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开端
爸妈离婚后,家里总有一股潮湿的霉味,像雨后没人管的院子。当时妈妈才三十出头,正是有韵味的年纪,却没了男人。记忆中的夜晚,她总是坐在厨房的灯下算账,手指揉着额头,头发散乱,像被风吹乱的草。她的叹息像刀子,划得空气都疼。她一个人带我,厂里加班到深夜,回来还要洗衣做饭,脸上的笑像硬挤出来的,干巴巴的,没一点暖意。我不敢多看她,只知道她累,累得像根快断的绳子。
叔叔是秋天来的,背着个破帆布包,鞋底沾着黄泥,踩得地板吱吱响。他比妈妈高半个头,皮肤黑得像烧过的木头,胳膊粗得像树干,青筋鼓着,像要爆开。妈妈嫌他土,背着我嘀咕:“农村人,能有啥用?”可她还是让他住了下来,说是为了让我吃饱饭。叔叔不爱说话,眼睛却亮。修水管时,他蹲在地上,汗水顺着额头淌,滴在地板上,像砸出小坑。我蹲在一旁看他干活,觉得他勤快的像头牛,也觉得他像堵墙,挡住了家里的冷风。
那天晚上,天气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从睡梦中渴醒,爬起来去屋外找水喝,路过妈妈房间时,听见门后传来声音,像床板“吱吱”乱响,又像谁在“呼哧呼哧”喘粗气,低低的,断断续续。莫名的,我心开始狂跳,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忍不住凑到门缝往里看。昏黄的灯光下,妈妈赤裸着上身,皮肤泛着汗光,像涂了层油。她骑在叔叔身上,腰扭得像水蛇,两颗雪白的大奶子上下乱跳,晃得让我脸红。汗水顺着她的背淌下来,滴在叔叔的腿上,闪着光。叔叔的手掐着她的大白屁股,指尖陷进肉里,喉咙里发出低吼,配合着妈妈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上顶,像困住的野兽在努力挣脱。妈妈的呻吟像哭又像笑,高一声低一声,头仰着,头发散乱,像一团乱麻。她抓住床头,手背青筋暴起,嘴里喊着什么,听不清,只刺得我头皮发麻。
我想跑,可脚像被钉在地上,眼睛怎么也挪不开。妈妈的身体像一张弓,绷紧了又松开,汗水滴在床单上,洇出一片暗色。叔叔翻身压在她身上,动作快得像饿狼,结实的黑毛屁股不断地砸在妈妈的大白屁股上,直把圆滚滚的屁股砸的一缩一缩变了形。床板晃得更响了,像要塌了。我的心跳得要炸开,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心全是汗。我不记得最后是怎么踉跄着跑回房间,钻进被子里的。只记得那一夜,脑子里全是那画面——妈妈的呻吟,叔叔的低吼,汗水和月光混在一起,像烙在我眼底,甩都甩不掉。
第二天早上,妈妈起晚了,眼睛亮晶晶的,嘴角挂着笑。妈妈第一次主动给叔叔夹菜,手指擦过他的手,眼神火辣辣的,胸脯都在衬衫下颤了颤。叔叔低头扒饭,嘴角难以控制的翘了翘。我赶紧低头,假装没看见,嚼着饭,嘴里却没味。脑子里全是昨晚的画面,烧得我心慌意乱。洗衣服时,妈妈哼着歌,偶尔甩甩头发,像年轻了好几岁。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觉得她变了,像一朵花,蔫了太久,终于开了。
第二章:意外
叔叔死的那天,天灰得像蒙了层破布,压得人喘不过气。妈妈正在炒菜,油锅滋滋响,电话铃一响,她的手一抖,铲子掉在地上,哐当一声。她接起电话,愣了半晌,脸白得像纸,嘴唇抖着,没说一句话。后来她告诉我,叔叔的车翻了,山路太滑,人当场就没了。我想抱抱她,可她摆摆手,声音干得像枯草:“写你的作业去。”那天晚上,她坐在沙发上,盯着叔叔的旧皮夹克,手指攥得发白,像在跟谁较劲。胸脯反复在睡衣下起伏,像是憋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接下来的日子,家里像被抽走了魂。妈妈开始翻箱倒柜,找叔叔留下的钱,嘴里念叨着房租、学费、水电费,声音低得像自言自语。晚上她睡不着,半夜在客厅走来走去,脚步轻得像鬼影子。她的脸瘦了,腰也变细了,像是被生活抽走了什么。睡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胸脯晃得让我脸红,我赶紧低头,假装没看见。有天她忘了吃饭,坐在桌子前发呆,手里的账单被揉得皱巴巴的。我想说话,可喉咙像堵了块石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爷爷是叔叔死后一个月来的。他敲门时,我正帮妈妈叠衣服,门一开,门口站着个老头,衣服洗得发白,背有点驼,但眼神却不浑浊。他说是叔叔的爹,来收拾东西。妈妈的脸色沉了,语气硬得像石头:“东西都在那儿,您拿吧。”她站在门口,抱着胸,像在防贼。爷爷没急着走,坐下喝了杯水,慢悠悠地说:“闺女,日子还得过,甭犟。”他的声音像老树根,扎得人心里发麻,手指粗糙,关节凸着,像常年握锄头。
妈妈本来想挤几滴泪,博点同情,眼角都红了,可爷爷不吃这套。他摆摆手,说叔叔的钱不够撑多久,房子也不是我们的,想长住得靠自己。妈妈的手攥紧了衣角,脸白得像被抽干了血,胸脯颤了颤,像在压着火。那晚她跟我说了好多,声音抖得像风里的草,说她不想再一个人扛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硬是没掉下来。第二天,她找到爷爷,低声说:“爸,您别走,我能照顾您。”爷爷看了她好一会儿,点点头,喉咙动了动,没多说。
