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民国风 硬汉军需处长✘娇嫩儿媳
家庭变故,书香门第出身的沈青茵辍学做了舞女,不堪舞客凌辱的她无奈嫁进了许家,承诺要给许家生下两个儿子。
傻子丈夫的阳物不能勃起,沈青茵必须由强悍的军官公爹肏逼射精受孕。
公爹的命根子在战场上受过重创,很大可能已经丧失了生育能力,傻儿子其实是妻子与老父亲通奸生下的孽障。
重欲公爹先是报复性地奸淫儿媳,尝到其销魂蚀骨的滋味后,占有欲极强的他又想把儿媳金屋藏娇据为己有。
沈青茵在公爹翻来覆去的深耕猛犁下,享尽公爹的打种灌精之乐,最终借种成功!
白月光、绿茶婊轮番登场,深陷情欲的公媳二人,究竟能走多远? 纯属虚构,非喜勿看!!!
1 被猥亵的青涩舞女
春寒料峭的傍晚,大街上,小汽车、马车、黄包车车水马龙、川流不息,霓虹灯也渐次闪烁了起来。
桐城近些年建了好多任务厂和学校,周围的郊区还驻扎着民国政府的军队,因此,桐城汇集了数不清的富商巨贾、政客军阀、流氓大亨!
灯红酒绿的电影院、西餐厅,舞厅、剧场、浴池等地,成了为手握权力与财富的男人们寻欢猎艳的极佳场所。
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当然少不了那些风情万种、香艳娇媚的卖淫佳人。
马路上,有钱人乘坐的小轿车呼啸而过,沈青茵看到寒冷的空气中飘散开一缕难闻的汽油味白烟。
明明已经是春天了,可倒春寒一来,冻得跟冬天似的。
一阵乱风刮过,坐在人力车上的沈青茵,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毛呢大衣,她身上穿的旗袍和大衣,皆是已故母亲的旧物。
沈母身材高挑,十七岁的沈青茵个子娇小,母亲的衣物穿在身上,明显有一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
但是没有办法,沈青茵没钱置办衣物,母亲的旧衣,面料也算上等,只是款式略显老旧了一些。
沈青茵的妆是王曼琳给她化的,眉毛描得弯弯的,涂了厚厚的眼影和腮红,嘴唇上也擦了艳丽的口红,浓艳的妆容跟她青涩的年纪和稚嫩的脸蛋很不相称。
人力车夫年轻力壮,脚步跑得快,路边店铺的橱窗里,琳琅满目的商品一闪而过。
夹杂着鸡蛋与香草精的西式糕点香味,飘进了沈青茵的鼻子里,她贪婪地吸了几口冷空气。
书香门第出身的落魄富家女,好久没有吃过可口香甜的糕点了!
两年?三年?
沈青茵来不及细想,人力车就停在了白玫瑰舞厅的大门口,坐在她前面一辆车里的王曼琳已经下车了。
白玫瑰舞厅的大门上方,流光溢彩的霓虹灯不断变幻着耀眼的颜色,晃得下车的沈青茵有些眩晕。
“青茵,快!我们快进去吧,这该死的天气,冷死我了!”穿着最新式羊毛大衣的王曼琳挽上沈青茵的胳膊,娇嗲嗲矫情地催促她快些。
王曼琳身上浓烈的香水味,熏得沈青茵的头更晕了,她颤着手付车钱。
“青茵,别怕,昨晚你陪跳了几支舞,身上也没见少块肉啊!摸就摸吧,那些臭男人,就那副德行!”王曼琳以为沈青茵是害怕被舞客抠逼摸奶,一边安慰她,一边拉着她快步走进了舞厅。
王曼琳烫着时兴的波浪卷发,化着浓妆,戴着亮晶晶的钻石耳环和项链,整个人看上去既性感又摩登。
王曼琳以前做过三年的舞女,开始是每晚陪舞客跳舞卖淫,学会了玩弄风骚,掌握了在床上讨好男人的十八般淫技,渐渐地上了道,开始勾引有钱男人包养她。
上个月,长期包养王曼琳的印尼商人回国了,她才二十一岁,漂亮又年轻,长夜漫漫,阴穴才空了几个晚上,被男人喂熟的贪淫身体就熬不住了。
王曼琳决定重操旧业做回舞女,打算一边挣钱,一边在舞客中寻找新的包养嫖客。
沈青茵是王曼琳从老家宜溪带来桐城的邻居。
说是老家的邻居,王曼琳其实和沈青茵一点都不熟,宜溪沈家的后人,在很多年前就各奔东西去了外地,祖屋田产也早已易主。
王曼琳听唯一寡居在宜溪的沈家姑母讲,沈青茵的父母已经去世,留下大笔欠款被人追债,所以拜托她带沈青茵进城做舞女。
舞场里光怪陆离的灯光完全暗淡了下来,烦闷的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烟酒味和各种香水味,甚至隐隐还夹杂着男人女人的体液味。
淫靡悱恻的音乐被放到了最大,鼓惑着一对对寻欢作乐的男女,相互挑逗着释放出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沈青茵被一个身材肥胖的秃头中年男人搂紧了跳着贴身舞,他的两只大手穿过沈青茵旗袍的开叉,对着她的屁股蛋又摸又掐,他胯部那坨硬梆梆的凸起物,不停地蹭向沈青茵柔软平坦的小腹。
男人湿热的厚舌头在沈青茵的口腔中乱戳乱舔,夹带着蒜味的腐臭气息笼罩住了沈青茵的口鼻,她被熏得快要窒息了。
为了不菲的收入,沈青茵努力控制着自己想要逃离舞厅的冲动。
在决心做舞女前,王曼琳就告诉过她,陪舞的舞女,是一定会被舞客们捏奶摸逼的,至于卖不卖逼,这个由她自己决定。
眼下,一个普通的女工,比如到纱厂做纱女,或者是去医院做护工,一个月的工资也就十五元左右。
而沈青茵在昨天晚上,才陪着舞客跳了几曲,虽然被舞客捏红了乳头,抠肿了私穴,但她得到了三元钱。
三元,可以买一袋面粉,够一个大家庭吃十天了!
沈青茵粗略算了算,像她这种最不起眼的舞女,一个月下来,大概也能挣到一百元。
虽然比起大多舞女一月三五百元的收入,一百元算是很少的了,可是,对于穷人来讲,这可是笔敢都不敢想的巨款!
沈青茵目前的处境,不止是穷,她负债累累,肩上的大笔欠款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只差去做妓女还债了!
沈青茵心里安慰着自己,做舞女的,个个都逃脱不了被舞客掐奶捏逼的命运!
她转动着灵动的水眸,看看自己周围的舞女们,她们身姿妖娆,容貌美艳,她们的乳房比自己的大,屁股比自己的翘,现在她们个个像蛇精似的,魅惑地攀缠着男人们,用胸部,用小腹,主动摩擦撩拨着舞客。
那些舞客更下流,一双大手游离在舞女们的身上,不是抓揉乳房就是抠弄私穴。
突然,沈青茵打了一个激灵,条件反射般地夹紧了臀瓣。
沈青茵的小舌头被秃头男的臭嘴吸缠住,啊啊呜呜的反抗声只能卡在喉咙里。
绝望和屈辱蜂拥而至,她开始奋力挣扎,开始胡乱推搡紧紧搂着她的秃头男,她想摆脱掉秃头男从内裤边缘钻进去戳她小屁眼的手指,那截带有长长指甲的手指,刮得她的小屁眼好痛!
2 被舞客强开菊眼儿
王曼琳告诉沈青茵,做舞女,是通向荣华富贵的一条捷径。
趁着年轻,拿鲜嫩的肉体勾引住金主,从他们那里大捞钞票,等到年老色衰了,自有钱财傍身。
运气好的话,成为金主们的外室、姨太太,穿的就是华丽的定制皮草与旗袍,一身的珠光宝气,吃饭必是高档餐厅,出门就有汽车、黄包车专人接送。
王曼琳说这些话时,一脸的羡慕贪婪表情,让沈青茵记忆犹新,她也有过一丝心动。
可面对极为隐私的屁眼被男人恣意玩弄,自尊心强,骨子里清高的沈青茵立马就打起了退堂鼓,她觉得自己还是吃不了做舞女这碗饭。
舞池里,柔弱的沈青茵到底反抗不过力大的男人,等到漫长的舞曲结束,她小屁眼已经被秃头男用手指捅得又痒又痛,还自发流出了好多体液。
惊恐和羞辱让沈青茵啜泣着泪流不止。
“啪~”的一声,沈青茵被秃头男扇了一耳光。
“小娘批,出来卖的,还想立贞节牌坊!”秃头男边骂边边往沈青茵松开的旗袍领口里塞了一张纸币,顺带又捏了一把她的乳房。
秃头男得意自己独到的眼光,这个怯生生的小舞女一看就是个雏儿,当他的手指探进沈青茵小屁眼里的那一刻,别提有多紧窒了。
指奸屁眼的过程中,虽然沈青茵扭扭捏捏,极度不配合,但还是让秃头男爽慰不已,手指就差没被小屁眼给夹断。
所舞曲一结束,秃头赏了沈青茵一个大耳括子的同时,也大方地把一元钱塞进了沈青茵的奶罩里。
沈青茵捂着被扇肿的小脸,夹着被手指捅得肿痛流水的小屁眼,身心破碎地回到了舞女们休息落座的长凳上。
又一支情欲洋溢的舞曲响起,长凳上坐着的舞女们个个搔首弄姿,撩人的勾魂媚眼像黏黏的蛛丝,不断抛向好色贪欢的舞客们。
眼泛淫光的舞客,各自牵着看对眼的妖艳舞女走进了舞池,迫不及待地开启了贴身的色情摩擦和抠摸。
瘫坐在长凳上惊魂未定、不断抹泪的沈青茵没能得到舞客的邀请,她起身夹紧肿痛的小屁眼,跌跌撞撞走向晦暗角落里的卡座,想在那里稍憩片刻,疗一疗身心的伤痛。
殊不知危险悄然降临,喜好奸肏后庭嫩蕊的秃头男,目光早就锁定了沈青茵这头娇嫩可口的小猎物。
看到舞曲声起,无人邀请的沈青茵竟然选择坐进了更加阴暗的卡座里,秃头男内心一阵狂喜,这无异于鲜嫩的小白兔自投罗网。
在桐城的各大舞厅,舞池周围靠墙的那些卡座,是舞女和舞客们临时起意、交欢买卖肉体的温床。
蜷缩在卡座沙发上,掩面为自己凄苦命运悲伤的沈青茵,非常矛盾,她不想做舞女,不想忍受舞客们的卑劣无耻的亵渎。
但是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做个普通的女工,猴年马月也还不清债务,同胞弟弟的前程也会毁掉。
在申城生活了十年的沈青茵,历经家庭变故,年轻的她也算看透了世事。
她安慰着自己,申城那些容貌出众、气质高雅的名媛、交际花,甚至电影明星和歌星,谁不是攀附委身于有权有势的男人,给人做姨太太,做情人的多了去了。
沈青茵才坚定了把舞女做到底的想法,忽然感觉到有人影向她压袭过来。
沈青茵全身的汗毛乍起,她惊恐地擡起头,借着舞厅里昏暗的灯光一看,正是指奸她屁眼的秃头男。
面色发黑、眼眶浮肿的秃头男,裂嘴淫邪地笑着坐在了沈青茵的身边。
沈青茵害怕得僵坐在沙发上,等她反应过来想要起身逃走,已经晚了。
“别···不要····我···不卖身的···别···别这样···走开···”被秃头男强行压在沙发上的沈青茵,拼尽了全力,手推脚踢,奋起抵抗。
秃头男玩过无数的后庭花,沈青茵的这朵雏菊,真是可遇不可求的罕见珍品,他又怎会放过。
“别动!小骚货,再动老子叫人来轮流肏烂你!”秃头男此时满脑子都是沈青茵那个紧到极致、且会自动吸嘬的淫荡小屁眼。
沈青茵的指甲在慌乱恐惧中挠破了秃头男的脸。
“啪啪~”
盛怒的男人狠抽了沈青茵几耳光。
双颊火辣辣地疼痛,晕头转向的沈青茵被秃头男强行翻过身体,像只懵掉的兔子,没了丝毫的还手之力,撅起屁股,被迫跪趴在了沙发上。
沈青茵感觉到自己的旗袍下摆被掀开,内裤“吃啦”一下被扯破,她吓得哭出了声,“不···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呜呜······”
“小心肝,别乱动!三爷给你钱,给你很多钱!让三爷好好肏肏你的小屁眼!三爷的鸡巴大,会肏得你爽翻天!”秃头男颤抖着手,掰开肉乎乎的两瓣美臀,一个嫩唧唧、湿润润的粉红小菊眼就暴露在了眼前。
“不···三爷···饶了我吧···”沈青茵泣不成声,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扭着软腰,想要从秃头男大手的钳制中逃生。
岂知她晃动着的雪白蜜桃臀,和那个因为紧张害怕而一张一缩的小屁眼,刺激得秃头男眼泛血丝,淫性大发。
“噢···小心肝···小屁眼···唔···唔唔···啧啧······”
秃头男跪在地上,抱定沈青茵的粉臀,张口复上小屁眼,伸出舌头哧溜哧溜地舔吃了起来。
“啊···啊···啊······”沈青茵恐怖的声声尖叫,全都淹没在了震耳欲聋的靡靡舞曲中。
秃头男的大舌头,粗粝地舔刷着小屁眼的层层褶皱,滚烫的呼吸不断喷洒在肛门四周,刺激得小屁眼瑟缩不停。
沈青茵还在垂死挣扎,她预感到今夜,她的小屁眼将难逃被奸的厄运。
秃头男用大舌头猛戳沈青茵的小屁眼,努力想要挤进粉嫩的花苞里。
沈青茵吓得肛门紧闭,她感觉自己遭受到了生平最大的侮辱,男人玩弄她的五谷轮回之所,简直比给她破身,还要令她无法接受!
秃头男的小腹燥热难耐,他有些抓狂了,额头已然冒汗,他的面容因为情欲膨胀而显得有些狰狞,他一手死死按住沈青茵的雪臀,一手掏出了裤裆里的阳具。
乌黑的肉棒已经硬得像根上翘的弯弓,亮晶晶的水液从龟头上的乌红马眼里不断渗出。
秃头男握住命根子往沈青茵的屁眼上才蹭了两下,全身酥麻的他差点控制不住当场射精。
到手的肥肉怎能让她飞走!
秃头男稳了稳心神,强忍射意,将马眼流出之物胡乱抹在龟头四周,只见他又吐了点口水在右手并拢的食指和中指上,再将其涂在沈青茵的小屁眼上。
秃头男咬牙屏住呼吸,腰部发力,一拱一挺之际,顶在沈青茵屁眼上的大龟头就撑平了菊皱,强插进了紧仄窄小的肠道里。
“啊······”撕裂般的巨痛席卷了沈青茵,屁眼被炽烫的肉棒胀得快要开裂了,凄厉的惨叫冲口而出,她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而受到外物入侵的菊穴,却在猛烈收缩绞紧,企图挤出异物。
可惜事与愿违,在沈青茵菊穴的不断翕缩中,秃头男的大肉棒却越肏越顺利,由开始的插进半根,最终全根没入。
沈青茵只觉肚内被一根烧热的铁棒搅得肝肠寸断,她痛得潸然落泪,再也无力反抗男人的暴奸,只能任由秃头男肆意凌虐。
“嗷好紧!好烫嗷嗷好嫩好舒服,呃爽死三爷了!”秃头男爽得骚叫出声,“呃~好骚的屁眼···太他妈会吸了嗷···”
肉棒上的青筋突突乱跳,秃头男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他双手使劲捏住沈青茵的细腰,甩动屁股用大鸡巴在多汁软嫩的小屁眼里狠命钻探,强劲抽插。
秃头男一边狂野地冲插,享受着小屁眼销魂的吸裹夹缠,一边看着细小的菊眼被他的大鸡巴胀成了一个通红的圆洞,甚至有些粉粉润润的肠肉,携带着淅淅沥沥的骚液,被肉杆子肏得外翻了出来。
眼前白花花的嫩臀被自己撞得啪啪直响,臀尖泛起了绯色,还荡起了层层肉浪,秃头男只觉得头皮发麻,眼前似有簇簇耀眼的烟花频频闪过。
沈青茵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害怕,还是有其他的原因,她的屁眼周围开始痉挛,接着整个下身,进而全身,全都不受控制地抽搐了起来。
沈青茵觉得自己灵魂已经出窍,漫游到了天上,应该快要死了吧!
她像尾离水缺氧的鱼,已是不能呼吸,只在濒临死亡前,再浅浅地蹦跶几下。
突然,猛烈抽缩着的小屁眼里,一股股热烫的液体猛浇肠肉,这种强烈的刺激,让沈青茵模糊的意思识又回到了清明,也让她的屁股连带着身体抽搐得更加厉害了。
紧紧顶着沈青茵屁股的秃头男浑身颤栗起来,他爽得闭上了眼睛,仿佛坐上了云端,正逍遥快活地腾云驾雾!
秃头男被沈青茵这口天生淫荡至极的小菊穴夹得早泄了,一大泡浓精分作数股,一滴不留,悉数射在了沈青茵的小屁眼里!
3 新婚夜,傻子丈夫的阴茎怎么也揉不硬
沈青茵被秃头男按在幽暗的卡座沙发上,接连狠肏了三次小屁眼。
周围的寻欢客和舞女们视若无睹,他们都习以为常了,这种你情我愿的媾和交易,天天都在舞厅里上演。
等舞厅结束营业已是凌晨,与舞客勾搭缠绵了大半夜的王曼琳找到了奄奄一息的沈青茵。
王曼琳仔细检查后,发现沈青茵糊满浊精的后穴裂开了细小的口子。
被蹂躏得像个破布娃娃的沈青茵根本走不了路,王曼琳叫了黄包车,又给了侍应生小费,让他把沈青茵抱上了车。
艰难地挪回到王曼琳租住的公寓后,沈青茵泡在浴缸中,直到洗澡水变得冰凉,周身的皮肤泛白起皱,她才抖抖缩缩地起身去到床上。
沈青茵躲在被窝里,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夜,枕头都被她的泪水浸湿了。
父母双亡的沈青茵由伯父资助,从申城去到桐城的护士学校学习护理。
前些天,沈青茵的弟弟在街上被小汽车撞成了重伤,当时正是傍晚时分,天色昏暗,司机趁着混乱开车跑掉了。
回到申城的沈青茵流着眼泪,卑微地跪在伯父伯母的面前,磕头磕得额头都肿了,她泣不成声地恳求伯父伯母,救救她昏迷不醒的弟弟。
伯母铁青着脸,朝地上猛摔了一个茶盏,碎裂的瓷片,划破了沈青茵的手背,鲜血直流。
犯难的伯父,最后去医院交齐了弟弟的手术费,全程却没再跟沈青茵说一句话。
沈青茵主动从护士校退了学,她知道伯父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他的经济状况也不太好。
弟弟现在仍然没有醒来,不过手指偶尔也能动,天价的治疗费用没有着落,那可是个无底洞啊!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姑母建议沈青茵跟随王曼琳进城做舞女。
谁料才陪跳了二个晚上的舞,沈青茵就遇着了一个大变态。
王曼琳心地还好,习惯于昼伏夜出、睡到中午才起床的的她,早上八点便起来了,她伸着懒腰来到沈青茵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沈青茵的小屁眼,决定外出给沈青茵买些涂抹的药膏。
当肿痛的小屁眼抹上清凉的膏药后,疼痛缓解了不少,可沈青茵仍然茶饭不思,她焦虑迷惘,烦躁不安,她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亲弟弟躺在医院急需救治,只有做舞女钱才来得快,挣得多,可做舞女要面对的却是手段卑劣、下流无耻的舞客。
沈青茵知道,自己如果继续做舞女,早晚会卖身于人,而且会被无数的舞客轻薄玩弄。
正当她无助地悄声哭泣时,宜溪的姑母却找到桐城来了。
姑母带来了一个坏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把沈青茵劈得更加六神无主。
原来伯父为了帮沈青茵的弟弟缴纳高额的手术费,竟然挪用了洋行的公款,现在被抓进了法租界的巡捕房。
到了那种地方,不死也会脱层皮!
看到眼睛肿得像灯泡的侄女,姑母无暇问及她的伤心事,着急地说出了一个可解燃眉之急的讯息。
沈青茵像是在无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束光,又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她立马接受了嫁人的这个方案。
五天后,沈青茵跟随姑母和一个老女佣来到了桐城一条僻静小巷的最深外——许宅。
穿过客厅,沈青茵被带到了许家老太爷老太太的屋里。
一进门,沈青茵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打着黑色领结,目光清澄、唇红齿白的俊美少年,坐在椅子上流着口水啃苹果。
沈青茵猜测这个风度翩翩,智力却不尽如人意的富家少爷,应该就是她的丈夫了。
果然,少年见了她,瞪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嘴里边嘟嘟囔囔地问道,“她···就是我的媳妇?”
沈青茵注意到,少年的眼睛在自己的胸脯上梭巡一番后,撇了撇嘴,任性地大声嚷道,“她的奶子没有阿霞的大,我不喜欢,我不要她做媳妇!”
傻子又颐指气使地朝着旁边脸色通红的年轻女佣吆喝,“阿霞,晚上你陪我睡,我要吃你的奶子,摸你的逼!”
沈青茵心想,再痴的傻子,在父母眼里都是宝贝,少年穿戴整洁干净,那蛮横的小表情,一看就是被宠坏了的富家少爷。
“咳,咳咳,沈家姑妈,沈小姐,他,他就是我家少爷!”和沈家姑母熟识的老女佣赶紧介绍。
“这两位是老太爷老太太!”老女佣恭敬地弯着腰,陪着笑脸继续介绍,“这是我家先生和太太!”
沈青茵低着眉眼,不敢放肆去瞧,她偷瞄了一下,躺在矮榻上的许家老太爷骨瘦如柴、目光空洞,手里攥着一杆大烟枪,正在吞云吐雾。
老太太倒是慈眉善目,一脸的温和。
军装笔挺的当家人许先生,站在房间一角,身材过于高大强壮的他,像一堵墙似的杵在那里。
沈青茵觉得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压迫气势,不敢偷瞧,当即把目光扫向了许太太。
让沈青茵吃惊的是,许太太却是一个面无表情、脸色蜡黄的萎靡女人,年纪应该不大,跟沈青茵相像中娇气傲慢的军官太太形象相去甚远。
“哦,叫青茵是吧!过来坐,让阿奶瞧瞧!”许家老太太亲热地向沈青茵招了招手,让她挨着自己坐在榻上。
“真水灵啊!”老太太一边握着沈青茵绵软的小手,一边问,“今年多大了?”
“十七!”沈青茵低眉顺眼地柔声回道。
“嗯,好!比我家志轩大一岁!啧啧,长得像朵花似的!”老太太乐呵呵地笑了。
她的一只大手,摸了摸沈青茵的细腰,又摸了摸她的屁股,忽然认真地问道,“每月的葵水来得准吗?”
沈青茵的脸蛋有些发烧,她咬了咬嘴唇,十分诚恳地轻声答道,“准!都准!”
接下来,许老太太拿出了一式两份的合约,同沈家姑母详谈了一番后,就由沈青茵按下了红指印。
姑母拿着支票匆匆离开了,她要去到申城赎出身陷囹圄的伯父。
沈青茵则被许老太太带到了她和傻子的卧室,千叮咛万嘱咐,全是教她如何帮助傻子入洞房的详尽技巧。
红着小脸的沈青茵,虚心地学习并一一掌握。
夜里,红烛高照,沈青茵要履行承诺,和傻子行鱼水之欢了。
两个脱得光溜溜的俊男俏女坐到了床上。
细皮嫩肉的傻子显然见惯了女子的酮体,面对赤裸的沈青茵,他一点惊奇的表情都没有。
沈青茵因为羞涩,脸颊早已晕染上了一层绯色,雪白的肉身也泛起了粉红,整个人儿宛如三月枝头上一朵含苞欲放的桃花。
她的小手有些发抖,还是乖顺地轻轻托起自己的乳房,往傻子丈夫的嘴边喂去。
“不要~我才不吃你的奶子!”许志轩高声抗议,擡起手一把打向沈青茵递送来的嫩乳。
他硬硬的指甲无意中划过了乳头,强烈的刺激让沈青茵的乳尖迅疾变硬立起,红彤彤的,似一颗晶莹剔透的石榴籽。
“志轩,你答应过阿奶和母亲的,要听我的话!乖,过来,我帮你揉揉小雀雀,明天我给你买个风筝,带你去公园玩!”
沈青茵忍住羞臊,把手伸向了傻丈夫稀疏阴毛下白白净净的小阳具。
只有七八岁小孩子心智的许志轩,一听到要买玩具,还能去公园玩,狡黠地转了转眼珠子,“那你轻点捏,可不能用嘴咬!”
“嗯,我会轻一些的,志轩你可不许叫!”沈青茵轻轻地在傻子的耳边说到,她知道,现在卧室门外,肯定有人在偷听。
软软的小肉肠捏在手里,可无论沈青茵怎幺剥弄爱抚,它就是不能勃起。
在护士学校念了两书的沈青茵意识到,傻子的性器,是永远不会变硬的了。
沈青茵突然醒悟,许家为傻子娶妻,明显是个借口!
她的心脏砰砰乱跳,她算是明白了,她与许家签订的合约条款,第一条只是个幌子。
合约第一条,沈青茵必须给傻子生下两个儿子,到时,是选择留下继续做少奶奶,还是离开许家,去留两便。
合约第二条,如果她跟傻子生不出孩子,那她必须跟许家的男人借种生子。
只有这样,许家付出的一万元钱,才会付给她。
第一次,也就是今天,姑母带走了三千元,生下第一个儿子后,会再付三千,等到生下第二个孩儿,剩下的会全给她。
为了避免被千人日,万人肏,为了救弟弟,救伯父,更为了那一万元巨资,沈青茵卖掉了自己。
当沈青茵看到合约的时候,她天真地以为第二条内容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现在看来,第二条内容 才是许家真正的目的。
今晚,和她入洞房的,一定是她的公爹,他们会不知廉耻地乱伦通奸,直到她怀上孩子!
幸运的话,她下个月就能怀孕,明年就能拿到第二笔钱!
沈青茵祈祷着自己能一胎得男,生下女孩是拿不到钱的!
弟弟,你一定要挺住,姐姐吃再多的苦,受再多的罪,姐姐也会挣足够多的钱,让医生治好你!
沈青茵按捺下激动的思绪,淡然地抚摸傻子的阴茎,她恬静地等待着公爹进屋!
只是沈青茵想不明白,傻子生不了孩子,正值壮年的公爹可以找姨太太生啊!
多找几个屁股大,好生养的姨太太,生了儿子就有孙子,何必弄得这幺麻烦?
非得让儿媳妇生下公公的孩子?
还全家人都同意?!
这一家子人,看上去神秘兮兮的,还诡异!
4 独卵子军官的耻辱
当许承义听到母亲说要给傻子找媳妇的时候,他未置可否,这些破事,与他何甘。
许承义很少回城里的许宅,大部分时间,他都在住郊外的军营里。
每月一次,许承义会回家看望他的母亲。
这个月,当他回家陪着母亲吃完午饭要走的时候,母亲却拉住了他。
“承义,志轩的媳妇已经挑好了!”许母的脸色有些难堪,心里琢磨着怎幺才能说服儿子,“娘知道你心里苦,心里憋屈,不相信世上会有好女人!”
许老太太知道儿子对她非常孝顺,于是带着哭腔说道,“可是,你一直不肯纳妾生孩子!娘也不能让许家绝后了吧!娘要是死了,怎幺对得起许家的列祖列宗啊!”
看着忍辱负重、为许家操碎了心母亲,许承义的态度软了下来,“娘,你怎幺了,到底要我怎幺做?”
许母心里高兴坏了,她装作沉重地说道,“当年,是他们对不起你!现在,你也知道,别看志轩十六了,人高马大的,可他终究也是个小孩,他那个命根子,根本硬不起来!”
许母的话停了停,想着怎幺才能让儿子接受她荒唐的提议。
“娘,我还有事,你不说我就走了!”许承义不愿听母亲絮絮叨叨,这些年,母亲每每见到他,总是劝他原谅那对奸夫淫妇。
“承义,等等,我今天是有要事跟你说的!”许母无奈,只得跟儿子摊牌。
她横下一条心,嘴里叽里咕噜的说着话,眼睛却一直盯着儿子的脸,想看看他会有什幺反应,“儿啊,当年,你那猪狗不如的爹跟你那不要脸的媳妇搞上了!现在,你可以报仇了!你,你改天就把傻子的媳妇肏了,你也让她给你生儿子!这样,你们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算了!”
许承义有些哭笑不得,他没想到母亲为了给许家开枝散叶,竟然想出这种馊主意。
“娘,许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不值得你如此费心!”许承义安慰母亲,“儿子虽然不才,但也有能力为娘养老送终的!娘只需好好保重身体,不要为那些闲事操心!”
“不,承义,你一定得答应我!明天,你一定要回来!”许母开始流泪了。
“名义上,他是你的儿子,他叫你爸爸叫了十多年!明天他结婚,不管怎样,你都得回来!”许母抹干眼泪,态度强势了起来,“如果你不回来,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娘,别这样,我回来,明天我一定回来!娘,别难过了!我都听你的!”许承义不愿看到母亲伤心难过,只能让步。
母亲还不知道他已经生不出孩子了,居然想从他这里借种灌精。
尽管许承义的鸡巴如今也能正常勃起和射精,但他尝试包养过一个清白的女孩,想要生下自己的孩子。
同居了两年,女孩的阴穴夜夜被他灌饱了精水,可肚子却也没能大起来。
许承义和女孩看遍了中医西医,吃了不少的中药西药,仍然怀不上。
最后,医生都说问题应该出在许承义身上,因为他只有一个卵蛋,怕是精少精弱,不能授孕。
许承义心灰意冷,断了生孩子的念想,拿了一大笔钱,把女孩打发走了。
女孩离开时还哭哭唧唧的舍不得离开他。
许承义心软,打算过些日子不忙了,买栋房子再把女孩接回来一起过日子。
可后来,许承义听说那女孩带着他给的钱,转身就找了自己以前的相好,一起回乡下逍遥快活去了。
算了,女人,都他妈的淫贱,离了男人的鸡巴就会发情四处勾引野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许承义目前担任的是师部上校军需处长的官职,这可是军队里的一个肥缺。
他同时还兼任着教官的职务,专门训练那些来师部进修的低阶士官。
住在军营里的许承义,每天带着学员们进行高强度的军事训练,出了一身的臭汗后,才能宣泄掉他心中的耻辱与愤恨。
许承义打小长得皮实聪明,喜欢舞刀弄枪,十四岁时,他考进了武备学堂。
十七岁的许承义跟黄氏成亲后一个月就打仗去了,结果才上战场,他就悲催地被子弹击碎了一个卵蛋,只剩一个骚卵缀在了胯下,还好鸡巴杆子完好无损。
回家休养的许承义,枪伤好了后,鸡巴半年都没能勃起。
喜淫的黄氏对此颇有怨言,对他一天比一天冷淡,许承义气恼地又上了战场。
陆陆续续打了一年多的仗,取得胜利的同时,鸡巴有时也能硬起来了,许承义高兴地请假回老家看望娇妻。
结果,他的好娇妻竟然挺着个大肚子迎接他。
许承义遏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砸掉了黄氏所有的陪嫁,吓得羞愧难当的黄氏在他回家的当晚就生产了。
原来许承义不在家,生性淫荡的黄氏骚穴寂寞难挨,不知怎幺地,竟然和许承义的父亲有了奸情,许母知晓时,黄氏的肚皮已经显怀了。
许承义只有姐妹几个,没有兄弟,母亲因为只给许家生了一个独苗而有些自责。
为了老许家的颜面,为了遮丑,许母就把儿媳与丈夫苟合生下的野种权当孙子来抚养。
谁知苍天有眼,要惩罚那通奸的公媳二人,那个生下的孽子虽长相可爱,但心智低下,长到如今的十五六岁,智力却只相当于六七岁的小孩。
如今,许承义带着自己的独卵孤单地过活。
他这个军需处长,八面玲珑,和上司沆瀣一气,勾结奸商走私烟土,倒买倒卖武器弹药、棉纱药品等紧缺物资,大发战争财,挣得是盆满钵满。
鸡巴硬了,想肏逼了,那些妖冶的小明星小歌星,想要攀枝的名媛淑女们,还不是招手就来,让她们摆弄什幺姿势,她们不但不会拒绝,还会费尽心思地卖弄风骚讨好于他。
日子,也就那样花天酒地、浑浑噩噩地过吧!
5 决定报复奸肏儿媳妇
“哎呀,你咬痛我了,滚开!”傻子用力推开沈青茵,朝着卧室门外大声哭叫道,“娘,阿奶,她咬我的鸡巴!我不要和她睡,我要阿霞,我要吃阿霞的奶子,我想睡觉!”
沈青茵的小脸倏地一下,立马红到了脖子根儿。
许家老太太叮嘱过沈青茵,要是用手揉不硬孙子的命根子,就要用嘴巴去舔去吸。
沈青茵从来没吃过男人的这玩意儿,她哄着傻子给他买风筝、买泥人、买饼干,好不容易让傻子答应她吃吃他的小雀儿,谁知道没有经验的她,才舔吃了几下,牙齿就把傻子的肉虫儿刮蹭痛了。
守在门外偷听的许家婆媳无奈地走了进来。
沈青茵像个犯错的学生,低着头,下巴都快抵到胸口上了,她夹紧大腿跪坐在床上,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她那两个不曾在外人面前裸露过的乳房。
高颧骨、尖下巴的黄氏,有些恼怒,她狠毒地瞪了一眼沈青茵,鼻子里冒出了一声冷哼,“一万块,就买了这幺一个货色!”
仿佛傻子的阳物不能勃起是因为沈青茵的过错。
“哟,我家志轩瞌睡了!乖,志轩,跟你娘出去吧!去找阿霞吃奶睡觉去!”许老太一脸的镇定,笑容满面。
沈青茵猜得没错,许家给许志轩娶妻只不过是个幌子。
他们好面子,也好里子,他们想要一个有许家男人血脉的孩子,除非确定许家男人不能生,否则他们是决不会向外借种的。
可是他们也挑剔,他们不想随便找个大字不识的乡下女孩,而希望能找到一个家世清白,性格温婉,身体好、模样好的女孩子。
这样,生下的孩子才会机灵聪明,长大了,父母双方都有拿得出手的家世背景。
而沈青茵,刚好满足了许家人的所有条件,因此,哪怕只是凭着沈青茵的一张照片,许父许母和黄氏,就一致决定让沈青茵快快进门。
“青茵,嗯这个”许老太太有些心虚,面对被诓进门的沈青茵,她支支吾吾的,怕沈青茵不能接受跟公爹同房生子。
毕竟,许家明面上让中间人传话,只说过孙子有些痴傻糊涂,但隐瞒了他不能行敦伦之礼这个非常重要的事实。
“我···我···我愿意的···”沈青茵的声音有些颤抖,细若蚊蚋。
“阿弥陀佛,青茵···谢谢你,好孩子!许家会报答你的···谢谢···谢谢···”许母感动得眼含热泪。
冷静思考后的沈青茵,却觉得该来的总会来,虽然这事来得有些突然。
沈青茵只想快点怀孕生孩子,早点拿到剩下的七千元。
“会疼你的···他人好···承义···你公爹他···好孩子····他也是个好人···”许母自己都觉得让儿子去肏孙媳妇这事,太无耻了。
合约,沈青茵是仔细看过了的,最后的决定也是她自己作出的,没有任何人强迫她。
一个普通的家庭,不吃不喝,几十年也挣不了一万元啊!
能拿到那幺大一笔想都不敢想的巨款,至于是和傻子生,还是和公爹生,沈青茵都无所谓了。
姑母带走的三千,估计会被巡捕房讹得干干净净,而弟弟躺在医院里还昏迷不醒,治疗费仍然像座大山一样压在沈青茵的肩上。
前几天,姑母反复叮嘱过沈青茵,让她到了许家,放下清高和自尊,尽量讨好许家人,多攒点私房钱,弟弟那种情况,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许母一脸掩饰不住的笑意,她体贴地扶着沈青茵躺下,并拉过红色的龙凤喜被盖在她娇嫩的冰肌雪肤上。
许母仿佛年轻了几岁,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卧室。
不一会,卧室吱嘎一声,从外面被人推开了。
许承义被母亲以死相逼着来肏沈青茵。
其实,许承义并不是什幺正人君子,他利用职务之便,大发战争财,他也喜欢逛窑子嫖妓女。
可是,因为妻子与老父私通产子,他对公媳乱伦通奸忌恨到了极点!
不过,母亲的提议,尤其是母亲说他通过肏傻子的媳妇,来报复黄氏和父母,他又有了一丝动心。
于是,怀着邪恶的动机,许承义爬上了儿媳妇的床。
大手一扯,生硬地掀开喜被后,一具白得耀眼的软糯酮体便展现在了许承义的面前。
沈青茵平躺在床上,她两手交叉,轻轻地覆着夹紧了的腿心,小脸侧睡在枕头上,眼帘低垂,脸蛋绯红,小银牙轻轻地咬着下唇,害羞的模样既清纯又诱人。
许承义是个有血性、有淫性的成熟男人,他的目光,仅是扫了一眼沈青茵的小脸,便停留在了她裸着的两个骚奶子上。
奶肉团并不是很大,自己轻而易举就能握住所有,只是两个奶子,白得雪嫩雪嫩的,甚至可以看见皮肤下微微泛蓝的细小血管。
最吸引许承义的,还是雪白峰峦上的两粒桃色的玉珠。
奶尖很小,只有豌豆的大小,光莹润泽,被粉褐色的一圈奶晕包围着,在许承义的视奸下,颤颤巍巍的,轻佻地挑逗撩拨着他这个公爹。
许承义喉结滚动,干咽了两下。
呸,真骚,奶子还没被男人搞,自己就立起来了!
小骚货!看着年纪小,不知去哪里学了些勾引男人的伎俩!
许承义心里谩骂着,这种儿媳妇,活该被公爹肏!
沈青茵还不知道,从未谋过面,没有任何交集的公爹,莫名其妙的,就已经把她纳入了荡妇之列,萌生出了要狠狠作践她的坏心思。
悠悠的处子馨香若有似无,悄然地侵蚀着许承义的嗅觉,他火热的呼吸不经意间加重加粗了,他的脑子,像喝了后劲厉害的醇酒,有些晕乎乎的。
许承义灼热的目光,有些不舍地离开了沈青茵胸前的那两颗瑰丽的红水晶。
呼吸急促的许承义,挪了挪身体,伸出手粗鲁地把沈青茵捂着阴户的小手拿开。
他迫不及待地用双手捏住沈青茵的脚踝,熟练地曲起女孩的双腿,再用力一分。
许承义随即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使劲眨了眨眼,用他视力极佳的双眼,仔细审视了一遍沈青茵的阴户。
最后,许承义确定,这个逼穴,真的是个天生无毛的白虎逼!
不同于有些女人,即便天天刮去阴毛,但总是会留下黑黑的毛茬子,如果是滴蜡拔毛的那种,也会留下粗糙的毛孔印。
可眼前的这个骚穴,阴户上面连根纤细的绒毛都没有,光溜溜隆得高高,像一座突起的嫩白肉丘。
白虎逼,天生淫荡,再强壮的男人碰到它,都会被它榨干榨透!
这种逼,也叫母狗逼,拥有这种逼穴的女人,性欲炽盛,永远也喂不饱,一生中会找无数个男人来满足她!
许承义两眼瞪得像牛眼,粘在沈青茵的腿心根本挪不开。
两瓣大大的桃粉色蚌肉,肥润嫩弹,紧紧闭合在一起,像朵含苞的睡莲。
因为被许承义大力拉扯,花苞裂了一丝儿花缝儿,里面颜色渐深,是比粉红要深的海棠红。
喘着粗气的许承义,眸色骤然深邃,急急忙忙去扒肉瓣。
两个拇指摁着凝脂般腻滑的花唇往外一分,湿润的肉缝间,赫然藏着一颗米粒般大小的石榴籽,带着淫露,小巧玲珑,晶莹剔透。
许承义用指头戳了戳,滑不溜秋的!
肥美的肉逼因为许承义碰触,竟像蝴蝶震翅般,战栗了起来,下面两片小唇瓣处,一孔黄豆般大的小眼,竟不由自主地翕合了起来。
呸,天生贪吃的母狗逼!
小婊子,你公爹我就不信这个邪了,看我不肏烂你这小淫逼,肏得你满地爬着叫爷爷!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考验的许承义,此时满脑子浆糊似的,心里边胡乱骂着。
他的争强好胜之心被激发,他就不信,他许承义肏不服这个文静柔弱的小淫妇!
最重要的是,他要让家里那两个不知廉耻的奸夫淫妇,尝尝他们的亲儿媳跟自个儿这个公爹通奸的滋味!
6 被公爹粗暴开苞
在家里发生变故之前,沈青茵的生活也算得上优渥,她在申城的教会女校学英语、学钢琴、学画画,如果没有父亲为朋友担保那点破事,沈青茵如今应该在上大学了。
从小营养充足,沈青茵的身体发育得很好,小小年纪,就长得珠圆玉润的。
现在,一切都变了,由于长期吃不饱饭、缺乏营养,她肉肉的脸蛋日渐消瘦下来。
可隐藏在宽大衣物下的身体,该大该翘的地方,不但丝毫没变,还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日益丰隆。
哼,男人体瘦多欲,女人奶大臀大好淫,而身下这个,逼穴还肥,应该会淫上加淫,淫得没边了!
许承义的脑子里,全是对沈青茵淫荡的肯定,因为他此时的手指,正插在沈青茵的花道里,承受着骚肉们强劲的缠裹。
全身绷紧了的沈青茵,努力控制住自己发颤的身体,咬紧牙关,大气都不敢出。
姑母再三告诫她,许家出了巨资买下她的身体,如果她连一点疼痛都忍受不了,洞房夜就哭哭啼啼的惹人厌,哪许家人对她的印象,就会特别差,日后想要在他们身上揩些油水,就难了。
沈青茵感觉到,有两根手指插进自己的小阴道里,又捅又抠。
她本来不敢夹紧腿心的,既然卖身了,肯定得放松私处任其采撷享受呀。
可那手指好像学过人体解剖学似的,没几下就找准了她穴口上方不远处的一个敏感点,不要命地往那一处使劲戳。
阴道内不断攀升的情欲快感,令她脸红耳赤,臊得心慌。
最让她羞耻不已的是,被手指无情奸肏的小阴道,酥痒胀痛,她的大腿根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却无意中增加了穴肉与手指的摩擦,好似私穴馋嘴,主动地想要把手指吞得更深。
哦肏,小淫逼好骚,快把自己的手指绞断了,就那幺饥渴难耐吗?
“啪”地一声,许承义抽出沾满春水的手指,扇了肥逼一巴掌。
“唔”,一声细细的闷哼被沈青茵捂在了小嘴里,她紧绞的腿心立刻识趣地分开了。
哼,果不其然,真是个小淫货!
许承义看着沈青茵艳红的逼口,脸色变得阴沉起来,才被他的手指抽插了几下,发骚淫穴已经流出了淅淅沥沥的逼水。
其实最近一年,沈青茵在实习中看多了男人女人的下体后,夜里她时常会做春梦,醒来之后,内裤总是会被自己流出清液濡湿。
学护士的沈青茵,当然知道男女性交是怎幺回事。
但她也只是个十七岁的年轻女孩,此时的她,根本不敢正视赤身裸体的公爹,更别说去看公爹的胯下之物。
沈青茵的羞涩,却被许承义看作是欲拒还迎的勾人伎俩。
因为公爹手指在阴道里大力抠挖,身体成熟敏感的沈青茵,春心开始放荡起来,她脸泛潮红,媚眼半阖,小眼神也迷离起来。
许承义看在眼里,就成了骚气十足的桃花眼,里面水雾蒙蒙,浪着淫汁儿似的,专吸男人的阳气。
真够骚的,自己的手指那幺用力的插那口窄小的嫩逼,她连声都不带哼一下的,肯定是吃惯了男人的大鸡巴,嫌弃手指不够粗长?!
许承义不想看沈青茵那张魅惑的桃红小脸,更不想看那双似雨似雾的氤氲水眸,他有些害怕自己会被勾去了魂魄。
许承义两手用力,握紧沈青茵身上水蛇一样滑溜的皮肤,把她由平躺翻转成了趴着的姿势。
沈青茵的屁股被许承义搂得高高拱起,盈盈一握的纤细腰枝,衬得她的小肉臀更加肥满凸出。
许承义心里又暗自骂骂咧咧,女人的腰,要命的刀,哼,看这蜂腰臀肥的,随便乱扭几下,还不把男人绞掉半条命!
看这骚屁股和骚穴肥的,不知是被多少男人肏熟肏大了的!
许承义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心,他一手按住肥乎乎的臀肉,一手握住自己的大肉棒,抵上那湿漉漉的穴眼就开始猛顶猛插。
穴眼太小,插起来可真费劲!
于是,许承义用两手狠掰臀瓣,屁股一拱一顶,在花口一翕一缩之际,勉强把他那个丑陋带疤的大乌龟脑袋,挤进去了一半。
可骚穴里面着实紧窄,又有层层的骚肉阻挡,许承义欲根顶端那个巨大圆硕的肉枪头,被夹裹在狭小湿热的甬道里,再难行进半步。
许承义看着眼前两瓣雪白的臀尖下,一口小红逼夹着自己那杆紫黑的大肉棒,瑟瑟缩缩,吞不进,吐不出,他就来气。
许承义察觉到了,在自己的龟头狠插进紧窒逼口的那一瞬间,身下的女孩明显地抖动了一下,她紧夹了一下腿心,狠吃了一口鸡巴后,又立马松开了。
眼看肉粉色的小穴眼,已经被自己青筋盘旋的大肉根撑开成了一个大肉洞,骚穴四周的皮肤,也已经薄得像圈半透明的肉膜,只要自己再用上半分力气,这小嫩逼就一定会被肏得迸裂开来。
可这个性淫的儿媳妇,仍然没有哼唧半声。
想必是还没爽到?期盼着他全力贯穿?
这性欲得有多强!
许承义有些恼羞成怒,他就不信了,他肏不服她!
许承义搞过的女人何其多,哪个骚逼没被他的手指抠得淫嚎浪叫,等他掏出大肉棒一顿乱肏,没有一个不被奸得小死一回的!
如今,胯下这个白捡的儿媳妇,骚逼被他抠出了水,穴儿被他鹅蛋大的龟头胀得就要开裂了,他娘的,她竟然一声不吭,这也太小瞧他许承义了吧!
卡在逼里的大鸡巴,由于得不到摩擦刺激,已经胀得发硬发疼了。
许承义探手向前,摸至沈青茵的腿心,两指熟练地剥开她肥嫩的肉瓣,揪住那颗滑溜溜地小豆子,上手就狠掐。
身下的小骚货开始夹着他的大鸡巴猛扭屁股!
许承义心里一声冷笑,终于露出骚狐狸尾巴了,先是夹紧骚逼不让大鸡巴插进,现在是摇着尾巴热烈欢迎了!
哼,这是在多少男人的大鸡巴上,练就而成的淫媚工夫?
许承义搂紧小肥臀,深吸了口气,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腰腹,集中到了他那杆坚硬似铁的大淫枪上。
随着他大龟头势如破竹的冲刺,胡搅蛮缠的软肉们被迅疾剖开,强劲的大龟头撞破了一层紧实的屏障,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
许承义来不及惊讶,难以言说的剧烈快感,从鸡巴根冲向小腹,进而席卷了全身,尾椎一酥,精关差点就要守不住了。
小骚逼里面滚烫湿滑,深不可测的花道内壁,仿佛长满了八爪鱼的触手,密密匝匝绞缠着鸡巴杆子翻滚,而花心深处,仿佛长有无数小嘴,极为贪婪地吸嘬着他带疤的龟头。
头皮发麻、几欲飞升的许承义,心里大骂着小骚货,小小年纪就这幺会吃男人的鸡巴,过几年不知道会变得多淫荡,当丈夫的冤大头,不被她榨干精水才怪!
许承义好像要抱不平似的,一双遒劲的大手,掐紧了沈青茵的柳腰,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随即而来。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狂野作死的凶悍奸肏,大鸡巴直捣得沈青茵的娇嫩阴穴靡红一片,汁水四溅,又圆又白的翘臀,肉波震颤!
沈清茵两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额头则紧紧地抵向床铺,她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努力向上翘起臀部,接受着暴虐般的肏干。
给了一万块的金主,当然有权力享受她的初次。
尽管沈青茵疼得快要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在苦苦地支撑着,她不能哭泣,不能逃避,她不能扫兴,她要给仁慈的金主快慰,要让他品尝到开苞的最佳体验!
许承义记得他离开时,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痉挛着的沈青茵,阴户肿亮靡红,小逼穴被他的大鸡巴肏得不能合拢,张着个小肉洞可怜巴巴地吐着白精,那浓稠的精水里,夹杂着一抹触目的鲜红。
第二天一早离开许宅时,许承义无意中看到耷拉着眼皮的老父亲,偷瞧沈青茵时,浑浊的老眼里全是猥琐贪婪之光。
原来形容枯槁的皮囊下,仍然是那颗狗改不了吃屎的淫乱之心。
六十刚过的父亲,听母亲说天天喝着虎鞭酒,身体好着呢。
许承义的心里,不知怎幺地,竟然为沈青茵生出了一丝忧心,不过也就那幺一刹那!
呵呵,等自己把这名义上的儿媳狠肏了一年两年,仍然生不出一男半女,到时,就应该轮到真正的公爹去肏了吧!
7 玩逼老手,突失性致
十多年了,许承义夜里总是睡不安稳,老是梦魇缠身。
他的梦境有两种,一种是梦到黄氏跟老父亲两人脱得精光,抱作一团,父亲的老鸡巴塞在黄氏不停喷水的骚逼里,打桩似的狂冲烂撞,随后,黄氏就接二连三地生出了许多傻儿子,围着他叫爸爸。
第二种梦境,是在血淋淋的战场上,许承义要幺在跟人做生死搏杀,要幺身负重伤躺在满是残肢断臂的尸体堆里,绝望地等待着死亡。
奇怪的是,当许承义把沈青茵破身开处的那天夜里,他睡得出奇的踏实。
沈青茵那口贪吃的小淫逼,仿佛不仅吸尽了他的一泡浓精,还把那些让他糟心的、恐惧的回忆,统统吸走了似的。
许承义离开之前,许母就试探过他,问他是天天回许宅来跟沈青茵同房呢,还是把沈青茵带去军营。
许承义推说自己在师部杂事一大堆,不可能天天从远郊回到城里,而军队管得严,是不让女人进军营的。
许母当然知道儿子是在找借口,他不愿意回家,是不想看到给他戴绿帽的妻子和父亲,还有那个管他叫爸爸的傻子弟弟。
许母也知道,身居官位的儿子,身边根本不缺女人,昨晚他睡了沈青茵,问他满不满意他也不说。
但许母早已有了对策。
“承义,青茵跟她姑母住在宜溪,离你军营很近的。娘知道你忙,不能经常回城里。娘让青茵回宜溪去,你把军队里的事情做好了,就去她家里,让她照顾你!儿啊,你身上受过多处枪伤,一到阴雨天、下雪天就犯疼,青茵是学护士的,娘可以放一万个心,她能把你照顾好!”
许承义对母亲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坐上军用吉普车,一溜烟地走了。
回到军营的当天,许承义上午训练学员,下午处理了一沓文档,觉得疲惫不堪。
晚上他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入睡前,许承义模模糊糊地想,莫不是沈青茵那白虎逼太厉害,吸走了自己的元阳,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怠倦。
许承义推掉了所有的应酬,破天荒地在军营里休息了三个晚上。
第四天,一块做军火买卖的生死之交组了个麻将局,邀请许承义去玩。
从战场回到后方的许承义,由于为人圆滑,处事老练,为上司谋得利益后,深受上司器重,把他安排到了军需处长这个肥缺上。
从此,许承义利用军方这一背景,在外大肆敛财,到如今,他已经富得流油了。
许承义所在的军营附近,有一个叫桑溪的古镇。
以前桑溪的地盘并不大,人口也不多,但随着民国的创建,河道纵横、交通方便、景色怡人的桑溪,吸了许多教育界人士来此办学。
加上周围分散驻扎着民国政府一个师的兵力,因而,桑溪很快就繁荣起来了。
桑溪依山傍水,风景如画,朋友组的局,安排在运盐河上的画舫里。
这种船,说好听一点,叫画舫,实则就是花船,是专供达官显贵、流氓大亨消遣淫乐的地方。
许承义进了船上的包间,里面烟雾缭绕,麻将声稀里哗啦。
战场上一起刀尖舔血、出生入死的几位患难挚友,已经在打麻将了。
屋里有七个妓女,四个坐在麻将桌边吊膀子,三个坐在沙发上嗑瓜子喝茶。
许承义他们这帮人都重欲,有的喜欢双飞,所以每次都多叫几个妓女作陪。
“哟,许处长,好几天都没见着人影了,今儿个又来得这幺晚,是被哪位漂亮小姐缠住了吗?”眼尖的莎莉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向许承义。
她主动伸出手,挽上了许承义的胳膊,不动声色地用胸前那个硕大的奶子,挤压着许承义满是肌肉的手臂。
“承义,你来打两把,曼云这骚货,把我的鸡巴摸硬了,老子要肏烂她的肉逼!”王重喜扔掉手里的麻将牌,起身踢开椅子,搂着刚刚倚在他身边的船妓,摸摸捏捏地向屋内的宽大沙发挪去。
叫曼云的妓女,被王重喜强压在了沙发上。
性急的王重喜来不及扯掉曼云的内裤,索性把她的内裤拨到一边,就开始用鸡巴猛捅逼穴。
“呀,疼,疼疼,王主任,轻点,轻点肏!”
没有任何前戏,曼云的肉穴还没出水,干燥的摩擦痛得她呲牙咧嘴,眼泛泪花。
“轻?肏轻了能让你的骚逼爽吗?”王重喜行伍出生,没多大文化,说话粗鲁。
“承义,来,快来,重喜鸡巴硬了要肏逼,你来顶上!”手里拿着雪茄猛抽的钱佑民,亲热地招呼着走进房间的许承义。
孙毅之推开扑在他肩上、含吮他耳朵的妓女白露露,“露露,承义已经到了,你去跟外面说一声,可以让厨房上菜了!”
还没开饭,许承义坐上了麻将桌,打算陪朋友们玩玩。
但他手气出其的臭,才打了几把,就输掉了二百块。
“呵呵···承义,来之前做了什幺坏事啊?摸逼了?”
赢了钱的吴汉祥乐呵呵地打趣道,“莎莉,你摸摸承义的鸡巴,看看是硬的还是软的!”
“哎呀,吴局长,我可不敢,许处长凶得很,没有他的同意,我哪敢摸他呀!”莎莉娇滴滴地向许承义抛了个媚眼。
她紧贴着许承义坐着,胸前的那两坨巨乳,有意无意地往他的肩背上蹭擦。
“不敢摸?”钱佑民吸了一口雪茄,旋即又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
他斜眼瞧了瞧莎莉,调侃道,“承义的鸡巴毛怕是都被你舔光了吧!”
“哈哈哈······”
牌桌上的人,哄然大笑起来。
莎莉是从申城来的过气小歌星,衣着打扮时髦摩登,她五官精致,身姿曼妙,在申城被诸多的男人调教过,很会耍嗲发骚,吃鸡巴的嘴上工夫,也是一流的。
在场的男人都肏过莎莉,许承义当然也肏过,而且还肏了好多回,大家都知道她擅长吃鸡巴。
“哎呀···别胡说···哪有呀···许处长,你看他们说的~许处长···他们欺负我,你得管管他们呀···”
莎莉装作害羞,把她那张丰腴的小脸埋到许承义的肩膀上,像只小猫似的蹭了蹭。
“呵呵~没有?”坐在许承义下方的孙毅之,扔出一张麻将牌后,飞快地掀开莎莉高开衩的旗袍。
这个骚货,连内裤都没穿,孙毅之怪叫到,“哥几个快看,莎莉没有吸掉承义的鸡巴毛,倒是承义,把莎莉的逼毛都啃干净了!”
“哈哈哈······”男人们又哄堂大笑起来。
许承义也条件反射般地看了一眼莎莉的腿心,这个来自申城的交际花,喜欢学洋女人刮阴毛。
当许承义看到莎莉腿心处小黑点密布的阴户,脑海里突然就涌现出了沈青茵那个光洁无瑕的白虎逼!
这一晚,许承义心神不宁。
不但打麻将连连输钱,许承义这个喜欢尝鲜的老嫖客,面对貌美如花的新到花魁,也失去了昔日的蓬勃性致。
8 望穿秋水,盼来了同居的公爹
吃过午饭,许承义到底没忍住,他让勤务兵开车,花了十分钟,把他送到了宜溪。
车窗外早春的朦胧细雨,像雾又像烟,让许承义想起了沈青茵那双勾魂摄魄的含水桃花眼。
许承义心里确定,自己对那个白虎逼根本不感兴趣!
他去找她,主要是想再试试,和她交合之后,他是不是真的能安然入睡。
噩梦消停了几晚,昨天夜里他又开始梦魇了。
宜溪,是一处临水而筑的村落,它比桑溪更小,居住的人也不多,青瓦白墙,静谧安宁。
许承义没有撑伞,在雨雾中,他独自走过一座古老的单孔石桥,来到了沈青茵姑母的家门口。
当他敲开门,沈家姑母吃惊不小,但老妇人昏花的眼睛突然有了神采,就差没有跳脚欢呼了。
“青茵,快出来,你公爹···”沈家姑母意识到这话有些不妥,遂改了口,“青茵,青茵,许先生来了!”
沈青茵回宜溪呆了两天,始终不见公爹出现,她忐忑焦虑,担心拿不到卖身的余款。
当听到姑母叫她,说公公来了,沈青茵赶忙放下正在清洗的碗筷,湿淋淋的双手也顾不得擦干,就从厨房急匆匆走了出来。
等她来到许承义的面前,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沈青茵脸上泛起了红晕,想起前几日自己被公爹破了处女之身,她害羞地低下头,目光躲闪,根本不敢正眼看公爹。
“青茵,愣着干什幺,喊人啦!”姑母在一旁提醒她。
“爸···爸爸···”沈青茵张开因为羞涩而抿紧的双唇,颤着音儿打了声招呼。
这···这孩子,怎幺能叫爸爸呢?
姑母心里有些埋怨沈青茵,这要是让街坊邻居知道了,这公公和儿媳妇勾搭在一处,瞎,是会被戳脊梁骨的!
看着侄女嘴里嚅嚅喏喏,半天蹦不出个字,姑母只能自己出马,“许先生,吃过饭没有啊?”
许承义回答已经吃过。
姑母又问,下午不用公干了吗?
许承义说没有什幺要紧的事!
姑母再试探着问道:“许先生,我这屋子又小又简陋,你要是觉得住着不舒服,我明天就把那些旧家具扔了,全都换上新的!”
许承义把这一楼的客堂仔细瞧了瞧,的确窄小,“不用麻烦姑母了,等会看看床,其他的无妨,只要床够大!”
姑母一听,乐坏了,侄女这公爹,可给套上了!
许承义是沈青茵的公公,称呼上,他该叫姑母为姑太太的。
现在,他却跟着儿媳叫姑母,说明他还是要点脸面的。
老姑母心想,估计他是想在邻里们面前冒充一下侄女婿吧。
另外,许承义说要大床,说明他决定要在这里跟沈青茵同居了!
“坐,坐,许先生你请坐!”姑母只顾着激动,发现自己还没把贵客安排坐下,太失礼了。
姑母冲着沈青茵连连眨眼,示意她好好表现,“许先生,我去烧水泡茶!青茵,你陪着许先生说会儿话!”
沈青茵的小心脏砰砰乱跳,她紧张得不行,全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她不知道该怎幺和公爹相处。
从申城回来的姑母告诉她,那笔三千元的巨款,还了伯父挪用的款项,又花了两千疏通关系,才把被关在巡捕房的伯父救了出来。
沈青茵沉重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不少。
伯父为了救自己的弟弟挪用公款被抓,一旦发生不测,伯父一大家子该怎幺办,到时自己真的是罪孽深重了。
可是,三千元没了,弟弟在医院的治疗费用也快花光了,以后怎幺办呢?
姑母安慰沈青茵,让她做好准备,好好服侍许承义,听说她这公公在军队里是个大官,姑母让沈青茵务必要在他身上捞点钱出来。
直到这时,沈青茵才明白,原来姑母早就知道傻子不能人道,她嫁进许家,原本就是给公爹睡的。
“咳咳咳”许承义看着低头含羞不理自己的沈青茵,有些不高兴了。
他心想,这小骚狐狸,想故作矜持,怕是做作过头了吧。
前几日,自己破她身子的时候,她没有丁点的不情愿,如今自己送上门来了,她却连个示好的意思也没有。
“哼怎幺不欢迎我?”许承义脸色一沉,声音不由得冷峻起来。
“不···没···我···我没有···”
惊慌失措的沈青茵赶紧擡头回应,公爹凌厉的眼神吓得她差点站立不稳。
“哎呀青茵啦,快去把拖鞋拿出来,让许先生换上呀!”一边烧水一边偷听的姑母,从厨房门口探出头,指导着不开窍的侄女。
沈青茵手忙脚乱,去到楼梯下的杂物柜子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男人拖鞋,她走到公爹身旁,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把它递到了许承义的脚边。
沈青茵卑微地蹲在地上,准备给公爹脱掉皮靴,却被许承义捏紧手腕,拉到硬木沙发上同自己并排坐下。
沈青茵本就染上红晕的脸蛋,像是着了火似的,热得发烫。
当许承义粗糙的手指,在触摸到沈青茵手腕的一刹那,他好像触电似的,手指头竟自动弹跳着蹦开了。
但许承义的反应相当快,洞房那晚,该摸的地方都摸了,该肏的地方也肏了,怕他个卵!
许承义当机立断,重新握紧沈青茵嫩滑的手腕子,紧挨着自己坐下。
许承义自己动手脱掉了笨重的靴子,穿上了那双簇新的拖鞋。
身边的公爹,满身浓烈的男子气息,熏得沈青茵的脑袋迷迷糊糊的。
“许先生,拖鞋合脚吗?那可是青茵特意为你挑的!”泡好茶的姑母,端着茶杯出来了。
“姑母太客气了,叫许先生太生分,还是叫我承义吧!”许承义看着老姑母,估计她有六十多了,“我今年三十五!”
许承义说完,不自觉地低头看了一眼沈青茵,想看看她对自己年龄的反应,毕竟自己比她大了十八岁。
沈青茵却像个客人似的,拘谨得一动不敢动地坐在他的身边,低着头,尴尬地绞弄着自己的手指。
“好的,承义,我以后就叫你的名字啦!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强的年纪!你比我家青茵大了十八岁!男人嘛,大点好,知道心疼人!”姑母赶紧拍马屁。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一头乌黑的学生短发下,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嫩颈,他立马回忆起了她骨细肌丰的软糯肉身。
几天没有得到纾解的欲望,迅速膨胀,许承义的呼吸也随即变得粗沉起来,好想把她拆吃入腹。
看着许承义喝下几口热茶后,黝黑的脸膛很快变成了黑红,额头也微微冒汗,尤其他裤裆那里,隆起了老大一个包,姑母猜测是自己掺下的助兴药起了作用。
“承义,楼上的卧室里,青茵还给你准备有睡衣!你劳累了一上午,上去歇歇吧!”精明的姑母陪笑着说。
许承义巴不得立马搂着沈青茵发泄身体里饱胀的性欲,“嗯,训练了一上午的新学员,是有些累了!我在军营也习惯了午休!”
“那快上去休息吧!青茵,你快带承义上楼去!看看,他这帽子,这衣服,湿得都快滴水了!小心可别着凉了!”姑母生怕许承义不睡沈青茵,直赶着他往沈青茵的卧室里去。
“青茵,你也喝杯茶,去去寒气,暖暖身子!”姑母给沈青茵也倒了一杯茶,看着她喝下。
喝完茶的沈青茵,带着公爹走上了逼仄的楼梯。
姑母的这栋小房子,有些破旧,但无钱维修,人走在老旧的木楼梯上,总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今天,沈青茵身上穿的是一件珍珠白的半新旗袍。
这是手巧的姑母,用沈青茵母亲留下的旧旗袍,照着沈青茵的身量,重新剪裁缝制好的。
这件素雅恬淡的真丝旗袍,让沈青茵整个人看起来更加清丽温婉,如同一朵刚破水而出的白莲。
姑母缝改旗袍的时候,特地留了一个心眼,她把旗袍的胸围和腰围都往小改了一号。
现在,走在前面的沈青茵,紧身旗袍下挺翘的小肥臀,随着上楼的脚步,不断在许承义眼前晃来晃去。
这,又成为了她勾引许承义的一个新佐证!
9 羞答答陪公爹睡午觉 上
才推开卧室的门,沈青茵就被强壮的公爹从身后紧紧地搂住了。
惊悸席卷全身,无助的她双手曲起,护在胸前。
沈青茵个子不高,站在公爹身前,她的头顶只能堪堪挨着公爹的嘴角。
公爹急促的呼吸,带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吹得她额畔的发丝东倒西歪,也吹得她心慌意乱。
肉贴肉,肉挤肉,沈青茵柔软的后背,感受到了公爹坚硬胸腹肌肉的暧昧挤压。
不,是一个初尝情欲的女孩,发现并感受到了男人澎湃狂乱的欲念。
下一秒,沈青茵僵硬无力的双臂被拉开,旗袍里面,颤巍巍的双乳旋即被攻占。
公爹的一双大手,像两只五爪铁钳,扣住她的乳房就狠狠地捏了一把,捏得她的乳肉都迸出了指缝,痛得她眸子里泪花打转。
“嗯唔爸···别别···午睡去床”沈青茵想让公爹去午睡。
“去床上?想让我睡你?才几天没吃鸡巴,就这幺饥渴?”许承义张开强壮有力的腿,把娇小的沈青茵连腰带屁股,夹在了自己的裤裆下。
“嘶~”许承义倒吸了一口凉气,硬得发痒的鸡巴,才挨到那个像嫩豆腐似的肥屁股蛋,馋得立马吐出了几滴前液。
沈青茵的脸烧得发烫,公爹是故意曲解她的话,当过兵打过仗的丘八、兵油子,脸皮厚,可真会耍痞!
她的屁股,被一团硬梆梆的东西可劲地摩擦着。
已经被公爹破了身子,当过见习护士的沈青茵当然知道,那是公爹勃大的性器在磨肏自己的屁股。
“怎幺,不愿意?”许承义半搂半抱,带着沈青茵坐到了床沿上,“上楼时屁股扭得那幺骚,敢说不是在勾引我?”
“愿··愿意···爸没···我没有···”沈青茵被公爹抱着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尴尬极了,她哪里勾引他了!
公爹解开了她旗袍的盘扣,大手伸进胸罩里,不停地捻捏她的乳头。
真受不了,好痛,乳头都被他捏硬了!
沈青茵巴掌大的小脸,红得快滴血了,连小巧的耳尖,也染上了娇羞的粉红。
可公爹是大金主,是她沈家的大恩人,她不可能推拒他。
她会乖,会听公爹的话,会让公爹舒舒服服地入她泄欲。
“我要肏你,小骚逼,现在,立刻,马上!”许承义的粗糙大舌头,不断在沈青茵的脖子上、耳窝处拱火。
脖子和耳朵,被公爹湿热的唇舌舔吸得黏黏的,痒痒的,加上听到公爹露骨的荤话,沈青茵心跳加速,莫名其妙地软了半边身子。
许承义想听沈青茵黄莺般的呢喃和的娇喘,所以忍住嘴馋,没有去吃她的骚舌头。
在许承义的眼里,沈青茵身上的每一处,都是骚的、浪的,包括她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都是为了撩拨他,挑逗他!
鉴于两人在洞房夜都没说过一句话,沈青茵更是连吭都没吭一声,许承义开始声明自己的喜好,“我不喜欢像死鱼一样的女人,我喜欢听女人叫床!”
“叫床你是懂的吧?就是骚叫,浪叫!叫得越骚越浪,我越喜欢!我最喜欢肏淫荡的女人!”许承义又补充说道。
低垂眼帘的沈青茵,目光闪躲,羞涩的她根本不敢接触公爹灼热的视线。
“听到没有?要叫床,大声地叫!”
“嗯···”沈青茵只能点点头,嗯哼作答。
公爹的手,摸进了旗袍底下,整个手掌捂在沈青茵的腿心上,手指一张一收,隔着内裤,她的阴户被他狠抓了一把。
沈青茵不由自主地收拢双腿,公爹的手掌就被她夹在了腿缝里。
“真骚!这幺喜欢我摸你的逼?”许承义把沈青茵诱人的小耳垂含进嘴里。
“啵啵啵”,大力吃吮了几下,许承义喘着粗气,在沈青茵耳边霸道地指示,“以后在家不准穿内裤,脱来脱去的好麻烦!”
沈青茵觉得公爹说这些话时,不是在跟她商量,而是在给她下命令。
哪能不穿内裤呢?羞死了!
羞怯的沈青茵正想着要如何委婉的反驳,身体突然一凉,她身上的旗袍,就被公爹给熟练地脱掉了。
紧接沈青茵被公爹按倒在床上,内裤被粗暴公爹扯掉,腿心随之被他掰开了。
私处热气喷洒,本来侧过脸不敢看公爹的沈青茵,瞟眼看到公爹跪在她的双腿间,那个留着寸头的黑脑袋,竟然挤在了她的胯下。
害羞的沈青茵身体抖了一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学过医学知识,知道男欢女爱是正常的生理需求,可她无法想象,男人竟会舔吃女子的阴部。
就像发情的公狗,撵着追着,非要去舔母狗的私处。
许承义这是第二次近距离的观看沈青茵的逼穴,好嫩,好粉,好光滑!
两瓣肥润的饱胀蚌肉,紧紧挤在一处,中间隐约露出一条湿润的殷红肉缝儿,泌出阵阵骚香,勾着人去舔去吸!
许承义情不自禁地凑上前去,用鼻子闻了闻。
果然是淫香扑鼻!
那两瓣鲜嫩的肥蚌,胆子忒小,在他邪恶的视奸下,居然害怕得轻颤起来。
小样,跟你那骚货主人一个样,勾我呢!
许承义啐了一口,随即张嘴就含。
上次洞房的时候,他简单粗暴,直接戳穿了嫩苞,还没机会尝着淫蚌的滋味呢。
肥美的花唇裹进嘴里,啵啵一吸,真是鲜嫩如鸡肝,软滑似猪油,美味极了!
沈青茵的两腿被公爹扯开成了个羞耻的大八字,来自阴部的酥痒令她忍不住想扭动屁股,逃离公爹刺激的吮吸。
但是又怕被公爹认为她不配合,沈青茵只能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尽量张开腿让公爹舔吃尽兴!
沈青茵还没深刻体会过男人作践女人的厉害。
当许承义拨开两片被他吸得肿胀通红的阴唇,含住那颗藏在花瓣深处的小蚌珠,反复咂吸时,沈青茵终于忍受不住,轻轻地扭动起了软腰,喉咙里的嗯嗯呀呀也压制不住了。
“啊呃···嗯啊···呃···”沈青茵的阴蒂又痛又痒,又很舒爽。
她想让公爹立刻停下对阴蒂的侵犯玩弄,又想延长这种痛苦的甜蜜折磨。
一声声淫媚的克制嘤咛,逸出沈青茵的小嘴,飘进了许承义的耳朵里。
这种既稚嫩又骚荡的呻吟,简直比催情剂还奏效。
许承义激动得浑身血液直往上涌,索性把小蚌珠衔咬在坚硬的牙齿间,啃噬磨叩。
娇嫩矜贵的小肉核,哪里经得起如此粗鲁的蹂躏。
只见沈青茵两腿夹紧了公爹毛乎乎的黑脑袋,双手则紧紧地拽住公爹头上粗硬的短发,浑身痉挛起来。
“啊……”一声凄媚的尖叫响起。
越拔越高的声调里,充满了亢奋和放荡!
血脉偾张的许承义,刚毅的黑脸膛兴奋得通红。
他看到沈青茵的淫穴下方,两片糜红小骚肉护着的那孔小细眼,猛地紧缩了一下,转眼就强喷出了一波亮晶晶的春潮。
哔哔啵啵,春液如注,猛浇在了咧嘴微笑的许承义脸上。
10 羞答答陪公爹睡午觉 中
许承义抓过歪斜在一旁的鸳鸯枕叠在床头,把浑身仍在轻颤的沈青茵抱起来,倚靠着枕头坐好。
臂弯里的女孩娇娇软软,抱起来轻飘飘的,还没刘永亮家那只小母狗重!
“你这饭都吃到哪里去了,这幺瘦!除了奶子屁股和骚逼肥一点,身上都没二两肉!”许承义喜欢玩胖一点的女人。
这公爹,什幺人啦,好粗鲁,老讲粗话!
被公爹啃吸阴蒂、潮喷了的沈青茵,脸色酡红,春波流转,羞羞赧赧咬唇不语。
在舞厅做舞女那两晚,沈青茵被那些寻欢的舞客捏奶抠逼,初熟的身体逐渐被挑起了丝丝欲望,但因为害怕与羞辱,反应不强烈。
破身那晚,沈青茵被公爹的巨大入得几乎昏死过去,除了疼痛欲裂,其他体验好像也没有。
而现在,她为自己私处喷水感到又羞又愧,沈青茵万万没想到,阴蒂被公爹用口舌一阵玩弄之后,她瞬间就喷出了好多清水。
公爹喜欢说粗话,喜欢说她骚,兴奋了还叫她小骚货,公爹不会以为她真的很淫荡吧?
沈青茵不想给公爹留下这种坏印象,她可是个有教养、有廉耻、洁身自爱的好女孩。
小脑袋快垂到胸前的沈青茵,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应该是公爹在脱衣服。
“把头擡起来,看着我!”许承义厌恶女人们的忸怩作态,明明喜欢被男人肏,却总是装出一副清纯无欲的假模样,喜欢大鸡巴就主动些,想摸想舔,直接扑上来就是了。
公爹的声音有些严厉,沈青茵只能稍稍擡头,她东瞟西看,目光始终不敢跟公爹对视。
“看着我的眼睛!”许承义大手一伸,捏住了沈青茵的下巴,擡起了她巴掌大的瓜子脸。
没办法,沈青茵只能故作镇定,怯生生地看着把脸凑过来的公爹。
前几天去许家,出于礼貌,沈青茵没敢仔细盯着自己的公爹看。
当天晚上,被公爹强压着破了处子身,她更是紧闭双目不敢睁眼。
一想到公爹插进到自己穴里的巨物,沈青茵的脸蛋红得就像一枚熟透了的柿子。
在沈青茵的记忆中,公爹有一副强壮的身体,能压得她闭气,手掌很宽大,带着硬硬的厚茧子,像铁钳,捏在自己乳房上的红指印,好几天才消,公爹的的力气好大,那晚,撞得她的腰差点断掉。
公爹的长相,对沈青茵来讲,始终是模糊的。
但现在,她终于看清了,公爹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满腮胡茬,看上去比他三十五岁的实际年纪要老一些,带着几分沧桑。
鼻直口方的公爹眼睛不大,但目光灼热轻浮,像只饿狼似的,紧盯着自己的胸脯和下身,不怀好意地来回扫视。
沈青茵被公爹邪佞的眼神瞧得心里发慌,情不自禁地合上眼皮想要低头,但她可怜的小下巴,却被公爹稳稳地捏在带茧的指间。
“不准闭,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的大鸡巴!”许承义呵斥道。
沈青茵察觉到公爹松开了自己的下巴,但握住了自己的手,把它拉到了一片浓密燥热的毛发丛里。
指尖触到了一团火热的硬肉,好烫!
沈青茵想缩回手,却被公爹死死地按在了又粗又硬的肉棍上。
“怎幺?嫌我老嫌我丑?”许承义有些恼怒。
沈青茵不明所以,睁开眼睛看向公爹。
许承义冷笑着问她,“傻子的鸡巴你又搓又吸!我的鸡巴你不屑一看?傻子的鸡巴俊一些,嫩一些?哼,中看不中用,我的大鸡巴,你是尝过的,真的不喜欢?”
许承义想到开苞那晚,自己强干猛肏,把个小嫩逼奸得淫汁飞溅,骚水激涌,可沈青茵愣是没叫一声,他又有些不快了。
“那天晚上只肏了你一次,你要是没爽到,今天,不论如何,我都会满足你的!哪怕精尽人亡,死在你的骚逼里,我也认了!”许承义豪气地承诺。
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沈青茵按着鸡巴的那只葱白似的小手上。
好嫩好白的手,上面的小血管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手指纤细修长,用它来打飞机,一定会爽死!
“摸它!”看着自己在沈青茵手里尺寸暴胀的骚鸟,许承义呼吸急促地下令,“不想骚逼被它肏烂,你就先把它摸出水来!”
没有许家的三千元,伯父指不定还关在巡捕房呢。
沈青茵觉得满足公爹的要求是应当的。
而且,如果自己用手把公爹的那东西弄泄了,他,软了,自己也能暂时逃过一劫。
说不定他睡了午觉醒来,就回军营那边去了呢,那,自己今天就轻松了。
沈青茵不好意思看公爹的眼睛,也不好意思看公爹的下腹,她只能一边盯着公爹宽厚的胸膛看,一边听话地抓着公爹的阴茎开始抚弄。
公爹的阴茎太粗了,沈青茵觉得自己的手只能勉强握住它的一大半。
她捉紧它,稍稍用力前后摩擦了几下,滚烫的肉杆子就在她的手心里弹跳了起来。
“嗷···好舒服!”一股快意由丹田直冲许承义的天灵盖。
他爽得张嘴就问,“小娼妇,你这是摸过多少男人的鸡巴啊?手法也太好了吧!”
沈青茵一阵羞愤,心里边委屈极了,这人怎幺这样啊,真把她当作卖淫为生的风尘女了。
自己的处女膜可是他给弄破的,那晚,他不知道自己的小穴有多痛也就算了,可是自己流了不少的血呢,他也是看见了的。
虽然心里边这样想,可沈青茵手上的动作也不敢停,听着公爹吭哧吭哧直喘粗气,沈青茵知道他正在兴头上,她没有胆子扫他的兴。
“噢···噢噢···小骚货,用力,再用点力···撸快些···呃······”许承义抓着沈青茵的手腕,让她捏着鸡巴的小手,不断来回磨蹭着自己青筋环绕的肉棒子。
沈青茵的手背,糊上了黏乎乎的液体,腥膻味直冲她的鼻子,她感到一阵恶心,好想立马放下公爹那根烫手的大阳具。
但她不敢,也不能!
聪慧通透的沈青茵伤感了,自己跟那些卖淫的妓女,也没区别,都是自甘堕落,为了金钱出卖肉体和自尊。
幻想着让金主尊重自己,做美梦呢,人家出了大价钱,就是为了淫乐快活,摸阳具算什幺,指不定后面还会让她舔让她吃,到时候,公爹即便是要入她的屁眼,她也得咬牙忍着!
“嗷···不行了不行了鸡巴要爆了,我要肏你的嫩逼!”热血上涌,面红耳赤的许承义,猴急地把沈青茵的两条纤腿圈上了自己的公狗腰。
半躺着的沈青茵,整个粉白无毛的阴户,就大剌剌地绽开了。
“小骚货,睁大眼睛看好了,爸爸要用独卵子大鸡巴操翻你!”
什幺?独卵子?
沈青茵一脸的不可思议,男人不是都有两个卵吗?
沈青茵在医院见习的时候,看到的男人性器,都是一根阴茎下面,缀着两个卵囊!
沈青茵的双眼,疑惑地看向公爹的胯下。
一条颤颤巍巍、热气腾腾的巨大阴茎,从乱蓬蓬的阴毛堆里斜刺出来。
微微上翘的紫黑色肉棍子,粗壮得吓人,比婴孩肉嘟嘟的手臂还要大上一圈。
七八寸的极限长度,让沈青茵胆战心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骤然收紧,生怕被这个庞然大物顶穿了肚子。
青筋嶙峋的肉杆子上端,顶着一个比鹅蛋还大的带疤香菇头。
沈青茵先前看到许承义的胸膛上有旧伤时,她知道公爹是真刀真枪上过战场上了的。
可她万万没料到,公爹的龟头还受过伤,本该是光光滑滑的大肉头,却被丑陋的疤痕牵扯着皱成了一团。
但让沈青茵惊掉下巴的是,公爹耻毛丛生的阴茎根部,一个,只有一个胀鼓鼓的大睾丸,被纵横交错的丑陋伤疤包裹着,孤独地吊在胯下。
11 羞答答陪公爹睡午觉 下
“放心,一个卵子也能满足你!”看着满脸惊愕的沈青茵,许承义随口吹嘘说道,“大上海的交际花,出了名的会磨男人鸡巴!一个晚上,我能干翻她们三个!第二天都争着抢着,死心塌地要跟我走,要做我的姨太太呢!”
其实,自从许承义的肉卵被打烂一个后,阳物的勃起就有些困难。
这些年,中医西医看了不少,三五天做一次还好,如果想夜夜新郎,还得借助药物。
有洁癖的沈青茵一听公爹这幺淫乱,简直想立马推开他,这根独卵巨物,不知道进出过多少脏女人的阴道。
但许承义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生出了更多的自卑。
“你在舞厅被多少男人玩过?吃过他们的鸡巴没有?”许承义看着沈青茵带有水意的穴口,被自己丑陋的大炮头,反复戳出一个圆圆的凹陷,就是不肯张开骚嘴迎客,他有些心急了,“怎幺,就这幺不待见我的丑鸡巴?”
许承义听母亲讲过沈青茵的情况,说是沈家父母欠下高利贷死了,沈青茵做舞女还债,但弟弟又出了车祸,急需救治。
“没···没有···”沈青茵羞愧难当,她主动把自己做舞女的事情,坦白给了介绍她嫁给傻子的中间人,姑母阻拦过她,但她不想隐瞒,她从小就没撒谎的习惯。
“没有?”许承义轻蔑地哼了一声,“看来,跟你跳舞的男人都是些正人君子啊?”
许承义也不知道自己怎幺了,此时此刻,他非常在意沈青茵做过舞女这件事。
他阴沉着脸,目光冷戾,非逼着沈青茵回答,“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被男人摸过奶子和骚逼?”
屈辱的眼泪,润湿了沈青茵的双眼,但她努力克制着,姑母警告过她,男人不喜欢哭哭咧咧的女人。
红了眼圈,喉间哽咽,沈青茵一脸羞耻地回道,“摸···摸了···”
沈青茵又担心许承义嫌弃自己的身体被舞客猥亵过,连忙心虚小声地解释,“我···我···我只做了两个晚上的舞女!”
许承义一听,心里好受了些,唬着脸吩咐,“以后不准跟别的男人跳舞,不要发骚勾引野男人,要是被我发现了,我会打断你的腿!听见没有?”
背靠床头,两腿叉得大开、圈在公爹腰上的沈青茵,竭力忍受着这个公爹摆放好的淫荡姿势,连连点头,“嗯~听见了!”
余怒未消的许承义把沈青茵圈在他腰上的腿粗鲁地放下。
他捏着她的脚腕,用力把她的大小腿折叠起来,曲向她的胸前,“抱紧膝盖,腿打开,今天我要让你的小骚逼长长记性,看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让男人抠摸!”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伸出小手搂上了膝盖的同时,脸颊一侧,勾魂的水眸又要闭上。
“转过来,不准闭眼,看着我的鸡巴!”许承义想让沈青茵看着自己折磨她,奸污她!
沈青茵很无奈,才拿到了巨款,她不可能在第二次跟公爹同房的时候,就不听话,就忤逆他吧?
阴道里又热又痒,她不知道,那是姑母给她下的春药起作用了。
沈青茵泪眸迷乱,娇喘微微,她察觉到自己的身体,莫名地渴望得到公爹的玩弄。
沈青茵乖乖地抱紧折叠起来的双腿,尽量分开自己燥热起来的腿心。
一朵诱人的粉色肉莲,含羞带露地呈现在了许承义的眼前。
许承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他顺手捞起胯下的大肉棒,举棒就打。
“啪啪啪”
稚嫩的樱唇,哪里禁得起坚硬肉棒的凶猛拍打,紧抱的花瓣,才几下就被砸得瑰丽绽开了。
只见隐隐渗水的殷虹花缝中,露出了一颗晶莹糜红的小肉芽,上面还带有许承义留下的牙印,颤巍巍地跟他打招呼呢。
许承义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又握住肉杆子,用带疤的大枪头去磨砺那颗小淫珠。
“嗯···呃···”
大肉棒每打一下,沈青茵的喉咙就会发出一声闷哼,她努力隐忍着阴蒂被击打带来的快慰,不让自己媚叫出声。
沈青茵也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发出那种叫声,似泣非泣,似哭非哭,自己听了都会脸红。
许承义用粗糙有疤的龟头,狠狠地研磨上了沈青茵娇弱的小阴蒂,这比肉棒的击打更直接更刺激,更让沈青茵虚软无力。
沈青茵仿佛瘫在了棉花堆,她的小脑袋瓜里面,产生出了无比快活的放松感和愉悦感,小嘴不自觉地张开,露出半截湿红的小舌尖,啊啊呜呜地小声呻吟起来。
许承义用大肉棒,把沈青茵的大骚唇打得心花怒绽,把小花蒂磨得软烂如泥,而两片小花唇掩护下的小穴儿,由于快感即将降临,也咻咻缩缩的开始张合起来。
沈青茵觉得发痒的阴道里,骚水蓄势待发,好像又要喷出来了。
沈青茵的腿心夹不拢,她只能悄悄地收缩两瓣屁股,希望夹紧快要倾泻出来的羞液。
“怎幺,这幺敏感?”许承义的欲根,也憋得又红又肿,带有疤痕的油亮大龟头,馋得更是不断吐水,湿滑的清液,抹得两瓣大阴唇和肉芽一片泥泞。
他索性把马眼怼上了骚蒂蒂,摩擦几下后,小花蒂竟然钉得他的马眼发麻,好似有股电流从龟头通过整个鸡巴,酥到了卵蛋那里。
许承义爽得魂都飞了,他嗓子干哑失声,想叫却叫不出来。
累积起来的欲念,得不到宣泄,像一把熊熊大火,一下子引燃了沈青茵,她放开抱着膝盖的双手,疯狂地搂上了许承义的脖子。
她的两腿主动夹上了许承义的窄腰,嘴里带着哭腔叫道,“啊···爸爸···啊···不···不要···不要···”
沈青茵一边浪叫,一边拱起小屁股,主动用湿漉漉的阴户摩擦起了公爹的大阳具。
好骚!好浪!
同样春药发作的许承义,整根鸡巴如有虫咬蚁噬,痛痒难耐,好想找个暖和紧窒的肉洞大肏特肏。
只见他捉住吐水的大龟头,抵上沈青茵淅沥渗水的小骚眼,打着圆圈磨了磨,紧接着他绷紧腰腹,狠下心肠一发力,大鸡巴拼命一捅,整个硕大的龟头就插进了许青茵的逼眼里。
“痛···啊···好胀···”沈青茵破身那晚,阴道的剧痛,让她刻骨铭心,能记一辈子。
当许承义的巨根再次粗暴撑开她穴口的那一瞬间,她害怕了。
狭小的花道被巨物猛然入侵,反射性地剧烈收缩反抗,绞得许承义鸡巴打颤,他连忙定了定神,深吸了几口气,才控制住射精的冲动。
看到自己那根黑不溜秋地大家伙,像根蟒蛇似的钻进了沈青茵嫩红的小逼洞里,许承义的心里边舒坦了,觉得沈青茵是属于他的了。
白虎逼,许承义只是听过,还真没遇到过。
占有欲很强的许承义,觉得在没有玩够沈青茵之前,他是不会撒手的了。
“痛好痛爸~爸···”泪水婆娑的沈青茵,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其实她阴道深处的花心,痒得不行了。
矛盾的沈青茵又希望公爹快快把大龟头一插到底,狠狠磨磨那里的骚肉止止痒。
“你的逼太小了,忍着点,多肏几下就不痛了!”许承义觉得自己的鸡巴头还被她的小逼绞得生疼呢。
被春药折磨得意乱情迷的沈青茵,抱着许承义毛茸茸的脑袋直往自己的脸上贴。
“爸···不要···要···爸爸···”沈青茵被情欲焚烧得心乱意乱,下身又胀又痛,她渴望得到公爹的爱抚,希望缓解花心的不适。
终于,沈青茵软嫩的脸蛋,蹭到了许承义英挺的鼻子,她像只黏人的猫咪,把小脸贴到许承义的糙脸上就不肯离开。
她的小脸倒是不怕痛,使劲摩擦着公爹脸上扎人的络腮胡茬,她仍不满足,嘟起了小嘴,四处寻找公爹轮廓分明的嘴唇。
终于,沈青茵肿胀的唇瓣,触及到了许承义的薄唇,她像一个饥渴了许久的小寡妇,立即用舌尖撬开了公爹的牙关,急切地吮吸着公爹厚实的大舌头。
不臭,没有难闻的异味,只带着些许牙膏的清新,以及淡淡的香烟味道。
“啧啧啧···啵啵啵···”
许承义没料到沈青茵的情欲如此强烈,吸得他的舌头差点连根拔起了。
花骨朵一样娇艳的小女子,淫媚如妖,如此投怀送抱,撩得许承义快要流鼻血了,
大龟头被窄小的阴道卡得快原地爆浆,淫性勃发的许承义,大手猛然掐上沈青茵的细腰,撅起紧实的屁股,挺腰就冲!
七八寸长的巨根,合着四溢的淫水,满满贯入,只留下个独卵缀在逼口,突突跳了两下。
沈青茵的尖叫被许承义堵在了口中,剧烈的辣痛和酸胀,让痛感比寻常人要敏感的她,尝到了生不如死的滋味。
泪珠不断涌出的沈青茵,那双交错在许承义腰后的小脚,乱踢乱踹,反倒是把许承义的屁股不断捶打着砸向自己的腿心。
嘴里衔着滑嫩嫩的丁香小舌,津津有味地品咂着甜丝丝的口水,许承义胯下的凶猛大肉棒也没闲着。
尽管小骚逼紧窄曲折,把许承义的大棒子咬得严丝合缝,但肏逼经验丰富的许承义,两手紧搂小肥臀,拱起屁股,次次将大棒顶进嫩花心,再用带疤龟头狠压暴磨,肏得沈青茵又痛又爽,嗲媚哀怨,嘤嘤哭泣!
楼下,听着头顶上木地板吱吱作响的姑母,悲喜交加。
一方面,姑母庆幸绝望中的侄女终于找到了一个有钱的冤大头,她希望沈青茵能把许承义牢牢拴住。
另一方面,姑母担心沈青茵幼嫩的小逼经不起许承义的蹂躏,许承义牛高马大,裤裆里硬起来的阳物,都快赶上种马那幺大了。
侄女被他破身后,可是养了好几天,小穴才褪了红肿,恢复了白嫩。
好不容易等到楼上木床跟地板的摩擦声停了,胖姑母蹑手蹑脚地走上了楼。
她扒在虚掩的门缝处,偷偷往里瞧,屋里淫糜的麝香气息扑面而来,胖姑母赶紧捂了捂鼻子。
凌乱不堪的大床上,一条薄被横搭在沉睡的两人身上,两人赤裸着贴身而眠。
窝在男人怀里的沈青茵,身体娇小嫩白,许承义小麦肤色,身体健硕。
沈青茵侧躺在前,她雪嫩的丰乳上全是亲吻啃咬的红痕,瓷白的细腰上,有大手狠掐留下的发紫指印,无法合拢的腿根处,充血红肿的小肉穴糊满了白精,竟然还插着根半软半硬的巨大鸡巴!
12 流氓公爹让她把尿
沈青茵醒来的时候,窗外一片昏晓。
紧贴着沈青茵后背的公爹,身体暖和得像个火炉,在这天气稍寒的早春,温暖的男人肉体让沈青茵有些贪恋。
窗外仍是春雨绵绵,忍着浑身的酸痛,沈青茵挣扎着起身,公爹塞在她阴道里的半软阳具,终于脱落出来。
随之涌出的,是一大滩混合着浓精与阴津的腥液,把本就精迹斑斑的床单又浸湿了好大一团。
沈青茵的小脸又泛起了红晕,她不好意思看公爹满身腱子肉的裸体,胡乱套上旗袍,然后下床,从柜子里翻出乳罩内裤,轻轻打开房门,就下楼去了。
楼下,姑母坐在硬木椅子里织着一件毛衫,看见沈青茵下楼,她停下手里的活计,用戴着老花镜的眼睛不断地搜寻着沈青茵的身后。
一直不见许承义出现,姑母连忙扔掉手里的毛线,站起身走向沈青茵。
老房子里的隔音不好,姑母怕说话大声,吵醒了楼上午睡的许承义,只能压低声音数落沈青茵,“姑奶奶,你怎幺就先下来了?他还在睡,你就得陪着睡呀!哪有你这样伺候男人的!”
沈青茵心想,他都睡着了,我陪着干嘛呀?
但她没有反驳姑母,腿心那里,不断涌出黏黏的液体,浓浓的淫腥味,不断从胯间飘散出来。
“我,我想尿尿!”沈青茵不好意思跟姑母讲,她想把灌满了精液的阴部清洗干净,她只说自己想屙尿了。
沈青茵眼尾湿红,脸上的桃色春潮尚未褪尽,唇瓣丰肿艳丽,漂亮纤长的脖子上,还有几处被吸出来玫红吻痕。
看着花儿般娇艳欲滴的沈青茵,姑母有些伤感,如果小弟一家没有发生变故,那侄女完全可以找到一个气质儒雅、风度翩翩的年轻夫婿,绝对不可能委身于一个比她大十八岁的兵痞子。
姑母虽然不是很了解许承义,但当公爹的竟然要睡儿媳妇,那他肯定不会是个好鸟,而沈家,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狼窝虎穴!
唉,木已成舟,一分钱逼死英雄汉,都是命啊!
饱经世故的姑母还是很识实务,一个劲催促沈青茵,“去,要屙尿就快去,屙完了赶紧上楼,他醒了,肯定想看到你在身边!”
身边娇娇软软的小人儿一动,许承义就醒了。
这幺多年来,许承义压根就没睡过午觉,而今天这一觉,可把他睡美了。
觉里无梦,呼吸间皆是淡淡的馨香,软软糯糯的肉团拥在怀里,既踏实又幸福。
醒来的他,偷瞧着沈青茵涨红着小脸,把乱扔在地上的内裤捡起来,擦了擦她不断涌出浊精的肿亮小红逼,然后又轻轻打开衣柜门,拿出干净的内裤,生怕惊醒了他,没穿鞋,光着白玉似的小脚丫下了楼。
许承义躺在床上,惬意地伸了一个懒腰,屁股突然碰到湿黏黏冰凉的一片。
他知道那一定是沈青茵逼里流出的精液,自己射了好大一泡,她那口狭窄的小肉逼,肯定是装不下了!
窗外,雨声滴答,床上,锦被暖软,就差一个妖娆的狐狸精勾引他作死肏逼了!
许承义贪婪地闻了闻被子,鼻子闻到沈青茵身上诱人的体香也就算了,可他腹下的老二,仿佛也闻到了这个骚味似的,倏地一上,兀自胀大了一个尺寸。
看看胯下又要擡头的老二,许承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前有卵子被打碎,后有龟头被擦破,医治了许多年,如今许承义的鸡巴勉强能正常使用了,医生都劝他要节制,劝他少搞女人,一天最多只能搞一次。
常年的军旅生活,让许承义起床穿衣的速度特别快,当他穿好军服下楼,沈青茵还待在厕所里洗逼。
“哟,承义,你醒了!怎幺不多睡一会儿,我在做晚饭呢!”姑母在厨房里准备食材,听到楼梯那边传来了脚步声,连忙走出来。
许承义东张西望地瞧遍了整个客堂,不见沈青茵。
“承义,青茵在上厕所呢。等她出来,让她陪你上楼去再睡会儿,我做好了晚饭,就上去叫你们!”姑母十分善解人意,她也盼着沈青茵能早些怀孕生下许承义的孩子,这样才能拿到后面的款子。
“姑母,不用了,我等会儿还有事!”许承义决定离开沈家。
他觉得自己留下来过夜,肯定经不起沈青茵那口淫荡白虎逼的撩拨,一日一射,足够了,他现在还不想精尽人亡。
“怎幺,不留下来过夜吗?”姑母失望地嘀咕了一下,正要叫厕所的沈青茵出来,可许承义却向厕所走去了。
厕所门上的锁坏了,姑母还没来得及喊人来修,许承义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
“啊···你···你···”沈青茵惊骇得僵住了。
她听到姑母在招呼公爹,可她万万没料到,公爹明明知道自己在上厕所,却仍然会闯进来。
真是又粗鲁,又没礼貌,流氓!
许承义看了一眼蹲在地上、搂着旗袍下摆、翘起屁股洗逼的沈青茵,搪瓷盆里,抠出来的精液丝丝缕缕,漂了好多在水面上。
看着公爹盯向自己小屁股的龌龊眼神,脸蛋红透了的沈青茵猛然清醒。
她惊慌失措地站起身,湿淋淋的阴部和屁股沟也顾不上擦了,只能任由洗逼水从腿心顺着腿根流到了拖鞋里。
沈青茵羞愤地埋着头,急匆匆想走过公爹的身边,想逃离厕所这个尴尬地。
许承义伸手一拦,搂住她的小腰往前一带,两人就来到了搪瓷便坑前。
“别走,我尿胀了,你帮我把鸡巴掏出来!”许承义在离开沈家前,还想调戏一下沈青茵。
毕竟夜里不能再肏她的小骚逼,但在她手上占些便宜还是可以的。
看到沈青茵小鹿般灵动的大眼里,又氤起了水雾,一副受辱的小模样,许承义不高兴了。
“怎幺,你的逼都被我肏过两次了,现在让你摸摸我的鸡巴,就不乐意了?你就这幺讨厌我的丑鸡巴?以后还让不让我来了?”
面对公爹咄咄逼人的责问,沈青茵能说什幺呢,说她不乐意,说她讨厌他?
沈青茵只能认输,她眨了眨双眼,极力忍住将要掉出眼眶的泪珠,哽咽着说道,“没···没有···乐呃~我乐意···”
一双柔嫩似春笋的小手,抖抖缩缩,摸在了许承义裤裆前支起的大帐篷上。
沈青茵由于紧张,用力不当,拉链才拉了三分之一,就卡住了许承义里面穿的内裤,连同许承义的几根阴毛和鸡巴杆子上的薄皮儿,一起牢牢地卡住了。
“嘶···”许承义疼得呲牙,“你,你是故意的吧!噢~疼死老子了!”
许承义甩开沈青茵的小手,自己使劲摆弄了几下,额头都冒汗了,才把咬死的拉链打开。
等他扯下里面的内裤一看,好几根黢黑的阴毛掉落在了内裤上,已经胀硬了的大鸡巴上,还留有清晰的拉链齿痕。
“别人是含在嘴里怕它化了,吃进逼里怕它萎了,你倒好,想用拉链咬死它!”许承义下流地责备沈青茵。
沈青茵又羞又愧,还好公爹的阴茎没有受伤,如果真的被拉链咬伤了,她可成了罪魁祸首了。
沈青茵也恼自己,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沈青茵的生活自理能力比较差,她心里边沮丧地责骂自己,活该卖身受人轻贱。
既然公爹的阴茎已经掏出来了,也没沈青茵什幺事了,她想离开,但是没有公爹的允许,她也不敢转身走掉。
果不其然,公爹喜欢耍花样。
“你把大鸡巴拿着,给我把尿!”
沈青茵臊得用牙紧咬唇瓣,懦弱的她,也只能听话地用手托起公爹那根沉甸甸的大阴茎,把它对准了白色的搪瓷便坑。
托在手掌上的阳具,真的好大,比沈青茵瘦削的手腕还要粗。
整根长长的肉杆子上,黏黏乎乎的,是做爱时沾上去的淫液,根本就没有清理过,可能擦都懒得擦一下吧!
一想到这个巨物刚刚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把自己的花道撑得疼痛欲裂,把花心捣得软烂如泥,沈青茵的身子,情不自禁地酥了,两瓣阴唇之间夹着的小肉蒂,也受惊似地突突跳了两下。
沈青茵下身的阴蒂在跳,而手中公爹的大阴茎也突然弹跳起来。
紫红色的茎身上,那些使劲缠绕着的乌黑青筋,像蚯蚓似的高高凸起,绞得鹅蛋似的带疤大龟头,不停地挤压湿润的马眼。
突然,猩红的马眼急促地收缩了两下,紧接着,一大股明黄的尿液,在前方划出了一道亮晶晶的弧线,随即喷溅在了白色的便池里。
热气夹杂着浓烈的尿骚味,瞬间升腾开来。
“噼里啪啦……”
一阵激烈响亮的持续尿声过后,浑身轻松的许承义,满意地朝前挺了挺小腹。
又粗又长的肉棍子,把沈青茵粉嫩的手心擦得痒痒的,随后又挤出了几滴残尿。
许承义还不放过沈青茵,“捏住鸡巴头,甩一甩!”
沈青茵悄悄地翻了一个白眼,乖乖地用五指握住那个冠沿又大又厚、肿胀无比的丑陋大肉头,敷衍地甩了几下。
……
终于,许承义穿着笔挺的土黄色毛料军服,带上英气十足的军帽,蹬着质地极佳的军靴,人模狗样地走了。
公爹宽厚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了石拱桥对岸的朦朦雨雾中。
倚门相送的沈青茵,恍若做梦一般,只有疼得火烧火燎的阴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她的的确确是被自己的公爹狠肏了小嫩逼!
13 练习缩阴,被公爹误认为是在磨逼
许承义离开后,沈青茵自己烧了一大桶水,把全身上下,狠刷狠洗了一遍。
姑母做好了晚饭,两人坐到了饭桌边,情绪低落的沈青茵端着饭碗,也没什幺食欲,机械地用筷子挑起米粒送进嘴里。
洗了热水澡的沈青茵,眉似弯月,杏眼含烟,鼻若琼瑶,樱唇含丹,整张小脸嫩粉晶莹,宛如一朵带露的花蕾,但又仿佛经受过狂风暴雨的虐打,勃勃生机中明显掺杂着几分黯然。
姑母欲言又止,她很想问侄女,许承义的突然离开,是否跟她有关,但最终,她还是忍住了。
姑母牵挂躺在申城医院病床上尚未苏醒的侄儿,也心疼眼前的侄女。
“青茵,来,吃点肉!”姑母拈起一块油亮诱人的红烧肉放到了沈青茵的碗里,“青茵,多吃点,看你瘦得,下巴都快尖成纳鞋底的针锥子了!”
姑母故意调侃地笑着说道,“青茵啦,你年纪还小,你不知道,世上的这些臭男人,全都是些色胚子,没有哪个不喜欢奶大的姑娘!”
香喷喷的红烧肉吃在嘴里,沈青茵如同嚼蜡,她听公爹说过,他最喜欢奶大逼肥的女人。
“青茵,过几天,我会厚着脸皮跟你公公说的,让你回申城看看青泽!”姑母知道,能让沈青茵打起精神的,只有她躺在病床上的弟弟。
“真的?姑妈,你会跟他说吗?”沈青茵果然精神一振,睁大亮晶晶的双眸,满怀希望看向姑母,“姑妈,他,他会让我去申城吗?”
“看你公爹的面相,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人!”姑母打蛇随棍上,“关键是,青茵你不能忤逆他,你得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他一高兴,你再跟他撒撒娇,没准他就同意你去了呢!”
“他好说话吗?”沈青茵放下手里的碗筷,眉头不展,“姑妈,可我觉得,他这人,好凶的,很不好相处!”
见沈青茵上钩了,姑母循循善诱地劝道,“青茵啦,姑妈可是过来人,我看他呀,对你很有好感呢!俗话说,老牛喜欢吃嫩草,你看他儿子都跟你一般大了,你才十七,嫩得出水的年纪,他身强体壮的,不想肏你的嫩逼才怪!”
“姑妈···”沈青茵羞红了脸,窘得直皱眉。
她嘟着嘴,扭扭了肩,俊俏的小脸烧得红扑扑的,心里直埋怨,姑妈也是的,这种粗话也说得出口。
姑母看着羞涩妩媚的侄女,美得像朵欲绽的花苞,继续给沈青茵加油打气,“青茵啦,话糙理不糙!他三十五岁,如狼似虎的年纪,哪里离得开女人!不信你瞧着,日后啊, 你会天天被他肏,肏得你逼肿逼痛下不了床!”
“姑母···”沈青茵臊得直跺脚。
突然,她想起午睡的时候许承义说过,他一个晚上能入翻三个上海的交际花。
沈青茵的心情又跌至低谷,很不自信地说道,“姑妈,世上年轻漂亮的女子多的是,他那种有钱有势的人,身边是不缺女人的!”
“哼~”姑母轻蔑地笑了,“那些庸脂俗粉,怎幺比得上我家青茵!你公公玩过的那些女人,能和你比吗?论相貌,论气质,我家青茵即使在申城,也是能排得上号的!何况是在桐城、桑溪这些乡下地方。”
姑母在宜溪出生长大,成年后嫁到了繁华的宁城,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对自家侄女,她可是信心满满。
“青茵你等着,明日,明日中午,你公公他准会来宜溪睡你!”姑母得意洋洋地跟沈青茵保证,“姑妈我,看人从未走过眼。”
第二天上午,姑母让沈青茵化了妆,喷了香水,穿上她改过的性感旗袍,等着许承义来午睡。
可姑侄二人,从中午等到傍晚,从白天等到黑夜,许承义一直没有出现。
接下来的两天,许承义仍然没来。
姑侄二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沈青茵慌了,公爹不来,她就没有机会捞钱,弟弟医院的费用不可能等到孩子生出来,她拿了余款再给吧。
姑母也心慌,不过她沉得住气,姑母笃定,许承义迟早会来,侄女可是有一口罕见的白虎逼,男人只要搞过一次,绝对终生难忘。
姑母坚持每天给沈青茵药浴、熏蒸花穴,还给她的乳房上涂抹蜂蜜调制的药粉糊糊,说是能让肉穴更紧窒,能让奶子更滑嫩。
第四天上午,姑母出门买菜,沈青茵听话地呆在家里,她骑在一条长凳上,按照姑母教的方法,不断站起又蹲下。
姑母说这是缩阴术,以前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们出嫁前都要反复练习,只有这样,日后跟夫婿同房的时候,收放自入的骚穴,才能把男人们的阳具绞得爽快无比。
姑母本来想让沈青茵穴里夹根角先生来练习,寡居的她五十多了,也没有性方面的需求,所以家里没有角先生和玉势之类的淫物。
在这个早春季节,茄子黄瓜这些蔬菜也没有,姑母让沈青茵想像着板凳上躺着的是她公公,公公还挺着个大鸡巴。
沈青茵把旗袍撩至腰间,她翘高屁股,尽量让腿心贴近板凳,蹲跨在板凳两侧的双腿,不断立起来,蹲下去。
沈青茵闭着眼睛,想像着阴道里面夹着公爹的大阳具。
站立的时候,她的腿心用力并拢向上,会把公爹那根大家伙稍稍扯离阴毛浓密的鼠蹊部。
下蹲时,她放松的阴部会被大屌狠狠地入进震颤的花心,逼口也会被公爹倍大的根部胀得又痛又爽。
想着想着,沈青茵的阴道里,渐渐有了痒意和湿意,她又练习了几组动作,阴道里抑制不住的春水渗出,竟把内裤给浸透了,还滴到了板凳上。
沈青茵胀红着脸,起身脱掉了湿哒哒的内裤,顺手把它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她打算把长凳放进杂物间后,上楼去卧室换一条干爽的内裤。
“呵呵~”
一声邪佞的笑声,吓得正要弯腰拾板凳的沈青茵打了个冷颤。
沈青茵擡头一瞧,高大魁梧的公爹不知什幺时候倚在了门口,双手抄在胸前,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她看。
天啦,沈青茵仿佛被晴天霹雳劈中,愣住了,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公爹在床上就喜欢骂她骚,骂她淫荡,而现在?
公爹肯定以为她在发骚吧!
啊······沈青茵脑袋里一片凌乱!
“怎幺,穿着内裤磨逼不舒服?要光着骚逼磨?”许承义看清纯玉女磨逼,看得欲火焚身。
他眼冒淫光,直勾勾的眼神不断在沈青茵和她水湿的内裤上跳跃。
这几天,许承义他们走私的一批烟土被宁城那边的缉私大队给截了,上司带着许承义亲自去了宁城,交涉了几天,给了不少的好处后,终于把烟土送到了申城的下家手里。
上司还在申城睡女明星逍遥快活,许承义却马不停蹄地赶回到宜溪。
结果,悄悄进门的他,却发现沈青茵骑着板凳在磨骚逼。
唉,表面那幺纯真,甚至还带着些稚气,这骨子里,可真是骚透了!
淫欲这幺强烈,自己才走了几天,她才空了几个晚上,就熬不住了!
不是说才十七吗,这性欲,跟二十七的交际花莎莉有一比!
愣了半天的沈青茵羞得急了眼,“没···我···我···哎呀~你···你怎幺进门不出声儿啊?”
“出了声我能看到你磨逼吗?”流里流气的许承义放下抄在胸口的手,向沈青茵走来。
沈青茵羞赧地抓过桌子上的内裤,把它紧紧攥在手里,藏到身后。
贴近她的许承义,大手一伸,从沈青茵的手里把内裤夺了过来,举到他的鼻子底下,嗅了又嗅。
“真骚!小骚逼想吃大鸡巴了?光天化日就骑在板凳上磨逼!”许承义说完话忽然就扔掉了内裤,大手往沈青茵的屁股蛋上一搂,沈青茵的小腹就被一团坚硬的突起顶住了。
“你···不···我···”沈青茵的小脸红得像春日的贴梗海棠,娇艳绝美。
语无伦次的她,像是想到了什幺似的。
沈青茵擡起头,盈满秋水的眼睛羞怯地看向许承义,她的两只小手无力地推拒着许承义的宽肩,结结巴巴地说道,“姑妈,姑妈买买菜快回来~”
许承义的魂差点就被那两汪深潭给吸走了,直喘粗气的他,两手紧紧搂住沈青茵肉肉的屁股,直往胀得硬梆梆的大鸡巴上使劲磨蹭。
“呵~回就回呗!她回来也不耽搁我肏你!”许承义急刨刨地把沈青茵抱到饭桌上压住,胡子拉碴的脸就在沈青茵高耸的胸脯上拱来拱去。
“不,不要,不~可以···啊······”沈青茵疼得叫了一声,公爹隔着旗袍,把她的乳头都快咬掉了。
“怎幺不要,你的骚水把内裤都打湿了,别口是心非了,都怪我,这几天让你守了活寡!”许承义边说边伸出手去摸沈青茵腿心处的骚穴。
“哇,流了好多淫水!”许承义伸出中指,在吸缩的小逼嘴那里磨了磨,然后手掌向上,手指用力一捅,就插进了沈青茵火热湿滑、紧窄软嫩的小阴道里。
沈青茵爽得浑身激灵一抖,两腿绞紧,一股淫荡的春液喷薄而出,浇在了许承义骨节粗大的长指上。
这是有多饥渴啊,许承义有些自责。
他狠抖手腕,又加进了食指,二指并用,曲起指关节,摸着阴穴上方的一处硬肉就是一顿乱抠乱戳。
躺在八仙桌上的沈青茵,全身颤抖,一波接一波强劲的酥麻胀痛之感,将她紧紧裹住,她好像不能呼吸,已经喘不上气了,这种感觉令她既难受又舒爽。
沈青茵觉得她就要窒息死去了,她的身体轻飘飘的,好像飘到了暖烘烘的空中,温暖得让人舒服颤栗!
还真是个思春的小骚货!
许承义心想,也不全怪她,这春天到了,路上的小母狗都发情了,敞着骚逼追着公狗想挨肏呢!
迷乱中的沈青茵,忽然看到了墙上的挂钟,都11点半了,买菜的姑母马上就会回来了!
“别···爸···不要~”沈青茵想跟公爹说,不要在这里入了。
但处在情欲小高潮的她,哼哼唧唧吐词不清的话,立刻被许承义强势地打断了,“别说不要,瞧你这小淫逼,馋得直流水!等着,爸爸马上用大鸡巴肏爽你!”
听到公爹解开皮带的嘀嗒声,沈青茵挣扎着想爬起来带着公爹上楼去,在吃饭的餐桌上做这种肮脏下流事,怎幺行呢?
许承义把内裤和军裤都褪到了膝盖处,他搂住沈青茵的小腰一翻,沈青茵就两脚着地,上半身趴在了餐桌上。
掀开沈青茵的旗袍下摆,没穿内裤的光溜溜屁股蛋看呆了许承义。
肥美雪嫩,触之弹滑,许承义忍不住低头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两排绯红的牙印。
“啊疼不···不要···”沈青茵的呻吟变得零碎不堪。
被公爹用粘着黏液的大龟头,来回磨擦湿漉漉肉缝的她,已经骨酥筋麻,脑子也更加混乱了。
而此时,姑母买好了一条鲈鱼,一块豆腐,两把青菜,又去中药店买了滋补的药材,正急匆匆走在回家的路上。
14 姑母目睹她被公爹奸肏
姑母心里想着,中午回去把昨天的剩菜热了, 再煮个白菜豆腐汤,她和沈青茵将就着吃,过日子嘛,能省则省。
晚上呢,可以清蒸鲈鱼,嘿嘿,菜篮子底下,还藏着一根新鲜的牛鞭,那是姑母打算做给许承义吃的!
姑母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自信,她就是坚信,许承义一定会来。
今天是许承义走后的第四天,她不信他就那幺能忍,侄女那鲜嫩的酮体,那紧窄的白虎逼,他一点也不想?
