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江玉兰是个好母亲,寡言少语,不怕苦累,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她没有文化就连名字也取的如此直白,江祝安,妈妈祝你一生平安。

洗脚城

  傍晚,微弱的夕阳给校园披上一层蝉翼般的光彩。

  育英中学是本县一等一的高中,每年高考都能出几个清华北大的。每个学校都会有点校园鬼故事,这样的好学校也不例外。

  女宿舍楼后面有条暗楼道,传说有个丑女被老师强奸了,还用玻璃瓶扎她的下体,这个丑女就一步步从这条楼梯走上来,后面越传越惊悚,这条楼道平时就算有人知道,也没人敢去。

  几声性感的闷哼从楼道里飘出来,“嗯…含深一点…”

  江祝安的头靠在斑驳的墙上,身上的校服洗的发白但很干净,裤子松松垮垮吊在腿弯上面,胯下是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十六七岁的样子,一头齐肩的短发。

  林菲伸出舌头舔弄着他的龟头,眸里蓄着泪光,鼻头也红红的,嘴角还残留着白色的精液,可见之前少年已经射了一次,又或者不止一次。

  她擡起湿漉漉的眼,带着撒娇的意味:“安哥…我下面好湿…”

  江祝安垂下眸,表情很冷,他轻轻摸着林菲的头:“想要我操你?”

  女孩害羞的点点头。

  可下一秒,她头皮骤然发痛,她整个人被江祝安抓着头发提了起来。

  “啊啊!安哥,我错了!我错了!”林菲恐惧的抓住他的手腕,瞳孔惊颤着。

  “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不喜欢你的逼。”江祝安将抓着她头发的手松开,摸上女孩的脸蛋轻轻摩挲着:“但我喜欢你这个人。”

  林菲被哄住,但任心有余悸,她不理解为什幺江祝安不操她,她动了动唇,小声说着:“安哥…那你喜欢什幺样的逼,我可以去整…”

  江祝安弯起眉眼,似乎真被她这番话感动到了:“为我整逼啊?”

  林菲坚定的点头,她仰慕他三年,像江祝安这种人,比她成绩好还长得帅,对谁都一副漠不关心的姿态,可越是这样,她偏想靠近。

  少年嘴角下方的梨涡陷的更深了,他提起裤子,玩味的凑近她:“为了我什幺都愿意做?”

  “嗯。”林菲被他突然的靠近,脸颊迅速漫起绯色。

  “好啊。”江祝安拿起地上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u盘放进她的手心,“你家有电脑吧,把这个u盘插在任意一台里面。”

  林菲看着手心里的银色u盘,愣愣问着:“我房里的可以吗。”

  少年微笑着回她:“我说了,任意一台。”说完便转身踏上楼梯。

  林菲跟在他后面:“好。”

  两人出了学校,耗那幺一会现在天黑的差不多了,路灯照着人流,电动车混着小车的喇叭声,路边摊恨不得摆到马路中间,小县城这个点最是热闹。

  江祝安从裤袋拿出一张五十元人民币递给林菲:“自己打车回家。”

  林菲不情愿的接过,话里满满的不舍:“安哥,我会想你。”

  “嗯。”江祝安擡起手抚摸她,像给小狗顺毛,这个小女友又乖又有利用价值,尽管这种话很不想说……

  “我也会想你。”

  林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脸红的像个熟柿子,满眼冒星星。

  江祝安目送她坐上出租车,他脱下身上校服塞进书包,随便去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件黑牛仔外套。

  他拦了辆的士,淡淡说着:“去城东洗脚城。”

  前座的司机师傅从后视镜扫了他一眼,没说什幺,默默按下打表器。

  江祝安从书包拿出笔记本电脑,一开机便是满屏的电子乱码,修长的指节在键盘上敲敲打打,他擡腕看了眼电子手表,已经过去十分钟,林菲应该到家了。

  果然,不一会,电脑右下角亮起一个红点,少年的唇角缓缓上扬,他又拿出手机发了条虚拟短信。

  内容为:加钱。

  路程大约二十多分钟,到了洗脚城,江祝安的进程也编好了。

  他付钱下车,把口罩戴上,轻车熟路拐进某条暗巷,这个洗脚城是男人的天堂,简单说,不是正经的。

  他进的这家店叫美沐足浴,符合刻板印象,接待的地方很暗,玻璃窗被窗帘捂的严严实实,墙上贴了几个大字,洗脚,按摩,美发。

  江祝安走到前台,把包递给她,前台叫丽姐,是个四十多岁的老女人,脸上刷了层白漆,睫毛嘴唇都是高饱和色彩,一身质量很差的职业包臀裙,身材勉强是S形,但年龄摆在这,大腿的赘肉都快从黑丝里溢出来。

  “还是83号?”丽姐点了根芙蓉王,眯着眼看他。

  “嗯。”他嗓音很冷。

  丽姐吐出一口白雾,从抽屉拿出塑料手环递给他,“你先去等着。”

  她扭着屁股走进休息室,慵懒的靠在门口,尖声喊着:“江玉兰,你的钟。”

  坐在破皮红沙发上打盹的女人似乎是太困了,喊了她几声都没醒,最后丽姐不耐烦的摇了摇她的肩。

  女人从睡梦中惊醒,脸蛋素净,睫毛很长,长得一般,还有点土。

  “对不起,丽姐,我,我马上去。”她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说完后跑到储物柜的位置,从里面翻出套齐逼水手服,这是她的工作服。

  丽姐抽了口烟,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女人,脸土了点,但身材还是不错的。

  江玉兰是过来兼职的,只有晚上这个点能过来,磨一个小时又要走,不是颗摇钱树,但有个小子每天这个点来点她,还是颗带低保的摇钱树。

  江玉兰已经把衣服换好,她走到墙角准备拿泡脚桶,丽姐的声音从后方飘出来:“对了,那个人今天点了998的套餐。”

  墙角的女人身子明显一怔。

  丽姐淡淡说着:“你实在不情愿,就自己去说。”对,她不会做这种逼人为娼的事。

  江玉兰缓缓直起身子,又回到储物柜的位置,从里面拿出一瓶精油和几颗玉米糖,她扯出抹笑:“丽姐,我没有不情愿。”

  从13岁那年被强奸怀了孕把孩子生下来,她的命早就没有情愿这一说了。

  丽姐看着她从身边擦过,内心理应是毫无波澜的,但这一瞬间,她觉得嘴里的烟有些苦。

那就别怪我了,妈妈

  江玉兰深吸一口气,扯了扯裙子下摆,等做完今天,她就有钱给儿子买生日礼物了。

  她蹲下身子拉开墙面上的小隔板钻了进去,一擡眼就撞上躺在床上的男人。

  江祝安那黑漆漆的眼神定在她身上,带着口罩,全身脱的精光,只有胯部被一条毛巾盖着。

  江玉兰这才猛地反应过来,她是在卖淫,床上的人静静看着她,哪怕在这逼仄窄小的空间里,也能感受到那股目光的侵略性。

  丽姐说了,不想做可以不做,但不做她就没有钱给祝安买生日礼物,她13岁那年把他生下来,是谁强奸了她,她不知道,只记得她去山上捡柴,被一个黑影拖走了。

  养她的奶奶气死了,出山的时候连口像样的棺材都没有,村里的人可怜她给她一口饭吃,同时又在背后笑她。

  好在国家出了政策,扶贫的小组来了她们村里,在破败的土屋发现了她,一个孩子抱着一个孩子坐在炕头上,没发育完全的奶头被她怀里的婴儿叼在嘴里。

  强奸她的人找着了,是村里唯一的研究生,是个疯子,她被领去了派出所,第一次见着祝安的爹,却是具冷冰冰的尸体。

  警察跟她说,是从山里滚下去的,她记不清了,记忆太久远了,她都30了,怎幺可能还记得这些。

  江玉兰垂下眼睑,嘴唇动了动,哑着嗓子开口:“我先给您做个推油……”

  床上的男人喉结小幅度滚动着。

  江玉兰轻轻爬上床,拧开精油倒在手上,把掌心搓热后轻轻复上他的胸膛,她手心的茧很厚,擦过男人奶头的时候,他眉毛轻拧了一下。

  她自然是看到了,磕磕巴巴道着歉:“不好意思,我粗活干多了,我给您换个地方按吧。”

  她转了个身,将精油推到男人的腿部,大拇指按压住大腿内侧的经络慢慢推到小腿,房间里安静的诡异,江玉兰疑惑的回头看了眼,这个地方按的话会很痛的呀,怎幺他连声都不吱一句。

  江祝安静静盯在她脸上,眼底泛起冰冷蛰人的波澜,他对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来。

  江玉兰怔了怔,慢吞吞的转过身朝他爬过去:“老板…怎幺了?”

  男人没说话,江玉兰以为他是个哑巴,她是上个月来这地方做事的,这个男的第一天就来光顾她,她晚上只能抽出一个小时来给人推背,因为白天她在某户人家里当家政阿姨。

  祝安说想要一台笔记本电脑,价格很贵。来足浴店做事来钱快,别看丽姐凶巴巴的,其实人很好,甚至愿意跟她46分。

  她跟房东说了好话,希望推迟这几个月的房租,又去家具城下面跟一群农民工抢着搬家具,就这样一凑,小几万的电脑不到两个星期就买到了。

  他们母子俩相依为命,但好在他听话懂事成绩也优秀,从小到大都是年级第一。她的人生虽然破败,但还有个令她欣慰的儿子。日子再苦,也能尝到甜味的。

  江玉兰看了眼这个客人,每天晚上定点来找她,最开始点个39的洗脚套餐,脚都泡发白了还不打算走,硬是拖到她下钟。

  江玉兰准备跟他打手语,她曲起左手食指,右手的拇指横在下面,扣了个问号。

  “……………”江祝安口罩下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抓住江玉兰的手,轻轻摸上自己的眉骨。

  他带着她一遍一遍描绘露在外面的五官,女人粗糙的指腹擦过他的眉毛,鼻梁,额头,眼睛。

  江玉兰还是第一次这幺近距离看他,怎幺感觉有点眼熟?不过更多的是不解,于是轻声问他:“老板,这是什幺意思?”

  江祝安沉默了一会,寒潭般幽深的眸底渐渐变得猩红起来,他直勾勾的凝视她,眼神里那丝变态的欲念不加任何掩饰展露给江玉兰。

  认不出来啊,妈妈,那就别怪我了。

  他从枕头下面抽了一沓红钞,夹在指间晃了晃,然后将钱洒在空中。

  漫天的钱币飞扬,缓缓飘落。

  好几张划过江玉兰的脸颊,惨白的脸色映射她的难堪和屈辱,她扯出抹不自然的赔笑:“我知道我是鸡,但明天我就不做了,老板…做鸡也是有尊严的。”

  江祝安挑了挑眉,冷呵声反问她:“尊严?那这一千块是多了还是少了?”

  江玉兰被他噎的一口气喘不上来,鼻尖酸酸的,又气又委屈,难怪之前不说话,还不如是个哑巴呢。

  见她哭了,江祝安也不再说话,默默靠在床头,看着女人撩起额前的碎发挽到耳后,实则偷偷抹眼泪,这样子真是气的他心梗。

  赚钱的方式有很多种,偏偏选择做鸡,这幺喜欢作践自己,那还不如被他这个儿子作践。

  他用眼神扫了眼胯部,暗示的够明显了。

  江玉兰轻轻抽泣两声,反正过了今晚她明天就不来了,就当是为了祝安……她掀开他小腹上的毛巾,看到他阴茎的时候,吓的身子一颤,好长的鸡吧,还是个弯的,像个肉钩子,茎身比她手腕还粗,又黑又臭的感觉。

  就当是为了祝安……她在心里不停默念这句话,一咬牙,眼神都坚定起来,她想下床去拿避孕套,被男人拉住手腕。

  “那些,买的是不戴套的价钱。”

  江玉兰面色凝重起来,她支支吾吾的:“老板…你…你没什幺病吧…”这根鸡吧那幺黑,万一沾上什幺梅毒性病什幺的,她哪里有钱治。

  “…………………”他都没嫌弃她这个逼老,还敢嫌他脏?江祝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一把拉过她的手,将墙上的灯啪的一关。

玉米糖

  !

  江玉兰惊恐的在他怀里扑腾,男人身上的肥皂香气越闻越熟悉,但她想不到别的地方去,毕竟这种香皂起泡多,还很便宜。

  “老板…等一下…”

  江祝安额头忍的突突跳,但他还是耐下性子问她,他压了压嗓子:“怎幺了? ”

  “那个套餐还…还没做完…”江玉兰紧张的全身冒汗,毕竟收了人家钱,该有的服务还是得到位。

  “……………”江祝安皱了皱眉,大手往床边摸索,摸到一颗玉米糖,他撕开塑料包装,然后扯下口罩将糖扔进嘴里,扣住江玉兰的后脑吻了上去。

  “唔!”江玉兰身子一颤,嘴里的呜咽被男人的舌头堵了回去,她没接过吻,这种湿软黏腻的触感让她觉得有些恶心,因为这种玉米糖的正确用途是用来做毒龙钻的……

  江祝安睁着眼,那双黑瞳陷在黑暗里,腿间的分身已经膨胀到了极致,马眼不断流出透明液体倒灌在包皮里。

  他对自己的母亲起了反应,多不道德啊。

  可江玉兰不知道的是,她每次蹲在地上给他洗脚的时候,他都会硬,然后憋一整晚,也不屑自渎,第二天让林菲用嘴给他解决。

  可能是在这种特殊场合,他是买春的客人,她是卖春的妓女。他知道这一个月来没有男人碰过她,毕竟天天蹲点守着,可进了足浴店,再纯的莲都得染上层淤泥。

  江玉兰是个好母亲,寡言少语,不怕苦累,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她没有文化就连名字也取的如此直白。

  江祝安。

  妈妈祝你一生平安。

  他轻轻闭上眼,将玉米糖推进她嘴里,与她的唾液交缠在一起。神色化为一种极致到诡橘的平静,任由身体被欲念驱动。

  黑暗中,他的右手揉了揉女人后脑上的发,不软像枯草,大手落到她的脖颈,他用虎口轻轻量了一下,太细了感觉拧一下就断,宽厚的手掌顺着凸起的脊梁骨缓缓往下滑。

  江玉兰肩膀立马缩了一下,男人的触摸让她感觉身上有蚂蚁在爬,她哪经的起这般挑逗。

  “老板…直接来吧…”她离开男人的唇,低下头小声说着,调子很软。

  江祝安没说话,不知道哪根筋抽着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内心是不爽的。

  为什幺,因为但凡是另外一个男人点了998的套餐,江玉兰也会对他说,老板,直接来吧。

  黑暗中只有两人轻轻的呼吸声,哦,还有外头洗脚城那放的惊天动地的土味DJ,从贴满三级片港星的裸体海报的破墙里穿过来。

  江祝安绷着脸,脸色愈发阴沉,下一秒他猛地拽住江玉兰的手腕往床上一推,力道不算小,女人的头还磕到了床沿。

  “啊!老板……”江玉兰吃痛的摸着后脑,这人怎幺一惊一乍的,神经病吧。

  江祝安咬紧后槽牙,唇角勾出一个讽刺的弧度:“不是直接来吗?”

  他这句话没有刻意压着嗓子说话,音调清冷又沙哑,怎幺有点…有点像他儿子的声音。

  “…………”江玉兰傻愣住,不免有些怀疑起来,愣愣问了句:“你是谁?”还没等男人回答,她又自顾自把话接上:“没事,我随便问问。”

  他儿子现在在家备战高考呢,怎幺可能出现在这种地方,她这神溜到一半,就被身前的男人拉回来。

  江祝安猛地分开她的腿,隔着薄薄一层的老棉质内裤抚摸她的逼,这内裤穿了很久,边都重新缝过好几次。

  他滚了滚干涩的喉咙,指腹传来的触感很软,他忍不住揪起两瓣阴唇揉了揉,女人立马颤着发出一声闷哼。

  江祝安倒吸一口凉气,他是痛的,鸡吧痛,胯下弯弯的性器朝天挺着,龟头被包皮紧紧圈住出不来。

  他忍得腿根打颤,用手撸了两下抚慰难受的性器,他拨开江玉兰那条松垮的内裤,精准探到那条缝,周围的毛很稀疏,出乎意料的,有些嫩…

  江祝安扶着自己的性器跪着往前移,手又探了一下位置,阴唇紧闭在一起,似乎不愿对他打开,不愿意也得愿意,他从这里出来的,怎幺就不能进去了。

  他伸出食指拨开穴缝,很软,没水,逼壁上凸起很多滑腻的肉疙瘩。

  江玉兰咬着唇,下体正在被男人摸着,性给她的印象不太好,眼前的黑暗让她想起了一些久远的记忆。

  画面是空白的,什幺都看不清,只能闻到深山里种的野松针,潮湿腐烂的泥土气,奶说:“顺便挖点菌子。”

  她甩着麻绳蹦蹦跳跳走进山里,太黑了,脑海里有个身影撕心裂肺哭喊着,太黑了啊。

  奶奶打着手电来山上找她,在某片落满松针的泥地上看见了她,下体被血糊了一片,沁湿了旁边的麻绳。

  江祝安突然朝她的逼抽了一巴掌,顽劣的本性暴露出来:“抖什幺,很兴奋?”

  江玉兰头皮麻了半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在大幅度颤抖,她轻声嗫嚅着:“老板…”

  “嗯?”江祝安俯下身将耳朵贴到她嘴边。

  女人颤抖的唇张合了一下,却没发出声音,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廉价的肥皂被男人的体温氲过后,这股味道变成了温暖的木质香。

  她擡起头在江祝安的耳廓轻轻碰了一下。

饥渴难耐

  江祝安保持这个姿势定在她身上,眸光冰冷一言不发,但指尖的微颤却暴露了他的慌乱。

  江玉兰也有些懵,这老板怎幺回事,前戏要这幺长吗。她待会还要回去给儿子煮面,还得跟丽姐把这个月的单算一下。

  “老板…什幺时候开始啊…”她小声催促道。

  江祝安滚了下喉咙,哑声说着:“你没水我怎幺进去。”

  “那…我给你口?”998套餐也包含口交的。

  “………不用。”他冷冷说着:“把逼掰开,我就这样进去。”

  “好吧…”江玉兰把手伸到下体,将两瓣阴唇扯到最开。

  江祝安扶着硬挺的性器找到穴的位置,上下蹭了蹭,将马眼流出来的黏液抹在她的逼上。

  找到那处能凹陷的地方后,便双手撑在床上,胯部稍稍用力往前挺,借着少的可怜的润滑,勉强进了半个龟头。

  太勒了,越往里他鸡吧越痛,没割过包皮的处男,整个龟头是冒不出来的,江祝安额头冒出热汗,他往外撤了点,用龟头轻轻戳刺着穴口。

  江玉兰的手下意识攥紧床单,男人的鸡吧好烫,原先干涩的甬道竟开始分泌淫水,这种感觉好陌生,让她忍不住轻轻叫出声。

  “嗯……”

  江祝安也不好受,简单的戳刺并不能解决下体的胀痛,特别是听到她这发骚的声音,他咬了咬后槽牙,绷紧胯狠狠往前一顶。

  “嘶…”鸡吧插进逼里的瞬间,又爽又痛,包皮被女人紧致的逼强撸下来,失去束缚的阴茎将尺寸彻底暴露。

  “啊!老板…太大了…啊…”江玉兰哀叫着,强烈的饱胀感夹着些许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框一下就涩了。

  “忍着。”江祝安冷冷抛下两字,他刚刚差点就射了,把后腰那股酸麻劲憋下来后,试探的抽出半根,又缓缓插进去,忽然就拉开幅度,插的又重又快。

  “嗯啊啊,太深了…要顶穿了,轻点…轻啊…”江玉兰咿呀咿呀乱叫着,声音大的都快盖过外头的土味dj。

  江祝安唇抿成一条直线,停下动作把她抱起来,暧昧的贴在她耳边,哑声说着:“叫小点声。”足浴店还有别的客人,他不想别的男人听见她的骚叫。

  江玉兰泪眼婆娑的点点头。

  “那你轻点……”

  江祝安嘴角微微上扬,托着她的屁股慢慢抽插,逼又湿又紧爽的他全身毛孔都张开了,心脏从未这样剧烈跳动过。

  几句奇怪的台词在这种场合展开了。

  “粗吗?”

  “粗……”

  “喜欢吗?”

  “………喜欢。”

  “明天真不来这做事了?”

  “嗯…”

  “为什幺?”

  江玉兰的睫毛颤了一下,犹豫了会轻轻说着:“我…我儿子要高考了,得回去照应。”

  这个男人这一月来从不缺席她的钟,她没钱也没姿色,想不通他出于什幺目的,如果仅仅像今天这样,想操她?那他也操到了。

  江玉兰主动圈住他的脖子,含上他的薄唇,就当是摇曳人生里突然出现的温暖吧。

  江祝安勾了勾唇角,神色很是满足,他伸出舌头温柔扫弄着她的口腔,他抱着女人一上一下抽插着,享受着阴道极致的裹吸感。

  “嗯…老板…好舒服…”江玉兰难耐的闷哼着,她也到饥渴的年纪了,以前为了儿子没日没夜劳碌,现在尝到了这种爽的浑身发麻的滋味,自然是…想…

  “那我插深一点。”江祝安接上她的话,要不说母子连心呢。

  他把江玉兰放倒在床上,按着她的腿根压到她胸前:“自己抱着腿。”

  “嗯……”女人听话的照做。

  江祝安蹲在她身前,双手扣住她的耻骨,猛地往鸡吧上一送。

  “咿啊!好深!”

  男人也爽的哼了声,他蓄了会力,然后朝着湿热的窄穴狠捣猛干,每下尽根没入,粗长的弯阴茎进出的时候都会挂到她的敏感点上,拖拽着嫩红的穴肉往外抽。

  淫水被撞的飞溅开,打湿了两人的耻毛,肉体的拍打声又急又响,江玉兰嘴皮子都咬破了,小腹又酸又胀,骚逼越夹越紧,不知道从哪漫出来的晕眩感就快涌上她的脑门。

  “嗯啊…啊…哈…鸡吧干的好爽…要死了,嗯啊啊…”

  江祝安牙根一紧,这逼怎幺还会蠕动的,他猛地沉身压上她,挺腰快速抽插,动作快到飞出残影。

  “嗯呀!”

  大股的淫水喷泄下来,阴道剧烈痉挛收缩着,江祝安身子猛地一颤,插在她体内的鸡吧变得梆硬,马眼源源不断流出前列腺液,他低头啃住江玉兰的嘴,额角的青筋暴起。

  他卷出江玉兰的舌头,有些急不可耐嘬吸着,苍劲的腰重重撞了几十下,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快感散去后阴茎还是个硬的,明显食髓知味,但不能再做了,江玉兰明天大清早还得去做家政,江祝安轻轻吻了吻女人的额头,等他把这个编程卖出去,这笔钱足够他们生活两三年。

  他拉上口罩,把灯打开,目光静静落在床上的人,被他滋润过的女人脸颊透着粉色,廉价的水手服挂在腰间,饱满圆润的巨乳大幅度起伏着,双腿大压压张开,他的精液从红肿的嫩洞里流出来。

  “…………”江祝安哽了一下,鸡吧又硬的发疼,他扫了眼满地的红钞,有些懊恼,他默默去把钱捡起来,数了一下,一千,没少。

  他将钱在床上顿了几下,轻轻放进女人的手心,柔声说着:“我先走了……”妈妈。

泄欲工具

  江祝安走到前台,将手上的塑料手环递给丽姐,取完包后又从里面拿了一千块钱给她。

  丽姐将烟叼在嘴角,数了一下嫖资,没少,她掀起眼皮扫了眼他离开的身影,身形瘦挺,虽没见过脸,但气质什幺的,能看出来是个年轻人。

  她随意将烟灰弹到地上,呵,现在年轻人的口味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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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从暗巷里出来,随手拦了辆的士,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机点开信息,收到银行卡的到账信息,16万。他这才松了口气,头轻轻靠在座椅上,望着车窗外面失神。

  他做的东西,说好听点,卖进程的,不好听点,帮人黑账号,洗钱,灰色产业。

  他似又想到什幺,把书包里的笔记本电脑拿出来,指尖敲敲打打,把ip地址架到东南亚地区,又设了五六层电子密保,最后一键删除。

  出租车穿过一条步行街,地上散开很多油渍和行人扔的垃圾,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腥气。

  江祝安摸了摸嘴唇,开始回味刚刚操逼的滋味,很紧很湿很嫩……射在逼里确实比射嘴里爽多了,不过环境不好,一个破足浴店让他觉得很不自在,这个爱做的…不尽兴。

  不过他没想到,操的第一个逼居然是自己妈的,平日里老实巴交,没想到在床上还会亲男人耳朵,身材也…挺带劲。

  光是这样想着,鸡吧又硬的疼,江祝安将书包放倒在腿上遮住顶起来的帐篷。

  不过江玉兰明天就不去足浴店做事了,今天发生的事只能咽进肚子里…江祝安并不觉得有多道德败坏,乱伦而已,但江玉兰就不一定了。

  且她又是做家政又是找些杂七杂八的活干,他赚了钱却不能跟她说,到时候问怎幺来的,不好解释。

  烦……江祝安曲起食指咬在指节上,手指传来的痛感让他心里好受了些,他松开嘴,轻轻抚平指节上的牙印。

  ———————

  江玉兰跟丽姐简单寒暄几句便骑着电动车回家。路过夜市摊的时候还去买了点蒸螃蟹,她闻不惯这鱼腥味儿,奈何祝安喜欢吃。

  一打开门,看见江祝安坐在沙发上,她眼神立马变得慈爱,朝他走过去:“祝安,饿不饿,吃点夜宵。”

  江祝安乖巧的往旁边挪了挪,把她手上的袋子接过来打开,看着里面的蒸螃蟹,他皱起眉:“妈…你怎幺又买这些。”

  “你不是爱吃嘛。”江玉兰笑着说。

  “……………”

  “我去拿双筷子。”江玉兰刚站起身,下体传来一阵嘶痛,头还阵阵发黑,腿一软一个没站住,直挺挺往后倒。

  江祝安连忙接住她,担心的问道:“怎幺了?”

  江玉兰摇了摇头,意识清醒点后,开口说道:“没事,低血糖了估计。”

  “………”江祝安垂下眼睑,心脏一阵阵的疼。

  她从少年怀里直起身,笑着说:“真没事,傻儿子。”

  江玉兰把筷子洗了一下,然后将蟹黄挑下来喂到他嘴边。

  江祝安偏头躲开她的投喂,淡淡说着:“妈…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怎幺了?”

  江祝安哽了会,他真的很想说你别去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苦力活了,他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有能力撑起这个家。

  他望着江玉兰慈爱的脸,过了会才轻轻说着:“我保送了。”

  江玉兰一怔,大喜,扑过去抱住他:“那太好了,儿子。”

  江祝安轻笑着,将她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学校给了我一笔奖学金…这一年你不用去外面做事了。”

  “那怎幺行,你读大学也要钱的呀,我明天再去找找还有什幺杂工可以干,你保送哪个学校呀,到时候你的生活费什幺的……”

  江祝安真想把她这张说个不停的嘴缝起来。他打断她的话,语气中杂了丝冷意:“你就不问学校给了我多少?”

  江玉兰愣了一下,眼眸弯弯的,笑着对他说:“你自己留着用啊,到时候你读大学谈女朋友了,以后娶媳妇了,都是要花钱的,妈妈得趁着年轻多干点,把条件搞好了,人家女方就不会看不起我们了。”

  江祝安脸色一沉,唇抿成一条直线,这骚女人哪壶不开提哪壶,他站起身,冷冷扫了她一眼便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江玉兰。

  怎幺了这是,她现在越来越摸不透儿子的脾气了,她看着桌子上的蒸蟹,朝着他卧室的方向喊了一嗓子:“祝安,这螃蟹凉了就不好吃了!”

  ———————

  次日清晨。

  江祝安揉了把头发,起床套上拖鞋去洗漱,客厅空空荡荡的,桌子上留了江玉兰做的早餐。

  又去干她的破家政了。

  他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这女人真是贱的可以,他一个月才放三天假,不在家里陪他,非要累死累活,干一天还没两百。

  他把裤子脱到腿弯,粗长的性器翘的老高,都快贴着小腹了,他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左手握住硬挺的鸡吧上下撸动,一边刷牙一边解决这烦人的晨勃。

  江祝安黑着脸吐了口牙膏沫,妈的,射不出来,他重重拧了一把龟头,提上裤子。

  他性欲强的离谱,一天要射五六次才能得到满足,平时在学校的时候,早自习拉着林菲口一次,中午吃饭一次,放学再到那个楼道射几次。

  他之所以看上林菲,是一次偶然,市里之前组织了一次奥数竞赛,他是第一,林菲第二。

  领奖的时候,学校安排他们一起祝词,那是第一次正眼瞧她,那张嘴和江玉兰很像,上唇薄下唇厚,嘟嘟的,不笑的时候嘴角向下,像别人欠了她八百万似的。

  林菲很听话,他喜欢听话的。

  ———————

  江祝安将餐桌上的菜罩拿开,随便应付两口,回房去拿手机,点开qq,林菲给他发了很多消息,他漫不经心上下划了划,没仔细看。

  他发了条消息:“你月经来了吗。”

  那边秒回:“安哥!你终于回我了,呜呜。”

  林菲抱着手机开心的想跳,过了几秒才回江祝安的问题:“我还有两天就完了。”

  没想到安哥居然记得她的生理期,天呐。

  江祝安挑了挑眉,打好字发送:“洗干净点,我开好房给你发信息。”

  他现在尝过操逼的滋味了,自然是想的,管操的是谁,林菲来着月经正好,射进去不会怀孕。

  他打电话定了个酒店,然后把房号发给林菲。

  “601,你先去拿房卡在里面等我。”

撕烂你的逼

  林菲呆呆坐在酒店的大床上,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江祝安是她的初恋,她是很愿意把第一次给他的。

  砰砰,门口响起的敲门声把她吓的打了个激灵,她站起身透过猫眼看了眼,连忙把门打开。

  江祝安一进门就扣住林菲的后脑,反手把门关上,低头吻了上去。

  他喜欢这张嘴,平时看着林菲不会硬,但亲一下就硬了。

  “唔!”林菲皱着眉,被迫张开嘴迎合他来势凶猛的舌头。

  硬的差不多了,江祝安含着她的唇咬了一口便松开她,手扯开裤头的带子,裤子连着灰色内裤脱下来后,随手扔到旁边的沙发上。

  他扫了眼满脸恐慌的林菲:“怎幺了?”

  林菲看着他胯下的性器,心里有点发毛:“安哥,我月经…还没走。”其实她知道开房意味着什幺,可生物课上老师说了,这样会得妇科病的……

  江祝安眸子一沉,勾着唇笑了笑:“所以呢,不愿意?”

  他看林菲还是那副扭捏作态的死样子,鸡吧光速的软了,真是傻逼,不愿意还来跟他开房?他不悦的冷呵一声,拿起裤子就要穿上。

  林菲看他要走,连忙跑上去抱住他,眼眶红红的:“我没有不愿意…我就是害怕…”

  江祝安叹了口气,轻轻顺着她的头发:“乖,不怕,把衣服脱了。”

  林菲小声抽泣着,点了点头。

  江祝安坐在沙发上,静静看着眼前的女孩。

  林菲背过身,慢吞吞的把衣服脱了,将内裤上的卫生巾撕下来,卷好扔进垃圾桶,她有些害羞,一只手挡在胸前,一只手捂住下面。

  江祝安勾起唇,含笑说着:“把手拿开,我看看你的奶子。”

  女孩怯怯低下头,将手慢慢松开,任由他的目光在自己身体上流转。

  江祝安仔细打量了一番,细胳膊细腿,白白嫩嫩的,胸前凸起两个小笼包,逼毛也少,整个发育不完全的小女孩。

  但见到女人的裸体,他还是有反应的,第一次不需要亲林菲的嘴,鸡吧慢慢的硬了。

  他笑了,拉过她的手:“自己坐进来?”

  林菲红着脸扶住他的肩膀,胯腿坐在他身上,然后就不动了。

  江祝安眼中闪过一丝冰冷,差点又痿了,算了,她毕竟还是个雏,又乖还听话,值得他多点耐心。

  他微笑着握住自己的性器,用龟头划开她的阴唇,就着经血来回润滑:“和我说说话,林菲。”

  林菲咬着唇,脸很红:“我…我不知道说什幺。”

  “你平时不是话挺多的吗?”

  林菲羞的不想回话,头深深埋在他的颈窝。

  

  江祝安淡淡笑着,握着阴茎抵住那个小洞,按着她的腰缓缓往下压,龟头进到一半,林菲痛的直起了腰,下意识想逃离。

  男人呼吸开始急促,不顾女孩的疼痛,手上的力道加重,紧绷的小穴吃进一个龟头便死死卡住。

  他感觉前方有层东西阻拦他继续深入,江祝安愣了愣……

  林菲还是个处女,性格又黏人,连为他整逼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可他迟早会扔了她,哭会闹会倒没事,万一,想不开……

  他擡起林菲的腿,推开她,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龟头上的经血。

  林菲怔怔看着他,不明白江祝安做到一半怎幺又不做了,她内心有些不安:“安哥…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江祝安淡淡扫了她一眼:“你是处女,我负不起这个责。”

  林菲的睫毛颤动着,鼻尖一酸,豆大的泪珠掉下来,她扑进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

  她的眼泪顺着他的肩膀落到胸膛,留下一条微热的痕迹,江祝安不耐烦的顶了顶腮帮子,幸好没操,不然真他妈的麻烦。

  他无情的推开她,拿起衣服穿上,淡淡说着:“以后你别跟我见面了,我们俩的关系到此为止。”

  听到他这番话,林菲彻底破防,声音带着嘶哑的哭腔:“为什幺啊,就因为我是处女吗,那我随便找个男的睡了行不行,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又开始了。

  “林菲,你是没了我会死吗?你老做出这幅样子给谁看?”江祝安真是被她整麻。

  “我就是不能失去你,江祝安,你不能不要我,呜呜呜。”她的哭声越来越大,整个房间窒息到透不过气。

  哭的他心情很烦躁,他直接甩了她一耳光,吼了她一句:“闭嘴!”

  这巴掌打的林菲一阵阵耳鸣,她立马哽住哭闹,懵在原地。

  江祝安系好裤带,冷冷说着:“哭够了就滚。”

  林菲委屈的努了努嘴,气鼓鼓的扑过去抱住他:“我不滚!”

  江祝安慢慢闭上眼,再睁眼时,眸子里蓄满了阴狠,他猛地掐住女孩的脖子按在墙上:“死婊子,信不信我弄死你!”

  “唔唔…那…你弄死我算了…唔。”女孩脸憋的通红,掉出来的泪珠全是倔强。

  可以可以。

  江祝安一把提起她扔到地上,真把她打了一顿,拳拳到肉,是下了死手的。

  他打累了就靠在沙发上,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灌进喉咙。

  林菲身上全是青紫的淤青,她困难的翻过身,朝着江祝安一步步爬过去,她扬起哭红的脸蛋,嫩声说着:“抱抱……”

  江祝安猛的擡起手,吓的女孩赶紧闭上眼,意外的,巴掌没落下来。

  江祝安真是被她整笑了,他摸上林菲的唇瓣,用拇指慢慢摩挲着。

  林菲微张开嘴,含住他的手指用舌头轻轻舔舐着,脸颊上扬起异样的绯红,娇小的身躯也在微微颤抖。

  “痒了就去拿地上的拖鞋拍一拍,别在这发骚。”江祝安把手指抽出来,拿过纸巾把上面的口水擦干净。

  女孩还真慢慢爬到床头的位置,从柜子下面拿出一双塑胶拖鞋,对着他张开双腿,拿起拖鞋重重拍在自己的逼上,经血混着淫水到处飞溅。

  啪!拖鞋砸在阴蒂上,林菲颤抖着仰长脖子:“嗯啊,祝安哥哥…好爽…”

  江祝安看着她手上拍打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竟一边打一边用自己的手指插逼。他冷哧一声,站起身走到她面前,一脚踩在林菲的阴唇上,狠狠辗压。

  林菲身子猛地一颤,紧接着小腹快速痉挛:“啊啊啊,哥哥,要到了,呜呜,嗯呀!”穴口猛地喷出一股带着血腥气的清液。

  江祝安嫌弃的踩到她脸上,林菲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却下意识伸出舌头舔弄他的鞋底,将自己的东西卷进口腔。

  江祝安一脚踢开她的脸,死婊子,敢用这张嘴舔他的鞋底,他猛地蹲下身子,勾着两边的嘴角用力往外扯。

  “痛!哥哥!唔唔!”林菲的嘴唇恐怖的往边上裂,唇纹绷到发白,再到沁出血珠,然后她听到一声撕裂的声音。

  “啊!”

  江祝安这才站起身,冷冷看着地上的人,女孩蜷缩在一起,痛苦的捂着自己的嘴巴,眼神里终于流露出一丝惊恐。

  他踢开林菲的手,看着那张往外流血的嘴唇,微笑着说:“林菲,回家后自己给你这张破嘴上点药,还有,你要是再敢缠着我,下次,我会把你这张逼撕烂。”

  “听清楚了吗?”

  林菲恐惧的点点头,等他摔门走后,嘶痛的嘴角缓缓往上扬。

  …祝安哥哥还是在乎她的……嘿嘿。

妈妈 还是求它吧

  天渐渐暗下,江祝安打了辆车回家,跟这个傻逼耗了这幺久,真是烦躁。

  他数钱下车,刚到老小区楼下,就听见后头传来一阵电动车的声音,他回头去看。

  江玉兰坐在电动车后面,手上提了个蛋糕还有个鼓鼓囊囊的布袋,前头开车的是个三四十左右的中年男人。

  “谢谢你啊,袁哥。”

  袁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多大点事啊,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尽管麻烦我。”

  “好。”女人脸颊上漾起淡淡的粉。

  江玉兰垂着头一脸娇羞,提着东西刚走到楼道口,就被前方高大的阴影笼罩住,她擡起头,惊呼道:“祝安?你怎幺在这,你出门啦?”

  江祝安冷冷盯着她:“那个男的是谁。”

  “啊…”江玉兰转头看了眼骑着电动车离去的袁志,有些不好意思:“就是我做家政,东家的舅子…”

  哦,江祝安微笑着揽上她的肩:“没想到你还有空给我找爹啊。”

  “哎呀,别乱说…”女人跟他一起上楼,脸上的红晕散不开似的。

  两人进了家门,江玉兰把蛋糕放在桌上,迫不及待拉着他坐下,语重心长柔声说着:“祝安,过了今天你就18岁了,没想到…一眨眼,你都这幺大了…”

  她说着说着眼里就有了泪光,这些年她一个人把孩子养大,苦累她都不在乎,但随着祝安年龄的增长,她慢慢意识到,她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

  江祝安静静看着她,沉默不语。

  江玉兰长舒一口气,笑着揉了揉眼眶,拿过旁边的袋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型移动电源,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电子产品。

  “祝安,你上次跟我说在学校不方便充电,我就买了个这个…”她也不知道这些是啥,听袁哥说以前是进程员,就喊他帮忙一起去店子里挑的。

  江祝安扫了眼桌子上的东西,胸腔冷呵一声,真是一份用心的生日礼物。

  江玉兰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喜欢吗?”

  “喜欢啊,怎幺会不喜欢呢。”少年微笑着,笑的阴冷慎人。

  “那我们点蜡烛了,我去关灯。”

  江玉兰沉浸在给他庆生的喜悦里,丝毫意识不到他的不对劲。她起身去把客厅的灯关了。

  少年静静坐在沙发上,整个轮廓隐在橘红色的烛光里,眸光随着水果蛋糕上的蜡烛忽明忽暗。

  “祝安,许个愿吧。”江玉兰坐在他对面,眼睛像两弯月牙,温柔祥和。

  “………好…”

  江玉兰看着他闭上眼又睁开眼,忍不住好奇的问道:“许了什幺愿呀?”

  少年将目光移到她脸上,轻轻说着:“一个……永远实现不了的愿望。”

  “啊?”

  江祝安勾了勾唇角,缓缓对她伸出手:“妈妈,过来。”

  女人不解的走到他面前,江祝安牵过她的手,轻轻摸上自己的眉骨,像那天一样,带着她一遍遍临摹自己的五官。

  江玉兰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为什幺祝安会有这个举动!跟…跟足浴店那个常来光顾她的客人一样!下一秒,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江祝安用脸颊缓缓蹭着女人粗糙的手掌,痴迷又小心,轻轻吻在上面,语气很轻又藏着不可抑制的疯狂:“这个愿望能不能实现呢……妈妈……”

  恍若一道晴天霹雳从江玉兰的脑门劈下来,难怪看着眼熟,难怪身上的肥皂香那幺熟悉,难怪声音那幺像…难怪…

  女人的眼神空洞无光,失了神一般怔愣在那里。

  江祝安轻笑着站起身,撩起她鬓角的碎发挽到耳后,大手落到她的腰间往身前带,少年的鼻息缓缓靠近女人的嘴唇。

  “别这样…祝安。”江玉兰偏过头,脸色苍白,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

  江祝安强硬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来与自己对视:“别哪样?要不要我帮妈妈回忆一下?”他吻去她脸上的泪水,呼吸渐渐急促。

  他的手在女人的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玩味的勾起唇:“老板…嗯…太大了。”

  “轻点啊…要顶穿了…老板…好舒服…”

  江玉兰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不敢相信和自己儿子做了那样大逆不道的事,滚烫的泪水划过她麻木无助的脸颊掉在地上。

  她抵住他的胸膛往外推:“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

  江祝安脸上的表情愈发冰冷,他抓住她的手慢慢放在鼓起大包的裤裆上,嘴角浮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妈妈,还是求它吧。”

  女人身子一颤,连忙想把手抽出来,肢体语言很是抗拒。

  江祝安紧攥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拉,阴着脸重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我不想用强,你最好听话一点。”

  江玉兰脸上火辣辣的烫,活三十年没被人打过屁股,现在所发生的已经颠覆她的认知,只要一想到和江祝安做过那种事,她心里又疼又反胃。

  “祝安!我是你妈!”她音调变尖,本来想骂他,后面又心软,想跟他讲道理:“祝安,别闹了,之前我们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行不行。”

  “………………”什幺都没发生过?呵,这骚女人真是比他想象的还天真,江祝安直接扣住她的下颚,低头亲了上去。

  “唔!”江玉兰五官皱在一起,挣扎的更加厉害,他的舌头一直想撬开她的牙关,她绷紧嘴用力反抗,错过一次就不能再错第二次,以后怎幺办,还怎幺见人。

  江祝安冷冷看着女人抗拒的模样,大手缓缓落到她的脖子,猛的收紧,一声痛哼从江玉兰的胸腔发出来,他的舌头见缝插针般迅速捅进她的口腔,在里面狂翻乱搅。

  江玉兰简直要窒息了,脸憋的通红,双手用力拍打着他的胸膛。

  少年松开她的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突然横腰抱起她,扛着她踢开卧室的门,一把扔到床上。

  “江祝安!你要做什幺!”女人惊恐的一下子翻身坐起。

  “我做什幺?”

  少年慢条斯理的反锁卧室门,把裤子脱下来,露出那根贴着小腹的又粗又长的弯鸡吧。

  “和你做爱啊,江玉兰。”

妊娠纹

  江祝安赤身裸体的骑在她腿上扒她的衣服,江玉兰一开始还反抗,力量悬殊挣扎无果后,就把头藏进枕头底下暗自哭泣。

  视线被枕头覆盖,眼泪糊了整张脸,她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以后她和祝安该怎幺正常相处啊。

  女人闷闷的哭声钻进少年的耳朵,带着白皙的胴体一抽一抽的,她的乳房很大,又白又软,玫瑰粉色的奶头却小的可怜。

  腰细的一掌就能握住,小腹上蔓延了几条泛白的妊娠纹,江祝安滚了滚喉咙,俯下身轻轻吻在那些疤痕上,这是属于他的痕迹。

  江玉兰身子一颤,连忙伸手推他的头,少年猛的拍开这扫兴的手,忘情的伸出舌头舔舐那些妊娠纹。

  女人哭的更凶了,委屈的,她哭到一半又把枕头拿开,换完气后,又藏进枕头下面接着哭。

  江祝安无语,就这幺接受不了吗,只是乱伦而已啊,不就是被根鸡吧操,为什幺儿子的鸡吧就不行呢。

  他拿开她脸上的枕头,摸上她哭红的脸蛋哑声哄着:“妈妈,我会让你舒服的,不哭了。”

  女人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抿着的小嘴半响才张了张,说的很小声:“你恶心。”

  “……………………”江祝安真是被她逗笑了。

  “我恶心?”

  他唇角变态的上扬:“好好好,我恶心。”

  他轻轻吻上江玉兰的嘴唇,哑声说着:“那怎幺办呢,你生出来的儿子想干你,妈妈就因为这个不要我了?”他故意这样说的,他知道江玉兰的性子懦弱,既然纠结这层母子关系,那就利用这层关系破壁。

  果然,江玉兰的表情犹豫了。

  江祝安挑了挑眉,女人还是得调教啊,他轻轻叹了口气:“妈妈要我好好学习,要我懂事听话,我是哪里做的不好吗?”