我躺在床上,听着客厅里他们的对话,心跳得像跑了十里路。妈妈改口叫“爸”时,我愣了一下,觉得怪怪的,像嘴里含了颗酸梅。爷爷留下来,搬进曾经叔叔和妈妈的小房间,妈妈过来和我住。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只觉得空气沉甸甸的,像暴雨前的闷热,压得我喘不过气。
第三章:爷爷搬进家
爷爷搬来的那天,带了个旧木箱,里面装着几件衣服和一双磨破的鞋,像他整个人,简单得像块老砖。他住进叔叔的小房间,床单叠得方正,像刀切出来的,枕头底下塞着本旧书,像是舍不得扔。他不爱闲着,天不亮就起来出去找活做,忙得像头老牛。妈妈一开始冷着脸,吃饭时筷子敲得砰砰响,像在发脾气,胸脯在衬衫下起伏,像憋着股气。可爷爷不在乎,干完活回来就把工钱放桌上,用旧报纸包得严严实实,像是怕人偷看。
我偷偷瞄他。他走路稳,手上有厚茧,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像从来没沾过泥。吃饭时他碗里不剩一粒米,筷子放得像尺子量过。有天傍晚,我看见他在阳台翻那本旧书,皱着眉看得认真,手指摩挲着纸边,像在找什么。妈妈路过,哼了声,胸脯一挺,走了过去,可我看见她耳朵动了动,像在偷听什么。
那天厂里的活很急,妈妈加班忙到甚至来不及和家里打招呼,回来时脸白得像纸,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回到家却意外发现爷爷已经把饭做好了,青菜豆腐汤,热气腾腾地冒着白烟。妈妈愣了一下,坐下吃了两口,筷子停在半空,眼睛红了红,像被什么戳了一下。她没说话,但那天她主动给爷爷盛了第二碗饭。吃完看着爷爷主动收拾去洗碗的身影,睡衣下的胸口颤了颤,像松了口气。
日子一天天过去,妈妈开始跟爷爷说话,语气还是硬,但会问他累不累,饭够不够吃,声音低得像怕吵醒谁。每当这个时候,爷爷总会笑笑,说:“闺女,别操心我。”
第四章:距离
日子像水一样静静地流,平得让人忘了时间。妈妈一开始对爷爷还是带着几分提防的。她从没真正接受过这个男人在家里的存在。虽然表面上客气,也会在饭桌上说声“吃菜”,但更多时候她还是把他当做一件“暂时放在家里的老家具”,看得见,动得少,不想碰。可时间一久,那种小心翼翼的疏远,慢慢有了裂缝。尤其是当妈妈发现,爷爷居然从不乱放东西,袜子洗完会叠好,厨房用完会清洁,连油瓶子都会摆回原位。妈妈一开始没在意,直到后来有天她晾衣服,发现爷爷的衣服居然叠得如此整齐,忍不住多摸了两下。(下意识的想到:这老头,还真有点意思,不像厂里那些邋遢货。)她低声嘀咕了句“规矩得过头了”,嘴角却翘了翘,像藏着点笑。
我开始留意爷爷。他不抽烟,身上只有股肥皂味,干净得像刚洗过的床单。不用干活的时候,就喜欢坐在阳台上看那本旧书。有天傍晚,我帮他拿扫帚,看见他坐在阳台又在翻那本旧书,手指粗糙,摩挲着纸边,像在摸什么宝贝。妈妈路过,瞥了一眼,走了过去,可我看见她没走两步又回头瞄了一眼,像在打量什么。(心里嘀咕:这老头,干活利索,身上也没那股呛味,现在居然还在看书。)
妈妈变了。她不再整天绷着脸,晚上回来会跟爷爷聊几句,说的都是些小事——厂里的烦心事、菜市场的涨价,声音低得像怕吵醒谁。爷爷听得多,说得少,点点头像在记账,眼睛却亮亮的。有天她烧水忘了关火,爷爷一声不吭地把火灭了,壶底擦得像镜子。妈妈愣了愣,低声说了句“谢谢”,眼睛盯着他粗糙的手指。(下意识的想:这双手,跟他似的,稳当……)那天晚上,她坐在客厅,盯着桌子上的账单,手指摩挲着杯子,眼神却飘向了远方……
我躲在房间里写作业,听见她叹了口气,轻得像羽毛落地。家里妈妈偶尔开始有了笑声,爷爷也不再那么紧绷。我攥着笔,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风吹散的纸片,拼不出形状。
第五章:不设防的夏天
那年夏天热得像蒸笼,空气仿佛粘稠的糖浆,树上的蝉鸣叫个不停,吵得人耳朵疼,一如几年前的那个夏天。家里没空调,只有老旧的电扇吱吱转着,吹出的风烫得像开水,汗水顺着脖子淌,湿得像泡了澡。我趴在桌上写作业,笔尖划得乱七八糟,眼睛却老偷瞄妈妈。
转眼妈妈就三十八岁了,相比起几年前刚和叔叔结婚那会儿,妈妈的腰变粗了,开始有了赘肉,奶子和屁股也变得更大了,几年前的衣服套在身上,鼓得吓人,像是硬挤出来的,整个人身子肥熟得像熟透的瓜。她穿着件几年前的紧身吊带,洗得发白,原本布料已经松垮,可还是本妈妈的身体撑满,紧绷绷的,薄得像层纱,下身是条白色短裤,劣质布料形似四角内裤,裹得紧紧的,微微露出屁股蛋的下沿,灯光下透出黑色三角内裤的形状,花纹都清晰可见。天太热了,反正爷爷也已经60岁了,家里也没别人,她嫌内衣闷,索性不穿,汗水一浸,布料黏在身上,褐色的乳晕和紫黑的奶头都清晰可见。
这一切爷爷当然也看得到。
那天,妈妈端着刚洗好的水果,从厨房踱回客厅。她身上的吊带早被汗水浸湿,布料贴在皮肤上,像薄纸糊的一样,连乳头的形状都被勾勒得清清楚楚。那两个大得吓人的乳房,一左一右沉甸甸地挂着,奶头颜色深得出奇,是种偏紫黑的色泽,乳晕大片大片的褐色,贴着布料仿佛要渗出来。
