母亲的腻人哼唧也频繁了起来,只是她没看向我,偏过头之下,那眉梢似乎带上了淡淡的怨意恨意,好像不甘又无奈地让男人肏出了快感,恼怨于儿子毁了她清白,更忿于自己的禁脔之地完全接纳了自己儿子。

  也许是我缓慢肏弄久了,也许是想母亲又反应上的递进,我想碾碎她最后一点矜持,想看到她更放浪娇媚的反应,于是我开始加快了肏插的速度,臀腿结实地撞在了母亲的臀腿上,时不时响起啪击声,她的小腿划拉得更无序凌乱,在空中找不到平衡;腰腹上的肉肉随着鸡儿的进出而微抖着,像是快感累积的信号。

  生理心理的刺激让我模糊了一切意识,只剩本能的动作,好一段力道速度都加剧的肏插,我全身心酥酥麻麻间,龟头碾压母亲蜜穴深处肉芯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频繁,我看到母亲紧闭了双眸,只有嘴唇和脸上的肌肤为她排解着不可抑制的快意,

  “嗯哼……你就不能慢点……啊……”。只是我听得出,所谓慢点,不是母亲不适,是她怕控制不住的娇媚反应,会令少年沉沦得更深,这何尝不是一种矛盾心理;也许女人这最后一次的应允,只是单纯满足少年的病态渴望,没想过自己的陷落。

  小孩的恶趣味,其实是所有男人在床上的逆反心理,听到母亲腻人的吟叫,催我保持着高强度的肏弄,鸡儿打桩一般钻入母亲的蜜穴,每一次,好像我自己的阴毛也跟母亲的阴毛交缠一起,也结结实实撞在她的耻骨、阴阜处,这里的硬邦邦触感,丝毫不影响我在她蜜穴处感受到的软柔绵弹。

  月色之下一看,鸡儿从母亲蜜穴中抽出瞬间,棒身上糊上了一层白粥水般的湿液,彼此下身的毛发都挂上了雨露一般,湿润又凌乱得淫靡。蜜穴口的嫩肉将初入茅庐的少年鸡儿缠绕得紧紧的,而全根没入之后,软肉凸起,温暖湿滑的肉棱子将龟头包裹得一阵酥麻麻,无法言语的快感直透心头,真就是飘飘欲仙,每一次都直插到底直捣肉芯。

  后来母亲透露……她其实属于阴道浅的……所以我的鸡儿才能触及花心,另外,我的尺寸跟她阴道也是十分“吻合”,这种话令我当时哭笑不得……好像在直白我的不足,好像又是在阐述我的优势。

  事实就是这样,我知道自己的不是特别的粗长,也不是自己多么的厉害,只是刚好契合,刚好母亲也不得不汲取了不伦的刺激,尽管挣扎矛盾,但复杂心绪下反而令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也更容易破防,当然,重要一点是少年的硬度前提下的莽撞、青春气息,有时熟妇也抵挡不了。要不说母子呢,这不就是标准的“和谐”吗。

  “啪啪啪”,每一声肉体碰撞,我感觉我阴囊都击打在母亲蜜穴底下的菊蕾,实际上,亢奋上头的少年恨不得连阴囊都挤出自己母亲的蜜穴内,那样才足够充实,足够令女人发狂。

  而龟头欺负得母亲肉芯多了久了,强烈的快感让母亲更加的羞涩,更得死死闭上眼睛,细腻俏媚的脸庞让人看得出滚烫羞红,黛眉深缩,我发觉我腰间被母亲圆滑双腿压迫的感觉越来越紧,夹得我精气神都要涣散了;我总感觉,随时,下一秒,她就要缠上我的腰际,只是人母的架子让她又会松弛下来。

