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这是母亲来到加拿大的第四个春天,她和我说感觉这里比往年的春天来得晚,总也没有温暖的感觉。

  我只是点头,内心却明白这是她的心境所致的错觉,其实相对往年同一时令气候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她因为弟弟的“白血病”心中焦急愁苦才会有这种感觉。

  弟弟今年才6岁,是母亲在36岁的时候意外怀孕所生。

  当时正忙于生意的母亲纠结了一阵子,还是决定迎接这个意外之喜。

  而在弟弟出生的时候,忙于扩展国际市场的父亲正在加拿大与一位金属合成材料的公司商讨合作事宜,已经45岁的父亲听到母亲又生下了一个儿子,非常的兴奋,甚至在谈判桌上做了一些妥协,提前结束了这场贸易合作的谈判,匆匆回国。

  本来这是一件相当美满的事,可是就在三年前的冬天,父亲便在莫斯科的一场高铁事故中不幸离世了。

  此后母亲便带着年幼的弟弟常年居住到了温哥华,全面接管了她和父亲共同创建的海外市场。

  而我则在去年于国内完成了学业之后才来到了温哥华,来到母亲身边帮助和向她学习做生意。

  而我大学主修的是心理学,现在不得不转而学习国际贸易。

  可以说父亲的突然离去打乱了我的人生轨迹,如果他还健在,我会选择继续读书,也能继续我的狂野青春。

  父亲之于我除了是一位父亲,也是我的人生导师和超越的目标。

  我也遗传了他优秀的基因,对数字有着高于常人的敏感和先天的感知能力,这不仅仅让我14岁时便因为在数学方面的特长早早进入了大学的少年班,之后成功读完了研究生,也让我在16岁到20岁短短时几年大学时光里就在股市上捞了一笔笔不菲的财富,还投资了几家餐厅,在有些人眼中我就是个无赖加天才,其实我自己清楚,我不过是受到了父亲的荫护而已,因为现在这个世上再牛的天才也需要平台和支持者才能有所建树。

  还是要多说几句,我天生不是个安分的主儿,从上大学少年班开始便与各种人接触,从学者专家到地痞无赖,我自认不是什么好人,我会为达到一些目的而不择手段,当然大多时候我还是选择光明正大,有自己的行为底线,最后要说的是,我们整个家族企业的崛起,是靠父亲从远在台湾的祖父那里弄来的第一桶金——我的祖父是黑帮起家,早年漂洋过海去了台湾就再也没踏回大陆的土地,而当年20岁的父亲遵照祖母的意愿,也漂洋过海的去了台湾找祖父,最终他没能带祖父回到大陆看一眼祖母,只带回了一笔钱和一众人脉!

  父亲说我就是我遗传了江家男人的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血性。

  如果父亲在,我必将还要过上几年从精神到肉体都将自由奔放的几年——除了对母亲的爱与欲。

  他的离去打破了这一切,我不得不提前结束了我不羁的青春,但对母亲的爱与欲却有了释放的机会……

  ……

  母亲是一个外表恬静美丽,内心却是很是强大的女人,父亲的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但她却在很短的时间内便强忍的悲痛,收拾心情,继续前行。

  在生意伙伴和对手的眼中,母亲是个话语不多,但每说出一句话就是掷地有声,美丽平静的目光似乎总能看穿人的心事,却又不会轻易主动攻击人,是个表面看起来没有什么棱角的治愈系女神。

  熟识母亲的人都知道这个外表温润的女人不简单,内心十分的强大。

  但只有我这个她最亲近的人才知道母亲也有脆弱的一面,我不只一次在深夜见过她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望着夜空发呆,我知道她是失眠了,但我以前从未去惊扰她,那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光景,她在想什么呢?

  也许多数时候在是想念天上的父亲吧。

  但是最近两个月,她一个人在深夜站在阳台上的次数较往常要频繁了许多,甚至我有一次发现她竟然在吸烟——不会吸烟的她吸一口便忍不住咳嗽几下。

  我知道她不只是在想念父亲,而是因为6岁的弟弟在六个月前查出了白血病——治愈的唯一方法就是骨髓移植,而合适的配型却迟迟苦寻不到,包括我这个亲哥哥在内的所有直系亲属都测试过了,没一个合适的。

  今晚的夜空波澜不惊,一轮明月在一片薄云中穿梭,星星却不显稠密,一眨一眨的看的并不十分真切,似是也有着难言的心事一般。

  母亲高挑的身影再次出现在家中二楼的全封闭阳台上,她没有开灯,打开了一扇透气的小窗,而后一道亮光一闪而逝,我知道那是打火机的的光亮,她是又在吸烟。

  我从客厅的沙上人缓缓站起,拿了一件长衣外套走进了阳台。

  自从弟弟查出了病情,我就从三楼搬到了二楼,离母亲和弟弟近些,而最近我更是时常关着灯在客厅的沙发上躺很久才去睡觉。

  我一直以为这一点母亲应当是没察觉的,因为她的卧室门在沙发床和阳台门之间,她去阳台时应当不会注意这边的情形。

  所以当我走近她的时候有意识地先咳了一声免得对她造成过多的惊吓。

  但令我意外的是,当我把长衣披在母亲身上后,她却似是并无意外,而是快速地将刚吸了几口的烟在玻璃窗上按灭,略显慌乱地把烟扔到了窗外,这一举动在向来整洁甚至有些许洁癖的母亲身上是很少见到的,上一次见她如此还是父亲出事的时候。

  “我以为你在沙发睡着了。”母亲轻声说。

  原来她一直就知道我每天会在沙发上守一段时间。

  我为母亲将披好的长衣裹紧了一些,轻声说:“这里和室温差不多,但你穿着睡衣开了窗还是要冷些吧。”

  母亲转头过来,用手抚了抚我的头发,“我知道我的九九长大了。”九九是我的乳名,因为我出生在重阳节,取乳名九九,学名九峰。

  母亲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发间和她身上女人特有的女体之香淡淡入鼻。我挺直了身子,抬手环过母亲略瘦削的肩,令她靠我更紧些。

  “不要吸了,那个不好,而且你又不会吸,不要学这个。”

  我从母亲的另一侧的手上抓过了香烟盒甩手从窗口扔了出去,从那重量上能判断出那支金属外壳的打火机也在烟盒之中。

  母亲显然对我的这个举动有一丝抗拒,但只是稍挣扎了下并未责备我什么。

  我补充道:“吸烟对女人的皮肤不好。会使衰老变快的。”

  我深知变老变丑对于女人来说往往比任何事都要在意。

  “不是已经在变老的路上了吗?还在意快慢吗?”

  “我的母亲永远是最美的!”我将母亲拥入了怀中。

  母亲对于我的举动稍显意外,身体僵持了几秒后便放松地将头埋在我的胸前,她是真的累了,需要一个可依靠的胸膛的与肩膀来停靠,我觉的能提供这些的人只能是我。

  母亲的身子在抖动,很细微的啜泣声自我的胸前发起。

  我抱紧这个坚强的女人,任她哭泣,只有哭出来,对她才是最好的精神良药。

  只有让她的紧张的情绪渲泄出来,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能松弛下来。

  母亲的泪水打湿了我的胸前的衣服,她的情绪也不自觉地转换着,甚至用手重重在我的背上捶打了几下,哭泣声也高低起伏着。

  我的手在母亲的背上轻轻抚摸着,直至她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

  母亲轻轻挣脱我的臂膀。

  黑暗中,借着窗外闪烁的霓虹,我伸手帮她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帮她擦着脸上的泪水,并再次帮她裹紧披在身上的长衣。

  手在不经意间碰触到了她胸前的圆鼓,那柔软却饱满的触感令我略显迟疑。

  母亲的胸并不硕大,相比之下并没有她的脸庞那般能吸人的眼球,当然这也与她相对保守的穿着有关,在我的印象中,就算她在夏季穿着暴露一些的衣物时,能看到的最大的一缕春光,也只是胸前一道浅沟。

  “九九,找个时间,去弗雷德的医院……去试试吧。”

  我轻声应着,装作若无其事,内心却是波涛起伏。

  弗雷德是一位很有名气的白血病学专家,同时还是一位DNA研究方面的教授,有着自己独立的研究所并是一所大型医院的客座教授。

  一个月前我和母亲领着弟弟春儿(弟弟出生在春天,于是取名春豪)第一次去弗雷德的研究所见了他,并由他亲自对春儿做了全面的检查,并安排我和母亲也抽取血样。

  母亲问弗雷德,对我们抽血样的原因,弗雷德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表示三天后再来找他。

  第二次我们去见弗雷德时,他拿着一份长达8页的英文病理报告给我们,并很直接地对我们说想救春儿只有两条路,一条是靠运气寻找到和春儿配型成功的人;另一条路还是靠运气,就是母亲和父亲再生一个孩子和春儿配型,世界上很多人就是用这种法子配型。

  对于弗雷德的建议,母亲很失望,这和其他医生所说如出一辙,没什么新意。她告诉弗雷德,第二条路行不通,因为丈夫已经去世。

  这时弗雷德用手指了指我用英语说:“他可以!他是你与你的丈夫所生,我们通过血样做了全面的DNA分析,由他代替他的父亲和你生一个孩子也是可以有一定机率配型成功的。”

  弗雷德的想法太疯狂了,母亲很是震惊,还好现场只有我们三个人,包括春儿在内的其他人都不在场,否则母亲肯定会很难堪,而后愤然离场。

  氛围很是尴尬,最后我打破了沉默,我用英语问弗雷德:“这个想法太疯狂了,而且不符合伦理……”

  弗雷德摇着头,用英语说:“生命面前,别的次要了。”

  母亲接过话,用英语说:“可他是我的儿子!亲生儿子!”

  “生命面前,别的就显得渺小了了许多。”

  弗雷德继续说:“而且,我只是说生个孩子,而不是说你们要母子上床做爱。怀孕不只一个方法。你们可以做试管婴儿,而后植入代孕的体内。我可以帮你们做,我这里完全有这个条件,连代孕的人都可以帮忙联系好,你们可以考虑一下。”

  母亲起身叫我走,我在离开前问了弗雷德一句话:“你们有过这种配型成功的案例吗?”

  “当然!”弗雷德很肯定地点着头,“成功了两例,一例也是中国人!”

  与弗雷德最后一次见面距今已经有一个月了,母亲与我都未曾再提起这件事。

  母亲几乎每一天都会与几家大医院电话联系,寻问骨髓配型,但结果都是令人失望的。

  而按照主治医师的说法,春儿现在虽然靠着世界上最好的医疗条件和药物控制,能维持两年内生命无忧,但尽快做骨髓移植才是终极的治疗方案。

  现在距离医生所说的两年最佳治疗期已过去了5个月,可以说春儿的生命是在与时间做着赛跑。

  这也就是母亲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决定按照弗雷德的方法试一试的原因。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母亲已经和春儿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

  春儿面前摆着的食物是严格按照医生开具的食谱所做的,是母亲亲手做的,这些她甚至不放心家里的最忠实的佣人来做。

  春儿的虽然还是那样的瘦弱,头发也因为化疗掉光了,但精神状态还算不错,一双遗传了母亲基因的大眼睛纯真而平静。

  春儿的样貌也多半遗传了母亲,五官神似,不难想像,我这个弟弟成年后一定是个超级大帅哥。

  想比之下,我则遗传父亲要多些,虽也是母亲一般的瓜子脸,但面部棱角更显分明一些,尤其是眼睛没有母亲那般大而明亮,属很单薄的单眼皮,这一点是遗传了父亲,但据父亲生前曾无意间透漏,母亲最迷恋的却是他的这双眼睛,不是很大,却相当的有神采,且凭添了几分忧郁气质。

  我朝春儿笑了笑,坐在他对面无声地吃着烤面包片,喝着牛奶。春儿则已经擦擦嘴巴吃完了。

  “哥哥,什么时候带我去游泳?”春儿问我。

  “等你再强壮些,我就带你去大海边游泳。”

  “嗯。我很快就会强壮的。”说完春儿就起身走开,一名佣人向我和母亲点头示意后跟着他去了楼上。

  我看着母亲欲言又止。

  母亲穿着很随意的浅粉的家居服,也没画什么妆,保养得体的皮肤能让很多同龄人羡慕,头发也是随意的扎了个马尾,显得满有活力。

  我能感觉到母亲今天的精神状态比往日要放松了许多。

  “我和弗雷德预约好了,明天上午去找他,你把手上的工作做一下安排。”

  母亲对我说。

  我点点头应着,禁不住问:“他都会安排好吗?有什么别的要求吗?”

  母亲摇了摇头,起身离开餐桌前又说了句:“他说他会安排好。我答应他做好了,我会多给他些钱。”

  母亲走上楼梯后,我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声弗雷德:“贪财的老东西!”

  我的工作除了会在母亲有意识的安排下去与一些客户朋友见面搞好关系,其它时候便在在办公室里看各种各样的贸易往来的报表。

  我知道,这是母亲在为我将来接管公司的管理事务在铺路。

  而今天我到了公司,让秘书把三天内的工作安排大体的做了个总结交给我,然后我做了一些相应的调整,确保明天有充足的时间和母亲去弗雷德的研究所。

第2章

  弗雷德的研究所的全称是“温哥华血液病及人类基因遗传学研究中心”,坐落在城市的近郊,其实就是他的私人别墅所在地,环境幽静,空气清新,更像是一个休闲会馆,但来往其间的人却多是面露难色,显见笑脸。

  这也难怪,因为来这里的人,多半是慕名求医而来,且是疑难之病,又怎能笑得出来。

  这一次见面,弗雷德比前两次的态度要热情了许多,亲自泡了两杯咖啡给我们。

  我们面对面坐好后,弗雷德倒是干脆,直接把一份合约递给我们,一共有五页,当然还是全英文,内容就是有关试管婴儿方面的事,其中两页是一份保密协议。

  事实上这是一份双方互相制约的一份保密协议,因为如果这件母子之间通过试管婴儿生子的事如果传出去,相对于我们更多是的被世人谴责弗雷德的研究中心及他个人则将被问罪。

  母亲认真仔细看了一遍协议在上面签了名,然后递给了我,我看到上面弗雷德已经签好了,我也没有犹豫便也签上了名。

  然后母亲将这份协议放到了随身的口袋里。

  对此我有些诧异地看了看弗雷德,用英语问了句:“不是一式两份的吗?”

  弗雷德双手一摊,“我不需要!我信得过你们!”

  而后那双眼珠还没有眼袋大的黄眼睛有些狡黠地看着母亲,用手摸了摸自己同样是黄色的八字胡,竟然用很蹩脚的汉语说了句:“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立时明白了,这相当于母亲用钱买断了这份合约,只有我们手里有一份,虽然我不知道价格,但以我对这老东西的了解,他肯定没少从母亲那里敲竹杠。

  但我对此也无异议,也觉的这个交易也不亏。

  之后弗雷德安排我和母亲去做全方位的体检。

  我的体检很快,就是做了血液和肝功等检查,最后是取精液检验。

  这些也不过一个小时就结束了。

  而母亲方面的检查则要繁琐一些,因为包括了一些妇科检查,还有对排卵周期做一个系统的记录。

  这些常规的检查结束后,弗雷德看了一下我们的检查报告,重点是看了母亲的,而后点点头表示一切正常,然后告诉母亲一些饮食禁忌,并交待母亲7天后再来做一次检查。

  从研究中心出来,母亲只是默默地走的前面,直到上车后我为她记好了安全带然后我发动了车子,她才说了一句:“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做太多,还是最多做两个吧,为了救一个孩子,而让那么多有可能的本不该来到这个世界上的生命来到这个世上,太残酷了。”

  “怎么了?”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母亲说什么。

  母亲和我解释:“弗雷德的意思是一次性取出多少个卵,就做多少胚胎,然后分由代孕的人,这样如果成功的怀孕生育后,给春儿配型的成功率就高一些,甚至是有50%以上的可能性……”

  “啊?”

  我怔了一下忙说:“这有些恐怖!我有些怕!”

  这是我心底的真实想法,如果这件事真是如弗雷德设想的那样实施并成功了,那真的是恐怖的事情。

  “嗯,所以不能听他的,我们只做两个最多,如果不成功就是春儿的命当如此了。”母亲把脸别向了车窗外,表情有些悲伤。

  我没有说话,而是踩了一脚油门,加速前行,一路向市区驶去……

  一切按部就班,似乎都很顺利。

  一个多月后,我和母亲完成了和取精和取卵,一次性取了6颗合格的卵并做了胚胎,在母亲的要求下,先做了两颗胚胎移植,另外四颗则先放入了冷冻了起来。

  做完胚胎的那天,母亲显得很累,我送她回到家便让她好好休息几天,春儿的事还有公司先交给我处理,相信我能处理好。

  母亲欣慰地答应了,我的成长似是她现在最大的安慰。

  等待结果的那些天,母亲的情绪是有些紧张而又矛盾的,几乎每一天都会给弗雷德打电话寻问。

  第一次的两颗失败了,植入女体后三天便无了生命特征,接下来又启动了两颗冷冻的,5天后再次宣告失败,最后两颗的时候,弗雷德则很沮丧地告诉母亲在冷冻的过程中就已经死亡。

  短短的10几天内,重重的失望到绝望让母亲憔粹了不少,我看着好心疼,而我能做的只有悉心的照顾和尽可能的在生活和工作中为她分忧。

  我和母亲再一次一同来到了弗雷德的研究中心。

  我有些愤怒地对弗雷德说:“我真想用枪打爆你的光头!”

  弗雷德很是委屈地说:“这不是我的错,试管婴儿在全世界也不是100%都能成功,尤其过了35岁的女性成功率要下降许多,这涉及到太多的原因,我想是方雨女士情绪太紧张了,导致他的卵子也很紧张……”

  “放屁!”

  “我只是个比喻的说法,因为说的太科谱化你们也听不懂。总之我已经尽力了。但我敢说,我做不成功的,全世界也没有任何人能做成功。”

  母亲这时问了句:“那就是这条路也走不通了吗?”

  弗雷德也显得很无奈地说:“理论上讲是这样的。”

  我问他:“理论?什么意思?”

  弗雷德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说吧!”母亲直视着他。

  “我说过像你们这种情况,之前成功过两例,其中一例也是和你们一样是一对中国的母子。”

  弗雷德看了看我们又说:“这对中国母子在做试管婴儿的结果也是失败了多次,最终他们放弃了这个方法。”

  “你不是说成功了吗?放弃了最终又怎么成功的?”

  我问他。

  弗雷德看着母亲,目光闪烁,最后说:“最后他们选择的是自然受孕。他们母子像夫妻一样生活了一个月,也就是他们发生了性关系,在一个月后成功怀孕了。最终他们的运气也很好,出生的孩子和患病的孩子配型成功了。”

  母亲的神色有些惊讶,之后是沉默,脸色由白转红……

  我则问了句:“你说的是真的?你要是敢骗我们,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我还会找人砸了你里,你也知道那句中国话,有钱能使鬼推磨!”