她没注意这些。脚下拖着拖鞋,一屁股坐进沙发,白色老短裤随着动作往大腿根一勒,绷得紧紧的。妈妈的腿粗实有力,屁股坐下就像两块厚实的肉团把沙发都撑满了。短裤是那种已经洗得有点发黄的棉布款,布料单薄,本就不合身,被臀部一撑就变得半透明,底下黑色的三角边若隐若现地从侧边漏出来,尤其她翘起一条腿,另一条随意垂在地板上,裆部鼓起一块,像被手捧着似的,紧贴成一个形状。
“爸,吃葡萄不?”她嗓子有点哑,像刚睡醒,懒懒地抬眼看他。
爷爷低头擦着桌子,其实手早就停了。眼角余光死死盯着她坐下那一刻——那一抖,胸晃得像要甩出吊带,布料上被汗湿出一圈圈深色,乳头的形状简直像浮雕。他不敢看她的眼睛,却移不开那团柔肉与布料之间的模糊界限。
她动了动身子换姿势,屁股一偏,短裤后边瞬间卡进臀沟,露出一小截黑色内裤的布边,还有臀肉往两边挤出的弧度,压在沙发靠垫上像两块熟透的桃子。
“真热死了。”她拎起吊带往下扇风,乳房被她一捏吊带的动作往上托起,乳头更是死死顶着布,硬邦邦地杵在那儿。
爷爷吞了口唾沫,移开视线,假装看墙上的挂历。
妈妈没看他,她还在扇风,吊带肩带早就滑下一边,挂在手肘上,整个肩膀连着上臂的肉都抖动着裸露出来。她一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葡萄,一大团胸肉就从吊带边缘里垂下来,像是要掉出来了一样。
妈妈没多想,吃完水果拿了块抹布就蹲在地上擦地。这身家居装妈妈穿了好几年,松了、薄了,却舒服。一蹲下,那对巨大的乳房就像脱缰的东西,从吊带里塌下来,压在膝盖上,瞬间被挤成两个外扩的团块,奶头紧贴着膝盖内侧的肉,被勒着、压着,形状都变了,像是被挤得涨了起来。
汗水顺着妈妈脖子、锁骨、乳沟一路往下淌,在乳房底部汇成细细一汪,把吊带的下摆也湿了一片。布料绷紧,夹在乳缝里,透明得像湿纸片。
妈妈一下一下用力擦,胸就一下一下晃着,整个上半身跟着抖,肉也跟着抖。她低着头,头发黏在脸侧,粗喘着气。”
爷爷已经坐到了阳台开始削竹竿,刀一顿,眼神抬起来,看向背对着他的妈妈。
妈妈蹲着,屁股自然往后翘,短裤被两瓣臀肉一挤,几乎整个贴进了肉缝里。黑色三角边在短裤下若隐若现,布料早被磨滑了,边缘甚至有点往下滑,露出一截屁股沟和腰窝。
那屁股又圆又厚,皮肤白得过分,被汗打湿后泛着油亮的光泽。吊带的后片卷成一团,勒进背肉里,肩带卡在肩膀和上臂之间的褶皱中,一颗颗汗珠沿着她宽厚的背往下滚,滑进那条越来越深的腰线。
她什么也没察觉,还是一脸的自然和粗气,手在瓷砖上来回搓着,乳房晃着、屁股顶着,像头健壮而不知情的母兽。
爷爷瞳孔缩了缩,像被烫了。他赶紧低头,耳朵红得像炭火,手指攥紧刀柄,假装去看晾衣杆,喉咙动的飞快,仿佛有什么东西要顶出来。我偷瞄一眼,脸烫得像火烧,心跳得像擂鼓,喉咙干得吞不下唾沫,脑子里乱糟糟的,像被风吹散的纸片。
几天后。浴室门吱呀一声开了,热气随之扑散出来。
妈妈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搭在肩上,脸颊红扑扑的,整个人带着刚冲完热水的懒意。她没擦太干,身上还带着水珠,脖颈、锁骨,甚至大腿内侧都能看到水光在皮肤上流动。
她顺手从挂钩上扯了一件肉色吊带裙套上,是以前丢在浴室里图方便穿的,叔叔之前给她买的,滑溜溜的,很舒服。
裙子贴身,本就是修身款,又被水汽一蒸,布料软塌塌地贴在身上,像第二层皮肤。偏偏颜色是肉粉色,一眼看过去,几乎和妈妈皮肤一个色号,若不是肩上两条细带,乍一眼真让人以为什么都没穿。
裙子刚好到膝盖,可妈妈胸太大,乳房把前片整个顶了起来,布料在乳头处鼓起,压出清晰的阴影。转过身时,屁股又将裙子后摆撑得紧绷,布料陷进臀缝,整条裙子被拉得短了一截,贴着大腿根部,随着她走动微微上蹿,隐隐露出一线臀下圆润的弧度。
刚一踏出浴室,门口就撞见了爷爷。
爷爷拎着水桶路过,眼神一抬,盯着侧对着他的妈妈,瞳孔缩了缩,水桶咔嗒撞到门框,水洒了一地。
裙子紧绷地裹在妈妈宽厚圆润的臀上,湿气令布料几乎透明,贴进了臀缝,柔肉起伏一览无遗。
而爷爷很快就意识到一个惊人的细节——
没有内裤。
没有任何布料在那一片圆润下留下痕迹。
那光滑饱满的形状,是赤裸着与裙子贴合才会有的曲线。
妈妈也楞了一下。
她没想到爷爷会刚好回来,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去处理这尴尬的情况。
妈妈顿时觉得脸上一阵发热,毕竟这一套看上去确实太像裸体了,还湿着。
妈妈本能地想扯一下裙摆,却发现很难,裙子已经被湿润的臀部顶得紧紧的。
就在这尴尬的几秒钟里,爷爷率先打破了僵局。他咳了一声,转身就走,背影僵得像木头,低声嘀咕了句“天热”,声音哑得像砂纸。
看着爷爷逃走的背影,妈妈愣了一下,然后嘴角缓缓翘起,慢慢站直了身子,眼神亮了。那裙子贴得死紧,她也不扯了,反正……刚才也全被看到了。
妈妈一直都对自己的身子很有自信,但是如今能让一个六十岁的糟老头子都如此失态,还是超出了妈妈的意料。
妈妈抬头望了眼天,笑得轻快,“啧,还真是这天热。”
妈妈转身进屋,走得慢,屁股一扭一扭的,裙摆随她每一步贴得更紧。
门轻轻关上。
妈妈靠在门后,低头瞄了眼自己湿透的吊带裙,回想起老头子初次见面带给自己的压迫感,再想到今天老头子的惊慌失措,忍不住又笑了起来,眼神里全是得意。
我站在门口,手心全是汗,心跳得要炸开,觉得空气烫得像火,烧得我脑子一片空白。
可妈妈还是没有意识到。
她还是把爷爷当作一个“老人”。
可我分明看到,爷爷的裤裆,已经悄悄鼓起了好大一块!