  随着我的持续深入,母亲嘴里开始不停地发出嗯、呀的娇哼,撩人的喘息都夹带着湿意,“嗬……嗬……啊哼”,越是想压抑就越是给喉咙带来沉重的负荷。

  现在,是完全听不出母亲又什么抗拒了,我得寸进尺,回想一些画面,也想她复刻在此,更加的放浪,用言语,用身体的动作,极尽骚媚,我想,真是那样,我很快就会招架不住吧,这念头让我又欲求又害怕。

  因为是实际的第三发吧,这么“久”了,那种从神经深处传来的酥麻信号还没出现。这让我可以肆无忌惮地发挥力道和速度。而我丝毫不担忧母亲会任何的不适,这具久经人事的如成熟水蜜桃的轻熟身躯,能容纳少年的冲撞,湿滑的甬道,涂抹我棒身的液体说明了一切。

  彼此交合处四周,也是湿意弥漫,凉凉的滑滑的,让我感受到母亲真就像是一枚熟透了的红润桃子,只要轻轻地咬破外面包裹的一层薄皮,她就可以滴出水来;我鸡儿缓慢地穿梭于她的蜜穴,就能挤出她深处的骚液。

  想到这,我口干舌燥的,真想咬一口这个水蜜桃一般的女人啊,无论是哪个部位,这就是在性上面沉迷到极致就想把对方吃掉的感觉吧。

  只是,下身的销魂,熟母蜜穴的紧滑,对我龟头的吸吮力,肉壁徒劳又倔强地交缠着我的棒身,又让我觉得我是被吃掉的那个。

  我无怨无悔,这温柔乡,英雄琢,销魂窟,爽死其中又何况;我都快压抑不住要说些什么骚话了。

  又是一个猛插,“嗯……”,母亲一声闷哼,腰身都想腾起来,面容瞬间扭曲,睫毛都在颤抖着,双腿终于彻底地缠着我的腰际,似乎想要把我整个身体都挤进她蜜穴内,她蜜穴内的媚肉也沸腾了一般抚缠着在里面的雄性器官,像是抗拒它继续作恶,又像是想将它永远地留在原地……我不得不停了下来,那种若有若无的神经酥麻又来了。

  母亲展开了亮黑的双眸,带着疑惑的神情看向了我,随之又闪躲一般转了过去,似乎生怕我看多一秒就能读懂她在那个瞬间的心底念头,不知为什么我有点得意,这股嘚瑟劲似乎能让母亲体会,她狠狠地在我背上一拧,略带急急的说道,“快……不是……你还要弄多久哦…烦死了……”,最后又带上了嗔怒羞愤。

  我内心绝对是笑开了花,我的鸡儿此刻是有了用武之地吧;这是纯粹的生理感受比不了的。

  缓了一会,我便动了动自己臀腿,这个动作好像将母亲的蜜臀又抬高了一点,那蜜穴口更朝上方,我也跟着下沉,鸡儿与母亲的蜜穴契合得更紧密深入,“微调”了方位,又是新一轮鞭挞母穴,比以往更粗横,每一下都发出肉体撞击声,刺得母亲蜜穴内嫩肉无暇应对,在收缩在挤压,好像随时会崩溃。

  “啊嗯…嗬…嗯啊……”,母亲马上泄出哼叫,一刻都矜持不了,有气无力道,“啊哼……对……嗯……要赶紧的了……啊哼……”,一手握拳,一手按着我的背脊,好像是对我的鼓励一般。

  此刻我觉得自己好像也面临爆发的边缘,我的鸡儿深埋于母亲的禁地,她因为儿子的肏弄作出了媚人的反应,女人性张力展现得淋漓尽致!可是,那种感觉又那么虚幻,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鸡儿感受到蜜穴的套弄,听到母亲的娇喘连连,我又清晰到这是真实的。

  目光从母亲脸庞移走,抽插间,我看向了我们的交合处,直挺如长剑的鸡儿在母亲胯间时隐时见,只是它不会刺伤人,反而是会给女人带来充实的快意。

  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我感觉母亲的臀部抖动着跟平日吃的果冻一样,在一片抖动里,只见自己体下杵着猩红佈满青筋的的只能鸡儿,浓黑的体毛与母亲的阴毛紧密结合在一块,从未想过平日干净整洁的母亲,有着这般细密而又好看的阴毛。

