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在外面,他是省里权力班子的成员,是四十不到便手握实权的领导。在家里,他是儿子眼里令人敬重的父亲,是妻子眼里沉稳可靠的丈夫,也是……她的公公。?
男女主都不是善男信女,三观不正,结局HE。男主跟妻子,女主跟丈夫前期都会有少量do的情节,不喜请跳过。
雌竞
“小欣,来,多喝点鸽子汤。我特意叫王婶给煮的,这个对女孩子身体好…也对你怀孕有帮助…”餐桌上,婆婆柳芳状似一脸关心地给温欣盛了碗鸽子汤。
“你们女孩子啊,就是仗着年轻不注意保养身子,一个劲胡来,等想要孩子了,才知道后悔了…”柳芳边喝着鸽子汤边说。
她的婆婆惯是会转移矛盾的。
温欣默默在心里腹诽。
明明怀孕是两个人的事,她的婆婆倒好,一个劲在外人面前说她不注意保养身体,好像生不出来是因为她生活不检点。
她怎么不去帮她宝贝儿子补补?
她嫁进来两年了,已经好好领教过这个绿茶婆婆阴阳怪气的本事,当下也懒得与她争辩,只默默把汤喝完。
“老闻啊,最近工作辛苦了,我特意给你做了你爱吃的菜,快多吃点。”关照完儿媳,柳芳又给坐在旁边的丈夫闻旭夹菜。
这菜也不是她做的,但她认为吩咐佣人去做就等于自己做了。
闻旭默不作声按住她夹菜的手,“不用夹,我自己来。”
柳芳贤妻良母的表情微微一滞,她终于停了手,“怎么?你这是嫌弃我点的菜不合你胃口?”
闻旭只得无奈地将她夹给自己的菜吃掉,“行了行了,快吃吧。”
温欣在旁边咋舌,婆婆道行不浅,连公公也招惹不起。
今天老公闻辉加了点班,没有回来吃完饭,餐桌上就只有公公婆婆和她三个人。
公公闻旭平日里是大领导,不苟言笑,也不爱说话。餐桌上就只有婆婆和温欣交谈。
“小欣啊,阿辉平日里工作很辛苦,麻烦你多多照顾一下他……这孩子打小娇生惯养的,有什么不对的,还得你包容一下。”
柳芳一边慢条斯理地吃着米粒,一边轻声细语地叮嘱温欣。她最近在节食,米饭只吃一小拳,吃菜也只吃有机的沙拉蔬菜。
但总归是上了些年纪,尽管保养得当,细细的皱纹还是挂在她眼角,配上她嘴里的话,显得整个人有些刻薄。
她嘴上说着让她包容,语气却带着居高临下的命令。
温欣已经习惯了婆婆对儿子近乎畸形的溺爱,只温顺地应了几声。
倒是公公闻旭皱了皱眉,看了眼婆婆,“闻辉已经成年了,不要一直当他是小孩子一样溺爱。这样他永远也无法长大。”
婆婆嘴角向下拉了拉,“人家小欣都没说什么。”
闻旭闻言,放了筷子,表情严肃下来,这是打算深入谈下去的意思了。
柳芳见状,连忙给他添了碗汤,“好好好,你是大领导,我们都听你的…”
她这么一打岔,想把这个事情小事化了。闻旭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接了她递过来的汤碗,“阿辉娇生惯养,也不能让小欣一个劲包容,还得让他自己改正才行。你这个做妈妈的也别太溺爱了。”
听着公公这番话,如果是寻常儿媳,怕是应该为这不偏不倚感到感激。
但她其实心里没什么太大起伏。
她当初选择嫁给闻辉的理由其实很简单,闻辉是她几个追求者中家世最好的。
她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长大,不惜抓住一切向上攀爬,抓住每一个离开原生家庭的机会,而闻辉刚好就在那时候出现了。
他的相貌不是最帅气的,性格有些唯唯诺诺,个人能力也一般,但是他有一个好爹。
这也是温欣无意中得知的。
闻辉在学校里不是受欢迎的人,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爸爸闻旭是省里的权力班子成员,是省委监察院的大领导。
温欣不在乎自己对闻辉有没有爱,也不在乎这段婚姻是否因爱情而结合。
只要闻辉还有一天是闻旭的儿子,她就可以让自己接受他的一切坏习惯,在他面前做个理想的老婆。
只是嫁进来才发现,每一个娇生惯养耳根子软的丈夫背后,都有一个厉害的婆婆。
她需要包容的的不仅是软弱的丈夫,还有一个强势的婆婆。
柳芳这个婆婆,倒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恶婆婆,她不会当面谩骂,只是喜欢通过阴阳怪气茶里茶气来踩低温欣,以彰显自己在家中至高无上的女主人身份,显示自己在父子二人心中无可顶替的地位。