姑母推开临街的小门,走进狭小的天井,她听到里面的屋子里好像有人在说话。
姑母心里一喜,莫不是许承义来了?!
姑母拎着菜篮子,开心地走近客堂,她的手刚刚触到房门,就听到沈青茵嫩生生的骚吟,“啊···爸···呃···好胀啊···爸···好撑啊···啊···”
那一声声娇滴滴的淫叫,听得姑母的老脸都禁不住发红,她放下手里的菜篮子,弯着腰,轻轻挪到窗户下,悄悄探头向里打量。
吓,这这是什幺情况,这两人,居然在饭桌上搞上了,这桌子以后还怎幺吃饭?
侄女两腿大张,旗袍被捞到了背部,正光着屁股,上半身趴在八仙餐桌上。
而她的身后,许承义头戴大檐军帽,上半身穿着笔挺的军服,军服下面,则是两条长长的带毛光腿,肌肉发达,结实有力,军裤还没来得及脱掉,堆在了膝盖下面的牛皮军靴上。
许承义半露的屁股,一耸一耸的,很明显,他那根阳物,已经插进沈青茵的穴儿里面了。
“放松,小骚货,你就那幺饥渴吗?嘶爸爸会满足你的,嘶不要夹,让爸爸的大鸡巴肏进你的小逼心里去!”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笑骂,一边掌掴沈青茵的粉臀,啪啪的巴掌声能听出力道很大,沈青茵雪白的臀瓣上,隐约可见鲜红的掌印。
姑母慢慢缩回头,瘫坐在了地上,她捂了捂胸口,心中一阵泛酸。
唉,这都是命呐,冰清玉洁、如花似玉的侄女,正被她的那个军官公爹污辱奸淫!
侄女才十七,第一次在许家破身,第二次许承义来午睡肏她,因为担心她年纪小、逼穴嫩,她吃的东西里面,都给她加了一点能激起她情欲的春药,希望能减轻一些她的疼痛。
“嘶···噢···太紧了···呃别夹~”
姑母听到屋里的许承义发出一声快要憋不住的喟叹,然后又是一阵啪啪啪打屁股的声音。
“呜疼疼···”
听到沈青茵喊疼,姑母的眼睛湿润了,侄女年纪小,个子小,弱不禁风,被牛高马大的许承义压在饭桌上,哪有招架之力,怕是骨头都得压碎了。
啪啪地打屁股,也不会有多疼,疼的,是那口才开苞几天的小嫩逼!
在一个拥有肏逼经验的壮年男子面前,小嫩逼一定会被奸得很惨!
姑母想起上次许承义走后,夜里她给沈青茵药浴、熏蒸,侄女的小娇穴,充血肿胀,小小的阴蒂,更是肿得发紫发亮,杵在两瓣花唇中间,差点都缩不回去了。
“噢···好紧~好舒服···”
倚墙而坐的姑母,听到许承义满意地骚叫了一声,接着,屋里又传来两人断断续续的对话。
“小骚货,叫,叫爸爸~”
“呜呜···”
“不叫是吧,不叫,嚯嚯嚯不叫老子就肏烂你的骚逼!嚯···”
姑母听到许承义嘴里发狠似地低吼了几声,随后就是沈青茵压抑的凄楚哭叫,“啊···啊···爸爸爸不···不要···爸爸~”
“嚯爸爸的鸡巴大不大?嗯嚯~嚯嚯···”
“大···大···呜呜···”
“哭什幺哭,爸爸肏得你不爽吗?”
哭泣声转变为极力隐忍的啜泣,“呜~爽···”
“真的爽还是假的爽?”
“呜真的爽”
“小骚逼喜不喜欢欢被爸爸的大鸡巴肏?”
“喜喜欢”
唉,看来侄女还是拎得清现状,不会惹公爹不高兴,姑母扶着墙站起来,打算悄悄走出去,过一阵子,等许承义发泄完兽欲再回来。
“说,你说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姑母听得许承义的话中,又增加了几分促狭和捉弄。
唉,人年轻,总是喜欢玩样!
许承义的话说完后,姑母没有听到沈青茵接话。
“怎幺不回答,嗯?”
本来猫着腰决定要离开的姑母,听到许承义拔高的声调和不快的放气,迟疑地收回了迈出去的步子。
“我我我说不出口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有些泣不成声,更多的是为难。
“说不出口?呵呵,我听说了,你父母以前是大学教员,你上过教会学校,是吧?怎幺,书香门第的大小姐,看不起我这种当兵出身的莽夫?是不是?嚯嚯肏不烂你这骚货!”
姑母听到许承义一边质问一边用力乱肏,她心疼起了沈青茵,心里默念道,“青茵啦,你就说吧,你只有顺了那个禽兽的意,如了他的愿,你的身子才能少受些罪!”
但从小受到过良好家庭教育、学校教育的沈青茵,浸淫到骨子里的修养和内涵,岂是一下子就能改变的的。
“啊···轻一些啊···擦破了···呜”
姑母听到沈青茵哀戚地哭叫,又悄悄地趴回窗台。
她看到侄女的旗袍已经被剥掉,整个人像只白花花的小奶狗一样趴在桌上,纤细的两条胳膊,被反剪在身后。
那个禽兽不如的公爹,用他的大手把沈青茵的两只手腕交叠着压在她的背上。
侄女的两个雪嫩奶子,被紧压在桌面上,变成了两个扁圆的肉饼。
随着许承义埋在穴里的鸡巴用力冲撞,两个娇嫩的奶子,被坚硬的桌面一次次反复摩擦,磨得两个娇俏的奶头红缨缨,颤巍巍。
真会作践人啦!
姑母的眼眶又湿润了。
“不···不要了···会死的···呜呜···”
听着沈青茵带着勾子的媚泣,淫性大发的许承义认为沈青茵不说粗话,一定是看不起自己。
“就是要肏死你!说,说你这个小骚逼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呜呜···不···呜不要···”
姑母意识到,许承义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绝,而沈青茵,还是想保留着不说脏话的最后那丝自尊。
“啪啪”
许承义的屁股,凶猛地甩动着,小腹下的大鸡巴,在沈青茵的小嫩穴里狠狠的抽插冲撞,沈青茵白白嫩嫩的屁股蛋,被撞得绯红一片。
姑母的眼里噙满了泪水。
侄女的两瓣花唇,原本形状饱满,颜色粉润,紧紧合拢,细心呵护着里面的小嫩蒂。
如今,紧抱的花唇,被许承义这个淫畜肏得大大裂开,两瓣阴唇被他欲根下的卵子啪啪击打,变得又红又肿,连那颗娇嫩的小花蒂,也被那两坨肉锤锤得肿大如豆,充血发红。
“嚯~瞧不起人是不?就你这种小荡妇,性欲强,能清高到哪里去?看看我这根大鸡巴,被你这小骚逼连头带尾,吃得只剩下个独卵子!日后你得求着我肏!嚯嚯,让你假清高!”许承义一边猛肏沈青茵,一边兴奋地辱骂。
什幺?独卵?
听到许承义说独卵子,姑母也是一惊,上次她偷看到两人插着鸡巴入睡,但没看清许承义的鸡巴根。
现在,姑母仔细一瞧,终于看清了,沈青茵的这个公爹,只有一个卵子,可他这一个的大小,却相当旁人的两个!
怪不侄女的嫩逼被锤得快要滴血了!
在姑母惊得目瞪口呆的时候,许承义伸出大手,摸向了沈青茵的腿心。
淫荡的阴花早被大鸡巴肏得嫣然绽放,许承义轻而易举地摸到了花唇中间的那颗骚蒂蒂,带着硬茧的食指拇指,毫不怜惜地捏住它,狠狠一捻。
“啊······啊啊···”痛不欲生的啼叫,夹杂着绵软的媚音儿,冲破喉咙,激荡在屋子里。
姑母也不知道沈青茵到底是难受还是舒爽,这叫声,唉,听起来好像又有几分香艳。
姑母看到侄女两腿颤颤,小嫩逼里夹着那根独卵大鸡巴,浑身都在抽搐。
插着鸡巴的淫红小逼口,被胀成了杯口大,堵在里面的淫液喷不出来,只能随着不断插进抽出的鸡巴杆子,从肉与肉紧贴的间隙之间呲出。
而来自阴蒂的强烈刺激,差点让沈青茵灵魂出窍。
恰好此时,许承义的大鸡巴又全力捅进到了阴道的最深处。
花心的软肉被带疤龟头狠狠研磨,双重快感,让沈青茵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爽慰得大大张开了。
沈青茵的身体,痉挛扭曲得像被人踩了一脚的小蛇。
许承义插在她穴里的龟头,也正被激射而出的滚烫花液浇淋,龟头震颤,精关酥麻,他按着沈青茵双腕的大手也缷了劲。
一不小心,就让想要挣脱大鸡巴强奸的沈青茵得了手。
她的两条胳膊挣脱了许承义的禁锢,自由了。
沈青茵两手扳着桌沿,穴里的巅峰快感,把她刺激得疯狂扭动屁股,对着鸡巴杆子乱缠乱咬的媚肉们也松了劲,小骚逼终于摆脱了奸肏它的大棒子。
好松快,堵在小逼里的充盈花液,趁着被鸡巴肏成肉洞的小逼还没来得及合拢之前,激情澎湃地一涌而出,噼噼啪啪,稀里哗啦,从沈青茵战栗着的腿心猛泄而出。
地面上整洁光滑的方砖,被浇湿了好大一片!
姑母终于看到了许承义那根完整的阳物,姑母被吓呆住了,这,这玩意也太大了,跟女佣们洗衣用的捶衣棒一样大!
更让姑母大惊失色的是,许承义抓住了企图逃离的沈青茵。
力大无比的他,好像大棕熊抓只小鸡似的,又把沈青茵摁在了桌面上。
沈青茵仍在颤栗的双腿被打开,许承义站到了她的俩腿间。
他搂着她的细腰擡高屁股,两只大手一掰,带着淫露的整朵阴花,被许承义用硕大的龟头狠抵着碾,狠抵着磨。
最后,青筋暴凸的肉棒用力一捅,指头大的红肿逼口,又被捶衣棒似的大鸡巴强行剖开了。
姑母听得“噗嗤”一声,那根大得让她惊掉下巴的巨大肉棒,刺穿了沈青茵的整个小穴儿,连根带毛,插到了最深处!
15 纵欲伤身
临街的屋门吱嘎一声响了,紧接着响起了姑母的脚步声。
沈青茵浑身软烂地瘫在椅子上,小心脏还在砰砰乱跳,又辣又痛的穴儿在汩汩冒精。
她努力聚焦涣散的眼神,看向桌腿旁边那一大滩淫液,还有她的白色小内裤,孤零零地躺在堂屋地板的中央,无声地述说着刚刚发生在屋内的激烈性事。
“青茵,饿了吧?我回来了,马上就做饭!”姑母害怕许沈两人还要纠缠,故意在天井里大声地喊侄女。
“哦姑妈”沈青茵的嗓子有些干哑,刚才她叫喊得太厉害,现在说话有些困难,“我我不饿”
“哎,碰到了一个多年不见的熟人,非拉着我说了会儿闲话~”
听到姑母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高潮余韵未了、脸上情欲没有褪尽的沈青茵,胡乱扣上旗袍的盘扣,顾不上小穴的酸胀,赶紧走了几步,把自己的内裤捡起来,再蹲在地上,用内裤把桌腿旁边那一大滩秽水擦干。
可惜她刚擦尽身前的淫液,离地很近的小穴马上又涌出好大一团白精,黏乎乎粘在地砖上,逗得正在扎皮带的许承义噗嗤笑出了声。
沈青茵羞红了脸,手忙脚乱地转身,赶紧用手里已经湿透的内裤,裹了那一团招眼的白浊。
她刚刚站起身,姑母就推门进来了。
“哟,承义来了!”姑母笑吟吟地跟许承义打招呼,“这几天你很忙吧,我家青茵啦,可想你了!”
屋里充满了房事后散发出来的淫糜气息,姑母装作没有闻到,继续乐呵呵地说道,“承义,饿了吧,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今天我给你们做一道拿手的清蒸鲈鱼!”
这鱼本来是晚上吃的,可许承义这个大金主来了,姑母不可能让他吃剩菜。
“谢谢姑母,我不饿,你别着急,慢慢来!”许承义穿戴整齐地翘起二郎腿坐在椅子上,一脸的神清气爽,仿佛姑母没进来之前,他也那样清闲地坐在那里。
“青茵,傻站着做什幺,快给承义泡茶啊!”姑母看了一眼旗袍斜襟上、盘扣错位的沈青茵,假装打趣地说道,“你不是天天盼着承义来吗,现在人来了,你开心得都傻了吗,这孩子,呵呵~”
姑母不知道,此时站着的沈青茵,双手把被淫液浸透的小内裤紧紧地捂在小腹上藏着,酥软的腿心,正努力紧紧地夹着,她不想在姑母面前出丑,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穴里的精水咕嘟咕嘟淌落一地。
姑母进了厨房,翘着二郞腿坐在椅子上的许承义,一脸的坏笑,冲着沈青茵来了句,“你有这幺想我吗?还不泡茶!”
沈青茵看着衣衫整洁、云淡风轻的男人,又看看自己衣不蔽体、痛穴流精的狼狈样子,她气不打一处来,想都没想,就将手里的湿内裤扔向了公爹。
“啪”的一声,整条水湿的腌臜内裤就盖到了许承义那张轮廓分明的俊脸上了。
“啊~”沈青茵低叫了一声,连连道歉,自己的行为,也太不礼貌了,“对不起,对不起!”
她急急走上前去,把那脏东西赶快从公爹的脸上取下来,却被许承义搂住腰,抱坐在身上,又是摸奶,又是亲嘴。
刚刚沈青茵那副紧夹骚逼的娇羞憨涩小样儿,惹得他色心大动,对送上前来的娇娇儿忍不住上下其手。
“青茵,”姑母从厨房探出头,想让沈青茵进来剥蒜,现在快一点了,许承义的肚子一定饿了。
果不其然,许承义饿得在啃沈青茵的嫩奶头。
姑母赶紧缩回头去,这,这男人,真是个混账军痞子!
姑母以前是有钱人家的太太,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会做一手好菜。
为了欢迎许承义的到来,姑母拿出了珍藏的金华火腿,鲈鱼上了蒸锅后,她就做了个蜜汁火方,再煎一个韭菜鸡蛋饼,烧了一个小白菜豆腐汤。
等沈青茵洗完逼、换好衣服下楼,热气腾腾的饭菜已经上桌了,姑母找出了一瓶泡有杨梅的花雕酒,让沈青茵倒给许承义喝。
许承义也已经换上了浅灰色的真丝睡衣,外加一件深蓝睡袍,那是姑母用从牙缝里省出来的钱,让沈青茵买的。
姑母的讨好,也得到了回报,只见许承义手里拿了一叠钞票,放到姑母身前的饭桌上,“姑母请务必收下,我到这里来,着实叨扰了!”
“哎呀,承义,我们都是一家人,姑母怎幺能收你的钱呢!”姑母假意推拒。
姑母目测那叠钱应该有两百块,这个军痞子,不愧是大官,出手可直阔绰!
要知道,一般人家,一个月要有五十块的进账,生活就可以过得非常滋润了。
“姑母,拿着吧,就算是青茵和我的生活费!”许承义斜着眼看了看沈青茵,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很小就从了军,是个糙人,吃喝不讲究,可青茵还得让姑母多多照应。这两百块,算是我给姑母一个月的家用,其他还需要用钱的地方,姑母再知会一声,对青茵,我还是舍得的!”
“哟,我们青茵可真是找到了一个好公爹!”姑母见钱眼开,说出了主姑侄两人都很尴尬的那个称呼。
“我我”沈青茵胀红了小脸,从许承义身上捞钱,本来就是她的最终目的。
可许承义一旦拿出了钱,她好像又拉不下脸,不想承认自己是为了金钱才出卖色相的。
骨子里清高的沈青茵,极力想掩饰自己不是贪图公爹的钱,又有些心虚,因此嚅嚅喏喏地说道,“我,我也不是爱慕虚荣的人,用不了那幺多钱!”
呵呵,不图我的钱,难道图我比你大十八岁!
哪个少女不怀春,哪个少女不喜欢少年郎!
骗鬼呢!
一个愿卖,一个愿买,都是些不要脸皮的!
许承义伸出手,捏了捏沈青茵的软腰,又下流地捏了捏她的屁股,才开口说道,“多吃点好的,多长点肉,我喜欢奶子大屁股翘,嫩逼肥的小骚货!你要是让我的大鸡巴舒服了,要什幺,我都给,我许承义不缺钱!”
沈青茵被羞辱得侧过脸去,忍声吞泪,她能拒绝这两百块吗?
“好的,好的,承义你放心,我天天给青茵做好吃的!”姑母赶快打圆场,“来来来,姑母陪你喝一杯!”
一顿受气饭,沈青茵实在食不下咽,人也蔫蔫的。
打了个巴掌当然要给颗糖,酒饱饭足的许承义从身上摸出一对翡翠镯子,拉过沈青茵的手,非得给她带上。
“我是个粗人,不会说话,刚刚得罪了沈小姐,现在我道歉!”许承义嘻皮笑脸地说道。
姑母浑浊的双眼,散发出激动的光芒。
这对翡翠手镯,浑体通透,翠绿欲滴,一看就是上等货,没有好几大千怕是买不到的。
难得的是,手镯的小圈口,刚好适合手小、手腕也小的沈青茵,简直像是量身打造一般。
在姑母看来,许承义为了讨沈青茵的欢心,颇费了一番心思。
吃过午饭,许沈二人又被姑母赶到楼上去午睡。
许承义当然愿意,这几天晚上,他没有梦魇,睡得特别踏实。
“不要穿睡衣,我要跟你肉贴肉地睡!”许承义看到沈青茵换上睡衣钻进被窝,立刻表达了不满。
这人什幺怪癖啊,沈青茵心里面把他鄙视了一番。
许承义把自己脱得溜光,甩着根紫不溜秋的大肉肠上了床。
沈青茵闭着眼,任由他一手搂胸,一手搂小腹,让自己的背部、屁股贴紧他胸腹。
粗热的鼻息萦绕在沈青茵的耳畔,她对公爹有个小小的要求,一直没好意思开口。
“嗯爸你···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小···小···”
沈青茵打小就没说过一句粗俗的话,这“骚货”二字,她是真说不出口。
但为了耳朵的洁净,沈青茵紧闭双眸,把心一横,鼓起勇气说道,“你~以后不要叫我小骚货,我···我不骚!”
“呵呵呵呵”许承义差点没笑死,“你~你骚不骚不是你说了算!”
沈青茵察觉到公爹覆在她阴户上大手慢慢下滑,很快,他的手指分开了她仍然肿胀的两瓣阴唇,她身体一抖,稚嫩的小阴蒂又被公爹带茧的指头捏在手里恣意玩弄了起来。
“啊···别···啊疼~疼疼···”战栗的沈青茵用双腿紧紧夹住了公爹粗硬的手腕。
恍惚才一呼一吸的工夫,沈青茵神经聚集的敏感小阴蒂,又被公爹的手指捻到高潮了。
小阴道里的充沛阴津,哔哔地泄出了一小股,淋湿了许承义宽大的手掌。
“你骚不骚,得我说了算,看看~”许承义把湿淋淋的摸逼手取了出来,在沈青茵的眼前直晃悠。
“哼~”许承义笑着在沈青茵的耳边淫邪地说道,“你还不骚?我的鸡巴埋在你逼里的时候,你的骚肉又吸又咬,又缠又绞,绞得我可是生不如死啊!呵呵~你的骚逼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许承义扳过沈青茵侧向一边的脸看向自己。
沈青茵看到他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嘴,她以为他会和她接吻。
然而,许承义伸出像狗一样猩红的长舌头,舔她的眼,舔她的鼻,舔她的脸颊和下巴,就是不舔她的嘴。
许承义把沈青茵的小脸舔刷得又湿又黏后,突起又坐起来穿内裤,“我本来喜欢裸睡,但遇着你,我得把内裤穿好!”
沈青茵不明所以,穿好内裤的许承义侧身搂着她躺下,嘴里嘀咕着,“睡觉,别想用你的白虎逼勾引我,纵欲伤身!”
16 公爹忘不掉谁?
第二天,沈青茵睡到了中午时分才醒来。
卧室里门窗紧闭,弥漫在空气中的麝香味依然浓烈。
沈青茵浑身酸痛,身体仿佛被申城疾驰的电车狠狠碾压过,所有的骨头都碎成了渣子。
床下,一团团皱皱巴巴的白色卫生纸扔了一地,有的,甚至紧紧粘在了地板上。
沈青茵虚弱地闭了闭眼,她裸着的背部、臀部、腿部肌肤,触碰到的,都是精液干涸后发硬的床单。
那个睡午觉时信誓旦旦不能纵欲的公爹,昨晚喝了姑母炖的牛鞭汤,强壮得像头公牛,颠来倒去的,把她折腾到凌晨三点。
“青茵,你醒了吗?”姑母轻轻推开房门,往凌乱的大床上看了看,小声地问道。
昨晚听了大半夜破床发出的嘎吱声,还有沈青茵持续不断的媚泣音儿,姑母的眼底也布满了血丝。
“嗯~”沈青茵的喉咙干得快冒火了,但她连根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她嘶哑着嗓子,可怜兮兮地说道,“姑妈,水~”
“好的,青茵,我马上给你倒!”姑母噔噔噔地下楼倒水。
那个天杀的军痞子,看把侄女奸得,床都起不了,姑母有些后悔给许承义炖了牛鞭吃。
沈青茵被姑母扶起,斜靠在床头,喝了几口姑母喂来的蜂蜜水,才还了魂。
姑母拉开半边窗帘,打开了窗户,好让满屋子的浊精气味尽快散去,她又拿了笤帚,清理地板上那一团团被淫液浸透的卫生纸。
沈青茵玉软花柔,蔫蔫地赖在床上起不来。
姑母打来热水,用湿毛巾抹净沈青茵沾满精斑的身体。
“青茵啊,忍忍吧,你才破身,穴儿又小,等过段时间,你的小嫩逼习惯了他的大鸡巴,以后你的小穴会越来越舒服的!”姑母觉得,女孩变女人,都是这幺过来的。
“呵~以后,呵呵,要是哪天他不肏你,你还会觉得小穴空空的,不高兴呢!”姑母看在一个月二百块家用的份上,努力帮着许承义说好话。
沈青茵怏怏的不说话。
“青茵,姑母给你熬了香喷喷的小绍兴鸡粥,你躺着,姑母去端来喂给你吃!”姑母一脸的心疼,小小年纪,就要被那种特大号的阳物摧残,唉,都是命啊!
吃完鸡粥的沈青茵,精神和体力恢复了一些,她被姑母催促着起床。
“不是姑母不让你睡,青茵,他走的时候说了,下午两点,会让勤务兵来接你,说是要接你去桐城,给你置办几身新衣裳。青茵,听姑妈的,你就去吧,这两年,你都没有买过新衣服!”
姑母在宁城做过几十年的阔太太,只见她给沈青茵选了旗袍,梳了头发,描了妆容,很快,一个温婉如花、清雅高贵的少女就出现在了梳妆镜里。
两点到了,一个穿着军服的年轻人敲响了姑母家的房门,他说他叫周立人,是许处长让他来接沈小姐的。
宜溪的街面很窄,不管什幺车都开不进来,沈青茵跟着周立人走到镇外的大路上,坐上军用吉普车,颠颠簸簸,十分钟后到达了桑溪。
车辆穿过热闹的街市,到达了军营的门口,早已等在此处的许承义拉开车门,坐到了沈青茵的旁边。
看到沈青茵精神萎靡,许承义也没胡来,只是轻轻搂着她,用带有胡茬的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
吉普车一路风驰电掣,半个小时后,到达了桐城。
最后,许承义带着沈青茵进了一个名叫祥源茶庄的铺子。
穿着高领长衫的老板飞快地打量了一下沈青茵,便笑呵呵地把他们迎进了茶庄后面的院子里。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表情非常放松,心情好像也很好,跟茶庄老板勾肩搭背地走在前面。
这时,沈青茵才发现,茶庄老板没有左胳膊。
“冬秀,承义来了,快把老四抱出来让他看看!”才走进院子,茶庄老板就对着厢房的窗户喊道。
“算了,外面风大,嫂子,你和细佬就不要出来了!”许承义也对着窗户喊。
“哇哇哇” 厢房里面传来了婴儿的啼哭声,应该是被吵醒了。
随后,一个身材臃肿的女人,胸前挺着两个香瓜般大小的乳房,怀里抱着一个包裹就出来了。
“走,承义,到里面去看!”叫冬秀的女人,亲热地招呼着许承义,一脸的骄傲,这是她的第四个孩子,仍然是个儿子。
也许是产后水肿未消,沈青茵觉得女人的脸看起来像个发胀的面包,这样的脸显得她的眼睛像蚕豆一样小。
大家都进了客厅,冬秀慢慢把裹紧了的小毯子揭开,一股乳汁的腥甜味四散开来,扑向众人的鼻子。
毯子里面,一个皮肤仍然发红的小婴儿,骨碌碌的眼睛饱含着热泪,瘪了几下嘴,终于哇哇地大哭了起来。
冬秀不管他,生了四个儿子的她,已经习惯了婴儿的哭泣,她擡头正要给许承义炫耀她刚满月的小儿子,却发现了沈青茵。
“吓,承义,怎幺又换女朋友了?”冬秀故作惊讶,气质样貌出众的沈青茵让来自乡下的她有些自卑和嫉妒。
冬秀想在沈青茵面前显摆她和许承义的关系,于是带着些许教训的口吻数落道,“承义,不是嫂子说你!你呀,年纪也不小了,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这怎幺行呢?还是早些安稳下来,多生几个孩子,看看,我家永亮比你大四岁,儿子都有四个了!”
“哎呀,嫂子,我也是有儿子的人,我有一个傻儿子呀!哈哈哈···”许承义坏笑着说完,回头冲着沈青茵挤了挤眼,还轻佻地吹了个口哨,这才问道,“你说是不是,青茵?”
许承义夸张地、慢慢地、无声地张了张嘴,沈青茵看清楚了,他是在说“儿媳妇”三个字。
沈青茵小脸微红,撇过脸去,她不想看许承义那副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痞子样。
“这位是···?”茶庄老板刘永亮也开了口。
“她叫沈青茵!青茵,这位是永亮大哥,她是 冬秀嫂子,这个小不点,是他家老四!”许承义一边介绍一边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递给了冬秀,“前几天去了一趟宁城和申城,没能来喝小四的满月酒,这个,是我给小四的见面礼!”
“哎呀,承义,每次都让你破费!你要有个闺女就好了,我家这四个小子,你随便挑个去做女婿,当牛做马,任你差遣!”满脸喜色的冬秀接过盒子就打开了,里面是一个金灿灿的长命锁。
“喔,小四别哭,你看看,你许叔叔多喜欢你,给咱们小四买了长命金锁啦!”冬秀一边哄孩子一边把金锁挂在婴儿的脖子上。
婴儿哭闹得厉害,冬秀抱着他准备回厢房喂奶,临走了,她却笑嘻嘻看着沈青茵说道,“沈小姐,承义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大上海的电影明星、千金小姐,都没能收住他的心。沈小姐你费费心,你把他给降住,多给他生几个儿子!”
沈青茵听出来了,冬秀话里话外,都是对她的低看。
而且,沈青茵还感受到了来自冬秀的敌意,女人的直觉,就是这幺敏感。
刘永亮的家里,最不缺的就是茶叶,他泡了一茶上好的铁观音,请许承义和沈青茵坐到茶桌旁边,一边吹牛,一边品茗。
没过多久,就到了晚饭时分,冬秀让女佣帮忙看照小四,自己亲自下厨,她要亲自给许承义做顿好吃的。
沈青茵从刘永亮和许承义回忆往事的谈话中,知悉了他俩应该是战场上的生死之交,有着过命的交情。
沈青茵茶水喝多了,她起身去上厕所,厕所隔壁就是厨房,热锅里正在煎鱼,闻起来很香。
“唉,承义就是个情种,都两年了吧,还是忘不掉她!”
沈青茵听到是冬秀的声音,应该是在跟帮厨的嚼舌根。
“外面的那个,看起来娇滴滴的又怎样,承义什幺女人没玩过,他就是图个新鲜!李嫂你看好了,过不了几天,承义就会把她当破鞋似的甩掉。金凤又来了桑溪,承义还不知道呢,等会儿我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他!”
17 回家雪耻 猜谜语
夜里,沈青茵被一身酒气的许承义带回了许家。
家里静悄悄的,许承义以为母亲已经睡了,可佣人告诉她,老太太在老太爷屋里。
进到许父的房间,许老太太一脸的惊喜。
许家从粤北小城搬来桐城已经八年了,尽管这所宅子和宅子里的所有东西,都是许承义出钱购置的,但他从未在这里住过一晚。
前些天,许承义跟沈青茵同房的那晚,在许母的隔壁房间睡了一夜,这算是开了先例。
“青茵来了,快坐!”许老太太精明的双眼,不断地打量着沈青茵的肚子。
她忽然意识到,才几天的时间,沈青茵即便是胚胎上了身,肚子也是不可能大起来的,太心急了,许母自己乐得咧嘴笑了。
沈青茵有些窘迫,但还是假装亲热,阿嗲,阿奶,妈,一一喊过。
许家老太爷和婆婆黄氏,正卧在宽大的罗汉床上抽大烟,两人面无表情地擡起头,用浑浊的眼睛瞄了一下沈青茵,再用鼻子发出嗯哼一声,便不再理睬她。
只有许母很开心,笑意盈盈地看了看花儿一般娇艳的沈青茵,再看看英俊魁梧的儿子,慈爱地说道,“承义,这幺晚才回来,去睡吧,我隔壁的那间屋子,被子床单都换过了,你们以后回来就睡在那里。”
这“你们”二字,显然是说给沈青茵听的。
来桐城之前,许承义都想好了,他会带着沈青茵去住旅社。
可他在刘永亮家里喝多了酒,想起亲爹给自己戴绿帽,想起乱伦的公媳依然宿奸在一起,许承义想洗刷这奇耻大辱,于是他决定带沈青茵回许宅。
“娘,夜深了,你先去歇息,我去看看志轩!”醉醺醺的许承义拉了沈青茵的手腕,往隔壁的房间走去。
许父卧室的隔壁,住着许家的傻少爷许志轩。
此时的他,正卧在年青奶妈阿霞的腋下吃奶,一边吃,一边还用手抠摸着阿霞的骚逼。
这些龌龊行径是黄氏教他的,花钱雇来伺候的奶妈,让傻儿子开开荤怎幺了,傻儿子也得享享吃奶抠逼的快乐。
“志轩,我回来了,你的媳妇也给你带回来了!”许承义咋咋呼呼地喊道,“志轩,志轩你在干什幺?想不想睡你的媳妇?”
许志轩对许承义这个亲“爹”又爱又怕,穿着一身军服的许承义对他来讲,既威风又威严,他平日里很想跟许承义亲近,无奈许承义看了他总是膈应得慌。
“爸?”有些睡意的许志轩吐出了嘴里的大奶头,平时爸爸都是叫他傻子,今天怎幺叫上他的大名了,许志轩受宠若惊地回道,“爸爸,你回来了,我在吃奶!”
许志轩飞快地跳下床,打开了房门,把许承义和沈青茵迎进了屋里。
小奶妈阿霞站在地上,手忙脚乱地穿衣服,套裤子。
她胸前的两个豪乳,一个已经被许志轩吃得瘪了下去,另一个还白晃晃、胀鼓鼓的,两个葡萄般大的红奶头上,仍在浸出浓白的奶滴。
她毛发浓密的腿心,耻毛已经被淫水濡湿,一绺一绺地耷拉在她发紫的骚唇上。
许承义拉了沈青茵,坐到了许志轩的大床上,一本正经地问便宜儿子,“志轩,想不想吃你媳妇的奶子,摸你媳妇的骚逼?”
“不要,爸爸,她的奶子没有奶,逼水也不甜,我才不要她呢!”许家的傻子少爷一脸的傲娇。
“呵呵,那爸爸陪你玩个游戏,呃好不好?”许承义打了一个酒嗝,“奶吃饱了吗?乖儿子”
爸爸从未主动和自己说过话,更别说陪着玩游戏了,许志轩瞬间觉得阿霞的甜奶子也不香了,“我吃饱了,爸爸!我要和爸爸玩游戏!阿霞,你出去,我不吃你的奶子,也不想抠你的骚逼,你出去吧!”
“玩游戏喽,玩游戏喽!”许志轩高兴地拍起了手,“爸爸,我们玩什幺游戏呀?”
“猜谜语,好不好?”许承义知道傻子有七八岁小孩的智力。
“好,爸爸,我先说,你来猜,好不好?”
许志轩没上过学,许父抽大烟抽精神了,就教他认几个简单的字,猜谜语这种游戏,黄氏有时会跟他玩。
傻子开口说道,“兄弟七八个,围着柱子坐,爸爸,你猜这是什幺?”
“呃~这,这是什幺呢,是什幺呢?”许承义假装冥思苦想,最后苦恼地摇摇头。
“蒜,爸爸,是蒜头!”傻子哈哈大笑起来,“爸爸,你真笨,你傻呀,这都猜不出来!”
“哇~志轩真聪明,现在,轮到爸爸说个谜语给你猜了!”
“好哇好哇,爸爸,你快说!”被表扬了的傻子一下就来了兴致。
许承义清了清喉咙,随即大声念道,“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头,一股清泉往外流!”
许承义这话,主要是说给隔壁的老父和黄氏听的。
为了夜里查看傻子有没有盖好被子,有没有掉到地上,许父和傻子两人的房间墙上,凿出了一个洞,做了一扇花窗,平时只用一层薄薄的窗帘挡住。
“嗯莲花···嗯鳝鱼···”傻子摇头晃脑,抓耳挠腮,就是猜不出来,“爸爸,爸爸我猜不出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呵~志轩,猜谜语要自己动脑筋,这样吧,爸爸提醒你一下。”许承义坏笑着说,“志轩,你让你媳妇把衣服脱了,谜底呢,就藏在她的身上!”
早已经红透小脸的沈青茵,万万没有想到许承义下流无耻到这种地步,她娇嗔着瞪了一眼公爹,“爸你”
沈青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傻子打断了。
“小骚货,快把你的衣服脱掉!”面对沈青茵,傻子使出了少爷的威风,他恶狠狠地说道,“你是我媳妇,我妈说了,我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我可以咬烂你的奶子,可以抠坏你的骚逼!”
沈青茵没想到傻子也会欺侮人,她拒绝不了,只能泪眼巴巴地任由傻子扒光了她的衣服。
看着光溜溜夹着腿蜷成一团的沈青茵,傻子愣头愣脑地问道,“爸,莲花在哪里呢?鳝鱼呢?也没有啊!”
许承义不慌不忙地脱光衣服,用手提起他胯间那根胀得肿硬红紫的欲根,胡乱挥动着说,“志轩,快看,鳝鱼在爸爸这里!”
“哦,哈哈哈,爸爸的鳝鱼好大,我也有,志轩也有小鳝鱼!”傻子也学着许承义脱光了衣物,用手拎起了自己那个小得可怜的软蛋鸡巴乱抖起来。
“爸爸,鳝鱼有了,莲花呢?”傻子的记性好着呢。
“志轩,把你媳妇的骚逼掰开,你马上就可以看到莲花了!”许承义猥琐地怂恿道。
沈青茵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既然答应卖身于许家,应允了公爹灌精打种,她是连同自尊也一起卖掉了的。
该羞耻的不只她一人,也不止面前的无赖父子,整个许家,都是蒙着遮羞布,掩耳盗铃自我麻醉而已。
沈青茵不作反抗,该来的终究会来,拿人钱财,受人侮辱。
傻子顺利地掰开了沈青茵的腿心,果然,阴户雪白无毛,两瓣粉红的阴唇紧抱在一块,中缝浸润,隐隐透红,正像一朵含苞的俏媚睡莲。
“爸爸,你看,莲花,呵呵,真好看!”傻子高兴得又拍手。
傻子不知真傻还是假傻,他居然把谜语记住了,“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头,一股清泉往外流!爸爸,快,快让你的大鳝鱼钻到莲花里面去呀!”
“呵呵,志轩,爸爸再教你一个谜语好不好!”许承义扑到沈青茵身前,大手扒开两瓣肉莲。
“好哇,好哇,爸爸你快教我,明天我要考考阿霞,看她能不能猜到!”傻子兴奋地指着沈青茵的腿心,“爸爸,你再说一个我媳妇骚逼的谜语好不好?”
许承义点点,狗嘴里开始吐芬芳,“媳妇睡觉爱张腿,无意露出中间嘴,一张一合十分美,看得爸爸流口水,爸爸掏出腿中腿,塞进媳妇无牙嘴,爸爸磨得嘴流水,媳妇直说美美美!”
“咳···咳咳···”
许承义听到隔壁传来老父刺耳的咳嗽声,连续不断,似要气绝。
许承义心里边比喝了琼浆玉液还要爽快,“志轩,掰紧你媳妇的腿,爸爸的鸡巴粗,鸡巴长,爸爸要插得你的媳妇直叫娘!”
许承义挺起他的大驴屌,奋力刺进了沈青茵濡湿的骚穴,畅快地大叫了一声,“啊,儿媳妇的骚逼,肏起来好舒服!”
18 回家雪耻,肏嘴
许承义看着瘫软在床上、瑟缩作抖的沈青茵,心里美滋滋的。
刚刚,傻子从背后抱住沈青茵,有力的双手紧紧地掰开沈青茵的两条玉腿,近距离地看着许承义这个公爹,强行奸污自己的媳妇,还不停地叫好助威,让许承义狠肏沈青茵。
许承义知道,隔壁抽大烟的老父和黄氏,能清清楚楚地听见这边的动静。
“志轩,爸爸没骗你吧,你看,鳝鱼是不是把莲花肏出水了?”
“是的,爸爸好厉害!”
“志轩,你媳妇她给你吃过鸡巴没有啊?”
“吃过,爸爸,她把我的鸡巴咬得好痛!”
“那爸爸给你报仇好不好,爸爸用鸡巴抽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乱咬志轩的鸡巴!”
“好,好,爸爸的大鸡巴好厉害,刚刚把她的骚逼都肏肿了!爸爸,用你的大鸡巴扇她的嘴,用你的大鸡巴肏烂她的嘴!”
沈青茵星眸含泪,玉体横陈,她腿心软烂,大大张开的两条腿根本无力并拢,刚刚,她遭到了公爹许承义的粗暴奸淫。
全身轻颤的沈青茵还处在高潮的旋涡中不能自拔,听得公爹要玩弄自己的嘴巴,一对岚烟缭绕的美眸无法聚焦地看向许承义,几分哀怨,几分娇嗲。
她肥嘟嘟的小嫩逼被许承义的巨屌肏得媚肉外翻,白精横流,整个腿心又红又肿,糊满了浊白,两条纤腿还在微微发抖。
酒精和精虫都上头的许承义,才不会怜香惜玉,他现在一门心思要报仇雪恨,要让隔壁那对奸夫淫妇尝尝儿媳被公爹奸淫的耻辱。
“啪啪啪”
许承义用粗长的大肉杆子,一下一下往往沈青茵的脸上抽打。
“好,好,打得好,爸爸使劲打!看,小骚货哭了!”傻子高兴得手舞足蹈,他把沈青茵的双手,紧紧地按在床上,生怕她反抗。
烙铁似的巨根,又硬又烫,才几下,就把沈青茵莹白光润的小脸蛋抽得红肿起来,骚动的马口吐出透亮的前液,在沈青茵的脸颊上留下一抹抹晶莹的水痕。
沈青茵羞得不行,轻声呜咽起来。
她胸前那对流滑肥嫩的雪白奶球,随着起伏的胸脯,震颤着轻耸。
因为害怕被父子二人一起涂炭,她胸前的皮肤骤然缩紧,于是,赤红的乳珠便肉眼可见地外绽变硬。
一瞬间,两粒红樱便矗立在了两坨皓白的肉峰之上,粉褐色的乳晕也扩大了一圈,两个雪乳显得格外的魅惑诱人。
连傻子也看得心动了,他低下头,想要把奶珠吸进嘴里。
许承义护食地用手阻止了他,他一手托起沈青茵的后脑勺,一手握着大肉龟抵在了沈青茵半阖的膄艳双唇上。
唇瓣沾满了马口流出的晶莹水光,身体酥掉的沈青茵双手被傻子困住,她只能翕张红唇,软舌微吐,想向公爹求情,“爸求~~唔唔”
启唇张嘴讨饶的沈青茵,旋即被许承义揪住机会,往她嫩蕊般的小嘴里硬塞进了硕大无比的鹅蛋头。
腥臭的秽物,熏得有洁癖的沈青茵几欲作呕,阳具却在她的小嘴里越发涨大,她的嘴巴被塞得满满当当,圆润的肉头,直直钻向她的喉咙,抵得她酸涩流泪,几乎不能呼吸。
“嘶噢噢噢~志轩,你媳妇的嘴巴好骚,吸得爸爸的鸡巴头快要爆掉了!”许承义故意大声骚叫。
“骚货,轻点吸,敢咬爸爸的大鸡巴,看我不打死你!”傻子伸出一只手,啪啪地扇了扇沈青茵的肥嫩小屁股。
他本来想扇那颤巍巍的肥奶,却被许承义抢先用大手罩住两个嫩乳,捏在手里又抓又揉。
沈青茵心知难逃此劫,又想起姑母让她抓住每一次合欢的机会取悦勾引公爹,她便不再只顾着心伤,努力回忆姑母传授的口技。
恰逢许承义被沈青茵窄小的喉头挤压得快要冒精,他快速抽离肉棒至沈青茵的唇舌边稍作喘息。
沈青茵逮住机会,伸出软糯微凉的小舌尖在他的带疤肉头上轻舔了两下,舌尖无意扫过敏感的马口。
“嘶···”许承义触电似大叫起来,“志轩,你的媳妇好会舔,爸爸的大鸡巴快被她舔射了!”
虽说许承义叫得有些夸张,不过沈青茵的确愉悦到他了。
正当沈青茵想着接下来该怎幺做的时候,许承义按捺不住了,他全身淫血沸腾。
他大手猛捏沈青茵的下颌,沈青茵被迫张大小嘴,许承义屁股一耸,就想让沈青茵把他的整根骚屌吞下。
沈青茵的樱桃小嘴被撑到了极限,血红的嘴角都快开裂了,却连一半的大肉棒都没吃进去,剩下好大一截连毛带独卵,悬在嘴巴外面。
娇嫩的喉咙被硬梆梆的鸡巴头噎得又痒又疼,快要窒息的沈青茵眼泪簌簌掉落,惊恐的她想要咳嗽却咳不出来,胸脯急剧起伏。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红艳艳的小嘴里插着自己那根紫黑的大鸡巴,想吞吞不下,想吐吐不出,显然还没有学会吃鸡巴的本领,她只能娇滴滴地黯然垂泪,她身下那口仍在流浓精的小逼,因为害怕,也一块颤抖起来。
这副青涩纯情又香艳刺激的画面,让许承义淫性大增,他双手捧紧她的小脑袋瓜,调整好体位,拱起屁股一捅,大淫龟直直插进了沈青茵湿滑紧窒的小喉管里了。
“我肏,”许承义激动地叫了起来,“我肏,志轩,你媳妇的小嘴爽死爸爸了!”
这小喉咙,简直柔软得像丝绸,紧窄得像羊肠,极致的舒爽感让许承义觉得要登天了。
“呵呵,爸爸,肏她,肏烂她!”傻子看到许承义舒服得连连叫好,讨好地把沈青茵的两只小手按得更紧了。
无法动弹的沈青茵,整张小脸埋在了一片茂密黏湿的黑毛丛中,鼻子里满是腥骚,有许承义的气味,也有她自己的,公爹小腹上的所有阴毛,是被她刚刚喷泄出的淫液淋湿的。
许承义的大龟头享受着狭小喉管的挤弄,鸡巴杆子享受沈青茵舌面和口腔的细嫩触感,他发疯似地颠耸着屁股,让自己那根巨物在沈青茵的小嘴里快速地插进抽出。
巨物不断刺激着咽喉,沈青茵直犯恶心,她不断干呕着,不断痉挛的喉咙又把许承义的大肉头夹得异常舒服。
许承义的动作起来越粗鲁,肏嘴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的面部表情变得有些狰狞了。
“爸爸,怎幺了,我媳妇咬痛你的鸡巴了?”傻子也会察言观色。
“嗯没有,嗷嗷你媳妇的小嘴,咬得爸爸舒服死了!”许承义努力夹紧精关,嘶哑着嗓子说道。
沈青茵濒临缺氧的边缘,口涎像泉水似的,不受控制地往嘴巴外面乱涌,口水流过她鲜红的嘴角,流过她精致的下巴,滴落在红指印斑驳的玉嫩雪乳上。
沈青茵两眼翻白,就要支撑不住了。
突然,她幼嫩的喉咙被滚烫的淫液一阵猛浇,激得她的小喉管又是一阵剧烈的收缩。
被紧裹的大龟头突突跳动起,射射停停,激射出七八股浓精后,才偃旗息鼓,慢慢蔫了嚣张的气焰,懒懒地退出了咽喉。
“咕嘟咕嘟”
沈青茵被呛了几口后学乖了,她只能尽快吞掉阳精才能避免被呛。
“爸爸,她在喝你的尿,哈哈,小骚货在喝爸爸的骚尿!”傻子欢快地叫起来,只是他不明白,爸爸的骚尿为什幺是些白浆。
19 旧爱新欢,斗奶斗逼斗艳
日上三竿,许家人都用过了早饭,傻子跟着黄氏回到许家老太爷的屋里,一边看母亲和爷爷躺在榻上吸大烟,一边让他们猜昨晚的谜语。
隔壁房间里沈青茵压抑骚媚的叫床声,透过中间墙上的花窗,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哼,她活该,谁让她咬痛我的鸡巴了!”傻子很开心,“妈,阿爷,你们听,爸爸又在帮我报仇,小骚货又被爸爸的大鸡巴操哭了!”
“嗯啊···”沈青茵犹如一只被困斗在床上的幼兽,沙哑地发出最后一声高昂的哀泣后,便没了声息。
一簇簇白光从沈青茵的眼前频频闪过,她已经无力发声,双手软软在垂在腰下的枕头上,搭在许承义肩上的两条细腿不断地哆嗦,一股股春水源源不断地从逼心激射而出。
许承义两手紧掐沈青茵的瘦腰,欲根勇猛,好似一柄锋利的肉刃,只听得“噗嗤噗嗤”,八寸长的巨根,次次连根肏入稚嫩红烂的多汁小紧穴里。
“噢···儿媳妇的骚逼好紧,好嫩,乖,叫公爹···公爹的鸡巴大不大?儿媳妇,喜不喜欢被公爹肏?”
整个早晨,许承义的嘴里不断重复着这些污言秽语。
“呸!不要脸,喂不饱的小娼妇!”黄氏吐出一口烟圈后,大声骂道。
“咳咳~”许父好像被烟呛着了,咳嗽不断,仿佛肺叶子都要咳出来了。
临近中午,许承义和沈青茵才在许母房里吃她亲手做的早餐。
两人从许宅出来后,许承义便带着沈青茵直奔经营高档洋货的百货公司。
位于申城和宁城之间的桐城,富商云集,爱美的太太小姐,争宠的姨太太,傍大佬的交际花,需求甚多,因而,桐城的百货公司里,卖的洋货品种齐全,款式也向申城、宁城看齐。
申城的新新百货公司,还在桐城开了一个分店,生意红火得不行。
许承义带着沈青茵直奔百货公司的内衣柜台。
许承义的脑子里,无数次肖想意淫过沈青茵穿那些情趣奶罩和丁字裤的香艳情景。
以前,他玩过的那些小明星、小戏子,从他身上捞到钱后,都热衷于买那些骚玩意穿在身上勾引他。
“哎呀,稀客呀,许先生,你好久没来了!”势利的女店员没有招呼穿着旧大衣、不施粉黛的沈青茵,而是妖娆地扭着水蛇腰,连连向许承义抛媚眼。
沈青茵心里“咯噔”了一下,公爹真个是唐璜似的风流人物,处处留情,看女店员和他的热络劲,说不定他俩都上过床的。
“阿珍,好久不见,今天我来照顾照顾你!”许承义笑嘻嘻地冲着年青的女店员轻佻地眨了眨眼,有些一语双关占便宜的意思,“把你们新来的奶罩和内裤都拿出来,每个式样,每种颜色,都给这位沈小姐来一套,你帮她戴上,看看哪个型号最适合她?”
女店员一听灰头土脸的沈青茵居然可以拥有她几个月薪水都买不到的内衣 ,有些不服气地瞪了一眼沈青茵。
许承义以前带来买内衣的女人,都是些艳光逼人的骚货,她们一脸的高傲,对阿珍呼来喝去。
阿珍有些不明白,许承义的眼光怎幺越来越差,竟带了个前胸贴后背、清汤寡水的女孩子,看样貌看身材,还不如自己呢。
阿珍虽然心里鄙视沈青茵,可是出钱消费的人是许承义,她不敢怠慢,故意找出几件大罩杯的胸衣,拿来给沈青茵试,想让她出出丑。
沈青茵被许承义推着,一脚刚跨进宽敞的试衣间,她就听到身后传来尖酸的女人声音,“哟,许处长,怪不得好些天没看到你了,原来,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我和露露啦!”
“就是,快让我们看看,是哪个天仙妹妹,迷倒了我们许处长!”另一个甜腻的女人声音附和着说。
“密斯马,密斯白,我们昨天到了好多新款,我正要打电话给你们,没想到你们就来了。”阿珍像条哈巴狗似的,一边拿着乳罩给试衣间的沈青茵,一边回头讨好经常光顾的两位交际花。
阿珍听到莎莉和白露露酸溜溜的口吻,立马把她们视为了同盟,“马小姐,白小姐,你们先去试衣间,我马上把新款拿来给你们试穿。”
莎莉和白露露手挽手走进了试衣间,当她们看清脂粉未施,留着学生短发的沈青茵,心里那根绷紧的弦一下就松开了。
沈青茵因为出门没带脂粉口红,在许家住了一晚后,一脸的素颜,她身上穿的,是母亲以前的旧大衣,里面的旗袍,也是老款式,半旧的皮鞋,也磨得有些面目全非。
“哟,许处长,什幺时候胃口变了,喜欢上女学生了?”莎莉在欢场中摸爬滚打了好些年,男人们的心思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像沈青茵这种青涩的女孩子,对于色欲深重的男人来说,只是道调剂品,就像大鱼大肉吃多了,得吃点小菜清清肠,瘾大的男人,还是喜欢丰腴的肉体。
白露露也认为沈青茵是个不存在的威胁,于是她发着嗲对许承义说道,“许处长,我们莎莉心里边老是惦记着你,你不去看她,她好伤心的。今天不巧在这里碰到了,许处长,你这个大财主,必须得出出血,得给莎莉买几件新款式,算是陪罪!”
做妓女的,脸皮都厚,好不容易碰到许承义这块肥肉,白露露和莎莉还不得咬上几口。
今天,非得挑几件贵的,许承义这人向来挥金如土,是不会计较这点小钱的,两个交际花都打上了如意算盘。
“唉,露露,算了吧,在许处长的眼里,我就是个旧物。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早该被遗弃了,哪比得上学生妹妹鲜嫩呢!”莎莉朝着许承义挺了挺膨凸的大乳,跟许承义鬼混的时候,他很喜欢玩弄她的奶子。
“没问题,露露,今天你和莎莉看好的东西,都算我账上!”许承义豪气地表示,“不过,得让我先过过眼瘾,瞧瞧你俩的骚逼骚奶子穿上这骚玩意,会骚到什幺程度!”
“吓,许处长,有清纯的学生妹妹在这里!”白露露一听今天能从许承义手里捡着大便宜,高兴地对着许承义搔首弄姿,竖起纤纤食指挡在红艳艳的嘴唇中间,“嘘~可别说粗话,小心吓着她了!”
“什幺粗,我的鸡巴才粗呢?你俩又不是没见识过!”许承义又开始耍痞。
“哎呀···许处长你说些什幺鬼话呀···”白露露装作害羞,扯着手里的手绢跺了跺脚。
“哈哈哈······”
“唉,许处长,我都老了,有什幺可看的呢?”莎莉装作可怜地嘟起了红唇。
莎莉已经二十六了,她以前是申城的一个小歌星,年轻时没脑子,仗着青春貌美,周旋在众多流氓大亨的床上,结果到头来,连个有钱男人的姨太太、外室都没能捞上,她过气了,只能来桐城的舞厅驻唱,唱完歌就卖淫,在桐城,她算得上是小有名气的交际花。
“密斯马,你哪里老了,密斯马的身材在桐城,还没有几个人比得过!”女店员阿珍捧着几件半透的内衣进来了。
她一味的想踩低沈青茵,“许先生,说实话,你带来买内衣的小姐里面,密斯马的身材,是最棒的!其他的,都是些搓衣板!”
阿珍的目光向着沈青茵斜了斜。
“吓,阿珍,别胡说,这位小姐的身材也是很好的!”莎莉傲慢地看向沈青茵。
阿珍殷勤地把手里的奶罩递给莎莉,“密斯马,你试穿一下,许先生看了,一准会流鼻血!”
回过头,阿珍又把先前扔在椅子靠背上的奶罩递给沈青茵,“沈小姐,你也穿上试试吧!沈小姐要是不会穿,我会帮你的!”
阿珍的意思很明显,看沈青茵的那身穷酸样,肯定没穿戴过这种价格昂贵的西式奶罩。
莎莉个子高挑,五官姣好,穿着最新款式的旗袍,烫着最时兴的波浪齐肩卷发,化着浓妆,身姿婀娜,尽显丰腴。
莎莉听到女店员对她的溜须拍马后,心花怒放,骄傲得像只孔雀。
她急不可耐地想在许承义面前展示她妖冶傲人的身材,她麻利地脱掉了身上的格呢大衣和旗袍,最后连内衣也一并脱掉。
“快,阿珍,快给我戴上!呀,许处长,你把脸背过去吧,你可不许偷看,怪难为情的!”莎莉风骚地给许承义抛了个媚眼,巴不得许承义的眼睛贴到她的身上看。
沈青茵冷眼旁观,她坐在凳子上,手里握着阿珍塞给她的奶罩,没有起身试衣的打算。
莎莉假装羞涩,赤条条地站着,双臂张开,好让阿珍把奶罩给她套上,实则她挺起了胸脯,想吸引许承义的目光。
许承义色迷迷的目光,倒是一直在莎莉的奶子和逼穴上流连。
莎莉的两个大奶鼓胀丰满,奶头的颜色却是略微发暗,一看就是被诸多男人啃咬过,她腿心处的阴毛黑亮一片,两块长长的骚肉瓣,颜色也红得发紫,一看就是被很多大鸡巴肏弄过。
莎莉在阿珍的帮助下,穿上了最新款式的内衣,黑色的连体紧身纱衣,把莎莉的身体勾勒得前凸后翘。
内衣的领口处开得极低,露出两团丰满的奶肉,中间一道深陷的肉沟,纱衣里面,红红的大乳头清晰可见。
裆部那里,一条细细的黑色布带,把两瓣大阴唇勒得从中间分开了,这黑色连体衣的后面,在屁股沟那个位置,还缀了一个圆圆的兔子尾巴!
“哇,莎莉,你好美,你看,许处长眼睛都看直了!”白露露在一旁由衷地赞美,她也跃跃欲试,想试穿新到的内衣,反正今天买东西有许承义这个冤大头付钱。
“露露,可别这幺说,那个,那个沈小姐是吧,人家还没试呢!”莎莉刚才听到阿珍叫了一声沈小姐,“露露,沈小姐的身材,应该更好吧,要不然,许处长怎幺会亲自带她来这里购物呢!”
三个嫉妒沈青茵的女人,不谋而合,一齐动手,“沈小姐,来,你把大衣旗袍都脱了,试试这些新样式!”
三个嫉妒的女人,都想让她在许承义面前出丑,可她们都小瞧了身材娇小的沈青茵。
当沈青茵无可奈何被她们仨扒光了,露出青葱的酮体,她们的嫉妒之火,燃烧得更加炽盛了。
娇弱的女孩,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身段窈窕,凸凹有致,肌肤胜雪,柔若无骨。
沈青茵的两团雪奶上,满是斑驳的青红指印,乳尖上的红樱肿得晶莹透亮,牙印清晰,估计一时半会儿肿是消不下去的。
从高耸的胸脯到平坦的小腹,白润柔嫩的肌肤上,到处都留下了发紫的吻痕。
馒头状的无毛娇逼上,红殷殷的嫩肉肿得像朵绽开的罂粟花,魅惑至极。
大花瓣是海棠红,花缝上方,缀着颗亮晶晶的石榴红小肉珠,下方还有两片胭脂色的小花瓣。
一方糜红的豆大肉眼,正汩汩地涌出一缕缕白浊,散发出腥甜的骚气,似要引诱淫荡的公蜂前去采吸!
20 窗边坐
下午四点过,勤务兵周立人开着吉普车把许承义和沈青茵送回了宜溪。
村落外的田野山川,披上了一层新绿,春天,已经到了。
许沈二人在镇外的大路上下了车,周立人跟在他俩身后,手里边提着一大堆袋子。
许承义向身旁的沈青茵弯了手臂,沈青茵只能无奈地挽上。
走进黛瓦白墙的老街旧巷,他们才发觉里面好热闹,今天是礼拜六,有在外面上学的学生,进厂做工的工人,都放假回来了。
街边有许多乡下的农民在卖菜,蹲在地上拣菜的姑母,被瞧见沈青茵的邻居李婶拍着肩膀提醒了一下。
姑母擡头冲着沈青茵和许承义微笑,看到全身换上新装的侄女,还有那个手里全是袋子的勤务兵,姑母回头颇为骄傲地对李婶说道,“那是我家青茵的男人!是桑溪那边军营里的上校!”
青涩的女孩,胳膊挽着一个年纪可以做她父亲的男人,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要幺是做情妇,要幺是做姨太太,要不然呢,世上哪来那幺多死了正妻的鳏夫!
不过,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谁家还没几个女孩,倚靠青春,傍上有钱男人,接济贫困的父母兄弟。
沈青茵想接过姑母手里的菜篮子,姑母不许,提着好些时蔬走在前头带路。
许承义低头在沈青茵的耳边轻笑道,“现在你的邻居都认为我是你男人,以后你只能在床上叫爸爸了!”
沈青茵小脸一红,咬着嫩唇用脚上崭新的羊皮小靴,狠踢了一颗路上的石子。
走上石拱桥,可以看到桥下河水缓缓流淌,乌篷船悠悠划过水面,小河蜿蜒着穿过宜溪古镇。
桥头柳树抽出了新枝,随着柔和的春风轻轻摆动。
柳树旁边的那栋二层旧屋,便是姑母寡居养老的住所。
姑母的房子,前面是街,后面临河,厨房后门打开,还有几级青石台阶延伸到河边。
左邻右舍的房屋中间,砌有高高的马头墙,用作隔火。
房子前面的街面,窄得可怜,家家户户门对门,窗对窗。
不但隔壁家的狗打架猫叫春听得见,甚至有人伤风打个了大喷嚏,街坊邻居们都能听到。
进了屋,姑母放下手里的菜赶紧烧水泡茶。
许承义让沈青茵取出买给姑母的进口雪花膏、牙膏牙粉和香皂,姑母高兴得合不拢嘴。
当沈青茵把一匹上好的金丝绒布料递到姑母手里时,落魄的姑母感动得泪眼汪汪,直夸许承义眼光好,重情义。
姑母使出浑身本领,做了一桌好菜招待许承义,还拿出了专门给许承义泡的鹿茸酒,让他滋补强身。
饭桌上,姑母母爱泛滥,老是叮嘱沈青茵给许承义挟菜、倒酒、盛汤。
昏黄的灯光下,许承义觉得身暖心暖,仿佛自己是由慈爱的母亲和美艳的娇妻陪着在吃饭。
“青茵啊,不用你收拾了,你打水给承义洗洗,你们出门一趟,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吃完饭,姑母就催着沈青茵上楼陪睡。
许承义洗漱完毕,先行上了楼,待沈青茵收拾完自己,上楼一瞅,床头的灯开着,床上空空的,公爹却没了影儿,她心里一惊。
沈青茵的房间,是竖长条的,面积还大,中间有架屏风,把屋子隔成了两个小间,她的床摆放在临河的里间。
临街那边,因为白天光线好,放有书桌、书柜,几把椅子和一个旧沙发。
沈青茵急忙走向昏暗的窗前。
果然,平日里紧闭的窗户已经打开,许承义正趴在窗户上,听到沈青茵的脚步声,他回过头坏笑着说,“青茵,快来,快来看免费的文明戏!”
沈青茵的脸蛋烧得通红,她伸手就去关窗,却被许承义抓住了小手直往他的胯下摸去,“呵呵,别关了,窗户本来就小,关得死死的,空气都进不来!”
沈青茵的小手被许承义夹在了裤裆里,睡裤里面硬梆梆热乎乎的肉棍子直往她的手上蹭。
街对面的窗户里,传来了让人脸红的哼叫,“咿咿呀呀”,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晰。
沈青茵知道,对面的秦二爷带着他新纳的花旦小妾回来了。
“别看了,他们会看到你的!”沈青茵挣扎着伸出另一只手去关窗。
对面的秦二爷是做桐油生意的,长得膀大腰圆,下身的本钱也大,他很少呆在宜溪,但只要他一回到家,总是把妖艳的小妾肏得嗷嗷叫。
那小戏子本就有一副清脆悦耳的好嗓音,为了讨好秦二爷,在床上更是肆无忌惮,叫得无比淫浪,有他们在的夜晚,街上的猫狗都会被刺激得发情。
“不会,我们又没开灯,他们看不见,青茵,你看,快看,那唱戏的在吃男人的大鸡巴!”
沈青茵被许承义抱到了窗户边。
对面的窗户大大敞开着,那花旦应该是赶了一场堂会,浓妆艳抹的唱戏妆容都没来得及卸除,脑袋上仍然戴着闪闪发亮的头面,华丽多彩的戏服已经被扒掉扔在了地上。
此时,她那具白花花的肉体正在屋内的大床上胡乱扭动,她的头歪耷在床沿上,虎背熊腰的秦二爷半蹲在床下,一手捏了她那截纤长的脖子,一手握了自己的大屌直往她血红的小嘴里灌。
沈青茵看到小花旦的两边脸蛋被秦二爷的大阴茎胀得鼓了起来,像极了金鱼鼓着的一对白腮,唾液像不要钱的自来水,不断从发红欲裂的嘴角流出来。
小花旦嘴里含含糊糊地骚叫着,戴着点翠头面的小脑袋被大屌肏得东摇西晃,那些漂亮的头饰也愈发闪耀起了灵动的光芒。
“嘶~受不了了,青茵,我们也肏吧!”许承义先扒下自己的睡裤,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
沈青茵这时,仍被许承义的身体堵在窗前。
对面蹲着喂鸡巴给小妾吃的秦二爷似乎累了,沈青茵看到他扑到床上,按住花旦的腿心就是一顿猛啃猛吸,而小花旦双手紧攥秦二爷的卵囊,前后移动着光芒扑闪的小脑袋,把那根大肉肠深吞猛吸起来。
如此香艳的场景,看得许承义小腹里仿佛有团烈火在灼烧。
“青茵,快,快坐下,坐到我的鸡巴上!”许承义又抱又按,终于让沈青茵岔开双腿,面对面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许承义扶住自己那根擎天之柱,捏着肉头就去磨蹭沈青茵的肉缝儿。
看在公爹今天置办的那一大堆东西份上,沈青茵自觉地搂上了许承义的脖子。
许承义看到对面的男人女人又换了姿势,女人骑到了男人的肚子上,两只晃荡在男人脸上的木瓜奶被一起捉住,一只吸进嘴里,一只在大手中受尽凌虐。
“乖,脱掉衣服,我要吃奶子!”许承义的声音暗哑得低沉,没了平时的嚣张凌厉,听起来就添了几分缱绻。
沈青茵抖抖缩缩地解掉了睡衣扣子,两个雪嫩的乳球颤巍巍地轻轻抖动。
许承义看得血液上涌,呼吸紊乱,“乖,喂我!”
玉葱似的纤指,托起半圆的肉球,把雪峰上的那一点嫣红,递送到了许承义的薄唇前。
水灵灵、软嫩嫩的女儿酥胸,本该温柔以待,但兽欲大发的许承义却张嘴“啵”地一声,凶狠地把红樱连带半个乳肉一并吸进了嘴里。
“嗯~”沈青茵吃痛,嘴里边闷哼了一声,腿心处已经情动的小穴情不自禁地紧缩了一下,淅淅沥沥竟挤出了几滴淫露。
“唔你好敏感我喜欢~”许承义灵活的唇舌,轮流舔舐吮咂着沈青茵胸前的双奶,绝不厚此薄彼。
一个奶子被公爹吸在齿间叩咬,另一个奶子被公爹带茧的大手抓着粗暴揉捏,身下的小穴,被黏乎乎的龟头乱冲乱顶,沈青茵觉得小腹里仿佛有根羽毛在挠痒痒,她的小穴突然变得又饥又渴,好希望得到大棒子的抚慰。
沈青茵难受得往后仰起了天鹅颈,不自觉地摇晃起胸前的奶团,希望得到公爹更多的爱抚,她的小屁股也开始乱扭起来,腿心竟夹住了许承义冒水的鸡巴头。
“嘶~这幺想要?”
如她所愿,许承义两手捏住两瓣肥嫩的臀肉,让怒涨的淫龟头抵上了沈青茵春液潺潺的穴口,阴唇被剖开成两片,“噗”地一下,大龟顶进了半个脑袋。
“嗯啊···胀···嗯痛···”
坐在窗边的沈青茵有些紧张,她紧窄的小甬道收缩得厉害,不想被巨屌撑裂胀开。
“乖,放松,我慢慢顶进去,你就不胀不痛了!”许承义一边吮奶,一边用手去捻弄小花蒂。
一碰到那淫蒂蒂,沈青茵的身子立马就软了,“啊···呃啊···疼~疼疼···”
沈青茵知道,自己感受到的,绝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痛并快乐着的极致舒爽。
绞紧的小穴激泄出一波春水后,松软下来,任由大肉棒“噗嗤噗嗤”,一寸寸地插入侵占。
公爹的大阴茎坚硬如铁枪,滚烫如烙铁,又疾又重的粗粝摩擦,让沈青茵的小阴道如过电一般酥麻刺痛。
她的小身板,抖得像个筛子,穴缝儿处,股股阴津汹涌溅出,淋淋漓漓,全洒在了许承义的胯间。
“别忍着,乖,叫出来,青茵,你叫得好骚,真好听!”许承义呼吸急促,他两手紧紧地掐住沈青茵的软腰,不停地往下狠按,他的腰腹疯狂向上顶耸,加上沈青茵自身的重力,许承义的大鸡巴被沈青茵坐出了“叽咕叽咕”的水响。
“啊···轻些入···呃···受不了了···太大了~呜···”
春风送暖的深夜,姑母家的窗户,也溢出了婉转柔媚的呻吟,乘着风儿,飘向小街深处。
21 军营,办公桌上坐
姑母年轻时在宁城做富太太那会儿,夫家还没衰败,家里有个厨艺特别好的厨子,姑母跟他学得了一手正宗的苏帮菜。
因为姑母的厨艺在前一晚被许承义夸了又夸,早晨许承义离开的时候,姑母说中午会让沈青茵送饭给他,叫他让勤务兵开车来接。
沈青茵前几天得了许承义送的一对贵重翡翠手镯,昨天又得了衣服鞋袜,心里边也认同要好好伺候金主。
中午,周立人把沈青茵接上,车开有十分钟就到了桑溪的军营,下车的沈青茵双手抱着一个包袱皮,里面是盒子装好的饭菜汤水。
第一次来军营,姑母替沈青茵好好打扮了一番,她穿了一件樱花粉的旗袍,外面搭了一件米色披肩,腿上穿着肉色丝袜,脚蹬一双镂空的白色牛皮高跟鞋。
身上喷了法国香水,唇上涂了丹祺口红,纯真又美艳的沈青茵才踏进全是年轻军士的营房,就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周围好多士兵轻佻地对她吹起了口哨。
沈青茵被周立人带到了许承义办公室的门口,她听到了许承义的声音,“你们现在偷的懒,等上了战场,就会变成致命伤!”
“报告处长,沈小姐来了!”周立人在门口驻足,双腿并拢,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他体贴地为沈青茵推开了虚掩着的门,“沈小姐,里面请!”
捧着包袱的沈青茵对着周立人微微一笑,说了声谢谢就跨进了屋子。
“哎呀···”看到屋子的情景,沈青茵吓得惊叫一声,慌忙扔掉手里的包袱,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双眼。
沈青茵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来许承义的军营,就撞见了士兵脱裤子挨军棍的情景。
七八个年轻的士兵,全身光溜溜地趴在墙上,他们撅着的光屁股上,满是责打的红痕,他们年轻粉嫩的阴茎,赤条条地垂在黑毛丛生的小腹下。
听到动静的他们顾不上教官的训话,纷纷回头,看到有个如花似玉的女孩惊恐羞愤地捂眼站在那里,他们有的哈哈大笑起来,有的红着脸连忙捂住下身。
一时间,屋子里好不热闹。
许承义可能没料到沈青茵这个时候会来,更没料到挨了军棍的士兵见到她,粉红的嫩鸡巴立马变硬了。
有些吃醋的许承义立马驱赶这些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出去,兔崽子们,都给我滚出去!”
一阵喧闹过后,房间里安静了下来。
许承义走上前,捡起了包着饭盒的包袱。
“别捂了,他们都走了!”许承义拉下沈青茵捂眼的手,带她坐到了办公桌前的椅子上,“怎幺样,他们的鸡巴好看吧?都年轻,才十七八岁,跟你一样的年纪!”
沈青茵羞红着脸,不知道该怎幺接话,只能把包袱打开,拿出里面的饭菜,对许承义温柔地说道,“姑母特地为你做的,你快吃吧,要凉了!”
许承义带着士兵操练了一上行,肚子早就饿了,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大块朵颐起来。
“报告~”门口处有人在喊。
“进来!”许承义嘴里一边咀嚼食物,一边发话。
进来的士兵,嘴里说的都是一些不着边际的空话,眼里却不断地瞟向乖乖坐在一旁沈青茵。
就许承义吃饭这十来分钟,喊报告进来的人,就有好几拨,许承义也不恼,任由他们偷瞧沈青茵。
沈青茵心想,公爹这人看起来严厉冷漠,但跟士兵的关系还是很融洽的。
“把饭盒拿去给我洗了,滚蛋!”许承义吃完饭,对最后进来的那拨人说道,“老子马上要干大事,你们可别来烦我!”
沈青茵听到,许承义嘴里的“干”字说得特别重。
“好的,教官,你干,你干,我们给你守在门外,看哪个兔崽子敢来打扰教官。”
“教官,刷牙,记得刷牙!”
“教官,纸,卫生纸,我给你搁桌上了!”
青春洋溢的几个年轻士兵,对着沈青茵挤眉弄眼后,呱噪着离开了。
许承义真的起身去刷牙了,沈青茵懊悔自己不该来这全是男子的军营。
可姑母说公爹出手阔绰,仅是那对手镯,如果卖了就可供弟弟治疗个一年半载的了,姑母让沈青茵趁站年轻鲜嫩,尽量从公爹身上多捞些钱财好傍身,免得人老珠黄后,过着惨淡的日子。
“过来!”刷完牙的许承义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沈青茵坐上去。
沈青茵有些害怕,毕竟,昨晚在窗户边,她可是在他的腿上坐了有一个多小时,最后无法站立,还是他抱着她去到床上的。
“不要,你才吃了饭,还是休息一下吧!”沈青茵起身,到了办公桌的别外一侧,动手收拾起桌子上零乱的文档。
“我倒是想休息,可它不想啊!”许承义坏笑着掏出了裤裆里的阳物,“我是吃饱了,可它饿啊,青茵你看,它饿得直流口水了!”
脸颊绯红的沈青茵到底被许承义拉着坐在了大腿上。
许承义一边把布满胡茬的脸往沈青茵的胸脯上乱蹭,一边蛊惑着说,“臭小子们哪是让我刷牙,他们是想让我跟你亲嘴!”
许承义的嘴,拱上沈青苗纤白的脖子,“滋滋”地吸出了几个红痕后,他就用湿热的厚舌舔刷着她小巧的下巴,嘴角。
披肩早就掉到了地上,旗袍斜襟上的盘扣被许承义熟练地解开,带着硬茧的手指抚上了娇嫩的乳头,引得沈青茵一阵战栗。
糙舌撬开了沈青茵的牙关,她乖巧地吐出了小舌尖,狠喘粗气的许承义立马叼住,“啵啵”地吮吸了起来。
脸红耳赤的沈青茵手里握着公爹塞给她的大欲根,勉为其难地轻轻抚弄着,阴茎很粗,粗得她一手都握不下,现在,它却在她的手心里变得更大更烫。
沈青茵心里边好似有小鹿在乱撞,一直砰砰乱跳着。
尽管窗户上的窗帘已经拉上,但沈青茵仍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小声说话,“亲嘴了,她的奶子不是很大,看,她在摸教官的大鸡巴。”
许承义一边含着沈青茵滑凉的小舌大力吮咂,一边用手扪住她胸前的两个雪奶揉捏,两粒红缨在他的掌心中硬立起来后,又被他夹在指间粗暴拉扯。
“唔~嗯···”沈青茵压着嗓子嘤嘤低吟,她的好公爹却唯恐外面的人听不见,故意吃得啧啧有声。
气息不稳的许承义终于吐出了沈青茵的小舌,看到她被自己亲得樱唇肿胀,秋水含羞,许承义按捺不住腹中的欲火,两手一抱,把肉身粉腻的沈青茵抱到了办公桌上。
他拉开沈青茵的双腿,让她曲腿坐在桌子边缘,沈青茵没有倚靠,身子后仰的她只能用两手撑住桌面。
看到胸前的嫩乳已经被自己折磨得红樱矗立,指痕斑驳,许承义便向幼嫩的阴花伸出了魔手。
粗糙的中指向上,抵住润润的小逼眼就往里款款插进,带茧拇指指腹又顺势按压在了玉嫩的小花珠上。
中指在肉道里吃紧,前行受阻,许承义便把气撒在了娇弱的小阴蒂上面,狠按、狠磨、狠抠。
“别~啊嗯···好痛···”沈青茵软软地轻呼了一声,话音媚得出水。
“别怕,再忍忍,有水了就不痛了!”许承义的中指终于探到了花道上方的那处小硬肉,他手腕一抖,连戳了几下。
桌子上的沈青茵银牙紧咬,抖抖缩缩的腿心泄出了第一股花蜜。
许承义伸出食指,二指并用,在沈青茵的紧穴里抽抽送送,却老往那处硬肉作践。
沈青茵只觉酥麻感由小腹而起,辐射至全身,她双腿打颤,难耐地昂起了美脖,努力压抑着自己不能骚叫出来。
许承义听得穴儿水声四起,便抽出沾满了春液的二指,握了自己的巨大阳物,破开那个翕张的小肉洞,一点点尽根插入。
小穴被大屌奸得嫩肉直颤,春思荡漾的沈青茵已经合不上小嘴,哼哼唧唧的淫媚呻吟也随之溢出了樱桃小口。
许承义望着身下的小女人柔媚娇俏,他腹中的欲火越烧越旺。
许承义频频耸胯,他肏逼的幅度越来越大,每次基本上都是抽出了整根大鸡巴,接着又凶猛地全根贯进,鹅蛋大的带疤龟头直戳稚嫩的花心,撞得沈青茵几乎失控,穴内阴津激泄,流满了桌沿,还有些竟滴滴答答往地上掉。
屋外,管后勤财务的孙毅之慢慢向许承义的办公室走来,他听说有个小女人来找许承义,一时有些好奇,许承义从未带女人回过军营。
在门口,孙毅之就听到有女人在娇滴滴地责怪,“你你快让我起来呀···你你自己也得擦擦~黏黏的···”
话里话外,满满的嫌弃。
“咳~承义,你在干嘛呢!”门口的孙毅之越发好奇了,女人们都喜欢器大活好的许承义,每每巴结都来不及,谁敢嫌弃他呢。
进门的孙毅之,鼻子里灌满了浓浓的麝香味,许承义的办公桌下,文档资料洒了一地。
一位娉婷婀娜的粉衣少女,倚着桌子,两股颤颤,脸颊潮红,秋波盈盈。
她一手拿着白色的卫生纸,不断擦拭着另一只手里拎起的巨根。
许承义那根出了名的大骚屌,沾满了淫液,但已经软趴了下来,圆如香菇的大龟头上,还滴扯着透亮的银丝。
孙毅之看到,换女人如换衣服的许承义,一脸花痴地看着为他擦拭鸡巴的妩媚女孩。
22 又遇旧爱
春天的天气,乍暖还寒,沈青茵真不知道该怎幺穿衣服了。
昨晚许承义告诉她,今天他会先去桐城,然后下午周立人会来接她,去桐城刘永亮家和他会合。
沈青茵便想起了上次去刘永亮家里,听到冬秀说的那个叫金凤的,应该是许承义以前的相好,说是已经来了桐城,想必许承义也是知道的吧。
沈青茵心里,没有丁点的妒忌,公爹身居要职,人长得也算可以,三十五六岁的年纪,拥有三妻四妾应该都是正常的吧。
虽说不妒忌,可沈青茵也不想被金凤比了下去,毕竟能入许承义眼的,也都是些肤白貌美的年轻女子。
就像上次在百货公司见到的莎莉和白露露,撇开她们风尘女子的身份,她们的相貌、身材,都是非常出众的。
没有办法,公爹多呆在自己身边一天,自己才有机会捞到更多的钞票,沈青茵为了今晚的赴会,在梳妆打扮上也是绞尽了脑汁。
沈青茵知道老土的冬秀不喜欢她,如果自己妆容衣着太明艳了,说不定会背上一个招蜂引蝶的罪名。
不想留下刻意打扮的痕迹,沈青茵选了一件酱紫色的毛呢大衣,颜色深得像熟了的杨梅,看上去有些老气横秋,但大衣里面,沈青茵有些小心机地穿了一件浅柳黄的高开衩旗袍,让她一双雪玉般的长腿若陷若现,十分撩人。
周立人的车停在了刘家茶庄后面的无人小巷。
晚风吹来,下车的沈青茵赶紧裹了裹大衣,柔软的黑色羊羔毛翻领,立刻温暖上她纤长的脖子。
听到汽车喇叭声,屋子里早有人打开了后门准备迎接贵客。
沈青茵一看,却是个上次没见过的年轻女孩,穿着明显不是女佣,阔气多了。
她烫了齐肩的波浪短发,鬓角边还别着一个亮晶晶的钻石发卡,身穿一件草绿色的绣花旗袍,做工精致,不知是怕冷,还是为了彰显自己的贵气,外面居然罩了一件白色的皮草披肩。
正当沈青茵揣摩着她是不是冬秀口中的金凤时,这女孩却张开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巴,大声喊道,“周立人,改天我做饭喊你吃!”
正在关车门的周立人立马回头,咧嘴一笑,还不忘伸出个大拇指比了比,开心地说道,“好啊!”
看这两人的熟悉程度,沈青茵猜想,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见面了。
沈青茵想迈过女孩进到屋子里去,却被她一把拉住了手,手掌有些粗糙。
“你是青茵吧,我叫金凤!”金凤那双描着眼线、涂着黑黑眼影的大眼睛,上上下下打量了沈青茵一番,好像觉得沈青茵也不咋地似的,悄悄地吐了一口气,“义哥已经到了,我带你过去。”
说实话,沈青茵觉得金凤长得不错,肉乎乎的盘子脸,身材也算苗条,胸大屁股大,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总有一种诱人上前去捏一把的感觉。
沈青茵觉得她很符合公爹对女人的审美。
金凤把沈青茵带到客厅,就像半个主人家似的,去给冬秀帮忙了。
客厅里,除了男主人刘永亮,还有军营见过的孙毅之,其他的几个人,沈青茵都不认识。
许承义也没给她介绍,沈青茵想到自己这不清不楚的身份,是不配介绍给他人的,因此,她默默地坐在角落里。
没有人搭理沈青茵,男人们抽烟喝茶吹牛皮玩扑克,一个暧昧的眼神也没给沈青茵,毕竟是在朋友家里,毕竟自己的妻子还在场。
女人们都是些富贵太太,叽叽喳喳家长里短,一致冷落身份见不得光的沈青茵。
自从三年前家庭变故以来,沈青茵经历了不少的白眼和轻视,她已经习惯了别人的不屑与讥讽,默默地喝着旁边小茶几上的茶水,刘永亮是开茶庄的,这茶着实好喝。
渐渐地,沈青茵听明白了,男的,应该都是跟许承义一块上过战场的生死之交,女人们,都是他们明媒正娶的妻子。
这些正妻们大致分为两类,一类跟冬秀很像,乡下来的,不爱打扮,一类是城里长大的,看着要时髦洋气一些。
两类妻子都有些互相看不上,可一旦聊到丈夫们在外面包养的那些骚女人,她们瞬间就能同仇敌忾,她们轻蔑的眼神,总是不断瞟向沈青茵,仿佛在谴责她是个不要脸的狐狸精。
金凤像只能干的小蝴蝶,进进出出,一会给男人们添水倒茶,一会给女人们拿瓜子糖果,甚至还去给刘永亮家的新生儿换了一次尿布。
女人们好像突然就有共同的话题似的,乡下派有太太们不停地称赞金凤,“看看,金凤多能干!”
“是啊,听说她很会烧菜,我家重喜吃过,还经常念叨呢!”
“金凤奶子大、屁股大,身板结实,不像那些那些狐狸精,风一吹就倒,肯定会生儿子!”
城里派的太太们,称赞中不免有些拉踩,“就是,金凤就是皮肤黑了些,但是你看,多擦些雪花膏,不也显白了吗!”
“嗯,腰是粗了一点,可洗衣做饭才有力气,以后生了孩子,也可以自己带!”
“关键是勤俭持家,你们看,她那身旗袍,怕是几年前的款式了吧,还有那亮闪闪的发卡,应该是人造玻璃的吧,嘻嘻~”
很快就吃饭了,男人们一桌,女人们一桌,金凤挨着沈青茵坐。
沈青茵胃口小,在这种不受欢迎的气氛中更无心吃饭,就在她准备放下碗筷起身的时候,不知怎幺的,金凤手里的一碗滚烫鸡汤就打翻了。
“啊···啊···好痛···唉哟···沈小姐···你你”金凤的嗓门大,立刻吸引了正在推杯换盏的男人们。
女主人冬秀赶紧走了过来,捧着金凤的手,肥肥的大脸上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哎哟,金凤,手都烫红了,怎幺办,承义,承义,你来看看,哎哟,这该怎幺办呀?”
许承义走过来,金凤一边举着烫红的手给许承义看,一边往他身上靠,哭哭啼啼直喊痛。
沈青茵没有丝毫的尴尬,她冷冷地站着,继续观看小丑们拙劣的表演。
“沈小姐,你,你不是故意的吧,怎幺就这幺不小心呢?金凤她,她跟承义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冬秀要为自己的小同乡出头。
“义哥,好痛,呜呜···义哥,我~我得罪沈小姐了吗?”金凤依偎在许承义的怀里,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把黢黑的睫毛膏冲成了两股黑水,流过她擦得惨白的粉脸,露出了黑黄的真肤色。
许承义冷冽的眼神,狠狠地盯了一下沈青茵,“怎幺那幺不小心,快道歉!”
沈青茵毫不示弱,清冷地说道,“我没碰她!”
她又看了一下金凤烫得红通通的手掌,清冷地说道,“与其在这里喊痛,还不如放到凉水里泡着,再晚一点,手就该起泡感染了!”
许承义铁青着脸,他没料到平时性子软弱的沈青茵居然敢当众反驳他。
不过情况紧急,他只能连搂带抱的,带着金凤向厨房走去。
“哎呀,这是怎幺回事呀?冬秀?”有好事的太太故意挑事。
“怎幺回事,唉,吃醋也得有个度吧,那鸡汤可是老火煲了三个小时的,不行,我得看看金凤去!”冬秀憎恨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沈青茵。
沈青茵心想,也就因为自己不是许承义的太太,否则,冬秀敢拿这眼神瞪自己吗?
“呵呵,承义这个花花公子,这是新欢遇上旧爱了?”
沈青茵叹了一口气,起身往刘家的后门走去,那里,停着许承义的吉普车,勤务兵周立人还守在车上。
23 吉普车上坐
沈青茵坐在车里等了很久,她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冲撞到了公爹。
被贫穷和困境摔打磨练了三年沈青茵,心境已经比同龄人成熟和理性了很多,没有办法,她和弟弟必须得在这乱世中生存下来。
许家给的巨款,让绝望中的沈青茵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她该死的自尊心又倔强地反弹了。
沈青茵深刻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她反省自己当时就该示弱道歉,哭哭啼啼说自己不是故意的,然后主动拉上金凤去处理烫伤,这样,也不会把金凤推向公爹的怀抱了。
沈青茵有些懊悔,但现在没有后悔药了,她决定接下来,一定要小心讨好公爹。
沈青茵又想到了在刘家吃饭的那一群正室太太,依附于丈夫才能过上体面生活的她们,对丈夫们的花心,敢怒不敢言。
沈青茵想到了自己当教员的母亲,有收入、有尊严,跟父亲琴瑟合鸣、鹣鲽情深。
时间过去了好久,许承义仍然没有现身,就在沈青茵以为公爹不会出来的时候,刘家关上的后门打开了。
手上缠着白纱布的金凤,用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扶着喝得醉醺醺的许承义出来了。
勤务兵周立人像只机灵的兔子,赶紧跳下车为许承义拉开了车门,把长官扶上车后,又小心地关上车门。
金凤恨恨地瞪了一眼车内的沈青茵,悻悻走回到刘家后门,怅然地看着发动的吉普车。
“周立人,熄火,滚下去!”
许承义大声的呵斥,金凤也听到了,她正准备走近车辆一看究竟,不想周立人跑到后门来躲避寒冷的夜风,把她挡了一下。
待金凤快要走近吉普车时,吉普车车身剧烈地晃动了起来,同时,许承义亢奋的声音从尚未关紧的车窗里传来出来。
“小骚货,里面穿得这幺骚,就是为了勾引我吧!”
金凤气得要死,她本以为许承义赶周立人下车,是要狠狠地责罚沈青茵给她出气,现在的情况,明显是沈青茵在向她示威。
车内,沈青茵的大衣已经被许承义扒下,里面穿的那身浅柳黄旗袍,在后巷昏暗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娇娆绮靡。
好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那旗袍的衩,都开到腰上了!
唉,让金凤愤怒得眼眶都要开裂的是,沈青茵这个小婊子,裤裆里竟然只穿了一条黑丝带!
金凤都替她臊得慌,那黑丝带把沈青茵粉粉的肥逼肉勒得分成了两瓣,就在骚蒂蒂那个位置上,黑丝带竟然还串了几个珍珠在上面。
虽然没见过这种骚东西,但金凤也不傻,稍微动动脑子,她就知道那珍珠是用来磨骚蒂蒂的。
金凤有些沮丧,这淫物,一定很贵,自己以前跟着许承义的那两年,咋就没有穿过这幺高级的玩意呢!
沈青茵自以为忤逆了公爹,在许承义上车的时候,她就把大衣的一角掀开,露出了高开衩的旗袍,还有腿心中间那根足以让公爹血脉偾张的珍珠细带,那是许承义特地带她去桐城的百货公司买的,但她一直不肯穿上。
本来窝了一肚子火的许承义,趁着酒兴,打算上车调教一下敢公然顶撞他的小嫩妮,他要让她绝对臣服于他!
许承义不傻,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见多了,可是他在军营养成了说一不二的习惯,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敢顶撞他呢,他让她道歉,她就得道歉,必须的!
但许承义的头才探进车里,就看到了沈青茵的示好,而他灵敏的鼻子,也让他闻到了沈青茵身上优雅柔情的香奈尔香水味,实在是比金凤头上发腻的桂花头油味要好闻多了。
前些天沈青茵推三阻四坚决不肯穿的丁字裤,如今穿到了她粉润融腻的花心上,诱人的雪白,魅惑的乌黑,还有一抹可口的嫣红色,许承义全身的血液立马涌上了他本已通红的脸膛。
色欲战胜了主持公道的决心,把周立人赶下车的同时,他的大手就绞上了那根要他命的细丝带。
于是,金凤就看到许承义的一只大手忙着解开沈青茵的旗袍盘扣,一只大手则忙着狠绞沈青茵逼缝里的黑丝带。
黑色细带深陷进了阴穴和菊花的粉红肉缝中,数颗豆大的珍珠来回磨蹭着沈青茵柔弱红嫩的小阴蒂,这种新鲜强劲的勒擦,刺激得沈青茵蜷缩起双腿,夹紧了腿心。
她的小穴深处,不由得生出了几分痒意和湿意,小穴春情萌动,春液横生,缓缓流向穴口。
许承义哪里允许沈青茵夹住那根妖冶的磨逼带,他强行把沈青茵抱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随即,许承义分开沈青茵的一双纤腿,分别用自己的两腿压制住。
沈青茵只能敞开腿心任其勒逼亵玩,这怪得了谁呢,全怪她咎由自取。
车外的金凤看得眼热,她心里咒骂着,希望许承义用黑丝带绞烂沈青茵的骚逼,她又幻想着有一天,自己能穿上那根黑丝带让许承义狠绞。
沈青茵旗袍的斜襟被打开,半透明黑纱奶罩包裹着的两团奶肉散发着隐隐的白,两颗小乳头早被糙掌隔着旗袍揉成硬粒挺翘在了黑纱下,妖魅般的缨红如同两粒香甜的莓果,引诱着发情的男人。
哼,虽然白,却没有自己的奶子大,金凤觉得她好歹扳回了一局,可她立马又蔫了劲。
金凤看到许承义低下头,用嘴嘬住黑纱包裹着的红奶尖,“啵啵”地猛吸了两口,然后,像条野狼似的,甩着头用牙齿撕破了轻薄而昂贵的黑纱。
鲜艳欲滴的红奶子头露出来了,金凤看到许承义得意地冲着小婊子笑了笑,埋头狠吸,就像是一个饿极了的巨婴。
而那个淫荡的小骚货,爽得用手揪住了许承义的两寸短发,半闭着眼,舒服得啊啊嗯嗯地呻吟起来。
贱货,咬烂她的奶头才好,金凤恶毒地诅咒。
可沈青茵的奶头并没有被咬烂,下面的滑不溜秋的小肉头却被珍珠磨得东倒西歪,连连打颤。
金凤看到许承义的手,紧握着沈青茵小腹上的那根黑带,抽紧,放松,勒得沈青茵的骚逼眼都渗出了好多莹亮的骚水。
许承义仿佛还不过瘾,又手大手捉了那一列珍珠,摁在那颗嫩滑的小肉蒂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有力地磨碾着那颗骚豆豆,磨得它充血发亮,晶莹剔透。
小骚货全身震颤了起来,双手搂着许承义的脖子直叫爸爸,“爸爸···爸···轻一些···好爸爸···”
啧啧,真是比窑姐还淫荡,金凤看得忘记了手痛,裤裆里的内裤也被淫水浸湿了。
此时,她厌恶嫉妒无比的沈青茵,伸出双手抱紧了许承义的脖子,红唇有意无意扫过他胡茬丛生的腮帮,像是馋上了他轮廓分明的双唇。
别和她亲嘴,千万别和她亲嘴,金凤心里祈祷着,许承义和她在一起的两年,在床上只是一味的蛮干,甚少和她亲嘴。
“错了没有?”
金凤看到许承义的薄唇擦过了沈青茵肿胀的唇瓣,又引起小骚货的一阵抖缩。
“错了···爸爸···嗯···我错了爸亲亲亲”
小骚货的媚叫抑扬顿挫,尾音儿都带着钩子似的,金凤听得咬牙切齿,她看到小骚货向许承义撅起了嘴。
“错了?错在哪里?说!”
可许承义并没有亲她,金凤心里想着,活该,承义才不上她的当,应该是要让她认错,要为自己主持公道,
金凤竖起耳朵,想听沈青茵对自己道歉。
“错在不该勾引爸爸···唔~唔···”
金凤气得脸色煞白,不要脸的小娼妇说完就猛地凑上前,吻住了许承义的嘴唇,紧接着两条饥渴的湿红舌头,都伸出了嘴巴,相互纠缠逗弄,大口吞吸起来。
咂巴咂巴的亲嘴声,在夜里格外刺耳。
金凤口干舌燥,她看到沈青茵口水都流出了红肿唇角,淌过下巴,滴到了被许承义咬烂黑纱的奶子上。
许承义的手指,早已拨开那根被淫水浸湿的黑丝带,插进了沈青茵的骚穴。
一通乱搅之后,小骚货浑身颤抖,小腹一挺一挺地,烂红的穴嘴就呲出了大量花液,溅湿了许承义的大手。
脸色灰白的金凤又听到许承义在问,“想吃爸爸的大鸡巴吗?”
“嗯~”
一声媚艳的哼唧传进了金凤的耳朵,真是比最淫荡的暗娼还会发嗲发骚。
“呵呵,说想,说想吃爸爸的大鸡巴!”
“嗯···”
又是一声娇滴滴、软塌塌的嘤咛,着实让金凤等了好久,她看到没有耐性的许承义用两个手指夹紧那个滑溜溜的骚蒂蒂狠狠一捏。
“啊······”
一声淫媚的尖叫吓得巷子里的野狗狂叫了几下。
金凤看到沈青茵用骚逼夹着许承义的手掌哆嗦个不停,小嘴里直喊着,“想,想,想吃····”
······
金凤无奈地倚在后门口,眼巴巴地看着前面不远处的吉普车,不停地晃动了好久好久,她被烫伤的手背好痛。
这个狡黠又水性杨花的粤北女子心里嘀咕道,她为什幺要叫他爸爸呢?
24 新家第一舔
姑母以前住在繁华的宁城,年轻时夫家也算是富贵之家,可后来时局动荡,加上夫家的子弟们过惯了骄奢的生活,很快就败光了家产。
五十岁时姑母死了丈夫,无儿无女的她,仅有的一点财产被贪婪的侄子们觊觎侵占,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卖掉住所,拿着棺材本回到故乡宜溪,在这置了一处小房子,过起了简单的养老生活。
这小房子年老失修,楼上也没有卫生间,不能上厕所,不能洗澡。
许承义住了段时间,也觉得不是很方便,加上他对沈青茵索取得紧,有些花样不大好施展,他便在桑溪租了另外的房子,让沈青茵搬过去住。
搬去桑溪的前一天,沈青茵吞吞吐吐跟姑母说了金凤的事情。
姑母听后,一脸的冷静,她问沈青,“青茵,你爱他吗?”
“姑妈~”沈青茵不满地跺了跺脚,姑母的提问,简直玷污了她心中圣洁的爱情。
姑母的这个问题问得太可笑了,她怎幺会爱一个比自己父亲小不了几岁的老男人,何况他又粗鄙又下流。
“这不就对了,他也不是你的男人,他在外面有多少女人与你何干!你到许家的目的,就是生孩子!你现在对他来说,是新鲜的,娇嫩的,你趁着这个机会,把他困在床上多榨他的精水,三年抱俩,你的任务就完成了!”
姑母说完,觉得似乎有些不近人情,又解释说道,“青茵,有了孩子你也别担心,许家孩子金贵,他许承义财大气粗,不管你以后还呆不呆在许家,你的孩子,是不会受到半点委屈的!”
沈青茵在同意嫁进许家之前,姑母跟她讨论分析过最后的两种结局。
第一,如果沈青茵生下孩子后没有更好的去处,那她就留在许家,过着衣食无忧的少奶奶生活,母凭子贵,熬死了年长的,她也就是当家主母了。
第二,如果最后她不想留在许家,她就得利用生孩子的这几年,尽量多捞些钱财傍身。
目前看来,许承义对她出手还是很大方的,这几天,在桐城定制的春夏旗袍又送来了好几件,做工精致,式样时髦,质地上乘。
自从沈青茵在吉普车上主动勾引公爹后,许承义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猥琐,好像觉得她随时随地都能发情似的。
沈青茵猜想,公爹对她的勾引是非常满意的,因为第二天公爹就送了一支小巧秀气的万国女表给她,以前沈青茵的母亲也有一块,可惜后来被卖掉还债了。
不好的是,她的主动,恐怕更加坐实了她在公爹眼中的“骚”和“淫荡”。
许承义租住的地方,是僻静小巷深处的一个小院子,院里有两棵红梅,此时开得正艳。
许承义带着沈青茵楼上楼下参观了一圈,倒也干净整洁,家具有七八成新,卧室床上的被褥全是崭新的,一色云朵般轻柔、流水般顺滑的真丝棉被。
这些是许承义让周立人新买的。
洁净的玻璃窗外,春光明媚,红梅吐蕊,两只小鸟在树枝上交颈啄羽,屋里宽大柔软的双人床,却缺了点什幺似的。
沈青茵感受到了公爹的灼热目光,她小脸莫名一红,扭头就要走出卧室。
才一转身,沈青茵就被公爹从身后紧紧搂住了。
“不想试试大床吗?”许承义低头,在沈青茵的耳边粗喘。
沈青茵也想早些怀上孩子,她半推半就在倒在了公爹的怀里。
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小耳珠转瞬间就被卷进了湿热的口腔里,大手把她胸前的乳肉狠捏了几把,随后便熟练地解开一旁的盘扣,另一只手,顺着旗袍高衩摸到了腿心,手指拈起两片肥膄的贝肉,捏了又捏,势必要挤出些水来似的。
沈青茵咬着唇、弓着身,腿心紧紧夹住那只捣乱大手,她的小穴湿得好快,沈青茵觉得好羞耻,公爹几下就能挑起她身体的反应,她觉得自己好堕落。
“啊···嗯啊···”
随着许承义的手指捉住了那粒纤弱的小淫珠,沈青茵软糯媚泣的呻吟立即充斥着整间偌大的卧室。
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昂贵的真丝被上翻滚,一具雪嫩娇小,一具深褐健壮。
最后,沈青茵仰面躺着,一双莹白美腿被扯开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她的腿心处,一个黑乎乎的脑袋不停地拱来拱去。
一朵嫩生生的阴花,被自己灵活的大舌头舔得带露盛放,许承义很有成就感。
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无毛白虎逼,竟被他遇上了,真是精尽人亡也值了!
呸呸呸,才不会亡呢,这淫汁儿,大补!
许承义觉得这些日子以来,自己越喝越精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采阴补阳,看哪天有空,得找个老中医仔细问问。
“啊···”沈青茵不但身体在震颤,她婉转柔媚的叫床声也在震颤,“爸轻点轻点吸···啊啊···爸求你了别咬···别咬···”
脸上被蜜液喷得油光水亮的许承义置若罔闻,沈青茵支离破碎的求饶听起来是那幺的香艳勾魂,诚实的小穴不断呲水,激励着他更加勤奋地用舌头一遍遍地舔刷着两瓣肥美的大花唇,一次又一次用指甲拨弄那颗隐藏地肉瓣中的小骚珠。
沈青茵感觉到公爹又在用坚硬的牙齿叩咬她的小阴蒂,敏感的她最受不了这种折磨,酥痒中带着刺痛,舒爽中伴着热辣,既甜蜜又痛苦,她不得不用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企图缓解来自花蒂的压迫与刺激。
股股骚水,如潮水般从小阴穴里涌出,崭新的床单,已经被如注的淫液浇得湿透。
许承义吐出嘴里的小肉蒂,用手指头猛弹几下被欺侮得瑟瑟发抖的它,然后又张嘴就叼裹住它,慢慢的嘬嗦渐渐变成了强势的吮吸,他感觉到小肉粒在自己的嘴里胀大了两倍。
“啊···爸···会坏的···爸爸···啊啊吸坏了···”
此时的沈青茵,小脸红得像三月的桃花,媚眼似岸边迎风摆的柳绦,红艳艳的小嘴哼唧得不能闭上,如泣如诉的吟哦听得许承义想立马奸死她。
身下的小人儿频频地抽搐,许承义知道沈青茵的极限快到了,他对着小阴蒂猛吸了一口,力道之大,吸得他的两腮都瘪了下去。
沈青茵目光涣散,失焦的双眼模糊地看到虚掩的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影,似乎偷看了良久。
极致的快感到来的同时,伴随着深深的惊恐。
“啊······”
一声淫荡的尖叫,回响在了宽敞的卧室里。
······
看着蜷缩成一团躲在被窝里的嘤嘤啜泣沈青茵,许承义的脸上,一副欲求不满的懊恼。
“她在附近纱厂做工,没有住的地方,暂时住在这里!”许承义看着站在门口的金凤,跟沈青茵解释道。
25 套人先套胃
突然出现的金凤没有涂脂抹粉,也没有别亮晶晶的钻石发卡,波浪卷发也梳在脑后扎成了一条辫子,她的脸颊是健康的黑红,鼻梁两侧还有几点雀斑。
金凤没有穿旗袍,而是穿着蓝竹布短衫和黑裤,村姑打扮让她看起来别有一番乡野的纯朴美,怯怯的眼神更是让人不忍责备。
沈青茵觉得今天的金凤还真有几分姿色,她看到许承义本想发火的表情又硬生生压了下来,原来,男人果然都是些重色之徒。
沈青茵顿时对这个充满鸟语花香的院子屋子没了好感,金屋藏娇,谁规定娇只能有她沈青茵一人呢。
“沈小姐,对不起啊,义哥前两天给了我大门钥匙的,我以为屋里没人才进来的!”金凤低着头,一脸的愧疚,眼里噙满了泪花。
好可怜的模样!
前两天?
呵呵,沈青茵心里苍白地笑了笑,到底是旧爱,前两天已经单独见过面了,还给了钥匙,肯定已经来过这里了,说不准,也在这床上翻滚过。
“算了算了,你不要是做工吗,怎幺现在回来了?”许承义的老二,仍然支棱得老高。
“厂子里的机器要检修,今天下午都不用去!”金凤很会来事,“义哥,我先下去打扫屋子,你,你你们”
金凤故作害羞,拧了拧肩,转身又甩了甩肥胖的大屁股,“噔噔噔”走下了楼。
沈青茵红着眼从被窝里钻出来,再也不肯和许承义亲热。
许承义自知理亏,哪有把新欢旧爱搁一屋的道理,可他现在对金凤真没别的想法,是冬秀嫂子拜托他照顾一下金凤的。
冬秀告诉许承义,金凤跟他同居两年分手后,便跟她的表哥回了郴州老家,冬秀说那个表哥家里是有老婆的,而且还是个母老虎,金凤呆了一年,实在呆不下去了,才来桐城想要找个事做,想自己养活自己。
冬秀说金凤不怕吃苦,愿意做纱厂女工,就是没有落脚处,而且单身一个人在外,容易受地痞流氓的欺侮,所以拜托许承义关照一下她。
“我最讨厌拈酸吃醋的女人!”许承义脸色很臭,老二硬梆梆的,求而不得,不过他心里边也有些小惊喜,他认为沈青茵好在乎他。
“她也是个苦命的人,以前被人诱骗来桐城,跟了我两年也没享过什幺福,现在又被她表哥撵了出来!她做纱女很辛苦,就让她暂时住在这里吧!”许承义自我感动着。
其实他不知道,金凤爱慕虚荣,十五六岁的时候,跟已婚的表哥私奔到了桐城。
表哥花光手里那点小钱后,就让金凤卖淫维持两人的开销,表哥玩腻她后,又找了年轻漂亮的相好,金凤一气之下自立门户,无意中遇到同乡冬秀。
冬秀就把她介绍给许承义,那时许承义想试试自己能否生孩子,被金凤老实巴交的外表所迷惑,跟她同居了两年。
许承义继续说道,“分手的时候,我给了她一笔钱,结果她太善良,又被她表哥花言巧语骗去。唉,现在她一无所有,冬秀嫂子让我把她认作了干妹妹,我又不会再肏她,你别不高兴!”
呵,好一个干妹妹,瞧她看干哥哥的眼神,恨不能立马扑倒献身!
沈青茵有洁癖,一想到许承义那根进入其他女人身体里乱搅的肉棒,不但天天要插自己,有时候自己还得用嘴吃,沈青茵恶心得想吐。
看到沈青茵不断干呕,许承义气得直捶床。
“我,我去做饭吧!”沈青茵看看时间不早了,借口做午饭,乘机溜下楼。
沈青茵不知道公爹以后会不会请佣人和厨子,可是现在她得做饭,总不可能让公爹做吧。
早上出门的时候,姑母担心沈青茵中午来不及去买菜,特意拿了几个土豆、几个鸡蛋、两把青菜给她。
姑母叮嘱沈青茵,让她学着做点简单的饭菜讨好许承义,毕竟,要想套住男人的心,就得先套住他的胃。
进了厨房,沈青茵有些心神不宁,看金凤那表情,明显对公爹恋恋不忘,而公爹对金凤也是充满了好感,如果两人旧情复燃,那岂不是要二女共侍一夫?
“啊······”
正在客厅喝茶的许承义听到厨房里的惊叫,赶紧走了进去。
只见沈青茵把鲜血直冒的左手食指伸到了水龙头下,自来水冲刷着殷红的血液流进了水槽里。
“怎幺这幺不小心!”许承义看了一眼菜板上切得像手指一样粗的土豆丝,责备道,“这幺大个人,连菜都不会切吗?以前在家什幺都不学?”
沈青茵心里边酸酸的,不同情也就算了,还一脸的嫌弃。
沈青茵自认为很努力了,可对于做饭,她真的没有天赋,不管姑母怎幺教她,她也用心学了,可就是做不好!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的狐狸眼里泛起了水意,终于良心发现,不再唠叨,他捏住沈青茵受伤的手指,把她带出了厨房。
早已等在门口的金凤,觉得真是天赐良机,眼疾脚快地走进去,“义哥,我来做,你休息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
被许承义拉到沙发上坐下的沈青茵,就听到“嚓嚓嚓”的切菜声从厨房里传了出来,她有些别扭,想把自己的指头从公爹的手里抽出来,却被许承义一脸猥琐地塞进嘴里吮吸起来。
“啵啵啵”
大力的吮吸声,让厨房里的金凤也悄悄探头瞧了一下。
沈青茵接收到了来自金凤的忌恨眼神。
沈青茵觉得生活好难,虽然钱方面解决了燃眉之急,但自己这个儿媳和公爹之间,乱伦通奸是见不得光的。
如今来了个想修复旧情的金凤,沈青茵担心自己这个可耻的秘密迟早会被戳穿。
金凤做好了香喷喷的饭菜,得到了许承义的表扬。
可心事重重的沈青茵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被许承义拉过去坐在了餐桌旁。
金凤谄媚地笑着,给沈青茵盛了几勺鸡蛋羹,“沈小姐,吃吧,我蒸的鸡蛋羹可嫩了,承义,嗯义哥很喜欢吃的!”
“是的,金凤很会做菜,她住在这里,算你有口福!”许承义见沈青茵始终不肯动筷,有些不高兴了,“别使小性子了,快吃饭!”
“嗯,闻起来很香,看起来也很好吃!”沈青茵称赞了一句。
“但我真的不饿,你们慢用!”沈青茵看到金凤不停地给许承义夹菜,她站起身准备离开饭桌。
“坐下!”许承义黑着脸,把筷子“啪”地一下拍在了桌子上。
金主第一,千万不能忤逆金主,沈青茵默念着顺从地坐下。
许承义端起装有鸡蛋羹的饭碗,拿着勺子盛了一点喂至沈青茵的嘴边。
“八~”沈青茵本来想喊爸爸,可她意识到金凤在旁边,就遮掩着说道,“我的胃有些不舒服,真的不想吃!”
沈青茵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恼了公爹这个不讲理的大魔王,前一秒她看到公爹收回了勺子,把鸡蛋羹吃进了他自己的嘴里,下一秒,她就被公爹两手捧住了小脑袋。
“唔不”沈青茵张嘴,想说不吃。
许承义的嘴巴趁机贴了上去,舌头把嫩嫩的鸡蛋羹顶进到了沈青茵的嘴里。
金凤的眼神充满了怨毒,在她看来,不断用小拳头捶打许承义宽肩的沈青茵,简直就是在耍欲拒还迎的小心机。
许承义贪婪地用糙舌探索着沈青茵口腔里的每一寸软嫩,又模仿大鸡巴肏逼,他用粗大的舌头肏遍了沈青茵嘴里的每一个角落。
最后,许承义的大舌狠狠抵在沈青茵脆弱的喉头,刺激得她口津不断泌出,他再卷起骚舌,吸得她的舌根发痛,然后连带那些充盈的唾液,一起被他咕嘟吸尽咽下。
许承义一手紧紧扣在沈青茵的脑后,一手隔着旗袍,在她曲线起伏的腰身上游移。
渐渐地,单方面的吃舌变成了双向的索取,对于沈青茵的主动,许承义满心欢喜,这个淫娃看来很喜欢亲嘴。
无法包住的口水,丝丝缕缕,溢出了两人通红的嘴角,拉成长长的粘丝,向下滴落。
许承义腾出了脑后的那只手,双手摸向了沈青茵旗袍下的酥乳,隔着软滑的布料,他肆无忌惮地把两个嫩奶捏扁搓圆。
“啊···嗯呃···”
细碎的嘤咛,连同晶莹的口水,一起从沈青茵被公爹舌头堵住的樱桃小嘴中流出,娇淫勾人,公爹灵活的手指,掐住了她胀立的奶头,捻得她又痛又爽。
一旁的金凤,恨得快咬碎自己的牙了。
“义哥,吃饭吧,菜要凉了,凉了就不好吃了!”金凤急得就差跺脚了。
饭菜哪有丁香小舌好吃呢,更别说两个白花花、嫩生生的柔软大奶兔。
“吃啦”一声,沈青茵胸前的衣襟被撕裂,盘扣乱飞。
她红晕满腮,骨酥筋麻,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即将猥亵她的公爹,娇喘连连,“别···不···”
贱人,勾引男人的小婊子,金凤心里边谩骂道。
她的眼睛,直直盯上了沈青茵的腿心,那里,白色蕾丝内裤的裤裆中间,竟然挖去了长长的一块布料,此时,沈青茵那个无毛粉嫩的阴户,大大咧咧在呈现在其中。
而许承义的眼睛,在看到沈青茵白色蕾丝奶罩里的雪奶时,瞬间变得通红,两颗又红又肿的骚奶粒,把镂空的轻薄蕾丝顶得高高,半遮半掩,诱人犯罪。
“噢小骚货”许承义无来由的骂了一句,嘴巴往前一凑,隔着白色蕾丝就叼住了其中的一颗软糯。
“啊···疼~疼疼···”
“啵啵啵啧啧啧”许承义咂吧着嘴,吸得掷地有声,末了,又用尖利的牙齿去啃噬胀硬的奶头。
“哈啊···不···不要···啊呃···”沈青茵低低呻吟,眼尾泛红,她的腿根,已经碰触到了公爹一直未消肿的滚烫欲根。
许承义一边吸奶子,一边用手去抠挖沈青茵鼓胀的花瓣。
当许承义用带茧的指腹,搜寻到了沈青茵花户中的小嫩蕊,他使上劲一捏,沈青茵立马就媚利地尖叫一声,瘫在了他的怀里。
而她的小穴,激烈地抽缩着,挤出了一股腥甜的骚汁儿,喷湿了公爹的大手。
许承义把娇小的淫娃打横一抱,快步走向了楼梯,留下心碎的金凤独自气恼。
26 尿肏
晚上,许承义带着沈青茵去朋友孙毅之家里蹭饭。
孙毅之真正的家在桐城,桑溪这个家,是他和姨太太的小家。
男人们聚在一起都喜欢喝酒,喝多了,就聊起硝烟弥漫的战场,聊起炮火无情、子弹穿透胸膛,以至于这顿晚饭,吃到深夜才结束。
回到小院进了屋内,只听得“啪”地一声,漆黑的客厅里,壁灯被许承义打开了。
沈青茵没看到金凤,想来她已经睡了。
沈青茵搀着有些醉酒的公爹走上了楼梯。
才走了几步,许承义就赖着不动了,他把自己高大强壮的身体压向了弱小的沈青茵,直接把她压趴在了楼梯的木质栏杆上。
公爹因喝酒而充血的眼睛里,欲念浓得都化不开了,火辣辣想要侵占的眼神,看得沈青茵的小心脏“砰砰”乱跳。
带着浓烈酒味的熟悉气息,在沈青茵的耳畔萦绕,公爹的一双大手齐动,熟练地解着旗袍的盘扣,公爹的心思,昭然若揭。
公爹小腹下的欲根,像根烧红的大烙铁,又硬又烫,顶着沈青茵的小屁股胡乱杵插。
“别不不要在这里~”沈青茵涨红着小脸,一双小手用力推拒着公爹的厚肩,可就凭她那点小力气,想推动健硕壮实的许承义,无异于蚍蜉撼树。
真是的,非得这幺急吗?上楼就是卧室了,非得在这里吗?沈青茵心里嘀咕着,现在屋里除他俩,还有一个金凤在呢。
“毅之泡的虎鞭酒,太厉害了,宝贝,爸爸的鸡巴硬得发疼,就让我在这里肏你的小嫩逼,好不好?”借着点酒劲,许承义把平时不大好意思说的肉麻“宝贝”也说了出来。
其实许承义自从睡过了沈青茵,花花肠子的他时常幻想着要在各种地方肏服她,在姑母家的屋子里不好施展,租下这个院子后,沈青茵就是砧板上的鱼,任凭他拿捏了。
“嗯嗯嗯”沈青茵的小嘴,被许承义酒气熏天的大嘴不停地乱拱乱吸,“不回回卧唔”
扒下了沈青茵的旗袍,许承义用胯部的那团大凸起抵住沈青茵的小屁股,仍然把她压在楼梯的栏杆上,他腾出双手脱下上衣,再解开皮带,一并褪下长裤和内裤,双脚都没有从裤筒里抽出来,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把骚屌插进沈青茵的身体里。
这个儿媳妇,真是越看越顺眼,比起朋友们的姨太太和小情人,沈青茵的容貌气质,简直完胜她们所有人。
“啵啵啵~”
“啧啧啧~”
安静的客厅里,两人的亲吻声显得格外清晰刺耳,站在楼梯下面那间屋子门口的金凤,气得咬牙。
“呼吃呼吃”停止亲嘴的许承义深喘了两下,“宝贝,爸爸想吃宝贝的奶子,喂我!”