  雪茄形的看起来肥嘟嘟的大阴唇里,是两瓣因性事外翻着的小巧略显褐色的小阴唇,在少年雄性器官的进出带动下,因外翻稍微露出里边粉嫩的肉蚌,顶端的豆豆也几乎露出了头,似乎它也会充血肿胀;一团团小小的白色水沫,涂抹在我与母亲的交接部位,淫靡的气息充盈了整个房子。

  可能是已经经历一番最核心的快感,我得以分心,可以好好盯着母亲最神圣的私密部位了,虽然各种场景下、或多或少我已经见识过,但再看仍旧给我带来巨大的冲击、震撼,以至于我停下了抽插的动作;少年惊叹于造物主的神奇,这片地带,不仅是人类繁衍生息的入口,也承担了让男女获得终极生理快感的功能。

  月色之下,母亲整个阴部像是一道生长于胯间、臀沟的低矮丘陵,最上面是茂盛的草原,沾满露珠,东倒西歪,两片小肉唇夹着侵入的少年鸡儿棒身,又好像是拱卫,顺着湿漉漉的稚嫩雄性凶器看,即使是光线阴暗下,也能看出里道媚肉的嫩红,始终与褐色的肉丘对比强烈。

  这一刻,被儿子性器官侵入的母穴,好像失去了神圣、私密性以及母性威严,我却是泛起了复杂的思绪。

  浑然不知母亲也盯着我的凝视,她只是因一时的巨大羞赧忘了拒止的行为,当反应过来,她力道不小的一甩打我手臂,带点慌乱的娇喝道,“你在瞎看些什么呢!”。

  我干咽了下喉头,听到母亲的话,自然的反应,鸡儿从她蜜穴内里,缓缓剐蹭着肉壁出来,好像蓄力的弹簧,当到达蜜穴口,鸡儿如同往上一挑的动作,“啵”的一声,如同深陷泥沼的人奋力脱离的一刻,鸡儿如绷到极致的弹簧一下释放,擦着母亲蜜穴口弹出来,在空气中也摇晃不已,

  “啊……”,母亲一个轻颤,哼出一声,随后,突然没了鸡儿堵住的蜜穴口,那些嫩肉好像一时反应不过来,让蜜穴口出现了明显的似乎深不见底的通道;之后蜜穴口一个大大的收缩,一股白浆团便被呼吸般的挤了出来,渐渐流到下方的菊穴,将上面的皱褶涂抹上了胶水一般。不知为什么,看得我又产生了特定的口舌之欲。

  再看自己套上水迹的鸡儿,仍在跳动不已,给人的感觉它永不会疲软,我有一种罪恶感,但更多是狂戾的激情,因为它不远处,是自己母亲,正敞开自己私密的宝地,奔赴下一轮罪恶的纠缠。

  恍神于小小的心理活动间,深呼吸一口气,正想继续完事。一道摇曳的灯光从远处打来,扫到床上,越过墙壁,之后消失无踪。起初,我们都没有在意,但一会,稀碎的摩托发动机声音传来,母亲侧了侧头,又将手掌平放于床,好像在捕捉这道声音。

  这声音并不刺耳,甚至有些规律所以不突兀,刚刚的光线也不晃眼,这甚至是寂静午夜乡村的原生事物,诺大的天地,总有几个夜归人。

  母亲如何不知道,但这道摩托车声,我却是异常的熟悉。我内心有了某种预感……奇怪的是,我不是那么的恐慌,甚至生起更怪异的燥热。

  “tu……tu……tu……”,这声音越来越近,母亲压着床面的手掌似乎加大了力道,正渐渐释出紧张之意。

  我们甚至都能辨认着这声音,想象着它的行进轨迹,车头灯光是如何的割裂了着前方的夜色,如果都符合我们内心猜想的话。

  母亲不知不觉,放下了贴着我腰身的双腿,竖立床面,这是方便起身,但无形间,双腿分得更开,娇臀更加的朝上……

  而另一只手,也是不知不觉间抵着我的小腹,好像在防备着我的突然发难,好像得确认一些情况再作打算。

  她在屏气凝神,双眸在不安的转动,睫毛无序的眨动,似乎这样,能更快捕捉“实况”