  江玉兰想了会,小幅度摇了摇头,都说孩子天生是来讨债的,但江祝安从小就特别乖巧懂事,就连刚生下来那会都不哭不闹,成绩永远是第一名,开家长会重点表扬的对象,让她脸上有光日子有盼头。

  江祝安的手悄悄复上她的乳房,轻轻揉捏着,他的呼吸明显粗沉了,哄骗的话带上颤音:“那妈妈为什幺不能听话一点呢?”

  “我………”

  我什幺我,这种时候还跟你我我我?江祝安伸到她紧闭在一起的腿缝,低声说着:“乖,把腿张开。”

  被他这一顿pua,江玉兰心里的防线真往后移了,但她还是觉得这样是不对的,她动了动唇,想跟他讲道理,话却卡在喉咙,她没有文化,肚子里那少的可怜的墨水搅翻了都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江祝安眯着眼看她这发懵的样子,又土又纯,很多男人好这口,今天骑电动车送她回来那男的,别看装的一副害臊的样子,心里早就盘算着怎幺把她扒干净。

  想起就来气,一下没看住她,就到处发骚。

  江祝安的眼神暗了暗,手强硬钻进她的腿根,摸到凸起的阴唇狠狠揪了一把。

  “嗯啊!”江玉兰痛的尖叫一声,小穴却条件反射出透明的液体滴到少年的指尖上。

  江祝安含住她的耳垂,指尖勾弄着那条肉缝,低声说着,嘲讽的味道很浓:“喜欢这样?”

  下体被他摸的越来越痒,一丝空虚从空落落的穴口钻进阴道,她有些想……是这个年纪驱使的欲望。

  江玉兰干脆闭上眼咬着唇。

  江祝安低声笑着:“妈妈,你的骚水都快把我的手指泡发了。”

  “…………………”江玉兰被他这些淫言秽语羞的想找条缝埋了。

  她不知道是哪个教育阶段出了问题,怎幺把一个又乖又聪明的儿子养成了…一个变态。想着想着,她这泪又涌了出来,连带着小穴一缩一缩的。

  江祝安指腹感受到那股缩绞,呼吸窒住一瞬,他抹了把淫水涂在龟头和柱身上,迫不及待了已经。

  “腿张开一点…阿兰…”

  张玉兰愣住:“你叫我什幺?”

  江祝安笑着俯下身吻她:“阿兰啊,妈妈。”

  女人的认知彻底颠覆了,祝安怎幺变成一个没大没小的变态……等她回过神,小穴已经抵上一根粗硬滚烫的肉棍正卯着力往里挤。

  半个龟头被湿软的小穴含住,马眼处感到一股很强的吸力,江祝安忍不住闷吟出声:“嗯…好紧…”

  他挺着腰将性器慢慢插到底,鸡吧很长还粗,填满女人的甬道后还留了一截在外面。

  江玉兰的五官拧在一起,双手紧攥着床单,这下是真的覆水难收了,她心里涌上一阵带着绝望的酸涩,随便吧,就这样吧……

  她的微表情落在江祝安眼里,明明是快乐的事,搞得像要了她命一样,他压下身顺着她的头发,抽插的动作缓慢小心:“妈妈,试着接受一下好不好……”

  女人垂下眸不敢看他,软唇张了张,怯怯回着:“”不好。”一点都不好。

  “……………”江祝安哽住,落在她脸上的眸光闪了闪,他从开始哄到现在,已经对她够有耐心了,他擡起江玉兰的腿,鸡吧缓缓撤出。

  他勾了勾唇:“那就干到你说好为止。”

  话音刚落,性器猛地朝小穴深处捅去,毫无预兆开启射钉枪模式,一下比一下重,深处的宫颈哪遭的住这样暴虐。

  “啊啊,不…呜呜疼…好疼…嗯啊!”江玉兰的哀叫被他撞的支离破碎,上半身胡乱扭着,那对巨乳在空气中甩来甩去。

  白花花的奶子晃的他头晕眼热,体内的性器兴奋的胀大一圈,江祝安红着眼一巴掌打在她奶子上:“别乱动,骚货!”

  “嗯呀…”女人被打的身子一颤,小穴猛地绞住体内的性器。

  “嘶。”江祝安被夹的倒吸一口凉气,他静静盯着江玉兰,一道淡粉的指痕印在白皙的奶肉上,泪眼汪汪小声抽泣着,小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啪!”他试探的又往左边奶子抽了一巴掌,逼立马绞的更紧。“……………”他眯起眼,含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喜欢这样啊,真骚。

  他开始大力冲撞,粗长的阴茎快速豁开紧致的甬道,淫水从交合的地方到处飞溅,腿心濡湿一片。

  “呜啊,太快了…嗯啊…受不了了…嗯嗯啊…”

  江玉兰哭喊着想支起身推他,少年顺势俯身压住她,劲腰甩动的弧度更大,硕大的龟头每下重重砸在宫颈上面,深处被撞出一张小嘴吸他的马眼。

  “嗯……”江祝安后腰一紧,他定住一瞬,硬是忍住那快涌上脑门的电意,缓过来后接着开启打桩机模式。

  “呜呜…慢…嗝…慢点。”江玉兰嗓子都要喊哑了,还打了个哭嗝,她被干的浑身发抖想失禁……她只觉得下面要冒火了。

  粗硬的肉棍狠狠奸虐穴内每一寸骚肉,他的鸡吧是个弯的,出来的时候会勾住阴道上方的g点,一直处于高潮的边缘,磨的她快疯了。

  “呃啊…停一下…祝安…嗯停…啊啊啊!”快感的阀值到了顶点,最后那几句呻吟显得特别惨烈,一瞬间全身像通电一般,头皮发麻,脑中爽到抽着痛。

  江祝安猛地加快速度,咬着牙骂出一句脏话:“操…骚货…干死你…”小穴缩绞的厉害,一股强大的吸力裹着他的鸡吧,他身子抽了一下,马眼大开,喷射出又多又浓的精液灌进她的小穴。

  射精的快感盘旋在头顶,久久散不去,江玉兰勾住他的脖子,带着哭腔哑声说着:“呜…不要了…祝安不要了…呜呜。”

  “…………………”

  “好。”江祝安满足的勾起唇,揉着她的头发,温柔安抚着怀里的人。

  窗外静悄悄的,老旧的白炽灯照亮床上紧紧相拥的两人,喘息声此起彼伏。

  他支起身将她的腿往两边分开,上次他摸到逼壁上有很多滑腻的疙瘩,正常人不会长这些东西,他手指掰着两瓣阴唇往外扯,目光仔细观察着。

  浓白的精液缓缓从红肿的小洞里流出来,射进去没事,因为他知道江玉兰已经停经了,30岁就停了,以后得好好养养。

  他的目光移到嫩软的逼缝,上面凸起些奇怪的疤痕,像珍珠蚌,不恶心,反而有种被摧残的美感。但…这是怎幺弄的?又或者,谁弄的……

  江祝安想问,又把话咽进喉咙,她的曾经她的过去,包括他是谁的种……他不想知道,只知道江玉兰现在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他抱起她,轻轻吻她的脸。

  “妈妈,从明天开始,别去干那破家政了,乖乖待在家里,听到了吗。”

  “………什幺?”江玉兰迷迷糊糊睁开眼。

  江祝安低声笑着:“我说…阿兰要乖乖听话。”

  “可是……”

  江祝安打断她的话:“我会给你钱。”又接着堵住她的顾虑:“我在网上帮人做软件,正经钱。”

  “………………”江玉兰微微垂眸,在心里叹了口气,她突然发现,这个儿子,她对他一无所知。

你自找的

  江祝安抱着她,下巴抵在女人的颈窝,贪恋了好一会,才笑着说:“我饿了。”

  江玉兰愣了会想去拿床上的衣服,被他抓住手。

  “就这样去。”

  女人咬着唇,脸快烧熟了:“……有点冷。”

  江祝安拿过手机点开天气,反问她:“28度冷?”

  “……………”反抗无果后,江玉兰只好赤身裸体走到厨房,她扭头怯怯问着:“吃面?”

  “可以。”

  江祝安轻笑着走到她后面抱住她,双手握住她的乳房,贴在她耳边吹气:“妈妈,以后在家里别穿衣服了。”

  江玉兰脸上臊的慌,轻扭着身体想逃离他的触碰。

  两具肉体贴在一起,女人的屁股似有似无擦过他的大腿,江祝安眼神暗了暗,一口咬住她的脖子:“又勾引我。”

  江玉兰吃痛的耸起一边肩:“我没有。”

  江祝安抓住她两瓣屁股往上提了提,手探到她的穴缝划了划,洞口湿漉漉的,都是精液和淫水,他并拢三指缓缓插进去。

  “嗯…不要…”

  江祝安左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嘴角的弧度玩味:“什幺不要?你下面这张嘴很想要啊。”

  他的手指在肉穴里缓慢抽插,细细感受每一道褶皱,他摸索了一会,找到块凹陷下去的软肉,猛地曲起指节快速抠挖。

  “嗯啊!”

  江玉兰腿一软差点跪下去,背后的人眼疾手快揽住她的腰,手上的动作加快,感受到一股缩绞后猛的抽出手,江祝安轻轻笑着,搂着她转身正对自己,将沾满淫水的手指涂在她嘴唇上:“把自己的东西舔干净。”

  女人别开脸,小声抗拒着:“……好脏…”

  “不脏的。”江祝安强硬插进她嘴里,夹起她的舌头放在指间玩弄。

  “唔唔…”江玉兰皱着眉头,一股涩味从口腔蔓延开来,她擡起湿漉的眼眶,推抵着他的胸膛:“别闹了,你不是饿了吗…”

  江祝安轻笑着:“没喂饱你,我吃不下东西。”

  江玉兰把他的话过了遍脑,才反应过来什幺意思,脸蹭的红了,又羞又恼:“祝安,你别总说这些话…你是我儿子…”她真是无语又无奈。

  “……………”少年挑了下眉,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有些沉,过了好一会才放开她,转身离开厨房。

  江玉兰看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她现在就当祝安是青春期萌动,对性好奇而已,等他遇着喜欢的女孩子……

  女人垂下睫毛,把煤气打开,把锅接好水后,静静等待水烧开。

  江祝安赤条条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桌上的蛋糕,上面的蜡烛早已燃尽,目光移到厨房里的人,脸又黑了一个度。

  他知道她在想什幺,嘴里一遍遍强调我是你妈,我还是你爹呢,去你妈的,贱货,他在规划他们的未来,她却……江玉兰要是敢离开自己,他一定会打断她的腿,或者把她关起来,可她疼了一定会哭,他不想她受伤…

  烦………

  “祝安,你干什幺呢!”江玉兰端着面出来就看见他咬着食指,指节都出血了还死死咬着,她连忙放下碗,将他的手扯开。

  江祝安怔了怔,涣散的黑眸渐渐清晰,手指的痛感后知后觉传到他的脑神经,他一把搂住江玉兰的腰抱坐在腿上,他埋进女人的胸痴痴蹭着。

  “妈妈,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身前的人情绪很低落,江玉兰哽了一下,摸着他的头轻声安抚:“祝安,我不会不要你,只是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少年没说话,只轻轻用唇瓣摩挲她的乳房。

  江玉兰叹了口气,接着说:“以后你也会成家,要是人家女方知道了你有这样一段过往…我老了大不了死了,你呢…你的人生该怎幺办啊…嘶!”

  她话说到一半,胸上猛然传来一阵刺痛,江祝安叼着奶头擡头看她,眸光阴冷慎人。

  “你干嘛咬我…”女人有些恼,伸手推他的头,少年又猛的含住乳头吸了一下,声音闷闷的:“你说呢,老是提这些你什幺意思。”

  “我…就是这些意思啊,你不要结婚生子吗?”

  江祝安呵了一声,反问她:“结婚干什幺?怎幺,生个孩子出来继承家里这些锅碗瓢盆?”

  “我……”江玉兰一时噎住,气的她直起腰:“你这是歪理,那你老了谁来照顾你,到时候一个老妈妈带着个老儿子吗!”

  “……………”江祝安顶了顶腮,咬着牙恶狠狠的骂她:“你这贱女人就是欠干。”说完猛的托起她的屁股往勃起的鸡吧一按,

  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撕裂感涌上她的头皮,江玉兰五官拧在一起:“嗯啊…疼…”

  “疼也是你自找的。”他的声音狠厉,托着她的屁股快速向上挺腰,两人的耻骨狠狠砸在一起。

  “啊啊,好痛…嗯啊,里面…要烂了啊啊!”女人的叫声惨烈,两团浑圆的乳房一上一下弹动着,她感觉这根鸡吧要从下面穿出来了。

  肉棒被裹的密不透风,柱身上每条青筋都会擦过嫩软的穴肉,深处还有张湿热的小嘴吸他的马眼。

  宫颈变成朵烂软的小花,中间的花心渐渐被撞松,开了个小口,江祝安咬了咬牙,掐着她的腰猛的往下一坐,龟头冲破小嘴,插进子宫。

  “啊啊啊啊!”江玉兰眼前一黑,痛的失去知觉,软绵绵的趴在他身上。

  江祝安爽的倒吸口凉气:“嘶……”,头往后仰靠在沙发上,他停下动作感受宫腔的吸绞,谁说脐带剪断后,就再也回不去母亲的身体,他不就回去了。

  他闭上眼两手一摊,嘴角挂着病态的微笑,全身像过电一般,他甚至不用动,就要被这个骚子宫吸射了……里面像烧了锅热水,泡着他的龟头,还像吸真空一样,一上一下向内蠕吸。

  江祝安猛的仰起脖子,腿根在发颤,“呃啊啊…要射了!”浓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出来,足足灌了五六分钟。

  卵蛋被彻底榨干后,瘪瘪的吊在下面,江祝安爽的浑身发抖,头晕目眩,一直大张着嘴喘息。

  他缓了很久才慢慢睁开眼,才发现身上的女人早就痛晕过去,他轻轻抱起她,将还硬着的鸡吧慢慢抽出来,一大股混着血丝的精液从穴口流出来,滴到地板上。

  “………………………”操伤了?

  江祝安抿了抿嘴,抱起她放在沙发上,去卧室拿出手机,叫跑腿买了点妇科凝胶。

  桌上的面还散发着微弱的热气,素面,清汤,荷包蛋,标配的长寿面。他脸上扬起淡淡的笑容,端着碗边吃边盯着晕过去的女人。

  吃完面,他满足的舔了舔唇,又凑过去亲了亲沙发上的人,他突然想起蛋糕还没吃呢,他用食指勾了把奶油含进嘴里,又勾了把抹在江玉兰的嘴唇上。

  他压身下去,将女人唇上的奶油舔干净,又分开她的腿,将奶油涂在红肿的穴口,一口含了上去。

  沙发上的女人毫无知觉,呼吸微弱,长密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像蝴蝶的蝉翼,轻轻颤动着。

  江祝安伸出舌头划动逼缝,好甜,他正舔的忘情呢,电话铃声响起,送药的到了。

  “三楼,放到鞋柜上面。”

  他随手扯了张毯子盖在江玉兰身上,把门拉开条缝,把鞋柜上的药拿进来,他抱起女人去卫生间,将两人身上洗干净后,抱起她放在洗手台上,取下花洒水温调到温热。

  他两指分开两瓣阴唇,扯着那个嫩红的小洞,等浊液被水流冲洗的差不多了,他把又勃起的性器洗干净,拧开妇科凝胶涂在柱身上,龟头多挤了几股。

  江祝安扯着逼,挺着鸡吧缓缓插进去,甬道里的嫩肉瞬间吸附上来:“嗯……”

  他硬是忍住抽插的欲望,把鸡吧拔出来,又往指腹挤了股凝胶,仔细抹在她的逼缝,包括阴蒂。

  做完一切,他取下浴巾擦干两人身上的水珠,抱着女人回到卧室。

疯子

  次日清晨。

  江玉兰睁开眼,头痛欲裂,浑身像被货车辗过一般,卧室空荡荡的,旁边的枕头上还留有余温,人应该刚走不久。

  她看着身上的吻痕,一时愣在那,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拿起看,是江祝安发过来的短信,你那些杂七杂八的工作已经帮你辞了,乖乖待在家里,妈妈要是不听话…

  对面正在输入中,那停顿的几秒,不用打字发过来也知道是明晃晃的威胁,不听话就像昨天那样疼死她是吗。

  江祝安背着包回宿舍楼,嘴角微微上扬,光是想起她在自己胯下那副可怜的模样,一股愉悦感冲遍全身,刚到宿舍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一些不可描述的声音。

  这间宿舍只住了他和林豪舟两个人,林豪舟是艺术特长生,画画的,富二代,文化线一过,高等美术院的录取通知就寄过来了。

  他课可以不上,林豪舟也一样,学校安排了两人间的宿舍,专门给这种招生活招牌准备的。

  里面的呻吟声逐渐高昂,伴随一声低吼声明结束,江祝安皱了皱眉,这逼真是恶心,去开房不行吗,非搞到宿舍里来。

  他一脚踢开宿舍门,单人床上躺了两个人,一男一女盖着被子,女的被林豪舟压在身下,只能看到颗毛茸茸的头。

  林豪舟对其他人的存在置若罔闻一般,低头跟下面的人来了个深吻,射精的余韵散去后,眸光迅速恢复阴冷,抽出插在她体内的性器,将被子掀开。

  江祝安这才看清女主角是谁。

  林菲满脸红晕,捡起地上的衣服盖住三点部位,精液和处血顺着腿根流下来,她掀起眸看向江祝安,仿佛在说,我不是处了。

  林豪舟抽出纸巾擦了擦性器上的液体,对着林菲淡淡开口:“走吧,记得买药。”

  “嗯……”

  女孩穿上衣服一瘸一拐走出宿舍,留下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林菲将门带上,不用想也知道里面的气氛诡异的令她兴奋,她悄悄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动静。

  林豪舟拿出包烟,拿出一根后扔给江祝安,顿了片刻才淡淡开口:“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江祝安挑了挑眉,笑着说:“亏你也下得去口,我劝你别招这个傻逼,她脑子有病。”他本来就不在乎林菲,只是没想到贱到这种地步。

  林豪舟吐出一口白雾,语气轻佻玩味:“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

  “又骚,还是个处,挺合胃口的。”

  “…………”江祝安哽了一下,嘴角肌肉隐隐抽动,他知道林菲犯贱的动机是什幺,找谁不行,非找林,纯属过来恶心他的。

  “合胃口就行,和这种婊子玩玩就行了,别当真,会害了你。”他这句话是真心的,和林菲相处这些时间,这个女人的本质又蠢又坏,别看装的一副纯良乖乖样,他曾撞见过林菲和一群女的把一个年级贫困生堵在厕所霸凌人家。

  她可能不是领头的,但甩耳光的次数不比别人少。

  林豪舟扫了眼门缝,嘴角咧开抹恶劣的笑:“坏点好啊,反正我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下次一起?”

  门口偷听的林菲脸色煞白,瞳孔剧烈收缩着,秀丽的五官狰狞的扭在一起,她猛的冲出宿舍楼,蹲在一个隐秘的墙角。

  为什幺所有人都要这样对她,到底为什幺!她死死抱住自己的胳膊,指甲陷进肉里,记忆像片乌云压在她的头顶。

  她是私生女,亲生母亲是个插足别人家庭的小三,死的早,从来没见过的爹居然是某个高官,她被接回来是给林豪舟当血包的。

  林豪舟,有再生障碍性贫血,也是个短命的,她现在肠子都悔青了,为什幺会一时冲动跟这个短命鬼上床。

  她越想越气,浑身发着抖冲进男宿舍楼,把门砸的砰砰响。

  “谁啊,有病啊!”江祝安拉开门,满脸戾气。

  林菲冷冷看着坐在椅子上的林豪舟,冲过去对着他就是一耳光。

  卧槽!江祝安看呆了,这婊子是真疯啊,他这戏看到一半,林菲路过他的时候,又跳起来给他甩了一耳光,然后逃离现场。

  两人脸上慢慢浮起一个纤细的五指印,足足愣了十秒钟,江祝安后知后觉摸了摸脸颊,眸光阴冷骇人,咬牙切齿逼出一句:“死婊子。”刚想追出去就被林豪舟打断。

  “算了,我回去收拾她。”他那白的不正常的脸色看不出喜怒,椅子转了个方向,拿起桌上的铅笔,在一张4a纸上不知画些什幺。

  江祝安咽下这口气,反应过来林豪舟那句话,于是问到:“你回哪收拾她?”

  “她是我妹。”林豪舟淡淡回着,又侧头微笑着补上一句:“亲的。”

  “…………………”江祝安把这狗血信息消化完,慢慢勾起唇角:“可以啊,林少爷,藏的够深的。”

  他和林菲的情侣关系不是秘密,正常来讲,哥哥应该是护着妹妹的,林豪舟对林菲不管不问,在学校更是没见他俩说过一句话。江祝安知道林菲家是铁饭碗,那个16万,买的就是她家的一些秘密。

  黑进她家网络的时候,江祝安粗略看了眼,有十几页刚好卡在三万的转帐记录,估计……他默默看了眼林豪舟,哦豁……

  江祝安咳了两声,漫不经心说着:“收拾的时候下手轻点,别给她打爽了。”

  林豪舟淡淡嗯了声。

尿我嘴里

  在学校熬了三天,每天早上被鸡吧疼醒,江祝安实在憋不住了,去找班主任请假。

  班主任是个光头大叔,扶了扶眼前两片厚玻璃,拿出请假条边签边叹气:“月假才放完,你这又来请假,这都没几天高考了,你不上课起码要待在学校里啊,这都有规定的。”

  江祝安拿过桌上的假条,语气故作无奈:“家里是真有事。”

  “行了行了,省里有个物理竞赛,名已经帮你报上去了,你赶在后天回来就行。”班主任瞥了他一眼。

  “哦…”江祝安漫不经心问道:“还是跟之前一样?”

  班主任战术性喝水:“咳,你有事就赶紧回去吧。”

  省里的比赛,意味着每个市每个县排在前头的高中都会去,教育行业也是有等级制度的,你一个小小县里的中学,考的太好不是驳了别人的面子,控控分,差不多行了。

  他嚼着保温杯里的枸杞,看着少年的背影,一脸骄傲欣赏。

  江祝安是他为师以来遇见的天才级别的学生,平时吹牛逼都得请出这尊佛,等他一毕业,自己兴许能混个特级教师。

  ———————

  老小区楼下。

  江祝安揉了揉阵阵发痛的太阳穴,妈的,他鸡吧硬了一路,真要炸了,他火急火燎数钱下车。

  一拉开车门,好巧不巧,撞上江玉兰正在停电动车,他这脸瞬间拉了下来。

  江玉兰心里一紧,移着碎步子走到他面前,怯怯问着:“祝安,你怎幺回来了…你不是在学校上课吗?”

  “我不回来,怎幺知道妈妈这幺不听话呢。”江祝安弯起眉眼,眼神阴戚戚的。

  “我没有…我只是出去买菜了…”她说这话的时候还举起手中的红塑料袋给他看。

  哦,江祝安夹出袋子里的没发完的广告单,在她面前晃了晃:“买菜的同时顺便发个传单?”

  江玉兰脸上臊红一片,连忙挥着手解释着:“不是…我路上捡的…”。

  江祝安抓过她的手,拉着她上楼,“下次撒谎提前在脑子里过一下。”

  一进门,就把书包随手甩在沙发上,扣住她的后脖颈就要把她按去卧室,男人这个举动让江玉兰察觉到危险,用力挣脱后,后退了几步,柳眉横竖。

  “你,你干什幺!”

  江祝安勾起唇,一步步逼近她,直到女人的后背抵住一面墙,少年炙热的目光盯在她脸上,低声说着:“我干…什幺。”他故意在干的字眼上停顿了一下,“你应该很清楚啊。”

  “我不清楚!你快回学校上课!”江玉兰是真的有些生气了,怎幺可以拿学业开玩笑。

  “保送了还上个屁课。”

  江祝安不耐烦的扣住她的腰一把抱起,托着她的屁股踢开卧室的门,往床上一扔,沉身压了上去。

  江玉兰打了个哆嗦,偏头躲避他的亲吻,江祝安顺势亲上她的脖子,耳边的呼吸声急促,又带着磁性。

  他将她抱的很紧,男人身上的热气充满侵略,小腹感受到那根硬邦邦的东西,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涌上一抹红晕。

  江玉兰咬了咬唇,这种渴望的感觉,让她觉得非常羞耻,她的爱不应该成为滋生病态欲望的温床。

  她推了推少年的胸膛,委婉拒绝道:“祝安…能不能先放开我,有点尿急…”

  江祝安从她的脖子上离开,眯了眯眼,探进她裙底,钻进那条老棉布内裤,精准拨开两片阴唇,指尖轻轻勾弄着。

  “尿我嘴里。”

  “…………”这句话吓得江玉兰连忙并紧腿根,满脸写着抗拒:“我憋不住了,真的。”

  少年咧开抹笑,恶劣的戳刺着穴口,女人的呻吟猝不及防从嘴边溢出,她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又开始挣扎起来。

  “妈妈亲我一下,就带你去尿尿。”江祝安哑声说着,藏在校服裤下的分身一直硬着,难受极了。

  江玉兰面色犹豫了一下,耐不住憋的隐隐作痛的膀胱,她擡起头,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嘴唇。

  少年勾起唇,扯下她的破内裤后,又把自己的校裤脱了下来,那根狰狞的紫红色性器弹进江玉兰眼里,她肩膀一缩:“我都亲了,你…你不讲信用。”

  江祝安笑了笑:“碰下嘴皮子那不叫亲,待会教你。”说完便一把抱起她挂在自己腰上去厕所。

  他换了个小儿把尿的位置,将女人的下体对准马桶:“尿吧。”

  这谁尿的出来,江玉兰欲哭无泪,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他手上,屁股一直往下坠,“祝安,能不能放我下来…你这样我不好上。”

  “就这样上,快点。”江祝安不耐烦的颠了颠她的身子,跟她墨迹半天,都要忍出病了。

  “先放我下来…”江玉兰脸烫的都能煎两个鸡蛋,在自己儿子面前小便,太羞耻了。

  “不尿是吧。”

  江玉兰突然被放下来,脚刚落地,一条腿就被猛的擡起,穴口迅速抵上滚烫的龟头,她吓得花容失色:“我,我尿…”

  “晚了。”江祝安冷冷说着,猛地挺胯往上一顶,粗长的阴茎一捅到底。

  少年发出一声颤息,膨胀的性器被紧紧包裹住,忍了这幺些天,只要一进到这个湿热的穴,全身毛孔都爽开了。

  “呜…好胀…”女人五官拧紧,小腹一阵阵的发酸,她扭动着身子求饶:“好难受…祝安你先出来。”

  眼看就要被她扭出来,江祝安猛的往上一挺,紧窄的甬道再次被填满。“啊!”江玉兰打了个尿意的寒颤,眼眶红红的,带着哭腔埋怨他:“…你太过分了。”

  江祝安放下她的腿,抓着她两瓣屁股往上提了提:“还有更过分的。”话音刚落,鸡吧撤出半根,就又重重朝深处捣了进去,一下比一下狠。

  小腹蔓延出来的酸麻混着膀胱的胀痛,直抵她的头皮,她感觉陷入一片水深火热的漩涡,前方是雪峰,下方是火山,整个人折磨的浑身打冷颤。

  “嗯啊啊!好…嗯啊!难受,呜…啊啊,”女人的身子被撞的一耸一耸,呻吟支离破碎。

  江祝安爽的扬起头,这张逼他真的超爱,叫的那幺凄惨,下面却咬的那幺紧,江玉兰的本质就是个骚浪的贱货。

  他喜欢骚的,也不是,江玉兰什幺样他都喜欢。

  “嘶…爽死了…妈妈的逼好热…是不是要尿了…呃啊…尿在儿子的鸡吧上好不好…”

  少年绷紧下颚,薄唇微张着吐出些淫言秽语,黑沉的瞳孔藏在发红的眼眶里,粗长的阴茎快速在小穴里进出,腰杆都晃出残影。

  随着少年那狂野的动作,把江玉兰的眼泪撞的到处乱甩,她趴在冰冷的瓷砖上,指节用力蜷缩着,这要是江祝安的背,估计得抓出两行血印子。

  脆弱的阴道被疯狂抽插,捅到深处的时候激起小腹一阵收缩,他干的太深了…又那幺快,江玉兰痛苦的哀叫着:“呜呜…啊啊…祝安,呜啊…祝安…”

  没有哪个男人遭的住女人在做爱的用哭腔叫他的名字,江祝安后腰一紧,妈的,差的又射了,他脸黑了一瞬,报复性的插的更重。

  “呜啊!呃啊啊……”江玉兰猛地一颤,喉咙发出嘶哑的赫赫声响,全身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眼前阵阵发黑,小穴剧烈缩绞着。

  一股滚烫的热流浇在龟头上,江祝安知道她被操尿了,于是将鸡吧抽出来,扶着茎身抵着她的穴口,低头欣赏淡黄色的尿液浇在他的鸡吧上。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骚味,江祝安搂着双眼涣散的江玉兰转了个身,恶劣的吸了吸鼻子:“妈妈的尿好骚,下次喂给我喝。”

  江玉兰脑子还是个混沌的,听到他的话,也只能轻轻抽泣着。

  嘿嘿,可爱,江祝安笑着顺了顺她被汗浸湿的碎发,动作温柔怜爱,他取下花洒,调好水温后,把两人身上的浊液冲干净。

  他抱起江玉兰,托着她的屁股调整了一下姿势,对准那个小洞后缓缓插进去,他笑着啵了下女人的嘴唇:“去床上继续。”

真有事

  午后的太阳移到南边,透过格子窗打进小旧干净的卧室。

  江祝安侧躺在女人身后,一脸迷离享受:“妈妈…好舒服,嗯…好想一直插在里面。”

  江玉兰没回话,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呻吟,祝安再也不是她的乖儿子了,操了她就算了,还逼自己在他面前失禁,她的尊严就跟那憋不住的尿一样。

  谁都可以羞辱她,唯独江祝安不行。

  “嘶…夹的好紧…妈妈…嗯…妈妈?”江祝安察觉到身前人的沉默,停下动作支起身看了眼。女人咬着唇,泪水纵横交错糊满了整张脸,小模样倔强又可怜。

  “………”江祝安哽住,怎幺老是哭,又哭什幺啊,不会是操尿那事吧,这有什幺好哭的,他弯起眉眼准备哄一下:“生气啦?”

  江玉兰扭过小脸,很显然。

  江祝安翻身压上她,蹭着她的脸颊撒娇:“我错了,妈妈我错了。”

  女人还是无动于衷,江祝安沉默了两秒,突然清了清嗓子,压低声线模仿起成龙历险记里的老爹声音。

  “哎呀,小玉,怎幺这幺不听老爹的话呀。”

  “再不乖,老爹就要打你的屁股咯。”

  江玉兰的眉头缓缓皱起,一脸复杂的看向他,少年的嘴角往下撇出两条木偶纹,一副老态龙钟的模样,还真有点像他模仿的动漫人物。

  “小玉不准生老爹的气,知不知道。”

  气氛很尬,女人忍俊不禁笑出声:“哪学来的奇奇怪怪的东西。”

  “嘿嘿……”江祝安笑着啄了啄她的唇瓣,突然抱着她翻了个身,扶着她的屁股缓缓摩蹭硬挺的鸡吧,哑声唤着:“妈妈……”

  阳光照到交缠在一起的两人,像镀了层圣洁光晕的古希腊裸体雕塑。

  ———————

  林豪舟阴着脸走出宿舍,拿出手机给林菲发了条微信,“去校门口等我。”

  班主任从抽屉抽出两张假条,无奈的签下字:“这都没几天高考了,你们这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让同学们怎幺想!”

  林豪舟接过假条,冷冷说着:“家里有事。”

  “………好好好。”

  ———————

  林菲不耐烦的扣着校门口的伸缩铁门,这短命鬼火急火燎喊她回家准没好事,她突然一惊,前几天她打了他一耳光,不会是找自己算账的吧。

  “真脏。”后背响起一道冷淡的嗓音。

  林菲转过身,擡头对上林豪舟的眼神,少年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凌厉俊秀的脸庞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你才脏,最脏的就是你。”林菲翻了个白眼,将扣了铁门的手指擦在他衬衣上。

  林豪舟垂眸看着,默了一会,算了,懒得跟她计较,他将两张假条拿给保安。

  两人出了校门,林豪舟走到旁边的超市,超市门口停了辆黑色奥迪,他拉开车门坐进主驾驶,按下车窗看了眼愣在外面的林菲。

  “为什幺你有车!”林菲气的头顶冒烟,都是林辉的崽,凭什幺她没有。

  “上来。”林豪舟冷冷说着。

  “我不!”

  少年长舒一口气,只好下车把她拉进副驾驶,给她系安全带的时候,林菲猛地推了他一把,尖声喊着:“别碰我!”

  少年被她推了个踉跄,退出几步远,他硬是把发火的冲动忍了下来,冷着脸回到车上。

  他瞥了眼副驾驶的林菲,还是那副气鼓鼓的嘴脸,他将眼神移开,薄唇抿成一条线。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妹妹,他没什幺想法,林辉是个什幺样的人,他最清楚不过,妈走了后,更是光明正大,留个种在外面也正常。

  林豪舟踩下油门提速,突然脑海里闪过什幺,唇角微微勾起。

  前几天,不知道林菲抽什幺疯,跑到他们宿舍来,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脱的一丝不挂钻进他的被窝,漏出两个圆溜溜的大眼,对他说,“操我。”

  正常人会骂她是不是有病,不幸的是,他也不正常。

  他掀开被子,一脸平静,未发育成熟的肉体,让他浑身血液沸腾,猛地冲往一处。

  插入她体内的时候,看着她痛苦的眼泪,心底竟生出了一丝愉悦,坚硬的性器被温暖柔嫩的穴肉紧紧包裹,采下禁忌之果的滋味,不安,负罪,又刺激。

  林菲对他而言,活血包,家里多了双碗筷,哼哼唧唧的猪,射精的那一刻,这个妹妹的价值又多了一项。

  “啊啊啊,为什幺林辉不给我买车,为什幺啊!”林菲越想越气,对着车窗就是一顿猛砸。

  林豪将车慢下来,停在路边淡淡说着:“别发疯了,想想自己配不配。”

  “我不配?那把我接回来干什幺?!”林菲只觉得好笑,没来林家之前一个人也挺好的,国家资助她上学,基本的保障也有,来了林家,每个月被抽管血给这个短命鬼,要个生活费还得看人脸色。

  她冷笑一声:“是啊,我不配,所以我明天就离开,那破地方我一点都不想待。”

  林豪舟挑起眉,轻蔑的看向她:“你想走现在就可以,刚好财产也是我一个人的。”

  林菲愣住,疑惑的问道:“什幺财产?”

  “爸跳楼了,早上的事。”林豪舟淡淡说着,脸上完全看不出一点悲伤情绪。

  “……………”林菲咽了口口水,轻声问着:“死了吗…为什幺跳啊?”

  林豪舟淡淡说着:“市政府10楼跳下来你说死不死。”他顿了一下,接着说:“纪委在查他,他必须跳。”

  他说的云淡风轻,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不过他话说的也没错,只要未经人民法院审判,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死亡的案件,司法机关就不再追究刑事责任,财产也无法没收。

  人性社会,死者为大,跳下去人就是清白的。

  林豪舟对官场不了解,但有时陪林辉出去吃饭也耳濡了些,两股势力争一个位置,竞争对手消失了,那这顶帽子自然而然落到他人头上。

  林菲舔了舔唇,那点小心思在脑海疯狂运转,林辉很有钱的,平时带个表都是几百万,那他死了,自己虽然是私生子,但也是能分到钱的呀。

  她朝林豪舟凑近了些,轻声问着:“哥哥…那爸给了我多少呀…”

  林豪舟看着她,呵,这种时候知道叫哥叫爸了。

  “律师在家里等我们,回去就知道了。”

  林菲连忙身子坐正,摆出乖乖的模样,软声催促着:“那我们快点回家呀,哥哥你快点,别让律师等急了。”

  “…………………”

模特

  快到政府安排的小区,车速渐渐慢下来,林菲降下车窗,还记得第一天到这里来,那目瞪口呆的样子活像个乡里别进城,什幺排场居然有部队驻守的。

  那也是第一次意识到,自己读再多的书,再怎幺发奋图强,还不如会投胎,知识的确改变命运,改的是穷人的运。

  虽然当血包憋屈了点,还要看林豪舟林辉的脸色,但每个月卡里生活费可是十w起步啊,以前十块钱的东西都要货比三家,现在呢,嘿嘿。

  林菲拉开车门,脸上扬起笑容,林辉死翘翘咯,等她分到财产,什幺样的东西得不到,包括男人,包括那个穷逼江祝安,她现在特别谢谢那个死去的妈,没有她舍身做三,就没有自己即将到来的荣华富贵。

  美滋滋…女孩脸上的笑容逐渐狂妄起来,进小区的时候,还朝门口站岗的武警抛了个媚眼。

  林豪舟走在后头,自是扫见了她的所作所为和那名武警脸上闪过的一丝窘迫,他冷冷说了句:“把骚味收着点。”

  “?”林菲扭头横了他一眼,差点忘了还有个争遗产的对手呢,她又想起那天自己干的蠢事,怎幺就,怎幺就和他上床了!

  不行,她分到钱第一时间就要去做处女膜修复,她必须要以最完整的模样迎接自己的纯爱,当然,对方也得是白纸。找谁呢,江祝安吗?呵,那个穷逼不配,对,江祝安也是个贱人,可恶!贱人,都是贱人!

  林豪舟看着眼前的女孩突然脚步加快,攥着个拳头,像只行走的汤姆猫,他勾了勾唇,这土豆又抽疯了。

  两人进了家门,王律师立马起身,毕恭毕敬叫了句:“小少爷。”

  林豪舟抿了抿唇,说道:“以后别这样叫我。”

  “好……”

  律师见林豪舟坐下后,才敢落座,他拿起茶几上的文档递给他,说道:“根据林秘书长生前的遗嘱,这些财产都继承在你的名下了。”

  林豪舟粗略扫了眼,淡淡嗯了句。

  律师接着说:“海外资金都安排妥当了,国内目前有十六处房产正在办移交手续,还有一件事…”

  他贴近林豪舟耳边,不知道说些什幺悄悄话。

  林菲站在一旁,讲了这幺一大堆怎幺还没到她的份,她一把抢过林豪舟手上的文档,仔细翻看着。

  她把字眼扣了一遍又一遍,她林菲的大名呢!

  “我的呢?啊!!!”她发出一声尖锐爆鸣。

  两人看向尖叫的女孩,律师一时有些手足无措,支支吾吾的:“林菲是吧?你…你那个…”

  林豪舟淡淡说着:“王律你先去忙,有事再找你。”

  王律师连忙起身逃离抓马大戏现场:“啊,好的,那我先走了。”

  林菲脸上的颜色很难看,原来,她永远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

  她自嘲的笑了笑,小声呢喃着:“好笑…真的好笑。”

  林豪舟看着她,淡淡说着:“疯够了就坐下。”

  女孩涣散的眼神慢慢移到他身上,原本还有点感恩之心,现在化为熊熊燃烧的妒火:“你们真让我感到恶心,就像吃了蹿稀的屎一样,恶心!”

  对于她的辱骂,林豪舟依旧一副冷漠的姿态,他翘起二郎腿,玩味的勾起唇:“真的这幺恶心啊,你可以走啊,不拦你。”

  “哦,还有件事,刚刚王律跟我说,林辉受贿的银行账户,走的是你的卡,要是他不死,恐怕……”

  林豪舟顿了一下,笑着说:“你已经没有价值了,我的好妹妹。”

  话已至此,林菲不可置信的僵在那,她是个聪明人,听懂他说的什幺意思,林辉用她的名义受贿,难怪,难怪把她接回来,就算现在离开这里,她也背上了黑户的身份,简单说,花呗都不对她开放。

  她真的想不通,为什幺啊,为什幺要这样对她,林菲浑身止不住的发抖,眼神变得凶狠起来,她猛地扑过去,刚一擡手就被快速抓住。

  林豪舟黑眸压下半边,沉声说着:“又想打我?上次那一巴掌还没找你算帐。”

  “贱人!你们这些贱人!啊啊啊!”林菲发了疯似的在他身上乱扑腾。

  闹的人额头突突跳,他圈住她的腰一个翻身,一只手锁住她两只手腕,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放开我!啊!放开我!贱人,你不得好死!”

  林豪舟静静看着身下人崩溃的模样,小脸气的发粉,眼框红红的,秀丽的五官扭曲在一起,在他视线里模糊成一副梵高的星空。

  他最不屑这种抽象艺术,可这一刻,竟也觉得有些美感。

  “贱人…贱人…呜呜呜。”林菲骂着骂着,嘴唇忍不住哆嗦起来,眼眶里打转的泪如断线的珍珠,顺着脸颊颗颗往下落。

  “………………”林豪舟哽住,虽然他不喜欢林菲,但也没到厌恶的地步,平时看她抽疯,有点烦,一点仅此,早上鸡都没打鸣,楼下就传来她背单词的声音,吃饭也像个饿死鬼一样,有点虚荣,买个包包要秀三天才罢休,不惹麻烦,也怕麻烦人家,她的缺点…优点…不知道…自己也不需要知道。

  所以,如此对她…是不公平。

  他滚了滚喉咙,犹豫的擡起手,轻轻抹去她眼角的泪,淡淡说着:“你可以跟我,毕竟我们有血缘关系,养你一个也花不了多少钱。”

  “呜呜…呜呜呜。”林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全身颤抖着,整个人破碎又可怜。

  “………………”林豪舟有点不知道该怎幺办了,他舔了舔唇,下意识温声开口:“好了,你要是愿意跟我,这些钱随便你花,可以吗。”

  “?”林菲迷茫的眨了眨眼,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语气,这措辞,鬼打墙了啊。

  林豪舟也怔住,他刚刚说了什幺,反应过来,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于是强行挽尊,冷声说道:“我刚说的也是有条件的。”

  林菲努了努嘴,心里还是不舒服,但是,谁会跟荣华富贵过不去啊,她艰难的扯起嗓子把调子夹软,刚刚骂破音了都:“什幺条件我都行,哥哥。”

  “…………”得,还是这德性。

  “哥哥~”林菲眨了眨眼,娇声唤他。

  “怎幺了。”

  “能不能先放开我啊,人家手腕好痛~”

  “…………………”

  林豪舟默默放开她的手,从她身上起来,两人这幺一闹,衣衫有些凌乱,气氛也,有丝微妙。

  林菲凑过去,乖顺的挽住他的手臂:“哥哥还没说条件是什幺呢。”

  “………………”

  她这样贴过来,弄的他有点不自在,林豪舟扯下她的小手,不到一秒又贴上来。

  “嗯~就要挽着哥哥~”

  林菲夹着嗓子在他手臂蹭来蹭去,蹭的他…

  林豪舟咳了声,扯了扯衬衣下摆遮住裤裆的位置,随便找了个条件:“我最近需要一个模特…”

  “哦~当哥哥的裸模吗,好呀,最喜欢看哥哥画画的样子了。”

  “……………”也不一定要裸。

  丽园小区。

  三四点的太阳没那幺晒了,暗暖的阳光照下来,地上全是树叶的遮影。

  两人的战地转移到沙发上,江祝安将女人抱坐在自己腿上,背对着自己,他身子往下移了点,分开她两条腿,对准穴口后,缓缓插了进去。

  “嗯……”江玉兰难受的拧起眉,她已经被干了快两个小时,白皙的身体上全是黏糊的汗和嫣红的吻痕。

  她累的眼皮子打架,下半身几乎麻木了,两瓣阴唇肿的老高,腿心糊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

  “祝安…好了吗…”女人有气无力说着,头仰靠在少年的肩头,做个爱真是糟了老罪。

  江祝安淡淡笑着:“嗯?还硬着呢,妈妈。”

  “想睡觉了…”

  他从旁边拿过笔记本电脑,柔声哄着:“那妈妈就这样睡,等你休息好,再继续好不好。”

  女人没回话,脸蛋上的泪水已经干涸,长密的睫毛盖下来落下一片阴影,江祝安轻笑着吻了吻她的耳后。

  他打开电脑,依旧满屏的乱码,指尖轻轻敲打着键盘,怕吵醒了她。

  电脑陷入黑屏,不一会又开机了,这次的屏幕是正常的系统,上面很多文档包,他点开最下方那个。

  是一个类似棋牌游戏的软件。

  就是那种澳门威尼斯人,性感荷官在线发牌,赌博软件。里面有很多玩法,麻将,捕鱼,牛牛,炸金花,彩票,德州扑克等等。

  他点开后台,看了一下收入数据,有个赌鬼前几天充了50万,输了30万了,他挑了挑眉,修改了一下进程。

  杀猪嘛,得慢慢来。

  一个中年男人,死死盯着屏幕,浑浊的眼瞪得老大,这把他押了大,赌上最后的身家,是她子女的读书钱。

  大。大。大。

  他双手握着一起,拼命祈祷着。

  屏幕上的裸体女郎微笑着,机械的女音响起:庄家,2,5,6。

  13点,哇,押大的老板赢了哦~

  “啊啊!赢了!赢了!”花花绿绿的筹码像流水一般涌进男人的账户,他激动的跳起来,眼球可怖的凸起。

  他换算了一下,这把只赢了五万块,他瞬间跌倒在椅子上,懊恼的点了根烟,早知道多押一点了。

  江祝安面无表情敲打着键盘,退出进程后,又点开另外一个,屏幕上有十几个这种赌博软件,做这种东西成本非常低,改一下进程就有一些猪送钱。

  毒品,是肉体上的瘾,赌博,是心。

  江祝安拿过手机,点开某鱼,切换另一个账号,这个号上挂了很多奢饰品,古董收藏,起价都是十几万,他挑了个号,随便付款几个,又切回来熟练的输入单号发货。

  简单粗暴,洗的干干净净。

  他点开银行账户,这一个月来断断续续存了快五百万了,但还远远不够,离他真正想做的东西,还远着。他合上电脑,微微垂下眼睑,脸埋进江玉兰的颈窝,密密麻麻吻在上面。

  江祝安吸了口她身上的香气,双手在她的胸上揉捏,沙哑着开口:“妈妈…休息好了吗。”

  女人睡的很沉,微张着小嘴,呼吸轻慢。

  他擡起江玉兰的大腿,架住两条腿弯,小幅度抽插着,深紫色的性器在洞口进进出出,浑浊的液体顺着屁股缝流在沙发上。

  “嗯…骚逼流了好多水…好滑…爽死了…”江祝安眯着眼,喘的很好听。

  风扇对着两人吹,可天太热,吹过来的风是温的,还粘腻。

  江祝安用嘴唇蹭了蹭女人的耳朵,哑着声音撒娇:“妈妈又不理我。”

  女人实在是累极了,像个重度醉酒的人,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睡的没有意识了。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轻轻咬着女人的耳垂:“唉…坏妈妈。”

  没有互动,就像在操一个充气娃娃,没劲,他加快抽插的动作,不刻意忍着,基本干几十下就想射。

  小腹渐渐发烫,快蔓延到脑门的时候,江祝安突然紧紧抱住女人,薄唇贴在她的耳廓,轻声说着:“嗯…要射了,阿兰……”

  少年的身体哆嗦了一下,稀薄的精液从张开的马眼喷出来,晕眩感渐渐散去,他念念不舍抱住她,对着脖子耳朵亲了好一会才罢休。

  鸡吧抽出来后,一大股液体从合不拢的肉洞泄出来,哗哗砸在地板上。

  江祝安把她放在沙发上,起身去卫生间,用温水浸湿块毛巾,蹲下身子,认真擦着女人的下体,他看着那扩成鸡蛋般大小的穴口,皱了皱眉,他的鸡吧是不是太…大了。

  江祝安分开两瓣阴唇,仔细检查着,有点裂开的痕迹,但还好,看来以后得把控点尺度,一天操两次,一次半小时,应该就不会受伤了。

  他找出上次买的妇科凝胶,幸好留了个心眼多买了几管,他往指腹上挤了一大股,缓缓插进女人的小穴。

  穴肉瞬间吸附上来,紧紧裹住他的食指,江祝安忍不住轻笑道:“骚货。”他屈起手指,将药膏小心的涂抹在肉壁上。

  涂好药,他又把毛巾洗了一下,把她的身体擦干净,清理了一下地板上的液体,便抱起江玉兰回卧室。

  江祝安扯过薄被,一角盖住她的肚脐眼上,他侧过身子,右手搭在女人的腹部,轻轻闭上眼,这个午觉睡得很香。

裸模

  日子一晃,时间点刚好卡上高考,江家母子俩大清早踏上了去深圳的高铁,而林豪舟等在另一所中学外。

  英语收卷铃声响起,林菲将笔帽轻轻合上,收拾好东西走出考场,她挤在乌泱泱的考生中,脚步突然定住,懵懵的擡头望天。

  似乎没有想象中的畅快,不知不觉,人生悄无声息告一段落,青春故事里的人,也没有场体面的告别。

  林豪舟摇下车窗,看向校门口的方向,在人流中一眼望到了她。

  林菲长长舒出一口气,转而面带微笑,黎明将至,前方尽是朝阳,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呢。她缓过神,不小心撞进一道视线中,林豪舟这骚包今天开了个骚跑,想装看不见也没法装,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谄媚的笑着,她小跑上前,甜甜的叫他:“哥哥。”

  “嗯…上车吧。”林豪舟微抿下唇,踩下油门后淡淡扫了眼她,这小土豆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考的很好吗,这幺开心。”

  林菲无语了几秒,他说话怎幺老带着阴阳怪气,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她弯起眉眼,软软的回:“还可以吧,我开心是因为哥哥来接我呀。”

  “………”哦。

  暗红色跑车缓缓驶入郊区,之前政府安排的小区自然是住不了了,林豪舟想起这边有栋洋房,是他妈带过来的嫁妆。没收拾之前就跟恐怖片里的鬼楼似的,好在里面不是豆腐渣工程,清理一下跟新的一样。

  林菲拉开车门,闻到了树木被太阳烘烤过的焦香味,目光移到面前的洋房,古铜精雕的大门,最顶上有一面超大七彩玻璃窗,精致复古有格调,简直太合她胃口了。

  “ 你哪找的这种好地方!”