  弗雷德连连摆手,表示不可能欺骗我们,最后他说:“这是我们三个人之间的秘密,我可以破例给你们看一看那份档案。你们等一等我。”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了房间。

  我和母亲沉默不语,空气中有几分尴尬。

  过了几分钟,母亲终于忍受不住起身欲走,恰此时弗雷德去而复返了。

  他一股脑地将一个档案袋塞给母亲。

  “这是那对中国母子的所有资料,也包括一份录像资料。这连他们当事人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份影像资料的存在,在今天之前只有我知道,现在又多了两个人就是你们。”

  弗雷德一口气做了一番解释:“所以,你们要保密。我已经破例了,或者说我是在犯法。所以拜托你们一定要保密,不要将这一份资料告诉任何人!另外告诉你们一个对你们来说肯定是好的消息,就是过我们对你们基因图谱的严谨分析,你们的孩子不会有任何遗传和不良疾病,你们大胆的去做就行了。”

  母亲犹豫了片刻后拿上那一份档案袋转身出门。

  我则连忙起身跟随,弗雷德则朝我狡黠地一笑,并竖起大拇指说:“加油,我的部份完成了,接下来看你的了!”

  在我走出刹那他高声喊了句:“别忘了我的钱!”

  我用中国话高喊了一声:“滚你妈的!有钱能叫爸爸的王八蛋!”

  回到家中,母亲直接回了房间,并交待我和佣人都不要打扰她。

  直到晚饭前她才走出房间,然后去给春儿做特制食谱上的食物,这是她几乎每天晚饭前都要做的事,只有在因为工作着实走不开时才会交待最可靠佣人的来做。

  我站在厨房门外静静地看着母亲忙碌着。

  母亲穿着花格子围裙,扎着彩色的头巾,动作娴熟,举手投足在我的眼中都是美妙的。

  母亲将所有的食材全部做好后最后投入一个锅中煲汤。

  烫锅中温度渐高,热气慢慢从透明的锅盖缝隙中飘出,一股鲜美的味道中夹杂着些许的药草的味道,有几分怪怪的。

  母亲就那般静静地盯着汤锅,而我则就一直盯着她。

  “妈,锅沸了!”

  我跑进了厨房,慌忙地将锅盖拨到一边,锅中翻滚的汤水上层浮动着一层沫状气泡,已有些许流到了电磁盘上。

  已然因为心事而走神的母亲这才反应过来,慌忙过来抓住我的手,查看我因为忙乱而被热气喷到的手。

  “烫到了没有?”母亲不自觉地对着我发红的手背吹着气。

  “没事啊!疼一下就好了。你快看看汤。”

  母亲的眼神中充满的自责,直到我强行抽回了手还在不停地问到底疼不疼。

  我对她微笑着摇摇头。母亲这才迟疑地去看汤锅,用勺子细致地将表面的一层浮沫盛出倒入一个盆中,直到那汤水变得清澈了才做罢。

  在母亲盛汤的时候,我则去楼上把春儿上来吃饭。

  我们一家三口坐在餐桌前都没怎么说话,都是默默地吃着东西。

  直到母亲的手机铃声打破了沉默。

  母亲看了一眼手机,起身去了客厅里接电话。

  我和弟弟都是目送她离开才又转头吃东西。

  “我知道是谁的电话。”春儿忽然开口说道:“是皮特医生打来的。”

  皮特是春儿的主治医生,每个周三母亲都会带着春儿去医院接受皮特医生的检查,而今天是周四。

  “嗯?你怎么知道?”我忍不住问了一声。

  “昨天上午从医院离开时,皮特医生和妈妈说今天这个时候电话联系。”

  “哦。”我点了点头禁不住逗着春儿说:“那我们猜猜皮特医生说了什么吧,看一看谁能猜对。”

  “好,那你先猜!”春儿看着我。

  “皮特医生说春儿的病好转了不少,用不了一年就能痊愈了。”

  “错的!”春儿很肯定的语气:“他肯定是和妈妈说我的白细胞数据不够理想。”

  本是逗弄弟弟的我被他的话弄的一怔,有些笑不出来,只好有些做作地摇摇头说:“不对,不对。”

  “对的!昨天在医院,我听到了皮特和妈妈的谈话。当时他们不知道我就在门外偷听。”

  “你……怎么偷听大人说话!”我有些无奈地假意喝斥:“这是不对的。”

  春儿没有说话,只是乖巧低头又去喝他的汤。

  母亲通了好长一段时间的电话,再次回到餐桌前的时候,我和春儿都已经吃完了东西。

  母亲没有说话,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喊佣人收拾餐桌,她则带着春儿去了二楼。

第3章

  我回到了三楼,坐在厅里的沙发上打开电视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打开手机看了微信,简单回复了一下国内的同学发来的信息。

  这时收到了一个手机短信,我打开了看了一眼,是英文,意思是:小朋友,任务完成的还满意吧?

  那份档案是真实的资料,是我为了庆祝我们合作愉快送给你们母子的一份免费资料,希望对你有所帮助!

  最后还是要说,送你别忘了钱哦!

  我对着手机冷笑了一下,用英文回复了一条短信,意思是:老家伙,看一看你的帐户!回复完这条短信,我就将对方的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楼梯有脚步声响起,是母亲!

  母亲应是刚刚洗浴过,穿着米色的宽松睡衣,发稍甚至还有水渍,素面朝天的脸庞依旧紧致白嫩,眼角淡淡的鱼尾纹都透着迷人的成熟美,不得不说优裕的生活使得母亲保养的相当科学而得体,若不是春儿的病,母亲的性格理应更活泼一些。

  几年前父亲的离开没有击倒她,如今这一次磨难,我下定决心,一定会陪伴她顺利闯过。

  母亲手上拿着一个档案袋,我认出那就是弗雷德塞给她的那个。我不知道她拿来这个做什么。

  母亲坐到我身边,轻声说了句:“皮特医生说春儿最近两次的检查结果不是很理想,似是不如预期。”

  我不知道如何安慰母亲,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指着电视说了句:“这个剧还挺好看。”说完我才发现电视里在播本地新闻。

  母亲看了一眼电视,转而低下头理了一理鬓间因为湿润而粘在脸颊的头发。

  我忙起身去取了干净的长毛巾,然后亲手给母亲围在头上,轻轻为她揉搓一下秀发,吸一吸有些过重的水气。

  我是知道母亲是从不用电吹风的,通常都是用毛巾轻轻擦一擦,吸去水气就让头发自然干,这样对发质保养更有好处,只是今天明显是处理得有些草率。

  简单的擦完了母亲的头发,我乖巧地蹲在她的身前,用手帮她理了理她的头发,她则满眼欣慰地伸手也抚摸着我的头发。

  “妈,没什么要担心的,一切都有我呢!”

  母亲点点头,没说什么,而放下了一直拿在手上的档案袋便起身下楼,在楼梯口处迟疑了一下才说了句:“我再想想……”

  我其实完全懂她所说的意思,不自觉地但点头:“嗯。”

  我也去洗漱了一下,然后回到卧室靠在床头打开了弗雷德的档案袋。

  档案袋里面竟然还分为了另外几个纸袋,每个纸袋上都帖有英文标签,且都标有私人绝密的标识,我颇为不懈地笑了一下,“绝密”——真是讽刺,在弗雷德这种人身上钱才是上帝,职业操守在其眼中就是粪土。

  我统统将这些资料从口袋里倒在床上,一份标有:背景;一份标有:个人档案;一份标有:谈话实录;一份标的是:视频记录;一份是:总结,最后一份:备注。

  背景的档案是最少的,只有两页纸,但我从这页纸上除了看明事件发生的背景,还看出,这整份档案其实应当是一份副本,因为看签名及涉及的合约内容都是扫描复印的,不是原件。

  其实这也可以理解,毕竟弗雷德还是要有所保留的。

  背景上写明了这份档案的由来,之所以会有这样一份详尽的资料记录,是因为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是全程免费接受的治疗,甚至还拿到了弗雷德的研究所的捐赠,不但没花钱,还赚了一笔钱,而原因就是当事人为了给小女儿治疗早已花光了积蓄并且负债累累,她们是在弗雷德去中国参加一个学术大会时做为一个典型案例时与弗雷德相识,并最终被弗雷德选为了目标的。

  上面有双方协议的原件照片,我看到了协议中明确提到了,这对中国母子三人(包括患病的5岁小女儿)必须严格入住在弗雷德安排的私人隐秘住所进行所有治疗研究。

  看日期是三年前。

  再打开个人档案的口袋,里面除了当事人的文字资料,还有几张照片,包括在国内和来到加拿大的生活照,甚至还是全裸的资料照片。

  这个家庭中,母亲叫张依,1969年生于浙江,事发时44岁,在一所设计院工作,是一名平面设计师,身高164CM,留着齐耳的短发,鹅蛋脸,大眼睛,肤色白晰,有着江南女子的温婉又很有职业女性的气质,她让我觉得与一位叫方晓莉的国内演员有几份神似;患病的小女孩叫付丹,5岁,只有一张照片,看得出遗传了母亲的良好基因,眉清目秀;儿子叫付宏,在读大学生,英俊,略显瘦削却不是瘦弱,看得出喜欢运动,身材很棒,体质不错,有多张穿着蓝球服的照片,标明身高178。

  个人资料中只有这些介绍,并没有写其他,至于父亲的角色更是只字未提。

  打开谈话记录的档案,只有一个U盘盒,里面是一个合金属外壳的64G的U盘。我拿过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开机,插入U盘。

  U盘内是一些视频文件,全部都是MP4格式的,点开第一个看了一下,是用移动设备录制下来的。

  弗雷德的又圆又大的脑袋首先出现在视频中,之后就是他在调整画面,这是弗雷德的办公室,张依母子出现在办公桌前,弗雷德则只闻其声不见其人了。

  张依的英语很流利,这也很符合逻辑,不然她们怎么可能会被弗雷德选中呢?流畅的沟通是合作的前提。

  这是一张双方签定合约时的画面,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反得强调着要听他的安排,张依母子则均表示了同意。

  打开第二个文件,一阵抖动后画面定格在了一张茶几和前面的一张沙发上,张依和儿子付宏出现在画面中。

  张依:感谢你,不管代孕能不能成功,我们都很感激你,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不要过于客气,我们其实也是互利的,不是吗?

  ……

  这应当是在做完了试管胚胎时,她们双方的谈话,没什么别的内容。我草草看了下就关了。

  接着打开第三个文件。画面背景还是和上一个一样,只是人物的衣着稍有变化而已。

  张依:已经做了很多组了,看来是不行了。

  弗雷德的声音也很焦急:是,看来试管婴儿的方案是行不通了。可这个就相当于盖房子打的地基,现在地基无法做好,房子是盖不起来的了。

  张依:那我们只能回国了,听天由命了。

  双方沉默了一会。

  弗雷德忽然说:你们可以试试自然受孕,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有点难。

  张依:这……弗雷德医生……

  弗雷德:你不要激动,我只是提议,你们自己决定。

  我接下来点开下一个视频文件。

  这次画面中出现的是付宏一个人,也是在弗雷德的办公室。弗雷德依旧只有声音不见人。

  弗雷德:“我的朋友,你今马上就19岁了,我很郑重地问你,你有过女朋友吗?”

  付宏的英文水平不如他的母亲,但还是听得懂,只是表达上欠缺。他摇着头,只说一个单词:“No!”

  “哦,懂了。请问你有没有喜欢过自己的母亲?请注意,我是指……。俄狄甫斯情结,可曾有过?是小时候有,还是现在有,还是一直就存在。”

  付宏对这一长串的英文问答需要先消化一下,过了一会才点点头说一句:一直有。

  弗雷德显得很兴奋:哦,太棒了。如果让你和你的母亲张依上床……。做爱,你是不是很愿意。

  付宏犹豫了一下,神态明显有些羞涩,手指不住地在办公桌上摩擦。

  最后低着头说:愿意。

  “非常好,那就听我的安排吧,我会给你们提供很隐蔽的空间,不会有任何人打扰你们,也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我再点开下一个文件。

  画面中只有张依一个人。

  张依:“这个一时间还是难以接受的,有点难。”

  弗雷德:我明白,我很明白。可是为了另一个可爱的小生命,你要放弃一些东西,你有说过哪怕是死你都愿意,想想别的就没有什么难的。

  张依:可是,会不会有人知道?

  弗雷德:怎么可能,除了你们和我,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别人只知道我在极力帮你们研究治疗方案,并不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们还可以再签定一份协议的。

  而且,如果这捉事被外界所知道,对我将是灭顶之灾,我怎么可能让外人知道呢?

  张依沉默,画面再次结束。

  只有最后一个文件了,我打开。

  张依一个人的画面,她面显愁色。

  弗雷德:你们可以试试谈一场恋爱,尽量抛去你们的母子的身份,然后自然而然的发生一切。

  张依:我们试试吧。

  弗雷德:你们不要紧张,我提供的那住地方好,没人会打扰你们,从明天开始,你们就像一对恋人一样的生活,去逛街,去看电影,去游泳,去做恋人能做的所有事,但如果要做爱就必须返回我安排的房间的住所了,我只能在那里保证你们的隐私不被人知道。

  张依:好吧。

  所有谈话的记录的视频看完了。

第4章

  我打开了那份标着“视频记录”的档案,看到里面是一块3T容量的移动硬盘。

  我将移动盘连接到了笔记本电脑上,待读盘完毕后打开了移动盘,里面也是一些视频文件,再无其它。

  我点开了第一个,画面昏黄,这是一间卧室,只开着一盏床头灯,床上的被子里应当是平躺着一个人。

  虽然虽然画面昏黄,但这个他画质是无关的,是因光线的原因,从画质上来说,这是个专业级的摄像头拍下的画面,而且播放了两三分钟的时候竟然有镜头拉近和角度切换的处理,可见这个房间中装有多个专业级的摄像头,这分明就是一间经过专业设计装修的录影室,如果不是专业人士,就算你身处中中也很难发现。

  对于这一点,我并不意外,因为我早就知道弗雷德是个“职业偷窥者”,他还是一个国际上也很有名气的DV发烧友组织的成员,并且我从从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他还有着深度的“俄底甫斯情结”,我是花了重金调查了他两个月,我知道他很多秘密,他有着很多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将视频快进了10几分钟,画面中又多了一个人,这个人应当是从洗浴间出来,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床前徘徊了一下后轻手轻脚坐在了床边——是付宏!

  而床上被子里的人是付宏的母亲张依。

  付宏在床沿上坐了有两分钟,之后他动作迟缓地爬上了床钻进了被子,和母亲并躺在床上。

  两人就这样躺着,看着天花板,我快进了一下,足足有5分钟,才看到这母子二人有所动作。

  付宏侧过身子应当是在被子里抱住了母亲,之后就看到被子蠕动,甚至听到了付宏粗重的喘息声,随之看到付宏将一个白色的乳罩扔出了被子。

  而这一过程中张依则一直是被动的承受,没有什么动作,直到付宏从被子里扔出一黑一白两条底裤的时候才看到她动了动身子。

  不难想到,那是付宏把母亲的内裤脱了下来同时把自己脱光了。

  之后就见付宏有些笨拙地压到了母亲张依的身上,并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吻着,进而一路向下带动着被子也向下,张依的上半身春光立时显露出来,随着付宏的动作变大,被子已然滑到了两人身体之外。

  昏黄的灯光下,能看到张依一对丰乳毕现,尤其挺立的乳头很是醒目。

  付宏的动作是慌乱无章的,一边用力吮吸母亲的双乳,一边便急切地分开她的双腿身入共中,随之便伸手到二人的私密处,他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身下的硬挺之物插入母亲张依的阴道,在连续试了几次后都不得要领。

  而张依忽然一把推开了付宏,从床上坐起,随之裹着被子跳下床逃离了房间、第一个视频到此为止了。

  从付宏钻进被子试图和母亲交合到母亲跑掉,整个过程不过4分钟。

  从两人的表现看,他们并不知晓他们所在的房间是一间专业装修设计的拍摄室,甚至连房间内的装饰和灯都应当是拍摄镜头。

  我看得有些兴奋和紧张,长呼了口气,我明白后面的视频里肯定有我想看精彩内容。

  我索性躺到被子里,斜卧着身子继续肏作鼠标接下来的视频。

  第二个视频里背景变了,是在室外,画面也不再是高清,距离也远,不难看出这是远距离的偷拍,而且是多个场景的视频拼接在一起的,有在商场,有在游乐场,总之就是张依母子日常生活,两人到后面常常是手牵着手,比先前显得要亲昵了许多。

  我对这些日常琐事没太多的兴趣,于是跳跃着看了几眼便关掉了。

  打开第三个视频,画面则再次换为了那间伪装成卧室的拍摄室,一样的光线,一样的人,只是一开篇就直接切入的是劲爆内容:母子二人缠绵在一起……

  ……

  只见已然一丝不挂的付宏伏在母亲张依的身上有些忙乱地爱抚,粗重的喘息声似是能穿透屏幕扑面而出。

  张依则闭着双目,头歪在对着画面的这一侧,一只手放在嘴边,边一手则有些局促地抓着床面的被子。

  不得欢爱章法的付宏似是也在尽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连续两次想去脱掉母亲的底裤被母亲以手制止后,耐着性子在她身上吻着、抚摸着,进攻重点就是一双丰乳,那白嫩的双峰在他的手中不停地变换着形状,由于视角之故,那乳尖上因为被口水浸润甚至在昏黄的灯光中偶泛晶光。

  付宏的一只手在几次试探后终于从母亲张依的底裤上缘滑入了她那神秘的身体中心。

  张依的头抬了抬,一手下意识破地挣扎了一下后放弃了抵抗。

  这样付宏如鱼得水般将欲望的重心转至了母亲的下体。

  只见张依的内裤被付宏的手撑起一个拳状不停地蠕动,而她丰嫩的双腿则不自主地夹紧、蹬动。

  张依的爱抚虽是生疏毛躁,但他还懂得对母亲的私密处轻柔小心的进攻。

  张依终还是禁不住本能的侵袭,双唇轻张呻吟了一声,胸腹激烈地起伏着。

  喘息声也渐浓。

  付宏忽然坐起身,双手拉着母亲的底裤边缘向下扒去。

  张依略显犹疑地挣扎了一下也只能眼睁睁看到蕾丝底裤被儿子从腿上脱了下去。

  付宏的神情是兴奋而紧张的,能看到喉头在鼓动,虽是光线昏黄看不清他的面色,但也能猜到他此时必是二目冒火,脸颊发热。

  在他分开母亲张依的双腿,跪身其间时,能够清楚地看到他下体的阴茎斜向上笔挺如柱,真是一柱擎天了。

  付宏扶着下体引向母亲的身体中心,几次尝试之后似是找准了入口,他缓缓伏下身体,屁股尽力向母亲的身体沉去。

  在母子两人同时的一声轻哼后,第一次结合在了一起。

  付宏在插入母亲之后,似是已把温柔二字抛在了脑后,剧烈地起伏着屁股,口中不住地轻哼着,不知昵喃着什么。

  张依的秀眉轻锁,手指掩着口唇任由儿子在身上施为。

  仅约两分钟,付宏便疯狂的挺动了几下后趴在母亲身上不动了,他射精了!