  当这摩托车声最终在这个房间下方不远处的地方停下,我们都知道意味着什么了,还是避免不了啊。

  母亲缓缓的显得僵硬地转过了头,神色尽是惊惧,瞪大了眼睛,一转不转,看着我,就好像在告诉我,“你爸回来了”。

  于是她慌不择路的感觉,双手后撑,正要支起上身,蜜臀也在向后倒退……

  但这一瞬间,我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也就没有惊惧之意,内心有种声音,引诱我去尝试一把更特别的刺激。

  身子往前一趴,下体奋力挺前,龟头触碰到那股熟悉的湿润滑腻的凹陷,整根鸡儿顷刻回到了那个紧滑热烫的熟母甬道,直达肉芯,这貌似比刚才感受到的更紧更缠绕鸡儿,加上场景已经有了巨大变化,因而增添了异样刺激,快感几乎抽空了我大脑的氧气,大脑因缺氧而头昏脑涨,颤动连连,全身上下火热酥麻,好似被情欲欢爱的潮水所覆没,与世界隔绝,无法思考、无法感知,一切只剩下了鸡儿在女人蜜穴内的肿胀放大,极力的想跳动,聚焦于那激烈碰撞的爱欲之地……

  “啊~!”,母亲则是突然一声婉转千回的媚浪淫叫,猝不及防之下还带着少许羞腔泣调,她要起身的动作嘎然而止。

  而我因此贪恋此刻的另一种快感,没有马上大开大合,任由鸡儿躺在母亲的穴道内;母亲因而马上缓过被突袭的生理感受,飞速地捂住了自己的嘴,预防着接下来可能的奇怪又撩人的叫声。她整个身躯都如同被抽走了力气,双腿还在竖立,但已经绵软无力,只有娇臀,呈现出本身的紧弹饱满。

  当反应过来我的胆大包天,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应该也是煞白了,然后双手抵着我小腹,娇臀继续要往后退,想要挣脱被少年鸡儿的贯穿。

  另一边,她近乎低吼道,“黎御卿……你要死啊,你爸都回来了!”

  但听到我爸,我反而觉得禁忌感更强烈了,这让母亲人妻人母的身份更加鲜明,我得手禁脔之地的成功更也更加强烈,一想到这儿,我呼吸就变得无比急促,胸膛扩张起伏着,好像鸡儿都在延长,变粗。

  于是双手直接钻入母亲腰身后,环抱着死死的箍着她,上身也是无限加注压力,只想整个黏住她,至少,她踢不着推不动,是最难挣脱的情形。

  另一边,不锈钢门的哐当声还是如我们所料响起,也打在了我们心坎上,母亲的身躯都陡然紧绷着。

  我声音不大,但癫狂之意前所未有的盛,好像变了个人一般,“妈……我快好了……你忍一下……”。

  说罢也不管她什么反应,全神贯注地,抽动着下体,在她紧滑的的蜜穴内飞快地进出,啪啪声响,好像表现出不要命的态势,太过刺耳,太过引人注目,这少年好像铁了心最后一舞,享受最后一次巨大欢愉。

  闻着她的发香,闻着她脸颊氤氲的滚热气息,紧紧搂着她腰肢,死命地挥舞着坚硬的鸡儿。

  “啊…你干什么…放开我……”,母亲带着生理刺激的惊叱道,身躯在紧绷中连连颤栗,蜜穴内的媚肉反常地骤然收紧,好像以为这样就能束缚我鸡儿的顺利进出一般,但只会增加我的棒身感官,让我爽得头皮发麻。