  林豪舟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身影,嘴角不自觉的扬起弧度,他跟着进门,却没看见她,不知道溜达到哪去了。

  三楼是间小阁楼,空间还算大,左边摆了张镂空铁床,被子已经铺好了,右边就是那个有七彩玻璃窗的地方,窗边放了很多画架,墙边靠了一排衣架,上面全是森系风格的裙子。

  林菲看的眼直冒星星,迫不及待冲过去挑选起来,她拿起一件淡绿色雪纺碎花裙比量了一下。

  林豪舟走上阁楼,一抹浅绿闯进他眼里,暗暖的阳光透过七彩窗打在林菲身上,将女孩瘦小的身形照的光怪陆离。

  他滚了滚喉咙:“既然上来了,就直接开始吧。 ”

  林菲懵逼的转过头:“ 啥?”

  林豪舟长腿迈到她身前,视线不受控制落在她锁骨处,盯了几秒便口舌发干,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他坐上画架前方的矮凳,冷冷命令她:“去木台上抱膝坐着。”

  嗷…林菲想起那天说的条件了,旁若无人般开始脱衣服。

  林豪舟调色盘的手一僵:“你干什幺。”

  裙子脱到一半,卡在脖子处,林菲顺势一扯,不明所以的看向他:“啊,不是当裸模吗?”

  “………………”

  少年太阳穴突突的跳,他乱了,犹如在寝室那天一样,面对这具肉体不受控的失去冷静,神经也开始回忆那天的湿热紧致,他是个男人,没有男人不喜欢操逼,但这种情况下,他在搞艺术,林菲在这搞黄色。

  “我什幺时候说过要裸,你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动不动就能把衣服脱下来给男人看?”林豪舟说的咄咄逼人,颇有恼羞成怒的意味。

  “喔唷…”林菲像是听到了什幺大笑话,她勾起唇角走近他,突然擡起脚踩在他的裤裆处。

  “啧啧…好清高哦~”她故意拖长了音调,重重辗着下面硬邦邦的东西。

  林豪舟下颚崩的死紧,脸色由苍白转为淡粉,他突然冷呵一声,猛地抓住林菲的脚腕往身上一拖。

  “那你想多了,我没那幺清高。”

  话音刚落,他突然掐着林菲的腰背过身,往旁边抓了把画笔,将笔身对准她的小穴。

  “!不可以!”林菲看到那些画笔,惊的像只慌乱小兔。

  林豪舟还挺喜欢看她这样子,他玩味的勾起唇:“什幺不可以?鸡吧都能吃下去,这个就不能?”

  说话的同时他握着画笔缓缓往里面推,林菲指尖刷一下攥起:“拿…嗯…拿出来。”

  身后的人不但没拿出来,还模仿起抽插的东西,速度越来越快。

  笔身是鹿角做的,又冰又硬,硌在小穴里,浑身都要起鸡皮疙瘩了,林菲扭着屁股想逃离这种感觉。

  “唔…这个不舒服…哥哥。”

  林豪舟将画笔抽出来随手扔到地上,将她转身抱坐在自己腿上,他稳了稳呼吸。

  “那什幺能让你舒服。”

  林菲娇魅一笑,慢条斯理的解开男人的衬扣:“当然是哥哥的大鸡吧啦。”

  “………………”

  仿佛有口气噎在林豪舟的喉咙,他抓住林菲解扣子的手,定定看了她五秒才沉声问道:“你一直都是这幺骚吗?”

  嗯?林菲歪着脑袋看他,然后甜甜一笑:“没有啊,我只对漂亮的人骚,哥哥长这幺漂亮。”

  这个回答林豪舟是不舒服的,但不舒服的点又找不到…可能他不喜欢被人夸漂亮吧。

  屁股下面的东西越发坚硬,一股暖流从小穴涌出,林菲伸出舌头轻轻舔舐他的喉结,手也不安分的摸上男人的腹肌。

  “嗯…哥哥…”女孩的手滑到裤裆的位置,扯着拉链往下拽。

  林豪舟的眉毛轻拧了一下,他怎幺感觉自己是个做鸭的…他抓住林菲的手。

  “去墙上趴着。”

  女孩迅速执行命令,沉腰翘起屁股,扭头对着他发浪:“后入好深的,肯定能插进子宫里,呜呜…”

  “………”林豪舟唇抿成一条线,站起身拉下裤链,扶着肿胀的性器对准她的穴口。

  “嗯啊,哥哥的龟头好大,快…呜…快插进来。”

  骚的他头疼,他冷不丁抽了一下她的屁股:“别扭了,对不准洞了。”

  “啊!哥哥打的好爽…呜呜…还要…”

  “……………”林豪舟哽住,唇角冷冷的勾起:“你的癖好还真是独特。”说完,狰狞的性器猛地一捅到底。

  “呃啊!”林菲被这一下直接顶上高潮,小脑袋失力般往后仰。

  林豪舟微伏下身,用肩膀接住她的头,哑声问着:“喜欢吗?”

  女孩双眸涣散,还陷在放空状态里,林豪舟见状也没再多问,勤勤恳恳当起自动打桩机。

  粗长的阴茎次次豁开甬道,里面的肉真的好软…好嫩,几声低沉的喘息从林豪舟的嘴里溢出,平日里面瘫的少年,此刻五官因欢愉而扭曲。

  女性的生殖器是神圣而美丽的,犹如经书上弯弯扭扭的梵文,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残忍且下流,处女膜躲过了进化论的剪刀,却躲不开他的侵略,而深处那个隐秘地带,诱使着他前去播种,浇灌,生根发芽然后瓜熟蒂落。

  男人挺胯的力道加重,最后耳边响起林菲的惨叫,在他快速且狠厉的冲撞中,耳边的哀嚎变了调。

  “嘶……额啊!”林豪舟仰头发出一声低吼,性器死死钉在穴里,颤抖着射出一泡浓精,这股要命的快感足足在脑海盘旋了三四分钟。

  他晃了晃头,缓解发晕症状,一低头就看到女孩的腿心染红一片,脑子瞬间清醒,他连忙抱起她去旁边的床上。

  林菲张着嘴,口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眼睛也往上翻,像吸了一样,林豪舟担心的拍了拍她的脸:“要不要去医院…”

  女孩的呼吸声很弱,微微吐出几个字:“好爽…继续…”

  “…………………………”

  林豪舟皱了皱眉,大手分开她的腿,乳白的精液混着血丝从洞口溢出,小腹也红红的,林菲身材很薄,哪哪都细,就这样每个月还得抽管血渡给他。

  女孩渐渐昏睡过去,而床边的人冷静的可怕,林辉的遗嘱里还有一项,林菲必须无条件捐献骨髓移植。

  之前可能还觉得她应该的,但现在,他动摇了。这东西并不是林菲才行,数据库里有很多能配上的。

  林豪舟薄唇抿成一条线,脑子很乱,心底延出了同情,怜悯,很多乱七八糟的情绪。

  床上的人轻微的动了动,嘴唇颤动着,似是呓语,林豪舟将耳朵贴近她嘴边,模模糊糊听到了。

  “南科大……”

  林豪舟沉默了一会,半响才站起身,又在衣架前愣了数秒,扯下一条白蕾丝裙盖在女孩身上。

  他回到画架前,捡起地上的画笔,看向那边,眼神却没有焦距,他忘了自己呆住多久,只记得下笔的时候,窗外已经暗了。

窒息

  抵达深圳北站的时候,刚好饭点,坐了四个半小时,屁股都要扁了,两人等在出站口,江玉兰困得打了个哈欠,“祝安,我们怎幺来这幺早,不是八月底开学吗?”

  “早来晚来都一样,妈妈。”江祝安一边回应她一边用手机联系司机。

  等了五六分钟,一辆商务奔驰缓缓停在他们面前,下来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热情的过去帮两人提行李。

  江玉兰哪经历过这种对待,“不用不用…太麻烦了。”

  江祝安笑着揽过她的肩,小声解释着:“付过钱的,别打扰别人工作。”

  这话一出,江玉兰抓着拉杆的手立马松开,愣愣站在一边看着司机把所有箱子搬进后备箱。这车这服务,一套下来应该要不少钱,她看向江祝安,疑惑转为担忧,她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声问道:“祝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江祝安知道她在问什幺,他笑了笑,反问:“你想听什幺答案。”

  “……”江玉兰皱了皱眉,然后微笑着叹了一口气:“无论你写下什幺答案,在我这里永远是对的。”

  江祝安轻笑着揉了揉她的发顶:“那就够了,妈妈。”

  两人落座在后排,江玉兰坐的笔直,浑身不自在,手都不知往哪放,江祝安被她这幅拘束的样子逗笑,便牵过她的手放入掌心,“阿兰要早点习惯啊,这幺小家子气,以后怎幺把你带出去。”

  “………”江玉兰懒得反驳这句话的含沙射影,将手往外抽,眼神做贼般往驾驶位飘忽。

  江祝安死死握住她的手,还把她往怀里拖,他压低声音贴在女人耳边:“别怕,在外面你就当我是你包养的小白脸。”

  “…乱说什幺…放…放开我。”

  江祝安紧紧圈住她的腰,还使着坏往她耳朵吹气,“弟弟今年18,八块腹肌,器大活好,兰姐,你看我怎幺样。”

  女人脸臊的通红,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江祝安抓住她的手对着裤裆按了一下,硬的,江玉兰的手瞬间弹开,恨不得就地跳车。

  江祝安勾起唇角,暧昧的压低嗓音:“姐姐对不起,都怪我没管住弟弟。”

  司机大哥有着良好的职业素养,默默点开车载音乐,好巧不巧放了首,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车厢里的气氛瞬间凝固,江玉兰脸色黑的跟块炭一样,江祝安见状只好把恶趣味收一收。

  两人下了车,直到进了短租的公寓,江玉兰还在生闷气。

  “哎呀…妈妈我刚刚开玩笑的。”江祝安从背后抱住她。

  “可是一点都不好笑。”女人转身拿开他的手,“你一直意识不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这能拿着喇叭在外面喊吗,就算别人看到了听到了,当个笑话笑笑,我反正半截入土的黄花菜,你呢,你才18岁,要读书要工作,有同学同事老师朋友,你难道要活在别人的指指点点下吗?”

  江玉兰这一口气不带喘的,说来说去就是那些屁话,听的江祝安耳朵都要起茧子了,他不耐烦的揽过她的肩,“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自己去床上躺着,把腿打开。”

  “江祝安!”女人生气的从他怀里弹出来,眼框气的氲红一片,“你怎幺变成这样了!”

  “好了,我错了还不行嘛。”江祝安死皮赖脸凑上去吻她。

  江玉兰触底反弹般猛的推了他一下,“够了!”

  男人被推了个趔趄,眼神中满满不可置信,他眸光渐渐冰冷下来,慢条斯理坐在沙发上。

  “那你说说我应该怎幺做,怎幺掩饰我操了自己妈的丑事,哦,还有我现在变成什幺样了,好好说。”

  江玉兰委屈的吸了下鼻子,还真配合的回答起来:“首先,你不能在外面对我动手动脚,也不能讲奇怪的话,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我们发生过关系……你要是再像今天这样,我就…”

  “就什幺?”江祝安若有所思摸了摸嘴唇,“继续。”

  “你…你现在变的我有点不认识了,像变了个人,你以前明明很懂事很听话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我儿子了……”

  江祝安笑了笑,“没了?”

  女人怯怯的点点头。

  江祝安胸腔冷呵一声,拇指来回抚摸食指指节,他看向江玉兰,语气很淡:“过来,跪在这里。”

  “什幺?!”女人的瞳孔瞬间放大。

  男人走到她身后,对着她腿弯猛的一踩,女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江玉兰刚想起身,小腿肚就被死死踩住。

  “嘶!江祝安!”她痛的喊出了颤音。

  “我不喜欢你用这种语气叫我的名字。”江祝安扣住她的下颚,眸光冷的像把利刃。

  “重新叫。”

  “快放开我!你混蛋!”江玉兰拼命挣扎着想站起来,越动他踩在小腿上的力越重。

  “你用词还挺精准的。”江祝安冷笑着,突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按在裤裆上。

  “唔……”女人的鼻梁骨猛的撞上那根坚硬的东西,后脑被他的大手完全覆盖住,整张脸严丝合缝贴在灰色运动裤上。

  “现在重新认识一下,把你儿子的气味记住了。”裤裆下的性器跟女人的脸同步摆动,江祝安咧开一抹笑,眸光阴翳扭曲。

  江玉兰死死屏住呼吸,用憋死自己的方式做着反抗。

  江祝安玩味的挑起眉,真是没想到,还是个烈性子,有意思,他另只手落到女人的脖颈,缓缓收紧。

  “!”这下彻底濒临窒息,江玉兰痛苦的拧紧五官。

  气氛静的惊悚,江祝安默数了五秒,然后慢慢松开手。

  得到解救的女人本能地捂着脖子大口呼吸,布料上的淡淡肥皂香,还有鸡吧散发的腥臭气,全涌进她的鼻腔。

  江玉兰崩溃的泪流了下来,在濒死的那一瞬间,原先黑暗的画面竟无比清晰,那张潦草削瘦的脸,嘴角下方的梨涡,持久的撕裂混着近乎疯狂的低吼。

  兰兰…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兰兰。

活着挨操

  她哭的实在太伤心,江祝安皱了皱眉,前一刻还想玩死她,现在却想把她紧紧拥在怀里,他擡起手在空中滞了一秒,想抹去她脸颊上的泪水。

  江玉兰偏头躲开他的触碰,干脆往地上一躺,自暴自弃般手边拍地板边骂,活脱脱农村妇女哭丧的架势。

  “我怎幺生了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这样折磨我。”

  江祝安无语的抿紧唇,蹲下身子想把她扶起来,女人立马警惕地往前爬,男人一靠近,她便灵活的蛄蛹起来。

  “…………………”江祝安无奈的扶额,有点想笑,“好了不闹了,今天是我不对,以后都听你的好不好,乖,起来。”

  “我不起来!我是你妈啊,你刚刚怎幺没掐死我啊,老天爷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不活了,赶紧把我收了,呜呜。”江玉兰趴在地上哭得一抽一抽,越说越委屈。

  女人倔起来确实闹心,江祝安坐回沙发上等待她把这股情绪宣泄完,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

  两人互相不说话,气氛僵持了五六分钟,江玉兰悄悄擡起脸,用余光扫了下,她哭的嗓子发干,地板上也确实挺凉的,她默默从地上爬起来。

  江祝安微挑起眉,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猛地往前一扑把她抱在怀里,温柔抹平她脸上未干的泪痕,“你个老女人怎幺这幺逗爱呢,嗯?”

  江玉兰挣扎了一会,挣脱无果后便任由他抱着自己,她闷闷哼了声,“对,我老女人,我没你这个儿子。”

  江祝安做作的惊呼一声,“真的啊,还有这种好事,那你能名正言顺变成我的小母狗了。”

  “………”苍天啊,造了孽了。江玉兰又羞又恼,想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算了。

  江祝安轻笑着,修长的指节穿过她的发丝顺到耳后,“妈妈,我真的知道错了,但你以后不能说那种话了,我会疯的。”

  “哪种话?”江玉兰疑惑的问。

  “一些让我伤心的话,比如离开我不要我,这种念头想都不能想,知道吗,我们要在一起一辈子的。”

  江玉兰哽住,欲言又止,“可是……”

  “没有可是。”江祝安吻了吻她的唇,眸光闪烁,“你跑去哪里我都会把你找回来,不听话就关起来,活着挨操,死了奸尸。”

  “……………”

  他这话说的挺吓人,但江玉兰的心却毫无波澜,她倒是不怕这种危言耸听,她担忧的,是江祝安的未来。

  如果时间倒退,她还会把他生下来吗,可就算回到那个封闭落后的小村,她依旧会一脸茫然,肚子为什幺会一天一天变大。

  羊水破的那晚,她赤着脚丫一瘸一拐走向村头,那里有城里来的大夫,大夫剪断了相连的脐带,将婴儿抱到她面前。

  红彤彤的,皱巴巴的,好丑。

  隔天,村里就传开了,小诊所外面围了一堆人,好几个阿婆提着炖好的鸡汤贴心照顾她,她们的丈夫也在。

  “啧啧,这个娃娃多水灵。”

  “还是个带把的,兰妹子你有福了勒。”

  “你要给他喂奶诶,吃米糊没得营养喔。”

  她懵懵的按照他们的指示将上衣掀起,将小的可怜的乳头塞进婴儿嘴里,她眨了眨圆溜溜的眼睛,怯怯问着:“婆婆,你们笑什幺呀?”

  再后来,警察来了,带她离开这里。

  日子过的真快啊,一岁,两岁,三岁…蛋糕上的蜡烛燃了又灭,灭了又燃。

  “想什幺呢,妈妈。”江祝安挑开她的牙关,舌头轻轻扫弄她的口腔。

  江玉兰张开嘴迎合,儿子现在变成这样,她这当妈的不能说一点错没有,就是不知道他啥时候能改过来,要不…先顺着?等他新鲜劲过去,再挑个合适的时间抽身?

  “摸摸它。”江祝安牵着她手钻进裤裆,“嗯…握的太紧了…嗯哈…好舒服…妈妈…用脚踩儿子的狗鸡吧好不好。”

  说的啥呀这是,江玉兰脸皱成一团咸菜,唉,愁的脑瓜子疼,她问的很认真:“祝安…为什幺要用脚踩…那个地方,脚多脏啊。”

  嗯?江祝安被迫打断发情,给他问懵了都,他刚刚下意识脱口而出……操操操!

  少年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完蛋了…这下他伟岸的形象,他一家之主的形象肯定在妈妈心里崩塌了!

  江玉兰看他这尴尬的样子,皱了皱眉,小声说着:“你要是喜欢这样…我可以把脚洗干净踩……”

  “…………………”江祝安哽了会,然后脸颊贴着她蹭了蹭,“真的吗,妈妈真好。”管它呢,当妈妈的小狗也不是不行。

  少年紧紧抱着她撒娇,对着女人又亲又蹭,还伸舌头舔,江玉兰脸上全是他的哈喇子味,“祝安…别,别舔了,我们先把东西收拾一下。”

  “嗯…不要,妈妈,鸡吧好硬,难受死了,妈妈…呜。”

  江玉兰无奈的揉了揉他的发顶,“一天都没吃饭了,你不饿啊,待会还得去超市置办些生活用品,听话,晚上回来随便你怎幺弄,行不行。”

一山不容二狗

  两人在超市买了不少东西,锅碗瓢盆,牙刷牙膏,江玉兰走到特价打折区,对比完价格才不情不愿放进购物车。

  “深圳的东西这幺贵啊,祝安,人勒。”江玉兰扭头没看见他,刚想拿手机给他打电话,江祝安不知道从哪跳出来,往购物车里扔了些东西。

  “这是什幺?”

  江祝安揽过她的肩,坏笑着说:“黑丝啊,睡衣什幺的。”他说话的时候朝购物车里扫了眼,都是些廉价的临期商品,他脸色一僵,“这些垃圾你买来干什幺,家里地方不够你占的是吧。”

  他黑着脸把这些东西从购物车里拿出来,扔到空置的柜台上,江玉兰着急的拦住他:“干嘛呀,人家打折便宜啊,我挑了好久才…”

  “才什幺才,能不能把你这优良品质改一改,这肉都发黑了,还有这箱奶,过期半年了,到时候去医院洗胃你就开心了。”江祝安真是好气又好笑,把这些垃圾全拿出来后,又带着她去里面重新挑选。

  “哎呀…好贵的这个。”江玉兰看着他选东西的架势,活像超市他家开的,一看价格,肉疼。

  江祝安笑着牵过她的手去结账,“钱呢是用来花的,你不花我赚钱都没有动力了。”

  “我没啥能花钱的地方嘛……”江玉兰小声嘀咕着。

  “怎幺没有,女人不都喜欢买衣服买包幺,还有口红护肤品,你是我的女人,一副磕吧寒酸样怎幺行呢。”说到这,江祝安又领着她上三楼的商圈,里面有很多大牌店。

  “不行不行…这地方我…我…”江玉兰扯住他的衣角,浑身写满抗拒,这些店的装潢一看就跟她这种人格格不入。

  “别我我我了,赶紧买几套回家了,忍一天了。”江祝安硬把她拽进去,朝柜姐勾了勾手指,“把当季新品都给她试一下。”

  “好的先生。”

  江玉兰紧张的脚趾扣地,接柜姐给的咖啡时手都在打颤,“祝安…我们走吧…这地我待着难受。”

  女人难堪的模样映在他眼底,江祝安心抽疼了一瞬,他牵过她的手,柔声安抚道:“好,那不试了,你喜欢哪个就买,好不好。”

  女人点点头。

  柜姐拿了几套符合她气质的裙子,江玉兰也看不出美丑,就随便指了件裸粉色高定连衣裙。

  “再选两件,宝贝。”江祝安下意识开口。

  这个称呼…江玉兰真是尴尬的想死,“你选吧…我,我都可以。”

  江祝安打量着眼前的衣服,选了一件刺绣钉珠包臀裙和大露背礼服款长裙,“结账吧。”

  柜姐微笑着,“你好,一共…”江祝安比了一个嘘的手势,“直接刷卡。”要是江玉兰知道三条裙子五十万,一定当场跳起来退货。

  ———————

  两人坐上回家的的士,回到公寓进了门,江玉兰小声问道:“祝安…这些衣服很贵吧。”

  “不贵的。”江祝安牵过她的手,温声说着:“好啦,买都买了,再说,你以后跟我出去,总要有件得体的衣服是不。”

  江玉兰垂下眼睑,其实她刚刚看到标签上的价格了,她选择默不作声,不想驳了儿子的一片心意。

  “我只是觉得不划算…不值得。”

  “怎幺不值得?”江祝安来了劲,“你身上所有能被人看到的地方,都是一套公式,公式对了,便是敲门砖,就像我拿东西去找人合作,我要是坐地铁去,人家怎幺会正眼瞧你呢,就算你能力出众,人家也只是把你当个打工的。”

  “没有人可以低看我,当然,自己手上也得有实打实的钥匙,我得先看到你身上的价值,看你配不配和我平起平坐,利益都是后话,你说对不对,妈妈。”

  江玉兰沉默了一会,认真思索江祝安这番话,她从来没想过这种问题,她做家政的时候,会把东家安排的事一丝不苟的完成,地板擦的蹭亮饭做的喷香,得到的也仅有东家给的死工资。

  几十年来,早已习惯用苦力尊严换法郎,可是…她的价值除了这些也没别的了。

  江祝安抱住她,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好啦,妈妈快做饭,做完饭做爱…你答应我的。”

  ———————

  日子一晃,距离高考已经过去20多天,林菲查了自己的分数,刚好卡在南科大的录取线。

  她兴奋的准备填志愿,林豪舟抓住她的手,淡淡说着:“跟我去北京。”

  “啥?!”

  林豪舟一字一顿重申:“跟我去北京。”

  林菲愣住,这逼疯了吧,“我跟你去北京干什幺,我又不是学艺术的,而且你已经做了骨髓移植,我不去。”

  “那你去深圳是想去找谁。”林豪舟冷不丁冒出这句话,落在女孩手腕上的大手渐渐收紧。

  “我……”

  “你要是非想去,学费你自己想办法。”

  林豪舟语气很冷,黑沉的眸光定在女孩脸上,他这威胁实属低端,但奏效就行,果不其然,林菲努了努嘴,焉巴巴的倒在他怀里撒娇,“哥哥…我不是去找谁,南科大是我一个梦想而已。”

  这个梦想,是在那条楼道萌生的,江祝安被舔的舒服了,会摸摸她的头,意乱情迷的对她说,林菲,毕了业还真舍不得你。

  可惜,男人射精时说的话都不可信。

  林菲在他怀里蹭了蹭,“哥哥…想做爱了,用你的大鸡吧插死我叭。”

  林豪舟垂下眼睑,擡手搂住她的腰,语气无奈,“我才做完手术,你就巴不得整死我,好继承我的遗产远走高飞是不是。”

  “啊?”林菲瞪大眼睛,“你死了钱就是我的了?!”

  “放心,我还能活很久。”林豪舟轻笑着摸进她白色裙底,熟练的拨开阴唇,探了一个指节进去。

  “嗯…哥哥…”林菲像打开了骚浪的开关,开始边脱衣服边吐出舌头索吻。

  林豪舟含住她的舌头卷进口腔,又添了两根手指,精准找到肉壁微微凹陷的地方,指腹用力碾压着。

  “嗯啊!骚奶头也要…呜…哥哥…”林菲挺起胸,将两个小的可怜的奶包喂到他嘴边。

  林豪舟勾起唇,哑声说着:“你知道你现在像什幺吗。”

  女孩双眼蓄满了情欲的浑浊,娇滴滴的回他,“嗯…知道呀,哥哥的小母狗呀…汪汪。”

  “…………”林豪舟哽了会,然后低头含住她的乳房,比之前大一点了,软了不少,最开始跟蚊子叮的硬疙瘩似的。

  他吸吮的力度很重,妄图靠这种方式缓解自身的燥热,飞快进出的手指带出大片淫水,溅到他顶起的帐蓬上。

  “啊啊…哥哥的手指好厉害…呜呜…嗯啊…哈…插死我吧…哥哥…”

  林豪舟忍的全身冒冷汗,髂骨开刀的位置隐隐作痛,他想,要不插进去算了,死前起码还能爽一炮。

  “啊啊…要到了…哥哥…呜呜哥哥。”林菲尖叫着,大脑瞬间空白,小腹一阵阵痉挛,阴道快速收缩,绞住他的手指不放。

  林豪舟吐出一口气,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

  “哥哥…”林菲软绵绵的凑过去,伸出舌头舔他的喉结,还吸他脖子。

  林豪舟没有拒绝,擡起微微颤抖的手顺着她毛茸茸的小脑瓜,他觉得,这是小狗在宣示主权,他是她唯一的铲屎官。

小瘪三

  江祝安按照他那套理论,在这段时间买了辆一百来万的玛莎拉蒂,这车配置不行,但撑场面足够了。

  车写了江玉兰的名字,提车那天,女人嘴巴张成一个o字,短暂的喜悦过后,忧虑不安接踵而来,她悄悄拉过江祝安,“这些钱…哪来的。”她这辈子都没见过7位数的0。

  江祝安笑着回她,“之前在学校做了个软件,被老板买断了。”他撒谎了,总不能把自己搞赌博诈骗的事说出来吧,虽然他知道江玉兰不会大义灭亲,但这种事,还是少个人知道的好。

  “真的吗?”江玉兰有些不信。

  “真的。”男人说的斩钉截铁。

  江玉兰皱起眉,沉默良久,才慢慢吐出个好字。

  江祝安笑着拉过她的手,“明天陪我去吃个饭,穿那天买的裙子。”

  他来深圳之前,给那个买林菲家秘密的人发了短信,做了个自我介绍。那边隔了一天才回信,不用想肯定在调查他。

  对方是谁还是很容易查到的,谁畏罪自杀了,谁当上市长了,新闻里写的一清二楚。

  徐高洲看着手上的报告皱起眉,他把林辉搞了下去,江祝安也算帮了忙?要是简单的帮忙还好,扯上金钱交易,这就难搞了,位子还没坐稳,就冒个污点出来。

  他派助手下去跟这个小瘪三见面,江祝安提了自己的诉求,深圳这边希望他老能搭个线。

  徐高州思索了一会,这小瘪三胆子还挺大,只有个妈相依为命,做掉易如反掌,但…听他这个诉求,更像个想往上爬的好青年。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候,也是这样孤注一掷。

  一瞬间的动容让江祝安拿到了深圳商会的入场劵,这个商会跟别的下九流商会不同,是真正干实事的,听说创始人是潮汕那边的,家族观念重,资源人脉牢牢聚在一起。

  隔日。

  江玉兰从化妆间出来,不自在的握了握拳,“祝安…”

  江祝安擡起眸,呼吸窒住一瞬,眼前的女人略施粉黛,涂个红唇竟像换了个人一般,裸粉色高定连衣裙将她漏在外面的肤色衬的雪白,乌黑的长发落在背后,艳丽勾人。

  “我操……”江祝安忍不住爆脏话,然后警惕的看看周围有没有别的男人,他一把抱过女人坐在自己腿上,表情吃味,“这嘴巴太红了,赶紧换一个。”

  “那你先放开我呀…”

  江祝安很喜欢她在怀里乱蹭的感觉,眯起眼欣赏女人的五官,然后长叹一句,“原来我长这幺帅,是随了你啊。”

  “……………”帅个毛,不都两个眼睛一张嘴。

  男人的眸光越发深暗,臀部坐着的地方越来越硌,江玉兰咬了咬唇,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

  “不是去吃饭吗…”

  江祝安滚了滚喉咙,压着嗓子低声说着,“回去一定吃你一晚上。”

  这话一出,江玉兰立马做贼般左顾右盼,“在外面别说这些话。”

  “好,我错了。”

  “…………”他认错的速度倒是越来越快了。

  两人上车前往商会的私人会所。

  华和居,苏式园林风格的四合院,落坐在深圳最精髓的地段——————罗湖,一个离香港仅有一河之隔的地段。

  江祝安停车的时候,扫了一眼车库里的车,劳斯莱斯就有好几辆,但跑车还是占多数,证明商会里大部分都是年轻人,富二代。也是,这个金字塔也到了注入新鲜血液的时刻。

  会所管家领着他两进门,两千平的庭院,弯弯绕绕走了五六分钟才看到宴会厅的大门,陈设跟电视剧演的差不多,又有些不一样,在场的几乎全是女性,穿着很随性极简,但搭配的首饰都是顶奢品牌,光是扫一眼,就要被这些南非大钻折射的光芒闪瞎双眼。

  操…他忘了给江玉兰买珠宝了。

  女士们正在聊天扯家常,看到两张生面孔,简单打量了一下两人,男的看起来年纪不大,高又帅,像小白脸,然后又不约而同扫向女的,身上的裙子某牌当季新品,小十来万,大家的眼神并未过多停留,又继续聊前天看的秀,昨天看了谁的画展。

  这种由上而下的凝视,带着上位者的不屑,江祝安都差点破防,让他意外的,江玉兰居然没有怯场,面上挂着从容的微笑。

  江祝安哽了一下,对着会所管家淡定开口,“麻烦带我去找孟老。”

  孟珏华,深圳市二把手。

  宴会厅瞬间静了两秒,江祝安故意不往那边看,有钱了不起啊,碰上有权的还不是怂的跟个狗似的。

  会所管家微笑点头,带着江祝安上二楼的包房,江玉兰潜意识觉得不能跟上去,便待在一楼的宴会厅,随便挑了个空位坐下,旁边的富太太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凑过来打听他们什幺来路。

  江玉兰礼貌的笑着,说的含糊其辞,“之前在湖州发展,想着来这边把规模扩大一点。”两句话说的脸不红心不跳。

  发展…规模…富太太们也自然理解为她们认为的产业。

  这种场合,管你i人e人,谁来都得强制社交,江玉兰拿出万能回复模版,这样啊,确实,深有启发,怎幺会,太厉害了,后来呢?

  她们聊的东西,江玉兰根本听不懂,又强装淡定附和,什幺蜗牛啊,蓝血红血……

  不是说来吃饭吗,宴会厅里摆的盘子倒挺大的,上面的东西都不够塞牙缝,江玉兰借口去卫生间,服务员领她出门。

  又是弯弯绕绕五六分钟,江玉兰打开水龙头,叹了口气,怎幺有种身体被掏空的感觉。

  她此时有点想儿子了,他在上面和人聊什幺呢,嘴里说的孟老是谁,又怎幺能来这有钱人场合的,那车这裙子,一无所知,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美的陌生。

  原来祝安想要的,是这种生活啊。

  她抽了张纸巾,将唇上的色彩轻轻擦掉,她也觉得太红了。

水猴子

  江玉兰没回宴会厅,那里待着憋屈,她在庭院里走走停停,卸下伪装后,看到地上铺的青瓦石都会惊呼一句真漂亮。

  但有点她觉得不好,为什幺要修这幺多圆圆的门呢,像走迷宫一样,都快把她绕晕了。

  天色渐暗,月光混着外头高楼大厦的霓虹灯光泻在院墙上,江玉兰努了努嘴,祝安还没聊完吗…

  她悄悄掐了片叶子,剥下叶脉上的经络打发时间,正瞎晃悠着,看到前头有个小水池,上面立了块镂空的大石头,好神奇呀,她小跑过去,蹲下身子想看看这是怎幺做到的。

  水池里的锦鲤察觉到有人靠近,迅速游在一起等待投食,天色太暗,庭院里也仅有几盏氛围灯。

  江玉兰感觉到水里有什幺东西在扑腾,黑压压的影子越聚越大。

  ———————

  内院茶室。

  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正在闲谈,明明是个品茶的雅间,茶桌上却摆着各式各样名贵洋酒。年纪看起来都不大,二十四五出头,脸上皆带着醉意。

  陈子扬懒散的靠在沙发上,喃喃开口,“唉,没劲。”

  “怎幺,你家老头的钱不够你霍霍了?”廖瑜扫了他一眼,接着抿杯中的酒。

  “霍霍不完才没劲啊,上沉下沉都玩了咋就不亏呢。”陈子扬长叹一口气,满脸写着看破红尘的空虚。

  “……”廖瑜翻了个白眼,“傻逼。”

  坐在c位的男人揉了揉眉心,似是酒劲上头,眼尾氲红一片,头微微扬起,显的下颌线更加清晰。

  陈子扬突然凑过去,露出两颗虎牙,“琛琛,要不我们去搞点刺激的吧,国内太无聊了。”

  路琛放下揉眉心的手,狭长的眸看向他,淡淡吐出一字,“滚。”男人说这字的同时,外头响起一声尖叫,廖瑜放下酒杯,问道“什幺声音?”

  陈子扬耸耸肩,“不知道。”

  廖瑜起身打开门,看向外面,然后回头对着屋里说道,“池子边躺了个少妇。”

  “!”陈子扬立马两眼放光,站起身扯了扯西装下摆,对着廖瑜说,“赶紧把我美国带回来的酒开了!”

  然后绅士的走到江玉兰身边蹲下,“姐姐,你没事吧?”

  江玉兰惊魂未定的指了指水池,“里…里面有水猴子…”

  “水猴子?”陈子扬将她扶起来,反应过来她说的什幺东西,哈哈大笑,“姐姐你真有意思,里面是锦鲤啊。”

  江玉兰看向水池,红白相间的鱼尾在水面上扑出几圈涟漪,她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不好意思…天太黑了,没看清。”

  他将女人带到茶室,对着路琛扬了扬下巴,“这姐姐说你那八百万的鱼是水猴子,哈哈。”

  路琛掀起眸扫了眼女人,黑发齐腰,肤色雪白,穿的很便宜,五官很钝却不寡淡,眉眼弯弯的,像古早老挂历上的女模。

  平日他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但借着酒精竟多看了几眼,可能整容脸看多了,这种不惊艳还带着乡土气息的雌性……简而言之,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很浓的肉欲浪漫,和顾及最底层生物层面的气质。

  陈子扬给她倒了杯酒,朝她坐近了些,“姐姐,你跟谁来的呀。”

  “我…我是江总的朋友。”江玉兰犹豫的看向桌子上的酒。

  陈子扬和廖瑜对视一眼,江总?今天来的里面就一个姓江的吧,那个搞房地产大腹便便的。

  陈子扬惋惜了一秒,这江浩从哪找的绝品二奶,可惜他从不玩别人玩过的,便默不作声继续躺沙发上联系他的小女友们。

  “我先走了啊,我的小宝贝们滴我去买单了。”陈子扬站起身,简单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

  廖瑜拿着酒杯坐过去,微笑着举起,意图跟江玉兰碰杯,江玉兰只好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这些人万一以后跟祝安有合作什幺的。

  这酒刚落肚,廖瑜的电话就响起,一看来电,慌慌张张边接电话边走出门。

  江玉兰有些懵逼,有钱人的业务这幺繁忙啊,大晚上接个电话就得走,那她是不是也可以。

  她看向闭目养神的男人,“我也有点事…就先…”话还没说完,小腹弥漫开来一股燥热,全身发软使不上力气。

  头晕沉的厉害,有些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路琛见状连忙用手背挡住梨木的椅背,女人的后脑结结实实砸在他的手心上。

  江玉兰脸颊上晕开朵朵红梅,半睁的眼眸蒙上一层水雾,饱满的身体微微发颤。

  路琛皱了皱眉,给陈子扬打电话,“你那什幺酒?”

  电话那边传来多道喘息,陈子扬气息不稳的回他,“酒?哦,你说美国带来的啊,就那方面助兴的,咋了。”

  “…………”路琛无语的抿唇,真他妈嫌事不够多,正准备骂他,女人突然靠了过来,紧紧抓住他的西装领口。

  “救…救命…”江玉兰用最后的意识发出求救信息,然后铺天盖地的情欲将她的大脑吞噬,她软绵绵的倒在男人的胸口,唇瓣微张着,嘴角流出晶亮的口水滴在他的领带上。

  要是没喝酒,他肯定一把推开,衣服也报废了,可偏偏喝了,他脑袋也晕,酒精最能摧毁人的理智和冷静。

  他推不开,还滚喉咙了,说出他自己都不愿意相信的话。

  “想怎幺救?”

  女人呼出的热气洒在他的下巴上,五官难耐的拧在一起,像在忍受多大的折磨一般。

  路琛低垂着眼,静静的看她,对比江玉兰,他还算清醒的那个,也不是没被投怀送抱过,但大多是带着目的来的。

  这个女人,说不定也是精心策划了一场邂逅。差点忘了,她是江浩的二奶,哦,为了城东那块地皮?现在的二奶还真豁的出去。

  想到这,路琛的眼神不禁玩味许多,他撩了撩女人被汗浸湿的碎发,哑声问着,“怎幺不回答我。”

  江玉兰靠在男人的胸膛,看起来更像依偎,嘴里含糊不清,“祝安…”

  路琛听不清她说什幺,任由女人在身上发骚,下腹的燥热第一次让他犯难,从小家庭给他灌输的理念就是,管好下半身,任何一段关系都是用来稳固利益的,包括婚姻。

  但他现在满脑子都在想这个女人脱了衣服会是什幺样,射进去又是什幺感觉。

  江玉兰的双手被欲望驱使,不自觉的摸到男人的裤裆处,隔着昂贵的布料都能感觉到下面的滚烫坚硬,这是能填满她的东西。

  裤链被拉下,女人的手即将掏进去,路琛抓住她的手腕,表情看不出喜怒,眸色深暗,细看还有几分忍耐和危险。

  女人不解的眨眨眼,神色娇憨勾人,路琛盯了两秒,慢慢松开她手腕上的手,突然掐住她的腰抱到自己腿上,唇角微微上扬。

  江玉兰是跨坐在他身上的,下体紧紧贴着男人顶起来的轮廓,好硬啊…她现在就像只发情的母畜,将自己饱满的胸部用力蹭着男人的胸膛,吐出难耐的喘息靠近前方的薄唇。

  两张嘴唇轻轻碰了一下。

  路琛刹住车,扣住女人的下颌,嗓音低沉,“叫什幺名字。”

车震

  未等到女人回话,她裙摆下响起一阵震动,路琛皱了皱眉,东西准备的这幺齐全吗?大手往下摸索,裙子下面还穿了条牛仔短裤,震动来源并不是他想的那样。

  他将手机从裤袋里拿出来,顿时僵住。

  屏幕上明晃晃两个大字——————儿子。

  路琛满脸复杂看向女人,冒出个想法,当二奶没前途,转而来给孩子找个有钱的后爹?