第六章:男人
秋天来了,风凉了些,可家里还是闷,像塞满了湿棉花,空气里藏着股说不清的味道。妈妈穿着件洗旧的T恤,宽松得像口袋,胸脯却鼓得撑紧布料,走路时晃得我脸红。她下身还是那条白色短裤,深紫色的三角内裤轮廓清晰可见,裹着她的大屁股,撑得满满的。她跟爷爷说话多了,声音变大了,语气也更自然了。爷爷还是老样子,干活不歇气,扫地、修灯、搬米袋,手脚稳当得像机器。可他的眼神变了,偷瞄妈妈的大屁股时,瞳孔会缩一缩,喉咙滚动,像在压什么火,烫得我不敢直视。
这天,妈妈正弯腰在角落拖地,听见客厅那边传来“咔哒”一声门响,抬眼一看,爷爷从小阳台走了进来。
男人没穿上衣,只穿着一条宽松的老旧短裤,手里拎着擦汗的毛巾。肩膀很宽,常年劳作的胸肌下沉结实,腹部虽然不是年轻小伙那样的板结,但肌肉线条依旧清晰,皮肤深色,晒得透红,布满细密的汗珠。
汗从锁骨滑过,沿着腹线往下流,一路没入短裤的松紧带。
妈妈的目光不自觉停在那里,脑子一时发了空。
她一直以为爷爷就是个庄稼地里出来的老头,说话不多,做事沉稳,像块木头。可眼前这具身体,却让妈妈突然意识到他和那些走两步就喘的老男人不一样。
这身子骨,是真硬实。
她下意识捏了捏拖把柄,忽然觉得手心发热,腿肚子也有些发虚。
妈妈甩甩头,低头放下拖把,转身进了房间去拿脏衣服,脑子还在想着爷爷的身板,六十岁了,居然还有这个块头,完全不是她以为的糟老头,倒像个常年扛锄头的汉子。她拎起一堆换下来的脏衣服,一条卷在里头的深色内裤滑落出来。
掉在地板上,翻了个面,正好露出前档的位置。
妈妈一眼就看见那一大片颜色深得发亮的痕迹。
浓白的精液干在布料上,蜷缩起一块硬壳似的褶皱,边缘还泛着淡黄,斑驳又扎眼,像是才刚彻底干透,甚至还带着点潮气。那痕迹太大,一眼看去就知道,不是偶尔流出一点,而是狠狠地喷过,喷了很多。
妈妈怔住了。
浓郁的味道冲了出来,一直冲到天灵盖。她仿佛能想象得出那玩意儿发胀鼓胀的样子。
她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那不是平常的弄脏,那得是多少啊?她见过男人泄,那种量……只有最忍不住、最发疯的时候才会喷出来。那画面在脑海里一点点勾勒:一根膨胀得发胀发红的阳具,胀得几乎炸开,一下接一下地颤着,狠狠抽搐着往外喷,精液砸在布料上,把整块内裤都打透,甚至还能渗到外面。
指尖触到那片布料时,妈妈顿了下,布料干涩,像纸皮似的刮着指腹,带着点黏滑残留。她仿佛能感觉到它原本的温度——热的、黏的、带点冲动的那种。
下体像被什么戳了一下。
从体内深处涌上来一股潮热,她猛地夹了下腿,肌肉一抽一抽地发紧,裤缝间像被烧着一样,湿气一下子糊上来,甚至连腿根都发烫。
妈妈忽然想起了刚和叔叔结婚的时候。那时候一到了晚上,叔叔就把她在床上按着干,汗往她身上滴,舒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喷得满床单、满肚子都是。
妈妈不是没被干过。可直到遇到叔叔,妈妈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那种滋味体验过一次就绝对忘不了——大龟头蹭过阴唇,挤进阴道的火辣充实,精液被灌进身体时的火热、充实、黏稠,她想起那个瞬间自己会忍不住大叫,会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把屁股抬得高高的、好让男人再干深一点、再狠一点。
叔叔走后,妈妈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滋味了。
妈妈低头看着那条内裤,仿佛看见了一根随时能撑破她的东西。
门外的声音让妈妈猛地回过神,被自己脑子里的画面吓了一跳。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这里是爷爷的房间。
她脸一热,赶紧把内裤塞回脏衣堆里,动作有些粗鲁,仿佛只要快点、狠点,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就能被压回去。
可她心口还是跳得厉害,腿心发软,一股热意还堵在下腹没散。她咬着牙把衣服提起来,走得飞快,像要逃离什么一样。
她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爷爷,不是她以为的那种“老头子”。
他是个能把她身子顶穿的男人。