被公爹吻得神思迷惘的沈青茵始终记着屋里还有金凤,她娇软地依靠在公爹强有力的臂弯里,摇了摇小脑袋,再用乏力的双手遮挡住自己的乳球,“不爸求你了,回,回房间吧~”
“呵呵~爸爸不但要在这里吃宝贝的奶子,还要在这里用大鸡巴肏烂宝贝的小骚逼!”许承义说出了自己的梦想,“宝贝,爸爸要在家里的每一个地方肏你的小逼,爸爸要肏遍家里的每一个角落!”
天啦,说的什幺污言秽语,沈青茵伸手就去捂公爹的嘴巴,却被无耻的许承义张嘴含了她的两根手指,吸得“啵啵”作响。
许承义邪魅地盯着沈青茵羞涩的小脸,他的大手在沈青茵嫩滑的屁股蛋上摸了又摸,捏了又捏,沈青茵的小穴,莫名地痒了。
沈青茵为自己敏感的生理欲望感到羞耻,她对面前的男人并无半分感情,她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情欲那幺重,公爹随意挑逗几下,自己的阴穴就会滋生出强烈的渴望,渴望被公爹的大阴茎抽插。
“啊···”
沈青茵的一条纤腿被许承义揽到了他的窄腰上圈好,暴露出来的小穴遭到了大屌的第一次撞击,她情不自禁地叫了一下。
金凤对许承义志在必得,现在指不定呆在屋里的某个地方偷看呢。
“不不要”
沈青茵真不愿意被人观看做爱这种私密至极的事情,只有动物才会在人前交欢,她心里好委屈,一双美眸瞬间就氤氲起来了。
“别怕,宝贝,爸爸知道你的逼小,爸爸会轻些肏!”许承义一边安慰一边看向沈青茵白生生的阴户。
整个晚上,许承义嘴里跟孙毅之喝着酒聊着天,可心里想的,却是沈青茵洁白无暇的酮体,尤其是她那两个不是很大,却嫩弹腻白的骚奶子,还有那个世间少见的白虎小淫逼。
沈青茵的阴穴痒得更厉害了,她记起了公爹那根大阴茎猛肏小阴道的滋味,她无力而苍白地拒绝着,“不求求你爸不要啊”
许承义的手指,才触及那两瓣粉润的花唇,嫣红的花谷底部,小肉缝就不自觉地缩动了几下。
“还说不要,看看,你这小骚逼馋得,马上就要流水了!”许承义呵呵一笑,伸出手指弹了弹凝脂似的肥唇,引得整朵阴花瑟瑟发抖。
许承义一直思考着回家后在哪个地方肏她,从进院子开始,他的鸡巴就蠢蠢欲动了,直到上了楼梯,他终于觉得地方够刺激了。
许承义的手指,隔着贝肉在小阴蒂上戳了戳,强烈的刺激让沈青茵弯下身体想要夹紧腿根,可她的一条腿被公爹的大手控在了他的劲腰上,不能动弹。
软弹嫩滑的小花蒂被公爹的手指按住,打着圈圈碾压,沈青茵只能背倚栏杆,两手情不自禁地搂住公爹的脖子,张开小嘴娇喘着,语无伦次地求饶,“啊呃爸爸爸~啊啊···”
沈青茵的身上,就数这小阴蒂最敏感,公爹一旦捻着捏着玩弄它,沈青茵真的是觉得生无可念,却又欲死欲仙。
“呵,舒服吧?宝贝这幺会叫爸爸,是想吃爸爸的大鸡巴了吗?”许承义很满意沈青茵的反应,他这个花丛老手,对于女人的真高潮,假爽快,那是分得门清。
现在,沈青茵的小细腿,自觉地勾在了他的腰上,他可以腾出手来,端着她的小蛮腰,大开大阖地狠肏了。
“宝贝,爸爸的鸡巴疼得要爆了,爸爸现在就肏你的小嫩逼,好不好?”许承义硬了一晚上的大鸡巴,抖抖颤颤,已经惊跳几下了,控制不住的前液,在沈青茵瓷白的小腹上、大腿上,划下了一道道水痕。
许承义握住自己热气腾腾的大肉棒,把带疤的吐水龟头往沈青茵滑溜溜的小肉蒂上蹭了又蹭,沈青茵顿时酥麻得不能自己,双手紧紧一搂,张嘴就咬上了公爹满是胡茬的下巴。
“嘶,宝贝,你是属狗的吗?”许承义痛得咧了咧嘴,“爸爸喜欢,喜欢宝贝这只骚母狗!”
许承义大概被痛意激起了血性,大手摸索着把沈青茵的小阴唇扒开,轻车熟路的大龟头像条灵活的大蟒蛇,自己寻着了一方小眼就开始钻山打洞。
许承义遒劲的公狗腰猛地一挺,嵌在沈青茵小逼口的大肉头“噗”地一下,就顶入进了狭长的小甬道里。
“嗯哈···爸···好胀···嗯~嗯啊···”
沈青茵青涩和略带痛苦的呻吟,让酒精上头的许承义平添了几分霸气,势必要让小母狗哭哭啼啼臣服在他的大鸡巴下。
“嚯嚯嚯”许承义结实的腰腹骤然发力,勇往直前的大龟头破开层层媚肉,强行贯穿了整条小阴道,撑得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许承义耸腰狠插,巨大的独卵啪啪啪,毫无章法地击打着沈青茵的臀尖。
“唔···唔唔···”
醉酒的公爹这次要得又急又凶,大肉棒在小穴里猛抽猛撞,沈青茵的小嫩穴痛得没法,两只小手胡乱地抓挠着公爹的肩背。
还好,疼痛很短暂,不一会,两人性器的结合处,就传来了“叽咕叽咕”的水声。
一个猛喘猛肏,嘴里全是亢奋的骚言淫语,一个压抑着娇气嘤咛,生怕被人听了去
“宝贝,小逼好紧,爸爸好喜欢!噢噢噢好会夹好会吸~噢······宝贝,你的小骚逼喷水了!”
楼梯下的房间门口,听着许承义嘴里的骚话,看着眼前楼梯上面滴下来的淫水,金凤双手紧握,恨得咬牙切齿。
“嗯啊···深太深了~啊···”凭着仅有的经验,沈青茵觉得公爹要射了。
果然,沈青茵觉察到,一股热流像沸腾了的开水,喷射在了她阴穴最深处的花心上,她整个人都被烫得抽搐了起来。
沈青茵舒爽得尖叫,欢愉的泪珠,莹然而下,滑过她桃花般娇艳的脸庞,她浑身酥软,灵魂出窍。
可沈青茵又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公爹这次喷射,力度太强,持续的时间也太长了,而公爹脸上诡异的笑容,也让她毛骨悚然。
小穴内的喷射还在继续,容纳不下的水液开始慢慢往穴外渗出,沈青茵闻到了浓浓的尿骚味。
“你你”沈青茵气极,这,这也太污辱人的吧,公爹居然尿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呜···呜呜···”沈青茵屈辱地抽泣了起来。
许承义看着她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里水光流莹,张嘴哭泣时小淫舌还露出了一小截红色儿,他紧紧按住她的嫩臀,尿得愈发畅快了,“对不起,宝贝,爸爸实在是忍不住了!”
尿净了的大鸡巴终于抽离了沈青茵的小阴穴。
噼里啪啦,大股大股的尿液,如下雨般,散发出浓浓的尿骚味,滴到了楼下的地板上,缓缓流向门口处金凤的脚边。
27 旧爱被奸
沈青茵努力适应着跟公爹在一起的同居生活,不擅长家务的她颇觉吃力。
公爹对帮佣很挑剔,荐头行推荐来好几个女佣,他都觉得不满意。
这两天,沈青茵只能亲自动手给公爹洗衣服,厚厚的军服在水里湿透后很重,洗完衣服裤子和衬衫后,本来就腰酸逼疼的沈青茵,累得窝在沙发上不想动。
可墙上的挂钟提醒她,快到十二点了,公爹要回来吃午饭了,沈青茵只能拖着疲乏的身体走进了厨房。
中午,坐在饭桌前的沈青茵,不断心虚地看向埋头吃饭的许承义,萝卜鸡蛋汤里面的鸡蛋被她煎糊了,米饭蒸得有些夹生,肉丝炒得太老,有些嚼不动。
许承义面不改色,很给面子地吃了两碗饭。
沈青茵收拾好碗筷去厨房清洗,谁知道进了厨房,不知怎幺的手一滑,稀里哗啦,碗碟摔了一地。
听到动静的许承义走进厨房,看着蹲在地上徒手捡瓷片的沈青茵,他赶紧制止了她,“你起开,我来!”
“我我我···”沈青茵涨红了小脸,尴尬地站了起来。
“这些小事你做不好也没关系,在床上把我伺候好就行了!”许承义一边下流地调侃沈青茵,一边拿起笤帚簸箕把碎片清扫干净,然后又刷锅又擦灶。
幸亏中午没喝酒,要不然,嘴里还不知道说些什幺虎狼之词呢,沈青茵心里想道。
等两人走出厨房,勤务兵周立人送来了几件白衬衫。
沈青茵的小脸立刻羞得像傍晚时分的晚霞,早上,她把公爹准备穿的衬衫给熨出了一个大洞。
周立人走后,沈青茵被许承义拉着上楼睡午觉,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后睡到天黑才醒。
本该下班回来做晚饭的金凤不见人影,等了一会儿,肚子有些饿的许承义决定亲自下厨,打算做两碗阳春面。
就在这时,失魂落魄的金凤却红着眼睛、衣衫不整地回来了。
凭着女人的直觉,沈青茵早就看穿了金凤,觉得她去纱厂做工是假,来做许承义的女人才是真。
沈青茵猜想金凤做纱女肯定做不长久,回到小院是迟早的事情,但没料到她会这幺着急,这幺快。
“呜呜呜义哥~”一进屋,金凤就瘫坐在许承义的脚边,抱着他的大腿失声痛哭起来。
“怎幺了?金凤?”许承义一脸的关切,毕竟是跟自己生活了两年的女人,在这里又无依无靠的。
“呜呜······”金凤把满是泪水的脸贴到了许承义的大腿上,她的鼻子,已经闻到了来自许承义胯间的热骚气。
看到金凤哭得都要喘不上气了,连话也说不出来,许承义明白她一定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他一边弯腰把金凤抱到沙发上坐好,一边安慰着说道,“金凤,别怕,有哥在呢!是谁欺侮你了,哥找他算帐去!”
“呜呜义哥···呜···”金凤两手紧紧搂着许承义的脖子不愿放开,她擡起头,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有有人欺侮我呜~”
许承义觉得既别扭又不舒服,他伸手把金凤绞在他脑后的双手拿下,从沙发上站起来,后退了两步。
许承义看到金凤的脸上,有好几道红红的印子,再看看金凤敞开衣领的脖子上,也有一些青紫的痕迹,他脸色大变,厉声问道,“谁?是谁?金凤你告诉哥,是谁欺侮你,看我不剥了他的皮!”
忽然,坐在沙发上哭泣的金凤开始发疯似地脱衣服,许承义被唬得懵在了原地,沈青茵则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冷静地看好戏。
“义哥呜我下班出来经过一片树林呜被人拦住了他他们用鸡巴扇我的脸呜呜~”金凤用手摸了摸脸颊上的红痕后,竟然又解开了奶罩,“义哥,你看,奶子,奶头都被咬破了呜呜”
鲜红的牙印和指痕布满了金凤的两个饱满巨奶,两个奶头都被嘬得破了皮,现在仍然硬得像两颗熟透了的烂桑葚。
饶是寻花问柳惯了的许承义,此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安慰她。
他已经认她作了干妹妹,而且他对她也提不起半点欲望,如今爱吃醋的骚小囡还在旁边呢,许承义只能窘迫地说道,“金凤,快,快把衣服穿上!”
“呜不义哥你看好多牙印呜呜义哥奶子好疼···”
金凤用手托起一只小麦色的丰乳,蹿至许承义跟前,“呜义哥他他们说奶子好软、好嫩呜呜义哥我不让他们吃,他们就掐我的小花蒂~”
“肏他娘的兔崽子!金凤,他们是谁,告诉哥,哥要去宰了他们!”许承义气得额头都冒起了青筋,哪里来小瘪三,还有没有王法了。
“呜义哥他他们蒙了我的脸呜呜我看不见~”金凤放下托奶子的手,双手掰开她阴毛覆盖着的骚穴,“呜义哥他们说说我说我的逼好小呜说我的逼好紧呜呜他们还说我好会喷水义哥他们两个人,反复肏了我好多次义哥小逼好疼~呜呜”
金凤说的这些话,沈青茵听起来好熟悉,她仔细一想,全是昨天晚上许承义在楼梯上一边肏她,一边说的那些骚话。
金凤说完,猛地扑向了许承义,许承义又同情又无奈地拥抱着她,转向沈青茵求助,“青茵,你,你带金凤去洗洗,再,再给她擦点药!”
沈青茵看到金凤的两瓣阴唇又红又肿,蚕豆大的紫亮阴蒂,高高地凸出在肉瓣外面,再下面的小穴那里,猩红的骚肉外翻,浓白的浊精正一股股地顺着大腿根流下,紫黑的腿缝处,也有一排排的牙印。
夜里,激烈的性事后,沈青茵侧身躺着,后背窝在公爹的怀里。
许承义一边用手抚弄着沈青茵腿心那颗小巧可爱的小淫珠,一边餍足地宣布,“金凤太苦了,家里反正需要帮佣,以后她就留在家里洗衣做饭,你也轻松一些!”
沈青茵随口嗯哼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她一直想着自己的腿心处,在两瓣紧合的阴唇中间,夹着的肿胀阴蒂只有豌豆大小,而且只是在紧密的唇缝处冒出了个小肉尖。
公爹这样不停地搓揉它,是忘不了金凤那颗蚕豆大的?
28 留住旧爱
“义哥,你起床了吗?”清晨,金凤站在许承义卧室的门口,小心翼翼地问。
都快到八点了,许承义还没起床,以前他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都是雷打不动的六点半就起来了。
“嗯~”
金凤听到许承义带着浓重的鼻音慵懒地回了一声,好似还没睡醒。
又等了一会儿,金凤准备下楼了,卧室里传来了踢踏的拖鞋声。
卧室门被许承义从里面打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迎面扑来,呛得金凤咳了两下,这,这是射了多少阳精啊?
眼尖的金凤看到卧室里面的大床上,一个雪白的光屁股缩进了被窝。
真是个懒女人,不伺候男人起床,竟然还厚着脸皮躺在床上,哼,想当年许承义夜里肏了自己,她金凤第二天早上六点,就起来为他做早饭了。
金凤心里有些期待,长期下去,许承义肯定受不了沈青茵这种懒女人。
许承义睡眼惺忪,光着古铜色的身体,只穿了一条精迹斑驳的三角内裤,胯间那团嘟囔软塌塌的,一看就是喂尽了阳精。
金凤对睡在柔软大床上的沈青茵又是羡慕又是嫉妒,她咽了咽干渴的嗓子,讨好地对许承义说道,“义哥,我做好了早饭,你下来吃吧,都是你喜欢吃的!”
“嗯,你先下去,我洗漱一下就来!”许承义揉了揉酸软的窄腰,稍微清醒了一些,床上那个小嫩囡,真费腰啊!
唉,春宵苦短日起高,从此君王不早朝,许承义都不想做新兵营的教官了,他那些挥洒在训练场上的精力,留给床上的骚小囡不好吗?
“青茵,起来吃饭!”许承义扑到了温柔乡里,他不想去军营了,他跟她怎幺都睡不够。
“夜里消耗太多,吃了再睡!”许承义越说越离谱,“你下面喷了那幺多水,得补上!”
听到许承义的话风越来越偏,沈青茵赶紧起床,她害怕公爹又要发情。
两人一番洗漱后,一起下了楼。
热气腾腾的早餐已经摆在饭桌上了,色白绵滑的及第粥,鲜味香浓的云吞面,一碗水煮鸡蛋,还有一碟小青菜。
许承义昨晚折腾至半夜,今早六点醒来又缠着沈青茵打了一炮,都是些夯墙打洞的体力活啊,他好饿,稀里呼噜地吃了一碗粥和一碗云吞面。
“义哥,来,吃鸡蛋!”金凤亲手剥了白水蛋,喂至许承义的嘴边,“以前大夫说过,要以形补形,义哥你吃两个吧!”
沈青茵心里暗自好笑,以形补形?明明只有一个卵,你让他吃两个鸡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许承义瞄了一眼沈青茵,用手拿起鸡蛋送进嘴里,他不能肯定沈青茵对金凤的态度,是吃醋呢,还是不吃醋。
吃饱了的许承义仍然坐在桌边,看沈青茵从厨房里端了一杯牛奶煮的红茶,还拿有两片面包,坐在桌边抿着小嘴,细嚼慢咽,吃相优雅。
这些东西是昨天沈青茵让周立人买的,沈青茵靠着卖身,吃上了想念三年的面包,喝上了想念三年的红茶。
“金凤,以后就不要去纱厂做工了!”许承义的老家在粤北,跟金凤老家所在的郴州相邻,金凤做的饭菜很合他的口味。
金凤心里一阵惊喜,看来,许承义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她装作悲戚地说道,“不,义哥,我要去,我没男人可依靠,我得自己养活自己!”
多好的女人,就是命不好,许承义仗义地说道,“别担心,有哥在呢,哥给你工钱,你在纱厂挣多少,哥给你两倍!你以后就在家里给哥做做饭,洗洗衣服!”
“义哥,不用吧,沈小姐她,她可以给你做饭洗衣的!”金凤假装怯怯懦懦地看向沈青茵,一脸惧怕的表情。
“她,她会什幺!烧菜菜烧糊,熨衣烫破洞!你看她的手,煎个鸡蛋还烫了一个泡。金凤,哥知道你能干,你做的饭也好吃!”许承义自认为事情处理得两全齐美,金凤有了个差事,而沈青茵也不用做这些繁琐的家务。
“我,义哥,沈小姐她,她不喜欢我住在这里吧,我,我打扰到你们了!”金凤激动得声音都有些打颤,她终于可以留在许承义的身边了。
许承义是个大男子主义极强的男人,立马否定道,“不打扰,你安心住在这里好了,家里的事情我说了算。她也没有不高兴,她就那样,一张冷脸,你习惯就好了!”
许承义说完,伸手捏了一把沈青茵的小脸蛋,暧昧地说道,“也只有脸是冷的,其他地方,都热着呢,不但热,还很烫!”
沈青茵嘴里咀嚼着面包,把头扭向一边。
许承义讨了个没趣,故意问金凤,“金凤,你知道她哪里最烫吗?”
“嘿嘿,我知道,义哥,心,沈小姐面冷心热!”金凤恨死沈青茵了,昨晚她偷听了一夜,许承义的大鸡巴,简直是焊进沈青茵的骚穴里了。
“呵呵~”许承义自己乐了,“金凤,明天有朋友要来给我暖房,你等会就出去买些吃的喝的准备一下!”
许承义搬出军营跟沈青茵同居,他那一众狐朋狗友闹着要上门庆贺。
“好的,义哥,你放心,我一定会招待好你的朋友们!”金凤感动得快要哭了,她万万没想到,许承义会对她委以重任,她这以前的姘夫,如今的干哥哥,看来好中意她。
沈青茵一边喝茶,一边听两人讨论明天准备那几道菜,什幺酒,买些什幺甜点之类的,仿佛他们俩才是屋子的男女主人,他们俩才是一对真夫妻。
29 旧爱变丫鬟,伺候房事
早饭后,许承义去了军营,金凤出门采购,她来来回回买了好几趟,以至于她最后一趟回到小院的时候,许承义和沈青茵已经在吃午饭了。
饭桌上,还有两位年长的太太。
原来,许承义让周立人接了许母和沈青茵的姑母,一起来小院参观一下。
以前,许承义包养金凤的那两年,只不过是随便租了一间公寓。
如今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脑子发热,要租一个清幽奢华的小院子让沈青茵居住。
沈青茵在许承义眼里,也算不上什幺名门闺秀、千金大小姐,她只不过是个破落家庭的倒霉卖身女,为了钱财,出卖色相。
不过许承义做事情,主打一个随意,反正他有的是钱。
两位老太太看了看金凤,谁也没跟她打招呼,看金凤黝黑的皮肤和她蓝衣黑裤的穿着,她们都认为她是许承义请到家里来的帮佣。
金凤的心思都用在了明天的宴请上面,她把东西搬进厨房后,挽起袖子就开干。
“金凤,泡壶茶出来,再把碗筷收拾了!”吃饱喝足的许承义冲着厨房里忙碌的金凤喊了一句。
许承义拉了沈青茵的手,“母亲,姑母,你们喝茶聊聊天,吃了晚饭再让周立人送你们回去。我忙了一午,好累,我先上楼睡一会儿。”
沈青茵一脸的羞赧之色,公爹意图明显,就是想拉她上楼发泄兽欲,这光天化日的,当着两位长辈的面,沈青茵有些放不开,想挣脱许承义的钳制。
“去吧去吧,青茵也陪着去!”姑母劝说闹别扭的侄女,既然都卖身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自个儿不乖乖去挨肏,非得让金主打骂着强上吗?
许母对沈青茵,真是越看越喜欢,沈青茵性子温婉,模样俊俏,生下的孩子,肯定随她,粉雕玉琢、聪明伶俐。
“青茵性子温和,和我这个暴脾气的儿子倒是很般配!”许母赞许地对姑母说道,全然忘记了沈青茵是她的孙媳妇。
“嗯,般配,许太太的眼光就是好,那幺多的人里面,就挑中了我家青茵!”姑母一边拍许母的马屁,一边念叨着说,“我们楼上楼下看看,帮忙拾掇拾掇,看看还有什幺东西需要添置的。”
许母跟沈家姑母相处融洽,两人家长里短,有说不完的话。
两位年近六十的太太,把楼下的每个房间,都仔仔细细地察看了一片,再轻轻迈上了楼梯,来到了许承义和沈青茵的卧室门口。
楼下,金凤假装抹桌子擦窗户,却在不经意间看向偷听墙角的两位太太。
金凤以前没见过许承义的母亲,今天见了,许母倒是位慈祥的贵妇,只怕是瞧不上她这种乡下丫头做儿子的姨太太。
忽然,金凤看到楼上的许太太在对她招手,她赶紧扔下手里的抹布,也轻手轻脚上了楼。
卧室里传来了沈青茵压抑着的淫浪叫床声,还有许承义的骚吼,“噢好舒服噢噢小妖精噢不行了不行了~噢······”
金凤嫉恨死了沈青茵,她好想此刻躺在里面床上的人是自己。
“你,叫金凤是吧,你去楼下打点热水端上来。”许母轻声说道,“等会端进去,给先生和小姐洗洗。”
金凤一听,这许太太还真把她当女佣使唤了,可她是许承义的亲娘,金凤讨好还来不及,哪里敢反驳,她麻利地转身下楼,端了一盆热水上来。
里面的动静一停,许母就敲了敲房门,慈爱地说道,“承义,娘进来了啊!”
许母推开卧室门,和沈家姑母一起走了进去,金凤端着热水跟在后面。
午后和煦的阳光,透过白纱窗帘,柔和地照耀着大床上赤条条的两具裸体。
许承义倚在床头,餍足地抽着香烟,他小腹下的欲根,从勃大的八寸缩小到寻常男人拥有的五寸,蔫巴巴、湿哒哒的像根秋茄子,上面布满了淫露,窝在湿淋淋的黑毛丛中。
沈青茵瘫在床上,两腿大大张开,露出一口被肏得红肿泥泞的小嫩逼,那纤小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
“承义,快,快拿枕头把青茵的臀部垫高!”许母进屋,最关心的就是儿子要尽快搞出孙子来。
许承义没动,他慵懒地抽着事后烟,回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仰头吐出了一个个烟圈。
姑母不动声色,她看得出,许承义对沈青茵是非常满意的。
“你这个臭小子!”许母一边笑骂,一边捡了滚落到地上的一个枕头,亲手把它塞到沈青茵满是掐痕的软腰下。
放好枕头的许母,糊了一手的黏液。
大床上一片狼藉,被子枕头,两人的衣服内裤,胡乱搅缠在一起,可以想像,刚刚的男欢女爱有多激烈,杏色的床单上,一团团淫液散发出淫糜的骚腥。
许母看到被儿子打种灌精的沈青茵,开心得合不拢嘴。
沈青茵一身雪肌玉肤上,全是儿子留下的吻痕齿印,胸前那两个小奶头被儿子吃得鲜艳欲滴,翘得高高。
沈青茵身下的那个小肥逼,又白又光洁,连一根阴毛都没有,好似幼女一般稚嫩,两瓣饱满的大花唇,被儿子的大鸡巴肏得大张,中间挺着一颗红豆似的小花核,应该也是被儿子揉大的。
下面的小逼眼缩得只有黄豆大小,红肿不堪好可怜,周围糊着厚厚的白沫,不断有浓稠的白精从猩红的肉缝里面溢出。
“青茵,辛苦你了,我家承义这个臭小子,正值壮年,这种事上,他没个轻重饱足,看把青茵给~”许母自己臊得,都说不下去了。
“哎呀,真是可惜了,都流出来了!”许母惋惜儿子射进沈青茵体内的精液正在不断往外冒,仿佛流出的,全是她的孙子孙女。
沈青茵的两条小纤腿,还摆成个大大的八字,她被许承义肏得太狠了,腰肢腿脚又酸又软,根本收不回来。
全身光溜溜的沈青茵在许太太审视的目光中,羞得恨不能钻进床底去,姑母和许太太也真的是,偏挑这个时候进来。
臊得心慌的沈青茵想并拢双腿,无奈骨软体酥,腿心处才稍稍动了动,淫红肿胀的逼穴就咻缩几下,又挤出了缕缕浓白的残精。
姑母看出了沈青茵的尴尬,想敲打她一下,“承义年轻欲重,也是好事,想要孩子,肯定得频繁一点!”
听到姑母说孩子的事,沈青茵也不觉得受了多大的委屈了,她越快怀上孩子,才能越早摆脱这种困境。
“承义,你先洗洗,再给青茵擦擦!”许母生了四个孩子,前面三个是女儿,最后才生下许承义,对儿子的关心溢于言表,“你们都累了,洗完好好睡一觉,晚上我给你们做点好吃的补一补。”
许母看了看金凤,示意她把热水端过来。
“不用,等会儿再洗!”许承义的目光,一直粘在高潮余韵中的沈青茵身上,抽完了手里的香烟,他翻身下床,把烟头摁到茶几上的烟灰缸里,然后又迅速爬回到床上。
许承义搂过浑身泛着薄红的沈青茵,低头便亲,沈青茵拗不过他,咬着的牙关被他撬开,只能张开小嘴,任他予取予求。
屋里站着的三人,一时懵了,怔怔地看着许承义把他的厚舌钻进沈青茵的嘴里乱搅乱戳,后又含了小舌尖,吸得啧啧作响。
情欲迷乱的沈青茵,小嘴里呜呜咽咽,开始心猿意马地嘤咛起来。
许承义原来扣着沈青茵后脑勺的大手,也不规矩了,顺着她的美背曲线,摸着滑向了胸前的香糯软乳。
“啊···啊啊···”沈青茵被许承义亲得口水乱流,胸前雪嫩的乳头被许承义捏在手里捻着搓着,又痛又麻,爽得她泪眼婆娑,神思渺渺。
沈青茵的这一声颤叫,惊醒了站着的三人。
“哟哟,你个臭小子,你手脚轻些,青茵她年纪还小,你可别弄坏了她!”当着姑母的面,许母得装装样子,假装训斥儿子。
“唉,许太太,我们先出去吧!”姑母知道沈青茵脸皮薄,肯定不愿意被人围观。
就这两句话的工夫,许母、姑母和金凤,不约而同地看到许承义那根吊在胯下的骚屌,肉眼可见地硬勃了起来,由一根沾满了淫液的蔫茄子,变成了油光水亮的紫红大棒子。
现在,那根兴致勃发、高高翘起大欲根,已经抵在了沈青茵润白的臀瓣上了。
“你,金凤,你在门口守着,等会先生完事了,你伺候他们洗洗,他们口渴了,你倒些茶水给他们吃!”许母贴心地吩咐金凤。
“啊······”
一声娇媚的呻吟,吓了许母一跳,她仔细一看,儿子那带茧的指头,夹着沈青茵花户中间那颗滑溜溜的小阴蒂百般揉弄起来。
啧,这青涩的小姑娘哪里受得了这种搓磨!
许母看到沈青茵的身体,像极了江里的白条小鱼,惨叫着抽搐着蹦跶了几下,夹着儿子手掌的小花穴就泄出了一股骚液,里面参杂着好多白白的浓精。
沈青茵叫声凄凄,而她的好儿子,只顾着自己那孽根的快活,大手扶了阳物,熟练地肏开了女孩细小的肿烂穴眼,将个嫩穴撑出好大一个圆洞。
沈青茵在许承义的身下扭动着腰肢想要躲过奸污,却被他狠狠按住,公狗腰一沉,“噗嗤”一声,整条巨根就着先前的精液彻底贯穿了狭窄的小阴道。
“啊···啊···”
粗暴的插入,疼得沈青茵尖叫连连,她红了眼圈,喉间哽咽不断。
“臭小子,你倒是轻些!”许母咬牙嗔骂。
“叽咕叽咕”水声响个不断。
许承义的劲腰,打桩似的,密密匝匝,夯向身下的沈青茵。
转眼间,许承义已经连着狠抽怒插了数十个来回,沈青茵纤弱的身体,若不是有那根大鸡巴钉着,都快被她撞出床外了。
“啊···疼疼···呜呜···太大了···胀破了···”沈青茵像只无助的小白兔,被大棕熊压着猛奸。
许母简直没眼看了,“承义,你轻一些,青茵那处太嫩了,你别那幺粗鲁!”
“算了,走吧,走!年轻人,哪里控制得住!”姑母拉着许母,走出了卧室。
留下妒忌得发狂的金凤,站在门口,气得直瞪眼!
30 黑牡丹、白玫瑰
早上六点醒来的许承义,按着迷迷糊糊的沈青茵又是一通狠肏,完事后,他搂着沈青茵睡到快中午了才起床。
许承义没打算去军营,他的那几个死党说要来给他暖房,估计也是吃了午饭才过来,上午都搂着小情人睡觉,谁还起得来。
冬秀和刘永亮在午饭前赶来了,冬秀还带着个老妈子,说是怕金凤一个人忙不过来。
金凤已经在厨房忙了一上午,为了两桌人的饭菜,她也是费尽了心思,就希望得到许承义朋友们的认可。
冬秀帮着金凤在厨房里忙活了一会儿,弄了一桌香喷喷的饭菜。
今天沈青茵穿了一件清新纯净的苹果绿旗袍,上面点缀着深绿色藤蔓植物的图案,整个人看起来素雅闲静。
她还戴了莹白的珍珠耳环和项链,九分袖露出的一小截白腻的秀气手腕上,戴着精巧名贵的女表,平添了几分高贵气质。
刘永亮和许承义还有沈青茵都坐到了饭桌前,冬秀却拉着金凤的手说,“金凤,今天承义请客吃饭,你看看你,穿得像个女佣似的,这幺寒酸,别人看了,还以为承义苛待你呢?”
冬秀摆出长嫂的架子,对着许承义挤眉弄眼了一番,“承义不是嫂子说你,你看金凤在你这里忙得像个陀螺,你这是看她老实好欺侮吗?”
冬秀一脸伸张正义的表情,金凤配合地目光闪躲,瞅了几眼沈青茵,看似惧怕,仿佛就是她虐待了金凤。
冬秀的目光,在沈青茵的珍珠首饰和手表上停留了几秒,开口说道,“承义,你可得一碗水端平,沈小姐一个月有多少零花钱,我家金凤也得有,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前两年金凤跟着你,吃了多少苦,喝到肚子里的药,都快赶上黄埔江的水了!”
“你啰嗦些什幺,承义是那种小气的人吗?”刘永亮烦死了妻子的聒噪,他为人善良忠厚,发达后也没有在城里找年青漂亮的女人,而是把乡下的冬秀接来一起生活,冬秀还自认为她驭夫有术。
冬秀见许承义也没回应,扭过脸热情地对金凤说道,“凤,姐给你带了一件旗袍,你穿上,今天得给承义长长脸!”
金凤点点头,说了声谢谢,两人就进了金凤的房间。
许承义和刘永亮开始喝酒,沈青茵没有动筷。
不一会儿,冬秀就带着打扮好的金凤出来了。
蓝衣黑裤的金凤,换了一身亮眼华丽的玫红色绣凤旗袍,看起来很富态。
只是她脸上抹的脂粉太厚太白,把她脖子和耳朵后面没抹到粉的皮肤衬托得更加黝黑。
她绑在脑后的辫子也解开了,波浪卷发用桂花头油抹得顺顺贴贴地杵在肩上。
旗袍做的是倒大袖,金凤露出的粗大手腕上,套上了两个沉甸甸的大金镯子。
冬秀把假装羞涩的金凤拉到许承义跟前,举着她戴有金手镯的手腕说道,“承义,金凤现在无名无份地跟着你,嫂子心疼她,给她买了一对镯子,承义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对金凤有心呢, 就把买镯子的钱还给嫂子,你不给也没关系,就算嫂子给金凤的一点心意。”
沈青茵一听,不是说好的干哥哥干妹妹吗,这架势,明明是来做小的嘛!
许承义一个大老爷们,在金钱方面哪会让冬秀吃亏,加上他非常尊重刘永亮,连忙放下手里的酒杯说道,“嫂子,哪能让你破费,这钱我出,不就是两个金镯子吗!”
圆形的餐桌前,沈青茵坐在许承义的左手边,他的右手那边坐的是刘永亮。
冬秀把刘永亮拉起来,让他坐到另一个椅子上,再把金凤推到许承义的旁边坐好。
她退了两步,欣赏了一下由自己打扮好的金凤,满意地笑着说道,“我家金凤就是皮肤黑了一些,承义你看,画了眉毛,涂了口红,金凤就像朵漂亮的黑牡丹!沈小姐皮肤白,像朵白玫瑰,承义,你现在是白玫瑰有了,黑牡丹也有了。哎呀,等会重喜、汉祥他们来了,还不得羡慕死你!”
刘永亮看了看一直微笑不语的沈青茵,没瞧出她高不高兴,他对着冬秀嘀咕了一句,“多事!”
刘永亮不喜欢金凤这个小同乡,年纪不大,却跟过好几个男人。
“来来,吃饭,金凤,给承义夹菜啊!”冬秀兴致很高,叽叽喳喳地说,“承义,你艳福不浅嘛,金凤能干,会做饭,沈小姐娇气,会哄你开心!呵呵,至于睡觉嘛,看她俩是一人陪你睡一晚,还是你们三人一起睡,嫂子也管不着了啊,呵呵呵······”
“咳咳咳,嫂子说笑了”许承义有点小尴尬。
他告诉过沈青茵,金凤如今只是他的干妹妹,的的确确,前些天冬秀嫂子只是让他把金凤认作干妹妹的,冬秀现在这幺说,估计是看不惯沈青茵那副清高的样子。
清高,骨子里全是清高,许承义知道,始终面带微笑的沈青茵,那笑容就是假笑,旁人不开口问,沈青因可以一天都不说话。
唉,让她误会好了,免得她认为自己非她不可!
···
···
31 暖房,娇娇们齐品箫,她宫胞被开
饭后,许承义的狐朋狗友们带着小情人陆陆续续来了。
桑溪有好几所学校,除了沈青茵上学的护士校,还有戏剧学校,师范学校和纺织学校,里面不乏爱慕虚荣的女学生,为了追求物质享受,沦为有钱人的胯下玩物。
这些在战场上侥幸活下来的男人,看破了生死,个个有权有钱后,开始纵情于声色犬马。
他们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桑溪的几所学校,都成了他们的猎艳场所,包养的小情人,一个比一个娇俏,一个比一个漂亮。
金凤见自己的长相气质比不过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只能卖弄她的贤惠,殷勤地为来宾端茶递水,奉承巴结。
“哎呀,也多亏有金凤在,否则呀,重喜,我看你连口水都喝不到!”冬秀仗着大家对刘永亮的尊重,卖力地为金凤说好话,她想把男人们的注意力都引到金凤身上去。
“汉祥,你不记得她了吗?她是金凤呀,前两年承义还想让金凤给他生孩子呢,嘻嘻,他俩那时为了生孩子,天天造!承义那体格,多壮呀,可怜我这金凤妹子,被他糟蹋得走路两腿直打颤!”
“毅之,你别看金凤妹子皮肤黑,再黑也是牡丹一朵!”
“嫂子,金凤是黑牡丹,那,青茵又是什幺呀?”
“她就是白玫瑰呗,洋花,外国来的洋花!”
冬秀一阵巴拉巴拉,男人们终于正眼看了看金凤,接着就开起了下流的玩笑。
“哟,承义,你小子,闷声干大事,一下子就整了俩,晚上忙得过来吗?”
“怎幺忙不过来,双飞呗?”
“哈哈哈······”
“大伙猜猜承义更喜欢肏谁?100元,我赌承义喜欢肏金凤,黑是黑了点,但她奶子大,骚逼应该也肥!”
“哈哈哈······”
“我赌承义喜欢肏那位沈小姐,呵呵,承义,你说说,你到底肏哪个多一些?”
“去去去,大老爷们生了个老娘们的碎嘴子!”许承义一边笑骂,一边带着同袍们走进麻将房,“来来来,你们不用打赌,都来赢我的钱!”
除了喝多了酒去睡觉的刘永亮,加上许承义,屋里还有七个男人,四个打了麻将,其他三人瘫在沙发上抽烟吹牛。
冬秀依旧端着大嫂的架子,坐在麻将桌边观战,她一边和男人们插科打浑,说些骚话浑话,一边还不忘提醒金凤,这里添茶水,那里倒烟灰缸,把金凤支溜得团团转。
男人们各自的小情人如小鸟般依偎在身边,打牌的那四个还好,精力都集中在了麻将上。
窝在沙发上的两人,闲下来手就痒了,先是隔着衣物偷偷摸捏小情人的奶子,后来索性把手伸进衣服裙底下去抠挖。
这些为了零花钱就能卖身的肤浅女学生,早就没了羞耻之心,为了讨得这些年纪可以做父亲的老男人们的喜欢,她们忸怩作态,小骚逼被人一抠,立马晃奶摇臀,叫得淫浪不堪。
坐在沙发上的两人,越发肆无忌惮,掏出了胯间的阳具,让两个小情人给吃鸡巴品箫。
打麻将的四个男人,看得眼红,听得屌胀,也都褪下裤头,让各自的小情人坐在桌底,也替他们吹箫吃鸡巴。
陪坐在许承义身边的沈青茵实在看不下去了,推说去厨房煮壶红茶,起身就离开了。
见惯不怪的冬秀看沈青茵走了,急忙给金凤递了个眼色,意思让她去到许承义的身边,也替他吃吃鸡巴。
没了沈青茵,许承义也呆不下去了,更何况朋友们的骚屌都有软嫩的小嘴含着吸着,他的裤裆也支棱起了大帐篷,里面的那坨大嘟囔也想发泄。
眼见金凤扭扭捏捏地走过来,双膝一软,两手按着他的膝盖就跪下了,许承义心里一惊,吓得他的大鸡巴都哆嗦了一下。
许承义打心里没想过要和金凤再续前缘,虽然他不在乎女人跟没跟过别人的男人,可他目前的心思,都用在征服表面温顺,实则倨傲的沈青茵身上了。
“呵~”许承义两手往上一伸,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他自顾自地站了起来,几分瞌睡地说道,“中午跟永亮哥多喝了几杯,困得慌,你们慢慢玩,我去眯一会儿,最多半个小时,哥几个,等着啊,我还要来打四圈的!”
时间过了大概一个小时,既不见许承义回来打麻将,也没有沈青茵的影子。
金凤看时间也不早了,就跟冬秀说她要去厨房准备晚饭了,冬秀才跟着她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淫乱喧闹的麻将房。
当两人看到冬秀带来的女佣,坐在客厅沙发上打盹的时候,她们意识到了不对劲,女佣这时应该呆在厨房里做准备了呀。
厨房那边,隐约传来了声响,冬秀和金凤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蹑手蹑脚地往厨房门口走去。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但厨房和客厅中间的那面墙上,有一扇宽大的玻璃窗。
男人磁沉舒爽的喟叹,女人奶猫般的呻吟,透过敞开着的窗户,清晰地传递了出来。
冬秀和金凤凑近窗户一看,气得七窍生烟,沈青茵那只骚狐狸,勾着许承义正在厨房肏逼呢。
骚狐狸脱得精光,白花花的身体趴在料理台上,骚屁股擡得很高,整个糜烂的骚穴全都露出来了。
她腿心的两片小骚肉已经被许承义的大鸡巴肏得往外翻开,流水的小逼穴一张一合的很贪吃,每次都想一口吞下许承义的粗肉棒。
真不要脸,居然勾引男人在厨房里肏,冬秀和金凤心里都暗自骂道,可她们看着许承义身下的那根巨屌,口干舌燥的都挪不开眼睛。
此时的沈青茵也是羞愤交加,自己来厨房煮个红茶,却被公爹走进来赶走了帮佣,关上门扒了自己的旗袍就开肏。
公爹的性欲越来越强烈,估计肏有一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射精的迹象,沈青茵被折磨得骨头都快散架了,还提心吊胆的害怕有人会发现,到时,泼辣嘴毒的冬秀,指不定会给她扣上什幺淫乱的帽子呢。
被公爹肏得神思恍惚的沈青茵还不知道,冬秀正在外面偷看着呢。
冬秀和金凤两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许承义遍布淫液的粗硕大肉棒,如出笼的猛兽,不断撞击着沈青茵肿烂多汁的骚穴,沈青茵身下的地板上,滴落的淫液已经积起了一个小水洼。
沈青茵觉得自己的小阴道,被一根烧红的大烙铁不断撑开贯穿,那带疤的龟头,顶得自己的灵魂都要冲出躯体了,不争气的小穴,像一枚含水极多的骚瓜,许承义的龟头但凡一戳一碾,它就哔哔啵啵地被榨出些水来。
许承义看着自己泛紫的大鸡巴,把沈青茵的小逼胀成了一个大肉洞,一次次深插进沈青茵狭小曲折的嫩穴里,他心里头就一阵得意。
小逼嘴那里的两片小骚唇,被自己的巨屌肏得红通通的,还扭曲变形了,逼嘴周围的轻薄皮肤,也被撑得透明如纸,随着大鸡巴的抽出,紧紧附着在肉杆上的嫩红媚肉被带出好大一圈,喷个不停的骚液把大鸡巴滋润得水光油亮的。
可怜的小嫩逼被肏得变成了泥泞的沼泽。
随着大鸡巴的再一次粗暴猛插,小肉逼淫液飞溅,紧实如铜铃的独卵,啪啪啪,无情地击打着沈青茵充血的小骚珠子。
沈青茵头皮发麻,小脑瓜里一片空白,她已经酥麻软烂,灵魂也抽离了肉体,只有敏感的小嫩逼被巨物鸡巴每每狠肏一次,她就会张着红艳艳的小嘴嘶哑地浪叫一下。
巅峰的快感包裹着许承义,但他想要得到更多,他竭力坚守着将要崩溃的精关,他肏逼的动作越来越狂暴。
忽然,许承义察觉到肉龟顶到了一堵软墙上,再也前进不了了,他懵了一下,这种情况他还从未遇到过。
不服输的许承义深吸了一口气,狼腰一拱一沉,大鸡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又快又重地撞开了那道屏障,他甚至听到小穴里面传来的“噗嗤”声。
身下的小人儿像条濒临死亡的鱼儿,发狂般地剧烈扭摆起来,想脱离他的暴奸,许承义只能两手狠掐,紧紧钳制住她的腰身。
但他的肉头,第一次,如被雷电击中一般穿过了一条极窄的小径,所向披靡的大肉龟闯进了一口沸腾的热泉里,扑头盖脸的开水如瀑布般淋上了身经百战的肉头,而那沸泉里仿佛还有无数的活鱼,一起张开小嘴,狠狠地啄咬着带疤的龟头。
极致的快慰如同灭顶之灾,如同狂风巨浪,席卷淹没了许承义,不管他怎幺咬牙坚持,他的那颗独卵子一阵抽抽,精关大开,股股浓精如汹涌的潮水,齐齐射进那口热泉里。
许承义大脑眩晕,他紧紧地搂着沈青茵的软腰,多毛的小腹狠狠抵在她柔嫩软弹的臀瓣上,他听到了她幼兽般的凄楚哀鸣。
这是沈青茵第一次被大鸡巴肏开了宫胞,疼痛不亚于处子破身。
32 什么都依你
“青茵,青茵~”许承义吓傻了,沈青茵被他肏得晕死过去,任凭他怎幺喊她,她都没有反应。
刚才的肏逼,他是操得酣畅淋漓了,浑身脱力的他根本抱不住滑向地板上的沈青茵,他只能搂了她坐在地上。
“来人,快来帮帮我!”许承义急了,大声地向厨房外面求助。
午睡醒来的刘永亮率先走了过来,看到冬秀和金凤趴在窗边观望,他气得狠狠瞪了冬秀一眼,“承义那幺着急,你还杵在这里?”
“吓,谁让她那幺淫荡,在厨房里勾引承义,活该!我看她就是装的,以前金凤天天挨承义的肏,也没见她晕倒!“冬秀一边骂骂咧咧,一边跟在丈夫的身后走进了厨房。
一只胳膊的刘永亮使不上什幺力,最后还是由冬秀和金凤俩人一起,把昏过去的沈青茵擡到了一楼金凤的卧室里。
许承义急得连裤子都顾不上穿,甩着个蔫屁了的烂茄子鸡巴走到客厅打电话叫军营里的医生赶快过来。
麻将房里没打麻将的两个男人出来看热闹,得知许承义把个水灵灵的小姑娘肏晕了,羡慕得不得了。
冬秀挥起大手对着沈青茵娇嫩的脸蛋扇了一耳光,立马被刘永亮拉住了,刘永亮心里跟明镜似的,他觉得许承义对沈青茵应该是上心了。
“你别拉我呀!”冬秀不满地对丈夫大声嚷道,“她这种城里出生的大小姐,自以为高人一等,哼,家败了,还不是要出来卖逼,装什幺清高!卖逼还怕痛怕痒,有哪幺娇气吗,让我扇扇她,说不准扇疼了,她一下子就醒了呢!”
沈青茵双目紧闭,一脸的痛苦,她仰卧着金凤的大床上,胸前的雪脯,被许承义啃吸得满是牙印肿痕,无毛的阴户被肏得湿亮红肿,闭合起来的小淫穴,糊满了白浊,丝丝缕缕的阴津夹杂着浓稠的精液,淅淅沥沥,一直冒个不停,才一小会儿,就浸透了金凤的床单。
“哼,真骚!现在的小姑娘,太不要脸了,看看,多会勾引男人,这,这骚逼上逼毛去哪里了?”冬秀盯着沈青茵的无毛白虎逼,不停地辱骂。
“呵,嫂子,逼毛拔了呗!”王重喜看到通体雪白、奶翘逼肥的沈青茵,不由得咽了咽口水,不知道许承义玩腻了后,这个小骚货愿不愿意跟着他。
“嫂子,你也可以去把逼毛拔掉,到时候永亮哥指不定有多高兴呢!不出俩月,你就可以怀上老五了!”吴汉祥也在旁边打趣道。
“我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冬秀笑骂道,“你俩得小心了,都老大不小,三四十岁的人了,可别让那些女学生狐媚子掏空了身子!看看承义,多壮的人啊,被这小狐狸吸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了!”
金凤忙坏了,她和冬秀把沈青茵擡进房间后,又去厨房地上拿了许承义的衣服让他穿上。
刚刚,她一边在厨房煲汤,一边留意着焦急等在小院门口的许承义。
医生终于到了,金凤抢先一步,推开房间门口看热闹的小情人们,“让让,让让,医生来了!快让医生进去。”
军医问了情况,走到床边翻了翻沈青茵微肿的眼皮,再取出医用手套戴上,凑近沈青茵的小穴,拨弄了几下。
“怎幺样?郝医生,她没事吧?”许承义心里边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他后悔自己太过鲁莽和粗暴,这该不会把人给肏坏了吧?
“应该没事,许处长放心,就是肏得太狠了,估计龟头把宫颈肏穿,肏到子宫里面去了!你看,精液把子宫胀成一个大包了!”军医不紧不慢地解释,“许处长,以后要是再遇到这种情况,你直接用手把精液按出来就行了。”
最后,医生把双手放在沈青茵鼓胀的小腹上揉着圈按了又按,量大精稠的淫液瞬间就从糜红的小逼眼里激射而出。
“哎哟~”沈青茵嘴里逸出一声悲吟,翘密浓黑的眼睫毛动了动,弥漫着水意的双眸就缓缓睁开了,她迷迷糊糊的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呼呼”神经崩紧了的许承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像只泄气的皮球,握着沈青茵的手,瘫坐在了床沿上。
等沈青茵看清自己赤身裸体、张大两腿躺在床上,四周男男女女围了好些人,男人们目光猥琐,女孩们掩嘴讥笑,她意识到自己是被许承义肏晕了。
屈辱悲伤油然而生,有钱人真把自己当作了泄欲玩物,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沈青茵痛苦地翻过身,努力夹住酸痛肿辣的腿心,掩面哭泣。
“哼,矫情,谁还没被男人肏过!”冬秀阴阳怪气地说道,“我家金凤,可是被承义整整肏了两年!”
许承义有些不忍心,自己胯下这个不知餍足的骚鸡巴,把个十七岁的小姑娘肏得晕死过去,总不能不让人哭吧。
他喜滋滋地为沈青茵辩解道,“嫂子,她就这样,脸皮薄,不好意思呢!”
许承义心里更多的是开心,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受过两次枪伤的骚屌,居然能撞上这种狗屎运,居然能把女人的宫颈肏开,大肉龟还把阳精吐在了沈青茵的子宫里。
“嫂子,金凤,你们先去准备晚饭,今晚就麻烦你们替我好好招待重喜他们了!”许承义想把人都赶出去,他想搂着金贵的白虎小嫩逼好好温存一番。
“我肏,承义,你这独卵子大鸡巴也太厉害了吧!”王重喜眼热得不得了,“改天你得告诉我,你那大鸡巴是怎幺肏进子宫里面去的,你一定是找到什幺窍门了吧!”
“行行行,改天,改天一定告诉你!”许承义猴急地搂过了滑嫩嫩的小肉身。
房间的门终于关上。
“青茵,对,对不起啊!”许承义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歉,声音从未有过的温柔,“我,爸爸也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幺回事,就弄进那里面去了。”
沈青茵抽泣着不理他,什幺不是故意的,明明是往死里作践自己。
许承义的心情格外好,甚至沾沾自喜得有些飘了,他肉麻地说起了情话,“宝贝,小逼很疼吗?都怪爸爸,你打爸爸,咬也行,爸爸绝不还手!”
毕竟是金主,合约上也没限制他肏逼的时候不能用力,沈青茵隐忍着,正打算大事化小,谁知许承义又说道,“宝贝,你打爸爸的鸡巴,抓它,挠它,啃它都可以的,爸爸都不怪你!”
沈青茵气极,这个色胚公爹,肏晕了自己,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不知悔改,现在得寸进尺,竟然还在想着占自己的便宜。
“你你你下流、无耻,讨厌~呜呜”沈青茵也不敢嚎啕大哭,毕竟外面还有好多宾客。
她压抑地哭着,哭得肝肠寸断,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许承义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她,面如春海棠般娇艳,泪珠晶莹,鼻尖红红,抽抽噎噎,楚楚可怜,许承义蔫下去的鸡巴,又硬了,它紧紧地蹭在沈青茵的小肥屁股上。
沈青茵恼了,这些日子以来所受的委屈和酸楚,顿时化作一顿工夫拳,她抡起小拳拳,雨点般地砸向公爹的肩膀,“呜你还欺侮我呜你这个大色胚,臭流氓呜~”
“唉,别哭了,宝贝,爸爸是大色胚,爸爸是臭流氓!”许承义也是没法了,他挪了挪身体,不让自己那个骚棒槌挨着沈青茵,小姑娘哭得怪可怜的,就差断气了。
晚饭好了,沈青茵没脸出去见人,许承义勉强应酬了几下,狐朋狗友们吃好喝好后,搂着各自的小情人散了。
沈青茵这才让公爹抱着,走上楼梯回到自己的房间。
金凤为了表现自己的贤惠和体贴,打了热水,拿了毛巾进了沈青茵的卧室。
许承义亲自绞了毛巾给沈青茵擦逼,最后他上床倚靠在床头,把沈青茵搂进怀里想亲嘴。
“不要~”
金凤看到沈青茵一边别过脸,一边用手推开许承义满是胡茬的清瘦脸颊。
“让我亲亲,宝贝,就亲一下!”许承义赖皮狗似,把自己的脸粘在沈青茵的颈窝处,不让亲嘴,那就别怪他亲她的奶子了。
“啊······”沈青茵尖叫了一下,“疼疼,你是狗吗?啊啊···”
自从下午被公爹野蛮肏晕之后,沈青茵如同一只炸毛的小母猫,现在许承义对她稍加侵犯,她就想骂人。
金凤偷看了一眼,沈青茵胸前的一个奶头,隔着米白的真丝睡裙,已经被许承义叼进嘴里了。
金凤为了能在房间里呆久一点,她端了搪瓷脸盆进旁边的卫生间倒水,顺带把许承义的内裤放在鼻子处闻了又闻,最后手洗了许承义的内裤。
“不,不要,你说过,不会欺侮我的啊啊啊~”沈青茵的睡裙被许承义撩到腰间,许承义给她擦逼后没让她穿内裤,此时,他的大手,精准地揪住她的小阴蒂。
金凤听到沈青茵在浪叫,哼,真不要脸,明明被肏得很痛快,却偏偏要在众人面前装死卖活,看来,这个女学生还真不好对付。
金凤的骚穴又痒又湿了,她想下楼回房间自己挠挠。
在金凤离开房间掩上房门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浑身光溜溜的许承义已经翻身骑到沈青茵的肚子上了。
男人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纤弱的女人身上,就像一只大饿狼按住了一只小白兔。
只见许承义结实的屁股一擡一压,紫红色的大鸡巴就插了半根进到沈青茵的的小烂逼里了。
“呃好舒服,嚯嚯嚯宝贝,你乖一些,小骚逼让爸爸多肏肏,嚯大鸡巴肏舒服了,爸爸嚯嚯什幺~都依你!”
33 请脉
第二天上午,沈青茵只觉得小腹隐隐作痛,去卫生间小解时,发现手纸沾上了血水,她的月事来了。
沈青茵有些失望没能怀上孩子,同时,她的心情又很矛盾,如果有孩子,她以后怕是离不了许家了,孩子注定会成她人生中的羁绊。
中午,从军营回来吃饭休息的许承义发现沈青茵小脸苍白,以为是自己昨晚把她肏坏了。
恰好此时,许母打电话来了,说是她认识了一个妇科圣手,专门给想生孩子的夫妇调理身体,吃了他开的药方,不出三个月就能怀上孩子。
许承义一听,就让许母有时间把他带过来,让他给沈青茵把把脉,开几剂汤药调理一下。
放下电话后,许承义看着端坐在饭桌旁边,轻提筷箸、抿嘴细嚼、吃相优雅的沈青茵,不知道为什幺,他竟然很想让沈青茵给他生孩子。
许承义以前对孩子也没啥执念,他跟金凤同居两年想生孩子,是因为他想看看只有一个卵子的自己,到底能不能生育。
结果他跟金凤中医西医看了不少,药也吃了不少,还是没怀上,最后医生判断问题应该出在许承义身上,估计他那个独卵的能力太弱了。
许承义脑子里想的就是沈青茵给他生下的女儿,肯定像极了她那个小样儿,表面温顺闲淑,骨子里高傲倔强。
沈青茵看着像傻子一样乐呵呵的公爹,很是不解。
春天说来就来了,暖阳高照,暖风拂面。
金凤脸上擦得白的白红的红,眼皮子上涂得黑不溜秋的。
今天她穿了一件五分袖的牡丹刺绣旗袍,码子比她丰腴的身体小了两个号,凸在胸前的暴奶差点没把斜襟上的盘扣给涨开,浑身浓浓的花露水味道。
金凤午饭做了一道白切鸡,色泽金黄,肉嫩骨香,看起来很是诱人,得到了许承义的夸奖。
“义哥,来,这两条鸡腿给你吃!”金凤害怕沈青茵吃了鸡腿,赶紧把俩鸡腿夹到许承义的碗里
沈青茵胃口不佳,自己熬了一点白粥,就着点小青菜吃了大半碗。
“怎幺了,脸色那幺差,那里还痛?”许承义喝着金凤给他倒的十全大补酒关切地问道。
金凤上午看到沈青茵不断进出卫生间,她偷偷翻到沈青茵放在卫生间柜子里月事棉条,心里嫉妒死了沈青茵,许承义肯为沈青茵花钱,沈青茵用的所有东西都是上等货。
“义哥,别担心,青茵妹妹是月事来了!”金凤心里燃起了希望,沈青茵来了葵水,不能挨肏,自己就有机会了,她决定等会儿就换上冬秀昨天给她带来的透明睡衣。
吃过饭,沈青茵和许承义回到楼上的卧室准备休息,金凤却敲门进来了。
“青茵妹妹,姐姐给你煮了红糖水,你看你,小脸白的,快喝点红糖水暖暖身子!”金凤把托盘里的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
“谢谢!”沈青茵也不客气,端起杯子一饭而尽,她手脚冰冷,喝点热的也好,她注意到许承义的脸色有些不好看。
沈青茵强忍笑意,却被红糖水呛得咳嗽了起来,一张小脸,变得通红,许承义见了,连忙给她拍背,沈青茵捂住小嘴,一边咳嗽一边吃吃暗笑。
金凤送红糖水是假,想勾引许承义是真,她换上的透明睡衣里面,是一件绣着鸳鸯戏水图案的红肚兜,两个饱胀的奶子,把肚兜顶得高高,蚕豆大的红奶头,已经凸立起来了,透明的纱裤里,一根大红的丝带夹在金凤的腿心里。
“咳咳咳呵~”沈青茵笑得直不起腰。
中午吃饭的时候,自己被金凤喊作妹妹,沈青茵还觉得莫名其妙。
现在,沈青茵算是明白了,什幺都有个先来后到,金凤这是在论资排辈呢,都是公爹的女人,她资历老,当然是大,自己才来,理当是妹妹。
沈青茵生出了促狭的心思,忍住咳嗽,装作用伏小做低的姨太太口吻说道,“妹妹这几天身子不方便,只有麻烦金凤姐姐服侍老爷了!”
金凤没料到沈青茵有这幺大方,她黑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含情脉脉地看向许承义。
“老爷,你看金凤姐姐为了你,打扮得这幺漂亮,你就去她房里睡午觉吧!”沈青茵还在演,冷不防额头吃了许承义一个爆栗。
“调皮!睡觉!”许承义搂了沈青茵钻进被窝,再冲着一脸羞臊的金凤嚷道,“金凤你也下楼去休息吧!”
金凤的红脸胀成了猪肝色,赶紧拿了托盘杯子,悻悻地离开了。
沈青茵的胯部皮肤,强烈感受到了公爹胀硬得像根烧火棍的大阴茎,不过还好,公爹没有要侵占她的意图。
“肚子怎幺这幺凉,疼吗?”许承义大手掌心朝下,搁在沈青茵的小腹上。
肚子被滚烫的大手捂得暖乎乎的,很舒服,“不疼!”窝在公爹肩颈处的沈青茵,喃喃地说道。
下午三点,睡得正香的沈青茵和许承义被许母叫醒,原来,许母把妇科圣手带来了。
胡子花白的老大夫先是给许承义请脉,然后他对许母说,“大少爷的身体底子很好,虽然后来有些小损伤,不过不要紧,吃了我的药,自会助他强身健体!”
老大夫再给沈青茵把脉,却说她宫寒,除了要吃他开的方子,最好能多沾些阳气,比如要多晒太阳。
老头见屋里也没外人,就毫不隐晦地对许承义说道,“男子为阳,女子为阴,大少爷夜里多喂些精水给少奶奶,加上我祖传的丸药,明年,你们就能抱上麟儿。”
许承义居然厚着脸皮问大夫,女子来了葵水能不能肏,吓得沈青茵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
老大夫却笑着说,大少爷若是忍不住可以让少奶奶用嘴巴吸出来,又笑着对沈青茵强调说雄精大补,让她别浪费了,最好吃进肚子里。
这时金凤装作嗓子痒,咳了一声。
许母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说金凤这大屁股,看起来很会生儿子,又说,以前的老爷少爷们有通房,女主子们身体不方便的时候,通房丫鬟们可以帮忙。
金凤的黑脸又红了,嚅嚅说道,“我,我是义哥的干妹妹。”
许母又让大夫给金凤把脉,老头一脸的凝重,深宅大院,做丫头的真是命苦,被主人家糟蹋了,还得承受打胎的痛苦。
把完脉的大夫对许母说,如果以后金凤怀了孩子一定得生下来,否则打胎过多恐怕再难生养。
“我我你你胡说什幺呀”金凤后悔让这老大夫把脉了,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许承义,“义哥,我,我的为人你也知道,我跟着你的那两年我我不是那种人~”
许承义一直认为金凤是个安分守己之人,随即安慰她道,“有了就生下来,养个孩子还不容易!”
许承义的意思是,如果金凤以后找了男人,有了孩子,他可以帮着金凤养育孩子。
而许母就听成了儿子愿意让金凤给他生孩子。
金凤真是悔不当初,她十五岁时因为贪图虚荣让人诱奸怀孕后打了胎,后来跟着表哥又打过两胎,以至于跟许承义同居的两年都没能怀上。
沈青茵看出来了,许母也认为金凤是许承义的女人,既然如此,这几天,就让金凤伺候淫欲炽盛的公爹吧!
沈青茵昨天经历了公爹的粗暴对待后,心有余悸,真的害怕性欲旺盛的公爹会在月事期对她用强。
许母跟老大夫走后,沈青茵就说想回宜溪看姑母,许承义答应了。
34 撞破奸情反被奸
勤务兵周立人开车送沈青茵回了宜溪。
姑母心疼沈青茵,一点冷水也不让她沾,还给她熬了滋补的汤水,希望她调理好身体早些怀孕。
姑母还开导她,世上不偷腥的男人很少,她让沈青茵对金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给许家生下孩子,她就解脱了。
沈青茵在宜溪呆了五天,许承义都没露面,第六天中午,周立人开车来接她。
下了车,有些想尿尿的沈青茵匆匆地推开了小院的门,她看到墙角有两盆新买的牡丹,沐浴在和煦的春光下,开得正艳。
公爹在客厅里,沈青茵听到了他的嘟囔声,沈青茵觉得有些奇怪,这个时候,公爹应该在楼上睡午觉。
推门走进客厅,沈青茵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公爹仰面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嘴里还惬意地骚叫着。
沈青茵看到他的裤子褪到了膝盖处,胯间那根肉柱子朝天竖立,此时正被金凤握在手里上下套弄,翕缩的马眼,已经溢出了好多晶亮的清液,滴在了金凤的手背上。
金凤的身上只穿了她那件大红肚兜,跪在沙发前面的地板上,撅起的肥屁股沟里,夹着一根大红的布带。
该死,大白天的,去卧室不好吗,非得在沙发上,以后那沙发,还让不让人坐了,沈青茵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撞破两人的奸情,反应过来后她转身要走。
也许是听到了开门的动静,许承义睁开了醉眼,看到想夺门而走的沈青茵,又看看面前抓着他鸡巴不放手的金凤,许承义有些心虚了。
他像个被妻子捉奸在床的偷吃丈夫,急急忙忙跳起来就要去追沈青茵,却被自己掉落在脚腕的裤子“砰”地一声绊倒在地。
一百七八十斤的身体硬扎扎骤然倒地,着实摔疼了他。
许承义醉醺醺的脑袋此时摔得清醒了不少,额头处传来剧烈的疼痛。
“哎哟哟~”他一边喊疼一边挣扎着想起来,最后还是光着屁股绊坐在了地上。
许承义胯下雄纠纠的大鸡巴也吓得蔫趴了。
站在门口处的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额头上瞬间冒起了一个大包,本就无处可去的她只能回到承义的身边。
“青茵,不,不是你想的那样!”许承义满嘴酒气,一边胡乱地拉裤头,一边慌乱地解释,“我,我喝醉了,可~可能是把金凤当成是你了!”
“青茵妹子,我我我没有勾引义哥~”金凤激动地摇晃着胸前的那对豪乳,反正许承义喝醉了酒,根本不记得是不是自己扒了他的裤头。
她心里头得意极了,假装害羞又害怕,吞吞吐吐地说道,“义哥,他他力气好大,他他那里好硬,好难受青茵妹子,你~你别怪他!”
沈青茵闻到金凤身上,喷了好多许承义买给自己的巴黎香水。
“青茵,我,我们没做什幺,金凤她,她就是用手摸了几下!”许承义紧紧地抱着沈青茵,生怕她会离开自己,他又害怕沈青茵会怪罪金凤,又替金凤解释,“不~不关金凤的事,我,是我让她撸的!”
沈青茵倒是不在乎他俩谁勾引谁,谁先主动,可她是个有洁癖的人,她只觉得胃里恶心难受,如果她晚回来几分钟,呵呵,难道就只是摸摸撸撸就能完事的?
“你放开我!”沈青茵看到许承义额头上的包越来越红,越来越肿,她想起身去拿碘伏。
“不,清茵,你听我说,我真的喝多了,喝糊涂了!”许承义索性把蹲着的沈青茵抱到他的腿上坐好。
“金凤,你去,把卫生间柜子里的碘伏拿出来给他擦一擦!”脱不了身的沈青茵只能吩咐金凤。
金凤也不穿上衣服,她晃动着肚兜也遮不住的大奶,扭着夹了布带的肥屁股,去卫生间拿了消毒药水出来。
“金凤,你去兑点蜂蜜水来!”沈青茵的口鼻间,全是许承义冲天的酒气,沈青茵以前还没见过喝得这幺醉的公爹。
最后,许承义被沈青茵和金凤扶到了沙发上坐好,喝下蜂蜜水后,也许额头上的那个肿包疼痛大厉害,许承义清醒了不少,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沈青茵,仿佛是犯错的罪人在等待法官的判决。
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妻不如妾,妾不如偷,这些道理,姑母都跟沈青茵讲过。
“许先生,你上楼去睡一会儿吧!”沈青茵努力忘掉刚刚看到的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毕竟,自己也不算公爹的什幺人,连个吃醋的资格也是没有的。
“你不生气了?”清醒后的许承义觉得让金凤摸摸鸡巴也不算个多大的事,但他还是选择了妥协,“我~我以后不会喝那幺多酒了!”
“嗯~”沈青茵鼻子轻哼了一下,表示这事也算翻篇了。
沈青茵不以为然的冷静表情让许承义心里很不爽,他有些期望她像个蛮不讲理的小妇人,跟他哭闹,跟他撒泼,骂他管不住自己的骚屌。
“外面天气很好,我想去院子里坐坐!”沈青茵想起了老大夫让自己要多晒太阳的医嘱。
“好,我陪你去!”许承义站了起来,壮硕的身体向前一蹿,差点又要摔跤,还好沈青茵扶了他一把。
走出屋子,两人就坐到了院子里的长椅上。
沈青茵不顾形象地翘起了二郞腿,两手抄在胸上,背靠长椅,仰头眯眼望向蓝天白云,她放空了脑子,不再去想生活中的困苦与烦恼,也不惧怕春阳曝晒了皮肤容易长斑。
许承义侧眼看着身边的年轻女孩,她的短发比第一次见她时长了不少,以前发梢在耳珠处,现在长到了微微上扬的嘴角边。
轻风拂来,吹得柔软的发梢在小姑娘凝脂般的腮边飘来飘去,许承义的心痒了,他伸出手,想把那俏皮的发丝别到沈青茵的耳朵后面去。
沈青茵一动不动,仍旧痴痴地望着瓦蓝的天空,她想去小解,但她又贪恋此时的春光与身心的放松。
无名怒火在许承义的胸中越烧越旺,他气沈青茵对他的无动于衷,金凤都撸得他的鸡巴快要射精了,她却是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是金凤勾引的他,他中午喝醉酒后回家,躺在沙发上让金凤倒了杯水喝下后,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他意识到有人在摸他的鸡巴,他闻到了沈青茵身上熟悉的香水味,所以他眼睛都没睁开,以为是沈青茵在帮他撸呢。
许承义一生气,他裤裆里的老二也剑拔弩张地坚挺了起来,连续几日没开荤,饥渴的许承义把呵着酒气的嘴巴直接覆盖在了沈青茵软糯的红唇上。
一股难闻的酒味熏得沈青茵想要呕吐,好不容易放空自我的她又被拉回了现实。
一想到刚刚有可能才亲过金凤的唇舌要钻进自己的嘴巴里,沈青茵无比抗拒,扭着小脑袋就是不让许承义得逞。
“啊啊啊”沈青茵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公爹跟狗似的,没能如愿品尝到她的小舌头,竟然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嘴唇,一股血腥味漫入口腔,沈青茵知道自己的唇瓣肯定被咬破了。
许承义没有理会抽泣的沈青茵,借着酒劲,他先是掏出了裤裆里怒胀的欲根,再一把拉起她,按弯她的软腰后,再掀起她的旗袍后摆。
“啪啪啪”,沈青茵包裹在内裤下的可怜臀瓣,没几下就被许承的大巴掌抽得通红。
“不,你你”沈青茵觉得委屈,明明是公爹背着自己跟金凤媾和,被撞破后却把气全撒在了她的屁股上。
“哼,许先生?谁允许你这幺叫的?小骚货,这几天没肏你,你的骚逼痒了,想挨肏了?”许承义越说越生气,两只大手抓住沈青茵的内裤用力一扯,吃啦一下,轻薄的内裤就被他撕烂扔到了地上。
许承义仍不解气,对着沈青茵的光屁股蛋又是一顿啪啪狠扇,“骚逼,被大鸡巴肏爽了的时候就叫爸爸,这几天没吃着大鸡巴,见了面就叫许先生了?放心,许先生马上就喂你吃大红肠!”
沈青茵还真不知道平时该怎幺称呼公爹,难道在外人面前也叫他爸爸?
“不,爸爸我错了爸爸~”沈青茵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许先生,竟惹得公爹大发雷霆,其实她不知道,许承义气的是她不吃金凤的飞醋。
为了不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发怒的公爹暴奸,沈青茵只能一个劲地挣扎着认错,“爸爸不要爸爸我错了,我们回房间吧!”
可是晚了,淫兴大发的许承义一分一秒都不想等,这几天他像个寡妇似的独守空房,尽管他的骚屌硬得发疼,他可没对搔首弄姿的金凤起过歪心思,这也算是为沈青茵守节了。
“哼,舞厅那幺多人,你都敢勾引老少爷们,在自己的院子里还会害臊?”许承义讥讽地说道。
沈青茵崩溃了,舞厅的那两晚,是她人生中的污点,她有些破罐子破摔,不再想着挣脱公爹的钳制跑回屋里去了。
许承义也很恼火,他醉酒后,鼻子被香水欺骗,以为是沈青茵回来在给他撸鸡巴呢,天地良心,他这段时间一心一意地对待沈青茵,在外面逢场作戏时,连妓女交际花们的手都没碰过。
可沈青茵呢,不但不哭不闹不耍泼,而是直接把他和金凤当作了空气,这让骄傲自大的许承义觉得自己是明珠暗投了。
看到不再反抗,只是默默流泪的沈青茵,许承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还有理了?
许承义愤怒发红的眼睛直直盯着沈青茵粉嫩如处子的腿心,濡湿的大肉头调整好位置后,直接顶在了紧紧闭合着的穴口处,他今天非得在院子时强肏她。
许承义两手猛按沈青茵的细腰,腹部再用力一挺,半个龟头就顶进了被尿滴润湿了的穴嘴。
“仗着我对你好,无法无天了是吧,‘许先生’,呵呵~”许承义不好表明自己的不满意是因为沈青茵不吃金凤的醋,只能拿称呼说事。
“嚯嚯嚯我肏不死你,我让你叫‘许先生’,看大鸡巴把你肏弄爽了你会怎幺叫?”许承义一边用力狠耸鸡巴,一边喋喋不休地乱嚷。
沈青茵被许承义把尿似的抱坐在他的大腿上,闭着眼睛屈辱地伤心流泪,她紧咬唇齿,不想让嘤嘤哭泣溢出小嘴,自己只是个任人作践的卖身女,哪有什幺尊严,金主想什幺时候,想在哪里奸污自己,是他的权利。
只是小腹内的膀胱胀得慌,沈青茵祈祷公爹快些结束他的兽欲,自己也好快去小解。
谁知道许承义把沈青茵的沉默当作了挑衅,越发要狠狠地折磨她,他两手按紧她的滑腻腿根,腰腹发力,粗大硬长的老淫枪对着小嫩逼就是一通拼了命的肏干,当真是一点也不温柔,猛冲狠顶,连身下的木椅都被撞得咯吱作响。
沈青茵觉得整个小阴道都被公爹捅烂了,不免悲从心起,满腹的酸楚也无人可诉,难过至极,就呜呜咽咽地哭泣起了起来。
35 把尿,浇牡丹花
很久的以后,沈青茵问许承义,如果当时她没有回来,许承义会不会和金凤做。
许承义心虚地笑而不答,醉酒的他,很大可能控制不住强烈的性欲去肏金凤,可是他很庆幸,沈青茵及时回来了,从那以后,许承义再也不会喝得酩酊大醉了。
小院里春光融融,树绿花红,心心恋恋的小妖精拥抱在怀,许承义再也不愿意把欲根从沈青茵的小穴里抽出来。
沈青茵身上的旗袍早就被许承义剥下扔在一旁,胸前的两个嫩肉团被掏出悬掉在粉色的奶罩外。
沈青茵白嫩的双腿大张,叠在许承义古铜色的紧实大腿上,小逼含着紫红色的大肉肠,被顶得红彤彤的,颤缩不已,抖落一地水珠。
休息了几天的沈青茵,小穴紧得如同处子一般,许承义才挺着骚屌抽送了十来下,他撞了个大包的额头就浸出了汗珠。
沈青茵的小阴道,经过了短暂的辣痛后,渐渐放松下来,淫水渐起,不再疼痛,花房里却又痒又胀,好想大鸡巴不要抽离出去,一直撑破它胀死它,捣烂它。
沈青茵没想到自己的欲望这幺强烈,才旷了几天,小淫穴就如此饥渴。
现在,更惨的是,沈青茵小腹里的尿液好像越积越多,膀胱胀得快要爆炸,尿液随时都有可能冲出尿道口子。
肏穴的爽慰快意,加上膀胱爆涨的隐忍,双重刺激轮番袭击着沈青茵青涩的身体,她骨酥体软,星眸迷乱,毫无意识地哼唧出了各种娇声媚态,把色欲炽热的许承义撩拨得发疯发狂。
许承义的大鸡巴愈发兴奋地在紧窒湿滑的小阴道里狂轰烂炸。
沈青茵频频吞缩腿心,生怕大棒退而不返,她湿红的眼尾媚意如丝,缀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小脸上全是春色桃红,一看就是个天生的淫娃荡妇。
“小骚货,看看,你有多淫荡!”气息不稳的许承义邪魅地在沈青茵的耳朵边嚅语,“小逼好贪吃,怪爸爸,没有喂饱你!”
沈青茵娇喘连连,小嘴也合不眼,仰靠在公爹肩上的小脑袋微微低垂,她看到了自己那个隆起的粉白阴户,两片如莲瓣的艳丽阴唇被大大肏开,小小的阴蒂如同一粒璀璨的珊瑚珠子,没羞没臊地傲立在前。
“不,爸爸求求你不要了我要尿尿”沈青茵的膀胱又酸又胀,再不尿出来,怕是真的要爆裂了。
“哦~真的假的,是真想尿尿,还是不想给爸爸肏?”许承义虽然喝高了,脑子却不糊涂。
他腾出掐住沈青茵腿根的一只手,剥开骚穴中间的尿眼看了看,果然,尿眼处水光泛滥,骚尿随时都有可能冲出来。
许承义并没有停下蛮横的暴插,他的那根手腕粗的紫红大鸡巴,像条大蛇似的,仍在沈青茵的小蜜穴里冲撞不停,蜜液股股,随着粗大棒身的凿进退出,把整个肉穴浇了个透。
姚粉蝶狠咬着颤抖的嘴唇,公爹的每一次狠插,每一次深顶,无不激得她浑身哆嗦。
“啊···啊啊···受不了了···爸爸求求你,让我先尿尿”沈青茵看到自己的小肉穴像张贪吃的小嘴,不断翕合收缩,饥渴地吞吃着丑陋的欲根。
沈青茵自己也觉得淫荡,来自膀胱的汹涌尿意,让她不由得蜷缩住双脚,她的头往后仰,两手在公爹的大腿上胡乱抓挠。
她强忍着即将倾泻而出的尿液,声音都憋得变了调,“爸好爸爸求你了饶了我吧”
许承义心里头还有气,一边阴险地用手指头去抠小逼中间敏感的尿眼,一边责问道,“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吃醋?”
天地良心,沈青茵觉得自己哪里吃醋了,但了为快些释放胀爆肚子的尿液,她泪花涔涔,带着泣音答道,“不敢了,爸爸,以后不敢了,放过我吧!”
“好,爸爸这就给你把尿!”身强体壮的许承义,站起身,抱只小猫似的,端着沈青茵的两条小细腿,走向了墙角处的那两盆新买的牡丹。
他一边走,一边还不忘又快又狠地耸动着公狗腰,直把沈青茵肏得像条离水的鱼,小身板向上挺了又挺,可惜那大阴茎着急太大,她的小嫩穴无论如何也摆脱不了它的进攻。
“啊······好胀不行了要尿了啊···求求你爸爸取出来吧”
许承义岂会如她所愿,沈青茵的两腿此时一左一右挂在他的臂弯上,他坏笑着,把手指堵在尿液淋淋的肉眼那里使上劲按摩碾压。
“不啊···啊···爸爸求你了,让我尿出来吧,要爆了~呜呜”沈青茵膀胱里憋着的那一大泡尿,得不到宣泄,小肚子又惊又胀,她急迫焦灼得额头也冒汗了。
“爸爸好爸爸”
许承义看到怀里的小娇娇浑身打颤,气若游丝,凄楚的哀求一声惨过一声,他心里的怨气这才消了,“宝贝,乖,尿吧,爸爸给宝贝把尿,嘘嘘嘘”
许承义抱着沈青茵蹲下,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屁股急耸的同时,他的大手掌按到了沈青茵小腹上鼓起的尿包处。
“啊······”一声凄叫响彻了整个小院。
咬牙切齿的金凤站在屋里的窗户前,双手捏得紧紧,指甲几乎掐破了手心。
她看到沈青茵的骚逼,夹着许承义的大鸡巴,剧烈地抽搐,那个烂骚逼里面,淫液尿液齐发,像两条大水柱似的,猛烈地浇向她才买回来的牡丹花。
吱呀一声,小院的门被推开了,周立人手里拿着红色的请柬急匆匆地走进来,看到许承义抱着被肏得喷尿的沈青因,他年轻的脸庞唰地一下红透了。
周立人立马转身,压抑着激荡的心跳大声说道,“处座,余副师长让我送请柬给你,他女儿这个礼拜天订婚,邀请你参加!”
36 订婚宴,乘龙快婿
沈青茵烫了短发,发梢往上翘起,看起来有些俏皮可爱。
被公爹带去参加订婚晚宴的沈青茵,穿了一件新派旗袍,不是传统的刺绣花卉之类的,而一件丁香紫的连肩袖菱格旗袍,新颖时髦,不像老式旗袍那般艳俗。
穿上高跟小羊皮皮鞋的她,身体自然挺拔起来,乳峰浑圆,肥臀上翘。
订婚典礼在桑溪最大的夜巴黎酒店举行。
娇小玲珑的沈青茵一手拎着小坤包,一手挽上穿着高级军官服的魁梧许承义,才进入宴会大厅,就引来不少男人色迷迷的注视。
宴会大厅布置得金碧辉煌,宾客们都是些非富既贵的上流人士,男人们气派不凡,女人们珠光宝气。
订婚仪式还没开始,天也没有完全黑透,许承义拉着沈青茵的手,带她去到宴会大厅外面的花园吹风散布。
偌大的花园,到处摆满了鲜花气球,随意搁置的霓虹灯串也开始闪烁,宽大的草坪上,洁白的餐桌摆满了可口的食物,订婚仪式是仿西式的,餐食酒水都是自取。
夜色朦朦,光影摇曳,西洋乐队奏起了绮靡之音,男男女女心旌摇荡,有些人开始偷偷摸摸地亲嘴勾缠。
许承义喝了几杯香槟后精虫上脑,他把沈青茵带到了花园偏僻处的一棵玉兰树底下,想在阴影里释放肿胀。
“唔唔唔”沈青茵好不容易挣脱开公爹吮得快要窒息的湿吻,娇咛着说道,“不,不要,爸爸,别人会看见的!”
“怕什幺,你看那边,有人已经搞起来了!”许承义急促的呼吸,全喷在沈青茵后仰的脖子上,她旗袍的领口,已经被公爹解开。
沈青茵微微侧目,果然,在他们不远处的假山旁边,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弯腰紧叠在一处,压抑着的呻吟也隐隐传来。
就在沈青茵分神的瞬间,她的一条玉腿就被许承义捞起圈到了腰上。
许承义解开皮带,扒下裤头,火热的大龟头直抵着沈青茵的逼缝处乱蹭。
“不要~”沈青茵惊叫着两手捂向阴户,但她的一双小手哪里阻止得了力大无穷的许承义。
许承义抓住沈青茵的两只手腕,齐齐按压在她头顶上方的树干上。
“呵呵,不穿内裤还真是方便!”许承义有些得意,出门的时候,他硬是不让沈青茵穿内裤。
大龟头独眼会认路似的,嗅着逼穴传出的缕缕淫香,一头就栽进了尚未泌出爱液的小嫩逼里。
“啊···疼爸好疼~”没有前戏,没有蜜液的润滑,沈青茵涩涩的小逼口被公爹插得干疼不止。
“呃···宝贝,你忍着点,仪式快开始了,你让爸爸先爽一下,等会儿,爸爸给你舔逼,爸爸会舔得让你爽上天!”今天白天一直呆在军营,中午也没能回来打一炮,许承义此时性烈如火。
就这样,沈青茵被公爹抵在树干上,一条腿踮起站着,一只脚被公爹搂在腰上,被迫接受粗暴的奸淫。
许承义弓着腰,裤子褪到脚腕处,不停狠甩健臀,裆下那颗大肉卵,把沈青茵的臀沟撞得啪啪作响。
附近的一棵大树后,站着一位身姿挺拔的年轻人,他微微探出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正在野战的沈许二人,戴着珐琅眼镜、深邃如海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恨与嫉妒的光芒。
刚刚在宾客众多的宴会大厅里,他一眼就认出了沈青茵,三年过去,娉娉袅袅的豆蔻少女已经出落成婀娜多姿、风情万种的小女人了。
高高竖起的旗袍领子,包裹着她纤细的天鹅颈,两团饱胀的乳房颤耸在胸前,蜂腰两侧的旗袍高开衩,让她雪白玉嫩的双腿若隐若现。
淡雅的丁香紫旗袍,将她凸凹有致、婉柔弱小的身材勾勒得曼妙迷人,男人看了,没有不心动屌动的。
他的视线,几乎不能从她身上移开,借口上卫生间,他尾随她到了花园。
亲密搂着她的黝黑军官,看上去年纪比她死去的父亲还大,面对男人的不停猥亵,她没有拒绝,嘴角边始终萦绕着引诱的媚笑。
他心里又气又急,直叹她太堕落了,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礼义廉耻。
看到老男人脱下裤子狠肏不穿内裤的她,她欣然接受还骚叫涟涟,他浑身的血液也沸腾起来!
他好想上去推开那个老男人,再把自己的欲根狠肏进她的身体里,他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恬不知耻的浪荡小青梅!
但他很快就离开了,他是余副师长的乘龙快婿,是今晚的准新郎,他可不能缺席了自己的订婚宴!
37 未婚夫裙底舔逼
订婚仪式开始了,一对准新人款款走上礼台。
沈青茵手里端着香槟酒杯,站在喧闹嘈杂的人群中,无聊地看向礼台。
准新娘长得明艳动人,一袭粉色薄纱长裙,上面缀满了栩栩如生的玫瑰花瓣,包裹着丰盈圆润的身体,大大的露肩深V领口,挤出了两坨硕大的乳肉,红红的奶头在透明的纱衣里若陷若现。
华丽的钻石耳环和项链,在她的耳畔和乳沟处闪耀着夺目的光芒,彰显着家族的雄厚财力。
准新郎穿着一套白色的定制礼服,身姿挺拔,鼻梁上戴着的金丝珐琅眼镜,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儒雅斯文,风流倜傥。
准新郎的眼睛,一直粘在准新娘的身上,半秒钟也舍不得抛开,如胶似漆的柔情蜜意,羡煞旁人。
恍惚中,沈青茵觉得准新郎似曾相识。
他年轻英俊的脸庞光洁白皙,三七分的碎发半掩浓眉,炯炯有神的大眼睛里面,闪烁着火热的缱绻柔情,眉宇间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矜贵与优雅,一看就是非富既贵的世家子弟。
慢慢地,准新郎立体的五官,和无数次出现在沈青茵梦中的那个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大男孩的五官,精准地重合了。
当司仪介绍“这位是我们今晚的准新郎陆云飞先生”的时候,沈青茵呼吸停滞,如坠冰窖。
是他,真的是他,陆云飞,一个让沈家陷入万劫不复的男人,沈青茵爱到极点根本恨不起来的男人!
沈青茵浑身发抖,几乎站立不稳,手中的酒杯也滑落到地上,幸好有穿梭在人群中的侍应生极快地清理掉了玻璃碎片,她才不至于踩上去。
“青茵,你怎幺了?”正在听同僚谈论准新郎的许承义,察觉到了沈青茵的异样。
“嗯没什幺,我我可能是喝多了!”沈青茵双眼泛红,美眸盈水,看起来的确像是香槟喝多了,“我,我去外面透透气!”
“那你先去,等会儿我来找你!”许承义似乎对香江归来的准新郎来了兴趣。
同僚说余副师长的这个准女婿在桐城出生,申城长大,前几年金陵大学毕业后又出国留学,本来在香港的银行做事,跟余小姐一见钟情后,才决定回来桐城的银行出任高级职员,每月有三百元的薪酬,真是能力出众,年青有为!
沈青茵独自跄踉着跑到花园,满腹的委屈心酸,再难压制,她双手掩面,哭得撕心裂肺。
还好宾客都去观看订婚典礼去了,四下无人,沈青茵哭了个痛快,仿佛要把积攒了三年的悲伤难过都统统哭泄出来。
世间万物,因缘而起,因缘而灭,沈青茵有如此遭遇,皆跟准新郎陆云飞有很大的关系。
沈青茵的父亲跟陆云飞的父亲是老乡和小时同窗,沈父大学毕业回申城教书,遇到已经成为大富商的陆父,至此两家往来频繁,沈青茵跟陆云飞也算是青梅竹马长大。
陆云飞比沈青茵大七岁,沈陆两家有意结亲,但碍于沈青茵年纪尚小,一直没有说破。
事情坏在三年前,陆家被竞争对手构陷,濒临破产,为了挽救败局,陆父带着陆云飞求到了沈家。
沈父不识商场厉害,在沈青茵的苦苦哀求下,为了帮助陆家度过难关,头脑发热的他,给陆家作担保人,借了数笔大额高利贷。
三个月后,高利贷主追到了沈家,这时,陆家人却销声匿迹没了踪影。
沈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朋友欺骗了,沈家天天被人恐吓追债,沈母气急攻心,心脏本就不好的她年纪轻轻竟撒手人寰了。
懊悔不已的沈父一夜白头,一个严寒的冬夜,在外借酒消愁的他醉倒在了结冰的马路沿子上,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身体已经僵硬了。
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变故,十四岁的沈青茵身无分文,只能卖掉家里唯一的房子还债,但卖房子的钱仍然不够偿还滚雪球一样的高利贷。
亲戚朋友既愤恨头脑简单的沈父,又同情失去父母的沈家姐弟,大家东拼西凑,终于借钱给沈青茵,让她还清了高利贷。
后来,伯父出钱,把沈青茵送到桐城的护士学校学习护理,希望她毕业后能找到工作,挣钱供弟弟上学。
上中学的弟弟寄宿在伯父家。
可屋漏偏逢连夜雨,弟弟放学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昏迷不醒,需要重金救治。
唉,往事已矣,不堪回首!
三年前,沈青茵还是一个生活在花园洋房里的娇娇女,她在教会女校念书,会说英语,会弹钢琴,会画画。
现在,沈青茵沦为了一个畸形家庭里传宗接代的小媳妇,而且傻子丈夫不能人道,还得向公爹借种。
但她觉得,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是她怂恿哀求父亲为陆家担保,是她害死了父母,害苦了弟弟,她愿意卖身还债。
沈青茵从未怨过恨过陆云飞,她觉得陆家一定有不得已的苦衷,绝对不是有意欺骗沈家的。
现在,沈青茵曾经无数次憧憬过会成为自己丈夫的大男孩,此刻却成为了别人的未婚夫。
准新娘冰清玉润,有个当师长的显赫父亲,岂是她一个为了金钱跟公爹乱伦通奸的无耻女人可比的。
那个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竹马,注定会成为名门千金余小姐的丈夫,沈青茵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西洋乐队又奏起了骚气轻佻的音乐,花园里的人越来越多,哭得已经麻木了的沈青茵起身往人少的阴影深处走去。
前面一处凉亭,离灯光较远,沈青茵想走进去坐着慢慢舔舐心中的伤口。
忽然,沈青茵听到亭子里传来了女子噫噫呜呜的呻吟,她不由得停下脚步,不敢打搅媾和的野鸳鸯,躲在阴影里的她准备转身离开。
可女子突然开口浪嗔,“云飞啊啊~你好坏,云飞你不要舔那里啦!”
沈青茵一听“云飞”二字,顿时僵在了原地,她借着微弱的月光仔细一瞧,屁股斜靠在凉亭内石桌上、两腿大张的女子,正是今晚的准新娘余小姐。
她腿心处的纱裙被一大团嘟囔高高顶起,晃动不停。
“啊···云飞我不行了你的舌头太厉害了啊···不要舔那里”
余小姐此时脸颊绯红,双眼似闭非闭,红艳艳似要滴血的嘴巴大大张开,媚浪的淫叫声倾泻而出,她的身体绷得很紧,撑在石桌上的双臂不停地颤抖,似乎快要支撑不住了。
“呵呵,晚晚,不舔这里,啵啵~是舔这里吗?”
沈青茵听到了久违的熟悉男声,那个曾经常常出现在她家里,一跟她说话她就要脸红的动听男声,正是属于让她情窦初开的陆云飞的声音。
“啊···啊···云飞你好会吸,啊···小阴蒂好舒服···啊云飞云飞不要咬了啊···我要到了啊···要喷了我要喷水了~”
万念俱灰的沈青茵,仿佛心脏都停止了跳动,她看到了,她爱如至宝、珍藏在心底、永远都恨不起来的陆云飞,现下正蹲在余小姐的篷篷裙摆里,给他的未婚妻舔逼舔到了高潮。
浑身无力的沈青茵,走也走不了,瘫坐在地上,任由两行清泪滑过苍白冰凉的脸颊,她连举手拭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余晚晚淫浪亢奋的叫喊渐渐减弱,陆云飞终于掀开裙摆缓缓站了起来。
沈青茵看到他英俊的脸庞上喷满了蜜液,他那两只白净的大手,没羞没臊地攀上了余小姐胸前的两团乳肉,他的指头一翻一拨,两颗红枣般的奶头就腾跳了出来。
陆云飞一边揉捏肥腻的大奶,一边啧啧亲吻他的准新娘。
月亮穿出了云层,花园里月影婆娑。
沈青茵无助地看到,原本属于她的陆云飞,正把一根生机勃勃的嫩红大阴茎,一寸一寸地插进余小姐的阴穴里,两人水乳交融,合为了一体。
沈青茵好像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38 醉酒,错把公爹当郎骑
沈青茵走出宴会厅不久,许承义放心不下她,就出来找她了。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在花园里崩溃大哭,以为她看到同龄的余小姐订婚,受到了刺激。
毕竟,她以前也是个出生在书香世家的娇贵小姐,现在却被名义上的公爹霸占着,以后也不大可能嫁到一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丈夫。
许承义知道沈青茵的内心肯定是非常排斥他的,委身于他,完全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的无奈。
许承义看着嚎啕痛哭的沈青茵,心烦意乱地旁边抽了几支烟,看到魂不守舍的沈青茵起身离开,他怕她想不开,一直尾随着她。
后来,沈青茵看到在凉亭里交欢的未婚夫妇后,痛苦得瘫坐在地,男人的直觉,让许承义怀疑沈青茵认识准新郎。
回到宴会厅的沈青茵开始一杯接一杯地喝香槟,她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当沈青茵在宴会大厅紧盯着订婚新人看的时候,许承义以为她是羡慕准新娘手上的大钻戒。
可现在,他看着失魂落魄,眼睛肿得像个肉桃的沈青茵,许承义确定她和准新郎关系非同寻常,他假装淡定地问沈青茵,“你认识他?”
沈青茵伤心失落,双眸怔怔地望着舞池里翩翩起舞的未婚夫妇,一边暗自流泪一边摇头,“不,不是很熟!”
许承义心里希望沈青茵能够否认,但她就那幺坦荡地承认了。
沈青茵还是太年轻,没有城府,一脸掩饰不住的震惊与失望,还有那无处可藏、锥心刺骨像的痛楚,这些,都让心高气傲的许承义嫉妒得有些有狂,因为原配黄氏跟他父亲有染,许承义特别嫉恨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
许承义气得胸口疼,沈青茵看到自己被金凤撸鸡巴的时候,也没有这种反应和表情,他的眼神,瞬间就阴厉了起来。
宴会结束,喝得醉醺醺的沈青茵被许承义抱上了车。
在车上,沈青茵窝在许承义温暖的怀里,又泣不成声,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回到小院,沈青茵被抱进客厅,神志不清的她竟然把许承义当作了心心恋恋的陆云飞,她撒着娇,双手搂紧许承义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不愿意下来。
好不容易双脚着了地,沈青茵仍然紧粘着许承义,撅起红嘟嘟的小嘴,开始索吻。
“云飞哥哥,我好想你~”沈青茵踮起脚尖,挺着胸前的两团绵软,紧紧压在许承义的胸膛上,她的一双小手勾着许承义的脖子往下压,她终于亲上了他骨碌滚动的喉结。
许承义气得要吐血,“云飞哥哥”?
叫得可真亲热啊,这个小骚货,对他从来没有这般主动过,又是蹭奶又是亲吻地勾引。
“嘶~”许承义疼得呲牙,沈青茵居然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
“云飞哥哥,亲亲~”沈青茵吻了下巴仍不满意,她冰冰凉凉的小嘴又拱到了许承义厚薄适中的唇瓣处。
许承义气得,简直想捞起她一把摔到地上去。
可沈青茵软滑甘洌的小嫩舌才探进他的口腔,他就屈尊投降了,连忙吸住那根糯叽叽、甜滋滋的小肉条,贪婪地咂吧起来。
许承义觉得沈青茵太过分了,亲嘴还不行,她竟然卷起一条细长腿,主动勾到他的屁股后面,然后挺着阴户,在他的大腿根部磨蹭起来,天啦, 太骚了!
一想到沈青茵把自己当作了陆云飞,许承义就想把她扔到院子里去,可他的老二不答应啊,沈青茵挺着小骚逼才磨了几下,老二就受不住勾引,立竿见影地硬勃了起来。
许承义用手分开沈青茵的两条细腿,让她盘在他的腰上,抱着她匆匆上楼,公爹也罢,情郞也罢,好歹享用她鲜嫩肉体的还是他。
沈青茵对陆云飞三年来的情愫和思念,化作了日益高涨的情欲,她疯狂地吮吸着许承义的舌头,咽下他带有烟草味和酒精水的唾液。
重重摔倒在床上的两人,唇舌短暂分离,中间拉起了黏黏的银丝,两人均呼吸急促,相互撕扯着对方身上的衣物,直到赤裸相见后,眼神妩媚迷离的沈青茵竟然翻身骑到了许承义的身上。
许承义真是受宠若惊,他期待着沈青茵成为一个勇敢的骑手,可以驯服自己胯下那匹桀骜的烈马,野蛮骑乘没有关系,粗暴蹂躏他的骚棒槌更没关系。
沈青茵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青涩的她不得要领,大张双腿坐在许承义的胯上,湿哒哒的穴儿可劲地摩擦着倒伏着的大肉根,小穴始终没能叼住那颗坚硬如铁的大炮头。
两瓣嫩肉包夹着肉棒,用力压着上下胡乱磨蹭,毫无章法,许承义小腹内的欲火被挑得噼噼啪啪地燃烧起来。
他导师般地拉过沈青茵的小手,把歪伏着的巨根扶正,暗哑着干涸的嗓子指点道,“掰开小逼吃大头!”
急不可耐的沈青茵立马依言行事,她一手把许承义的阳具扶得端端正正的,一手再拨开自己的两片小骚肉,骚穴儿对着公爹鸡巴杆子上的大肉头就坐了下去。
“啊···云飞哥哥···太大了···好胀···不~我不要了···”沈青茵既想吃下心上人的大屌,却又娇气地害怕胀痛。
她收住腰腹坐下去的力道,双手撑在许承义的肚子上,想要把小穴从大萝卜上拔出来。
许承义双目微闭,大龟头吃了小阴穴一记狠夹,正爽得喉中带哼。
猛地一听沈青茵喊“云飞哥哥”,许承义气得立即反客为主,一双大手扣住沈青茵的软腰,两臂用力往下使劲按压的同时,狼腰狠挺。
只听得“噗嗤”一声,再伴随着沈青茵凄艳的尖叫,粗长壮硕的一根大阳具就满满当当、自下而上地肏进了沈青茵的紧窄小嫩穴里。
直把沈青茵奸得激动地啊啊乱叫,“啊···云飞哥哥好大啊···胀坏了···云飞哥哥你好棒···啊啊···好舒服···”
许承义在床上从未听过沈青茵表扬自己,而且以前自己若是蛮横地一杆进洞,沈青茵总是会委屈得喊痛啼哭,而现在,这个小骚货,居然得趣说舒服。
这到底是因为她喝多了香槟,还是她以为肏她的人是陆云飞呢?
许承义来不及细想,从穴口到花心深处,被大鸡巴碾平了褶子的骚肉开始了反扑绞动,无数小嘴对着大肉棒狂吸猛啄,大龟头被挤压得战战兢兢、快慰无比。
许承义觉得骚屌再不抽送进攻,就要被骚穴缠裹得缴械投降了,他连忙按紧了沈青茵的两侧胯骨,激耸着自己矫健如狼的窄腰,突突一通暴顶。
“啊···云飞哥哥太快了轻一些吧···”沈青茵被许承义耸身顶得胸前的两个雪乳乱飞乱荡,她小嘴里骚媚的娇啼连绵不断,“云飞哥哥···你好棒···好爽···好舒服···”
许承义恨得咬牙,掐紧细腰,抵着小嫩逼不管不顾,暴力冲捣了数十下,直把沈青茵顶得花枝乱颤,浪叫不已,浑身浸染上一层粉粉的潮色。
全是嫩唧唧软肉的小逼被大鸡巴撑得酸胀无比,迅急的粗糙摩擦让肉壁辣痛痒麻,大鸡巴抽离后的空虚,贯穿后的满足,敏感骚点过电般的暴击,各种强烈的刺激让沈青茵是感受到了猛烈肏逼的快乐。
慢慢地,她双手按在许承义的肚子上,蹲着的两腿暗自发力,配合着许承义的顶耸,她的小屁股一擡一压,不断起落着自己的小肥臀,又急又快地吞吃上了许承义的巨大欲根。
沈青茵一脸的光润胭红,媚悦的淫叫绵绵不绝,她奋力地夹紧穴儿套弄着心上人的大阴茎,她骑大马似地前摇后晃自己的柳腰,努力一次一个全根吃尽,她想竭尽所能地用小穴讨好她的云飞哥哥,愉悦他,谄媚他。
沈青茵红艳艳的逼穴大张,澎湃涌出的充沛淫水,把许承义小腹上那团乱糟糟的阴毛浇得湿透了。
许承义已经停止了擡腰挺顶,他第一次被女人肏得神魂颠倒,心醉情迷,全身一阵阵酥麻,仿佛将要飞升似的。
他仰躺在大床上,看着自己那条紫黑色的大鸡巴,在沈青茵糜红的小骚穴里吞进吐出,把那口幼嫩的小逼撑得欲要破裂似的。
淫水四溅,叽咕作响,沈青茵被他的大鸡巴捅得阴精泄了一回又一回,许承义暂时也就不嫉妒陆云飞了。
毕竟,沈青茵的小嫩逼一直都是挨他的肏,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
39 不好的预感
第二天,起床后的沈青茵觉得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快要冒烟了,许承义破天荒没在床上。
沈青茵下了床,觉得头重脚轻,小穴涩痛的她差点坐到了地上。
沈青茵想喝水,但茶壶里一滴水也倒不出来,她顾不上收拾凌乱的大床,揉了揉酸胀的腰眼,慢慢挪出房间,走下了楼梯。
许承义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黑着脸打电话,好像是让人送什幺东西过来。
沈青茵心里一惊,这大早上的,是谁招惹公爹了?
“哟,青茵妹子,你起来了,我做了承义哥爱吃的砂锅粥和云吞面,你也来吃一些!”金凤不似往日那般敌视沈青茵,心情看起来非常好。
沈青茵又渴又饿,她坐到了餐桌边,看着桌上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和味鲜香浓的云吞面,她也不客气,一边喝粥,一边吃云吞。
“青茵妹子,‘云飞哥哥’是谁呀?”心花怒放的金凤就是要在许承义面前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晚金凤跑去沈青茵的卧室门口听墙角,听到酒醉的沈青茵被许承义肏得浪叫不止,嘴里却喊了大半夜的“云飞哥哥”。
金凤知道,沈青茵要倒霉了,许承义心眼小,最讨厌朝三暮四的女人。
“咳~”沈青茵呛得嘴里的粥都喷出来了,“咳咳~”她咳得脸红筋涨,紧张得心脏噗通噗通地乱跳。
沈青茵恍惚记得昨晚公爹问过自己是否认识陆云飞,她稳了稳心神,嚅嚅说道,“他,他,他是我爸爸朋友的儿子!”
“哟,青梅竹马呀!”金凤故意大声说道,“青茵妹子,那你俩有没有定亲呀?”
沈青茵的心再一次悄悄碎裂了,是啊,如果陆家没有破产,爸爸也没有给他家作保,她和陆云飞应该订婚一起出国留学了。
正吃着云吞面的许承义,看到沈青茵一脸的哀伤悲痛,差点没把后槽牙咬碎。
“没,没有的事,云飞哥他~”沈青茵注意到许承义的脸色臭得令人发怵,连忙说道,“我,我们也不是很熟,他,他昨天跟余师长家的小姐订婚了!”
吃过早餐回到卧室的沈青茵,准备收拾好乱糟糟的大床,昨晚回到小院后发生的事,她已经记不大清了。
当她看到床单上数团干涸的精斑,还有自己酸软肿胀的下体,沈青茵知道昨晚她肯定被公爹入了很久。
许承义没去军营,在沈青茵整理床单被褥的时候,他翘着二郞腿坐在卧室的沙发上抽着烟,看着温顺的小沈青茵慢慢拾掇房间。
这一刻,许承义觉得沈青茵不应该是他儿媳妇,倒像是他的女人,小妻子。
沈青茵收拾完卧室,走到大大的玻璃窗前拉开了遮光的窗帘,明媚的春光瞬间照射进温馨的房间里,暖暖的春风迎面扑来,身心冰凉的沈青茵觉得暖和了不少。
“噔噔噔~”
楼梯那边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站在窗边沐浴春阳的沈青茵回头看向卧室门口。
“报告处座,你要的东西都找齐了!”额头冒汗的周立人手里拿着一个牛皮大纸袋,在门口处站得笔直。
周立人看到沈青茵瞄向他的目光,一张长着青春痘的瘦脸立马变得通红。
这些天,周立人的脑子里总是浮现出小院子里,光着屁股的许处长用粗长的巨屌猛肏沈青茵的情景。
每个晚上,周立人回想着沈青茵诱人的酮体,能手冲两次,那对雪嫩浑圆的乳房,那个喷水糜红的小骚穴,总是在他眼前挥之不去。
“周立人,东西给我,你先下去吧!”跟在周立人身后的金凤伸手拿过用牛皮纸袋。
周立人有些同情地看了沈青茵一眼,转身向楼梯走去。
卧室门被金凤轻轻关上了,在沈青茵诧异的目光中,许承义摁灭了手中的香烟,站起身对沈青茵懒懒地说道,“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沈青茵莫名其妙感到了一种寒意,她倚靠在窗边,惶惶不安,担心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金凤讨好地把牛皮纸袋递给许承义。
“怎幺,有了靠山,我说的话就当耳边风了?”许承义冷厉地盯了沈青茵一眼,阴阳怪气地说道。
沈青茵看到公爹从金凤手里拿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了茶几上。
看到茶几上的那些对象,沈青茵明白自己的预感成真了。
其他的玩意儿她不认识,但摆在茶几上的那圈软绳,任谁都明白是作捆绑东西用的,沈青茵隐隐觉得,今天这绳子应该另有它用。
茶几上还有个精致小巧的流苏短皮鞭,沈青茵知道它是可以打人的。
40 鞭奶
翘着二郞腿靠坐在沙发上的许承义,拿起火柴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一口后,他冷冰冰地对着愣在窗边的沈青茵下令,“衣服脱了,躺到床上去!”
沈青茵看着茶几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不安和恐惧让沐浴在阳光下的她不由得感到一阵恶寒,她猜测包括皮鞭在内的那些玩意,等会儿是不是会用在她的身上,她小心翼翼地问,“我~我做错了什幺?”
“呵,一万块到手了三千,就把我的话当放屁了?”许承义粗鲁地说道,他的脸冷得几乎要结冰了,一双狭长的眼睛阴厉地盯住沈青茵。
一万块,拿到手的三千,余下的七千,这些都是沈青茵的软肋,想当初,为了这种巨款,沈青茵连卖命都愿意,今天,公爹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小命吧?
只要他肯付剩下的七千,要了她的命也没关系,一死百了,正好可以摆脱掉公媳乱伦通奸的耻辱。
沈青茵把心一横,抑制住恐慌,默默地脱掉了睡衣,因为有金凤在场,她的嫩脸还是控制不住染上了一层红晕,人面桃花般的她乖巧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在许承义的指挥下,沈青茵被金凤用带扣的牛皮条分别绑住了手腕脚腕,再用绳子固定在西式大床四周的四个柱头上。
如果像古代行刑的犯人那样被五花大绑也就算了,但是可恶的公爹,不知从哪里学来的下三烂,他让金凤把绳子在沈青茵的肩膀、脖子、胸脯上绕来绕去。
结果就是,沈青茵胸前的两个圆乳被绳子勒了一圈,雪白的奶肉团高高向上突起,顶端的两个小乳头颤颤巍巍不知道害羞,以极快的速度在微凉的空气中绽放成了两颗小红莓,臊得沈青茵身上激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麻绳再从沈青茵的腿心穿过,她的小穴害怕得突突收缩了两下,还好,许承义没有让金凤用绳子勒逼,而是从她的大腿根开始,用绳子一圈一圈地缠至她秀气的脚踝处。
沈青茵的双臂被绳子扯成了上举的投降状,而她的两条笔直的纤腿,却被绳子拉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
沈青茵看到公爹阴沉着脸,拿起茶几上的流苏鞭子,握在手里掂了掂。
沈青茵咬了咬嘴唇,眨巴了一下双眼,呈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一万块,不管是打个半死,还是要了她的小命,只要弟弟能够康复、拥有美好的人生,那她的牺牲也是值了。
许承义以为怕痛怕痒的沈青茵会痛哭流涕向他求情,结果人家的眼泪,显然只会为了她的云飞哥哥而流,他气得七窍生烟。
“啪”的一声,许承义把鞭子扔到了金凤的脚边。
“先赏她十鞭!”许承义怒不可遏,阴森森地说道。
“哎呀,哥,你别生气,青茵妹子身子骨娇嫩,会打坏她的!”金凤巴不得立马抽烂沈青茵这个贱人,但她不得不装装样子,表现一下她的贤惠善良。
金凤心里边恨死沈青茵了,这个小骚货,可真是太会勾引许承义了,有她在许承义的身边,她金凤不知什幺时候才能吃上许承义的大鸡巴。
“哼,金凤,你说说,我为什幺要惩罚她!”许承义以为沈青茵拿他当傻瓜,揣着明白装糊涂,刚刚还好意思厚着脸皮问他,她究竟做错了什幺。
“唉,哥~”金凤做作地撒娇,惺惺作态地晃着胖奶子,扭着肥屁股替假装沈青茵求情,“承义哥,青茵妹子知错能改就行了,何必让一个外人伤了你们之间的感情!”
外人?沈青茵听得莫名其妙,她怔怔地问道,“外人?谁,谁呀?我,我又哪里错了?”
装,真会装!许承义勃然大怒,“呵,行啊,你没错,是我错了!我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十指不沾阳春水,还要金凤洗衣做饭伺候你!你他妈蹬着鼻子上脸,胆子肥啊,会背着我找野汉子了!”
什幺?野汉子?
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看着暴怒找茬的公爹,沈青茵知道自己的任何解释都是多余的,她索性把头扭向一侧,既不想理会装模作样的金凤,也不想理会蛮横无理的公爹,大金主要惩罚她,她再怎幺辩解都是徒劳。
许承义一看沈青茵竟敢给他甩脸,气得大声呵斥金凤,“站着干嘛,打,给我狠狠地打!”
金凤早就想把沈青茵那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打烂,她假装不得不服从许承义,装作畏畏缩缩地举起鞭子就要朝沈青茵的脸上挥去。
“不要打她的脸!”千钧一发之际,许承义大喊了一声,“打她的骚奶子,金凤你问她,她的骚奶子给那个男人摸过吃过没有?”
流苏皮鞭在空中挥舞,带动起了一股呼呼作响的气流,接着,啪的一声,沈青茵感觉到左边乳房上剧痛袭来,泪花在她的眼眶里直打转,对疼痛异常敏感的沈青茵看到自己雪白的乳肉上,留下了数条细细的艳丽红痕。
“青茵妹子,你快跟承义哥认个错,让他消消气!”金凤装做不忍心鞭打沈青茵,实则是在使劲拱火。
“唉,青茵妹子,你也别怪承义哥,你昨晚叫了大半夜的‘云飞哥哥’,你想想,在承义哥的床上身下惦记着别的男人,承义哥他能不生气吗?换作别的男人,昨晚就该扇你几个大耳刮子,把你扫地出门了!”金凤很会煽风点火,“快,妹子,快给他认个错吧!”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才挨了一鞭子就泪眼汪汪委屈得不得了,他的心立马就软了,他正等着沈青茵表态认错,给他个台阶下,就饶她这一次。
“没,我没有惦记谁,我这种残花败柳,没有资格惦记谁!”沈青茵的乳房很痛,但她的小心脏更痛,自己做过被男人猥亵的舞女,现在又跟公爹偷情同居,她这辈子,都配不上儒雅斯文的陆云飞。
呵呵,好个没惦记!好个残花败柳,只有他许承义才喜欢笑纳这种浪贱货色?
许承义气得“啪”地一下大手猛拍在茶几上,力道大得把些小玩意都震到了地毯上,“打,金凤,狠狠地打,不要停!”
“啪”
又是一声鞭子击打在皮肉上的暗哑响声,金凤的第二鞭精准地抽在了沈青茵左边乳头的周围,乳头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沈青茵咬紧牙关,不让痛苦的呻吟溢出喉咙,不争气的泪珠却如断线的珠子,簌簌地从苍白的脸颊上滴落。
“哎呀,青茵妹子,你别犯倔,快跟义哥保证,说你以后不想他了!”金凤一边用鞭子轮流抽打沈青茵胸上的两个嫩奶,一边假装好言相劝,“妹子,我们做女人的,还是要守妇道,可不能朝三暮四,不能见一个爱一个,你看看义哥,他对你多好啊!”
金凤一想到许承义把沈青茵捧在手心里宠着,她手中的鞭子抽得更加带劲了。
沈青茵无法承受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之陆云飞是扎在她柔软内心的一根尖刺,她的精神和身体,再也承受不住高压下的双重折磨,终于悲痛欲绝地哭泣起来。
“没,没惦记,就是没惦记~呜呜···”日思夜想的惦记,也曾是沈青茵坚强活下去的一个理由,她一定要当面问问她的云飞哥哥,他们陆家,到底有没有欺骗沈家。
手脚被缚的沈青茵,胡乱地扭动着娇软的小身躯,两个布满了紫红鞭痕的白糯乳房,好想躲过一鞭狠过一鞭的抽打。
“唉,真是个倔妹子!”金凤紧盯着沈青茵胸前的那对骚奶子,想到它们天天被许承义含在嘴里嘬吸吮咂,她就来气。
“妹子,你是不是看着那个‘云飞哥哥’比承义哥年轻英俊,你就被他迷住了?妹子,承义哥的年纪虽说可以做你的父亲,但是年纪大的男人才会心疼人,你年纪小,逼穴贪吃,你想想,承义哥哪天晚上没有满足你,平日牛鞭鹿鞭见天补着,还不是为了能满足你,你可别为了贪吃骚逼就见异思迁啊!”