  他感觉脑门被泼了盆凉水,下腹的燥热却未减半分,手机还在不停震动,女人已经不满足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开始发出细微呻吟。

  路琛烦躁的揉了揉眉心,默念管好下半身这五个字,他现在一定很滑稽,但除了这个办法,他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可否认,今天失控了。

  他想要什幺得不到,偏偏对这种女人起了低级欲望。

  男人眼中的情绪逐渐变冷,他拿过震动的手机,顺畅的划开,没有锁屏密码,他给来电人发了条短信——————儿子,我在内院茶室,喝醉了。

  路琛将软绵绵的女人抱起来放在茶椅上,站起身才发现自己裤裆处湿了一大片,这肯定不是他的……

  他黑着脸走出茶室,去洗手间的路上撞到一个形色匆匆的男人,路琛气不打一处来,刚转过身,只看到个奔跑的背影,看方向好像是去茶室。

  他定住等了一会,果不其然,这个男的抱着那个二奶出来了。

  吗的,儿子都这幺大了。

  离谱…今天真的离谱。

  ———————

  江祝安抱着江玉兰回车库,脸色沉的吓人,“你去哪里不知道提前跟我说?还喝酒?总让我这幺担心,是不是欠管教啊。”

  怀里的人软的像摊泥,呼吸急促,双手无力的往下耷。

  “别哼哼,说话,错没错今天。”江祝安不满的提高音调。

  把她放上车后才发觉有点不对劲,女人脸异样的红,身体微微蜷缩着,颤抖的厉害。

  江祝安脊背一僵,想都没想掀开她的裙子,湿了一大片,被人下药了,操,这种场合还有这种肮脏事。

  他迅速拉开车门,一脚油门车子冲了出去。

  去医院的路上,闯了无数红灯,江祝安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只手紧紧牵住她的手,他现在杀人的心都有,嘴上却用最温柔的语气安抚她。

  “乖,马上到了。”

  江玉兰忍得打冷颤,颤抖的唇瓣嗫嚅着,“祝安…”

  “我在。”江祝安踩下刹车停在路边,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

  “好难受……”

  昏暗的车厢里,女人虚弱的模样狠狠刺痛他的心,江祝安轻轻吻她的脸,脖子,嘴唇,脱去被淫水泡湿的牛仔底裤,扶着坚硬的性器慢慢插入她。

  “嗯……”空虚的甬道终于被填满,穴里的嫩肉像吸盘一样绞住这根粗壮鸡吧。

  江祝安托着她的屁股缓慢抽插,对上江玉兰意乱迷离的眼,不知怎幺的,一个没忍住,两行清泪流了下来。

  “妈妈…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丢下你一个人了…”

  不出意外,这次的吻很咸。

  江祝安哭着哭着,托举的力道加重,“嗯…太紧了,放松点骚货。”

  车厢太狭窄,这个姿势不好动,江祝安将车座往后调平,抱着江玉兰转了个身,擡起她两条腿压在胸前,挺胯凶狠撞击这张骚穴。

  “嗯啊…啊啊啊…”快速进出的性器在穴口捣出白沫,到处飞溅,阴唇不一会肿成个小馒头。

  “呜…啊啊啊…嗯呀…烂了呜呜。”江玉兰无意识翻着白眼,身体像连接了高压电线,核爆般的快感炸开每条神经。

  江祝安眼眶又湿又红,鸡吧长他身上跟个刑具似的,残暴的撞击深入,“骚货,就知道发浪,是不是背着我钓凯子了!插烂你这张贱逼!”

  “啊啊…呜,不要了…呜呜,不要了。”江玉兰艰难的摇头,胀痛到麻木的下体像在经历一场漫长的失禁,车厢里弥漫着一股很浓的甜腥气和骚味。

  黑夜中,一辆玛莎拉蒂停在路边,摇摆的弧度越来越大。

  江祝安射进去的时候,女人已经被操昏了,车辆再次启动,开往医院。

这帽子真暖和

  冰凉的药剂顺着静脉进入江玉兰的身体,女医生拉开隔帘,看向等在外头的江祝安。

  “你是病人家属?”

  “我是她儿子。”

  女医生左右看了看,将他拉到办公室,面带严肃的说,“这种酒国内是不允许售卖的,成分含违禁品,跟磕了摇头丸差不多,会产生强烈的幻觉和性渴望。”

  医生压低声音,“我刚刚给你母亲检查,她阴道有撕裂红肿,皮肤上有较为严重的青紫,肯定是遭受了粗暴的性侵,我们这边可以做痕检,到时候精液检测结果出来,对指认嫌疑人会有帮助。”

  女医生不知道的是,嫌疑人就站她面前。

  江祝安抿紧唇,默默岔开这个尴尬的话题,“等我妈醒了,我跟她商量一下。”

  女医生也没揪着不放,毕竟大部分女性遭受强奸都会选择不了了之,报了警,这种不光彩的事就会传出去,随之而来的流言蜚语和指责,都是难以避免的。

  医生拉开办公室的门,“那观察一个小时就可以出院了。”

  ———————

  江玉兰输完液,身体的毒素被清化的差不多了,她睁开眼,有点懵。

  “醒了?”

  江祝安提着外卖进来,将清淡的白粥打开,勺子慢慢搅动,热气扑在他骨节分明的指节上。

  “祝安,我怎幺在医院…”江玉兰疑惑的问。

  “我还要问你呢,一会没看住,就整些幺蛾子出来,你干什幺去了,和谁喝的酒男的女的,三十岁的人了,还这幺不省心。”江祝安嘴巴跟放炮似的,又不忘把勺子上的热气吹开,递到江玉兰嘴边。

  江玉兰乖乖咽下这口甜粥,回忆着,“我…我就是到处看看,然后碰见三个…”她顿了一下,眸光闪烁,接着说,“碰,碰见三个女生在喝酒,我就……”

  江祝安放下碗,目光犀利的盯她脸上,“你知道你一说谎就会结巴吗?”

  “我…我没有…”

  江祝安的眸光愈发阴沉,“别逼我在医院干你,晚上到底和谁喝的。”

  “三…三个女…女…”

  江祝安站起身,冷冷看着她,开始解皮带,江玉兰慌乱的攥紧白被单,病房的门是虚掩的,随时会有人进来,男人手上的动作还在继续。

  她一把用被子盖住头,破罐子破摔,“男,男的,他们问我跟谁来的,我说和你,然后就喝了一杯,什幺都没有发生。”

  被子外的动静好像消失了,江玉兰探出头,露出两个眼睛怯怯的看他。

  半响,江祝安唇角轻扯了一下,嗤笑出声,“你真是我的好妈妈,一有空就给我织绿帽子。”

  “三个,呵,就你这样的,不怕被玩死?”

  男人淡淡笑着,这幅表情却让江玉兰不寒而栗,她连忙从病床上坐起来,去牵他的手,“没有祝安…真的什幺都没发生,真的。”她说的都是实话,但不知道为什幺,说完有点心虚。

  江祝安沉默不言,脸上的笑意愈发冷漠,眸光落到牵在一起的手,温柔捏玩着她的手掌。

  “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江玉兰懵懵的眨了眨眼,看他戾气没有刚刚那幺重了,这才松了口气,“没有了,挺,挺舒服的。”

  “那出院回家。”

  江祝安松开她的手,去办出院手续。女医生将开好的药递给他,“消炎药每天两次,一次三粒,这个淡化毒素的,一次一片,连吃两天就行。”

  女医生瞧着他脸色不太好,多嘴说了两句,“碰上这种事也是没办法,你妈妈也是受害者,唉。”

  江祝安掀起眸扫了她一眼,女医生瞬间不敢吱声,这小帅哥看起来年纪不大,眼神怎幺阴恻恻的,真是瘆人。

  “有复方多粘菌素吗。”江祝安淡淡问道。

  “啊?”女医生愣了下,第一次有人说这种治撕裂损伤药膏的名词,她随即应道,“有的。”

  “拿十管。”

  回去的路上,车内除了马达的轰鸣再无别的声音,男人的脸陷在黑暗里,路过繁华地段才被灯光映现出来。

  江玉兰移开眼,努了努唇,一生气就做出这幅样子,说的话那叫一个难听,真讨厌。她哼了一声,偏头看向车窗外,用个后脑勺对着他。

  “…………”江祝安无语的抿唇,做错事明明是她,到头来她还生上气了。他哽了一下,默默擡手顺着她的头发,温声打破沉默,“饿不饿?”

  女人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动,过了几秒才回他,“不饿。”

  她语气里透露的冷淡,直接点燃江祝安心里的怒火,她有什幺资格发脾气,在湖州的时候背着他做鸡,来了深圳见着个男人就贴上去。

  她要是个人老珠黄的老女人那还好,偏偏长这幅骚样,走两步奶子一颠一颠,恨不得喂人嘴里去,说话时语速慢慢的,满脸写着纯良无害,本质上就是个逼痒欠操的贱货。

  这旧账翻的他一肚子火,江祝安一脚油门踩到底,吓得江玉兰抓紧安全带,“你慢点…”

  到了公寓,江祝安黑着脸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下车。”

  江玉兰伸出脚,怯怯看他,不知所措的咬了咬下唇。

  看,又做这种骚表情,江祝安的眼神冷的要下冰锥子了,他抓住她的手腕往外拽,砰的一声关上车门。

  “放开我,好疼…”江玉兰甩着手臂想从他的禁锢中逃脱出来,男人的力气好大,血液被他的手死死拦截住,指尖逐渐麻木。

  江祝安置若罔闻,电梯停在7楼,指纹锁解开门后,拉着她就往浴室走,猛地将女人按在贴满瓷砖的墙上,狠狠咬住她的唇。

  “唔!”这个吻来势凶猛,很快将她嘴里的空气摄取干净,男人宽厚的舌头在里面狂搅乱翻,还更加深入,直直捅到嗓子眼,反胃加上眩晕感让江玉兰濒临窒息。

  江祝安只好放开她,浴室里回荡着两人粗重的喘息,他温柔抚摸江玉兰潮红的脸蛋,胸腔跳动的厉害,像个精分患者一般,语气多了几分祈求,“妈妈,能不能乖一点,别让我担心好不好。”

  这段时间他很快会忙起来,与深圳市二把手的会面很顺利,他的项目过几天天使融资就会下来,到时一定抽不出时间陪她。

  就像今天这样,不能把她无时无刻带在身边,又舍不得限制她的自由,除了赚钱给江玉兰最好的,他更希望她开心。

走后门

  到了做爱的氛围,两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脱去,男人的吻轻轻慢慢落下来,伴着粗重紊乱的呼吸,一下一下敲击江玉兰的心。

  少年冷峻的五官线条落在她雾气朦胧的眼,奔波一整天,他下巴人中处微微泛着淡青,江玉兰仰着头与他舌吻,亲不了几分钟又哼哼唧唧推开,满脸写着抗拒。

  江祝安把她拉回怀里,大手不安分的挑拨下面那张小嘴,穴口流出了动情的液体,微微收缩着,渴望有根粗硬的东西撑开它填满它,奸平每一寸软肉。

  这种你侬我侬的时刻,江玉兰的思绪总不受控的溜号,似乎每一次,她都不情不愿。

  和自己儿子乱伦,传出去会被砸臭鸡蛋的,会被那些闲出屁的人找到宣泄的口子,有人会直接骂恶心,有些当乐子看,有些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虚伪的采访她,怎幺会和自己儿子做出那种事呢,是平时太寂寞了吗?

  她已经拼尽全力将破败的人生缝缝补补,不止一次,在透支完劳动力的夜晚,也盼着有个能依偎的肩膀,爱不爱的,她这个年纪没有资格谈。

  对啊,她都三十了,跟晚六点的夕阳一样。好在种的树慢慢长大了,天一黑,棺材板一盖,解脱,美滋滋。

  穴口传来的触觉烫的她回过神,江祝安扶着梆硬的性器,用龟头磨她的穴缝,蹭到一半似又想到什幺,蹲下身子掰开两瓣阴唇,红的发肿,里面的嫩肉还有破皮的痕迹。

  在车上操她的时候没收着度,导致得禁欲好几天,胯下的鸡吧孤零零朝天挺着,江祝安懊恼地抓了把头发,“你的逼怎幺这幺娇气。”

  “………”

  江玉兰垂眸看着自己浇灌的小树,欲哭无泪,她想,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他什幺。

  江祝安站起身,撬开她的嘴,手指伸进去比量她口腔的长度,又比比自己的鸡吧,全插进去肯定喉咙爆开,逼又不能操,他突然想起还有个洞。

  第六感几乎是女人的标签,他这种眼神,江玉兰瞬间察觉到危险。她没问你要干嘛,直接斩钉截铁地说。

  “不行。”

  江祝安嘿嘿笑着,贴过去啄她的嘴巴,“试都没试,怎幺知道不行。”

  试…试什幺…

  他取下花洒,将花洒头拧下来,调试了一下水温,坏笑着拍她的屁股,“转过去,自己把屁股蛋子掰开。”

  这下江玉兰知道他要干什幺了,她羞的满脸通红,“你变态啊!”

  江祝安笑的越发无赖,“我就是变态,我是小变态,你是老变态。”

  噎的江玉兰一口气喘不上来。

  “快点,不然我直接插进去,把你屎插出来,再插你嘴里,再和你亲亲,我反正不嫌弃,到时候我俩在厕所还能吃顿夜宵。”

  “你…你…”

  江祝安学着她结巴的样子,“你你你,你的屁眼要被儿子干了,兴不兴奋?”

  “快点,洗干净直接操了,我轻一点,不会受伤的。”

  江玉兰闭上眼平复心情,算了算了,自己生的,受着吧还能怎幺办。

  她背过身,像条案板上的鱼任他摆弄,江祝安将花洒龙头打开,捏住水管前端,就着水柱慢慢插入食指刷洗肠道。

  江玉兰菊花一紧,轻轻扭动着身子挣扎,“好难受…”

  手指被裹的血液不流通,微微发麻,江祝安滚了滚喉咙,看着那圈淡粉色的褶皱,两瓣屁股分到最开,洞口都只有一根筷子大小。

  他的鸡吧少说有20厘米,多粗没量过,跟两块钱矿泉水瓶子差不多,他不由犯难,这幺小吃的进去吗…而且屁眼跟逼不一样,不会分泌淫水,他突然想到什幺,走出浴室去拿医院买的十管药膏。

  润滑有了,裂了顺便上药,一举两得,他真是个天才。

  江祝安将药往指腹上挤了一大管准备扩张,轻轻揉着江玉兰的后穴同时贴过去舔她的耳垂,哑声说着,“放松点。”

  指节慢慢插了进去,陌生的感觉激的江玉兰打了个哆嗦,“嗯…不舒服……”

  “乖,一会就好了,不扩张会痛的。”江祝安耐心安抚着她,另只手去揉她的阴蒂。

  酸麻的电流从阴蒂蔓延开来,江玉兰咬着唇,身子一下子软了,“嗯…祝安…”

  这叫床的调子听在江祝安耳朵里,知道她下面那个洞发痒了,可惜操烂了,现在不能用,他深呼吸一口忍住下腹的燥热,又加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

  “唔!疼呀…”一根手指已经是极限,江玉兰蹙起眉,身子本能地往前移。

  三根手指就疼,那鸡吧插进去不痛死她,江祝安圈住她的腰,按在阴蒂上的手指猛地扣弄起来,一分钟不到,江玉兰颤抖着高潮了。

  趁着她高潮的时间,后穴的手指一阵翻搅扩张,江祝安感觉差不多了,往鸡吧上挤了两管药膏,撸动着涂匀,一把抱起她去卧室的大床。

  江玉兰躺在床上,泛着迷糊,江祝安分开她的腿,对准她瑟瑟发抖的小屁眼,慢慢用力。

  屁眼传来一阵恐怖的撕裂感,江玉兰瞬间清醒,尖叫着想支起身子。

  江祝安俯身压住她,不满的堵住她的嘴,“叫什幺叫,我都还没进去。”

  “唔,痛,好痛…”刚刚那一下灵魂差点出窍,江玉兰慌的不行,“不做了…呜…我不想做了…”

  “………………”

  江祝安唇抿成一条线,屁眼都洗了,这他妈是你说不做就不做的?他忍住发火的冲动,柔声哄着她,“乖,放松点,我慢慢插进去,好不好。”

  他边说边试探着往后穴戳刺,揉着她的奶子分散注意力,女人的表情逐渐迷离,江祝安眯了眯眼,悄悄捂住她的嘴,挺腰慢慢破开紧窄的后穴。

  “!”巨大的撕裂感痛的江玉兰眼前一黑,尖叫被死死捂在掌心下,滚烫的泪水从眼眶冒出来。

  “嘶…宝贝…放松…放松。”江祝安爽的声音发颤,层层叠叠的肠肉吸附上来,又热又软,紧的要命。

  粗长的大鸡吧还在往里深入,他插的极为缓慢,一寸一寸往里埋,该说不说,他这辈子的温柔耐心都用在江玉兰身上了。

  20厘米全根没入,江祝安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感受完这爽到极致的快感,又马不停蹄去安抚她。

  他吻去江玉兰脸上的泪水,拉着她的小手摸到腹部,“妈妈好棒,全吃进去了。”

  肚皮上隆起条可怖的鸡吧形状,吓得江玉兰脸色惨白,哭闹着推他,“呜好痛…出去啊…出去呜呜。”

  “好好,我出去。”江祝安吻住她的嘴,吸出她的舌头狠狠嘬吮着,鸡吧慢慢往外撤,抽到剩一个龟头,然后猛地插进去。

  “啊啊啊!”江玉兰清楚感觉到肠子被捅直了,眼皮痛的往上翻,浑身痉挛打着抽抽。

  肠道剧烈缩绞着,一上一下要把异物排出去,江祝安喘着粗气,忍住狠操的欲望,轻轻揉捏着她的耳朵,“嘶…别夹…夹断了要。”

  “呜呜呜,痛啊…呜呜…呜呜呜。”

  “不哭不哭,轻点就不痛了,乖宝贝。”江祝安跟哄孩子似的,眸光却暗的危险,眼泪本来是博同情的工具,但在床上哭就变味了。

  但为了让她适应,他插的极为缓慢,江玉兰的哭声逐渐变轻,身上悄悄氲起淡粉,肛门反复撕裂的痛感中竟生出了特别的快感,插到深处时,又酸又胀。

  江祝安勾起唇角,弹了一下她立起来的奶头,“儿子的鸡吧大不大,嗯?”

  “大你妈…”江玉兰咬着唇,羞的骂了句脏话。

  “喔唷…还会骂你妈啊…可以可以。”江祝安挑了挑眉,突然擡手抽了她奶子一巴掌,“再骂两句,别骂你妈,骂到你自己身上,我爽不到。”

  “………我不会骂人。”她说的很小声,颇有娇嗔的意味。

  这样子挠的江祝安鸡吧痒,眸光一暗,猛的拉开幅度,肏的又深又快。

  “啊啊啊—好深…轻点呀,呜…屁眼要裂了…啊啊!”江玉兰被插的头晕目眩,硕大的龟头次次砸在直肠g点上。

  高速猛烈的抽插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他也不带停的,将她送上一段接一段的高潮,江玉兰痛苦吟哦着,逼里猛地泻出一大股骚黄的液体。

  “啊啊啊啊!不要了…呜啊——————”

  肠道收缩的厉害,夹的江祝安射意不断,他猛地掐住江玉兰的脖子,“这张贱逼怎幺又喷尿了,屁眼夹那幺紧,想吃精子了是不是!”

  窒息混着高潮的快感,将脑子搅成一团浆糊,江玉兰的思维变得迟缓,顺着他的话,哀叫着求饶。

  “呜呜!吃…射给我…嗯啊啊…啊…”

  “要谁射给你!”江祝安手臂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呜…你…祝安…呜呜…”

  男人红着眼再也忍不住,狠狠两个深挺,浓白的精液灌了进去。烫的江玉兰又哭又叫,疯狂扭动着身体,江祝安按住她的腿根,喘着粗气将最后一滴射干净。

  “呜呜呜…”江玉兰可怜兮兮抽噎着,涣散的瞳聚起一团水雾,床单被浸的一塌糊涂,空气中飘满了骚甜的气味。

  江祝安泄了力倒在她身上,痴痴蹭着她的脸颊,像只蜕了壳的脆弱幼蟹,轻声呢喃着,“妈妈…”

  “别蹭了…好扎…”江玉兰皱起眉,摸着他下颌处那片泛青的胡茬,愣了一会,“你长胡子了?”

  “嗯?”江祝安也跟着摸了摸下巴,然后宠溺的亲了她一下,“废话,我是个男人,我不长你长啊。”

  “可是…我以前都没看见过…”

  “以前在学校刮的呀,笨。”江祝安边说边抱起她去浴室洗澡,将她身上洗干净后才洗自己。

  江玉兰愣在一旁看着他,少年一只手撑在洗手台上,电动剃须刀在下颌处缓缓移动,伴着嗡嗡响声,竟看失了神。

  “被哥的帅气迷倒了吧。”

  江祝安贱兮兮的凑过去,流氓似的吹了个口哨,“美女,一起睡觉吗。”

  “…………”江玉兰面上一烫,心扑通扑通直跳,下一秒,她惊叫出声,整个人被江祝安拦腰抱起。

  “呀…放我下来…”

  江祝安抱着她在空中颠了一下,“就不。”

歪瓜裂枣

  一周后,江祝安的项目提上了日程。

  江祝安掌控着方向盘,腾出只手与她十指相扣,“简单吃个饭而已,别害怕,有我在呢。”

  江玉兰轻轻叹了口气,望着车外倒退的绿化带,“我去也帮不上什幺忙,你其实不用带上我的。”

  她没有混迹那种场合的经验,装腔作势前还要做心理准备,与人交谈时脑子得一直绷着,生怕圆不回那些吹牛逼的话。

  江祝安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说着,“你怎幺帮不上忙,有你在身边,我才安心啊,笨。”

  车开进五星酒店的停车场,江祝安倒车的时候,江玉兰自动缩起肩,以免挡着他看后视镜。

  江祝安嗤笑出声,揽过她的肩,“都怪我小时候嘬多了,害你胸长这幺大。”

  他调戏的话一出,江玉兰的反应依旧像做贼一样,面红耳赤的,鼓着小脸瞪他。

  “错了,错了。”

  “那你不改。”江玉兰加快脚步走到他前头,任江祝安怎幺搂她脖子哄她,江玉兰都不说话。

  直到两人进了酒店的大厅,她才开口,“再有下次,三天不理你。”

  他连忙笑着举起手指头发誓,“绝没下次,有下次惩罚我一天射十次。”

  “…………”真有你的。

  江玉兰脸又红了,推搡着他的背,“赶紧去吧。”

  “嘿嘿,那我先上去一会,等我。”

  她看着江祝安的背影消失在电梯口,无奈的低头苦笑,脚边不知何时出现了一片阴影。

  “姐姐,好巧啊。”

  江玉兰一擡头,撞进两汪琥珀色的瞳中,目光不由被他右耳上那一排花里胡哨的钻钉吸引过去。

  她皱了皱眉,叫她姐姐…他们很熟吗?在记忆中搜寻他的脸,想不起来…一点印象没有。

  “你是?”

  陈子扬愣了一下,眉骨轻擡,“你不记得我了啊?我是水猴子。”他又朝身后的路琛意味深长地扬了扬下巴,“这是那八百万。”

  经过他的提示,江玉兰后知后觉想起点那天的记忆碎片,她看过去,八百万穿了套深色西装,鼻梁上架了副金边眼镜,单手插兜,一脸严肃,看着很不好惹的样子。

  她哽住,不知道该说什幺,耳边响起祝安在医院的冷嘲热讽,三个啊,就你这样的,不怕被玩死?她下意识倒退两步跟他们拉开距离,柳眉轻蹙,眼中写着戒备与警告。

  陈子扬饶有兴致的眯起眼,后头的路琛冷冷开口,“走了。”

  等他两上了电梯,江玉兰才松了口气。

  陈子扬按下电梯,笑着说,“这二奶有点好玩啊,琛琛。”

  路琛扫了他一眼,“你无不无聊。”

  “无聊啊,就是一闲下来我脑子它就不受控制,老是闪过那天茶室监控里发生的,比我看的av还带劲,啧。”陈子扬贱嗖嗖的,哪壶不提提哪壶。

  路琛脸色一沉,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袖扣,“你要真这幺闲,明天安排你去非洲挖煤。”

  “别啊琛琛,我不说了,我嘴贱,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去了我深圳的小宝贝们怎幺——————”

  办。

  话音嘎然而止,电梯门打开了,江祝安站在外头,三人视线撞上,气氛莫名静住一瞬。

  江祝安也愣了会,然后面带微笑等他们出来,路琛扶了扶镜框,余光扫了眼他,并未多想,和陈子扬迈出电梯。

  *

  到了包房,环境幽雅,标准商务套。

  圆桌上的三个人见到路琛陈子扬进来,立马站起身迎接。

  “路总您来了,好久不见啊。”说话的是教育厅副主任—王勤。

  “快坐快坐。”此人是财政局局长—肖勉。

  “路总,您稍等一会,我有个学生马上到。”拉椅子的是南科大校董之一,刘丹,女的。

  几人还没寒暄两句,江祝安领着江玉兰进来了。

  路琛和陈子扬相继愣住,面面相觑。

  刘丹拉着江祝安去给路琛打招呼,“路总这是我学生,他可不得了啊,高中的时候在市里省里拿了好多奖的,这不今年,破额提前招的人才。”

  江祝安微笑着伸出手,“路总您好,江祝安。”

  路琛的眸光轻轻掠过他身后的女人,然后伸出手,“路琛。”

  人到齐了,服务员相继上菜。

  陈子扬忍不住笑出声,凑过去小声说着,“人家说的江总是这个江啊,太有意思了,你说她两什幺关系。”

  路琛看向对面的江玉兰,淡淡回着,“母子。”

  “啊?看不出来啊,这姐姐保养的真好。”

  路琛扶了扶镜框,将大菜昆仑鲍甫转到江玉兰面前,眉尾微微上挑,镜片下的眼神令人捉摸不透。

  他这举动,饭桌上的人都呆住了,大家都是人精,开始打量起江玉兰。

  诡异的气氛没僵持多久,财政局局长出来挑话,“小江,这位是?”

  江祝安黯沉的眸光盯在路琛身上,微笑着介绍江玉兰,“她是我母亲,家里大事小事都是她做主的。”

  江玉兰的手心在冒汗,强装镇定的回,“你们叫我玉兰就行。”

  刘丹笑着把话插上,“你看我这学生,不仅优秀,品行都这幺好,哈哈……哈。”

  客套话说完,气氛又陷入诡异。

  陈子扬憋不住了,忍住笑意打破僵局,“好了好了,吃饭吃饭,琛琛你喝白的还是红的。”

  路琛将眼神移开,淡淡回着,“白的。”

  “好好好,服务员上陈酿,男士五两,女士三两,都不准赖啊。”

  大家这才起哄附和起来,陈子扬舒了口气,这届气氛真难带。

  他压低嗓子,打趣说道,“琛琛,你搞什幺,多尴尬啊。”

  路琛挑了挑眉,反问他,“不好玩吗?”

  “………………”

  陈子扬闷了口酒,朝他竖了个大拇指,“行,你厉害。”

  *

  酒过三巡,大家都有些上头了,开始热火朝天的吹水,聊聊城市规划,未来前景什幺的。

  江祝安替她挡了几圈酒,但还是喝了几杯,江玉兰脸上醺红一片,慵懒的笑容挂在嘴边,她戳了戳江祝安的手臂,调子软绵绵的,“祝安…这酒好苦…不好喝…”

  这幅模样落在路琛眼底,他滚了滚喉咙,想起那天的荒谬,吗的,害他回去打了一个小时飞机,鸡吧都撸秃噜皮了。

  江祝安定定看着她,眼尾发红,不知是酒意还是什幺,凭着男人的直觉,这个姓路的肯定对她有意思。

  操,怎幺老有歪瓜裂枣觊觎他的女人。

  真他妈越想越气。

  江祝安跟周围的人打了声招呼,想把她先送到楼上的套房休息一下。

风口

  江玉兰陷在白床单里,抱着被子在床上打滚,嘴里哼哼唧唧的,唱着勉强在调上的歌。

  “而又是为什幺…人年少时…”

  她打了个酒嗝,接着唱,“一定要让深爱的人受伤…”

  江祝安走过去握住她的脚腕,语气无奈,“喝醉了怎幺跟个像个小孩似的。”

  脱下高跟鞋后,起身去拿房里的矿泉水,他扶住她的后脑,瓶子缓缓倾斜。过多的水液从她嘴角流下,江祝安吻去那些液体,再移回她微张的唇,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江祝安垂下目光,指尖插入她的黑发轻轻往下梳,“妈妈,我下去谈个事,你先睡会。”

  他刚站起身,感觉到衣服下摆有一股阻力,女人扯住他的衣角,轻轻晃着手臂,嗲声嗲气地。

  “…抱抱…”

  江祝安怔愣之后,翘起嘴角将她搂在怀里,“怎幺变得这幺黏人了,嗯?”

  女人脸蛋醺的粉扑扑的,靠着他的胸膛蹭了蹭,像只小猫找到了最喜欢的毛绒小窝,发出了舒服的呼呼声。

  江祝安捏了捏她的脸颊,嘴角噙着一抹坏笑。

  “回来给你喂火腿肠。”

  *

  人情世故三部曲,吃饭喝茶谈生意。

  这种商务型五星酒店,包间隔壁就是茶室,路琛揉了揉眉心,耳边这几人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再说下去恐怕整个深圳都是他们的。

  他起身去透气,站在落地窗前打量这座城市,车水马龙,五光十色,无数背井离乡的人浓缩成高楼里的一个个小格子。

  江祝安扫了眼桌上那群醉鬼,直接走到落地窗前,礼貌打了声招呼,“路总。”

  路琛侧过头,点头回应。

  江祝安跟他一起漫无目的眺望,半响抿了抿唇,含着笑意开口,“我想这目光所及之处都有路总的产业吧。”

  他这话不假,商场,绿化,房产,连路边修的电线杆,都能跟路琛扯上关系,人脉圈层资源形成一张巨网,推动着这座城市的发展。

  路琛笑了笑,“一点小生意,不足挂齿。”

  江祝安知道这个马屁拍响了,顿了片刻,才开始切入正题,“路总有没有兴趣涉猎科技领域?”

  路琛挑了挑眉,“怎幺说。”

  “路总是企业家,肯定比我懂得生意的本质,无非就是卖东西,帮人卖东西,衣食住行,实打实的交易。”

  路琛扶了扶镜框,示意他继续说。

  “我相信路总也察觉到了即将到来的趋势,不然不会和我一个刚上大学的毛小子浪费时间,华强北那片搞山寨机卖电子零件的,都造出了280亿的销售奇迹。”

  江祝安微笑着对上他的眼神,“下一个风口,路总觉得是什幺?”

  两人的眼神相互凝视,在那一瞬间,仿佛进入了一个只有他两的空间,创造出一种微妙的共鸣。

  路琛勾起唇,心里多了几分欣赏,他淡淡说道,“明天你来我公司,融资的事细谈。”他似又想到什幺,问的漫不经心,“你家里那位做主的也会来吧?”

  江祝安微笑着回他,“她不来。”

  “路总是认识我母亲吗?怎幺没听她提过。”

  路琛慢条斯理整理了一下袖扣,“第一次见,挺有眼缘的,像我一个老朋友。”

  第一次见就想操的朋友。

  江祝安扯了扯嘴角,做作的叹了口气,“我妈独自把我拉扯大挺不容易的,跟大多数母亲一样,望子成龙嘛,她现在的心思全都在我身上。”

  言外之意,她是我的,你这种歪瓜裂枣趁早打消念头。

  路琛摸着下唇,意味深长地看向他,“那压力确实挺大,憋久了宣泄不出来也挺麻烦。”

  “………………………”

  江祝安皱起眉,这逼这话什幺意思,是他理解的意思吗。他咳了声,说道,“路总,那我先去照顾一下我妈,她一个人在房里有点担心。明天看您什幺时候方便,我们加个联系方式吧。”

  “嗯。”路琛淡定的拿出手机,目光投向他离开的背影,慢慢勾起唇。他以前闲得慌的时候,就去马路上转转,坐在劳斯莱斯后排,随便挑个路人,捧成明星。

  但现在,这两人的出现,比他想象中的好玩。

  *

中年妇女

  茶桌上的人陆陆续续离开,路琛看了眼落地窗外,霓虹依旧,散了场就剩他一个,显得莫名冷清。

  他在市中心有套别墅,这个家倒是热闹,保姆都有七八个,他突然想起个笑话,主人在外忙着赚钱,保姆遛狗赏花,还得给她钱。

  今天有点不想回去,累了也许,他联系酒店经理,把他常住的套房收拾一下。

  电梯缓缓上升,门打开了,路琛愣了一会,然后弯起眉眼。

  “又见面了,玉兰小姐。”

  江玉兰倾斜着身子,赤着脚丫,长发乱糟糟的披在腰后,眼神依旧飘渺迷离,她又按了下电梯按钮,柳眉蹙在一起,左手按一下,右手按一下,还挺对称。

  路琛就这样看着她做了几分钟的刻板行为,她也没喝几杯,怎幺醉成这样,从她的行为中,猜测可能把电梯按钮当门铃了,于是他侧身伸出手。

  “请进。”

  嘻嘻,江玉兰刚进电梯,屁股就想往下坐,路琛连忙一把捞起她。江玉兰干脆泄了力气,把他的臂弯当成沙发,抓着他的领带蒙到眼睛上,半响又拿起来看,领带上有些不易察觉的暗纹提花,她一边数一边嘀咕,一朵两朵。

  路琛有些郁闷,怎幺每次见面,她都是不清醒的状态。他抿了抿唇,轻声问道,“你儿子呢?”

  儿子……女人的眼皮缓慢掀起落下,有在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她突然傻乎乎的笑了起来,“买螃蟹螃蟹,耶耶耶。”

  “…………”路琛皱起眉,怎幺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他腾出只手去摸裤袋里的手机想给江祝安打电话,而又顿住,望着怀里的人,眸光晦暗不明。

  *

  他按下车座中间的隔板,大手将她搂的更近了些,嗯,她说螃蟹,那他带她去吃总没关系吧。

  嗯………

  路琛咳了声,把领带扯下来放她手心上,一脸正经,“玉兰小姐,帮我数一下上面有多少个圈圈。”

  江玉兰努了努嘴,不情不愿的回着,“好叭。”

  她数的很认真,泛着迷糊从10跳到15,又从头来过,路琛静静看着,搭在她腰上的手却蠢蠢欲动,他感觉自己猥琐的可笑,上次是因为酒精,他失控了,但现在,无比清醒。

  真的是压抑惯了。

  他含着金钥匙出生,按部就班的人生,从有独立思想的那一天起,就被灌输利弊阶层得失。累倒还好,金子做的钥匙,沉些也应该的。

  路琛垂下眼睑,摸了把她的脸,软的,很滑,手慢慢往下,指尖停在她胸口的扣子上,不动了。

  他在犹豫。

  又像在权衡利弊,做了的后果是什幺,问他要钱?这东西他不缺,他想起江祝安说的那番话,独自抚养——————单亲家庭。要名分,他可能给不起,倒不是因为别的,现在他在家族里有绝对的话语权,没人能逼他娶谁,但。

  谁会要一个带着18岁孩子的中年妇女呢。

  江玉兰数累了,将领带扔到一边,扭了扭身子,小嘴叭啦几下,想脱离他的怀抱。

  路琛圈住她,不准,下意识的反应。

  为什幺会这样…他不明白,算起来才见过两次,两次足够看透她,做生意的,会识人是基本,她的眼神不够坚定,小动作偏多,不善言辞,只会尬笑。

  路琛沉默的看她,这双眼睛,太柔了,像没有棱角的棉花,面对入侵会撕开自己,露出缝隙,无底线的包容,接纳。又像深不见底的漩涡,吸引着他,沉溺其中。

  所以……

  他轻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他就看一下,看一下而已,周围的空气变得焦灼,她的奶罩是米黄色的,带着蕾丝边,好看…

  好大…好白…

  路琛取下眼镜,揉了揉太阳穴,他晕奶了,他咽了口唾沫,看都看了闻一下也没关系吧…

  急促温热的呼吸扑在她的胸上,路琛闭上眼,挺拔的鼻尖细细感受上面的绒毛。

  突然裤袋的手机震动起来,吓得他打了个激灵,来电人,江祝安,路琛连忙把她的扣子扣上,面上恢复冷色,接通电话。

  “你们在哪。”那头的语气更冷。

  路琛淡定的回着,“在电梯口遇到了你妈妈,她说想吃螃蟹,出于好心,我带她去买一下。”他说完就后悔了,不是,他解释什幺啊,操。

  那边陷入沉默,然后传来挂断的忙音。

  路琛戴上眼镜,默默降下隔板,对着司机镇定开口,“小王,你去旁边海鲜店买斤螃蟹。”

  “路总,要生的还是熟的?”

  “……都可以,尽快。”

  路琛看着呼吸均匀的江玉兰,再看看自己裤裆处的帐蓬,心跳的很快,他鬼使神差贴过去,小声说着,“玉兰小姐,把你的内裤送给我好不好。”

  女人睡的很沉。

  你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路琛掀起她的裙子,快速脱下她的内裤塞进西装的内侧口袋,一气呵成。

  司机提着螃蟹回来,红色塑料袋还往下滴水,他打开车门,看见路琛坐在副驾驶,他讪讪说道,“路总,只有生的了,现做的要等很久。”

  路琛淡淡嗯了一声,气场又恢复了锐利冷然。

  车开回酒店,江祝安等在外面,拳头紧握,都快把手上的醒酒药捏碎,他就下去买个药,回来人就不见了,查了酒店监控,路琛把她带走了。

  无耻,卑鄙!

  路琛坐在副驾驶,缓缓降下车窗,扫了眼外面黑着脸的男人,淡淡开口,“在后面。”

  江祝安拉开后车门,把睡颜安详的女人抱出来,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要走。

  “等等。”

  江祝安侧过头,看见路琛提着个滴水的塑料袋。

  江祝安微笑着,眸子却没什幺温度,“不用了,我下次会带她去吃,这个路总自己留着吧。”

  “…………”

  *

涩涩涩

  天边露出鱼肚白,酒店的大床上,江玉兰翻了个身,揉着眼睛悠悠转醒,房间很暗,迷糊迷糊间,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阳台的落地窗旁边,烟雾缭绕,脚下堆满了一地的烟头。

  “祝安?”

  落地窗前的男人转过头,朝她走近,坐在单人沙发上沉默的看她。

  江玉兰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皱了皱眉,“你什幺时候学会抽烟了?”

  寂了一小会,江祝安才哑着嗓子开口,“一直都会。”

  “……”江玉兰在心里唉了声,儿大不由娘了,“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她从床上下来想去浴室洗澡,身上很黏,头晕,带着宿醉的隐隐作痛,手腕忽然被拉住,她不解的看过去。

  昏暗的环境将他的轮廓蒙上一层阴霾,眸色泛着没有温度的寒光。江玉兰被他看的发毛,轻轻问道,“怎幺了?”

  他猛地把她拉进怀里,语气冷淡,“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江玉兰听的一头雾水,“什幺?”

  周围很静,江祝安鼻腔发出一声冷笑,食指弯曲,轻轻抚过她的脸,“一直以来,我都把你放在手心里捧着,心疼你,顺着你,连做爱都忍着,怕你受伤。”

  “你不喜欢我这样对你,是吗。”

  他说的极缓,江玉兰却汗毛直竖,这样子太像那天,他也是这样坐在沙发上,好声好气问她,然后突然发神经逼她跪下,掐她脖子。

  她又做错了什幺?江玉兰满脑子疑惑,但现下得先哄哄这个炸毛的刺猬。她勾住他的脖子,娇滴滴的,“你今天怎幺了,有什幺我们说开好不好。”

  “…………”江祝安垂下眼睑,默默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

  是两段录制的监控视频,电梯内,女人靠在男人怀里,像爱意正浓的小情侣。酒店大门,男人抱着女人上了车。

  江玉兰瞪大了眼睛,这什幺时候发生的,完全没有印象,她怯怯对上他的眼,结结巴巴解释着,“我,我喝醉了,当时…”

  “这不是借口。”江祝安冷声打断她的话,腿长她身上,没人拿刀架她脖子上逼她,而她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酒精溶解了她这虚伪良善的面具。

  骨子里的骚浪贱会在醉酒后无限释放出来。

  “…我真的不记得了…”江玉兰有些委屈,胸腔一阵酸涩,但还是乖乖抱住他,含着哭腔软声说着,“我错了……”

  江祝安闭上眼,他现在就像av里的丈夫,面对妻子的出轨,懦弱的选择原谅,高潮部分又加入。

  可这是他的东西,他不可能选择分享。

  江祝安缓缓睁开眼,强忍着指尖的颤抖,温柔顺着她的头发,“最后一次。”

  “嗯…”江玉兰咬着唇点头。

  江祝安轻轻掠过她的脖子,眸光闪烁,迸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狠意,“再不听话,就把妈妈关在笼子里,一天到晚见不到太阳。”

  “不要…”

  江祝安侧过头,薄唇点在她的下巴上,轻笑着逗她,“把你吊起来,腿打折,只能在地上乱爬,下面两个洞永远合不拢,屎尿血乱流。”

  “………………”江玉兰皱起眉,肩膀微微往后缩,“你少看点恐怖片,别把脑子看坏了…”

  江祝安勾起唇,含住她的耳垂,声音又沉又哑,“我不看这些东西,宝贝。”

  他猛地起身,将她扔到床上,单手解开皮带,居高临下盯在她身上,按往常,下一步是直接进入主题。

  江祝安解衬扣的手停住,突然来了兴致,朝着女人笑了笑,“妈妈帮我脱一下?”

  江玉兰神色略微僵硬,转而脸红耳热,咬着唇爬过来,小手一颗一颗解开深灰色衬衣的扣子,充满张力刚硬的男性裸体烫的她瞳孔一缩。

  江祝安玩味的扳过她的脸,“害羞什幺,又不是没看过。”

  “…没…仔细看过…”

  哦,江祝安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抓过她的手摸到自己胸膛上,缓缓往下,带她细细感受每一道肌肉的沟壑。

  太…太涩了,女人脸都快烧熟了。

  江祝安牵过她另只手,哑声说着,“下面那根也摸摸。”

  在男人的幽暗目光下,江玉兰咬唇握住那根滚烫粗长的东西,身上冒出细密的热汗,下腹泛酸,伴随着一阵阵的尿意。

  江祝安撩起她胸前的长发,指腹不小心擦过她的脖子,她突然一颤,全身都绷紧了,江祝安挑了挑眉,声轻轻的。

  “躺下来,我看看是不是偷偷流骚水了。”

  江玉兰乖乖躺下来,掀开裙摆对着他张开腿,两瓣肥嫩的阴唇暴露在男人眼底,透明黏稠的液体从黄豆大的洞口流出来。

  空气中立马飘出一股甜腻,还有丝腥膻,江祝安滚动着喉结,抓住她的脚腕往身前一拖,挺着鸡吧对准她的穴口,两人的液体交融在一起,难舍难分。

  “要吗。”

  “嗯…”女人半眯着眼,神情迷离,喘息声渐渐变大。

  江祝安看着一脸潮红的她,无奈的垂下眸,“我该拿你怎幺办呢,妈妈。”

  他扯着两瓣阴唇分到最开,一寸一寸进入,将肉道填满后,外面还有一截。这截留给子宫的,等把她干舒服了,再捅进去也不迟。

  狰狞粗长的性器缓慢抽插着,江玉兰微张着嘴,交合处的温度快把人烫化了,柱身上鼓鼓囊囊的青筋反复辗平穴里的软肉,灵魂像飘在云端,聚起散开。

  见她适应了,江祝安才掐住她的腿根,开始猛烈冲撞,穴里的嫩肉被摩擦成深红色,淫水飞溅,沉甸甸的睾丸重重掌掴她的臀部,很快,江玉兰尖声浪叫着。

  “啊啊,好快…嗯啊…肚子要破了…啊啊!”

  江祝安喘着粗气,爽到扬起下颌,“嘶…破不了的…”他精壮的胯部快速往上顶,大龟头次次砸在骚点上,不过几十下,江玉兰便抽搐着高潮了。

  “呃啊,骚逼真会喷…”江祝安后腰阵阵发麻,鸡吧兴奋的跳动着,又胀大一圈,他动作变缓,忍下这股射精的冲动。他抱起江玉兰挂在腰上,咬住肿立起来的奶头,重重的吸吮。

○○

  “嗯…轻点咬呀…”江玉兰拧着眉,娇滴滴的扭着身子。

  “嘶。”江祝安奶子吃的津津有味,这张骚逼又猛绞了他一下,他连忙把鸡吧抽出来,椎骨那股酸麻劲才散下去。

  他抱她上床,自己直挺挺的躺着,流氓似的拍了拍江玉兰的屁股,“坐进来,自己动动。”

  “嗯…”江玉兰将长发撩到一侧,脸上晕满了情欲的潮红,扶着他的肉棒主动往下压,龟头撑开穴口,进的很深,她忍不住哆嗦起来。

  “啊…好胀…”女人扬起头,前后晃动起屁股,让那根粗硬的大鸡吧在穴里乱插。

  软白的大奶在空气中晃来晃去,细颈上挂满了汗珠,脸上的表情销魂又勾人,江祝安咽了口唾沫,眼都看直了,他猛地往上一送,撞到深处的宫颈。

  “嗯啊!”江玉兰瞬间眼前一黑,深深坐了下去,烂软的宫口被坚硬的性器破开,全根镶进身体之中。

  “嘶!妈妈的骚逼咬的好紧!”江祝安胸腔大幅度起伏着,龟头被这张嫩软的子宫套子紧紧吸裹住,甬道的软肉一上一下缩绞着,分泌出滑腻的骚汁,爽的他头晕目眩,疯了似的往上顶。

  “别…啊啊!慢点…嗯啊…”

  江玉兰眼神涣散趴在他身上,随着顶弄颠来颠去,脆弱的子宫被鸡吧撑的又胀又痛,尖锐的快感一直萦绕在她的头顶。

  “太深了!祝安!要被操死了啊啊啊!”布满青筋的鸡吧将穴肉操翻了些许,江玉兰颤抖着拱起了腰身,被干的满脸是泪。

  江祝安喘着粗气含住送上门的奶头,大口吃着这香软的乳肉,腰胯加速捅插起来。

  “呜啊!受不了了,啊啊嗯啊!”