  被这样锁控着,母亲根本无法发力挣脱什么,只得双手胡乱地拍打着我胸膛,“啊嗯……不要……啊哼……快拨出来……黎御卿……啊呃……”。

  随之才意识到自己的喊声,娇喘太过响亮,便腾出一只手死死地抵着自己的嘴巴,“啊嗯……”一声撩人心弦的哀鸣之后,便只剩下压抑的闷哼。

  我继续卖力地进出着,每一下都叩关着那肉蕊,龟头好像攻城锤撞击城门,我相信只要一直这样下去,就能打开一片新天地。

  对于母亲而言,吓人的啪啪声仍在继续;其实我没有完全丧失理智,我内心盘算着,从楼下侧门再上到二楼,坐下沙发,这算是一段小距离。

  “嗯……嗯……啊哼…快……快出去呀…就要来不及了……”,母亲嘴巴就在我耳边,她呼吸,她低吟浅喝喷洒的热气就打在我耳朵上,让我感觉痒痒的。

  但我分明感觉,越来越润滑的腔内,和不断夹紧我鸡儿的肉壁出卖了母亲,生理上的快感不是她可以控制的,我意识到这种巨大恐慌下又夹杂生理快感,母亲一样有,身体也会作出相应反馈。

  见我完全癫狂一般,母亲狠厉地一扭我耳朵,“赶紧停……呀……哼”。

  但对于快感刺激出了大量多巴胺,这点疼痛算什么,我全身仍旧蕴藏了无穷的力量一般,鸡儿还是像要爆炸一般的坚硬,继续鼓捣着母亲温软的蜜穴。

  不过这一疼痛也适时地将我拉回当下的处境,并捕捉到了有人踏上楼梯的声音,那脚步越来越明显,母亲似乎也能察觉到,那扭着我耳朵的手松了下来,好像不敢面对,绝望的凄厉感。

  最后几下直插到底之后,我收起了进出的幅度,那啪啪声也消散了,环境如同一下沉寂下来,只有微微的女人喘息,“滋滋”的水迹摩擦。

  “啊哼……不要……黎御卿……”,母亲还是发出了带有颤音的呻吟,。刚一出口,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脑袋开始无意识的摇摆,好像这样就能摆脱这不合时宜的巨大快感,母亲的阴道突然有节奏地收缩起来,一下一下地裹挟着我的鸡儿,然后阴道的痉挛扩散至全身,母亲猛地僵直身体,却又轻轻的抖动着,如一根细绳绷到极致,只待一刀划破,就能带来毁灭一切的崩溃。

  但是我已经不再下下到底了,鸡儿只是飞快的剐蹭着母亲蜜穴的肉壁,由于不需要肉体的碰撞,我动得更轻盈,速度比之刚才更快,如不是蜜穴内始终湿润滑腻,我都怀疑这个速度下要冒出火星……

  “啪嗒”的灯管开关声,父亲终于是上来了,这一刻始终会到来,我下意识地支起了上身,鸡儿也从母亲蜜穴内抽身了大半,我扭头往门缝那边一看,人在某些时候总喜欢无用功地确认一些事实;下方的门缝,白色的光斑格外的尖锐凌厉,如黑暗中的长剑……但我这一看,抽擦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到了这个时候,我再丧心病狂也该注意点形势了,我确确实实是想停下来静观其变了。

  “嗯……哼……不要~~……”,母亲泄出微弱但格外凄切的一声,好像承受了巨大的冤屈或不幸的人,在无力的哭诉残酷的事实,巨大的打击;起初听到这一声,我以为母亲还是在劝说我不要再玩火了,她都带上了无奈的哭腔了……但忽然间,我腰背被一只手一按,腰间被一双退缠上,屁股也是被一个脚后跟一压,整根鸡儿直挺挺地回到了母穴最深处。