  这段视频也在此结束了。

  我迫不及待地点开了下一个视频,画面依旧从劲爆内容开始,并且是直接切入了正题,且这次的时间是在白天,几缕日光透过紧拉的窗帘向屋中窥探而入,竟然还有几声鸟叫被录进了视频,我猜这应当是早晨。

  室内尽管紧拉着窗帘,但光线较前面的视频明亮了许多,我又将电脑中的视频播放器调节了一下亮度和对比度,这样看起来要舒服多了。

  还是那张双人床,还是那一双母子,画面伊始便已经进入了真枪实弹的活春宫。

  付宏压在母亲张依雪白丰盈的胴体上挺动着有力的屁股大肆攻伐,动作已然熟练。

  张依的双腿忍不住已然环在了爱子的腰间,双臂环在了他的背上。

  两具肉体相互纠缠,一个年轻硬挺,一个成熟娇艳,完美的结合。

  画面中突然出现了画中画,显然是操控录制的人编辑过这个视频,不同角度的视频进行了整合编辑。

  此时的画面,除了主画面外,又出现了张依的脸部特写和母子阴部结合的特写两个画中画。

  这个倒是让我有一些小惊讶,也令我对这个特殊设计的拍摄室越来越感兴趣。

  “嗯……”啊。张依轻吟声渐起,脸上的表情时而紧张时而又显放空迷离,口唇轻张,情欲难挨。

  母子两人阴部特写更令人血脉喷张,那是从付宏的臀后方的视角,我想应当是对着床尾处有一个地方装有摄像头所摄。

  硬挺的肉茎和充血的阴唇清晰入画,爱子的坚挺之物在母亲潮润的阴道中欢快畅行,爱液在抽拉厮磨中于茎体上结成了白色的稠沫状。

  母亲张依被爱子牢牢占据了几个情欲点,双乳被不停地含吮揉搓,阴道被坚挺的男根一次次肏入,就算动作略显笨拙,她也终难掩做为女人本能的一面,情欲在不断升腾,口齿再也闭上不得,诱人犯罪的呻吟声越来越高。

  ……

  付宏放缓了在母亲阴道内阴茎抽拉的节奏,并无师自通地加以深浅变换,看来“性爱”真的是每一个人与生俱来的一种本领。

  看来他是到了情欲的极限了,在忍而不射,想在母亲身上获取更多的禁忌之欢的快感。

  他舒缓地挺动,嘴巴却适时地吻上了母亲的双唇,贪婪含吻着,直到张依扭捏地歪过头去。

  付宏这时跪起了身子,将母亲一双丰嫩的白腿抬起架在肩上。

  张依当然明白爱子所想,睁开眼睛喘息着欲言又止之状,最终双腿还是被儿子付宏扛在肩前,浑圆丰满的大屁股向上仰起,爱子肿涨的龟冠再次撑开了她下阴的蜜唇,借着滑腻的爱液一冲到底。

  男人胯间拍打着女人臀间的肉体相击的脆响与女人喉间难以自持的呻吟相接而出。

  付宏难以再忍受情欲升腾的折磨,他要释放出来!

  他发起了最后的冲锋,高声喊叫着甩动着马达臀,一次次将阴茎送入母亲阴道深处。

  情欲也早已升腾难挨的张依在猛烈的攻伐之下,头部仰起又重重落下,洁白的颈部向上拱起形成了美妙的情欲之弧。

  付宏低吼了两声停止了抽插,放下了母亲的双腿,伏在她的胸上大口喘着气,却很快被母亲推离开来。

  张依的身子轻微抖动着,迅速侧过身去,蜷曲起身子手捂着脸似在低声啜泣,一股乳白色的浓稠之物缓缓自臀缝处流淌到了床单上。

  画面也便定格在了这里。

  后面还有两个视频文件,不用看就知道也是母子性爱的视频、而我早已被那画面勾起了欲火,我看了看时间,真想出去找一个女人发泄一番,但还是忍下来,只好去洗手间打了一发飞机,想想自己确是有一段日子没碰过女人了,我现在的心思全在母亲身上,对别人没什么兴趣。

  洗了个澡,我重新回到床上,先把没有看的两个视频文件复制到了我的手机上,这么珍贵的视频我得珍惜,下次“性趣”盎然的时候一定要拿出来看一看。

  随后把我看过的档案一件件收好,然后打开了剩下的两个档案。

  一个是总结,一个是备注。

  总结里写的就是弗雷德从设想到实施的一个过程,但对结果却是草草的一笔代过了,竟然只写了患者在研究中心的支持下成功的移植骨骼干细胞成功了。

  对此,我冷笑了一下,嘴里说了句:骗子的把戏,理论就不成立。

  再打开备注,里面主要分三个部份,一是关于遗传学的报告和著名的一些论文;二则是说了母子性爱,包括性心理分析和真实案例,并也有几篇论文,其中就是弗雷德自己写;三则是几本碟片,是几本色情和情色电影,都涉及母子性爱内容。

  我将这些草草看了一下便重新收好了。

  躺在床上,我只想着两件事,一是母亲是不是全看过了这些内容,尤其那些赤裸裸的性爱画面,她是怎么想的呢?

  我甚至邪恶地想,做为一个生理健全的中年女人正常来说看了那些画面理应也会有生理反应……

第5章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稍显晚了些,我本以为母亲早已看管着春儿吃过了早餐提前去公司了,但当我洗漱之后到一楼的餐厅的时候,母亲却坐在那看着报纸,三个佣人一个在客厅的沙发上陪着春儿看动画片,另两个则在厨房和餐厅里忙着,而她们都在边做事边和母亲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甚至会时不时地到母亲身边一同讨论着报纸上的新闻。

  对于佣人们这种很随意的状态,我早已见惯不怪了,因为多年的相处,他们既是佣人却也是很重要的朋友,其中两个甚至是父亲生前便在这里工作的。

  我倒也满喜欢这种氛围,这很符合中国人的做事风格,情感与规则面前往往前者占据了主导。

  我坐到餐桌前,佣人则识趣地闭口了,似是都清楚母亲和我有话说。

  我埋头吃着东西,等着母亲开口,但她却迟迟未说话。

  我当然很清楚,她这个时间还在,肯定是在等我。

  我抬头看了她几次,其中两次她也在看向我,眼神有些闪烁,这在一向自信的母亲身上是很少见的神情。

  我心里顿时有了自己的判断,于是我先开了口。

  “那份档案……你都看了没?”

  “哦。”母亲的声音有些低,脸被报纸遮在了后面。

  我吃完了碗里的最后一点粥,才又轻描淡写地说了句:“等忙完这几天我们回国内一下吧,我们全家已经有两年没一起旅游了,不如这次就回国玩休息一些天。”

  母亲放下了报纸站起身说:“那就回海南吧,春儿最近一直吵着要去海边,可这边的气候现在不太适合。”

  “好。你这几年太累了,我好好陪陪你。”我看向母亲施了淡妆的俏脸说:“那里是春儿出生的地方,或许能带给我们全家更好的运气。”

  我与母亲的对话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心照不宣,其他在场的人都只能明白表面的意思,他们甚至在讨论中国的海南现在是怎样的情形,并拿出手机在查找信息,并艳羡地赞叹着那里的阳光。

  母亲何等聪慧,当然明白我口中的“运气”指什么,有表面的本意,还必定引伸着另外一层意思。

  所以当我看向她时,她避开了我的目光,转身离开了。

  对于母亲应允了我的提议,我心底是悸动的,只有我懂她的意思,那就是我们像弗雷德安排张依母子一般,先谈一场禁忌之恋,做一对恋人,去除难以逾越的“心魔”,再去做要做的事。

  在她心里,我也是有着她同样的“心魔”,但这点她却是想错了,凭她再聪慧,也没有去想我的心魔和她的恰恰相反,她是拒绝和羞涩——我的则是占有和征服!

  我在公司大厦的地下停车场停好车子,打开车上的一个物品隔,从中找出一堆名片,翻出一张花店的名片,按照联系方式打通了店主的手机,通过网上付款的方式买了999朵玫瑰,并将地址和收货人名字发了过去。

  办完这些后,我满意地对着车子后视镜中的自己微笑了一下。

  我的办公室和母亲的办公室中间隔着整个普通员工的公共办公区,透过透明的玻璃门我能看到母亲办公室来往进出人员的一些情况,但因为办公室的玻璃隔断除了门之外全是非透明处理的,所以想看到里面的情形是不可能的。

  进办公室后,我便站到了玻璃门前,注视着那边母亲的办公室,除了两名部门经理进出了两次外便没有别的,直到我订的玫瑰花到了……

  999朵红玫瑰,那可是相当大的一束,送花人一走进公司的办公区,立时沸腾了,纷纷小声议论猜测谁会是那个幸福的人,直到送花人询问母亲的名字时,大家发出一声声赞吧。

  我一直看到送花的人进了母亲办公室片刻又出来了,确定母亲痛快地收了花,才满意地回到办公桌前,我取出手机,在微信(虽是在异国他乡,但我和母亲包括公司里的中国员工都保持着用微信软件的习惯)上给母亲发了一个飞吻的表情,并附上:“好花配佳人,爱你~”。

  一直临近中午的时候我拿了一份做好的报表径直向母亲的办公室走去。

  母亲今天还穿着一件白色的七分袖的衬衫,露出一段白晰的小臂,一身颇为中性的打扮。

  至于胸前?

  只有两颗领口的扭扣没系,除了白晰光润的脖颈什么也看不到。

  全公司的人都知道,母亲上班时最喜欢穿各种款式和颜色的衬衫配牛仔裤,极少少穿古板的套装。

  那一大束娇艳的玫瑰花占据了半张办公桌,花香盈室。

  我把报表递给母亲,简单汇报了一下,最后补充了一句:“公司运转很稳定,像个数控机器,输入参数就可以了。”

  “可是机器也会出问题,要有出色的修理工才行。”母亲说。

  “您有没有想过可以找一位职业经理人来打理公司了,你不用这么劳累的,而且……”我没有说下去。

  母亲点点头,“我有考虑,尤其家里要要紧的事要处理。我考虑一下,也要找猎头公司物色人选。”

  母亲看看我,见我没有走的意思便问:“你还有别的事吗?”

  “哦,马上下班了。”

  我边说边看了下表说:“不,已经到下班时间了。我们一起吃午饭吧,我请你!”

  “不在公司吃吗?”

  “现在是下班时间了,暂时你不是我的上司了。你听我的吧,现在你是…………你是我的恋人。”我放低了声音。

  母亲怔了怔,“可是……”她没再说下面的话,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要求。

  母亲走在我的前面出了办公室,我紧随其后。

  母亲的铅笔牛仔裤穿得很得体,既显露了很好的身材,也很自然。

  这种牛仔裤不是什么人穿了都好看,尤其像母亲这种生过孩子的中年女士,臀围和大腿因年龄的原因会变大,甚至连小腹都会多出赘肉,穿起这种裤子往往就不是美了,而是臃肿,如果腿够长还能掩饰一点,可如果腿也不长那就真悲剧了。

  母亲的身形虽不能如少女那般纤细,但因为长年健身做瑜伽训练还是保持得不错,加上172CM的身高,更是先天的优势。

  走在母亲后面,我目光不自主地就打量着她,如果说母亲娴静淡然、美丽大方的气质是我迷恋难以自拔的,那么比纤弱少女多了几分成熟肉感的身体则是我沉醉不能自持的。

  我开着车带着母亲到了一家我常吃的中餐厅,进了一个小包间,点了几样这里的拿手菜。在等待上菜的短暂间隙,我提出给母亲按按肩。

  “别闹了,你哪会这个……”母亲当我的话是小孩子的吹侃。

  我则不顾她的反对,站在她的身后给她按肩按头顶。

  这个还真不是我胡说的,我大学的一位室友是中医世家,对针灸按摩尤其治疗椎肩盘等疾病更是一绝,他从小就耳濡目染,家学深厚,所以大学的四年,我们常常就是他的练手人,我们也乐得其所,我还还和他学了几招,比如找人的穴位,哪里痛应当按哪里等等,一度觉的中医在这些方面还是很神奇的,诚不欺人的。

  当然我会的只是皮毛中的皮毛。

  我按了片刻,母亲果然不再说我是胡闹了。

  “方雨女士,我送你的花收到了吧,漂亮吗?”

  母亲不由得笑了下,打开我的手不让我按了,进而说:“比你爸爸以前还肉麻,还在里面写那么多情话。你以前没少用这些小把戏哄骗小女生吧?你老妈我可不是小女孩那么好骗的。”

  “那您说我怎么样才能”骗“到您呢?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你这个大美妞骗到手,最好是骗上床。”

  我在母亲耳边说,说完就连忙跑到了她的对面坐下了。

  母亲的脸色况有几分羞涩,半天没说话,以喝水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母亲放下水杯,忽然问我:“你多久没交新的女朋友了?”

  “多久?我好像只交往过一个吧,我少年班没毕业,她上大二,比我大了好几岁,等她毕业了,我们就结束了。”

  我看了了母亲又说:“您是我第一个认真追求的女人。”

  母亲用眼睛白了我一下,随之有些迟疑地说:“你说这话是单纯完成一项任务……还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我马上觉的这样说又似乎太急了,容易过早暴露了自己的属性,忙又说:“你必须当我是认真的,必须!”

  “你……不觉得委屈?”

  “一点也不!相反我很期待,真的。我发现在我已经真的爱上了你。以前只是我没机会表达,现在……有机会了,我必须把握。”

  母亲忽然忍俊不禁,以手背掩着双唇笑了起来。

  “我是认真的!”

  “好了,好了,小屁孩,用这个套路你老妈。”

  “这不是套路啊!”我斩钉截铁地站起来,“方雨女士,我是认真的!我现在正式,并且是极为正式地向你表达我的爱意,我在追求你!”

  母亲也被我的状态吓到了,或者说是感染到了,收起了笑容,认真审视着我。

  “如果换做从前给我这样一个机会,我可能会说我们慢慢来。可是现在我们时间好像不太多了……你觉得我讨厌吗?”

  母亲摇头,“天底下没有讨厌……儿子的母亲。”

  “那就好了。不要想太多,有些事你欣然接受就行了,剩下的看我的,我会让满意的!”

  母亲默然。

  这时我们点的吃食被端上来一部份。在服务员离开后,我问母亲:“你多久没有单独和一个男生吃饭了?”

  母亲很认真地想了下说:“除了工作应酬需要,来这边常居后就一直没有过了。”

  “我能冒昧地问一句,那方面呢?那方面也一直没有过吗?”

  母亲稍顿了下马上会意我所指为何,神色略显着羞赧地说:“有这么和母亲说话的儿子吗?”

  “我现在还是你的男朋友!嘿嘿!”我狡黠地说。

  “那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母亲拿起筷子开始吃东西,不再理会我,似是怕我问她更难堪的问题。

第6章

  周五下班回家,我告诉佣人们,他们在晚饭后就可以休息了,回家陪家人过一个周末。然后和母亲说明天可以和她一起去健身中心。

  “我们不在同一家健身中心的。”母亲说。

  “我已经在你的那一家办好贵宾卡了,我早就说过你那一家的拳击训练比我原来的那一家看起来好。”

  母亲只是点下头没再说什么。

  晚上躺在床上,我用微信和母亲聊起天。

  尽量哄她开心,间或说些肉麻的情话。

  母亲在角色转换中有晕头转向的感觉,有时会很开心的享受,而有时又忽然跳脱开来,问我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这让我很不爽,只能一再强调我说的都是真的,事实也确实如此。

  在这一场“禁忌游戏”中从始至终我都是真实的角色直播,母亲却是在纠结恍惚中慢慢进入状态……

  我再次在微信中问起了母亲那个问题:父亲不在后,那方面你就一直空窗吗?据我所知你不乏追求者,甚至有像我这个年纪的男生。

  母亲发来一个打头的表情,然后回我:拒绝回答!

  我继续:男欢女爱是人类的需求,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更需要一个男人在那方面的呵护,无论从心理还是生理角度都是有很大好处的,最起码的能延缓衰老。

  母亲:小屁孩懂什么?忽悠你老妈吗?

  我:绝不忽悠!亲爱的方雨女士,如果有需要,就告诉我,微信、电话联系,随招随到,我还是很强的,包您满意~

  母亲这次回了我一个字:滚!

  我:好,晚安。

  第二天一早,我起的很早,我是设想着亲自为母亲和春儿做一顿早餐,但没想到母亲比我起的还早,正在厨房忙着。

  我走进厨房,母亲头上裹着花头巾,穿着花围裙,从身后看里面是穿着一身灰色的宽松卫裤,却反而显得臀部弹性十足。

  母亲在一个小盆里搅打着几个鸡蛋,调合著几种调料,再放些温水和色拉油,再把鸡蛋分放到了三只碗里,最后把碗放进了微波炉,她是在做三碗鸡蛋羹。

  而煤气灶上的锅中正冒着热气,从透明的锅盖能看到里面蒸了几个馒头。

  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母亲,手从她的腰间环住,前胸帖在她的背上,嘴巴抵在她的耳边。

  母亲开始下意识地叫了一声,随后似是意识到了什么放弃了挣脱,我想是她记起了我们现在是恋人的身份。

  “你怎么也起这么早?”母亲小心翼翼地在砧板上切着着红肠。

  “想给你做早餐来着,没想到你起的比我还早。”

  “呵呵,难得你这个大少爷有这份心思。”

  “那你领这个情不?”

  “好啊,算你有心,我知道了。”

  我则趁机低头在母亲的得腮上重重亲了一口。

  “你……去去,小混蛋!”母亲有些难为情地用一个大勺子挥动着,摆脱掉我的拥抱。

  上午8点,我开着车载着母亲和春儿出了别墅区,先去送春儿去上兴趣班。

  因为春儿的身体原因,他不宜和正常的孩子一样上学,所以母亲就遵从医生的建议,只在周末去一个儿童兴趣班上课,除了赔养兴趣,也能让他和一些同龄的孩子接触一下,有益他的身心。

  之所以在周末,因为这里授课的老师多半都是常规学校的正式教师,只在周末会来这里上班。

  我在想,原来不只中国的老师爱赚补课费,而是全世界的老师都在这样做,只是名目不同而已。

  春儿自己倒是很喜欢来这里上课,原因肯定不是上课,而是和一群孩子玩耍。

  当然了,母亲对这里的校长和老师都都交待了要对春儿多加照看,也难免要破费一点,这里的儿童用具,比如滑梯,玩具,文具就有一大部分是母亲出资捐助的,所以春儿在这里就是个小太子一样的存在。

  不过说实话这里的服务还是很好的,老师很负责,而且是采取周末封闭式的制度,每个周六上午把孩子送来上课,周日的晚上接回。

  期间家长还可以通过学校里的各个场所和角度安放的网络摄像头传播的信号在线收看孩子在学校内的种种表现,这也是母亲能放心把春儿送来这里的一个原因。

  送完了春儿,我载着母亲便去了健身中心。

  母亲几乎每隔三天就会来这里一次,周末则必到的,主要是练习瑜珈,这是她保持了近20年的习惯,从国内一直到国外。

  我则是练习拳击,每个周末来一到两次,这个习惯也坚持了几年,这也是缘于父亲的影响,是他带我去的拳击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我喜欢这种全力释放的方式,不为练的有多强,只觉的这个做起来很爽。

  拳击馆和瑜珈馆一个在一楼一个在二楼,母亲去了二楼,我则留在一楼找到拳击的老师,跟随着他开始热身。

  一个人无论你做任何事,只要你有兴趣就不会觉得苦,我挥汗如雨的一次次挥动着臂膀是一种享受,直到教练提示我手机响了,我喘着气擦着汗水走下了拳台。

  看了看来电号码微微笑了下,接了起来。

  对方:老板,事情办好了。我们找到了张依一家人,一家四口,确实有一个3岁的小男孩。但我们打听到,是他们领养的说。

  我:好,OK。

  对方:另外如你所料,有另一伙人也找到了这里,也调查了张依一家的资料,我们按你的指示,做得天衣无缝,把他们感兴趣的东西都以张依亲属的口中传播给了他们。

  我:办得漂亮!你的任务完成了!