沈青茵高耸的胸脯上全是青紫交加的鞭痕,她的两个雪奶被金凤鞭打成了诱人的嫣红,如丝绸般滑嫩的奶肉肿得有一指高了。
呸,小骚货,骚奶子被鞭子抽,还在作妖作怪地勾引男人!
金凤嫉妒死了沈青茵,想方设法往沈青茵身上泼脏水,“妹子,承义哥的鸡巴是丑了些,你年轻,喜欢嫩鸡巴可以理解,但承义哥不喜欢戴绿帽啊,妹子,快快认错吧!”
许承义听得双手紧握,额头上都冒起了青筋。
“啪啪啪啪啪啪”
鞭子如雨点般,狠命地抽向沈青茵柔嫩的双乳。
疼痛席卷了全身,沈青茵开始冒冷汗,刚才的她还视死如归,可现在她好害怕自己真的被打死。
沈青茵终于忍受不住金凤大力鞭笞带来的剧烈痛楚,她崩溃地哭泣着求饶,“爸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不喜欢不喜欢了不惦记了呜······”
许承义翘起二郞腿,又点着了一支香烟,看着沈青茵被绑得像个肉粽子,雪嫩的绵奶被鞭子抽得绯红一片,玲珑的奶头充血绽立得像两颗鲜艳欲滴花蕾,他的怒气,消下去了一半。
但许承义内心的凌虐欲却被点燃了,他的眼睛里闪烁起了色欲的小火苗,他的视线,从沈青茵被一圈又一圈麻绳缠绕的笔直纤腿,渐渐转移到了她无法合拢的香艳粉穴。
一对出水芙蓉似的浅粉莲瓣,虚虚掩掩地遮住一条糜红隐密的淫秽肉沟,那黏黏润润的沟底谷口,隐隐约约闪现起了亮晶晶的水意。
“别打了!”许承义猛地吐出了一口烟圈,粗喘了几下,瓮声瓮气地说道。
41 虐阴
许承义把烟头扔进烟灰缸,斜睨着被欲火烧红的双眼,踱步来到了大床前。
手握皮鞭的金凤心有不甘,她眼巴巴地等待着许承义重新发号施令。
只鞭打了沈青茵的骚奶,她那个无毛的骚逼还完好无损呢,肯定得让它尝尝鞭子的厉害,免得它一天到晚老是惦记着吃许承义的大鸡巴!
沈青茵鼻尖泛红,一双狐狸眼里面水光潋滟,哀媚的小脸上,还余有几颗晶莹的泪珠,小巧丰满的唇瓣因为痛哭而涨得艳润湿红,呜呜的幽咽凄楚低回。
那可怜兮兮、我见犹怜的婉艳疲弱小模样,激得许承义裤裆里的肉棒槌当场就胀硬了几分。
许承义欺身而上,低头将嘴巴贴上沈青茵哭得肿胀的嫩唇,软软糯糯,温温热热,触感真他妈的太好了!
沈青茵害怕再挨鞭子抽打,乳房上的疼痛也让她急需抚慰,她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奶兽,娇气地低吟了一声,张开小嘴伸出小红舌头急切地索取亲吻。
许承义求之不得,一口将她滑溜溜的小香舌吮进嘴里,吸得滋滋作响。
沈青茵一边挑起舌头乱搅,一边哼哼唧唧地娇咛。
一声声带着鼻音的诱人媚哼,听得许承义裤裆里的骚屌又勃大了一个尺寸。
两人吻得都快喘不上气了,紧密相黏的唇瓣终于分开,沈青茵的小脸已经憋得泛红,许承义的小腹也愈发的燥热难耐。
看着小娇娇的手腕已经被牛皮扣磨得红通通的,许承义有些不忍,亲自解开了缚在床头的绳子,但沈青茵的胳膊僵硬得已经收不回来了。
大发善心的许承义又解开了勒奶的绳子,看着被鞭子抽打得又红又肿的美乳,伤痕累累、触目惊心,他心疼了。
两颗玲珑精致的粉奶粒,被鞭子打得膨大到了极限,颜色变得血紫,粉褐色的奶晕也被打得变成了紫红,玉肌雪肤般的奶肉更是被鞭得血红一片。
许承义疼得心肝发颤,暗自发誓再也不会鞭打小嫩奶了,他大步走回到茶几旁边,拿了个小瓶子立马回到大床边。
许承义拧开瓶盖,用手指头挖了一坨药膏就往沈青茵充血胀立的奶头抹去。
“嘶疼疼疼···”沈青茵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连声喊疼。
许承义看了看自己带茧的糙指,想了想,他伸出大红舌,将沾在手指上的药膏擦在湿红的舌头上,再俯下身,用舌头给沈青茵的两个受虐奶子上药。
许承义伸着长长的大红粗舌,仔细地舔刷着沈青茵胸前抖缩的伤奶,滴答的口水,濡湿浇亮了糜红的烂乳,看上去更加淫乱不堪。
这骚操作,看得旁边的金凤那是一个羡慕嫉妒恨呐!
沈青茵的小脸,羞得红到了耳根处,乳房上火辣辣的疼痛,加上公爹糙舌带来的酥痒,让她体内深处的花心,莫名地滋生出了一丝痒意。
嗯嗯啊啊的骚嘤,断断续续地从沈青茵红艳艳的丰唇里泄出,如同最强劲的春药,撩发了许承义迅猛高涨的淫欲。
他胡乱舔涂完两个满是鞭伤的肿奶,急切地解开了沈青茵腿上绑缚着的绳索。
金凤因为妒忌之心炽盛,绳子绑得很紧,沈青茵雪嫩的玉腿上,晶莹的白被勒出了圈圈深红的肿痕,看得许承义来势汹汹的淫性,越发大作,欲望焚身的他还不忘给沈青茵的细腰下面塞上一个软枕。
许承义又急急地回到茶几旁边,抓了几个小玩意,扔到床上后就急不可耐地扒光了身上的衣物。
然后,他胯下杵着根硕大的淫物,跪坐在了沈青茵的两腿中间。
“鞭子给我,你出去吧!”许承义朝着傻站在床边的金凤伸出了手掌。
金凤等来了许承义的命令,只不过不是让她鞭打沈青茵,而是赶她出房间。
递过鞭子的金凤一步三回头,走到卧室门口的她并没有下楼,而地扒在门缝处朝里张望。
许承义睁大欲火攻心的双眼,看着眼前被枕头垫高的肥隆白虎逼上,粉莲抱蕊,淫沟渐润,他手持短鞭,抵在骚缝处碾了又碾,嫩逼吓得瑟瑟发抖,沈青茵的两条玉腿抽着筋往上蹦跶了两下,僵硬的膝盖仍然无法弯曲。
“骚奶子挨了打,骚逼立马就湿了!”许承义看着鞭梢从穴缝处扯出的长长粘丝,淫笑着表扬沈青茵,“真骚!爸爸喜欢!”
沈青茵桃粉色的小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她的水眸又氤氲了起来,她委屈极了,这些还不是拜他所赐!
许承义扔掉手里沾有淫液的皮鞭,两手按在沈青茵屁股下面的床单上,虔诚地低下头,往销魂逼上吹了口气,两瓣肥唇战战兢兢,欲裂不裂,中间淫红隐隐若现,勾人极了。
就在沈青茵以为公爹会亲吻啃咬她的阴唇阴蒂时,许承义却猛地擡起了头,握了他胯间的那根粗屌,啪啪啪地抽打上了娇软的小嫩逼。
“啊···疼爸别打了~”疼痛的奶子涂了药膏,冰冰凉凉的才好受一点,沈青茵真不愿意小穴又被公爹硬梆梆的大肉棒敲坏。
“小骚货,说,陆云飞肏过你的骚逼没有?”许承义突然变脸,一想那个什幺鸟玩意“云飞哥哥”,许承义就会失控。
“嗯呃哦没爸没有,他他没有”沈青茵双眸泛起了珠光,公爹认识云飞哥哥吗,怎幺老是跟他过不去呢!
“没有什幺?说”许承义就是要撕碎沈青茵自以为是的自尊,他知道她嫌弃他的粗鄙。
啪啪,大鸡巴不停地敲打着嫩逼,淫龟头甩出的晶亮水痕,滴落到了沈青茵平坦的小腹上。
其实许承义也是军事学堂念过书的文化人,不过长年野蛮生活在全是男人的军营,言行难免粗俗了一些。
“没~没···”沈青茵实在是说不出“肏逼”这种脏话,她只能心塞地抽泣。
“不说是吧,不说就是承认被他肏过了?”许承义一番歪理,反正就是想逼着沈青茵说浑话。
“没没有”沈青茵知道许承义在床上是个爱折磨她的恶魔,她连忙否认,心想我的处子之身是你破的,公爹这明显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没有什幺,不说,不说那就等着挨肏吧!我会撬开你的上下两张嘴,看看哪张诚实不撒谎!”许承义举起肉棒子,朝着那两瓣大骚唇就是一阵猛捶猛打。
“啪啪啪”肉与肉相撞,发出了响亮的击打声。
“小骚逼,这幺骚,吃过多少男人的鸡巴?”许承义嫉妒得头脑发昏,沈青茵自从被他开苞后,一直生活在他的监视之中。
嫩叽叽的娇肉瓣哪里经得住铁榔头的抨击,才几下就被砸开了湿哒哒的花缝,露出了深藏在内的小骚珠。
“啊······”
当沈青茵的小阴蒂被许承义用大丑龟的肉嘴死死怼住、碾压磨蹭了几下,一股激动人心的快意从小阴蒂上骤然蹿起,经过腹部胸部,冲过喉咙脑袋,直到达天灵盖。
沈青茵全身颤抖,双腿猛然一夹,一股蜜液缓缓自穴缝处流出。
许承义睁大充满血丝的双眼,色迷迷地欣赏沈青茵痉挛的娇躯,从她被虐烂的骚乳,到腿心处令鸡巴向往的烂粉蜜穴,他的目光贪婪又炽烈。
两瓣肥厚的大红唇已经被大鸡巴抽得肉眼可见地肿亮起来,内里圆溜溜的小骚蒂也被铁龟头砸得颤颤巍巍,冒着小芽尖凸出在两瓣肿唇之间。
沈青茵的脸蛋酌热酡红,好似吃醉酒一般,因为大鸡巴的凶猛挑逗,她莹白发亮的酮体,泛起了粉色,小腹内泛滥的春潮不断侵蚀着她的意志,她抽抽嗒嗒的啜泣,不知不觉变为了娇滴滴的呻吟。
“呵,骚货,一想到你的云飞哥哥,骚逼就开始吐水了!怎幺,昨晚他没有满足你?”许承义纯粹是胡搅蛮缠,“放心,他的嫩鸡巴满足不了你,爸爸的老鸡巴身经百战,一定能肏爽你!”
媚眼丝丝荡漾在眉间的沈青茵,害羞地想要夹紧穴心,修长的小腿微微弯曲,小巧的玉足害怕地蜷起。
“啪~”许承义喜欢死了她这种欲拒还迎的骚样,激动得用大手狠扇了小骚逼一巴掌。
刹那间淫水四溅,沈青茵浪叫着喊痛。
许承义抓起了身边的锁精环,把它戴到了鸡巴根上,这玩意,能控制射精的冲动,他今天,一定要把沈青茵肏服在自己的骚屌下。
这个锁精环,由一个剪去眼睫毛的羊眼圈和一块老山羊的毛皮组成。
其实也就是在羊眼圈上面缝了一块竖着的皮毛,只不过皮上的粗毛被剪得很短,看上去就是一块布满了密密麻麻毛茬子的皮子,扎肉应该又痛又痒。
许承义一手搂紧沈青茵垫着枕头的小屁股,一手扶着大铁龟,强行挤开肿在一处的两块小骚肉瓣,把大鸡巴狠插进了沈青茵水淋淋的紧窄小逼里,力度之大,连逼穴里的淫水都被挤压着溅出了水花。
小阴道被青筋突起的大肉棒强力摩擦,唰地一下激起一股电流,沈青茵浑身麻透了,四肢百骇,立马瘫软在床。
“啊呃~”
沈青茵含糊不清的软糯骚吟,叫得声音打颤,许承义听得巨屌在小紧逼里又暴长了一圈。
他稳了稳心神,挺耸着无坚不摧的大肉枪,火力全开,破开层峦叠嶂的骚肉褶子,狠狠研磨着逼穴深处最细嫩的骚肉。
沈青茵只感到一阵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了自己,迷离媚泣的眼泪流个没完没了,她爽慰到了极点。
但这只是许承义刚刚开始的温柔一击,接下来的蹂躏,将永远铭刻在沈青茵的记忆深处。
一记深肏贯穿哪里满足得了重欲的许承义,他纵腰猛顶,开始了凶狠的进攻。
啪啪啪,小阴蒂上方有羊毛粗茬的击打,小屁眼后面有坚实独卵的勇撞,中间的小阴道更是插了一根巨型的烧火棍,尝到甜头的沈青茵感觉情况不妙。
她刚刚看到公爹把一个软软的小圈圈撸到阳具根部,还不以为然,现在,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她开始抓狂。
“啊···不不要了,爸爸疼疼疼”
羊皮上的粗硬毛茬,随着大欲根的勇猛冲插,密集地刺扎向沈青茵娇嫩的小阴蒂,仅仅几个回合,沈青茵就尖叫着喊受不了了,她拼命挣扎,想逃脱公爹的暴奸。
许承义淫性正旺,岂是沈青茵说不要就不肏了的,他坏笑着问,“呵呵,爸爸的小心肝,骚逼爽透了吧!你的云飞哥哥有没有把你肏得这幺爽啊?”
许承义本是起了暴虐之心的,他甩动着强而有力的健臀,把巨屌一次又一次强行喂进沈青茵的小淫嘴里面,竖在鸡巴根部上方的粗糙羊毛硬茬,则一遍又遍地,如绣花针似的,连番扎向虚弱无助的小阴蒂。
“啊嗯爸太刺激了受不住了啊呃爸爸,好爸爸,你饶了我吧呜呜会扎坏的呜······”沈青茵哭泣着苦苦哀求,细碎的呻吟,似痛苦又欢愉。
许承义埋在狭小紧逼里的鸡巴越发胀硬,青筋暴凸得更高,绷起的肉伞盖撑得更开,粗暴地刮蹭着柔软甬道肉壁的嫩肉,又糙又重。
“啊···啊啊···”沈青茵娇娇软软,浪啼哭叫,“不要爸爸求你,轻一些好痛求求你爸小阴蒂好痛啊~”
沈青茵哭得越惨,许承义小腹里的淫火就烧得越旺,他挺耸着强劲的狼腰,气势如虹,一次次用大鸡巴贯穿了沈青茵曲折狭长的小花径,屁股都撞出了残影,直把沈青茵奸得生不如死。
沈青茵只觉得身体里面电流乱蹿,她头皮发麻,浑身汗毛倒竖,小脑袋里面一片空白,下身的阴穴,淫水止不住地往外猛喷。
无耻的许承义戴着锁精环暴肏沈青茵仍觉不过瘾,在耸着巨屌再一次深贯小嫩逼的时候,他坏坏地把鸡巴根上的羊皮条猛按在沈青茵那颗孤苦无依的小肉蒂上,磨了又磨。
“啊······”
一声无比凄惨的锐叫响彻了整个小院,惊得门口偷看的金凤淫逼猛缩,狠泄出了一股骚津。
“啊···啊啊不要不要扎阴蒂爸爸,爸爸你饶了我吧”沈青茵哭得凄凄咽咽,那些该死的羊毛茬子,把自己的小阴蒂扎成了马蜂窝了吧?
听着沈青茵的惨烈媚叫,许承义心里边舒服多了,“说,以后还敢不敢背着我去勾引陆云飞?”
“不,不敢了爸爸啊······疼疼疼~”沈青茵再一次感受到了阴蒂被刺穿刺透的恶痒恶痛,“爸爸求求你不要扎阴蒂了呜不勾引没勾引”
“喜不喜欢爸爸的大鸡巴?”许承义得意于自己用羊毛茬子磨骚豆豆的杀手锏,“以后喜欢嫩鸡巴还是老鸡巴?”
“喜欢呜呜呜以后只喜欢老的”沈青茵违心地说道。
“宝贝,喜欢爸爸吗,喜欢爸爸用大鸡巴肏你的小嫩逼吗?”
“呜爸轻些太深了喜欢喜欢爸爸~”
虽然沈青茵没有说出鸡巴二字,许承义还是大度地不与计较,以后,他有的是时间调教她,让她说出鸡巴二字有何难,他自信满满。
许承义满心欢喜,不顾沈青茵连连呼痛告饶,一味地搂紧颤颤的小肥臀,着力抽送,莽进莽出,把个沈青茵奸得乱踢乱蹬,花容苦楚。
沈青茵一次又一次遭受到公爹用糙毛茬研磨嫩阴蒂的折磨,她哭得好凄惨,最后嗓子都哭哑了,她成了案板上的鱼,任由她的公爹随意凌虐。
小阴蒂上火辣辣的疼痛,就像是遭到雷击后的剧烈痛麻,让沈青茵稚嫩的身体反应激烈,但她越是挣扎,公爹的大阳具越是入得更深,而她贪淫的小逼穴,被奸出了真面目,不断翕合着,吞吃进大肉棒就不想松口。
“还说不要,看看,宝贝,看看你的小淫逼,咬着爸爸的大鸡巴不肯放呢!”
“呜爸爸求你了爸爸”沈青茵的小腹内升起了一股狂热的欲潮,她理智的防线渐渐崩溃,她哭得娇里娇气,叫得骚里骚气。
沈青茵挺起了她的小肉逼,主动追逐着公爹胯下那根带给她无比欢愉的巨型肏逼棒,她的双腿,情不自禁地圈上了公爹的窄腰,她的小骚蒂,竟然贪恋起了羊毛茬子深扎嫩肉带来的极致快慰。
沈青茵,完全沦陷在了跟公爹偷情的欲海中,沉沉浮浮,不能自己!
42 相约咖啡馆
“叮铃铃······叮铃铃······”
客厅小方几上的电话响了两遍。
坐在餐椅上,把脚搁在餐桌上,只顾着给脚趾头涂指甲油的金凤,头也不擡,凶巴巴地喊道,“沈青茵,耳朵聋了吗,快去接电话,地板等会儿再擦!”
从余小姐的订婚宴回来后,许承义对沈青茵的态度开始变得捉摸不定、冷酷无情。
金凤觉得许承义对她还是挺念旧情的,这不,洗衣做饭,收拾屋子这些老妈子才做的事情,许承义全部都交给了沈青茵来做,他不让金凤插手,反而让她督促指导沈青茵。
这几天,金凤过得可清闲了,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嘚瑟的正牌太太,天天监督沈青茵这个小姨太做这做那,做不好,还得受她的气,挨她的训斥。
不过,沈青茵这个小贱人,饭菜做得很难吃,金凤真的觉得难以下咽。
金凤认真观察过沈青茵,她不是故意做不好饭菜,而是真的没有天赋,做几个菜能花去她半天的工夫,手不是被刀切破,便是被滚油烫起了亮泡。
最后,那些端上饭桌的菜不是太咸就是太淡,难吃死了,但许承义骂她几句后还是会把饭菜都吃得精光。
沈青茵直起酸涩的腰杆,放下手里的抹布后用小手捶了捶腰眼,再走到电话旁边。
“喂~”沈青茵拿起了听筒,里面沉寂了几秒钟,无人应答,沈青茵的小心脏怦怦直跳,不知怎幺的,她预感是陆云飞打来的电话。
果然,熟悉又亲切的男声响起,沈青茵甚至听到了陆云飞粗沉的呼吸,“青茵,是你吗?”
沈青茵激动得手里的听筒都拿不稳,差点掉地上了,她不得不用另一只手一起紧紧握住听筒,她悄悄地瞄了一眼沉浸在涂指甲快乐中的金凤,轻轻地“嗯”了一声。
她的云飞哥哥,真是一如既往的聪明,“青茵,你说话不方便吗?你可以出门吗?,可以你就说个是字!”
“是”,沈青茵咬了咬牙,努力不让自己发紧的喉咙打颤,她涩涩的小嘴巴,毫不犹豫地吐出了一个清晰的“是”字。
“那你过会儿出来,我在桑榆大街星星戏院旁边的咖啡馆等你!好吗?”
沈青茵听得出来,陆云飞低沉的声音里也充满了激动。
“好!”沈青茵压制住自己惊喜交加的心情,尽量平静地说道。
“谁呀,谁来的电话?”金凤嘴里哼着小曲,得意洋洋地欣赏着自己十个手指头、脚趾头上涂得血红的指甲油。
“姑妈,我姑妈说她要已经到申城了!”沈青茵胡乱搪塞说道。
金凤有些气恼,都说落败的凤凰不如鸡,可沈青茵的那些穷亲戚,再穷也比她金凤体面有钱,她不耐烦地呵斥道,“哦,你快些擦地板,擦完了赶快出去买菜,你做事能不能别磨磨唧唧,承义哥中午还要回来吃饭呢!”
沈青茵拖着疲惫的腰身,敷衍地擦完了地板,她换上一件沉稳素净的藏青色剪花旗袍,洗了一把脸,不施粉黛,顶着一张苍白的小脸,拎着一个买菜的布袋子就出门了。
小咖啡馆的角落里,三年未见的沈陆二人终天面对面坐在了一起。
“那晚我看到你了!”陆云飞言简意赅,他只字不提自己订婚的事,反正当年两家大人有意结亲,但并未说破,他觉得单纯的沈青茵应该很好拿捏。
陆云飞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率先发制人,“青茵,我是真的没有想到,你竟然那幺不自重,找谁不好,偏偏要找个比沈叔叔年纪还要大的老男人!”
沈青茵没想到才见面,以往善解人意的云飞哥哥不但不问她这三年是怎幺过来的,反而严厉指责她攀附老男人,委屈和悲凉瞬间一起涌上了心头。
沈青茵心如刀绞,无法遏制的泪水汹涌而出,她的两只小手紧捂双眸,无声地哭泣着,肩膀一抖一抖的,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溢出。
“唉,青茵, 你别哭啊!”陆云飞拿出手帕,轻轻碰了碰沈青茵嫩白的手背,冰冰凉凉,软滑细腻,触感真好。
沈青茵芳心一震,浑身都酥了,她的初吻,在十四岁的生日那天,悄悄给了陆云飞,那天,大学快要毕业的陆云飞一边亲吻她,还一边捏弄着她尚未发育好的乳房。
“青茵乖,别哭了,你哭得哥哥的心都碎了!”陆云飞放低姿态,温柔深情地说道。
一句甜言蜜语,让涉世未深的沈青茵顿时破防,她抽泣得更厉害了。
陆云飞借机坐到沈青茵的身边,抚着她消瘦的肩膀安慰道,“青茵,云飞哥哥要是说错话了,给你道歉,可别哭了,青茵,我的小祖宗,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侮你了呢?”
陆云飞把沈青茵的小脑袋揽到自己的胸前,一边抚摸着她柔顺的黑发,一边装作苦恼,焦急地解释着说道,“哥哥这还不是被你气的,你说说,你一个冰清玉洁的女孩,为什幺不洁身自爱,非得跟那种花天酒地的兵油子呆在一块?看到你跟他在一起,云飞哥哥的心,痛得流血!”
“我我我也是迫不得已的,云飞哥哥······”沈青茵趴在朝思暮想的陆云飞胸口上痛哭着,为自己辩解。
“别哭了,青茵,这里喝咖啡的人多,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说话,来,起来,跟着哥哥走!”
陆云飞扶着沈青茵柔软的蜂腰,喉结滑动,他咽了咽口水,昔日那个不喑人事的小女孩已经长大了,乳团饱胀,翘臀丰肥,哭得梨花带泪的,别提有多水灵了!
43 竹马想白嫖
陆云飞带着沈青茵转了几圈,来到了背街小巷中的一个廉价小旅馆。
憋屈了三年的沈青茵被陆云飞牵着手,幸福得脑子冒泡,她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根本没有意识到陆云飞把她带到了何处。
地偏钱少的小旅馆,很受那些想野合又不愿意花大价钱住豪华旅社的抠门男人的青睐,来得最多的就是跳舞到深宵,讲好价格包夜的舞女和嫖客。
被陆云飞温柔陷阱捕获的沈青茵,进了屋子,才发现里面狭小简陋,除了一张脏兮兮的大床,连坐的椅子凳子也没有,而对着床尾的墙上,却诡异地贴着一张大大的镜子。
狭窄密闭的房间,让沈青茵顿时感觉到有些不适,薄薄的墙板根本不隔音,她好像听到隔壁房间传出了动静,还夹杂着女人的暧昧呻吟。
约沈青茵出来的陆云飞,在订婚当夜就琢磨着怎样才能把她勾引上床、吃干抹净。
现在,色胆包天的陆云飞为了能从精神上控制住沈青茵,也不敢贸然强奸她,尽管他胯下的骚屌已经硬得发烫吐水。
“青茵,来,哥哥给你擦擦眼泪,瞧,我家青茵哭成个小花猫了!”陆云飞嘴里的甜言蜜语源源不断,“呵呵,脸蛋再花也是哥哥心尖尖上的人,哥哥喜欢,不会嫌弃的!青茵,你不知道,这三年来,云飞哥哥心里最放不下的,就是你!”
沈青茵听到陆云飞赤裸裸的表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啜泣着的她好开心,羞羞涩涩地被陆云飞按着小肩坐到了床边,刚刚还处于戒备状态的神经也立即放松了。
“青茵,我,我听说你父母出事了~”陆云飞假装痛苦地说道,“云飞哥哥,对不起你!”
陆云飞单腿跪地,握着沈青茵软嫩的小手,狠下心咬咬舌尖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
再擡头,他一脸沉痛的悲伤表情,仿佛比死了自己的父母还要心痛,“沈叔叔和阿姨,他们对我真的很好,平时都拿我当女婿看待,青茵我的心好难受~”
沈青茵的小手,被陆云飞拉起,捂在了他的心口处,“咚咚咚”,强烈的心跳本是色鬼垂涎美少女的激动,却被沈青茵当作了陆云飞对父母的深深愧疚。
“云飞哥哥~”想到去世的父母原来早把陆云飞当女婿了,沈青茵心里又悲又喜。
欺骗父母的,是陆父,跟云飞哥哥无关,沈青茵心里情不自禁地为陆云飞开脱。
其实都是陆云飞在沈青茵父母面前花言巧语,赌咒发誓地说决不会牵连沈家,沈父才头脑发昏地为陆家作担保的。
陆云飞害怕沈青茵没看见他挤出的眼泪,故意拿起她的手指,抹掉脸上唯一的两颗泪,然后狡辩着说,“叔叔阿姨是文化人,内心太脆弱了,经受不起困难和挫折,如果他们能坚持一下,我父亲解了燃眉之急后,就会挪出钱来给你家解困的!”
沈青茵心里有些说不出的别扭,什幺叫给她家解困,她家本来好好的,完全是受了陆家的骗才家破人亡的。
陆云飞见沈青茵情绪渐稳,看似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继续巧舌如簧地说道,“青茵,我父母已经到了檀香山,我家有好多亲戚在那边经商,我父亲的生意已经有了起色,你也是知道的,当年在申城,他也是被人骗了,迫不得以,全家人才悄悄离开的!青茵,好青茵,你知不知道,这三年来,云飞哥哥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陆云飞边说边站起身,挨着沈青茵坐在床边,闻着女孩身上若有似无的馨香,他有些心猿意马,伸出手臂搂紧了沈青茵的软腰,大手开始慢慢在她的胯骨、小腹处游移。
“青茵,你知道吗?”陆云飞用手指勾起了沈青茵的下巴,让她沾带着泪珠的娇艳小脸上仰,对着自己故作深情的英俊面庞,他温柔缱绻,喃喃地说道,“青茵,以前你还小,你是不知道,我爸爸妈妈,一直把你当作儿媳看待的,云飞哥哥的心,一直牵挂着你!”
三年前的沈青茵,虽说才十四岁,但是已经到了情窦初开的年轻,冰雪聪明的她早已经看出沈陆两家父母的结亲意图,所以在十四岁生日的时候,她才敢跟陆云飞接吻,并让他抓摸了她的乳房。
“可是,云飞哥哥,你~你为什幺跟余小姐订婚了呢?”沈青茵推开陆云飞凑上来想要亲她的脸,她喜欢陆云飞不假,她可以原谅陆家言而无信,但是她不会容忍他的背叛。
“唉,青茵,你是不知道,我我”陆云飞的鸡巴硬得发疼,他好想立马把沈青茵按在床上大干一场,可她明显不好糊弄。
陆云飞不得不道出早已编好的说辞,“青茵,我在香江的银行上班,因为粗心,捅了个大窟窿,余小姐是我的好朋友,她愿意给我收拾烂瘫子,条件就是让我假装和她订婚,因为她那个师长父亲,催婚催得急!青茵你放心,我和她,只订婚不结婚的!等我还上了银行的那笔钱,我就和她分手!青茵,我,我的心里只有你!我爸爸妈妈,他们让我这次回来,一定要把你带去檀香山,跟他们团聚!”
陆云飞噼里啪啦说完,感觉解释得很充分了,他的一双手就不老实了,攀到沈青茵的胸脯上,急刨刨地揉捏起她的双乳。
“不不可以”沈青茵被陆云飞粗鲁的动作吓懵了,以前的陆云飞气质清雅,疏离高贵,哪似现在这般色急猥琐。
陆云飞当然不是从前那个引诱女孩需要百般讨好的翩翩少年,这三年,他身边莺莺燕燕环绕,他俊美的皮囊吸引了不少主动献身的名媛贵妇,欲望强烈的他此时迫切地需要发泄,他也再无耐心诱哄沈青茵了。
“沈青茵,你装什幺装,我在花园里看到你勾引那个老兵痞肏逼了!”陆云飞急了,他出门的时间有限,沈青茵再这样推推攘攘不让他肏,说不定他偷吃的事情就会暴露。
陆云飞这幺一说,倒让沈青茵想起了他躲在余小姐裙底下舔逼的那事。
“我我也看见你们在凉亭里”沈青茵刚想开口质问陆云飞,他和余小姐是假朋友还是真情人,谁知急不可耐的陆云飞忽然就把她按倒在床了。
“呵,那我们半斤八两,谁也不怨谁!青茵,云飞哥哥三年前就想肏你了!都怪你父母防我像防贼似的,要不然,给你开苞的人就是我!唉,不知道哪个王八蛋捡了个大便宜,肏破了你的处女逼!青茵,今天让你尝尝云飞哥哥大鸡巴的厉害!”
沈青茵没有料到,衣冠楚楚的陆云飞,嘴里吐出来的全是些淫言浪语,心上人温润如玉的光辉形象轰然倒塌,她伤心得又哭泣了起来。
“哭什幺哭,我的大鸡巴还没开始肏呢,别扫兴啊!”陆云飞有些不耐烦了,一边撕扯着沈青茵的旗袍一边询问,“你最喜欢哪种姿势?我都会满足你的,我喜欢肏嘴,你的嘴巴小,大鸡巴肏起来肯定很爽!我还喜欢被女人舔屁眼,等会儿你得给我多舔舔~”
“不~不要,陆云飞,你起开!”沈青茵听着陆云飞满嘴的污言秽语,突然清醒了。
沈青茵明白了,陆云飞根本就没有诚意为沈家的悲惨遭遇道歉,他刚才的温柔呵哄,只是想占有她,想玩弄她的肉体,曾经高雅脱俗的陆云飞,已经变了,现在他的行径,跟那些地痞流氓和禽兽,已经没有了区别。
“哼,不要?你在花园里被那个老军痞肏得喷水,我都看到了!你小小年纪,不知廉耻,被那个可以当你爸爸的老男人肏成了小淫妇,还说不要,你这是欲拒还迎吧?放心,沈青茵,今天我会把你肏舒服的!”
“啊······”沈青茵裸露出来的乳房,猛地被陆云飞咬了一口,“滚开,陆云飞,我不愿意,你不能强暴我~”
沈青茵又气又恨,恨自己有眼无珠,父母的离世,自己的堕落,全拜他陆家所赐,沈青茵的双手,报复似的,重重地挠上了陆云飞的俊脸。
“啪啪~”脸上被抓出了几道血痕的陆云飞,气急了,大手使劲扇了沈青茵两耳光,“小婊子,装什幺清高,那个军痞子可以肏你,我陆云飞就不能肏了?”
“不,就是不让你肏!”沈青茵怒极攻心,破天荒地说了个脏字。
她脸上好疼,脑袋瓜也被扇得嗡嗡作响,陆云飞在她心中的完美形象被撕裂,沈青茵的心又一次碎掉了,她哭喊着叫道,“滚开,陆云飞,你敢碰我,他,他~他会要了你的命!”
沈青茵嘴里放出狠话,心里却害怕得要死,如果陆云飞再对她有耐心一点,她可能就会上钩了,毕竟,她一直把覆在她身上,猛肏她小逼穴的许承义,当作陆云飞来想像的。
“哼,他敢!你别忘了,现在我的岳父可是余师长,是他的顶头上司,我这样的乘龙快婿,也是他敢惹的!”陆云飞一边说一边扯开了沈青茵的旗袍。
“嘶~”陆云飞贪婪地看着沈青茵洁白无暇的酮体,倒吸了几口冷气。
他没料到三年不见,沈青茵的身体发育得这幺好,桃乳蜂腰,一身的肌肤,晶莹赛雪,尤其是那个光滑无毛的馒头娇逼,腻白粉隆,软糯肥美,勾得陆云飞恨不得立马把大屌插进去,搅它个翻天覆地,肏它个迸裂溅水。
拼命挣扎的沈青茵渐渐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脱得光溜溜的陆云飞已经挤到了她的两腿中间,她夹紧的腿心也被他慢慢掰开。
“呜许承义”绝望中的沈青茵,喊出了许承义的名字。
44 当竹马的面,打屁股,后入至高潮
“不,不要~”沈青茵厉声尖叫了起来,该死的陆云飞,已经扶起他的大龟头抵在她的穴口那里了,“许承义,许承义,救我~”
“别叫了,骚货,省点力气,我的大鸡巴还没肏进去呢,有你叫的时候!”陆云飞开始耸腰了,无奈沈青茵因为紧张,小逼闭缩得太紧,他没能戳开逼嘴。
陆云飞只得用两手去扒逼缝,“别喊姓许的了,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怕,我肏定你了,他许承义算个什幺东~”
陆云飞的话还没说完,房间劣质的门锁就“怦”地一声被撞开了,陆云飞吓得浑身一抖,回头一看,气势汹汹的许承义带着一个精干的勤务兵闯了进来。
“呵,我许承义算个什幺东西?陆云飞,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你下,我到底是个什幺东西!”一身戎装的许承义,气得额头青筋凸起,面目狰狞,整个人都快冒烟了。
陆云飞嚣张的气焰顿时矮了半分,胀硬的阴茎也被吓得软趴趴的了,不过他也是见过世面的,好歹有余副师长作靠山,他估计许承义也不敢真拿他怎幺样。
“姓许的,我可是你们师长的乘龙快婿!”陆云飞一脸的骄傲表情,色厉内荏地说道,“你动我之前可得好好想想!”
陆云飞胯间的小弟弟却暴露了他的害怕,此时蔫成了一个皱巴巴的小红肠,胆颤心惊地吊在乱糟糟的黑毛丛中。
“老子打的就是他的乘龙快婿!”许承义打人很少亲自动手,但是他的真不能忍。
他站在破窗户外面看了很久,陆云飞这个瘪三,连女人都打,打的还是他许承义的女人,他还妄想着让沈青茵替他舔屁眼,做他娘的美梦!
“啊······姓许的,你想干嘛?”陆云飞被许承义一记耳光,扇得倒在了地上,牙都被扇出血了,满嘴的血腥味。
他忍痛爬了起来,想跟许承久拼个你死我活,却被周立人一个反剪,两只胳膊就被扭到了后背,痛得他杀猪似的嚎叫了起来,“姓许的,打人不打脸,你会后悔的,你等着,看我岳父怎幺收拾你!”
“啪啪啪”
“哎哟别打了别打了哎哟许处长手下留情青茵,快,快帮我求求情唉,你倒是说话呀!哎哟,别打了,许处长,我错了~”
房间里响起了持续的清脆巴掌声,还有陆云飞痛苦的求饶声,许承义扇得手掌发痛才停了下来。
沈青茵默不作声,心里边好似打翻了五味瓶,人生的酸甜苦辣咸,她算是全都品尝过了,看着挨打的陆云飞,沈青茵没有去阻止,若不是许承义及时出现,她现在已经被陆云飞强奸了。
沈青茵冷静下来,细细一想,陆云飞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花言巧语,破绽百出,纯粹是为了想侵占她。
沈青茵失望至极,三年苦苦的期待,美好的爱情幻灭,她仿佛一下子成长起来,看透恨透了阴险狡诈的陆云飞。
“哎哟,哎哟别,别打了”陆云飞被打得满脸鼻血,英俊的脸庞也肿得像个猪头,以至于许承义一擡手,胆小懦弱的他就觉得许承义又要准备打他了。
谁知道许承义却是伸手扶起了躺在床上的沈青茵,他的目光,停在了她胸前被陆云飞咬出了牙印的奶子上。
“许,许处长,咱们可不能因为一个小婊子伤了和气!”陆云飞在许承义的眼里,看到了暴戾,他害怕许承义会怪罪他,连忙讨饶,“是她,是她勾引我的!许处长,我,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哦,她是怎幺勾引你的?你们认识吗?”许承义坐在床边,把扶起的沈青茵揽进怀里,流里流气地问道。
“认识,认识,许处长,我家跟她家是世交,她比我小好几岁呢,她从小就淫荡,十四岁的时候就勾引我和她接吻。今天,今天也是她先脱衣服的!”陆云飞见许承义听有津津有味,越发说得起劲,“她说许处长你年龄大,鸡巴老,不能满足她,她喜欢我的嫩鸡巴,是她,是她主动扒我裤子的!”
“哦,既然你们是世交,你对她,就没有一点好感?”许承义这时,已经用双手捻上了沈青茵的双乳。
沈青茵扭着小腰,躲躲闪闪,俩奶子根本逃脱不了大手的钳制。
陆云飞看得好生羡慕,那白生生饱胀的嫩奶子,被许承义的大手捏扁搓圆,留下了好些暧昧的红痕,要不是许承义闯进来,捏奶子的手,应该是他陆云飞的。
“没,没有好感,她从小心眼就多,许处长,你可不要被她骗了,她喜欢的是你的钱,真的,她刚刚告诉我的,她说你人傻钱多,跟着你,就是看中了你的钱!”陆云飞一个劲地往沈青茵身上泼脏水。
陆云飞的厚颜无耻真是刷新了沈青茵对他的认知,她觉得她真是瞎了眼,打小就认识的人,人品竟然如此卑劣。
“原来你出来和他幽会,是嫌弃我年纪老,鸡巴老,不能满足你?”许承义一双冰冷的眸子,看向了沈青茵。
他心底有些自卑,他比沈青茵大十八岁,在年龄和容貌上,他是不能跟年轻的陆云飞相比的。
“不,没有我不是的~”沈青茵流着泪摇头,她也不知道该怎幺解释,就凭她主动跟着陆云飞来这小旅馆,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现在的沈青茵感觉到了后怕,在咖啡馆见面就好了,为什幺自己要鬼迷心窍地跟着陆云飞来小旅馆呢,这无论谁看了,都会认为他俩是来野合的!
能说什幺呢,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既然衣服都脱了,那今天我就让你陆云飞来见证一下,看我到底能不能满足她!”许承义站起身,一边脱衣服,一边斩钉截铁地对陆云飞说道。
“不,不要许承义你不能这样”沈青茵第一次,当着许承义的面直呼他的名字。
泪水模糊了沈茵的双眼,她真的不想被陆云飞和周立人围观做爱,她是人,不是野猫野狗,她跪在床上,卑微地哀求,“许承义,求求你,不要这样!”
“把腿打开让我肏,看我能不能满足你!”许承义不为所动,冷酷无情地下令。
沈青茵默默垂泪,绝望的她真的好想一死了之,她真的无法忍受当众遭人奸污的羞辱,可是她的亲弟弟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
脱光衣物的许承义捡起陆云飞脱掉的昂贵西服,铺在了脏床单上面,他知道沈青茵有洁癖。
别看沈青茵现在一副蔫了神的小模样,许承义有信心,只要他稍加撩拨,沈青茵立马就能焕发生机,变成一个索取无度的小淫娃。
“许处长,你放了我,我~我给你介绍几个念书的女大学生,家世好,品行好,样貌好,很清纯的,随便你玩弄!”吃不到葡萄的陆云飞此刻犯酸了,又恨又嫉地讨好许承义,“你看她逼毛还没长齐,就会卖弄风骚,贱逼一个!”
“少瞎逼逼!”许承义讨厌陆云的聒噪,顺手拿了沈青茵的小内裤塞进了他的嘴里。
还好, 应该不是故意出来勾引陆云飞的,穿的内裤是最保守类型的,许承义的心里好受了一些。
沈青茵躺在陆云飞的定制西服上,蜷缩成了一团,她真的不愿意当陆云飞和周立人的面被奸,但不愿意又能如何,身小力弱的她三两下就被许承义摆弄成了小母狗似的趴姿。
许承义按塌沈青茵的软腰,擡高她的屁股,对着她白白嫩嫩的臀瓣就是一个大巴掌。
“啪”的一声,沈青茵的臀尖泛红,肥嫩的臀肉瞬间出现了一个手掌印。
“说,小骚逼是不是吃不饱才出来勾搭野男人的?”许承义脸色阴沉得像锅底。
“不,不是~”沈青茵咬着牙,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
“啪啪啪”
许承义挥向肥白屁股的巴掌密集了起来,白花花奶乎乎的臀肉被大巴掌扇起了层层肉波,屁股蛋上的红掌印开始叠加交错,“说,小骚逼天天夜里吃没吃饱?”
“呜饱吃饱了的~”疼痛倒在其次,让沈青茵觉得更加羞耻的是,她的小穴,在公爹掌掴屁股的同时,开始发痒出水了。
巴掌扇得皮肉啪啪作响,沈青茵肥肥的小屁股被许承义打得一颤一颤的,不一会,小肥臀就被打得通红,像个熟透的烂桃儿,陆云飞的眼睛羡慕得充血发红。
沈青茵翘起屁股,双手抵在额前,噫噫呜呜伤心得小声哭泣。
许承义的双手打累了,气也消了不少,站在床下的他弯腰,两手拢向沈青茵的胸部,轻车熟路地细揉慢捻她的双乳,两颗豌豆大小的奶粒在他手指的玩弄下,硬凸起立,变得红艳艳、润晶晶的。
“就那幺讨厌老鸡巴?”许承义的声音,因为燎原的欲火变得有些沙哑。
“呃不没有~”沈青茵因为乳房被捏搓,又痒又痛,异样的舒爽令她的声音开始发颤。
许承义把沈青茵的两个奶头狠狠夹在自己的指缝里,用上力气往外扯。
“啊······别不要疼~疼·······”
“说,喜欢不喜欢老鸡巴?”许承义厉声问道。
“啊呃疼喜欢喜欢”沈青茵连连喊疼,小嘴也闭不上了,口水直往下掉,掉到了铺在身下的陆云飞的高档西服上。
“喜不喜欢舔逼!”许承义的话才说完,也不等沈青茵的回答,他的身体往后一退,蹲下身扒开沈青茵红肿的臀瓣,凑过脑袋就开始舔吸她的小肥逼。
火热的气息包围了整朵阴花,沈青茵吓得双腿一夹,抖抖缩缩泄出了几滴蜜露,许承义伸出长舌慢慢舔食殆尽。
“啊···喜欢不呃嗯不要啊···啊”阴唇和阴蒂传来的阵阵酥麻,让沈青茵无法忍受,她哀哀艳艳地呻吟了一声又一声,她自己听了都脸红,赶紧捂住了小嘴。
突然,她的坏蛋公爹一口吸了小阴蒂,包裹在嘴里一通乱嚼。
“啊······”沈青茵爽得魂都飞了,嘴里一声尖利的淫叫冲口而出,逼里一股湿热的春液激泄而出,把许承义带有络腮胡茬的下巴浇得滴答掉水。
沈青茵原来拱着屁股的小身板,因为高潮而瞬间无力支撑,直接趴到了床上。
真他妈的骚,才舔了几口,逼就泄了,被内裤堵住嘴的陆云飞,懊恼自己的计划不够缜密,到手的肥肉被许承义截胡了,他真是心有不甘!
只见许承义强行搂起沈青茵的纤腰,对着发红的烂臀又是几个大巴掌的狠揍,回了魂的沈青茵才勉强用四肢支棱起小身板,拱起了水淋淋的小嫩穴。
陆云飞清楚地看到了沈青茵那口被许承义舔吃得水汪汪的小肥逼,沾着晶莹的淫水珠,不断颤抖,红殷殷的小逼嘴一张一合的,一看就是口贪吃逼。
陆云飞刚刚就看见了许承义那根有名的独卵大屌,现在,他看着许承义握着那个黑黢黢的巨根,把紫黑色的大头和尚顶在沈青茵的小肉芽上磨蹭,小肥逼就像只胖乎乎的大肉蝶,舞动着翅膀跃跃欲飞。
陆云飞看到埋着头的沈青茵应该是爽到了,嘴里边一直呜呜啊啊的嘤咛,整个雪嫩的酮体都泛起了粉红。
突然,许承义扳开两瓣骚臀,扶起巨屌凶狠地插入进了小逼嘴里面,激得沈青茵蜂腰上拱,胡乱揪住床单,低头尖叫。
陆云飞看到许承义的那根大骚棒子与沈青茵的小逼口子尺寸相差太多了,一个黝黑巨大,一个媚红细小。
他看到许承义的劲腰挺了又挺,耸了又耸,最后,他把沈青茵的那个小骚逼撑得像要迸裂似的,才终于肏进了全根。
沈青茵被许承义粗硕无比的大鸡巴插得动弹不得,只见鹅蛋大的龟头被她的小嫩逼艰难吞吃进去。
鸡巴一寸一寸,慢慢肏进小逼的最深处,重重研磨几遍花心,奸得沈青茵花容失色,哭叫得声音变调后,才缓缓抽离出来,随后又加倍力道重重插进去,皮肉相撞,浪叫不绝。
小嫩逼把大肉棒箍得紧紧的,里面艳红的媚肉被大鸡巴肏出来又带进去,黑色的鸡巴杆子上泛起一片淫靡发亮的水光。
许承义那个凸起厚厚肉棱的和尚大头,在几要破裂的小骚穴里肆无忌惮地疯狂冲捣,硬若铁杵的霸王枪,破开幽深的肉径,猛抽猛插,肏得沈青茵埋头颤栗着哀叫求饶。
糜红的小逼穴口处,唧唧咕咕溅起了浆汁儿,被大鸡巴鞭挞起了的白沫糊满了四周。
陆云飞看到擡头娇喘的沈青茵意识飘散,呼吸急促,媚俏的小脸上春潮泛滥,她那个无毛的小嫩逼,不断痉挛抽搐,淫水像决堤的洪水,倾泻不停。
45 主动抚摸骚屌
小旅馆事件后,沈青茵生病了,整天蔫不拉几的,低烧,咳嗽,她不愿意吃药,但是坚持做饭洗衣擦地板。
两天后,沈青茵在夜里发起了高烧,许承义被身边的火团子烫醒,他睁眼一看,人已经烧得迷糊了,怎幺也唤不醒,可把许承义吓坏了,连忙把沈青茵送进了医院。
打了两天点滴,沈青茵的高烧退了,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小脸苍白。
回到小院,沈青茵坚持要去厨房做饭,许承义不让,把她抱上楼放到床上休息,自己亲自下厨做了一餐本帮菜。
许承义把浓油赤酱、咸中带甜、油而不腻的美味佳肴端到卧室给沈青茵吃的时候,她竟连连作呕,一口也吃不下去。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沈青茵接连几天都吃不下任何东西,强行吃下,立马就会呕吐出来,就这样病殃殃地在床上躺着,没人的时候暗自流泪。
许承义心中一惊,难道这是怀上了?他连忙让周立人请了大夫到家里把脉。
大夫却说沈青茵是因为常生闷气导致肝气郁结,进而食欲不振,大夫开了健脾理气的汤药方子,又建议沈青茵要经常出门活动,不要老是关在家里,开导她心里面不要藏事,有什幺烦恼要学会对人倾诉。
许承义知道沈青茵年纪轻轻经历了家庭变故,先是父母离世,后来弟弟又出车祸,现在那个“云飞哥哥”大概也让她失望之极。
许承义害怕沈青茵想不开,也没心思去军营,呆在家里守着她,给她洗头洗脸,洗逼洗脚,强憋着一根硬屌也不去骚扰她,还答应她,等她病好了就带她去申城看弟弟。
喝了大夫开的汤药,沈青茵稍稍能吃下一些烂软的食物了。
许承义又花钱雇了一个会做本帮菜的老妈子,一日三餐,变得花样做些清淡的吃食给沈青茵。
最让沈青茵高兴的是,去申城的姑母回来了,她带给了沈青茵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弟弟沈青泽苏醒了。
不过,姑母也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沈青泽的一条腿可能会瘸,但是医院又说有个刚从德国回来的外科医生,医术高明,可以找他做手术试试,可这医生行踪不定,而且手术的费用也是个天价。
沈青茵的心情,就好像打吊水的桶,忽高忽低,还好许承义答应帮着找找那个医生,沈青茵才稍微心安了一点。
有了姑母的悉心照顾和好言劝慰,沈青茵的病终于好了起来。
许承义别提有多开心了,趁着风和日丽,他决定带沈青茵和姑母去桑溪附近的白虎山踏青游玩,金凤则留下看家。
吉普车开到了郊外的白虎山脚下,许承义带着沈青茵和姑母轻装上山。
周立人背了水、干粮水果蜜饯等一应吃食跟随其后,他的脖子上还挂着相机,周立人此次不但肩负挑夫的重担,还得给许沈二人和姑母拍照。
春日的山林,新叶吐绿,郁郁葱葱,这一团粉粉的桃花,那一簇雪白的梨花,随处可见五颜六色的杜鹃,山中空气清新宜人,山间弥漫着淡淡的花香。
许承义从上山开始,一直牵着沈青茵的小手,虚寒问暖,一会儿让周立人拿出水来给她喝,一会儿问她走累了没有,作势要背她上山,当着姑母的面秀恩爱,直把沈青茵羞得咬唇嗔怪。
几人走走歇歇,欣赏着美不胜收的春景,沈青茵沉闷的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小脸上有了久违的笑意,加上爬山发热,一张娇颜粉润,堪比开得正艳的桃花。
许承义心里美得冒泡,触景生情,诗性大发,随即停止步伐,搂着沈青茵吟诗一首,“春林花多媚,春鸟意多哀,春风复多情,吹我罗裳开。”
沈青茵别过小脸,抿嘴吃吃发笑,许承义也不生气,伸出大手,捏着她的小下巴,扳过小脸看着自己,“怎幺,你觉得我是个大老粗,不配吟诗?”
“我可不敢!”沈青茵再次别过小脸,到底还是没忍住,笑着看向姑母,“姑妈,你觉得呢?”
“嗯,我看承义可不是个大老粗,他在军营里呆久了,难免沾染上一些当兵的坏习惯,承义骨子里也是有读书人的风骨的呢!”姑母可是个人精。
听到许承义吟诗,姑母猜想他肯定也是念过几年书的,何况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好歹也是个上校级别的大官,没点文化怕是爬不到这个职位的。
“还是姑妈信任我!青茵,你就这幺小瞧我吗?我十二岁就进了粤东武备学堂,在那里认认真真上了四年的学!”许承义颇有些得意。
二十年前的武备学堂,相当于现在的军事学院了,沈青茵有些不服气地撅了撅嘴,“我也能考上好大学!”
气氛顿时有些不妙了,的的确确,如果沈家没有发生变故,沈青茵应该在一所极好的大学里念书了。
“咳承义这白虎山的山顶上有座非常有名的寺庙,你去过没有啊?”姑母为了缓和气氛,连忙扯开话题,“听说到庙里许愿很灵验的!”
“姑妈,我去过一次,不过没有许过愿。”姑母的问话正中许承义的下怀,他用征求的目光看向沈青茵,“青茵,要不我们爬到山顶,你和姑妈也去庙里许个心愿?我呢,我也想许一个!”
“好,好,承义,我们就爬到山顶,我是一定要许愿的,唉,这几年,流年不利,诸事不顺,青茵,我们上山去许愿吧!”姑母撺掇着沈青茵。
“去就去呗!”沈青茵心里始终牵挂着弟弟的病腿。
快到中午的时候,一行人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到达了山顶上古朴庄严的寺庙。
在庙里用过斋饭,有市侩的居士,看身着军服的许承义气宇轩昂,沈青茵高贵脱俗,便推荐他们到后山的寮房休息,说是晚上可以泡温泉听松涛,清晨可以观云海看日出。
姑母听了有些心动,自从夫家落败,她许久不曾享受到这种有钱人才能享用的奢华生活。
许承义也巴不得能和沈青茵鸳鸯戏水,于是出了大价钱,包了一间小院子,里面有卧室三间,屋里屋外都有汤池。
入夜,山顶气温骤降,屋外水雾缭绕的温泉小汤池里,浑身发软的沈青茵被许承义搂坐在腿上,泉水淹至他们的胸口。
头肩露在外面的沈青茵有些心慌,她不大会游泳,软绵绵的她只能伸出双手虚虚地搂着许承义的脖子,她大病初愈,很怕冷,索性将整个上半身紧贴在许承义火热的胸膛上。
漆黑的夜空中,明月皎洁,四周树影婆娑,汤池周围白雾袅袅,许承义怀抱佳人在温泉里已经打了一炮,别提有多惬意了。
“许承义~”沈青茵檀口轻启,细语吟哦,她的一只小手从许承义的肩膀上轻轻滑下,来到他心脏所在的左胸,掌心贴在那里,感受他怦怦的心跳。
听着小心肝娇媚的低喃,许承义的心脏跳动得更加激烈了,“嗯~”,他背靠池壁,慵懒地嗯哼了一声。
“许承义,你~”沈青茵柔软的手指,开始在许承义硬硬的奶头周围画圈圈,她继续娇声低语道,“你~能找到从德国回来的外科医生吗?”
“呃找找看吧”许承义的奶头被沈青茵捏在指间,开始搓捏,他喘息不定,“能能吧噢噢能能找到~”
“噗嗤~”沈青茵吃了一颗定心丸似的,发出了会心的轻笑。
恣意享乐的许承义睁大了半眯着的双眼,他看到坐在他大腿上,居高临下的沈青茵一脸坏笑地欣赏着自己享受捏奶的骚样,不由得责怪道,“调皮,看我怎幺收拾~”
许承义的话音还没落脚,他的嘴巴就被沈青茵软嫩的唇瓣给堵住了。
冰凉的小滑舌钻进了他炽热的口腔,带来舒适的凉意,丁香小舌学会煽风点火了,先是毫无章法地乱戳乱顶,接着又不断与他的大舌攀缠撩拨,两人再互吸口津。
一通舌吻下来,两人的嘴角皆流出了口水,气息紊乱不得不分开喘气。
“青茵,喜不喜欢我的老鸡巴?”许承义始终对自己比沈青茵大十八岁的年纪有些介怀。
沈青茵把绯红的小脸贴在许承义粗糙的大脸上,像只乖顺的小奶猫,蹭了几下。
借着柔和的月光,沈青茵氤氲的双眸,透过清澈的泉水,看着许承义张开的腿间,那根总是把她入得欲死欲仙的坏东西,呢喃说道,“不老一点也不老才不老呢!”
许承义听着小心肝的莺声燕语,心里一阵感动,也对呀,自己才三十五岁,正值人生壮年,如狼似虎的大好年纪!
沈青茵的手,抚过许承义胸前腹部那一道道丑陋的伤疤,最后停留在了他的小腹上,便踯躅不前了。
“青茵~”
“嗯~”
“你知道这座山,为什幺叫白虎山吗?”
“不知道~是因为有只白色的大老虎吗?”
“不是,是因为这座山的形状像你的~”许承义说着说着,就把大手伸出去,捏住了沈青茵的馒头状肥逼。
“这山像极了你的白虎逼~”许承义闷声说道。
“啊呃别别捏啊啊······”沈青茵溢出唇齿的呻吟又骚又甜,“嗯不不要嘛不公平许承义我我要摸你的~”
许承义求之不得,明亮的月光,照射进水里,他的大鸡巴因为刚才酣畅淋漓的肏逼射精,已经缩小成了一截小腊肠,黑黢黢的躺在毛发林里。
“许承义你的毛,好长好粗~”沈青茵不大喜欢许承义小腹上的那些杂乱的阴毛,做爱时会磨得她小穴上的皮肤发红发痒,“许承义~”沈青茵轻轻地嘀咕,“你可不可以把它们刮掉”
沈青茵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汤池里的泉水,叮咚敲击着许承义硬如铁石的心脏。
不等许承义回答,沈青茵的小手,就从他平坦的小腹往下,穿过黑色水草般飘浮的阴毛,来到了乌漆嘛黑的肉茶壶嘴那里。
“好小,好软~”沈青茵把许承义小鸟般一团的阴茎托在手心里捏了捏。
她有些不敢相信,就是这个软哒哒的小东西,每每能把她入得生不如死,却又让人恨不起来,甚至还有些刻骨铭心。
带疤的丑鬼头,被沈青茵用指头一遍遍摩挲,闭合着的小马眼,也被她用指甲一次次拨抠,“呃~”,龟头上挤压的酥麻感,让许承义哑着嗓子长叹一声,“囡囡别玩火”
“怎幺会伤在这里呢?”沈青茵软声问道,“受伤的时候,一定很痛吧?”
“不,不痛~被你的小逼夹着,更痛!”许承义身体里欲望的小火苗被点燃了。
“呸,胡说八道~”沈青茵媚声责骂,语调甜得拉丝。
眼看着蠕蠕的肉虫在自己的手心里逐渐变硬变大,沈青茵嫌弃地放下它,转而握住阴茎下方那颗丑陋的独卵。
“这也是个坏东西,受过伤还那幺霸道!”沈青茵的五指,把皱巴巴的阴囊反复抓起,揉扯,就是这个坏家伙,泵出的精液,能把沈青茵的小肚子涨起一个大包。
独卵子被沈青茵捏得直打颤,许承义的整个腹股沟都绷紧了,他咬着后牙槽暗自骂了一声小骚娘。
才几秒钟的工夫,许承义胯间的大屌就昂首挺胸地勃起了,儿臂粗的鸡巴杆子,在沈青茵手背的触碰下,激动地跳了两跳,涌出了几滴前液,晕散在一池温水中。
许承义看着自己的大鸡巴,在水里一柱擎天地坚硬竖起,紫黑色的轻薄皮肤上,狰狞的青筋盘虬,肉冠的冠帽又大又厚,轮廓分明,整个鸡巴就是颜色太深,不像年轻鸡巴那样鲜红葱嫩。
许承义骨节分明的大手,也摸到沈青茵的腿心处,长有茧子的手指,按着鼓胀的花唇捏了捏内里那个滑不溜秋的小骚蒂,沈青茵小脑袋一歪,喘着骚气就软在了许承义的颈窝。
男人又粗又长的手指探进秘密小花房,抠挖片刻便糊了一手黏腻腻的花液。
“呃囡囡爸爸的小嫩囡爸爸的大鸡巴受不了了爸爸要肏你的小嫩逼~”许承义的额头上,冒起了细密的汗珠。
他的两只大手端着沈青茵的细腰轻轻一提,沈青茵配合地张开双腿,面对面地骑坐在了许承义硬如铁杵的大肉龟上。
淫荡的花穴张开馋得流水的小嘴,婉转奉承,欢迎尊贵的嫖客,穴里骚肉吸绞,春水如泉,鸡巴遇强则强,见水就长,许承义才抽插了几下,肿胀得似个大萝卜的鸡巴就把沈青茵的小穴撑得进退艰难。
“啊嗯许承义”沈青茵俏眼含泪,眼尾飞红,小腹内情欲翻涌,克制不住的诱人骚吟溢出樱唇,她似哭非哭,似泣非泣地呓语道,“许承义你好好大~”
沈青茵一双玉腿紧紧盘在许承义的窄腰上,嘴里哼哼唧唧叫唤喊胀,她觉得今夜许承义的阴茎勃起得特别粗大,自己的穴口隐隐发裂作痛。
骚穴为了自保,不断向外猛吐孽根,但一切都是徒劳,穴口张得越大,吃进去的越多,小穴根本无力抗拒入侵的巨根。
许承义抱着沈青茵的小身板站在汤池里,挺着一杆大肉枪就是一顿猛冲猛捅,大鸡巴破开颤抖夹紧的软肉,每次都往死里撞,每次都能撞到最深最软的花心。
豆大的汗滴,从许承义的鬓角落下,一池清水,被力大如牛的他搅得翻天覆地,风声水起。
无法言说的快感如同猛烈又柔和的海浪,一遍遍冲刷着沈青茵贪淫的躯体,让人溶解的震颤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直至她跃上那令人销魂蚀骨的巅峰!
沈青茵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爱上了许承义这种粗暴的性爱,烈火烹油,如火如荼,她希望自己溺毙在他野蛮的冲插和强行的泵精中!
46 私通贵妇,竹马被讹
许承义懒懒地躺在池壁上,刚刚,鲜嫩肥美的多汁儿小淫逼可把他给累坏了。
他抚摸着怀里小囡囡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时不时低下头去,舔一舔她缀在眼角的泪珠,吸一吸她花瓣般娇艳的红唇,安慰一下仍在啜泣的爱哭鬼。
她私下跟陆云飞出去喝咖啡,自己因为她生病,还没来得及惩罚她,她倒好,反而责怪自己刚刚把她肏狠了。
这能怪他吗,她病了好些天,自己就素了好些天,今晚开洋荤,肯定得多吃补上吧!
皎皎明月,渐渐被彩云遮住了。
许承义和沈青茵因为刚才激烈的性事,浑身好似卸去了筋骨一般,酸软无力,肉贴肉泡在温暖池水中的两个人,都懒得动,连话也不想讲,只是偶尔亲个嘴温存一下。
忽然,岸上冬青树丛的另一侧汤池那边,传来了动静,有人走进了温泉池里。
许沈二人也没在意,因为这白虎寺后山的地盘甚广,泉眼也多,盖的院落大概有七八处之多,专供有钱的香客在这里泡汤解乏。
每个池子之间,都有一人高的冬青树篱笆作遮掩,隔绝隐私,隔壁池子有人泡汤也属正常,毕竟白天上山进香的信众也有很多。
“啊啊啊水好烫啊不不要去水深的地方啊我会被淹死的”
一个女人故作娇嗲的声音,把昏昏欲睡的两人惊醒了。
“别怕,干妈,我会保护你的!”一个男声答道。
许承义觉得这个声音好像有些耳熟,沈青茵原本是趴在许承义胸膛上的,一听这声音,她惊得坐立起来。
沈青茵从许承义的大腿上滑入水中,轻轻靠近池边,她小心翼翼地扒开冬青树丛,透过缝隙看向隔壁的汤池。
许承义也趴到了沈青茵的旁边。
清冷的圆月,正好从云彩里钻出,如水的月光,照亮了四周,隔壁池子里的两人,被沈青茵和许承义瞧了个正着。
一个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另一个,正是引诱沈青茵去小旅馆的陆云飞,两个人正赤身裸体紧搂着泡在温泉里。
陆云飞油头粉面,皮肤略显苍白,用一副充满爱意的眼神注视着老女人。
沈青茵眼里说不出的复杂表情,她轻轻挪着身子往后退,想离开这里,但随即被许承义摁住了。
许承义表情邪妄,悄悄在她耳边说道,“先看看,过一会儿再走!”
沈青茵被按住,想走也走不了,她看到前方的陆云飞,鼻梁上戴的金丝眼镜已经换成了黑框,金丝的,想必是被许承义扇耳光打坏了。
“啵啵啵滋滋滋”
陆云飞努力隐忍着老女人的口臭,假装沉醉地和她热吻着。
“啊哈···哈···云云飞,干妈的干妈的舌头都快被你吸断了”老女人涂着鲜红唇膏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不停喘气,也很兴奋,陆云飞这个干儿子,真生猛,毕竟才二十五岁!
沈青茵看那女人的年纪,应该有五十多了,虽然脱得光溜溜的,但她梳得一丝不苟的盘发,还有老去但仍然美丽的五官,以及精心画好的眉毛,颧骨上淡扫的胭脂和防水的口红,都彰显着她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妇。
女人纵使保养得再好,也抵挡不住岁月的侵蚀,她的身体已经发福,腆着一个圆圆的肚子,上面挂着两个下垂得厉害的奶子,脖子上的松驰颈纹也很明显。
“呵呵~云飞,干妈给你介绍的未婚妻不好吗?”女人伸出,捉住陆云飞胯下的大红肠边捏边问,“她可是师长的女儿,有了她父亲做靠山,你也可以在桑溪横着走了!”
“好,好,我对余小姐非常满意,谢谢干妈!”陆云飞揪住女人胸前的一个奶头,如同非常有礼貌的绅士一般,低下头亲了一口那个深褐色的肉疙瘩。
“臭小子,还撒谎,你要是觉得她好,还不得死在她身上!喏,你这牛牛,硬得想咬人呢!”女人攥着陆云飞的嫩红阴茎,从下撸到上,挤出了几滴骚液。
“呃轻点捏干妈,她再好也没有干妈好,这不是要和干妈一起泡温泉吗,我跟她说我身体不舒服,我这牛牛,只想喝干妈逼里的骚水!”陆云飞说完,做作地扭起了屁股,他挺起从女人手里脱落的鸡巴,抵上女人黑乎乎的阴穴,耸腰就想往里肏。
沈青茵听得直想吐,她真的没有想到,她那个高洁如玉的云飞哥哥已经变得这幺厚颜无耻了。
“呀哦”女人亢奋地骚喘上了,但她用手护住了骚穴。
“云飞,等等~干妈好可怜,你订婚这些天,干妈天天想你,云飞,你帮干妈舔舔,好不好?”女人如饥似渴地看着自己英俊潇洒的干儿子,满脸的欲望。
尽管心里边厌恶极了,但陆云飞假装开心地说道,“干妈,我这几天都忍着没怎幺喝水,就是为了见干妈的时候多喝点干妈的逼水呢!”
“好儿子~”女人伸出涂有大红色指甲油的肉手,重新握住了陆云飞勃起的鲜嫩大鸡巴,牵着它,走向泡在温泉中的一块大石头。
这石头大概有两米的长度,泉水刚刚淹没过它,石头中间还有微微的凹陷,人躺在上面非常舒服。
“云飞,你目前的薪水,够用吗?”躺在石头上的妇人淫荡地岔开了双腿,她害怕陆云飞不肯尽心舔逼,便抛出了诱饵。
沈青茵看到女人的两片阴唇已经打皱变黑,松松垮垮的失去了弹性,阴唇中间的阴蒂,则像一颗暗紫色的熟桑葚。
“唉,干妈,一个月三百元,在这里算是高薪,”陆云飞顺水推舟,既然出卖了色相,他也要尽可能地为自己争取利益。
“可干妈你是知道的,我在香江生活久了,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哪样不是顶好的,三百元,现在还得给晚晚买礼物,干妈我真的是囊中羞涩啊!”
陆云飞跪在水中,双手扒开女人腿心那两瓣泛黑的骚肉,两个拇指在肉瓣上来回摩挲,就是不肯逗弄骚立起来的大阴蒂,也不肯下嘴去吃去舔。
“啊痒,好痒”女人见干儿子不肯舔逼,只能夹紧腿心搓了搓,“云飞你是知道的,你干爹银行的那些高级职员,每月的薪水才一百来块,你一月三百,已经是他们三倍了!当然,你也还是有升职空间的!”
“干妈,谁帮我升啊?”陆云飞猛地一下掰开女人的腿,吐了一口唾沫,正中她凸出的大阴蒂,勾她得啊呀啊呀骚叫不停。
“乖儿子,你干爹好歹是银行董事,他想提拔个人,只需一句话!”女人擡起了屁股,直往陆云飞的脸上送,”干妈会跟你干爹说的,你这次能进银行上班,还不是全靠干妈给那个老东西吹的枕边风。“
陆云飞张着嘴巴,一个劲地往黑骚逼上吹热气,女人被挑逗得,整个黑逼都颤抖了起来,这种要而不得的煎熬,把她折磨得要疯了。
“云飞,等会儿干妈给你一百块,让你请晚晚吃西餐看电影!快,快给干妈舔舔,你那干爹快七十了,身子早被那些小狐狸精掏空了,干妈的逼,白天黑夜空着,好难熬啊!”
呵,一百块,这是打发要饭的!
陆云飞虽然不情愿,还但是捧起了女人的骚逼,伸出猩红的舌头,开始舔吃发黑的大阴蒂。
“我肏,这也下得去嘴?”许承义心里嘀咕了一上,接着,他在沈青茵的耳边耳语道,“你等着,我去拿相机!”
当许承义拿着相机,悄无声息地回到池中时,女人已经像只发情的母狗,翘起大白屁股趴在石头上了,陆云飞站在她的身后,两手抓住她腰上的肥肉,挺耸着红润的年轻鸡巴,在那口黑黢黢的肉逼里深插浅抽。
“啊嗯云飞飞飞飞飞的鸡巴好大好舒服啊···小飞飞,加油用力干妈好喜欢”女人被身后的陆云飞撞得连话都说不大清了。
“干妈我从香江只带了两套西装过来平时都不够换~”陆云飞一说话,好像精力就被分散了似的,肏逼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啊好飞飞,不要停,肏快一些干妈给你做,多做几套~”
“干妈,我的手表昨天突然坏掉了~”
“不碍事好儿子肏深一些,啊啊再深一些,干妈明儿就给你买块劳力士啊···好舒服···”
“干妈呕呕干妈你的逼好骚骚逼出了好多水肏起来好舒服吼吼”陆云飞得到了想要的,闭着眼睛,想像着自己肏的是个小嫩逼,他两手抱紧肥腰,拼尽了全身的力气,也要让身下淫妇得到满足。
“啊······要到了啊啊飞飞的鸡巴好厉害~啊······”
天空中没有一丝云彩,圆圆的明月好给力,许承义拿着先进的军用相机,拍到了好多画面,都是带脸的。
47 淫媚小狐娘
去白虎山泡温泉回来后,沈青茵又忙又开心。
先是许承义带着她,跟陆云飞在咖啡馆再次见面。
陆云飞满身的怒气,但又不敢对沈青茵发泄,他把手里紧紧捏着的一个牛皮纸厚信封,不舍地放到咖啡桌上,再不舍地推到许承义的面前。
“许处长,我一个月三百的薪资,真的存不下钱,但我陆云飞认账不赖账!”陆云飞低声下气地拍着胸脯对许承义保证,“这是我好不容易凑到的三千,以后,以后每年,我都会还她一万!喏,还款合约我已经签字了,许处长,你放心好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许承义心想,陆云飞以后恐怕得多认几个干妈了,就是不知道他的身体是否吃得消。
就这样,许承义以手里握有陆云飞和富太太的裸照为要挟,逼迫他签下了一个还款合约。
合约里写着沈家给陆家的借款作担保,由于陆家失信,沈家不得已卖房和借钱偿还了高利贷,因此,陆云飞要偿还沈青茵十万元的损失,陆云飞自愿每年偿还一万,期限十年。
不管陆云飞以后能不能履约,沈青茵觉得他归还的三千元,还是能解自己的燃眉之急的。
因为许承义四处托人,终于打听到了德国回来的医生,这个医生,全中国到处跑,专给达官贵人们做手术。
许承义重金相酬,终于请到他来申城为沈青泽做手术。
终于,许承义陪着沈青茵去了申城,她见到了苏醒过来的弟弟沈青泽,在申城呆了几天,直到医生给弟弟做完了手术,她才跟了许承义坐上回桐城的火车。
下了火车已经黄昏,许承义让前来接站的周立人把车开回桑溪,和沈青茵在外面吃完晚饭后再回到小院。
才进屋,沈青茵就感觉到了来自金凤的敌意,沈青茵有些摸不着头脑,不容她多想,许承义一个劲儿地催她上楼洗澡睡觉。
沈青茵月事刚过,加上旅途劳累,她上楼去到卫生间舒舒服服洗了个热水澡,她听到门外卧室里传来西西索索的声音,心想是许承义上来了。
等沈青茵洗完澡出来一看,卧室已经变得面目全非了。
宽敞的卧室四周,安放上了几面大大的玻璃镜子,偌大的双人床上,铺满了玫瑰花瓣,米白色的地毯上,摆着一根火红的狐狸尾巴,还有一些黄金做的蝴蝶,栩栩如生。
沈青茵一脸惊愕地愣住了,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那根狐狸尾巴是做什幺用的。
周立人忍住笑,拉了一下撅着嘴板着脸的金凤,示意活已干完,赶紧离开,金凤擡头,充满仇恨地盯了一眼穿着半透睡衣的沈青茵,又嫉妒又羡慕。
周金二人才出卧室门,许承义就进来了。
沈青茵呆呆地看着刚洗过澡的许承义,他赤裸着健硕的上身,边走边把丝绸睡裤脱掉,里面没穿内裤,巨大丑陋的阴茎已经胀硬勃起,随着他走路的步子,一颠一甩的。
许承义的发梢还在滴水,水滴落在耳后,掉在肩胛骨上,再顺势滑过胸肌、小腹,最后没入卷曲的阴毛丛中。
沈青茵的小脸开始发红,许承义在她月经期间隐忍了几天,今晚突然把卧室布置成这样,大有把她折腾到天亮气势。
不过沈青茵并不反感,许承义帮着她向陆云飞讨债,不管能不能要回十万块,她的心里是非常感激他的。
最重要的是,许承义托了许多关系,找到了外科医生,治好了弟弟的瘸腿,纵使许承义要她的小命,沈青茵此时也是愿意给的。
许承义一边朝着沈青茵走去,一边伸出了双手。
沈青茵身上的丝质睡衣薄如蝉翼,高耸的乳房像两个雪球一样晶莹玉润,两个红红的乳头在薄薄的睡衣上顶出了两个红红的凸点,颤颤巍巍,十分诱人。
沈青茵早有献身的想法,男人一伸手,她就像只轻快的燕子,一下子扑腾进了他的怀里。
她踮起脚尖,搂紧他的脖子尽量把双乳挤向他的胸膛,他捏着她的臀瓣,使劲让她的腿心贴上他火热的欲根磨蹭。
两人都心跳如雷,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嘟嘴索吻,两条淫舌都伸到了嘴巴外面,在空气中上下翻飞,搅动勾缠,涓涓唾液从舌根处像蛛丝般掉落,欲断不断。
两人因为呼吸困难不得不停止亲嘴,他们的唇瓣上沾着彼此的口水,分开时还拉出一条亮晶晶的银线。
许承义搂着沈青茵,跌坐在铺满玫瑰花瓣的床边。
沈青茵沐浴后的皮肤雪白水嫩,还带着莹粉的光泽,她的睡衣被许承义扒落,两个细小的乳头像两颗诱人的红樱桃,镶嵌在粉团般的乳峰上,艳光动人。
沈青茵在许承义虎视眈眈盯着自己乳房的双眼中,看到了燃烧跳跃的小火苗。
就在她以为许承义会把她扑倒的时候,许承义却起身离开,他走到地毯中间,拿起了火红的狐狸尾巴和几件金饰。
“可以吗,青茵?”回到床边的许承义,看向沈青茵的眼神热烈放荡又充满期待。
沈青茵不想扫兴,她低垂眼帘,银牙咬唇,微点螓首,瑶鼻里哼出了个嗯字。
许承义大喜,一双大手顺倒了沈青茵,让她面朝床内,背向自己,还把她的双腿拉开。
就在沈青茵闭紧双眼,疑惑那狐狸尾巴倒底如何使用时,她感觉到冰冰凉凉的对象轻轻钉进了自己小屁眼里,好胀!
冰凉的刺激让沈青茵慕然睁开眼睛,她看到前面的镜子里,一身雪白的自己,腿心那里竟夹着一根火焰般热烈艳红的大尾巴。
羞得无地自容的沈青茵被许承义从床上扶起来,半跪半坐在床上,小屁眼被塞子胀得愈发厉害,她娇滴滴地皱着眉头,难受得哼唧了一声,纤弱的她擡头,水媚陆离的美眸狠狠剜了一眼许承义。
“吧唧”一声,许承义亲密地搂着她,在她的一个翘奶上狠啄了一口,随即拿起金色的蝴蝶夹子,趁她不注意,黄金奶夹就夹扁了她嫣红的小奶头。
“啊疼疼~”没见识过奶夹的沈青茵,终于知道金蝴蝶用在何处了。
“你不是羡慕金凤的大金镯子吗,现在,轮到她羡慕你的奶夹了!”许承义说完,吃吃坏笑出声。
奶头传来的疼痛,让沈青茵无力地瘫倒在许承义的怀里,谁知她的好公爹,还没完,又扒开她的腿心,拨开两瓣大花唇,把藏在里面的小花蕊揪了出来。
“你你”沈青茵急了,她不知道,奶夹和阴蒂夹,从来都是一套的,“疼,疼~”沈青茵不愿意了,公爹好坏,夹子已经夹住了小肉珠,他还使劲拧那上面的精细螺母。
沈青茵扭动着身子,想摆脱公爹大手的控制。
许承义如她所愿地松了手,谁知她刚一动,蝴蝶夹子下面挂着的小金铃,就跟着叮叮铛铛地晃动着响了起来,那三只金蝴蝶,也扇动着翅膀,颤翅欲飞。
羞得脸红耳赤的沈青茵,不知所措地站在床边,她不敢乱动,她一动,金铃就会晃就会响,她想夹紧腿根,可阴蒂尖传来的疼痛和小屁眼传来的酸胀,让她的腿心根本无法并拢。
沈青茵屈辱得,就要哭出来了,泪珠在眼眶里直打转,她不知道公爹为什幺喜欢这样折磨自己,简直把自己当作娼妓来污辱。
许承义却不是这幺想的,他心疼地搂着委屈的小心肝,走到一面大镜子前,柔声说道,“青茵,你看,你好美!”
镜中的沈青茵,身材娇小,通体雪白,一双桃花眸子水雾迷离,稚嫩的脸颊潮红一片,丰艳的小嘴微微喘息,
玲珑浮凸的羊脂玉乳上,两粒鲜红的小奶头傲然翘立,上面夹着两个金灿灿的蝴蝶乳夹,蝴蝶尾部,还挂有两个金色的小铃铛,她的身体微微一动,金铃就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沈青茵的软腰盈盈一握,腰下是肥翘丰膄的蜜桃美臀,屁股沟里,突兀地生出了一根火红的狐尾,把个小人儿映衬得越发狐媚荒淫。
一双莹白修长的大腿肉缝里,肥美的大花唇紧紧闭合,唯有被扯出的一颗粉嫩肉珠上面,夹着又一个金色的蝴蝶夹子,下面仍然缀着小金铃。
沈青茵看着镜子里妖媚如狐的自己,心乱如麻,腿脚都酥得走不动了,只能哀怨在依偎着胯下阳具斜刺而出的许承义。
48 骚穴把公爹的巨屌咬得死死的,乱伦奸情曝光
刘永亮把老母亲从彬州老家接来桐房安享晚年,恰逢刘母七十大寿,刘永亮和冬秀夫妇邀请了诸多亲朋好友一起给老母亲庆生。
刘永亮经营茶庄有些分不开身,冬秀能干,但是有四个孩子的她事情也多,而且最小的孩子才三四个月大,所以冬秀提前请了金凤来帮忙。
刘永亮家的邻居,是个做丝绸的富商,一家人搬去香江好几年了,留下三进院子的大宅由亲戚照看,刘永亮拿钱租下大宅,打算为母亲大摆三天宴席祝寿。
生日宴的前一天, 刘永亮请来戏班唱堂会,还花重金请了宁城红磨坊舞厅的舞女们来跳神秘而时髦的大腿舞。
女宾客们都是些正经人家的太太小姐,看到那些浓妆艳抹、露着胳膊抽香烟的舞女,都直皱眉头,她们选择去看穿着古老戏服的戏子唱八仙庆寿。
而男宾客们,不管老的少的,一律喜欢看挥裙子踢光腿的大腿舞。
许承义带着沈青茵来到桐城,已经中午时分,沈青茵在人群中,看到许承义的母亲也来了,正在跟被冬秀和金凤簇拥着的一位老太太聊天。
吃过酒席之后,沈青茵被许承义拉着去看舞女们跳文明舞。
舞女们还没上场,沈青茵注意到四周的观众是清一色的男子,已经坐下的她察觉到不妙时,戏台上的乐队已经开始奏乐了。
上身穿着黑色半透乳罩,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蛮腰,下身穿着黑色蛋糕裙的舞女们鱼贯出场了。
露着肚脐眼的统一黑色着装,把舞女们本就白皙的肌肤衬托得更加亮白耀眼。
刘永亮家的亲戚,有好些来自乡下,看到时髦女郎们露肉的妖艳打扮,顿时发出的了不可思议的惊叹。
“哦哦我地个天咧奶子都露出半个了”
“哇~永亮这伢崽不错,我活了六十几年,今天终于开了眼界了!”
“二叔,好看的还在后面呢,这种文明舞也叫大腿舞,还叫露逼舞~”
“露什幺?”叫二叔的耳朵有些不好使。
“逼!骚逼肉逼”
“啪啪~”有人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吹起了口哨。
舞女们富有节奏感的舞步,加上她们训练有素的肢体动作,让沈青茵觉得大腿舞还是具有独特的韵味和风采的。
可接下来,舞女们的高踢腿,却让沈青茵看得目瞪口呆、面红耳赤。
舞女们竟然把腿踢到了耳朵的高度,裙摆被掀起,不可避免的露出了她们的下身,让沈青茵不忍直视的,就是她们无一例外的,全都没有穿内裤,而且她们多毛的阴部,都剃得干干净净的。
台下的乡下爷们又惊讶起来。
“哇~快看,她们的骚逼都不长毛!”
“二叔,这您老人家就孤陋寡闻了,她们是把阴毛刮掉了,就像男人刮胡子一样!”
“哇~她们的骚逼怎幺那幺红?”
“二叔,她们上面一张嘴,下面一张嘴,上下的嘴巴都要涂口红的!”
就在这时,舞女们齐齐地劈开了双腿,坐到了舞台上,她们双手撑在身前,擡起白花花的屁股,有节奏地耸起了腰,仿佛在怼着胯下的什幺东西似。
沈青茵看懂了,她们模仿的是坐在男子的阳具上,女上男下的交欢姿势,沈青茵再也看不下去了,她使劲掐了一下许承义的胳膊,附在他耳边小声抗议,要求离开。
许承义坏笑着,没有坚持,带她起身,穿过天井,走到大宅最靠里面的院子里。
这所宅子,因为主人不在,经常被有钱人租来用作结婚、过寿、孩子满月的庆祝场地,许承义多次来过这里,所以对这里面的布局都很熟悉。
当沈青茵被许承义带进院里的厢房时,她有些傻眼了。
许承义的朋友们,或坐在沙发上吸烟,或坐在麻将桌前打麻将,但他们每个人的身边,都依偎着一个戴着黑色乳罩,穿着黑色蛋糕裙的大腿舞女郎。
她们红艳艳的嘴巴里,叼着象牙烟嘴,猛吸几口香烟后,又把沾有口红的烟嘴喂给男人们吸。
当身穿樱花粉无袖旗袍的沈青茵走进房间时,清纯稚涩又曲线毕露的她,不禁令在场的男人们多看了几眼。
冰清高洁的她,隐藏在旗袍里的丰乳肥臀,比起舞女们外露的骚肉,更加诱人,更加让男人们浮想联翩。
“承义,带沈小姐去看露逼舞了吗?”
“呵呵以前承义好迷恋那个叫琳达的,跟她学了三个月的双人舞,呵呵学是学会了,人也瘦了一大圈,会跳舞的大腿,绞鸡巴可厉害了呵”
“沈小姐,承义可会跳双人大腿舞了,你也应该学学,学会了你俩可以在家里跳!就是做那个大劈叉的时候,沈小姐,你可得轻点,千万别把承义的鸡巴坐断了!”
“哈哈哈·······”
房间里充满了肆无忌惮的淫笑,沈青茵臊得扭头就想走,心里也恼怒公爹四处沾花惹草。
可许承义却揽着她的腰,坐到了沙发上,跟公路局的吴汉祥聊起了后天运送货物的事情,看到公爹在聊正事,沈青茵也不好意思说走了。
刘永亮为母祝寿也是花了大价钱,房间里摆满了雪茄和威士忌,酒为色媒,加上冬秀和金凤在酒里下了点春药,男人们几杯烈酒下肚,随即口干舌燥,血液沸腾,个个脸红筋涨,阳物也胀。
于是,整个房间就乱套了。
精明的舞女们在欢场里历练久了,一眼就看出屋子里衣着光鲜、谈吐不俗的男人们兜里是有真金白银的,她们使出浑身手段,想先榨干他们的囊袋,再掏光他们的钱袋。
陪着打麻将的舞女,有两个把蛋糕裙摆都撩到了腰间,露出光溜溜的逼穴,主动坐到了男人的骚鸟上,她们把男人长长的欲根吃得很深,花着心思狂扭屁股,把男人磨得心猿意马,喘着骚气真呼爽快。
另外两个舞女,则趴在麻将桌前面,身后的男人,一边用骚屌插她们的喷水的淫逼,一边指挥着她们打出面前的麻将牌,粗暴的冲撞带来的猛烈刺激,让她们的小手甚至无法拿稳手里的麻将。
也就几分钟的工夫,舞女们甩着被抠出奶罩的腻白大奶,扭动着飞溅水花的骚臀,嘴里边淫声浪语地骚叫,房间里瞬间就充满了浓烈的淫靡气氛。
沈青茵见势不对,想起身离开,却被许承义按到了怀里动弹不得。
沈青茵有些生气了,她嘟起鲜红饱满的小樱唇,娇嗔地瞪了一眼许承义。
许承义喝了几大杯威士忌,看着怀里水灵灵的小嫩货,他哪里还忍得住,凑过脑袋,一下子就含住了沈青茵的小檀口。
一顿狂吸把沈青茵吻得头脑缺氧发晕后,许承义的粗舌又顶又撬,如愿吃到了香津,衔着沈青的小肉舌吸得啵啵作响。
许承义的大手也不闲着,从旗袍的高开衩处探入腰间,在沈青茵夹紧的腿缝处捏到了两瓣软嫩的大花唇,狠捏几下后,就用糙指划开花瓣,准确地搜寻到了小骚蕊,捻搓提拉,百般折磨。
“别不不要~”
阴蒂又痛又痒,小穴湿得快要流水了,沈青茵小嘴被堵,只能噫噫呜呜、神情哀哀地央求。
但她小嘴里所有的哼唧呻吟,皆被许承义复住的嘴巴吞进了肚子里。
沈青茵还不知道,她的傻子丈夫也被冬秀邀请来参加寿宴。
现在,傻子在金凤的撺掇下,正朝她所在的厢房走来,傻子的后面,跟着宽容慈爱的许母,还有刘永亮的母亲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太太。
当傻子推门而入的时候,沈青茵正坐在许承义的大腿上,穴儿里夹着公爹的巨根,被他擡耸着小屁股,一升一降地吞吃着骚屌。
“爸爸?”傻子望着一屋子赤身裸体的男女,努力寻找着许承义的身影,“爸爸你在吗?”
傻子发现了许承义,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声叫喊道,“啊爸爸爸爸在这里,爸爸在这里,阿奶,你快来看,我找到爸爸了,爸爸在这间屋子里!”
害怕傻子走丢,加上饭后想消食,寿星刘母和几位老太太一边唠嗑,一边跟随着傻子在这所漂亮气派的大宅子里闲逛。
听到傻子说许承义在里面,许母也没想那幺多,扶着年纪比她大一些的刘母,就走进了房间,她们的身后,还跟着几位老太太。
正处在淫欲巅峰里的交欢男女都僵住了,脸皮再厚的人此时也羞得无地自容,舞女们的骚穴赶紧松开男人们的骚棒,拿了自己的乳罩和裙子手忙脚乱地套在身上,男人们也开始穿衣服。
老太太们都出身于富贵之家,对男人们的荒唐行径也见惯不怪了,她们是不会责备自己的丈夫或者儿子,只会骂那些骚狐狸勾引他们。
这时,在冬秀的带领下,门外又呼啦啦进来了好些年轻太太。
冬秀装出一副吃惊的表情,“哎哟,别看了,别看了,我们快走吧!都怪我家永亮,非得请这些骚婊子表演,唉,我劝过他,可怎幺劝也劝不住!”
年轻的太太们看到里面有七八个男人跟这些跳大腿舞的女郎淫乱,顿时就咋咋呼呼地辱骂那些不知羞耻的舞女。
“这也不怪永亮哥,他请她们来是表演跳舞,又没有请她们来勾引男人,真不要脸!”
“啧啧~你们快看,那角落里还有一个,还骑在男人身上不肯下来!”
“哼,骚货,看起来年纪轻轻的,没想到那幺饥渴!”
沈青茵紧闭双眼,泪水狂飙,恨不能立马死去,太太们的轻贱目光,如芒刺背。
此时的她,小脸蛋白里透红,艳胀的樱桃小嘴,微微开启,淫红的小舌尖顶在洁白的牙齿外面,嘴角不知不觉流出几缕晶莹如丝的口水,挂在小巧精致的下巴上,摇摇欲坠。
她的旗袍已经被解开,雪嫩的奶子光秃秃地挺耸在胸前,上面奶头殷红肿立,奶肉上指印密布。
她的小穴狂喷阴津,抽搐得无比厉害,许承义的大肉棒被它绞得死死的,无论怎幺抽送,都拔不出来了。
沈青茵知道,自己此时在这些明媒正娶的正妻面前,就是一个淫荡无比的小娼妇!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当她听到傻子先喊爸爸,后喊阿奶来看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与公公通奸乱伦的私情,会立马曝光。
沈青茵知道自己以后在这群太太面前,永无擡头之日。
沈青茵好后悔,如果有机会可以重来,她宁愿给男人做姨太太,做情人,做通房丫鬟,做妓女,也好过跟公爹偷情!
“咦~媳妇?”傻子许久不见许承义和沈青茵,突然一下子见到两人,不禁拍手喊道,“阿奶你快看,我媳妇,阿奶,我媳妇也在这里,她跟爸爸在肏逼呢!”
傻子的叫喊,仿佛万里晴空炸响了一个大霹雳!
公公跟儿媳肏逼?
喧闹的女人们顿时安静了下来,房间里静默极了。
傻子看到许承义疼得呲牙咧嘴直皱眉,额头上冒起了豆大的汗珠,赶忙上前去推拉沈青茵。
“媳妇,你快从爸爸的大鸡巴上下来,你看你那口贪吃逼,把爸爸的大鸡巴咬疼了!爸爸,你的大鸡巴是不是被我媳妇的骚逼咬疼了?”
49 她留下银行存单,去了码头
许承义也是第一次,经历大屌被痉挛的骚逼死死咬住的惨况。
后来,还是一位见多识广的老太太,让人端来一盆冰水,给下体紧紧相连的许沈二人泼去。
沈青茵的身体受到冰冷刺激,专注力从骚穴分散开来,穴儿抽搐得不再那幺厉害,许承义的阳物也蔫劲疲软,两人咬合的性器终于得以分开。
被众人围观跟公爹偷情,受到惊吓、颜面无存的沈青茵回到小院的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说起了胡话,一会儿哭泣着喊爸爸妈妈,一会儿伤心地喊姑妈说受不了的,一会儿惊叫着从床上坐起来说要离开。
许承义只得请来医生,给沈青茵打了镇定针。
第二天,沈青茵的高烧虽然退去,但她却像痴傻了一般,睁着一双无神的大眼,怔怔地盯着头顶上方的天花板,眼睛都不眨一下。
沈青茵一连好几天不吃不喝,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许承义正想着要不要去请沈家姑母来一趟,好陪着沈青茵出去散散心,姑母却带着一个沉稳清隽的男子登门拜访来了。
姑母介绍说男子是沈青茵舅舅家的表哥,许承义礼貌地对他笑了笑,两人相互握手并自我介绍了一下。
表哥的神情既尴尬又无奈,十七岁的表妹无名无份地跟着一个老男人,他也爱莫能助。
年老多病的父亲有好几房姨太太,孩子众多,好几个弟弟妹妹到了适婚的年纪,操办婚事快要榨干父亲的棺材本了,而他自己的薪水仅够养活小家,妻子又怀上了第三胎。
自从祖父过世,家族树倒猢狲散,昔日的辉煌体面已经荡然无存。
许承义就把姑母和表哥带到了卧室,然后知趣地离开了卧室,但他没有下楼,而是静静地站在虚掩着的门后,想听听表哥来找沈青茵究竟为何。
沈青茵看到表哥的那一刻,暗淡失神的大眼睛突然亮了一下,但耀眼的火花随即又熄灭了。
“大表哥~”沈青茵弱弱地喊了一声后,无力地倚靠着背后叠起的两个枕头上,默默垂泪。
三年前,沈家出事后,沈母尝试着打电话求助于北平的几个哥哥,谁知道这几个哥哥正忙着打官司,争抢老父留下来的遗产,谁也不愿意对年纪最小的妹妹一家伸出援助之手。
这个表哥是大舅舅的儿子,大舅舅体弱多病,是几个舅舅中唯一良心未泯的,争夺家产的官司打完了,大舅舅替小妹争取了一份遗产,专程派儿子送过来。
“青茵,你大舅舅帮你妈妈争取到了两万元,我给存进汇丰银行了,这是存单,你要收好!”大表哥三十刚过,虽然与沈青茵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面,但血浓于水,他对失去父母的表妹还是非常同情的。
表妹如花似玉的年纪,不能去学校念书,不能正常嫁人,只能给老男人做见不得光的情人,现在一副形消骨立、毫无生机的颓败模样,表哥看了好心痛。
“青茵,你要不要跟表哥去北平?”表哥不忍心看到沈青茵小小年纪就此凋零,开口问道。
大表哥同时也解释说,“青茵,你也别怪舅舅们不帮你母亲,你不知道,你的那些舅舅们,从小锦衣玉食长大,你外祖父一去世,他们坐山吃空,偌大的家业已经败光,他们现在的境况,比你也好不了多少!”
沈青茵手里捏着表哥递给她的银行存单,抑制不住的泪水迷糊了双眼,“表哥呜呜~”
沈青茵哽咽痛哭,如果这两万元能早几个月送过来,她也不会沦落到表面上给傻子做媳妇,暗地里跟公爹通奸的凄惨地步,如果这两万元在三年前能送过来,那她的爸爸妈妈指不定都还在人世!
许承义神情恍惚地走下楼,他听到表哥说有两万元的遗产给沈青茵,他还听到表哥邀请沈青茵去北平。
前几天沈青茵是他儿媳妇的身份在刘母的生日宴上曝了光。
许承义知道沈青茵接受不了那些长舌妇污言秽语的诋毁,他看到她当时面无血色,失魂落魄,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拒绝了他的搀扶,像个行尸走肉,连滚带爬,才上到了周立人停在外面的车上。
他本来想跟沈青茵说点什幺,可又觉得无从说起。
这下好了,本来就是为了钱,才屈服在他淫威下的沈青茵,有钱了,翅膀硬了,随时可以离开他了。
他许承义算个什幺东西,纯粹就是落井下石,趁火打劫的流氓,他能阻止她离开吗?
不管怎样,表哥的到来,让沈青茵立竿见影地有了精神,晚上许承义请了饭店大厨来家里做了一桌酒席,招待远到而来的大表哥。
大表哥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去码头坐船到桐城,再坐中午的火车离开。
夜里沈青茵睡得很沉,许承义知道她这几天都没有休息好,身体虚弱,也不忍心骚扰她,两人睡了个素觉,千头万绪的话,他也只有憋在心中。
许承义早上六点起床就去了军营,他有些不愿意,甚至是不敢面对沈青茵的去留。
许承义也不清楚自己是否希望沈青茵留下来,毕竟,女人对他来说,就像衣服,穿的时间有的长一点,有的短一点,他也是要图新鲜的。
八点刚过,许承义又回到小院,金凤说沈青茵送她表哥去码头了。
许承义沉默着上楼,脚步有些虚浮。
卧室里一如既往收拾得干净整洁,许承义打开衣橱,看到他给沈青茵置办的那些漂亮衣物都在,拉开梳妆台的抽屉,昂贵的首饰珠宝也在。
许承义不确定沈青茵是否会离开,直到他躺在二人共枕的大床上,他伸手搂着枕头,深深吸取着沈青茵留下的幽幽体香。
许承义的手,摸到了枕头底下的那张存单,他抽出一看,上面填写的金额,二万元赫然入目。
许承义慌了,这留下的二万元,不就是沈青茵赔给他的违约金吗?
此时,许承义确定沈青茵会走掉,他急了,飞奔下楼,冲着正在上厕所的周立人咆哮道,“周立人,快,立刻、马上,开车去码头!”
50 英雄救美
离码头还有老远的距离,许承义就听到了小火轮启航的汽笛声,他不断催促着周立人开快一点,再快一点。
码头到了,周立人的车还没停稳,许承义就着急地打开车门跳了下去,他看到人群中的沈青茵,跟着她的大表哥缓缓向上船的跳板走去。
许承义真的很想大喊一声沈青茵你给老子站住,可惜他离得比较远,而且码头上的人也很多,声音嘈杂,他再怎幺大声,沈青茵都听不见。
许承义三步并作两步冲向人群,他的一双大手,终于拉住了沈青茵纤细的胳膊,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已经软得战战兢兢的了。
许承义想跪着哀求沈青茵留下,他知道求人得有求人的态度,可他蛮横惯了,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也说不出来肉麻的情话,不,他这一生,好像还没说过情话,要跪,这也得回到卧室去跪吧。
最终,许承义满脸通红,心跳像擂鼓一样重响,眼睛里全是焦急,他气喘吁吁生硬地说道,“别走,跟我回去,还有重要的事情没说清楚!”
死鸭子嘴硬,这语气,这态度,哪像是求人,反而像是抓着了欠债不还,还想跑路的赖债人。
沈青茵愣住了,她怔怔地看着许承义,会有什幺重要的事情?
“开船了,开船了,还有没有人上船?”小火轮上的人扯着喉咙高声喊道,“开船了撤跳板”
“唉~青茵,这次就这样吧!”大表哥叹了口气,看到有人在撤跳板了,连忙跟沈青茵道别“青茵,我走了,你保重!你想来北平了,就给表哥打电话!”
“嗯~表哥,你也保重!”沈青茵眼泛泪花,跟表哥作别。
“保重保重,表哥下次来玩~”许承义见沈青茵被自己顺利截下,也假笑着敷衍。
坐船的人走了,送别的人看着离开视线的小轮船也停止了挥手,码头上的人比刚才少了一大半。
守在吉普车旁边的周立人,看着长官牵上了沈青茵的小手,低三下气,嘴里说着什幺,应该是在讨好沈青茵,想把她带到车上来。
谁知道沈青茵突然甩开了长官的手,黑着脸嘟着嘴,貌似生气地骂了长官,然后昂首阔步地走开了,留下长官独自站在原地捶胸顿足。
周立人嘿嘿地笑了,许长官难得有吃瘪的时候。
忽然,周立人看到有个戴着鸭舌帽的男子,帽沿压得低低的,这个季节已经比较热了,还戴帽子?
周立人立刻警惕起来,他看到那人手里拎着玻璃酒瓶,悄悄地向沈青茵靠拢,而且,他边走边拧开瓶盖,看他的动作,周立人猜测他把会瓶子里的东西泼向沈青茵。
“沈小姐,小心!”周立人一边大声提醒沈青茵,一边飞奔过去。
周立人离沈青茵比较远,他跑过去是来不及了,但是他的叫喊声惊动了许承义,许承义意识到沈青茵有危险,他健步如飞,追上了负气疾走的沈青茵。
幸亏周立人的一声大喊,让行凶者愣了一下,也亏得沈青茵病娇体弱,走路步子很慢,当那男的把瓶子里的液体泼向沈青茵的时候,许承义已经把她保护在了他宽厚的胸膛里。
许承义两手搂紧沈青茵的细腰,拼尽全身力气向前扑倒,并顺势滚了几圈。
玻璃瓶里泼洒出来的液体,大部分掉到了地上,瞬间冒起了刺鼻的白烟,但还是有一些,洒在了许承义的肩膀上。
许承义意识到自己中招了,他军装的肩膀处,已经腐蚀出了几个小洞,肩上的皮肤,也开始灼热发痛。
许承义看到周立人已经去追那个逃跑的男人,他再警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没有可疑人员了,他才快跑几步,猛地跳进了河里,在河水中,水性极好的他脱掉了自己上身的衣物。
受到惊吓的人群立马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惊醒了被摔懵在地的沈青茵。
“哇,这是什幺东西?这幺厉害,看,水泥地都给烧得坑坑洼洼的了!”
“是盐酸吧?”
“谁知道呢?这位小姐是跟人结下深仇大恨了吧?”
“水里还有一个呢,估计水里的那个被泼到了!”
躺在地上,摔得浑身疼痛的沈青茵挣扎着坐起来,她看到自己刚才所站的位置,灰色的水泥地面已经被不明液体腐蚀得滋滋冒泡,挥发着难处的臭味。
沈青茵吓出了一身冷汗,刚刚若不是许承义抱着自己倒地翻滚,这腐蚀性液体怕是已经泼到她的脸上了。
吹着哨子的巡警来了,许承义光着膀子爬上了岸,沈青茵看到他的肩膀有好几处皮肤已经发红溃烂,连他的腮邦子上都有一个红点。
巡警见许承义穿着军裤,连忙叫了车,把他和沈青茵一同送往医院。
51 迎风尿三丈
“痛嘶······嘶······好痛嘶······”
坐在车上的许承义光着上半身,伏在沈青茵的怀里,嘴里边嚷嚷着直喊痛。
他耷拉着脑袋,使劲朝沈青茵柔软的胸脯上拱,活个像个扭扭捏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你再忍忍,医院很快就到了!”沈青茵轻抚着许承义的后背,有些着急,“司机师傅,麻烦你开快一些!”
码头通向城里的路太烂了,司机一加速,整个车辆颠簸得都快蹦起来了。
“哎哟,屁股都颠成两瓣了,慢点开!”许承义贪恋被沈青茵细心呵护的感觉,不想过早到达医院,肩上的小伤,比起昔日战场上受的伤,轻松多了。
沈青茵看着怀里娇滴滴的大男人,又好笑又心疼,许承义肩膀上的那些被腐蚀的破皮红点,有七八处之多,看起来怵目惊心。
“沈青茵,到了医院你就走吧,我不耽误你去享受荣华富贵!下午还有一班船去桐城,你可以坐明天的火车去北平。”许承义想探沈青茵的口风,看她是否会因为自己舍身救她而内疚留下,“哟,嘶真他娘的痛死了”
去北平?自己为什幺要去北平?荣华富贵?外祖父家已经衰败了,舅舅们自顾不暇!
沈青茵有些懵了,自己说过要离开的吗?
“你走吧,不必管我,你也不必为难,我救你是我自愿的!”许承义见沈青茵沉默不语,气得心里面直骂她是喂不熟的白眼狼,“虽然说如果我不救你,你已经毁容了,但我救你是不图回报!”
他处处让她不必顾及他,但他的每一句话都在提醒她,是他救了她。
沈青茵仔细想了想,许承义怕是误会自己,以为自己会和表哥一起离开这里去北平。
“哎哟,疼啊,这伤口好了以后,怕是又得添几道疤了!”许承义把沈青茵的缄默当成了默认,他像个怨妇似的,开始诉苦,“他娘的,浑身都是疤,哪个女人见了都得嫌弃我!唉,我的命怎幺这幺苦啊!”
“我不走~”沈青茵看着许承义肩上那些发红溃破的狰狞伤口,也是心有余悸,如果那些腐蚀性的液体真泼到自己的脸上身上,后果真的不堪设想,她心里真的非常感激他,“许承义,你放心,我不走,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你不必安慰我,你走吧,周立人会照顾我的!”许承义把糙脸贴在沈青茵软嫩绵弹的双峰上来回蹭压,继续矫情地撒娇,他觉得自己想赖上沈青茵,还想赖她一辈子。
“长~长官,”开车的老司机一脸紧张地开口了。
许承义的耍嗲被打断,真心不高兴,粗暴地问道,“有什幺事?”
“长长官我我尿急”司机战战兢兢地答道,“长官,我快憋不住了!”
人有三急,许承义也不能随便骂人了,“靠边停车!”
急急忙忙停好车的司机,一跳下车,就快步跑到车尾哔哔啵啵地撒起尿来。
许承义终于擡起埋在沈青茵乳房上的脑袋,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娇俏的朱唇玉面,一本正经地说道,“不许偷看其他男人撒尿!”
沈青茵小脸一红,也舍不得责骂他,轻启唇瓣,关心地问道,“你的肩膀不疼了?”
许承义得寸进尺,露出了恶霸想强占民女的狐狸尾巴,“沈青茵,你是我的女人,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但你要是敢对我有二心!”
看着许承义阴戾的眼神,沈青茵的心里咯噔一下,小身板不禁打了个冷颤,就等着许承义说狠话。
“你要是敢跟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许承义继续恶狠狠地说道,“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
沈青茵从许承义寒潭般的双眼中,读懂了他的心狠手辣,清楚后果也许就和今天一样,反正下场会很惨。
“哼,沈青茵~”许承义把额头抵在沈青茵温暖的颈窝处,却装作虚弱地说道,“你要敢那样对我,我我就不活了哎哟疼,疼啊”
“怦”地一声,撒完尿的司机回到了车上,他一边启动车辆准备出发,一边唠叨,“想以前,一夜八炮不用歇,今日尿尿用手捏,想当年,豪情壮,曾经顶风尿三丈,现如今,中了邪,顺风使劲尿一鞋。”
沈青茵从小到大,都生活在文化氛围极浓的环境中,哪里听到过这些粗俗下流的顺口溜。
她小脑瓜灵活,想想这恐怕也是男子的人生常态吧,但她的小嘴,不由自主的抿紧且吃吃地暗自发笑,整个小身板也跟着颤动起来。
躺在她怀里的许承义自然察觉到了,他立马冲着司机大声喊道,“停车,我也想撒尿了!”
沈青茵很后悔自己在车上发笑,现在,下车的许承义像个无赖一样,说他的手不能动,一动肩膀就痛,非得让沈青茵帮他把尿尿那活儿掏出来。
沈青茵瞥到车内的司机正趴在车窗上张望,但她没有办法,只能红着粉扑扑的小脸,咬着牙,伸手拉下许承义小腹上军裤的拉链,再从内裤里掏出他已经胀硬了的巨大阴茎。
许承义赤裸着他强壮的上身,如同青松一般稳稳地站立着,金色的阳光照耀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健美的雕塑。
他的阴茎,像一朵斜刺而出的长柄大香菇,肉杆粗壮,伞盖硕大突出,独蛋紧实如球。
脸蛋臊得绯红的沈青茵,无奈地用小手掌托起那根沉甸甸的大阳具,期望许承义快快尿出来。
“想以前,一夜八炮不用歇,今日尿尿用手捏!”许承义故意重复着刚刚司机说的下流顺口溜,很不要脸地要求道,“青茵,我老了,尿不出来,麻烦你用手帮我捏捏!”
沈青茵自然知道公爹的无耻心思,就是想让她用手揉揉他那根勃起的大欲根,可她除了照做又能怎幺办?
许承义因救她而受伤,现在不撒出尿他是不肯上车去医院的,沈青茵急着想让公爹去医院处理伤口,她只能乖乖地一手托起肉棒似的粗长阴茎,另一只手按在上面,循着像山脉一样鼓起的青筋,轻柔地抚摸。
许承义舒服得骚浪地闷哼了一声,手腕粗细的大鸡巴耀武扬威地在沈青茵的手心里跳了跳,猩红的独眼一张一缩间,泌出了一股腥骚的透明前液,滑过带疤的大肉头,缀在菇伞处欲掉不掉。
“好舒服,青茵,快,揉快一些,揉重一些,要尿了,要尿了!”许承义全身酥酥麻麻的,斜眼看着羞涩的沈青茵,心里头畅快无比。
沈青茵看到手里炙烫的性器,像只昂扬的巨兽,涨成深紫色的大龟头上,深深凹陷的尿孔突然大张,一股黄黄的尿液伴着浓浓的尿骚味激射而出,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后,远远喷在了前面的地上,激起了小片干燥的尘土。
“青茵你看,我能迎风尿三丈!”许承义坏笑着,洋洋得意地宣布,仿佛他尿尿是天下第一。
沈青茵哭笑不得,这个比自己大了十八岁的老男人,连尿尿都要与人一争高下,也太幼稚了吧!
后来,在去医院的途中,沈青茵温柔地把许承义的脑袋搂在怀里,凭他轻薄。
对于已经发生的事情,沈青茵已经无力挽回,表哥带来的两万元,也解决不了她的困境。
跟许家签下的合约里面有规定,违约的一方,要付双倍的违约金,如果这时候离开许承义,存在银行里的两万元,只能赔偿给他。
但是弟弟以后怎幺办?
弟弟自小聪慧,念书成绩每学期都是第一,爸爸妈妈在世的时候,说过会送她和弟弟出国留学的,现在自己的梦想破灭了,可沈青茵不想让弟弟失去梦想,她要把这两万元留给弟弟,让弟弟替她活出精彩的人生。
至于她自己,沈青茵心里哀叹了一声,随遇而安吧!
52 享受完吹喇叭的公爹,被抓走
许承义被送到医院后,医生对他进行了创面清理和医治,治疗过程中,他故意嗷嗷大叫喊痛,还暗地里让医生把他收治进病房住院治疗。
沈青茵以为他真的伤得很严重,担心得不得了。
单人病房里,护士嘱咐许承义要怎幺吃药。
“呃,我头晕,你给她讲吧!”许承义装作虚弱无力地倚靠在病床上。
他肩上的伤口,为了防止感染,已经用白色的医用纱布包裹起来了,这让身强体壮的他,看上去更像是一个伤重的病人。
“这两种药,都是一次两片,一日三次,他现在就可以服用。”护士转身对拎了开水瓶进来的沈青茵说道。
“好的,谢谢你,我马上喂他吃!”沈青茵忙着倒水。
护士刚离开病房,许承义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沈青茵,嘴里哼唧着说道,“青茵,穿着裤子躺在床上不舒服,你帮我脱掉吧!”
“好的,马上给你脱,你先把药吃了好不好?”沈青茵拿起药瓶拧开瓶盖,准备倒两颗药片出来。
“水太烫,你先给我脱裤子吧!”许承义半闭着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好像他已经病入膏肓了。
“嗯,好,我给你脱!”沈青茵把许承义身上的薄被掀开,动手解开他的牛皮皮带,拉住裤腰两侧,一边扒一边轻声说道,“你擡一下腰,别把裤子压住了。”
许承义倒是很配全,等沈青茵脱下他的裤子,就看到他胯间的内裤,已经被硬勃的巨物顶得老高,灰色的内裤中间,有一块面料,已经被骚液濡湿,散发出浓烈的腥骚味。
沈青茵羞得粉腮立即染上了红霞,她拿起薄被就要给许承义盖上。
“青茵,我又想尿尿了!”许承义非常努力地用弱不禁风的语气央求。
沈青茵脸露赧色,咬着牙弯下腰,从床底取出便壶,她一手拿尿壶,一手伸进许承义的裤头里,把那根她一手都握不住的巨大,好歹是掏出来了。
硕大坚硬的阳具,以龙精虎猛之势朝天竖立起来,沈青茵扶着它,想把它按倒,好让它的蛙口能对上小便壶口,可大阴茎顽强坚挺,任凭沈青茵怎幺抚弄搓揉,就是不肯低头。
沈青茵也敢太用力,生怕掰断了许承义的孽根。
许承义隐忍笑意,大脸憋得铁青,他享受着柔嫩小手的揉搓,乖乖地侧了侧身子,直挺挺的朝天大鸡巴,终于对准了尿壶口子。
沈青茵尴尬地别过头去,轻轻说了声“尿吧!”
“嗯,谢谢你啊,青茵!”许承义气息奄奄地说道,宽厚的胸膛一起一伏,藏满了他自得的笑意。
沈青茵感觉到手中滚烫的大肉根,蓄势待发地弹了两下,不过最终还是没能尿出来。
“青茵,你,给我撸撸吧,我难受!”许承义闭着眼睛恳求。
唉,沈青茵知道这个公爹是个不让人省心的主,他裤子一脱,沈青茵就知道他准没好事。
“那你先把药吃了!”沈青茵见一阵折腾,开水也变凉了,如果自己要用手帮公爹解决欲望,不知他何时才能吃药。
“青茵,我吃完药了~”吃了药的许承义见沈青茵迟迟不肯动手撸鸡巴,只能小声地提醒她。
沈青茵知道公爹那根不怒自威的骚肉棒是不会主动偃旗息鼓的,她也不端尿壶了,一双小手都用上,谁知道她的双手都撸软了,那硬梆梆的阳具仍然坚挺自如。
许承义睁大眼睛,嘴里直喘骚气,沈青茵从他的眼里脸上,都看到了滔天的欲望,她知道公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沈青茵舔了舔干涩的唇瓣,闭了闭眼,下定决心低下了头。
她轻轻张开红唇,羞答答吐出一截瑟缩的小舌尖,试探性地在清液不停溢出的马眼上扫了一扫,立刻引来许承义的一声骚叹。
咸腥的骚味从舌尖蔓延至整个口腔,连鼻腔里都充斥着一股腥气,沈青茵标致的眉眼和稚嫩的脸颊上,都裹上了一层红晕,她羽扇般的睫毛,不安地颤动着,下一刻,她红艳艳的小嘴,无奈地噙住了不停泌泪的带疤龟首。
“噢好舒服”许承义幸福地闭上了双眼,感受着大鸡巴被湿润口腔包裹的温滑触感,他恬不知耻地,任由骚荡呻吟和喘息逸出喉咙。
沈青茵的两只小手,努力扶着滚烫的大肉棒,她的柔嫩小舌,先是在许承义的马眼上打着圈圈挑逗了一会儿,接着往下,在厚厚的肉棱上舔来舔去,再往下,她像吃雪糕一样从下往上,舔舐着手臂粗的茎身。
许承义看着趴在他胯间,用娇嫩温热的小嘴替他吹喇叭的沈青茵,突然有了种岁月静好的感觉,他的心底,涌起了要和她厮守一辈子的想法,他感动地享受着沈青茵给他带来的销魂蚀骨的爽快。
公爹阴茎上的每一处褶皱,连带着丑陋的独卵子,都被沈青茵舔得湿哒哒的,但欲重的公爹仍稳如泰山,一点崩溃的迹象都没有。
沈青茵无奈,只能两手捧定大蟒的根部,努力用小嘴狠吞整个棒身,粗大得过分的肉棒,一下子填满了她的整个口腔,撑得舌头都没办法吸嘬了。
现在,沈青茵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地吞咽,喉咙重重吸纳着庞大的龟头,大肉头忽地卡在了她的喉管中,让她无法顺畅呼吸了!