这种行为有些像网友们说的“雌竞”。
门缝
吃完晚饭,公公去了书房。
婆婆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温欣本来想先回屋,又被柳芳拉着坐了下来扮演母慈女孝。
“小欣啊…我也不瞒你说,之前阿辉说要娶你,我们最开始是不同意的…”柳芳状似不经意地开口。
“老闻他单位里有个好朋友,我们两家人一向走得近…他有个女儿,跟阿辉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是青梅竹马了…我们本来是想跟他们家结亲的。”柳芳话里有话,只差指着她鼻子说她跟他们家门不当户不对了。
温欣装作柔弱的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我明白的妈,阿辉娶我的时候跟我说,他宁愿为了我和那边断绝往来…”
柳芳脸色一僵,“你这孩子,我也就随口说说,你们都结婚了,那女孩肯定也放弃了,但两家人的关系总不能断了。”
她看了看温欣,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当时答应娶你进门,是因为知道你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懂得吃苦,又勤劳,能操持家务。”
她看温欣默不作声的样子,又接着说,“妈现在啊,就指望着你俩能给我们添个大胖孙子,让我们含饴弄孙了。”
温欣低头答是,又陪柳芳坐了会儿,帮她削了个苹果,沏了壶茶,让她摆足了婆婆的谱,这才告辞上了楼。
一转身,她才把憋了很久的白眼翻了翻。
每次和这个婆婆坐在一起,都要憋出内伤。
如果换一个性格弱一点的女孩子,怕是要被这女人的PUA连环拳给弄得抑郁,刚才差点她就怼回去了,只是现在不是和柳芳闹起来的时候。
在房间里看了会书,时针走到十一点,丈夫闻辉还没有回家。
温欣给他打了个电话,那边全是敬酒劝酒的嘈杂人声,两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
看来他今天也是很晚才能回了。
又翻了几页书,水杯里的水喝完了,她打开房门走出去。
这个点,佣人已经散了,婆婆和公公也已经回房了,整栋别墅静悄悄的,只有走廊里的壁灯发出微弱的光。
她走过主卧和客房,准备坐旁边的家用电梯下楼。
刚走到主卧旁,一阵微弱的呻吟声传来。
她脚步一顿。
主卧是公公和婆婆的卧室,大门没关紧,门缝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的呻吟和男人的粗喘。
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女人,自然知道这声音里包含的情欲。
她有些尴尬,本想直接走过去,耳边突然传来柳芳有些造作的娇嗔,“老公…别…太大了。”
她挑了挑眉,改变主意,靠近了门缝。
透过门缝往里看,柳芳一身风骚的黑色情趣内衣,露出一对有些下垂的奶子,内裤堪堪遮住腿缝,露出一片浓黑的阴毛,虽然已经徐娘半老,但仍可看出年轻时资本不错,风韵犹存。
她蹲在地上,肥白的屁股扭动着,在给闻旭口交。
男人健壮的腿间一根粗大的肉棒直直挺立,紫黑色的巨根青筋虬结,卵大的龟头高高翘起,分泌出一些前列腺液,下面阴囊里一对硕大的卵蛋,鼓鼓囊囊。
蹲着的女人只能吞吐含住男人的龟头,一双手甚至不能全握住那巨根,只能上下磋磨,帮他疏解。
温欣的呼吸顿了顿。
看来肉棒的尺寸也并非都能遗传,她公公这根资本,比她老公雄厚很多。
柳芳扭动着屁股,吸了几口肉棒,就趴在床上对着男人发骚,“老闻,快来操我…”
她腿间的内裤是开裆的,露出一条暗红色的肉缝和浓密的黑色阴毛。
柳芳成日里盯着她的穿着打扮,明里暗里说她穿着暴露发骚,不是好人家女孩的打扮。
这么一看,她自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嘛。
温欣暗自腹诽。
只见公公顶着那根硕大的紫黑巨龙,缓缓走过去,“噗嗤”一声,肉棍顶开穴肉,插进大半。
“啊啊…”柳芳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大声叫嚷着。