  对方:就这么简单吗这次的任务?

  我:暂时就这么简单。我马上把尾款打给你,注意查查收,合作愉快!

  对方:谢谢老板,我现在对你这个人越来越感兴趣了。

  我:怎么,你也想调查我吗?

  对方:不不不,我们有我们的规则,不会调查任何一个曾经的雇主,哪怕是再多的钱。

  我:哈哈,希望如此。

  对方:我们也是识时务的人,我们知道什么人不能惹。最后祝您愉快。

  我去冲洗室洗了一下满身的臭汗,换好了衣服奔二楼。

  二楼主要有是两个房间,一间是力量训练室,另外一个就是瑜珈室,虽然也是落地的透明玻璃隔断的房间,但除了门之外全是用百叶窗遮挡着,我只能走到了门前向里观看。

  室内的铺满了瑜珈垫子,上面正有10几个人在跟随音乐和老师在练着我也叫不上名称的动作。

  母亲在这些人中间很醒目,不只是因为漂亮,也因为只有她一个东方面孔的人,其她都是金发碧眼或者宗色的肤色的人。

  这些人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身材都不错,说明练这个还是很能保养身形的,就算你是如母亲这种中年女人也一样保持的很好。

  母亲穿着瑜珈紧身服,显露出很少显露的不丰不肥的诱人曲线尤其胸前的圆滚双峰最能吸引我的眼球,我暗道:虽说和这些外国大奶妞比不了,但还是挺有料的嘛。

  话又说回来,胸太大真的好看?

  我不这么认为,我认为中国大多数正常女人的胸正符合我的审美标准。

  她们正在利用瑜珈球做一个双脚着地,腿部蹬直,腰臀则尽力压在珨球上,上身尽力后仰的动作。

  由于这些人穿着紧身衣,所以人有些人在做这些的时候就有些尴尬了,下体的隐私部位会被塑形一样显露出来,连私密的形状都显露无疑。

  我的眼睛不自主就看向母亲那里,健美的大腿根部显现出一小束肉丘,虽说相对不明显,但还是让我心猿意马,甚至有了生理反应。

  我强自退到了一边,坐到了走廊里长椅上,等着母亲做完出来。

  20分钟后,母亲走出了瑜珈室,已然洗了澡换回了衣服,脸上因为刚运动完和洗过澡而有一丝潮红之色,倒是平添了一丝媚色。

  有句常话叫“一白遮百丑”,而如果肤质白,又生得俊俏,那就肯定是不得了的美人胚子,母亲就是这样一种人。

  她的脸上永远是丰润透白,加之阅历打磨出的掩不住的一种淡定成熟的美最让我着迷,曾有一位日本贸易商不加掩饰地称赞母亲的漂亮,说她和日本曾经在八、九十年代风靡亚洲的一位女星有几分神似,除了样貌身形,气质更是像极,那位女星叫松坂庆子。

  我也因此去查阅了一下松坂庆子的影像,尤其是中年以后的,确实如日本友商所说,身形样貌和母亲很像,相比之下母亲更温婉一些。

  而我还有幸查到了这位女星中年以后的全裸露毛写真,真的很美,一种诱人犯罪的美,我曾一次次以此为蓝本意淫母亲的胴体。

  还必须要说的是那位日本友商和母亲年龄相仿,曾在一段时期公开对母亲展开追求,无耐最终没能打动美人心。

  那段时间我非常讨厌这个日本人,甚至能用憎恨来形容。

  “我们现在去哪?”我发动车子后问母亲。

  母亲稍想了下说了两个字:“回家。”

  “无聊!真没有新意。我们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我领你去个好地方。”我不容母亲反驳便开动车子直奔一家中式面馆。

  我们在面馆吃了点刀削面,然后饶有兴致地看了一会拉面师傅以面丝穿针的即兴表演才离开。

  “这是去哪?”母亲看着车窗外的风景问我。

  “到了就知道了,我的妞,保你满意。”我嬉笑着。

  “去!小屁孩,又没大没小了。”

  “爱情不分大小吧?也不对,还是要计较一下大小的,不过不是年龄的大小,是那个的大小。”

  母亲抬起手作要拍我头之状,最后还是放下了,“好好开车!”

  我领着母亲到了一处小型的游乐场,别看小,五脏俱全,该有的玩乐项目也不少,游客也是满多的,便宜实惠。

  “到这来干嘛,我恐高的,不敢玩那些的,你知道的。”母亲说。

  我则拉着母亲直接往一处地方走,到了一处旋转木马前停下来,对她说:“就玩这个,双人木马,情侣特定。”

  我指着一张英法双语的宣传牌对母亲说。

  母亲还在犹豫,我则拉起她的手往木马上坐,母亲还是听我的坐了上去,我则学着其他几对在场的情侣一样坐在她身后一只手环抱住她的腰腹,另一手抓住一根铁柱。

  木马启动了,由缓至急,高低起伏,纵横驰骋起来。

  几对情侣亲昵地笑闹喊叫着。

  母亲也不由得被这氛围所感染,放声笑着,波浪式的长发吹起拂在我的脸上,一股淡淡的发香扑鼻,我贪婪地把鼻子凑近到母亲的洁白的颈间,沉醉在女人的香风之中。

  有一对情侣在木马上放肆地接起吻来,其余人也纷纷效仿,最终只剩下我和母亲还是规矩地坐在木马上。

  我在母亲耳边说:“这就尴尬了,我们是不是有失和谐。要不要配合大家一下。”

  “干什么?”母亲稍稍转过头来。

  我则趁机一下吻在了母亲的唇上,头尽力地探过去,用力吮吻着母亲温热的红唇,母亲一时间有点懵,想反抗却在这旋转运动的木马上不好太大力,刚刚错开了嘴巴又被我捉了回去,如是再三,我吻了她几次,然后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是热恋的情侣,不要想太多。”

  而后再次吻上去之时,母亲迟疑着张口了双唇任我吮吻着她热唇和得舌,我能感觉到母亲的呼吸也在变得不均匀,脸颊也在发热。

  我原本抱在她腰腹间的手不自觉地慢慢上移,最后不安份地爬上她的胸前肉峰上,隔着衣服揉搓起来。

  吻在她唇上的嘴巴则转而吻上了她的脖颈间。

  母亲的呼吸渐渐浓烈起来,但一只手却忽然抓住了我试图从她衣服下摆伸入基中的魔爪,进而不住地摇着头,口中轻声说着:“别,这里不合适。”

  我应着母亲的要求,重新坐好。

  此时木马速度渐渐慢下来直到停止。

  我和母亲双双下来,牵着手往游乐场外走,母亲竟任由我拉着她的手,漫步向前,真的像一双情侣般并肩而行。

第7章

  出了游乐场,我问母亲累不累,母亲说还好,于是我和她说想看电影,母亲见我兴致颇高,便也同意了。

  在去往电影院的路上,母亲用手机看了一下春儿在兴趣班的情况,一切照常。

  我们是手牵着手走进的电影院,足足看了两部片子才又牵着手走出了电影院,天色都已经暗了下来,我们便又去一家西餐厅吃了晚餐才返回了家。

  我在卧室的浴室洗了一下穿了睡衣到了二楼。

  母亲也刚洗浴完,穿着浅蓝色的吊带睡裙坐在沙发上边擦着头发,边看着电视里的新闻。

  我从母亲手上接过毛巾,帮她轻轻揉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

  母亲这些年来就有个习惯,从不用电吹风吹头发,都是只是用干毛巾将头发上的水气擦一下便让它自然干,对头发的保养很有好处。

  母亲这一头秀美的乌发和她注重保养有很大关系。

  “方雨女士,你要不要做个头发,有一段时间没去打理一下头发了吧。”我问母亲。

  “嗯,看都长这么长了。”

  “是啊,这微波浪也快拉直了。蓬松感都不强了。明天我赔你去做一下,修剪一下,再烫一烫。”

  “你真打算就天天赔我这个中年妇女四处转了?”母亲边笑着说边示意不用擦了。

  “我说过了,不要总强调你是中年妇女好不好?很多人在你这个年龄才刚刚结婚生子,那些明星艺人不是多的是吗?你的的条件比她们强吧?论样貌、气质、学识,还有我们的家庭背景,比她们出色多了。”

  “哦?几时这么能说会道了?之前没看出来。”

  “那是你没太把我当回事,现在我是你的男朋友了,所以你才有所发现。嘿嘿。”

  “去,不害臊!”母亲轻轻推了下我的肩膀。

  我则盯着母亲上下的打量着。

  母亲穿着吊带的睡衣,袒露白晰的脖颈和胸部以上大部份肌肤,诱人的乳沟清晰可见,挺立的乳尖撑起丝质睡衣像个小帐篷,若隐若现的。

  我知道母亲没有穿胸罩,这也是她的习惯,晚上睡觉都不戴胸罩,我之所以知道这些,并不是我偷窥,而是听她偶然间和女佣人们聊天时说起过这个话题,睡觉时尽量让乳房放松出来,有益健康。

  “看什么呢?小屁孩!”母亲意识到了我的眼神有些火辣,把手下意识地抱在了胸前,却也没有太过份的责怪。

  换作从前,我如果在这种情态下这种眼神看着她,她定会很懊恼和尴尬,一句话也不会说便回卧室了。

  我不无戏谑地点点头说:“不错,满有料的吗嘛!身藏不露啊,哈哈。以后就要多露一露……”

  “滚!露给你看啊!”母亲情急之下有些语无伦次。

  “可以!我很愿意鉴赏的。”

  母亲脸色羞急地有些涨红,抬手没打到我,竟气的乐了,“你这可是欺负人了,再怎么说我可是你妈。”

  “我错了。”我认真的说了句,然后献殷勤地站到她身后给她揉起肩膀来。

  “你说过你这按摩的手法和谁学的来着?”母亲问我。

  “大学室友,也是少年班一起上到硕士班的。中医世家。”

  我于是从这个话题开始回忆了下从前在上少年班和读心理学硕士学位时的一些趣事,母亲听得也时而笑出声。

  “我给你把腰也按一按吧,按一按舒服,睡眠也好。”我不容母亲反驳便拉起她的手,示意她趴在沙发上。

  母亲许也是觉的我按摩手法还算靠谱,便也听从我的安排趴在了沙发上,并特意整理一下自己的睡裙下摆,免得在我面前真走光了。

  我先关了电视,然后跪在地毯上认真地给母亲按起腰和背。

  母亲因为长年坚持在健身中心做瑜珈练习,身材保持得可以,尤其在她同龄人中算得上是很棒了,既没有多余的赘肉也无少女那种瘦削的骨感,刚刚好,隔着一层衣服也感受得到那种紧致感。

  我从肩到背再到腰一路按下来,到隆起的丰臀时我没有再敢下手,不然母亲非“打死”我不可,没听过按摩要按屁股的,按了就分明是“吃豆腐”了。

  母子两人谁也没有说话,房间里很安静,我听到母亲的呼吸均匀且渐浓,分明是已经睡着了,我帮她调整了下睡姿,成了脸向外的侧躺的姿态,她竟然也没完全醒过来,而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看来是被我扯着手闹了一天真的有些累了。

  我轻手轻脚起身去调整了一下空调的温度,又去母亲的卧室取她常用的毛毯盖在她身上,我则就静静地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着母亲熟睡,心里却是甜甜的感觉。

  我索性取了一个沙发抱枕放在地毯上当枕头躺在了沙发边上,脸朝上正能看见斜上方不足四十公分处母亲恬静美丽的面庞,似乎都能嗅到她呼出的空气的味道。

  弯弯的浓眉和长长的睫毛不用修剪和描画便精致得体,挺直的鼻梁和微微上翘的鼻尖英挺中却又带着几分俏皮,丰却不肥的香腮有种令人想上去啃上一口的冲动,还有娇艳诱人的红唇……

  母亲这张俊美成熟的的脸蛋儿让我总也看不厌倦。

  不知过了多久,我也迷迷糊糊地要睡沉了,这时却被母亲叫醒了。

  “怎么睡这了?”母亲坐在我的旁边有些睡眼惺忪地摇醒我。

  “哦,我看你睡着了,睡的挺香,就也睡在边上了。”我说着话坐起身来。

  母亲目光柔和地看着我,伸手理了理我额角的头发,摸摸我的脸说:“你按得挺舒服就睡着了。”

  “嗯,那以后睡前我天天给你按一下。”

  “好啊。快起来,回楼上睡吧。”

  “你也是。对了,明天去做头发,不许反悔!”

  母亲点点头,“好好好!快去睡吧!”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甜,在定好的闹钟声中我起了床。

  我迫不及待下了楼看看厨房的门,还好母亲没有起的这么早,我可以先她一步准备一下早餐了。

  我先和了些面,按照比例放好油和一些香料,然后就放入了面包机。

  等待面包熟好的时间里,我去打了几个鸡蛋,然后把两个西红柿放入开水中轻煮一下去了皮——我做了一个鸡蛋柿子汤,我也只擅长做这一道汤。

  母亲每餐都是要喝汤的,她说是自小就有的饮食习惯。

  随后我又用锅煮了一点粥。

  我的这些食物都是典型的中式吃法,因为我也不会做西方式的饮食,而关于早餐,我还是挺想念国内的豆浆油条、葱花油饼、还有大肉包子……

  母亲美美地从楼上走下来时,我已经做好了早餐摆在了桌子上。母亲高兴地挨个尝了一遍,说:“哟,我们大少爷做的还成嘛,不难吃!”

  “切,也不看看是谁,方雨大妞,我可是在国内投资了几家餐厅的老板,做个早餐小菜一碟!”

  “就你行好了吧!”母亲娇嗔一笑,吃了起来。

  “一会去看一下春儿,然后我陪你去做头发!”

  母亲轻轻甩了甩头发,说:“真的要弄一弄了吗?好吧。”

  我们先去春儿那里看了一眼,临走时春儿认真地告诉我们:“别向上一次那么早就来接我,睡觉前再来接我?”

  “睡觉前?哈哈,好好。”我笑着,心里却说:“你没玩哆,人家老师可没时间和义务陪你到睡觉。”

  我领着母亲去了我常去的美容中心,我是这里的金卡客户,自是受到很热情的接待,我叫他们最好的理发师为母亲做洗剪烫一条龙服务,并在旁提着自己的意见,但是母亲可不是喜欢受有摆布的人,她否定了几个方案,最终结合理发师的的意见,自己定了个发型。

  最后做出来的效果让我不得不佩服母亲的审美,将长发修剪去了不少,最长的部份也刚好到肩,然后发稍部份做了个蓬松的短卷,头顶则加入了玉米烫,显得很蓬松且层次感很强,还有很自然的刘海算是点睛之笔了,好看还减龄!

  老外理发师对自己的杰作也连连喊:“Good!。”

  对着母亲竖着拇指大喊:“Beautiful!Beautiful!Beautiful!。”

  母亲对着镜子左路看右看了好一会,也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又去做了一个全身的皮肤护理,这样一个上午这这样过去了。

  我本想下午和母亲去哪里玩,母亲却接到一位合作方经理的电话,之后母亲便立刻给他的两个秘书打了电话便让我送他去公司。

  我没有问太多,开上车径直赶往公司大厦……

  (对公司的事务不必过多赘述,因与本故事的进展没什么大的关联)于是,春儿早上交待我和母亲的事就真的如他所愿了,我们很晚才去接他,之前和他的老师取得了联系,帮忙先照看了两个小时,直到我们忙完了工作才去接上了他一起回家。

  佣人要明天一早才会回来上班,所以晚餐还得我们自己来做,母亲说除了给春儿做特定的食物,我们就简单的吃些就好了,于是她给春儿做着医生交待的食谱晚餐,我则煮了点面。

  吃过东西我洗漱了一下到了二楼的客厅,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母亲则在春儿的房间里陪着他玩。

  直到哄着春儿睡下了,母亲才走出他的房间,径直回自己的卧室然后就进了浴室。

  我则跟进了她的卧室坐在床边等着她洗浴好,我要给他做睡前的按摩,这可是昨天说好的。

  因为上午刚刚做了头发,做了全面的护理,所以母亲没有洗头发在晚上的时候,也就免了探试头发了,于是她一走出来,我就示意他到床上趴好,我给她按一按。

  “你也挺累的了,陪我跑来跑去的这两天……”

  “我不累!”我示意她快点按我说的做。

  母亲只好顺我的意趴在了床里,双腿伸直,下巴垫着双手放在枕头上接收着我的服务。

  我边按边和她聊着天,开始她还总接着我的话说几句,过一会就没声音了,等到我在也的腰上按的时候,她便再次睡着。

  我本想给她盖上毯子然后便离开,可当目光扫过母亲露在睡裙外白晰丰美的大腿便有些不淡定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母亲盖好了毯子,而我自己也没有离开,而是关了灯也躺进了毯子里感受着母亲的气息和温度,心跳如第一次和女孩子上床时的情形。

  我侧过身子,离母亲越来越近,最后紧帖在了伏在床上睡着了的母亲身边,一只手掌着了魔一样搭在了母亲腰上,而后向下,挺翘丰满的臀部隔着一层丝质布料都能感受到紧实的肉感,再向下滑了一下便到了睡裙下摆的边缘,我呼吸都有些急促了,一咬牙把手滑到了母亲裸露在睡裙外的大腿部位,顿时一股柔柔滑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我激动得真想一下将手滑进母亲的睡裙里面。

  母亲似是有所惊动,身体动了两下,我立时收回了手,重新躺好……

第8章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室中光线昏暗,正是刚刚亮天的光景,如果没有落地的窗帘严实的遮住了窗子,室内该是已经明亮起来了。

  我看到母亲不知何时已经侧躺过来,脸正朝着我这边,神态恬静,呼气均匀。

  我便也重新闭上眼睛,不想破坏这清晨的宁静。

  我忽觉额角一阵温热,进而是脸颊,我睁开眼睛,原来是母亲正手托着头,踵部支撑在枕头上,另一只手则摸着我的脸,一脸的温情。

  母亲见我醒来,口中轻声说着:“一晃我的九儿已经是大人了。”

  我抓过母亲的手,进而凑过身去,探出胳膊从她腋下穿过抱住她,把头枕到了她的枕头上,头便抵靠在了她的肩头。

  她也放下手,重新躺好,轻轻用手臂环住我的肩。

  我似乎又回到了童年的光阴。

  我童年便很缠磨母亲,上幼儿园时期还要母亲哄的才肯睡觉,常常是要母亲抱着一起睡,但很有时候我在醒来时都找不到母亲了,只有我一个人在床上睡了,尤其是繁忙的父亲出门归来的时候,总是如此,年幼的我当时自是不明白其中原因。

  “妈,你还记得我小时候你总要这样抱着我,我才能睡的踏实吗?”