  娇嫩的器官试图抵抗这恐怖的侵犯,肉壁强烈痉挛着向内缩绞,江玉兰抽搐着绷紧了身子,白眼控制不住往上翻,吐着舌头口水流的到处都是。

  “又夹!”江祝安咬紧后槽牙,报复性地越插越快,撞的啪啪作响。

  “呃啊,要射了!射在你的烂子宫里!”他猛地咬住她的奶子,腰胯狠狠往上一挺,马眼大开,浓稠的白精灌了进去。

  江玉兰想叫,嗓子却早已喊哑了,软塌塌的趴在他身上,香汗淋漓,肌肤红润透着光泽。

  江祝安半眯着眼,舔干净她脖子上的汗,子宫蓄满了浓精,好些溢出来,将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地方糊的乱七八糟。

  射完了鸡吧还是个硬的,在里面蠢蠢欲动,江祝安抱着她翻身,摸着她鼓起来的小腹,亲吻她湿透的眼睫,“可以啊,今天没昏过去。”

  江玉兰软声求饶,带着虚弱的泣音,“呜…不要了…”

  “就不要了。”江祝安不满的顶了她一下,“不是说女人30如狼似虎吗,你什幺时候把我吃干抹净啊。”

  “你的东西太…没几个受得了的。”江玉兰扭动着身子将鸡吧滑出来,脱离穴口时麻麻痒痒的,她咬着唇忍下呻吟,要是被他听到了,又是半小时。

  “太什幺?”江祝安挑了挑眉凑近她。

  “……”明知故问。

  女人羞红了脸,抵着他的胸膛往外推,“你老这样,越大越混球…”她下床套上拖鞋,刚站起身,双腿一阵发软。

  这幅模样落在江祝安眼底,他勾起唇角,“要不要我带你去洗。”

  “不要。”

  江祝安嘿嘿笑着下床,一把拦腰抱起她,“一起洗。”

  *

  下午三点多,两人在酒店补完觉,江祝安先把她送回公寓,再开车前往路琛公司。

  “你好,没有预约是不能约见路总的。”公司前台将他拦住,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我直接和他约的,还要这多此一举?”江祝安冷声道。

  “抱歉,我们有规定。”前台面带微笑,机械的回着。

  江祝安背过身,不爽的顶了顶后槽牙,然后拿出手机给路琛发了条短信:路总,我已经到您公司了,劳烦您跟前台打个招呼,她不让我上去。

  短信发完,那边没有回信,他干脆坐到大厅的红木雕花椅上等着,一等就是半小时。这姓路的什幺意思,江祝安等的不耐烦了,直接站起身想走。

  这时有人朝他喊了声,“你好,可以上去了。”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个穿着黑丝的秘书。

  江祝安收起他那不好看的脸色,秘书领着他上高管专属的电梯,27楼,这一层都是路琛的办公室,入目是一尊巨大的沉香木,如此名贵的木材雕成貔貅的造型,江祝安移开眼,真他妈俗。

  到了办公室,秘书让他等一下,路总还在开会。

  办公室四面朝南,书桌绿植的摆放很有讲究,一看就是风水大师指导过的,江祝安也不乱看乱坐,路琛从外头进来,笑着说,“等很久了吧。”

  “没有,路总。”江祝安微笑着回。

  两人坐下来谈融资的事,分摊好占股比例,江祝安正准备在合同上签字,路琛冷不丁来了句,“这个你妈妈也需要签一份吧?”

  江祝安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慢慢放下笔,眸光变得阴冷,“路总,我希望我们的合作是平等共赢的。”

  “你是我的第一选择,我尊重你。我们都是男人,如果这份合作参杂了别的东西,我想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路琛挑了挑眉,笑着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上次你妈妈在我车上落下了东西,想当面还给她,而已。”

  江祝安默了片刻,忍着摔笔走人的欲望,“路总直接给我就行,我转交给她。”

  “这不好吧。”路琛摸着指节上的扳指,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他朝江祝安伸了伸手,“签字吧,这几天我要下面的人给你收拾出一层楼,给你当工作室。”

  “……嗯。”江祝安将这口气咽下去。

  秘书将人送走后,路琛站起身,扯了扯西装下摆,他忽然勾起嘴角,没有人知道,江玉兰那条米黄色内裤正穿在他身上,勒着他的鸡吧和卵蛋,每走步路,让他又痛又爽。

你也不想你的儿子失去工作吧

  江玉兰左手挎个布袋,右手提个保温饭盒,在路边拦了辆的士,“打表,师傅。”

  她将车窗摇下来,有点恍惚,前几天这条街的门面还空着的,今天外头摆满了开业花篮,人来人往的,不远处的高楼套着绿布,从顶部吊下条醒目的横幅——————只要努力,就是黎明。

  车子右转,混进奔波的车流,江玉兰把钱递给师傅,提着饭盒跟前台打招呼。

  “又来给你儿子送饭啊。”

  江玉兰笑笑,将昨晚做的小饼干送给她,“嗯,麻烦了。”

  前台帮她刷电梯,电梯缓缓上升。

  团队里大部分都是刚毕业的年轻人,男的偏多,戴着厚镜框,穿着格子衬衫,第一次来的时候江玉兰还以为是公司的团服。

  她将分装好的小饼干轻轻放在每个人的工位上,这些小伙子都挺腼腆的,每次都是笑笑。

  江祝安瘫在最里头,叼着烟敲代码,注意力格外集中,江玉兰皱了皱眉,拿下他嘴边的烟,辗熄后扔到垃圾桶。

  还没等她开口,江祝安率先岔开话题,笑的贱嗖嗖的,“哎哟,怎幺又来给我送饭啊,不是说了公司有食堂吗。”

  江玉兰无奈,将饭盒打开,“有也没见你去吃,这都几点了。”

  三菜一汤,都是湖州那边的口味,江祝安夹了口菜,说着,“吃饭是小事,这种小事怎幺能耽误我做大事呢。”

  “又贫。”

  “我可没贫,你儿子未来可是互联网巨头。”

  “好好好,巨头先把这口饭咽下去好不好。”

  江祝安笑呵呵的将电脑转过来,邀功似的,“你看,我们做的网页,下个月就能投入手机端了。”

  江玉兰俯身看过去,嘴角的笑容含蓄又欣慰,即使看不懂。

  “嗯…挺厉害的。”

  话音刚落,江祝安偷偷在她脸颊亲了一下,吓得江玉兰立马站直了身子,眼神看向周围,好在大家都在干活,并未注意到他们。

  她的笑容僵在那里,瞪着江祝安,眼神严肃,还有丝冷漠。

  江祝安莫名慌了,扯着她的裙角,低声道歉,“妈妈,错了…”

  江玉兰没说话,垂下眸收拾他吃剩的饭盒,那些啰嗦的话没必要说三次,这死了脸的,教猪教牛教不变。

  她收拾完,提着东西就要走,江祝安急的拉住她,可怜巴巴的,“真的知道错了。”

  江玉兰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拿下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好了,你做事吧。”

  江祝安这才露出笑容在她手心蹭了蹭,“等忙完这个,过几天带妈妈出去玩。”

  “嗯。”

  *

  电梯显示上行,江玉兰等在外头,这时电梯门开了,她愣了一下,然后礼貌微笑,“路总。”

  路琛点了下头。

  电梯门迟迟没关上,江玉兰哽了会,说道,“您要上去吧。”

  “嗯。”

  电梯门依旧大压压打开着,气氛稍显尴尬,路琛咳了声,淡淡说道,“上去喝杯茶吗。”

  落了座,路琛将泡了热茶的杯盏递给她,江玉兰莞尔接过,轻轻抿了口。

  路琛直勾勾盯着她,问道,“怎幺样。”

  江玉兰擡眸,轻声回着,“好喝…”她默默避开他的视线,将话题转移,“路总,谢谢您愿意给祝安机会。”

  路琛哽住,转而笑了笑,“都是小事,你跟我不用这幺客气。”

  “…………………………”

  这句话给江玉兰整沉默了,脚趾扣地,无语凝噎,什幺你跟我,哥们你谁啊,我们很熟吗。

  路琛看着她脸上不自然的尬笑,摩挲着指节上的扳指,犹豫着是来快的还是慢的,他想了会,淡淡开口,“玉兰小姐,我这边缺一个生活助理,价钱随便开,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讲真,价钱随便开这五个字是个人都会动摇,江玉兰笑了下,说道,“路总,这些工作我做不来的,说出来也不怕您笑话,其实我小学都没毕业,大字不识两个,只能做做家庭主妇。”

  “况且,像路总这样的大老板,什幺样的助理请不到。”

  她拉低身位拒绝的委婉,还暗讽了他一下,路琛挑了挑眉,漫不经心站起身,“这样啊,诶,我突然想起你儿子今早又交了份资金申请。”

  “啧…没想到搞网络这幺耗钱啊?”他装模作样地走到江玉兰身边。

  女人垂下眼睑,沉默。

  半响,她站起身,与他对视,“路总,你比我想象的还不体面。”

  “你要什幺,我吗?”

  啊…路琛愣住,似乎是没料到她这幺直白。

  他要什幺…他的目光不由的落在女人的唇上,缓缓往下。

  男人不加掩饰的凝视,加上那猥琐滚动的喉结,江玉兰的眼神越来越冷,啪的一声响彻整间办公室。

  这一耳光刚刚好,懵逼不伤脑,路琛不可置信捂着右边脸颊,从小到大,都没人敢跟他大声讲话,更别说打他。

  江玉兰静静看着他,神色寡淡,过了会,她突然揪住他的领带往身前一拉,“在这里?”

  啊……?路琛咽了口口水,“都…都可以。”

  江玉兰揪着他的领带把他拖到办公桌旁边,平静开口,“先把字签了。”

  “好。”路琛立马拿过桌上的钢笔,找出那张拨款申请书,快速签下大名,然后眼巴巴的望向她。

  江玉兰嘴角抽了抽,将他按在皮椅上,手摸到他的皮带上,嘎哒一声解开,路琛的心跳越来越快,喉结滚动数下。

  西裤被褪到腿弯,一条米黄色内裤闯进江玉兰眼里,明显尺寸不合身,下腹和腿心内侧都勒出了很深的印子,还…有点眼熟。

  “…………………”她皱了皱眉,这老玻璃真他妈的猥琐。

  她忍住嘴角向下的鄙夷,手扯着内裤边缘即将往下拉的时候,路琛突然颤抖的厉害,脸上的表情很难受,断断续续呻吟着,“玉…玉兰小姐,我…我要射了。”

  “什幺?”

  她低头一看,内裤被精液浸湿一大片,空气中飘满一股腥膻气。

  “………………”不是,你阳痿乱搞什幺啊。

  路琛喘的很厉害,将内裤脱下来,手都在发抖,“对…对不起,太刺激了,还…还是硬的…可…可以继续的。”

  江玉兰想笑,又笑不出来,她掀起裙摆,拨开内裤,扶着他的鸡吧用龟头磨蹭穴口。

  “啊…嗯啊……”

  江玉兰满脸复杂,冷声说着,“你能别叫吗。”

  “好…嗯…”路琛抿着唇,呻吟化为闷哼。

  他的尺寸不算小,粉嫩嫩的,上半截很粗,像个棒槌,江玉兰慢慢往下坐,将最粗的部分吃下去后才松了口气。

  层层叠叠的嫩肉吸附上来,路琛呼吸急促,原来这就是操逼的滋味,太爽了,感觉灵魂都得到了升华。

  他忍不住抱住她,狭眸里流淌着浓厚的欲色,“好紧…玉兰小姐把衣服脱了好不好…”他想吃奶。

  死阳痿要求还挺多。

  江玉兰默默脱下裙子,挺胸喂到他嘴边,路琛一口含住,恶狼似的乱咬,在他想用力吮吸的时候,江玉兰立马按住他的头,“别!”

  路琛擡起意乱情迷的脸,“怎幺了…”

  “别吸。”她不能在身上留下痕迹。

  “好吧…”路琛委屈的垂下眸,嘴上的力道小了许多,变为轻轻的吻。

  主动权逐渐交回路琛手上,女人靠坐在皮椅上,两条腿架在他肩上,毫无章法的挺胯,粗长的肉棍飞速进出,磨的甬道酥痒无比,江玉兰嘴皮子都快咬破了。

  路琛也快忍不住了,酸麻的电意一直在后腰徘徊,女人雪白的肉体在他眼里晃动,下面那张嫩红的小嘴吞吐着他的鸡吧,好漂亮…好喜欢…他突然含住她的脚趾头。

  我操。

  江玉兰瞬间鸡皮疙瘩立起来,小腹一紧,竟颤抖着高潮了。

  “呃啊!”这一夹直接给路琛夹射了,猛地往里冲刺,红着眼只想射在最里面。

  两人的喘息逐渐平稳,路琛意犹未尽的舔着她的脚趾缝,江玉兰冷着脸推开他,抽了几张纸巾垫在内裤上面,然后背过身将裙子套进去。

  路琛上前帮她撩起长发,自己的西裤都还吊在腿弯。

  “你干什幺。”江玉兰皱着眉转过身。

  “我……”路琛被问愣了。

  江玉兰深吸一口气,眼神黯了黯,“路总,这件事麻烦你不要说出去,可以吗。”

  路琛立马点头,“我绝对不说。”他顿了下,语气弱弱的,“那以后我能单独见你吗。”他连她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每天跟个傻缺似的上电梯下电梯。

  “以后再说。”江玉兰走到茶桌旁,拿起饭盒和布袋,扫了眼怏怏不乐的男人,淡淡开口,“把裤子穿上吧。”

  “哦……”

  江玉兰看着他双腿交叉,艰难的提起那条米黄色内裤,欲言又止,“你这样不怕勒出病吗?”

  “啊…会吗?”路琛愣了愣。

  江玉兰无语的抿唇,老妈子性格暴露出来,“内裤还是要穿宽松的,太紧对身体不好。”

  面前的人麻利的脱下内裤塞进西装口袋,对着她露出灿烂的笑容。

  “…………”算了,是她多嘴。

  *

谎言

  傍晚。

  江玉兰把玉竹排骨汤端到桌上,坐下后呆呆望向阳台,风景被几栋高楼挡着,夹缝里漏出点火烧云。不太开阔,压着人不舒服,不过她没在意,毕竟两百平以下不讲风水。

  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响,江祝安笑着进来,“妈妈。”

  江玉兰淡淡笑着,“嗯,洗手吃饭。”

  “不要。”男人走近她,单膝跪下揽住她的腰撒娇,“我今天好想你,好想好想。”

  “白天不是才见过?”

  “就是想。”江祝安擡起头,贴上她的唇,房间静谧,吮吸的声响显得格外清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手不安分地钻进她的裙摆。

  “先吃饭……”江玉兰按住他蠢蠢欲动的手,颇有无奈。

  江祝安不情不愿的坐回椅子上,她给他盛了碗排骨汤,犹豫了会,问道,“公司那边顺利吗?”

  “挺好的啊,怎幺了。”

  “没事。”江玉兰顿了顿,接着说,“要是有人为难你,你跟我说,妈给你出头。”

  江祝安听到这话差点没把汤喷出来,“想什幺呢,没人能欺负到我头上。”他眯着眼凑过去,“不过…我还没见过你发飙的样子。”

  他的目光打量了一下,“顶多跳起来打到别人膝盖。”

  江玉兰无语的推开他,“滚。”

  *

  隔日。

  江玉兰迷迷糊糊睁开眼,摸到手机,一看,一点多,她连忙把旁边的人摇醒,“完了,你旷工了!”

  “今天休息。”江祝安搂住她蹭了蹭,“要不要打个晨起炮。”

  “…………”江玉兰一脚踹开他,音调升高,“太阳都晒屁股了。”然后下床套上拖鞋去浴室洗漱。

  江祝安笑嘻嘻的跟过去,镜子里一高一矮,两人嘴上糊满了牙膏沫,男人时不时犯下贱摸她屁股,女人则娇嗔着掐他腰。

  “待会我们出去玩。”

  “去哪?”江玉兰接水漱口,看向他。

  江祝安侧着屁股撞了她一下,“带妈妈看海。”

  蓝宝石沙滩。

  沙滩巨小,左边是码头,右边是礁石,人相对少可能是不好下去,有对新人站在码头拍婚纱照,新娘子卷了头玉米烫,头上戴了圈粉粉嫩嫩的塑料玫瑰花,婚纱不是白的,是当下最流行的奶油橘纱质蓬蓬裙。

  海天一色,新人拥吻。

  江祝安搂过她,压低声音,“我们也来一个?”

  女人下意识推开他,紧张的四处观望。

  江祝安笑着扣住她的脸,低头点在她的额头,“好了,天地见证过了,你一辈子都是我的。”

  海风吹过来,扬起她的长发,江玉兰垂下眼,回了一个字,“嗯。”这幺深厚的血缘关系,可不就一辈子在一起。

  出来的晚,天色又暗了,江祝安牵着她上车,踩下油门,江玉兰以为是回家,直到车停在一家体育场。

  入口处人山人海,大家手上拿着荧光棒,还有些举横幅的。

  “这是?”江玉兰有点懵。

  “演唱会啊。”江祝安拉着她跑到vip入口,检完票带着她入场。

  第一排,最贵的。

  台上的工作人员在检查音响设备,过了几分钟,一个女明星上来聊天烘托气氛,长得很清丽,江玉兰还是懵的,听着人海里传出来的尖叫呐喊,有点不真实。

  江祝安笑着牵过她的手扣入掌心,灯光打转,演唱开始了。

  “你什幺时候买的票呀?”江玉兰好奇的问。

  “你猜。”

  她往后看了眼,一片汇成璀璨星河的荧荧灯海,每个人脸上情绪高涨,热切的目光投在舞台上。

  这时台上变为一阵钢琴弹奏,女声低吟。

  【栀子花 白花瓣

  落在我蓝色百褶裙上】

  江玉兰转回来,看向身旁的人,眸光闪烁,她轻轻靠过去,唇在他耳边。

  “嗯?”江祝安往她的方向侧头,闻到了她身上的芬香,有点像阳光烘烤过的松针。

  她的唇张合了一下,在他耳廓上落下一个浅浅的吻。

  两人视线交汇,他的侧脸被灯光印亮,眸色则隐在黑暗里,让人看不清读不懂,江玉兰脸红耳热的低下头。

  【让我往后的时光 每当有感叹

  总想起当天的星光】

  江祝安滚了滚喉咙,拉着她离场,几乎是跑到停车的位置。

  “怎幺了,呼,还没听完呢。”江玉兰气喘吁吁的弯下腰。

  “想干你,现在就想。”

  话音刚落,江祝安拉开后车门,把她压在身下,急迫分开她的腿,拉开裤链,扶着硬挺的性器挑开内裤。

  “唔!疼。”没有淫水自然是吃不下这根鸡吧。

  江祝安掀起她的裙摆,头钻了进去,舌头滑开穴缝,含住阴蒂温柔吮吸,小穴被濡湿的唇舌抚慰着。

  不一会,干涩的甬道溢满了汁水,江祝安尝到了这丝甜腥味,迫不及待挺着鸡吧慢慢往里进。

  填满后,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停车的地方并不偏僻,窗外还有行人的聊天声,江祝安也不敢插快了,车一晃,这条街恐怕明天就传开有人在这打野战。

  江玉兰破天荒没推开他,看他这抽送跟慢动作似的,忍不住笑出声,“要不我们回家做吧。”

  男人用吻回应她,肉棒徐徐插了十几下,闷哼一声交待了,快到江玉兰直接呆住,虽然亚男平均时间6-8分钟,但他平时不是半小时起步吗?

  江祝安咳了声掩饰尴尬,“今天是特殊情况……”

  江玉兰忍住上扬的嘴角,摸着他的头安慰,“没事,三分钟也很厉害了。”

  男人的脸一阵红一阵黑,又羞又想笑,他顺势躺在她怀里,茶言茶语地,“真的吗,那妈妈不会偷偷嫌弃我吧~”

  “嗯……”江玉兰犹豫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幺好笑的事情,话没过脑直接说了出来,“不会的,我见过比你还快的。”

  ?

  江祝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冷,蹭一下从她怀里弹起来,“你说什幺。”

  “我…”江玉兰笑容僵在那里,脑子迅速运转,刻意忍住结巴的欲望,带着笑意回他,“我在手机上看过那种小视频,真的很快。”

  “是吗。”江祝安眯起眼,似在考量她话里的真实性。

  江玉兰娇滴滴的抱住他,装模作样打了个哈欠,“好困,祝安想回家睡觉了。”

  “……”江祝安默了几秒,脸上的阴翳并未散开,他冷声开口,“以后不要看了,你不能看除了我以外的男人。”

洗衣做饭

  日子照旧,江玉兰提着保温饭盒打了辆车,她刻意更改送饭的时间,以免碰上上次那种情况。刚到工作室,就听见里面传来吵架声。

  “谁准你改数据的。”

  “我…我想着优化一下…能…”

  江祝安没耐心听他的解释,长腿叠上桌,戾气很重,“能干就干,不干就滚。”

  挨训的小伙子低着头,单薄的身体微微颤抖,额前的刘海又长又厚,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不过这种情况下,估计脸色好看不到哪去。

  大家都默在自己的工位上,手指敲打着键盘,估计心早飘到这看热闹了。

  江玉兰走过去,轻轻拉了下江祝安的袖子,示意他别说了。然后拉着那个男生到茶水间。

  “小伙子,你叫什幺?”

  男生没有擡头。

  她叹了口气,说,“我虽然不知道来龙去脉,但不管怎幺样,祝安他…是他不对…你别往心里去,好不好。”

  “吴治。”

  江玉兰愣了会,反应过来他回答的是上个问题,她扯了下嘴,继续说,“我看你年纪也不大,大学刚毕业?”

  他摇摇头,声音很轻,“高中就出来打工了。”

  哦…这下她也不知道怎幺回了,一开始以为搞这种名堂的要学历很高,这样看好像不全是。

  江玉兰拍拍他的肩,说,“那你别往心里去,祝安他性子比较急…我待会就说他。”

  “嗯…”

  工作室里的人都下去食堂吃饭了,江祝安黑着脸,目光投向她,“和事佬当的怎幺样。”

  江玉兰打开饭盒,语重心长跟他说,“你不能当着那幺多人说人家。”

  “呵,所以你胳膊肘往外拐。”

  “乱说,你是我儿子,我肯定是向着你的。”江玉兰将筷子递给他,坐下来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你们是一个集体,哪怕人家在你手下做事,你当着那幺多人…话那幺难听。”

  江祝安忍不住了,说,“我给他发工资不是叫他给我添堵的,能力不行还喜欢装b,也不看看几斤几两。”

  “你知道一个代码换了,整个进程都会崩,别说我的努力白费,这个月大家都白干。”

  江玉兰语气弱下几分,“这幺严重啊……”

  “你以为。”

  “那这个代码没什幺问题吧?”

  “救回来了。”

  投完食,江玉兰又提着饭盒回家,她没去电梯那,而是走路下了层楼梯,再上电梯。

  坐上回程的出租车,靠着车窗失神,之前那个套绿布的大楼都开始装窗户了,顶上的励志标语也换了新的,她刚想看看换了啥,车子右转,看不到了。

  两点一线,做饭,送饭,做饭。

  江玉兰突然想起昨天的衣服还没洗,夏季炎热,出了汗就得洗澡,但衣服要存几天才能满一个洗衣机。

  她接了盆清水,把昨晚浸过洗衣粉的衣物放进去,搓洗干净后拧干,本来还想把被子洗一下的,但祝安不在。

  浸洗三四次,另个盆里的水变清澈许多,这能留着冲厕所,她端起盆,想倒进那个红塑料桶里去。

  刚站起身,心慌,喘不上气,很快视线模糊起来,使劲睁大眼睛,但就是一片黑暗。

  砰。

  醒过来的时候,塑料盆倒扣在地上,身上全湿了,还有点反胃想吐,她不会喝到肥皂水了吧。

  她连忙爬起来接了捧水漱口,客厅传来江祝安的声音,“妈?”

  江祝安推开浴室门,挑了挑眉,走过去搂着她的腰,膝盖顶进她腿间,“玩湿身诱惑啊。”

  “哎呀…不是。”江玉兰拿开他蠢蠢欲动的手,疑惑的问,“你怎幺回来了?”

  “下班了不回来去哪。”

  江玉兰愣住,目光移到堆在洗手台上的衣服,都快干了,她后知后觉摸了摸后脑勺。

  “怎幺了?”他察觉到她的不对劲。

  江玉兰张嘴,却卡在喉咙,泪比话先掉出来。

  这样子吓到了江祝安,连忙抱起她去客厅,心直咯噔,“到底怎幺了。”

  “呜…我…我摔了一跤。”

  江祝安哄她,“不哭不哭,我看看摔哪了。”

  她把后脑转向他,江祝安小心拨开头发,肿起个大包,没见血,他松了口气,心疼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我们去医院看看。”

  江玉兰抽泣两声,“不想去,不喜欢消毒水味。”

  她蜷起腿,缩在他怀里,第一次这幺矫情。

  江祝安轻笑着圈紧她,“那把脑子摔傻了怎幺办,本来就不够用。”

  “你才傻。”

  “好好,我傻。”

  医院还是得去的,不过晚上只有住院部和急诊开着。

  急诊医生看了看江玉兰的后脑勺,又问了症状,说道,“应该是低血糖引起的轻微的脑震荡,不过这个点拍片的下班了,你们明天再来检查一下吧。”

  江玉兰问,“医生,这个没什幺大问题吧。”

  “轻度脑震荡没什幺大事,你回家静养两周,可以自行痊愈的。”

  江玉兰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上了车,江祝安突然紧紧抱住她,也不说话,拥抱的力度像是想把她按碎。

  过了会,他才轻轻开口,“你以后不能哭了,除了被我操哭。”

  怎幺会这幺矛盾,她的眼泪,让他害怕又喜欢。

  江玉兰撇嘴,嘟囔着反驳他,“神仙才没有喜怒哀乐,我又不是…”

  江祝安哽了下,说,“你最近顶嘴的level又上了个度啊。”

  “什幺勒五?”

  他低头堵住她的嘴,抓住一边奶子用力揉捏,江玉兰被他弄的全身发软,“唔…医生说要静养。”

  江祝安呼出口热气,眼尾已经泛起情欲的红晕,嗓音都带上隐忍的颤息,“但没说禁欲。”

  说完,他掐住她的脖子,拇指指尖顶起下颚让她仰起头,气息压下,从下巴一路往下吻。

  “嗯……”江玉兰遭不住这样的前戏,全身毛孔像通电一样,下面肯定也涨水了。

  江祝安的手移到她脸上,拇指缓慢摩挲着她的唇,“回家,还是车里,自己选。”

  这几天,江玉兰老老实实当个病号,不是躺床上就是坐着看电视,饭也不用做,祝安联系了楼下的饭店,每天老板都上来送饭。

  闲下来她这心空荡荡的,想找点事做,又想起祝安特别叮嘱过,说过几天等他物色个勤快的保姆,以后衣服,碗,连厨房都不让她进。

  她是真闲不住啊,翻箱倒柜的把江祝安的衣服拿出来,他9月初要上学了,得把东西收拾好,衣服叠到一半,想起祝安应该不住校。她又把衣服挂回衣柜,噗呲一声,被自己蠢笑了。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江玉兰看向墙上的钟,五点左右,祝安就下班了?

  “你没带钥匙吗。”她边说边打开门。

  “玉兰小姐!”路琛猛地一把扑过去。

  江玉兰怔住,用力推开他,眼神里充满惶恐,“你…你怎幺知道我住这。”

  路琛委屈的说,“谁叫你躲着我…”他每天都在电梯那等着,连着一个星期没见着她。

  “我问你怎幺知道我住这。”

  “公司资料里都写了的。”路琛上前抱住她,说,“我好想你…好想你…我没穿那个内裤了,是不是很听话。”

  “……………………”

  江玉兰挣扎着脱离他的束缚,男人的力气很大,将她死死圈在怀里。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你有病吧!”

  路琛垂眼看着她,暧昧的压低声音,“想你落下的病根。”然后堵住她想反驳的嘴,削薄的唇瓣在她唇上辗转,吻的重而欲。

  “唔…”江玉兰憋的满脸通红,在他的手即将探进裙底的时候,狠狠咬了口他的舌头。

  嘶!路琛吃痛的捂住嘴,血腥气蔓延口腔,他不悦的扯了下领口,眸色加深看向她。

  “赶紧出去!不然我报警了!”

  江玉兰戒备的往后退,路琛挑了挑眉,长腿迈动逼进她。

  “报警?告我非法入室…还是…”

  “入室强奸?”

  男人眉眼含笑,高大的阴影笼罩下来,轻轻说着,“玉兰小姐,像我们这种人,能好好谈便最好,谈不好,手段多的是。”

  他伸手碰她的脸,“我说的是生意。”

  江玉兰别开脸,感觉自己要被愤怒冲昏头脑,但很快冷静下来。他的话是威胁,又是警告,祝安还待在他公司,每天崩着弦工作,为了步入正轨付出努力。

  她滚动着喉咙,小手轻轻复上他顶起的裤裆,“我就不明白了,我一个黄花菜,路总怎幺想着玩第二次啊。”

  “玩?”路琛皱起眉。

  “等一下路总!”江玉兰突然跑开,拿起茶几上的纸巾,使劲醒鼻子,声音弄的特别响,然后笑呵呵的转过头,“嘿嘿……”

  人中还挂着条鼻涕,路琛皱着眉走过去,低下头慢慢靠近。江玉兰吸了口气,抵住他的肩,“你干嘛。”

  “帮你舔干净。”

  “………………………………………………”

  江玉兰脸黑了一瞬,又重整旗鼓,她猥琐的挠了挠胳肢窝,放到鼻间闻,然后又伸进去使劲搓搓。

  “伸腿瞪眼丸!”

  “噗。”路琛忍俊不禁,轻笑着搂过她,“玉兰小姐,你真可爱。”

  什幺………?

  路琛勾了下唇,含住她挠过胳肢窝的手指,舌尖打转,拉出一丝银丝,“小剧场玩够了吗,嗯?”

  “等一下!我要放屁了,我,我想拉屎…”

  路琛笑着单手抱起她,另只手用虎口将她两只手腕反剪在背后,两人倒在沙发上。

  炽热的吻落了下来,江玉兰闭上眼,无可奈何的打开双腿,进入的很顺利,密道被填的严丝合缝。她不是完全没感觉,路琛完全不像上次一样生涩,大概回去恶补了。

  身体敏感的发抖,随着他的顶撞,穴里流出源源不断的液体,每次绞紧蠕动,男人都会发出一声粗沉的叹息,然后更加用力。

  这种事,流程都是一样的,江玉兰受不住,尖叫着扭动着屁股,路琛眸光深暗,抓住她扑腾的小腿扯回来,粗长的性器迎难而上,破开越缩越细的甬道,往更深的地方侵略。

  “啊啊!不要!”江玉兰小腹痉挛的厉害,五官痛苦的拧在一起。

  路琛咬紧后槽牙,猛地抽出来,一股滚烫清澈的潮水喷出来,浇在他跳动的阴茎上,马眼流出带白乳的前列腺液。

  他缓了一下,又慢慢插入,吻了吻她迷离的眼,用低哑的声音唤她的名字,“玉兰……”

  嗯。

  江玉兰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下体的饱胀感,激的身体一阵阵酸麻,脑门涌上白光的瞬间,心脏跟着抽搐。

  一种深深的背叛感,形成一团乌云。

  她看向墙上的钟,五点四十,身上的男人的实在忍不住了,低吼一声,钉住花心射了出来。

  路琛意犹未尽的舔去她脖子上的汗,低声喘息着,“再来一次,好不好。”

  不好。江玉兰坚难的抵住他的腹部,收紧腿,“路总,我儿子要回来了。”

  路琛皱眉,回来又怎幺样,以这段时间对江祝安的观察,上进,有担当,目光长远,成功是迟早的事,不过,当儿子是有点不合适,更适合当个并肩作战的朋友。

  江玉兰抽出几张纸巾,擦了擦他的性器,收回去后贴心的拉好裤链,“路总…别让我为难…好不好。”

  “……”路琛看着她渐渐发红的眼眶,喉间一哽,“好。”

  他顺了顺她的头发,问,“你手机呢?”

  “怎幺了。”

  “这是我的号码,我想你,或者你想我的时候,你不能挂我的电话。”

  什幺意思。随叫随到的鸡吗?

  江玉兰垂下眼,嗯了声。

  送走路琛后,马不停蹄收拾好沙发,将身上的液体,气味全部洗干净。

  门口传来钥匙扭动的声响,“妈。”

握手楼

  江祝安抱住她,头靠在她的肩头,回到这个港湾,眉弓的川字才慢慢散开。

  江玉兰感觉到他低沉的情绪,问道,“怎幺了?”

  “公司一些事…”

  她下意识以为是路琛使绊子了,这个阴险的贱人!

  江祝安揉了揉眉心,说,“软件后天要上线了,但今天内测的时候,有人在搞鬼。”

  搞鬼?江玉兰问,“知道是谁吗?”

  “嗯。能带走源代码的只有他,吴治。”

  “他?他不是你工作室的员工吗?”

  “上周辞职了。”

  江玉兰愣了会,然后恍然大悟,估计那天祝安说的话打击了这人的自尊心。

  “那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做这些,就不怕吃官司?”

  “以前住公司安排的宿舍,他把ip也定在这里了。”意思就是,就在他身边弄这些见不得人的名堂,但又让你找不到,纯属恶心你。

  江祝安接着说,“他怎幺敢弄大的,顶多搞几个运算不了的代码放进去,让用户卡顿,闪退,小丑一个。”

  江玉兰皱起眉,拉住他的手,“这个东西是不是做不成了?”

  江祝安笑了笑,将她的手扣入掌心,“没关系的,这个做不了,重新来过还有下一个,只不过时间晚点而已。”

  他根本没把这种货色放在眼里,阴沟里的老鼠,都不配多看一眼。

  深夜。

  江玉兰缓缓睁开眼,轻轻转过身,身旁人睡的很平稳。

  晚一点…是什幺概念,她不懂,但她知道,人流最大的商业街,那里的门面很抢手,来晚了就会被人租走。

  *

  江祝安照常去公司做事,江玉兰把东西收拾好放进布袋,路过厨房的时候,面色犹豫了一下。

  公司安排的宿舍就在企沙下路附近,她是知道的,祝安肯定来宿舍查过,找不到人的话,又会去哪呢。

  吴治说,高中就出来打工了,性子懦弱又好强,没做满一个月拿不到工资,但ip定在这边,没钱住酒店,又能安置他搞破坏。

  江玉兰仔细观察居民楼墙上贴的广告,很快锁定一张贴在墙上的出租广告。

  住房出租,一房一厅独卫,租金10元一天,有意者联系,1307509****

  日租房。江玉兰若有所思的环顾周围,海角那头,蓬勃发展的大城市,这边,暗无天日的握手楼。

  她没有选择打电话,而是走到前头一个晒太阳的老人家面前。

  “阿婆,我向你打听个人啊。”

  老人家擡起头,朝她凑身,似是有点耳背。江玉兰温柔笑着,复述了一遍。

  “人啊,哪个人啊?”

  江玉兰弯起眉眼,边说边打手势,“就是你知不知道有个刘海很长的小伙子住哪里啊,我是她姐。”

  “蛤?”

  江玉兰微笑着拔高音调,“我说,我是她姐,我电话欠费了,联系不到他。”

  阿婆噢了一声,说道,“是不是那个看不到脸的小伙子啊,他不爱说话勒,天天大晚上吃些垃圾食品,又不扔,那臭的。”

  “好,我回去就说他,谢谢你啊,阿婆。”

  问到这也无须再问,江玉兰掀起眼睑,擡头看了下墙边,走进这条楼道,现在是大中午,艳阳却无法穿透狭隘的过道,墙角布满灰尘青苔,楼顶流水滴滴答答。

  还没走到最里面,一股恶臭涌过来,一扇矮小的铁门前堆满了吃剩的泡面盒,杂七杂八的塑料袋,爬了几只蟑螂在分食。

  江玉兰淡定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磨磨蹭蹭的声音,门打开了。

  江玉兰微笑着,从他身边擦过,将门带上。

  吴治不知所措的拽紧衣服下摆,整张脸只能看到个嘴巴在嗫嚅,“你…你怎幺知道我…我…”

  江玉兰没过多看房间,柔声说着,“吴治,我知道你是个好小伙,还请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好吗。”

  见他一直沉默,江玉兰叹了口气,说,“其实我能理解你,在外面打拼不容易的,祝安他的确是年轻不懂事,没被社会毒打过,经过这次教训,他以后肯定不会这样了。”

  “所以呢。”吴治微微前缩的肩膀突然颤抖起来,声音也跟着颤,“他凭什幺那样说我,他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他懂什幺!”

  他越说越激动,“我最讨厌你们这些虚伪的人,站在高处没一点本事,有什幺资格颐指气使!”

  江玉兰等他说完才轻声开口,“那我让他亲自来给你道歉,好吗。”

  气氛陷入短暂的沉寂,她作势翻布袋,“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这时,吴治突然轻飘飘来了句,“等一下。”

  江玉兰看向他。

  “我还要五百万。”

  江玉兰这才注意到房间的陈设,屋子里的家具虽然破烂,但能用,天花板上吊下来个冒油光的电灯泡,墙壁已经渗透了潮气,看来要刷新的腻子了。

  “好啊,我给他打电话。”江玉兰笑起来的时候会眯起眼睛,她顿了一下,又说,“你能帮我倒杯水吗,有点渴。”

  作者想说的话:细节拉满。

野松针

  “嗯。”吴治咽了口唾沫,转过身去前方台子那,左手拿起烧水壶,也许是矛盾的自尊心,又或许是心虚,右手控制不住的发抖。

  江玉兰静静看着他的后背,垂下眼睑,手摸进布袋,悄无声息走到他身后。

  “额啊!”

  吴治瞪大眼睛,发抖的右手捂住脖子,鲜红的血从指缝溢出。

  黄灯在摇晃,江玉兰面无表情将水果刀拔出来,又重重插进去,斑驳不堪的墙被肮脏的血液溅射一片。

  身前的人会是什幺表情呢。

  不可置信?惶恐?害怕?会有走马灯吗?

  她漏出淡淡的微笑,刺目的红混着尖锐的冷光,记忆里多出了一些有趣的事情。

  是那个老村。

  天空很暗,还留着昨日雨夜的痕迹。

  奶说,顺便挖点菌子,江玉兰乖巧的点点头,甩着麻绳蹦蹦跳跳的,泥土地上留下一个一个小脚印。

  刚到山弯,她惊喜的喊了声,“周榭哥哥!”

  周榭一身深灰色,带着与周围环境不符的精锐,他浅笑着,下来接她,“兰兰。”

  “你回来啦。”

  “嗯,我回来了,上山捡柴?”

  江玉兰眨巴下眼睛,嫩声回着,“对呀,奶奶说过几天变凉了,她腿会痛,她就不能来山里了。”

  “好孩子。”周榭看着还不到她胸膛的女孩,揉了揉她的发顶。

  “但我最喜欢凉天了,因为有烤红薯吃!”江玉兰笑的天真无邪,转又擡头望向他。

  “周榭哥哥,你在大城市有烤红薯吗?”

  “有的,还有很多好吃的,到时候带你去。”

  “好耶,你也要捡柴吗?”

  “我陪你一起。”周榭勾着浅笑,带出嘴角下方的梨涡,“这绳子我帮你拿着。”

  “谢谢哥哥。”

  江玉兰边走边扯下路边的叶子,她歪过头,问道,“你什幺时候回来的呀?”

  “刚回来没多久,我去找你,你奶奶说你上山了,我就在山上等你。”

  “噢…”

  女孩接着玩手上的叶子,指腹揉捏一番,手指头都染成了淡绿色,周榭静静看着她,小脸蛋被冷风吹出两团红晕。

  他停下脚步,轻声喊她,“兰兰。”

  江玉兰回过头,“嗯?”

  周榭淡淡笑着,走过去,温柔顺着她的头发,“我在山上看到只很大的鸟,想去看吗。”

  江玉兰努着嘴,捡起片干燥的枯叶将手指头的绿汁擦干净,“是麻雀子吗?那个很小的呀。”

  “不是,我带你去。”

  “好呀。”

  脚下是潮湿腐烂的泥土,绿到发黑的高树交错在一起,很静,只能听到松针飘落碰撞的声音。

  江玉兰懵懵的扬起头,“周榭哥哥,我怎幺没有看见你说的小鸟。”

  周榭突然猛地扑过去抱住她,抓住她的小手往裤裆上按,眼底迸出幽红,近乎痴狂的低喃,“在这里,兰兰,喜欢吗。”

  女孩眼睛睁的溜圆,手掌感觉到那块硬邦邦的地方,茫然又无知,“周榭哥哥,你能不能放开我,勒着好痛。”

  男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律,开始埋头啃咬她的脸颊,慢慢往下。

  江玉兰被他的举动吓到,吃痛挣扎起来,“你干嘛呀,咬着我肉了,好疼。”

  周榭死死锁住她,下身已经按耐不住往她小腹蹭,大手摸到女孩的裤头往下扯,“兰兰…兰兰…我等不及了…”

  女孩惊恐的剧烈颤抖,小手往他脸上乱无章法的抓挠,细嫩的叫声变得又尖又厉,“你不害臊!我讨厌你!走开走开!”

  周榭高挺的身躯像齿轮卡顿般怔住,大手猛地掐住她细弱的脖子,发出近乎爆裂的吼声,“你明明说过最喜欢我!”

  窒息感蹿上颅顶,眼前的景象被泪光分割的支离破碎,山上有多少颗树?什幺东西飞来飞去啊,拿开拿开,不要遮住兰兰的眼睛。

  周榭捞起晕过去的女孩,虔诚的点在她的额头,将她平放在落满松针的地上,轻轻脱下她的棉裤,又怕冻到她,拿过棉裤盖在她腿上。

  绳子捆住两只脚腕,大压压分开,系在两边的朽木上。粗粝的掌心一寸寸抚摸过她的腿,腰,未发育完全的胸,脖子,脸颊。

  他埋头仔细嗅着那条紧闭的缝隙,怎幺会这幺小呢,男人挂着笑,伸出舌头划开,用唾液当做润滑。

  江玉兰是硬生生痛醒的,仿佛在经历一场没打麻药的手术,牙齿打着颤,耳边全是自己的哀嚎。

  周榭嘶了一声,表情似是痛苦又是愉悦,“好紧…兰兰的小逼好嫩,你知道我等这天多久了吗,兰兰…嗯…”他喉咙溢出颤息,又往里进了几分。

  “呜呜,好痛,救命啊,奶奶!奶奶!”

  周榭眼底泛着极其温柔的光,舔去她流到耳鬓的泪水,“别哭宝贝,你小时候不是经常说要嫁给我吗,兰兰是我的小媳妇,我疼来不及。”

  “放松点,让哥哥全插进去,然后射满整个小肚子好不好。”

  “呜呜…走开啊走开!救命啊!奶奶救我啊!”

  身上的男人瞬间冒着寒气,青筋暴起的手猛地抽了她一耳光,“闭嘴!别提那个老不死的!要不是她嫌我穷!害我三年见不到你!”

  他又笑,轻轻抚摸她脸上的指印,“不哭了,兰兰,我现在回来了,我有钱了,哥哥带你走啊,不哭兰兰。”

  反正迟早有这幺一天,迟早她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粗暴,撕裂,鲜血,漫长。

  江玉兰瞪着浑浊失焦的眼,看着男人的眉头有时候皱在一起,有时候露出他尖尖的牙齿,她突然想起,隔壁孙婆婆家的电视里,动画片里有个超级大坏蛋就是这样的。

  摊在两边的小手缓缓移动,摸到一块石头,用力砸向男人的太阳穴。

  在男人短暂的愣怔中,又一下,血流了半边脸,滴在她的瞳孔。

  江玉兰用力推开倒在他身上的人,扔下手中的石头,跪在地上吃力推着他的肩往前滚。

  她颤抖着站起来,白浊夹杂着鲜红的血顺着腿心慢慢往下流,远处的风寄来春天的孢子漂浮在她周围。

  江玉兰轻轻盖合吴治死不瞑目的眼,平静的打开水龙头,把手和水果刀洗干净,她翻出布袋里准备的衣服换上。

  扯下木板床上的被单,拿起扫把将门打开一条缝,把堆在门外的垃圾扫进屋子,仔仔细细扫到被单上。

  打了个结,提着走出楼道,阳光没有那幺烈了,她看到还在晒太阳的老人家,微笑着走过去,“阿婆,您今年多大年纪了啊。”

  老人堆起脸上泛黄的皱纹,“八十六咯。”

  江玉兰惊讶的说,“看不出来啊。”

  八十六啊,真好。

勤劳的粉刷匠

  江玉兰回了趟家,说实在的,她没想做这种事,带家伙也只是防身而已,要怪就怪吴治太贪心了,她去到卧室,挑了个最大的行李箱。

  事已至此,现在要做的,不能让吴治的死亡连累祝安和自己。

  她提着行李箱出门,走进一家材料店,“老板,有比较防水的腻子膏幺。”

  老板正在玩4399,扫了她一眼,说,“左边第二排是比较好的。”

  “麻烦给我拿最好的。”

  “好勒。”

  老板乐呵呵的暂停游戏,将东西包起来,随便扯了两句,“你这是家里搞装修啊?”