闻旭的肉棒粗硕硬挺,哪怕柳芳的穴已经被干过多次微微松弛,这肉棒仍然能让她感受到快感。
男人捂住她大叫的嘴,“小声点,儿媳妇还在隔壁。”
柳芳扭着屁股,“她能听见什么?说不定早睡了。”
男人捂住她的嘴,闷头操干。健壮有力的腰臀附上薄汗,喘息粗噶,紫黑的肉棒青筋鼓起跳动,在女人的穴间捣弄,一下一下,又重又深。
也许是近几周都没有性生活,温欣只感觉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公公刚才提到她的名字时,她拖鞋里的脚趾微微蜷缩,腿并拢了些。
公公比丈夫微黑一些,却更显粗壮有力的肌肉鼓起,一对鼓鼓囊囊的精囊贴打在女人的屁股上,一下一下。
她的呼吸也随着肉棒的顶弄一深一浅,肚脐缩了缩。
屋内两人的声音掩盖了她略微急促的吐息。
如果说刚开始的窥探只是出于恶趣味,现在她身体里流窜的电流却是实在的快感。
偌大的房间里是男人闷哑的粗喘和女人似疼似爽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柳芳尖叫着抖动着身子,一股水喷出来。
“啊啊……到了到了…”她尖声叫着。
可男人的顶弄却依旧那么用力沉稳。
身下的女人在高潮顶弄中昏过去,男人拔出水光锃亮的肉棒,大掌死死套弄着,闭眼粗喘。
温欣胸口跳得厉害,这活春宫看得她腿根不自觉绞紧,蜜液流了些到内裤上,她一张脸潮红。
她该走了,但敏感的身体在和理智拔河。
“呼…”男人的嗓音带了层沙,含着磁性,喘在她耳边。
“啊哈…”肉棒在大手的套弄下越发肿胀,一跳一跳地,马眼也吐了些白浆,男人蹙眉,狠狠套弄。
闻旭肉棒尺寸非常人可比,时间也持续得很长,往往把人做晕后也没有要射的感觉,他早就习惯把女人送到高潮后自己动手。
不知过了多久。
男人一双手开始加速,粗喘渐渐失控,肉棒在手间剧烈一跳,马眼微张,他高潮了。
温欣软了腿,无声夹住内裤润湿的布料,吐出一口气。
另一边,男人浓稠粘白的精液从马眼喷射出来,落在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大腿间、腰腹间,床单上也是。
温欣红着脸下楼,狠狠灌了自己一杯冷水,才压下狂跳的心。
吊带
不知是不是因为晚上的这一个插曲,她一夜没怎么睡好。
第二天睁眼,身边躺着丈夫闻辉,睡得正熟。
他不知昨晚多久回来的,身上的酒气还未散去。
温欣起身走出卧室,没忘记自己贤惠妻子的职责,打算去给他倒一杯蜂蜜水。
刚走出卧室,主卧那边一声门响,闻旭走出来,可能是准备去晨练。
“爸,早上好。”因为昨晚的事情,温欣看着男人还有些不自在。
他一身居家服,身躯结实有力,因为坚持运动,整个人健壮又挺拔。长裤布料柔软,胯间微隆。
闻旭对她点了点头,目光扫过她的睡衣,滞了滞。
避嫌似的,他眼神看到另一边去,没有直视她。
她不自觉低头。
她还穿着睡裙,忘记披外袍出来了。
深绿色的丝绸吊带睡了一夜有些松松垮垮,深V领露出白皙细腻的乳沟,乳球的形状在衣料间若隐若现。
更尴尬的是,她的乳尖微微翘起,将薄薄的衣料顶出两个小三角。
她脸微红,一只手装作不经意地捂着胸,一边经过走廊,与他擦肩而过,一边缓解氛围似的说了句,“爸,阿辉昨晚喝了酒,我去给他冲点蜂蜜水。”
她捂着胸口快速经过,男人鼻尖闻到女人身上清甜的果香,一晃而过。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她急着下楼,甚至没乘电梯,直接走了楼梯。
闻旭晨起微勃的肉棒在闻到女人香味的瞬间迅速充血肿胀,巨大的一根变得又硬又粗。
他皱紧眉头,唾骂自己的生理反应,狼狈得进了卫生间,一边又庆幸儿媳没有看见自己的尴尬。
等温欣冲好蜂蜜水,洗了个澡下楼,柳芳已经坐在餐桌上吃早饭了。
“妈,早上好。”温欣坐下给自己盛了碗粥。
“小欣啊,年轻人还是要多爱护自己的身体,早睡早起才好。妈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是全家第一个起床的人,每天都帮家里做早饭。”柳芳吃着玉米又开始阴阳怪气。
温欣没功夫大早上听她训话,只说了句,“妈说的对。”一下子把女人后面的话堵在嘴里。
她不甘心地想继续说什么,公公从楼上下来了。
柳芳的重心又回到丈夫身上,“老闻,怎么今天下来得这么晚?”