  “我怎么会不记得。这点你和春儿小时候正好相反,春儿很小的时候便独立睡觉了。”

  “可是你记得有时候你会骗我的吗?你有时看我睡着了就走了,其实你是和爸爸睡了……只是我当时太小不太懂大人们的事。”

  “呵呵,你个熊孩子!”母亲轻轻拍打了下我的肩膀,“我还记得后来你就说什么也不肯和我睡了,我也忘了从你几岁起了。”

  我抬起头问母亲:“那你知道为什么吗?”

  “嗯?为什么?你突然就长大了一样,连我进你房间也要敲门了。”

  “我告诉你,你不能打我。”我支撑起身子,把嘴巴凑近到母亲的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没等我说完,母亲便用力推开我,进而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并把毯子蒙在了头上。

  我对母亲说了什么?

  是10多年前的事,那时还没有春儿,我应当是7岁的时候,那一年我再也不让母亲抱着我睡觉了,再也不让她给我洗澡,因为我在那一年有了性意识,对男女之间的事有了最初的一点认知。

  而这些的与之前几个月内两次我半夜醒来发现哄我睡觉的母亲不在身边有关系。

  第一次,我醒来时天没有亮,我床头的小灯被调成了最暗的一点微光,我发现母亲不在身边了。

  我爬起来叫了两声,没有人回应。

  我于是到了客厅,进而下了楼,楼下除了洗手间的灯光明亮,一间卧室也有微光,光是从门缝传出来的,门没有关紧,更没有上锁。

  我当然知道那是父母的房间,当时我们家还没有后来那么大的房子,只是一个复式。

  楼上只有我的卧室和一个小杂物间,楼下则是一室一厅式的装修。

  我小声叫了声妈妈,走向透着微光的卧室那里,我知道父亲这些天出差了,虽然有说这两天就回,可我睡觉时父亲还没有回来,所以我想只能是妈妈在那里。

  当我轻轻碰了一下门,想看妈妈在做什么的时候,我透过比先前拉得更大了些的门缝,看到斜对着门的大床上,有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借着床头昏黄但也不算很暗的灯光我清楚看到那正是父亲的脸,此时正伏在母亲的胸上吮吸着她柔嫩的乳房,而一双大手则反复在母亲的大腿和臀部上游走。

  而母亲则显得有些难受的样子,嘴巴轻轻张开着不停的喘着粗气,年幼的我不知道这是做什么,但却本能般的被眼前的情形吸引了,却忽然想起幼儿园里的一位同学曾说起过同样的事,并对老师说他爸爸告诉他是正在床上给她妈妈治病,并且说治病的时候不能被人打扰,也不要和别人说,不然就治不好了。

  我记得老师神情有些奇怪,而后也说是在治病。

  此时我一下便想到了这是父亲在为母亲治病,我不能打扰,不然就治不好妈妈的病了。

  我就想该把门关上,我在关门的时候却也忍不住好奇心多看了一会。

  就见父亲的从母亲的胸部渐渐吻向了腹部,进而忽然就把头埋向了母亲的双腿之间,而母亲此时却抬起了身子,并用手推着父亲的头,腿也闪避着,似是不太喜欢父亲这样,口中似是和父亲说着什么,而父亲则在笑着,并起身压倒了母亲,两人在床上嬉闹纠缠在一起。

  我则把门轻轻关上了。

  这件事过了很久,我从未和外人说起过,因为我怕向那位同学说的那样母亲的病治不好了。

  一直到几个月后,我上了小学一年级,一次午休的时候,我和两个同学跟在一个高年级同学的后边,去了学校的一座小假山后边看高年级同学偷来的漫画。

  我是第一次看到那样的漫画,里面的人多数时候是光着身子纠缠在一起,有时就和我所看到的父亲和母亲在床上做的事一样。

  高年级的同学边看边笑,还向我们解释着,说这是在造孩子,这样就能怀孕生娃了,我们就是父母亲这样做才生出来的,并说做这种事很舒服、很爽,说这是做爱,等我们长大了都要和他们一样……

  我顿时就懵了,种种关于此的回忆在脑子里回放了一遍,以我年幼的判断力审度了一番后,我似是明白了些什么,懵懵懂懂的,我的性意识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觉醒,而多天以后我看到的情形证明了我的判断。

  又是和前一次一样,半夜醒来母亲不在我身边,我下了楼再次透过门的缝隙看了父母的床间私密。

  这次我能看到,和上次有些不同的原因,上次是他们久别胜新婚,忙乱着亲热没关严门,这次则因为那个门的暗锁坏了,还没来得及修理,锁舌一直退不回去导致门便一直关不严。

  而这次我看到的情形则是,父亲正伏在母亲身上,屁股在母亲的双腿间剧烈地起伏着,母亲则仰躺在父亲身下,一双修长的美腿勾在父亲的腰间,手则牢牢抱着父亲的背,口中则不时地发出急促的却低低的叫声。

  这情形和漫画书的一样,我想到父亲此时也一定和漫画中一样用自己那个东西插进了母亲那里在运动,进而会射出一股东西来。

  父亲的速度变的很快,口中也在叫了起来,进而停下来不动了。

  之后母亲忽然推开父亲有些急的说:“你……怎么弄在里面了?没有套套了,说的别在里面啊……”

  “对不起,老婆,我给……我给忘了。会不会真的怀上啊?”

  父亲有些傻里傻气地说着(这是我后来的看法,傻里傻气)母亲在父亲的胸前打了两下,然后还嗔怪着说万一怀孕了怎么办,一个九儿就够她累的了,再多个小的可照看不过来。

  父亲则有些自责地说他马上去买药,之后便开始穿衣服下床。

  我则在这时转身回了楼上。

  漫画书上的内容和高年级同学的解释得到了真切的验证,父母在床上不是在治病,而在做爱!

  我从此也有了很真切的男女意识,知道了害羞,但再也不愿意和母亲同睡了,也不让她帮我洗澡了。

  说完了童年里的一点回忆,再回到现实中来。我刚才在母亲耳边说的便是我曾无意间偷看到了她和父亲床间秘事,从而才有了男女意识。

  母亲羞急地躲进了毛毯里,我则慢慢把毯子揭开,凑过头去看母亲的脸。

  “看什么,你个小屁孩子,小时候不是什么都看到了?”母亲嗔怪着,但不是真的生气。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她在有意识地和我配合著适应“恋人”这一层关系,她在相同情境下会是什么样的表现,我想她绝不允许我侵犯她的尊严吧。

  现在能这样面对我,说明她已经在渐渐的在接受一些事情,或者说在慢慢抛却着一些东西。

  这对我来说是非常好的信号。

  我对母亲的嗔怪的回应则是吻!

  我一下子吻上了她的唇,就和昨天坐双人木马时一样,我从身后探着头吻上了她,母亲稍稍挣扎了一下,再次配合著我如同情侣一般热吻起来。

  而这次我却吻的更加的贪婪和无所顾忌,我很清楚我要一步步的撕掉母亲的心理防线,就得一步步的得寸进尺,我将舌头探进母亲的口中,同时吮吻着她柔软的双唇和湿热的得香舌。

  母亲初始是被动的承受着我的热情,片刻后也被我所感染,轻轻回应着我的吻,身体也缓缓转过来,双手揽在了我的颈后。

  我的手不安份地在母亲背上爱抚,最终绕到了她的胸前,隔着一层丝质睡裙揉弄起那诱人圆鼓的双峰。

  手在碰触到那柔软不失弹性的肉峰的一瞬,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双唇脱离开母亲的口,吸了口气便再次堵上了她的娇唇。

  手上的动作则更显热烈,并不在满足于隔着一层布的接触,而是迫不及待地从睡裙的下摆探了进去,那饱实而柔滑的肉感几乎让人兴奋到眩晕,我用指缝夹弄了几下那挺实的乳尖然后把手换到了另一侧的肉峰上。

  母亲的双乳并不硕大,却也不是贪乳,饱满且有弹性。

  我的嘴巴开始在母亲的脖颈间狂吻,些时我已经把原本设想的循序渐进的冷静风度完全抛却到了云外。

  母亲的状态也在慢慢被点燃,呼气凝重起来。

  我完全把母亲压了身下,进而一把掀起她的睡裙下摆向上推起,微显隆起的小腹下方紧贴着黑色底裤的边缘有一处紫色的花瓣纹身一直向底裤内延伸。

  我伏下身吻在那花瓣上,进而一路向上直取那白嫩的乳峰。

  橙子形的双乳微微有些下垂,却是白嫩饱实,我仿佛回到了婴儿期,扑在母亲的乳房上贪婪吮吸……

  “九儿……”母亲忽然用力推着我的头,“别……先别这样。”

  听到母亲的声音,我不舍地跪起了身子。

  母亲坐起身,整理一下睡裙,然后双手在脸上自下至上抹了一把,而后抱着双膝坐在那里,头埋得有些低。

  我缓了一缓冷静下来,坐到她身边,轻轻抱着她的肩。

  “九儿,我还是没准备好。而且……而且现在也不是排卵期,做了也……”

  我点点头,我知道母亲还是心理上无法迈出摆脱禁忌的一步,是不是排卵期只是次要的原因。

  “你那里有一个好看的刺青,我才知道。”我轻声问道。

  母亲抬起头看着窗子的方向说:“生春儿的时候那里留了个刀疤。后来做了几次光子嫩肤的护理,已经不明显了,可我总是下意识的往那里看,后来索性就去纹了这个”,母亲对我再次露出了微笑,把头靠在了我的肩上。

  “很漂亮!那我出生的时候呢?”

  “你出生的时候是顺产,而且你好像很急着来到这个世界,比预产期提前了好几三就出生了,也没让妈妈遭什么罪。那之前一直听人说头一胎会很痛苦,我却还好。”

  母亲说着又坐直了身体摸摸我的头说:“出生时那么一丢丢,一晃就是20多年,你这么大了。”

  “嗯!所以今后就是我来报答您的时候了。有我在,您和春儿都会快乐的生活!”

  “我相信!”

  母亲说:“天都亮了,该起床做早餐了!”

  母亲下了床去了洗手间。

  我也下了床回三楼去洗漱。

第9章

  每个周一的下午都会有一个例会,一般就是总结上周的工作业绩和说一下本周的一些安排。

  而这一次的会上,母亲说了一件重要的人事方面的事情。

  “大家想必都知道的,我们公司的总部本来是在中国,我这几年之所以都在温哥华这里,是为了使这边的业务拓展更扎实。如今我们各方面基本已经稳定了,加之我有一些个人事务要回国处理,所以这边很快会有一些人事变动,大家做好心理准备。我从中国聘请的职业经理人这几天就会到了,希望届时大家做好配合。”

  ……

  会后我来到母亲的办公室,汇报了一点工作上的事,而后便问起她是不是已经想好了什么时候回国。

  “应当会很快吧。我是找的美国的猎头公司物色的一个中国人来这里掌舵,这里是所有的资料。这个人很合适,学历、经验阅历包括人品。”

  母亲说着从文档夹里取出一份文件夹递给我,“这是我今天早上让秘书把电子稿整理打印的。不过这个人很难搞,我打算亲自飞一下美国……”

  “我来吧!明天我就飞美国,不搞定不回来。”

  “好啊。”母亲竟很爽快的就同意了,分明是早有“预谋”。

  “你是不是早就想让我去?”我笑着问了母亲。

  “是你自己要去的明明。你也早该独挡一面了。公司早晚是你的。”

  我点点头,拿着资料回了办公室,打开那份资料看了一下。

  确如母亲所言,这个人的背景和学历都不错,是个在美国拿到了绿卡的人,麻省理工学院毕业,在证券和期货公司先后做到了总经理位置,之后跳槽到了一家荷兰的国际贸易公司,如今是这家公司的副总经理,并且很有希望在两年后升职。

  想必挖这个人要费一些心思。

  之后的近一个月的时间,我一直在美国度过,按照母亲的要求用尽各种手段和这个麻首理工毕业的高材生会面谈心、谈工作。

  最终我是用了我一些个人的方法,耍了一些手段才说服了这个人同意跳槽,当然最主要的是我的诚意和开出的薪酬还要自由的条件让这个人很满意。

  我定了一份工作合同,他将在我回国的三天后到温哥华的公司报道。

  因为公司的事务不是本故事的主线,加之我也没有太多时间来完成一个长篇故事,所以对这方面的事只能省略了。

  其实如果写出来也会是不错的故事,也能突出一下本人的一些性格特点,如果这是一篇长篇小说,那么把这一段故事写出来,也是有必要的,但毕竟这不是一个那样的小说,本故事主要是母子禁忌的的短篇小说,所以此旁枝细节只好省略。

  而且本人一直持一种观点,母子乱文不宜过长,过长便影响了禁忌的快感,破坏了初衷,如果写长篇,那么故事的脉络最好不要以此为主线,做为一个旁枝将很不错。

  书回正题。

  我是晚7点下的飞机,坐上公司接我的车子直接回到了家中。

  母亲和佣人一起做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为我洗尘,并祝贺我胜利完成任务。

  母亲还破例开了一瓶红酒,亲自为我斟满,令我特别的开心,便多喝了几杯。

  酒精会让人变得兴奋且行为较平静时大胆夸张。

  母亲和平日一样在睡前去了春儿的房间。

  我则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到了母亲的房间,躺在床上玩起手机母亲声回到了房间看了我一眼便去了洗浴间。

  哗哗的流水声自洗浴间响起,洗浴间的半透明玻璃上映出一个模糊的身影,勉强能辨出一点母亲丰润优美的身体曲线。

  我没有心思再把弄手机,在酒精的催化下,我脱得一丝不挂地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而洗手间和洗浴间就是一门之隔。

  我毫不停留但推开洗浴间的门。

  水流和热气中,母亲成熟丰美的胴体尽收眼底,我一把从身后拥住了混身湿润的母亲,身下爆怒的肉茎帖在了母亲臀沟上方。

  “你……干嘛啊!”母亲有些惊慌,左右摆动了一下身子,没能挣脱开。

  “妈,我……我要你,我今天就要你,给我吧!”我发疯地将手扣在母亲胸前肉峰上。

  “九儿,你喝多了……快放开,听我说。”

  “不,我很清醒,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我的一只手决然挣脱母亲的拉扯滑向了她的耻骨下方,湿滑的芳草丛中还有母亲刚刚涂抹的阴部护理液,手上顿时一片滑腻。

  随着“啪!”

  的一声,我的脸上一阵火辣,我一怔神被母亲挣脱掉。

  母亲抓起衣服推门而去。

  我一个人站在浴室中发了好一愣,渐渐冷静了下来,酒醒了大半。

  我觉得我可能闯祸了,可能要前功尽弃了。

  我关掉了莲蓬,慢慢出了浴室。

  母亲一如某天清晨一样,双手抱膝坐在床里,头埋的很低,头发上的水珠打湿了她的睡衣和床单。

  我有有些不知所措,这在我的整个人生里是很少见的囧境,我自认从小到大都是聪明的那一类,并且早早就懂得研究人类社会,并在心理学方面很有天份,但是却唯独在面对母亲时没什么妙法可言,即使我的计划已经很完美,但在实施的时候还是会手忙脚乱,比如现在!

  我有些慌乱地穿好衣服,想着先悄悄溜走。却被母亲叫住了。

  “你……先坐那。”

  母亲的声音如同大赦,让我的一颗心放下了大半,因为我就怕她不说话,说话了就好办。

  我没有坐,而是连忙取干毛巾为母亲擦头发。我跪在床上悉心为母亲用轻柔地擦着湿发,母亲依旧那样抱膝坐着,只是头抬了起来。

  “九儿,这件事一开始,我可能就错了。我不该把你拉进为春儿治疗的事中来……我们听了弗雷德的建议,慢慢的陷了进来……”

  “妈,不是的,我是自愿的,而且我是很愿意这样做的。”

  我打断了母亲的话:“我……很早就喜欢你,只是没有一个契机来表达,我知道你不会接受的。可这次是天意,我觉的对就是天意安排,你没有错,要错也是我的错。……”

  “唉,我们还能回到过去那样吗?我们如果……那样了,还会一切如常吗?”

  “人这一生,每一天都是不同的。什么都不去想会有很多忧患,而想太多也会是一种负担,我只想做好眼前事。我向你保证,我任何时候都不会伤害你。如果你不想救春儿,或者很讨厌我们的的关系,那你说一声,我马上停止。你带着春儿回国休息一段时间,我留下来!”

  我这段话是认真的,如果此时母亲绝决的做出决定,我真的将选择放弃。

  母亲半天没有说话,再次将头埋进膝盖里。我跪在她边,像是等待着一个终极的审判。

  母亲缓缓抬起头说:“我让人在国内调查过弗雷德案例中的那一家人,确实是真实存在的。他们很多天前就发给我一组照片,他们过着平静的生活…………”

  我点点头,问母亲:“那你有决定了没有?”我看着她。

  “下周我们一家三口一起回国吧,我想换一换心情。”母亲转而低声说:“我算了一下,下一个周三到周日就是排卵期……”

  我听懂了母亲的话。

  “你先回去睡吧,我再想想。”母亲对我说。

  我下床回房。

  躺在床上我也睡不着。

  想着母亲的话,我有些兴奋也有些后怕,还有些自责。

  我不住的问自己,我如此精心的策划的这一切,是不是很对不起母亲?

  答案应当是肯定的吧,可是我的某种欲望是控制不了的,我要得到母亲。

  我曾经有些恨愿我的小弟弟春儿,觉得他夺走了母亲大部份的爱,庆幸的是我是一名心理学硕士,我还懂得自我理疗,我及时的更正了我不正确的心态,告诉了自己因为春儿是个病人,曾经在我生病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的对我的。

  我清楚的刻,在母亲生下春儿不久,我曾患上了病毒性感冒,医生的建议是母亲处在哺乳期不要和我接触,但母亲做出了一个决定,她请了一个奶妈代替他哺乳春儿,而坚持在病房里陪伴我度过随时随地危险的三天。

  直到7天后,我们一起做了体验,确定无事后才回家抱一抱她想念的小儿子。

  是坚持?还是放弃?最终欲望还是战胜了理智,我发誓我会对母亲好一辈子。

  下周三?