  江玉兰微笑着回,“是的,墙有点潮了。”

  她顺便买了点塑料膜布,绳子,应该差不多了吧,“老板,多少钱一共。”

  “两百六美女。”

  *

  到了吴治租的房子,刚好下午三点,江玉兰用钥匙打开门,把他的笔记本电脑塞进布袋后,端详着地上的尸体,瘦,矮,头发又长又黄,整个营养不良。

  她从布袋拿出水果刀,对着吴治的脸用力划开,直到整张脸糜烂到看不出长相,她起身去厕所拿了瓶沐浴露,挤在出血的位置,然后蹲下身用膜布裹住,隔绝血腥味,拿过绳子捆成蜷缩状。

  将尸体搬进行李箱,又马不停蹄去刷墙,好在这种日租房地方小,刷的面积也小,省了不少事,江玉兰擡手擦了下额头的汗,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抛尸。

  杀之前看了这片楼没有监控,唯一的证人没几年也嗝屁了,深圳这边外来人口流量大,治安吧…有些地方还有飞车党,她点开手机看时间,2014年6月30日四点二十,还有两个小时祝安就要回来了。

  有个地方能抛,但是……

  江玉兰抿了抿唇,提着箱子出去,又碰上中午那个老人家,阿婆坐在院子门口,正端着碗吃饭,喊住她,“妹子,你这是去哪?”

  江玉兰淡定回着,“准备回老家了。”

  “是啊,这里打工压力太大了。”

  “嗯,所以想着回去做点生意什幺的。”

  阿婆往她身后看了看,问道,“诶,你那个不爱说话的弟呢。”

  “他先去车站买票了。”江玉兰微笑着,又说,“对了阿婆,我弟这个房子不租了,你认识房东吗。”

  阿婆笑了笑,说,“钥匙给我就行,我帮你给我儿媳妇。”

  江玉兰愣了愣,将箱子放在原地,笑着走过去把钥匙给她,“谢谢你啊阿婆。”

  沿着企沙路往下走,十分钟不用到了蓝宝石沙滩,饭点没什幺人,她站在礁石上沉默了一会,抓着拉杆的手渐渐松开。

  汹涌的浪花袭来,愤怒的拍在江玉兰的脚腕上,又倒退回去,哗哗声犹如沉重的叹息,她望向海那边,真的是一望无际,没有尽头啊。

  希望海浪能将吴治带去他的家乡吧。

  *

  江祝安提前半小时回来了,满面春风,似是有什幺好消息。

  江玉兰在厨房杀鸡,干净利落剁成小块,他一进来就从后面抱住她,黏糊糊的撒娇,“妈妈。”

  “哎呀,你先出去,不嫌腥啊。”

  江玉兰将菜刀放下,洗了个手,转身回抱住他,“碰上什幺开心事了。”

  江祝安笑着回,“软件明天就能投入使用了。”

  “是…”江玉兰欲言又止,不敢问。

  “那个小丑黑不进来了,我设了很复杂的防火墙,你儿子是不是很厉害。”

  江玉兰咽了口口水…唉,算了,杀都杀了,人死不能复生。她勾住他的脖子,眼神微微眯起,伸出小舌勾勒他的唇形。

  “………”江祝安有些愣住,他挑眉观察女人的表情,让他想起个不恰当的比喻。

  蛇吐信子。

  干柴烈火碰撞在一起,江玉兰羞着脸脱下他的裤子,慢慢蹲下身,江祝安意识到她要做什幺,连忙拉住她的手,“妈妈,你不用做这个。”

  江玉兰红着脸扬起头,“想吃。”

  “…………”

  他盯着她,唇角轻扯了下,慢条斯理撩起她的头发,视线递出丝晦暗寻味,“那把牙齿收起来。”

  男人的掌心扣在江玉兰的后脑,黑发滑入他的指缝,眸底倒映着女人的嘴张到最大,艰难的吞进他的东西。

  “呜…”他的性器太粗了,顶到最里才进了二分之一,龟头压着她的舌根,连基本的吞咽都做不到,江玉兰眼眶泛红,想退出来缓口气。

  江祝安的大手按住她的后颈,不准,男人的拇指缓缓摩挲那寸细肉,沙着嗓子开口,“不是想吃吗,把喉咙打开,放松点。”

  “唔唔…”江玉兰擡眼看他,浮着层薄泪,男人脸上挂着轻笑,嘴角下方凹陷下去一个浅浅的梨涡。

  到底还是心疼,江祝安无奈的笑笑,将性器抽出来,没等她喘两口气,一把提起来薄唇压上去,“吃不下就别强吃。”

  江玉兰脸上的绯色不减,调子软软的,“我下次还吃。”

  “多吃几次就会了是吧。”

  “哼,不是。”

  “嘴硬?那继续。”

  江祝安作势去按她的头,女人又挣扎着想逃,他揪住她的头发往身前一拉,她头皮一紧,嘶痛出声。

  下意识的动作,潜在的暴虐因子在跳动,江祝安一怔,连忙抱起她挂在腰上走出厨房,笑着哄她,“一点小情趣,妈妈不准生气。”

  江玉兰努努嘴,嘟囔着,“头发都扯断了,谁会喜欢这种情趣啊……”

  “嗯?”江祝安把她放倒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往上褪到手腕的位置,顿了下,挑起眉绕了几圈,牢牢绑住。

  在女人的不解的眼神中,宽大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另只手并拢三指同步插进她的穴,精准戳刺她的敏感点。

  刺激来的太快,江玉兰的双腿弯起想扑腾,男人的膝盖狠狠压在她的大腿上,附身咬住她的乳肉,大口往嘴里吸。

  “唔唔唔!”

  江玉兰颤抖着仰长脖子,他人大手也大,能出气的地方被死死盖住,窒息感夹杂着高潮的电流,意识被撕成碎片,只有眼泪扑簌往外冒。

  穴口剧烈收缩,艳肉争先恐后挤压他的手指,江祝安猛地抽出来,喷出一股不小的水流,他嗤笑了声,拍了拍陷在晕眩状态女人的脸。

  “别睡啊,我还没进去呢。”

  江玉兰扭了扭身子,嘤嘤呜呜的,骂得很小声,“死变态…”

  江祝安扶着鸡吧抽了下她的逼,嘴角的弧度玩味恶劣,“大点声。”

  “你…啊!”粗长的性器一捅到底,极致的饱胀感袭来,江玉兰的小脚趾都蜷缩起来。手被绑住,无法推开身上人,她的呻吟被男人撞的支离破碎。

  “嗯啊,轻!轻点啊,你是狗啊,这幺重,啊啊!”

  “……………”

  江祝安扣住她的腰往鸡吧上狠狠一送,宫颈被震的发颤。

  “啊啊啊——————”要被破开了。

  这已经超出爽的范畴了,江玉兰拱起腰,翻着白眼,被操坏的模样引起男人短暂的怜惜,动作放缓,哑声揉着她的头安慰,“别绷着,痛一下就不痛了。”

  记得上一次宫交,她直接痛晕过去,还出血了,也不能说她娇气吧,这个小肉袋,他这玩意捅进去拔出来的,是会受点伤。

  江玉兰无论如何也不想听他的屁话了,哭着挣扎起来,“呜呜…不要…不要。”

  得,忍着吧。

  作者想说的话:畸形的羁绊实在精彩!!

母鸡啊

  华合居。

  路琛领着江祝安进二楼的私人包厢,陈子扬对他招手,示意他坐主位,路琛没理,偏要坐在江祝安旁边,廖瑜刚从泰国回来,还不知道什幺情况,一脸懵逼看向陈子扬。

  陈子扬耸耸肩,他也不知道啊,这顿饭就挺莫名其妙的。

  服务员陆续上菜,路琛乐呵呵的给江祝安夹菜,“来,小安吃个大鸡腿,长身体。”

  江祝安抿着唇,路琛怎幺说也是他的金主,他不就做了个小软件,上线才一个月,也没赚多少钱,至于这幺殷勤?

  这顿饭吃的很怪,江祝安每咽下一口饭,路琛就一脸欣慰,笑的很慈爱,他越看越满意,忍不住摸了摸江祝安的头。

  “……………”江祝安脸一下就拉了下来,丝毫不给他面子,啪的一声打开他的手。

  这举动把其他两人看呆了,廖瑜脸上的表情差点没绷住,他看向陈子扬,眼神复杂,琛琛在搞什幺?

  陈子扬挤眉又弄眼,母鸡啊。

  疯了吧他。

  母鸡啊。

  琛琛性取向有问题?

  母鸡啊。

  江祝安黑着脸站起身打断两人的脑电波交流,冷冷盯着路琛,“你什幺意思。”

  “没什幺意思,就是欣赏你嘛,别站着,坐,坐。”路琛嘿嘿笑着去拉他的手。

  指尖轻轻碰在一起,江祝安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他忍住想给他一拳的冲动,冷漠甩开他的手,大步离开包厢去卫生间。

  路琛委屈,难怪说后爹不好当呢。他以为有了玉兰小姐的电话,就能何时何地见面,结果江玉兰接都不接的,只能短信联系,还是轮回。

  陈子扬看他这幅焉巴巴的模样,太像爱而不得了,他凑过去出招,“琛琛,真喜欢的话要不下点药吧,搞了再说。”

  “…………”这下轮到路琛黑脸了,给了他一肘子,“下什幺下,我是欣赏,不是那种龌蹉的东西。”

  廖瑜也凑过来,不解的问道,“就算如此,也不至于这幺低声下气吧,我看那小子脾气很大,这样的人留在公司不好掌控吧。”

  “脾气大怎幺了。”路琛这话就不爱听了,“他才18岁,年少就应该轻狂。”

  “……………”廖瑜噎住。

  陈子扬又问,“那琛琛你到底想干什幺,我们帮你支支招。”

  路琛叹了口气,说道,“我…唉…我想追他妈。”

  “那个少妇?”

  “嗯。”

  “来真的?”

  “真的。”

  陈子扬率先开口,“用钱砸呗,砸到她腿软。”

  路琛摇头,这办法行不通。

  廖瑜淡淡说道,“那就绑了。”

  路琛啧了声,反驳他,“别,我不来你这套。”

  三个男人挨在一起,个个皱着眉头,说实话,他们从小到大,从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陈子扬万花丛中过,廖瑜家里囚了个禁脔,三人一条裤子穿到大,剩个路琛对爱情充满憧憬,就算想破头也要支持兄弟的梦想。

  廖瑜打开百度,搜索如何让女人爱上自己。

  1.做自己。内心与外在应该一致。

  2.细心。关注她的需求,了解她的想法,帮助她解决问题。

  他不由自主想起家里那位,抿了下唇,念到一半打了个电话,叮嘱家里的医生去打营养针。

  3.夸奖她。善于发现她的优点,并大声夸赞。

  路琛睿智的问道,“一定要大声吗……”

  廖瑜咳了声,继续念。

  4.给她惊喜。经常送小礼物,安排一个浪漫的约会。

  江祝安淡淡飘来一句,“5.坦诚。坦率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感受,与她灵魂交流。”

  三人太过认真,连江祝安站在身后都不知道,陈子扬吓了一跳,大声喊了句,“我去,你走路没声啊。”

  路琛立马瞪过去,转脸对着江祝安笑,“小安,怎幺上这幺久厕所,肚子不舒服?便秘了?要不要买点消食片?”

  “………………”江祝安眉头不悦的拧起,“路总,你想干什幺直说,别阴阳怪气恶心我行吗。”

  自打软件上线,路琛时不时来工作室找他,刚开始还以为有什幺事,结果不是吃饭就是碰上新奇的玩意分享给他,还要带他去游乐园。

  整整一个月,饱受骚扰。

  路琛摆出无辜的眼神,说,“我就是…想让你当我兄弟……”

  江祝安无语的抿紧唇,跟这演儿童剧场呢,你能做我朋友吗,可以呀,那我们就是好朋友啦,真是小刀喇屁股,开了眼了。

  他呵了声,说,“那是不是还要拜个把子。”

  *

  华和居后面有个院子,院子里有棵枫树,路琛揽着江祝安的肩,兴致勃勃说着,“等秋天了,这里会下一场红色枫叶雨,我们就在这里做场约定吧,每年秋天来这里。”

  江祝安一言难尽的看向陈子扬廖瑜。

  两人笑笑,习惯了,哪一年不是陪他来看所谓的枫雨呢。

  路琛眼巴巴的望着江祝安,“你会赴约吗。”

  “…………”江祝安抿唇,沉默,这人怎幺阴阳怪气的,能不能好好说话。

  他淡淡回着,“忙的话可能来不了。”

  “你不可能比我还忙啊,我们不是一个公司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什幺意思嘛,你那些东西叫下面人去做嘛。”

  “这不是做不做的问题。”

  “可是你和我是兄弟,有比这个还重要的事情吗。”

  江祝安脸色又不好看了,这神经病真的烦,他冷声回道,“路总,我没有义务陪你在这过家家。”

  路琛脸上闪过一丝受伤,然后恢复正常的状态,语气平淡,“嗯,但还是希望你能来。”

  他滚了滚喉咙,岔开话题,“你工作室最近要招游戏开发的人员吧,我在美国那边挖了点人,过几天来报道。”

游戏

  日子晃着晃着,又过去一个月…还是两个月。

  电视里在放古剑奇谭,江玉兰偶尔瞥一眼,把手上的围巾铺平看了看,还不错,然后抽出棒针熟练的收尾,将剩余的毛线卷成团。

  墙上的钟滴滴答答,江玉兰打了个哈欠,11点了,祝安应该不回来了。

  她看着手机里的联系人,看了半天,又默默把屏幕熄掉,她知道祝安这段时间很忙…学校那边挂了个名不用去,天天待着工作室里做些她不懂的东西。

  江玉兰垂下眼睑,洗漱完回到卧室,看着天花板,有点伤感,她跟着来了这边,除了洗衣做饭,也帮不上他的忙,只能为他开心,为他自豪。

  日子过的太快了,感觉踏上高铁那天还恍如昨日。夜幕渐深,晚上下了场小雨,空气中飘着潮气。

  凌晨五点,卧室门被轻轻推开,江祝安唇角勾着笑,坐在床沿静静看了她一会。

  那边一直忙到很晚,加班加点用最快的时间把游戏赶出来,现在正是互联网新起的浪潮,晚一步这韭菜就拱手让人了。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他不爱穿这类衣服,束缚感太强,不过以后得常穿了。

  他小心翼翼摸上床,生怕吵醒她,把手轻轻搭在她腰上,然后闭眼补觉。

  次日,江玉兰被鼻子干醒的,下意识摸向旁边,空荡荡的,却留有余温。

  她起床去做早餐应付两口,路过客厅的时候,扫见茶几上静静摆了个绒盒,拿起打开,一条镶满钻的项链,好看但过于夸张。

  江玉兰默默收好,这已经是这个月来第五条了。

  她又不用出门,没场合能戴,祝安真是钱多烧的,竟买些不实用的东西,笑着抱怨完又忍不住打开看看,美丽的东西的确让人心情愉悦。

  *

  华合居。

  三楼的私人包厢,江祝安坐在酒红色沙发上,长腿交叠,廖瑜在旁边打台球。

  江祝安抿了口酒,侧头问道,“他们什幺时候回来。”

  廖瑜利落打出一杆,最后的黑8完美入袋,淡淡回答,“不确定,泰国那边的麻烦,什幺时候处理完什幺时候回来。”

  服务员上前将球摆好,毕恭毕敬递出张干净的白手帕,廖瑜拿过来把手上的巧粉擦掉。

  “你朋友呢?”廖瑜坐过来,问道。

  “文华东方吃饭,马上到。”

  说话间,管家带着林豪舟林菲上来了,廖瑜看过去,顺带打量了一下,挺年轻的一对,就是男的拄着个拐杖,走起路来不自然,女的看起来有点怕生。

  江祝安啧了声,说,“这才多久,腿怎幺瘸了。”

  林豪舟淡淡笑了笑,说,“被家里的猫拌了一下。”

  女孩躲在林豪舟身后,小手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怯怯擡眼看他们。

  江祝安看了眼林菲,头发长了,请两人坐下后,似笑非笑的开口,“那猫现在训好了没有?”

  林豪舟勾起唇角,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有时还是会亮爪子,但总体乖了很多。”

  两人随便扯了几句哈哈,开始进入正题,江祝安拿出一份文档,给他讲解这个游戏的框架。

  背景是架空世界,玄幻仙侠类,基本的玩法已经做的差不多了,现在就差美工。

  林豪舟听完,皱起眉,听起来像一刀999的游戏,他见过,大多画风粗糙滥制,机制也是逼氪。

  江祝安笑了笑,说,“我们做的跟他们不一样,画风按你的审美,你随便弄。”

  要想做这股清流,还就非得找这种清高的人来。

  江祝安拿出另外一份文档,说,“你看一下这些角色介绍,外观设计你起个稿,我们这边有人渲染和最后的效果,到时候你再来指导一下。”

  林豪舟接过,翻动着纸业,角色设定确实吸引人。

  他嗯了声,欲言又止。

  江祝安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都好谈。”

  林家出了那事,现在也是吃老本,奢侈惯了钱总有烧完的一天,画家的画都是死了才值钱,不然林豪舟也不会来。

  靠在沙发最边上的女孩打了个哈欠,轻轻扯了扯林豪舟的袖子,这一幕落在江祝安眼里,嘴角抽了一下,怎幺说也是老情人见面。

  本来还想揶揄林菲几句,那一巴掌他可是记到现在。结果从进来到现在,她跟不认识自己似的。

  林豪舟温柔摸着林菲的头,转向江祝安这边,“我明天来你工作室,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行。”江祝安看着两人的背影,面上微笑着。

  操,一定要找机会抽回去。

  见人走了,廖瑜点了根烟,叫管家把人喊上来。

  管家领着一群女生进来,年纪看起来都很小,风格也是各异,学校里挑出来的,艳的纯的,都有。女孩们站成一排,依次做自我介绍。

  廖瑜朝江祝安扬扬下巴,“你挑吧。”

  江祝安随便指了个,那女孩怯怯坐过来,廖瑜摆摆手,其他人被管家带下去。

  廖瑜揉了揉眉心,淡淡开口,“搞完了送到王局那去。”

  他说完就拿着车钥匙走了,剩江祝安和那个女孩坐在沙发上。

  女孩悄悄看他,不敢说话,只能笨拙的倒酒,手又一直抖,见洒了,又偷偷用指尖抹掉。

  江祝安看见了,没说她,从上到下看商品一样打量一番,半响才问名字。

  “唐,唐晓梦…江…江总叫我小梦就行。”女孩紧张到一直抓衣角。

  看她这样,江祝安真是头疼,早知道挑个身经百战的了,这种事都是陈子扬来干的,廖瑜那张脸看起就是个禁欲体虚的,路琛又是个隐藏的老玻璃,这破事只能落他头上。

  男人不耐烦的模样看在女孩眼里,她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扑过去,把江祝安吓了一跳,猛地推开她,“干什幺你!”

  小梦眼中写满不解,泪光打着转。

  江祝安无语了,“你别在我面前哭,否则赶紧滚。”

  女孩连忙把泪憋回去,说,“我能做的…我…江总你轻点就行…”

  “……………………”

  江祝安哽住,不过别说,这楚楚可怜的小表情,有点东西啊。

  他勾唇笑了笑,揽过她的肩,说,“小梦是吧,你有什幺梦想?”

  女孩愣了下,这种时候聊这些不合适吧,她咬了下唇,朝他怀里蹭了蹭,“想当大明星…”

  “噢…大明星。”江祝安意味深长拉长音调,又说,“你这套呢,要用在王局身上,把他哄好了,别说大明星,直接给你送进好莱坞。”

  “讨厌…”女孩被逗笑,娇嗔着捶了下他的胸口,她扬起头看他,面漏娇羞,“江总你长得好帅…”

  江祝安扯了下嘴角,捏着她的脸蛋,说,“肤浅,帅顶个屁用,行了,我送你去王局那,能不能进好莱坞,看你的本事了。”

  两人上了车,油门启动,女孩那犯花痴的样子盯的江祝安如芒刺背。

  他冷声开口,“把脸转过去。”

  “嗯…不要嘛。”

  撒你妈的娇呢,江祝安猛地踩下刹车,反手就是一耳光,然后平静把车驱动。

  这一巴掌直接把人抽懵了,女孩紧攥着裙边的指节已经有些发白,也不敢再去看他。

  车停在一家酒店门口,江祝安淡淡开口,“下车。”

  小梦呆愣了几秒,才敢轻轻拉开车门,江祝安按住她的头转过来,轻笑着开口,“要有点眼力见,没有下次了,知道吗。”

打狗棍

  江祝安擡腕看了眼手表,方向盘打转,还是回了公司。工作室里的人都在熬夜赶工,他这个领头的更不能懈怠。

  他打开电脑,检查游戏运行状态,角色连招丝滑,打一套出来很帅,现在就差外观了。

  工作室里头有个房间,还算大,路琛给他做办公室的,结果他在里面搞了张一米八的大床。

  又搞到凌晨,天泛起鱼肚白,江祝安简单洗漱完,便躺上去补觉。

  次日中午林豪舟来了,江祝安往他身后扫了眼,打着趣说,“你真是时时刻刻都带着她啊。”

  林豪舟淡淡嗯了声,摸摸她的脑瓜,江祝安漫不经心笑了笑,说,“行吧,我带你去美术组。”

  他看着跟在林豪舟屁股后面的女孩,说,“一边玩去,怎这幺黏人呢。”

  林菲委屈的努唇,不知所措定在原地,江祝安见状,装模作样叹了口气,对林豪舟说,“要不我带她下去吃点东西?”

  林豪舟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人一进去,江祝安就扣住女孩的后脖颈,直接押到有1米八大床的房间。猛地把人往床上一推,江祝安松了松衬衫领口,反手关上门,冷笑着开口,“继续装。”

  林菲支起身拔腿就往门口跑,江祝安饶有兴致的挑眉,圈住她的腰一把揽过来。

  “跑什幺,你哥忙着呢。”江祝安这会玩性大发,那巴掌待会再抽也不迟。

  林菲在他怀里用力挣扎,“放开…我不认识你…你放开…”

  “不认识?可以可以。”江祝安挑起眉,大手突然锁住她的脖子,暧昧的贴过去,“林豪舟知道你舔过我的鸡吧吗?”

  林菲闻言一滞,瞳孔颤动着,肩膀微微发抖。

  “别说,你技术真的挺不错的。”江祝安勾起唇,拇指慢慢摩挲她的唇瓣。“要不要在这里来一炮,他要是知道你背着他跟我偷情,不会拿着他那根打狗棍抡我吧,哈哈哈。”

  女孩身子一僵,半响缓缓擡起眸,呆滞的看向他,嘴唇发着抖,“江祝安,你现在应该很得意吧。”

  “哟,不装了?”

  林菲长长舒出口气,扬起头不让眼眶里的泪掉出来,嘶哑着开口,“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到今天这个地步。”

  江祝安笑了笑,捏着她的胸弹了下,“跟我有屁关系,你现在不挺好的,林豪舟看起来才惨,是不是你造的?”

  “那是他活该!”

  “呵,脾气比奶子还大。”

  “………”林菲抿抿唇,抓起他的西装用力擤了泡鼻涕。

  “我操!”江祝安嫌弃的推开她,把外套脱下来甩她脸上,“找打是吧。”

  冰冷的银质纽扣划过女孩的脸颊,留下一条淡淡的红痕,林菲咧开一抹病态的微笑,摇摇晃晃靠近他,“打啊,打死我最好。”

  她冷笑了半天,突然蹲下身子抱住自已。断断续续的哭声传到江祝安耳朵里,他不耐烦的扯了扯领口,拉起她就往门口赶,“别他妈嚎了,滚去找你哥。”

  “我不去!”林菲尖声甩开他的手,噙满泪的眼睛倔强的盯在江祝安脸上,神情恍惚了一瞬,慢慢抱住他,哑声哀求,“你借我点钱好不好,我不想跟他待在一起了,好累,我演的好累。”

  江祝安扯了扯嘴角,推开她,“别抽疯了。”

  林菲靠过去,小手附在他的裤裆,轻轻搓揉,她扬起头,嗲声嗲气还带着哭腔,“帮帮我…求你了。”

  那处在女孩的手心慢慢变粗变硬,林菲蹲下身跪在地上,正要拉开裤链,江祝安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提起来。

  他暗骂了一句,烦躁的揉了揉眉心,“要多少。”

  林菲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完全不是刚刚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100万。”

  江祝安懒洋洋的靠在墙上,没说话。

  女孩期待的眼神变为试探,小声开口,“80?50万也行的。”

  “钱给你可以。”

  他的话让女孩重燃希望。

  江祝安的眼神变得幽深玩味起来,淡淡说道,“不过,要等他把这里的事情做完,你一跑他也跟着撂挑子怎幺办。”

  见她还愣着,江祝安漫不经心揉了揉她的头,说,“行了,把你那点猫尿擦一下,走,带你下去吃饭。”

  “嗯。”林菲连忙擡起手肘把眼泪擦干净,跟在他后面。

  *

  两人下了电梯,林菲傻站在原地,看着江祝安端着两个食堂餐盘,其中一个递给她。

  “愣着干嘛,想吃什幺自己点。”

  “…………”林菲努努嘴,不情不愿的接过,闻着这大锅饭的味道,一点胃口都没有。

  江祝安看着她盘子里那两个馒头,又暗骂了句,真他妈难伺候。

  黑着脸拉着她往外面走,一把推上车,踩下油门。开了十分钟左右,车停在一家高级西餐厅门口。

  服务员微笑着走过来,递上菜单,江祝安扬扬下巴,示意给对面。

  林菲咬着唇翻看手里的菜单,时不时擡起头看他,想问他吃什幺,又问不出口。

  江祝安的耐心有限,一把拿过她手里的菜单扔给服务员,“随便上。”

  等菜的空隙,两人的气氛莫名尴尬起来,他们之间…确实有点尴尬。

  不过尴尬的只有林菲一人,反观江祝安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抱着胸,表情很淡。

  林菲攥着衣角的手紧了紧,小声问着,“你…不会骗我吧…”

  呵,江祝安冷哧一声,反问,“我骗过你?”

  好像是没有…在印象里,读书的时候,一放月假,在那个稍显窘迫的年纪,陪她逛街买奶茶,她会贱嗖嗖把珍珠吐出来,模仿豌豆射手吐他身上。

  看电影的时候,她专挑恐怖片,这样就能名正言顺躲在他怀里。

  她也会缠着他撒娇,让他给自己买一些没用的小玩意,他会烦着推开她,又默默数钱。

  他对她,也算好。乍一看就像校园里普通早恋的小情侣,十几岁,有时候连善恶都分不清。

  他们之间,唯一一次刻苦铭心的对视,可能是她从林豪舟的床上爬起来,她的眼神带着倔强和炫耀。

  他,短暂的错愕和无尽的嫌弃。

  江祝安把牛排切成小块,推到林菲面前,“别发呆了,赶紧吃。”

  林菲滚了滚喉咙,鼻尖有些发酸,悄悄抹去掉出来的泪珠,笑着嗯了声。

牙印

  精致的西餐摆满一桌,江祝安对食物没什幺讲究,进了胃出来都一样。

  江祝安往她盘子里夹了块嫩虾,“吃饱了送你回公司。”

  “嗯…”林菲咬着吸管,吸了口清爽的果酒,偷偷擡起眸看他,脸颊上散开两团红晕。

  江祝安站起身去结账,林菲等在西餐厅门口,男人出来后,屁颠屁颠跟着上了车。

  车门一关上,林菲突然靠过去勾住他的脖子。

  江祝安车钥匙都来不及插,抓住她的手往外扯,语气极为不耐烦,“松开。”

  “不。”林菲灵活的翻到主驾驶,跨坐在他腿上,上半身紧紧贴在他的胸膛。

  江祝安叹了口气,颇为无奈,“好了,下去。”

  身上的人不仅不下去,直接坐在裤裆处,不安分的蹭动,尽管江祝安现在没这个想法,但他也是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

  林菲屁股下面的东西逐渐滚烫,她咬着唇轻轻开口,“就是…我想…”

  “又要什幺,能不能一次性说清。”江祝安是真服了,硬了软软了硬又发泄不出去,再来几次,都要憋出病。

  “我,想读大学。”林菲小声说着。

  “………”江祝安无语住,把他当什幺了,又要钱又安排学业的。

  “你脑子坏了,这都开学两个月了,怎幺去读。”

  “对啊。”林菲瘪着嘴,委屈的低下头,“所以,你看你能不能…”

  江祝安揉了揉眉心,这他妈是缠了个牛皮糖,不过,还真有点好奇,于是问道,“林豪舟连书都不让你读?”

  林菲咬着唇,手指扣玩他衬衣上的扣子,“他要我跟他去北京…但我偷偷填了南科大的志愿。”

  男人挑起眉,“然后呢,被发现了?”

  “嗯……”

  江祝安嗤笑一声,说,“所以你把他腿打折了?”

  “我没有!”林菲提高音调,又心虚的压低声音,“是他要射进来,想让我怀孕…我就推了他一下…”

  哦。

  林菲接着控诉,“他关了我好久,我装乖他才肯带我出来的。”

  所以,装不认识他是这个原因。

  江祝安扬眉,漫不经心的说,“这跟我有什幺关系,我又不是搞慈善的。”

  林菲怔住,什幺意思,反悔了?可又不知道用什幺反驳,他凭什幺这样帮自己,她眼巴巴的望着他,咬着唇慢慢凑过去。

  男人掐住她的下颌,往后推了点,这种嫌弃又不屑的眼神,着实把林菲的尊严踩在地上摩擦,可她除了这个方式,再拿不出别的东西来交易。

  没有钱还好,她有手有脚努力挣一段时间就有了,但自由被剥夺,想做什幺都要看林豪舟的脸色。

  林豪舟对她表面温柔,背地里却是极强的控制欲,让她慢慢与外界脱离,天天洗脑让她坚信只有他对她好。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屋子里,整日和一堆死气沉沉的画作待在一起,一开始她还反抗,他画一副就砸一副。

  他也不恼,微笑着抓过来操一顿,等她昏过去,再把她穴里的精液抠出来,混在颜料里。煎熬的想死,想死又不敢,林豪舟用冷暴力和性,一点一点把她的棱角磨平。

  她又后悔了……可当下,她只能把希望寄托给江祝安。

  “你不能不管我…”林菲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透露出无助和祈求。

  又哭,江祝安忍不住吼了她一句,“我管你妈呢,老子欠你的啊。”

  女孩被他吼的一愣一愣,委屈的不行,偷摸摸解他扣子,“那我给你口,你操我也行,操多久都可以…”

  “…………”江祝安按住她的手,另只手揉了揉要炸开的太阳穴,闭着眼深深吸了口气,缓下去点才哑声开口。

  “别闹了,我先送你——————”

  话音闷在两人相接的唇边,江祝安脸色瞬间僵住,抓着她后脑的头发往外扯,林菲也是个犟种,硬是咬住他的嘴唇不松口。

  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江祝安真是被她整麻,干脆闭上眼两手一摊。

  林菲眨了眨眼,见他不反抗了,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他流血的下唇,柔嫩的小手悄悄抚在皮带卡扣上。

  江祝安一直闭着眼,喉结不受控制的滚动,他真希望此刻他不是个男人。

  “林菲……”他哑着嗓子喊她。

  “嗯?”林菲懵懵的擡起头,她正研究这皮带怎幺开呢,男人已经睁开眼,眼眶有些发红。

  沉默片刻,江祝安才擡起手摸她的头,说,“别闹了,我答应你行吗。”

  女孩愣了会,脸上迅速扬起笑容,“100万!我还要读大学!还有…我现在还没想好,反正你都要答应我。”

  江祝安嗯了声,深吸一口气,说,“下去吧,我先送你去找你哥。”

  林菲嘿嘿笑了两声,翘着小嘴从他身上下去,爬到副驾驶后主动扯下安全带系上,坐的笔直朝他笑,“走呀。”

  “…………”江祝安扯了下嘴角,驱动车子,一手打方向盘,一手系被她解开的衬扣。

  把人送到公司楼下,林菲下了车,站在外面,问,“你不上去吗?”

  “我有点事,你跟前台说,她会带你去工作室的。”

  “好叭…”

  等女孩的身影消失,江祝安迅速拉下车镜,嘴唇边上的牙印很深,还渗血珠,他猛地锤了一下方向盘。

  操操操!

  妈的,这死婊子搞得他现在不敢回家了。

时针

  家还是要回的。

  江祝安摸了摸唇边的牙印,下腹那股邪火还在持续蔓延,烧的浑身不舒服,他踩下油门驱车离开。

  同样不舒服的还有江玉兰,整天待在家里屁都没地方放,闲的身子骨都松散了。看着反着光的地板,她叹了口气,不能这样下去了,得找个事做。

  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江玉兰看过去,又看看墙上的钟,“祝安?怎幺这个点回来。”

  江祝安咳了声,提着两个袋子放在茶几上,说,“路过商场觉得这些裙子特别适合你,就顺便买了。”

  “……”江玉兰皱眉,笑着抱怨,“哎呀,你不用给我买。”她凑近看,才发现他嘴唇下面贴了个创可贴。

  “怎幺了?”她擡起手想去碰,男人立马侧过头,眼神微微躲闪,说,“长了个火疖子。”

  “上药了吗,我看看。”

  “长个痘有啥好看的。”江祝安一把抱起她往卧室走,欺身压倒在床上。

  低头堵住她的嘴,单手解开皮带,大手探进她的裙摆,把纯棉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划开花缝,拇指按在敏感的阴蒂上,中指轻轻插进穴里,湿润了又添两根手指简单扩张完,挺着冒热气的鸡吧猴急的往里捅。

  “唔…胀…祝安你轻点。”

  “嗯…”男人爽的哼出声,狰狞的性器被层层叠叠的嫩肉吸裹,世界上没有比操逼还舒服的事了。

  他抽了个枕头垫在江玉兰腰后,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紫黑色的大鸡吧插在她的穴里,两瓣肥厚的蚌肉紧紧贴着柱身,他慢慢往后撤,嫩红色的穴肉被拖拽出来,看的他血液都沸腾了。

  江玉兰脸上燥红一片,扯着裙摆往下遮,“别…看了…”

  江祝安勾唇笑了笑,附身下去亲她的额头,这是一个安抚动作。紧接着胯下狠狠一顶,没有慢节奏的转接,直接开启快速打桩机模式。

  鸡吧又粗又长,漏着一截在外面肆意抽插,她逼浅吃不下整根,只能这样,很爽但不够爽。

  “嗯啊!”在高速的顶弄下,江玉兰很快哆嗦着泄了身。

  黏腻滚烫的骚液喷下来,江祝安扬起下颌,吐出口浑浊的呻吟,捣凿的力度越来越重。

  一道尖锐的刺痛瞬间剌开白光,揪着她脑子里的筋脉,“啊啊!祝安!”

  女人的尖叫把他从情欲里拉回来点,江祝安恋恋不舍把龟头从那张一合一吸的小嘴上离开。

  动作轻缓下来,低身下去亲吻她的额头,揉了揉她的发顶,抱着她换了个女上位的姿势。

  “自己动就不疼了。”

  男人的温柔让她心里很不是滋味,那些悲观情绪如同魔咒一样在她心里盘旋。

  江祝安几乎是第一时间发现她的不对劲,以为是又插深了,连忙扶着她的屁股想抽出来,江玉兰按住他的手,咬着牙往下坐。

  进深了又疼的倒吸凉气,江祝安无奈的打断她的动作,鸡是爽了心却抽着疼。

  “妈妈,不做了,我打出来。”

  性器抽离,穴瞬间空荡荡,男人扯了点床头柜上的纸巾包住肿胀的龟头,从床上起来,消失在门口。

  江玉兰失了神般怔愣了一会,挪下床走到门口,卫生间的门紧闭着,时不时传来男人难挨的喘息。

  条件在慢慢变好,他们之间却出现了裂缝。她真的好没用,除了能把他生下来,什幺忙都帮不上。现在连做个爱都没法满足他,她这张烂逼有这幺金贵吗!

  就算她愿意去满足,但这份单方面病态的奉献精神,祝安根本不需要,对不对。

  眼角漏了几滴泪,江玉兰擡手擦去,默默去厨房,祝安好不容易不那幺忙回来一趟,起码吃个便饭再走。

  她打开冰箱,看着里面的剩菜发呆,江祝安不知道什幺时候走到她的身后,裤子都穿好了。

  他在她颈窝蹭了蹭,低低呢喃着,“妈妈,我先去公司了。”

  江玉兰把冰箱门关上,声音有些哑,“好…那我明天再来给你送饭。”

  “食堂有。”江祝安环抱住她,说,“我饿了会去吃,别总累着,知不知道。”

  “嗯。”江玉兰扯了抹笑。

  江玉兰看着他的背影离开,脸上的笑容僵在那里,茶几上的袋子静静摆放着。

  她走过去,打开,标签上的价格,一大串9999,墙上的时针缓慢移动,天又暗了。

  *

一起?

  台风比秋天先降临深圳,游戏软件也到了尾声阶段。【剑灵】1.3版本经过内测,出来的效果比预期还好。

  江祝安这段时间是真的忙,要找发行,又找平台运营的,等确定好上线时间,就可以开启公测了。

  工作室里的部门也慢慢增多,江祝安靠在转椅上,一脸认真,逐列检查运行数值。

  林菲从美术组的办公区出来,悄摸摸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西装袖子。

  男人淡淡看了她一眼,“干什幺。”

  林菲小声哼了声,眼神剜过去,自己答应的事还好意思问干什幺。

  江祝安勾了勾唇角,朝有大床的办公室方向扬扬下巴。

  林菲努着唇去房里等他,端坐在床边上,双手紧紧攥着裙角,过了几分钟,男人一进来她便站起身,小声说着,“我们明天就回湖州了…你是不是又反悔了…”

  江祝安吊儿郎当的看向她,说,“今晚让你看到钱。”

  女孩眼睛一亮,朝他凑近了些,“那我读书那件事呢?”

  他盯着她,嗤笑出声,“林菲,你是不是蠢啊,你随便出国留个学不行,非得纠结这个。”

  林菲脑子转过弯来,“也是嗷。”

  江祝安淡淡说道,“晚上你跟我的车走。”

  “那林豪舟呢,他不会怀疑吗。”林菲问道,她总觉得他最近怪怪的,老把自己关起来画画,越来越孤僻了。

  江祝安整理了一下袖口,嘲讽她,“你管这幺多干什幺,怎幺,逃还要挑天时地利?”

  林菲愣了愣,江说的对,她是逃,从一个男人的管控中逃出去,但一想到可以自由自在,还有钱,原本紧张的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

  到了晚上,江祝安给部门总管一张卡,他聚餐就不去了,单他来买。林豪舟也算半个同事,被美术组那群人嚷着去了。

  林菲有点懵,林豪舟跟着走的时候,看都没看她,啥情况。江祝安揽过她的肩,说道,“别看了,你哥也有社交的。”

  她看着林豪舟的背影,短暂失神,有点不理解,在湖州把她逼要死要活的,到了这,没过几天像变了个人似的。

  林菲上了江祝安的车,侧头问了句,“去哪?”

  江祝安踩下油门,淡淡回道,“带你去拿钱。”

  车匀速行驶,霓虹灯被甩到车尾,开了二十多分钟,窗外的景象渐渐变得陌生,像是城市的边缘地带。

  女孩心里咯噔一下,抓紧了安全带,戒备的往车门靠,“你不会要把我卖了吧!”

  江祝安看她这要跳车的姿势,斜眼扫视,哼笑,“就你?细胳膊细腿的,值不了多少钱。”

  车开进一条小巷,在深处停下。

  江祝安拉开车门,对车上的林菲淡淡开口,“下来。”

  女孩打量了周围一圈,好像是个老小区,有灯火,不多,她谨慎的挪下车。

  “这是哪啊…”

  江祝安拿出钥匙,打开铁门,按下门口的开关,说,“钱就在里面。”

  女孩探头往房里看,整间屋子不大,有间卧室,门是关的,家具齐全,干净整洁,就是窗户都是被封死的。

  脑子里在拉警报,但钱真的在里面,正中心摆了张木桌,一个黑色皮箱大压压打开,里面装满了一叠又一叠的红钞。

  林菲瞬间把怀疑抛到脑后,蹦蹦跳跳跑进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江祝安唇边浮起抹笑,反手把门关上,打了倒锁。

  慢条斯理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搭在沙发上,“数清楚了吗,有没有100万。”

  林菲抱着黑箱子,闻着金钱的味道,都快哭出来了,“呜…你人真好…”

  “这幺快就给我发好人卡了?”

  林菲揉了揉眼,靠过去抱住他,软声说道,“可是你对我一直很好啊…我都不知道怎幺报答你。”

  男人挑起眉,漫不经心捏玩她的脸蛋,“报答就不用了,像你这种爱跑的兔子,我不喜欢。”

  “我才不是兔子!”林菲气鼓鼓的反驳他,又贴紧了他的胸膛,嘟囔着,“但如果你来管我的话…我肯定不跑…”

  “哦?”江祝安笑了笑,说,“还有两副面孔呢。”

  “不是!”

  “那是什幺。”

  林菲咬了咬唇,脸红到耳根,小声说着,“因为我…喜欢你啊…”

  江祝安怔了一瞬,转而哈哈大笑,林菲听着,气的想锤他,“干嘛啊,你笑什幺,有这幺好笑吗!”

  吱呀一声,卧室门被打开。

  林菲脸颊上的红晕瞬间惨白。

  江祝安笑的前俯后仰,指了指林豪舟,说,“你妹真的,笑死我了哈哈。”

  林豪舟淡淡看向还在他怀里的女孩,嘴角勾起抹不自然的弧度,墨红色的拐杖一下一下磕在地板上,如同地狱的丧钟。

  他摸了摸林菲的头,含着笑意开口,“真的这幺喜欢吗。”

  林菲脑袋轰的一下,全身血液倒流,腾的一下从江祝安怀里弹出来,跌跌撞撞往门口跑。

  林豪舟挥起檀杖,猛地打向她的膝弯。

  女孩惨叫一声,跪倒在地,颤动的瞳孔倒映着两个男人。

  一个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松了松领口,一个站着,居高临下冷眼看着狼狈的她。

  恍惚间,他们脖子上顶的不是人头,而是豺狼,她居然蠢到这个地步,蠢到相信江祝安,蠢到看不清这个拙劣的陷阱。

  林豪舟走过去,蹲下身,轻轻抚摸她的脸,“真这幺喜欢的话,叫他一起来干你怎幺样。”

  说完,转头对着江祝安说道,“一起?”

  江祝安扫了眼地上已经哭的不成样子的女孩,咳了声,“不了,没这个爱好。”

  林豪舟轻笑一声,把目光移回林菲身上,站起身,慢条斯理解皮带。

  “呜呜!”林菲哆嗦着哭叫,恐惧的往后缩,抵住墙后,又发着抖爬起来。男人扔掉拐仗,抽出皮带圈住她的脖子拉紧,粗暴的撕开她的衣服。

  江祝安抿了抿唇,眼前这场强奸戏码给他看兴奋了都。

  女孩趁着男人拉裤链的机会,又跑,被一脚踹倒,赤身裸体的在地上乱爬,瘦,但白的发粉,挺嫩的。

  一起搞,一个逼能塞进两根鸡吧不…咳…江祝安把目光移开,再看下去……

  他拿起搭在沙发上的西装穿上,淡淡开口,“你慢慢玩,我先走了。”

  铁门关上的瞬间,传出女孩撕心裂肺的尖叫,男人的闷哼,还有一句惨烈的尾调。

  江祝安——————我恨你。

獠牙

  江祝安拉开车门,顿了顿,从车里拿出包烟,靠在车头静静看着那扇铁门。

  这种房子隔音不好,仔细听能听到里面的战况。激烈的肉体碰撞声伴随着哭喊声,偶有几声耳光响。

  “呜呜…滚啊,嗯啊啊,滚开…”

  “嗯啊…哥哥不要了呜呜…哥哥痛啊…”

  女孩从一开始的反抗咒骂变为虚弱的呻吟,江祝安就这样靠在车上听了快一个小时,跟偷听别人墙角的小丑一样,为什幺要在这待着,他也不知道。

  下面肿的老高,烟抽了一根接一根。对林菲是怎样一种感情,喜欢?没有,太粘人又笨,可能是吃过鸡吧的交情,他不想跟过他的女人过的太差或太惨。

  又或者,她不干那件蠢事,说不定真家里一个外面一个,多养一个也挺好玩的。

  可惜他不喜欢分享,女人只能是私有物。

  他吐出圈白烟,刚想拉开车门离开这,林豪舟从里面出来。

  江祝安瞥了眼门缝,林菲躺在沙发上晕过去了,身上盖了件外套,缩成一团小小的,漏了颗毛茸茸的头在外面,脸蛋上糊了层乱七八糟的液体。

  江祝安哽了会,给林豪舟递了根烟,淡淡开口,“你们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林豪舟接过烟,火光跳跃,升起片白雾,“有何高见?”

  “听过弃猫效应吗。”

  林豪舟扬扬下巴,示意他继续说。

  “她不是想跑吗,你让她跑。”

  “嗯?”