公公不动声色地说,“准备了一下待会儿要用的会议资料。”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刚才为了处理格外精神的晨勃,在客房的洗手间呆了大半个早上,连晨起的锻炼也耽误了。
柳芳没再说话,餐桌上静下来。
温欣低头闷不吭声喝完粥,吃完早饭,说了声,“妈,我去上班了。”转身离开。
身后柳芳又开始抱怨她找的工作,温欣直接关门离开。
柳芳不满意自己的工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是温欣一直不肯辞掉。
不肯辞掉的原因倒也不是因为热爱当前工作这种说辞,而是纯粹不想在家里和柳芳大眼瞪小眼。
辞职她就得待在家里。
如果每天24小时和柳芳待在一起,她估计自己总有一天会受不了这女人,跟她吵起来。
为了不让自己乳腺增生,她最好还是找个班上。
到了公司,她打了个卡就径直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按理说,她一个小组长其实是没法有一个独立办公室的,但奈何她背景强关系硬。
入职第一天,这家背靠国企的公司经理就被人传了话,好好关照新入职的温欣。
于是,她晋升组长的路比同级职员要顺利许多,虽然背后少不了风言风语,但众人面对她时还是只有巴结和讨好。
如果不是她有闻旭这个公公,仅凭她的背景,在这根深叶茂的大企业,她熬一辈子也熬不出头。
虽然有个强硬的背景,但温欣该做的还是没含糊,她工作能力不错,这样下来也堵住了一些人的嘴巴。
临近下班,手机上收到老公闻辉的短信,“小欣,我今晚还有应酬,你先回家吧。”
温欣皱了皱眉。
闻辉最近的应酬有些多了,每晚都喝得酩酊大醉回来,满身酒气。而且经常很晚才回来,家里人都已经睡下了。
闻辉毕业就考进了某个政府机关工作,因为公公的关系,他的工作也比较顺利,没人敢对他下绊子。
参加酒局什么的,除非他自己想喝,没人敢灌醉他。
温欣望着他的短信沉思了一会儿。闻辉这是外面有人了?
可能性不大……
温欣念头转了转,暂且将手机收起来。
春梦
晚上回家吃饭,婆婆柳芳又在餐桌上催生起来。
“小欣,不是我说你。你花那么多心思在这个工作上,也不过当一个小组长罢了。工作的时间多了,顾家的时间就少了。你每天跟阿辉相处的时间太少了点,夫妻俩一个回来晚一个起得早,要多久才能怀上孩子?”
“要我说,你就该把这个工作给辞掉,专心在家侍奉老公和公婆,等着怀孕。等孩子生下来,再好好把它养大。”
温欣烦躁不已,回了句,“妈,一个巴掌拍不响,您也别总说我,就阿辉每晚回来的时间,我又怎么能怀上呢?”
柳芳一听她话里有埋怨的意思,感觉自己的婆婆权威受到质疑,“你这孩子,阿辉工作忙,因为他在核心政府机关,你应该体谅他,怎么还闹起来了?”
“你是他妻子,应该做好后勤保障工作,而不是抱怨他没时间陪你,拖他后腿……”
今天餐桌上没有公公周旋,温欣只感觉要被柳芳念叨得头大。
她几口刨完饭,含糊应了几句,上楼去了。
她躺在床上看了会书,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看不清脸的男人将她双腿拉开,灼热的气息喷到她耳后的敏感处,让她起了鸡皮疙瘩,身体发麻。
她被迫趴在床上,背对着他。男人用肉棒抽打她的穴肉,龟头的棱角磋磨她软嫩的贝肉。
她的腿心湿透,蜜水横流。
“小声点……”他说。
她听着这低沉略带磁性的声音,穴肉抽搐着喷了股水出来。
她想起门缝里看到的情事。
这不是她丈夫的声音,这是……
她偏过头,视线里是公公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她从梦里惊醒,全身起了薄汗,蜜穴里传来酥麻的痒意,是熟悉的快感,她身后有人在喘息着抽插。
她回头,看见闻辉略带醉意的脸。
“老婆,你今天湿的好快…”他粗喘着顶弄她。
很久没做,她被勾起了感觉,小声喘息着翘起屁股迎合,蜜穴里的水流了一股又一股。
这样侧躺的姿势,她看不见身后操弄她人的脸,让她回忆起刚才春梦里的战栗。
她放任自己陷入情欲的快感里,想象那根粗长的紫黑色性器深深顶弄到穴肉里,有什么麻痒从尾椎骨慢慢升腾。
“啊哈…操我…重一些…”她乳尖硬起来,顶着丝绸的睡裙。蜜穴流出的水已经把身下的床单湿透。
她在床上一向表现纯洁害羞,连呻吟也不敢大声。今天一反常态主动起来,倒是让男人别有一番滋味。
“呼……老婆,你今晚好骚……”身后的男人被她骚浪的话勾得鸡巴都硬了几分。越加凶狠地顶弄着她的臀,把她雪白的臀肉撞红。
她闭眼,想起昨天从门缝里窥见的,男人粗长如婴儿小臂的肉棒,穴肉收缩,腿心夹紧。
“啊啊……老婆……要射了…”闻辉被她层层的媚肉吸吮,一下子受不住,开始猛烈插弄。
她在粗暴的顶弄里喷出一股水,脑海里却是公公肉棒射精时怒涨的龟头。
脚背绷紧,她感受到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意。
可深处的痒还未抒解,几秒后,背后的男人却射出来。
“啊啊……”闻辉粗喘着射进她穴里,她含着那股精液抖了抖。
闻辉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你今晚好敏感……刚才做春梦了?”