  母亲的话是在暗示我的吗?

  我算着日子还有6天。

  想想就兴奋,于是我的某种欲望就再此燃起,不争气的下体再次昂起了头。

  我索性脱了精光,把灯全打开,在白亮的呆光下,我欣赏着自己的下体,我发育的很好,我有一支可以引以为傲的大家伙,我认真的量过,它直挺起来有17.5到18CM,粗度也有10厘米,这在我读书时就是和室友炫耀的资本,常常去公共的浴室洗澡时会互相调侃一番,有时还要和其他宿舍的同学比一比长度,室友说我可以去日本发展,肯定会被看中。

  我需要一点刺激来发泄掉这憋闷的欲火。

  于是我想到了手机存的两个文件,就是弗雷德给的视频档案中有最后两个我没去看,现在我想看看。

  于是我打开了手机,找到了两个加密的文件,然后打开了卧室内的电视,用手机与智能电视连接,视频投到了电视上。

  画面的背景依然是那间拍摄室,不同的时不再是昏暗的灯光,而打开了棚顶的水银吊灯,室内的光线比普通的白日还要明亮。

  但画面初始的两分钟没有看到人,我坐在床着上,拿起手机缓缓快进,直到有人出现,5分钟后,画面出现了人的身影。

  一个皮肤较黑的全身赤裸的健壮大男孩抱着一个同样赤裸全身的丰美白晰的女人自浴室走了出来。

  女人的双腿缠在大男孩的腰间,双手紧紧抱着对方的脖子。

  大男孩是付宏,女人是他的母亲张依。

  付宏一手托着母亲的丰臀,一手抱着她的腰,腰还做着挺送的动作,我也不由赞叹这家伙的体质还真壮,这个姿势动作多数人也做不了。

  张依的娇躯被付宏掌控着起落着身子,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

  这母子两人这个高难度姿势也只保持了一小会,付宏便抱着母亲张依坐在了床沿,进而躺在床上,双手摸着母亲丰满的双乳。

  张依轻轻摇摆着腰臀,画面来回的切换着,一会是张依的正面,一会又是他臀后的角度,显然是经过人编辑剪辑的。

  张依的动作幅度很小,一手掩着口唇,一副欲拒还迎之态。

  付宏则坐了起来,手托着母亲的屁股,快速的动作起来,再次掌控了节奏。

  张依的情欲被催发起来,口中的呻吟逐渐大了起来,本掩在唇边的手揽上了爱子的脖颈,腰臀更是自主地快速起落。

  付宏见母亲主动迎合起了抽插,便将托在丰臀上的手伏上她的双乳,抚摸爱抚的手法很是熟练,不得不说这家伙学的很快。

  张依的起落速度忽然极为迅速,口中的呻吟则细碎且尖锐起来,脸上的表情一副痛苦之状,双眉紧锁,双目紧闭,忽然一声长吟后停止了动作,头抵在了付宏的肩头,身体瘫软。

  付宏则扶起母亲的头,在她脸上亲吻着,进而一翻身把母亲压在了身上,双臂架起母亲的双腿并支撑在了床面上,坚挺的肉茎不用任何扶正便对准阴门缓缓插了进去。

  付宏缓慢地抽插了几下,忽然猛一沉屁股,交合出发出特有的“噗嗤”之音,张依叫了一声,头抬了一下却在付宏再一次抽出肏入刺激下落回床上。

  付宏牢牢固定着母亲的身体,可以说是在淋漓尽致地肏着她,我此时很是羡慕他,脑子里不由得浮现着我能以这样的姿态和母亲做同样的事,娴静美丽的母亲会是什么模样呢?

  想到此我不由自主地起来离电视越来越近,放在如棍肉茎的手撸动加快,在付宏最后大吼着高潮的瞬间,我的阴茎也猛在的手上跳动了起来,一股股浓精喷身到了一米之外的电视屏幕上……

第10章

  中国海南的五月已经是烈日如火了,我们回到海南后,先倒时差,再躲避大太阳,便在郊区的祖宅里宅了三天。

  期间母亲通过国内的人脉关系和上海的一位白血病专家取得了联系,将春儿最近一次的详细体检及化验报告通过邮箱发了过去。

  第四天是周三,我和母亲实在拗不过春儿的一再要求,便买了一些相应物品架车到了浴场。

  嚯!

  这里还真是风光旖旎,沙滩上到处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女,白滩、碧海、丰胸,大白腿,哈哈,真是好地方。

  我们先去换衣服,这里有免费的更衣室,很方便。

  我和春儿只穿了泳裤和沙滩鞋,所以换的也快。

  母亲却了用了一点时间才换好出来,竟然穿了一套分体式保守裙式泳衣,除了一双白晰的大长腿就只有肚脐上下露着,真是让我很失望。

  我们一人牵着春儿一只手往海边走。我的目光基本没离开过母亲,她感受到了我火辣的目光,有些调侃地问我:“大少爷,没见过美女?”

  “方雨女士,你不热吗?穿的太多了。你看看,你看看啊,四周有几个穿成你这样的。”

  “有啊,你看那里不是也有一个,比我穿的还多。”

  “拜托看清楚,人家那是个孕妇啊。你是挺着大肚子我还会让你多穿点说不定……”

  “你要是挺着大肚子”这几字似乎对于我和母亲都有些敏感,所以我们都默默地停止了这个话题。

  而与此同时,我却又不自觉的提示自己今天可是“周三”。

  我和母亲领着春儿在海水里嬉闹了好一会,又去玩那个水上滑梯,总之尽量满足春儿的要求,让他玩的高兴,但还是要注意他的身体,不能让他玩的太累。

  我们好不容易才说服他去露天的温泉泡一泡,然后以去这里的水族馆看好看的鱼为由才哄他上岸换衣服。

  水族馆里,春儿的着哈欠,明明已经困了却也不愿意离开,最终还是母亲表现出了严厉的一面,春儿才顺从地跟随我们向浴场外走,此时已经下午4点了。

  我们走出浴场时觉的已较来时凉爽了许多,竟然还起了风,我看了看天,原来竟然是要下雨的前奏。

  海南这个时令的天气本就是多雨的时候,往往是说变就变了。

  我们加快了脚步,我背起春儿,母亲则举着伞在旁边给我们遮着荫。

  等我们坐进了车里,已经有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挡住了火辣在大太阳,风也大了。

  我连忙发动了车子沿来路返回。

  我们是一路冒着风雨返回的家,所以车子走的很慢,到家时天已经暗了下来,雨却暂时停了,不过看天色过不多久就还要下。

  这里曾是我们江家的老宅,后来父亲有了钱后又在这里修建了我们现在入住的这栋三层高的小楼,其实是因为当年祖母不肯去市区居住,父亲才在这里改建了一番。

  这里左近是一派乡间气象,到处可闻一股好闻的泥土和植物的气息,祖母去世后,父母只偶尔会夏季的周末来看一看住上一晚,而我上学的时候,曾领着同学来这里疯玩过几次,如今大部份时间这里交由了一位族人给照看着,母亲每年都会给这位族人一笔钱,算做管理费了,所以这位族人对这里照看的很上心,室内外都很干净,而多天以前我曾经叫人来这里重新打扫了一下,包括重新帖了壁纸,换了灯具,给几个卧室换了新床,换了新的太阳能热水器,重新为几个浴室和洗手间粘帖了新的瓷砖,重新布了网线,我就住在一楼的卧室,母亲和春儿住在二楼,三楼则多半被一些旧物堆满。

  我们之所以选择回这里住,主要因为这里安静,几乎不会被人打扰到,我回来之后便交待那位族人不打电话叫他不用来了,我们要住上一段时间,他当然乐得其所了,不用时常走上一公里从家来这边照看了。

  母亲又在厨房忙碌着,主要是给春儿做着营养餐。

  而我和母亲的晚餐则相对简单了些,就是一人一碗炸酱面,而事实上是我吃了一碗半,母亲吃了半碗。

  吃完了东西,春儿就赖在沙发上看着电视,因为他在国外长大,汉语还没有英语好,所以时不时地会大声问我和母亲电视里一些名词的意思。

  我帮着母亲洗着餐具。

  我对母亲说:“这个我洗,你负责擦就行了,以后你永远不要碰这个,手会变粗的。”

  “那以后就全由你来了?你可别后悔!”

  “大男人说话算话!”我边说边开始在碗池里麻利地操作,放洗洁精,洗抹油污,再次放水冲洗两次,之后捞出来交到母亲手边。

  “我检查一下!”母亲煞有介事地检查着清洁度,一副“洁癖”症发作的模样。

  母亲连擦碗都是美的,我着迷地看着她在细心地用碗巾擦着每一个盘子和碗。

  我忍不住从后面再次拥住了母亲,母亲向厨房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定春儿看不到里面的情形后便继续擦她的碗。

  母亲在擦最后一个盘子的时候忽然开口说:“上海的那位教授今天给我回复了邮件,他和几个医生共同会疹的结果是,春儿最好是在一年内完成骨髓移植,他们认为情况比皮特医生说的要严重。”

  “哦。那该怎么办……再催促一下各方面,寻找合适的配型。”我不知该如何安慰母亲,事实是我自己也很担心春儿。

  母亲轻轻挣脱开我,转身出去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是周三。”

  母亲领着春儿去楼上了,应当是陪他看完漫画然后就催促他早睡了。

  我则反复回想着母亲的话,确定那是真的,内心里有一些悸动,立时去了洗浴室,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然后回房间坐在那不知干点什么好。

  我在想,我是去直接去母亲房间还是在这等着她叫我?

  最后我决定给她发一条短信,还是由她来决定吧。

  “春儿睡了后,来我这边吧,怕惊扰到春儿睡觉。”

  我反复的写了好几条,最后还是发了这条。

  发完我就只穿了一条底裤躺在床上,有种度秒如年的的感觉。

  对着床尾的方向有一扇窗子,能看到玻璃上全是雨水,外面的雨已然下大了。

  院中的两盏太阳能路灯的光射在了窗前沐满雨水的芭蕉叶上,反射出一抹抹亮色,很是耀眼。

  我下床把淡黄的布满桃花图案的窗帘挡好。

  我如同热锅上的烙饼,怎么躺也不舒服,先后去了几次洗手间却挤不出一滴尿来,最后我又洗了一次澡。

  就这样过了两个小时大约,我听到门轻轻响了一下,我立时跳下床打开了门,母亲穿着一件浅蓝碎花的纯绵睡裙缓步走了进来。

  我把门关好并上了锁。

  母亲听到了上锁的声音,转头看了一眼门然后坐到了床边。

  “雨下的很大了外边。”母亲边打开手机查看着上面的天气预报边说。

  我点点头,去调节了一下空调的温度,走回床边对母亲说:“我还是给你按一按背吧,以前按的你都睡的满好。”

  母亲便将手机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如前几次一样脸向着床里平趴,双手平放在枕头上,下巴便垫在了手上。

  我跪在母亲身边又从肩头按起,我的手却有些颤抖,注意力有些难以集中,我深深的呼了两口气,尽量表现得镇定。

  尽管我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但还是较往日为母亲按摩时要毛躁许多,也明显不够细致,不自觉的就心跳加速,下体的平角内裤支起了高高的帐篷,我不得不悄悄的把手伸进内裤把不安份的家伙向上抬起帖在了小腹上,否则那样支撑着太过难受了。

  我耳热心跳,仿佛是一个初夜男第一次和女人上床的情形,事实上我早已不是个中新手,上过的女人从19岁的学生妹到40几岁的教授导师起码有五个,但都没有今天这般悸动,原因只有一个,她是我的母亲。

  对一个深度恋母者来说,有一个天生丽质又保养得宜的母亲是幸运的,而有朝一日能够与之共度鱼欢必然是潜藏心底的一个梦,梦想实现前的心情应当就如我这般吧。

  我的按摩心不在焉,很快就草草按过了肩向下按去,在按背的时候,我透过母亲纯棉睡裙感受到她背上较往日多了些东西,我知道那应当是胸罩的系带。

  母亲平日只要穿上睡衣就从不穿胸罩的,前几次按摩时也是如此,今天却特别的穿上了。

  我迟疑了一下接着按,双手不自主地便滑到了母亲丰满饱挺的臀上,隔着一层棉布我从轻柔到用力抓搓起来,我的呼吸都随着这样的节奏凝重起来。

  那柔软又满负弹性的触感让人迷醉。

  我的一只手沿着母亲的臀滑到了睡裙下摆之外的小腿上,直接毫无阻隔的肌肤触感让我更加的兴奋,我不由将睡裙向上撩起,由于母亲趴在床上压住了睡裙,我用点力才勉强将睡裙下摆扯到了母亲的腰间。

  母亲白嫩的大腿和紫色蕾丝的底裤,显露出来,我伏下身在母亲的腿上亲吻着,一只手则自母亲底裤的上沿探了进去,手掌在饱满的臀瓣间游走。

  我感受到了母亲的呼吸也沉重起来,腰腹间的起伏明显在加剧。

  我转过身子变为了和母亲同一身体方向,上身压在了母亲的大腿上,头抵在了她的屁股上,我不住地在她在大腿上臀上亲吻着。

  并渐渐向上,最终整个身体压了母亲背上,我在母亲的耳后吻着,口中的热气喷在母亲脖颈后反扑回来,我自己似乎都能闻到欲望火气了。

  “把这个脱掉吧。”我轻声对母亲说,然后翻起身将吊带从母亲两肩上拉下。

  母亲坐起身子,配合著我欠了欠屁股,睡裙从他腿下褪了下去。

  我则趁机把母亲的乳罩系带拉开,紫色的胸罩滑落到了床上。

  我坐在母亲身后将她拥住,一双大手紧扣住了那一对柔嫩的肉峰,喷火的嘴巴则在她的脖颈与双肩之间用力亲吻着。

  我用手指夹捏着母亲的乳头,手掌则自下向上包围着乳房,由缓至急轻柔地揉搓。

  那柔软的肉峰渐渐硬挺起来。

  母亲口齿轻张呼气渐渐急促,甚至有低低的呻吟声呼出,但她在极力的忍耐着。

  我的头绕过她的腋下吸住了她一侧的乳峰,舌尖极力挑动着那已硬挺起来的乳头。

  我的一只手在母亲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抚摸着,这里曾先后孕育了我和春儿两个鲜活的生命,此时这里摸上去有着微微的肌肉感,那是母亲长期锻炼的原因。

  我的手拨开母亲底裤的上缘,欲从那鲜艳的花瓣纹身处滑入她神秘的溪谷,母亲的一只手却在此时出现了,用力捉住了我的的手腕。

  我抬起头吻着母亲的耳朵,并轻声问:“怎么了?”

  母亲没有回答,而是一副紧张的神情紧闭的双唇把头别向一边不再看我,而抓在我手腕的手则慢慢放开了。

  我却没有再直接把手探入母亲的内裤,转而探入了她双腿之间的根部,隔着一层布片在那湿热的地带反复抚弄。

  “啊……”母亲的口中发出难以压抑的轻吟,随之她有些慌乱地把以手指掩在了口唇上。

  母亲的下体愈加潮润,渐渐打湿了底裤、浸润了我的手指,而阴门被紧贴的布片勾勒的更加清晰,我的手指攻击的目标也便更加的明确。

  “啊……嗯……”母亲的呼吸急促,口唇间难以压抑的轻吟开始断续有可闻,头则不住靠我的肩上用力后仰。

  我轻轻吻着母亲的香腮,抚弄在她腿根部的手则忽然上移,迅速滑入了她的内裤,穿过浓密潮润的芳林直达母亲水润的溪谷,拨弄开唇门找到了那一点敏感的突起。

  “嗯……啊!”母亲的呻吟声更显清晰起来,腿却下意识地夹紧。

  我更加的确定了进攻的目标,手指轻柔却快速地揉弄着母亲敏感的阴核。

  母亲回应我的便是愈加泛滥的爱液和强忍不住的轻吟。

  我抱着母亲缓缓倒在了床上,放在她下体的手则撑着她的底裤向下拉去,母亲却紧夹着双腿,让我难以施展。

  我已然欲火中烧,双手齐用,一手抬了下母亲的双腿,一手则顺势用力向下一拉,便将那紫色的蕾丝花边的底裤扯到了她的腿弯处,随之再一拉直接扔到了床下——我脱下了母亲的内裤,解除了她最后的武装。

  我做梦都想要的母亲的雪白丰润的胴体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了眼前,我喉头蠕动,二目冒火,几把脱去了自己的内裤,那早已硬到爆的肉茎怒涨着伞冠弹跳而出。

  我的双眼磁石般被吸到了母亲双腿之间,那紫色的花瓣刺青延伸到了三角黑林,芳林之下两片精巧的肉唇因兴奋充血而微微张开,既不似少女的粉嫩也不见传说中熟妇的暗黑,却是诱人的暗红,一如母亲乳晕一般颜色,我恨不得扑将过去用嘴含住那肉唇。

  母亲却在此时翻过身去,背对着我侧躺在了床上,蜷曲了双腿,手掩起下体。

  我深知此刻的母亲是矛盾的,明知今夜必然献身却还是有几分羞愧,因为将要与之欢爱的是她亲生儿子,她既是女人却也是母亲。

  我知道此时做出太过激烈的口交动作,母亲是无法接受的,我的脑海里禁不住又浮现出孩童时期窥见父母欢爱之时,父亲想用口唇爱抚母亲下体之时便遭到母亲强烈的反对。

  我随着母亲身体的方向也侧躺在了床上,紧贴她的后背再次将她拥在怀中,施尽技巧大加爱抚,双手如饥渴的欲兽在母亲赤裸的娇躯上揉搓抚摸。

  母亲掩在下体的手在紧张兴奋中转而抓向了床单,而我的手则趁机再次占领了她的欲望的中心,那里春水泛滥,连那一簇凄凄芳草也已然湿润纠结起来——是时候了!

  插入的念头一闪过脑海,我的腹部似是也有暖流游过,紧涨的肉冠中心的马眼上已经早有液体渗出。

  我抽出手来扶着肉茎引向母亲的臀下——我要开肏了!

第11章

  俄底甫斯情结是普遍存在的,可以肯定的说,每一个拥有一个漂亮母亲的恋母者都梦想着和她做一次爱,但能实现的少之又少——我就要实现了!

  母亲的此刻双腿并拢着向前曲着,浑圆柔嫩的臀瓣便恰向向突显出来,想送入阴茎便不是难事,可紧张的我似乎手都在颤抖,龟冠刚触到那泥泞的溪口便错开了。

  母亲一定是感知到那欲望之要的热度,在做着最后矛盾的挣扎。

  我在心中暗念:母亲,这次你是逃不掉了,辛辛苦苦布下的这一切只为这一刻,对不起,但我是太想要你了,今天是“肏”定你了。

  肉冠分开了滑腻的肉唇,缓缓入港。我的手抚在母亲的胯上固定定住了她的屁股。

  我在母亲耳后粗喘着轻声说着:“妈,我要插了。”

  随之便猛地挺动了屁股,肉冠冲破了阴门,借着滑腻的爱液长驱直入。

  我将硬挺如棍的阴茎肏入了母亲滑腻的阴道。

  “你……啊!”母亲在被插入的一瞬大声的呻吟了出来,能够听出那是舒爽的反射。

  曾经无数次想像着有朝一日能肏母亲一次该是怎样的情形,此刻成为了现实,我的心底是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悸动,那应当是一种心理加生理的双重刺激,是和别的女人做爱不曾有过的感觉。

  我似是生怕母亲在此时反悔了,只稍稍感受了了一下母亲体内那温热紧裹的舒爽感便迫不及待地缩了下屁股向外抽拉了一下阴茎,随之再重重的送入,胯间拍打在母亲柔嫩丰满的臀瓣上也有一种充实的快感——我真的在肏母亲了,阴茎在她的阴道内完成了一次抽插!