那天晚上,妈妈坐在客厅,盯着电视,眼神却飘着,像丢了魂。她的手指摩挲着杯子,胸脯颤了颤,大屁股在沙发上挪了挪,像坐不住。爷爷从外面回来,衬衫湿透,贴着背,肌肉硬邦邦的,眼神止不住的往妈妈的大屁股上飘,喉咙动了动,像在压什么火。我躲在房间,耳朵竖着,听见她叹了口气,轻得像风吹过。家里像泡在热汤里,烫得让人喘不过气。
第七章:台风夜
台风夜热得像火炉,空气黏得像糖浆,风刮得窗户吱吱响,像要炸开。停电后,家里黑得像捂了块布,电扇停了,汗水爬满全身,湿得像泡了澡。妈妈哄我睡,拍着我的背,哼着曲儿,低声说:“睡吧,热也得睡。”她的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点酒味。我闭着眼,假装睡了,可耳朵竖着,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晃着她大奶子透吊带的影子,烫得我心慌。
她以为客厅没人,起身时没换衣服,上身真空穿着宽松吊带,薄得像纱,大奶子颤巍巍的,乳头紫黑,硬得像扣子,透得清清楚楚。下身只穿了条深色内裤,紧裹着她的大屁股,勒出圆滚滚的弧线,肉晃得像水波。客厅传来啤酒罐拉开的嘶啦声,像划破了夜。我悄悄爬起来,趴在门缝往外看。烛光昏黄,照得妈妈的脸红扑扑的,像熟透的桃子。她走进客厅,愣了一下,爷爷正瘫在破沙发上,只穿条旧内裤,胸膛黝黑,肌肉鼓着,汗珠挂在上头,闪着光。他的胯下微鼓,手里攥着空罐子,桌上还有两罐。
妈妈脸一红,咳了一声,低声说:“爸,还醒着?”声音带着抖,像想遮尴尬。爷爷抬眼,眼神扫过她的大奶子,又滑到内裤勒的大屁股,喉咙动了动,哑着嗓子说:“热,睡不了。”他的眼神直勾勾的,不像以前赶紧躲开,像被酒烧得忘了避,第三罐下去,脑子黏糊糊的。妈妈本该转身,可热得头昏,脑子像泡在汤里,腿一软,瘫坐到沙发另一边,内裤黏在肉上,湿漉漉的,像在喘。
她抓了罐啤酒,拉开时嘶啦一响,仰头喝了一口,喉咙上下滚动,汗水顺着胸口淌,滴在沙发上,亮晶晶的。她叹了口气,敞开腿瘫着,大奶子晃得像水袋,乳头透得像画。爷爷的眼神烫得像火,盯着她的大奶子,瞳孔缩了缩,手指攥紧罐子,骨节发白。他喝了口酒,哼了声:“这天,要命了。”声音哑得像砂纸,胯下鼓起一块,硬邦邦的,像撑了帐篷。我的心跳得要炸开,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手心全是汗。
妈妈呼了口气,吊带滑到腰间,大奶子半露,汗水挂在上头,像涂了油。她嘀咕了句:“热成这样,啥都黏。”声音懒得像化了,眼神飘着,像没使劲儿想。爷爷喉咙动了动,低声说:“嗯,凉快点……好。”他的话断断续续,像脑子转不动,眼神却死死盯着她的大屁股,胯下的家伙硬得更明显,顶着内裤,像要裂开。她喝了口酒,叹气说:“爸,以前……也苦吧?”声音黏糊糊的,像在梦里,话没头没尾。
爷爷愣了一下,手抖得罐子咔嗒响,低声说:“苦……惯了。”他的眼神扫过她的大奶子,喉咙上下滚动,像吞了块石头。他喝了口酒,嘀咕:“你……也不容易。”声音哑得像破了,像抓不住念头。妈妈哼了声,罐子咔嗒一响,又喝了一大口,眼神湿了湿,说:“可不是,熬着呗。”两人话越说越少,罐子空得越来越多,沙发一直吱吱响,坐得也越来越近。妈妈的肩挨着到爷爷的肩,粗腿蹭到他的膝盖,汗水都开始汇聚。
客厅静下来,只剩风声和烛光摇曳。妈妈叹了口气,声音像飘出去的烟,说:“爸,一辈子,图啥哟……”爷爷喉咙动了动,哼了声:“没啥……活呗。”他的眼神烫得像火,胯下的帐篷抖了抖,像要炸开。沉默里,妈妈酒意上头,眼神飘到他的胯下,盯着那硬邦邦的轮廓,嘴唇咬了咬,舔了下,哼了声,低声说:“爸,还行啊,挺有劲儿啊……”声音黏得像糖浆,像没过脑子。爷爷愣了,脱口而出道:憋了几十年了,能不有劲么。两个人突然就沉默了,客厅里只剩下喘着粗气喝啤酒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感叹了一句“这天可真热呀。”说完,妈妈直起身,居然把上身的吊带脱了!大奶子跳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带着热气,布满汗滴。妈妈边靠回去边咕哝道:爸,就咱爷俩儿,我就不跟你避讳了。然后拿起啤酒又喝了一大口。爷爷看得眼睛都直了,身子整个僵住,喉咙上下滚动,拿起啤酒猛灌,仿佛渴了很久。许久,爷爷放下喝光了的啤酒瓶,双眼通红,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妈妈靠在爷爷的肩膀,看着爷爷通红的双眼,指着自己紫黑的乳头轻声说道:……爸,要不要尝尝?