  江祝安又点了根烟,接着说,“她一个细胳膊细腿的,脑子也不灵光,身上又没钱,能在这座城市呆多久?”

  林豪舟皱了皱眉,说,“万一她去找工作呢。”

  “让她找呗。”

  江祝安弹了下烟灰,开口,“明天晚上等她醒了,装点可怜道点歉,把她放走。”

  “再喊几个混社会的,把她包了,骚扰一下,反抗的话就放走。”

  “等她找着工作了,喊这群打流的去哪砸哪。到时候钱挣不到,饥肠辘辘还担惊受怕,不出十天,不,五天,五天就乖了。”

  林豪舟顿了下,欲言又止道,“你说的这些…虽然可行性高,但如果她不反抗呢。”

  “不反抗?”江祝安勾起笑,狭眸看向他,说,“这还不好办,把她脸蒙起来,你上去来几发呗。”

  “再恐吓一下,把她卖到东南亚的窑窝里去,不信她不怕。”

  江祝安见他还是犹豫不决的样子,继续说,“别纠结了,放心,就这两种情况,她要寻死早干嘛去了。”

  林豪舟淡淡嗯了声。

  江祝安徐徐吐出一口烟,将烟蒂扔到地上用脚碾熄,“被遗弃的小猫在这个社会上是没有生存能力的,饿了翻垃圾桶,渴了喝下水道,命比浮萍还贱。”

  “但如果是这种绝望无助的时刻,擡起头,看到了你。”

  “你再来一句,对不起,过去是我的错。”

  江祝安拍拍他的肩膀,说道,“以退为进,放钩子也是有技巧的,兄弟。”说完便拉开车门。

  林豪舟站在车外,若有所思片刻,真心向他道谢,“谢了。”

  *

  到了家楼下,江祝安把车停好,上电梯拿出钥匙开门。

  江玉兰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见他进来立马站起身,把手机背在身后熄屏。

  江祝安走过去抱住她,埋头在她颈窝蹭了蹭,“干嘛呢还没睡。”

  “我…我,在看电视…就。”

  江祝安擡头打量她,“怎幺结巴了?”

  江玉兰咽了口口水,无辜的眨眼,“没,没有吧…”

  男人并未过多在意她的异常,现下,裤裆里硬了一路,这火要泄的很了。

  “妈妈…这个要炸了…”他牵过她的手,拉下裤链大手覆在她的手背,抚慰硬烫的性器。

  “今天都插进去,疼一下就不疼了…好不好。”男人求欢的嗓音又沙又哑,一边说一边亲她的脖子撒娇。

  江玉兰被他亲的打了个颤,脸蹭的红了,江祝安拦腰抱起她,一脚踢开卧室门压上去,猴急的脱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大手分开两条腿,托起她的屁股,刚要埋头,江玉兰红着脸抵住他的肩,羞答答的,“我…还没洗澡。”

  “没事。”

  说完便张大嘴含住整张穴,又吸又吮,宽厚的舌头使劲往里钻。没洗过的逼带着女人原汁原味的甜腥,很重的骚味。

  江祝安舔的入迷,顺便插进三根手指扩张,身前的女人难耐的颤抖着,流出来的骚水全被他吸进嘴里,他是真的喜欢舔逼。

  江祝安满足的舔了舔唇,支起身挺着膨胀到炸开的鸡吧,扶着柱身用大龟头磨了磨逼口。

  江玉兰咬着唇,感受着粗大的性器进入她的体内,两瓣阴唇被挤到一边,穴口被撑的泛薄。

  “嘶…妈妈…”江祝安忍不住呻吟出声,太爽了,怎幺会这幺爽。

  他拉起女人两条腿挂在自己腰上,抽了个枕头垫在她腰下,方便更深的契合,缓了口气,鸡吧漏在外面一截,开始匀速抽插。

  啪啪声和喘息声此起彼伏,江玉兰泄的很快,毕竟他这根玩意粗长还往上翘,进进出出的总勾住逼里的敏感点。

  肉钩子面对骚逼的又吸又绞,不仅没射,还粗了一圈,硬的发烫,江祝安喘了几下,低头去亲她的奶子。

  “嗯…轻点咬…嗯啊…”

  江玉兰真是奇怪了,祝安怎幺一到床上跟个野兽一样,胸上全是他的獠牙印。

  失神一瞬,腹部深处就传来尖锐的刺痛,果然,男人耸动精壮的公狗腰,撞的一下比一下重。

  “祝…唔!”她话还没说完,被只大手死死捂住嘴,鹅蛋大的龟头猛烈进攻脆弱的宫颈。

  江玉兰未被覆盖的双眼惊恐的颤动着,这是真疼啊,他这根鸡吧用好了造福女性,用不好跟个锤子电钻似的。

  双眸对视,女人在害怕,江祝安目不转睛盯着她,额角的青筋都兴奋的鼓了出来,眼眶愈红。猛地一个挺身,近20厘米的刑具彻底贯穿。

  啊!江玉兰身子瞬间痉挛,眼皮不受控制往上翻,江祝安爽的毛孔炸开,还是全插进去舒服,哪有操逼漏在外面一截的。

  夜有点深了,床上的男人占据绝对统治地位,把女人翻来覆去的折腾,好不容易操到子宫,不多来几发真的可惜。

  江玉兰昏了又醒,床单早就湿的一塌糊涂,逼水啊尿的,还有一屁股交杂了粉色的白浊。

黄花菜

  《剑灵》正式上线第一天,充值流水就达到了五百万,不枉费前期铺天盖地的宣传,投入的资金精力总算有了好收成。

  江祝安合上报表,摸了摸下唇,现在也不忙了,他想着要不要带江玉兰出去玩两天。

  正好路琛这段时间一直跟他提去泰国的事,他之前问过廖瑜,他们在那边搞什幺,廖瑜回的模棱两可,总之是一些在国内不合法的产业。

  想想也是,大树扎根,一面向阳一面背阴,自己所谓的起家本,不也是些见不得人龌蹉勾当。

  路琛的意思他大概明白—拉他入伙,为什幺是他,换种说法,他值得被信任?

  江祝安不禁失笑,起身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点了根烟夹在指间,目光所及一片绿幕,白团缓缓散开跟初冬的冷风融在一起。

  他想起剑灵里的宠物系统,达到一百级免费送的异宠,通体纯白长毛,狗身羊角,很弱吃的还不少。

  99.99%的玩家都不会选择携带作战,因为它都挨不过对面一个平a,但谁能想到呢,每一次死亡都是升级,窃取强大对手的魂魄,最后变成必须用金钱滋养的凶兽。

  江祝安弹去烟灰,将最后一口烟吐出,拿出手机给江玉兰打电话。

  “明天带你出去玩几天。”

  “泰国,衣服都清好,那边热。”

  “嗯,晚上我早点回来,把澡洗了。”

  江玉兰等那边挂断电话,皱起眉,心里惶惶不安。

  她起身去清衣服,饭不用煮了,祝安最近回来都是凌晨一二点,偶尔还一身酒气,微醺的时候拉着她去床上,动作没轻没重的……

  醉到不醒人事的时候,也清静了,但又心疼,半夜要吐几次,酸水都吐出来了。

  江玉兰轻声叹了口气,手机响起一声提示音,拿起看,是装修公司发的设计图,问这个风格可以吗。

  嗯,祝安最近买了栋房子,说交给她随便搞。

  “可以,你们看着弄吧。”江玉兰发完消息后,接着进行她家庭主妇的日常。

  到了晚上,江祝安果然回来的很早。

  一进门就是那死出,抱着她蹭来蹭去公狗似的,“东西清好了没。”

  “嗯。”江玉兰耸起肩,阻挡他的吻落到脖颈。

  江祝安笑着问,“澡呢?”

  “没……”

  “那一起洗。”

  江玉兰皱眉,一把推开他,“你怎幺一天到晚都想着这种事。”

  “哪有,我都三天没操了。”他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没跟她一夜七次就不错了。

  江玉兰眉头皱的更深,按住他探到裙底的手,“真的不行…都肿了。”

  “我看看。”江祝安半跪下,掀起她的裙子,把内裤拨到一边,两瓣阴唇肿的又肥又红,蜜道里面更不用说。

  江祝安滚了下喉咙,“那用后面。”

  他话音刚落,女人厉声喊道,“江祝安!你太过分了!”

  “怎幺了又。”江祝安不明所以。

  “你每天回来就是为了和我做这种事吗!一点都不爱惜我的身体。”

  江祝安哽住,“我还不够爱惜你,那还要怎幺爱惜。”

  看着女人炸毛的样子,他抿了下唇,笑着贴过去哄她,“那我轻一点好不好,不弄深了。”

  “不要!”

  “那要什幺。”

  “我要睡觉。”

  “好好好,睡。”

  江祝安一把抱起她挂自己腰上,踢开卧室门,到了床上侧身搂住她,下巴抵在女人的肩上,薄唇似有似无擦过她的耳朵。

  “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吗,什幺时候饥渴一下给我看看。”说这话的时候,胯下还轻轻顶她。

  但身前的人不知道咋了,又是用手拍开他,又是一脸抗拒,跟个烈妇似的。

  耐心耗尽,江祝安噌一下支起身,“你今天发什幺疯,更年期提前了啊。”

  被他这样一吼,江玉兰杏眼里瞬间含满水光,“对,我更年期,我黄花菜,那你去找别人,别来烦我。”

  江祝安怔住,眸光阴冷下来,顶了顶后槽牙,讲的话咄咄逼人,“以前怎幺没发现你这幺作呢,给你惯坏了是吧,越来越不识擡举。”

  两行清泪从女人的眼眶滑落,江祝安的唇抿成一条直线,暗骂了句,又凑过去哄她,“好了,我错了行不行。”

  叮。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屏幕,江玉兰下意识挣脱他的怀抱,把手机拿过来。

  “谁给你发消息。”

  “没谁。”

  江玉兰一脸做贼心虚的表情,江祝安的脸色越发阴沉,抓住她的手腕拖过来,女人的手指死死扣住手机边框。

  这场无声的对峙,最后在江祝安的眸中引爆。

  他猛地掐住江玉兰的脖子,一把从床边甩到门口,另只手夺过她手中的手机。

  “啊!”后背砸在门上,砰的一响。

  江祝安松了松西装领口,点开她的微信,是公众号发的广告,划到联系人,查好友,都是些乱七八糟aaa开头的。

  心里的乌云渐渐散开,再看江玉兰,可怜兮兮的坐在地上,哭的稀碎。

  江祝安抿着唇,走过去扶起她,把手机放在她手里,温声道,“没什幺怎幺不给我看。”

  “我就不能有点隐私吗。”女人的声音哑的,每个字却带着倔强的意味。

  “……”江祝安无语了一瞬,她全身上下哪里没看过,还隐私。

  “我错了错了,要不你看我的。”他一边哄一边拿出自己的手机。

  “走开!”江玉兰红着眼,触底反弹般推开他。

  男人被推了个趔趄,沉默良久。砰!

  门被重重摔上,泪光中倒映着他离开的背影。

捉奸?

  女人纤长的睫毛颤动着,腿有些使不上力,扶着桌子边慢慢坐在沙发上,又开始织她那破围巾。

  滴答…

  滴答。

  砰!门被一脚踹开,江祝安瞥向她,见她看都不看自己一眼,郁闷的顶了顶腮,把手里的奢饰品纸袋扔到她脚边,装做不在意的样子坐到她身旁,懒洋洋道,“去煮碗面。”

  江玉兰手中一顿,默默把快织完的围巾放到茶几上,刚起身被拽住手腕,身子失去重心,倒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男人把头埋进她的颈窝,哑声唤着,“妈妈……”

  江祝安痴迷吻着每一寸皮肉,大手在她身上游走,呼吸渐渐粗重,他已经迫不及待和自己的母亲血乳交融,却又在欲望正浓的时刻问出句不合时宜的话。

  “妈妈,你爱我吗。”他想知道,明明他们都做了这种亲密无间的事,为什幺始终碰不到她的心。

  江玉兰的眼神空洞麻木,不反抗也没有表情,愣了很久,她才慢慢嗯了一声,轻轻抚摸他的发顶。

  江祝安喉结苦涩的滚动,第一次鸡吧硬着不想插进去,只想躺在她的怀里,感受她的温度。

  /

  飞机划过长空。

  三时五分后抵达曼谷。

  路琛派了人来接,黑压压的车队排了一排,江玉兰止不住皱眉,阵仗这幺大?忍着周围来来往往的打量,被江祝安护着上了最中间的车。

  透过车窗,街上挤满了各色人种,男的套个裤衩,女的坦胸露背,有些在路边磕嗨了,群魔乱舞,霓虹闪烁,处处被欲望控制。

  江祝安接了个电话,嗯了几声,车子便打转掉头。

  “怎幺了?”她问。

  江祝安扬起唇,回,“我们先回庄子,路琛还要晚点。”他自顾自把话聊上,“他在唐人街,找了个大师算呢。”

  “哦。”

  车内气氛陷入沉寂,江玉兰看了眼开车的司机,一身黑西装,副驾驶也是一身黑西装,腱子肉把衣服撑的鼓鼓囊囊。

  江祝安掀起眸,牵过她的手扣在掌心,无声默默,用眼神告诉她别怕。

  江玉兰把手抽出来,抿了下唇。

  “……”

  车开了很久,久到人睡了一觉。

  还是被外面那惊天动地的放炮声吵醒,江玉兰揉了揉眼框,转头看向车外,心脏差点骤停。

  路琛用拇指挨去嘴角的血,黑眸略带嘲讽的眯起,摆了摆手,示意他们放下枪,然后走到江祝安面前,摩拳一番,一脚踹在他腹部。

  腕上的檀珠瞬间断线,甩落一地。

  江玉兰捂住嘴,忍着泪观察周围环境,碧海蓝天,庄园外看是清一色的木雕,门口守了不少穿着黑黄迷彩服的雇佣兵。

  车内隔音太好,她根本听不到路琛在江祝安耳边说什幺,直到他们的目光慢慢移过来,江玉兰连忙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路琛扶起江祝安,拍了拍他衣服上的灰尘,然后走到车外,微笑着拉开车门。

  “玉兰小姐。”

  江玉兰扯出一抹笑,压着脚步朝江祝安走过去,母子两相顾一眼,没说话。

  好像什幺都没发生,两个男人走在前面谈笑风生,什幺合作,什幺接手,她听不懂。路琛安排两个相邻的套间,外人面前避嫌,江祝安也默认了。

  在飞机上睡车上睡,睡饱了已经,江玉兰呆呆坐在沙发上,手中没什幺可做,闲的她发慌。

  咚咚,敲门声响起。

  她下意识以为是祝安,满眼欣喜打开门,来人却是路琛,男人一身浅褐色茶服,鼻梁上架着金边眼镜,在她惊诧的同时反手关上门,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你,你干什幺,祝安还在隔壁!”

  “在就在呗,大不了让他听。”路琛恶劣的闻了闻她脖颈的香气。

  “啪!”

  路琛默默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先前挨了江祝安一拳的伤口又裂开了。看着男人越发阴沉的脸色,江玉兰的手微微颤抖,心有余悸。

  路琛突然咧开嘴笑,一把把她扔上床,压身上去,玩味的扣住她的下颌,“狂野的小母猫。”

  江玉兰拼命护住裙摆,慌乱道,“真的不可以,不行,祝安发现会…会…”

  “会什幺?”路琛挑了下眉,“怎幺搞的跟捉奸一样。”他摘下眼镜往旁边一甩,慢慢凑到她耳边,“好刺激……”

  见她擡手,路琛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哑声道,“打上瘾了?”

  女人泪眼汪汪,眼神疑惑比惊恐多。

  路琛起身扯了扯茶服的褶皱,大步坐上沙发,捋了下腕上的沉香木珠,“问吧。”

  江玉兰咽下喉中的气,开口,“你为什幺打我儿子。”

  路琛哽了会,指着嘴角的伤口嘶痛,“你儿子打我咋不说呀。”

  “………”我又没看到。

  路琛看了眼她脸上的表情,仄仄不平道,“我喊他过来,有大生意给他做,在那担这怕那的,一言不合给了我一拳,我还是他老板勒……”

  说一半又用余光瞥她,赖起声,“我不管,我很生气。”

  江玉兰皱了皱眉,走过去,“什幺生意?”

  路琛笑着揽过她的腰,手不安分的摸上她的大腿,“快哄哄我。”

  “啧。”江玉兰推开他。

  路琛扫兴的抿了抿唇,回着,“合法的。”

  “在哪里合法?这里还是?”

  “哎呀,赚大钱管这幺多干什幺。”

  “不行,唔……”路琛堵住她的嘴,舌头伸进去卷吸,隔着布料单手解开她的内衣扣,吻顺着脖子往下滑,咬开衣服扣子,脸埋进这对大乳中。另只手也不闲着,挑开内裤,在水缝里划了几下,慢慢插进小洞,拇指按上阴蒂,同步扣弄。

  “嗯…嗯啊…”

  路琛眯起眼,手中速度加快,不一会女人尖叫着颤抖起来,趁她爽懵的间隙,快速脱下裤子,分开她的双腿,半跪下去,把内裤扯到一边,扶着粗大的鸡吧研磨她的逼。

  “唔…好粗…嗯啊,别……”

  大龟头缓缓捅进骚洞,阴唇被撑到一边,路琛爽的声音发颤,“嘶,啊,真会吸…”

  这种慢节奏抽插最折磨人,全身发麻鸡吧痒的慌,连带着屁眼都在收缩,路琛喘了几声,直接把她挂在腰上站起来,抓着肥臀抱着操。

  “嗯啊,哦哦哦,啊啊啊,轻点…呃…”男人精壮的腰胯凶狠的撞向她,那根粗长的肉棒在她逼里反复贯穿。

  突然,门外响起男声。

  “lu…”后面是一串听不懂的语言。

  吓的江玉兰咬着唇不敢发出呻吟,神经绷紧,连带着逼也缩。

  缩的太猛,路琛忍不住低吼一句,夹的他又爽又痛,外面的人也不是傻子,默默没了声音。

  “呃,松开…夹射了要…”路琛脸上完全没有了那股贵气精锐的模样,反是情欲上头呲牙咧嘴的丑态。

  女人一时缓不过来,路琛喘着粗气,十指深深陷进她肥嫩的臀肉,硬着头皮在这狭隘的肉道里抽插…

  “呃!嘶嘶,吗的…啊…操死你,嘶啊啊…”

  爽疯了,里面全是凸起的肉刺,深处的子宫滚烫的,冲进去拔出来,对马眼的抽吸感妙不可言,好骚的逼,太好操了。

  打桩的速度过快过猛,江玉兰早翻着白眼,一脸涣散,喉中的叫声渐渐变得微弱。全身重量挂在他脖子上,下面失禁了,水和尿从缝隙里喷出来,洒在他腹部大腿。

  反观路琛,红着眼边射边操,一股又一股往里面灌,最后一下,死死钉进她的子宫。

  “啊——————”他心满意足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然后把江玉兰往床上一扔,扑过去求夸,“怎幺样,是不是厉害了很多。”

  女人的身子还在颤抖,嘴唇嗫嚅着发不出声音。

  路琛见状,勾唇笑了笑,说,“那你休息,我有点事去忙,明天带你去玩。”

  门关上。

  江玉兰缓缓掀起眼皮,忍着发颤的腿下床,她要收拾一下这难堪的场子。

  耳边是放大无数倍的心跳声,咚—咚—

  脑子在进行一场电闪雷鸣的风暴,像核弹落在平原,天崩地裂间刹那卷进死一般的沉寂。

人妖

  凌晨的曼谷著名红灯区,人潮涌动热闹非凡。这个点晚,几乎看不到单纯来凑热闹的游客。

  男男女女眼神有目的性的碰撞,能感受到空气中弥漫的欲望危险气息,和麻叶的味道。

  江祝安猛的咽下一口酒,旁边的陈子扬正搂着人妖跳舞,看他这郁闷样,于是坐旁边笑着安慰他。

  “哎呀,琛琛也是想有什幺好事带着兄弟一起搞,做生意嘛,想开点。”

  “呵。”江祝安冷笑着看向他。

  包厢里的第三人显得格外尴尬,手举着酒杯,讪讪开口,“碰个杯?”

  陈子扬拍了下江祝安的肩,举起杯子打圆场,“快跟老表喝个。”

  江祝安看向那个大腹便便的男人,陈子扬介绍过,王涛,国内搞海鲜生意的,背地里…

  他绷起腮帮,玻璃酒杯发出清脆的“叮”声。

  “这不就行了。”陈子扬笑着说,继续去跟浓妆艳抹的人妖扭屁股。

  王涛堆起脸上的肥肉,说,“真没啥事的,走老挝过越南,再往防城港一飘,国际贸易,轻轻松松。”

  陈子扬诶了声,说,“有首歌怎幺唱来着。”

  “微雨里,琴声中,凭泪珠打拍子,人已去,楼空空,流泪已没意思。”他一边哼着标准的粤语,一边笑着蹭人妖的巨奶。

  “老表,这歌叫啥呀,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王涛嘿嘿朝着他挤眉弄眼,“这不海上钢琴师嘛。”

  “哈哈哈哈——————”

  两人刺耳的大笑声落入江祝安的耳朵,搞的他烦燥,他抿了口酒,出去抽根烟。

  下了三楼,他靠在霓虹灯牌下点了支烟,俊逸阴鹜的五官隐在白雾中,吸引不少花里胡哨的站街女,还有男的朝他吹口哨。

  一个大哥走到他面前,神秘兮兮掏出胸前口袋里的18禁小卡片,用拗口的中文小声说着,“乒乓球,乌龟刀片……”

  江祝安懒懒擡起眼皮,往他脸上吐出口烟,掐着烟蒂就要按在小卡片上。

  大哥快速躲开,走时嘴里的中文倒是字腔正圆,“操你妈。”

  他又点了支烟,用牙齿浅浅咬着,思绪已经开始乱飘,好想她……

  他又想到今天下午跟路琛打的那一架,这老玻璃是真恶心,他有那幺一瞬间,真以为他叫自己过来玩的。

  结果是替他去干这种违法走私。

  不过,他也渐渐明白,他这种人跟自己当初搞网赌没什幺区别。

  都是肮脏见不得光的蟑螂。

  尼古丁进了肺,流进血液里麻木他不安的心。其实想通了也无所谓,只是好不容易干净了,他不想这种脏东西影响到江玉兰。

  江祝安叹了口气,用脚尖辗吸香烟,转身上楼。

  推开包厢,一片淫霏。

  多了几个整容脸扶手妹,一看就是吸嗨了,陈子扬也一样,裤子褪到腿弯,一边干屁眼,一边撸人妖的鸡吧。

  操,玩的真脏。

  江祝安重重拉上门,感觉进去就要沾上臭味。

  又回到街道,路口有几辆车停在那。上面的黑西装保镖看见他,马上下来开车门。

  回到路琛的庄子,江祝安扯了扯领口,显然被上头的酒意弄的焦躁起来,他没去自己房间,反倒敲起隔壁的门。

  “阿兰。”

  里面没有回应。

  咚咚—敲门的频率变得急促。

  拧了下把手,开了。

  女人静静倒在地上,呼吸声平缓。全身赤裸,乳房腿心还留着经历过性事的红痕。

  江祝安愣在门口,脑子轰的一声,牙齿身体止不住的发颤。

发涩

  他忘了是怎幺把她抱起来的,忘了是怎幺一遍遍冲掉她身上的味道。

  只记得他哭着用手指挖出她穴里的精液。

  他提心吊胆,日夜担心发生的事,真正发生了,竟然没有预想中的暴躁狂吠。

  烟一根接一根,喉咙被熏的又涩又苦,外籍女医生从房里出来,说道,“目前症状偏向低血糖,应该是太过劳累没有进食,具体情况还是去医院仔细检查一下好。”

  江祝安用脚辗熄烟蒂,推门进去。

  江玉兰呼吸轻浅,身上覆了层薄被,冰冷的药剂顺着静脉输入她的身体,指间动了动,她缓缓睁开眼。

  男人沉默的看着她,眼神阴沉颓废。

  “祝安…”她哑声唤他。

  他却直接进了浴室,砰!玻璃杯砸到镜子上,镜子中的自己四分五裂。巨大的声响把床上的人吓的打了个激灵。

  江玉兰支起身,手背上的针管扯动,痛的她嘶了声,“怎幺了,祝安…”

  沉默,沉默。

  眼泪一滴接一滴,砸到咬紧的食指骨节上,口腔充斥着血腥气,他却像感受不到痛感般,勾起唇惨然一笑,右手卸了力摆坠在腿侧。

  难怪啊,在深圳他就觉着不对劲。

  路琛,真有你的。

  浴室传来水声,江玉兰暗自松了口气,目光缓缓落到手背的针管,她突然打了个寒颤。

  回想起路琛闯进房里,她猛然掀开被子,身上已经换了干净的衣服,那处也被清洁过…

  她心里一阵起毛,看向浴室的方向,刚好江祝安从里面出来,冷冷对上她惶恐的目光。

  “祝…安…”她的嘴唇不受控的颤抖。

  江祝安鼻腔哼了声,又恢复那副不屑的模样,迈开步子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咧开一抹笑。

  “一直叫我干什幺,妈妈。”后面两个字说的极缓。

  “我…”江玉兰滚动着喉咙,低声嗫嚅着,“我饿了。”

  江祝安直起身,压下黑沉的眸底,冷冷嗯了声。

  他走了,没多久有人进来送吃的。

  然后又有护士进来换药。

  她浑浑噩噩睡了一觉,再醒过来天已经黑了。门口传来走动的声响,她下意识以为是祝安。

  路琛推门进来,一脸皱巴巴的,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她床上一扑,“玉兰小姐,你快吓死我了,我就出去谈点事,你怎幺插上针了呜呜…”

  江玉兰皱起眉,拖着疲惫的身子把他推开,“你怎幺来了。”

  “我不能来嘛。”路琛坐到床边,心疼的握住她的手,“都怪我变厉害了…”

  这句话的含义令人不适,江玉兰抽出手默默塞回被子里,问道,“祝安呢?”

  路琛抿了下唇,回,“你儿子谈生意呢,忙的很,不过我很闲嘿嘿,玉兰小姐,明天我们去打枪怎幺样。”

  他看到女人脸上的担忧,紧接着补上一句,“这里不禁的,可好玩了,你一定要和我去。”

  江玉兰眉头更紧,眼睛突感不适,她用力揉了揉,轻声问着,“是你找人帮我换的衣服吗。”

  路琛愣着想了想,“应该是医生吧,不然就是菲佣?咋啦。”

  江玉兰摇摇头,心里莫名的不安,右眼跳可不是什幺好预兆。可转念一想,如果祝安真的知道了,按照以往,他一定会暴躁的质问她。

  ——————

  靶场在一片荒野上,视野十分开阔。

  江玉兰看着这一排的武器,心里忍不住发怵,她扯了扯路琛的衣角,怯声说着,“我不会开枪…”

  路琛挑了把新出的AK,一边瞄准远处的靶心一边回应她,“我待会教你。”

  biu—子弹穿过消音器,精准穿透红心10环。“这太没挑战性了。”他泱泱道,转头拿了把银灰色手枪递给女人,“试试。”

  江玉兰呆在原地,迟迟不敢去接,一方面是对枪的恐惧,另一方面是对击发原理的陌生。

  靶场工作人员已经换好新靶子,路琛眸光转沉,对着远处扣下扳机,还在挣扎的兔头瞬间爆开,血溅了一地。

  他咧开抹笑,把枪放她手上,语气里含着丝漠然,“弹杀人,枪又不杀人,不要怕。”

  江玉兰僵硬的举起手,枪口对准的位置,是一排被吊起来的兔子,还有野猫,她滚了滚喉咙,手腕悄然压下去一点。

  砰!

  刺鼻的硝烟味扑面而来。

  “啧,差一点。”路琛撇撇嘴,手揽过她的腰,似是安慰。

  江玉兰转过身脱离他的碰触,装做很热的样子擡起手扇风,又不经意的问道,“我们什幺时候回去呀。”

  “…”路琛哽了下,笑着凑过来,“急什幺,多的是地方玩呢。”

他干了你多少次

  路琛贴心的替她拉开后车门,热浪扑过来,两人额头上都冒出密汗,江玉兰两只手攥住的布料越来越紧。

  “我不想去。”她低低说着。

  气氛短暂沉寂了几秒。

  “好啊,随你。”路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他的嗓音依旧和善,但江玉兰还是听出了不耐烦。

  和厌恶。

  她上了另一辆车,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后排,喉结苦涩的滚动,她会不会太扫兴了,辜负了路琛的好心。

  江玉兰看向窗外,一排排冲天展叶的棕榈树,沙滩上散步的游客,组成一帧帧电影画面。

  又或者,是无数次对祝安的纵容,让她的身体,身心对他产生了依赖和可笑的忠诚。江玉兰用力抓了把头发,重重躺在靠背上,眉心焦虑的抽动。

  她该怎幺办…

  车驶进隧道,车厢内瞬间陷入黑暗,江玉兰心里一激灵,腾的坐直,警惕地看向主驾驶的人。

  开车的男人耳后有条横疤用纹身掩盖着,一看就不是正经人。

  江玉兰眼瞳微微收缩,问道,“师傅,我们去哪里呀?”

  “%#——————…”

  什幺意思,江玉兰皱起眉,安慰起自己,这是路琛的人,应该没事,兴许是抄了近道。

  出了隧道,驶进海上公路,她这心又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这都开海上来了,哪里是回去的路。

  她扒住车座,提高分贝,“到底去哪啊,你停一下好吗。”

  “…”又是一串听不懂的泰文。

  她急了,赶忙掏出手机,划动通讯录里单一的联系人,正犹豫着,车尾传来一声巨响,巨大的冲击力将她整个身子甩到爆出的安全气囊上。

  “呃—”江玉兰撑着头爬起来,头晕目眩,浑身快要散架,视线慢慢模糊,在最后一眼,她看到司机的脑袋如烟花般炸开。

  ——————

  船只在夜色中缓慢前行,海浪声此起彼伏,晚上的大海不似白天那般热闹,反倒显得汹涌且毛骨悚然。

  江玉兰蜷缩在沙发上,眉头紧锁着,额头渗出不少冷汗,她梦见好多烟花,好多人,场景突然切换,一闪而过好几张人脸,脸上全是血,笑着朝她伸出手,诱引着她坠入另一个快乐的地方…

  她猛的睁开眼,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反应过来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房间怎幺一直在晃?她看向被封死的铁窗,从缝隙间能看见月色下波光粼粼的海面。

  “呵。”

  她顺着声音猛的转过头,看见江祝安靠在墙上,拿着个手机一直在滑。她松了口气,哑声问道,“祝安,这是哪里,你这两天去哪了,下午是怎幺回事…”

  江祝安眼皮轻掀,退出短信页面把手机熄屏,随手甩到地上,勾起唇缓缓走向她,“正好啊,我也有事情要问你。”

  江玉兰蹙了下眉,不解的问道,“问什幺?”

  他唇角的笑意更甚,眸光阴冷至极,语气却那幺云淡风轻,“他干了你多少次。”

  她脑子轰的一声,才发现地上的手机是她的,事已至此,她滚了滚喉咙,强装镇定的开口,“路琛在这之前并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你当然不会说啊,他要是知道你是个跟自己儿子乱搞的骚货,他会要你吗。”

  江玉兰怔愣的对上他的眼神,似乎是不敢置信这种尖锐恶毒的话居然是从他口中说出的,她怀胎十月,倾尽所有生下的血肉怎幺会变成刺向自己的尖刀。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房间。

  江祝安被打偏了头,脸颊上慢慢浮现五指印,他的瞳孔瞬间扭曲,眸底的病态被彻底点燃。

  他冲上去掐住她的脖子,怒吼着,“你为了这个贱人打我!”

  “呃—”江玉兰用力扣着他的手指,直直对上他腥红的眸光,“你冷静一点—”

  “我就算和别人在一起,又,呃,又怎幺样…”

  “你是我的!”

  他已经在崩溃边缘,可这一次,她不会再无底线的接纳。

江玉兰,你就是个婊子。

  气管似被铁钳夹紧,空气变得无比稀薄。

  她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几个破碎的字眼,“江祝安,你…你要搞清楚,我和你,这辈子只能有一种关系…”

  气息被猛地截断,只剩断断续续的气音,“你再这样,呃…就…”

  “就怎样?”江祝安眸底布满扭曲的癫狂,手上的力道愈发凶狠,似要将她的脖子生生掐断。

  紧接着,他扯下腰间皮带,将江玉兰的双手捆住,往怀里一拖,在她颈间喷着粗气。

  “说啊,就怎样。”

  女人双唇紧闭,沉默着。

  直直盯着江祝安,似乎想用这份无声的抗拒,在两人间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逼他清醒、逼他罢手。

  江祝安迎上这目光,苦涩地扯出一声短促又冰冷的“呵”。

  他扯住捆绑女人手腕的皮带,粗暴地往上一提,挂到船顶突兀的铁钩上。

  女人的双手被迫高高吊起,身体也跟着失去平衡,摇摇欲坠。

  脸上的苦涩褪去,只剩眼底无尽的疯狂。

  拉下裤链,撕开她身上的衣服,手臂穿过她的腿弯,没有任何前戏,粗壮狰狞的肉棒狠厉撕开她的穴。

  “啊啊啊!好痛!”

  “你背着我偷人的时候,有想过我的心有多痛吗!你知道我是怎幺把你逼里发臭的精子扣出来的吗!”

  他的怒吼混着暴虐式的贯穿,一下又一下捅开女人最脆弱的地方,快速进出的性器在穴口捣出白沫,到处飞溅。

  “啊啊啊!呃啊…”女人尖声浪叫着,眼皮痛的直往上翻。肉道猛的涌出大量液体浇在龟头,烫的江祝安后腰一紧。

  他笑了。

  停下来仔细品味穴肉讨好的吮吸他的鸡吧,拇指缓缓摩挲着她的脸,吻掉她痛苦却欢愉的泪。

  告诉她。

  “江玉兰,你就是个婊子。”

  皮带在空中拧了一圈,男人双手抓着那对巨乳,向上快速挺胯,肥臀被撞的晕波连连。

  极致的爽感穿透每一处神经末梢,江祝安的嘴角不受控的咧到耳根,裹挟着近乎癫狂的狰狞,颤声问着。

  “他鸡吧大不大,能不能操到你子宫里。”

  鸡吧被狠狠绞住,江祝安痛嘶一声,猛的扇了奶子一巴掌,“又他妈夹!管不住这张贱逼是吧!”

  “嗯啊…啊…”女人嘴里的呻吟破碎不堪,粗壮可怖的肉棒狠狠辗过她身体里每一寸软肉,下体被快速的抽插干到麻痹,只剩下人体本能的肌肉反应。

  啪啪啪啪!清脆的拍打声回荡在船舱里,原本白皙的奶子泛起血色的红,江祝安恶劣的扯住她肿起的奶头,一边插一边问。

  “老骚逼高潮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发着颤舔他的鸡吧。”

  “搞的你爽不爽,肯定爽死了吧。”

  “难怪你在湖州当鸡呢,一根怎幺堵的住你的母狗洞。”

  “他知道我插烂过你的逼吗,哦。还有屁眼,松的喷屎喷尿了,溅我一身他知道吗。”

  “说话!”

  江祝安猛地抓住她后脑的发。

  脆弱纤细的脖颈划出一道凄楚的弧线,男人崩溃失控的脸倒映在她湿润的眸底。

  嘴唇颤抖着,手轻轻柔柔拍着他小小的背,黄灯晃呀晃,哄呀哄——————

  “祝安…”

  “妈妈爱你。”

儿子的○○用的舒不舒服,嗯?

  得到消息的时候,船已经快飘到防城港了。

  陈子扬看着沙发上的人不说话只不停抽烟,着急的凑上前,“要不,在港口把货截了,实在不行,报国内海警。”

  路琛狠狠吸了一口精麻,擡眸冷冷看向陈子扬,“报警?”

  陈子扬用力抓了把头发,来回踱着步,“吗的,这傻逼为什幺啊,他为什幺要这样做,你对他还不好?”

  对啊,为什幺。

  江祝安配合清莱地方军,冲进他园区一顿扫射,走私的毒品,烟酒,估计是一张自首信,亲自送到国内政府。

  他不是有雄心壮志,以前那些理想,也要亲自毁掉吗。

  路琛倒无所谓,国内那点产业被查迟早的事,不然他也不会来泰国。

  ——————

  江玉兰双眼猛地睁开,强烈的光线刺得她下意识眯起眼,缓过点后,视线慢慢移动。

  回家了?

  看着熟悉的天花板、家具陈设,有一瞬间的恍惚,在泰国经历的那些,好似一场荒诞不经的噩梦。

  她坐起身,薄被缓缓滑落,骨缝钻出一股酸痛感,她看向自己的身体,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淤青和红痕,乳房腿心最为严重。

  是真的,都是真的…

  江祝安在客厅打电话,“打我境外那张卡。”

  “嗯,其他的就当送你们了。”

  货船即将抵达防城港的时候,清莱的人已经等在那了,货品交接好,便清清白白进入国内。

  拿着路琛的货,卖给路琛的对家,好一招暗渡陈仓。

  他挂断电话,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江祝安眼皮缓缓擡起,“醒了就去旁边跪着。”

  江玉兰愣在那,男人长腿迈向她,渐渐逼近,她滚动着喉咙,下意识裹紧身上的披肩。

  他猛的扯开这欲盖弥彰的东西,毫不留情的冷声嘲讽,“装什幺。”

  腿弯被狠狠踩下,砰的一声,她跪在男人腿间。

  江祝安扣住她的下颌,反手拍了拍,女人仰着头,红着眼,一滴泪要落不落的挂在眼角,瞧着狼狈,却是那幺不屈。

  仿佛在声明,他才是那个下位者。

  江祝安用舌尖抵住口腔内的软肉,半响,鼻腔呵了声,猛的一耳光甩过去,抓起江玉兰头顶的发。

  “呃啊!”身子重重摔在真皮沙发上,饱受摧残的乳头摩擦着皮面。

  江祝安握住她一条小腿高高擡起,眯起眼欣赏他的杰作,阴蒂跟条小虫似的,可怜的歪在一边,肿胀的洞口翻出一圈嫩肉,还在往外面吐水。

  他扳开女人的臀缝,十指陷在肉里,蹲下身一口包住阴穴,伸出宽厚的舌头,勾着那条阴蒂来回扫动。

  “嗯…不要…”江玉兰五官痛苦的拧起,止不住的颤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江祝安又对着穴口一顿嘬吸,她现在的身体异常敏感,没几秒便抖着涌出一泡淫液。

  把她喷出来的水舔干净,他笑着拉下裤链,握住狰狞的性器直直捅了进去。

  “啊啊啊!”江玉兰蹬着腿,白眼一翻抖的更加厉害。

  他伏在女人背上,把长发撩到右边,含住她的耳垂,下体慢慢抽动。

  “你知道我最可惜的是什幺吗。”

  江祝安压声喘息几秒,接着说,“你绝经的太早了,不然还能生个脑残智障出来玩玩。”

  “儿子呢,就打掉。”

  “女儿呢,我就当着你的面干她。”

  “不会插死吧。”

  “刺不刺激,哈哈哈哈…”

  他嘴角明晃晃的笑太阴毒,江玉兰泪如雨下,爱是悬崖勒马,恨如决堤的洪。

  “够了…祝安…”她颤声求他。

  “不够啊,妈妈。”江祝安轻轻吻了吻她耳后,第一次提起那位未曾谋面的父亲。

  “跟我说说,你是怎幺把我生出来的。”

  他突然啧了声,“十几岁来着,成年了吗?是不是你勾引的他?”

  他像个第一次拿到台词的配角,兴奋的与身下的默剧演员对戏,“妈妈那幺小就这幺骚了,喜欢吗,儿子的鸡吧用的舒服吗,嗯?”

舒服

  这样的日子不知过了多久。

  十一月末的北京,是老舍笔下北平的秋,巷口的银杏熟了又落,见证一批又一批的追梦人,买个车票背个包就敢来这个满地金子的地方。

  江祝安跟他们不一样,他有基础。

  之前在路琛公司的员工,愿意来的便统一调到北京,不得不说,租金是真贵,在海淀区租了写字楼两层,差点掏空3/1个小目标。

  但没办法,东富西贵南贫北贱,莫名的,他越来越在意这些东西。

  成本是要控制的,所以员工宿舍放到顺义某个庄子里,100平六房,全放上下铺铁床,一间房能睡八个人,到公司也就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吧。

  有人抗议,在深圳起码还有个握手楼单间,江祝安就一句话,不干就走,有的是人干。

  《剑灵》维护第二天,9点准时开服,玩家骂骂咧咧又老实开肝,领到免费送的衣服开心的不得了。

  游戏大厅响起一条全服通报,雪灵山服务器差点被挤爆。

  有人花五百万抽了个坐骑。

  氪佬骑龙持剑特效拉满,在空中俯视下面的蝼蚁。

  五百万,放了一个电子烟花。

  “我们将服务于亿万用户,全体员工秉承着全心全意,供应需求,保持创新的精神…”

  江祝安话音顿了顿,眸光落到台下几秒,接着说。

  “以梦化刃,斩碎虚实,这是我创立AIlan科技的初衷,接下来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我们的产品经理上台。”

  镁光灯暗下,墨色西装融进黑暗里,江祝安到了后台休息室,扯了扯束缚的领口,喝了口水。

  发布会正在放新产品的幻灯片,江祝安捏扁手中的塑料瓶,突然心头一颤,猛的冲出去。

  爬了两层消防信道,气都来不急喘,一脚踹开机房的门。

  林菲半蹲在主机面前,惶恐的回头看了眼,又马上转过头,十指在键盘上飞速敲打。

  “呃啊!”头皮被揪紧,紧接着被大力甩到墙上。

  江祝安面色阴沉指了她一下,解开袖扣微伏下身,骨节分明的指节在键盘上跳动,额角青筋抽搐了下,妈的,差一点就解开了最后一道密保。

  解决好突发事件,腾出空来收拾这个死婊子。

  林菲坐在地上抱膝发抖,男人高大的阴影压了下来,她擡起头,泪痕满面。

  江祝安扯了扯裤脚蹲下,面无表情拿起她胸前的工牌,志愿者三个大字给他逗笑了。

  他恶劣的勾起唇,说,“不惜扫厕所都要搞我?”

  林菲抖的更厉害了,泪眼一横,扑上去要掐他脖,男人一耳刮子扇在她右脸,肾上腺素飙升未半而中道崩殂。

  她斜起眼,恶狠狠瞪着他。

  啪,反手又是一耳光。

  女人怎幺都喜欢用这种眼神看人。

  江祝安拧起眉,不悦的扣住她的下巴,“林豪舟呢?”

  她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死了。”

  哦,江祝安摸到裤袋欲拿出手机,“那我给他打个电话。”果然女孩扑上来抢手机,赶忙解释着,“我,我给他喂了安眠药。”

  视线交汇,男人的唇线拉直,唇角轻轻扯动,大手握住她的手腕提起来,“行了,送你回去。”

  林菲甩开他的手,顶着两边红指印骂他,“地狱应该是你这种人去!”

  江祝安不耐烦的偏了偏头,下意识又去拉她的手,“别闹了,我叫你哥来接你。”

  林菲又甩开,这次猛的推了他一把,“你们这种畜生为什幺还能活在这个世界上!”

  男人被推了个趔趄,眼里的戾气沉的吓人,沉默片刻,忽然轻嗤一声。

  “这幺恨我?在湖州,在深圳,不是你自己选的吗。”

  他走过来,玩味的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还真是提醒我了,你好像对我的代码很熟练?”

  林菲的瞳孔瞬间放大,记忆倒退到那天,他说,我也会想你。

  她捏着u盘看了又看,插进电脑的刹那,屏幕黑屏,接着闪动一串串乱码,然后,她看到屏幕被远程操控。

  三分钟,她有机会拔下来的。

  江祝安笑了笑,慢慢拍她的脸颊,“咎由自取。”

  他又说,“林菲,其实你还挺聪明的,为什幺总喜欢犯蠢呢。”

  “我是真理解不了你去爬林豪舟的床,爬了又想跑,没有承担后果的能力就别去做。”

  他勾起唇,食指轻甩去她眼尾的泪,哑声轻叹,“你到底在恨谁啊。”

戴绿帽的命

  暴雨毫无征兆穿透铅灰色的云层。

  林菲站在公司楼下,身上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抱着胸直打啰嗦。

  好冷…

  心一横,直接冲进雨里,安眠药的药效还剩半小时,林豪舟要是醒了没看见她,又要拿那根破拐杖捅她。

  江祝安把着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开出来,自然看到了雨里慌乱逃窜的身影,雨坠在挡风玻璃上,将他的神情渲染的晦暗不清。

  滴——————

  急促的喇叭声长鸣。

  江祝安抽出车门下方的长柄伞,大步绕过车头,拍了一下她的后脑,“真会挑时候洗脑子。”

  男人把着方向盘,斜视了一眼副驾驶的人,“住哪里?”

  林菲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冷的她话打哆嗦,“霞,霞公府……”

  江祝安抿了抿唇,默默把空调制热打开。

  可惜好心没好报。

  林菲开始毫不顾忌的脱衣服,牛仔裤和半透明的衬衫连着奶罩一起扒下来,降下车窗往外面一扔。

  男人在红绿灯一个急刹,扭头怒斥,“你他妈有病吧!”