  母亲再次低声呻吟出来,这声音如同召唤着我进攻的冲锋号。

  我先轻拉慢插了几下,而后忽然加快了频率,母亲被这变换的节奏冲击得急促的喘息伴着呻吟声连续不断地自口中发出,她的一只手回过来推了了推我的胯间,但从我的感受上判断她只是下意识的不想让我这么快的对她冲击,并不是不舒服,因为她下体的润滑程度说明一切,我也算是个中老手怎么能不懂。

  我没有放缓速度,反倒调整着身体的姿态,不再紧贴着母亲的后背,而是向后仰开,这样的角度令阴茎更能深入母亲的阴道。

  我来了一番痛快的快枪,令我们母子间的情欲迅速的攀升。母亲的手紧抓着床单,而头则不时的扭动着,口中的呻吟声也难再压抑得住。

  我放缓了一下速度,转为浅浅的抽插,却又突然猛的推入,在角度拉开了的情态下,我的阴茎全根推入了母亲湿淋的阴道。

  “啊!”母亲被快感冲击得高声吟叫了一声,随之但是我同样强悍的第二次冲击,第三次、第四次……

  连番的刺激,母亲残存的一点心理防线已经完全被情欲摧毁,而我的快感也接近到了极限,这种心理到生理的双重刺激是让我有些承受不住,于是我连忙停了下来。

  “妈,我在上面。”我轻声说着。

  我想换个姿势,可就在我抽出阴茎跪起身去拉母亲的腿时,母亲放在床头柜子上的手机却响了起来,竟有人在这个时间打电话进来。

  我本想让母亲不要理会,便欲跨身“上马”,母亲却闪避着双腿,并抬手挡了下我压上去的胸部。

  “九儿,别……可能是你外婆的电话。”说着母亲扭了一下身体向床头柜那边斜向着趴伏过去,伸手取过了手机。

  本是正在往情欲顶峰冲刺的我和母亲就这样被一个手机中断了。母亲趴在床上,下踵部支撑着身子接着电话,果然是外婆打来的。

  我管不了许多,借机伏过身去,在母亲浑圆的丰臀上吻着,并一直吻到了她身体中心,我轻轻分开母亲的腿,嘴巴含住了母亲湿润充血的阴唇,并着舌头向唇内试探。

  母亲的阴道没什么特殊的味道,没有有些文学著作上说的香甜,也没有一些人描述的那种腥气,就是淡淡的。

  “别……”母亲转过头来,神色几分惊慌又带着羞赧,还有几分责怪,进而又应着外婆在电话里的问话。

  看着母亲的表情,我放弃了口交,而是慢慢移身,跨坐在母亲臀下的大腿部位,手扶着肉茎轻轻推动,肉冠没入穴口,我向前倾了倾身子,双手支在床上。

  母亲转过头来,轻轻的摇着头,我却恶作剧地猛一沉屁股,再次肏进了母亲的阴道。

  “啊!”母亲呻吟出声,进而不得不得在电话里快速说了几句话放下了电话。

  “你怎么这样……”母亲几分嗔怪地欲摆脱我。

  我则俯下身去压在她的背上,在母亲脖颈上吻着,边轻拉慢插着,边在她耳边轻声说着:“就一会,等我肏完你这几下。”

  这样的话也只有在我情欲的高峰情绪中才会脱口而出。

  母亲被我这样粗鲁的话羞到了,反手在我的肋下掐了一下,口中却道:“你小混蛋!”

  我被掐得顿时一痛,“哎呀!”

  了一声,忙伸手把母亲的手抓住按放在她的头前,“你掐我干嘛?我可要报复了!”

  说着话,我重得的将阴茎推入她的阴道,接着又是一次狠狠的抽插,频率慢,距离长,力量足,胯间重重拍打在她的臀瓣上。

  “啊……”母亲忍不住叫了一声,却又喘着气说了声:“小混蛋就是小混蛋……”

  我支起上身,同时用膝将母亲的左侧的一条腿向前推动,使之向一侧曲起,如此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内便更显顺畅,也挺入更深。

  “嗯……啊。”母亲的身体被我重重的插入之下向前耸动着。

  “你想骂想打,就等我肏完你再来吧。”我快速的冲刺起来。

  母亲被快感冲击着已说不出话来,头仰了几下便低下埋入了枕头中,任由快感攀升着。

  席梦思的床垫发出轻轻的“吱吱”之音,母亲的身体被我从臀后一次次冲击着随床垫摇颤起伏,母亲的头埋在枕头里一次次发出压抑不住的沉闷呻吟声。

  “啊!”

  我叫喊着开始最后的冲刺,伏下身去,双手探到了母亲的肩下环抱住,屁股发疯地挺动,将阴茎从她的臀后一次次送入阴道深处,泛滥的爱液湿润了我的胯也浸湿了她的臀。

  “嗯!”我低吼着将阴茎送入母亲最深处,股股阳精随着阴茎勃动射入母亲身体里……

  我轻轻吻着母亲的肩背,母亲的背上也已满是细密的汗珠,我喘息了一下便起身下床去洗手间取了毛巾,跪在床上为母亲擦拭着身体。

  母亲则平息了一下后便侧过身体蜷曲着双腿,然后回手从床头拉过纸巾折了一下塞入双腿之间,而后便不动了,任由我为她擦拭着肌肤。

  为母亲擦完,我自己也擦拭了下身上的汗。

  而后我躺在了母亲对面,伸手抱住她揽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小混蛋!”母亲在我的胳膊掐了一下。

  我忍着疼痛不吭声,任由她在我身上掐了好几下。

  母亲忽然低声啜泣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刚才我弄痛你了……”我不知所措。

  母亲的肩膀在我的怀中抖动着,好一会才停止了。

  “就是觉得再也回不到从前那样了,我们不再是单纯的母子关系了,还是有点说不出的感觉……也没事了。”

  我在她脸颊上吻一下,小声问:“外婆打电话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之前你小舅打来电话,说你外婆这几天一直在念叨我们,特别是春儿。她还是知道我们回国来了,本不想告诉她的……”

  我懂母亲的意思,“她是怎么知道我们回这了?”

  “她打的我们在温哥华的座机电话,佣人们接的,我们忘了交待这个了,百密一疏,只想着她直接打我们的手机的平常。”

  “嗯,她是不是要来?”我猜到了。

  “嗯,飞机票买好了,明天中午就到。”

  外婆是个十分和蔼和亲的老人,今天六十六岁了,医院的护士离休。

  春儿在随母亲去国外前,一直是外婆帮着母亲照看着,可以说春儿是她抱着长到两岁多。

  在得知春儿患病后,老人家还曾专程去了温哥华陪伴了半年多才回国。

  春儿和外婆也很亲,可以说相对于我,他和外婆的关系更亲昵些。

  次日中午,我们一家三口来到机场迎接慈祥的外婆。

  外婆虽然六十六岁了,但性格很乐天,穿着朴素却异常整洁,满头银发从不去染,看着那般慈祥亲善。

  外婆的到来最高兴的春儿,但我却有些烦恼,我当然也喜欢外婆,她那么善良可亲还很可爱的的老太太谁会不喜欢呢?

  只是她的到来让我和母亲的亲密行为就要收敛许多,甚至是破坏了我们的“造人”计划。

  我们怕外婆上下楼不方便,就让他住一楼的一间卧室,和我所在的房间之间相隔着客厅。

  外婆来的第一天晚上,我给母亲发了一条微信:我上楼去陪你吗?

  母亲回复了我:别来。

  于是,这一天就在迎接外婆的气氛中过去了。

第12章

  第二天上午,我们开着车陪着外婆去附近的传统集市逛了逛,因为外婆的到来,春儿的状态较往常更加的兴奋,最后在外婆的哄劝下才同意回家。

  回到家中,外婆亲自下厨做了她拿手的凉粉,吃过了各式各样甚至是千奇百怪的美味,吃一下这传统朴实的食物倒是别有香甜滋味。

  吃过了午饭,外婆被春儿拉着去楼上他的小房间了,我则帮着母亲收拾碗筷。

  “怎么办?”我在刷洗餐具的时候悄悄在母亲耳边问。

  母亲当然明白我所指为何,她下意识地看了看门口,轻轻地摇着头,表情羞涩却无耐。

  收拾完这些,母亲便回楼上洗漱去了。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也换上了大短裤,无聊地看了看手机。

  过了好一会,我似乎也没听到外婆下楼来的声音。

  于是我出了房间,轻手轻脚地上楼,到春儿的房间外听了听,没什么声音,然后小心翼翼转动门把手打开一条门缝向里看了看,外婆搂着春儿在床上睡得正香。

  我一阵窃喜,连忙去了母亲房间。

  母亲换了一身衣服正在电脑上查看着什么。我过去抓过母亲的手拉上她往外走。

  “干嘛啊?”母亲有些慌乱地拉住我。

  我低声对母亲说:“外婆和春儿睡着了。”我指着门外春儿的卧室方向。

  母亲顿时会意,犹疑着没有动。

  “去我房间!”我拉着母亲又往门外走。

  “不行吧……”母亲迟疑地被我拉着出了门,直到楼梯口她才顺从地跟着我下了楼。

  随着“呯!”

  的一声,我关上了房门,进而从里反锁上,然后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站在门边还有些不知所措的母亲紧紧帖在了门上。

  我呼吸浓重地在母亲的脸上和脖颈间狂吻着,进而找到她那双柔软湿热的双唇贪婪吮吸,一只手拥着她的腰肢,另一手则开始解母亲裙子上的排扣,因为她穿了一条浅绛色侧开扣的麻布裙,在右侧的腿外侧是一排扣子,直到腰间。

  母亲的情绪渐渐也被我强烈的荷尔蒙所点燃,呼吸浓重起来,手也拥在我的背上,任由我在她成熟丰美的身子上激烈爱抚。

  母亲的侧开裙子被我完全解开,随之被我一把扯掉化作一大块布片扔到了身后的床头。

  我的手则随之占领了她大腿根部,隔着一层蓝色的冰丝高腰底裤激烈爱抚。

  “嗯……”母亲的头用力仰起抵在了门上,口中轻轻有声,洁白的脖颈则被我的嘴巴肆意攻占着。

  我的一只手将母亲的白色T恤向上推起,在她的配合下脱了下去,随之又一把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一双雪白肉峰弹跳而出,那是一双微有下垂、大小造中、且隐隐有青色血管浮现的成熟乳峰,暗红的乳头和乳晕让令我痴迷疯狂。

  我不顾一切地伏过头去含吮徜徉在那片乳峰之间……

  当母亲的爱液打湿了我的手掌,我拉住了母亲底裤的边缘向下猛地扯去,母亲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她接下来能做的只有甩掉拖鞋轻轻抬腿配合我除去她最后的武装。

  我则三把两把也扯去了我身上所有的束缚,将憋得难耐的肉枪释放在空气中,那涨得紫红发亮的冠头如待上战场的士兵对着母亲昂首示威,母亲的目光在它上面一扫而过别过了头去。

  我则再次将母亲压在门上,将她一条丰嫩的大腿抬起在我的腰间,而我另一只手则扶着我钢硬的肉茎抵在了她已经湿腻的阴唇上。

  母亲的腰间轻轻挪动了一下,似是在闪躲。

  我看了看母亲的脸,她的头别向了一边。

  母亲这种欲拒还迎的状态令我更加的兴奋,我手扶阴茎用涨紫的冠头轻轻在她暗红的阴唇上划动了几下,粘染了湿腻的的爱液,然后轻轻一挺腰将硬挺的阳物向母亲的阴穴中推入。

  “啊……”母亲的一只手再次掩在她的唇上。

  我则紧抱着母亲的腰和一条腿,身子紧紧帖在了母亲的身上,随之猛的用力将最后一截肉茎肏入了她体内。

  我轻轻耸动着屁股,浅浅地抽插了数下,母亲的下体已经相当润滑,我的阴茎舒畅无阻。

  在母亲刚刚适应了我的节奏时,我将肉冠抽拉到母亲的阴唇口,随之猛的推回,来了一次“长肏”,母亲的的屁股重重的靠在门上,发出一声闷响,伴随而出的还有母亲的一声长吟。

  母亲慌忙地用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我则趁势猛烈地攻伐肏插了十数下。

  母亲在肉体快感冲击下隐忍着叫声,牙齿轻轻咬住了我的肩,以免发出大声来。

  我一把将她的另一条腿也抱起环在我的腰上,之后将她抵在门上大力地耸动了几下屁股,门板发出几声抗议的反响,在肉茎与母亲的阴道包裹摩擦之下一股畅快的舒爽感向我的全身漫延。

  “别……啊……”母亲忽然轻声在我耳边说:“别弄太大声……”

  母亲指的是门被弄的声音太大了,我当然明白她的意思,是怕惊扰了楼上午睡的外婆和春儿。

  虽然我知道这声音不足以传到楼上,但我还是顺从母亲的意思抱着她转身将她放到了床上。

  母亲退到了床里,我则拿过枕头放在她的头部示意她躺好。

  我爬上床分开母亲的双腿身入其中,目光如火集中了母亲腹下那朵紫色的刺青花瓣上,那花瓣一直延伸入了凄凄芳草,宛如从那芳枝中盛开出的花朵。

  真想伏身去那里吻上一吻,母亲却被我火热的目光盯看得很是羞涩,她伸手遮住了下体,头转向了一侧。

  我见状只好再次直接“提枪上马”。

  我硬挺湿热的肉茎碰触到了母亲的手上,母亲立时收回了手。

  我则以手引着如棍的阳具直捣黄龙,用龟冠在那微张的阴唇上反复划扫了几下。

  母亲对于我的的逗弄有些难为情,轻轻抬起头手再次护向自己的下体,我见状忙将龟冠推入穴口,只入三分之一后便开始轻轻抽送。

  眼见着硬挺的阴茎在母亲阴道内地抽送,如此真切的视觉冲击太令人兴奋,我忽地用力将肉茎全根推入!

  母亲忍不住张口轻吟,我如法炮制反复几次三浅一深,母亲的爱液便再次泛滥,我的阴茎如同裹了一层精油,在母亲肉穴中愈加自入起来。

  我趴下了身躯,压在了母亲身上,以肘支着床面,双手分别从母亲的肩下穿过,紧紧拥着她,下体剧烈的耸动起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清晰响起。

  “啊……”母亲的呻吟短促而压抑,“轻点……声响大。”

  母亲是对这“啪啪”声有些在意,我却有些恶作剧般加大了抽插的强度,降低了频率,每一次深入不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连性器活塞运动的“噗哧”声也能耳闻。

  这让母亲大为害羞,她虽是春心荡漾的女人,却还是抛不开做为母亲的身份,毕竟现在将她压在身下“肏”她的是自己的儿子。

  “嗯……别呀……”母亲在我每次抽拉出来的时候会抬高一下屁股来减少性器抽拉的距离,以减小那羞人的“肏插”声。

  当母亲再次抬起屁股时,我却没沉下屁股。

  母亲的下体悬在那几秒后落回到床上时我则重重地沉下屁股,肉茎钻头般全根没入母亲的阴道,再次发出“噗哧”的轻响。

  “你混蛋……”母亲对于我的做法羞恼了,在我耳朵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哎呀。”我忙求饶,然后跪起身来扶住母亲的腰快速抽插了一番。

  母亲的情绪渐渐被难忍的情欲所控,只能任由我摆布。

  我放下她的腰身,将她的修长丰嫩的双腿抬起,架在了肩上,身子向下俯去,白嫩的丰臀随之被拉动向上仰起。

  母亲的眼睛忽然睁大了看着我,手也开始推着我的胸,腿上则也在用力的向外抵着我的肩,显然她觉的这个姿势再次让她感到了羞人。

  “别……啊!”母亲的反对声被我强有力的一次插入所淹没。

  随着几次抽插,母亲的身子再次松驰下来,而我扛着她的双腿的肩膀则越压越低,她浑圆肉感的白屁股则向上抬起,令我的抽插更加的自如。

  我不断变换着节奏,对母亲做着最后的攻伐。

  不知从何时起母亲的屁股开始主动迎合起我的肏插。

  我看着母亲面上的表情似是痛苦之状,我明白她快要到达顶峰了,我便再次加大了肏入的频率。

  “啊!”母亲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头用力向后仰起。我则疯狂地做着最后的抽动,也低吼一声将股股雄液喷射入母亲阴道深处。

  母亲的身体抽搐了数下下平静下来。

  我撕了一些纸巾帮着母亲放在她的腿根处,然后我去了浴室取了毛巾轻轻帮她擦拭着身上的香汗。

  过了好一会,母亲起身身对着我穿好了裙子和衣服,抓起内裤和胸罩逃也似的出了我的房间回楼上了。

第13章

  激情过后母亲逃离了我的房间,我陷入了短暂的空虚感。我没有去洗澡,而是赤条条平躺在床上想着心事。

  如愿得到了母亲的肉体,从第一次小心翼翼到今天也算酣畅地肏了她一次,可谓得偿所愿。

  可是有个顾虑就是如果母亲真是怀孕了该如何呢?

  我清楚,和春儿配型成功的可能性很低,弗雷的德的话就是骗人的,他只是拿了我的钱配合我的计划罢了。

  想到弗雷德,我也有些烦恼,我还是对这个人不是很放心,难保他哪一天用我们之间和秘密来威胁我,母亲就是我的弱点,他如果向母亲说出那些秘密,我该如何面对?

  我知道过了这段日子,我就要去解决这个隐患。

  想到这我猛地从床上坐起,拿过手机播通了一个电话,那是一个和我有过几次交易来往的地下侦探组织,只认钱,不认人,你不找他,他绝不会来找你。

  我之所以与他们有联系,全因父亲从祖父那里获取的人脉关系——我的祖父可曾是台湾的黑帮组织的头目,就算现在,父亲在台湾同父异母的兄弟仍掌控着许多黑道生意,这也是我的家族另一个背景,当然这和本故事关系不大,只是为我提供了更多在人脉关系。

  还是说回我和母亲的故事上来吧。

  人生就是这样,很多时候就是车到山前便峰回路转,烦恼便也就烟消云散了,当然往往这个时候也就会滋生下一个烦恼,人们常将这归结于运气,这也便是人生——环环相扣!