我躲在门后,腿软得像棉花,心跳得要炸开。他们的叹气混在一起,粗得像鼓点,啤酒罐咔嗒响,像敲在我心上。我想跑,可脚像灌了铅,脑子里全是妈妈的奶子和爷爷的帐篷,乱糟糟的,像被火烧过。客厅里只剩汗水的黏湿和酒味,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第八章:高潮
爷爷死死的盯着眼前紫黑的奶头和大片深褐的乳晕,手颤巍巍地伸过去,指尖一点点接近妈妈的大奶子,碰触到的瞬间妈妈轻轻一哼,身子颤了颤。爷爷低头,嘴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妈妈胸前的紫葡萄,舌尖轻轻一碰,像怕弄疼了,又像怕亵渎了什么圣物。乳头紫黑,硬得像石子,爷爷先是舌尖缓缓绕着侧面打转,时不时用舌面扫过乳尖,然后频率和节奏慢慢变快,到最后甚至变成用舌头反复的舔弄,直把妈妈乳头舔的上下乱颤,又去用舌尖钻妈妈的乳头,像是要舔出奶。妈妈的呼吸急了,身子一抖一抖的,大奶子颤得像水波,汗水顺着胸口淌,滴在爷爷脸上,亮闪闪的。妈妈两腿越夹越紧,内裤逐渐湿透,阴唇带着液珠,微微张开,阴蒂红肿着,热得像火炉,湿漉漉的硬着。妈妈闷哼了声,声音黏糊糊的,像化不开的糖浆,抓着爷爷的头发,轻轻按着,像在催他。
爷爷的动作还是轻的,嘴唇裹着乳头,舌头慢悠悠地绕,像是怕咬坏了,眼神却烫得像火,偷瞄她的大屁股。爷爷的鸡巴早硬了,顶着内裤,想要跳出来。大肉棒青筋缠绕,像老树根盘在柱子上,粗得握不住。龟头饱满浑圆,胀得通红,冒着热气,马眼隐隐渗出粘稠晶亮的液体,黏在内裤上,洇出暗色。妈妈的呻吟高了,身子扭得像水蛇,腿张开,阴唇更湿,淫水流到大腿根,阴蒂肿得像小豆,热气腾腾的。妈妈双腿缠上爷爷的腰身,脚后跟轻轻一搓,哼了声:“爸……舒服……”声音哑得像裂了,像是烧开了。
爷爷的眼神炸开,像被点着了,手猛地攥紧她的大奶子,揉得她叫了一声,乳头被他含得更深,舌头舔得又快又重,像饿狼咬住肉。他的另一只手扯下她的内裤,露出大屁股,白得晃眼,像雪堆的弧线,阴唇湿漉漉地张开,阴蒂红得发亮,阴道口热得像火,裹着股腥甜味,钻进鼻子里,浓得化不开。他低吼一声,扯下自己的内裤,阳具弹出来,硬得像烧红的铁,龟头蹭着她的阴唇,滑得她抖了抖,呻吟像哭又像笑,高一声低一声。她伸手握住那家伙,指尖摩挲着青筋,轻轻一撸,龟头更红,液体滴得更多,感受着掌心传来的热度和饱满,内心止不住的欢喜。
爷爷腰一沉,龟头挤进阴道,粗得撑满,塞得妈妈发出了满足的叹息,爷爷腰上的两条大白腿一下搭扣箍紧,想要把他捆进身体里。妈妈的阴道紧得像咬住,湿热得像火炉,裹着爷爷的大鸡巴,吮得他低吼连连,喉咙哑得像破了。他抽动起来,慢得像在试探,龟头刮着她的肉壁,湿漉漉的“啪唧”声像鼓点,烛光晃得影子乱扭。妈妈的呻吟高了,腰扭得像水蛇,大奶子晃得像水袋,乳头蹭着他的胸膛,汗水混在一起,黏得像胶。她喊了声“爸”,声音长得像拉丝,腿夹得更紧,阴道裹得更深,阴唇湿得直淌水。
爷爷的动作猛了,腰撞得急,阳具顶得更深,青筋鼓得像要炸,龟头顶到阴道深处,烫得妈妈身子一拱。呻吟炸开,喊得像疯了,腿抖得像筛子,手指抓着他的背,指甲陷进肉里,划出血痕。她扭着腰迎上去,阴道裹得更紧,像要吞了他,阴唇张得更开,流了满腿,一直流到一缩一缩的屁眼。爷爷低吼着,喉咙里挤出声闷响,腰撞得像擂鼓,阳具抖得像要喷,龟头胀得更大,马眼一缩一缩,像在喘。烛光晃得影子扭成一团,啪啪声混着喘息,粗得像风箱。
妈妈的身子猛地一拱,腰挺得像弓,死命的往上迎合着爷爷的撞击。阴道夹得死紧,湿热得一塌糊涂。她喊了声,声音裂得像拉断的弦,腿抖得像要断,大奶子颤得像要炸,汗水、淫水滴得满沙发都是。爷爷低吼一声,腰撞到最深,阳具一抖,喷出浓稠的热流,烫得她又叫了一声,腿缠得死紧,像要榨干他。沙发吱吱响得像要散架,烛光晃了晃,空气里全是汗水和腥味,浓得化不开。
他们喘着气,粗得像风箱,汗水混在一起,黏得像胶。妈妈的身子软了,腿滑下来,胸脯起伏得像波浪,眼神飘着,像丢了魂。爷爷撑着沙发,手抖得像要断,阳具软了些,滑出来时,湿漉泠的,滴着混了淫水和精液的汁,亮闪闪的,腥得空气都重了。他低头喘气,喉咙动了动,眼神却没离开她的大奶子。我躲在门后,腿软得像棉花,心跳得要炸开。脑子里全是那啪啪声,妈妈的喊叫,爷爷的低吼,像烙在眼底,甩都甩不掉。
妈妈软在沙发上,胸脯起伏如浪,汗水顺着脖颈滑进深邃的乳沟,亮晶晶的像露珠。她眼神迷离,像是魂儿刚从云端飘回,嘴角却不自觉地翘起,带着点餍足的笑,像吃饱了蜜的猫。那种久旱逢甘霖的畅快在她心里炸开,像干涸多年的河床终于被春水灌满,汩汩流淌,滋润了每一寸枯萎的角落。她觉得自己像是活过来了,身体里那股压了多年的燥热被爷爷的撞击彻底熄灭,换来一片湿漉漉的安宁。她的腿还微微发颤,阴道深处仿佛还残留着那粗硬的胀满感,黏糊糊还热着的精液还在汩汩的往外流,每感受一次,心底就泛起一波甜腻的涟漪。她瞥了眼爷爷,眼神柔得像水,以前那种对他的冷淡和疏离早化成了糖浆,黏糊糊地裹在心上。她甚至有点想伸手摸摸他的脸,觉得这老家伙今晚可爱得紧。