她缩了缩脖子,“嗯”了一声,脸上潮红未褪,一片妩媚。
“艹,骚货…”
“梦到谁了?”他问。
“呼…老公你啊……”她撒了个善意的谎言。
闻辉的肉棒肉眼可见地重新微微勃起,他平时第一次和第二次之间没有间隔那么短的,这一次估计是被她的话刺激到了。
她转过身来,小穴重新插进肉棒。
“哈…”她闭眼感受男人失控的顶弄。
还不够……差一些…
她收缩着软肉,流出比平日还多的蜜水。
脑子里全是男人小麦色结实有力的长臂,迸发健壮的肌肉。
这一次,闻辉被女人湿热的吸绞弄得有些激动,身体里的抽插没过多久,男人就喘息着射进来。
肉棒抽出去,带出白沫和银丝。
她不知是失望还是空虚。平躺着失神望向头顶的吊灯。
“今天好棒……”闻辉喘息着抱住她。
“嗯。”她缩进丈夫的怀里。
原生家庭
早餐桌上,闻辉颇为殷勤地给温欣剥了个鸡蛋,“老婆,吃鸡蛋。”
温欣想提醒他自己不喜欢吃水煮蛋,看了看他一脸殷勤的样子,还是把蛋接了过去。
柳芳在一旁凉凉开口,“果然还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儿子长大了。”
闻辉连忙又给母亲剥了个红薯。
温欣把手边剥好的蛋递过去,“妈,我还没吃过,您先吃吧。”
柳芳接过儿子的红薯,没接她的水煮蛋,“谁要吃你不要的鸡蛋?我有儿子帮我剥。”
她吩咐闻辉,“儿啊,重新帮我剥一个。”
闻辉迟疑了一下,居然听话地又拿起一个鸡蛋剥起来,母子两个一来一回,把温欣晾在了一边。
温欣垂下眼,刚想收回手,旁边有人接过了她手里的蛋,“都不吃就我来,好好的食物别浪费了。”
是公公。他拿过她手里的鸡蛋,看了眼柳芳,“孩子是好心,别说话那么难听。”
这话带了敲打。
婆婆瘪了瘪嘴,没再说话。
温欣低下头喝粥,没理睬旁边想悄悄对她说些什么的丈夫。
这样软弱的男人,她早已看透了。
只是她既想要闻辉身后代表的背景和地位做靠山,就得放弃些什么。做戏谁不会呢。
柳芳吃了两口鸡蛋,又开始了,“小欣啊,什么时候跟我去趟医院,查一下指标。你们一直没怀上,我担心有什么问题。”
温欣还没开口说什么,旁边的闻辉突然开口,“妈,您就别忙活了,我现在还是想把重心放在事业上,孩子的事情我们顺其自然。”
温欣迟疑地打量了一眼闻辉。他前段时间还说想让她早点怀上生个宝宝,今天怎么突然在这个话题上违逆起他妈妈了?
闻辉以前可从不会在这个话题上发表意见,从来都是妈说什么我做什么,标准的大孝子。
柳芳显然也惊讶了一下,不过她很快就为儿子的叛逆找好了原因,一定是温欣的挑唆。
她看了眼温欣,“你心疼你的媳妇,也不心疼心疼你的妈妈。我已经养了你大半辈子,现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给老闻家留个后,这个愿望你都不能满足我吗?”