  就在第二天的早上,我还没有起床,就被母亲的敲门声叫起。

  母亲是很少有如此急迫的状态的,我连忙开门寻问出了什么事,我最担心的是春儿有什么异常。

  “快穿好衣服带好东西,我们去机场!”

  母亲急切的说,不等我问清楚便又返回了楼上。

  我这时看到外婆也被惊醒,开门向外张望发生了什么事。

  我穿好衣服,忙乱地简单收拾了点随身物品。走出房间时看到母亲抱着睡眼惺忪的春儿走了下来,还提着手袋,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怎么回事?”外婆拦下了母亲,一边去摸春儿的头一边急切地问。

  母亲说:“皮特医生打来电话,北京一家医院新生了一对双胞胎,采取脐带血的时候做了DNA分析,放入了DNA术本库存,他的医生朋友发现和春儿能配上型,他则也将赶往那里和我们会合。”

  “真的?”

  我简直有些怀疑这件事的真实性,但我清楚皮特医生可不是弗雷德,他说是真的就不用怀疑什么。

  “不用这么急吧?我们过会也不能马上手术的吧。”

  母亲放下春儿,“我等不了,想马上赶过去看一看。”

  “我也要去!”外婆说着话也返回房间。

  按照母亲的意思本不想外婆跟着我们辛苦的坐上几小时的飞去北京,但却拗不过老太太,只好等她收拾妥当,我们一起出了门开上车赶往了机场。

  春儿的骨髓配型之所以有了这样一次转机,也要感谢国内的一位专家,他建议我们不要只把配型盯在现有人群,还要放眼那些新生儿的脐带血采集上,现在有很多大型医院都为新生儿提供了新生儿脐带血采集保存,当然这也是要一定的经济条件做基础。

  母亲通过皮特医生和多个国家的新生儿脐带血采集库存取得了关系,搭建了这样一条渠道。

  话不多说,我们到了北京后就马上去了那所医院和相关医生的家属取得了关系,沟通没有什么问题,于是顺利进入了下一道程序,就是对春儿进行全面的检查,并再次做配型分析以做到万无一失。

  当天晚上,皮特医生便从加拿大赶到了北京。

  皮特之所以如此的积极,也是三方面的原因,最基本的是我们给他在其医院投入了资金做以血液病研究,第二点他和春儿接触了几个月对这个中国小男孩也有了一些的感情,第三点对医生来说这样一个案例也是对研究学术的一次很好的实践。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对春儿做术前的全面养护,在其各方面保持最佳时便进术手术。

  我也本想一直陪伴着春儿,可是这个时候公司方面几次打来了催促电话,有些业务上的事因为母亲不在,已经推延了数日未决。

  最后母亲决定让我先回海南的总部接管事务,并将公司的印信都亲到了我手上,这等于将整个集团交由了我的手上,我有些忐忑却也有些小兴奋。

  我带着没能第一时间看着春儿健康起来的遗憾和对母亲不舍的依恋回到了海南的公司总部,开始了长达一个月的焦头烂额的工作,所有因为前些时日耽搁下的事务全一股脑的涌出来,对于我这要一个新手来说委实不易,所以常常是走些弯路才捋清了条理。

  繁忙常常能令人忽略掉一些本能的东西,比如饥饿,也比如情欲。

  而等人一但从紧张忙碌中解脱出来,这些本能的需求便会像老朋友一般如约而至。

  等我在公司的工作进入了有条不紊的节奏后,我先是大睡了一晚,而后又去大吃了一顿,最后我在寂寞的夜晚便显得更加的寂寞了,连我的合作伙伴都看出了眼睛里在放光,在应酬时他们半真半假地说为我安排了最好的女孩子,我拒绝了,我现在对除了母亲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我要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于是在周末的时候我飞去了北京。

  北京的夏天并不比海南气温低到哪里,街上的女孩子穿着清凉却时尚,看得人眼花缭乱。

  此时手术成功的春儿已经出院了,母亲带着他和外婆去了北戴河,这里良好的气候环境有利于春儿的疗养恢复。

  再次见到她们时,她们刚刚从浴场返回酒店,我们就在酒店的大堂相遇了。

  春儿兴奋地跑过来,我则一把将他抱起,春儿的体重长得很快,这在之前和母亲的视频聊天中就已经有聊过,春儿的长了不少体重一方面是服用药物的原因,另外就是身体机能已经修复的原因。

  母亲他们入住的房间是一间两室两厅的大套房,我则又在他们对面订了一间房,相对就经济了许多。

  我们一起坐着电梯去房间所在楼层的时候电梯里只有我们一家四口人。

  我看看春春儿,再看看母亲。

  “春儿胖子了许多,你也胖了!”我对母亲说。

  “有吗?”母亲笑了知,“能吃能睡当然就胖了。”

  母亲的状态明显较以前好许多,脸上的笑容多了,给人如沐春风的惬意感。

  我痴痴地看着她,直到她察觉后有意避开我的眼神。

  进房间前,我对母亲说:“公司的事,一会来我房间说吧。”

  母亲只是点了下头便和外婆回了自己的房间。

  我洗了澡坐在沙发上喝了点东西,打开电视看着新闻。母亲按响门铃的时候我已昏昏沉沉的差点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先把公司的一些情况和母亲诸项讲了一下,这是很认真的事,没有丝毫的马虎,母亲边听边问了一些问题和给了一些建议,总之还是很满意我的表现。

  这些事都说完了,我坐到了母亲边上,轻轻抱住她的肩膀。

  “以后有我,不要你那么辛苦。”我说着欲在母亲的脸颊上吻一下,却被母亲闪避开了。

  母亲点点头,却有意识地要挣脱我的拥抱,我只好放开了手,然后拿起手机,打开一条国外传过来的新闻。

  “妈,你看看这个。”

  新闻中,一队全副武装的警察正在一处庄园外维护现场,警笛闪烁,一处混乱,并有担架在往一辆救护上抬着伤员。

  画面的标题用英语写着:加拿大警方的捣毁了一处地下人体器官交易场所。

  新闻的旁白中在介绍着详细的内容。

  “弗雷德?”母亲有个惊异地说。

  我点点头,“这老家伙拒捕还击,结果被当场击毙。”

  母亲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他倒卖人体器官,也是罪有应得!”

  “是啊,听说是被人举报了!”我关上了手机接着说:“不过有一点我倒是要感谢他。不是他我就没有机会和母亲有那么亲密的接触……”

  母亲低下头不敢与我对视。

  “你有后悔过吗?”我抓住母亲的手问她。

  母亲摇着头,“不知道。”母亲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说:“九儿,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吗?就当什么也没发生好吗?”

  我沉默了一下摇着头,“我做不到!我就像吸了毒的人,已经控制不住我自己。我真的爱你。”

  我再次抱住了母亲,呼吸异常的沉重。母亲挣扎了下后便靠在我的肩上低声啜泣,并在我的背上重重打了两下。我不动未动任由她发泄着。

  “我们结束吧……”母亲抬起头看着我。

  我回应她的是热烈的吻,近乎疯狂地吮吸着她的香唇,把多日的相思都要补偿回来一般。

  母亲的手从挣扎渐渐转为了紧拥。

  我抱起母亲向卧室走去,但在卧室门口的时候,母亲忽然用手抵在门上。

  “你要想清楚,一但这样就回不了头了。”

  “我没有想过回头,我知道你也想的,我们何必要欺骗自己真实的想法呢,人生很多时候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可是……”母亲挣脱了我的怀抱,“你让我再想想!”母亲转身向外走去。

  “妈,就是我们之间的事,我向天发誓我会保护好你,不会伤害你,也不会伤害春儿,他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事!”

  母亲停在了门口,转身看着我。

  “我知道你的顾虑!我永远都听你的,无论你做什么决定!”

  “好!”母亲转身开门而去。

第14章

  夜幕低垂,北戴河滨海滩头结束了一天的喧哗,渐渐安静下来。

  我一个人坐在暗影里的一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的水面呆呆出神,身后不远处便是灯火闪烁的排档,把酒言欢的游人在尽兴的欢闹,隐隐有随性的歌声入耳。

  手机铃声打破了我短暂的平静,是母亲。

  “你去哪了?等你一起吃晚饭呢!”

  “哦,我不饿,吃了些点心在酒店,出来走走,你们不要等我!”

  “哦。”母亲沉默着却没有挂断手机。

  “我订了机票,明于九点回海南。”我不知说什么,就只有说了这句。

  “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也是一个酒店的附近,离我们住的酒店的北边不到一站地吧,还有个排档……”我转头向四下看了看。

  “嗯,那你自己照顾好自己,早点回来。”

  我应着,等着母亲挂了机我顺便打开相机拍了两张照片,然后发到了微信朋友圈,然后起身沿着堤头继续向北走。

  走到一处有灯光的长椅前又坐下来,打开手机随便翻找着新闻看了几条。

  这时一对情侣走了过来,似是也是走累了便也坐到了长椅的另一端。

  小情侣无所顾忌的打闹和卿卿我我令我成了碍眼的事物,我知趣地起身向回走,想着也该回酒店了。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还是母亲打来的。

  “你在哪?我在你说的酒店外。”

  我怔了下,“怎么找到我的?”

  “你的微信上显示了定位啊。你现在往酒店这边走!”

  我应着,快步向酒店的方向赶。

  一辆SUV停在酒店的停车位上,我认出那便是母亲开的车。

  车是母亲在北京这边一个业务伙伴的,来北京后,便暂时借来代步的,上一次来北京我也曾开过。

  我上了车,母亲一个人坐在驾驶位上。

  “走吧!回酒店吧!”我系上了安全带。

  母亲却没有发动车子,沉默了片刻如同鼓了很大的勇气才说:“我在这个酒店订了一个房间。”

  我以寻问的目光看着母亲。

  母亲没有闪避,“过了今夜我是母亲,你是儿子,谁也不能再越界!”

  我怔了怔,只好用力点了点头。随之我便要下车。

  “等等……”

  “你……后悔了?”

  “你去买样东西……安全套。我上楼等你……”随后她告诉了我门牌号便下了车。

  我坐到驾驶位开动了车子去找附近的超市。

  24小时营业的超市在不远处便找到一家,我下车跑进超市,在成人保健区挑了两盒安全套,一盒是普通装,另一盒是加强装的,上写“狼牙款”。

  母亲指定的酒店房间的门没有上锁,应当是给我留的,我进去后反锁好,这是一室一厅的小套间,小厅里没有人,我推开卧室的门,床上放着几件母亲的衣服,洗浴间里传出哗哗的水流声。

  我将两盒安全套扔到了床上,迟疑了一下后便把自己脱了个精光,然后推开了浴室的门。

  母亲头上戴着浴帽,背对着门的方向站在莲蓬下,母亲白嫩丰美的胴体在水线喷撒之下更显迷人,清澈的水流自背至臀再到脚底,成了诱人流水线。

  我打开了另一个莲蓬,将自己也身入水流之中,任水流冲刷一遍自己的身体。

  当我关掉莲蓬擦拭自己的身上水珠时,母亲也已关了莲蓬正擦着自己的身体。

  我快速擦好,便过去帮她擦背。

  看着母亲丰挺的屁股,我的下体便已昂起了头。

  我扔掉了毛巾,蹲下身吻着母亲白嫩的臀瓣,双手贪婪地在母亲大腿间游走。

  我渐渐转身,吻向了母亲浓密的芳林之下,唇舌碰触在那穴门之时时,母亲的身体颤了颤,而后闪避着向后退,直到靠在浴室的墙上无处退让了。

  “别……”母亲用手向外推着我的头。

  我站起身,把母亲头上的浴帽摘下扔掉,然后吻住了她的双唇,深情而热烈的一次长吻,母亲有些羞怯地回应着,直到我们都喘不过气来。

  我喘息着看着母亲,对她说:“你答应我的,今晚你是我的!”

  说罢我俯身吻住她的胸前的肉峰。

  大手则直探她的下体芳林,准确地找到了那一点凸起的阴核。

  母亲的吸气变得浓烈起来,我则一路向下,吻过她的小腹,不容她反对便再次将唇舌覆盖在了那蜜穴之上。

  “嗯……别……”母亲再次挣扎着用手推着我的头。

  我跪在地上抬起头看着母亲说:“你答应我的,今夜你是我的!”

  说罢我有些霸道地将母亲的一条腿放在了的肩上,埋下头去,唇舌并用在那花草丛下寻觅着“美妙”。

  母亲倚在浴室在墙上身体渐渐随着肉欲的升腾而松驰下来,一只手在我的头发里摩挲,口中发出难自持的低吟,搭在我肩上的小腿不住地蹬动着,下体潮水泛滥,成了水蜜桃源。

  我将舌头擦探入了阴穴中搅动了几下,母亲的身体开始颤动,呼吸愈加急促起来。

  我站起了身,抓好她的一条腿夹在腰间,身体靠了过去,涨紫的龟冠直抵水腻的肉门。

  母亲清楚我要进入肏她了,用手轻抵我的胸膛,轻声说了句:“那个呢?”我则揽紧她的腰,探过头轻吮她的耳根,问她:“哪个?”

  “就是……套套……啊!”母亲的话刚出口便被我大力的肏了进来,几乎是全根而入。

  我奋力一肏直捣母亲嫩穴,那蚀骨的快感令我也是难忍一叫:“啊!”太爽了!便迫不及待的再来几次,轻抽猛插,次次入根!

  “啊……啊!”母亲用的手臂不自觉地但揽上我的脖子,“把那个……套上。”

  我放缓了节奏,吻着她的脸颊,“来得及!”说着我放下了母亲的腿,抓着母亲的腰示意她转过去。

  “干嘛?”母亲有些害羞地转了过去,手搭在了墙壁上,浑圆丰美的屁股朝向了我。

  我向外轻轻拉了母亲的腰,使她的丰臀又向外凸出了一些,可是她又收回稍许,我也只好做罢,急切地引船入港,挥枪肏入!

  随后我握住母亲的腰胯,快速耸动我的屁股来了一番高频率抽插,胯间拍打在母亲丰嫩的臀瓣上发出诱人的肉体撞击之声。

  母亲初始之时还将手回过来按我的腰间,不想让我动的太快太用力,免得发出那羞人的“啪啪”之声,但却恰被我抓过了手,更加得以施展。

  母亲渐渐在升腾的情欲中放下了自己母亲的身份,开始享受性爱的快感,丰满的屁股开始有节奏地迎合起我的肏插。

  我放开她的手,将双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开始变换着节奏,轮番攻伐,坚挺的肉茎在母亲润滑的阴道内如鱼得水,状态极佳!

  母亲的的呻吟忽然由高转低,并急促起来,我知道她的第一个高峰要来了,于是连忙抱紧她的腰身,快节奏地抽送了数下。

  “啊!”

  母亲的身忽的一松,我连忙抱住她,她在我的怀中抽搐了几下。

  我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一只手探在她的下休抚弄着阴核,助她在最高欲峰中释放出来。

  稍停片刻后,我抱起她进了卧室将其放在床上,从后面紧紧拥着她,吻着她的背,浓烈地爱抚着她的肌肤。

  母亲刚从高潮中平缓下来却再次被我点燃了欲火,难耐的叫床声再次发出。

  我便侧卧着从母亲的臀后再次插入了阴茎。

  在浴室内本就接近爆射了,此时再次启动,很快便有了酥麻欲射的感觉,不由自主的便快速抽送起来,呼吸都沉重起来。

  “啊……你把这个套上。”

  母亲身体轻摇,伸手抓过了身前不远的安全套,但一看盒子上标着是加强版的狼牙套,便又拿起了另一盒普通装的打开,撕开反手递向我。

  她感觉到了我马上要忍不住了。

  我却已经无暇顾及她的话了,牢牢拥着她的腰腹,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别,你别射在里面……”母亲有些急切地大声说着。

  “知道了!啊!”

  我狂叫一声,将阴茎从母亲湿腻的阴道中抽了出来,一股阳精随之便爆射出来,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

  统统喷射在了母亲的臀上和背上,而后缓缓向床上流淌。

  “你……混蛋啊……”母亲羞急地骂着我,却不敢动身,只能任有我用纸巾先将她背和臀上的污秽擦干净。

  我为母亲擦干净身体,她便转过身来在我胳膊上掐了一把,紧接着要来第二把。

  我忙一把抓住她的手,然后抱住她,在她耳边说着抱歉的话。

  母亲也不会真的用力打我,只是有嗔怪他打了我两下便也没了脾气,任由我将她光滑的胴体拥在怀中。

  我拿过一盒安全套看着,然后轻声对怀中的母亲说:“开始我们是尽竭力地想要怀孕,现在却又要用这个防止怀孕,你说是不是有些怪诞。”

  母亲没有接我的话题,却在稍许后说了一句:“我后来仔细想了想,我们可能是被弗雷德骗了,他的理论就是荒诞的,他就是骗我们的钱而已,只是我们当时求医心切,没有细想,而且也不能和别人说这种事,他就是利用了我们…………”

  我沉默了一下,忙说:“也许吧!但我却要感谢这混蛋,不然我怎么能得到你呢?可能这辈子也肏不到你!”

  “你……不许说那个字。”

  “肏吗?做都做了,还怕说?”我在母亲的额头亲了一口。

  “你还说。”

  “不说了,那还是肏吧!”我翻身将母亲压在了身下。

  “你……还要来……”她已经感知到了我的阳物専欠硬挺地抵在了她的下体穴门处。

  “这是我最后的机会,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机会了,我起码得梅开三度才尽兴!”我说着便吻上了母亲乳峰,手则开始在她大腿上游走爱抚。

  母亲的情欲再次被慢慢引燃,女人的情欲是取之不尽的,相对于男人来说有着先天的优势。

  在我再次肏入前,母亲再次撕开了一个安全套递给我,我接过套套扔到了她肚皮上,转而去重新撕了狼牙套为自己套上。

  “你套那个……干什么……”母亲把头转向了一边,不敢看我。

  我俯下身,缓缓将“狼牙棒”插入了母亲体内。

  其实说是狼牙套,其实就是有一层小颗粒而已。

  我用双臂抵着母亲的双腿向上抬起,使其屁股也向上仰起,用了一个极为性感的的姿势开始了新一轮的杀伐。

  母亲的下体爱液饱满,随着我的抽送慢慢在茎体外形成了一层白色的沫体,这视觉上的冲击更加激发我的情欲。

  我放下母亲的腿,用力将母亲翻过来。

  母亲会意我的意思,却不肯趴伏下来,羞于那样的姿势,只用力的平趴在了床上。

  我便压了上去,分开她的双腿,从臀后插了进去。

  “啊……啊……”母亲的呻吟伴着大床的吱呀声此起彼伏。

  我用力地在母亲臀后冲撞着,似是要将母亲肏到这床里去,但这样的姿势无法完全插入,于是在肏插了数下后,便再次抱起母亲,以坐姿相合,手托着她丰满的臀瓣上下起伏,在她情欲升腾之时,我便躺在床上让她自己不由自主地上下施为。

  母亲双手拄我的胸上,屁股前后晃动,双乳摇颤,一时间肉体相击,大床吱呀,婉转莺啼,母子的性戏进入了新的篇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