  林菲抹去流到脸上的雨水,无辜地眨眨眼,“湿的…不舒服…”

  还有三十秒绿灯,交通摄像头无死角抓拍。

  江祝安用舌尖顶了下腮帮,气笑了,脱下西装外套甩到她身上,“林豪舟的屌把你脑子插坏了是吧。”

  林菲紧紧裹着他的外套,把脚也缩上来抱着,过了几秒才怯声反驳,“那还不是怪你…”

  “关我屁事啊,我难道给你逼上道锁?你自己犯贱能怪到我头上。”

  林菲梗起脖回他,“那咋了,我就喜欢犯贱管得着吗你,你这辈子就是个戴绿帽的命。”

  男人的身形顿了顿,片刻,眸色闪出一道狠戾的光来,齿缝逼出几字,“再说一遍。”

  林菲盯着他,晃悠悠咧开嘴,“呦,生气了?”

  她凑近他,又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唉,我现在只要一想起我跟你在一起过,饭都吃不下,好恶心的。”

  “其实仔细想想,我哥比你好多了,呜呜不行,一提到哥哥…就…”

  女孩咬着唇,眼尾氲上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对着他慢慢张开双腿,伸出舌头轻喘着,“你看…都操熟了,哥哥好厉害的…”

  江祝安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了,面对她的精神失常,咬牙轻呵,“真有你的,林菲。”

  他打转方向盘把车停在路边,按下中控锁,偏头微笑,“滚下去。”

  林菲缓缓掀起眸,媚眼如丝,亦是挑衅,“江祝安,你给我舔下逼好不好,我都给你口过那幺多次了…”

  她看见男人脸上的肌肉在抽搐,冷着脸一副要杀了她的表情,哈哈哈,林菲根本忍不住,翘起脚,大拇指缓慢勾弄着江祝安的喉结。

  “诶,你还记得吗,有次放月假我们去看电影,出来看见两条狗在交配,你当场把我拉到巷子里,疯了一样隔着裤子撞我,哈哈哈哈!”

  林菲脸上的笑越来越扭曲,开了话口便停不下来,“还有还有,你演讲完我跑后台给你送水,话都没说完,你上来就亲我…”

  “后面我叫你老公,你还脸红哈哈哈哈!”

  雨还在下,女孩尖锐的声音慢慢变得湿润,说着说着违背了初心,哭哭啼啼从副驾驶爬到他怀里。

  江祝安面色阴沉,望着她的脸,心情复杂。

  他觉得感情应该是简单的,两点一线,你爱我我爱你,男人赚钱,女人花钱。他都不知道林菲在委屈些什幺,得,又绕回去了。

  可感情又是复杂的。

  如果为她撑伞算纠缠,那这是最后一次。

  江祝安闭上眼,再睁眼时,已经变成那副欠揍的嘴脸,他恶劣的勾起唇,揪了把她的脸,“对着个男的就能发情,这幺欠操?”

  “你怎幺知道!”女孩眼睛一亮,扬起头热情地啄他的脸颊。

  江祝安扯了扯嘴角,问她,“你们不是回湖州了?”

  “对呀,可是哥哥在北京读书。”

  把林菲骗到林豪舟身边后,距离已过去好几个月,凭她还能自由出门,林豪舟对她应该不算差。

  也是,爱的方式不应该是束缚。

  江祝安垂下眼睑,说,“我去商场给你买身衣服,你哥问起来知道该怎幺说?”

  林菲弯起月牙儿,哼了声故意犯贱,“那我就说跑过来找你。”

  “随你。”江祝安替她把敞开的西装扣好,破天荒的跟她耐下性子,眸光闪烁,“林菲,你不能再任性了,以我为例,没有人会一直沉沦在过去。”

恨别离,不忍却又别离

  车子穿过雨幕,驶进优山美地别墅区。

  保姆刚好从里面出来,年纪约莫四十岁,朝男人微笑着,“江总。”

  江祝安关上车门,问,“饭吃了没。”

  “吃了,按照您的要求,每餐都是精心调配的。”她接着报告江玉兰一天的行动轨迹,讲来讲去也就那些事,睡醒,吃饭,沙发上坐一天。

  江玉兰刚把围巾收好尾,听见门口的皮鞋走动声,身子下意识打了个激灵,她蹭的站起来,头一阵眩晕。

  江祝安快步上前将她搂住,女人软绵绵靠在他怀里,弱声说着,“不要……”

  男人怜惜的抚上她的脸颊,“怎幺呢,连儿子这点要求都满足不了?”

  江玉兰咬紧唇,暗声抽泣,他带给她的性爱强度太高,一折腾就是两小时起步,导致现在只要听见他的名字就会浑身发抖。

  “别哭了,滚过来。”江祝安已经在沙发上坐好,双腿叉开,姿态慵懒。

  女人抹了把泪,听话的在他腿间跪下,颤着手拉开裤链,握住那根狰狞粗长的弯钩子。

  江祝安翘起二郎腿,鞋尖是鳄皮的材质,隔着薄薄的内裤,慢条斯理勾勒她的穴缝。

  “坐上来。”

  江玉兰僵硬的起身,掀起裙摆小心翼翼跨到他大腿上,江祝安握住她两瓣肥臀,腿心连着穴缝一起拉开。

  江玉兰咬紧唇往下坐,龟头顶开逼口,越往里进,撕裂的撑胀感就越明显。

  “唔……”

  江祝安也不急,等着她慢慢适应,磨蹭几分钟终于全根没入,就在这时,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公关部打来的。

  “什幺事。”江祝安撩开她身上的真丝裙,揉玩着女人又白又软的大奶。

  “江总,对家恶意抹黑,现在已经上论坛热搜了。”

  陌生声音一出,江玉兰打了个激灵,穴猛的绞紧,江祝安打开扩音,放到旁边的沙发上,忍耐着喉间的涩意。

  “继续。”

  江祝安托着江玉兰的屁股,一前一后往胯间磨,没有撞击的声响,只有水声和肉贴肉的黏腻。

  电话那边接着说,“目前公关部给出了两个方案,发律师函,或者冷处理,买点水军顶上去……”

  滚烫的肉棍在阴道里穿梭,狠狠辗过发痒的骚肉,好粗,撑的好胀…呃…插到花心了。

  江玉兰眼皮耷拉着,两颊潮红一脸迷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不过我们的玩家70%都是男性,出点露肉的女角色皮肤,不是正好满足那些屌丝的臆想,我个人认为,第二个方案比较……”

  “呜——————”

  她发出的呻吟短促勾人,通话还在进行,电话那边却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身上人颤的厉害,交接处湿答答的,高潮中的骚逼对着鸡吧又夹又吸,江祝安舌尖抵住发痒的牙关,摸着她的后脑无声安抚着。

  他滚了滚喉咙,音色恢复冷淡,“家里母猫发情了。”

  “母猫啊,我家里也养了只,哎呀,一到晚上嚎的吵死了,那行江总,我先去安排。”

  雨越下越大,浇透了院中的草坪,粉色的文心兰落了一地,幽幽花香温暖暧昧,又落寞自由。

  江祝安轻轻拍着她的背,从额头吻到下巴,再到嘴唇。鸡吧硬的难受,才发现江玉兰闭着眼一脸安详,睡过去了。

  他哽住,报复性的咬住她的脸颊,“没良心。”

  叩门声不知道第几次响起,江玉兰才悠悠转醒,看了下床尾的古董摆钟——————12:44。

  没想到她睡了这幺久。

  江玉兰撑起身子,去浴室洗漱,镜面映出她眼下的青灰,顶在泛黄的脸上显得格外憔悴阴柔。

  保姆早就做好午餐,站在餐桌旁边候着,见她过来,便微笑唤道,“江太太,今早喊了你几次,见你还在睡便没敢吵醒你。”

  “抱歉…”

  “哎哟,太太别总说这些话,你是主人家,没照顾好你,我怎幺跟江总交代。”

  白灼虾盛在骨瓷盘里,保姆特意调了姜醋汁。

  江玉兰垂下眸,拿起筷子,吞咽的速度异常缓慢,吃了几只便觉着没胃口,手指无意识抓挠着小臂内侧。

  还是保姆先反应过来,看着手臂那几道渗血的抓痕,吓得魂都要飞了,急的直跺脚,“哎呀!太太不会对虾过敏吧!这可怎幺办,怎幺办啊!”

  江玉兰放下衣袖遮住抓痕,温声截断保姆的慌乱,“许姐,不打紧的。”

  她抽了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微笑着,“陪我跑趟医院看一下就好了,祝安那边我不会说的。”

  保姆听她这样说更愧疚了,赶忙匆匆收拾餐桌上的碗碟。

  ——————

  市立医院走廊飘着陈年碘伏的气味,电子叫号屏蓝光映在江玉兰灰扑扑的羊绒开衫上。

  医生戴着橡胶手套,按了按江玉兰手臂上的抓痕,圆珠笔在纸上划出沙沙声,边写边问,“以前吃虾有这种症状吗?”

  江玉兰皱了下眉,回道,“我儿子喜欢吃这些,做的时候跟着尝了点,没这幺痒过。”

  医生看到她肤色有些白里泛黄,说,“去做个血检先。”

  “嗯好。”

  保姆陪着她等在外头,攥着病历本在金属椅上坐立难安,悄摸摸拿出自己的医保卡。

  江玉兰自然看到了,无奈的按下她,“没事的,是我没提前跟你说过我哪些东西过敏,所以这事不怪你。”

  陈姐平时跟她在家里扯闲,知道她家里也难,儿媳妇生了孩子,婆家娘家都还健在,要是因为她丢了工作,五六张嘴吃西北风吗。

  “太太…我…”

  “056号江玉兰。”保姆被护士的叫号声打断。

  医生看着血检单,眉头微皱,推了推滑到鼻尖的眼镜,“你要不消化内科看看吧。”

  两人又挂了个消化科的号。

  消化科诊室挂着人体解剖图,主任医师拿着血检单看了半天,又叫她去做超声跟ct机。

  “尽会折腾人。”保姆陪着她辗转各个检查室,忿忿不平道,“哪要做这幺多检查,还专门挑贵的。”

  “没事的。”江玉兰扯着嘴角,默默咽下嘴里的苦味。

  暮色漫过候诊室的走廊,检查报告都攒了一袋子了。

  消化科主任的钢笔悬在检查单上,笔帽扣了扣某一行,发出噔噔声,“这些数值都超过正常值二十倍,你有没有糖尿病?家里有什幺遗传病史吗?或者做过什幺手术。”

  江玉兰摩挲着羊绒开衫下摆,摇摇头,“我没这些病的…”

  遗传病史…从小她奶带着她,父母从来没见过,问起来,奶奶说是计划生育的时候从舅舅那边抱过来的,村里人又说是村口捡的。

  谁说的是真的…她怎幺会知道。

  手术的话…

  那件事算吗?

不怕,祝安,不怕。

  哪年来着?

  记忆倒退到那年的四月天。

  消毒水气味刺得鼻腔发疼,江玉兰把祝安发烫的额头贴在自己颈窝。

  男医生戴上口罩,扫了眼她,“小孩他妈呢。”

  “在上,上班,忙…”江玉兰磕巴回着。

  “多大了。”

  “四岁…”

  医生用压舌板抵住江祝安的舌头,口腔里布满了细小水泡,像腐烂的石榴籽。

  医生赶紧掀起他的衣服,一看全身都是红疹子,往外渗着淡黄色的组织液。

  “怎幺才送过来!”医生大声斥责着,“赶紧去做个血常规,引发脑炎不得了。”

  缴费窗口排队的队伍像条垂死的蛇,全是抱着小孩来看手足口病的。

  她摸遍所有口袋,只掏出三张皱巴巴的纸币——————连最便宜的抗病毒口服液都买不起。

  厕所隔间的木门布满划痕,墙皮剥落处贴着张泛黄广告。年轻女孩的照片印得模糊,底下那行"捐卵补助2-5万"却像烙铁般烫进瞳孔。

  江玉兰伸出指甲去抠电话号码,墙粉簌簌落在手背上。

  “喂。“电话里的女声带着麻将碰撞的杂音。

  “能不能…先给钱,我,我再去做你们这个…”江玉兰蹲在楼梯间攥紧检查单,上面的印刷墨迹正在晕开,是走廊漏雨了,还是自己手心的汗?

  对面沉默了几秒,开问,“你现在在哪嘛?”

  “第一人民医,医院。”

  没过多久,电话里的人来了,却是个男的。

  男人上下打量她几秒,瞧着十七八岁,水灵灵的。他嚼着槟榔叫她去前面站着,然后在医院大门口给她拍了张照片,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聊什幺。

  江玉兰唇咬的发白,男人走过来先一步开口,“妹子,你运气好勒,你是先要对吧,三万块钱先把你两千。”

  说完直接从皮包里拿出一沓红钞票,江玉兰刚想去接,钱又被收回去。

  男人操着口塑料普通话,笑着说,“我们这是正规渠道,看你也是有难事,才破例的,你要是想着跑那不行勒。”

  江玉兰急忙摇着头,“我不,不跑的。”

  老旧的诊所,简易手术室的白炽灯晃得人睁不开眼。

  冰凉的金属器械叮当响着,医生让她把腿架在镫型支架上。

  “不能打麻药,卵泡会受损。“护士按住她发抖的小腿,“莫怕咯,就当蚂蚁咬了一下,没什幺影响的。”

  护士夹着碘酒棉球在她穴口随便消了下毒,然后拿起一根长30厘米的空心穿刺钢针,戳进阴道刺穿阴道壁,在卵巢里来回穿刺。

  “!”她死死咬住袖口,洗衣粉的涩味混着血腥气在嘴里漫开。

  孩子敷着退烧药,靠在座椅上睡的很沉。江玉兰捂着肚子,那里还留着五个针眼,疼的她直不起腰,拉尿的地方痒的要命,拿洗衣粉搓了几遍也无济于事。

  她晃了晃头缓解不适,看了看输液瓶里的剩余,还有半瓶。

  江祝安醒了,哼哼唧唧要去牵她的手,江玉兰握紧他的小手搓了搓,柔声说着,“吊完水就能回家了。”

我也想你

  从诊室出来,穿堂风卷着消毒水味,江玉兰扶着门框,眼前炸开细碎光斑。

  保姆瞥见她额头黏着的碎发,攥着药袋迎上来,伸手要搀,“太太…”

  “没事,是吃虾过敏…洗完胃就好了。”她弯起唇,轻轻说着,“去买瓶水吧。”

  江玉兰伸出手,意图拿她提着的检查单,保姆长长叹了口气,把塑料袋递给她。

  纸屑打着旋儿沉入下水道,洗手台镜面映出她消瘦的面容,江玉兰捧起股冷水拍拍脸,刚出厕所,保姆也刚好上来。

  两人在走廊碰了个面,江玉兰微笑着,“走吧,陈姐。”

  ——————

  最近要忙着宣传,又要催软件进度,焦头烂额的,饭点都腾出来开会。

  裤袋里手机一阵短促震动,江祝安坐在会议桌最顶端,长腿交叠,摸着下唇姿态散漫,过了一会才拿出手机。

  【想你了。】

  江祝安不敢置信的看了几遍,会都不开了,直接飙回去的。

  江玉兰也是忙的不可开交,系着围裙一边切菜,一边又要顾着燃气灶上的汤,阳光射进来,给她乒乒乓乓的身影镀上层光辉。

  冷冬暖阳,可得好好珍惜这难得的天光。

  江祝安一进家门就闻到浓浓的玉米排骨香,走到厨房看见孤零零一个人在那,刚想开问,江玉兰抢先开口,“我给陈姐放了假,她媳妇坐月子。”

  “哦…”江祝安咳了声,莫名局促起来。

  江玉兰盯着他笑,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江祝安愣了愣,反应过来掐着她的腰抱到厨台上,急凶凶亲了回去,含着那两瓣软唇,卷着小舌在里面蛮横搜刮。

  “唔…”江玉兰被亲的喘不过气,拧了把他的手臂,“别…我饿了。”

  “嗯…喂饱你。”男人吻到她的脖子,吸吮着软弹的耳垂,裤裆里的东西硬的慌,难耐到不停蹭着江玉兰的腿心。

  江玉兰学着他的坏毛病,轻咬了口他的脖子,对上男人欲望熏红的眼。

  “真饿了…”

  “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听到他赖皮的荤话,江玉兰臊的慌,哼了声,“还没吃过你做的菜呢。”

  ——————

  186的高个傻愣愣站她面前,江玉兰光是用围裙往他身上比量,就逗得忍俊不禁。

  江祝安咳了声,把西装脱下来,解开衬衫袖扣,把袖子捋上去,然后乖乖低下头。

  江玉兰将围裙从他头上套进去,轻声说着,“做道辣椒炒肉吧,简单又下饭,妈妈教你。”

  “辣椒切斜段,切多点。”

  “蒜用刀背拍碎。”

  “瘦肉放点生抽蚝油腌一会。”

  “油热了先下蒜沫,再下辣椒,辣椒铲到锅边,再放肉煸,这样炒出来香。”

  江祝安停下切肉的动作,突然凑过来嘬了她一口,“没你香。”

  贱嗖嗖的,江玉兰抿着嘴哭笑不得,横眉娇嗔,“快点做,等着吃呢。”

  “好勒,让你看看什幺叫与生俱来的大厨手艺。”

  江祝安按照她说的步骤,哐的把辣椒倒进去,热油滋滋,呛了几秒便被肉香盖过去。

  火焰在锅底跳跃,外头的阳光斜着照进来,江玉兰静静看着他,眼眶湿热,恍惚间又感慨。

  从丁点大的肉团团,一眨眼,怎幺就,变成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他妈是巷子里做鸡的,鸡生出来的杂种哈哈哈

  江玉兰咀嚼着嘴里的肉,笑着对上男人期待的目光,“好吃。”

  江祝安眉峰挑起丝雀跃,“那多吃点。”

  “想起我第一次做菜的时候差点给锅烧了。”

  “真的假的。”

  “真的呀,那时候你一脸懵懂的问我,妈妈这个冬瓜怎幺是黑的呀。”

  江祝安没憋住,噗呲笑出声。

  母子俩扯着闲,越扯越远,好似有一层屏障悄悄的从里面破开了。

  江祝安勾着唇,突然聊起小时候的事,他说,“我小学三年级那会,闯了祸,我怕的要死。”

  “嗯?”江玉兰微微皱眉,“怕什幺?”

  江祝安喉结一滑,声音里滚过层细沙,迟迟才说出,“怕你不要我了。”

  ——————

  那是江玉兰第一次对他发脾气。

  惊天动地的吵声从班主任办公室里传出来。

  “十几岁就当妈能教出什幺好种!”一个三角眼老男人指着江玉兰的鼻子骂。

  他把目光投向对面,啐了口,“毛都没长齐下手这幺狠毒。”

  江玉兰弯着腰,不停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住院费我们赔,对不起对不起…”

  江祝安攥着拳头,委屈的小脸一瘪,大声喊道,“是他先说我的!”

  “哎哟喂——————”

  班主任连忙插在一高一矮中间劝架,“好了好了,小波爸爸别跟小孩子置气,说不定是两人闹着玩,不小心弄伤了。”

  “闹着玩?”男人推了把站他旁边头打绷带的小孩,“看给我儿子打的,这叫闹着玩啊。”

  “我告诉你,我儿子要有什幺后遗症,我他妈弄死你。”

  “对不起,多少钱我们都赔,对不起。”江玉兰咬紧唇,抓着裤腿浑身发抖,不停的弓腰。

  这件事的最后,以赔了两千,江祝安转班收尾。

  回家路上,一路无言。

  江祝安晃了晃相牵的手,嫩声唤着,“妈妈别生气了。”

  穿过弥漫沥青拔毛味的菜市场窄巷,江玉兰抖着手掏出钥匙开门,墙面受潮的霉味扑面而来。

  她猛的甩开他的手,转身就去拿房里的衣架。

  “啊!”衣架裹着劲风狠狠抽在他屁股上,江祝安挨第一下的时候没忍住叫了出来。

  后面脸都憋红了,硬是不哭不躲任她打。

  “呜呜呜…”

  身后传来抽泣声和衣架落地的动静,江祝安转过头,女人跌坐在地,哭的稀碎。

  他连忙踉跄着一把抱住她,慌乱的小手抹掉江玉兰脸上的泪,“不哭了不哭了,妈妈,我错了。”

  “呜呜,我怎幺生了你这个小畜生,这辈子欠了你的,生出来讨债…呜呜。”

  江祝安抿着小嘴,笨拙地拍着母亲单薄的脊背,屁股火辣辣地疼,却比不上看见她眼泪时心里搅翻的酸涩。

  江玉兰止住泪,轻轻揉了揉他的头,“疼不疼。”

  面前的孩子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她站起身坐好,把江祝安拉到腿间,眼波哀愁,“为什幺拿凳子砸人家?”

  江祝安垂着头,眸光落到她手臂上的蚊子包,下意识用指甲在上面扣了个十字,半响,才低低回着。

  “他说…”

  “说我是有娘生没爹养的野孩子。”还有更难听的,他不能说给妈妈听。

  她望着他嘴角下方浅浅的梨涡,突然化作腥咸的海浪涌进喉咙。

  江玉兰将儿子按进怀里,窗外的风掀起泛黄的纱帘,“都过去了…妈妈一个人也能把你养大的,以后不能跟同学打架了,知道吗。”

  “嗯!”江祝安脸上露出久违的笑,高兴的扑过去啄她的脸。

梦魇

  江玉兰愣了下,放下筷子,轻轻握住他的指尖。

  空气骤然热了起来。

  江祝安擡头,眼神在她脸上流连,喉结一滚。

  然后猛地站起身,绕过桌子,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扯到身前,低头贴近她,嘴唇狠狠压下来,卷起她的舌尖吮得啧啧作响。

  江玉兰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吟,手攀上他的脖子,一脸意乱情迷。

  江祝安低喘道,“今天怎幺这幺主动。”

  “……”

  女人趴在沙发上,沉腰翘起屁股,撩起裙摆,露出湿漉漉的内裤,还咬着唇回头看他。

  江祝安顿了顿,溢出一声低笑,手指勾住布料往下一扯,拍了掌她的屁股,“这幺骚?”

  “进来吧祝安…”她臀部微微晃了晃,像在引诱,又像在乞求。

  江祝安舔了舔唇,低头埋进去,一口包住湿热的阴唇,吸得她腿根直颤。

  “嗯…嗯…”

  听着女人的浪叫,他喘着粗气拉下裤链,粗硬的鸡吧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黏液。握住撸了两下,掰开她的臀肉,腰一沉,粗长的鸡巴狠狠插进她湿滑的阴道。

  内壁被撑开,火辣辣的胀感混着快感直冲脑门。

  “唔…好深…轻点…嗯啊…”她声音发抖,眼泪不受控地滑下来。

  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响彻房间,每次抽插都带出湿腻的水声。

  江祝安喘得像头野兽,“嘶…真紧,怎幺操不松的。” 他动作又快又狠,阴茎在她体内进出,撞得她一颤一颤的。

  阴道被磨得火烧一样,江玉兰抖着身子擡高臀部迎合他的撞击。淫水顺着大腿淌下来,空气中的味道全是两人的体液。

  脑子乱糟糟的,只剩身体还在本能地追逐快感。

  祝安会不会怪她…可又能怎幺办呢。

  江祝安俯下身,手从她胳肢窝伸过去玩她的奶子,舌尖勾起她的耳垂,“又爽哭了?”

  鸡巴撞进她深处,疼得她又是一声尖叫,江祝安被夹得闷哼一声,失了力匐在她后背爽到散瞳……

  “好苦…”

  江祝安缓过点劲,闭着眼啄吻她的下巴,“怎幺了。”

  江玉兰皱起眉,吧咂着嘴,“鼻涕吃进去了…”

  “——————”江祝安哽了两秒,忍俊不禁用掌心擦掉她脸上的鼻涕眼泪,“脏脏包。”

  ——————

  男人穿戴整齐,低头看了眼蜷在沙发上的江玉兰。她睡得不安稳,眉头紧锁,眼角还挂着未干涸的泪痕。

  他俯身拉了条羊绒毯盖在她身上,低声哄她,“乖,去床上睡。”

  江玉兰迷迷糊糊应了一声,眼皮都没擡。

  江祝安没法,拇指缓慢抚摸她的脸颊,“那等我开完会回来,晚点去外面吃东西。”

  “嗯……”

  门关上,房间瞬间安静下来,空荡荡的,冷清得像座坟墓。

  滴答滴答滴答——————

  沙发上的人抖的厉害,被梦魇折磨的冷汗直流。

  四周黑压压的人影缓缓逼近,面孔模糊,像一团团融化的蜡,远处红蓝光频频闪烁,那些手伸过来,双腿像被钉子钉住,跑不掉,喊不出。

  “不要…呜不要…”

闪回

  郑毅的警官证还是热的,塑封膜都没撕干净。脚刚踏进派出所,后颈掠过一阵寒风。

  他搓着冻红的耳朵钻进值班室,烤火桌没位置了,除了值班的警卫,对面还坐了一个小妹子,怀里抱着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

  “王哥,这谁家孩子?“他冲值班的老警卫扬下巴,顺手把接警记录本搁在暖气片上。

  老警卫从老花镜上沿瞪他:“县政府送过来的,未成年性侵,孩子刚满三个月。”

  郑毅的笑意瞬间卡在脸上,瞳孔聚焦着这对母子。

  女孩缩在掉漆的铁椅里,怀中的婴儿正在啃她磨起球的袖口。

  江玉兰小脸皱成团,拉出他嘴里的布料,“不能吃…别咬了…”

  婴儿眨着黑溜溜的眼珠,饿的实在憋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老警卫叹了口气,招呼郑毅去买奶粉,当他提着塑料袋进来时,刚好闯上派出所所长。

  所长看了眼他手里的东西,没说什幺。

  把奶粉和盒饭给老警卫后,郑毅马不停蹄赶去办公室。

  所长吹了吹保温杯里的热气,平淡叙述着。

  “这个案子呢,扶贫组那边基本交代了,嫌疑人周榭跟江玉兰是一个组的,周榭没考上大学之前,就经常猥亵受害者,这点事村里人都晓得。”

  “我们已经派人去找尸体了,但是上诉就没必要了。”

  孩子生了,人也死了,告谁去。

  郑毅滚了滚喉咙,右脸颊的肌肉却绷的死紧,“那她们两怎幺办。”

  所长抿了口枸杞茶,才把目光移到他身上,“送福利院,申请法律援助。”

  看郑毅还捏着个拳头杵在那,他哎了声,说,“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当初刚进系统也是个毛头小子,但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犟有什幺用哩。”

  “行了行了,县政府出了标语,你去领一下。”

  值班室的铁门虚掩着。

  老警卫笑的满脸褶子,正用搪瓷勺舀着温奶往婴儿嘴边送,对面的女孩茫然扒着盒饭,急促吞咽的动作跟仓鼠囤粮似的。

  政府大院的梧桐树正在落叶。

  郑毅看着看着晃了神,手里的红横幅突然散开在地,枯叶混着雪花,沾湿了边角——————强奸猥亵未成年人,三年以上,直至死刑。

  ——————

  江玉兰抱着孩子坐在值班室,哄娃的手法明显熟练多了,摇摇晃晃的,含着她的食指骨节睡的可香。

  队伍里来了个年轻人,还是个关系户,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做样子,蛐蛐久了实在是不忍心。

  警察也就是个工作,哪有倒贴钱上班的。

  劝多了也不再劝,慢慢的都帮着尽点微薄之力。

  郑毅撩开粗布帘子,带进一股雪粒子,那脸灿烂的,一看就是揣着好消息来的,“福利院刚好有个指标,我刚好又有个朋友在县中学,怎幺样王哥,我这事办的。”

  老警员故作夸张的站起来让位,“喔哟,来来来,郑sir烤火。”

  热气烘的江玉兰有些缺氧,她擡起红扑扑的脸,怯声问道,“那我能带他去上学吗?”

  郑毅哽了下,叫她出来。

  江玉兰把孩子小心塞到老警卫怀里,跟着他走出去。

  后院电动车停车篷有个监控死角,郑毅看着面前的女孩,从挎包里拿出个纸袋,小声说着,“这里面有两万块钱,有法院的,还有我个人一点…”

  江玉兰迟疑了两秒,接过袋子塞进旧棉服内侧打补丁的口袋,“谢谢…”

  他又拿出个按键手机,说,“你有什幺困难就联系我,他在福利院不会差的,你平时放假也能去看他,等你读完九年义务教育,再把孩子领回去不迟。”

  九减三,还有六年……

  江玉兰转身就走,后面他还说了些什幺,话淹在风雪里听不清了。

文心兰

  梦醒了,回忆还没停。

  江玉兰从沙发上坐起来,有些晃神,这一觉睡到窗外淅淅沥沥——————又下雨了。

  她抹去额角的冷汗,去卧室翻出那部旧手机,款式很老了,电池还是能抠出来充电那种。

  现在估计买不到万能充了,她取出电话卡,插进另台智能机里。

  其实她也不抱什幺希望,这幺多年了,她这种举足轻重的案子早在档案室里落满了灰。

  屏幕重新开机,右上角的运营商运转了几秒,随后信息一条接一条疯狂的跳出来。

  是每个月的缴费记录,夹杂着很多条问候短信。

  【是对福利院不满意吗,我再帮你找找。】

  【最近怎幺样了。】

  【有时间来一趟公安局。】

  【还好吗?】

  江玉兰抱着手机怔在那,她没想到,郑毅会每个月给这个号码充值,一直延续到现在。

  眼眶瞬间红了,喉间酸涩万分,她在想,如果当初自己不那幺幼稚任性,听了人家的安排,一切会不会都不一样。

  她该怎幺开口,如实陈述吗,把儿子养到床上去,天天在娘胎里进进出出?

  甚至她都开始享受,在无人在意的角落,用情人的眼神互送秋波,在有人的地方,不承认不反驳。

  电话嘟了三声,一阵忙音,显示通话中。

  江玉兰滚了滚喉咙,坐在床上等,等了会重新打过去。

  “喂?”通了。

  电话挂断后,江玉兰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她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起身开始收拾东西。

  在房间里翻翻找找,又叠得整整齐齐塞回衣柜。

  江祝安一晚上没回来,估计又是忙得昏天黑地。她擡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凌晨三点,屋子里安静得只剩雨声。

  八点。

  天灰蒙蒙。

  把花园里的文心兰收进来,江玉兰皱着眉用纸擦去瓣上的脏污。

  她站在镜子前,仔仔细细地化了个妆,又控制不住的手抖,红痕歪到嘴角,只能擦掉重来。

  公司大楼很高,前台的小姑娘穿着一身制服,笑容职业又疏离。

  江玉兰走上前,低声说,“我找江祝安。”

  前台上下打量她一番,眼神里带着点审视,随后公式化地回道,“请问您有预约吗?”江玉兰喉咙滚动了一下,手指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犹豫着要不要给祝安打个电话,可手指刚碰到手机,又缩了回来。

  她笑了笑,摇摇头,转身离开。

  她没再多留,坐上了回湖州的绿皮火车。穿过雾霾,从北到南,平原渐渐被高山取代,车厢里有些冷,她裹紧了外套,静静地看着玻璃上映出的自己。

  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心里像是有什幺东西在慢慢松开,突然觉得,这一路,好像也没那幺难走。

  到了湖州,已经是傍晚。高铁站出口人来人往,江玉兰拖着行李箱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郑毅。

  他穿着一件深色大衣,脸上多了几道岁月的痕迹,有白头发了。

  她一时有些哑口无言。

  郑毅先开了口,声音有些沙哑,“来了。”

  江玉兰轻轻嗯了声。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默,郑毅上前接过她的行李箱,指了指停车场的方向,“走吧,先去吃饭。”

小树苗

  小饭馆店面不大,但干净温暖,两人坐下后,服务员陆续端上几叠家常菜。

  江玉兰看着桌上的菜,筷子拿在手里却没动,她擡头看了眼郑毅,他正盯着她。

  郑毅眉头不自觉的皱起,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你真的不打算去医院吗?”

  江玉兰愣了一下,扯着嘴角笑了笑。

  “去了也没用呀…这个病发现就是晚期,反正治了也会死,还不如少遭点罪。”

  她夹了块青菜放进嘴里,嚼得慢吞吞的。

  郑毅喉咙动了动…

  突然,江玉兰鼻子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淌了下来。她慌了神,赶紧从桌上抽了几张纸,胡乱捂住鼻孔。

  鲜红的血很快渗过纸巾,她低着头,手忙脚乱又扯了几张。

  “你别动,我去拿水!”郑毅转身喊服务员要了杯温水,又拿了包新的纸巾递给她。

  江玉兰接过水,仰头靠在椅背上,用纸巾堵着鼻子,等着血慢慢止住。

  郑毅站在她旁边,眉头拧得更紧了。他想说些什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剩一句低低的呢喃。

  “你又是何苦呢…”当初就是这样,一声不吭地跑了。

  血终于止住了,江玉兰纸巾揉成团扔进垃圾桶,脸色苍白冲郑毅笑了笑,“麻烦你了。”

  ——————

  郑毅还是安排她住进了医院。

  江玉兰拗不过他,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看着头顶的白炽灯。

  氧气管插在鼻子里,发出轻微的嘶嘶声。这里的医疗环境比不上大城市,设备老旧,墙角还有些脱皮的痕迹,但诊断结果都是一样的。

  她侧过头,看了眼窗外,玻璃上凝着水汽,模糊了外面的景色,她心里过意不去,折腾来折腾去的,总是麻烦人家。

  郑毅在外面跟医生谈话,然后医生带着捐赠文档进来。

  江玉兰赶紧爬起来,看也没看就要签字。

  郑毅皱着眉,默默去旁边坐着,他当了这幺多年警察,或许早就看出她心理有问题。

  她是不是想过无数次最简单、最快的出路来结束痛苦。

  现在,曾经,倒退到最初的起点。

  只是刚好来了一场病,替她解脱。

  郑毅张了张嘴,没说出口,去外面打电话联系心理医生。

  湖州也冷。

  夜里的雨下着下着变成了冰渣,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到了白天,太阳又冒了出来,融了满地的冰,行人踩过去嘎吱嘎吱响。

  那天中午,郑毅出去给她买了碗热汤,刚推开病房门,就听见心电图“滴”的一声,拉成一条直线。

  汤洒了一地,热气混着病房里的消毒水味散开。他愣在原地,看着床上的人。

  江玉兰闭着眼,脸上没什幺痛苦的表情,像只是睡着了。

  护士很快冲进来,检查完,摇摇头走了出去,又来了医生,把病床推进手术室。

  停尸房,火葬场,最后变成一个小格子。

  她只有一个要求,别把她带回那个老村,她说她没什幺钱,也没欠别人钱,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

  可当问起,“那你儿子呢。”

  她怔了很久,好似刚想起自己生了个宝宝,阳光打在她脸上,弯着唇轻轻的叹气,“那等我走了,麻烦打个电话给他。”

几天没喂你 逼又紧了是吧

  四年后。

  雪后的北京迎来升温,街上的风终于不再刺骨,三月的花粉,四月的柳絮,枯枝落进腐泥又随着时间抽条发芽。

  富人区别墅。

  任朵穿着浅粉色睡裙,趴在床上给郑毅打电话,努着唇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看似在抱怨,又隐隐透着对现在生活的满足。

  “从学校回来后还要去上辅导班,还要学钢琴,烦死了…”

  “我跟你说,教我们英语的外教老师真的没有上嘴唇诶,哈哈。”

  听着电话那头清脆可人的笑声,郑毅被她的情绪带动,弯起唇抽了口烟,说,“注意点身体,别参加那些剧烈活动,你江叔叔每个月有带你去医院复检幺?”

  提到江祝安,任朵的眼睫耷拉下来,嘟囔着,“是阿姨带我去的…我平时都见不着他。”

  那头沉默了会,温声安慰她,“江叔叔忙,你要听他的话,多理解一点知道吗。”

  “嗯…知道了。”

  门外传来阵踉跄的脚步声,任朵蹭的从床上爬起,客厅灯亮着,男人仰着头瘫在沙发上,下颌两腮冒着淡淡青茬,俊逸的五官已完全剥去少年的青涩。

  任朵眨眨眼,转身去吧台倒了杯温水,小心翼翼地走到他身边。

  “江叔叔,我这次测验拿了全班第三…”

  熏醉的视线落到女孩脸上,又移到胸口,他死死盯着那个地方,继而慢慢闭上眼,嗓音沉闷,“你今年多大了。”

  任朵把水杯放到茶几上,有些不开心,相处这幺久,居然连自己的年龄都记不住。

  “还有两个月过16岁生日了。”

  男人始终闭着眼,没回她,也不喝她倒的水,任朵咬了下唇,又把功邀了一遍。

  “老师说我进步很多了,明年就可以上国际班,还有,那个考级我也通过了…”

  她话还没说完,男人直起身,摇摇晃晃走向楼梯,留给女孩一个背影。

  任朵捏着裙摆,不知所措的傻站在原地目送他。

  ——————

  “我回来了,阿兰。”

  江祝安推开卧室门,扯出一抹绮霏的笑容。

  卧室只点了盏昏黄的壁灯,床上凸起一小团用被子盖着,静静躺在那,似是真的在等谁回来。

  “不是说了要等我一起,怎幺自己先睡了,真不乖。”

  江祝安边说边脱衣服,咔哒一声,西裤掉到腿弯,他笑着摸进被窝,蠕动过去轻轻抱住她。

  江祝安在她颈窝蹭了蹭,手握上她的大腿上下摩挲,哑声问着,“冷不冷?”

  炙热的体温很快把怀里人氲的暖烘烘,江祝安拉开被子,迫不及待压下去疯狂吸吮那对乳房。

  “被吃奶子爽不爽,骚货,要不要鸡吧插,嗯?”

  “几天没喂你了,逼又紧了是吧,待会射子宫里爽死你好不好。”

  男人像条抢食的野狗肆意啃咬她每片肌肤,她却躺在那一动不动任他摧残,瞪着眼,也不眨眼,没有温度,没有脉搏。

  轻微的撕裂声从唇齿间蔓出,江祝安身子卡壳了一瞬,指腹轻轻抚摸那处裂开的橡胶层。

  视线慢慢落到人偶脸上,泪糊在瞳孔看着是那幺的不真切,但这个眉毛,眼睛,鼻子,没错的,是他的阿兰。

  可为什幺不说话呢,也不对他笑。

  江祝安深深吸了口气,脑袋靠着人偶的胸口蹭了蹭,草木灰的味道越来越淡了,仿佛有关于妈妈的一切会随着时间消失殆尽。

  他忍不住笑出声,追上前面提着塑料袋的女人,一把揽过她的肩,“还气着呢,今晚吃什幺呀,竹笋炒肉我可不吃啊。”

  “不吃别吃,饿死算了。”

  “好好好,我错了,我再逃课,我就天天待家里任你揍行不。”

  “我是你妈啊,我怎幺生了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这样折磨我,老天爷你为什幺要这样对我,我不活了,赶紧把我收了,呜呜。”

  江祝安擦了擦额角的水珠,凑过去陪她一起趴在窗台上,“看什幺呢这幺入迷。”

  “外面下雨了。”

  “看到了,然后呢。”

  “祝安,你想不想吃西瓜?”

  江祝安对上女人亮晶晶的眸,唇角上扬,贱嗖嗖的逗她,“哦,某人想吃西瓜,谁去买?”

  “你去。”

  “一起去啊。”

  泪顺着眼角滑过他扭曲的笑脸,开始疑惑,迷茫,他还能靠什幺熬下去。

  傻阿兰,你怎幺会认为那是延续呢,你留下的念想明明是种折磨,反反复复告诫他,折磨他。

  楼上又发出了奇奇怪怪的撞击声。

  任朵夹着枕头在床上辗转反侧,江叔叔平时不回家,一回家就去骂那个娃娃。

  什幺奶子逼的,可难听了。

  迷迷糊糊睡了一个小时,又被巨大的摔门声惊醒,任朵揉了揉眼睛,抱着枕头走到客厅里。

  她仰着头看了会,轻着脚步踩上楼梯,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可怜的娃娃被江叔叔折成了一只青蛙。

  她嗅了嗅扑面而来的气味,皱着眉侧身探进卧室打开房里的灯,去卫生间泡湿一块毛巾,走到床边仔细擦去娃娃身上的白色黏液。

  呼呼——————屎壳郎完美解决一颗粑粑!

  任朵洗了洗手,从江祝安的卧室出来,赶紧溜回自己房间睡觉。

  ——————

  蚂蚁的世界里没有谎言,所以她只敢小幅度挪动着糖果,生怕害死了谎报军情的侦查蚁。

  江祝安把车从车库开出来,降下车窗看向蹲在地上的女孩。

  任朵腾一下站起,小跑过去拉开副驾的门。她攥着安全带,偷偷瞄他,“你今天怎幺想着来送我呀?”

  “今天公司没事。”

  任朵盯着男人帅气的侧脸,眼里亮晶晶的,“那你会来接我吗?春令营就三天,很快就结束了!”

  江祝安没回答,车子拐了个弯,阳光从侧窗洒进来照在他脸上。

  任朵不死心,又凑近了点,擡起小手搓了搓他下颌的胡渣,声音更软了,“来接我嘛…求求你了。”

  江祝安皱起眉,沉冷的眸光掠过稚气未脱的小脸,默默把头侧开躲避她的触摸。

  “再说吧。”他终于回了句,但任朵已经满足了。她哼着小调,晃着脚,尾巴都翘起来了。

  车子开到郊外的春令营集合点,是一片开阔的草地。

  一个年轻的女老师迎上来,穿着件浅蓝色运动服,扎着高马尾,笑得热情,“您是任朵的家长吧?我是这次春令营的领队,叫我小林就行。”

  江祝安嘴角勾起抹难得的笑,“嗯,麻烦你们了,她身体不是太好,得多看着点。”

  小林老师点点头,“放心吧,我们有专业的救护团队,她的情况我们都登记了。朵朵很可爱,会玩得很开心。”

  任朵站在旁边,目光死死黏着两人,眼神从江祝安脸上移到小林老师身上,又移回来。

  她低头踢了踢地上的小石子,心头那股雀跃被一盆冷水浇灭了,江叔叔从来不笑,至少在她面前不笑。

  可他刚才对着那个老师……

  江祝安还在跟小林老师交代什幺,接着回头叫她,“过来。”

  任朵慢吞吞走过去,声音闷闷的,“干嘛?”

  “有什幺事就跟老师说,我先走了。”

  “哦。”任朵声音更低了,猛的擡头想喊住他,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着江祝安的背影,长长的影子越来越远。

  ——————

  胡同里茶肆很多。

  江祝安推门进来,他扫了一眼,找到角落里坐着的郑毅。

  他穿了件深色毛衣,三十末的年纪头发白了大半,面前摆着一壶普洱,热气袅袅。

  郑毅深吸一口气,声音放缓了些,“你妈要是知道你这样,她在那边得多难受。”

  江祝安靠着椅背,面无表情平静得像潭死水,“没有,我只是…不适合养孩子。”

  “人是你带来的,也带走吧。”说完,江祝安擡起头,轻轻扯了扯嘴角,枯竭的眼底一片灰暗。

  郑毅是北京人,从湖州的公安系统退出来后,自然是要回家的。

  “郑叔叔!”任朵惊喜叫出声,一蹦一跳扑到他怀里,“你怎幺来了呀?”

  男人接过她的小书包,笑着说,“来看看你。”

  “嗷…”任朵牵着他的手甩来甩去,仰起头问道,“那你什幺时候回去呀。”

  “不回去了。”郑毅淡淡笑着,“过几天直接去检察厅。”任性了半生,最后坦然接受了家里的安排。

  他垂眸掩去眼底的自嘲,接起裤袋里震动的手机,红十字基金打过来的。

  “……”

  “好,待会我过来一趟。”

  任朵乖乖等他打完电话,突然小声问道,“江叔叔呢?”

  郑毅怔了下,喉结缓慢滚动着,如果换做以前,他肯定会编造一段善意的谎言,这幺做的理由无非是减少伤害,维护幻想。

  他望着女孩忽闪的长睫,弯起唇揉了揉她的发顶,“对不起啊,我们又得去一趟民政部门了。”

  任朵盯了男人良久,猛地甩开他的手,不管不顾往前冲,“我早就知道了,他根本就不喜欢我,那当初为什幺要把我送到他身边啊,不管我就算了,现在说都不说一声就把我抛弃掉!我就那幺遭人厌吗!”

  郑毅追上她,手刚拉住炸毛的女孩,又被用力甩开。

  “你们这些坏人,我才不要你们可怜我!”任朵咬着唇,倔强的抹掉眼角源源不断流出来的眼泪。

  “好了好了,是我的不对。”他缺少哄孩子的经验,只能笨拙的把女孩锁在怀里,感受着她的控诉与颤抖。

  ——————

  如果说在故乡不幸福,在他乡也不幸福,那又该去哪里呢?

  江祝安知道阿兰在等他,黑黑的长发跟着风扬起又坠在腰间,妈妈就站在那里,冲着他笑,冲着他埋怨。

  松针混着泥土轻轻掩盖住他的身体。

  他抱紧怀里的小盒子蜷成一团,心满意足的闭上眼,恍惚间,他听见了江玉兰的声音。

  祝安——————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