闻辉似乎是有些烦躁,他一口喝掉手边的牛奶,“妈,我知道,但这样的事急不来。”
柳芳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公公在一旁突然出声,“好了,孩子想先稳定事业是好事,别催他们了。”
闻辉松了口气,畏缩地看了眼公公的方向,说了句,“谢谢爸。”
可能是因为从小在父亲的余威里长大,他对这个位高权重的父亲十分畏惧。
婆婆终于没再说什么。
早晨餐桌上的插曲本来没有什么,温欣只当看了场好戏。
但中午母亲的一个电话让温欣彻底丧失了一天的好心情。
手机上母亲的来电显示没有备注,只有一串烂熟于心的数字。
温欣抬头看了眼日历,每个月九号,来得可真准时。
她嘴角掀起一个弧度,眼底却没有笑意,接通电话,“喂?”
“小欣啊,今天已经是九号了,你…”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尖利又带了谄媚。
“我知道了,钱下班就打过来。”
温欣捏了捏眉头,“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唉,等等……小欣啊,今年你弟弟就大学毕业了…可是工作还没有着落…我们想着……”女人还没说完,温欣已经猜到她的来意。
“我只是个小职员,没什么关系帮他找工作,别找我了。”
“哎呀,你没关系,你公公是大领导,他有啊…你跟他说一声……”那头的女人急了。
温欣冷笑一声,“我公公的关系你就别想了,温成好吃懒做的脾性你我都清楚,我不会帮他的。”
电话那头的女声一下子尖锐起来,“好你个温欣…翅膀硬了?我们养你那么大,让你帮弟弟找个工作还推三阻四,没有良心的东西,信不信我去你们单位举报你!”
电话里尖锐的女声跟大学时催债一样让她每个月打钱回家的女声重合,温欣面无表情的挂断电话,关机。
真可笑,明明是自己的原生家庭,却像是吸血鬼一样恨不能将她敲筋吸髓,榨干每一寸价值。
少精症
下班回家,温欣回房换衣服。
一进房间,沙发上坐着的闻辉一下子像是被电到一样站起来。
温欣看了眼坐立不安的闻辉,奇怪他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今天不应酬吗?”她一边进更衣室换衣服,一边跟闻辉说话。
外间的男人愣了一下才回答,“哦,今天有点事,下午请了会儿假。”
他的声音还有些飘渺,像是心事重重。
温欣换了衣服走出去,看了眼坐立不安的闻辉,“老公,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
闻辉闻言,勉强笑了笑,没有说话。
温欣见状也没有追问,只是称职地当一个解语花妻子的角色,安抚他道,“老公,不管有什么事,我们都要有一个积极的心态,才能更好地面对。”
她走上前去微抱住他,“不论如何,我都是支持你的。”
她习惯了这种贤内助小白花的形象,塑造起来完全得心应手。
不论闻辉在外面干了什么,自己只要在家里做好解语花,安抚好他的情绪,闻太太的位置就不会有人动摇。
闻辉似乎是被她的话打动,挣扎着抱住她,“小欣,我……”
他的声音最开始有些挣扎,最后逐渐清晰起来。
“我之前体检……医生说我有……少精症…”他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咬着牙说了最后三个字。
温欣微微愣了愣,“那我们……”
闻辉紧紧搂住她,“小欣,对不起……我不敢相信……我去检查过了……好多个医院我都去过了……都是少精症,怀孕的概率很小很小……”他似哭非笑的表情有些狰狞。
温欣只能抱住他安抚他的情绪,“别急老公,概率很小不一定完全没有……我们积极治疗……实在不行就去国外找医生……一定没事的……”
闻辉抱着她哭出来,“老婆,爸妈他们一直想要个孙子……我怎么跟他们说……他们一定会很失望的……”
温欣心里叹息一声,面上不动声色,“那你打算怎么跟他们说呢?”
闻辉有些慌乱,六神无主的模样,“我该怎么说呢?我不能说是少精症……不能让他们知道……”
他看着她,眼神哀求,“小欣,不能让他们知道这件事!”