  我还没来得及惊诧,自己也先沉沦于其中了。

  “嗯……哼……哼……嗯……唔……”,再怎么忍耐,我耳边还是再次听到了母亲的哼唧,隐隐带有一丝哭腔。我终究还是吃惊于母亲不怕被屋外的父亲察闻声音吗,但好在,这门的隔音效果不错,当年也是父亲得意的“成就”之一。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都是一点一点为自己的房子添加东西,很少一蹴而就的。

  我内心告诉我应该“配合”母亲,舍命陪君子,管它身后洪水滔天,于是鸡儿在不抽动的前提下,用力的碾磨那道花蕊,这个动作不会带出肉体的撞击声响。

  在我的动作下,“啊……哈……”,母亲似是得到宣泄的低吟,她的面容似乎是刚从惊人的苍白转为潮红妩媚,随即,那一截修长优美的脖颈猛地仰了起来,柳眉微皱,上牙轻咬,星眸紧闭,全身绷紧僵直,呢喃如哼唧,细不可闻,丰满的娇躯伴是颤抖得愈发厉害,双腿简直是绞住了我的腰身一样,好像生怕我突然抽离。

  事实上,她蜜穴内的媚肉也在绞缠着我的鸡儿,从四面八方袭来一样,要将我这根东西留住,夹紧的阴道差点让我缴了械,我停下动作,我觉得这样下去事态会失控,我强忍销魂快感,轻抚着母亲一颤一颤的身体,一边作着起身抽离的动作。

  我看到,母亲比任何时候都恐慌,只是这种恐慌已经变了味,双重恐慌之下给人一种摆烂的态势;当感到我的龟头已经重重的碾压着她蜜穴深处的肉蕊,她迷茫的神色闪过一丝快慰,那双手也不在我身上,而是瘫软了一般垂落下来,随后她双手胡乱摆动攥紧了床单,两条圆润长腿紧紧箍在我的的腰侧,阻止了我的逃离,而她自己,好像也挺动着蜜臀,用深处的肉蕊,反客为主地欺压着我的龟头。虽然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无意识的反应,还是真的贪恋那最终的欢愉主动为之。

  大概顶了几秒之后,即使母亲不再用双手挽留我,我也做不到逃离了,好像有一丝不忍,更多的是自己也迷上了这种感觉,我的内心也摆烂了。这时明显的感觉到母亲的蜜穴开始收缩,她全身异常的火热,血液似乎转化为岩浆,脖颈处的肌肤变得娇艳红润,上扬的脸庞,被凌乱的发丝遮盖着,沾着淋漓香汗,漫无目的的摇摆着,

  “啊……嗯……”,淫叫声渐渐微弱,到最后干脆闷声不言,紧抿下唇,仿佛在忍耐着什么难以名状之物,神情痛苦而迷离,腰肢不断扭捏,双脚用力蜷缩着,胯部尽可能的高抬,好像我的一动不动仍旧无法让她满足,蜜穴要感受鸡儿的更多角度,看起来她在努力迎合着少年的性器官……

  但即使这个状态,她也没忘记一些毫无意义的矜持,也许天性使然,也许是太过羞耻,又让母亲丢失了作为母亲的自尊,她用最后的理智一把将我脑袋压了下去,不让我看着她沦陷于快感的模样。

  当我脑袋落在母亲脖颈一侧,上身压着她的丰乳,内衣无法掩饰的绵软,被我胸膛挤压得跟着一坨软肉移位;短暂的,我觉得就只是零点几秒而已,这种停顿我确切它是存在的,母亲没有了动静,但接着,整个身躯渐渐颤动,如平静海面先是泛起涟漪,最后酝酿成惊涛骇浪,身躯的抖动成了明显的痉挛,抽搐,双腿绞缠我腰间的力道异常凶猛。