爷爷瘫在沙发另一头,手撑着膝盖,喘得像拉风箱的老牛,喉咙里还挤着点粗哑的余韵。他的阳具软了,湿漉漉地耷拉着,沾着两人的汁液,腥甜味在空气里散不开。那根憋了多年的老树根终于在妈妈身上撒了野,像是被囚多年的猛兽冲出牢笼,痛快地咬住了猎物。他心底那团火烧了几十年,从年轻时偷瞄村里小媳妇的身影,到后来守着空房夜夜煎熬,今晚全在她湿热的阴道里炸开了。每一抽插都像在还一笔旧债,每一滴喷出的热流都像在宣泄一腔积怨。他觉得自己轻了,像卸下了千斤重担,胸口那股闷气散了个干净。他偷瞄妈妈,见她眼神软得像春水,心底一荡,觉得自己像是年轻了二十岁,连骨头缝里都透着股舒坦。
两人就这样躺着,沙发吱吱响了声,像在替他们喘气。妈妈懒懒地开了口,声音哑得像刚哭过,带着点娇:“爸,你真厉害,像他。”她笑得轻,眼神里没半点平时的尖刻,像个被宠坏的小女人。爷爷嘿了一声,喉咙动了动,粗声粗气地回:“你这傻闺女,哪儿有老子像儿子的?”他这话带着点老不正经的调笑,可眼神却烫,像是还意犹未尽。妈妈“嗯~”了声,伸手轻轻拍了他胳膊一下,嗔道:“你们爷俩儿都能干。”可那语气甜得像蜜,手指落在他胳膊上时,轻轻摩挲了两下,像在撒娇。他们聊着些有的没的,话里没多少正经,可语气却亲昵得像老夫老妻,空气里那股腥甜味都淡了些,换成一种黏糊糊的温存。
过了一会儿,妈妈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了。她瞥着爷爷,目光在他胸膛上打转,像是又饿了。大粗腿不自觉地蹭了蹭沙发,阴唇还湿着,隐隐发热,像是没吃够。爷爷也感觉到了,喉咙一紧,眼神又烫起来,像是被她点着了。他试探着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大腿,粗糙的掌心蹭得她轻哼了声。妈妈没躲,反而朝他凑近了点,奶子蹭着他的胳膊,乳头又硬了,像两颗紫黑的石子。她仰起脸,嘴唇轻轻擦过他的下巴,带着点湿热的呼吸,哑声道:“爸……我好饿……”这话像根火柴,瞬间把爷爷的欲火又撩了起来。
爷爷低头,嘴唇猛地贴上她的嘴,吻得又重又急,像要吞了她。妈妈哼了声,舌头迎上去,软得像糖,缠着他的舌头打转,唾液混在一起,黏腻得拉丝。她的手搂上他的脖子,手指死死抓着爷爷的头,吻得更深,像要把爷爷吃进肚子里。两人的口水反复混合搅拌,最终从嘴角溢出流下,画出反光的轨迹。爷爷的手掐着妈妈的大屁股,揉得她身子一抖,奶子蹭着爷爷胸口,汗水又开始淌。两人吻得像两头饿兽,嘴唇咬得发红,舌头搅得啧啧响,空气里全是湿热的气息。
妈妈喘着气推开他,眼神亮得像火,翻身趴在沙发上,腰塌下去,大白屁股高高翘起,大的像张桌子,嫩的让人想咬。阴唇湿漉漉地随着呼吸开合,阴蒂红肿着,没流干净的精液混着淫水顺着大腿根淌,滴在沙发上,腥甜味浓得呛鼻。妈妈回头看了爷爷一眼,声音娇得像化了:“爸……操死我……”爷爷的眼睛都红了,低吼一声,跪在她身后,阳具又硬得通红,青筋鼓得像要炸,龟头胀得发紫,一口气插到了底。
妈妈又一次发出了满足地叹息,阴道夹得死紧,像要咬住他。爷爷抽动起来,腰撞得急,阳具顶得深,龟头刮着她的肉壁,啪唧声响得像鼓点。妈妈的呻吟高了,腰死命的往下塌,脑袋往上仰着,白眼都翻出来了。大奶子垂在沙发上,晃得像水袋,乳头蹭着布面,汗水滴得满地。嘴里模糊不清的喊着“爸、爹、操我”,没个完整的句子,口水都滴下来了。阴蒂肿得像小豆,热气腾腾的。爷爷低吼着,腰撞得更猛,每一下都撞到最深处的子宫口,火热的鸡巴硬的直哆嗦。
妈妈的呻吟炸开,整个人开始失神,喊得像疯了也像哭了,手指抓着沙发,指甲抠进布里,腰扭得更急,像要吞了他。她的阴道裹得更紧,湿热得像要熔了他,淫水流到大腿根,滴得满地。爷爷的动作猛了,腰撞得像擂鼓,鸡巴胀得更大,马眼一缩一缩,像在喘。沙发吱吱响得像要散架,啪啪声混着喘息,粗得像风箱。妈妈失神的哭喊和呻吟混在一起,声音癫狂的像头母兽,嘴里喊着“爸爸……我要……我要……”。爷爷喉咙里挤出闷响,阳具胀到极致,马眼一缩一缩,猛地一抖,喷出滚烫的精液,浓稠得像膏,量多得像开了阀,灌满她的子宫,塞满阴道,还往外溢,混着淫水淌了一腿。妈妈身子一抽一抽的,像被电击,阴唇裹着他的阳具,吮得他低吼连连。
爷爷喘着粗气,阳具还硬着,缓缓拔出时,精液混着淫水从她阴道口涌出,滴哒嘀嗒落在沙发上。妈妈却像被点燃的母兽,猛地翻身,眼神亮得像火,扑向爷爷还没完全软下的阳具,嘴唇裹上去,狠狠一吸,像饿了百年的狼。她时而像捧着珍宝,舌尖轻舔龟头,绕着青筋打转,亲得啧啧响,眼神柔得像水;时而像快要饿死的流浪汉,喉咙一紧,吞吐得又深又急,阳具塞满口腔,顶得她脸颊鼓起,唾液混着精液淌下,亮晶晶的挂在下巴。她舔得又狠又贪,舌头扫过每一寸,把精液和淫水舔得干干净净,腥甜味在她嘴里炸开,像人世间的极品美味,吸得爷爷低吼连连,手抓着她的头发,指节发白。
爷爷的阳具在她嘴里又硬了,胀得满满当当,青筋鼓得像要爆,龟头顶着她的喉咙,热得像炭。妈妈喉咙一震,发出一声幸福的低吼,像母兽得偿所愿。她松开嘴,迫不及待地翻身坐上去,阴唇湿漉漉地裹住阳具,腰一沉,龟头挤进阴道,粗硬的触感填满她,撑得她身子发麻。她低叹一声,阴道夹得死紧,像要榨干他,腰扭得慢而重,像是回味每一寸饱满。爷爷喉咙里挤出低吼,夹着句断续的“闺女……别……”,可那声音哑得像求饶,手却掐着她的大屁股,揉得她哼哼。她的阴道紧致又温热,像火炉裹着他的阳具,吮得他头皮发麻,胡子都在抖。