“爸爸会对我失望……妈也……”
温欣擦干他的鼻涕和眼泪,“但是我一直没怀孕……爸妈他们肯定会怀疑的……”
闻辉的眼睛看着她,满是哀求,“小欣,帮帮我……别告诉他们……我们就跟他们说,暂时不想生……”
“我是你妻子,当然会帮你。只是这件事,咱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温欣看他情绪逐渐稳定下来,给他倒了杯水。
见温欣答应帮他隐瞒,闻辉的眼睛里有愧疚,也有找到救命稻草的放松,“小欣,就是要辛苦你了……”
这件事的关键还是在婆婆柳芳那里,她和闻辉心知肚明。
闻辉不敢忤逆他妈妈,最后受婆婆攻击催生的就只有她温欣罢了。
她对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来,“为了你,这不算什么的。”
温欣被闻辉感激地抱进怀里,面上带着温柔的笑,内心却十分烦乱。
以婆婆柳芳的性格,接下来怕是有一场大戏了。
之后的日子一眼望去的平静,但温欣却知道,这平静下的波涛和暗涌。
婆婆照例每天阴阳怪气和催生,公公在时还好些,公公不在更是变本加厉,就差指着鼻子骂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闻辉则因为自己的病情变得有些阴郁,平时唯唯诺诺的人,竟然也会被柳芳的催生烦得顶嘴。
柳芳当然不会相信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会忤逆自己,只单方面把所有错都怪在温欣身上,温欣每天都被她无理取闹的嚷嚷弄得心烦。
这天晚上公公不在家,吃完饭,柳芳被闻辉顶了句嘴,两人眼看要在客厅里吵起来。
温欣不想多掺和母子的事,借口单位加班,上了二楼书房。
她一上楼,楼下柳芳刺耳的吵叫声就平息了些许。
书房隔音效果不错,温欣在书房安安稳稳看了会儿书,一抬头发现已经九点半了。
她走出书房,准备下楼接水。
刚下楼,沙发上的柳芳和闻辉一下子抬头看过来。
柳芳像是哭过,眼睛有些红,闻辉则面色苍白。
温欣未成想母子俩居然还没有停歇,顿了顿,对柳芳温声道,“妈,您消消气,别伤了身子。”
柳芳第一次没有瞪她,而是低下头扯了张纸巾抹眼泪。
温欣看向闻辉,闻辉沉默着埋下了头。
她刚想说什么,门口传来清脆的钥匙响声。公公闻旭回来了。
“怎么了?”闻旭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头,看着客厅里面色各异的人。
闻辉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柳芳也不吭声。
闻旭看了眼拿着水杯的温欣,她迟疑了一下,开口,“爸,是阿辉和妈拌了两句嘴。阿辉脾气急,把妈惹生气了。”
柳芳抬起头来,破天荒地没反驳温欣,“我最近有点上火,心里不舒服,说了阿辉几句,不过现在已经好了。”
说着,她握住闻辉的手,“是不是,儿子?”
闻辉连忙点头,“对对,是我的错,妈您别生气了。”
闻旭皱了皱眉,感觉客厅里的人没说实话,但看着大家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上楼去了。
温欣看了眼心虚的闻辉,也一句话没说上了楼。
恶化
俩母子在客厅沉默,温欣没有掺和,只抬脚上了二楼。
她本想继续回书房看书,推开门看见里面处理文件的公公,才反应过来公公也在书房。
“爸。”她跟坐在书桌旁的公公打了声招呼就想离开。
“等等,小欣。”桌旁的男人突然叫住她。
她抬头望过去,桌旁的男人取下戴着的银框眼镜,长指按了按眉心,示意她过去。
温欣走近了些,灯光下看到公公流畅的鼻梁和眉骨线条。
公公如今年纪才四十出头,却一点也不老。也许是军校出身的缘故,身材挺拔伟岸,比她老公还高一个头。走在街上,别人还以为是兄弟俩。
闻旭示意温欣坐在书房沙发上,叹了口气道,
“小欣,这两年辛苦你了。”
他为人稳重内敛,不沾女色。
但闻辉的出生却是因为年轻时的一个意外。
他从部队回家探亲,阴差阳错与柳芳有了肌肤之亲,没想到她因此怀孕,他仓促之下迎她过了门。
婚后才发现柳芳性格与他想的截然不同。他工作很忙,时常不着家,只知道柳芳把儿子视为心肝,可没曾想居然到了这样的程度。
柳芳对儿媳的刻薄泼辣他也有些看不过眼,但也只能加以规劝。只是儿媳确实委屈。
温欣垂下眼,黑色的发丝微微垂到脸侧,遮住了眼,只露出恬静小巧的下巴和鼻子。
“我在南城买的房子,本来预备做你们的婚房,你们年后就搬过去吧。”闻旭叹了口气,温声说。
婚后,闻辉和温欣本来是要单独住的,只是柳芳一直胡搅蛮缠,让小两口来别墅这边陪她,找的借口一会儿胸口疼,一会儿肩膀痛。
其实她只是想把儿子儿媳放在身边好掌控。
闻辉是个孝子,二话不说就同意搬到别墅了。温欣却是可有可无。她私心肯定是希望单独出去住的,但不值得为这事跟闻辉吵起来。
就这样,两人婚后直接住进了别墅。
如今闻旭旧事重提,打算拨乱反正,温欣求之不得。
她没有推辞,看向坐在桌前的公公,“谢谢爸。”
闻旭又递给她一张卡,“新家那边的家具,你们自己去添置。这张卡本来你们结婚那年就该给的,如今一起给你们吧。”
温欣温顺接过道谢。
公公是这个家里唯一清醒明理的人,可讲理的永远压不住不讲理的。
果不其然,第二天早餐的餐桌上,柳芳听说了小两口要搬出去住的事,一下子炸了。
“怎么没跟我商量过?”她看着闻旭,满脸不快。
“跟你商量,你肯定不同意。但是年轻人长大了,还一直跟父母住算什么道理?他们早该搬出去了,闻辉也能学着独立一点。”闻旭放下杯子说。
柳芳最看不惯他讲这些冠冕堂皇的东西,“我不管,阿辉是我儿子我心疼,他从小养的精细,肩不能抗手不能提,我不同意。”
闻旭严肃地说,“这件事由不得你,年后他们就搬出去。”
闻辉在旁边畏畏缩缩不敢说话。温欣喝了口牛奶也没插嘴。
柳芳看了眼餐桌,看见温欣一脸平静,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早就知道!”