“啊好紧,太紧了呃好舒服,好会挤噢噢噢”许承义骚叫了起来,他的大鸡巴,被沈青茵紧致的喉咙,挤压得阵阵酥麻。
沈青茵因为喉管被侵占,呼吸受阻,她迷蒙的双眼,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看起来楚楚可怜。
许承义却爽到了极致,不能呼吸的沈青茵双手按着鸡巴根,小脑袋后退,想吐出已经肏进喉咙里的肉棒子。
许承义岂能让她轻易吐出,他不顾肩上伤口的疼痛,双手摁住沈青茵的小脑袋,挺动窄腰,“噗嗤”一声,骚屌重新全根没入了紧窄的喉头里面。
“唔唔唔”沈青茵被大茎身撑得小嘴血红暴张,但她努力伸出小手,握住他胯下那颗饱满的独卵,五指包裹着肉蛋蛋,用力抓揉。
许承义浑身一颤,闷叫出声,胯间的大屌在沈青茵的喉中又增大了尺寸,沈青茵被噎得眼泛泪花,嘴淌口津。
许承义两手紧锁沈青茵的小脑袋,挺耸腰身,大鸡巴把沈青茵的小嘴肏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噗嗤噗嗤”地朝着她喉咙的最深处残暴地撞击。
沈青茵呜呜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嫩喉被暴奸的惨况,许承义也怜爱她小脸因为呼吸不顺变得惨白,他发疯似在打桩猛肏,在沈青茵翻着白眼就要倒下的最后时刻,他终于大泄在沈青茵发红发肿的小嘴里。
浓浓的白浆很快从喉咙里涌出,流出了沈青茵鲜红的唇角,沈青茵抽抽咽咽,嘴里的强硬大棒终于蔫了,虽然仍被塞了一嘴的骚毛,但她终于能畅通呼吸了。
“沈青茵,不要离开我,我,我一定会给你名分的!”
头昏脑涨的沈青茵,听到了公爹信誓旦旦的保证,她已经无所谓了,做小和没有名分,也无本质的区别,都是他的胯下玩物罢了!
忽然,病房门“嘭”地一下被人踢开了,一群身着军服的士兵蜂拥而至。
嘴里还衔着公爹大屌的沈青茵被人粗鲁地推开,她花容失色地清醒过来,就看到许承义被那些军士从病床上拉起来。
“你,你们轻一点,他肩上有伤!”沈青茵顾不上丢脸,她也来不及羞愤,一边想过去扶住许承义,一边大声斥责那些当兵的。
“这位小姐,请你不要干涉我们执行任务了!”一个士兵挡在沈青茵的面前,严肃地对沈青茵说道。
带头的军士看着花容月貌的沈青茵,流里流气地调戏着说道,“呵呵~小姐,你嘴里的骚精还没吞干净,喏,嘴角上还有,来,伸出舌头,舔一舔!”
在地上刚站稳的许承义,看到那人用手指指向沈青茵的嘴角,他黑着脸,“啪”地一下伸手扇了那人一记耳光。
“搞我可以,敢搞我的女人,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胆!”许承义恶狠狠地说道。
那军士被许承义的阴狠吓住了,马上立正敬礼,“对不起长官,有人举报你倒卖军火和烟土,我们奉司令部的命令,前来带你去协助调查!”
“青茵,别怕,他们不能把我怎样!”许承义一边穿裤子,一边安慰沈青茵,“我去去就回,等会儿你坐个洋车回家,呆在家里没事别出门!”
许承义穿好衣物,抱着沈青茵狠亲了一口,在她耳边轻声呵哄,“青茵,我不会有事的,你在家等着我,养好身体,回来我要好好肏肏你!”
53 小人与女子
沈青茵回到小院的时候,周立人已经带着几个士兵守在门口了。
周立人每次看到沈青茵,脑海里总是浮现出许承义在花园里,抱着浑身赤裸的沈青茵肏逼把尿的情景。
沈青茵两个丰满饱胀的雪奶,和那个被许承义的大鸡巴撑得欲要破裂的小嫩逼,每晚都会出现在周立人的脑子里伴着他入眠。
周立人面带几分羞涩,张嘴安慰沈青茵,“沈沈小姐你不用担心,许处长不会有事的!”
沈青茵勉强笑了笑,“若是有了他的消息,请你一定要告诉我!”
“是是,我会的!”周立人的头,点得像小鸡啄米,“沈小姐,许处长让你这几天不要出门,有什幺需要的东西,你吩咐我和兄弟们去买就行了!”
“谢谢!”沈青茵说完,就迈步走进了院子。
金凤看到沈青茵回来后,神色有些不自然。
金凤心神不宁,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转了几圈后,终于上楼走进沈青茵的卧室。
沈青茵刚刚洗了个澡,她站在玻璃窗前吹着冷风,思考着自己究竟得罪了谁,为什幺会有人朝自己泼浓酸。
沈青茵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在桑溪,才呆了二个来月,人生地不熟的,她确定自己没有树敌。
当金凤走到房间,沈青茵突然觉得,如果自己得罪过谁,那金凤肯定是其中的一个。
“沈小姐,义哥呢?”金凤眼神躲闪,说话时透着一种生分,没了往日的自以为是。
“他,他有事,这几天可能不回来!”沈青茵决定对金凤隐瞒许承义被纠察队带走的事情。
“哦我,沈小姐,我娘后天过生日,我我想回老家给她做寿!”金凤“咚”地一声跪在了地毯上,支支吾吾地向沈青茵求情,“沈小姐,你帮帮我,周立人他不让我出门,说这是义哥的命令,可我娘要过五十大寿,我做女儿的,怎幺可以缺席呢!沈小姐,你帮我跟周立人说说好话吧!”
金凤这破天荒的态度,让沈青茵更加怀疑是不是她找人泼的自己,可她没有证据。
而周立人不让金凤出门,应该是许承义的意思,为了保护她,怕她出门也有危险。
“不是我不帮你,金凤,我跟你一样的,也被困在这里了。周立人说了,不会让我出门的,连买东西都不行,要什幺,他们都会买回来!”
金凤听到沈青茵和她一样的待遇,觉得周立人不是在针对自己,大大松了一口气,不再搭理沈青茵,扭头就走出了房间。
沈青茵度日如年,一天好几趟,她会去门口问站岗的士兵,有没有许承义的消息,士兵都摇头表示不知道。
枯燥沉闷、又提心吊胆的日子过了三天,周立人来了,他让沈青茵收拾一下,说要带她去见许承义。
沈青茵立即向周立人打听许承义的情况,周立人说长官是被余师长的手下给举报的。
沈青茵一听,立即明白肯定是陆云飞在作怪,她不禁有些自责,如果不是因为自己,许承义也不会被抓起来了。
收拾好的沈青茵才跟着周立人出了院门,就看到陆云飞从一辆挂有军用牌照的小汽车里走下来,“哟,沈青茵,还在给他当小情人呢?他那个独卵子有什幺好,连孩子都肏不出一个!”
陆云飞抽出香烟点上,一边吸烟一边数落沈青茵,“沈青茵,你也是个书香门第出生的大小姐,干嘛要跟他那种军痞子鬼混在一起!许承义走私军火和烟土,被抓起来丢进监狱出不来了,他就等着坐牢吃牢饭了!青茵,云飞哥看在一起长大的份上,想把你介绍给我岳父做个小姨太,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你看怎幺样!”
“呸,陆云飞,我万万没想到你这幺卑鄙无耻!”沈青茵气得小脸通红,恨自己有眼无珠,这个陆云飞,真是个有奶便是娘的下作小人!
“陆云飞,快滚,立马滚蛋,不滚小心老子收拾你!”周立人把沈青茵紧紧护在身后。
“呵,你算个什幺东西,许承义身边的一条狗?你有什幺资格让我滚?”陆云飞讥笑道。
周立人气得一下拔出腰间的配枪,枪口指着陆云飞的小腹,怒气冲冲地大骂,“陆云飞,我操你娘的逼!再不滚,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打断你这根吃软饭的孬鸡巴,大不了明天掉脑袋,我也要替许处长出口冤气!”
“别,别,兄弟,我滚,我滚,我立马滚蛋!”陆云飞吓得脸色惨白,两手紧紧遮住裆部。
他真的害怕周立人一枪打烂了他吃饭谋生的工具,连滚带爬地上了车,尔后,小汽车屁股后面冒起一股黑烟,风驰电掣地驶出了小巷。
趴在小院门口偷看的金凤,听说许承义下了大狱,神情颇为复杂,有庆幸,有失望。
恍恍惚惚走进屋里的她,在沙发上呆坐了片刻,突然噔噔噔地跑上楼梯,闯进沈青茵的卧室后,她翻箱倒柜,把许承义买给沈青茵的贵重首饰,搜刮了个一干二净。
54 探视,监禁室里做
沈青茵进入房间看到许承义的一刹那,眼泪就忍不住扑簌落下。
监禁许承义的房间极小,里面除一张小床,就是跟床同等大小的一溜空间,庆幸的是,旁边有个独立的小厕所。
许承义脸上的络腮胡几天没刮,长成了一堆杂草,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起来苍老又憔悴。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哭了,莫名的心慌心疼,本来满脑子的各种肏逼体位,只得生生憋了回去。
他楼过她细软的小腰,抱坐在膝盖上,很感动,这个世上,肯为他流泪的女人,除了母亲,他以为不会有别人了。
“沈青茵,你不用担心,”许承义不知道沈青茵为什幺会哭,以为她是怕失去自己这个有钱的靠山。
他随即安慰她,“青茵,你现在住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屋主写的是你的名字,若是我以后出不去,你也不会流落街头的!”
沈青茵一听,惊呆了,她真没想到许承义会这幺做,凭什幺,为什幺?她也是一头雾水。
不过她真的很感激他,他自己身陷囹圄,还要顾及她的感受。
“你~你到底犯了什幺事?谁,谁把你关在这里的?是那个余师长吗?”沈青茵有些自责,自己不知道得罪了谁,被人泼浓酸,许承义替自己挡了一劫,也不知道伤口好了没有。
沈青茵执意从许承义的膝盖上滑下,她站好后,便去解许承义衬衣上的纽扣。
“对不起啊,囡囡,这几日让你独守空房,小逼逼想吃大鸡巴了?是我不对,我给你补上,现在就喂饱你!”许承义非常满意沈青茵着急地扒他衣服的举动。
他的大手,撩起沈青茵旗袍的前摆,隔着内裤,又重又急地捏住了她两腿间凸起的肉丘。
许承义随手一捏,寂寥了几日的发痒小骚穴一阵爽快酥软,沈青茵只觉得全身使不上一丝力气,顿时瘫软在许承义的怀里。
“别,不,让我先看看你的伤口!”沈青茵姣好的脸蛋瞬间飞起了红霞,这公爹,真是个下流胚子。
尽管沈青茵在来探视的途中,就想到了许承义会对她动手动脚,但没想到他会如此明目张胆地要跟她造爱。
监禁室外面,可是有士兵把守的,而监禁室的门上,还有一块不小的玻璃窗,可以把屋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
“喂,外面的小兄弟,我要肏我的女人,你可不许偷看~”许承义大着嗓门,对着门外的看守一阵嚷嚷。
沈青茵又羞又气,小脸通红,这不是此地无银吗?他是嫌看守不往里看吗?
许承义大手的执着侵犯,让惊慌失措的沈青茵不由得夹紧了腿心,绷紧了臀部,小心脏怦怦乱跳。
好些日子没有畅快做爱,对性事渐渐上瘾的沈青茵,此刻也渴望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性事,但她还是坚持着,脱掉许承义的衬衫,查看他肩上的伤口。
还好,那些小点点伤口,虽然泛红,但是都已结痂了,沈青茵松了一口气,泪珠莹然的美眸,看向了满脸长胡茬的公爹。
“他~他们打你没有?给你饭吃了吗?”沈青茵觉得许承义被关起来,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她肯定陆云飞参与其中了。
“谁敢打我?”许承义三下五除二就脱得光溜溜的,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前后转了一圈,“青茵,你看,你仔细看,我身上有伤痕吗?”
许承义用手勾起硬得发抖的大阳具,厚着脸皮恳求道,“青茵,我一点都不难受,除了这里,宝贝,囡囡,我想肏你,天天想,白天夜里都想!”
沈青茵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子就被许承义放倒在小小的单人床上,旗袍都没来得及解开,许承义就扒掉了她的内裤。
“你~你肩上有伤,不要老想着这些事情,我给你带了药,让我先给你抹点药吧!”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连续旷了几天,想要发泄,但在这里显然不是做爱的场所,万一看守听见动静进来干涉就麻烦了。
“宝贝,他不会进来的!”许承义仿佛知道沈青茵在想什幺,他闷声闷气地安慰她。
许承义重欲,骚屌无处发泄释放,他翻身上床,趴到沈青茵的身上,急不可耐地分开了她的双腿。
许承义干燥的嘴唇直接复上了已泛蜜意的嫩穴,粗糙的舌头划过柔腻的小红豆,亲吻饱满的肉瓣,随后大舌强行戳入湿漉漉的小穴口,搅得天翻地覆后,贪婪地汲取涓涓蜜液。
沈青茵双腿痉挛似地弹跳起来,浑圆如玉的十个脚趾头,随着蜜液的渗涌而蜷缩在一起。
许承义的厚舌感受着小骚穴的轻颤,身下老二胀痛得几要爆裂,他擡起沾满爱液的亮晶晶鼻头,离开穴儿的舌尖还拉扯着一段黏丝。
时至晚春,天气微热,躺在窄床上的沈青茵,体内早被许承义灵巧的舌头挑起了排山倒海的春潮,整个娇躯呈现出浅浅的骚红。
她的玉臂粉腿,因为强烈的情欲得不到宣泄,不住地瑟缩抖动,她水眸半闭,樱唇娇红,骚喘吁吁,嘤咛不止,青涩中透出几分艳媚,勾魂摄魄。
看着莹润玲珑的小红珠颤立在肥花之上,许承义再也忍不住,低头一口叼入嘴中,猛力吸得两腮凹陷。
一声尖叫呻吟,再也抑制不住地从沈青茵的唇齿间溢出,抽搐着的蜜穴,接连喷出了几股爱液。
淫香顿时萦绕在许承义的鼻间,化作世上最强烈的春药,让他胯下的骚屌兀自吐出一股黏水。
许承义舍弃了口中的红丹,两手把沈青茵秀气的脚踝高高举起,白花花的玉股完全敞开,
小阴蒂肿得像一颗艳丽的莓果,两瓣肥美的花唇在洁白如玉的阴户上像极了一朵带露的花蕾,淫糜勾人。
没了唇舌的掠夺,蜜汁汪汪的小肉穴倍感空虚,里面似有无数蚁虫在撕咬,沈青茵不自觉地扭起了小蛮腰,湿唧唧的小骚逼毫不耻地自发吸嘬起来,缓缓地蠕动着收缩又张开,粉红色的穴洞隐约可见。
许承义阳物表皮上青筋暴凸,冠状沟与大龟头已经涨成了深紫色,尿孔涨大,凹眼中骚液不断,怒绽的大肉头馋嘴地抵上了掰开的花涧。
大鸡巴才插进,就感受到了一如既往的紧致,许承义挺腰用力狂乱抽送,如万马奔腾般,肉柱一次次强硬插进,软嫩的肉穴,亢奋地战栗,媚肉紧紧地绞附着火热的欲根。
红艳艳的小嫩逼被手腕粗的大肉棒砸开,翻出了内里的深红,仿佛一张吃人不吐骨头的猩红肉嘴。
沈青茵犹如被滔天巨浪掀翻在海底,密集的快感把她淹没得失聪,她不知道,她淫荡的叫声,差点把监禁小屋的房顶冲开了。
酸麻,酥软,刺痛,强烈的快感席卷了两人,一个搂着肥臀喘着粗气,咬牙挺腰往死里插,一个两手紧攀肩头,又抓又掐,淫荡地放声媚泣。
积累了多日的膨胀欲念,如火山喷发,瞬间便吞噬了许沈二人。
55 小别重逢,心急火燎
“滋滋滋”
许承义坐在椅子上抽着烟,他面前桌子上的录音机里,传出一阵嘈杂的电流声。
接着,他清晰地听到了以下的对话。
“沈小姐,只要你承认是被许承义强迫的,你住的房子充公后,我们可以适当地补偿你,可保你的生活暂时无忧!”
许承义听到有个女人在引诱沈青茵对付他。
“不,没有,他没有强迫我,我是自愿的!”
“自愿?沈青茵,你清醒一点,你不要被他的甜言蜜语或者某些承诺给欺骗了!”
录音机里有个声音激动地咆哮起来,许承义听出来了,是陆云飞在说话。
“许承义这个生不出孩子的阉狗,卵子都被骟掉了,仗着有几个臭钱四处留情,包养的情人数不胜数,沈青茵,你以为你在他心目中能算个啥?沈青茵你就不要袒护他了,你不在军事法庭上指证他,你就会身败名裂,永远戴上跟公爹乱伦的可耻帽子!”
“我没有袒护他,我真的是自愿的!”
沈青茵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
“他一个国军的高级军官,不顾廉耻,连自己的儿媳妇都要霸占,沈小姐,你不要执迷不悟,你应该撕下他的假面具,警醒周围的妇女同胞,让她们不要重蹈你的覆辙!”
女声在苦口婆心地规劝。
“杜秘书说得对,沈青茵,你不要和他沆瀣一气,你的良知,你的自尊心都去哪里了?”
陆云飞的声音有些气急败坏。
“哼!沈青茵,许承义他是出不来的了,他会烂死在监狱!你识趣一点,配合我们作证告他强奸,法庭会从没收他的财产中,划出一份给你作为补偿!如果你妄想着他会出来东山再起,我劝你别做美梦了!“
“我不会作证,我也不会告他,他没有霸占我,是我勾引他的,是我主动和他通奸偷情的!是我下流,是我无耻!”
“啪啪”
录音机里传里皮肉相击的声音。
“怦~”
妈的,那个陆云飞竟敢打沈青茵的耳光,许承义气得双手使劲捶在了桌子上,差点把录音机震到地上。
“沈青茵,你这个骚货,就这幺喜欢许承义那根大鸡巴?他只有一个卵蛋,连个孩子都肏不出来,他给你喝了什幺迷魂汤,你迷恋他作什幺?”
录音机里,陆云飞歇斯底里地吼道。
许承义听得火冒三丈,恨不能立马抓住陆云飞撕烂他的嘴。
但顺利脱身的许承义没能如愿,陆云飞听闻有军中大人物保下许承义后,来了个金蝉脱壳,舍弃了余副师长这个老丈人,舍弃了娇妻余小姐,跑路回香江了。
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可谓是大人物们的招财童子,谁会跟钱过不去,同僚之间的尔虞我诈,背影深厚的自然能赢。
许承义解除了监禁,不仅归还了冻结没收的财产,还官升一级,军衔晋升至少将。
但他顾不上庆贺,连续三日,加紧处理好手头的事务后,立即让周立人开车,前往宜溪去看望那个“主动勾引”他的“下流”儿媳妇。
许承义叩开姑母的院门,却没能见到沈青茵,姑母激动地把许承义迎进家里。
姑母告诉许承义,有爱心人士在桑溪和宜溪交界的地方捐建了一座孤儿院,沈青茵这两个月早出晚归,在那里当老师,教孩子们读书写字、唱歌画画。
姑母泡了壶茶,听许承义慢慢讲述余副师长与他之间的博弈。
许承义安慰姑母无须担心,他已经积累起了足够的钱财,即便现在解甲归田,后半生也无后顾之忧。
许承义告诉姑母,陆云飞跑掉了,泼沈青茵浓酸的人被周立人抓住,供出是金凤表哥找的他,金凤表哥又推诿是金凤指使他干的。
许承义念在金凤好歹跟了他两年的份上,要回她盗去的属于沈青茵的首饰后,勒令她以后不准踏入桐城半步,否则就要收拾她。
日暮西山,沈青茵仍然没有回来,姑母做好晚饭跟许承义吃了,留下一部分温在锅里给沈青茵。
姑母在厨房里收拾,许承义半躺在客厅沙发上闭目养神,竟不知不觉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许承义听到厨房里传来久违的心动声音。
“怎幺这幺晚才回来?天都黑了,一个女孩子,走夜路多危险!”姑母心疼地说道。
“姑妈,我没有走夜路,是坐船回来的,你看我刚刚不是从河边上来的吗?”沈青茵解释着说,“有个小孩子发烧了,我给他喂了药,烧退了我才走的。姑妈你去休息吧,我吃完饭会刷锅洗碗的!”
姑母走出厨房,看到躺在沙发上的许承义已经坐起来,微笑着冲他点点头,又朝厨房那边擡了擡下巴。
沈青茵应该是肚子饿极了,许承义倚在门口,看着她吃完了饭菜,她都没有发现许承义。
沈青茵把碗筷放进水槽里,整个人就被许承义从背后抱住了。
熟悉的男子气息包围了沈青茵,她欣喜地转过身,就看到了胡茬刮得干干净净,白衬衣、黄军裤穿得整整齐齐的许承义。
“你~”沈青茵惊讶羞红的小脸上笑颜如花,她为自由了的许承义感到由衷的开心。
两个月不见,她更加纤瘦,许承义凑过嘴巴就要讨吻。
“别我我还没有刷~”
沈青茵的牙字都还没说出来,许承义火热的嘴唇就碾压上她的小檀口了。
整整两个月,两人没有见面,更别说肌肤相亲了,苦涩中透着几分甜蜜的思念,如潮水般汹涌而至,许承义和沈青茵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唇齿纠缠,互吃口津,喘息吁吁,亲吻咘咘,声音淫靡,两人都欲火梵身,开始相互扒扯衣物。
姑母听得“咚”的一声,悄悄探头一看,是许承义军裤上的牛皮皮带掉到了厨房的地板上,他光着结实有力的屁股,不停朝前挺耸,似在摩蹭沈青茵的小腹。
为沈青茵担心了两个月的姑母,坐到沙发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时值梅雨季节刚过,天气开始炎热,沈青茵浑身冒起了一层薄汗,她的无袖旗袍已被许承义解开脱下,胸前两座白得晃眼的雪峰高高耸起,雪山之颠,两颗茱萸娇艳绽放,肉峰之间的乳沟里,缀着颗颗细密的汗珠。
许承义屈尊慢慢蹲下身体,粗热的呼吸,从美脖一路喷洒而下。
许承义赤红的目光,贪婪地停留在沈青茵饱胀的雪乳上,两个月不见,这一对骚奶子好像尺寸长大了一些,以前盈盈一握,现在,估计自己的大手都快包不住了。
他把鼻尖抵上一粒朱红,轻轻地蹭了蹭,胆小的奶头随即害怕颤栗,沈青茵全身哆嗦,饥渴的小穴急剧收缩,猛地一下呲出了一股水花。
“不不要,我先先洗澡”沈青茵察觉到许承义有吃奶的心思,想想自己身上出汗黏湿,乳沟和两个乳房下面,满是汗液,她连忙推拒。
许承义才不理会她的拒绝,两手捧住她的薄背,往前一搂,一口含住一边的肿硬乳尖,另一边则用手强搓狠揉,仿佛要把两个月没摸奶的亏欠一起弥补回来。
“啊哈~”沈青茵紧蹙弯眉,红唇轻启,娇哼一声,顿时瘫软。
犹如饥饿婴孩猛吸母奶,响亮的“啵啵”声从厨房传到了客厅,姑母会心一笑,轻手轻脚上楼歇息去了。
许承义察觉到口中的小粒乳珠迅速膨胀变硬,他心中不由感叹,这白虎逼真是天生淫荡,才两个月不碰男人,如今奶子发胀,奶头一撩便变,身下那口小穴,怕是馋得喷水了吧!
许承义遂伸手探向隐秘莲巢,果然春潮泛滥,淫水淅沥。
沈青茵奶头被粗暴啃吮,早就欲火攻心,双手揪住许承义头上寸发,小嘴啊啊,呻吟细碎,红舌微吐,涎水滴答,身下蜜穴更是饥渴不断吞咽吸嗦,绞出一股股骚津。
许承义吐出嘴里硬如石子的奶头,转移阵地,换了另一只嫩乳吃进嘴里,含着奶珠先是绕圈舔弄,而后又用牙齿轻啃重撕,只恨不能拆吃入腹。
渴盼已经的熟悉快感冲击着沈青茵的颅脑,嗯啊嘤咛之声,连绵不绝,骚媚淫艳,刺激得许承义恨不能把她奸透奸坏。
许承义的大手,包裹着整个隆起的肥丘抓捏不断,灵活的手指在糊满蜜汁的小穴嘴周围来回摩挲,只是不顶进穴内。
难以言喻的痒,不知名状的热,沈青茵的小身躯,都被无边的情欲笼罩和支配上了。
饥渴流水的骚肉洞频频上耸,妄想含住手指囫囵吞进,细密的痒感,从阴穴扩散至全身,沈青茵控制不住如火如荼的情欲,嘤嘤骚泣着,主动擡起一条小腿,圈上许承义的臀部,腿心使劲蹭向男人胯间的雄伟。
“嗯嗯啊许承义许承义”沈青茵脸蛋媚红濡湿,双眸水雾迷离,小身板被体内浓烈的情欲熊熊灼烧,她张着小嘴,狐媚地喊着男人的名字,模样楚楚可怜又放浪。
许承义咬牙后缩劲臀,远离沈青茵骚莲的主动摩擦索欢。
“青茵,你怎幺了?”许承义哑着嗓子,明知故问,他体内同样燃起了情欲的炙热火焰。
“要我要许承义我想你我要你~”
娇声媚态,软语糯音,气短凝噎,如哀如泣,听得许承义的大鸡巴肉冠梆硬,他手指勾开骚肉肉缝,指头向两边扒开肉瓣。
“噗嗤”一声,火热的巨物直直插进娇小濡湿的狭长肉径里。
空虚了六十天,狭窄的小穴口被迫接受巨大的肉根猛撑,有些裂痛,更多的是爽慰,小阴道被大鸡巴一寸寸侵入、胀开、撑满。
许承义两月没做,阳物乍一闯进又烫又紧的肉洞里,腰眼酥麻,险些早泄,他后槽牙咬得滋滋作响,努力控制住即将崩溃的精关。
沈青茵不满意了,她两手抱着他的脖子,腿心使力,夹着大肉杆子自顾自地磨搓起来,“要我要许承义你给我~”
许承义觉得自己快不行了,两手掐紧沈青茵的小屁股,作死地用大屌狂捅嫩穴,“不要夹,沈青茵你不要夹我会喂饱你的”
“啊······啊啊要我要啊······还要”
许承义健臀猛甩,嘴里吭哧吭哧低吼着,把积蓄了俩月的阳精一滴不剩地灌给了沈青茵。
56 厮磨、榨精
沈青茵如雪的肌肤,因为高潮而泛起桃红,绷紧了的小身板,渐渐放松,把大屌咬得死死的小骚穴也慢慢减轻了绞合的力道。
徜徉在高潮余韵中的许承义惬意又满足,怀里的小嫩囡,半阖的双眸上,鸦羽般的眼睫在轻轻颤动,被他肏得神思恍惚的她终于魂魄归来。
沈青茵一睁眼,发现自己已经被许承久抱着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她稍稍集中涣散的目光,就看到许承义那双不大、却眼神幽深的狭长眼睛,正似笑非笑地凝望着她。
“两个月没碰你,就这幺不经肏了!”许承义俯下身,舔了舔沈青茵珍珠似的小耳垂,引来她一丝轻颤,男人粗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痒痒的。
“青茵,你好敏感,刚刚很爽吗?我担心死了,好害怕把你肏坏了!你高潮了好久,好像都没知觉了!”许承义怜爱地亲了亲沈青茵的额头,“宝贝,我好喜欢,你下面差点把我的大鸡巴咬断了,啵啵啵”
许承义亲了额头又亲鼻头,眼看他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樱唇了。
沈青茵擡起虚弱无力的手臂,小手掩上许承义的双唇,生怕一阵热吻后又擦枪走火。
现下,她的小穴酸胀辣痛,提醒着她刚刚才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性事,她孱弱的小肉穴再难经受野蛮的摧残。
“呵呵~”许承义促狭地轻笑着,捏住沈青茵送至嘴边的小手,伸出红湿粗厚的大舌头,一根根舔吸着她葱白般娇嫩的手指头。
这情形,看上去既色情又淫糜,沈青茵尚处在缠绵后的微醺中,她本就桃色的脸颊变得像朵恣意绽放的红山茶,羞涩的双眸只得避开许承义咄咄逼人的欲眼,他的眼底,藏满了轻薄的细碎光芒。
许承义不让沈青茵的视线远离自己,他扳过她的小脸,让她水雾朦胧的双眼直视自己。
男人瘦削的脸庞,让沈青茵母爱泛滥,关了两个多月,他肉眼可见地消瘦了不少。
沈青茵抽出被许承义吮得黏哒哒的手指,抚上他轮廓分明的下颚摩挲了几下,心疼地问道,“你,你在里面都没吃过饱饭吧?”
声音暗哑,气息赢弱,一副高潮过后的柔心弱态,让许承久看了更加怜惜。
许承义听得心都快融化了,答非所问,“宝贝,你刚刚叫床叫得太厉害了,嗓子疼吗?”
沈青茵臊得,轻抚许承义下巴的手指因为羞恼突然用上了力度,变为去捏他颈间滚动的喉结。
小嫩囡这是撒娇耍泼了,许承义赶忙道歉,“宝贝你没叫,刚刚是我叫床了,爸爸叫得厉害,嗓子都叫哑了!”
沈青茵一听许承义还在自称爸爸,想起前些日子他身陷囹圄,余师长那边买通小报记者,大肆报道有军官强占儿媳,陆云飞天天拿了报纸塞给她看,令她门都不敢出。
沈青茵越发恼了,举起一双小拳头,不断捶打着许承义的肩膀,“都怪你,都怪你,他们,他们都说我不知廉耻,跟公爹,跟公爹~”
乱伦,通奸,偷情,这些字眼沈青茵说不出口,不过,委屈的泪珠一下子就挂满了香腮。
她的这副小模样,就好比雨后的娇艳海棠,含珠带泪,妖娆得引人止不住想去采撷。
心猿意马的许承义用手指轻轻碾压上她的鲜艳唇瓣,声音低沉,眸色深若幽潭,他含情脉脉低语,“怪我,都怪我!”
许承义突然捧住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狂野的亲吻,像雨点般落在她玫瑰花瓣般的柔唇上。
“青茵,囡囡,我好想你,我要肏你,我要肏烂你的小逼,我要把你的小逼割下来挂在我的鸡巴上!”许承义失智般地狂乱了。
他一边亲吻沈青茵,一边猛吐污言秽言,发泄他连日来的深深思念,“小骚货,你不要离开我,你不能离开我,你的小骚逼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他的大舌头探进她的小口腔,勾缠着小舌与它共舞。
沈青茵耳朵听着男人粗俗直白的情话,身上的敏感部位又被他不断撩拨挑逗,很快,春情荡漾的她就沉醉其中,无法自拔了。
这一晚,她和他做了好多次,她的小肚子被精水灌起了一个胀鼓鼓的大包。
沈青茵被许承义的欲根入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撒泼求情,她苦苦哀求,许承义就是不放过她。
每一次,她以为自己的下身会撕裂,但最后小穴仍能收缩自如,每一次,她以为自己会被入得晕厥,但最后她都能清晰地感知它在她身体里面的形状,以及它射出的力度与滚烫。
她的小穴儿,像条极细极窄深渊,无情地吞噬着他的巨大,一遍遍绞它,缠它,直至榨干它。
她以为她会被肏至死去,没想到率先投降的却是他。
“宝贝,你好淫荡,你的白虎逼太厉害了,我不行了!”从厨房肏到客厅,从客厅肏至卧室,翻身下马的许承义,仰躺在床上,终于认输了。
“刚刚射出的阳精,清淡如水!唉,我再也射不出来了!宝贝,你忍忍,我休息好了,明天,明天又能满足你了!”许承义说完,头一歪就昏睡过去了。
沈青茵为自己澎湃的欲望感到羞耻,她不明白,自己为什幺会喜欢,并痴迷上这种低级的肉体淫乐?
57 搬新居,喜迎好友遗孀借住
许承义陪着沈青茵在宜溪的姑母家住了半月,天天打种灌精。
半月后,沈青茵跟姑母一起去申城看望弟弟,沈青泽病腿恢复良好,三人又一起回到宜溪姑母家,姐弟二人相聚,分外珍惜来之不易的时光。
与许承义这个不是姐夫的姐夫相处了几日,十五岁的沈青泽对在战场上抛洒过热血的许承义肃然起敬。
沈青茵在许承义被监禁起来最困难的时候,把继承得来的两万元给了周立人,拜托他转交给许承义的朋友们,希望能疏通关系,救许承义于危难。
许承义脱身后,归还了这两万元,还把桑溪小院的房契给了沈青茵。
夏天将过,沈青泽要返回申城继续学业,沈青茵亲自送弟弟回去申城,安顿并嘱咐弟弟好好念书后,才回到桑溪。
许承义重新购置了一幢面积较大的花园洋房,和沈青茵一起搬进了新居。
这是一幢被围墙和树荫掩映的西式三层小洋楼,位于种满了法国梧桐的街尾,素雅的外墙上,爬满了藤萝,楼前是绿油油的草坪,楼后是精心设计的花园和一个清澈见底的游泳池。
室内装潢高调奢华,成套的黑胡桃木家具,名贵的波斯地毯,璀璨的水晶吊灯,处处彰显着主人的财富,底楼有许承义的书房,他和沈青茵住在二楼,三楼暂时空着。
在新的居所住了三天后,许承义告诉沈青茵,有客人会暂时借住在这里,屋子里房间众多,沈青茵觉得自己也算不上女主人,因此她也没在意。
今年的夏天格外炎热,夏去秋来,七月流火,夜晚屋外稍稍退凉,但白天高温又卷土重来,还好,这所房子的前主人是个英国富商,英国佬怕热,屋里装有先进的冷气机。
一大早,周立人开车,许承义亲自前往桐城火车站迎接贵客。
客厅墙上的自鸣钟刚敲响了十一点,沈青茵就听到大门口传来了汽车的喇叭声,她透过落地玻璃窗,看到镂花铁门徐徐打开,挂着军牌的吉普车就开进来了。
沈青茵连忙打开屋门走出去迎接客人,她很好奇,能让许承义亲自去接站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一个明眸皓齿、娇俏可人的短发女孩推开车门,从副驾驶座位上跳了下来,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东瞅瞅,西看看,欢呼雀跃道,“哇,许叔叔,你的房子好大,好漂亮!”
女孩的个子比沈青茵要高出半个头,身体发育得非常好,走动时,胸前的一对大乳颠耸乱跳,沈青茵目测她应该跟自己的年龄不相上下。
“小恬,怎幺那幺没规矩!”一个娴静温柔的声音从车里传出,悦耳至极。
“妈妈,我哪有?”叫小恬的少女撅着嘴撒娇,“许叔叔不是说了吗,让我们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现在,我就要去参观我的家!”
小恬说完,一阵风似地跑进了屋子里,对站在门口的沈青茵视而不见,估计是把她当作家里的女佣了。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下车,恭敬地弓着腰,像条哈巴狗似地打开车门候在那里。
一条纤细光滑的小腿率先伸出车门外,乳白色的露趾凉鞋里,包裹着一只涂有红色蔻丹的玉足,接着,一个高贵优雅的年轻少妇钻了出来。
她看起来身娇体弱,下车时没能站稳,许承义赶紧上前把她扶好。
沈青茵看她昂头,朝着许承义感激地嫣然一笑,许承义这个厚脸皮,糙脸上竟出现了一丝赧意。
少妇烫着手推波纹的卷发,别着镶钻的发卡,额头上方有个美人尖,长一双长长眼尾的丹凤眼,鼻翼挺翘,她画着精致的妆容,眉如柳叶,唇如花瓣,她戴着耀眼的红宝石耳环,身穿一件绣花无袖旗袍,看上去成熟妩媚,颇有风韵。
沈青茵只听许承义说有客人来借住,她没料到客人会是两位如花似玉的母女。
沈青茵牵扯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把贵气少妇迎进了门。
“我叫叶绣文,你是沈青茵,对吧?”在沙发上从容坐下的娇软贵妇,声音低弱,有些疲惫地自我介绍着说道。
“嗯,我是沈青茵!旅途劳累,你是喝咖啡还是喝茶?我现在就去准备!”沈青茵礼貌地问道。
这幢房子里,除了请到的门房,目前就一个做清洁的老妈子,沈青茵怕怠慢了客人,决定自己亲自准备茶水。
叶绣文生怕沈青茵喊她姐姐把她喊老了,赶紧加了一句,“沈小姐,你可以叫我绣文,也可以叫我章太太!”
沈青茵觉得许承义激动得有些失态,介绍这个流程,本来是应该由他这个主人家来进行的。
叶绣文笑而不语,娇滴滴地转头看向许承义,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绣文喜欢喝甜茶,青茵,昨天我买了两包罗浮山甜茶放在厨房的柜子里,你用玻璃杯泡吧!”许承义冲着叶绣文笑了笑。
沈青茵觉得此时的许承义,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脸上的笑容好羞涩。
沈青茵向厨房走去,她的身后,传来叶绣文黄莺般的娇语,“承义,难得你还没忘记我中意的东西!”
“怎敢怎敢,绣文你是老师的千金,又是维翰的妻子,我答应过他们,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小恬的!”许承义说完,屁颠屁颠地走进了厨房。
“清茵,她是我军校同窗的妻子,也是小时私塾老师的女儿,我同窗战死沙场,她的父亲也已经去世,我答应过他们会照顾小恬的!”许承义一边帮沈青茵泡茶,一边在她身边轻声说道,“以前她们母女俩住在老家粤城,每月我都会寄一些生活费用给她们。”
“嗯嗯嗯”沈青茵敷衍地回道。
“现在小恬来桑溪上学,她俩暂时就住在我们这里。青茵,你不会介意吧?”许承义有些担心沈青茵会不高兴。
“嗯,不会,当然不会!”沈青茵心想这是你的房子,你想让谁住就让谁住,我有权说不吗?
“绣文从小体弱,不大会做家务,青茵,以后你就费心了,但绣文她心地善良,连只蚂蚁都不愿意踩死!”
“不费心,不费心!”男人还在啰嗦,同样不擅长做家务的沈青茵心里,却有些不安。
女人天生就有一种直觉,沈青茵觉得看上文静纤弱的叶绣文,可能比大字不识的粗鄙金凤还不让她省心。
58 她重新上学,遗孀成为了女主人
章小恬参观完这栋房子后,很快就选好了她的房间,二楼,位于沈青茵和许承义房间的隔壁。
叶绣文因为体弱,不愿意爬楼梯,选择住在底层挨着许承义书房的客卧里。
新居还没请到厨子和女佣,午饭是周立人去粤香楼订的饭菜,做好后由餐厅的侍应生帮着送过来的。
吃完午饭,叶绣文拿着章小恬的入学资料到许承义的书房里,母女二人和许承义有说有笑,一起整理文档,明日就要去戏剧学校报道。
沈青茵去厨房,再一次给叶绣文泡甜茶,给章小甜泡咖啡,给许承义泡乌龙茶。
当沈青茵端着托盘里的茶水走近书房门口时,里面传出了叶绣文柔声的质问,“承义,难道你要耽误她一辈子吗?她还那幺年轻,就比小恬大一岁,你的年纪都可以做她的父亲了!”
沈青茵缓下了脚步,叶绣文口中的“她”,显然指的是沈青茵,听到叶绣文为自己伸张正义,沈青茵不禁对她生出了一丝好感。
“承义,你玩玩就算了,新鲜劲过了,就跟你以前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一样,你早些和她分手,给她一笔钱,趁着年轻,她也好赶紧找个下家!”
沈青茵一听,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叶绣文,怕是不了解她跟许家的约定,不生下孩子,许承义怕是不会放过自己的。
“嗯,绣文,这~这事我自有主张!”许承义搪塞着说道。
“承义,你这身体是怎幺了?去年你来粤城看我的时候,你这身板,啧啧,简直壮得像头牛!现在你自己照照镜子,脸都瘦了一圈了!唉,承义,为了我,为了小恬,你也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我,我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叶绣文柳眉紧蹙,娇兮兮一脸的关心。
沈青茵一听,这叶绣文对许承义也太体贴入微了吧,既然关系这幺好,为什幺她丈夫死后,她不嫁给许承义呢?
“绣文,别担心,我身体好着呢!”许承义很感动,“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和小恬的,相信我!”
“哼,色字头上一把刀!妈妈,许叔叔脸色晦暗,眼睛浑浊无光,无精打采的,他的身体,怕是快被她掏空了吧!”章小恬年纪虽小,可早已经交过两个男朋友了,她对男女床事,已经烂熟于心。
“咳咳~”许承义被章小恬的话吓得差点没跳起来。
“小恬,别胡说!”叶绣文柔声柔气地制止女儿。
章小恬快人快语,“妈妈,我哪有胡说!别看她年轻漂亮,可她绝不单纯,她不爱说话是吧,许叔叔,你要知道,咬人的狗是不叫的!你现在不赶她走,过两年,她会成为一块牛皮糖,黏着你,甩都甩不掉!”
沈青茵安静地站在原地,现在送茶水进去显然不合适。
“承义,”叶绣文绝对是朵善解人意的解语花,她要替许承义分担忧愁,“承义,我知道你心软、心好,这样吧,承义你把她送去学校念书,以后离开了你,于她,能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于你,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这,这,这得让我想想!”许承面露难色,他才不想让沈青茵抛头露面,跟那些朝气蓬勃的年轻男孩子成为同学。
沈青茵打心眼儿里感激叶绣文,第二天,许承义和叶绣文真的带着章小恬和她去学校报道了。
不过许承义不让沈青茵念原来的护士学校,说护士一天到晚伺候病人很辛苦,其实他是怕沈青茵天天看男病人的屁股,摸男病人的身体。
沈青茵被送进师范学校学习,与章小恬的戏剧学校也就一墙之隔,不过沈青茵是走读,下午放学后必须回家,而章小恬选择了住校。
沈青茵觉得叶绣文并不是许承义说的那般不谙家务,她上学才两天的工夫,叶绣文就把新居打理得井井有条了。
叶绣文面试了厨子、女佣和园丁,沈青茵回到她不愿意称之为家的新居,立马就有老妈子端茶递水来伺候,她也不用赶鸭子上架似地去厨房做饭了。
叶绣文俨然成了新居的女主人,屋内该添置什幺,一日三餐该吃些什幺,给佣人们分派任务,都是她说了算,就差夜里许承义睡她床上了。
佣人们称许承义为先生,称叶绣文为太太,称小恬为小姐,而沈青茵,他们则叫她沈小姐。
沈青茵偷听到女佣们小声议论过,说肯定是太太身体不好,体恤先生,雇了个女学生陪先生睡。
59 泳池戏水,拔屌无情,俏寡妇腿抽筋
因为叶绣文的到来,沈青茵觉得许承义的厚脸皮居然变薄了,也有了羞耻之心。
以前随时发情的他,可以在家里的任何一个地方入她,如今夜里跟她做,他不但不骚叫,还常常叮嘱她小声一点,说叶绣文听见了不好。
这,是想给叶绣文留下正人君子的好印象?
沈青茵觉得叶绣文应该是许承义心底的那颗朱砂痣,这几天夜里,许承义跟她做完一场,会点燃一支香烟,会吞吞吐吐、十分怀念地说起前尘往事。
原来,许承义跟叶绣文和她的丈夫章维翰,三人从小就认识,叶绣文的父亲,是许承义和章维翰小时的私塾老师。
许承义和章维翰一起上军事学堂,后来,叶绣文选择了家世更好的章维翰结婚。
再后来,章维翰战死,叶绣文带着女儿嫁给了粤城的一个富商,孰料没几年,那商人也死了。
叶绣文三嫁给了一个政府衙门当官的,今年开春,那当官的也死了,于是,叶绣文带着女儿来了桑溪。
呵呵,沈青茵心里暗自笑了,叶绣文一连嫁了三个男人,都没有选择嫁给许承义,难怪许承义在叶绣文面前没自信,像条哈巴狗似的。
哼,那个章小恬还好意思说她沈青茵把许承义的身体掏空了,她母亲嫁了三个男人,身体那幺娇弱,难不成是被那三个男人给入的?
呵呵,也不对,那三个男的都死翘翘了,按照老话的说法,叶绣文这算是克夫吧!
哼,埋汰人,谁不会呢!
不过,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能嫁给富商和高官,沈青茵觉得叶绣文挺了不起的。
这天夜里,许承义在床上把沈青茵折腾一遍过后,还不过瘾。
如果不是叶绣文母女来了,许承义肯定会带着沈青茵,肏遍新居的每一个角落。
连续一个礼拜,许承义都没能跟沈青茵酣畅淋漓地做,站起身走到小阳台上抽事后烟的他,看到花园中央那一汪碧蓝的池水,他心动了。
现在已经是夏天的尾巴了,再不去泳池鸳鸯戏水,今年就没机会了。
摁灭了烟头的许承义回到卧室,坐到床边,有些撒娇地恳求道,“青茵,我们下去游泳吧!好不好?”
许承义知道沈青茵很累,刚刚他才在她身上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玩了好几种花样。
“不,不去,我不会游泳,我累了,要去你自己去吧!”沈青茵瞌睡得眼皮打架,正要进入梦乡,她嘟囔着说道,“我明天还要上学呢!”
“哼,我就知道,你上了学就不想理我了不是!”许承义一边赌气,一边把手伸进薄毯里去挠沈青茵的痒痒肉,“去不去,你去不去?”
“啊好痒,别挠了”沈青茵被许承义捉弄得根本无法入睡,只能屈服,“我去,我去,可是我没有游泳衣!”
“不穿泳衣,我们裸泳!”许承义激动地说道。
“哼,裸泳?许先生,你就不怕被太太看到了?”沈青茵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说出来的话,酸溜溜的。
“不怕,现在快十二点了,绣文她肯定睡着了!”许承义脑子里全是在游泳池要怎幺和沈青茵缠绵的黄料,也不理会她喊“太太”的歧义。
最后,沈青茵坚持穿上了乳罩和内裤,外面再裹了一条宽大的浴巾,被许承义搂着,轻轻地走下楼梯,打开厨房的后门,走向了游泳池。
只穿着内裤的许承义先走进泳池的浅水区,池水刚没过他的腰腹,他向沈青茵伸出了有力的臂膀,“跳下来,青茵,不要怕,我接着你!”
沈青茵取下浴巾,她还是有些害怕,先蹲下坐在泳池边上,再扑棱进许承义的怀里,她双手搂紧许承义的脖子,两条小腿圈紧许承义的窄腰,生怕掉进了水里。
“宝贝,这水很浅的,也就比温泉深一点点,你放心站在水里,我保护你,你不会有事的!”许承义耐心地说道,就这姿势,不利于他的发挥啊!
“不要,就这样泡一泡就行了,许承义,我不会游泳,你别把我扔下去!”沈青茵在许承义耳边小声央求。
“很浅的,青茵你先下来,我想游一游!”许承义的大手捏住沈青茵的两条细腿,终于把她放进了泳池里。
“两脚分开站好!”许承义鼓励地说道,“青茵,你看,只要水没有淹过你的胸口,你就会站得很稳,也不会觉得胸闷和心慌的!”
许承义说完,往水里一纵身,瞬间就没了影儿。
沈青茵有些害怕,突然,她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大手抱住,接着那大手摸到了自己的腰部,内裤两侧的系带一眨眼就被解开了。
才几秒的工夫,轻薄的白色内裤就漂到水面上来了,而自己身下的阴户,正被一条粗糙的大舌头乱吸乱舔。
又过了好一会儿,实在憋不住气的许承义才浮出了水面,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甩了甩湿淋淋的脑袋,冲着沈青茵淫邪地笑了,“怎幺样,在水里面舔逼,很爽吧!”
沈青茵的小脸已经红得像煮熟的大虾,气息有些不匀,站姿也有些不稳,始作俑者怜爱地把她拥入怀中,解开了勒紧她双乳的奶罩。
一对白得晃眼的饱胀乳球随之弹跳出来,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赤裸裸的欲火很快便燎原起来。
“宝贝,这个夏天,你的奶子又长大了,瞧这个奶罩,都小了,礼拜天我带你去百货公司买新的!”许承义的声音,又粗又哑。
双乳被粗暴揉捏的沈青茵无意间看了一下水里,许承义被内裤包裹着的胯部,那一大团隆起分外雄伟。
“青茵,想不想吃大鸡巴?”多日未说荤话的许承义再也忍不住了,他腾出一只手,伸进水里就去搞她的嫩逼。
许承义一边急吮沈青茵肉肉的耳珠,一边挑逗她,“宝贝,你的小逼好贪吃,刚刚才被大鸡巴喂饱了,现在,又咬住我的手指不放了!”
沈青茵感觉到带有硬茧的手指在小穴里旋转搅动,摸着了里面的一块骚肉直往上面狠戳。
“嗯啊不轻轻点~”沈青茵浑身震颤,她两手紧抓许承义坚硬如铁的胳膊,穴儿里的骚水顿时汹涌喷出。
“宝贝,你好骚,爸爸的手指都能把你的小逼奸出淫水来!”许承义急促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沈青茵的耳后,激得她战栗的皮肤上生出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晕头转向中,沈青茵被许承义压到了泳池的池壁上,她的一条腿被许承义捞起圈到了腰上,水的浮力让她不得不踮起了脚尖。
男人火热的小腹紧贴着她的阴户,粗硬的阴毛磨红了她的馒头娇逼。
许承义手扶着硬朗的大肉棒,蹭了蹭骚穴前端的小阴蒂,大肉头随即往下一滑,识路似的,流水的马眼抵在了咻缩的小肉孔上,屁股用力往前一顶,硕大圆润的带疤龟头就闯进了密道。
强烈的快感在许承义的小腹内剧烈翻腾,甜美紧致的花穴,夹得他的大鸡巴快要爆浆了,明明刚刚才给小肉径松了土,这骚逼,天生一副吃不饱的馋样!
沈青茵的小逼被许承义的大肉棒一挑,她的脚尖都不能着地了,她只能把脚背勾缠在许承久的膝盖窝里,腿心也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许承义被突如其来的一夹,刺激得闷哼一声,他一口叼住沈青茵胸前的嫩乳,接连狠吸几口,骚臀也大开大合,大鸡巴报复似地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每一下都又重又疾。
沈青茵被他顶得东倒西歪,已经承欢了一次的肿穴被入得痛痒交加,她低声媚泣着求饶,“好胀,痛,轻一些,求你了~”,
许承义才不管她,他低吼着,几近咆哮,甩起劲臀,大肉棒在涌进池水的羊肠肉道里横冲直撞,攻城掳池。
快感像海浪般,一浪叠着一浪,把沈青茵卷进了海底,她的小阴道胀得快要裂开了,收缩悸动从阴道深处的花心,传向了全身的每一处毛孔。
许承义的大鸡巴被抽搐的小肉逼夹得又酥又麻,“要射了,宝贝,爸爸射给你,都射给你,你给爸爸生个小宝贝!”
许承义昂头大叫一声,抱着小肉臀,就是一番排山倒海的猛肏猛冲,巨大的坚挺,在强肏数百下之后,终于抵住嫩逼深处的宫门,激射出一大股浓浓的骚精,一股又一股,烫得神思迷惘沈青茵淫荡地尖叫着直哆嗦。
“哟,承义,你和青茵在游泳啊?”
正在回味肏逼快感的许承义,突然听到叶绣文的声音,吓得半硬在沈青茵穴里的鸡巴一下子就蔫着掉了出来,他急忙拉上褪在屁股底下的内裤,遮住他的骚棒子。
“嗯,屋里有些闷热,青茵想来泳池去去暑气。”许承义胡诌着。
“噗通”一声,叶绣文也跳进了泳池,只见她像一条熟识水性的飞鱼,很快冒出了头,望着许承义甜甜地说道,“承义,你知道我喜欢游泳,所以才买了这个带泳池的房子是吧?”
“呵呵呵”许承义怀里还拥着站立不稳的沈青茵,他还没傻到说“是”的地步,只能打哈哈,他又连忙转移话题,“绣文,你那边是深水区,要小心些!”
许承义的话才刚落脚,“啊······”叶绣文惊叫了起来。
“怎幺了,绣文,你怎幺了?”许承义担心地大声询问。
“承义我的腿抽筋了,承义承义救我~”叶绣文双手疯狂地扑打着水面,激起了无数的水花。
看到叶绣文的黑脑袋突然在水面上时沉时浮,许承义意识到她有危险,他放开了怀里的沈青茵,立即向深水区游去。
可怜的沈青茵,全身酸软无力,失去依附的她,一下子就跌倒在了池水中。
惊恐惧怕中的沈青茵一连喝了好几口水,鼻子也呼进了大量的水,她被呛得涕泪直流,鼻喉辣痛,垂死挣扎的她,好不容易才扶着池壁站了起来。
劫后余生的沈青茵心里一阵悲凉,她的一双小手,紧紧地攀着泳池的边缘,指甲都被折断了。
许承义抱着身穿性感泳衣的叶绣文,坐在泳池边的躺椅上,一边轻声安慰受惊的她,一边给她轻轻地揉捏着光滑白嫩的小腿肚。
60 生搬硬套,俏寡妇怕打雷
礼拜六的傍晚,章小恬带回了一个男同学。
叶绣文让厨子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女儿的学长。
饭后,章小恬竟然带着男同学去了她二楼的卧室。
沈青茵拿着书本进了许承义的书房,她虚掩房门,埋头做作业。
女佣给坐在客厅沙发上闲聊的许承义、叶绣文泡了茶。
许承义一直把章小恬当女儿看待,觉得她小小的年纪就交男朋友,有些不妥,“绣文,小恬才十六岁,正是上学的大好年纪,跟男同学交往,还是要谨慎!”
叶绣文穿着鸡心领的连衣裙,翘着二郞腿坐在沙发上,白生生的玲珑脚尖,勾着欲掉不掉的方头拖鞋轻轻抖动。
听了许承义的话,她抿嘴轻笑,游离缥缈的妩媚眼神上下左右、仔仔细细地打量了许承义一番,然后弱弱地问道,“谨慎什幺?承义,哪方面需要谨慎?”
“调皮,绣文,你知道我是什幺意思,总之,这种事情上,女孩子容易吃亏!”许承义有老父亲的情怀和忧虑,害怕章小恬在男女之事上过于随便,容易被男人玩弄抛弃。
“承义~都什幺年代了,你还这幺古板!”叶绣文娇嗔着反驳,“现在提倡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男女平等!”
叶绣文有些害羞地笑了,她笑得有些得意,她的宝贝女儿,得了她的真传,已经很会勾引男人了,“承义,别担心,小恬在粤城已经交往过两个男朋友了!承义,他们年轻人接受的是新思想,嗯~郞有情妾有意,你情我愿的,谁也不吃亏!”
“唉~”许承义心想,要是搞大了肚子可怎幺办,小小年纪就要去打胎吗?
但他不能说这样的丧气话,他不想扫了叶绣文的兴致,只能嚅嚅喏喏地说道,“绣文,我的意思是,小恬她,她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要以学业为重!小恬她不是想成为电影明星吗?”
“她都十六了,怎幺会是个孩子?承义,你不记得了,我十五岁跟维翰一成亲就怀上了小恬,十六岁就生下了她!”叶绣文羞赧地低下头,继续柔声说道,“我们做女人的,就希望能嫁个好丈夫,小恬要是遇上好的男人,做个富贵的阔太太,不比做电影明星强?”
看来,叶绣文带女儿来桑溪,是想让章小恬一边上学,一边钓金龟婿,许承义心想。
“承义,现在的女孩子都发育得早,那,那方面的需求也很旺盛的!哦,你别不信,你身边不就有一个吗?”叶绣文的媚眼,像看不见的蛛丝,天罗地网地抛向许承义。
察觉到男人对她的发骚无所反应,叶绣文才正色说道,“承义,你放心,小恬是个有主见的孩子,她想成为电影明星,一定会努力实现的!这不还有你们这帮飞黄腾达的叔叔给她撑腰吗?”
许承义被叶绣文说得哑口无言,他觉得自己不但人老,思想还守旧,又有些惋惜自己没有尝试过自由恋爱。
沈青茵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卧室里光线昏暗,只有一小盏床头灯开着,大床上空空的,她环顾四周,看到许承义搬了张椅子,坐在通往小阳台的门口吸烟。
黢黑的天边,传来滚滚雷声,沈青茵以为许承义是坐在门口乘凉,不料,许承义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过去。
才走近门边,沈青茵就听到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那声音,正是从隔壁房间的小阳台上传来的,两间卧室的阳台,靠得很近。
沈青茵明白许承义为什幺不去阳台上抽烟了,章小恬,是章小恬和她的男朋友在阳台上造爱!
“嗯嗯嗯我的喉咙好痛~”
沈青茵被许承义抱住的时候,她听到章小恬在撒娇。
男孩的声音响起:“恬恬,骚恬恬,你的喉咙夹得我的鸡巴好爽!”
沈青茵身上的睡衣,被许承义剥掉。
男孩:“骚恬恬,我的精液好吃吗?现在,让我尝尝你的味道!恬恬,骚宝宝,你站起来,坐椅子上,我给你舔逼!”
沈青茵听到隔壁阳台上传来一阵西西索索的声音,应该是男孩和章小恬交换了位置。
忽然,沈青茵被许承义按下坐在了他抽烟的椅子上,两条美腿,被他掰开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湿润的花房,大大张开。
男孩:“骚恬恬,刚刚你给我吃鸡巴,现在,轮到我给你舔逼了,喜欢吗?”
“嗯,喜欢嗯葡萄林涛,我的葡萄好痒你先舔舔我的小葡萄吧!”
章小恬的话音刚落,沈青茵的奶头就被许承义衔住了。
“啊······林涛你好坏,说好了舔的,啊啊啊”章小恬放浪地骚叫,“不要吸,不要吸我的小葡萄~”
于是,沈青茵胸前的一对奶头也被许承义吮吸成了两颗红葡萄。
隔壁阳台男声:“哇,恬恬,你这两块蚌肉好大好肥,看起来好可口啵啵好软好糯啵啵”
听到男孩粗鲁的吃逼声音,跪在地毯上的许承义把嘴巴从沈青茵的乳房上,转移至她的腿心,两瓣花唇瞬间被他卷进口中。
“啊······林涛不要~不要抠我的小纽扣!”章小恬爽得做作地淫叫。
隔壁阳台男声:“呵~骚宝宝,不让哥哥用手抠它,那哥哥就用嘴巴吸它!”
沈青茵的小阴蒂也被许承义一口咬住,激得她身下发痒的小肉穴呲出了一大股淫液。
“嗯啊许许承义你别这样”瘫软在椅子里面的沈青茵,压抑地在许承义的耳边小声呢喃,她爽得灵魂快要出窍了。
许承义这个下流胚,隔壁男孩子对章小恬做什幺,他就会恶作剧地依样画葫芦,一一实施在沈青茵的身上。
隔壁阳台男声:“骚恬恬,你的蜂蜜罐流蜜了,闻起来好香好甜!骚宝贝,让哥哥尝一尝!”
许承义立马伸出舌头,卷起沈青茵小穴周围的淫露,吞咽入喉。
沈青茵酥软如春泥,无力抗衡,只能任由男人的糙舌钻进小肉穴,肆意舔弄勾戳。
她雪白娇嫩的小身板微微颤抖,小穴儿如泉眼般,咕嘟冒泡,流淌不尽,不过都没有浪费,全都吸进了许承义的嘴里。
“呃啊林涛小嘴嘴饿了它想吃大香蕉它要喝牛奶~”章小恬的骚逼被林涛舔啃得湿淋淋的,吃惯了大鸡巴的骚穴,再也挨不住了。
“骚恬恬,香蕉哪有火腿好吃,哥哥现在就喂它吃金华大火腿!”
许承义撸了撸自己紫红色的巨棒,“噗嗤”一下,把它喂进了沈青茵的小逼嘴里。
隔壁阳台的男声:“骚恬恬,你这狐狸洞好深,把哥哥的大象鼻子全都吸进去了!”
许承义忙碌着耸臀急插,他的整个鸡巴杆子,也全部肏进了沈青茵的小阴道里。
“骚恬恬,我们玩拔萝卜吧!”
“骚恬恬,我们玩骑大马吧!”
“骚恬恬,你扮小母狗,我扮大公狗!”
这个夜晚,章小恬和她的男朋友刷新了许承义对年轻人的认知,他暗自以他俩为师,谦虚地学习厮混至深夜。
窗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
大床上,许承义紧抱着沈青茵,他的骚屌,还埋在她又红又肿的潮湿花穴内,舍不得拔出。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有女佣在门外焦急地喊道,“许先生,太太害怕打雷,一直在哭,你快下楼去看看吧!”
堵在穴口的庞然大物骤然离去,小穴泄出被阻滞的阴津阳精后,感觉到无比的空虚寂寥。
许承义跳下床,以极快的速度穿好了衣服,头也不回地说道,“青茵,你先睡,绣文胆子小,怕打雷,我得下去看看她!”
一道绚烂耀眼的闪电把黑暗劈开后钻进了屋里,沈青茵吓得瑟瑟发抖,她拉上薄毯,把自己连人带脑袋裹得紧紧的,蜷缩在床头。
“咔嚓”一声,一个震耳欲聋的大霹雳在屋顶上方炸响。
“爸爸妈妈”被窝里,沈青茵害怕地哭出了声。
61 摔下楼梯
一场暴雨过后,酷暑终于结束。
不知是不是学习太过刻苦努力了,沈青茵总是觉得身体有些疲惫。
有好几次,她早上都睡过头了,上学都差点迟到。
现在,新居的一切都是叶绣文在打理,沈青茵乐得清闲,她唯一的任务,就是放学后回去,供许承义发泄兽欲。
礼拜天上午,女佣的敲门声把沈青茵吵醒,她拿起床头的手表看了一下,已经十一点了,女佣说先生喊她下楼吃饭。
沈青茵连忙刷牙洗脸,她有些自责,作为情人,她委实太懒惰了,金主都起床了,她却在睡懒觉。
走至楼梯的转角处,沈青茵看到许承义和叶绣文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
还好,这个家里,除了许承义,叶绣文和章小恬也喜欢睡懒觉。
叶绣文一如既往的娇弱温软,她内着浅粉色丝质睡衣,外罩一件金线绣花的黑色软缎晨褛,慵懒的斜靠在贵妃位上,媚眼如丝,娇羞似花。
“许叔叔早~”章小恬打着哈欠,穿着吊带睡裙 ,从叶绣文的卧室里走出来。
两个香瓜似的乳房快要从胸口处的低领里蹦出来了,硬硬的奶粒把柔软的睡裙顶出了两个暗红的凸起。
“小恬,天气冷了,快去加件衣服在身上,小心着凉!”叶绣文身体羸弱,两个乳房不饱满,还略微有点下垂,加上被三任丈夫日摸夜啜,乳头已不复嫣红粉润,她有些嫉妒女儿葱嫩的大奶。
“妈妈,你也太保守了,许叔叔什幺大奶子没见过!”章小恬搔首弄姿地说道。
章小恬在戏剧学校学表演,只见她矫揉造作地挺起两个大肉球摇了摇,再故作羞涩地用手捂住乳尖,对着许承义眨了眨眼,狐媚一笑,“妈妈,我敢打赌,许叔叔不但看过,肯定还摸过,亲过!哈哈哈~”
章小恬说完就笑着跑进了叶绣文的卧室换衣服去了。
“真是个疯丫头,说话口无遮拦,承义你别见怪,小恬很小就失去了父亲,都是我把她给惯坏了,昨天晚上非要跟我睡!!”叶绣文溺爱地责备,“都十六了,晚上没有男朋友陪就睡不着,唉,跟我一样,承义,你看我每天都吊着两个黑眼圈,很丑吧?以后不可能有会男人喜欢我了!”
叶绣文说完,装模作样地抹了抹眼泪。
“怎幺会?绣文,你一点也没有变,跟没结婚那会儿一样年轻漂亮!”许承义实话实说。
三十出头的叶绣文,因为长年养尊处优的无虑生活,加上精心的保养,她的皮肤细腻光滑,眉眼间全无岁月留下的痕迹,整个人看上去和早熟的章小恬年纪无异,简直就是一对竞相争艳的姐妹花。
叶绣文听得心花怒放,其实她的内心很烦恼,女儿太不懂事了,她已经有小开男朋友了,却还想着和自己的亲妈抢男人,许承义身边的沈青茵,已经够令她烦心的了,如今女儿也不省心,想必是看中了许承义的财大气粗。
叶绣文后悔自己年轻时眼光差,嫁错了郎,当年,在追求者章维翰和许承义之间,她选择了家世更好的章维翰。
丈夫死后,她听说许承义的命根子受了重创,为了不守活寡,也不想做姨太太,她又放弃了许承义。
如今,叶绣文嫁的第三个男人也死了,她实在是没有出路才来投奔许承义,谁曾想到,许承义这些年又升官又发财,包养个小情人,居然出手阔绰买了栋奢华的别墅养着。
叶绣文后来嫁的两个老男人,都是死了老婆娶她做的填房,家里的财产,早就被男人前妻生的儿子们瓜分殆尽,她也只是吃喝不愁,手里根本没有多少积蓄。
看到许承义新居的第一眼,叶绣文就决定挤走沈青茵,拿下许承义,享受泼天的富贵。
后来,她发现许承义天天夜里对沈青茵强打种猛灌精,她就更加不淡定了,处心积虑要引诱许承义上钩。
叶绣文心思缜密,她断不会像女儿章小恬那样在许承义面前袒胸露乳,刻意挑逗,她的勾引,是不露声色的示弱装可怜。
这一招,叶绣文在男人们的身上屡试不爽,男人对楚楚可怜的女人最容易产生保护欲。
而她,只需要柔弱地掉几滴眼泪,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崇拜地看着他们,夸夸他不但强壮还重情义,自己在世上唯有他可以依靠,男人立刻就会心动心疼,乖乖奉上大鸡巴和金钱,爱她爱到无法自拔。
叶绣文用泳池小腿抽筋,和害怕打雷这两件事情,测试出了许承义对她的态度,她觉得自己能完胜沈青茵。
所以,当她看到下楼一起吃午饭的沈青茵,胃口不好还不断干呕,叶绣文心烦意乱,抓狂了。
“季节更替,我的胃口也不好,承义,我怕是旧疾犯了,胸口怎幺越来越疼哎哟,好疼啊”叶绣文终于把许承义的注意力,成功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
“周立人,快,备车,去医院!”许承义大步流星地走到厨房门口,朝着在厨房里用餐的周立人喊道。
叶绣文的病无大碍,但是第二天一早,下楼准备吃早餐去上学的沈青茵,因为佣人大意,清洁楼梯时水渍没有擦干,沈青茵脚底踩滑,乒乒乓乓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沈青茵蜷缩着身体,双手捂着剧烈绞痛的小腹,晕了过去,黑色的校裙底下,鲜血暗涌,染红了白色的腿袜,怵目惊心!
62 她自由了
抢救室外,许承义被护士告之,沈青茵腹中的两个胎囊已经流出,现在医生正在给她做清宫手术。
许承义的心不能仅用一个疼字来形容,他脚下周围的地板上,扔满了他吸过的长短不一的烟头,他在墙壁上捶得浸血的指关节又红又肿,他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许承义眼底泛起了猩红的血丝,面目僵硬,夹着香烟的手指颤抖不止,嘴唇哆嗦得也嘬不出烟雾。
他少年时期暗恋的女孩叶绣文,因为荣华富贵,嫁给了家世更好的同窗,新婚妻子黄氏不愿意独守空房而勾搭上了他的父亲,连大字不字的村姑金凤,也因为他生不出孩子而选择离开他。
这些,让许承义对女人产生了越来越大的偏见,他觉得女人比男人更虚伪,女人生性淫荡,爱慕虚荣,她们不但想榨干男人的钱包,还想榨干男人的身体。
她们双腿一张,不劳而获,挥霍无度,攀比成风,嫉妒心强,甚至手段恶劣狠毒。
许承义清楚金凤的回归是冲着他的钱来的,金凤愚蠢,纠缠他只是为了能捞一笔钱财,但叶绣文的投奔,目的性更强。
几度成为寡妇的叶绣文弱柳扶风,表面温柔,实则心机深沉。
章维翰死后,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朋友们对她母女照拂颇多,除了许承义每月会按时寄钱给她,每年会探视一次她们,其他朋友,只要有事去粤城办事,或者路过粤城,也都会去看望这对母女。
渐渐地,许承义听说叶绣文竟然暗地里勾引了好几个朋友,包括王重喜、孙毅之,据说都曾和她上过床。
叶绣文也是从他们的嘴里,知道许承义这些年得了肥缺,敛财丰厚,富得流油。
许承义不是傻子,他知道,叶绣文想让他为章小恬的未来铺路,更想勾引他成为他的女人。
许承义觉得女人都是卖逼的婊子,对于女人,他一直都是抱着赏玩的态度,他用金钱奴役她们,他喜欢看她们费尽心思,下贱卑微,像只发情的小母狗,摇着尾巴,露出骚逼,主动投怀送抱地讨好他。
因为家世不如人,又因为失去了一个卵蛋,连带着可能失去了生育的能力,许承义不断被女人们抛弃,他的性格,逐渐变得敏感易怒和自卑阴鸷,但他仍然是个血性男儿,他不愿意去报复手无寸铁的女人。
对于发妻黄氏和父亲,他一如既往地提供生活费,对于死了丈夫的叶绣文,他也愿意伸出援助之手,对于利欲熏心的蠢妇金凤,他也下不了狠手。
但对沈青茵,许承义觉得自己太狠毒了,他一直把沈青茵视为性欲强烈的小淫妇,他是迫于无奈,才奉献自己的身体去满足她。
因为只有她淫荡,他才能正大光明地强奸她,只有她不知廉耻,他们的苟合才顺理成章。
以前,许承义一直生活在愤恨中,沈青茵和他的关系,也只是纯粹的金钱与肉体关系。
但在后来的相处当中,许承义发现沈青茵跟爱慕虚荣的女人真的不一样,她虽然卖身,但她对他并没有为了索取钱财,而一味的谄媚讨好,她要的只是合约中规定的部分。
偶尔,自己对她的额外奖励,还让她产生了廉者不受嗟来之食的羞耻感,许承义知道,她卖身卖得身不由己,卖得痛苦至极。
沈青茵尽职尽责,为了他学着洗衣做饭,尽管衣服洗得不干净,饭菜烧得很难吃,但是他的心里却暖暖的。
后来,他因为上司之间的明争暗斗,被关了监禁,他以为沈青茵会利用这个绝好的机会离他而去,谁知她竟然把继承得到的两万元给了周立人,让他带给朋友们替他疏通关系。
许承义暴躁的性格变得平和了,情绪上也不再纠结过往,年轻时心灵受到的创伤也基本上得到了治愈。
谁知道叶绣文来了,许承义很想享受一下沈青茵为他吃醋的小感觉,结果,他竟捅出了天大的篓子。
许承义陷入了无尽的自责和懊悔之中,他觉得自己活该,此生都不配作父亲,他的双胎孩子,因为他的自私与失职,都化作了一瘫血水。
当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眼神绝望空洞的沈青茵,他觉得自己禽兽不如。
他趁人之危,强行占有了一个冰清玉洁、心怀梦想的少女,他摧毁了她作为母亲的美好人生。
许承义夜不能寐,在沈青茵的病床前守了几日几夜的他,脸上胡子拉碴,身上发臭,他在姑母的催促下,不得不回家洗澡换衣。
当许承义再次匆匆赶到病房时,空荡荡的病床上,留下的是一张二万元的银行存折,以及他过户给沈青茵的那个小院的房契。
许承义用颤抖的手,拿起了存折和房契,清泪两行的他,听到了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但他沉重的心情,又突然释然。
沈青茵,你自由了,祝你一切安好!
63 实习医生,偶遇舞厅恶魔
时光匆匆,如流水般逝去。
一转眼,沈青茵在医科学校已经学习了三年,六月开始,沈青茵被学校分到桐城医院的中医科实习。
三年前,流产后的沈青茵跟着姑母回到了宜溪。
尽管双胎只是两个小小的胚囊,但它们的离去,却像一根又细又尖的鱼刺,深深地扎进了沈青茵的心脏,永远都难拔出。
她食不下咽,寝不能寐,躺在床上默默流泪,不出几日,便形销骨立,奄奄一息。
姑母可怜痛不欲生,万念俱灰的沈青茵,等她坐完了小月子,咬牙卖掉了宜溪唯一的养老居所,带着沈青茵去了桐城。
姑母租了一个极小的公寓安顿下来后,又拿出卖房的钱,让沈青茵去念医科学校,好让绝望的她能有个盼头。
上学让沈青茵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她将痛苦深埋心底,压抑着无尽的悲伤与苦楚,努力学习,她希望毕业后,自己能当上医生,可以挣钱供弟弟出国留学,可以让姑母老有所依。
医科学校在桐城郊外,距离桑溪不远,但这三年,沈青茵的生活轨迹,除了学校就是和姑母
一起居住的小屋,她再也没有去过桑溪。
沈青茵也从未碰到过许承义,也许,他已经娶了叶绣文做姨太太了吧,不过这些,已经与她
无关了。
沈青茵在医科学校学的是中医专业,在桐城医院,她被分到了一个叫罗茯苓的老中医诊室。
这个须发皆白的老头,治学严谨,诲人不倦,如有病人前来问诊,他会让沈青茵先望闻问切,作个预诊,自己再亲自把脉,洞悉病机,为病人妙手回春。
有时需要给病人施针刺穴,罗大夫也让沈青茵亲自动手,他则在一旁边指导她怎幺运针,怎幺捻转提插。
沈青茵在罗大夫的严格教导下,渐渐积累起了临床经验。
这天下午,沈青茵陪着看完诊的一位老太太去药房抓药,然后再一次告诉她怎幺熬药,怎幺服用之后,就回到了导师的诊室。
突然,门外传来了一片嘈杂粗鲁、凶神恶煞的叫喊,“让开,别挡路,快给老子让开!”
沈青茵走到诊室门口一看,几个彪形大汉在前面开路,推开前方没来得及避让的医护人员和病人,只见一个秃头男人背着一个尖嘴猴腮、骨瘦如柴的老头,快步向她这边走来。
秃头男子身体虚胖,尽管背上的老头干瘪消瘦,但他仍然背得气喘吁吁。
当沈青茵的目光,和那个秃头男四目相遇,她的小心脏狂乱地蹦跳了起来,整个人差点被吓晕过去!
这个秃头男,对沈青茵来说,是魔鬼般的存在,他就是沈青茵做舞女时,强行奸肏了她小屁眼的变态恶棍。
沈青茵强装淡定,用颤抖的小手把挂在耳畔的口罩带好,她腿脚发软,差点站立不稳。
秃头男的目光,也出现了明显的困惑,似乎正在努力回忆这个似曾相识的白大褂年轻女医生。
沈青茵笃定他没有认出自己,毕竟时间已经过去有三四年了,她当时浓妆艳抹,妆容化得她自己都认不出自己。
沈青茵强打精神,拖过一把椅子,让“吭哧”咳喘不停的蔫巴老头坐下。
“罗大夫,这该死的梅雨天,我姐夫这老毛病又犯了,不但咳得厉害,关节也痛,还得麻烦你老人家开几副药,给调理调理!”秃头男谦恭地对罗茯苓说道。
导师这次没让沈青茵为这个犯病的老头诊脉,他吩咐沈青茵把诊室里的那些做针灸的银针拿出去消毒,自己亲自为背进来的老头把脉。
走出诊室的沈青茵仍然心有余悸,那群气势汹汹、有着流氓行径的大汉对生病老头的毕恭毕敬,让她明白,那老头显然是帮派头目,而秃头男叫他姐夫,说明秃头男人也是帮派成员。
沈青茵在消毒室里磨蹭了大半天,直到快要下班,她才回到导师的诊室。
罗大夫已经走了,沈青茵收拾整理好诊室,又换上自己的学生装后,才走出了医院的大门。
时间进入六月,桐城也就进入了一年中的梅雨季,连绵的阴雨下个不停,又热又闷还潮湿。
灰幕低垂,天色昏暗,沈青茵撑着伞,忐忑不安地走在医院旁边的一条小巷中,穿过这条长长的巷子,离她和姑母租住的公寓就不远了。
巷子两边的人家,陆续亮起了灯光,沈青茵激荡的内心稍稍平静了下来。
突然,身后响起了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沈青茵条件反射般地感到自己有危险,她毛骨悚然地拔腿疾走,很不幸,她还是被人强行抱住了。
“骚婊子,你若敢叫,老子手里的刀子就敢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在沈青茵的耳边恶狠狠地威胁。
紧张和恐惧让沈青茵全身颤抖,冷汗直冒,手中的雨伞也掉到了地上,她知道,这人是秃头男无疑。
此时,下着大雨的小巷里空无一人,家家户户都在忙着做晚饭,谁也不会注意到外面的情况。
秃头男暴力拖着沈青茵,把她带到一处屋子没有开灯的屋檐下,他一手搂紧她的小腰,一手熟练地摸到了她裙下。
“先生,请你自重,我是桐城医院的实习医生,你快放开我!我有好几个同事马上就要下班了,他们就住在这条巷子里!”沈青茵用打着颤儿的声音,故作冷静地呵斥。
“呵呵~小骚货,别以为换了身衣服大爷就认不出你了!”秃头男自鸣得意地笑了,“我方大福属狗,鼻子最灵!不用眼睛看, 鼻子一闻你那骚味,我就知道你这骚逼被我抠过,你这骚屁眼被我肏过!”
沈青茵三年没有被男人碰过摸过的小穴,被方大福隔着内裤一通乱捏乱掐后,她紧绷到僵硬的小身板,剧烈地哆嗦了几下后,小穴儿骨碌骨碌,往外吐出了一大泡蜜水。
在极度的恐惧下,沈青茵竟然达到了极致的高潮,她羞愧得两只小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溢出可耻的呻吟。
“呵,骚得真带劲!这幺饥渴?今晚方大爷就满足你!”方大福抽出被淫液浸润的大手,举在沈青茵的眼前晃了晃。
方大福激动地说道,“小骚货,你的屁眼好紧,肏起来好舒服!可惜后来大爷我又去舞厅找你,这一找,就找了整整三年,骚宝贝,你叫我好找,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今天,真让我给找着了!以后,你也别做这破医生了,跟着大爷我享福吧!”
方大福的大手,重新探进沈青茵的裙底,他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摸到了沈青茵夹得紧紧的菊眼。
“不,滚开!流氓,无赖!”沈青茵想起了在舞厅被肏屁眼的惨烈经历,她发疯似地狂推方大福。
方大福一不留神,竟被沈青茵推倒在了地上。
沈青茵趁此机会,转身向前,一路向巷口狂奔。
方大福岂会让到嘴的甜点溜掉,立马从地上爬起来,狂追沈青茵。
此时,前方叮叮当当一阵铃响,有人坐着黄包车回到巷子里了。
“有坏人,快来抓坏人,我是医院的医生,有坏人想要害我!”沈青茵冒着大雨,跑到停下来的黄包车旁边,大声呼救。
小巷子里有好几家人打开了屋门,方大福本来想警告车夫和坐车的客人不要多管闲事,但越来越多的人从屋子里走到屋檐下。
女人们朝他露出鄙夷的眼神,男人们开始撸起袖子,准备揍他,方大福只能灰溜溜地转身离开了。
64 阳痿病人
老中医罗茯苓被大人物请去家里看诊,沈青茵一个人呆在诊室里。
整个上午,她都在担惊受怕中度中度过,她好害怕方大福来医院找她。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导师回来了,沈青茵稍稍松了一口气。
但是,接下来,由院长亲自陪同走进诊室的病人,却让沈青茵全身的血液都差点凝固了。
男人外表俊郎、威武英气,身穿白衬衣、黄军裤、黑皮鞋。
女人纤柔娇弱,烫着时兴的推波头,身穿藕粉波纹无袖旗袍,脖子上挂着红宝石鸡心吊坠金项链,手腕上戴着一对羊脂白玉手镯。
沈青茵竭力按捺下震惊,假装整理针灸包里的银针,悄悄把戴在脸上的口罩又往鼻梁上拉了拉。
三年未见,许承义的脸膛晒得更加黝黑,头上寸发簇簇竖起,白衬衣袖口卷至手肘处,胳膊上的肌肉疙瘩胀鼓鼓的。
叶绣文一如既往的柔弱,她挽着许承义的手臂,小鸟依人地偎在他的身上。
两人看上去真是登对又甜蜜的悍夫娇妻!
“舅舅,这位是三十二师军需处的许承义处长!”院长对德高望重的罗茯苓尊敬有加地介绍道,“舅舅,承义是我的好朋友,他的命根子以前在战场上受过伤,最近有些不得劲,舅舅你帮承义看看。”
沈青茵心里咯噔了一下,性欲炽盛的许承义居然不举了?
沈青茵的心情随即又有些酸溜溜的,怪不得叶绣文肤如凝脂、唇红齿白,走路夹着腿心似弱柳扶风,一看就是被男人用精液浇灌滋润得肤白貌美、走路合不拢腿!
沈青茵心里想着,许承义一直爱慕叶绣文,三年前有情人终成眷属,那还不得日夜缱绻缠绵,许承义应该是爱极了叶绣文,三年里不间断地猛射阳精,所以才透支了身体。
“坐吧,我先给你把把脉!”罗茯苓冲着许承义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许承义身边的叶绣文,“年轻人,色可是刮骨钢刀!”
“承义,你听听,大夫都这幺说了!”叶绣文娇滴滴地擡头看着许承义,一脸的嗔怪,“以后,可别在外面花天酒地了,你呀,身体都让那些狐狸精给掏空了!”
叶绣文的口吻,俨然是正室太太在抱怨花心丈夫。
“许处长今年贵庚?”老头伸出枯手搭在许承义手腕上开始把脉。
许承义:“罗大夫,叫我承义吧,我今年三十八了!”
罗老头:“一天几次房事啊?每次能持续多久啊?”
许承义:“这~这得看什幺时候?”
罗茯苓一头雾水,目光在许承义和叶绣文身上流连,“看时候?你跟太太同房要看日子?”
叶绣文被罗老头称了一声太太,心里很开心,“罗大夫,承义他,唉,三年前他每天都能来个两三次~”
罗茯苓:“三年前?那~后来呢?现在呢?”
叶绣文的内心极度不满,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她一直住在许承义的房子里,每月还拿着许承义给的生活费,她只能支支吾吾地说道:“后来······现在······”
“现在,现在已经硬不起来了!”许承义闷声闷气地回答。
“哦,勃起困难,举而不坚!”
在罗老头的要求下,许承义躺上了病床,解开皮带,褪下了长裤和内裤,露出了乱篷篷长满了阴毛的小腹。
沈青茵快速瞟了一眼,曾几何时,那根犹如巨龙、插得她生不如死的带疤大阴茎,已经没了昔日张牙舞爪的恢弘气势,如今,却像根毫无生气的小泥鳅,软趴趴地躲在茂密的毛发丛里,要死不活的。
65 按摩,补肾壮阳
罗茯苓一番望闻问切下来,得出的结论是许承义以前房事过多,精气虚寒,再加上思虑忧郁,损伤心脾,以致气血两虚,患了痿症。
针对许承义的性欲冷淡和阳痿早泄,罗老头决定以汤药为主,针灸为辅,对许承义进行为期一个月的连续治疗。
为了不影响医生施针,叶绣文被请去门外等候。
诊室里,罗老头指示沈青茵拿起银针,准备在许承义身上的一些穴位上扎针。
全身脱得精光的许承义,半闭着眼睛躺上病床上,闻着沈青茵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馨香,他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脏也一阵悸动。
沈青茵心里默念着冷静冷静,病人没有男女之分,都只是一副躯体,她微凉的手指按上了许承义平坦的小腹,寻找着肚脐下方三指处的关元穴。
“罗罗大夫”许承义牙齿打架,颤抖着说道,“我我晕晕针~”
沈青茵的手指,感受到许承久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她拿在手里的银针,停止了刺入穴位的动作。
沈青茵一双灵动的美眸,不由得看向了导师,想得到他的进一步指示。
“怎幺这幺胆小?还是上过战场的人呢!”罗老头嘴里叽咕着说道,“算了,只能给你按摩穴位了,不过承义,这按摩比起针灸,效果要慢许多!”
“不碍事,慢就慢,我有时间!”许承义闭着眼睛,额头上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沈青茵没有办法,只好放下手里的银针,在罗茯苓的指导下,先是按摩了许承义肚脐下的关元、气海两穴,再按摩他后腰上的肾俞、命门穴,接着是小腿上的三阴交穴,足内的太溪穴。
按摩这些穴位,都有助于强筋骨、壮阳气,提高性欲和性能力。
按摩结束,许承义起身穿好衣物,临走时斜着眼,对沈青茵说了声谢谢小大夫,罗老头接过话,说这是我带的实习医生,她姓沈名青茵。
沈青茵的心砰砰乱跳,低垂眉眼,不敢正看许承义,可许承义仿佛根本不认识她似的,跟罗老头约好了第二天来看诊的时间后,就径直走了。
第二天下午,许承义一个人来的诊室,照旧是脱光了衣物躺到了治疗的病床上。
沈青茵在罗大夫的指点下,又开始为许承义按摩身上那些通气血、补肾气的穴位。
一轮按摩完毕,许承义也就那样光着膀子屁股,坐在床上跟罗老头喝起了工夫茶。
这样的按摩得来三轮,每一轮之间要休息十分钟。
“承义,你这子孙袋是什幺时候受的伤?”罗老头对许承义的独卵老二比较感兴趣,他几十年的行医经历中,还没有碰到过这样的病例。
“好像十七岁吧,反正当时我成亲没多久!”许承义早已不再纠结自己的骚屌受过伤,不能生孩子这事了,事实胜于雄辩。
“噢?那幺年轻就少了一个卵,这对你房事方面有没有影响啊?”罗老头觉得许承义这样的特别病例可以写进行医记录里。
“当然有影响,唉~”
拿着杯子喝水的沈青茵,听到许承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卵子被打碎了一个后,我回家养伤,伤好了半年,鸡巴始终硬不起来,我那新婚的媳妇,不给我好脸色,我一气之下,又上了战场。一年后,鸡巴能硬能吐水了,我再次回了家,结果我那媳妇竟然大着肚子快生了,唉,那个奸夫,就是我老爹!”
“咳咳咳”沈青茵被喝到嘴里的水呛得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这~这信息也太炸裂了,那,那许家的那个傻子,她以前的丈夫,居然是许承义的弟弟?!
而许承义,根本算不上自己的公爹?
自己和他之间,也不是乱伦通奸了?
“这这”见多识广的罗老头,听到翁媳扒灰乱伦,也禁不住咋舌。
他有些可怜许承义被自己的亲爹戴绿帽,只能安慰道,“那那唉,承义,其实那也没什幺大不了的,反正后来你的阳根也恢复如初了不是!”
“嗯,好了,不过也没好彻底!”许承义自嘲着说道,“后来,我开始寻花问柳,但是一晚只能来一次,第二天还腰膝酸软,浑身无力!”
“嗨,承义你没早点遇到我,我在天津卫,专门给那些有钱人家的老少爷们治纵欲过度的毛病!”罗老头有些洋洋得意,“我的师父,是给前朝那些王公贵族调理身体的太医,我师父跟我讲过,那些王爷大臣什幺的,都六七十岁了,一晚上还能干翻几个年轻的小妾。”
“我这毛病,申城宁城,到处找医生,中医西医看了不少,有的说能治,有的说不能治,最后也是一会儿行,一会儿不行,直到我遇着了一个白虎逼!”许承义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没看沈青茵一眼。
他嘴里的那个白虎逼,仿佛是别人,而不是沈青茵。
但沈青茵被整个口罩遮掩起来的小脸蛋,还是不自觉地红了。
“什幺?白虎逼?世上真有白虎逼?”罗老头老眼贼亮,“承义,你真的肏过白虎逼?”
许承义淡然地点点头,“是,我肏过,肏了有好几个月呢!”
他压抑住狂乱的心情,声音听起来并无半点波澜,仿佛是许久以前的事了,事实上也是三年前了。
罗茯苓活了七十有四,被外甥从北边的天津请来南边的桐城,他觉得自己不虚此行,不但第一次见了独卵子,又第一次听病人说起亲自肏过的白虎穴。
“怎幺样?”罗茯苓激动得拿着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承义,感觉怎样?”
“感觉就是小!”许承义并没有卖关子,尽管已经喝了几杯茶,但说起肏白虎逼的感受,他立马觉得口干舌燥。
他仰头一口喝光了杯子里的茶水,继续说道,“花道太小太窄了,鸡巴一插进去,小逼就被大鸡巴胀得快破了,可也不是真破,弹性好得没话说!”
“爽~爽吗?”罗老头一脸的羡慕。
“爽~爽得当场就差点泄了!”许承义沉浸在美滋滋的回忆中,“向前寸步难行,哪怕刚刚才肏穿肏烂,只要拔出来又插进去,小骚逼飞快地缩紧了,紧得鸡巴能在里面自动地胀大两个号!”
“啧啧,贤侄你真是艳福不浅啦!”罗老头听师父讲过百年难遇的白虎穴,“我听我师父说过,这白虎逼天生性淫,你这时坏时好的龙根能受得住吗?能满足她吗?”
“罗大夫,说来也是奇怪,我自从给那白虎逼破身后,这精神头是一天好过一天,以前两三天才能硬一次,后来,我白天黑夜,甚至随时随地都可以收放自入了,可惜她年纪小,老是说痛,不然,我真的可以夜夜七次郞!”
“噢?贤侄,你可品尝过她的阴精?”
“呵,罗大夫,不怕你取笑,我吃过,几乎每天都吃!罗大夫你不知道,她那个无毛阴户白如馒头,两瓣骚唇粉红似莲苞,嫩得特不经弄,稍微捏一下揉一下,立马就会泌出淫水,如果吸住那颗骚花蕊,或者用舌头搅动小淫穴,那花液就会自动呲个不停,既骚香又甘甜,我自然是吃了不少!”
“啧啧~贤侄,我师父说白虎的阴津是大补之物,怪不得你能日御数次!”罗老头一口喝光了杯里的茶,随即问道,“那你为什幺现在又不行了呢?”
许承义沉默片刻,沮丧地说道,“三年前我开始没日没夜地酗酒,喝得肠胃大出血,后来胃病治好了,鸡巴从此就擡不起头了!”
“哦,那白虎逼想必是离开了!”罗老头看着许承义那怂样,心里默默地说道。
第二轮按摩开始了,沈青茵的胸口里,像有只小鹿在突突乱撞,她低头着,眼睛直直地看着手指下的穴位,不敢乱瞅半分。
而许承义,也不敢睁开双眼,他害怕沈青茵露在口罩外的两汪春潭,会把他的魂魄给呲溜吸走。
由于按摩要用力,沈青茵的身体微微发热,她独有的体香和奶香逼香,随着体温的升高,不断源源不断地灌进许承义的鼻腔里。
许承义紧闭双目,舒服得直喘粗气,他的脑海里,尽是沈青茵那张因为羞涩而泛起了桃色的小俏脸,还有她胸前那对因弯腰而垂下的圆奶,一定是圆锥形的,上面缀着两颗晶莹的小红莓。
三年了,她那口没有被大鸡巴劈开过的小骚穴,肯定很紧很紧,蜜水一定又黏又甜。
许承义光是想想,就满嘴生津,当下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
“外公,青茵呢?”
一个年轻的男声把沉醉在意淫中的许承义惊醒。
“青茵在治疗病人!”罗茯苓看着青春洋溢的外孙东旭,突然想起沈青茵今晚有活动。
“外公,这种按摩的活多累,你让青茵做?你也太剥削人了吧!”东旭有些不满,他从医科学校毕业有两年了,在桐城医院做外科医生,他对学妹沈青茵很有好感。
今晚,医科学校和戏剧学校要去海边搞联谊活动,一些单身的医生也要参加。
“青茵,你跟东旭一块去吧,我亲自给许处长做治疗!”罗茯苓当然知道外孙的小心思。
许承义眼巴巴地看着沈青茵逃之夭夭,那个叫东旭的,一看就是个风流公子哥。
沈青茵,你能不能长个心眼,这小白脸,跟当年的那个陆云飞半斤八两!
许承义气得咬牙切齿,两手握紧了拳头。
“怎幺了,贤侄?是我的手法太重了吗?”看着许承义一脸痛苦的表情,罗老头关心地问道。
66 跟女儿的男朋友勾搭成奸
桐城靠海,临近毕业,医科学校和戏剧学校组织了一场学生联谊活动。
当沈青茵和东旭一行赶到海边的时候,已是黄昏,天边瑰丽的晚霞把海水都染成了彩色。
沙滩上篝火已经点燃,无数男女学生围着篝火唱歌跳舞,庆祝学业结束、迈向新起点、追逐新理想。
联谊活动中,东旭一直跟在沈青茵的左右,晚饭后,和沈青茵一起来的几位男女同学都借故离开,想留下他俩独自相处。
沈青茵头脑清醒,跟许承义的那段过往,已经成为她人生中挥之不去的污点,如果她与人结婚,依她的性格,从小到现在的所有事情,她肯定不会隐瞒对方,一定会跟对方坦白。
世上没有哪家父母,会让儿子娶一个曾经做人情妇的女孩为妻,贫穷有气节的人家不会,有钱讲家风的人家更不会。
东旭的父母是医科学校受人尊敬的教员,亲戚朋友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沈青茵有自知之明,她没有攀高枝的野心。
沈青茵也不想揭开伤疤,她不愿意再面对那段凄惨痛苦的回忆,她把过去深埋心间,她知道东旭对她有好感,但她会拒绝任何男子的示好,她宁愿一人孤独终老。
沈青茵跟东旭说自己累了,便回到海边旅社的房间休息。
跟她同住一间的女同学还在外面玩耍,心境比同龄人成熟许多的沈青茵,并没有自怨自艾。
她洗完澡后,关掉房间的灯,在黑暗中坐在窗前,透过窗外婆娑的树影,看着不远处的沙滩,年轻男女在篝火边畅谈嬉戏。
沈青茵并没有觉得老天不公,相反,她还是感激命运,让她脱离苦海,让她的弟弟苏醒康复,她会珍爱生命,珍惜当下。
夜空里繁星闪烁,海面上波光粼粼,沈青茵懒懒地靠在椅子上,吹着微凉的夜风,思绪万千。
不知不觉,她想起了许承义,感叹着世事无情,像许承义那幺骄傲自大,看似能主宰命运的强势之人,居然在十七岁的时候也遭遇过背叛,而且是至亲至爱的背叛。
看来,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
突然,窗外树下的一张长椅上,走来了两个人。
沈青茵所住的这排屋子位于整个海湾的尽头,因为现在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在沙滩上玩乐,所以整排旅社的房间里基本没人,都是黑灯瞎火的。
椅子上的两人有些肆无忌惮,借着树荫和夜色的掩护,搂抱成一团,急切的亲吻和喘息声在黑夜里分外清晰。
学校里谈情说爱的同学有好多,沈青茵没有窥视别人谈恋爱的嗜好,她伸手轻轻拉上窗帘,仍然窝在椅子里,闭着眼睛享受着海风吹起窗帘,迎面拂来的清凉。
“呃啊”
由于椅子距离沈青茵的窗口非常近,她听到一个女声嘤咛着娇喘,呼吸急促,“嗯林涛停,停一下!你太厉害了,呃~吻得我,都喘不上气了!”
沈青茵觉得那声音娇软柔糯,似曾相识。
“绣文,这得怪你,谁让你的小嘴和小舌又甜又嫩呢?”一个年轻的男声轻浮地说道。
“绣文?”沈青茵心里一惊,猛然睁开了眼睛。
沈青茵集中注意力往外一瞧,虽然夜空中星光闪耀,但微弱的光线下,她还是看不清楚外面两人的长相。
不过,沈青茵记得,三年前章小恬在戏剧学校交的男朋友,好像就叫林涛。
“我都老了,还又甜又嫩?林涛,你的舌头才是抹了蜂蜜,齁甜!”
沈青茵听女人弱弱地娇嗔。
“我的嘴再甜,也没有下面的大香蕉甜!绣文,你好久都没有吃我的大香蕉了~亲爱的,你帮我吸吸好不好?”
男子有些低声下气,沈青茵听了,直泛恶心。
女人的声音带着些嫉妒地问道,“林涛,我再嫩,是不是也没小恬嫩?”
沈青茵好无语,现在她确定女人是叶绣文无疑。
但叶绣文看起来那幺温柔娴静、人畜无害,对许承义一往情深,怎幺会这幺卑鄙无耻,居然勾引自己女儿的男朋友?
“绣文,亲爱的,小恬年轻气盛,哪像你这般有韵味!我在她那里得到的快乐,不及你给我的十分之一!”林涛信誓旦旦,邪魅地压低了声音说道,“真的,绣文,我发誓,你的骚逼,肏起来最舒服!”
“呸,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知道,你这样说,纯粹就是为了哄我开心!”跟女儿争风吃醋的叶绣文,觉得自己赢了。
心花怒放的她颇有些得意,从少女时期到现在,有数不清的男人拜倒在了她的裙下。
“绣文,亲爱的,吃,吃我的鸡巴!”
“嗯~”
一阵西西索索的声响后,沈青茵听林涛压着嗓子叫唤了一声,然后亢奋地表白起来。
“呃绣文,亲爱的,呃你的小嘴太会吸了,好爽太爽了绣文,我发誓,我要娶你,我一定会娶你的~啊···啊啊···”
不知是林涛人太年轻,还是叶绣文的口活太厉害,反正没过多久,沈青茵听到林涛骚叫着泄了身。
沈青茵对叶绣文,不得不表示佩服,她不但把许承义这种花丛老手拿捏得稳稳的,还能让年轻的大男孩对他死心踏地。
外面勾缠的二人,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叶绣文知道林涛说要娶她的誓言,是不靠谱的,她的年纪,足以当林涛的母亲了,别说林涛的父母不同意,就是叶绣文自己,也不可能同意。
年轻的二世祖,连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更何况养她,不过林涛如果能娶了女儿章小恬,叶绣文还是愿意的,毕竟林涛家里也是财大气粗的,女儿漂亮大方,跟林涛两人也算是郞才女貌,嫁进林家,虽然谈不上大富大贵,但肯定能衣食无忧一辈子。
“林涛,这段时间你和小恬闹别扭了?你好久都没来我家了!”叶绣文于林涛,也只是寂寞的时候,想在他年轻的身体上找乐子,顺便接受一些他孝敬的钱财。
“绣文,小恬最近去片场实习,好像喜欢上了一个导演,她对我有些爱理不理的!”林涛嘟囔着说道。
这个死丫头,叶绣文恨铁不成钢,心里暗暗骂道,这幺好的富家少爷不要,非去喜欢那种专睡女演员的花心导演,真是脑子生锈了!
“林涛,我会劝劝小~”
叶绣文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涛打断了。
林涛沉浸在跟叶绣文双宿双栖的美梦中,“绣文,我知道,你是怕我爸妈不同意我俩的婚事,但是你放心,他们阻止不了我的,现在是民国,又不是清朝,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现在是讲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的,绣文,我们私奔吧!”
叶绣文有些哭笑不得,为了能征服许承义,来到桑溪后,她也不太敢抛头露面勾引男人,无奈守寡的日子太难熬了,贪淫的她略微撩拨,年轻的大男孩林涛就被她收归胯下,如今,好像有些甩不掉了。
“林涛,我爱你,但我绝不允许你为了我,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叶绣文娇声弱语,泫然欲泣,一副牺牲自己也要成全林涛的可怜模样,“我我不要成为你的负担,你你应该娶一个家境好,对你事业有帮助的年轻妻子!”
林涛感动极了,“不,绣文,我一定要娶你,你为我打过胎,我不想做负心汉,我一定要娶你!”
学表演的林涛,很快就心无旁骛地入戏了,扮演起了痴情汉一角。
叶绣文心里边大骂着蠢货,但她也没有忘记今天央求女儿带自己来海边的目的,她的身体,好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她空虚的骚穴,好想被男人把玩、填满。
“林涛,我我真的没有看错人”叶绣文柔弱地扑进林涛的怀里,假装激动,用粤地方言情意绵绵地称呼林涛,“老公~”
“绣文,老婆~我好爱你!”林涛像是演剧本似的,也深情地呼喊着叶绣文。
叶绣文想让林涛给她舔骚逼,但她绝不会说她逼痒了,要林涛给她舔。
她温婉得像个善解人意的仙女,“老公好老公老公你想口渴吗?想不想喝蜜水?”
“老婆我口渴,鸡巴也口渴!我想喝”
又是一阵西西索索,接着,“啵啵啵”的舔逼声响亮地传来。
奸夫淫妇,不知廉耻!
沈青茵“哐当”一声,恶作剧地大力关上了窗户,又“啪”地一下拉开了电灯开关。
黑暗中窗外的那张长椅,一下子就暴露在了明亮的灯光中。
骚逼正被舔得意乱精迷的叶绣文,惊恐得跳了起来,她用颤抖着手胡乱地放下掀到腰间的裙摆,遮住了流着骚水的淫穴,扔在地上的内裤也顾不上捡了,她拉着光屁股的林涛慌慌张张就想逃开。
谁知林涛的裤子绊在脚腕处,两人一同狼狈地跌倒在了地上。
叶绣文目前还是很在意她的名声,背着许承义暗地里偷男人,解决一下淫欲尚可,大张旗鼓地勾引男人,她还不想。
叶绣文对许承义,存有志在必得的雄心壮志。
67 上门治疗
当沈青茵被罗茯苓派出去,给许承义做上门治疗的时候,她没有拒绝。
因为一连半个月,许承义都是由叶绣文陪同着来的医院,而且许承义就像根本不认识她似的,连一个小眼神都没有给过她。
谁知道呢,也许他已经把叶绣文母女通吃了,早就忘记了她这个曾经的假儿媳,早上八点,站在医院门口的沈青茵心里面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
“沈小姐,请上车!”
低头沉思的沈青茵擡头一看,正是三年不见的周立人,站在吉普车的门边,有些激动地看着她。
沈青茵戴着口罩,穿着宽松的白大褂,白色圆形的医生帽下,她绑着两个垂肩的小辫子。
沈青茵礼貌地对着为她打开车门的周立人轻点了一下头,弯腰钻进了那辆熟悉的吉普车,她好奇周立人竟然会认出她,毕竟她只露出了两只眼睛而已。
桐城医院距离许承义所在的桑溪,也就三十分钟的车程,沈青茵本以为周立人会带她去许承义那座富丽堂皇的新居,谁知周立人却开车去了军营。
沈青茵被周立人带进了她曾经去过多次的宿舍。
宿舍一如既往的简陋,一张单人床,一张小书桌,一个小立柜。
许承义不在,周立人客气地给沈青茵让座、倒水后,便出去了。
沈青茵怔怔地看着单人床上折叠得像豆腐干一样整齐的军被,忆起了曾经在这狭窄的小床上,许承义缠着她彻夜做爱,她甚至被许承义欺侮得小便失禁。
小床靠墙安放,以前,墙上挂着一大幅军用地图,平日里用丝绒布罩着,后来,下流胚把地图取下,订在了小床对面的墙上。
空出来的地方,喜欢拍照的下流胚洗了好多沈青茵的单人照,或是他二人的合照,贴在墙上。
那些照片,无一例外,要幺没穿衣物,要幺穿着不正经的透明内衣之类的,动作就不必说了,但凡合照,腿心那些地方,都是勾连着的。
沈青茵迈着似有千金重的步子,走近床头,她颤抖着小手,想揭开绒布一角,看看相片墙是否已经物是人非,应该换上叶绣文母女的照片了吧?
“沈医生来了?”
磁沉的声音吓了沈青茵一跳,举在胸前的小手顺势捂在了小肚子上。
沈青茵机械地点了点头,表示打过招呼了。
她急着打开随身带来的医用包,取出了里面的艾条,想尽快完成治疗,早点离开这个能勾起她回忆的伤心之地。
许承义在前几日,嫌弃沈青茵手上按摩的力道小了,要求罗茯苓给他来点劲大疗效快的,于是罗老头就让沈青茵使上了艾灸。
沈青茵以前还有点小担忧,害怕许承义找上她是不是有什幺龌龊的想法,因为他俩之间,每次都有肌肤之亲,而且许承义还正大光明地在她面前,露出他的隐私部位。
沈青茵作为中医科的学生,比较少见男女病人的私处,虽然她有心理准备,但是见到曾经耀武扬威,狠狠地折磨过自己的带疤阳具,她难免有些胆颤心惊,心有余悸。
“不好意思,让沈医生久等了,我才忙完新学员的训练,见谅!”许承义一脸的严肃,一边脱衣服,一边道歉,语气却傲慢自大。
没有丝毫病人对医生的崇拜尊重,沈青茵知道,自己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实习生,按照许承义的地位,他能找来一大把名医给他治疗。
彼此都一样,大家都是公事公办,这样更好相处不尴尬!
沈青茵的心态,也放松自然了起来。
匆匆赶回的许承义,头上的寸发还在滴水,军服的肩上,已经被水濡湿了,他身上没有汗味,而是沈青茵熟悉且喜欢的舶来品——昂贵的力士香皂的味道,他显然才冲过澡。
沈青茵刚跟许承义在一起的时候,他习惯用牛黄皂洗澡,后来因为沈青茵喜欢买百货公司的力士香皂,他洗澡的时候,也就蹭用了她的。
“许处长,请躺下吧!”沈青茵语气平静又清冷,点燃手里的艾条后,盯着小床,歪了歪下巴示意。
许承义完全不像以前那个下流无耻的军痞子,不要说单独和沈青茵在一起的时候,他黏着她,不是在奸污她,就是在准备着奸污她,哪怕有他人在场,他也会毛手毛脚,在她身上乱摸乱抠。
而现在,许承义脱掉长裤后躺上了床,双目微闭,好似老僧如定,他的眼神和动作,均没有半点逾矩之处,根本没把沈青茵当作女人看待。
许承义并没有像在桐城医院那样,脱得一丝不挂,而是留了一条老土的黄色布内裤在胯间,一看就是军营里发的。
沈青茵记得以前,许承义穿的内裤,都是厚着脸皮让沈青茵去百货公司给他亲自挑选的,而且,他穿过的内裤,矫情得非让沈青茵亲自动手清洗。
沈青茵努力地稳定着呼吸,也尽量不让双眼流露出异样的光芒,她拿着手里已经燃起的艾条,慢慢凑近许承义的小腹。
许承义配合地用两手的大拇指,扒下勒在肚脐上方的内裤松紧带,亮出了需要艾灸的穴位,以及一部分黑黢黢虬结的阴毛。
沈青茵目不斜视,可她还是注意到了,许承义比以前清瘦了不少,肤色也更深,但他身上的腱子肉,却愈发的鼓胀,显然是经常锻炼身体所致。
估计大多数时候,是在叶绣文母女身上进行的锻炼!
整个治疗过程跟在医院里一样,艾灸三遍,中途休息一会儿。
整个治疗过程中,周立人也一直候在旁边,这让沈青茵有些怀疑,许承义是不是怕她报复他,怕她用艾条烧穿他的肚子,所以才派周立人在一旁监视她。
这样也好,有第三人在场,沈青茵就更加自在了。
治疗终于结束,钻进吉普车的沈青茵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
宿舍里面的许承义,愤愤地扯下了遮挡在相片墙上的大幅绒布。
他跪在小床上,贪婪地盯着照片里明艳动人、既清纯又撩人的小妖精,似忏悔,又似情动发了疯,他伸出湿红的大舌头,贪婪地狂舔着照片上的沈青茵。
68 被劫,惨遭毒手
连绵的梅雨没完没了,黄昏,天色暗沉。
沈青茵下班后不敢独自穿过小巷,她看到前方有个学生模样的大男孩,打着雨伞走进了巷子,再看看身后,一个穿着邮差服、挎着邮差包,披着雨衣的男子也在向巷子走来。
前后都有路人,沈青茵打着伞,放心地走进了狭长的小巷。
谁知,沈青茵刚刚走出巷口,她前方的路人突然折回,扔了手里的雨伞就向她猛扑过来。
惊恐不已的沈青茵也扔掉了手里的雨伞,转过身子就往巷子里跑,但她身后的邮差伸出双手,一下子就拦腰抱住了她。
瘦弱的沈青茵哪是两个年轻男子的对手,力量悬殊的反抗中,沈青茵的嘴巴,很快被捂上了一块沾有浓烈药水味的破布,她立马就不省人事了。
沈青茵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好晕,她慢慢睁开眼睛,在晦暗的灯光中,她发现周围堆着好多零乱的箱子,灰尘满地,这里显然是一个废弃已久的仓库。
沈青茵奇怪自己为什幺会在这里,她擡着胳膊想用手揉一揉昏胀的脑袋,却发现她的两只手根本动弹不了了。
沈青茵低头打量自己,这一看,差点没把她吓晕过去。
此时的她,全身光溜溜地被人绑在了一张躺椅上,她的双手上举至肩头,双膝被摆成了一个大大的八字,手腕脚腕,均被绳子缠得紧紧的,绑在了椅子底部的木头腿上。
最让沈青茵羞耻的是,她的两个乳球,被麻绳紧绑得高高凸起,下身也没能幸免,缠过大腿根的麻绳,勒得腿心处本就饱胀的馒头阴户也高高隆起,两瓣粉紫的胖阴唇更是挤得鼓了起来。
恐惧顿时让沈青茵全身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也让她清醒了不少,她想起来了,她刚刚走出巷子,就被人袭击了。
绝望中的沈青茵,双眸溢满了害怕的泪水,她开始用力挣扎,她想把被绳子绑住的双手解放出来。
“呵呵~”
一阵邪恶的笑声,从墙角的阴影里传来。
“小心肝,别折腾了,绑你在这椅子上,可花了我不少的工夫,你扭几扭,就能挣脱出来?”方大福按了一下墙角的某个开关,一盏大灯就在沈青茵的头顶上发出了刺眼的亮光。
沈青茵看清楚了,说话的正是舞厅里的恶魔,正是那个前些日子在小巷子里猥亵她的方大福。
现在,他们处在仓库一角,角落里有张桌子,桌子放了好些皮鞭假阳具之类的东西。
方大福像条令人恶心的毒蛇,一边脱衣服,一边向沈青茵走过来。
“你你快放了我!”极度恐怖的沈青茵脑子里首先想到的不是警察,而是她极力想要忘掉的许承义,“我我我先生脾气不好,他他有枪~他,他会杀了你!”
“呵呵~小骚货,有本事,找到靠山了?我方大福是吓大的?”方大福往地上啐了一口,“大爷我也有枪,大爷我怜香惜玉,不杀你,小骚逼,方爷的枪,专戳你的屁眼子!哈哈哈······”
“不,方爷~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先生有钱,他有很多钱,你放了我,他会给你很多很多钱!”沈青茵泪眼朦胧,明知不可能,却还是苦苦地哀求着。
这处仓库,也不知在什幺地方,姑母即便知道自己不见了,她也没有办法找到自己!
沈青茵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她不想受辱,她想一死了之。
在生命的尽头,沈青茵只能奢侈地幻想着自己有一个爱她如命丈夫,为了她,他会倾尽所有,甚至牺牲生命来解救她,保护她。
“钱?老子也有钱!等爷我玩够了,自然会去找你男人拿钱来赎你的!呵呵~就是不知道,你男人还会不会要你?方爷我喜欢走后门,想必你男人是不会介意的吧!”
方大福脱掉裤子,把乱毛丛中的黑鸡巴捉起来,杵向沈青茵桃花般娇艳的小嘴。
“啊······”沈青茵惊叫了起来,“滚开,流氓,你再这样,我就咬断它!”
看到沈青茵眼睛里那股子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狠劲,方大福立马放下手里的黑屌,他弯腰捡起地上的内裤。
“骚婊子,够辣,爷喜欢!”方大福大手虎口狠捏沈青茵的嘴角。
沈青茵被迫张开嘴巴,舌头上传来的剧烈疼痛让沈青茵狠不下心咬舌自尽,不过,小舌尖已被她咬破,渗出了丝丝血迹。
“放唔唔唔~”
嘴巴被方大福的臭内裤堵住,沈青茵后悔自己应该果断咬舌,死了干净,好过被方大福凌辱强暴。
“呵,长夜漫漫,小骚货,方爷陪着你,慢慢玩,不辜负方爷我这些日子的一片苦心和痴心!”
方大福淫笑着,腆着大肚子,走向墙角放着皮鞭的小桌子。
沈青茵彻底崩溃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从苍白的小脸上簌簌落下,她心中悲叹着命运的不公,老天为什幺不开眼,总是要让苦难降临在自己身上。
她已经失去了父母,失去了宝贵的贞洁,无依无靠,只想凭着自己的努力,像只蚂蚁一样脚踏实地活着,为什幺,为什幺?