妈妈的动作慢下来,像是舍不得这股充实,胸脯起伏,汗水混着淫水滴在爷爷胸膛上,亮得像珠子。她的呻吟低了,眼皮直打架。爷爷喘着粗气,手松了力,眼睛睁不开。两人渐渐放松,妈妈软在爷爷身上,腿还缠着他,阴道里那股热流还在缓缓流淌,腥甜味淡了些,换成一种黏糊糊的温存。他们的呼吸慢了,粗重的喘息变成均匀的鼻息,眼皮沉得像灌了铅,抱着彼此,缓缓沉进梦里,空气里只剩汗水和余温,浓得化不开。
第九章 后来
妈妈早该停下来的。那天夜里之后,妈妈反复告诉自己,只是酒喝多了,只是太久没人碰。
可后来……一次变成了两次,两次变成了习惯。
爷爷什么都不说。只是晚上洗完澡,路过房门时会顿一下。只要妈妈没锁门,他就会进来。
有时候爷爷会先蹲下给妈妈揉腿,说是我白天走厂里路多了。再后来,手就不光揉腿了。
妈妈也不装了。吊带裙穿得越来越薄,晚上连内裤都懒得穿。
爷爷进来时,妈妈侧着身子装睡,爷爷的手一搭上来,妈妈就自然地张腿。
没人教过妈妈怎么跟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做爱。可她的身体比她早学会了。
爷爷一插进来,妈妈就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那种撑满的感觉,那种从骨头缝里挤出来的热,她知道自己上瘾了。
爷爷干得慢,不像叔叔那么猛,但每一下都稳,像几十年都在等着这一晚一样。
有时候做完妈妈靠在他肩上,爷爷不说话,妈妈也不说。灯是关着的,黑乎乎的,可妈妈能听见他喉咙滚动的声音,像个少年。
他不是妈妈的男人,也不是她爸,可他睡在妈妈身边,呼吸热热的,脚一碰妈妈就缩回去。每次睡着前爷爷总会下意识摸摸妈妈的屁股,像是在确认她还在。
白天两人谁也不提,吃饭、洗碗、晾衣服,该干嘛干嘛。
他喊妈妈“闺女”,妈妈也喊他“爸”。我在的时候,他们甚至坐得隔些。可晚上,只要我一睡着……她们又像两头偷情的牲口,舔、插、吮、吞,什么都干得出来。
她也不是不怕。怕儿子知道,怕邻居看出,怕哪天她自己清醒过来反胃。可身体先背叛了她。
每次妈妈看到他洗完的内裤又湿又黏,晾在阳台上发出浓浓的味儿,她就忍不住腿一软。
那是她让他射的,她的身体装满了他的老精液,一夜又一夜,像填了个空仓。
妈妈不觉得他脏,也不觉得她错。
只是觉得,原来被人要、被人填、被人操的时候,自己才像个“女人”。
第十章 尾声
爷爷走得安静。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像是被什么抽干了所有力气,终于塌回那张旧沙发,闭上眼,再没睁开。
医生说是年纪到了,可我知道——那不是自然老去。
我第一次看见他们做爱,是在十四岁那年夏天。
那晚太热,我口渴起来喝水,路过客厅时正好看到妈妈趴在沙发上,裙子撩到腰间,屁股雪白雪白的,爷爷跪在她身后,像条老狗,一下一下顶进去。
灯是开的,窗帘也没拉紧,他们像故意不避我一样。可我知道——他们只是已经不在乎了。
我躲在角落,看着她那对大奶子一晃一晃,听着她低哼“爸、爸……”的声音,整个人燥得像火烤。我射在裤子里,腿都软了。
我一边看,一边打手冲。泪水流下来,我也没停。
从那以后,我常常偷窥她们做爱。
我以为她不知道。但她知道。
她总在第二天洗完衣服后,把那条内裤晾在我房间窗外,精液还没干,味道浓得像要钻进我鼻孔。她吃饭时不穿胸罩,乳头在吊带里撑得高高的。坐我对面时,腿张得比平时更开。
但她从不戳破。我也不敢。
爷爷走后,家突然安静了。我没再听见床板响、沙发响、啤酒罐的咔哒声。也没有了那些被填满、被支配、被掏空的喘息。
直到那天。
那天晚上,她洗澡洗了很久,像是洗不干净,又像是不想出来。
我坐在客厅,心跳得越来越快。电视开着,新闻播完又播重播,我一句都没听进去。
浴室门“咔哒”一声开了。
她出来了。
只穿着条丁字裤。其它什么都没穿。
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脚底啪嗒啪嗒地走过我面前,屁股一扭一扭地坐进沙发,腿张开了一点。歪着头,把头发甩到一边,手搭在沙发背上,腿翘起来。
我喉咙发紧,汗毛全竖起来了。她什么都没穿,乳头紫黑清晰,手里捏着条毛巾。
空气像灌了糖浆,烫,黏,甜得发腻。
她像是没看见我,自顾自擦着头发。
电视里还响着天气播报:“未来几日高温持续,局地体感温度可达——”
我没听清。我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声接一声,像打鼓一样炸在耳膜里。
她侧低着头,头发还滴着水,水珠顺着锁骨滑到乳沟,划过深褐的乳晕,从紫黑的乳头低落到那双依旧白嫩的粗腿。她的眼睛没正看我,只是斜着一扫,就又收回了。
空气黏住了。
我没说话,也不敢动。那一刻,她就坐在那里,腿不紧不松地开着,一直到天气预报播完。
然后,她站起身。张张嘴,像是要说什么,却只吐出一口热气:“这天,真他妈热。”
肥硕的屁股蛋跟着动作弹了两下,屁股缝中间的布料瞬间贴进了肉缝。背对着我一步一步走向了房间。
房门没关。
我坐在那里,手心全是汗,呼吸一阵快一阵慢,裤子撑得像要炸开。
她不是我妈了。
爷爷留下的不只是家里的房子,还有她那身肉。
她想看我能忍多久。
我是男人,是这家里唯一剩下的男人。
问题不是她要不要我。
是我……想不想要她?
这些年,他撑着她,她靠着他。白天他是她公公,晚上他是她男人。
门还没关。
真舒坦。
不怪爷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