  而此时,屋外的父亲,恰好在翻找着什么,因为我听到了翻箱倒柜的动静,想必母亲也不会忽视。

  这像是一闪而过的机会,有人抓住了。

  “唔——啊~!”,随着身体的强烈反应,趁着屋外父亲在鼓捣着什么,母亲也发声了,闷声之下,宣示着终于忍耐到了极限,一声酥骨的长吟之后,取而代之的是低泣般的乱语,从轻飘飘到夹杂了复杂又强烈的身心感受,战栗的惊慌的,与她的身躯反应同频,……呜呜……嗯……呃…不要…啊哼哼哼……”,母亲从相对平静的低吟,颤栗着化作微弱的哭喊,,如同坚强了好久的人终于不能坚强了。

  这一声声打在了我的心坎上,让我胸膛因燥热而起伏。

  如果不是知道眼下的事情,这种哭腔呻吟任谁听了都觉得当时人在隐忍着承受着绝望的事实。

  这真是人类的两极分化,在特俗的场景,这是极致的快感的体验。

  与此同时,我感觉母蜜穴内的嫩肉,似乎纠缠的更加紧了,就像无数的婴儿小手般,死死的攥着儿子粗硬的鸡儿,不停地抽搐蠕动。整个蜜穴就如同黑洞一般,那强大的吸力简直让我浑身直打哆嗦。

  哭腔低吟最终成了一句短促销魂的哼唧,“啊哼……”,她最后一次做了挺动自己娇臀的动作,贪婪地反磨着我的龟头,立刻地,母亲又伸手扯过枕巾,咬在嘴里,堵住了口中一切声音。不用看,我闻都能闻着,她此刻浑身上下的香汗更加旺盛,充满了荷尔蒙的味道,充满熟女的肉欲感;丰腴的小腹不住地抽搐着,腔内嫩肉死死的绞住我的鸡儿,那炙热粘滑的阴精,就像是尿崩失禁了一般,不住地往外涌,并冲溅了我一身,一种奇怪又不难闻的味道在我们交合处弥漫开来。

  母亲反应强烈,我的快感液不遑多让,这酥麻舒爽的感觉,都快要抽走我的灵魂;这个时候,我忽然转过头,要看看母亲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一瞥,她的眼角也有了泪痕,缠住我腰身的双腿终于放了下来,整个身躯宛如烂泥般瘫软成一滩。

  “咚咚咚”,这个时候,响起了敲门声,因为我还没到最后的喷射,因此听到门声产生了一种令人失控的恐慌。

  一下一下的敲门声,父亲似乎还有着耐心,听得出来不急促,与这几下敲门声同频的是,“啊……哼……啊……哼”,母亲嘴里,发出了跟着身体一同抽动的抽泣,每一下,都榨干了女人最后的意识一般。

  砰砰砰~~~,屋外的父亲显然开始不耐烦了,敲门改为了拍门,而我当然一点不敢动,静静地趴在母亲身上,抵消快感的提肛动作带动了鸡儿的跳动。

  我的鸡儿还在母亲蜜穴内啊,本能地,我竟然想象着母亲蜜穴内的情形,莫名其妙的,胯下与母亲腿芯贴得更紧密,龟头也就再度有力的顶住了那到绵弹的肉芯……这是难以抵挡的本能,但就两三秒,我便屁股一后退,将鸡儿抽离了儿子本来不能触达的禁区。

  “嗯嘤……”,“砰”,母亲的一声嘤咛,同时响起的还有粗鲁的拍门声,当我鸡儿带点跃动的杵在母亲的大腿内侧,她的身子再度痉挛似的抽搐了起来,嘴里紧咬枕巾,双手用力扯着床单,似乎要将其扯烂了一般。

  不知是那一声拍门声,还是我最后的一顶,令母亲还在高潮余韵的蜜穴,再度破防。

  好像小腹的抽搐还不能排解她的感受,又不能发声,她也不顾我还“阻碍”着她,直接撂开我的身躯,转过身去,又立马的蜷缩起来,双腿如遭电击一般,跟着小腹的抽搐,胡乱地颤抖着,几乎要将床面蹬出声响。

  少年看着母亲的这种反应,忘记了应该的恐慌,大脑一片空白,微张的嘴唇贪婪地呼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