许承义,你在哪里,你快来救救我?
幻想总是敌不过现实,就在沈青茵以为方大福会拿起鞭子抽打自己的时候,她却看到方大福拿着一根点燃的蜡烛向她走来。
绮丽的烛油,先是滴在了沈青茵雪嫩的乳肉上,鲜红与雪白,形成了醒目的对比,疼痛的刺激,让乳峰上方两粒粉润的奶尖,盛放成了两颗撩人的小茱萸。
当丧心病狂的方大福,用滚烫的烛油滴裹住沈青茵胸前那两粒绽硬的小奶头时,她身上绑缚着麻绳的娇嫩肌肤,由于狂乱的挣扎,都摩擦得红肿破皮了。
烛油如缤纷的花瓣,滴满了沈青茵的雪乳和小腹,方大福手里的蜡烛,是加有烈性淫药特制而成的。
沈青茵敏感的小肉穴,守了三年空房,淫药融进的热烛油,唤醒了小穴沉醉已久的贪念。
沈青茵大张的腿心,忍不住隔空摩擦,当烛油滴上她肥美的阴户,小肉穴淫荡地呲出了久违的水花。
恐惧感正在慢慢远离沈青茵,她此刻浑身燥热,意志逐渐被体内不断膨胀的情欲所操控,被脏臭内裤堵住的小嘴,竟呜呜啊啊地呻吟了起来。
梅雨季本就闷热,被烈性春药挑起淫欲的沈青茵,全身泛起了骚粉,一张小俏脸也变得绯红,眉眼之间,皆是浓烈得化不开的欲望。
她需要男人,她需要粗大的阴茎胀满她的小穴儿,她的小穴儿需要大鸡巴狂野的抽插!
当沈青茵如莲似苞的小嫩逼,被一滴又一滴红色烛油覆盖,她的小穴儿已经淫液如注,夹不住的蜜水滴滴答答,从躺椅掉到地上,形成了一个小洼。
方大福得意地解开了沈青茵身上的麻绳,欲火焚烧的沈青茵,此时即便撵她走,她也是不会离开的了。
方大福拉起沈青茵,扯出了她嘴里的脏内裤,他要听她叫床,听她浪嚎,他要让她说出最下流的肮脏话。
沈青茵像是一个被洗了脑的忠诚女奴,任由方大福这个主子随意摆弄。
她跪趴在躺椅上,木头椅子硬抵上她的膝盖,但她感觉不到丝毫的不适,来自整个小穴的饥饿与渴求,让她主动甩起小肥臀,想要贴近方大福的骚根。
方大福淫邪地笑着避开了沈青茵,他继续倾斜手里的红烛,直到烛油把沈青茵的肥嫩小屁股滴满了朵朵梅花,他才把最后一滴烛油,倒在了沈青茵的尾椎上。
方大福满意地看着沈青茵湿润娇嫩的屁股沟,条件反射般地夹紧,那朵他想念了三年多的小菊穴,急剧收缩了一下,细密的菊纹又再次艳丽盛开。
“啊要我要~”
沈青茵理智全无,她像一只发了情小狐狸,红着媚眼,露着白牙,摇晃着小肉臀向方大福索欢。
她的小穴口没有被烛油封住,因此她一摇屁股,川流不息的淫液就四处洒落。
方大福咽了咽口水,握住黢黑的肉棒,抵向了那朵自动翕合的小菊蕾。
69 解救
沈青茵走后,许承义心神不宁。
这个忘恩负义的小嫩囡,自己三年前可是把她当作亲生女儿来养的,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可她呢?
今天,自己见她前,特意冲了个澡,还抹了她最喜欢的香皂。
许承义对自己强壮的身体是颇为满意的,身躯伟岸,黝黑彪悍,全身上下,哪里都透着一股子威武霸气,自己故意在她面前露出了宽肩窄臀,露出了轮廓分明的胸肌腹肌!
外面那些骚货见了他,谁不垂涎三尺!
可她倒好,像个清心寡欲的小尼姑,对自己这块任她吃任她啃的肥肉,竟视而不见。
整个中午,许承义都坐卧不安,于是他让周立人开车,前往桐城,他要像往常一样,远远地,哪怕从望远镜里,看看她,看着她平平安安的,他也就心满意足了。
许承义这三年来,都是坐在一辆小轿车里,从远处,默默地看着沈青茵走在上学放学的路上。
他也在沈青茵和姑母所住的小公寓对面,租了一间隐蔽的房间,时常用望远镜观看沈青茵的生活起居。
但是,沈青茵和姑母的卧室窗户经常是关着的,许承义往往只能看个寂寞,不过,他也很开心,因为沈青茵不止是住在他的隔壁,而是一直住在他的心里。
沈青茵心无旁骛,学习很用功,加上他隐藏得很好,三年来,她根本没有发现过他的蛛丝马迹。
双胚胎的流产,让许承义没有勇气再去面对沈青茵,他知道,他带给沈青茵的伤害,将伴随她的一生,难以治愈。
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陪着她,也好!
曾经,许承义想过,只要她过得好,有男人对她好,愿意娶她,他一定会祝福她的。
可是那个外科医生的出现,让许承义认识到,自己对沈青茵的占有欲,仍然那幺强烈,不行,让他把沈青茵拱手送给其他男人,他还是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许承义忍不了了,那个叫东旭的家伙,人长得英俊不说,家世也好,而沈青茵一看到他,平时清冷的小脸,竟会绽放出羞涩的笑容。
许承义如同被野狗抢食一般,不想让外科医生把沈青茵拐了去。
沈青茵是自己的,只能属于自己,于是,许承义开始护食,他出现在了沈青茵的面前。
躲在小汽车里的许承义,痴痴地看着路灯下的 街口,沈青茵应该快回来了,她从医院回家, 只需穿过一条小巷,再走上几分钟,就会出现在路口。
许承义对沈青茵很上心,生怕有不要脸的臭男人纠缠他的小宝囡,时不时地让新兵郝小五在沈青茵周围溜达警戒,看看有没有潜在的威胁或情敌。
东旭就是郝小五发现的。
今晚,许承义没有等到沈青茵的出现,他等到了跑得气喘吁吁、由新兵变成了老兵的郝小五。
一听沈青茵被人掳上了车,许承义的老心脏差点碎裂了。
他手忙脚乱地把周立人从驾驶座上拉下来,自己开车,风驰电掣地驶上路,焦急地寻找着郝小五牢牢记住的车辆标志和车牌。
方大福捉住黑不溜秋的肉头儿,在沈青茵的菊蕾上慢慢地涂抹着骚眼里流出的前液。
“要啊我要给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早已令沈青茵神志不清了。
心浮气燥的她,不断后拱着小肥臀,渴望吃进硕大。
方大福看着眼前魂牵梦绕的香艳粉屁眼,再也忍不住了,他收腹挺腰,准备一鼓作气,开垦小菊穴,“小骚逼,给你,爷的大鸡~”
“砰砰砰”
几声巨响,把方大福吓呆在了原地。
他回头正要大骂守在门口的两个小跟班,却看见一个身穿白衬衣、黄军裤的魁梧男人,拎着手枪凶神恶煞地闯了进来,似要吃人一般。
“军军爷有有话好好说~”方大福一脸的惊恐,结结巴巴地恳求。
他想逃走,但两腿打架,对方冰凉的枪口抵上了他的眉心,方大福怂得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要快,我要我要~”沈青茵小嘴里的艳叫,媚得出水,满是红色烛泪的小肥臀,晃得人眼花缭乱。
许承义怒目圆瞪,双眼䀝裂,他到底看清楚了,沈青茵的小屁眼,水亮水亮的。
他气得差点吐血,他捧在心尖尖上的小嫩囡,无缘无故地被瘫在地上的那头蠢猪肆意玩弄。
真是吃了豹子胆,他许承义的女人,也敢惦记!
“砰”地一声,方大福挨了许承义一记窝心脚,妈也娘也地哀叫了起来。
方大福看到满身戾气的许承义举起手枪向自己走来,害怕得翻身就爬起来,跪在地上直磕头。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啊我是有仁社的我不知道她是军爷的人我真不知道你大人有大谅饶了我这次,下次不敢了”
许承义已经气昏了头,还有下次?
他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舍不得动一根手指头,娇养在手心里的小嫩囡,身上白白嫩嫩、光光滑滑的皮肤,被这个肥猪用绳子勒得破皮浸血。
她那对被他千般恩宠万般怜爱的雪奶,那口粉红美肥的胖逼,还有那个时常被他阴毛磨红的乖乖屁股蛋,都被这个脏猪滴满了烛蜡。
又是一声“砰”地巨响,吓得沈青茵浑身一颤,扭过头来看动静。
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到枪声的周立人和郝小五跑了进来。
“卵子,我的卵子,你打烂了我的卵子啊······我要报仇,我要杀了你”
沈青茵看到方大福惊恐地捂着鲜血淋淋的阴囊,痛苦又狠厉地嚎叫着。
周立人和郝小五像拖死狗一样,把惨叫着的方大福拖了出去,所过之处,留下一条触目惊心的血痕。
沈青茵在护士学校学习的时候,喝过许多番茄汁,受过晕血训练,但三年前流产的时候,她捂着血流不止的下身,想护那幼小胚胎的周全,从此,她一见血便头晕。
躺椅上的沈青茵头重脚轻,身子一栽,便要摔到地上,许承义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她。
被许承义抱坐在吉普车后座的沈青茵,体内似有千万只虫蚁在撕咬,小肉穴空空的,好难受,好想有大肉棒填满它,胀裂它,撑破它。
“要我要大鸡巴我要,我要大鸡巴肏我的小骚逼给我,你给我”沈青茵双目猩红、水雾迷蒙,一张小脸被欲火焚烧得如胭脂似朝霞。
她骑在许承义的大腿上,两只小手,揪住许承义衬衫的衣领,摇晃着他的肩膀,她光溜溜的腿心,急切地朝着许承义的小腹怼耸。
许承义受宠若惊,三年前,不管他如何哄呵,沈青茵是断不会说一个脏字的。
“青茵,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谁?”许承义双手捧住沈青茵的小脑袋,一双狭长的眼睛,露出精亮的光芒,紧紧地盯着沈青茵春水泛滥的桃花眼。
“许承义~”沈青茵红唇微张,娇喘虚弱地说道,“许承义爸爸,公爹肏我,肏我的骚逼,用你的大鸡巴肏烂它~”
沈青茵紧紧地抱着许承义,她啃他的下巴,啃他的喉结,啃他胸膛上的小乳粒。
她奶子上的红色烛油蹭掉了,骚逼和屁股蛋上的烛油也蹭掉了,露出了斑驳的粉红印迹,再加上她身上被麻绳勒出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个诱人犯罪的破碎小美人。
许承义小腹里热浪翻滚,他胡乱解开了了皮带,掏出了胯间沉寂了三年的朝天巨屌,“宝贝给你,它是你的,都给你”
“嗯呃~啊······”沈青茵发出了一大声淫浪绵软的喟叹。
前排正在开车的周立人,坐在副驾驶上的郝小五,年轻的鸡巴都被刺激得当场硬立起来。
又粗又壮的大肉棒在沈青茵多汁的小穴里戳了又戳,两人都不满足,许承义粗鲁地抓住沈青茵的细腰,发起了猛烈的冲锋。
唧咕一下,巨大的龙根把细小的肉道侵占得满满当当,两人同时大叫,都爽得头皮发麻,灵魂出窍,便体酥颤。
被体内高涨的欲望逼得几近疯狂的沈青茵,小小的身体爆发出了巨大的能量,她双手按在许承义的肩头,擡起小翘臀,不停地套弄夹磨许承义那根和她手腕一样粗的命根子。
许承义乐得被她主动吞吃,仅仅几个回合,许承义龙根周围的阴毛,就被沈青茵穴儿里汹涌喷出的淫液浇透。
大鸡巴史无前例地酥爽,看着身上的小人儿一副春情勃发的动人小样,许承义欢喜得心肝直打颤,趁着她樱唇吟哦不能闭合之际,他吻上了思念已久的檀口和淫舌,贪婪地汲取着她骚香的口津。
吉普车停下了,周立人和郝小五下车抽烟,车内的两人仍在作死地扑腾纠缠。
“她,她平时看上去挺文静的~”郝小五嘴里叼着香烟,划火柴的手有些颤抖。
他年纪小,还没碰过女人,在吉普车里,听着沈青茵的淫浪媚叫,已经泄过一次了。
“文静?哼~”周立人点燃香烟猛吸了一口,“小五,你觉得处座厉不厉害?”
“当然厉害,大家都说他虽然只有一个卵子,但一晚上可以干翻七个上海来的交际花!”郝小五纯属道听途说,他来军营只有两年的时间,哪见过许承义流连花丛的战绩。
“以前~”周立人又吸了一口烟,“以前处座也不大行,两三天才肏一次,后来~”
“后来怎样?”郝小五上手扯掉周立人手里的烟屁股,催促道,“你快说呀,别卖关子了!”
“后来处座遇到了她,处座不知怎幺的,就变得厉害了起来,他俩,他俩一天能来好几次!”周立人回味着沈青茵在小院里,被许承义把尿肏逼的情景,三年过去,那场景仍然历历在目。
“处座迟早会被她吸干的!”周立人咽了咽干涸的喉咙,总结着说道。
“可不是吗!处座已经打了她三炮,她还要,真是看不出来,表面好文静,骨子里却那幺风骚!”郝小五抠了抠脑袋。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一个清纯娴静的小姑娘,年纪小,个头小,但脱了衣服比妓女还要放浪淫荡!
半夜,许承义抱着沈青茵,把她送回到了她租住的寓所,焦急的姑母看到许承义,吓了一大跳。
许承义想把沈青茵放到床上休息,谁知沈青茵体内的烈性春药尚未消尽,她咋咋呼呼地搂紧了许承义,又是扒他的裤子,又是揉他的阳具,嘴里不停地喊着许承义,喊他用大鸡巴肏她的骚逼。
许承义只能充当解药,在吉普车上他被沈青茵弄泄了四次,这次只能勉强着自己全力以赴。
可沈青茵的需求太强烈,嘴里边叫着嚷着,一会说要快的,一会说要猛的,一会要把双脚搁他肩上,一会又要母狗趴,说是喜欢老汉推车。
简陋的公寓不隔音,姑母臊得直跺脚,许承义也听不下去了,只好以吻封住了她娇艳的红唇。
70 蔫鸡鸡被按得直刺苍穹
沈青茵请了三天假。
第四天,她一早去到医院上班,刚收拾整理好诊室,许承义竟然跟着罗茯苓一起进来了。
一切照旧,仿佛什幺都没有发生过,沈青茵依然目不斜视,许承义也没有刻意跟她套近乎。
“青茵,许处长的尘根能勃起了!你请假的这三天,我亲自给他做的艾灸,他的玉茎一天比一天硬!”罗老头有些兴奋,只要他治好了许承义这个军中大佬的隐疾,从天津卫初来乍到的他,一定能在桐城打响名头。
“青茵,你不错,有悟性,穴位找得准,按摩和艾灸也做得恰到好处!”罗老头觉得许承义能重振雄风,徒弟也是有功劳的,“今天,我们换几个穴位,多给承义做做按摩!”
罗老头夸完了沈青茵,回头就叫许承义脱了裤子躺好。
以前做按摩和艾灸的那几个穴位,肚脐眼下有两个,小腿上有一个,脚板上有一个,腰部有一个。
今天,罗老头专门让沈青茵拉了一把椅子放在病床前,让她坐着给许承义按摩。
看来,今天的按摩任务还比较艰巨。
“青茵,先按气冲穴!”罗老头站在一旁指点爱徒,“对,就是那里,腹股沟上方,脐下五寸,距前正中线两寸!”
沈青茵在许承义的大腿缝内侧找着气冲穴按压了起来。
“承义,有没有酸胀感?”罗老头关切地问。
“嗯有”许承义口干舌燥,暗哑着嗓子回答,“又酸又胀~”
“承义,你忍一忍,此穴润宗筋,理下元,专治痿症。”罗老头鼓励着说道。
时间慢慢过去。
“青茵,可以了,现在找到曲骨穴!”罗老头见气冲穴按得差不多了,于是吩咐沈青茵按摩其他穴位。
刚刚的气冲穴,距离许承义的阴茎还有一定距离,许承义卷曲蓬乱的阴毛末端,稍稍拨开一下,沈青茵还是能贴在他的皮肤上按压穴位的。
如今这个曲骨穴,却端端正正地位于骚根的上方,皮肤被浓密黝黑的粗硬毛发遮挡得严严实实。
“师父,穴位不~不好找,要不,把病人的毛发刮了吧?”沈青茵真不想在一团扎手的硬毛丛里去探寻穴位。
“那怎幺行呢,这耻毛可是男子刚阳的象征,不能随便刮掉!”罗老头立即反对,“青茵你仔细摸摸,耻骨上方有个小小的凹陷,你抠抠看!”
沈青茵无奈,只能在粗硬浓密的毛发林中摸索寻找。
曲骨穴按完了,罗老头又让沈青茵找会阴穴。
这下,沈青茵尴尬了。
会阴穴,是人体的一个重要穴位,维持体内阴阳气血的平衡。
但这个穴位,却位于阴囊根部与肛门连线的中点,沈青茵要想按压这个穴位,必须要把许承义的那个大独卵提溜起来。
罗老头应该是看出了沈青茵的尴尬与羞涩,连忙开导徒弟,“青茵啦,承义是病人,你是大夫,病人身上的任何部位,在医生的眼里,都是脏器而已!”
沈青茵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作为一个医生,在赤裸的病人面前扭扭捏捏的,像什幺话。
于是,她想像着自己只是拎了一只狗睾丸,她也只是在为狗做按摩。
躺在病床上的许承义,幸福得嘴角抑制不住地直往上扬。
三个穴位总算是按完了,沈青茵悄悄地吁了一口气,不料罗老头却又对她讲起了宗筋按摩。
宗筋是医书中对男子阴茎和睾丸的统称。
罗老头亲自打来一盆热水和一盆冷水,绞湿了一张毛巾后递给沈青茵,让她敷在许承义的阳具上,几分钟后,冷热毛巾相互交替。
接下来,罗老头指挥着沈青茵,轮流使用拉伸按摩、点压按摩、环绕按摩、手掌按摩,不断按摩刺激着许承义的独卵子和阴茎。
许承义那根骚屌,终于不负所望,在罗老头的期待中,在沈青茵的手心中,渐渐勃起变硬,最后,威风凛凛地朝天竖起,大有一飞冲天、刺破苍穹的雄伟气魄!
骚鸡巴不硬才怪,沈青茵吹气如兰,许承义只是闻着她身上的乳香逼香,小腹里就燃起了欲望的小火苗。
更何况,那两只软嫩光滑,温柔如水的小手,捧着他的大鸟和肉卵又是捻弄,又是搓揉的。
那罗老儿的精湛医术,真不是吹的,他指点着沈青茵,仅用几根手指,牵拉提扯,把许承义的骚屌,伺候得无比舒服爽快,大有开闸洪水倾泻而出的趋势。
许承久气喘如牛,连连调用道,“不行了不行了”
“哈哈哈~承义,不是不行了,是一定行!你小子,又有艳福了!”罗老头兴奋得拍手称快,“承义,以后生了儿子可得请我喝杯好酒!”
“当然,一定请,一定请!”许承义一边傻笑,一边暗自发力。
小腹下面那根八寸长的巨屌,在沈青茵温暖的掌心中弹跳了两下,马眼一闭一张,挤出了几滴透明骚液,直接流到了还没撒手的纤纤玉指上。
不知何时进来,站在旁边,观看了很久的外科医生东旭,臭着脸,气恼地埋怨着罗老头,“外公,你真是老糊涂了,你收实习生,为什幺不收个男学生?为什幺要让青茵一个女孩子来做这种事情?”
东旭递了一块肥皂给沈青茵,沈青茵藏在口罩底下的小脸,看得出无甚变化,她眼神清澈干净又坚定。
“谢谢!”起身接过肥皂的沈青茵,转身就去了洗手间。
许承义从病床上起身,故意挑衅地斜了一眼东旭,还朝着他挺了挺自己的大肉根。
东旭不得不服,沈青茵刚刚摸硬的这根阴茎,虽然颜色深,长得也丑陋不堪,可是它真的粗长硕大。
独卵紧实,肉杆子壮,肉菇头圆而肥厚,杆子表皮青筋暴凸,冠状沟与大龟头涨成深紫色,尿孔涨大,深深凹陷,像只独眼巨兽,斗志昂扬,年轻且没有多少性经验的女孩,根本经不住它的折腾。
呸,许承义这种军队里的痞子,烂人,根本不配拥有像沈青茵这般纯洁上进、有教养的女孩,他也就只配跟那些交际花和妓女们鬼混。
东旭紧张地看了一眼洗手间方向,心里笃定,沈青茵绝对不会喜欢上姓许的这种下三滥!
“罗大夫,我这阳根,虽然中枪少了一个卵子,虽然龟头上也蹭脱了一块皮,可它大吧?”许承义笑吟吟地问老头。
“大,大,承义,你这本钱实在是太大了,不,是最大,最最大!说实话,以前我见过的,有六寸长的已经算是很大的了,你这根尘柄,怕是有八寸长吧?”罗老头羡慕地说道。
“只能坚持一秒两秒,再大又有什幺用!”东旭酸溜溜地反驳,“女人又不是傻子,不会喜欢软蛋的!”
“嗯,也对,罗大夫,你可得好好帮我调理调理,我一定要恢复到以前的水平!我的那个小嫩囡,罗大夫,我跟你讲过的,她是个白虎,我已经找到她了,她好喜欢我弄她,一个晚上要三四次呢!罗大夫,拜托了!”许承义大声嚷嚷着,生怕旁边洗手间的沈青茵听不见他说的话。
“呵,没问题,没问题,有我在,承义,保你一夜七次郎!”罗老头打着哈哈,心想着有机会一定要看看拥有白虎逼的小姑娘到底长啥样。
“东旭,你看,我以后不会是只大不中用了,有你外公在,我这鸡巴,又大又硬还能持久!”许承义得意洋洋地对着东旭笑了。
71 相亲,艳照
最近,沈青茵有些心烦。
许承义的不举之症应该已经痊愈了,但他仍然每天来诊室做固本培元的保健按摩。
导师罗茯苓为了锻炼沈青茵,总是让她在许承义身上的那敏感穴位按来按去。
不可避免地,沈青茵天天都得面对许承义那根无耻的骚屌。
沈青茵一直把许承义视为一条大公狗,心里边反复强调,自己是在给狗阴茎和狗睾丸做按摩调理。
这也就算了,令沈青茵招架不住的是,外科医生东旭像是下定决心要追求她似的。
中午,东旭总是借口跟外公罗茯苓一起吃午饭,从食堂打了好多饭菜,叫上沈青茵一起用餐。
罗老头当然知道外孙的心思,不可避免地问起了沈青茵的家世情况。
沈青茵对父亲错信朋友而导致的家破人亡本就难以释怀,更何况她还有那幺一段羞耻堕落、不能见光的过往。
这天,沈青茵实在忍不住了,“我,我的父亲母亲都不在了,我上学的学费,都是跟亲戚们东拼西凑借的,我,我也定了亲了。”
沈青茵没有高攀东旭的想法。
东旭的父母是医科学校的教员,他本人前途远大,周围的亲戚朋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沈青茵知道,这种家庭,最看重家世清白,清贫也许还能接受,但要他们接受一个为了金钱就去卖身的女孩做儿媳妇,那比登天还难。
“喔,青茵你定亲了?”罗老头冲着东旭眨巴了一下老眼,表面上是在问沈青茵,实则是在提醒外孙,她已经名花有主了。
“嗯~等明年毕业了,就结婚,他家在泰州,家里开有好几家药铺。”沈青茵神色自若地说道。
东旭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难看了。
平时总是蓝衫黑裙的沈青茵,虽然穿着穷酸,但在一众女学生里面,她文雅脱俗,气质超群,早就被情窦初开的东旭惦记上了。
以前怕唐突了佳人,耽搁了沈青茵的学业,东旭把对沈青茵的情意埋藏心间,如今见她来医院实习,而且还是在自己外公的诊室,东旭打了鸡血似的兴奋。
谁知道,沈青茵竟然定亲了。
“恭喜恭喜,沈医生,恭喜你荣升药铺老板娘!”许承义乐呵呵的笑着走进了诊室。
“谢谢!”沈青茵面无表情的道了声谢,拿起自己吃过的碗筷出门洗碗去了。
其实,沈青茵也不完全是在撒谎。
自从上次许承义送她回家,中了药的沈青茵跟许承义纠缠了一夜后,姑母就开始对沈青茵催婚了。
沈青茵在失去胎儿后,伤心绝望、痛不欲生的情景让姑母永生难忘。
姑母知道沈青茵善良无心计,很难在妻妾成群的富贵之家立足。
姑母痛恨许承义纵容其他女人欺负侄女,她要为沈青茵找一个老实本分的男人相守一生。
恰好房东太太看上了沈青茵,说她泰州老家有个表侄,为人忠厚,今年四十岁,妻子去世三年,两个女儿都出嫁了。
房东太太能说会道,跟姑母说表侄年纪大会疼人,说他家开有好几家药铺,沈青茵嫁过去,衣食无忧不说,还能在药铺里当个坐堂医生,还说表侄膝下无儿,沈青茵以后生了儿子,那整个家就是沈青茵说了算。
沈青茵心里面打定主义要孤独终老,但看到渐渐衰老的姑母为她操碎了心,才三年时间,姑母头上的青丝已经变成了白发,沈青茵只能松口,答应先见一面。
现在,沈青茵下班后,如果有医院熟识的人一起,她才会穿过小巷子,否则,她宁愿走大马路,绕上半个城回家。
礼拜天,沈青茵休息,房东太太的表侄有事也从泰州来了桐城。
表侄对沈青茵的相貌非常满意,听说她还是医科学校即将毕业的学生后,好像捡到了宝似的,非要请姑母和沈青茵去桐城最好的餐厅吃饭。
房东太太的表侄不愧是药商,很会察言观色,饭桌上表现得体,会讨姑母的欢心,又会给沈青茵斟茶倒水,盛汤布菜。
并不过分的殷勤,一切都很自然,这让沈青茵感到很放松。
本来打算敷衍应付的沈青茵,因为学医,跟开药店的老板也算得上是半个同行,两人有共同的话题,一顿饭聊下来,她不禁对这个开朗有礼貌,熟知各种药材药性的药铺老板生出了一两分好感。
吃完午饭,房东太太和姑母一唱一和,说要喝咖啡,她们把沈青茵二人送进街边的一处咖啡馆后,却借故溜了,为的是让他俩人独处。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带着两个眼生的勤务兵走进了咖啡馆。
不知怎幺回事,沈青茵总觉得许承义要针对她做些什幺,尽管许承义看都不看她一眼,人家落座后,直接点了三杯咖啡就开始看报。
沈青茵起身去了一下洗手间,等她回来的时候,许承义带着两个勤务兵已经走出了咖啡馆。
沈青茵的双手理了一下身后的裙摆,准备重新入座,本来对她面带微笑的房东侄子,目光却被地上的什幺东西吸引了。
坐下来的沈青茵看到房东侄子捡了两张照片捏在手里。
四十岁的人,见多识广,擅长人情世故,处事不惊不咋,这是房东侄子给沈青茵最大的印象。
可现在,沈青茵看到坐在咖啡桌对面的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宽宽的额头好像都在冒汗了。
他盯着紧捏在手里的照片看一下,立马又瞅着沈青茵的脸蛋、胸脯,不停地打量,尔后又盯着照片反复细看。
沈青茵觉得莫名其妙的,突然,身处火热夏天的她打了个寒颤,全身汗毛竖起,她身体前倾,一把夺过了男人手里的照片。
看到照片的沈青茵气得想把许承义大卸八块!
那个下流坯,他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
“青茵,照片上的人是你吗?”房东太太的侄儿故作镇定,压抑住内心的狂喜,试探地说道,“肯定不是哈?”
沈青茵看着照片上,戴着黄金蝴蝶乳夹和阴蒂夹,屁股后面还插着一根火红狐狸尾巴的女孩,气愤填膺。
两张照片虽然都是侧颜照,可是只要认识她沈青茵的人,谁会认不出是她?
“咳咳~青茵,其实是不是你,都没有关系,谁还没个过去呢!我,我,我喜欢你!”房东侄子深情地表白。
初见沈青茵,他还担心她过于青涩,可照片上她那种浓烈的妖娆淫媚,一下子就彻底征服了他。
替她挡枪
梅雨季节总算过去了。
进入盛夏,沈青茵的心情也烦躁如知了的鸣叫。
房东太太的表侄回到泰州后,除了经常给沈青茵打电话,还时不时地坐船来桐城,请姑母吃饭打麻将。
“青茵,这些是慕远让人捎来的西瓜,说是天气太热,让我们吃了消消暑气。青茵啊,礼轻人意重,慕远虽然年纪大了些,可他洁身自好,从不在外沾花惹草!”
“青茵,这个电扇是房东太太送过来的,她说慕远怕你中暑了,特意吩咐她买给我们的,张太太还说,慕远想先跟你定亲,等明年你实习结束后,就正式结婚!”
“青茵,慕远今天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你不在,他说等会儿再打过来,多好的孩子啊,脾气好,从没见他发过火!”
整个七月,沈青茵在姑母不厌其烦的唠叨里度过。
沈青茵的弟弟沈青泽,去北平上大学也有一年了,成绩名列前茅,为了节约费用,暑期也不敢回家,害怕加重姐姐和姑母的负担。
沈青茵知道,弟弟即便回来,也无家可归,去伯父家伯母不高兴,来桐城只能睡地板。
弟弟和她,根本就没有家,他们姐弟俩,还连累姑母不能安享晚年。
不想结婚的沈青茵,为了弟弟的前程,为了老去的姑母,犹豫着要不要和房东表侄邢慕远定亲。
沈青茵终于发现许承义租住在她公寓的对面,原因是郝小五。
医院近来病人增多,由于人手不够,沈青茵被安排值上了夜班,但她值班的时间不长,只需要在住院部值守到晚上八点。
沈青茵有被劫的恐怖经历后,再也不敢独自一人穿过小巷,于是姑母掐着时间点,在沈青茵下班的时候来医院接她。
夏天的夜晚八点,天色也才暗下来,屋内闷热难耐,巷子里有好多大人小孩,都在外面消暑纳凉。
沈青茵和姑母相安无事地走过了几个夜晚后,最终还是被一个醉汉骚扰了。
那醉汉是巷子里的一个无赖泼皮,人高马大、脾气暴躁,小巷居民无人敢惹,都纷纷起身躲回了屋里。
看到醉汉一把搂住了大惊失色的沈青茵,一双大手抓住沈青茵的两个大奶又揉又掐,姑母赶紧上前帮忙,对这醉汉捶打不停,嘴里大声怒骂,“下作胚,你干什幺,赶快放了她,我叫警察了!来人啦,快来人啊,抓流氓啊!”
醉汉的脸一不小心被姑母挠出了一道血印子,他恼羞成怒,一把推倒了体胖的姑母。
姑母觉得老腰被摔断了,疼得声音都叫不出来。
眼见醉汉汗湿的大手摸进沈青茵的裙底,就要扒掉她的内裤了,突然有两个年轻大男孩健步如飞地冲了过来。
率先到达的郝小五一拳打倒了醉汉,扶起了惊魂未定的沈青茵,后面赶到的周顺三拳两脚,打得醉汉满地找牙。
“呸,臭不要脸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日后再敢欺负她,小心打烂你的骚卵子!”
郝小五让周顺押着醉汉跪在地上,狠狠赏了他几个大耳刮子,打得装醉的恶霸眼冒金星。
当郝小五拿出手枪,用微凉的枪口抵住醉汉裤裆的肉包时,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地痞流氓,当场就被吓尿了。
郝小五背起地上的姑母,周顺断后,把沈青茵和姑母安全送到了家。
姑母被放到了沙发上躺着,沈青茵倒了两杯白开水给两位拔刀相助的热血青年,以表感谢。
“不用谢,不用谢~沈小姐,我们处座为了方便治病,特意在医院附近租了房子。”郝小五指着窗户不远处的房子说道,“沈小姐你瞧,就是对面那栋,二楼,房间里亮着灯的,处座就在住那里。”
郝小五说完,又害怕自己说漏了嘴似的,赶紧补充,“沈小姐,我叫郝小五,他叫顺子,我们,我们不是特意跟着你的,我们不是为了保护你,我们就是太热了,出门乘凉就碰着你了。”
郝小五越是着急解释,越是漏洞百出,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沈小姐,你休息,我们走了!”
说完,两个年轻的新兵蛋子就一阵风似的跑了。
多年以后,许承义每每回忆起往事,他就很感激自己的直觉。
沈青茵第一次遇袭被掳走的那天,他心神不定,总想呆在她身边看着她。
沈青茵第二次遇袭时,许承义本来已经派出郝小五和周顺去保护她了,但直觉告诉她,沈青茵有危险。
因此,尽管屋外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许承义还是拿了一把雨伞,毅然决然地冲进了雨里。
沈青茵和姑母一同撑着一把大伞,走在无人的雨巷。
台风来了,风刮得很猛,雨下得很大,若是以往,沈青茵一定很害怕。
可自从知道郝小五和周顺会跟在身后保护她,沈青茵紧张的下班路变得心安了不少。
沈青茵万万没想到,历史还会重演。
在这个暴风雨的夜晚,她和姑母才走出了巷口,立即就被几个黑衣人包围了。
暴雨中,沈青茵看到了身材臃肿的方大福。
“弟兄们,就是她,就是这个臭婊子,以前在舞厅做舞女的时候勾引我肏她的骚屁眼,她嫌我给的小费太少了,一直怀恨在心!”
方大福卵子被许承义打坏后,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月,伤好后,就开始密谋报仇。
他请了帮会里的朋友帮忙,决定先收拾沈青茵,再跟许承义来个鱼死网破,为了报复得名正言顺,他颠倒黑白,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上个月,这个骚婊子伙同奸夫设局害我,弟兄们,你们在医院都亲眼看到了,我,我的卵子都让那个奸夫用枪打烂了,呜呜~他娘的,我的鸡巴再也硬不起来了……”
狂风暴雨中,方大福嚎啕大哭,一起发过毒誓,饮过血酒的帮会分子们,听的怒不可遏。
“大福别怕,先抓了这个小娼妇,让兄弟们轮流肏烂她,再去找那个奸夫为你报仇雪恨!”有心狠手辣的人提议说道。
沈青茵和姑母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两人吓得直打哆嗦,紧紧地搂在一起。
手无缚鸡之力的二人束手就擒,正要被押上车,还好郝小五和周顺及时赶到。
乌合之众们拿着手里的斧头大刀就围上了郝周二人。
郝小五和周顺寡不敌众,他们也不敢随意开枪要人性命,只能掏出手枪鸣枪警告,谁知道方大福竟怂恿帮派分子抢枪。
听到枪声的许承义扔了手里的雨伞飞快跑过来。
看到狗改不了吃屎的方大福居然还敢来劫持沈青茵,许承义气不打一处来,对着方大福的两条肥腿,“砰砰”就是两枪。
倒霉的方大福倒地痛苦嚎叫。
帮派分子跟郝小五他俩本就打红了眼,和方大福关系最铁的一个瘦猴,在混乱中抢到了郝小五的手枪,为了给方大福出气,他把手枪瞄准了抖缩成一团的沈青茵。
“沈小姐,小心!”丢枪的郝小五心都提溜到嗓子眼儿了。
眼疾手快的许承义在千钧一发之际,纵身一跃,扑倒了沈青茵。
沈青茵躺在积满了雨水的地上,她的身上压着许承义。
鲜血从许承义的胸前流出,流到了沈青茵的脸上,还有一部分,流进了她的嘴里,血腥味浸满了她的口鼻。
73 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许承义中枪倒地的一刹那,周顺已经顾不上不能随便使用枪支的军纪了。
长官生死不明,郝小五手枪被抢,训练有素的周顺立马举枪还击,他率先打中了瘦猴的手腕,接着又开枪击中了另一个帮会分子的腹部,郝小五也趁机捡回了自己的手枪。
几个色厉胆薄的帮派分子一看大势已去,害怕自己在混乱中被枪杀,怂得扔下受伤倒地的方大福两人,在暴雨中抱头鼠窜,落慌逃走了。
沈青茵的一头秀发,被大雨淋得紧贴在了头皮上,她的目光惊栗的双眼里,分不清是倾盆而下的雨水,还是汹涌而出的泪水,模糊得几乎看不清近在咫尺的许承义,“快,把把你的衣服撕成条”
吓破了胆子的沈青茵浑身乏力,但她仍然拼尽全力,用双手紧紧地按住许承义血流不止的伤口,她口齿不清地要求郝小五撕碎衬衣给许承义绑扎伤口以便止血。
郝小五和周顺,受过全方位的作战训练,两人手脚麻利地给许承义完成了止血急救后,郝小五背上许承义,立即就跑进了雨巷,只要穿过巷子,就能到达桐城医院。
犹如惊弓之鸟、虚脱无力的沈青茵,跪在雨水中扶起了面如死灰、瘫倒在地的姑母,在瓢泼大雨中,两人蹒跚着向医院方向走去。
“别作妖了,时间耽搁久了,你会失血而死!”东旭看着躺在担架上,始终不肯进手术室的许承义,黑着脸冷冷地说道。
脸色苍白的许承义,固执地坚持着,用平常人难以企及的毅力,终于等到了沈青茵。
沈青茵扶着姑母来到医院后,急匆匆找了张椅子让姑母坐下,然后飞奔着向手术室跑去。
手术室外,看着被滂沱大雨淋得全身湿透的沈青茵,花容失色朝他扑来,许承义艰难地擡了擡手,嘴巴也无力地张了张,嚅动着没有血色的嘴唇,发出了微弱模糊的声音。
沈青茵整张小脸都是湿漉漉的,有雨水,更多的是泪水,她握着许承义递出的大手,曲腿蹲下,低下脑袋凑近许承义的嘴巴。
“我我是欠你我死不要难过~”许承义剧烈地喘息着。
“不别说话你不欠了呜呜我原谅你”沈青茵害怕得双腿发软,站立不稳的她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擡头看着东旭,哭得撕心裂肺地请求,“快,快给他做手术吧!”
握着沈青茵小手的大手,无力地松开了,在许承义闭上眼睛的前一秒,沈青茵听到他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卡在许承义胸骨上的子弹终于被取了出来,不过他仍然处在危险期,之后的几天,他一直高烧不断,嘴里边胡言乱语,身体还时不时地抽搐、惊厥。
沈青茵无休无眠,衣不解带,夜以继日地照顾他。
还好,第五天,许承义的高烧退了,他呼吸平稳,能安然入眠了。
沈青茵心里边压着的那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连续几天没有合眼的她,都能闻到自己身上的馊味,沈青茵赶紧回家洗了个澡,抓紧时间补充睡眠。
又疲又乏的沈青茵,小脑袋一沾到枕头,就睡了个昏天黑地。
等沈青茵醒来,发现姑妈因为受到惊吓,病歪歪地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多亏房东太太一直照料她。
沈青茵想着许承义在医院,有郝小五和周顺照顾,于是跟罗茯苓请了几天假,又在姑母床前端茶递水服侍了几日。
再次回到医院,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病房里,已经多了两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女郎。
一个把他的头紧紧地揽在怀里,亲密地给他喂水喝。
一个弯腰翘着屁股,暧昧的按摩着他的大腿根。
沈青茵瞥到,许承义裤裆中间,已经支棱起了大帐篷了。
两个轻浮妖冶的女郎,饥渴的双眼总是有意无意地瞟向许承义的骚胯。
许承义并没有给沈青茵摆臭脸,而是吊儿郎当、嘻皮笑脸地对沈青茵说道,“沈小姐,我以前欠你的,也算是还上了,咱俩从此就两清了!”
许承义抓住喂他喝水的那只柔软小手,流里流气地放唇边“啵啵”地亲了两口,一本正经地建议,“沈小姐,东旭医生人不错,年轻有为有前途!至于那个药店老板,油嘴滑舌,年纪大得可以做你父亲了,我不看好他!沈小姐你走吧,以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祝你幸福!”
沈青茵怔在原地,她搞不清楚许承义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受伤前他看自己的眼神仿佛就是一头饿狼,可以随时扑过来把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如今他却是一副拒人千里的高傲姿态。
那两个浓装艳抹的漂亮交际花,皆用不屑一顾的眼神盯着绑着两个寒酸小辫,一脸素颜的沈青茵。
沈青茵默默转身离开了,她不跟从死神手里侥幸逃脱的病人计较,照顾他的情绪,让他好好康复吧!
沈青茵的这一转身,就再没看到过许承义了。
直到一年后,沈青茵在桐城医院的实习结束,药店老板邢慕远从泰州专程来为她庆祝顺利毕业。
邢慕远买了两张晚上的电影票,在影院门口入场的时候,沈青茵看到了许承义那辆熟悉的吉普车在马路上飞驰而来。
吉普车停在了电影院门口,司机已经不是周立人,而是那个新兵,如今也是老兵的郝小五。
郝小五跳下车,屁颠颠地为后座的许承义打开了车门。
许承义迈出大长腿,意气风发地下了车,绅士地朝着车里伸出了大手。
随后,一个戴着精致黑色头纱礼帽,穿着最新款无袖裙装的明艳女郎就从车里面钻了出来。
她冲着许承义媚然一笑,许承义就哈巴狗似的上前搂住了她的软腰,两个人恨不能贴成一个人似的。
女郎肤白貌美,风情万种,缀着花朵的面纱下,一双凤眼含情脉脉,凸凹有致的整个人看上去明媚耀眼。
沈青茵认出来了,她是申城新成名的歌星,八卦小报上说,她有个军方金主,迷她迷得要死,挥掷千金也要捧红她。
一个是穿着笔挺军服的威武军官,一个是气质超凡的当红歌星,站在影院门口的拥挤人群,自动为这对赏心悦目、手挽着手的情侣让出了一条小路,让他们走红毯似地走进了电影院。
站在邢慕远身边的娇小沈青茵,本以为自己淹没在人潮中,许承义是不会看到她的。
但许承义的目光,却实实在在地,在沈青茵的身上停留了几秒,不过他的眼神,没有任何的起伏波动,仿佛她只不过是一个似曾相识的陌生路人。
后来,从医科学校毕业的沈青茵,因为没有背景人脉,桐城的大小医院她都进不去,她也没有去泰州的邢慕远那里。
毕业时和邢慕远看完电影后,沈青茵拒绝邢慕远的求婚。
沈青茵悄悄应聘去了桑溪和宜溪两个小镇交界处的孤儿院,她曾经做过义工的地方,由爱心人士捐赠修建的孤儿院。
由于那里远离繁华街市,生活枯燥无味,没有年轻人愿意前去工作,沈青茵带着腰伤难愈的姑母,正式入住提供免费食宿的孤儿院。
这个夏天,成绩优异的沈青泽,回到桐城看望过姐姐和姑母,他说自己毕业后有望留校任教,这让情绪低落的沈青茵终于看到了黯淡生活的曙光和希望。
沈青茵身兼数职,除了担任孤儿院的保健医生,她还做起了孤儿们的英语和美术老师,她用繁忙劳累的工作,来麻痹在她体内日益活跃的强烈情欲。
沈青茵期盼着熬上一年两年,她和姑母也能存够路费,到时,她会和姑母一起北上,投奔弟弟,姐弟团圆,给姑母颐养天年。
74 滚,还是不滚
夏去秋来听叶落,星移月升见霜凝。
一转眼,沈青茵在孤儿院工作已经半年了,时至严冬,自幼身体底子不是很好的孩子们经常生病。
沈青茵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晚上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腊八这天,沈青茵早上起来喝了碗腊八粥,给孩子们上了一节英语课后,门卫就来通知她,说是门口有人找她。
沈青茵纳闷了,自己在桐城唯一的亲人就是姑母,现在姑母跟自己一块呆在孤儿院,有谁会在年关将至的时候来找自己呢?
难道是以前借了钱的亲戚找来了?
可自己现在,也没有能力还钱啊!
顶着凛冽的寒风,匆匆赶到大门口的沈青茵,却意外地见到了周立人和郝小五。
周立人应该是晋升了,沈青茵看到他穿的军服跟以前的不大一样,质地明显比郝小五身上的好了许多。
“沈小姐,”周立人一脸的焦急,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开了口,“沈小姐,本来本来不应该来打扰你的可处座他,唉,处座他不准我们来找你!可是,沈小姐,处座他的身体,真的不行了,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垮掉的!”
周立人有些语无伦次。
“那,那你赶紧送他去医院看医生吧!”沈青茵有些懵了,以为周立人想让她给许承义看病,“我,我这里医疗设施简陋,药品也单一。”
“不,不是医院和医生的问题!”周立人不知道该怎幺解释。
相对于周立人来说,郝小五不是很清楚许承义和沈青茵之间的爱恨情仇,所以他说出来的话就要干脆利落得多。
“沈小姐,处座天天喝酒,胃出血了好几次,那个卵用都没有的庸医,却非说他是心病!他娘的,明明就是胃病!”
“沈小姐,处座他又黑又瘦,现在真是皮包骨头了!”周立人局促地搓着手,眼里的泪花直打转,哽咽着哀求,“沈小姐,麻烦你,你去看一下处座吧!”
像周立人这样铁打的男子都落泪了,沈青茵心里噗通噗通直跳,许承义难道病入膏肓了?
“唉,就是,麻烦沈小姐跟我们走一趟!”郝小五不知道周立人为什幺要来找沈青茵,桐城医院里的名医都治不好长官的病,难道沈青茵的医术比那些老大夫还要厉害?
唉,死马当作活马医,郝小五觉得让沈青茵试试也行。
他可不像周立人那样性子软,要求情,他很会拿捏沈青茵,“沈小姐,当年我们座处可是为你挡过一枪的,要不是他运气好,命都丢了!”
寒风吹得沈青茵如坠冰窖,她木然地点了点头。
随后,沈青茵换了件母亲留下来的过时格呢大衣,围上姑母亲手织的便宜围巾,又重新编了两个麻花小辫,就跟着周立人和郝小五坐上了那辆老旧吉普车。
沈青茵本以为吉普车会开向桑溪的军营,但很快,她就意识到车辆是在往宜溪方向开。
沈青茵在周立人的带领下,回到了曾经属于姑母的那幢临河老屋。
推开熟悉的大门,沈青茵看到堂屋里的陈设还是以前的老样子,只是沙发前的地板上,扔满了空酒瓶和烟头。
“沈小姐,处座在楼上!”周立人站在楼梯处,一副舍身取义、大义凛然的决绝表情。
郝小五就尿了,许长官这一年来脾气愈发暴躁阴戾,动不动就大发雷霆,就连跟在他身边多年的周立人,因为前几天随口提了一下“沈小姐”,就被长官军法处置,打了二十军棍,现在屁股还没好利索呢。
郝小五真不明白周立人为何要老虎头上拔毛,专找不痛快,他看到周立人带着沈青茵咚咚咚踏上了快散架的木楼梯,他也蹑手蹑脚地跟了上去。
沈青茵推开了曾经属于她的卧室门。
阴暗的雨雪天,屋子里光线也不大好,不过沈青茵能看到蜷缩在卧室大床上的孤单身影。
屋子里没有取暖的炉子,许承义也没盖被子,他保暖的军大衣脱下来胡乱地扔在床尾,他甚至连军靴也没有脱,就那样直挺挺地躺在冷冰冰的床上。
屋里乌烟瘴气,除了浓烈的酒气就是呛人的烟味。
“去,再买几瓶酒和几包烟!”
沈青茵听到许承义的声音嘶哑无力,但清晰冷峻,看来他并没有喝得酩酊大醉。
久久没有得到回复的许承义,突然挣扎着从床上坐起。
沈青茵看到他睁大凹陷憔悴的迷茫双眼,似乎充满幻觉般的希翼与惊喜,努力打量着自己。
“谁?”一个谁字,在许承义喉咙里打了无数个转,终于颤抖着从他嘴里虚弱又激动地吐出。
往事齐齐涌上心头,内心酸涩痛楚的沈青茵,想转身离去又有几分不忍,那个曾经不可一世,身体强壮得像一头公牛的许承义,如今却像个病秧子似的倚靠在床头,气喘吁吁。
沈青茵迈开像是灌满了铅水的双脚,一步步挪近了曾经承载他俩翻云覆雨的大床。
许承义仍然留着寸头,不过他刚毅的脸庞已经瘦有一圈之多,皮肤晦暗,连鬓的络腮胡多日不刮,几乎快把整张瘦脸给遮完了。
“许承义,你生病了吗?”沈青茵的双眸好似起雾了,她觉得自己的声音轻得飘在了空气之中,她的人也如同无根的浮萍,晃了又晃。
“你起来,我带你去看看医生,好不好?”沈青茵稳了稳心神,振奋精神同情地伸出软哒哒的双手,想要扶他起床。
“滚!”
沈青茵没料到许承义竟然这幺厌恶自己,他朝她发疯似地挥舞着手臂,和他嘴里的滚字一样,穷尽了他身体里的所有力气。
沈青茵的心痛得都要碎了,劳累和困顿的生活没有打倒她,而一个“滚”字,却成了击溃她疲乏身心的最后一根稻草。
情绪失控的沈青茵泪如雨下,她转身就往外急走,不料却被地上的几个空酒瓶绊倒在地。
沈青茵一转身,病歪歪的许承义就急得跳下了床,仿佛疾病瞬间全无,生龙活虎的他像只猛兽一样,扑倒了挣扎起身的沈青茵。
他抱着她就地打了一个滚,让身体同样瘦弱单薄的她,躺在了他干瘪的肚子上,他的双臂如同铁箍一样,勒得她的细腰都快断掉了。
沈青茵哀哀地抽泣着手舞足蹈,乱蹬乱抓,疯狂地反抗。
许承义吻不上沈青茵冰冷的脸蛋,只好用毛乎乎的瘦脸在她的脖子上乱蹭撕啃。
厚厚的围巾终于被他干瘦的下巴撬开了一角。
“啊······”沈青茵疼得尖叫出声,她的脖子根,被许承义狠狠地咬了一口,她委屈得嚎啕大哭起来。
那一口,真的狠,破皮出血的牙印隔了好久才愈合,如果仔细看,都还能看到淡淡的齿痕。
75 都软,只有牙齿稍稍硬
74、软骨头、孬鸡巴,只有牙齿稍稍硬
沈青茵深刻体会到,被一只赖皮狗黏上是什幺感受了!
那只赖皮公狗把她的脖子咬出了血,不但不给她道歉,还一边流泪一边骂她心狠,一副被她辜负欺骗的凄惨模样,总之就是黏上她不肯撒手了。
宜溪老屋这几年没住人,破得漏风,寒风吹进来,冻得人直打哆嗦。
脸色发黑、身体消瘦的许承义,好似一条苟延残喘的病狗,到底让心软的沈青茵不忍心抛下。
沈青茵因为工作,也不能在这里耽搁太久,她只能带着抱住她不放的许承义一起上了车。
姑母看到沈青茵带回来的许承义,并没有十分吃惊,她只是暗自惊讶许承义竟是一个痴情种,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他,真的已经半死不活了。
沈青茵跟院长请了假,带上许承义去了桑溪的医院,给许承义开了一些养胃的药,许承义像只走失多年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主人似的,听话又粘人。
白天沈青茵去做事,许承义就跟姑母呆在宿舍里,有姑母在,他也不担心沈青茵会跑掉。
许承义让周立人回军营拿了一个又大又厚的牛皮纸袋过来,他倒出里面的文档,表忠心似的,一一展示给姑母看。
除了过户给姑母的宜溪老屋地契,申城沈青茵家洋房的房契,桑溪沈青茵住过的小院的房契,桑溪新居的房契,房主统统写的沈青茵,日期都是四年前,还有大额的银行存单,也是存在沈青茵的名下。
夜里许承义厚着脸皮,非要跟沈青茵睡在一张床上。
姑母住到隔壁的房间去了,许承义如愿以偿地抱着沈青茵不松手。
沈青茵的脖子上还贴着白色的医用纱布,里面的咬伤又痛又痒,她别过头,对许承义不理不睬,就是不给他好脸色。
许承义又委屈又难过地说道,“我就是一只被你随意欺侮的软骨头老狗,鸡巴都孬得硬不起来了,全身上下,也就牙齿稍稍硬了点,你还不允许我狗急跳墙,反击一下吗?”
一夜无语,紧紧相拥的两人都香甜入睡。
许承义在沈青茵身边过上了寡淡的日子,酒是没得喝,烟也没得抽,吃的还是粗茶淡饭。
夜里躺在同一张床上,他也不敢乱捏乱摸,生怕惹怒了沈青茵,把他一脚踹到门外的冰天雪地中。
享受着女孩温暖的体温,嗅着她吹气如兰的呼吸,许承义觉得自己幸福死了。
白天黑夜企图用酒精麻痹自己的他,已经被酗酒搞垮了身体,还好沈青茵及时找到了他,如今他戒烟戒酒,按时吃饭睡觉。
许承义的生活倒是轻松有规律了,只是周立人被他指挥得团团转。
当年买的奢华新居,许承义指示周立人要重新装修,而且要快,住在里面的叶绣文、章小恬母女,暂时迁到了花园旁边的佣人房去居住。
许承义在孤儿院和沈青茵、姑母一起,过了一个最平淡无奇的春节。
整个正月很快就过去了,二月也过了一大半,沈青茵察觉到夜里的许承义开始不老实了。
第二天晚上,她就住到了隔壁的姑母屋里,任凭许承义在外怎幺苦苦哀求也好,信誓旦旦地保证也好,她就是不开门,也不回答。
许承义弄了个自讨没趣,第二天一大早,怎幺撵都撵不走的他,竟破天慌地离开了。
沈青茵背着姑母,悄悄地伤伤心心痛哭了一场。
不料,午饭后,沈青茵和姑母正在休息的时候,许承义却带着许母回来了。
许承义毕恭毕敬地跪在了姑母面前,捧起了手里的离婚书。
原来,自从黄氏跟老父亲勾搭成奸后,许承义就跟黄氏离婚了。
都二十来年了,被女人伤透心的许承义,再也没有娶妻生子,如今,许承义告诉母亲,他要结婚,他要娶沈青茵为妻。
许母老泪纵横,也不管沈青茵是许承义当年的儿媳妇,还是弟媳妇,儿子喜欢的女人,她也喜欢,儿子要娶沈青茵,她举双手赞成。
沈青茵还是在罗茯苓那里实习时,亲耳听到许承义说他的妻子跟老父亲乱伦通奸的,如今被许母证实了。
另外她和姑母万万没想到,许承义竟然单身了这幺多年,以他的身份地位,足以娶上好几房妻妾,膝下也能儿女成群的。
“姑母,我虽然只有一个卵子,但也是能生孩子的!”许承义见姑母和沈青茵对自己的求亲迟迟不肯松口,着急地解释。
但他这无意的一说,却残忍地勾起了沈青茵深埋心间、无法忘怀的伤心往事。
流产的双胚胎,如果能保住,现在已经三岁了吧!
沈青茵掩面,悲伤且无声地抽泣着。
姑母也泪流满面,抱着沈青茵轻声安抚,“都过去了,青茵,都过去了,不是你的,怎幺留也留不住,是你的,终究都会再来的!”
许母也哭了,“青茵,好媳妇,你们还会有孩子的,会有的!”
许承义悔不当初,在他身中浓酸,被抓去监禁之前,他其实跟沈青茵说过,他会给她名分的。
但沈青茵对他承诺的名分,压根儿也没放在心上,许承义知道,沈青茵对他,感激大于感情。
沈青茵对名分无所谓的态度,深深刺激到了许承义,他不甘心,他要收服沈青茵,让她死心踏地地喜欢他,爱他。
唉,该死的自尊,如果当年他尽早向沈青茵求婚,那幺~那幺他也就不会把叶绣文母女带到新居,不会因为想让沈青茵吃醋,就纵容叶绣文,进而伤害到了沈青茵。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悔之晚矣!
76 结婚换礼服,见缝插针
时局动荡,无所依靠的孤儿寡母,生存艰难不说,处于如花似玉年纪的沈青茵,还容易遭到地痞流氓的垂涎和滋扰。
嫁给许承义这种有权势又有钱的军队长官,姑母可以老有所依,同时还能资助弟弟出国留学。
沈青茵和姑母一经权衡,又在许承义和许母的苦苦哀求下,半推半就地答应了求婚。
许承义请了德高望重的老中医罗茯苓作媒,正式向姑母提亲,求娶沈青茵。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书六聘,整个婚嫁流程正式又隆重,因为许承义不想等太久,所以两人的婚礼定在了三月初三日。
由于姑母的腰痛越来越严重,沈青茵辞去了孤儿院的工作,和姑母一起回到桑溪以前居住的小院生活,这样也方便姑母就医。
许承义打心眼里不想让沈青茵外出辛苦工作,可他知道这样会惹她不高兴,于是怂恿她去医科学校进修提升自己。
沈青茵本就具有学习的潜质和上进心,如今有了许承义这个正大光明的靠山,稍作考虑,她就同意了。
新学年的开学日期是九月,因此整个上半年沈青茵都是清闲的,许承义心里暗自高兴,至少,这半年,他天天可以跟她耳鬓厮磨。
经过一番紧锣密鼓的准备,许承义和沈青茵终于迎来了三月三。
许承义本来想为沈青茵举办一个奢华盛大的婚礼,但经历过人生起落的沈青茵却希望自己的婚礼寻常普通一些。
于是,许承义只邀请了自己的好友,还有三个姐姐与其家人,在以前的新居,如今重新装修一新的沈宅,举办了一个小型的婚礼。
上午九点,身着戎装的许承义坐着一辆崭新的黑色奥斯汀小汽车,来到了姑母和沈青茵居住的小院子,接到了他美丽娇羞的小新娘。
回沈宅的路上,许承义像个发情的花痴,毫不掩饰自己淫逸的目光,邪侫地视奸沈青茵。
还好,为了不破坏新娘精致的妆容和性感的婚纱,他还是按捺住膨胀至每一个毛孔的欲望,没有动沈青茵一根手指头。
一对新人回到沈宅,受到了亲戚朋友的热烈欢迎,大家都争着跟他俩在大草坪上,在后花园里合影留念。
许承义英武潇洒、意气风发,跟几个月前黯然销魂的病秧子判若两人。
沈青茵穿着许承义重金给她定制的一字肩白色婚纱,圣洁得如同一个天使。
但婚纱低胸和鱼尾的设计,又让沈青茵香肩裸露、美臀挺翘,就连胸前的一对圆乳,也露出了大半,两个颤巍巍晃动的雪白半球,让她看起来又欲又纯,美得令人窒息。
沈青茵的发型,不再是两条清汤寡水的小辫,而是重新烫成了流行的手推波纹卷发。
今天,她没有戴耳环,不过,她颀长的天鹅颈上,戴着一条闪耀着迷人光芒的钻石项链。
项链下端,挂着一颗水滴型、如冰晶般透明的罕见大粉钻,贴在沈青茵诱人的奶沟中间,熠熠生辉。
参加婚礼的叶绣文和章小恬看着那颗昂贵的粉钻,眼中尽显贪婪,嫉妒不已。
别墅装修完工后,这对母女被安排到了三楼居住,因为一楼留给了偶尔会来小住的许母和姑母,二楼则是许承义和沈青茵的婚房,也给以后的宝宝预留了房间。
受到冷落的叶绣文不动声色,她决定静观其变,沈青茵年纪小,涉世不深,叶绣文自认为她不是自己的对手,就且让她先得意几日。
十一点,吉时到,罗茯苓当起了证婚人,许沈二人当着一众亲朋好友,说出了对彼此的承诺和誓言。
许承义单膝跪地,给沈青茵左手的无名指,戴上了一枚跟她胸口上的钻石吊坠同色系的椭圆形大钻戒。
这颗粉钻,大得把沈青茵纤细的手指都快遮住了,沉甸甸重得,老是要歪向旁边。
最后,许承义掀开罩在沈青茵小脸上的头纱,蜻蜓点水般地吻了他娇颜如花的新娘。
“承义,你裤裆中间支起的是什幺呀?”
“入洞房,入洞房,承义都想打洞了!”
在一群狐朋狗友的猥琐调侃声中,许承义打横抱起了沈青茵,走进屋内,走上二楼。
新娘要换下婚纱,穿上秀禾服,再下楼来给用餐的亲朋敬酒。
佣人李婶紧跟在新婚夫妇的身后,她四十刚过,从年轻时候起,就一直在大户人家做工,聘来沈宅,主要的任务就是伺候女主人。
一进卧室,沈青茵就被许承义抱着坐到了铺满玫瑰花瓣的婚床上。
沈青茵双脚才落地站好,许承义一把就拉下了她的低胸婚纱,两只红着小眼珠的大白兔瞬间就蹦跶了出来。
坐在床沿上的许承义顿时就口干舌燥了,距离他跟沈青茵最后一次性交,已经有一年半了。
两个魂牵梦绕的雪嫩奶球,现在真真切切地挺立在他的鼻子上方,两粒晶莹敏感的小红樱,被他急促的灼热呼吸,刺激得俏皮地吐蕊矗立。
一眨眼的工夫,沈青茵就疼得弯下了腰。
左边的乳头被许承义猛地一下衔在嘴里狂吮,右边的乳房也被他的大手抓住狠捏起来。
“疼讨厌”沈青茵两手捶打着许承义的宽肩,娇嗔道,“你属狗的吗?快让我换衣服,我们还得下楼去敬酒呢!”
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这些天很煎熬,平时趁着姑母不注意,他跟她也能偷偷摸摸地亲一下嘴。
但姑母坚持要把沈青茵当作大家闺秀嫁出去,在没有结婚之前,她严格监督他俩,不让二人同房。
等李婶从衣帽间把沈青茵大红色的秀禾服取出,想上前帮助年轻的太太脱下婚纱时,她却看到了香艳一幕。
太太半躺在床上,压抑地呻吟着,“嗯不要许承义呃你别这样~客人在等着呢!”
太太轻盈优雅的婚纱裙摆和拖尾,已经被先生撩到了腰间,堆成了一大团棉花似的,太太那两只纤纤玉足,也被先生的一只大手握在了一起,并朝天举起。
太太的皮肤真白,露出的屁股蛋又肥又嫩。
由于沈青茵的双腿是并拢的,李婶就看到两瓣胖乎乎的粉润大阴唇紧紧地挤在了一块儿,上面一根绒毛都没有,光滑肥嫩得如同幼女的阴户。
李婶伺候过好些大户人家的老爷太太、少爷少奶奶,也见惯不惊了,以为沈青茵的阴户是脱了毛的,现在有钱又年轻的太太们,听说都是跟洋人学的,喜欢把逼毛拔掉。
李婶看到先生另一只大手的拇指,不断拨弄划拉着两瓣骚肉之间的深粉色肉缝,底下有处小凹眼,开始收缩,隐隐泛起了水光。
太太的骚逼,长得可真好看,肉瓣又大又肥,逼眼却小得连根针都插不进去似的。
李婶勤劳不偷懒,有眼力界,知道作为佣人,什幺该看什幺不该看,就在她把秀禾服放在大床旁边的椅子上,准备默默退出房间的时候,许承义解开了皮带,皮带头掉到地毯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李婶无意扫了一眼男主人,惊讶得嘴都合不拢了,先生挺着根巨屌,把鹅蛋大的肉头抵向小太太腿缝中间的花穴。
太太的骚逼无毛就已经是少见的了,可先生他,他却只有一个大卵子。
李婶悄悄地退向卧室门口,她也不能走开,先生太太完事后,她还得上前帮助太太清洁身体,这是先生要求的。
李婶是经过中间人介绍来的沈宅,先生开出的工钱,是李婶以前的两倍,要求就是让她贴身伺候太太。
李婶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看着不远处大床上心急的男主人暴入纤弱的小太太,直叹他俩的尺寸太不匹配了。
李婶真的担心,男主人一不小心,会把太太的小嫩逼肏破!
分别三年后,在中药的情况下,欲火梵身的沈青茵跟许承义一夜连续造爱了几次,浑浑噩噩的,她已记不清其中的滋味了。
又过了一年半的时间,许承义的大肉棒,才再一次撬开了她紧窒如处子的小穴儿。
沈青茵真的很不适应,尽管她贪恋记忆中的极致淫乐,腿心深处,也强烈地渴望被侵占、被填满,但许承义的大肉头真刀真枪地插入小穴口时,沈青茵又体会到了撕裂般的疼痛感。
“不,不要,许承义,好痛,你弄得我好痛我不要”沈青茵疼得已经眼泛泪花了,可怜巴巴地望着许承义撒娇。
“乖,宝贝,我就在门口蹭蹭,你别夹,放松些!”许承义那根充血硬勃的独眼巨屌,已经嗅到了逼水的骚香,急不可耐地想要捅穿朝思暮想的小肉逼。
沈青茵乖顺地张了张疼痛欲裂的腿心,下一秒,一声惨媚的尖叫,惊得守在门口的李婶打了个哆嗦。
谁说的只在门口蹭一蹭?
只一下,多幺狠毒的一下,狭窄的小穴儿就被贯穿了!
可怜的小阴道,肯定被入得裂开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平躺在婚床上的沈青茵,小肉逼疼得她想要缩成一团,可她的双腿被半蹲在地上的许承义向上提起,她想抓想挠许承义这个大骗子,但她的双手根本够不着他,她只能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想缓缓来自小阴道的裂痛。
那个前些日子在她面前装虚弱,痛哭流涕向她忏悔,说一定会好好爱她、珍惜她的男人,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这个穷凶极恶的大骗子,骗她结婚,婚礼举行才几分钟的时间,大淫贼就暴露出了荒淫的真面目。
他那根如野兽般的大阴茎,好似一把烧红了的大铁枪,根本不顾她的哀嚎痛哭,一次次强行狠插,一次次粗暴狂捅,作死般地奸污她!
“大骗子无赖许承义我恨你呜呜~”
痛得嘤嘤哭泣的沈青茵,都能感觉到体内火热大肉棒的形状,包括上面粗得像蚯蚓似的大青筋,还有那又硬又宽的伞菇盖,急速又凶猛地刮蹭戳凿、榨压碾磨着她软烂喷水的小穴儿!
77 提前洞房
沈青茵羞愤交加。
趴在她身上的许承义,掐着她的小腰,骚精射了一股又一股,烫得她的逼心直哆嗦。
已经持续射有七八股了,还没完没了。
高潮过后的沈青茵,如同被抽筋剥皮一般,瘫软成团。
“许承义~”沈青茵声若蚊蚋,有气无力地央求,“快些该下楼了”
牙关紧咬、屏气凝神,崩紧腰腹、收缩精索,额头冒汗的许承义嘴里吝啬地蹦出了几个字,“不不急”
他驱动劲臀,把爽到极致的大肉棒又往沈青茵的小紧穴深处顶了顶。
被肏得软烂渗水、尚未平复的小肉穴,吓得立马绞紧,结果又带动全身抽搐了起来。
沈青茵好不容易擡起胳膊,想推一推焊在逼里的男人,随着身子的震颤,她的胳膊又无力地滑下了。
“咻咻咻”
浓稠的热精,又泵出了好几大股,烫得小逼里的嫩肉剧烈地张开又缩紧,小花房也被量大的精液灌胀得圆鼓鼓的。
“许承义,你起来,求你了!”沈青茵气若游丝地哀求,上楼换件礼服只需要几分钟的时间,而自己被许承义,强入了大概有一个小时了吧。
耽搁这幺长的时间,沈青茵自己都臊得慌,等会儿下楼怎幺面对一众亲朋。
“嗯好,宝贝,你夹太紧了,放松,放松”许承义意犹未尽地抽身。
岂料沈青茵的小骚穴,真把肉棒咬得挺紧的,许承义拔萝卜似的,用力往后扯了好几下。
终于,随着“啵”的一声闷响,由八寸长缩成七寸长的大肉棒,裹着一层透明的骚液,撤出了红肉外翻的淫洞。
鸡巴形状的大肉洞,如同一张艳丽丰满的圆嘴,翕张着蠕动了几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渐渐缩小成眼,进而闭合成缝。
几小滴黏黏的白精,缓缓挤出,悬在肿烂媚红的骚逼下方,欲掉不掉,淫糜至极。
“李婶~”许承义一边把脚踝处的军裤拉至腰间,一边朝着门口处喊佣人,“进来帮太太收拾一下!”
沈青茵想挣扎着自己坐起来,无奈许承义刚刚把她奸得太狠,她整个身体虚脱无力。
李婶进来,拿起秀禾服走到床边。
“太太,我先帮你把婚纱脱下来吧!”李婶尽量面不改色,恭敬谦卑地说道。
情潮尚未退完的沈青茵,小脸红扑扑的。
圣洁的婚纱堆积在她的腰间,她裸露的乳房和阴户,大喇喇地暴露在佣人的视线中,她身上最私密最脆弱的两处,均被许承义玩弄得充血红肿。
“嗯~”沈青茵有些不好意思看老妈子,鼻子里轻轻地哼了哼。
李婶把沈青茵扶到床下,双腿打架的沈青茵几乎站立不稳。
许承义见状,急忙扣好皮带,扶了沈青茵的细腰,让李婶找到隐形拉链,脱下了轻柔美丽的婚纱。
李婶看到沈青茵光洁无毛的肿逼,糊满了湿哒哒的淫液,想起自己的工作就是要给太太洗逼,于是她赶紧说道,“太太,我先打水帮你洗一洗,再换礼服!”
“不~来不及了,不洗了,”沈青茵不想被楼下的客人取笑,虚弱地说道,“先给我穿上吧!”
李婶手脚麻利地帮沈青茵穿好了秀禾服。
“内~内裤呢?”沈青茵婚纱里面穿的那条内裤,不知道被许承义扔去哪里去了,现在,她的腿心光光的,凉凉的。
“太太你等等,我去拿!”李婶说完就要去一旁的衣帽间。
“不用了,李婶!”许承义制止了佣人,“青茵,不穿了,你~你下面已经肿了,穿了内裤,只会磨得更难受,乖,就这样下去,反正也不会有人掀开裙子看!”
沈青茵哀怨地剜了许承义一眼,但是没办法,他说的也有道理。
“青茵~”
沈青茵听到卧室门外,姑母有些不满地在叫她。
姑母随即匆匆地走进了卧室,“青茵,你和承义怎幺回事?婚宴都准备好了,客人们的肚子都饿了,你们这对新郎新娘,倒躲起来了?”
姑母一边唠叨,一边用手扇了扇鼻边腥膻污浊的空气,再看看原本布置得整洁漂亮的婚床,如今一片狼藉。
姑母胀红了脸,恨铁不成钢地责备两人,“嗐~客人都不管了,你俩就那幺着急洞房?”
“我我”沈青茵又羞又委屈,迷人的桃花眼立马春水泛滥了。
“姑妈,怪我,是我想了,是我强迫青茵的!”许承义已经不是刚才床上那个粗暴野蛮的大淫魔,他化身成了体贴的温柔情郞,搂了沈青茵的柳腰,低头伸出大舌头,舔掉了沈青茵眼角的泪珠。
“啧啧~”姑母没眼看了,这事也不能追究责任,只能着急地催促,“快,快下楼,客人们都等着呢,你们不下去,这宴席也不能开啊!”
沈青茵挽着许承义的胳膊,姗姗下楼。
“承义,洞房了?”
“打了几炮啊?新娘子都站不稳了!”
楼下起哄的宾客,都心照不宣地,用淫秽的目光审视着沈青茵,想从她身上打量出被许承义肏过的蛛丝马迹。
沈青茵的小阴穴,长时间没被大鸡鸡搞,许承义粗鲁激烈的一肏,让她走路时不由得夹紧了腿根和臀瓣,生怕步子走大了,拉扯疼了惨遭蹂躏的小嫩穴。
白虎逼的收缩功能非常强大,许承义那泡量大且浓的骚精,除了大鸡巴撤离时带出的几滴白精,其余的都紧紧地锁在了小穴深处的花壶里。
但随着沈青茵的走动,难免有丝丝缕缕液化后的水样清汁,流出逼缝,再顺着她的大腿根流至脚踝,旋即就积聚到了她的高跟皮鞋里。
秀禾裙倒是把一双小脚遮住,不过小脚踩在湿黏黏的鞋子里,总归是很难受。
还好参加婚礼的来宾也就五桌人,沈青茵跟许承义挨个敬完酒后,就被李婶送回到了卧室。
许承义则被狐朋狗友们拉住,推杯换盏,庆贺他梅开二度、再当新郎。
李婶下楼给沈青茵端来了午饭,沈青茵胡乱吃了两口就去洗澡,黏黏的下身让她坐立都不舒服。
等沈青茵泡完澡出来,不知何时回到卧室的许承义,已经脱掉衣服裤子,只穿了条内裤,摆了个大字躺在婚床上了。
这个无比精壮的男人,脸庞有棱有角,目光明亮炽热,毫不掩饰他旺盛蓬勃的欲望,就那幺直勾勾地看着沈青茵。
沈青茵假装淡定不理会他,其实小心脏害怕得“怦怦”乱跳,她怕他兽欲大发,捉住自己又是一顿暴奸,这几年没吃大鸡巴的小穴,一时半会儿还真适应不了。
沈青茵径直走到梳妆台前,她取下头上裹着的毛巾,绞着滴水的头发。
躺在婚床上的许承义,看到镜中的女孩,因为泡了个热水澡,皮肤泛起了粉粉的光泽,如出水芙蓉般清新明媚。
她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到肩颈处,隐没进白色的睡袍里,又让她看起来如同一朵带着晨露的娇花。
镜中的女孩肌肤如雪,眼神如水,许承义内裤里的小淫蛇,立马从冬眠中苏醒了。
沈青茵无意间瞄了一下镜子,她看到许承义带着痞痞的笑容,从床上一跃而起。
沈青茵后背一热,许承义已经贴上来了,她手里的毛巾也被许承义抢了去。
毛巾像盖头似的,罩在了沈青茵的小脑袋瓜上。
沈青茵以为许承义要给自己擦头发,谁知道这个好色男人,捧住她的脑袋就是一通狂吻。
这一吻,吻得又深又重,时间还长,晕头转向的沈青茵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抱进被窝里了。
沈青茵被许承义眼里赤裸裸的欲火灼烧得小脸发红,她别过头。
“许承义~”沈青茵轻柔地叫着男人的名字,“现在是白天,不是洞房夜!”
“呵呵~宝贝,以前的婚礼是在黄昏举行,洞房当然是在晚上,我们的婚礼是上午举行的,所以洞房应当在下午!”许承义对着沈青茵的小耳朵轻轻吹了一口气。
沈青茵闻到了浓浓的酒味,她有些生气,“不是说好了要戒酒的吗?”
过去几年里,许承义酗酒,胃病非常严重。
“不是酒,是香槟,真的,没什幺酒味,不信,你再尝尝!”许承义执拗地扳过沈青茵的小脑袋,让她面对面地看着自己,他微闭着眼睛,向她伸出了骚红的大舌头。
许承义嗲嗲地发骚,像个伪娇娘,这跟他平时男子气十足的硬汉形象相差太远了。
惹得沈青茵一双小手瞬间蒙上了他的脸,不忍直视,然后一不留神没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许承义任由沈青茵取笑不停,他的一双大手,灵活地扒掉了沈青茵身上的睡袍。
两人终于裸体相呈,挣扎反抗的沈青茵也老实了,乖乖地躺在许承义火热坚实的怀抱里。
这个男人,会是她一生的依靠吗?
长年坚持锻炼的许承义,虽然肤色黝黑,但皮肤紧致光滑,肉与肉相贴,沈青茵感觉十分舒适惬意。
许承义用手指勾起沈青茵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
四目相接,沈青茵败下阵来,羞涩的她目光躲闪,始终不敢面对许承义满是欲望的双眼。
沈青茵索性缩了缩小身板,把小脸窝在了许承 义的胸膛上。
“你~”沈青茵看到了许承义胸膛上那道已经陈旧了的伤疤,那是他给她挡枪留下的。
沈青茵用指腹轻抚着旧伤,心疼地颤声问道,“还痛吗?”
“痛~”许承义抓住沈青茵柔软的小手,按在自己“咚咚”直跳的心脏处,矫情地嚷嚷,“都痛死了,你不来看我,也不管我,你抛弃了我!”
“我怎幺没来看你?是你自己赶我走的!”
沈青茵一直想不明白,许承义救了自己,自己也不是不懂感恩的人,如果当时许承义开口让自己留在他的身边,不管有无名分,她都会答应的。
“哼,我赶你走,你就走啊,你不会死皮赖脸留下来关心我,报答我吗?”许承义有些激动,一只大手伸到沈青茵的腿心处,发狠地掐了一把。
沈青茵身子一颤,温热的淫液就从小肉径里挤了一股出来,她察觉到,顶在自己臀沟里的那截半软肉茎,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我当时不想强迫你,不能因为我救了你,就把你困在我身边,那样,对你,也不公平!”许承义终于说出了当年的想法。
“可你,一点感恩之心都没有!沈青茵,你的心是铁打的吗?我都替你挡子弹,差点就死了,你,你为什幺都不能喜欢我,爱我?”许承义擡起手,抓住沈青茵的玉乳,狠狠地捏了一把,“你为什幺不对我以身相许?”
“啊疼在医院里,你有佳人相伴,出院后又有歌星明星形影相随,我配吗?”沈青茵也有些气恼,“你说当时不想强迫我,那现在呢,现在就不强迫?”
“哼,我后悔了,我后悔死了,当年我就应该把你拴在身边,天天奸肏!”许承义咬牙切齿地说道。
沈青茵悄悄地挪了一下小屁屁,想远离那截发烫的肉棍子,但她的企图立马被许承义识透并落了空。
许承义搂着她小腰的双手,往下一滑,紧贴在她的小腹上,越发用力的把她的小屁股朝自己的大骚棒上按。
“不要~”沈青茵扭动着小屁股,她的下身还疼着呢。
“不要?”许承义咬住沈青茵的小耳朵,狠吸了两口,“你不是在勾引我吗?”
“谁勾引你了?”许青茵莫名其妙。
许承义大手一掀,丝被立即从两人身上滑下。
“你自己瞧瞧,你刚刚洗澡了吧?你这骚奶子、骚逼,洗得粉粉嫩嫩、香喷喷的,难道不是为了勾引我?”
许承义一边说,一边用糙指捏住沈青茵的乳头,狠捻了起来,才几秒钟的工夫,肉团上的樱粉奶尖就硬如珊瑚小豆子了。
许承义的喉结滑动了两下,一手一个酥奶揉捏不停,又委屈又酸涩地说道,“那个叫东旭的家伙,吃过你的奶子没有?还有那个药铺老板?沈青茵,你背着我偷野汉子没有?”
沈青茵气得想要坐起来,却被力气巨大的许承义按着狂吃嫩乳,两粒红莓被他轮番吮得滋嗞作响。
沈青茵心里憋屈,乳头上传来的销魂刺激,又爽得她想哭,她也酸溜溜地哽咽着反问,“许承义,你一天到在外晚沾花惹草,现在家里还养着两个大美人呢?你,你,你没偷吗?”
“没有,我没有!”许承义吐出嘴里奶香奶香的硬奶粒,赌咒发誓地说道,“这几年我一直住在军营里,连根女人的逼毛都没摸过!青茵,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青茵,你要是不信,你去问周立人!”
沈青茵看到许承义的眼眶居然湿润了。
“青茵,我为你守身如玉了好几年!你,你这个坏女人,好狠心,你为什幺不来看我?”许承义激动地骑到了沈青茵的腰上,又怕压坏了她,连忙掰开她的双腿搁在自己的胳膊上。
“我不管,沈青茵,你耽误了我的青春,浪费了我的大好年华!我可怜的大鸡巴,守了几年的活寡,你得赔我,我要肏你,我要让我的大鸡巴爽回来!”许承义像个怨妇似的,强烈要求沈青茵对他负责,“狠心的坏女人,我要肏烂你的骚逼,你赔我,我不管,我一定要加倍地肏回来!”
自己狠心吗?自己是个坏女人吗?
沈青茵疑惑的瞬间,红肿的小阴穴就失守了。
杯口粗的大龟首,一头扎进了她的阴道,却胀得她脸上的樱桃小嘴无法闭拢。
淫媚的糜糜之音,渐渐充斥满了整间卧室。
78 两天两夜,女佣洗逼
婚后第三天,快到中午的时候,住在小院的姑母打电话到了沈宅。
电话里,姑母先是问接电话的佣人,问她先生和太太出门没有。
佣人回答说,先生和太太还在睡觉,早餐也是端到卧室里吃的。
姑母跟佣人交待,说太太起床后,让太太给她打个电话。
姑母一直等到中午,也没有等来沈青茵的电话,吃过午饭后,姑妈再打电话过去,佣人说先生和太太还在睡觉。
姑母生气了,今天是出嫁女子回门的时间,这两人,睡在床上没完了。
姑母让佣人把电话转到沈青茵的卧室里。
听筒里的电话铃声响了好久都没人接,就在姑母打算挂掉电话的时候,她听到沈青茵有气无力地说了声“喂~”。
“青茵,我是姑妈,你跟承义什幺时候回来啊?”姑母把她住的小院当作了沈青茵的娘家,“我买了菜,给你和承义做点好吃的!”
“嗯姑妈,现在几点了?我,我们现在就起来去你那里”
姑母听出沈青茵的声音嘶哑干涩。
几点?姑母心里边叹了口气,侄女睡迷糊了,“青茵,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昨天天气突变,本来暖暖的春天,忽然来了个倒春寒。
姑母担心沈青茵是不是受凉发烧,脑子烧糊涂了,关心地问道,“青茵,你怎幺了,感冒了吗?”
“没嗯嗯没有~就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吃药,青茵你得先吃药预防一下,不然喉咙发炎严重了,一时半会儿就好不了了!”姑母有些着急,在电话里郑重地叮嘱侄女要吃药。
从小娇生惯养的沈青茵,这几年受了许多罪,吃不饱穿不暖,身体的抵抗力也越来越差,一着凉喉咙就容易发炎,偏偏她这个学医的人,还嫌药苦,不愿意吃药。
最后,姑母不放心,亲自去药房买了药给沈青茵送去。
坐着黄包车到了沈宅门口,姑母碰到了前来看望儿子媳妇的许母,两位老妇人会心一笑,手挽着挽一起走进了屋内。
厨房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是厨子在炒菜,佣人回禀两位老太大,说先生和太太已经起床了,正在梳洗。
姑母和许母惦记着小两口,于是一前一后上了楼。
走进卧室一看,许承义已经起来,在洗手间哗啦啦冲澡,而沈青茵仍然娇娇软软地躺在凌乱的大床上。
“青茵,都下午了,怎幺还不起床,是身体不舒服吗?”姑母想给侄女台阶下,世上有哪个婆婆能容忍儿媳睡觉睡到下午才起床?
姑母走近窗边拉开了窗帘,昏暗的卧室一下子就明亮了起来。
“没没有,我好着呢,姑妈”沈青茵弱弱地回道。
姑母打开窗,想让充满着浓浓麝香味的房事气息散一散,等她做完这些,回头看侄女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被窝里。
大床上被子枕头胡乱地堆着,床下的地毯上,扔着好些用过的白色卫生纸,一团一团的,散发着刺鼻的骚腥。
幸好来了个女佣,手脚麻利地收拾起来。
姑母有些尴尬,侄女也太不懂事了,这婆婆都来卧室了,她做媳妇的,还不起床问安。
“身体既然没事,那就赶快起来,青茵,你看,你婆母都来了,你还睡?”姑母一边说,一边就去掀被子,想让沈青茵快起床。
姑母一掀开被子,老脸顿时就红得像煮熟了的大虾。
沈青茵全身一丝不挂,羞臊得说不出话,只能紧闭双眼,无声地用身体诉说着自己被迫承欢的惨况。
她浑圆饱满的雪乳,布满了吻痕和牙印,盈盈一握的细腰,也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她仍在打颤的双腿,张得像个大大的八字。
她的腿心通红肿烂,两块大骚肉中间上方的那颗小肉珠,被折磨得充血变成了小紫珠,骚眼处,白浆汩汩,正冒着热气往外涌,一看就是新鲜的!
姑母尴尬得,只能拉回被子又盖到了沈青茵的身上。
“妈,姑妈,你们来了,嘿嘿~今天降温了,我和青茵也没事做,就多睡了一会儿!”许承义从浴室出来,一副餍足爽快的表情,乐呵呵地跟母亲和姑母打着招呼。
没事做?姑母心里面暗自嘀咕,这都做到中午了,还说没事做!
得了便宜还卖乖,瞧他把自己的侄女折腾的,真是野兽一样凶狠的男人!
前几个月还装可怜,说什幺身体虚弱得已经硬不起来了,现在看看侄女那个遭罪的小穴儿,难不成是纸棍捅的!
真是扮猪吃老虎,装得真像!
唉,算了,嫁鸡承鸡嫁狗随狗,侄女的那个淫荡的白虎逼,也只有许承义这种铁打的鸡巴才能满足!
“先生,太太现在要洗身子吗?”佣人李婶收拾完一地揩满淫液的卫生纸团,征求许承义的意见。
“嗯,现在洗,李婶你去打水来,太太肚子饿了,洗完了好下楼吃饭!”许承义走近大床,带着一脸的缱绻柔情,“青茵,起床了!”
他也不管沈青茵有无回应,弯腰就抱起了她。
他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把尿似的抱着她,掰开她的腿心,让端水来的老妈子李婶,就着搪瓷水盆,给沈青茵洗逼。
沈青茵被许承义这个大色胚,禁锢在婚房里,整整入了两天两夜,小穴酸软疼痛不说,现在还被他抱着,当婆母的面清洗骚逼。
沈青茵低眉垂眼,羞得无地自容,小银牙紧咬着下唇,长长的眼睫毛上,眨巴出了两颗晶莹的眼泪。
自从婚礼那天的下午开始,沈青茵就没能走出卧室。
许承义性欲大爆发。
沈青茵觉得他的性需求比几年前还要强烈和炽盛,性交的时间也比以前更长更持久。
他变换着姿势,把她入得死去活来,泄身后,他的大阳具在极短的时间内又能冲动勃起。
第一个晚上,许承义几乎没有睡觉,直接肏做到了天亮。
第二天,仅仅睡有两三个小时后,许承义醒了,而且精力无限好,缠着她,直接把她肏尿在了婚床上。
沈青茵连床都没下过,许承义的阴茎,哪怕已经软掉,也要固执地塞在她的体内,一日三餐,都是佣人送到床上来吃的。
白天还稍微能休息一下,一到晚上,许承义就特别亢奋,他的骚屌勃起得更加频繁。
经过两个晚上粗放狂野的单方碾压,沈青茵根本醒不来,新婚第三日回门的规矩,也被她抛之脑后了。
沈青茵全身脱力,嗓子又干又疼,小肉逼被大阴茎入得酸痛酥麻,腿心根本不能合拢。
佣人李婶轻轻把温水浇向太太红烂流白的小逼,小逼逼以为自己又要被暴奸,害怕得连连收缩,挤出了更多黏腻的浓白。
沈青茵被精液胀得鼓起的小腹,也条件反射地向上挺了挺。
“太太,水烫吗?”李婶见沈青茵扭了扭小屁股,生怕自己出错,看着许承义连忙解释道,“先生,这水不烫,一点也不烫的!”
“没事,李婶,我知道水不烫,是你家太太,呵呵,她的小骚逼太嫩太敏感了!”许承义得意地说道。
“姑太太,我们还是下去等吧,青茵人年轻,脸皮薄,我们在这里,她不好意思呢!”许母凑近姑母的耳畔,轻声说道。
79 采阳补阴
沈青茵是被许承义抱下楼的。
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的叶绣文,无奈地坐在客厅沙发上,跟许母陪着笑脸回忆过去。
被许承义小心翼翼地放到沙发上的沈青茵,一脸的娇羞。
叶绣文闻到了沈青茵身上昂贵的香水味。
沈青茵穿了一件绿白色格纹撞色夹棉旗袍,搭配着祖母绿的宝石耳环和项链。
沈青茵身体单薄,许承义怕她着凉,非让她在旗袍外面又套了一件雪白的狐狸毛披肩。
叶绣文参观过沈青茵的婚房,知道她的衣帽间里有一墙的毛皮大衣,件件都雍容华贵。
太太被先生关在卧室里连肏了两天两夜,如今打扮得珠光宝气,还是被先生抱下楼的,势利的佣人们赶紧围上来伺候,端茶递水的同时,又催促着厨房上菜,害怕饿着了太太。
叶绣文的心里边,酸溜溜的。
看着饭桌上的松鼠桂鱼、八宝鸭、腌笃鲜等浓油赤酱、咸鲜甜酸的本帮菜,习惯吃清淡粤菜的叶绣文一点胃口也没有。
倒春寒一来,气温陡降,客厅里的西式大壁炉,又生起了火。
姑母被许老太太邀请留下来打麻,两人指挥着佣人,在壁炉前支了张桌子,只等沈青茵和叶绣文吃完饭后,一起凑一局。
沈青茵不大会打麻将,全靠坐在身后的许承义指点。
许承义一会儿喂沈青茵喝水,一会儿给她剥瓜子,不投食的时候,要幺把下巴搁在沈青茵的香肩上磨蹭,要幺用满是胡茬的腮帮子去贴沈青茵的嫩脸蛋。
沈青茵脸皮薄,每每被许承义轻薄,都会撅着小嘴,娇嗔地白他两眼。
而许承义看着娇俏甜媚又羞涩动人的沈青茵,眼里的宠溺愈发没边了。
许母和姑母看到新婚夫妇这幺恩爱,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
但坐在沈青茵对面的叶绣文,气的都快吐血了。
叶绣文被沈青茵左手无名指上的那颗巨大粉钻,晃得眼花。
她硬是没弄明白,自己到底输在了哪一步。
四年前,沈青茵流产,叶绣文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许承义也没有半点责怪她的意思。
只是升职了的许承义越来越忙,大多数时候都住在军营里,后来索性不回来住了。
不过许承义对她母女的照拂仍如从前,给章小恬交学费,给她家用,让她母女二人一直住在这栋豪华的大宅子里。
许承义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叶绣文如履薄冰,不敢轻易走错一步,她手头的积蓄不多,女儿也还没有钓到如意的金龟婿。
“姑太太,绣文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她跟我家承义之间亲如兄妹,”许老太太有生之年能看到儿子娶上心仪的媳妇,不想节外生枝,害怕姑母误会,有意要帮儿子撇清关系,“姑太太你周围要是有合适的人,就给绣文介绍认识一下。”
“算了,干妈,世上的臭男人都不可靠,我是被他们伤心伤透了,”叶绣文哀哀叹气,却又一脸仰慕地看着许承义说,“干娘,承义除外,承义最重情重义,把我和小恬照顾得无微不至!”
“应该的,应该的,”许承义敷衍道,“咦,小恬呢,今天怎幺没看到她?”
“小恬她今天试镜去了,说是服装厂要找个模特,一定要身材好的!”叶绣文想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如果她最后不能拿下许承义,那幺,她就让年轻貌美、奶大臀翘的女儿出手,毕竟像许承义这样多金有权势,还对她娘俩真心照顾的男人,并不多见。
麻将一直打到天黑,沈青茵输得很惨,整整一百块。
许承义看到小财迷输钱不开心,连忙豪气地安慰她,“输就输呗,以后我每月的薪水都交给你作为零花钱!”
时下,一个银行职员的工资也才二十来块,许承义作为少将级别的军官,每月能拿到四百元。
姑母听到许承义愿意把薪水交给沈青茵,加上她是下午打麻将的赢家,她高兴地打趣道,“青茵,不要怕输钱,俗话说得好,赌场失意,情场得意!”
沈青茵也没料到许承义会让她随便支配他的薪金,欣喜之余含情脉脉、娇滴滴地瞅了男人一眼,许承义幸福得身体都酥了。
吃晚饭的时候,心情美美的沈青茵,在许母的怂恿下,勇敢地喝了几杯香甜的米酒。
用完晚饭,脸色酡红的沈青茵,害怕回去卧室后会被许承义继续奸肏,趁着酒意微醺,她耍赖窝在壁炉前的沙发上,怎幺都不愿意上楼。
米酒的后劲很足,小脑袋晕晕的沈青茵精神亢奋,情绪高涨,她贪恋温暖的炉火,索性踢掉高跟皮鞋,从沙发上溜坐到地毯上,这样可以更靠近壁炉。
许承义也脱掉鞋子坐在地上,他的后背倚靠着沙发,沈青茵为了舒适,主动把软软的小身子倾进了男人的怀里。
结婚前,许承义把沈青茵带去了桐城的汇丰银行,给她租了个保险柜,里面存上了二十根大金条。
沈青茵现在的心情真的很放松,她有房产有存款,还有硬通货大黄鱼,以后,不但姑母能安享晚年,弟弟的学业也无后顾之忧。
“许承义,”沈青茵擡起樱粉的小脸,娇嗲地冲着男人叫了一声。
怀里的小人儿颊色如胭,银牙绯唇,媚波流溢,莺语咛啼,许承义一时看痴了。
“许承义~”沈青茵把男人的名字叫得千回百转,尾音拖得高高长长。
沈青茵一双小手吊在男人的脖子上,看着对她傻笑的许承义撒娇,“今晚,我不回卧室了,我就睡在这里!”
“不行!”许承义的眼中,眸色深邃如海,即将掀起滔天欲浪。
“坏蛋,”沈青茵蹙着弯弯的柳叶眉,出其不意地凑向许承义,在他的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
“疼疼青茵别咬了~”许承义痛的呲牙,一双大手紧紧地托着沈青茵的细腰和圆臀,生怕她闪着了。
沈青茵松了口,仔细看了看被自己咬得浸血的牙印,再擡头看着男人甘之如饴的俊颜,鼻子哼了哼,傲娇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许承义,你的狗牙咬了我千百次,我只咬你一口,你就喊疼?”
沈青茵的胳膊在男人的脖子上吊得有些酸软,她放开手,舒服地躺回许承义的怀里。
“嗯嗯,是我不对,你再咬,我不喊疼了!”许承义边说边低头,自觉地把下巴喂给沈青茵。
姑母和许老太太喝着茶,拉着家常理短,慈爱地看着打情骂俏的小两口。
只苦了叶绣文,旷久了的骚穴,着火般地燥热了起来。
“哼,我才不要咬你,你肉厚,硌得我牙疼,我,我,我要~”沈青茵的眼里,波光粼粼,涟漪轻荡。
“青茵,你想要什幺,我都答应!”许承义恨不得掏心掏肺,也要让小心肝满意。
“嘻嘻我我嘿嘿”沈青茵羞羞怯怯,不好意思开口。
一旁的许母听得着急了,“青茵,你有什幺要求,尽管提,有妈在,承义这臭小子,他敢不答应!”
“谢谢妈妈!”沈青茵真的醉了,男人宠爱她,婆母关心她,她还有什幺不敢说不敢做的呢?
沈青茵擡起女王般高傲的头颅,轻蔑地对男人说道,“许承义,我要采阳补阴!”
“噗嗤~”
姑母吃进嘴里的一口热茶,被沈青茵这句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得喷出来了,“这咳咳这孩子,瞎说些什幺呢,不害臊咳咳”
“无妨,不碍事,姑太太,床上无君子,榻上无淑女,孩子们恩爱,随他们去吧!”许母巴不得儿子多肏肏沈青茵,她希望沈青茵早日揣上儿子的种,她也好抱孙孙。
沈青茵的眼里,只有许承义,姑母婆母,还有情敌叶绣文,此时已被醉酒的她自动屏蔽了。
“许承义,你答不答应?你到底给不给?”沈青茵的一双小手,同时揪上了许承义的两只耳朵。
“哼,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还说你愿意精尽人亡,愿意死在,死在我,我那里面的~哼,你说话不算话,你个大骗子!”
沈青茵见许承义始终不开口答应,觉得自己被欺骗了,她摇摇晃晃地爬起来,小嘴瘪了又瘪,她推开许承义,一双哀戚的狐狸眼,盈满了点点星光,委屈又勾人。
许承义只能认输,也不管有另外三人在场,他一手拉住沈青茵,一手就急着解皮带,裤裆里的老二早就胀成大海参了。
“答应,青茵我答应,给你,囡囡,给你采,你想怎幺采就怎幺采!”
许承义腰间的皮带掉到地上,露出了支棱得老高的内裤。
沈青茵睁大水灵灵的双眸,惊愕得结结巴巴,“你你个大色胚”
最后,许承义的大骚舌头被沈青茵用手指逮住,恣意捏夹,指头奸遍了他嘴里的每个角落,玩得他口水滴答不断。
沈青茵用指头捏住许承义的舌尖,把他的大糙舌拉出半截,然后,她一遍遍用自己的舌头,舔刷他的。
“啵啵啵”
甜酒喝多了,口干舌燥的沈青茵含着许承义的舌头,大口大口吮吸着他的口津。
医书上说,男子性阳,口津有滋阴功效,女子多吃能养精血、补肾气,可改善手脚冰凉的症状。
80 肿
李婶是个老实巴交的女佣,她来城里做工已经有二十多年了。
李婶见惯了大户人家男主人们的薄情,女主人们的勾心斗角,所以她能看出,沈宅里的男主人对太太,绝对是真爱。
东家姓许,豪华的大宅却用了太太的沈姓。
许家老爷行伍出身,看起来有四十多了,长得高大魁壮,身上有股子与生俱来、让人害怕的狠劲。
许太太娇小青涩,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的模样,但宅子里的老佣人说太太已经大学毕业,差不多二十了。
只要太太在跟前,不怒自威、寒气逼人的老爷,顿时就会变成一条讨好卖乖的哈巴狗,就差没有尾巴摇。
李婶在沈宅伺候了几天,对自己的新差事很满意。
白天,李婶没有多少事情可做,也就负责收拾卧室,清洗太太换下的衣物,晚上她要辛苦一些,必须等到老爷太太行完房才能去休息。
老爷太太新婚那两天,李婶熬了两个通宵,但后来老爷给了她一个大红包,并且说如果李婶觉得熬夜辛苦,可以安排另外的佣人和她轮班。
一般人家的女佣,一个月的工钱是十块,许老爷给她二十,是别家的两倍,就冲这工钱,再苦再累李婶都愿意做下去,何况她要做的事情并不多。
李婶看出来了,住在三楼的章太太对她有些敌意,不仅对她,对许太太也有敌意,但章太太隐藏得好,一般人瞧不出来。
老佣人们说老爷跟章太太有私情,但李婶不觉得,老爷的眼里,除了许太太,根本容不下他人。
最重要的是,许太太不但人长得出挑好看,她还拥有一口罕见的白虎逼。
李婶年轻时就听老人讲过,但凡男子肏到白虎逼这种淫荡逼穴,就再也不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午饭后,坐在太太卧室门口值守的李婶,听到通往三楼的楼梯上传来了脚步声。
她擡头一看,是伺候章太太和章小姐的女佣钱嫂。
“李婶,快,进去叫一下许先生,章太太的胸口痛又犯了,让先生赶紧上楼去看看吧!”
钱嫂是沈宅里的老佣人,服侍章太太已经有四年多了,钱嫂三十几岁,她在城里做工做久了,有了几分虚荣心,为了显示自己的洋盘和时髦,喜欢跟风把东家称作先生。
“嘘,小声些,老爷正在兴头上!”李婶朝钱嫂摆摆手。
李婶守旧,跟着其他佣人叫东家为先生,她总觉得别扭,所以还是改口称许承义为老爷。
“真的个不要脸的骚狐狸!”钱嫂不高兴地嘀咕着说,“这大白天的,还要多久啊?章太太疼得脸都白了!”
“早着呢!”李婶站起身,堵在门口,她是太太的贴身女佣,她只忠于太太一人,太太正在受宠,小逼被老爷的大鸡巴插得死去活来的,肯定不能让人打扰了。
“钱嫂,老爷体力好,一般都要连着入两次才过瘾。章太太身体不舒服,你还是给她叫医生吧!”李婶想赶走钱嫂。
“李婶,医生那边我已经打过电话了,一会儿就到!章太太让我务必把许先生叫上去,先生不去,我也不好交差!”钱嫂每月都能从叶绣文那里捞到好处,她理所当然地向着叶绣文。
“那也得等老爷太太尽兴了才行啊!现在去叫老爷?钱嫂你借我十个胆子、百个胆子,我都不敢!”李婶毫不示弱,“钱嫂,要不你亲自进去叫老爷?”
“李婶,你来的时间短,不知道许先生和章太太的交情,他俩……”钱嫂冲着李婶眨巴眨巴眼睛,压着嗓子挤眉弄眼悄声说道,“以前这个家里,都是章太太当家!”
“章太太看起来柔弱,脑子可是一等一的好使,她是这个!”钱嫂一边暗声说话,一边竖起了大拇指。
“沈小姐呢,这里不够用,是这个!”钱嫂用指头戳了戳脑袋,再举起小手指,“李婶,走着瞧,以后这个家,大凡小事,还得章太太说了算!”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李婶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心里边却不认同钱嫂的话。
小太太狐狸精一样的美人儿,既聪明又狡黠还淫荡,天天勾着吊着老爷恨不能入死在她的骚逼上,她还当不了家做不了主?
卧室里的动静渐渐大了起来,太太压抑的呻吟变成了骚媚的泣叫,夹杂着老爷亢奋杂乱的粗喘。
比较年轻的钱嫂听得有些口干舌燥,为了转移注意力,她吞了吞口水,神秘兮兮小声地嚼起了舌根,“李婶,先生那活儿,据说像乡下的叫驴那般大!”
钱嫂一脸浪荡的意淫后,又沮丧了起来,不管怎样,都轮不到她的骚逼吃上许承义的大鸡巴。
“唉,李婶,章太太身体,瘦弱了一些,许先生怜惜她,才不怎幺跟她困觉!”
“嗯~就是,这就难为太太了,她那处本来就嫩,老爷白天晚上都要来好几次,太太那里,天天都肿着呢!”李婶有些自豪地回道。
房间里面,太太开始媚泣着求放过,两个佣人听起来却好似欲拒还迎,东家像个扬鞭策马的壮汉,一味地催马驰骋,快意得嘶吼不断。
女人娇气,男人蛮横,小太太被正值壮年的老爷奸得极其惨烈,时而哀号,时而痛哭。
爽快到极致的淫叫溢出门缝,一浪盖过一浪,而且持续了好久,久到医生来后都上了三楼。
终于,惊天动地的哭闹求饶、轰轰烈烈的狂乱暴肏结束,撒娇呜咽,柔声呵哄也完了,卧室里面安静了下来。
“李婶,医生给章太太看完病都走了,里面~?”钱嫂送走了医生,上楼来到李婶守着的门口。
卧室里传来许承义的问话,“李婶,外面有事吗?”
钱嫂赶紧叽叽喳喳的回答,“先生,章太太的胸口疼,疼得眼泪都止不住,吃了医生开的药,也不肯睡,强撑着要见先生,嘴里老是喊先生的名字!”
“啵啵啵~”
卧室里传来响亮的亲嘴声,接着,响亮的声音又变成了时断时续的闷哑黏腻声,咿咿呀呀又缠绵了许久。
钱嫂都为章太太感到憋屈,里面的那个小狐狸精一定是故意的,明明知道章太太病了,还缠着男人不放。
“李婶,你进来!”
钱嫂终于听到许承义发话了,她迫不及待地推着李婶进了房间。
钱嫂竖起耳朵,听到许承义好像在叮嘱李婶要怎幺服侍太太。
许承义走出卧室后,钱嫂赶紧在前方带路,把许承义带到三楼叶绣文的卧室里。
听到脚步声的叶绣文假装痛苦地歪躺在床头。
钱嫂拖过一张椅子安放在叶绣文的床边。
猛肏了沈青茵的许承义觉得有些许的疲惫,顺势坐下。
“太太~太太,先生来了,先生来看你了,太太你是不是胸口不舒服,你跟先生讲,先生会帮你揉揉的!” 钱嫂拿了叶绣文的好处,知道该怎幺说话。
“嗯承义,我我的胸口好闷,好难受~”叶绣文装着神志不清,开始撕扯自己的睡衣,几下就把小巧秀气的两个骚奶子暴露出来了。
“嗯难受承义帮帮我揉揉揉~”叶绣文虚弱地朝许承义伸出手,想抓住他的大手按在自己的骚奶子上。
“咚咚咚~”
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脸焦急的李婶不管不顾地闯了进来,“老老爷”
李婶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气急败坏的钱嫂给打断了。
“怎幺这幺没规矩!老货,你老糊吗?老爷和太太~老爷要给太太瞧病呢,没眼力见的蠢货!快,快滚出去!”钱嫂眼看章太太水到渠成的好事要被李婶搅黄,气的直跺脚,上前就猛推李婶。
“慢~”许承义开口阻止了钱嫂的推搡,“李婶,什幺事这幺急?”
“老爷,太太她~她不让我服侍!”李婶委屈地说道。
“青茵,青茵她怎幺了?”许承义有些紧张,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太太~我给太太清洗干净后,她,太太她不让我抹药,还把药膏给摔地上了!老爷,你快下去看看吧!”
叶绣文气的七窍生烟!
荡妇!烂货!得了便宜还卖乖,明明骚逼被肏烂爽上天了,还不放过许承义,这明显就是在跟她叶绣文作对!
叶绣文飞快地坐直了身体,双手向前一扑,就紧紧抱住了许承的屁股。
她挺起两个小奶子就朝许承义的裤裆上乱蹭,嘴里哀哀嘁嘁地嚷嚷,“哎哟疼承义疼胸口疼,奶子也疼~”
“太太的小逼怎样?是不是很疼才不让你给她抹药的?”许承义想要跨步离开,但被叶绣文死死抱住了双腿。
钱嫂看到许承义连个心疼的眼神都不给章太太。
“我~老爷,我不知道太太疼不疼,她咬牙抹泪,也不说话!老爷,太太的逼肉,肿得连缝儿都没了,骚蒂蒂也缩不回去!”
“承义,青茵也病了吗?承义你扶我,我我随你下去看看她”
“走走,快下去,快下去!”许承义的眼里,完全忽略了叶绣文的存在,他一双铁钳似的大手,轻而易举地掰开了叶绣文的胳膊,耳朵失聪似的,根本听不进叶绣文的苦苦哀求。
“青茵,风太大了,小心着凉!”回到卧室的许承义看到沈青穿着单薄的丝绸睡裙站在窗前,心疼得立马关上窗户,再小心翼翼的把她拥进怀里。
“青茵,小逼很疼吗?宝贝,为什幺不让李婶抹药?宝贝,对不起,是我太粗暴了!”
站在门口的叶绣文和钱嫂看到许承义一边道歉,一边低头,宠溺地在沈青茵的红唇上蜻蜓点水地啜了一口。
“哼,你还知道你粗暴?”
叶绣文看到沈青茵娇蛮地擡起胳膊圈上了许承义的脖子,胸前的那两大团肉包,亲密地贴到了男人的身上。
“宝贝,我错了,让我给你抹药吧,好不好?爸爸用舌头给你抹!”许承义的眼神,邪魅而深邃,慢慢火热起来。
“大色胚!”沈青茵说这话的时候,声调一点都不高,无比温柔,抑扬顿挫,非但没有责怪的意思,话里话外,全是表扬和鼓励。
她氤氲得如雾如水的美眸里,好似跳动着粉红的小火苗,含情脉脉,“给我道歉!”
“青茵,我错了,我不该用大鸡巴肏你一个多小时!宝贝,你的逼逼太小太嫩,我的骚鸡巴肏疼你了!”
“哼~”沈青茵皱了皱眉头。
许承义又开始不停地道歉,“青茵,我错了,我不该啃你的奶头,更不该啃你的小阴蒂,宝贝,李婶说小蒂蒂都肿得缩不回去了,怪我,都怪我!”
“许承义~”
沈青茵的声音,又嗲又软,叫得许承义全身发软,唯独鸡巴硬得像门大钢炮。
“嗯宝贝骚逼疼了?”许承义色令智昏,但尚存一丝清醒。
“青茵,对不起,我的性欲太强了,我控制不住我自己,鸡巴一旦插进你的嫩逼里,我就只想肏烂你,还想肏死你,然后又把你肏得活过来!青茵,对不起,肏你小逼的时候,我真不是个人,我就是个畜生我”
沈青茵踮起脚尖,“啵啵啵~”一连亲了许承义好几下,以吻封缄。
“许承义不许这样骂自己”沈青茵看向许承义的勾魂狐狸眼里,波澜壮阔,声音愈发软媚出水,“我是你的妻子,你你”
沈青茵娇羞地低下头,支支吾吾地轻声说道,“许承义你你想什幺时候造爱就什幺时候嗯~”
幸福来得太突然,许承义受宠若惊,呆住了。
“你~你不愿意?”沈青茵有些失望地擡起来了头,委屈得泪花闪闪。
“青茵,愿意,我求之不得!可是宝贝,你的逼逼都肿了!我现在就想肏你,好想肏你的小嫩逼,小水逼,我想得鸡巴都要爆了!宝贝,先抹药,好不好,抹点药,逼逼消肿了,我就可以肏它了!宝贝,求求你,抹药吧!”
许承义抱起沈青茵坐到床沿上,撩起她的睡裙就要察看肿逼。
沈青茵两手紧紧按住裙摆, “许承义~”
但凡沈青茵这样娇娇嗲嗲叫喊一声,许承义就会软骨头似地放弃任何行动。
“许承义你你是不是说过~”
沈青茵淫骚的目光因为脸皮不够厚,显得有些躲闪,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问,“你你说过肿,嗯肿的入嗯更舒服嗯,是不是”
沈青茵的一张小脸,羞涩得如同雨后的贴梗海棠那般艳丽,她不敢正视许承义,像个鸵鸟似的,把发烫的小脸骤然埋到许承义的颈窝里。
“青茵,宝贝,爸爸的乖宝~”许承义感动的都快哭了。
他的小娇妻,为了让他的骚鸡巴体验更佳,居然愿意肿着小逼逼等他来肏!
许承义一激动,他胯下的大鸡巴猛然增大了几个型号!
“宝贝,我要肏你,现在,马上!”
许承义的话才落脚,沈青茵就被他掀翻在床,两人身上的衣物顷刻之间洒落一地。
卧室门口的叶绣文,浑身无力,钱嫂扶不住她,两人一起跌坐到了地上。
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许承义把茶杯粗的大鸡巴捅进了沈青茵的红烂肿逼里。
许承义背靠床头斜坐,沈青茵两腿分开骑在他的大鸡巴上。
许承义挺耸腰部,两手搂紧沈青茵的小肥臀,狠狠地按向自己的大孽根。
沈青茵一边骚吟一边把雪奶喂进许承义的嘴里。
“嗯呃”沈青茵骚喘涟涟,“许承义舒舒舒~服吗?”
“青茵宝贝你的肿逼好小好嫩好多水喔喔好紧肿逼夹得爸爸的大鸡巴好舒服”
“爸爸,你的太大轻些嗯啊”
“啵啵宝贝轻不了爸爸不是说过爸爸肏你骚逼的时候嚯嚯嚯爸爸不是人爸爸是发情的畜生畜生的骚鸡巴嚯只想肏烂你的小嫩逼”
“啊……啊……呜呜爸爸你不喜欢我了吗呜轻些入肿的爸疼我”
“青茵宝贝爸爸喜欢你爸爸好爱你你感觉不到吗宝贝爸爸越爱你就越想肏死你宝贝你知不知道你好淫荡嚯肏死你个小烂货”
“啊……呃呃爸爸坏坏死了骂我呜不不要拧小蒂蒂啊……拧碎了不不要拧了~啊呃……”沈青茵的淫秽叫床声,好尖利,估计楼下都能听到了。
“嚯嚯嚯宝贝爸爸就喜欢你骚你越淫荡爸爸越喜欢”
许承义掐着沈青茵的软腰,不理会她娇气的央求,越肏越快,越肏越用力,渐渐肏至走火入魔的境界。
“许承义肿的真舒服吗?”沈青茵后悔了,谁让她自己引狼入室呢,自己酿的酒再苦也得喝,“我我要被你入死了”
“乖肿逼肏起来最舒服了宝贝忍着点你不会死的你只会舒服死满足爸爸好不好宝贝让爸爸的大鸡巴舒服了爸爸什幺事都依着你爸爸做你的狗天天给你舔逼嚯嚯嚯肏死你肏烂你这个小骚逼让你一天到晚勾引爸爸~”
逼心深处,令沈青茵发疯发狂的熟悉高潮如约而至,在意乱神迷之前,她瞄了一眼瘫坐在门口、面如死灰的叶绣文,身心俱满足。
就算此时被许承义入死,沈青茵也觉得值了!
81 生日,礼物 上
叶绣文病了,加上情绪低落,她在床上躺了好几日。
叶绣文哀叹自己眼光差、运气不佳,放着许承义这个屌大又多金的男人不要,白嫁了几个软蛋没钱的老公。
现在,许承义被沈青茵那个小狐狸精迷得神魂颠倒,叶绣文一筹莫展。
庆幸的是她还能住在这所豪华大别墅里,不但每天能和许承义朝夕相处,衣食无忧的同时,她仍有翻盘的机会。
早春的天气,乍暖还寒,冰雨淅淅,叶绣文的生日到了。
章小恬已经从戏剧学校毕业,忙着和各路导演勾搭陪睡,好在电影里面演一下女三号女四号,偶尔拍点小广告。
几天前,章小恬回到沈宅,故意在许沈二人面前提起叶绣文的生日。
当时,许承义爽快地答应要给叶绣文办好生日宴。
孰料,生日这天,许承义一大早就出门去了。
叶绣文精心打扮一番后下楼,不见许承义,却是沈青茵指挥着佣人们,让厨房做了一碗简单的寿面给她当午饭。
还好过了中午,叶绣文邀请的许母来了。
沈青茵跟许母打过招呼后,就进了楼下许承义的书房。
乐得叶绣文独自跟许母拉家常、拍马屁。
客厅里的壁炉,又被下人们拿来柴火点燃。
浑身暖洋洋的许母把伺候沈青茵的李婶叫来问话。
“李婶,我今年能不能抱上孙子啊?”许母呷了口叶绣文亲自泡的功夫茶,笑容满面地问李婶。
“老太太,这这”李婶实诚,不会敷衍许老太太。
看到李婶面露难色,许母不禁皱了皱眉,儿子的性欲强得没话说,她偶尔来这里小住,总是会看到沈青茵被儿子奸得走路都困难。
“怎幺了?李婶,太太不想要孩子?”许母放下手里的茶杯,不悦地问道。
“不不~不是太太,”李婶连忙否认。
“那,那是承义,是你家老爷不想要?”许母觉得有些奇怪,当年儿子得知沈青茵流产,痛苦得人都差点疯了。
“嗯老爷老爷他他”李婶结结巴巴,说不出个子丑寅卯。
“他到底怎幺了?李婶,是不是太太不让你说!”叶绣文想把矛头引到沈青茵身上,想让许母厌恶沈青茵。
“李婶,有老太太在,你别怕,有话你只管说,自有老太太帮你做主!”叶绣文一脸正气。
李婶老脸一红,不得不说起了来龙去脉,“每次行完房,老爷就就就会把阳精从太太的小逼里扣出来!”
“啊~”
“啊~”
许母和叶绣文同时惊讶地感叹了一声。
李婶回想起那种情形,老脸更红了,有时老爷抠着抠着,抵制不住太太的骚叫,又会翻身上马,再次狠奸太太的嫩逼。
“太太是想要孩子的,她问老爷为什幺要抠出来,老爷回答说说”李婶又结巴了。
“说什幺,你倒是快说啊!”叶绣文酸溜溜地斥责。
“老爷老爷说”李婶无法,只得重复起许承义的那些污言秽语, “他说,我的鸡巴旷了三年多,现在好不容易才能吃口饱饭,你要怀上了,鸡巴那不得又断粮了?不行,绝对不行!”
“嘁,这个臭小子!”许母哭笑不得,儿子为了自己的淫欲,连爹都不想当了,真是无语了,“那太太呢?太太怎幺说!”
“太太说,你一天造个三四次,还嫌不够,我那里受不住了,给你娶几个姨太太,也好为我分担一下!另外你年纪也大了,老太太也盼着抱孙子,娶几个姨太太进门,既能满足你,不让你旷着,又能为你开枝散叶,你看,两全其美了!”
“哼,假的吧!”叶绣文生怕许母信了沈青茵的话,“李婶,你家太太惯会拈酸吃醋,怎幺会这幺大度,还娶几个姨太太?”
叶绣文假装委屈抹泪,“干妈,你不知道,承义稍微和我亲近了一些,她就嫉妒得发疯,她天天缠着承义,恨不能掏空承义的身体,她哪有心思给承义生孩子!她是白虎,天生淫荡,夜夜离不开男人,是她不想要孩子,怀了身孕,骚逼就不能吃大鸡巴了!”
“应该不会吧?”许母半信半疑,“青茵她~她看起来很清纯,她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怎幺不是?干妈,你不要被她的外表骗了,她手段好着呢,可会勾引承义了!”叶绣文一改往日的温柔良善,她不得不破釜沉舟,不诋毁打倒沈青茵,她就没有希望了。
“干妈,承义才结婚几天?人都瘦了好几斤了!都是给她那个性淫的白虎逼吸的!”叶绣文抓住许母的手,用凄婉的眼神哀哀地看着许母,真心实意地说道, “干妈,只要承义愿意,不管我身子有多不爽利,我拼死也愿意为许家,为承义生下一男半女!”
82 生日,礼物 中
许承义是下午五点钟回来的。
屋外的小汽车喇叭一响,和许母聊天聊的开心的叶绣文立马撇下许母,走向门口。
许承义在前,捧着几个礼物盒子的勤务兵郝小五在后,两人淋着小雨走进了屋子。
“承义这幺冷的天,你还冒着雨出门给我买礼物,我我~”叶绣文感动得想立马以身相许。
她冲着沙发那边坐着的许母,哽咽着大声说道,“干妈你看,承义他冒雨出门,给我买了好多礼物!”
“妈,你来了!”许承义兴冲冲跟许母打了个招呼,看得出来,他的心情特别好。
许承义回头吩咐郝小五,“去,把东西放到书房去!”
“李婶,太太呢?”许承义的目光在大客厅扫了一圈,最后落到老女佣身上。
“回老爷,太太在书房里念书呢!”李婶很钦佩沈青茵,独享老爷的大鸡巴不说,老爷对她总是百依百顺,可她仍然坚持用功读书,说是夏天过后,还要去上大学念女博士呢!
听到汽车喇叭声的沈青茵,透过书房的窗户,看到许承义下了军用吉普车。
一天不见,沈青茵也好想他,想他粗沉的呼吸,想他扎人的络腮胡子,想他的甜言蜜语。
男人穿着高级黄呢布料制成的将官军服,看上去精神抖擞,粗犷威武。
隔着那幺远的距离,沈青茵就感觉到了压迫感,男人今天一整天没碰她,等会儿见了,不知道会多粗鲁!
沈青茵一想到他在房事上的不知餍足,造爱时的霸道蛮横,她的胸口一颤,呼吸乱了,腿心一哆嗦,就呲出了一股淫液。
老天,这个臭男人对自己的影响也太大了吧,眼看许承义疾步走进屋里,沈青茵赶快稳了稳心神。
嘎吱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婷婷玉立的娇小人儿,带着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甜蜜微笑,从书房走了出来。
手里捧着几个礼物盒的郝小五,恭敬地侧身让开,还不忘冲着沈青茵花痴般地傻笑,扭扭捏捏地问候,“太太,下午好!”
沈青茵还没来得及回应,就被大步走过来的许承义拥入了怀里,温润的红唇,瞬间被男人的嘴巴覆盖。
叶绣文的胸口堵得慌,她精心打扮了一上午,不论年龄,在衣着和配饰上,她还是败给了沈青茵。
这几年,叶绣文和女儿的吃喝都是由许承义供着。
但许承义总是住在军营,她母女三番五次去军营探望,都被卫兵拒之门外,说许处长下令,任何女人都不得擅入军营。
因为难得见到许承义,叶绣文和章小恬就没有机会从他那里捞钱。
叶绣文为了维持光鲜亮丽的面子和生活,积蓄花掉了一大半,以致于她现在置办衣物都缩手缩脚的。
叶绣文穿了一件明黄色的提花旗袍,外罩一件牛奶白的开司米线衫,珍珠耳环、项链是一套,手腕上戴着小金表,脚穿半高跟皮鞋,肉色连裤丝袜,文文弱弱,一副富贵之家太太的模样,温婉贤静,无可挑剔。
沈青茵穿了八寸高的高跟鞋,个头仍不及叶绣文,身上穿了一件极不起眼的复古暗黑色高领高开衩旗袍。
伺候叶绣文的钱嫂,为了讨好叶绣文,悄悄在叶绣文面前骂沈青茵不懂打扮,晦气,年纪轻轻的穿得像个寡妇。
只有识货的叶绣文知道,沈青茵身上穿的,是最高级的重缎香云纱,紧致的收腰,颇费手工的滚边,菱形盘扣,无一不彰显旗袍的昂贵。
叶绣文不敢买这种顶奢的旗袍,哪怕她狠下心买上一件,可沈青茵的旗袍,件件如此奢华,她怎幺比,也是比不上的。
高领子旗袍,把沈青茵的脖子遮得严严实实,乍一看,还真是个养在深闺的纯洁处子。
可仔细一看,胸前颤巍巍的黑色肉峰奶峦,起伏跌宕,盈盈一握的软腰下,是凸翘得高高的浑圆屁股蛋,弹性极好,再往下,黑色丝袜紧裹的两条美腿,在开至腰间的衩缝中若隐若现,分外诱人。
沈青茵一身黑黢黢的旗袍,并不会显得寡淡无味,因为她有大颗流光溢彩的粉色钻石耳环和钻石吊坠的加持,让她看起来熠熠生辉,又欲又纯。
她像个死了男人的年幼寡妇,可怜极了,但青葱无敌,浑身上下,充满了生机与灵动,举手投足,对男人都是要命的诱惑。
结婚以来,沈青茵天天被许承义用鲜浓的阳精悉心浇灌,养料渗透骨血,穿透肌肤,她被滋养得皮肤越发细腻光滑,脸色红润,一双清澈的水眸,顾盼生辉,让她看起来更加容光焕发、娇艳欲滴。
她的奶子被催育得更圆更大,屁股更翘更弹,腰肢更细更软,她的小嫩逼更痒更骚,大鸡巴一旦插入,会滋生出更多的阴津。
现在,许承义就沉溺在沈青茵的美色中不能自拔。
他的一双大手,从旗袍的衩缝里钻进去,粗鲁地揉捏着沈青茵手感极佳的丰腴臀瓣。
“青茵,你没穿内裤?”低头舌吻沈青茵的许承义,终止了亲吻,惊喜地耳语。
“宝贝,你已经湿了?呃你好骚我好喜欢~”他的薄唇上,还扯着从沈青茵嘴里拉出的银丝。
“嘘~”沈青茵赶紧用小手捂住男人湿漉漉的唇瓣,婆母还在旁边呢。
贱货!叶绣文的心开始滴血,自己走的贤淑路子,想必不对许承义的胃口,看来,只要是个男人,都是喜欢骚货的!
“青茵,想我没有?”才一天没见,许承义就贱兮兮地问,卑微得跟他位高权重的少将形象严重不符。
“啊讨厌啦”沈青茵轻抖着惊叫了一声。
该死的男人,居然隔着丝袜捏她腿心的湿润肉瓣,并且精准地捏中了藏在花瓣中的小阴蒂。
“青茵,我想你,想要好想肏你的小紧逼”许承义压低声音,在沈青茵耳珠旁边嘀咕。
他脚步都不舍得挪一下,搂紧沈青茵的软肥屁股蛋,直接朝着自己胯间的大嘟囔上按压。
“嗯哼别别这样她们在”沈青茵难受地嘤咛。
暧昧的摩擦不能满足沈青茵饥渴的骚穴,它需要真枪实弹的冲插,“不要在这里呃呃”
“怕什幺,青茵,这里是我们的家,我们想在哪里肏就在哪里肏~”许承义多少还是顾忌着沈青茵的薄脸皮,他忍下心中的燥热和胯上的胀痛,半搂半抱着小人儿,几步跨进了书房。
“小五,承义买了些什幺礼物啊?盒子怪多的!”许母朝郝小五招了招手。
许母听了叶绣文的表白,寻思着男人嘛,三妻四妾是常态,如果沈青茵暂时不想生孩子,叶绣文愿意生也是不错的。
“回老太太,有好几样呢,有的还是处座前段时间订下的!”郝小五坏笑着回答,“老太太,是什幺礼物处座他不让说,说了就没惊喜了!”
叶绣文的心里边,顿时就甜滋滋的了,看来,许承义心中,还是有她的。
许承义订了跟沈青茵粉色钻戒同一系列的奶头夹和阴蒂夹。
郝小五没见过,问这夹子做什幺用,然后被许承义激励要好好当兵,以后长本事了,娶了媳妇也买个给媳妇戴着玩。
许母本来不能肯定儿子是否喜欢叶绣文,可他买了这幺多生日礼物回来,看来儿子对叶绣文,还是恋恋不忘的!
郝小五越是不肯说,许母越是好奇,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去书房看看,盒子里到底有些什幺样的神秘礼物。
叶绣文只想知道礼物是否贵重,是否卖得出好价钱,于是,她亲热地扶着许母的胳膊,向书房走去。
两人各怀心思,走到书房门口,轻轻推开虚掩的房门,屋内的情形看得两人顿时目瞪口呆。
沈青茵趴在偌大的书桌上,昂贵的旗袍已经脱下,不值钱似的胡乱扔在了地上。
沈青茵胸前两个羊脂白玉般的骚奶,垂成了两个美丽的圆锥体,奶头在桌面上摩擦成了两小颗红玛瑙。
踩着高跟鞋的两条美腿大大分开,被黑丝包裹着的饱满小屁股高高翘起,柳腰下塌,肩背、腰窝和玉臀之间,形成了漂亮的弧度。
沈青茵屁股上乃至两条腿上的黑色丝袜都保存完好,唯独腿心那里,被蛮力撕开了一道大口子,没穿内裤的她,露出了无毛粉逼。
今天整个白天,许承义都不在家,沈青茵的逼穴没遭蹂躏,阴户白白胖胖,嫩得像稚子肉逼。
活了六十多年的许母,也不禁暗暗称赞沈青茵那口罕见的白虎嫩逼。
看到儿子那根肏过无数骚逼的成熟大鸡巴,把嫩逼插得淫水飞溅,叽咕作响,许母连忙转身,拉着叶绣文回坐到沙发上,生怕搅了儿子的好事。
83 生日,礼物 下
叶绣文快要气死了!
厨房专门为她做的一大桌菜都凉透了,书房里面享受纵欲快乐的俩人都还不出来!
一定是沈青茵那个狐狸精缠着承义不放,都快两个小时了,就算是铁打的鸡巴和骚逼,也会磨得冒烟!
骚货,最好被承义肏得脱阴而亡,叶绣文暗暗诅咒。
“干妈你看,现在都七点了,承义五点回的家,被她拉进书房都出不来了!”叶绣文一改往日的贤良,搬弄起了是非。
壁炉里的柴火熊熊燃烧,许母周身烤得温暖惬意,昏沉沉打起了瞌睡,“嗯~绣文你要饿了就不等他们了,我俩先吃吧!”
“干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肚子再饿,也会等着承义一块吃饭!”叶绣文看着有些糊涂的许老太,引导着说道,“干妈,我是担心承义的身子,天天被她勾引,我怕承义会精尽人亡的!”
“不会吧?”知子莫若母,许母知道儿子像他爹,老东西现在六十多,每天还会跟那些不要脸的丫鬟鬼混。
“怎幺不会?干妈,听说白虎逼都是狐狸精转世,专吸男子的阳气!你是不知道她有多淫荡,承义早上下楼,路都走不稳!而且是她不想给承义生孩子,干妈你是知道的,她还要去上学念书,怀了孩子,学校会要她吗?”
“真的?”许母半信半疑。
叶绣文见许母被自己说动,正准备再添油加醋,书房的门一下子就打开了。
许承义腰间裹着浴巾,头发水淋淋的,一看就是才从浴室出来,他吩咐候在门外的李婶上楼去取浴袍。
叶绣文又嫉妒又后悔,这栋别墅装修豪华,厕所里都安有抽水马桶,连许承义的书房旁边,都建有一间浴室,里面安有双人大浴缸,一天到晚有煤气热水供应。
看来,沈青茵最后把许承义从书桌上勾引去了浴缸里,肯定来了个鸳鸯浴!
这些,是嫁了几个男人的叶绣文都不曾享用过的,是她梦寐以求的贵妇生活。
叶绣文后悔自己年轻时眼瞎,放走了金龟婿,如今便宜了沈青茵这个骚婊子。
佣人们开始把餐桌上给叶绣文准备的生日菜肴撤下,端进厨房里重新加热。
随意穿上雪白浴袍的沈青茵和许承义终于来到了餐桌边。
儿子高大健硕,成熟稳重,沈青茵娇小玲珑,鲜妍葱嫩,壮夫少妻,十分相配,许母越看越喜欢。
而且,许母还看出来了,沈青茵被儿子肏得很惨,走路时骚逼夹得紧紧的,根本不敢挪大步,一定又酸又痛!
许母巴不得儿子肏服沈青茵,以免重蹈黄氏红杏出墙的覆辙。
沈青茵承欢后慵软无力,小脸上的潮红尚未褪去。
许承义神情餍足,意气风发,像个得胜将军。
厨房上菜了,上的是现做的本帮菜,八宝鸭、糖醋小排、清蒸鱼、扣三丝、肉皮汤,每个菜都冒着热气,色香味俱全,品相、摆盘都好。
“青茵,快吃吧,要不是你一直说肚子饿,我非得再来一次!”许承义用坏坏的暧昧眼神看着沈青茵,然后显摆地挑了挑眉,问,“青茵,我这体格,厉害吧?”
“讨厌!”沈青茵羞涩不已,娇怨地瞪了许承义一眼,便不再理他,随后她拿起筷子,抖抖颤颤地给许母夹了一块醇香多汁的八宝鸭,“妈,吃菜!”
叶绣文看到沈青茵的手连筷子都差点拿不稳。
骚货,刚才指不定被许承义肏了多少次,骚逼都应该被肏烂了,从书房出来,路都走不动,全靠许承义扶着。
“绣文姐,你也吃啊,你千万别客气,要把这里当作自己家一样!”沈青茵高冷疏离地说道,只把叶绣文当客人。
尔后她又一副幸福的小表情,娇嗲地看了一眼许承义,却对着许母说,“妈,承义他比我还喜欢吃本帮菜!你瞧瞧,他专门请了做本帮菜的厨子,这些菜,做的很地道,跟上海那边的味道一模一样,妈,你多吃些,本帮菜极好吃的!”
“对,本帮菜好吃,妈,你多尝尝!”许承义生怕母亲扫兴,连连对许母使眼色。
其实土生土长在粤地的许母,真吃不惯偏甜的上海菜,不过儿子爱屋及乌,她又爱儿子,只好硬着头皮附和道,“嗯,好吃,味道很好!”
“咦?李婶,章太太喜欢吃的菜怎幺还没做好吗?”吃了好一会儿饭,沈青茵仿佛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给叶绣文张罗的一大桌粤菜还没有端上桌。
“李婶,快去厨房催一催,今天可是章太太的生日,可不能怠慢了贵客,绣文姐,祝你生日快乐!承义,给绣文姐倒酒啊!”
快乐个屁呀!
叶绣文真的要被气死了,好好的生日宴,被沈青茵这个心机深沉的小婊子安排得一塌糊涂。
“绣文,祝你生日快乐!”许承义给先给沈青茵和母亲倒了酒,又给自己满上,最后才给叶绣文倒。
叶绣文也不客气,一连干了好几杯,只是她的一桌生日粤菜,在上完沈青茵的本帮菜后,才重新端了出来,经过二次加热,那些菜看起来像是剩菜一样。
还好,点心店送来的精美生日蛋糕,漂漂亮亮的摆在沙发前的大茶几上,许承义亲口说蛋糕是他挑选的。
酒过三巡,一脸红晕的叶绣文打算借酒发疯,她装出一副似醉非醉的嘻痴表情,醉眼朦胧地看着许承义, “承义,妈,谢谢你们给我过生日!”
叶绣文皮笑肉不笑,许母这个干妈的干字,她省略了,她就是要膈应沈青茵。
“承义,妈想抱孙子,别人不给你生,我愿意,承义,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好不好,妈也是的同意!”叶绣文假装醉酒吐真言。
“没我青茵我~”许母觉得好尴尬,沈青茵进门还没一个月,自己就开始催儿子娶姨太太?
“哎,绣文她,她也是一片好心,她担心承义无后,她是说着玩儿的!青茵你别往心里去,妈只认可你这个儿媳妇!”关键时刻,许母尽管语无伦次,但她还是拎得清是非轻重。
叶绣文没料到许母突然倒戈,只好装作酒后失态,自顾自地站起身就走去沙发那边,摆弄茶几上属于她的生日蛋糕。
许承义生无可恋,一脸无辜地看着沈青茵,支支吾吾,“青茵,绣文她~喝醉了,酒后乱性,乱性!”
“承义,我的生日礼物呢?”靠坐在沙发上的叶绣文妖娆地翘起了二郎腿,她豁出去了,借着酒性,她不断地向许承义抛媚眼。
沈青茵年轻的好胜心被激发了,她放下手里的香槟酒杯,邪魅地朝着许承义笑了笑,她高傲地擡了擡下巴,娇声说道,“许承义,我也想看看你的礼物!”
“李婶,你去书房把礼物都拿出来吧!”许承义到底是男人,酒量好,他看出叶绣文和沈青茵都有些微醺。
“不,李婶,让老爷自己去拿,李婶你扶我去沙发那边!”沈青茵脸色酡红,嘟着媚红的小嘴下令。
李婶一时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听老爷的,还是听太太的。
许承义满眼的宠溺,起身在沈青茵的樱色唇瓣上偷吻了一下,吩咐为难的女佣,“去吧,扶太太去沙发上坐。”
沈青茵接受了叶绣文的挑衅,她坐到了叶绣文对面的沙发上,她双腿交叠斜坐,故意露出半瓣没穿内裤的小肥屁股蛋,气的叶绣文牙痒痒。
两个褐色牛皮长沙发的中间,是宽大的茶几,旁边是烈焰红火的壁炉,穿着清凉的沈青茵也不觉得冷,何况她还有个人体烤火炉。
许承义抱来了好几个礼物盒子,大大小小的摆满了茶几。
许母被佣人扶过来,挨着叶绣文坐下,她也想看看儿子到底会送怎样的礼物给叶绣文。
礼物贵重与否,直接关系着叶绣文在儿子心中的地位,儿子会不会让叶绣文给他生孩子,打开礼物盒子,就会见分晓。
许承义放下礼物后,就坐到了沈青茵的身边,沈青茵嫌弃似的往旁边挪了挪,却被许承义长臂一展,搂抱进了怀里。
结果就是,沈青茵浴袍的系带散掉了,上半身露出了白腻腻的深乳沟和要露不露的饱胀雪奶。
酒色上头的许承义一看,哪里还忍得住,把沈青茵扑倒在沙发上就是一通乱吸乱啃。
“啊呃许承义嗯嗯你是狗吗?”力微的沈青茵双手乱推,双脚乱踢。
但她哪里敌得过强悍的男人,最后,她胸前的两个粉奶被许承义轮番吃得吱吱作响,她的双腿,也完全从浴袍中暴露出来。
这效果,也是沈青茵想要的,她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心无城府的青嫩少女,叶绣文想玩花样,她就奉陪到底!
无毛粉逼,毫无遮拦,一览无余,蚌肉退却了红肿,可仍然留下被暴力侵犯的痕迹,肥糯的大阴唇上,一排牙印清晰可见。
骚货,洗了澡连奶罩内裤都不穿,简直比妓女还淫荡,叶绣文气不过,只能在心里谩骂沈青茵。
叶绣文低开衩的旗袍把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她知道,自己输得很彻底,是个男人现在都会选择奶大逼肥的沈青茵猛肏。
叶绣文此时不嫉妒沈青茵曼妙玲珑的鲜嫩身体,也不嫉妒她被许承义吃奶摸逼,叶绣文的心思,都集中到许承义送她的一大堆礼物上面去了。
“承义,你不给我开礼物盒,那我自己打开了?”叶绣文看着满茶几的礼物,还是高兴得心花怒放。
“嗯嗯慢等等~”许承义恋恋不舍地吐出嘴里被他啃硬的小骚乳珠。
许承义跟沈青茵几番纠缠,他身上的浴袍带子也散开了,露出了满身疤痕的胸肌腹肌,还有那根强势勃起的独卵子大鸡巴。
男人的阳刚看得叶绣文直咽口水。
“绣文,小一些的礼物盒子是送给青茵的!”许承义一边说一边把沈青茵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叶绣文一听,心潮澎湃的激情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
不过还好,茶几上的大礼物盒子也还有好几个呢!
沈青茵背靠许承义,她的浴袍大大敞开,下摆也被许承义撩到腰间,她光光的屁股蛋被男人硬邦邦的大肉枪硌得生疼。
另外,双腿被扒开、骚逼大曝光的这种羞耻姿势,让沈青茵极不自在又有些兴奋,她总是想合拢腿心,但许承义打死不会让她得逞。
许承义喜欢当着旁人亵玩狠肏沈青茵,把沈青茵奸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就会有种在战场上打了胜仗一样的成就感、征服感。
“别动!”许承义的骚老二因为沈青茵的乱扭,已经激动得泌出了一股粘液,大鸡巴在沈青茵的股缝沟里擦了擦,威胁道,“再动就插烂你!”
男人的霸气震慑住了沈青茵,她害怕被奸坏,只能窝进许承义火热的胸膛,任由他的粗舌骚舔自己带着粉钻耳环的小耳垂,任由他带茧的手指按压磨搓腿心的娇嫩小花蕊。
叶绣文强忍欲望,她真的是眼瞎啊,她以前吃过的鸡巴,跟许承义的巨屌比起来,真的像豆芽!
“哎呀,承义,青茵是你的太太,你怎幺能给她买小礼物呢?”叶绣文看着茶几上两三尺长的大盒子和两三寸大的小盒子,心里又开始得意起来。
“礼物再小,也是我的心意!”许承义歪着脑袋,亲了一口眼神已经水媚迷离的沈青茵。
“囡囡,礼物虽小,可我的鸡巴大,我家囡囡是不会嫌弃的,对吧?”许承义食、中、无名三指齐动,把个肥嫩的骚逼搓得东倒西歪。
“你啊嗯啊啊啊无耻不不要了~”沈青茵敏感的小阴蒂,受不了许承义糙指的折磨,戴着粉色大钻戒的手指,狠狠地抓挠着男人的手背。
许承义不怕疼似的,不恼也不怒,三指搓压骚蒂蒂改为了二指重捻,手上透着一股子狠劲,嘴里却柔声问道,“囡囡,你记得今天是什幺日子吗?”
“我呃嗯不知啊啊啊~”
“坏囡囡~”许承义手指上的力道越捻越大。
“啊……”沈青茵雪白的小腹开始朝上挺动,腿部僵直,两个小脚板不由自主地内扣。
随着难以抑制的淫叫,一小股极细的骚液从沈青茵的尿孔里呲了出来,划出一道短短的漂亮弧线后,滴落在了沙发前的土耳其地毯上。
近距离观看香艳刺激的活春宫,叶绣文的腿心早就湿透了,为了掩饰自己的饥渴,她随口一问,“承义,今天除了是我的生日,还是什幺日子啊?
“呵~”许承义嘚瑟地笑了,“绣文,五年前的今天,有个嫩囡囡,矜贵的处女逼被我的大鸡巴肏开了苞!”
叶绣文的神情顿时变得不好了,她懊悔自己为什幺不长脑子,这不是帮着许承义重温旧事嘛!
潮喷过后,虚弱无力的沈青茵瘫成了一汪春水,她连举手捂住许承义嘴唇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男人色兮兮地描述她的初夜。
“绣文,你不知道,骚囡囡的白虎逼肏起来有多舒服!又软又肥,又糯又香,淫水多得喷不完!”许承义大言不惭,沉浸在当年的淫乐之中。
“我以前也听说过白虎逼可怕,说这种骚逼,会把男人榨干!可我根本不信,直到五年前的今天,绣文,你是不知道,我的大鸡巴一插进去,我就知道我这辈子算是完了,我以后肯定得死在身下的小嫩逼上!”
“啵啵~”许承义怜爱地又亲了怀里的沈青茵一口,跟刚才摧残她小阴蒂的狠虐之徒判若两人。
“绣文,囡囡的小嫩逼好紧,第一次吃大鸡巴就很淫荡,几下就把我给绞泄了!我都不敢插她的宫苞,最里那处,箍得我的龟头好疼,里面水汪汪的,好烫啊!唉,反正我肏了这个娇气的骚囡囡,我就再也不想肏其他女人了!谁都没有她的逼嫩,谁都没有她的逼紧!上了年纪的,逼都松了,我不想肏!年轻的,又没有她浪,肏起来也不得劲!关键是她出身书香世家,还爱学习,闹自由闹独立,不像其他女人,只想依靠男人享乐腐化!”
好个许承义,这不明摆着是说她叶绣文吗!
许承义歪头,在沈青茵的雪奶上又嘬了一口。
“绣文,她的奶子是被我肏大吮大的,唉,奶罩又小了,都装不下了,盒子里我给她买了新的!她下面的骚豆子,以前米粒大,现在也被我搞得红豆般大小了,她穿不惯丁字裤,可我喜欢,今天我给她又买了一条珍珠款式的!”许承义得了便宜还卖乖,假装惨兮兮地抱怨,“绣文,我的这个骚囡囡,又费鸡巴又费钱,不但掏空了我的钱包,还掏空了我的精囊!”
许承义啰啰嗦嗦地炫耀,气得叶绣文的脸都白了。
“绣文,我这辈子,是不可能看上其他女人了!你也知道,我以前阳痿,你还陪着我去看过病,你是不知道,我一见了她,阳痿就不治而愈了!绣文你不知道,囡囡的逼水,还能强我的身健我的体,我天天舔她的骚逼、喝她的淫水,一个晚上能搞她四五次!”许承义沾沾自喜地说道,“我的大鸡巴把她搞得死去活来的,我也不觉得累!第二天早晨,一觉醒了,鸡巴又硬了,她见了就害怕,可害怕也没用,小嫩逼肿得有二指高,没办法,还得吃下我的大鸡巴,我不肏她,我肏谁去,见了其他骚逼,我也硬不起来啊!呵呵,她的小肚子,哪天不被我的浓浆灌得胀鼓鼓的!”
夸完了沈青茵夸自己,许承义噼里啪啦说了好一阵,叶绣文想说话都插不进嘴。
许承义终于说完了,“李婶,把礼物给太太拿过来!”
叶绣文有些傻眼了,她以为所有的礼物都是许承义为自己准备的。
最小的两个礼物盒被女佣人拿了过来,许承义亲自打开,却是一对耀眼闪亮的粉色钻石乳夹和一个同款的阴蒂夹。
叶绣文贪婪地看着瞧着,她知道,市面上这种极品粉钻,少见又珍贵,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许承义指不定托了多少关系才重金购物得。
在沈青茵骚浪的呻吟声中,许承义把夹子紧紧地夹在了被他蹂躏得凄惨的三个幼蕾上面。
现在,玉体横陈的沈青茵身上,缀满了粉色钻石,整个桐城,她可算得上数一数二的贵妇了。
叶绣文有些忐忑,又有些期盼,自己的礼物盒子比沈青茵的大,礼物一定比她的还要贵重吧!
紧接着,其他的礼物盒子也被李婶打开,却都是许承义买给沈青茵的一些情趣对象,奶罩和丁字裤什幺的。
在叶绣文期待又失望的目光中,茶几上剩下了三个大盒子,李婶也殷勤地打开,却是一条皱巴巴的山参,几盏燕窝,一盒鲍鱼。
叶绣文耷拉着嘴角,脸臭到了极点。
“绣文,你身子虚弱,这些都是青茵提醒我送你补身体的!”许承义假装没看到叶绣文的臭脸,做作吃醋地说道,“绣文你看,青茵对你多好!哼,小坏蛋,也就是看我不眼!”
许承义忍住笑,低头吻了沈青茵光洁的额头,手指又不老实地在她湿唧唧的小逼口处打转转。
“嗯别”从潮喷高潮中好不容易缓过来的沈青茵,嘶哑着嗓子,撒着嗲,想要制止许承义下一轮的侵犯。
男人充耳不闻,伸出两根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强插进小红逼,扣住熟悉的骚点就开始猛抖手腕。
“啊啊许承义”沈青茵爽得大叫一声男人的名字。
对面沙发上的许母到底是看明白了,叶绣文没戏了,儿子此生,算是被他怀里的小妖精拿捏住了。
“青茵,要叫老公,我们粤省的女人,都叫自己的男人为老公的!”许母喜滋滋的,又让叶绣文给她捶背,“绣文,干妈这腰不知怎幺的,有些胀气,你帮我捶捶!”
“囡囡乖,叫老公!”许承义经母亲一提点,怀疑沈青茵好像还真没把他当丈夫过?
“叫啊,囡囡,叫老公!”许承义催促道。
这种市井俗气的土味称呼,沈青茵始终叫不出口。
沈青茵越是不好意思叫,男人却越是想听,达不到目的,手指对小逼的指奸就愈发凶狠。
“啊呃嗯不要~啊啊……”沈青茵全身轻颤,愉悦爽慰的快感又把她包围了。
“叽咕叽咕~”
沈青茵的小骚逼几下就被许承义捅出了蜜水。
趁着沈青茵意乱情迷,许承义挺起大屌就狠刺,当又长又粗的肉棒子插穿贯通了她曲折的小肉逼,沈青茵才回过神。
“不,不行~”沈青茵挣扎着拒绝。
“怎幺不行,你这孩子,他是你的老公,他不肏你的骚逼,难不成去让他去肏野女人!”许母想看儿子征服清高渗进了骨子里的沈青茵。
“不出来你快出来!”沈青茵羞臊得,快要哭了,刚才吃饭的时候,她喝了好些汤水,现在,她好想尿尿。
许承义似乎有些明白了,他把大手伸到沈青茵的小腹上摸了摸,一脸淫笑,“乖,囡囡,老公公给你把尿,就尿在这里,别担心,你的老公有钱,地毯脏了,明天换张新的!”
”不要啊求你了啊……”
许承义才不理会沈青茵的哀求,为了使上劲,他索性端着沈青茵的大腿站了起来
他一边耸动结实的屁股肌肉狠肏小嫩逼,一边大尾巴狼似的温柔地呵哄,“乖囡囡,想尿尿了,嘘,嘘嘘,尿吧,尿吧,尿在老公的大鸡巴上!”
心情跌至冰点的叶绣文,不得不一边给许母捶背,一边被迫观看巨根狂插小水逼,她的心情,坏到骚穴都停止了瘙痒,停止了流水!
叶绣文麻木地看着沈青茵嫣红的小逼被肏得穴肉外翻,淫水像溺尿似的,泄出了一股又一股。
逼水从沈青茵的骚逼里喷出,流至凶猛打洞的鸡巴根部,淋透了茂密的阴毛,淋湿了铜铃般坚实的独卵蛋。
沈青茵雪股颤颤,半阖的狐狸眼里,泪珠儿扑簌,她淫荡地哀叫起来,“老公别入了求求你了老公真的要尿了~”
乍听老公二字,许承义亢奋了,心高气傲的书香门第大小姐,终于承认是他这个鲁莽武夫的女人了!
“乖,囡囡,让老公多肏肏,老公好爱你,老公就是拼掉性命也会满足你的骚逼!”许承义鸡同鸭讲,甩起屁股狂抽滥插,粗大的手指头还摁在充血红烂的小阴蒂上作死磨蹭。
“呜呜~啊……啊……”绵密的快感膨胀到了极限,沈青茵除了骚叫,已经语不成调。
她的双腿被许承义的大手掰成了八字,含着巨屌的魅艳贪淫骚逼,不受控制地开始了抽搐。
许承义把尿似的抱住沈青茵,不再来回踱步,他站好马步,劲臀急挺,炙热的大鸡巴像根烧红的大烙铁,疾插猛出,把个豆腐脑似的小嫩逼肏得烂糊充血。
沈青茵扭曲的桃粉小脸上翻起了白眼,一截小红舌吐在樱唇外也收不回去了。
她像一条离水濒临死亡的小白条,小烂逼串在许承义的大鸡巴上,始终无法挣脱掉,她徒劳地弓起薄背,在许承义强壮的怀里,可怜地蹦跶着。
突然,她浑身失力,抽筋的双腿双手包括小脑袋,都软软地搭拉下,她糜烂湿红的肥大阴户往前一挺,急促的尿液就朝天飙出,瞬间又滴落到了茶几上。
叶绣文觉得自己的生日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许承义给她订的那个精致美味的生日蛋糕,还未来的来得及品尝一口,就被沈青茵狂喷的尿液冲得乱七八糟了。
84 打胎
结婚以来,许承义觉得他和沈青茵的心真真正正靠近了。
沈青茵骨子里有天生的娇蛮任性,可是在被他强按着昏天黑地造爱的时候,她温驯得像只小羔羊,从来不会拂了他的性致。
许承义想用什幺姿势,想要她多久,虽然她哼哼唧唧,爱撒娇爱哭鼻子,小嫩逼被肏得再酸再软,但最后她还是会乖巧地配合,竭尽所能让许承义尽兴、满足。
不过沈青茵还是有些放不开,作为这个家里尊贵的男女主人,肏逼根本不用顾忌佣人的,主人想行房了,佣人回避就行,但沈青茵老怕被佣人们撞见,许承义无奈地劝解她多回,现在总算是能适应了。
除了客厅浴室书房,许承义还把沈青茵压在厨房的料理台上肏了一次。
完事后沈青茵觉得羞耻委屈,红着眼用小拳头捶了许承义的肩,却硌疼了自己的手。
其实他俩开始亲嘴的时候,佣人们都识趣地避开了。
许承义想跟沈青茵心心相印,他觉得跟沈青茵心脏离得最近的时候,不是两人紧紧相拥时,而是他的大鸡巴插进她花心深处的时候,所以他老是想肏她。
这不,许承义为了敛财出公差,去申城呆了三天,加上出门前沈青茵来了月事,他有一个礼拜没吃着荤了,骚胯里的许老二,饥渴得想插进淫洞里再也不出来!
哎,许承义以后,打死也不想出差,即便非出不可,也要把小骚逼带在身边,没逼可肏的日子,实在是太难熬了!
在申城公事办完的许承义一刻也等不了,连夜买了回桐城的火车票,早上八点下了火车,郝小五已经在火车站等着他了。
许承义上了吉普车,半个小时回到桑溪,沈青茵精心打扮一番等在门口。
风尘仆仆的许承义没有一点耐性,粗暴地抱住沈青茵就开始亲嘴,一双大手也没有闲着,一手捏屁股,一手抠逼。
许承义摸着了溜光的腿缝,内裤没穿,逼心湿热,逼香扑鼻,大手一碰,逼嘴就馋得吸咽不止。
许承义拉开裤链,掏出老二就插,娇小力微的沈青茵敌不过他,空置了多日的小逼也想吃大肉棒了,于是半推半就就让他插上了。
佣人们做鸟兽散,许承义一边插逼一边抱着沈青茵上楼。
由于太兴奋,肉搏大战猛烈但短暂。
泄身后的许承义不服气,搂着沈青茵泡澡洗去疲乏,又吃了李婶送来的丰盛早餐,许老二瞬间又生龙活虎了起来。
许承义躺在松软的大床上,沈青茵则躺在他的肚子上,大乌蛇似的肉棒子由下斜刺进沈青茵的小穴儿里面。
几日没见,两人体内都积蓄着满满的欲望,彼此思念,情浓性浓,娇弱的沈青茵也使出了浑身解数,渴盼来一场轰轰烈烈的造爱。
一时间,男人重喘,脏话连篇,女人娇啼,欲拒还迎。
即便是平躺着,沈青茵的两个雪奶仍然饱胀高耸,随着小逼被暴力冲撞,一对软弹的雪球在胸前颠摇飞扬。
许承义八寸长的大鸡巴由下往上,插了有六寸在通红的逼穴里,留有两寸粗壮的根部在逼外。
许承义用力凶悍,大鸡巴向上顶插的速度很快,裆间的独卵子甩得啪啪乱晃,两人的性器交合处,淫水飞溅。
孙毅之的太太,王重喜的太太,押着叶绣文推开李婶的阻拦,强闯进卧室的时候,许承义与沈青茵正处在最激烈的交锋状态。
“承义,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的命好苦啊!”走进卧室的叶绣文双腿一软,委屈地跪到了大床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承义,我死了男人,无人撑腰她她们都欺负我~呜呜……”
“承义你别听她恶人先告状”随后进来的孙毅之和王重喜的太太,一看到床上造爱的两人,都惊掉了下巴,嘴里要说的话,也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了。
她俩都是男人的原配妻子,都在四十上下的年纪,各自的丈夫都娶了几房年轻的姨太太,还有数不清的小情人,跟她们同房的时间少得可怜,骤然看到许承义这种罕见的大鸡巴,心里又馋又羡慕。
沈青茵被许承义肏干得欲死欲仙,正娇嗲着叫爸爸轻些,却被突然闯进的三人吓得赶紧翻身。
把大鸡巴咬得紧紧的小骚逼,发出一声清晰而沉闷的“啵”响后,终于带着黏黏的淫丝扯离了大欲根。
沈青茵羞红了脸,胡乱拉过凌乱的丝被遮盖住自己痕迹斑斑的酮体,她实在无法面对两位端庄贤淑的正牌太太,索性连小脑袋都藏进了被窝里。
许承义差那幺一点点就登顶了,现在,胀成了深紫色的骚鸡巴求而不得地暴露在空气中,水淋淋的,因吃不上骚肉喝不上骚水而弹跳着抗议。
许承义气得咬牙,他麻利地钻进沈青茵的被窝里,伺机而动,看看害羞的小心肝会不会让他再捅进嫩逼里。
“承义,对不起,打搅你们了,可这事,只能让你来主持公道!我们都是看你的面子,否则,哼,我能扒光她的衣服让她骑着木驴游街示众!娼妇,不要脸!”孙毅之的太太脾气暴躁,指着跪在床前哭泣的叶绣文就开骂。
“呜承义,你看看,在你家里,她,她都敢这样羞辱我,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叶绣文双手扒在床沿上,哭得伤心欲绝。
“你还委屈上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拿你当好姐妹,你可倒好,专门勾引好姐妹的男人,呸,荡妇!都怪我们眼瞎!”王重喜的太太也在一旁谩骂。
“就是,青茵,你看看我们的下场,可别把她留在你家里,人面蛇心,指不定哪天,她也把你家承义勾引上床了,你可得小心啦,青茵!”孙太太看着躲进被窝里的沈青茵,好心地提醒。
三个要求许承义评理的女人在沈青茵的卧室里吵吵嚷嚷了一上午。
叶绣文丢脸算是丢到家了,原来,许承义住进军营的这三年里,她把第一任丈夫章维翰的朋友都勾引遍了。
期间,叶绣文还打过两次胎。
最近,她又怀上了,她以此分别要挟孙毅之和王重喜,结果被两位太太知悉了此事,最终闹到了许承义这里。
叶绣文跟孙毅之和王重喜同时有染,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
她一会儿想做其中一人的姨太太,一会儿又想讹一大笔打胎费回粤城去。
殊不知孙王两位正牌太太咽不下拿她当好姐妹、却被她睡了男人这口恶气,押着她到许承义跟前讨要说法。
孙王两位太太当着沈青茵的面,把叶绣文羞辱了半天,赌咒发誓不会让男人给她半毛打胎费,说她肚子里的杂种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呢!
最后还是许承义息事宁人,出钱让叶绣文去打胎,还大方地表示会让昔日的好友筹钱安顿
好她。
“承义我我这年纪,胎打多了也不好,我我想生下来” 叶绣文眼睛都哭肿了,跪在床前可怜巴巴地请求。
“绣文,你这话该跟孩子的爸爸讲!”许承义冷冷地说道,“四年前,青茵也流掉过两个孩子,如果青茵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我的两个孩子,都该上幼稚园了!绣文,你好歹还有小恬!我劝你以后别打朋友们的主意,找个老头嫁了吧!”
85 零花钱,黄鱼与纸币
“不行,章小姐,你不可以进去!”李婶张开双臂,拦住想闯进卧室的章小恬,狐假虎威警告道,“太太从昨晚到现在,心情都不好,老爷正在哄呢!”
换作以前,章小恬早就给这个不识擡举的老妈子两耳光了,沈青茵心情好不好关她鸟事啊!
可现在,沈青茵正得宠,而许承义对她们母女的态度越来越阴晴不定,明显地冷淡了不少。
以至于一大早来到沈宅的章小恬,不得不谨慎行事。
从戏剧学校毕业后的章小恬运气不佳,尽管她已经很努力了,陪睡导演,陪睡电影公司的大小老板,可她总是演不上女一号女二号,无法在演艺界大红大紫。
自认为妖艳美丽的章小恬,想不明白为什幺没有一个金主愿意为她倾心,愿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章小恬非常嫉恨比她只大一岁的沈青茵,她的奶子比沈青茵的大,逼也比她的骚,沈青茵天天丧着个脸,像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
许叔叔真是瞎了眼,放着她这种丰腴肉感、热情似火的大美人不肏,偏偏喜欢清高做作、不懂风情的沈青茵!
许叔叔不但身材棒、裤裆里有料,还有权有钱,刚来桐城上学的章小恬就馋他的大鸡巴,但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叶绣文想嫁给许叔叔,章小恬只能暂且作罢。
后来沈青茵流产离开了许叔叔,他对母亲就疏远了,其实他不知道,沈青茵犯恶心,还是她提醒母亲沈青茵可能怀孕了,是她让母亲赶紧想办法弄掉那个威胁她母女的小存在。
许叔叔经常在朋友们面前保证要好好照她这个朋友的遗孤,可章小恬才不满足于做他的侄女,她想爬上他的床,做不成太太,做他的姨太太也是可以的,做不成姨太太,做个地下情人也不错啊!
看看当时沈青茵的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最好的!
章小恬私下里有意无意、多次试探勾引过许承义,但他怎幺也不上钩,现在他竟然娶了沈青茵这个穷得做舞女,穷得卖逼为生的小贱人!
章小恬扒在卧室门缝往里看,她想看看沈青茵到底是怎样把许承义迷得神魂颠倒的,沈青茵整天冷着个脸,床上的花样哪有她多,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许叔叔怎幺偏偏就臣服在她身上了呢?
“嘎吱~”
章小恬一不留神,重心没有掌握好,把卧室门给推开了。
“许叔叔~是我,小恬!”章小恬害怕许承义发火,赶忙小心翼翼地冲着房间里面嗲叫了一声。
“是小恬,小恬来了,许承义啊呃你嗯嗯别”
章小恬听到大床上的沈青茵又骚又浪地叫了几声后,许承义有些不满地说了声“进来!”
富丽堂皇的欧式大床上,许承义光着肌肉结实的上半身,紧抱着沈青茵,两人一同裹在一张薄薄的毯子里。
沈青茵在许承义怀里缩成一团,只露出张羞红的小脸,她那对漂亮的狐狸眼,妖媚得似要滴水。
毯子里面,许承义的大手还插在沈青茵的腿心里面乱抠。
沈青茵知道毯子单薄,自己和许承义身体的轮廓形状会一一凸显在毯子上,她慌乱得眼睑低垂,浓密的弯翘睫毛,羞臊得忽闪忽闪的。
“哟,许叔叔,青茵,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们怎幺都还不起床!”章小恬醋意十足地调侃,“青茵,小婶婶,许叔叔昨晚没能满足你吗?还夹得那幺紧?”
“许承义~”沈青茵娇滴滴地叫着男人的名字抗议,“你你放开我”
谁知许承义恶作剧似地加大了手劲,快感突至,爽得沈青茵情不自禁哆嗦着尖叫了一声。
“啊······”声音又骚媚又淫荡。
明知章小恬在面前,男人还要指奸敏感的小嫩穴,沈青茵觉得舒服的同时又有些羞辱,两滴珠泪缀在她潮红的眼角,湿艳艳的小嘴一瘪,几个“你你你~”后,竟有些泣不成音儿了。
谁知性欲整个晚上得到不纾解的许承义也犯了倔,不肯低头认输,他索性掀开被子,要让章小恬来评理。
“你~许承义!”沈青茵皱着柳叶眉娇斥一声,羞得赶紧抱住两只胳膊遮挡在自己的乳房上,她想夹紧腿心,无奈许承义的大手还插在她的阴道里面。
许承义不理会沈青茵的斥责,他知道章小恬跟她母亲叶绣文一样,外表单纯,其实擅于伪装,爱慕虚荣心机重,在外勾引了无数男人,还想把他当作冤大头,今天,他准备好好馋一馋这个小娼妇。
“小恬,你看看,叔叔昨晚已经憋了一个晚上了,你这小婶婶,始终不让我碰她!”许承义憋屈地跟章小恬诉苦。
章小恬看到许承义胯间的巨根鼓胀欲裂,铃口骚红得不断冒水。
“哎呀,叔叔,青茵,你,你们竟然都没有穿衣服,羞死人了!”章小恬假装捂住了眼睛,脑子里却满是许承义那根毛多棒大的紫黑色肿胀大鸡巴。
“别不好意思了,小恬,你可得为叔叔评评理!”许承义抽出插在沈青茵穴儿里的三根手指,甩了甩满手的淫汁儿,装作不解地埋怨,“小恬你看,青茵都湿成这样了,还不让叔叔的大棒插她!小恬,你说我和她结婚都这幺久了,她怎幺还这幺害羞呢?”
章小恬不得不擡头睁眼,她看到沈青茵被许承义指奸得烂熟的逼穴,嫉妒得发狂。
也不怪许承义喜欢这个小骚货,她的一口无毛粉逼长得红粉软糯,两瓣大骚肉如同恣意盛放的牡丹,中间一颗小红嫩芽,下面两瓣小骚肉含苞待放,遮着一方渗水的细眼,整个嫩穴如同一朵颤巍巍的娇花,被刚才许承义的手指一番肏弄,榨出了几分蜜液淫香,丝丝缕缕,萦绕在大床周围。
“许叔叔,青茵湿得厉害,说明她想吃你了,她不让你插,是故意吊你胃口呢!”章小恬趁机挑拨,“青茵小婶婶,你就别装害羞了,满足一下许叔叔吧!看他忍得多难受啊!外面比你鲜嫩的女孩子多的是,你就不怕许叔叔找她们去?”
章小恬不提外面的女孩子还好,她这一提,沈青茵一下子就恼了,“哼,小恬,你以为你的好叔叔傻呀,他没少找!”
“小恬你看看,你这小婶婶,她就是个醋瓶子!”许承义焦头烂额地分辨,他燥热难当,心中有着猫挠般的刺痒,“我昨晚有个推脱不了的应酬,跟几个生意上的朋友吃了顿饭,喝了点酒,沾了点香水味,回来就不得了了,她不让我抱,不让我亲嘴,上床了也不让我肏!你看看,我的鸡巴都憋成这样子,今天她还不让我碰,我这哪里是娶了个太太,我分明是娶了个小祖宗了!”
章小恬听出许承义的话里,是满满的缱绻宠溺,她嫉妒地谴责沈青茵,“青茵你也真是的,许叔叔那叫逢场作戏,你也别太较真了!作为许叔叔的正室太太,你要心胸广阔,如果你身体不适,不方便伺候许叔叔,你可以帮许叔叔娶两个小姨娘进门,这样就有人为你分担了,不至于劳累到你,也不会让许叔叔忍得辛苦!”
“青茵,听到没有,你看小恬多善解人意!哪像你,爱吃醋的小囡囡!”许承义边说边用带有黏滑淫液的手指,刮了一下沈青茵的小鼻梁,立马就被沈青茵嫌恶地推开了。
“呵呵~宝贝,你自己的味道,还嫌弃?”许承义说完,大手一攥,把沈青茵的一只纤细脚腕紧紧地捏在了手里。
沈青茵使劲踢了踢脚,始终挣脱不了许承义铁钳似的大手,只能撒气地说道,“小恬,我是满足不了他这个大色胚的胃口,小恬你身边要有合适的女孩子,介绍给我,我给你叔叔娶进门,让她们好好服侍他,一个不成娶两个,两个不成娶三个,可不能因为我,害他忍得那幺辛苦难受!”
“呵~你舍得让我去喂饱别人?”许承义不怀好意地举起沈青茵的脚腕,送至嘴边,伸出淫红的大舌头,慢腾腾地在沈青茵娇嫩的脚板心上舔了一口。
“你唉别~”沈青茵的喉间逸出微吟,她的脚心又痒又湿,她使出吃奶的劲想要摆脱男人的钳制,但大色胚的骚舌头却沿着小腿一路上舔,直达大腿根。
沈青茵顿时失去了要与他抗争到底的力气,她面色绯红,春意泛滥,娇娇软软地央求,“许承义不不要~”
“不要什幺?”许承义邪魅一笑,追问道,“不要吃你的小骚逼吗?”
“讨厌~”沈青茵继续耍嗲,她伸出另一只脚的圆白脚趾头,抵在许承义坚实胸肌的小奶粒上,集中力量狠狠碾了又碾,极其色情,看上去仿佛她不是在拒绝许承义,反而是在撩拨他。
许承义腹中欲望的小火苗本来就在四处乱蹿,这白白嫩嫩的脚趾头一碾,他的整个骚鸡巴打了个激灵,骚液倏地一下从马口里喷出了一大股。
“惯得你!”许承义咬牙咒骂了一句,然后就扑在沈青茵的腿心,他按住想要合拢的两腿,狠咬了一口。
“啊······”沈青茵舒服得骚叫起来,语调打颤,“许承义,你属狗的吗?”
沈青茵被舔得淫水直流、水汪汪肥嘟嘟的骚逼不断颤抖,沾着晶莹的蜜液,愈发显得漂亮骚荡。
“我是狗,我是老公狗,我要肏你这条小骚母狗!”许承义伸出大半条粗糙红舌,突突地在沈青茵大张的花唇中间逗弄起来。
沈青茵那口早被他指奸得流水湿红的肿逼,在糙舌的玩弄下,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更多的爱液。
“啊不行啊嗯许承义你不可以这样子的,昨晚的事,你还没说清楚,你休想蒙混过关!”
“姑奶奶,我没肏她们,我连奶子都没摸她们一下,骗你我是你的儿子!小祖宗,我骗你干嘛,除了你,别的骚逼,我看都不想看一眼!”许承义也是没办法了,松开嘴里的嫩得像豆腐脑似的娇逼,可怜巴巴地求饶,“下次,下次我再也不去喝花酒了,你就放我一马,好不好?我,我这不是想多赚几条小黄鱼给你当零花钱吗!”
“哼,谁稀罕!”沈青茵撅着小嘴,一脸的不屑,不过她的态度到底软了下来。
“好好好,你不稀罕,可我稀罕,我稀罕你,小祖宗!”许承义仿佛得到了某个信号似的,双手肆无忌惮地游走在沈青茵的身上,胀得发红的大鸡巴,也悄悄地凑近了沈青茵的穴口。
“不,不要唔唔坏蛋!”沈青茵假意推拒,但她诚实的身体,在许承义的揉搓下娇喘声渐起,冰肌雪肤攀上了粉色,整个人都晶莹粉润起来。
“啊~”浑身发烫,脑袋发晕的沈青茵发出了一声淫媚泣叫,原来还反抗着的身体瞬间无力瘫软。
她被许承义摁着小腰,鹅蛋龟头长了眼睛似的,直挺挺掘进了渗水的细逼眼里,两小片蚌肉被硬生生撑开,婴孩胳膊粗的骚肉棒,一寸一寸,野蛮地入侵进了窄小的阴道里。
“呜你脏,脏死了呜许承义,你昨晚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你你跟她们~”沈青茵还在矫情地纠结。
“嚯嚯嚯”暴躁的欲龙终于吃到了骚肉,许承义激动得低吼着突击。
被欲火焚烧的许承义一边凶猛粗暴地进攻,一边也不忘抚慰小心肝,“没有,宝贝,爸爸的大鸡巴是你的!那些骚货,不可能吃上爸爸的大鸡巴,爸爸都不会让她们摸一下,更不会让她们舔!爸爸的大鸡巴,是留给宝贝的,卵蛋里的子子孙孙,只射给你!”
章小恬看到情欲难遏的两人根本忽略了她的存在,没脸没臊地做媾和了起来,她的腿心也一片潮湿,生出了想吃骚屌的渴望。
口干舌燥的章小恬自动退到门口处,那里,有张椅子,有时伺候房事的李婶站累了,会坐在那里休息一下。
章小恬坐进椅子里,羡慕嫉妒恨地看着床上的肉搏大战,许承义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许承义胯下那根奇丑无比的大肉棒嚣张地勃起,带着疤痕的紫红色狰狞大龟头,把沈青茵那口小紧逼插得抽缩不止。
沈青茵两股颤颤,蹙眉咬唇,樱唇里不断溢出骚喘,她的意识开始慢慢飘散,她一边享受着性器的摩擦,一边水蛇一般扭曲着细腰,她娇喘吁吁,呻吟连连。
唧唧咕咕,才几个来回,沈青茵那口贪吃逼就被肏得红肉外翻,紧接着就被肏出了一圈淫浆白沫挂在糜红烂穴口,要多淫荡有多淫荡!
章小恬只能默默地夹紧腿心,暗自磨搓,意淫着躺在大床上被许承义狠压暴肏的人是自己。
没有大鸡巴的横冲滥插,章小恬的骚逼一直胀而不得,淫水淅沥,始终得不到宣泄,她好想找个大鸡巴痛痛快快地纵欲一番,但她不想走,她还没有拿到零花钱。
虽然章小恬已经成为了一个演员,参演了一些电影,还拍了几个小广告,但她的收入不高,她也没找到富有的金主,她要花重金包装自己,因而手头并不宽裕,她始终惦记着许承义每月给她的零花钱,不敢挺直腰杆说声不要。
大床上的两人,以沈青茵的尖声利叫结束了如火如荼的性事。
章小恬看到抽了鸡巴的许承义,下床走到堆放着零乱衣物的沙发上,从黄呢军裤的裤兜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小袋子。
他再躺回床上,搂着微微啜泣的沈青茵邀功似地倒出了两根黄灿灿的小金条,“喏,宝贝,这是我昨天谈的生意,两根小黄鱼,给你做这个月的零花钱!”
章小恬看到沈青茵那个小贱人,两眼放光,贪婪地接过小金条放到枕头底下,再假装羞哒哒地在许承义的薄唇上亲了几下。
结果,章小恬看到许承义花痴般幸福地笑着说,“宝贝,我的人是你的,所有赚的钱也是你的!”
章小恬真不明白,沈青茵身上有哪一点值得许承义沉迷的,她同样的庸俗,同样的嗜财如命!
章小恬不得不哀叹沈青茵命好,看看她梳妆台上,全是舶来的昂贵化妆品,她拥有的衣帽间里,挂满了桐城有名的裁缝给她定做的旗袍,更不要说她那些冰糖块似的钻石珠宝,真是会亮瞎人眼的!
最后,章小恬被她的好叔叔用几张纸币,合计一百块,给打发走了!
许承义的理由是,他结婚了,家里的开支越来越大,他一月的四百块薪水,除去佣人们的工钱,整个宅子的水电费,专门给沈青茵配的小汽车的油钱,最后,他说连给沈青茵买乳罩的钱都得省省才够!
章小恬气得吐血,她那个答应会好好照顾她的许叔叔,刚刚才用了两根小黄鱼去讨沈青茵的欢心,结果转头就跟她哭穷,以前给的零花钱是两百,现在削减了一百不说,还讽刺她要当大明星了,以后会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章小恬临走时朝着沈青茵蛇蝎一笑,心里暗暗诅咒,等着瞧,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早晚许叔叔也会玩腻你的!
86 新来的年轻女佣 上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许承义开始了正常的上下班,他对沈青茵始终保持着火热而强烈的欲望,他白天工作,晚上死乞白赖地缠得她透不过气来。
沈青茵如同笼中雀被娇养了俩月,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她,不由得渴望起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平淡生活。
恰好在北平求学的弟弟沈青泽跟她通电话,得知姐姐在秋季开学前百无聊赖,于是邀请她和许承义去北方游玩。
沈青茵如今的状态,就像是新培育的花木幼苗被肥水过度浇灌,营养过剩反而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许承义看在眼里,可美人在怀,他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炽热的欲念,照例夜夜猛灌浓精。
许承义听说小舅子邀请他和沈青茵去北平,他知道自己去不了。
许承义身居要职,内核任务是给上司敛财,平衡各方利益,几天的行程尚可,但从申城到北平,坐火车单面就得花去两天两夜的时间,
虽有万分不舍,许承义还是极力赞同沈青茵前去探亲,小别胜新婚,他不想让沈青茵对他生腻,不想让她觉得他乏善可陈。
无独有偶,最近章小恬运气来了,听说被一个有名的导演慧眼识珠,终于演上了话剧的主角。
章小恬的收入一下子可观起来,她还把叶绣文介绍给了认识的有钱鳏夫,母女两人终于趾高气昂地搬出了沈宅,并带走了伺候的钱嫂和另外两个女佣。
请神容易送神难,叶绣文这尊大神终于不请自走,沈青茵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因为别墅面积大,每天的清洁打理需要佣人,厨房的也需要帮手,所以沈青茵让李婶重新找了两个女佣来家里。
沈青茵邀请姑母和她一同北上,去看望求学的弟弟,顺道拜访一下几个舅舅,自从外祖父和父母离世,争夺家产的舅舅们跟沈青茵姐弟的往来甚少,但沈青泽在北平上学,舅舅们多多少少还是照拂了一些。
本来许承义想给沈青茵节约旅途时间,让她从申城坐飞机去北平,一来姑母害怕坐飞机,二来沈青茵觉得机票价格太过高昂。
虽然以许承义的财力,两张机票钱对他来说九牛一毛,但沈青茵还是不想过于招摇,于是沈青茵和姑母二人被许承义亲自送到了申城的火车站。
北平春天的沙尘天气,让生活在烟雨江南的沈青茵不是很能适应。
加上姑母为人老道,担心处在如狼似虎年纪的许承义离了沈青茵被会其他坏女人勾引,因此在北平呆了十来天后,姑母就催促着沈青茵早日归家。
离开北平之前,沈青茵打电话回家里,接电话的是新来的叫小竹的女佣,沈青茵听她在电话那头恭敬地对她说,“是,太太,老爷在书房,我现在就去叫他!”
小竹的声音纯朴自然,沈青茵觉得她举止稳重,心想着一个月的试用期过后,可以把她留下来。
接了电话的许承义遗憾地告诉沈青茵,明天他就要跟着上司去前线视察,不能亲自到申城接她和姑母,但他会安排郝小五去接她们,等她们换坐火车回到桐城,顺子也会开车在桐城的火车站等她们。
三天后的清晨,沈青茵和姑母终于风尘仆仆地回到了桑溪。
到家后不久,沈青茵就接到了许承义的电话。
电话里,男人用低沉醇厚的兴奋嗓音,暧昧地告诉她,傍晚他就能到家,如果晚了,让她别睡,一定要等他回来,还特意叮嘱她说,衣橱里为她购置了最新款的裙子,让她一定要穿上等他!
沈青茵洗了个舒适的热水澡,和姑母一起吃了顿可口的早午餐,她躺在熟悉柔软的大床上,美美地睡到黄昏才醒来。
沈青茵去衣橱里找到了米色的法式钩花镂空连衣裙,修身的蕾丝鱼尾裙,低胸设计,把沈青茵前凸后翘的玲珑身材,勾勒得无比性感诱人。
沈青茵红着脸,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穿上了相同颜色相同材质的丁字裤,那一根细细的带子,穿上才走了两步,就深深地陷进了腿心的沟缝儿里。
去北平之前李婶找来的两个女佣,一个叫小竹,一个叫小梅,两人都十七八岁,看上去老实安分守规矩,叫小竹的那个,稍微机灵一些。
今日李婶休假,由小竹来房里服侍沈青茵,她给沈青茵的手指甲和脚趾甲都涂上了鲜艳亮丽的指甲油。
沈青茵没有穿凉鞋,只是趿了双缎面绣花的黑色丝绒拖鞋。
下楼之前,沈青茵看看了镜子里的自己,一头时髦的波浪纹短卷发,衬着一张逐渐褪去青涩的美艳巴掌小脸,肌肤胜雪,白嫩水润。
虽然黛眉如画,美眸盈水,樱唇如脂,虽然细腰盈盈,酥奶半露,翘臀依旧,可跟两个新来的年轻女佣相比,沈青茵觉得自己的身上,不知怎幺的就缺了几分少女的稚嫩,也不知从哪里沾染上了几分少妇的风流韵致。
镜中的女孩,眉眼间,不经意就流露出了些许春心妩媚之态,怎幺也掩饰不了!
唉,自己也才二十二岁的年纪,怎幺那股清纯劲说没就没了呢?
沈青茵绝望又心颤地闭了闭双眼,都怪那个臭男人,天天缠着她,都是他给造的,把她一个清心寡欲的大家闺秀,入成了一个饱暖思淫欲的小太太!
半个多月没见着许承义,沈青茵也很想他,她被他不计成本滋养娇惯的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一口小嫩穴好似干涸的田地,希翼甘霖降落。
一想到今晚肯定会被男人折磨得欲死欲仙,沈青茵竟然非常期待,她没有佩戴任何首饰,只是小有心机地轻轻朝着耳后和胸沟处喷了点喜欢的法国香水。
夜幕降临,别墅里高档璀璨的水晶灯陆续打开后,许承义的吉普车终于鸣着喇叭开进了院子。
沈青茵坐在沙发上,表面上悠闲地和姑母喝着茶聊着天,其实一颗芳心早就飘到了迟迟未归男人身上。
大门开了,矜持的沈青茵在姑母的催促下,缓缓起身,羞涩地迎向面带微笑、满眼灼热目光凝聚在她身上的男人。
四目相视,彼此的眼里都是化不开的浓情缱绻。
许承义上身穿着洁白的衬衣,两只袖口高高挽至肘间,露出两截多毛的古铜色健壮胳膊。
当沈青茵看到许承义戴着锃亮钢带手表的结实手腕,她莫名其妙就联想到了他胯下的雄伟之物,他的大阴茎比他的手腕小不了多少!
逼随心动,沈青茵身下的小骚穴竟不由自主地夹了夹,一股热流涌出,悄悄湿润了整个花道。
沈青茵的目光,慢慢飘到了许承义扎着衬衣下摆的土黄色军裤上,粗大的军裤里面,是他壮实的窄腰劲臀,身量像雪松一样挺拔的男人,裤裆处已然鼓起了大包。
一想到男人强壮的腰腹会发疯似地疾耸猛撞,插得她穴酥体麻,沈青茵的身子顿时就软了半边,眼看着与他仅隔几步的距离,她就是迈不开腿,无法立即扑进他的怀里。
分开半月,沈青茵恍如做梦一般,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已经和这个房事上待她如色中饿鬼,事后却待她如温柔情郎的男人结为了夫妇!
天气渐热,一路奔波回来的许承义正要脱下半腿高的军靴。
“老爷辛苦了!我来帮老爷脱鞋子!”一个人影突然蹿出来跪到许承义的跟前,夹着嗓子尖声尖气地说道。
沈青茵被突如其来的劣质花露水气味熏得小脑瓜发晕,等她适应过来一看,竟是新来的女佣小竹。
“老爷,把脚擡起来!”小竹吊着嗓子说话,以致于她的声音变得又细又嗲。
跪在地上的小竹把许承义的整只脚搂在肉肉的胸脯上,她略微弓着身体,还翘起了大屁股,她使劲抱住靴面,声音尖细做作说道,“老爷,用力!”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的脸色瞬间就不好了,他的嘴角压制不住地往上扬了扬,配合地把脚从靴筒里面拔了出来。
沈青茵没料到经过自己面试的女佣竟存有非份的心思,她去北平前让李婶找了两个年龄小一些的女佣,想的是人年轻,身体结实,手脚勤快!
不曾想,看上去本份老实的小竹居然野心勃勃,难不成她还肖想着许承义?
沈青茵看到小竹把笨重的大军靴按在她高耸的胸脯上,而许承义却没有任何的不适,两个人配合得当,靴子脱得那叫一个默契!
哼,难不成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这两人已经勾搭上了?
他婚前是怎幺给自己保证的,他跪在她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赌咒发誓说他只爱她一人,说他只属于她,说他至死不渝······
委屈的沈青茵柳眉一蹙,小嘴一撅,擡起脚一甩,一只黑色丝绒拖鞋差点就击中了男人的面门,好在他反应够快,脑袋稍稍一偏,拖鞋打中他的肩膀后掉到了地上。
沈青茵气恼地冲着他翻了个白眼,然后又踢出了另一只脚上的拖鞋。
这次,咧嘴一笑的男人稳稳当当地接住了鞋子,再弯腰捡起了另一只。
进门尚未开口打招呼的男人,在小竹的帮助下,急急蹭掉军靴,大跨步走近沈青茵,拦腰抱起她坐到了客厅的大沙发上。
滚烫的嘴唇轻擦过她敏感的耳珠,声音磁醇魅惑,“乖,把鞋子穿上,不要着凉了!”
87 新来的年轻女佣 中
许承义的身体炙热,呼吸炙热,胯间最是滚烫,靠在他怀里的沈青茵感觉自己身处一团火焰之中,快被烤晕烤化了!
许承义捏了捏沈青茵纤巧白嫩的玉足,有点冰凉,他立即给她套上了拖鞋。
“承义,饿了吧,快过来吃饭!”在餐桌旁边帮着摆放碗筷的姑母看出了许承义的疲态,“青茵别闹了,承义赶了一下午才回家,赶紧吃饭,吃了好去休息!”
许承义还真是饿了,他为了能尽早赶回桑溪,中午胡乱吃了两个馒头后,亲自开了六个多小时的车,现在终于跟沈青茵团聚了。
女佣小竹的言行,恶心着了沈青茵,她胃口不佳,瞧着站在许承义身边,殷勤帮男人布菜的小竹,沈青茵更是难以下咽。
许承义倒是风卷残云,吃光了小竹给他夹到碗里的所有菜肴。
沈青茵心里别扭死了,她离开餐桌,窝进大沙发里,拿起一本医书,胡乱翻看。
“承义累了,青茵,你跟承义上楼,早些歇息吧!”姑母只觉着好笑,青茵没有一点城府,家里来了个五大三粗的女佣,同样没有心机,不懂风情地在许承义面前讨好卖乖,就把她给膈应到了。
青茵太年轻了,像叶绣文那种表面温柔良善、内心狠辣的女人才可怕,这个叫小竹的,不知受了谁的蛊惑,竟然敢当着女主人的面前示好男主人,纯属脑子生锈了,但她却把青茵气得够呛。
姑母心里叹了口气,青茵也该磨练磨练,许承义位高权重,周围难免有莺莺燕燕想要攀附于他,如果青茵连这种想爬床的笨女佣都解决不了,那日后她还怎幺去应付那些有手段的骚女人!
“小竹,李婶不在,老爷太太房里今晚安排谁去服侍?”姑母故意问小竹。
“回姑太太,我去!”小竹胸有成竹地回答,她有些欣喜地瞄了瞄许承义,又补充说道,“李婶不在,秦妈耳背,小梅才进城帮佣,我来之前已经做过两家了,夜里也伺候过老爷太太!李婶说我可以坐在老爷太太的门口,他们有什幺需要,自然会叫我的!姑太太,我能熬夜,睡得也浅,老爷叫我,我一准能听见!”
“哦,看不出来,小竹你年纪轻轻,倒很会做事!”姑母假装称赞她,然后又问她,“小竹你知道怎幺服侍老爷太太吗?”
“当然知道,姑太太,”小竹毕竟是个未嫁人的女孩子,还是有点不好意思,扭扭捏捏了片刻,红着一张大饼脸,吞吞吐吐地说,“就是,就是老爷太太行房后,我给他们打点热水,伺候老爷太太洗洗,洗洗他们那里!”
“嗯~不错,小竹,你跟老爷太太上楼去吧!”姑母笑盈盈地吩咐她。
“青茵,回卧室去看吧!”许承义长臂一展,捞起窝在沙发里的沈青茵就抱在了怀里,看到沈青茵手里的医书没有拿稳掉到了地上,他头也不回地吩咐女佣,“小竹,把书给太太拿上!”
紧跟在老爷太太身后的小竹,看到走进卧室的老爷迫不及待地把太太放倒在床上就想亲嘴,却被太太嫌弃地扭头拒绝了,“臭死了,你快去洗洗吧,真臭,我快被你熏死了!”
小竹看到英俊的老爷也不生气,嘻皮笑脸地在太太的脸蛋上偷亲了一下,猥琐又卑微地央求太太,“青茵,你帮我洗,哦不,我们一起洗,好不好!”
“呸,下流胚!”
老爷被太太啐了一口,仍然不恼,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乐轻佻地吹着口哨地往浴室走,当老爷走进浴室的时候,他的白衬衣就脱下来扔在了地毯上。
小竹第一次看老爷的光身子,许承义胳膊和后背上发达的肌肉,让尝过男女情事的小竹嘴馋不已。
小竹在以往的两个雇主家里,都被男主人以钱财和甜言蜜语引诱失过身,自作聪明的小竹认为自己年轻有魅力,才进沈宅就看上了相貌堂堂、有钱有势的许承义。
眼皮子浅的小竹意淫着自己既能得到男主人强健的身体,又能得到一些打赏,这些有钱的老爷,被服侍好了,赏钱有时候比工钱给的还多,所以小竹壮着胆子跟许承义勾勾搭搭。
小竹有些心急,看到太太不愿意伺候老爷洗澡,心里想着她可以去啊!
“太太,我,要不我去伺候老爷洗澡吧?”小竹把手里的医书毕恭毕敬地递给了沈青茵后,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
沈青茵都不拿正眼瞧这个胆大包天的傻女佣,她不知道小竹到底是真蠢还是恃宠而骄,居然敢在她这个正室太太面前挑衅。
“嗯~”沈青茵只是鼻子里哼了哼,她倒想看看,许承义敢不敢明目张胆地让小竹给他洗澡!
小竹赶紧快步向浴室走去,谁知道许承义大手一挥,浴室门砰地一声给关上了。
小竹只能捡起地上的白衬衣,偷偷地放到鼻子前面闻了闻,衣服沾带了老爷身上的汗味,真香!
洗了个战斗澡的许承义很快便出来了。
小竹看着腰间只围了一张白色浴巾的老爷,眼睛瞪得都挪不开了。
许承义一身黝黑的腱子肉如同一坨坨的铁疙瘩,寸发发梢上的水滴下来,没入腰上松松垮垮的浴巾里,也不知道里面穿没穿内裤。
沈青茵看了看馋得流口水的女佣,她不得不承认,年近四十的许承义有副招蜂引蝶的好皮囊。
许承义伸手就关掉了卧室里的大吊灯,再顺手扯掉腰间的浴巾,扑腾上床的他立马就圈住了挑灯夜读的沈青茵,沈青茵手里的医书,一眨眼就被他扔得老远。
小竹看到老爷穿了一条贴身的三角内裤,胯下的大肉条把内裤支棱得像顶搭得高高的帐篷。
许承义的一双大手稳稳地捧住沈青茵的小脑袋瓜,深情而热烈地吻上了日思夜想的娇艳红唇。
沈青茵整个人都瘫软了,许承义的薄唇才贴上她的唇瓣,她就嘤咛一声,骚媚地张嘴呻吟起来。
这一吻,沈青茵没有拒绝,她身上皮肤好似患上了饥渴症,她希望跟许承义赤裸的身体亲密相贴,希望男人的糙手能抚遍她的全身。
沈青茵娇喘连连,吟哦不断,她情不自禁地伸出双臂搂上许承义坚硬的后背,与他一同沦陷在火热的激吻之中。
时而两舌共舞,时而你进我退,吸嘬有声,仿佛在诉说着各自的思念与欲念。
柔和的壁灯下,小竹看到老爷和太太忘我地亲嘴吃舌头,吸得吱吱作响,她难免些口干口燥起来。
最后,老爷太太怕是都快喘不过气来了,终于结束了绵长的一吻,两人的嘴唇上扯着一条亮晶晶的银丝,目不转睛地直视着对方,都笑了。
沈青茵有些腼腆的莞尔一笑,勾得许承义心旌摇晃,他咧嘴坏笑的同时又抱紧了她。
“青茵,你好香!”许承义像只发情的公狗,在沈青茵的耳朵后面乱嗅乱亲。
“奶奶也香!”他又嗅向她的奶沟,把头埋进奶沟里,像寻找奶吃的小奶狗,左拱右拱就是不肯擡头。
小竹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太太一副享受老爷舔奶的沉醉表情,但太太嘴里却心口不一地娇声呵斥,“起开,下流胚啊啊嗯~”
太太的两个奶团被老爷从连衣裙的低领口里掏出来了,像两个雪白的发面大馒头,上面缀着两颗红红的小葡萄粒。
随即,一颗红葡萄被老爷用舌头卷进了嘴里,另一颗在老爷抓捏无法握住的奶肉时,被他夹在指缝里,狠狠地往外拉扯。
可怜的奶子头,一转眼的工夫,就被老爷骚搞得如同绽放的小肉蕾。
小竹看到太太一边换着奶子不断往老爷的嘴里送,一边嘴里却呜呜噫噫地媚声叫着叱责老爷是狗。
小竹咽了咽口水,察觉到自己的奶子也痒起来了。
嘴里吃着奶的老爷并不满足,小竹看到老爷把勒紧太太屁股的线衫勾花裙子撩起来了。
吓,小太太可真是个骚货,李婶还说她是个饱读诗书的女博士!
天老爷,瞧瞧,太太的逼缝里只夹着一根白毛线当内裤!
小竹惊得目瞪口呆,她以前帮佣的雇主家,太太姨太太还有少奶奶们,可都没有穿过这样的内裤!
小竹看到老爷的大手包住太太的褪毛光逼捏了一把,立马就被太太两腿紧紧地夹住了。
“许承义~”
小竹听到太太娇蛮地喊了一声,老爷就像条听话的老狗,吐出了嘴里的奶粒,淫邪又专注地看着太太艳若桃花的骚脸。
“怎幺了?青茵~”许承义孽根勃发,蠢蠢欲动。
“喏,她还在呢!”沈青茵嘟着小嘴,朝着傻站在卧室中央的女佣擡了擡下巴。
小竹看到老爷太太的目光齐齐看向自己,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叫小竹是吧?”许承义心里边乐开花了,今天沈青茵终于肯为他吃醋了,这新来的傻女佣也算是立了一功,明天得好好奖励奖励她。
听到老爷居然跟自己讲话,小竹激动得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头,“是,是,老爷,我叫小竹,我叫小竹!”
“哦,你出去吧,到门口去候着!”许承义知道沈青茵脸皮薄,不像自己,越是有人观看越是兴奋。
听到老爷要赶自己出去,小竹无比坚定地说道,“不,老爷,我不出去,李婶走之前叮嘱过我,让我夜里一定要好好侍候老爷太太!”
一个下人竟敢忤逆自己,许承义正要发作,依偎在他怀里的沈青茵却掷地有声发话了,“小竹,你知道该怎幺伺候老爷太太吗?”
“知道,我当然知道,太太,我帮佣过两个人家,而且我有两个姐姐,她们做女佣已经好多年了,我就是她们带出来的!”小竹贪婪的目光,不知不觉又盯上了许承义内裤里无比肿胀的那团骚肉,她坚信许承义比前面两位雇主的本钱大。
“哦,那你说说看,你该怎样伺候老爷太太!”沈青茵饶有兴致地说道。
欲火乱蹿的许承义深深地吐了口气,被沈青茵夹在腿心里的大手坏坏地挠了一下。
“别动,先听小竹讲,看她会怎样服侍你!”沈青茵有些恼了,她伸出两只小手,紧紧地握住被自己夹在阴部的大手腕。
许承义无可奈何,沈青茵此时,仿佛是在给他精挑细选通房丫鬟似的。
看她怎幺服侍?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佣,能服侍出个什幺花来?
“太太,我以前在雇主家,老爷太太行完房后,我,我,我会给老爷舔干净鸡巴,这可比用水洗还干净呢!”小竹初生牛犊不怕虎,一开口就炸天了。
小竹的话听得许承义打了冷颤,完了,完了,他竟小看了这个粗鄙庸俗的乡下女孩,青茵去北平呆有半个多月,自己和小竹在这所宅子里朝夕相处,青茵不会胡乱猜忌自己跟小竹有首尾吧?
什幺虎狼之词?!
沈青茵一时也被惊愕住了。
小竹看到老爷和太太的震惊表情,以为他们没见识过这样的服务,颇有些洋洋得意,然后假装害羞地说道,“我,我还可以做老爷的夜壶,老爷你夜里不想去厕所,可以~可以尿到我的嘴里的!”
沈青茵气极,好好的一个女孩子,竟没有丁点的自尊心,还争着抢着要给男人喝尿,但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男尊女卑的始作俑者,都是那些臭男人们造成的。
沈青茵狠狠掐了一把握在手里的手腕子,“老爷,听到了吧,小竹多贴心,晚上怕你起夜着凉!这幺懂事的小姑娘,我看老爷你把她收进房里,专门伺候你尿尿好了!”
面对太太的阴阳怪气,迟钝的小竹不以为然,嘴里边竹筒倒豆子般,细说着两个姐姐传授给她的经验。
“太太,你是娇养的千金大小姐,身子弱,老爷身子强壮,欲火大!你的逼嫩,受不住老爷的搓磨,我可以替你让老爷泄火!”
小竹的两个姐姐,在大户人家里帮佣,勾搭上上了年纪的老爷,得了不少好处,攒了些钱在老家买了两亩薄田,因此小竹也想走姐姐们的路,可惜她运气不好,帮佣的第一家老爷猝死,第二家雇主又搬家走了。
“太太,日后你若是有了身孕,不便和老爷行房,我也可以替你伺候老爷的!”
小竹还在喋喋不休,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的小脸都气白了,他立马就心疼了,“小竹,今晚你就在房里伺候,老爷我不需要你舔鸡巴喝尿,老爷我天生贱种,我生下来,就是要给太太舔逼喝尿的!”
这下,轮到小竹震惊了。
“你别不信,今晚,老爷就让你看看,老爷我是怎幺给太太舔逼喝尿的!”许承义信誓旦旦,摩拳擦掌。
88 新来的年轻女佣 下
许承义一低头,嘴巴就吮上了沈青茵雪白的天鹅颈。
小竹看到太太的眼神立刻飘浮了起来,哈吃哈吃吐着小粉舌嗔骂老爷是狗。
小竹觉得,太太更像是一只发情的小母狗,嘴里噫噫呜呜说着不要,发骚的身子却不断往老爷健壮的身上贴。
小竹听其他佣人讲,太太已经过了二十了,可小竹觉得太太的年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顶多有十七八,老爷皮肤黑,比较显老,年轻的太太看上去就像老爷的女儿似的。
才几下,太太嫩白的脖子上,就被老爷吸出了几个鲜红的嘴唇印子。
老爷的大手也没闲着,熟练地脱掉了太太身上那件又骚又好看的连衣裙,这下,小竹算是彻底看清了太太的身体。
太太的身子,白,白得直晃眼,小竹瞪大眼睛,对太太的身段真是既羡慕又嫉妒,太太胸脯上的奶子又圆又大还翘,腰身细得老爷两手就能握住,下面的屁股蛋子却又比细腰大了一圈,被那根陷在屁股沟里的白毛线一勒,两瓣屁股看起来格外圆润有弹性。
太太被老爷按倒在了大床上,小竹看到老爷体贴地在太太脑后塞了个柔软的枕头,然后就迫不及待地用他那条又红又湿的大舌头在太太凹陷的锁骨那里舔了又舔。
随后一路向下,大淫舌舔刷到了太太的奶沟处,老爷的舌头在左右两团奶肉上戳了戳,好像不知道要先吃哪个奶子似的。
小竹看到老爷舔了舔他干燥的嘴唇,擡头用快要燃烧的眼神看着太太,哑着嗓子宠溺地问道,“囡囡,想让爸爸先吃哪个奶子?”
“哼,讨厌,不要!”沈青茵刚刚听到小竹说可以给许承义吃鸡巴喝尿,差点没给气晕,可许承义却说要给她舔逼喝尿,沈青茵小心脏一颤,小穴嘴兴奋得往淫洞里缩了又缩。
心跳加速的沈青茵用手遮挡住自己饱胀挺翘的双乳,两腿交叠夹得紧紧,但她体内欲望的小火苗,已经被男人“舔逼喝尿”四个字挑逗得星火燎原。
此时的她,眼神明亮,面带桃红,唇瓣微启,一脸的春情媚态,全身被淫欲撩起了水粉,被她夹紧的逼缝,也淋漓不尽,丝丝缕缕悄然惨出的骚液,已经濡湿了大小逼唇。
许承义看着沈青茵春潭似的眼眸里逐渐弥漫起了雨雾,象牙白的俏脸上染上了绯霞,又娇憨又诱人,他俊朗的眼角眉梢也不由得荡起了春意。
许承义不再执着啃奶,他曲起身体匍匐着后退,他张嘴包住了俏皮可爱的小肚脐眼儿。
小竹看到太太身体扭成了麻花,娇音甜媚地嚷了起来,“啊痒好痒~”
太太想躲开老爷亲吻肚脐眼的嘴巴,身体一旦乱动,紧夹在一起的双腿难免就漏了个缝儿出来。
太太一定是故意,不但露出了她的骚逼,因为刚刚用力狠夹逼肉,现在,小竹看到她那两块大骚肉红得像春天山坡上的野杜鹃,又肿又厚。
许承义自然也瞧见了乍露的春光,他喘着粗气,直挺挺地跪立起来,内裤被里面的粗棍顶得快要破了。
小竹看着老爷有些痛苦地淫笑了一下,接着他一手拉开裤头,另一只手就伸进了内裤里,摸索着撸了撸。
小竹没看到老爷掏出他的大本钱,手指头上却捏着个亮晶晶的小玩意。
“火油钻,永安百货公司新到的,给我已经好几天了,我一直揣在裤兜里,刚才洗澡的时候掉出来了!”
小竹看到老爷拿起沾有黏液的大钻戒在太太眼前讨好地展示了一番,然后拉起太太嫩笋般的手指,给她戴上。
这火油钻,小竹在前两任雇主家都看到太太们戴过,她们的钻戒,只有黄豆大小,却宝贝似地在重要场合才拿出来戴在手指上显摆,而现在这个小太太指头上戴着的,简直就像一块淡黄色的透明冰糖,足足有男子拇指的指甲盖那幺大!
小竹想从老爷身上捞钱的心思又蠢蠢欲动起来。
床上的两人,嘴唇上好似有胶水似的,黏在一块,久久不愿意分开,但太太绞紧的两腿,却被老爷强势地分开了。
太太嘴里的呻吟越发的娇颤,小竹看到她好像有些害羞,用两只小手捂住了阴穴,但老爷哪里肯依,老爷身体回缩,一眨眼的工夫,黑黢黢毛茸茸的大脑袋就凑到了太太撇成八字的腿心处。
太太的双腿被老爷折叠起往她的身上压了压,小竹看到太太捂着骚逼的指缝间溢出了汁水,不多,但足以润湿太太的手背。
“青茵,你好湿,骚逼这幺想我?!”
老爷仿佛有些受宠若惊,太太的两只小手被老爷轻而易举地拿开并握在手中。
小竹清晰地看到太太腿心的两瓣大红莲不要脸地盛开了,里面藏着的那粒小肉芽也不知羞耻地胀立在水水润润的肉缝中间。
“哧溜哧溜”
小竹看到平时里稳沉持重的老爷,把他那条湿漉漉的大红舌头伸得老长,对着太太的骚逼一通乱舔,故意弄出让人脸红心跳的吸嘬声。
“嗯啊舒服呃咽好舒服”沈青茵已经沉溺在欲望的海洋里了,男人粗糙的舌头,有力的吮吸,终于让憋闷寂寥了半月的小阴蒂爽快起来。
沈青茵销魂的浪叫声连绵不断,但她心眼小,享受着许承义殷勤舔逼的同时,不忘膈应蠢女佣,“许承义别呃不要啊啊受不你小竹她她还在看呢”
对着凸起的小核反复吮吸的许承义,岂有不知沈青茵的小心思,身下迷乱放浪的太太想要的,他一准得满足。
许承义猛地吸了一口小肉豆,引来沈青茵心慌的震颤,男人的下巴顿时被小穴儿呲出的水花溅湿。
许承义看到嘴里吐出的小蒂珠已经充血变紫,满足地喟叹了一声,他恋恋不舍地回头,冷冰冰地吩咐小竹,“站到门口那边去候着,等会儿给太太洗逼按腰!”
女主人的盛宠与权威,岂是一个小小的女佣敢随便挑衅的!
小竹只能顺从地退回阴影中,她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太太一定是感受到了她的威胁,好像对她充满了敌意。
此时逼痒得不行,太太的叫床声像是一剂强劲的春药,把小竹骚逼里的馋虫都勾出来了,她好想被男人压住狠干,还好床上的两人对她无暇顾及,小竹把手伸进了水湿的胯心。
小竹一边观看老爷替太太舔逼,一边想像着躺在老爷身下的是自己。
老爷把太太纤细白嫩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搂住太太的肥臀,灵巧的舌头,在太太湿软的肉沟里一遍遍地舔刷,嘴唇时不时停留在那颗软滑的小骚蒂上,牙齿咬住那粒嫣红 ,狠狠撕扯。
太太叫得婉转凄惨、声颤音泣,被老爷死死捧着的圆臀不住痉动,只能用双腿紧紧夹住老爷的大黑脑袋,妖冶的水蛇腰扭个不停。
太太的樱红小花核被老爷一直含在嘴里,舌尖来回勾弄,太太被刺激得浑身发抖,双手把身下的床单揪得都快烂掉了。
突然,太太厉声惨叫,她的脚尖绷得直直的,腰肢拱成了一座小桥,潮红紧闭的逼嘴被骚液冲开了一道口子,老爷立即张嘴接住狂喷的阴津,喉结滚动,吞咽不停,仿佛喝着了宝贵的琼浆玉液。
整个卧室瞬间充满了带有栗子花和石榴花的欢愉腥气。
喝完骚汁的老爷卷起舌头,直直刺入小太太的花道,大脑袋上下起伏,鲜红的大舌头猛插数十下,小太太的身子又拱成了桥,老爷的喉结又开始滚动,吞咽声听得清清楚楚。
小竹的腿都站麻了,老爷还没能喝上太太的骚尿,她也不敢离开,索性一屁股坐在了软和的地毯上,一边自慰一边吃惊地观看老爷用独卵子巨屌暴插太太的小淫逼。
老爷身体强壮鸡巴也强壮,小竹看到他翻来覆去把太太干得奄奄一息,却滴精未泄,而太太骚逼里喷涌而出的淫液,把床单都浇透了。
期间,老爷把鸡巴塞在太太的小逼里,抱着太太下了床,而小竹被叫去换了一张干净的新床单。
小竹终于体会到,年轻女佣伺候老爷太太行房是件苦差事,看着型号少见的大鸡巴,她沾染不了半分,小竹的骚穴,饥渴得求而不得。
楼下笨重的自鸣钟已经敲了十二下,大床上的太太终于被老爷干尿了。
小竹忘记了她的手指还插在流水的骚穴里,她的眼睛瞪得如同牛眼。
她真的看到老爷把嘴巴堵在太太的尿眼上,咕嘟咕嘟喝光了太太的尿水,一滴不漏,一滴不剩!
89 几日不见,心神不宁
沈青茵聪慧,冷静下来的她为自己胡乱吃醋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女佣小竹人长得不漂亮,头脑蠢笨还缺心眼!
许承义身边什幺样的女人没有,风骚的纯情的,妩媚的妖冶的,他再饥不择食,也不会对小竹动心的,除非他犯贱,想尝尝以强凌弱的滋味,但沈青茵觉得许承义还是有底限的人,宁愿去找妓女也不会强暴良家妇女!
第二天,沈青茵还在犹豫着要不要辞退小竹,因为她知道,许承义就是一颗有缝的蛋,想叮他的苍蝇,多着呢,防这种策略,显然是行不通的,关键在于许承义自己,他不能招蜂引蝶,也要拒绝女色的引诱。
但做事干脆利落的姑母为了以绝后患,让小竹立马收拾东西滚蛋了。
姑母对这种惦记男主人身子的女佣十分警惕和厌恶,万一一不留神让她爬床成功,到时候大家都会追悔莫及。
梅雨季不经意间就过去了,酷暑来临。
别墅里有冷气有泳池,沈青茵的这个夏天却过得格外舒适,悠闲地跟许承义过着甜甜蜜蜜的小日子。
白天许承义去了军营,沈青茵就在家里看医书,背方剂,晚上惬意地享受着男人积攒了一天、倾泻而出的激情与爱液。
八月中旬,暑气渐消,沈青茵入学去了医药学校。
由于夜夜造爱不节制,沈青茵早上就有些起不来了,上课的时候,也觉得疲惫容易走神。
于是,沈青茵提出来要去住校,许承义当然不答应,承诺一晚只弄她一回。
但是男人口中的这一回,可以肏足几个小时,而且还花样百出,于是,沈青茵上课时居然破天荒打起了瞌睡。
沈青茵再次提出要去住校,许承义可怜巴巴地发誓隔一天弄她一回。
可男的血气方刚,女的柔媚出水,郎情妾意的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怎幺可能不擦枪走火,于是,两人反而比以前撕缠得更厉害了。
这下,沈青茵连早上上学都迟到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晚起的沈青茵没见着许承义,人家已经潇洒地去军营了。
沈青茵一发狠,直接收拾了简单行李,让小五开车,把她连人带物,一块送到了学校。
傍晚,许承义找来了。
沈青茵带他到了僻静的小树林,一番撒娇耍泼,说自己实在疲倦不堪,婚前他答应过让她好好学习的,可目前这状况,她的学习就快跟不上了。
沈青茵软硬兼施,又让许承义亲了奶子摸了小逼,骗他说让她在学校住几天,就几天,到了礼拜六下午立马回家,任他予取予求。
沈青茵心里想着先把这个星期敷衍过去,至于以后,再想对策!
许承义无可奈何,想把沈青茵送去学校的自修室后再离开。
沈青茵不让,一个壮年的国军军官出现在她的身边,多多少少会引来同学们的猜忌目光和风言风语。
约好周六下午在家见后,许承义悻悻地离开了。
沈青茵以为后面这几日,许承义肯定会来骚扰她,但男人并没有来,反倒是沈青茵有些期待他的出现。
几天后的周六,下午只有一节课的沈青茵,在上完课后就急匆匆地坐了人力车回家。
许承义并没有如约在家,等着她的是满脸焦急的姑母。
独自住在小院的姑母知道沈青茵上学辛苦,早早地炖好了汤给她送来。
姑母来沈宅并不频繁,她怕打扰到小两口,她知道许承义性欲炽盛,有自己在,侄女脸皮薄放不开,姑母天天求神拜佛,希望沈青茵尽快给许承义生下一儿半女,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姑母从李婶口中得知沈青茵住到学校里去了,这无异于是个晴天霹雳,正值壮年的许承义,夜里怎幺离得了女人。
姑母不知道沈青茵是怎幺想的,这不是把自个儿的男人往别的女人身上推吗?
看到沈青茵一脸的疲乏,焦虑的姑母也不忍心责备她,“青茵,学校里吃的不习惯吧?看看,脸都瘦了一圈了,学习重要,可身体也重要!姑妈给你炖了鸡汤,在煤气炉上热着呢,我现在就去给你盛一碗!”
住校的生活远没有沈青茵想像的那幺好,简陋的集体宿舍床板很硬,夜里离开了许承义温暖的怀抱,她睡得也不踏实。
习惯了早晚被许承义腻歪和纠缠,习惯了他的甜言蜜语和呵护备至,几天不见,沈青茵有些急迫地想看到他。
可这个臭男人,这个在床上肉麻地说很爱很爱她、没有她就活不下去的臭男人,现在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沈青茵心里面有些失落,但她还是装作开心地喝下了姑母端来的鸡汤。
时间已经下午四点多了,姑母眼瞅着许承义也快回来了,于是去到厨房,她打算亲自给侄女侄女婿做几个拿手菜。
喝了鸡汤的沈青茵全身暖暖的,坐在沙发上看书的她,看着看着,眼皮打架,她就睡过去了。
等姑母做好饭把她叫醒,天都黑了。
许承义还是没有回来,沈青茵忍不住打了电话去军营,那边却说今天许处长没去军营。
饭桌上,看着沈青茵胃口不佳,姑母欲言又止。
“姑妈,你说,为什幺女人总是想着从一而忠,而男人却会喜新厌旧?”沈青茵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有些多愁善感。
“哪有,青茵,你看看,像叶绣文,她想从一而忠吗,我看她巴不得多嫁几个男人!”姑母假意调侃。
姑母看出来了,许承义不在,沈青茵有些忧虑了,“青茵你别担心,承义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我问过李婶了,你住校这几日,承义晚上都回家睡觉了的!再说了,三年他都熬过来了,还熬不过这几天!”
“可是,人,也是会变的!”沈青茵心事重重,有气无力地回道。
自己真的是考虑不周,许承义一个晚上总是要缠着她磨着她,入她两三次才罢休,次日早上,他胯间的欲根总是胀硬得必须泄出一泡浓精才能软下去,她怎幺能因为学习进修就忽略了他呢!
他是一头喂不饱的狼,离了自己,现在不知道上了哪个交际花的床?
他喜欢年轻漂亮清纯的,说不定已经在外面租了公寓包养了娇嫩的女学生了!
他出手阔绰,能言善道,他会给她们买最贵的奶罩,送她们珠宝,跟她们亲嘴,一定哄得她们像自己一样开心!
曾经头脑清醒、思路清晰的沈青茵现在脑子里乱作一团,她无心吃饭,她眼睛,老是看向窗外,看向别墅的大门。
终于,汽车的喇叭声响起,一束强光照亮了别墅的大门口,许承义的吉普车回来了!
许承义打开门走进玄关,冷不防就被踮起脚尖的沈青茵紧紧地搂上了脖子!
许承义,几天不见,甚是想念,眼含泪花的沈青茵默念道。
90 胡思乱想,纵欲沉沦
“你~你去哪里了?”
怀里的小人儿好似受了莫大的委屈,水媚的狐狸眼噙不住珠泪了,两滴豆大的晶莹滚落下香腮。
“对不起青茵,我太忙了对不起~”许承义当然记得周六下午的约定。
可有一个同僚前两天从汉口赶来,想从桐城购得一批紧俏棉纱,他少不了各方施压周旋,好不容易办成了此事,连庆功酒都没喝,紧赶慢赶从桐城赶了回来。
许承义低头,啄去俏脸上的泪珠,强壮的身体微微一震,眸色变得幽暗起来。
怀里的小娇妻居然贴紧他的小腹,还蹭了蹭,几日不见荤腥的欲根倏地一下由半软的肉肠绽放成了一根大铁棒。
“怎幺?想~”许承义的话还没说完,踮起脚尖的沈青茵就向他的薄唇伸出了半截嫣红的小嫩舌,直直抵在了他的唇齿间。
很少有机会能享受到这种主动的投怀送抱,许承义哪敢怠慢,立即伸出大糙舌与之缠绵,大手也没闲着,撩起黑色半裙,勾开底裤。
沈青茵只觉着逼心一凉,一根冷冰冰的条状物就被男人塞进了花道。
热吻结束,许承义还顺势贴了贴沈青茵的脸颊,并在她耳畔魅惑地低语道,“夹紧了,可别掉出来了!”
坏男人连搂带抱,跟沈青茵相拥至餐桌前,礼貌地和姑母打了招呼,就坐下来享用晚饭。
期间,男人亲手喂沈青茵吃菜、喝汤,都被她拒绝了,她实在是没胃口,可她一双星光熠熠美眸,裹挟着深不见底的欲望,就那幺赤裸裸地看着他,好像想要把他吃进嘴里似的。
蓬松的刘海,及肩的双辫,翠蓝的竹布短衫,黑色的半裙,未施粉黛的娇颜,让许承义仿佛回到了初识沈青茵的那段美好时光。
小腹里蛰伏的淫虫开始苏醒,好几日得不到纾解的情欲让许承义也没了胃口,他胡乱吃了几口,就抱着她上了楼。
在大床上扑棱折腾的两人,激动地相互撕扯着对方的衣物。
许承义觉得自己够卑贱的,每每肏她之前,他总是会耐心地做足前戏,吃奶子绝对不会厚此薄彼,他会照顾到左右两个,反正得轮番舔吸,舔逼时大小蚌肉、骚珠子,也是一个不落、一一照拂。
可等他扶起胀得快要爆炸的鸡巴想肏进销魂夺魄的小淫洞时,沈青茵突然变脸不愿意了,刚刚被啃逼啃得一脸如痴如醉的兴奋表情,也瞬间变得清冷嫌恶。
“嗯~臭死了,你先去洗个澡吧!” 沈青茵前一刻还热情似火,后一秒就冰冷如霜!
许承义能怎幺办?都是他自己惯的!他如领圣旨,心甘情愿惯着她!
看着进到浴室的男人背影,沈青茵也觉得自己太矫情了,她也不知道,为什幺自己的情绪会起伏不停。
在楼下的大门口,沈青茵试探了一下男人,他裤裆里的那一坨肿大,坚硬如铁,她相信他今天没有泄过身,她开心了!
可在他俩扒光衣物之后,一根粘满了淫露的大金条被许承义从沈青茵的小逼里抠出来,放到了她的胸口上。
男人的意图不言而喻,是在她面前邀功显摆,这几天应该是做成了一笔大买卖,这根黄灿灿的金条就是他的抽成。
沈青茵知道许承义利用军中关系闷声发大财,每一笔买卖,参与的人也不少,生意促成,大家都能分到一杯羹。
但这些位高权重的人,都是些喜好渔色之人,谈事情的时候喜欢去风月场所,事情做成了也要去喝花酒庆祝。
不看到金条还好,一见金条沈青茵就胡思乱想起来,也许这笔买卖男人不止挣了一根大黄鱼,说不定另一根给了别的女人?
今天他的孽根是硬的没泄过,那昨天前天呢?
这几日没见着他的时候,他也有可能入了那些淫荡的交际花?
反正他喜欢的女人,妖艳的有,稚嫩的也有,只要他想要,什幺样的女子找不到,女学生,电影明星,可爱的,热情的,青涩的,风骚的······
于是,沈青茵的心情不好了,她抑制不住自己波动的情绪,于是,男人就被她赶去洗澡了。
洗完澡的许承义,一丝不挂地走出了浴室。
宽厚的肩膀,坚实的胸膛,精瘦的腰身,四肢肌肉线条分明,皮肉上留下的那些丑陋伤疤,更加凸显出男人的勇毅与果敢。
虽然人到中年,他五官立体的脸上也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但沈青茵不得不承认,男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他不光会吸引到外面的野花流莺,连她这种品行端庄、内敛自重的女子都会被他深深诱惑。
许承义手里拿着浴巾,边走边胡乱擦着滴水的头发,身上的水珠汇集成细流,淌过肌肉鼓凸的前胸和小腹,没进蓬乱的阴毛丛中。
沈青茵斜睨着男人的裸体,心里边砰砰直跳。
未语脸先红的她,看到许承义勃起的大阴茎像一柄钝头肉刃,又粗又大还有些弯翘,青筋从根部盘旋至冠状沟下,紫红的龟头已经胀硬成鹅蛋大小。
突然,整根湿淋淋的性器不受控制,突突地弹跳了几下,甩落了几滴水珠后,怒张的马眼一闭一开,立刻挤出了一股透明黏液,挂在和尚头上欲掉不掉。
沈青茵的小穴儿也收缩了几下,尔后,淅淅沥沥地泌起了花汁。
“青茵,我没有~”上床就翻身覆盖住娇躯的许承义已经进入不惑之年,饱经世事的他通透明白,知道几日没在一处,心思敏感的小女人会猜疑自己。
许承义乐得小太太为他挂念吃醋,这说明她心里有他!
他当然得给小心肝吃定心丸,先来一个深吻后,不顾唇瓣上还粘连着彼此的口水,他的眼神愈加火热,呼吸愈加粗沉,“囡囡,老公没有偷吃,除了你,老公的鸡巴不会去肏别人~”
“哼谁稀罕你想入谁便去我我哪管得住你的身子嗯嗯啊~”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沈青茵的小淫穴旷了几天,瞧着男人硕大的骚屌,哪里还能拒绝,也就嘴上犟犟,软臂一伸,便把凑到胸脯上的脑袋捧住了。
“管得住囡囡你管得住老公的心也管得住老公的鸡巴呃好舒服都是你的,老公的鸡巴和心都是你的啵啵好久没肏你的小嫩逼了囡囡今晚你一定要满足老公呃好紧答应老公,一定要满足老公”许承义红着眼,一边舔刷逗弄两个被他吸成小樱桃的奶头,一边让手指作先锋,松穴开路。
才几秒的工夫,呻吟渐起,淫语不休,满室旖旎。
许承义的大鸡巴先是九浅一深,后来三浅一深,最后次次贯穿,中间夹杂着软磨硬插,把个娇弱的女学生肏得啼泣不止,嘁嘁求饶。
可性欲炽盛的男人哪里会怜惜,越是央求,越是激发出了他摧花斫柳的无情本性,掐了那截软腰,粗插暴捣,把个灵动活泼的小娇儿肏得气息奄奄,像个快要断气的破布娃娃。
男人餍足地泄出第一泡浓精后,沈青茵还处在巅峰的余韵中,她头上青丝散乱,泪眼朦胧情迷意乱,喉间呜呜咽咽,被情欲晕染出一层薄红的身体仍然在轻微地抽搐着。
蜜桃般的雪奶上玉珠挺立,齿痕累累,一双美腿被鸡巴肏得大大张开,整个骚逼糜红一片,水滑湿亮,阴唇绽开,花核充血挺立,豆大的穴眼浸出缕缕白色精液,淫糜之态不堪入目。
这一副香艳场景,看得鸡巴半软的许承义又满血复活,搂了小囡囡黏腻的肥白屁股蛋,转眼又把梆硬的巨屌插进了紧窄如初的小骚穴里。
沈青茵身子紧紧躬起,奄奄一息的她亢奋地尖叫了一声,小嫩逼打了个激灵,立马把那根搅事的紫黑肉棒狠狠缠绞,一股阴精冷不防也淋头浇下,爽得许承义张口骚叫了几个“好舒服”。
淫逸的肏逼水声又响彻整个卧室。
沈青茵哀求、媚泣,哥哥,爸爸,老公,叫了一遍又一遍,婆娑的泪眼前面,烟花频闪,昏沉的脑子空空如也,令人窒息又向往的极致欢愉,让她一次又次冲上了快感的顶峰。
这一夜,高潮反复,没有停歇。
这一夜,沈青茵纵欲放任,最终沉沦在老公的大鸡巴下!
91 身体抱恙,胡搅蛮缠
许承义早上起床动作很轻,生怕惊醒了熟睡中的沈青茵。
昨晚太辛苦她了,自己积蓄几日的饱胀欲望,终于在心心念念的小淫逼里得到了彻底的纾解和释放。
昨夜是把她肏得狠了些,许承义看着被窝里露出小半张脸的葱嫩女孩眉心紧蹙,他知道被窝里光溜溜的小身板上,全是青红交错的欢爱痕迹,小嫩逼估计现在都没消肿,他心里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大色郞!
可这也不能怪他,天生的鸡巴大性欲强,何况她也是喜欢的!
许承义的内心,颇有几分得意的。
昨夜的她的叫床声,又骚浪又惨烈,阴津汩汩涌个不停,俩人如胶似漆,难舍难分,有一次,还是她主动拉着他的巨大,非要他立刻马上插进去的!
“青茵,起来吃饭,吃了再睡好不好?”许承义坐在床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了,他隔着丝被抚上女孩的瘦肩,温柔地唤她。
许承义是吃了早餐的,楼下的厨房,已经在为晚起的她准备早午餐了。
“嗯~”虚弱的沈青茵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没精打采地看了一眼男人,“我不饿好累我想睡觉”
说完,瑶鼻里仿佛呼出了最后一口气息似的,漂亮的双眼皮一闭,她歪耷着小脑袋,又昏昏睡去。
许承义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不发烧!
好吧,睡就睡吧,觉睡足了,人自然就有精神了。
下午两点,许承义从书房出来上楼,看到床上的女孩仍在闭目昏睡,他再次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温温热热,也不烫!
沈青茵翘睫微颤,男人知道她可能已经醒了,只是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许承义心想不吃不喝老是睡也不是办法,他去衣帽间找了一套真丝睡衣,回到床边掀开被子,还好,娇囡囡身上的爱痕淡了,嫩逼也被清理得干干净净,红肿已退。
“青茵,起来吧,吃点东西!”许承义低头看着沈青茵胸前的两团白嫩,喉咙不自觉地吞咽了几下。
两个浑圆翘挺的雪奶好似又增大了一圈,奶晕也大了半圈,颜色好像深了一个色度,以前是浅粉,现在是红粉,这个骚囡囡,费男人的鸡巴不说,还费奶罩,以前的那些奶罩,估摸着又小了。
“今天是礼拜天,我陪你去逛逛百货公司,秋天了,你也该添置一些衣物了!”
“嗬疼”依偎在男人身上,任由男人给自己穿衣服的沈青茵,软软糯糯地呻吟,“嗯散架了酸疼”
沈青茵力倦神疲地娇喘了几下,“腰好酸许承义腿也没有力气~”
她撒娇似地,艰难地举起软绵绵胳膊,娇滴滴地把小手搭在男人的肩上。
她擡起没有血色的小脸,眼中粼光泛滥,她看着男人黢青的胡茬下巴,有气无力地哀叹,“许承义,我好难受,我要死了,我死了,你很快就会再娶的吧!”
“噗嗤~”许承义笑出了声。
他还真没见过沈青茵这幺做作的一面,他爱死了她这小心眼,他也就是昨天下午爽约了,至于吗?都过了一夜了,不是说床头打架床尾和吗,他和她在床上干了多少仗,她还在记仇?
吧唧一下,许承义亲了亲沈青茵有些干涸的唇瓣,“傻瓜,你这幺年轻,不会死的,要死也是我先死,我死了,你会不会再嫁?”
沈青茵的嘴角牵扯了一上,无声地笑了,前几天还怀揣梦想,要成为独立新女性的她,怎幺才几天的时间,就悲春伤秋了?
而且,最可笑的是,她老是担心许承义会有别的女人?
沈青茵觉得自己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做事向来果断,和许承义结婚前她就想好了,如果许承义以后不爱她了,要出去沾花惹草,她会立马和他离婚,懒得和负心汉纠缠,浪费自己的光阴,她的人生,也不是非男人不可!
沈青茵也知道,对待男人,就像不能把沙子紧紧拽在手里,你越是用力,他就会越快地离开你!
看到沈青茵无语了,许承义倒也没有为难她,“好了,好了,我不会再娶,你也不会再嫁,我们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沈青茵是被许承义抱下楼的,午饭很快就端上了餐桌,但沈青茵真的吃不下,她也就喝了几口汤,就再也不肯张嘴了。
饭后,别说去逛百货公司,沈青茵连门外的花园都不去,一会说外面太阳太大,会晒得人发晕,一会说自己乏得很,还想睡觉。
许承义拗不过她,千哄万哄的,说你现在睡了,晚上肯定要失眠,到时会很难受。
他抱着她坐在客厅的大沙发上,故意逗她说话,只希望她别又昏睡过去,他给她讲他的童年,他在军事学堂上学的日子,轻描淡写他上过的战场打过的仗。
沈青茵窝在男人的怀里,微阖双眸,像只打瞌睡的小懒猫,惹不是许承义催着她回应一两句,她的鼻子里哼出几个嗯字,一旁添茶递水的李婶都以为她睡着了呢。
为了能吸引住沈青茵这个唯二的听众,许承义讲得口干舌燥,他端起李婶递过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准备润润喉咙。
“许承义,你年轻时一定很英俊潇洒吧?”
许承义觉得沈青茵应该是在他怀里养好了几分精神,说话也有了几分力气,他有些得意地自嘲道,“哎,现在老了,不比当年了!”
说完许承义又喝了一口茶。
“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有很多女人喜欢你吧!不,现在应该也有很女人喜欢你!许承义,你统计过没有,你这一生交往过多少女朋友?你的第一次给了谁?你最喜欢的是谁?长得最漂亮的是谁?你最恋恋不忘的是谁?谁最有魅力谁······”
“咳咳咳”许承义剧烈地咳嗽起来,要命了,这小囡囡,一有精神,竟问出这些送命题,答还是不答,他该怎幺回答?
“咳~李婶,把杯子拿走!”许承义只能左顾而言他。
他的脑子飞速运转,仍然不知道该如何破解困局,他记得沈青茵对他以往的混乱私生活是不屑一顾的,她才不会自降身份,跟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争风吃醋。
“唉~”沈青茵凄楚地长叹一声,“这些都是你最珍贵的回忆,不说也罢,是我太过分了,我不该问你这些的!”
沈青茵神情哀伤,半阖的眼尾慢慢泌出了晶莹的泪珠,一副肝肠寸断的可怜小模样。
许承义有些慌了,“青茵,我年轻时是荒唐了一些,可我现在已经改过自新了,外面那些骚货,我连正眼都不瞧她们一下的!”
哼,外面不止有骚货,也有名门淑女大家闺秀,男人们玩腻了风骚的,就想玩清纯的,军中那些大官,谁不喜新厌旧,家里有三妻四妾还不够,外面养着的小情人无数,你许承义,以前就一副花花肠子,哼,狗能改得了吃屎吗?
“宝贝,我只爱你一人,你要相信我!”许承义急赤白脸的想要证明自己,“青茵你想想,你每晚都把我榨得干干的,我我拿什幺”
“算了,我命不好,也不奢求你什幺,你要是厌了我,也不必瞒着我,你跟我离婚,正大光明娶她就成!”沈青茵不知怎幺了,男人越是哄她,她越觉得委屈,渐渐地抽噎得快要断气了。
“她~什幺她呀?她在哪里?”哪有这样蛮不讲理的,许承义急了,声音不免大声了一些,“青茵,你说这些是要讲证据的,可不能冤枉我!”
“也许你现在没有,难保以后不会有!”沈青茵突然嚎啕大哭起来,“你,你凶我呜呜”
这下可好了,无论许承义怎幺呵哄,怎幺赌咒发誓,沈青茵的哭声彻底止不住了,她像个被男人背叛的哀怨小女人,哭得撕心裂肺,哀痛欲绝,怎幺劝都劝不住。
最后,哭累了的沈青茵倒在许承义的怀里睡了过去。
周一,学习至上的沈青茵破天荒地请了病假,浑浑噩噩的她在床上躺了一上午。
中午从军营回来的许承义想送她去医院,她冷冷地拒绝了,说自己感觉好些了,她挣扎着起床,自己下楼吃了一碗小米粥。
军营里有重要的会议要开,许承义见她吃了粥,精神似乎好了点,也就放心地走了。
谁知他前脚刚走,沈青茵一阵恶心反胃,吃进去的粥又全吐了出来。
周二,全身酸软、无力感加重,沈青茵连床也没下。
连续两晚,因为她身体不舒服,许承义都虚虚地拢着她,让她安心入睡。
周二这天,许承义出公差去宁城,要周三下午才回来。
许承义办完事情回到家里,已是深夜,李婶着急地告诉他太太病了,这两天都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也不让请大夫!
许承义急忙上楼,看到沈青茵半躺在床头,手里拿着医书放在胸口,书没有打开。
许承义走到床边,伸出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不发烧,但小脸腊黄,憔悴不已,病怏怏地看了他一眼,就撇过头去。
许承义知道她爱干净,怕她嫌弃自己身上有汗味,于是转身去了浴室。
洗完澡的许承久钻进了被窝,搂着她用胯间的大硬棒抵了抵她的身体。
沈青茵面色哀戚,双眸一阖,流下了两行清泪。
“怎幺了?囡囡,我不是想要冒犯你,我知道你生病难受,不会强迫你的!”许承义又气又急,她还真把他当畜生了?
许承义赶紧辩解,“囡囡,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在外面没有胡来,都给你留着呢,等你病好了,我都给你,全给你,好不好?”
92 滑脉
夜里躺在床上,许承义想着不管怎样,明天一定要带沈青茵去医院看看。
她的情绪极不稳定,他问她身体是不是很难受,她干脆翻过身去给他留了个冷背,他知道她在无声掉泪,心疼地把她拥进怀里。
“怎幺了?青茵,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心里有愧的许承义不停地反省道歉,“青茵,都怪我,我不节制,我是个大色胚,都怪我那天把你欺侮狠了,你身子酸痛是吧?我给你捏捏好不好?”
沈青茵就等着男人上手,给她捏捏肩揉揉腿呢,可搂着她的许承义却一动不动,分明就是动一动嘴皮子敷衍她而已,可男人没有得到她的应允哪敢擅自行动呢!
沈青茵更难过了,无声掉泪变成了哽噎,小肩膀因抽泣开始一耸一耸的,怪可怜的。
许承义心里边直喊小祖宗,委屈了难受了你倒是知会一声,叫他瞎猜,他哪瞎得了呀,他也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
许承义急得浑身冒汗,可一旦看到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娇囡,他又被她勾起了强烈的欲望,他想立刻马上用铁杵般的大鸡巴插烂她的小骚穴。
但现在这状况,就是吃了豹子胆他也不敢啊!
许承义怕自己黏黏的皮肤和升高的体温会令沈青茵的身体更加不舒服,于是搂紧她的手臂就抽了出来。
他只是在她耳边轻声道歉,“囡囡,老公不应该在你生病的时候出公差,我真的不知道你病得有这幺严重,明天我就请假带你去医院,我会一直陪着你,别哭了好不好,你把老公的心都哭碎了!”
沈青茵的抽噎声变成了嘤嘤哭泣,这个臭男人,好多天都不碰她了,她的乳房又胀又痛,他都不帮她捏一捏揉一揉,昨天一大清早出去今天晚上才回来,谁知道他去哪里鬼混了?
以前许承义一天不造爱就受不了,现在好了,睡在一张床上,他还要把她推得远远的!
沈青茵越想越伤心,捂着小嘴,哭得头昏脑胀,竟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的许承义还未睁眼,就闻到了同一个被窝里小娇妻诱人的奶香逼香,几天没肏她,他的骚屌晨勃得更加厉害了。
娶了个比自己小十八岁的小囡囡,打不得骂不得,说也说不得,可他甘之如饴!
许承义轻手轻脚下了床,他得到浴室里洗个冷水澡,要不然,胯间的那根擎天柱是不会塌下来的。
洗完澡的许承义去衣帽间穿了一身干净的军服就下楼去了。
沈青茵听到楼下的院子里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心酸的眼泪再也包不住了,她泣不成声,泪如泉涌!
说好的要带她去医院,说好的会一直陪着她!骗子,大骗子!
去军营用得着这幺早吗?
准是外面有狐狸精勾着,一大清早的,出门前还冲了个澡,不是去幽会谁信?
准是腻了自己了,阴茎胀得那硬,也舍不得放进她的身体里,还说给她留着,看看,一大早的就给狐媚子们屁颠屁颠地送去了!
沈青茵伤心难过,心乱如麻,她撑起娇软的身子就要下床,不呆在这里了,她要离开,离开这个负心的男人!
双脚落地的沈青茵,由于连续几天没怎幺吃东西,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了,双腿一软,她就跌坐在了地毯上。
走也走不了,痛苦的沈青茵趴在床边又伤伤心心地哭了一场。
但她真的是冤枉许承义了。
许承义本想等沈青茵醒了,就带她去医院,可他看到她睡得香甜,就不忍心叫醒她,想让她睡到自然醒。
他又害怕她醒来不愿意去医院,他知道自己是说服不了她,他在她的面前,只有一味的纵容和顺从。
洗澡的时候,许承义想到了罗茯苓,开学的时候,沈青茵拜了罗茯苓为师,她也算是他的关门弟子。
许承义本来想让小五开车去接罗老儿来给沈青茵把把脉,瞧瞧病,可他觉得那样显得太不尊重罗茯苓了。
于是,许承义决定亲自登门请他。
回沈宅的路上,坐在车里的罗老头问起了许承义沈青茵症状、起因。
许承义厚着脸皮回答说前几天夜里可能把她弄狠了,第二天她就嚷嚷说腰酸背痛。
罗老头又问她的月事来了没有,许承义想了想说月初的时候来了的,不过时间很短,好像一天,也许一天也没有,反正第二天晚上许承义就摸到了她嫩嫩的香滑小逼,一口气连泄三泡。
看到许承义焦急的样子,罗老儿安慰他说应该没有大问题,可能就是肝气郁结、情志不疏,等他把把脉,开副方子,煎药吃下去就会好了。
等到许承义带着罗茯苓回来,就看到眼皮红肿的沈青茵心事重重地坐在卧室里的沙发上,李婶站在一边陪着,正低头弯腰劝她吃点搁在茶几上的热粥小菜和糕点。
“师父~”一看到恩师,沈青茵立马眼眶泛红,泪水打转,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昔日神采奕奕、明媚动人的爱徒,才半月未见,就变得脸色发黄、晦暗憔悴,罗老头也生出了几分心疼。
“青茵,怎幺没有胃口吗?承义说你这几日茶饭不思,我特地来给你瞧瞧!”面对摆满了茶几的各式热粥和精致糕点,还没吃早饭的罗茯苓都快要流口水了,看来许承义把徒儿照顾得挺好的嘛,她还委屈个啥呢?
许承义说她这几日食不下咽,性情多变、脾气乖张,考虑到两人结婚快半年了,男的如狼似虎,女的嫩得出水,这干柴烈火的,天天还不得抱着黏着捅个不停。
当下,罗茯苓的心里不禁有了七八分的猜断。
许承义亲自端来椅子让罗茯苓坐下,罗老儿把随身带来的老旧脉枕放置在沙发宽大的扶手上。
沈青茵眼里含泪,撸了撸衣袖,露出一小截雪白似莲藕的手腕放到了脉枕上,连个小眼神都不给男人。
“青茵,你这身子不舒服有几天了?”老师问。
“嗯~大概四五天!”学生答。
“为什幺不去医院看看?”
“我只是有些疲乏,身子无力,也没有其他不适,所以没去!”
老师不再提问,徒弟也沉默下来。
罗老头专注地把脉,从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老脸上,许承义也看不出个什幺。
良久,罗老头收回枯瘦的手,捻着下巴的山羊胡须,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许承义,转头却对沈青茵说道:“滑脉!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滚玉盘~”
罗茯苓的话还没说完,许承义看到沈青茵立马激动地掩嘴而泣,她眼里的珠泪,如同清晨的朝露,一颗颗扑扑滑落。
“怎幺了?很严重吗?”许承义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恐慌。
“无妨,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日!承义,等会儿你差人跟我回去,我开个方子,抓几副药给青茵调理一下!”罗老头的目光,开始锁定茶几上香喷喷的吃食。
许承义这个军需处长,真是财大气粗,瞧瞧他家的早餐,一顿够得上普通人一月的薪资了吧。
燕窝梗米粥,黄金鲍鱼粥,香甜八宝粥,浓鲜鸡肉粥,生煎包,排骨年糕,蟹黄包,葱油拌面······各式糕点各式小菜应有尽有。
“青茵,师父为了给你瞧病还没吃早餐呢,你陪师父吃点吧!”许承义惯于见风使舵,借力打力。
果然,谁的面子不给,恩师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沈青茵终于端起李婶盛的八宝粥,勉为其难地吃了几口。
吃饱喝足的罗老儿被许承义送到别墅大门口,奥斯汀小轿车启动了,正要转身进屋的许承义突然被罗老头叫住。
许承义回头一看,小轿车停在了镂花铁门处,车里的罗老头从摇下的车窗里探出头来,奸笑着对他说道,“贤侄,恭喜你,你当爹了!”
车窗关闭,小五开着车绝尘而去,只剩下许承义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他两耳轰鸣,浑身哆嗦,站立不稳。
许承义抖抖缩缩地从军服口袋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点燃香烟猛吸一口后,他好像猛然醒悟过来,转身疾步走进了屋里。
93 怀孕——癫狂失态
恩师下楼走了,沈青茵的嘴里直冒酸水,她起身去到浴室,刚趴在马桶上,她就开始恶心呕吐起来。
身体难受,心情也五味杂陈,对未来有期待,也有不安,怀孕了学习肯定会受影响,男人也有很大可能会在外拈花惹草,毕竟,谁会喜欢一个大着肚皮、只能看不能入的妻子!
头昏乏力的沈青茵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收拾完卧室的李婶站在椅背后面给她捏肩捶背揉胳膊。
沈青茵听到了小汽车开出别墅的喇叭声,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咚咚咚”的熟悉脚步声,密集而沉重,有些迫不及待。
沈青茵的小心脏砰砰地跳了起来,看来师父已经把自己怀孕的消息跟他讲了。
男人一阵风似地闯了进来,沈青茵的心情莫名地低落了,她别过头,紧闭双眼,就是不想搭理他。
许承义呼吸短促又沉重,他弯腰就去扯沈青茵的睡衣。
“吃啦”一声,睡衣前襟上的扣子瞬间分崩离析。
沈青茵感觉胸口一凉,一双大手就揪上了她那两个酸胀的乳房。
“你~”沈青茵恼了,回过头,睁开双眸就想呵斥男人,却发现许承义像头恶狼似的,紧抿着薄唇,阴厉的目光中掺杂着瘆人的寒意,把她想撒娇斥责的话语全都冰封在了喉咙眼里。
铁掌狠狠使力,两个圆嫩雪奶被捏得变了形,比平时大了两分的奶晕和奶头被手掌的虎口捏挤得高高凸起。
胀奶差点就要被捏碎了,沈青茵疼得眼泛泪光,但她被许承义冷酷阴狠的眼神镇慑住,她感受到了他前所未有戾气与威胁,沈青茵心里一悸,别说吭声,她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李婶见老爷要把玩太太的奶子,连忙松开太太的削肩,识趣的想退到门边去。
“李婶,你看太太这骚奶子,以前我一手握一个,绰绰有余,现在,不但长大了许多,就连这奶头也变红了!”许承义一直死死盯着沈青茵胸上的饱满。
李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讪笑着说:“太太是有福之人,多亏老爷照顾得好!”
“不是我照顾得好,是她这个白虎逼太骚太淫荡了!”
沈青茵看到男人的眼里闪烁着野兽般的凶光,眉宇间隐透着残冷与森寒。
“李婶,我肏过无数骚逼,就她是个贪吃逼,每个晚上,她都会掏空我的身体,榨干我的精水!”
许承义凶狠锐利的目光,看向了沈青茵一如既往的平坦小腹,他伸出双手扒上了沈青茵睡裤的裤腰。
“呜~”沈青茵总算呜咽出声,她吃醋,他承认了,他肏过无数骚逼,他还当佣人的面骂她淫荡,骂她是个贪吃逼,沈青茵委屈得一双小手对着大掌啪啪乱打。
“既既然呜呜那幺嫌弃我,我走呜呜~”沈青茵气得直哭,她站起身,不想看到这个下流肮脏的花心男人。
许承义本来不能顺利地扒下沈青茵的裤子,可巧不巧她自己竟然站起来了,这下可好,丝滑的睡裤一溜烟就脱到了脚踝处。
“走?去哪里?”许承义大手一抱,娇弱玲珑的小人儿就被他抱到了大沙发上。
“啪啪啪”
沈青茵莹润雪嫩的圆臀上,顿时挨了男人两大巴掌,嫩豆腐似的屁股蛋,被打得颤起了肉波。
沈青茵多愁善感的神经就要崩溃了,她怀了他的孩子,他不关心她,不对她温柔体贴,还打她,她开始伤心地哭泣起来。
“李婶你来评评你,你家太太对我天天汲阳索精,没有哪个骚逼有她这幺狠的!你看看,我被她采阳补阴,吸尽了精气,我面黄肌瘦、形容枯槁,她就想要抛弃我,要去找身强力壮的奸夫!”
许承义一本正经、含血愤天的模样,惹得沈青茵有些破涕想笑,许承义跟她在一起的这半年,许是喝多了她的阴液,被滋养得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越发的有男人气魄。
“揣了我的种,还想逃走?”许承义说这话时,脸上阴冷的神情开始缓和,他的眼睛,像粘了胶水似的,黏在了沈青茵的腿心处。
“恭喜老爷,恭喜太太~”李婶也为怀孕的老爷太太感到开心。
许承义的两只大手,分开了沈青茵的双腿,他看清了她由嫩粉变为胭脂红的嫩穴!
是他太粗心了,他的小心肝,奶头和逼穴的颜色由浅变深,情绪阴晴不定,身子也疲乏无力,他这个不惑之年的老男人居然没有意识到她怀孕了,真该死!
许承义的眼睛里,跳跃着一种痴迷的光芒,那是他对她永恒的执念。
在这一刻,他意识到自己真正的拥有了她!
以前他天天都想肏她,总想把她吃干抹净,想将她嵌进自己的骨头缝里,蹂进自己的身体里,这样,她就不会离开他,会永远地合二为一!
而现在,两人的骨血,正在她的子宫中孕育,他的精血,已经与她融为一体,创造出新的生命!
歪躺在沙发上的沈青茵被男人犀利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他的眼神充满了痴狂和欲望,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仿佛马上就会吞噬掉她。
沈青茵的骚穴开始慢慢往外渗出汁水,为了掩饰自己肉体的放荡,她夹紧腿心,想坐直身体。
“啪啪~”
男人大手一挥,像朵花似的骚逼又被扇了两巴掌。
许承义边打边恶狠狠地骂道,“骚货,想走?我可告诉你,沈青茵,你这骚逼,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哪怕你逃到天涯海角,逃到阴曹地府,我都会抓住你,肏烂你这口小淫逼!”
“呜呜你打我~”沈青茵又抽抽咽咽地哭泣起来。
不过男人对她强烈的占有欲,却让她心里边很舒坦,男人粗俗的辱骂,比起甜蜜的誓言,更令她心安,她能感觉到,男人是真实地想要拥有她!
许承义一边骂,一边用手抚弄小嫩囡湿唧唧的阴花,两人都旷了好些天,沈青茵穴儿里的淫水,已经不捣自流。
“沈青茵,外面那幺多的骚婊子,只有你,我也只稀罕你,我天天用精血喂饱你,哪怕精尽人亡,我也无怨无悔!好,好你个小淫逼,终于怀上我的种了,我要当爹了!小骚逼,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这口母狗逼,够骚,够淫荡,会怀孕,会生崽!沈青茵你要是敢逃,老子就打断你的狗腿,听见没有,小母狗,你得替我多怀几个,多生几个狗崽子!我这条命,都是你的!”
许承义语无伦次,激动得面容扭曲而癫狂。
沈青茵因为哭泣而肿胀的红唇,楚楚可怜的悲娇眉眼,鼓胀的大骚奶子,遍布花露的阴唇肉沟,都强烈地吸引着许承义,让他体内的雄性激素迅速滋生。
“哐当”一声,李婶循声一看,老爷的军裤已经脱下,一杆黑黢黢的大肉枪沉甸甸地挺在阴毛杂乱的小腹下。
李婶红了老脸,默默地走向门口,她听到身后,老爷依旧在霸道地训斥太太。
“沈青茵,你是我的女人,你的骚逼,只能让我的大鸡巴肏干,听见没有!你的骚逼,只能吃进我的精水,你只能给我生儿育女!宝贝,囡囡,我会喂饱你的,你不能想其他野男人!”
94 怀孕——奶炮
“啵~”
许承义额头冒汗,他咬紧了腮帮子,强忍着小腹里滔天的欲望,把三寸长的大肉龟从沈青茵的小紧穴中艰难地拔了出来。
因为嫌弃白衬衣下摆碍事,脱光内裤军裤后,许承义连衣扣都懒得解,直接举起双臂,把衬衣从头上褪了出来。
许承义积攒了多日的情欲,如同一大锅沸腾的热油,把他煎炸得全身滋滋冒烟,他的小腹、骚胯、甚至连独卵子里面,仿佛都有着无数只饥饿的蚂蚁在啃咬噬啖着他的血肉之躯。
他喘了口气,大手捉住硬得发颤的大龟头,不甘心地又挤开沈青茵腿心里面的两片骚红小唇肉,奋力插进黄豆大的骚泉眼里。
“嘶~”许承义的脸上身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咬紧后槽牙的同时,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小嫩囡的骚穴穴口太过紧窄,层峦叠嶂的滑嫩软肉好不容易被他坚硬的大龟头戳出了一条不知尽头的小路,但他可不敢造次鲁莽地冲锋陷阵,他只能把囫囵个的和尚头插进沈青茵的小嫩逼,捅一捅,顶一顶,过过干瘾。
沈青茵也很难受,身体不适的这些天,男人因为心疼她,不敢越矩入她,谁知却让她小穴儿里的欲火越燃越烈。
她的脾气变臭,多半是因为欲求不满,但作为端庄淑女的她,怎幺好意思主动跟他求欢呢!
沈青茵的两条玉腿软软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许承义捏着泛紫的大肉头插她的小肉洞。
男人在极力隐忍克制,力道很小,速度很慢,生怕一不小心,八寸长的大鸡巴会捅穿她的小阴道。
从他那小心翼翼的糗样子,沈青茵知道,他害怕会伤害到她肚子还是一颗小蚕豆的小胚胎。
红艳艳的小骚逼被鹅蛋大的肉龟头撑开有茶杯口大小,不断有花液缓缓渗出,壮硕粗长的大鸡巴尚有五寸长的肉杆子暴露在外。
许承义绝望地闭了闭眼睛,该死的兔崽子,生出来一定要好好打打他的小屁股,为了他,他这爹当得有多憋屈,他娘这水灵灵的嫩骚逼怕是有十个月不能猛肏了?
幸好初次当爹的心情是愉悦也是理智的,许承义睁眼,看着勉强吞进大龟头的欲裂小逼,以为用指甲狠挖狠掐他的沈青茵不想被他强喂鸡巴。
他不得不稳了稳燥热的淫欲,准备把大家伙从狭小的穴嘴里抽出来,透透气再狠插龟头摇一摇、搅一搅,反正浅插也比不插要强上十倍百倍吧!
这可把香汗淋淋、呻吟娇喘的沈青茵急坏了,倍受肉欲煎熬的她,小穴一阵殷勤收缩挽留,但还是让力大的许承义艰难扯了出去。
男人宁可憋坏自己,也要贴心呵护她,真的是折煞沈青茵了。
骚痒的逼穴得不到粗暴的冲肏,膨胀得即将爆炸的私欲找不到泄出的缝隙,难以登顶的高潮只能蛰伏在谷底,小逼里的阴精不能痛快喷射,只如细雨般淅淅沥沥慢慢流淌,欲壑难填的她,太难受了!
沈青茵不干了,她一边嘤嘤哭泣,一边用两个小拳头,不断捶打男人的肩膀胸膛。
本来还想用大龟头慢插她小骚穴的许承义,立马感到了羞愧与内疚。
小嫩囡刚刚怀上他的孩子,他却只想着发泄自己的淫欲,不顾及她的情绪,也不顾胎儿的安危,竟把她按在沙发乱肏一气。
“囡囡,原谅老公,老公好几天没肏你的嫩逼,想它想得快发疯了!囡囡对不起,我不肏你的小肉逼,我肏肏你的奶子好不好?乖,让老公泄出来吧,老公的大鸡巴憋得快要爆炸了!”
许承义对含泪哽噎的沈青茵心生愧疚,可他实在是没办法管控住他汹涌而至的兽欲。
沈青茵也快被凶猛的欲望逼疯了,小阴道里渗出的春液濡湿了真皮沙发,逼心里面空虚痒胀,她极度渴望大阴茎的冲撞抽插,“不不要呜我我~”
沈青茵不想用奶子夹男人的大鸡巴,她想男人用大鸡巴狠狠地肏弄她身下的那口骚眼,喂饱它,撑破它,肏烂她,让她生不如死,让她死去活来,让她飘飘升仙。
可她不是轻浮的女人,索欢这种话语,她怎幺也说不出口。
在这当口,许承义粗鲁地抓起她胸前那对镶了红樱桃的白面大馒头,夹上了他那根尺寸骇人的黑红大肉肠。
嫩弹的乳肉把鸡巴杆子夹得密不透风,许承义挺腰耸臀,尝试着抽动了七八下,滋味摄魄销魂,他张大嘴巴,昂起脖子,淫叫了几声“爽”!
可身下的沈青茵不行了,两团嫩乳本就胀痛难受,又被男人使力住中间摁住,夹着那根暴凸着青筋的粗糙茎身,剧烈摩擦之下,娇嫩的乳肉哪里承受得住这种粗粝的干磨,雪莹莹的肌肤瞬间便被狠擦得通红一片,似要破皮。
吃不住疼痛的小嫩囡仰面蹙眉,红了眼圈,一双小手抠着男人强壮的手腕子,饮泣求饶,“痛奶子好痛呜呜呜”
许承义握着嫩乳的两手,十分不舍地缷去力道。
沈青茵看到男人微微上翘、已经涨成深紫色的钝厚大肉头上,深陷的猩红尿孔大张,缕缕透明前液不断溢出。
许承义用手握了香蕈一样的菇头,把黏黏的骚液直往她幽深的奶沟里乱涂乱抹。
大鸡巴胀得生疼,想要释放,许承义动作迅速,眨眼的工夫,沈青茵两个奶球的内侧也被他用黏汁涂得水光油亮。
沈青茵来不及阻止,肉柄粗壮、伞盖突出的超大朵肉菇又重新被埋进了滑腻腻的奶沟里。
两座山峰守玉门,一杆红枪定乾坤!
许承义被眼前的色情淫糜情景刺激了,他不再怜香惜玉,他把沈青茵的两团娇软使劲往中间一挤,小钢炮就开始猛冲猛撞,蛮横发泄的同时,还不忘用拇指拨弄亵玩饱胀上的两粒红玉珠。
沈青茵俏脸上泪痕犹在,眼见男人双目微阖,张嘴喘吼,表情魂不守舍、似醉非醉,知道连日未沾腥荤的他也熬得难受,区区两团奶肉夹着,也能让他如饮甘霖。
沈青茵不免心疼起男人,这半年来,他对她的娇纵与宠溺,她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她被他当作宝一样捧在手心里,他所渴求的,仅仅是在她身体里纾解最原始的欲望,这些,其实是任何一个女子都能满足得了他的。
何得何能,让他弱水三千,只取她这一瓢,许承义对她强劲的索求,让沈青茵有些上瘾,被需要的强烈感觉,让她欲罢不能,她乖乖地挺起雪脯,主动让他挤压着两只嫩弹娇奶,粗暴滑肏。
许承义开始心跳加速,呼吸也更加粗沉急促,久违的快感如澎湃的海浪接踵而来,大有一浪高过一浪之势。
许承义有些抓狂,粗长的鸡巴杆子在他劲臀的猛挺之下,穿过乳沟,有好几次直接蹭过沈青茵的下巴,肏到了她的红唇上,让她艳丽的樱唇沾染上了几滴晶莹的前液,香艳至极。
于是,看似无意,实则有意,许承义次次把大鸡巴肏至沈青茵花瓣般的美唇,渐渐地,秀唇如花蕾染露,格外美艳。
沈青茵打心眼里想着也娇惯男人一回,她配合着半眯双眸,小嘴微张着,吐出半截淫粉小舌搭在外面,任由口水流了一嘴角。
人生得如此淫妻,夫复何求!
激增的快感窜至头皮,快要登顶了,许承义开始咆哮着冲刺。
腻滑的奶肉间传来丝丝疼痛,沈青茵并不咬唇忍耐,反而眉蹙含瞋,哀凄啼哭,顿时,淫音媚泣,充盈在男人的耳边。
许承义听得骚欲更盛,按着两个糯奶就是一通狠抽猛插,流水带疤的丑龟首,次次冲撞上香滑小舌和烈焰红唇。
一次两次,小骚货竟像尾红嘴鲤鱼,张开绯靡的小嘴,咬上了男人呲水的秃头,尖硬的贝齿刮得凶猛的大头和尚连连打颤。
“呃不行了骚货啊呃老公的亲亲小骚货小淫逼啊别咬呃呃宝贝接住~呃呃呃······”
随着许承义的狂吼滥叫,他捉起突突弹跳的鸡巴杆子,还没来得及插进沈青茵的嘴里,激射而出的膻腥精液就浇在了沈青茵绯红的双乳上。
沈青茵微微擡起小脑袋,张大嘴巴,配合着男人勉强含住了狂喷精水的巨大龟头。
白精股股,直射喉咙,沈青茵如饥似渴,像个饿极了的孩子,大口吮吸,大口吞咽着骚精!
95 好大一根棒棒糖
郝小五回来了,带了好几副罗茯苓开的中药,都是些宁心安神、益气养血、固元养胎的安胎药。
可中药的药效慢,沈青茵喝了一天的药,依然觉得胸肋胀满、情志不舒、疲乏无力。
新的一天,早晨起床下楼,才坐上餐桌,看着面前丰盛的粥水早点,沈青茵就反胃想吐,勉强就着小咸菜吃了几口白粥,沈青茵就蔫蔫地躺进了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里。
看着拥在怀里的小娇妻情绪低落,萎靡不振,许承义开始给罗茯苓打电话。
罗老头在电话里告诉他,孩子刚上身,孕妇情绪不稳,有这样那样的不适很正常,只需营养均衡、少食多餐,调畅情志,避免焦虑,保持好心情,事事顺着她就成!
好心情?对,心情一定要好!
许承义开始思忖,怎幺才能让小娇妻的心情变好,“青茵,昨晚下了一场雨,现在外面凉快了,我带你去看电影好不好?”
“不要,我想睡觉!”倚在男人火热胸膛上的沈青茵半眯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拒绝。
“那~我请姑妈过来,做几样你喜欢的小吃?”
“呕~”听到吃食,沈青茵立马打了个干呕,然后炸毛地反对,“不,不行,绝对不行!我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姑妈来了只会担心!”
“那~我带你去买衣服做旗袍,过两月,你的肚子会变大,现在的衣服,到时都装不下你这只小肥猪啦!”许承义故意打趣小心肝,还伸手捏了捏她可爱的小鼻头。
“当然啦,我不但肚子会变大,人也会变丑,既然都变猪了,做那些新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沈青茵阴阳怪气地说道,“哼,你有钱,有心,给外面那些狐狸精做去吧!”
话一说完,沈青茵的一双大眼氤氲地变红了,一副遭花心丈夫抛弃的恨妻表情。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我说错话了!”许承义赶紧搂着小太太道歉,为了转移话题,他讨好地问沈青茵,“看看你,胃口这幺差,青茵,你有没有想吃的,我让小五去买!”
胃里空空的沈青茵并非不饿,而是她一闻到食物的味道,她的胃就会不由自主地上涌酸水。
许承义看到沈青茵若有所思的目光,慢慢游移至他的裤裆处,她的一只小手,也有意无意地移动到了他的胯间。
沈青茵擡起小脸,直视着男人的双眼,一脸的无辜慢慢变幻成一脸的渴求,她冰凉的小手,隔着军裤,笨拙而热烈地抓捏着他胯间半硬的长虫,仿佛那是她新得的玩具,亦或零食?!
不久,直直对视的两人,许承义加重了呼吸,眼神深邃发热,沈青茵媚意浮现,不断舔舐着干涸的唇瓣。
许承义想起昨天沈青茵胸前的两个饱胀嫩奶夹得他一泄千里,积攒了多日的阳精,大半被她饥渴吞食。
昔日她不愿沾尝一二的浓稠腥精,并没有让她感觉到丁点的恶心想吐,吃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要知道,这些天,她可是食欲不振,食量也小得可怜。
许承义的心脏跳得厉害,连带着声音也略微有些发抖,也许,在小心肝孕吐的这个阶段,白精或许是一道可替代的美食,“青茵,你~你想吃吗?”
许承义屏住呼吸,期待着性福攸关的回答。
沈青茵不由得抿了抿樱红的唇瓣,又立马张开红唇,露出皓齿中隐藏着的嫣红小舌,舔了舔嘴角,一双美眸顿时变得水汪汪、亮晶晶。
“嗯我我想吃棒棒糖”羞赧的沈青茵不好意思地嚅嚅喏喏。
许承义酥了半边身子,欣喜若狂,解皮带的手也哆嗦起来,他兴冲冲地站起身,军裤垂落到脚腕,他又以极快的速度把内裤也扒到脚跟。
秋日的晨光,温暖而和煦,透过落地玻璃窗,照射进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客厅里,佣人们除了李婶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听差,其他人都已回到花园里的佣人房。
生龙活虎的大肉棒,从男人的胯间跳腾着伸展,像极了一根巨大的棒棒糖,男人胯间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原本胸闷气短的沈青茵呼吸顺畅了许多。
马眼里溢出的咸腥前液才沾上她细腻柔嫩的丁香小舌,她纳差的食欲瞬间就消失了。
沈青茵也没料到,对食物感到恶心的嗅觉味觉,突然把男人的阳具当成了龙肝凤髓、美味佳肴!
许承义浓密尚且干净的阴毛笼罩了沈青茵的整张小脸,又饥又渴的她,先是衔住船首状的肉头红眼啧啧吮咂,把那一股充沛的前津吸干裹尽后,又卷起小舌尖直戳骚眼,激得许承义立马又释放出一大股淫津。
异香扑鼻,沈青茵急忙吞而咽之,入喉甘冽,如饮酒醪。
沈青茵端坐在沙发上,两只小手搭上许承义左右的胯骨,小脑袋微微上扬,她口腔温凉滑嫩,加上有些疯狂吮吸的力道,很快便让男人飞升至云端。
许承义兴奋极了,嘴里不停地嗷嗷骚叫。
想想以前,他厚着脸皮,百般暗示央求,小嫩囡才会极不情愿地帮他舔一舔、嘬一嘬。
如今她竟然主动要把骚屌当糖吃,许承义觉得自己一定是前世修了善因缘,今生福报享无边!
许承义由上看下,沈青茵五官立体娇俏,此时正张开红艳艳的丰唇,伸出湿漉漉的小淫舌,灵活地挑动龟头尖端,沿着肉头边缘反复打转,反复顶弄尿道骚口,小嘴里还发出含混模糊的勾魂呻吟。
连绵的快感如海啸般呼啸而至,许承义小腹的火烤得他整个人都快焦了。
马眼不停地溢出腥臊的淫液,淫靡的气味诱人至极。
沈青茵努力张大嘴巴,勉强包住了溢满淫液的龟头,她狠狠地收缩口腔,猛烈一吸,刹那间小嘴里面就造成了真空,巨大的龟头难以抵挡锥心蚀骨的销魂,腰眼一麻,许承义差点就缴械了。
突如其来的爽慰让许承义打了个激灵,他的一双大手如铁钳般掐住了沈青茵的瘦肩,这才稳住了酥软的精关。
许承义紧咬牙槽,嘴里嘶哈不断,他紧实的屁股不停地耸动,忍不住想要将肉棒往小太太口腔的深处送去。
娇滴滴的沈青茵才不想让男人硕大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喉咙,那样会让她干呕想吐。
她扒在许承义胯骨上的一双小手,转移到跟她手腕一样大小的鸡巴杆子上,握住大肉棒的中间位置,这样,她就能比较自如地只舔吸他椭圆的大肉龟。
她还故意用拇指刮蹭他肉茎上暴凸的筋络,用小指指甲戳他那颗胀得硬梆梆的精囊。
偶尔,她在前液没能及时渗出的空档,她用湿舌舔刷他茂密的阴毛,还坏坏地把它们吸进嘴里,扯得他皱眉呼痛。
看着为他舔吃鸡巴的沈青茵顽皮又可爱,许承义好想抓着她的头发,把整个巨屌全塞进她的樱桃小嘴里,再用八寸长的肉杆子插爆她的细喉咙,一定要把她奸得缺氧到翻白眼,他才会善罢甘休!
可他也只能悄悄地意淫一番!
孕妇的心情最重要,罗老儿说了,她怎幺舒服怎幺来,事事都得顺着她!
尽管如此,当许承义看着沈青茵红嫩嫩的嘟嘟嘴,被婴儿手臂粗细的大肉棒,撑得嘴角欲裂,流出晶莹的股股唾液,他的骚鸡巴还是舒服得直打颤!
身着昂贵修身旗袍、梳着时髦波浪卷发的香艳女子,端坐沙发上,趴伏在引颈浪喘、身体微颤的壮男小腹下,螓首移晃,吸啜有声,在明媚的秋日光影中,形成了一副旖旎的春宫图。
骚荡的闷哼,矫情的哭腔,从许承义这个成熟老男人的嘴巴里,不断逸出,充斥在这个家具奢华、装饰精美的欧式大客厅里!
96 孕妇饱暖思淫欲,男人被迫献身承欢
不思饮食、精神萎靡的沈青茵,吸食了许承义的阳精后,竟渐渐恢复了生机,小脸不似以前那般苍白,眼里也有了两分神采。
前面两三天,许承义眉飞色舞、喜不自胜,沈青茵以前对口侍是反感和排斥的,现在却积极主动要舔吃肉棒。
这可把许承义乐得,连军营也不想去了,以照顾孕妇为由,整天搂着沈青茵厮缠,巴不得一天投喂个七八次,不过沈青茵的胃口小,一天吃两次就饱得添唇打嗝再也咽不下。
可没过几天,许承义就开心不起来了,小娇妻吃鸡巴只吃龟头,稍稍往她喉咙里插上那幺一小截,就不乐意了,委屈得狐狸眼里泪花直打转转。
许承义肠子都要悔青了,前几次还好,久未得到释放的敏感大龟被软嫩的口腔包裹着大力吸吮,一会儿也就欢快地泄了。
但几天后,性事上喜欢持久和粗暴的许承义就受不住了,沈青茵只含半截鸡巴细品慢尝的方式勾得他仿佛小腹里窝了一大团火种,扑也扑不灭,燃也燃不旺。
关键是他欲罢不能的同时,还不敢提意见发牢骚,甚至连个不满意的表情也不敢有,因为小娇 妻不再乱发脾气,情绪明显有了好转,看他时,目光温柔如水且爱意绵绵。
进入九月,桐城的天气因为几场大雨,已经退去了暑气和燥热,时间来到了最为舒适的初秋。
晚上,窗外又响起了淅淅沥沥的雨声。
沈青茵坐在床边,双手捧着男人颤抖着的巨根,贪心地吞咽着正在股股泄出的白精。
许承义心里很不是滋味,他闭着眼,脑子里反复回忆着昔日大肏暴肏她的情景,努力迎合着她的吞吸,还特幺厚着脸皮,央求她抚弄他的卵蛋,小手撸冲鸡巴根部,好不容易他才泄了出来。
许承义有些担心,日后沈青茵老是衔吃半截鸡巴,他淫荡的骚屌怕是不容易射精,到时她小嘴吸得发酸,舌头吮得发麻,还是吃不到白精可怎幺办?
柔软的小手抓着已经瘪下去的独卵子慢慢捻捏,似要挤尽里面的最后一滴精液,粉红的小骚舌勾着尖儿舔净了可怜马眼里残留的浓白。
沈青茵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被巨龟撑得通红的嘴角,舍不得漏掉丁点浆汁。
许承义身心俱疲,精囊虽然射空,但心理上肏逼的乐趣却未得到丝毫满足,他强打精神,拉上退到脚腕处的睡裤,宠溺地搂着沈青茵倚靠着床上躺下,凝视着娇靥如花的小心肝柔情地问道,“吃好了?”
“嗯~”沈青茵躺在男人的怀里,嫣然一笑,擡头看向他的眼神,比夜空中的繁星还亮。
“许承义~”沈青茵轻启樱唇,娇娇柔柔地喊了一声,红润妩媚的小脸闪过一丝赧色,随即她伸出手,搁上男人坚硬的胸膛,慢慢地解开了他睡衣的扣子。
许承义搂着软腰的右手,轻轻地拍了拍嫩弹的小肥臀,也钻进裤腰里,揉捏了上奶油似的臀瓣。
相互剥衣的两人很快就裸呈相见了。
许承义搂着沈青茵藏进了柔顺的丝被里,这些天,她喜欢跟他肌肤相贴着睡觉,她黏他,他满心欢喜,就是骚老二挨不住寂寞,在她睡着了的深夜,它会翘得老高。
往常,许承义晚上在她的小嘴里泄出后,沈青茵会像一个吃饱喝足的婴儿,很快就进入甜甜的梦乡。
可今夜,躺进被窝里的小太太似乎没了睡意,精神抖擞地玩弄起了他的身子。
睡在男人臂弯里的沈青茵,伸出舌尖开始舔舐他胸前的乳粒,小手也不闲着,伸向了他阴毛篷密的胯部。
温热濡湿的舌尖打着圈圈舔扫豌豆大的乳头,忽地一下,整颗乳粒被卷进软糯的口腔啜吸起来。
许承义爽得全身都酥麻了,要命的是小腹下面,纤细的手指穿过弯曲的密林中,在硕大的根部摩挲,就是不触碰饥渴得直打颤的骚肉茎杆子。
许承义有些难耐地扭动了几下腰部,很想将发骚的大鸡巴递送到作乱的小手中。
偏偏小娇妻不解风情似的,把手收回,抚上了胸膛另一侧的乳粒,让求而不得的大屌更显落寞孤寂,男人只能侧侧身体,用硬勃的老二摩擦上了小太太光溜溜的小肚子。
“宝贝,摸摸我的大鸡巴!”被窝里只能感受不能直视的触感被无限放大,许承义沙哑着嗓子恳求。
这次,小手听话地沿着胸口,用指甲轻挠着一路往下,激得男人的小腹一阵紧绷。
绵软的手指捏住龟头轻轻地抚弄了几下,就开始套弄硕大的肉冠,痒痒还没挠够,小手又撸上了不能全握的棒身,抚摸着还没撑满的肉褶,捻了捻凸起的青筋,看似无意的轻拢慢揉,撩得肉棒“嗖嗖”绽放,眨眼之间就一柱擎天了。
指甲随即又去抠冒水的肉眼,就那幺轻轻刮蹭了两下,大肉棒狂跳不止,龟头处开始分泌出晶莹的液体,许承义也禁不住闷哼出来。
心里面犹如猫抓刺挠,刚怀孕的小太太胚胎不稳嫩逼不能肏,让吃鸡巴又只吃一半,许承义觉得自己简直比在油锅是烹煎还要难熬。
“宝贝,我不行了,我要去浴室!”许承义掀开丝被,露出肿胀得像根暗红大烙铁似的八寸巨根,着急地就要下床,他必须得去浴室里自撸一番。
“老公~”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从背后传来,许承义被沈青茵从身后搂住。
下一秒,他的耳垂就被温润的小舌舔了一下,酥痒从耳珠处扩散,直抵天灵盖,男人强壮的身体一时便酥软无力了,咬紧牙槽努力压制蓬勃的性欲,他发红的耳尖,旋即又被小嘴含住了。
许承义魔怔似的呆在当场,沈青茵攀着他的脖子,扭动身体滑上他的大腿,她轻推他的胸膛,他顺势倒下。
她叉开双腿跪在他身体两侧,怯生生地用无毛的滑腻腿心,去蹭他腹下的糙毛硬茎,她含着星火的双眸,想直视他的,却又因为害羞,不停地闪躲。
她一身冰肌雪肤,已经沾染上了浅浅的淫粉,眉眼四周,浪意无边,她捉住自己的一个雪乳,把已经翘立的小红蕾碾上男人的唇瓣,企图撬开他紧闭的牙关。
奶大臀丰,腰细腿纤,肤滑肉软,骚香袭人,清纯小脸被欲望浸淫得绯糜妖媚,如此美人在怀,哪怕执念清净的入定高僧都得还俗。
“不宝贝你怀孕了不行的”许承义微微侧头,他喉结耸动,努力控制住自己想要撕碎她的想法。
说出此话的许承义立马就后悔了,生怕得罪刺激伤害到他的小囡囡,她都表现得如同一个荡妇了,他却假装正人君子,不顾及她的心情和需要。
果然,她的眼眸漾起了烟岚,他以为她会觉得羞辱,会掩面哭泣,谁知她涨红着俊脸儿,撒着娇下令, “不嘛,我要我要”
不待他回答,她一手揪住身下的黏湿大头,一手扒开自己的肉缝,柳腰一擡一坐,湿漉漉的穴儿就含进了半个带疤大脑袋!
聚会
还有几天就是中秋了,一个来月没有见着许承义的狐朋狗友们打电话给他,让他到桐城小聚一下。
家里有个比天王老子还重要的孕妇,许承义不敢擅自外出。
孕妇性情敏感,但凡他有事出去了一趟,回来后沈青茵总会阴阳怪气地旁敲侧击,怀疑他背着她偷吃去了。
怀孕后的沈青茵脾气大还矫情,有时眼里带光、水眸泛媚,恨不能分分秒秒和许承义黏在一块,转瞬间却又突然变脸,伤心吃醋,嫌弃男人以前的花花肠子。
前来照顾的姑母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她担心沈青茵的任性妄为会寒了许承义的心,也怕她在家里憋得慌,于是建议许承义带着沈青茵去桐城玩几天,换个环境散散心,顺便做几身孕妇装。
也许是在家里呆久了,也许是怀孕后性情有所变化,原本喜欢清静不喜凑热闹的沈青茵竟然有些期待去桐城。
从桑溪去桐城,也就半个小时的车程,许承义不敢大意,他亲自开车,带着沈青茵,还有小五和李婶,后备箱里像是搬家似的,装满了沈青茵的日常用品和孕妇补品。
许沈二人九点多出发,十点就到了桐城。
许承义订了桐华饭店顶层的奢华大套间,一间宽敞豪丽的大会客室和两间美仑美奂的卧室,里面摆放着应季的鲜花,妖艳欲滴。
害怕小娇妻累着,一进房间,许承义亲自给沈青茵换上舒适的睡衣,然后打横一抱,把她抱到床上休息。
来到既新鲜又陌生的环境,许承义莫名地兴奋起来,他下腹的老二,也从沉睡中苏醒。
圆形大床柔软华丽,空气中的花香芬芳馥郁,金色的阳光伴着轻风,穿透白色蕾丝窗帘,照射在昂贵柔软的地毯上。
看着怀里人比花娇的小俏囡,许承义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他嘴角上挑,深邃的眼神里透露出几丝轻佻与淫意,“青茵,累不累?”
许承义半眯着眼,色情地伸出舌头,试探且挑逗地舔了舔沈青茵如脂似玉的唇瓣。
躺在男人臂弯里的沈青茵,伸出粉嫩的小舌尖,沿着刚刚被许承义舔过的痕迹,极慢地重舔了一遍,她那双晶晶亮的欲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娇羞地说道:“我饿~”
沈青茵的小手,一只抚上了许承义坚硬的胸肌,一手则伸进了他的裤腰里,炙烫的阳具很快便被冰凉的小手握住。
“喂你马上喂饱你”火热的呼吸喷洒在沈青茵娇嫩的脸庞,随即,她的小嘴就被男人的嘴巴侵占了。
许承义一边脱裤子,一边狂吸小粉舌,二十多天了,一天二三次,他像头产精的牛,每天都会被太太的小嘴绞泄出两三管精液。
十一点半,朋友们带着年轻貌美的姨太太陆续到达,大家等了一会儿,卧室门打开,许承义拥着沈青茵出来了。
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沈青茵的身上。
只见她脸色红润如桃,双眸灵动似水,胸脯高耸饱胀,撑得旗袍斜襟都要裂开似的,还有那翘凸的屁股,又圆又肥,一看就是被男人的浓精日夜浇灌,滋养得极好。
男人们看了,恨不能作死揪几把骚臀,再嚼碎那对淫奶。
沈青茵的小腹依旧平坦,并未显怀。
“哟,承义,青茵这身子,还没满三个月吧,你小子,千万得守住鸡巴,孕妇身子娇贵,可不能乱日乱肏!”
“呵呵,青茵妹子,你可得盯紧承义,三十狼四十虎,小心他管不住鸡巴要在外面偷吃!”
许承义这些狐朋狗党的眼睛,恨不能剥光沈青茵的衣服,嘴里插科打荤开着下流玩笑。
他们个个利用职权捞取了大笔钱财,姨太太娶得一个比一个年轻,身边的女人换得比衣服还勤。
“我肏!哥几个火气怎幺这幺大?昨晚骚逼没肏舒服?没关系,既然都来酒店了,今天开房继续肏,房费都记在我头上!”许承义得意又轻狂,开始反击。
他的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他和朋友差不多的年纪,曾经他羡慕他们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可现在,他的小嫩囡也怀上了他的种,她的容貌身材万里挑一,出身诗书之家,撇开她天资聪慧学业有成不说,单单她那口罕见的白虎逼,就够朋友们肖想几辈子了!
“别听他们胡说八道!”许承义担心孕妇心思敏感,连忙低头在沈青茵耳边低声说道,“囡囡,我都给你了的,全都给你了的!”
这时,送餐的侍应生推着餐车进来了,美味佳肴很快便摆上了桌。
“吃饭了吃饭了,青茵肚子饿了,她胃口不好,要少吃多餐!”许承义显摆似地嚷道,他一边和猪朋狗友们打着哈哈,一边搂着羞涩的沈青茵走到了桌边。
难兄难弟们知道许承义现在变身成了痴情种,只要是带女眷出席的场合,他都会带着沈青茵,他们心里也不服输,攀比似的,带上自己最拿得出手的年轻姨太太。
今天聚会的这几个姨太太,年纪和沈青茵不相上下,大多也是家境破落、念过书的女学生。
她们委身于可以做自己父亲的老男人,除了家道中落,或多或少还有些爱慕虚荣,她们的男人,家有正妻、情人无数,从自己的男人身上,她们能获得的金钱和恩爱,跟被许承义独宠的沈青茵是不能相比的。
吃完饭,男人们被许承义赶到露台上去抽烟,女人们跟沈青茵坐在沙发上喝咖啡闲聊。
沈青茵并未看不起这些做小的姨太太,她能感同身受,如果不是身不由己,年轻的女孩子谁不愿意嫁个青年才俊作丈夫呢!
“青茵,你这是几个月了?”王重喜的姨太太问,“还孕吐吗?”
“两个多月,不吐了,但是没胃口!”沈青茵一想到自己喜欢把许承义的浓精当奶喝,脸蛋就微微泛起了赧色,把她映衬得愈发娇媚。
吴汉祥新纳的姨太太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了声音,还没怀过孩子的她好奇地问,“青茵,怀孕了是不是不能同房啊?”
沈青茵涨红了脸,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不想撒谎,孩子上身后,她的欲望不减反增。
姑母告诫许承义前三个月不能碰她,可她实在忍不住,只要在床上,她就会主动撩他,撩得他倍受煎熬,最后只能请教恩师罗茯苓,还好,罗老头说事事都得顺着她,她要想的,他都得给!
“当然不能同房!唉,我从发现怀孕到生孩子后两个月,我家重喜都没和我睡一张床上,怕他控制不住!姐妹们,不要贪图一时的享受,孩子最重要,我们做姨太太的,只有生下一儿半女,才能站住脚跟!否则,人老珠黄,花心的男人是靠不住的!”王重喜的姨太太,孩子已经有两岁了。
“唉,青茵命好,她跟我们不一样,她是太太,不用看人脸色!”钱佑民的小姨太一脸的羡慕,“青茵,你俩刚刚是不是在房间里造过一回了?我看承义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你呢,连路都走不稳,还要他扶着!”
“没有~别,你们别胡说!”沈青茵的脸,羞得跟发高烧似的,又红又烫,她越是否认,女人们越是起哄。
“就是,我也看到了,青茵你的腿心都夹不拢,说说,你们造了多久?”
“哎呀,听说你家承义的那根家伙,可是人间极品,又长又粗,足足有八寸长,青茵,真的假的?”
“唉我家那位,家里有五个姨太太,外面还养着交际花,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一个礼拜一次轮到我,也就一两分钟就完事!唉青茵,你家承义只有你一个,造一次,时间肯定很长吧?”
男人们过足了烟瘾回到房间,就看到女人们嘻嘻哈哈、叽叽喳喳打闹成了一团。
“青茵,你该午睡了!”许承义关心地走到沈青茵身边,孕妇不宜劳累,何况上午还浅肏了一回。
沈青茵知道许承义跟朋友们都有着过命的交情,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积极地融入他的生活圈子,但怀孕后她习惯了午睡。
她手捂小嘴,打了个呵欠,不好意思地跟姨太太们道歉,“我有些乏了,想睡会儿,你们打麻将消遣,我日后一定参加!”
“去吧,去吧,去睡吧!”
“孕妇不宜久坐,当然要休息好!”
姨太太们知书识礼,看着身穿定制高档旗袍、浑身珠光宝气的沈青茵艳羡地巴结附和。
沈青茵带着抱歉的微笑,被许承义从沙发上缓缓扶起。
“承义,节后要运去宁城的那批棉纱,你看是走陆路还是水路?”
打算送沈青茵回房间的许承义突然被吴汉祥拉住。
沈青茵见男人们有要事相商,轻轻拍了拍许承义的胳膊,让他松了手,自己迈着碎步,款款进了客房。
偌大的会客室里,早已安排好了两张麻将桌,女眷们一桌,男人们一桌,多出来的几人,轮换上阵。
约摸过了七八分钟,许承义和吴汉祥就运输问题刚谈完,就听到沈青茵在喊他。
“许承义~许承义,你来一下!”沈青茵已经换上了真丝睡衣,趿着丝绒拖鞋,因为打麻将人声嘈杂,她倚在房间门口,不得已朝着自己的男人提高声量多叫了几声。
许承义一回头,天杀的,他娇小迷人的太太穿着半透的丝质睡衣站在门口,胸前的红奶头若隐若现,要命!
“哦~青茵,我就来,我就来,你先进去,你先进去!”许承义的眼里心里,全是他的小骚囡,他的喉咙发干,裤裆里的鸡巴也开始发胀。
“喂~承义,好久不见,陪哥几个打几圈!”王重喜嘴里叼起了雪茄,小孕妇回了房间,烟瘾大的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吸烟了。
“就是,承义我告诉你,你儿子太金贵,可经不起你瞎肏,陪我们打打牌,找个机会到外面泄泄火!”钱佑民神秘兮兮凑到许承义的耳边,“桐城新来了几个交际花,只有十六七岁,嫩着呢!有两个我们都没碰,给你留着!”
“行行行~”许承义胡乱回应着,他看到哥几个的眼神直往沈青茵的大奶子上溜,更着急了,“青茵怀孕了情绪不稳定,我先把她哄睡了,她睡着了我铁定来跟你们打几圈!”
“什幺?承义,她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你哄睡?”
“没办法,怀孕了,非得有我在身边才能入睡!”许承义假装烦恼地皱了皱眉,实则嘴巴裂得都合不拢了,他炫耀地加了一句,“要含着睡!”
“我肏,承义,你含她还是她含你?含奶子还是含鸡巴?”
“承义,你是不是鸡巴硬了,我警告你,孕妇是不能肏的!”
许承义不理会朋友们的嘲笑和调侃,夹着胯下硬勃的骚屌,大步走向沈青茵。
98 坐脸,求肏
桐华饭店的这个大套房由一个宽敞豪华的大会客室和两间装潢精美的客房组成,为了方便夫妻带着孩子入住,两间客房中间开了一道门。
会客室里打麻将的有六男六女,四个男人一桌,四个女人一桌,还剩下两男两女在一旁围观。
酒喝多了的钱佑民醉眼迷糊,想到这里的客房有两间,许承义两人住了一间,还有一间空着,于是他让自己的小姨太扶他去进去休息。
进了客房,酒意上头的钱佑民倒头便睡,年轻漂亮的小姨太给他盖上薄被的时候,顺势捏了捏他的裤裆,软嗒嗒滴溜一团。
小姨太满脸的失望,好不容易能跟自家男人独处一天,可恨的是常年浸淫在酒色中的男人已经被掏空了身体,她坐在床边,犹豫着是出去打牌呢,还是陪着男人在床上休息一下。
突然,媚昵的娇喘从客房中间的门缝里传来,一听那暧昧销魂之音,小姨太就明白是许沈二人在行敦伦之事。
嗯嗯啊啊的淫叫声,搅得小姨太春心泛滥,腿心里的肉缝也不由自主地泌出了汁水。
小姨太的心脏怦怦乱跳,隔壁房间里叫床的淫荡声响,像是一把钩子在勾她,让她立马从床边站起来,蹑手蹑脚地走近连接两间客房的那扇门。
才扒在门缝上看了一眼,小姨太就腿软逼软了,她索性坐在昂贵松软的地毯上,身体靠着门框,两眼放光,直勾勾看着里面的奢华大圆床,舍不得错一秒的香艳春光。
此时,沈青茵的睡裤已经脱掉,她光着屁股叉开两条莹白的玉腿,娇娇柔柔地坐在许承义的脖子上。
她身上的丝质睡衣纽扣已经被许承义解开,柔顺的睡衣没有脱掉,松松垮垮地搭在她的胳膊和细腰上,露出一大片细腻光洁的雪肤,美艳动人,风流妩媚。
“啊许承义别舔了呃痒好痒啊啊······”沈青茵张着樱桃小嘴,嘤咛不断,声音淫浪又甜腻。
她的身体后仰,双手撑在男人的肚子上,她的小屁股稍稍擡起,把红嫩的肥逼不断往许承义的嘴里挺送。
小姨太看到一身雪肤的沈青茵,终于明白为什幺许承义会那幺喜欢她,同为女人的小姨太,也不得不感叹沈青茵真是天生尤物,老天爷偏心,赐给她一副勾引男人的曼妙酮体。
圆奶蜂腰,浑身雪白,肌肤光滑细润,好似最上等的白瓷,胸前的奶子饱满丰盈,连男人的大手都差点包不住,被男人捧着猛烈啃吸的胭脂色嫩逼,更是生得隆肥玉润,连根绒毛也没有。
骚逼的肉缝间溢满了晶亮的汁水,腿心的两瓣大阴莲,已被许承义吸得肿胀不堪,莲瓣包裹着的小骚豆,正被咬在牙齿间快速噬叩。
“啊轻些啊啊疼疼爸爸~不要咬啊······”
小姨太看到沈青茵整个人抽搐了一下,逼缝里随即泄出了一大股阴津。
尔后,她整个人越发乏力,小屁股都坐到了许承义的脸上了,她的软腰无力再坚挺着把小肥逼往男人的嘴里送,但是她嘴里的浪叫声却一声响过一声。
许承义吐出了嘴里的小红豆,猩红的大舌头一卷,小嫩囡骚甜的大补阴汁就被他吸得干干净净。
小姨太口干舌燥,她看到许承义不再吸啃沈青茵的无毛白虎逼,而是伸出手指,拨开莲肉,用手指揪住那粒被折磨得充血红肿的小肉蒂,开始捻捏按磨。
许承义的另一只大手,则抓住沈青茵胸脯上的一个雪团,恣意揉捏,小奶头渐渐外翻鼓凸,胀硬得如同两粒红色的小莓果。
在手指的暴虐下,沈青茵酥酥颤颤,柔软的小身板扭得像个蛇妖,艳叫媚泣一声高过一声,哆嗦打得一个比一个厉害,小骚穴里的蜜液更是流的欢畅无比。
而守候在此的许承义,总会熟练地用嘴接住那些滋补的花液。
反复几次后,沈青茵败下阵来,大泄过后的她只能软绵绵地躺在许承义的肚子上。
小姨太相信沈青茵达到了好几个高潮,她一准爽坏了。
“爸爸爸别,别吸了我想想睡觉~”
小姨太看到沈青茵的话才说完,就被心疼她的男人从肚子上挪到了怀里宠溺地抚抱着。
许承义埋头,嘴巴在沈青茵的两个雪奶上拱了又拱,猛地叼住一个发硬胀红的小奶头,“啵啵啵”地像婴儿吃奶般地吮吸了起来。
“讨厌爸爸,不要吸儿媳的奶头,啊好痛~”
钱佑民的小姨太被沈青茵突如其来的一句发嗲话吓了一大跳!
爸爸?儿媳?
公爹跟儿媳乱伦?
这两人还玩出花样来了!
小姨太觉得自己眼瞎,没看出来,平时娴静如水、高雅矜持的沈青茵在床上如此放荡。
据说她出生在诗书礼仪之家,现在在床上却骚浪地把自己的男人喊作爸爸,这是扮演上角色了?!
“乖~公爹就是喜欢吃儿媳妇的奶子,小骚货,你的奶子只能给我吃!”许承义知道小娇妻要发骚了,孕妇最大,她发骚,他就得配合。
“不要~媳妇的奶子是属于志轩的!”沈青茵闪着水媚陆离的狐狸眼,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作死地撒娇。
“他敢~你是我的,奶子是,骚逼是,整个人都是老子的!不听话,老子就肏烂你,奸死你!”
沈青茵浑身的欲火,腾地一下被许承义的这句粗话点燃了。
大半个月了,男人虽然将就她,可入她的时候,鸡巴也就是半根半根地插她,她真的受不住了,一天天积攒起来的欲念,让她疯狂地想让许承义用整根大肉棒撕裂她,碾碎她!
对于光打雷不下雨的许承义,沈青茵不得不抹下面子,激将似地暗示道,“哼,你你是公爹我是儿媳你敢入吗?你你入入啊!”
“先睡觉,睡醒了爸爸再满足你!”许承义一边敷衍,一边把手伸进沈青茵的腿心,温柔地抚慰着贪吃的小骚穴。
两根手指插进湿漉漉的花径,沈青茵仍不满足,毕竟跟巨屌相比,手指头只能算是颗豆芽菜。
“不爸爸我要我要它!”沈青茵好久都没吃够巨屌,为了自己的性福,她鼓起勇气,厚着脸皮央求。
“不行哦宝贝,你怀孕没满三个月,爸爸怕肏坏你了,乖上午已经肏过一次了,现在,闭上眼睛,爸爸用手给你插插!”
“不要~爸爸,我难受,你给我,我要,我要它的全部!”沈青茵说着说着就激动了。
她气恼地用拳头捶打男人的胸膛,“许承义~你,你有二心了?为什幺不肯给我?难道你在外面有女人了?现在,我要你把它全都插进去!立刻马上!哼,如果你不插我,我就去找你儿子!”
沈青茵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吃进一整根大肉棒。
天啦,好淫荡,怀孕了还想让男人猛肏?
脑子乱成一锅粥的小姨太好想立马跑出去跟打麻将的众人八卦,可她又不想错过床上的活春宫,她看到沈青茵的手摸向了许承义的裤头。
“别胡说,宝贝,爸爸发誓,爸爸只有你一个女人,你是爸爸的小心肝,你是爸爸的女人,你的骚逼只属于爸爸,只能让爸爸肏!”许承义六神无主,他也憋了好长时间了,但孩子要紧啊!
许承义伸手捉住沈青茵细嫩的小手想阻止她的撩拨,可小娇妻嘟着小嘴委屈地嗯哼了一声,漂亮的狐狸眼瞬间就盈满了泪光。
许承义的心软了,唉,随她,想要就要吧,大不了只插一半。
只是每次肏逼只插半根鸡巴的体验,让他憋得都快发疯了。
当小姨太看到沈青茵掏出的鸡巴时,她不由得睁大眼睛愣住了。
老天爷,她从未见过,甚至没有想过,男人会有这种尺寸的大鸡巴。
哇,好大好粗好长!
小姨太咽了咽口水,她好想见识一下,这种巨大型号的阴茎,是怎幺插入女人的阴道的。
“青茵,爸爸给你,爸爸的命都是你的,要就要吧,乖宝贝,可不能压着肚子了!”许承义的骚屌被沈青茵握在手里,已经挑逗得硬邦邦的了。
沈青茵破涕为笑,立马翻身摆出一个跪趴的小母狗姿势。
睡衣已经脱掉,小姨太看到沈青茵奶子屁股浑圆挺耸,曲线柔和,粉糯的骚逼肥嘟嘟的,被呲出的蜜液浇得像朵带露的荷花,她难免生出几分女人的妒意,老天真是厚此薄彼!
许承义也不客气,他也不敢客气,他扶着怒胀的老龟,顶上肿胀骚莲下那一口吸缩的小淫眼,举枪便刺。
两片小嫩肉被活生生撑开,仅仅才捅进一颗和尚光脑袋,沈青茵就幸福快乐得骚叫起来,男人不敢用力,她就自己甩着小屁屁使劲往后坐。
“啊……好舒服,爸爸好大好硬媳妇好喜欢你~”
许承义感动了,他的心尖尖终于肯跟他表白了。
“啊……啊……爸爸再用力,使劲啊……爸爸爸爸入到了啊……就是那里啊……啊……好爽媳妇好喜欢好喜欢爸爸的大鸡巴”
许承义哭笑不得,他算是听明白了,原来人家喜欢的是他的大鸡巴!
不过也好,小嫩囡害羞,鸡巴二字,她可是一直都不愿意讲的!
许承义整根鸡巴缓缓抽送了几次,见沈青茵并无不适,反到越肏越精神,小嘴里只嚷着舒服、还要之类的淫逸之语,他也顾不上了,反剪了她的双手,捧着她嫩弹的雪臀,按压在他多毛的胯间,叽咕叽咕,连续深插浅抽,狠奸了数十下。
沈青茵身体发热,一股股春水再次凶猛涌出,诱人的呻吟不断泄出唇齿之间,脸儿潮红,欲眼含水,好一副春情勃发的骚样儿。
许承义看着身下发情的小骚囡,埋在小骚逼里的大鸡巴硬了又硬,他一咬牙,掐着肥臀,狠抽猛插了百十个回合,直奸得沈青茵淫水飞溅,全身战栗。
钱佑民的小姨太,看得骚逼直抽筋,她不敢再看下去,她的内裤已经被淫液浸透,她强打精神站起来,拿出手绢擦拭干净腿心的黏湿,走出了客房。
正在打麻将的女眷们见了,直招呼她过去。
王重喜的姨太太冲着她挤眉弄眼后,直截了当地问,“两个客房中间有门,你听到动静没有啊?”
姨太太们摸拿麻将的手都停下了,大家都竖起了耳朵。
“她她坐在承义的脸上她居然叫他爸爸!”钱佑民的小姨太仍然一脸的震惊,“她叫他,叫他公爹!”
“坐脸上?她可真敢坐!”
“什幺,叫什幺?叫得那幺骚?”
“真的假的?没看出来,她还是个闷骚啊!”
“假的吧,为了调情闹着玩的吧?”
在座的姨太太们都是近一两年才傍上男人的,她们都不知道许沈二人的渊源。
“呵~有什幺好奇怪的!她本来就是他的儿媳妇!她就是他那个傻儿子的媳妇!”钱佑民盯了自己的姨太太一眼,觉得她大惊小怪的没见过世面,看人家的儿媳妇,多有情趣,骚逼坐在男人的脸上磨,还一口一个公爹的喊,好刺激!
“呵呵呵~就这翁媳这关系,想着就来劲,换了我,一天能肏她七次!老公公肏儿媳妇,多得劲!”王重喜艳羡得直咂巴嘴。
“她~她都怀孕了,还缠着承义,让他,让他一定要肏深一些,狠一些,久一些!”钱佑民的小姨太满脑子都是许承义那根豪壮的大鸡巴。
“哇~这幺淫荡!”
“外表看起来好清纯的!”
“真会装,婊子当了,牌坊也立了,手段高明!”
女人们满怀醋意,叽叽咋咋损起了沈青茵。
“外表越清纯,骚逼越淫荡!”孙毅之总结道,他跟沈青茵接触的时间比其他人稍微多一些,“承义这条好汉,算是栽她骚逼里,拔也拔不出来了!”
“呵呵呵~”
男人们猥琐地笑了起来,大家都想起了当年许承义的鸡巴被沈青茵的小逼夹着拔不出那件糗事。
客房里,沈青茵终于得到了久违的性满足,一脸幸福地躺在男人的怀里,美美地睡着了。
99 包场看话剧
午睡醒来的沈青茵被男人抱着在宽大奢华的浴缸里泡了会澡,通体舒泰。
外面打麻将的姨太太们,今天都打扮得清新鲜嫩。
沈青茵不想跟她们雷同,身心愉悦的她,特地挑了件有些老沉的深邃蓝色花卉旗袍穿上,她打算再给自己化个艳俗的妆容。
沈青茵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黛眉粉腮,一丝不苟的波浪卷发,鬓边并列别着两个亮晶晶的钻石发卡,但两个玉嫩的小耳朵孤零零的,于是她取出带有温润柔和光泽的珍珠耳环戴上,又给唇瓣涂上了色号较深的复古口红。
“许承义~这样可以吗?”沈青茵拾掇完毕后,从梳妆台前的凳子上缓缓站起来,朝着正在刮胡子的男人嫣然一笑。
许承义放下手里的小镜子和刮胡刀,擡头看了小太太一眼,不免有些眼迷心荡,周身的血液也开始升温了。
沈青茵所穿旗袍的花色,乍一看有些老气横秋,可贴合在奶大臀肥的小孕妇身子上,加上她稍稍浓艳的妆容,一副被男人阳精滋养得光彩照人的神情,活脱脱一个娇蛮骚浪的小妇人,她的举手投足、一颦一笑,像极了专勾男人、吸其阳气的妖娆狐狸精。
“呃~青茵,还是,还是换一件吧!”许承义还没色令智昏,小娇妻这打扮,出去被那几个流连花丛的老嫖客看了,一准得被他们意淫百遍。
“是不是老气了一些?”沈青茵又照了照镜子,觉得二十多的自己看起来像三十多的熟妇。
“不老气,不老气,就是就是”许承义走过来,卖着关子,不说下句,只是拿起梳妆台上首饰盒里的珍珠项链,亲手给沈青茵戴在脖子上。
许承义上身一件白衬衣,用三指宽的褐色水牛皮带扎在棕绿色的军裤里,脚蹬一双黑色长统军靴,整个人看上去身量挺拔、英气逼人,十分养眼。
“就是什幺?你说呀!”怀孕了的沈青茵性子急得不行。
洗过澡的男人,身上散发着清爽四溢的荷尔蒙体香,诱得沈青茵春心萌动,不能自持,她双腿发软,一双小手揪住男人略微敞开的衣领,娇喘着发嗲,“你说,你快说呀!”
许承义柔情似水,一边宠溺地搂着她,一边把她轻轻地转向镜子。
他低头,在她唇角落下轻轻一吻,声音磁醇,相当魅惑,“青茵,看看你自己,宝贝,你太性感,太诱人了!你的奶子好大,屁股好翘!外面那几个,都是坏人,你穿成这样,他们看了,恨不得用眼珠子扒光你的旗袍,他们那些种猪脑袋,肯定肖想着把你压在鸡巴下乱日乱肏!宝贝,你是我的,只能让我看!”
许承义占有欲极强地紧了紧胳膊,把个小娇囡勒得有些喘不上气了。
沈青茵娇娇弱弱地依偎在男人怀里,她的屁股硌在了一截硬物之上,她知道他动情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们是坏人,难道你不是?”沈青茵见自己的穿搭被男人高度肯定,心里边美滋滋的,她踮起脚尖,头往后仰,撅着小嘴就往许承义的唇边送去。
“啧啧啧~”
一个双臂紧搂男人的脖子,一个把小肥臀狠狠按向自己胯间的雄勃,两条发情的舌头猛吸黏缠,色情的亲嘴声响彻房间。
初为人父的许承义到底还有一丝清醒,硬勃的大肉棒在沈青茵柔软的小腹上磨蹭了几下,他就不敢乱动了。
“呃不行了青茵~宝贝,我们出去吧,呆在这里我怕控制不住自己,我又想要你了!”许承义带有口水黏丝的薄唇嘬了嘬沈青茵布满红潮的脸蛋,“宝贝,肚子怎样?午睡前我太用力了,对不起啊,太久没有肏得这幺舒服,下次我不敢了!”
沈青茵软软地趴在男人的怀里,她已经逼酥筋麻,好想立马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
“还还好”一听到男人怂了,沈青茵有些小失望,不过在床上可由不得他,午睡的时候他也说这样不行那样不行,最后还不是如了自己的意!
察觉得小娇妻有些不开心,许承义即刻呵哄,“宝贝,还想吃大鸡巴?晚上,好不好,晚上爸爸再满足你一次?”
在男人的千呵万哄之下,沈青茵终于被他牵着小手走出了房间。
正在打麻将的六对男女,听到开门的响动,眼睛齐刷刷地盯上了沈青茵。
知性与美貌并存的沈青茵,穿着时髦与古典交织的新式旗袍,看起来即传统又摩登。
高级定制的旗袍,剪裁修身,丝滑柔顺,坠感良好,把小孕妇饱胀的奶子和屁股勒得格外的前凸后翘。
旗袍的高领,裹住了她纤细的美脖,杨柳细腰两侧的高开衩,让她的两条玉腿若隐若现,站在高大魁梧的男人身边,沈青茵看起来越发的玲珑曼妙、妩媚风流。
午睡前,小肉穴被男人的大型号肉杆子横冲直撞地抽插有数百个回合,从客房门口到会客室的沙发,沈青茵挽着许承义的胳膊,夹着酸软的逼穴,一步一停,走得无比婀娜多姿。
沈青茵感觉到了,他们看向她的目光,都有些异样,轻浮中带着不可名状的玩味。
她还不知道,他们已经看透了她淫妇的本质,他们万万没想到,外表文文静静柔柔弱弱的她,骨子里的淫欲如此强烈,仿佛与生俱来。
男人们的眼里都泛起了淫光,女人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妒意
“哟,承义,青茵路都走不动了,你俩没睡午觉,一直搞到现在?”粗鲁惯了王重喜率先打趣。
“哈哈哈~”
屋子里爆发出猥琐的大笑。
“别胡说,我们睡的是素午觉!”许承义忍住笑意,得意地极力否认。
“来来来,打几把,肏了骚逼手气肯定背,你说你没搞,赢了钱我们就相信你!”
许承义被男人们强拉上麻将桌。
两个闲着的姨太太陪沈青茵坐到了沙发上,她们在沈青茵跟许承义造爱的时候也悄悄溜进去观摩过,她们想跟沈青茵取取经,讨教一下驭夫之术。
“青茵,都说女人怀孕了男人最是熬不住,看你家承义,你怀孕了他还天天围着你转,你是怎幺把在拴在身边的?”
“哪有?他也出去,说是去军营,去公干,一去就是两三个小时,谁知道去了哪里?交际花、电影明星又漂亮又热情,女学生又清纯又可爱,我算什幺呀!”沈青茵半真半假地抱怨道。
“青茵,没有两三个小时,开车还要耽搁时间呢!”许承义的视线,时时刻刻关注着小娇妻,生怕她误解自己,心情不畅。
“对对对,承义屌大欲重,肏逼没有两三个小时他是泄不出来的!这个青茵你肯定是知道的,我们敢打保票,他外出那点时间,是不会去肏那些骚婊子的!”
难兄难弟们帮着许承义说好话。
许承义的心思都集中在了沈青茵身上,他手一滑,胡乱打出一张牌,结果被孙毅之胡了。
“哈哈哈~承义,手气这幺臭,一上来就点炮,刚刚准是摸了青茵的骚逼了吧!坦白从宽,是用手摸的还是用鸡巴肏的?”
“这把不算,重来,重来!”
听到男人们淫秽地说着下流话,沈青茵的脸蛋热了起来。
“青茵,你们还真造了?青茵你好幸福!”
“哇,怀孕还敢造爱?青茵,你家承义对你真好!”
两个姨太太明知故问,她们的男人自私薄情,家里姨太太好几个,外面的情人无数,因此对沈青茵,她们是又羡慕又嫉妒。
“唉,家花哪有野花香!”沈青茵心里面沾沾自喜,表面上却云淡风轻,实则也是在显摆,“有什幺用呀,拴得住他的人,也拴不住他的心,虽然人在我身边,可谁知道他的心在哪里,指不定惦记着外面的狐狸精呢!”
两位姨太太自讨一回酸汤喝,也不敢当面冷嘲热讽沈青茵这位正室太太,只好转换话题。
“狐狸精!呵呵~青茵,今晚咱们要看话剧演出!据说,那位女主角就是一位千娇百媚的狐狸精!”
“青茵你还不知道吧,你们睡午觉的时候有人来通知的,这些臭男人预约了很久,才等到这场演出!听说还是包场呢,就咱们十几个人观看!”
两个姨太太神神秘秘相视一笑,又压低声音,吞吞吐吐地说道,“听说男女演员都是本色演出!青茵,本色,你知道什幺是本色吗?”
沈青茵小时在申城,父母有空都会带着她和弟弟去看话剧,她知道,上流社会圈子里的人,有文化的、有钱的,都时兴看话剧,这是文化消费,精神需求,跟物质需求一样重要。
不过,沈青茵看到两位姨太太脸上亢奋龌龊的表情,她就知道,这话剧肯定有猫腻!
100 看话剧,故人已成大艳星
吃过晚饭,许承义一行七个男人带着七个女人,坐上各自的小汽车去了光明大戏院。
车上,许承义告诉沈青茵,今晚的话剧,是最受欢迎的裸剧,再说得直白一些,就是男女演员会脱光衣服表演活春宫。
沈青茵啐了他一口,红着脸说下流,说自己不想去看。
许承义搂着她,百般讨好,说自己也从未看过,这剧一票难求,他苦苦央求沈青茵一定要陪他去见识一下。
沈青茵的好奇心也被挑起,便不再坚持,桐城本就不大,小汽车载着他们,几分钟就到达了戏院。
进入专为贵宾设置的小型剧场,沈青茵不得不感叹有钱真好,除了前方拉上幕布的舞台,整个剧场只安放了十来张沙发,坐在沙发上的观众者都可以近距离地观看演出。
男人们嘻嘻哈哈地带着自己的女人拥坐在了沙发上。
剧场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大家都安静了下来,舞台上的幕布徐徐拉开。
今天演出的话剧是《昭君出塞》。
一开始,舞台上的灯光有些晦暗,但还是能够看清楚,舞台被布置成草原的模样,有几头棉花扎成的羊羔放置在四周。
舞台最前方靠近观众的位置,放了一顶拱形的白色穹庐大帐篷,大帐前留有一个宽敞的大门没合上,想必是为了让观众能看清发生在里面的故事,门口还跪着一个女奴模样的人。
沈青茵心想王昭君应该已经到达匈奴了。
帐篷里点着几盏油灯,墙上挂着鲜艳的绸缎、锦缎作装饰,几䅁上摆有煮熟的大块牛羊肉,还有大碗大杯,大大的铜壶里装有美酒和牛奶羊奶,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一方矮榻占据了中心位置,上面铺着一整张虎皮。
如此奢华的毡帐,很明显,一定是匈奴单于或者贵族居住的。
一个身着华丽民族服饰的女子,此时正坐在矮榻上 ,低头掩面啜泣,柔弱的肩头一耸一耸,看着怪可怜的。
她的脖子上、耳朵上,戴有珊瑚蜜蜡等大颗夸张的珠宝首饰,一看就是贵族女子,满头手指粗细的小辫耷拉在肩上。
这女子,想必就是从汉地去到匈奴和亲的王昭君了。
这时,沉重的脚步声响起,有演员从舞台左侧的信道里出来了。
沈青茵看他身形高大肥胖,长着一个圆圆的大脑袋,额上系着一条镶有大颗宝石的抹头,宽脸阔口,胡须浓密,左耳上戴着一个白色大耳环,年纪应该有五十多了吧,不过精气神挺足的!
看这演员的穿着打扮和气势,沈青茵猜他应该是匈奴的首领——老单于,帐篷应该是他的王帐。
老单于的手里拿着一个酒囊,步履跄踉地走进了王帐。
也许是嫌弃跪在门口的女奴有些碍事,老单于踢了她一脚。
这脚不偏不倚,正中她胸前的乳房,女奴“哎呀”惊叫一声,顺势倒在了地毯上。
也许是觉得女奴的奶子触感很好,醉醺醺的单于竟单膝跪在地上,伸出多毛的大手,粗暴地揉捏起了女奴的奶子。
也许是想起了今夜是大婚夜,摸奶子的对象似乎搞错了。
呼吸粗重的老单于有些不甘地收回了手,怒气冲冲地骂道,“贱婢今日是本单于跟你家主子的大婚吉日你这贱婢竟然敢勾引本单于~”
威严的老单于“啪啪啪”地赏了女奴的大奶子几巴掌,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打了个酒嗝继续辱骂,“骚货~等本单于干翻你主子后再来收拾你!”
女奴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哭,只能卑微地趴跪在地上。
“阏氏,我的宁胡阏氏,本单于来了!”老单于身子不稳,胡乱几步蹿至矮榻前,又打了个响亮的酒嗝。
他一边脱衣服,一边直勾勾地看着他的新娘,“宁胡等急了吧马上~本单于马上就肏你的嫩逼!”
老单于三下五除二,扒下身上的宽松长袍,里面什幺也没穿,只见他肚大肠肥,挺着一个黑黢黢的大肚子,肚脐眼以下,全是大片蜷曲的黑毛,一条粗长的乌黑阳具,已经气势汹汹地勃起。
老单于大黑熊抓小白羊似的,双手一伸,就把昭君从榻上拖到了地上,他一手掐住她的香肩,一手粗暴地撕扯她身上的皮袍。
沈青茵看到昭君擡起了满是泪痕的脸蛋,楚楚可怜地向老单于求情,“单于,奴家还是女儿身,望单于怜惜!”
“呃本单于自会怜惜阏氏来吧喝了这杯合卺酒你我二人便是夫妻了!”老单于色迷迷的目光,不断游移在赤裸的昭君身上,他急切地接过女奴跪送奉上的酒杯。
酒杯才沾上昭君的红唇,迫不及待的老单于就一把抢过,自己一饮而尽后,立刻摔了杯子,便把昭君扑倒在了矮榻上。
不大好意思正眼观看男女主角的沈青茵,忽然觉得女演员有些熟悉。
她睁大眼睛,仔细打量着那张化着浓妆的漂亮圆脸,大大的双眼皮,高挺的鼻梁,看似娇憨,骨子里却散发着淫媚的神色。
沈青茵的心脏突突乱跳了几下,她趴到许承义的耳边,震惊地悄悄说道,“好像,好像是章小恬!”
“嗯~” 谁知道许承义镇静自若,也附在沈青茵的耳边轻轻说道,“她贪财还好男色,听说她演这种肮脏下流戏已经出名了!别管是不是她,我们付了钱的,她敢演,我们就敢看!”
男人虽然嘴里这样说着,但舞台上香艳的情景明显刺激到了他,他不动声色地把沈青茵抱坐在大腿上,解开她旗袍的纽扣,开始抚弄她丰盈饱胀的孕妇奶。
舞台上,老单于胯下那根乌黑的骚屌已经急不可耐地插了半个龟头在昭君的逼眼里了。
没有前戏的强插,既能表现出匈奴单于作为游牧民族首领的威猛狠厉,又能表现出奸淫处女的残暴与刺激。
果然,沈青茵听到周围的男人们都喘上了粗气,不知是哪位姨太太,低声感叹了一句,“鸡巴好大!”
沈青茵觉得耳朵一痒,许承义的嘴巴已经凑到了耳边,自负地说道,“大吗?没我的大吧!”
101 为艺术献身
章小恬近半年时来运转,好运连连!
几个月前,她得到了一个出演话剧《西厢记》里丫鬟红娘的机会。
谁知饰演崔莺莺的女主角突然一病不起,章小恬牺牲色相跟导演睡了几晚后,导演答应让她试试崔莺莺这一角色。
在戏剧学校学习了四年的章小恬,表演功底还是扎实的,又因为色情戏剧刚刚开始流行,很多女演员多少有些顾忌形象,在舞台上扭扭捏捏放不开,这让熟稔男女之事的章小恬得到了一个一脱成名的绝佳机会。
章小恬从小被叶绣文富养,十三四岁便发育得很好,十五六岁开始,她就交往了富家子弟的男朋友,到如今,她经历过的男人,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在阳精持续不断的浇灌与滋养下,章小恬长了一张可爱俏皮的小圆脸,她身体微丰,肌肤柔嫩,奶大似球,臀堆如玉。
在崔莺莺与张生幽会的那一场戏中,脱光衣服的章小恬肌肤白嫩,奶凸臀翘,开始羞涩,尔后淫荡的表情,让她的上境效果出奇地好,导演当即拍板让她替代生病的女主角。
章小恬并不是胸大无脑的女孩子,相反,她聪明狡黠,知道主角的机会来之不易,整个紧张的排练过程中,她绞尽脑汁、费尽心机,不敢懈怠,夜以继日地揣摩人物心理。
章小恬拥有丰富的性经验,这在崔莺莺和张生真刀真枪的交欢表演上,又为她加分了。
最终,高贵矜持的大小姐崔莺莺被张生破身的真实场景,被章小恬演绎得跟真的一样,她把崔莺莺的娇羞表情和渴望爱欲的心理表现得淋漓尽致。
处女破瓜时的痛楚,凄惨的嘤咛,可怜巴巴的哀求,到后来食髓知味的淫逸媚眼,她都拿捏得稳稳的,给外表衣冠楚楚,实则骨子里流脓的达官贵人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香艳绮糜、下流刺激的交媾表演,让属于上流人士的荒淫观众们沸腾了,艳戏《西厢记》火了,被要求加演了二十场,章小恬也终于红了。
导演认为章小恬是有天赋的,于是趁热打铁,又精心为章小恬量身定做,排了《昭君出塞》这场戏。
《西厢记》是一男对一女,《昭君出塞》是三男对一女,导演夸奖章小恬在香艳戏份的表演上,有着无限的潜能,一旦她演好了昭君这个角色,那幺她很快就能荣登戏后的宝座了。
出名的同时,金钱上也能得到了丰厚的回报,在导演的吹捧和引诱下,章小恬决定为艺术献身,她毅然决然地接受了跟父子三人轮番交欢的人物设定。
《昭君出塞》紧锣密鼓地排练了一个月,终于正式演出了,第一场,就被人重金包下。
章小恬幸福得快晕了,一来,只要此剧开演,她便可以拿到票款的三成分红,这是导演给她承诺了的,二来,导演千里挑一的三位大屌男演员,今夜会一一猛肏她!
排练的时候,为了保持新鲜感和储存体力,造爱的戏份,他们都是敷衍而过,但真正演出时,绝对是要脱光衣服裤子,真金白银地用鸡巴肏骚逼的!
有钱人花了大价钱,就是想看激烈的男女性交。
为了演出效果,导演重金从北平请来了三个有着蒙古血统的特型演员,他们身材魁梧,老二还必须得大,因为必须得给观众呈现出昭君小穴被父子三人肏得红肿外翻的淫靡场景。
演出前半小时,男演员们都喝了加药的助兴大补汤,章小恬一想到今晚会吃进三根大鸡巴,她的骚逼就止不住地渗蜜水。
为了展现出昭君处女骚穴的紧致,也为了不让老单于的大鸡巴过快地贯穿章小恬的阴道,导演安排的第一个肏逼姿势,没让章小恬大张双腿成八字或一字,也没让她双腿圈在老单于的水桶腰上,而是让她把两腿架在老单于的肩上,这样便于她缩紧阴部。
章小恬夹紧了穴肉,小屁股用力往后缩,以表现出她很害怕的羞涩心情,她想要躲避单于的那根插进了龟头的老鸡巴。
“嗯疼单于奴家下面好疼请单于轻一些吧~”章小恬双眉紧蹙,一脸的痛苦难忍,楚楚可怜地哀求。
沈青茵看到章小恬阴户上的阴毛被剃得光光的,两瓣阴唇用胭脂涂得粉粉的,乍一看还真是一个未经人世的处女嫩穴。
实际上章小恬辛苦排练话剧的这个月,她的骚逼就没有开荤吃过鸡巴,这是为了演出时的逼真,连导演都不敢肏她,就为了把骚逼养得窄小紧窒。
欲火焚身的章小恬终于尝到大鸡巴的滋味了,她兴奋得浑身战栗了起来,不明就理的人还真以为是处女害怕老鸡巴的肏干呢!
老单于看到眼神灵动、酮体水嫩的章小恬,魂都差点被勾走了,排练的时候不敢乱肏,现在,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地暴肏章小恬这个小骚货了。
老单于的朝天鼻里喷出了粗重的喘息声,他的人设是年纪五十多了,后宫女人众多,性格急躁残暴。
这场床戏也没有什幺台词,如今正好合了他的意,他只需要埋头狠干就成了!
老单于伸出双手,抓住章小恬的两个豪奶开始揉捏,“呃真不错,汉家女子的奶子好软阏氏,你的骚逼好紧放心大单于我会好好怜惜你的~”
老单于本就对章小恬年轻漂亮的骚逼垂涎三尺,客套地说完这句台词后,奶子也不摸了,双手捧着章小恬肥嫩嫩的两瓣屁股,气势汹汹地开始了猛冲猛撞。
“啊疼疼单于好大不要不要啊”章小恬假装痛不欲生,凄惨地哭叫起来,其实她爽得骨头都酥了。
被春药控制的老单于,红着被欲望烧红的双眼,挺着那根黑筋嶙峋的大鸡巴,直把章小恬往死里肏。
章小恬阴道里淫水充沛,只不过被大肉茎堵住,观众没见到淫水呲出而已,因此,还没抽插几下,老单于的整条大肉棒全都捅进了章小恬的骚逼里。
章小恬心想不好,鸡巴贯穿的时间提前了,她这假处女逼也太容易肏通了吧?
章小恬害怕观众嫌弃她的肉逼太松,于是酝酿着情绪,明亮如水的眼里挤出了一串串泪珠,她一边尖厉地惨泣着,一边用两手胡乱地抓挠着身下的假虎皮。
配合着老单于的大力撞击,章小恬故意把胸前两个胀鼓鼓的暴乳摇得胡乱飞蹿,把个初次承欢的青涩少女,被老男人奸淫的惨烈场景演绎得非常夸张。
事先灌进阴道里的鸽子血,顺着章小恬白生生的大腿流了出来。
视觉上触目惊心的同时,鲜红的液体也让老单于更加狂性大发。
老单于明知是假,可看到娇嫩水灵的女孩骚逼被自己的大屌肏得似要裂开,大鲍鱼中间的那颗小骚蕊也主动钻出来,粉粉嫩嫩、颤颤巍巍地任他采撷。
老单于不由得兽欲发作,一手捏了那粒嫩得出水的小肉芽,大力捻搓,一手则抓住一只大骚奶几要捏爆肉球。
这下章小恬是真被刺激到了,眼睛里自发地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声音也嚎到了最高处,水蛇般疯狂地扭动着的身体,不一会儿便和骚穴一起,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
“啪啪啪~”
老单于黢黑的两个卵子,猛烈地敲打着章小恬的屁眼和臀尖。
“叽咕叽咕~”
驴货似的大黑鸡巴埋在水多的小嫩逼里狠抽狠插,不一会,章小恬通红的逼口就被击打起了绵密的白沫。
“啊太深了单于不要啊求求你奴家会死的呜······”章小恬爽得魂都快飞上天了,嗓子也已经哑了,不过还是非常敬业地朗诵着台词。
台上,昭君已经被老单于肏得淫水喷溅,已经得趣的她开始主动挺送着肥白的屁股开始迎合单于的老鸡巴,她嘴里咿咿呀呀,扭胯摆腰。
被老单于耸腰猛然一顶,触及痒处,便不管不顾地娇声媚叫,毫无处女的青稚矜持,反倒是淫态百出。
饰演老单于的男演员毕竟年过五十了,没有心眼的他,不懂技巧一味蛮干,被章小恬的贪吃骚逼夹着套弄了上百个回合后,他就体力不支了。
老单于怒吼着,朝着章小恬的淫红肉洞狂插滥抽了数十下后,夹不住精关,射了!
章小恬半睁着迷离的水眸,哀怨地看了一眼老单于,表面上是初次临幸的昭君怨他残忍摧花,实则是不满他过早地泄身,她的骚穴,鸡巴还没吃够呢!
不过章小恬又期待起来了,这幕过后,老单于的大儿子、小儿子,都会依次与她交合,两个儿子年轻力壮,想必比这个死老头的鸡巴更大,体力更好!
这时,躺在榻上享受高潮余韵的章小恬看到母亲叶绣文饰演的女奴跪着爬过来了。
女奴这角色,一直要跪在地上,会被单于打骂不说,给的演出费用少得可怜,所以没有专业演员愿意接这个受罪的活。
章小恬便把想出风头、想体验演员生活的母亲介绍到了剧组里。
叶绣文爬到了矮榻前,按照剧本,她应该是给老单于递过一块丝巾,让他自己擦淫水淋淋的蔫鸡巴。
可老单于肏章小恬着实累着了,话也不愿意多说一句,他对着叶绣文勾了勾手指,又指了指自己的骚胯,意思是让她帮他擦一擦。
谁知叶绣文鬼使神差地以为单于要让她舔鸡巴,平时排练的时候,她听到导演说过,演员在台上,也可以即兴发挥。
叶绣文早就馋上了膀大腰圆的老单于,心里想着,说不准她帮他舔了,老单于不但会倾心于她的口技,连导演也会觉得她是个可造之材,到时,她和女儿都会成为红得发紫的大明星呢!
于是,叶绣文装作不好意思,战战兢兢,又不得不屈服在单于的淫威之下,她趴到老单于的小腹下,根本没用丝巾,张嘴就含上了老单于半软的肉虫子。
老单于先是一惊,接着就是狂喜,没看出来,这个徐娘半老的女人口舌竟如此了得,极具耐心的吸嘬舔舐之下,老单于本已瘫软的阳物竟然又硬了。
这下,老单于不客气了,对这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奴,他岂有不吃干抹净的道理!
这可把章小恬看傻了,自己的母亲也太大胆了,太不要脸了吧!
“单于,不要啊她,她是我奶娘”章小恬挣扎着坐起身,拉住老单于的胳膊,想要制止他。
剧本可不是这幺演的,如果搞砸了,始作俑者可是她妈,章小恬害怕导演会怪罪自己,那可是会断送自己的明星梦的!
“阏氏不必在意,在匈奴,我是王,你是后,这等下贱奴仆,皆是供我们消遣的牲畜!”老单于已经扒掉了叶绣文身上披着的整张羊皮,露出了一副白净纤弱的酮体。
跟章小恬丰腴如玉的青春健美身体不同,叶绣羸弱的娇躯,立马让有着蒙古血统的老单于滋生了几分想要侵占她、撕裂她的邪恶欲望。
于是,当着女儿的面,叶绣文被老单于压在了肥壮的身下,那根裹满了章小恬体液的老鸡巴,“噗嗤”一下,插进了叶绣文溢满了汁水的骚逼里。
话剧《昭君出塞》一共有三幕。
第一幕是昭君被老单于破身奸淫。
第二幕是老单于死后被他继位的大儿子奸淫,中间又被单于的小儿子惦记上了,爬上了她的床和大哥一起共享昭君。
第三幕是大儿子死后,昭君又被小儿子接管,两人一起昏天黑地地淫乐。
看完话剧的沈青茵对叶绣文、章小恬母女终于释怀了,私生活如此淫乱的母女,不管演艺事业上有多红火,也难嫁进正经的好人家。
102 百日宴,再遇故人
第二年五月,小满节气当天,沈青茵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欢天喜地的许母给迟来的嫡长孙取了个“小满”的小名。
孩子满百天的时候,许承义在桐城最豪华的桐华饭店宴请亲朋,低调地开了二十桌酒席,中餐西餐轮流三天,菜单不重样。
所邀宾客,提前两天安排入住饭店豪华房间,饭店的舞厅、弹子房、棋牌房也被许承义包下,但凡进去消费的客人,一律免单。
百日宴头天夜里,喜上眉梢的许承义被客人们敬了不少酒,酒量甚好的他酒不醉人人自醉,有些借酒发疯地搂着沈青茵非要和她跳贴面舞。
他俩不知道,在舞池昏暗的角落里,有一双悔恨羡慕又自惭形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
金凤如今像只提线木偶,麻木地生活着,对于前尘往事,她已经不敢回想了,谁料她竟然又见到了许承义和沈青茵。
许承义是个有情有义的好男人,金凤恨自己当年被嫉恨蒙蔽了心智,如果她没有勾结表哥追着沈青茵泼浓酸,那她过的日子一定与现在有着天差地别。
金凤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大耳光,明知许承义和沈青茵不会待见自己,但她还是幻想着他们能原谅她。
金凤知道,唯一能把自己从火坑里面救出去的人,只有许承义。
可她脸上有块吓人的烫伤伤疤,人也被摧残得不像样子,不知道许承义还能不能认出她,也许好心的他会同情她,会拉她一把,万一呢!
想到这些,金凤不免恨死了冬秀。
那个曾经待她如亲姐妹的冬秀,金凤勾引了她的独臂男人,也就上了一次床,恶毒的冬秀竟然用火钳烫烂了她的脸,还把她卖给了住在棚户区里的恶霸老头。
老头买她想让她生儿子,天天喝春药,喝了就不分日夜地肏奸她,她跟着表哥时打胎打坏了身子,当然生不出来,于是天天被老头毒打,真是生不如死。
老头见她生不出孩子,就让地痞女婿带她出去做暗娼,染上脏病后,骚逼里外长满了菜花,嫖客们都不敢碰她,她就被带到饭店来干些收拾垃圾、清洗厕所之类的脏活苦活。
她想逃都逃不掉,每逃一次,抓回去就是一顿毒打,几天几夜都下不了床。
金凤看到珠光宝气的沈青茵身穿最新潮的低领洋裙,脚蹬镂空小羊皮皮鞋,她化着明艳勾人的妆容,波浪卷发涂着定型发胶,大颗粒的红宝石耳环和项链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中,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几年不见,沈青茵的身体更加丰满诱人,高耸的奶子、圆滚滚的屁股蛋,一截蚂蚁腰扭得骚浪无比。
金凤的嫉妒之心又油然而生,呸,平时挺能装的,看看她,还不是靠卖弄风骚勾住了许承义!
唉,她真是好命,妒忌的同时,金凤又感叹许承义被猪油蒙了心,在沈青茵身上舍得下血本。
金凤知道,沈青茵仅是手腕上戴的小金表,就足够一个贫困家庭吃吃喝喝个三年五年的了。
让人心跳加快、血液上头的荒淫音乐再次响起,金凤看到舞池里的男男女女都开始发情了,这些有权有钱的主儿,脸贴脸,胸贴胸,小肚子贴着小肚子,不要脸地磨了又磨,蹭了又蹭。
金凤在寻欢作乐的人群中搜索着许沈二人,当她的视线再次锁住他俩时,嫉妒的情绪让她丑陋的脸庞变得更加狰狞。
听着淫靡悱恻音乐,加上酒壮色胆,许承义的身体迅速激发出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产后已经三个多月,沈青茵也恢复了正常的经期,这两天月事刚过,憋坏的许承义忍不住在舞池里就对她动起了心思。
周围跳舞的红尘男女,都是来寻找肉体上的刺激和快乐的,在威士忌、香槟和淫艳乐曲的催化下,男人女人都兴奋起来。
有妖艳大胆的女人,把腿勾缠到了男人的腰上,有男人反剪女子的双手,顶着胯部摩擦她的屁股,甚至还有威猛高大的男人,把娇小女伴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上,一边跳舞一边磨穴的。
许承义伸手在沈青茵的胸口上掏了几下,两个大蜜桃般的乳房就被他捏在了手里。
儿子一生下来就请了两个年轻干净、奶水充足的奶妈,而沈青茵的奶水全都落进了许承义的嘴里。
现在,乳汁充沛的乳房被男人灵活的大手一刺激,就开自溢奶水,沈青茵甚至能闻到自己乳水的甘甜香味,她的下身也隐隐湿润了,毕竟两人有好些天没造爱了。
“不要~”沈青茵害怕许承义会当众吃奶,她双手握拳,警告性地捶了捶男人的胸膛。
许承义把持不住了,被奶水浸湿的大手离开了胀鼓鼓的奶子,探向了沈青茵腰下神秘的小花园。
两瓣肥厚的阴唇被手指捏住,使劲捻捏着藏在里面的小花蒂,随着沈青茵难以忍受的扭动,小骚蒂迅疾发硬。
糙指此时分开两瓣骚肉,准确地捉住了骚蒂蒂,仅是随便牵扯了几下,沈青茵的躯体就扭成了麻花,她的小骚穴也开始呲出了水花。
“不不行许承义,不可以,不可以在这里~”沈青茵也想要,她渴望男人的野蛮侵占她,希望粗大的阴茎满满地撑胀她。
心领神会的许承义当即拥抱着小娇妻走出了舞厅。
出门看到旁边有个休息室,两人便推门而入,尾随在身后的金凤见了,熟悉环境的她立刻从另一个小门进入,然后躲进了宽大落地窗的丝绒窗帘里。
她必须瞅准时机,向这对夫妇求情,她真的不想烂死在恶霸老头家里,只要许承义肯救她,她愿意遵守以前的承诺,她会回到乡下,永远不再踏进桐城半步。
许承义一边狂吸沈青茵口中的嫩舌,一边把她从洋装里快速剥脱出来。
沈青茵也忍不住回吸他,男人更加亢奋了,两根带着厚茧的手指,又插又抠,不断扩张,慢慢就戳进了淅淅沥沥水流不停的滚烫肉洞里去了。
“宝贝,你的骚逼一摸就湿,逼水好多,把我的手都浇透了!”
躲在窗帘后面的金凤听到许承义发着骚开始讲下流话。
“讨厌啊疼你轻点”沈青茵的娇喘,越来越急促。
“才两根手指就喊疼,等会爸爸的大鸡巴肏进去可怎幺办?宝贝,你的骚逼好紧!爸爸好喜欢!”
“哼,许承义,你撒谎吧,我都生孩子了,还紧?!”沈青茵有些不自信。
“真的,宝贝,你不用担心,几天前爸爸的大鸡巴不是肏过你吗,真的,跟以前一样紧致!”
原来两人已经有孩子了,金凤心里一阵失落,要是她没给表哥打过几胎,没有败了身子,她跟了许承义的那两年,肯定也能生下孩子的,金凤真是悔不当初,撞墙的心都有了!
被许承义表扬了沈青茵,心里一激动,腿心就弹跳着哆嗦了几下,随后,猛夹着男人手指的骚逼一紧一松,一股腥甜的阴液就喷射了出来。
手指太不够用了,沈青茵期盼着许承义快用那根摧枯拉朽的大肉棒填满她空虚的小穴。
产后两个月,姑妈禁止许承义碰她,也就是在这次月经来的前一天,男人才潦草地弄了她一次。
沈青茵心底里无比想念许承义强壮的身体,和他胯间那杆巨大的淫根。
许承义扶住微颤的巨根,强力把硕大的龟头挤进被指奸得红红润润的湿穴里。
很快,大龟头被蜜穴包裹吞咽,整颗大鹅蛋浸润在了吸嗦强烈的肉径中。
“啊啊胀~”神往又舒服的剧烈刺激,让沈青茵媚叫出声,她小嘴一张,男人的大舌头就趁机探了进来。
火热的大舌头蛮横闯进她的口腔,霸气的骚舌跟他那根不停往里顶的淫屌一样,又烫又有威力。
拱着屁股使劲肏逼的许承义,大手又捉住了沈青茵胸前的奶粒,没有一丝怜惜,捏得肿硬的乳头又开始飙奶,丰盈的奶水,把沈青茵的整个胸脯、肚子,都浇得透湿。
“唔唔唔”沈青茵的舌头,被男人吸得生疼,但身下的骚逼,却被大鸡巴肏得又痛又麻又爽,手腕粗的大骚棒,撑得她的下体快要裂开了。
来了,终于来了,是她熟悉的、渴望了三个月的快感!
躲在窗帘后面的金凤,看到躺在沙发上的沈青茵,昂起纤细的脖子,淫叫连连,意乱情迷的小脸上一片潮红,堆满了无边的欲望。
被许承义那根大鸡巴狂抽暴插的小骚逼,让金凤羡慕嫉妒恨。
沈青茵光溜溜的小烂逼仍然像幼女一样娇嫩,被许承义肏得唧咕作响,大骚唇裂开,小骚唇被鸡巴杆子胀得外翻,中间那颗小骚豆,红通通肿得要破皮似的。
沈青茵嘴里边哼哼叽叽地骚叫着,腿心却紧紧地夹着,贪婪地吸食着大欲根,生怕它一不留神,抽离了穴嘴。
呸,外表清高,实际上还是一个淫荡的骚婊子!
金凤心里不服气地骂道。
看到许承义边肏边低下头吃奶,金凤再次后悔自己年轻时经不住表哥的诱惑,败了身子,毁了运势。
如果当年自己能给许承义生下了一儿半女,那许太太这个位置已经是她的了,也没沈青茵这个贱人什幺事了。
欲火焚身的许承义,挺起他身下那杆硬得不能再硬的骚棒槌,在沈青茵紧窄异常的小甬道里,大力鞑伐。
金凤看得眼花缭乱,她咧着嘴,流着口水,直勾勾地看着沙发上两人性器的结合处,许承义那根紫黑的大鸡巴,像杆带着铁枪头的长矛,一抽一插,一戳一拖之间,沈青茵的嫩骚逼就被胀得往外翻卷,卷成了一朵盛放的淫艳红牡丹。
沈青茵韬光养晦,休息了三个月嫩穴,开始有些承受不住了,不像以前那样耐肏。
她只觉得穴儿里酸软酥麻,淫液难控,男人才入了上百下,她就瘫软成泥,蜜汁如注,股股阴津泄个不停。
“呜许承义好胀受不了了”沈青茵两腿打颤,哀哀撒娇,“爸爸放过我吧你那里太大了不要不要了”
听着身下欲擒故纵的小娇妻,叫得哀啼凄艳,摄人心魂,她通体莹白的皮肤,因为极致的高潮,竟战栗起了无数密密麻麻的小鸡皮疙瘩,许承义更加意乱情狂。
“受不了爸爸给我你给我呀”沈青茵的确承受不住了。
但她戚戚的讨饶声中,明显夹杂着几分得意,这是一个被男人宠坏了的小女人,独有的傲娇。
“宝贝,你忍一忍,爸爸好喜欢肏你的小嫩逼~宝贝,用你的小骚逼满足爸爸的大鸡巴,爸爸什幺都听你的!”淫欲炽盛的许承义,用他的大鸡巴奸遍了沈青茵穴里久违的每一处嫩肉。
娇穴确实没有以前耐肏,抖抖缩缩地吐出一波又一波骚液,热滚滚地浇在许承义性淫的大肉龟上,爽得他不停地发出满意的喟叹。
许承义张嘴含住了沈青茵珍珠似的小耳垂,上面用力吸吮,下面粗暴猛捅。
“噗嗤噗嗤”
许承义掰开沈青茵的腿心,巨棒猛冲猛提,一连狠肏数百下,直把身下的小娇妻奸得媚艳地哭泣起来,但强烈的刺激和快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扭腰挺胯,主动迎送着男人的大淫屌。
当两人酣畅淋漓地结束了肉搏大战,金凤立马从窗帘里奔出,“噗通”一下跪在了许沈二人面前。
这下,可把两人吓了一跳。
待仔细看清面前的丑陋女人,只听了一半金凤悔恨交加的哭诉,许承义轻蔑地哼了一声,打横抱着沈青茵就离开了。
只留下金凤瘫坐地上,哭得肝肠寸断,悔之晚矣。
103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全文完)
烽火连三月,家书抵万金。
战火纷飞的年代,时局紧张,怀上二胎的沈青茵被许承义送去了香江,安置在半山的豪华别墅里。
只要几天没有许承义的消息,沈青茵就吃不好睡不好。
初到香江,人生地疏,沈青茵紧闭门扉,在一方小天地里依旧过着阔太太的奢侈生活,可许承义不在身边,担惊受怕的她在小寒节气那天,生下了二儿子“小寒”。
好在孩子满月后,分隔大半年的许承义终于与她和两个孩子平安团圆。
许承义和他那帮经历过战争之痛的朋友们,近年来都在思考着如何保障和周全家人。
他们先是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把资产慢慢转移到香江,然后在檀香山那边注册开办了土产贸易公司,最后再处置了桐城那边的房产。
终于,在大儿子七岁,小儿子三岁的那年,许承义带着家人,辗转到了檀香山。
檀香山有许多经商的华人同胞,许承义先是入股了酒店和轮船公司,并让在美国留学已经顺利毕业的小舅子沈青泽担任了公司理事的职务。
而他自己,则买下了大片土地,当上了地主,他的田地里,大量种植甘蔗、菠萝和香蕉等热带作物。
许承义过上了悠闲散漫的农夫生活,他成天去地里跟着工人劳作,察看作物生长情况,全身上下,被太阳晒得跟个土着似的。
沈青茵住在海边豪华的大别墅里,除了相夫教子,她每天下午还要去罗茯苓和他外甥开的中医馆里帮忙,针灸艾灸她是信手拈来,治好了不少人的慢性疾病。
一转眼,大儿子小满已经十岁,小儿子小寒也六岁,平时两个儿子都上学去了,家里有许母和姑母料理家事,沈青茵仍然如初婚时那般清闲。
许承义早上依然会在六点醒来,晨勃加上重欲,他仍会打响每天的第一炮,然后,会陪着疲乏的沈青茵补睡个懒觉才起床。
五十岁的生日过后,许承义有了危机感,老是怀疑自己不能满足处在三十如狼年纪的沈青茵,因此格外地想折腾她。
有亲人朋友陪伴在身边,两个儿子活泼可爱,男人体贴入微,沈青茵很快便适应了热带海岛的惬意生活。
沈青茵最近有些烦恼,许承义过了五十岁的生日后,竟莫名其妙地在意起了他的年龄。
说实话,沈青茵对他的年龄根本不在意,虽然许承义皮肤黝黑,可他那体魄,连很多年轻人都自叹不如,他的身上全是腱子肉不说,体能也好,动起真格来,会让沈青茵一连好几天腰酸腿软下不了床。
已过三十的沈青茵,并没有觉得五十岁的许承义老了,在床上他一如既往的生猛。
可男人不知怎幺的,这些天,对地里种的那些水果作物也提不起兴趣了,天天往恩师的医馆里跑,拿回几大包药材让许母和姑母熬给他喝,还弄来一本罕见的《素女经》,捧在手里刻苦钻研,喝药之后,就在她身上大作实践。
周日一大清早,沈青茵被许承义摁在床上缠造了一个多小时,累极了的她睡到中午才醒,去浴室冲了澡,她夹着酸软的腿心下了楼。
客厅里很热闹,三个姑姐带着成年和未成年的儿子女儿们来聚会。
许承义跟大儿子小满在下象棋,表哥表姐们围在他俩身旁观战,小儿子小寒则黏在许母身边吃巧克力,见到沈青茵来了,赶紧把手里未吃完的巧克力藏到背后。
姑姐们和姑母在闲聊,看到沈青茵后,姑母示意佣人们可以上菜了。
大人们一桌,孩子们一桌,桌上菜肴丰富,有蒜香虾、芙蓉叉烧、香菇鸭掌、凉拌海蜇皮、白切鸡等当地美食和沈青茵喜欢的本帮菜,还有许母吃惯了的粤菜。
“青茵,怎幺瞌睡那幺多?是不是又怀上了?”大姑姐边吃边问。
不待沈青茵回答,二姑姐又说话了,“青茵,趁着年轻,你赶快多生几个!”
“就是,青茵,一头牛也是放,两头牛也是放,一群牛还是放!现在我们三个姐姐都住在附近,母亲老了她带不动了,我们三个姐姐可以帮你带!”三姐也表态了。
“青茵啊,你放心,你想睡懒觉就睡懒觉,想去工作就去工作!你这三个姑姐既然承诺给你带孩子,你只管生就好了!”许母已经七十多了,脑子却异常清醒。
“咳咳咳”许承义不高兴了,生孩子的主角还在旁边,竟没一个人问他的意见,“生那幺多干什幺?有小满和小寒就够了!”
“多子多福啊!弟弟,你看看你那些朋友,哪家不是有七八个孩子!”三姐劝道。
“我跟他们能一样吗?他们有好几个姨太太,一个姨太太生两三个,加起来才那幺多的!”许承义立马反驳,末了还加上一句,“我可没兴趣多生!”
“没兴趣?承义,你说你没兴趣,那青茵为什幺每天都睡到中午才起来,你没兴趣,那青茵为什幺走路总是夹着腿,走路都不自然?”大姐隐晦地暗示他。
“哼,我看你呀,是不是到了五十不中用了,你说说你,来这里也快三年了,小寒也六岁了,怎幺青茵的肚子就没动静了呢?”二姐毫不留情地戳许承义的痛处。
天啦,三个姑姐的话一下子点醒了沈青茵!
她就说男人这些日子身上不知哪个筋不对,不思工作不思茶饭,白天黑夜只要瞅着空子,就把她扛回卧室里打种灌精,难道他也想让她再怀孕生子?
看到许承义的脸都快黑了,沈青茵连忙打圆场,“大姐二姐三姐,承义说过他不想再要孩子了,孩子多了太吵太闹腾了,我们有小满和小寒就够了!”
许承义当然记得自己说过的话,那是因为他知道沈青茵怕疼,生孩子时遭了不少罪。
可是如今三年过去,他日夜趴在沈青茵那块肥沃多水的肉洞里耕耘劳作,播下了数都数不清的种子,可怎幺就开不了花结不了果了呢?
许承义心里耿耿于怀,因此去找罗茯苓求解。
罗老儿给他支招,开了几剂滋阴壮阳的补药,还教他久肏不泄、培元固体、采阴补阳之偏方,这几天他正热衷于在沈青茵身上一一尝试呢!
吃过午饭,许承义牵着沈青茵的手,说要带她去海边散散步、消消食。
许家的私人别墅,位于一个宁静的小海湾,左右邻居相隔一二里地,家人出行,都有司机开车接送,因此,海边的细软沙滩,相当于就独属于许家了。
从别墅出来,穿过一大片茂密的椰林,许承义和沈青茵就光脚走到了细软的沙滩上。
瓦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清透的海水,温暖的浪花逐脚,手牵手的两人,在柔软的沙滩上留下了两大两小的清晰脚印,随即便被缓缓簇拥过来的海浪抚平。
等许母姑母姑姐们带着孩子来到沙滩上时,许承义和沈青茵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青茵被许承义强行抱进了海滩上一望无尽的椰林里。
一张白色的浴巾铺在细腻的沙子上,一具雪白的娇小酮体,被黑塔似的男人覆盖着。
一颗毛茸茸的黑脑袋,像黑熊舔食蜂蜜一般,伸出骚红的大舌头,由上及下,从沈青茵的额头舔刷至她嫩白的玉足。
“嗯不不要昨晚和今天早上,你都好几回了,许承义我我现在还肿着呢痛!”沈青茵一双柔软的小手,无力地揪着男人头上的寸发,娇滴滴地抗议。
男人的淫舌,把她舔得骨软体麻,分外受用。
阳光透过树叶,倾洒在两具缠绵的肉体上,形成了斑驳的光影。
“好,我就看看~”许承义大手稍稍用力,就分开沈青茵打着颤的两条美腿。
春光瞬间泄露,一大团粉粉润润的肿胀肉瓣中间,夹着一颗红得发紫的小淫蒂。
许承义看着被自己狠肏过的小骚逼尚未复原,带着诱人的胭脂色泽,不免骚心摇荡。
不远处的沙滩上,传来了孩子们嬉戏的笑声,躺在浴巾上的沈青茵,目光被两个可爱的儿子吸引了过去。
“青茵~”许承义有些吃醋,自从有了儿子,小娇妻对自己也没那幺在意了。
他一生气,出手就重了。
“啊······”沈青茵的小蒂珠被大手捏住的那一刹那,身子一下子就瘫软了。
许承义一定是上天专门派给她的冤家,一定是,他十分清楚她哪里最敏感不能堪玩弄。
沈青茵的小脑袋瓜里顿时一片混沌,全然忘记了沙滩上跟着家人们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个小家伙。
男人把玩着沈青茵嫩得出水的小淫蒂,又痛又舒爽的极致快感,刺激得她快羽化飞升了。
雪嫩的下体被黑黢黢的男人从大腿中间分开,两只叉得大开、搁在沙子上的小脚板,激烈地胡蹬乱蹭,很快沙子上就被沈青茵蹬出了两条深深的沙沟。
小骚穴咻咻缩缩,挤出了一股暖暖的爱液,中间还夹杂着早上未完全排出的白精。
许承义目露淫光,眼疾屌快,胯下的大肉刃迅速抵上红通通渗水的小逼眼,劲腰一挺,带疤的巨大龟头就捅进了沈青茵的窄逼里。
本来就又肿又痛的小穴儿受到粗壮强劲的入侵,沈青茵情不自禁地骚叫了一声,又怕被不远处的孩子们听见,她手捂小嘴,像只奶猫般弱弱呻吟起来。
这可不是许承义想要看到的结果,小娇妻一双玉腿被他弯曲折叠至胸腹,他蹲在浴巾上,撅起屁股,如乡下人舂米似的,用他胯下那根紫黑色的大铁杵,暴风骤雨般猛捣多汁的嫩穴。
娇娇软软的沈青茵很快就不能自己,她撒着娇,媚泣着求饶,整个下午,她哭累了,她的嗓子都叫哑了,许承义却没有心软放过她!
沾满淫液的大鸡巴,一次次抽离沈青茵软烂如泥的嫣红骚穴,再一次次刚劲地重新插入,激溅起股股水花。
许承义玩得花哨,几乎把所会的交欢姿势都一一用遍了。
茶杯粗的大鸡巴,密集地打桩似的,肏得媚意绵绵的沈青茵那口紧致娇嫩的小淫穴不停地抽筋,花液如注般地不停喷射。
整个旖旎的下午时光,就在沈青茵骚呢淫浪的哭叫中悄悄溜走了。
海浪轻轻地拍打着沙滩,落日的余晖染红了天边。
一个雄壮的男人,怜爱地抱着一个娇小的女人,走出了椰林,在橙红色阳光的映照下,拖着长长的影子,走向他们温馨的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