她声音尖锐刺耳,像是找到了什么把柄,“温欣,你是不是去跟你公公告状,专门来欺负我们母子?好你个温欣,我还当你是温顺的,没想到是个两面三刀的狐狸!”
她似是找到了发泄口,褪去了往日里温柔婆婆的面纱,一下子变得凌厉起来。
闻辉没见过这样的柳芳,吓得连动也不敢动。
“够了!这件事是我决定的,你再怎么闹也没用。”闻旭起身拿起公文包,这是已经敲定的意思。
柳芳看着他的背影恨恨咬牙,“我最恨你这个样子!冷冰冰像块捂也捂不化的石头!”
她起身跑回房间,“嘭”一声,餐厅都能听到楼上的关门声。
闻旭开门的身影顿了顿,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出门了。
餐桌上闻辉一脸煞白,温欣沉默吃完早饭,两人各自出门上班。
经此一事,柳芳对温欣不再有好脸色。
闻辉照样夹在中间和稀泥,留温欣面对婆婆集中的火力。
健身房
那天周五,温欣下班比往日还要早些。
她回家的时候时间还早,家里没人,于是她跑到屋外的花园看了会儿书。
别墅屋外的花园布置的很精美,假山、池塘、长廊、小亭,完全就是按照园林景观精心布置,她很喜欢在假山旁的草坪上坐着晒太阳看书。
初夏的太阳很舒服,迷迷糊糊的让人想睡觉。她干脆拿了外套垫着,躺在草坪上小憩了会儿。
……“妈给你找了个中医开了几副药,你吃来看看。”
她睡得迷糊,不经意听到耳边传来中年女人的说话声。
“妈,别费心思了……没用的。”一个模模糊糊的男声传来。
有点耳熟……温欣朝声音源头看过去,假山和树丛挡住了她的视线,远处池塘边的廊亭里多了两个人。
“别说这种话,我听大夫说,这也不是一定怀不上……”
女人声音小了些,但温欣已经听出来了,这是闻辉和柳芳的声音。
“你的种子在她体内受不了孕,换个肥沃点的土地,说不定能成呢?”柳芳的声音有些小,但四周安静,温欣清清楚楚听到了她的打算。
她冷笑一声。
“妈!别说这种话了,我是不会背叛小欣的……”闻辉声音大了些。
“小声点……阿辉,你没有个后,怎么继承你爸的财产?你不守着,不就便宜其他人了吗?”柳芳的声音里满是算计。
“可我已经娶了小欣了…”
“又不是让你跟她离婚,你悄悄瞒着她生一个,到时候抱过来说是收养,谁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我看中的,身家清白,是个离婚的。生过一个大胖小子,一看就比那不下蛋的好生养……
阿辉啊,妈的下半辈子靠不住你爸,只能靠你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柳芳用纸巾擦了擦眼角,声音里满是哀求。
闻辉面色不忍,但还是没应。
柳芳也不强求,只拉着闻辉走进别墅,要给他煲药喝。
母子俩走远了。
温欣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碎屑,看样子,柳芳已经知道了闻辉患有少精症的事。
她居然一点也不惊讶柳芳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她这个婆婆,想要孙子已经疯魔了。
至于闻辉,温欣知道,以他懦弱的性格,怕是没有胆子背着老婆干这种事,但如果柳芳软磨硬泡……
她得好好想想了。
第二天是周末,温欣不用上班。她上午九点起来,洗漱过后,到健身房打算练会儿瑜伽。
别墅三楼有一个健身房,各种器材一应俱全,有专人定期维护,平日里闻辉和柳芳少有运动,公公只在清晨锻炼,健身房也就只有她在用。
既然没人,她也就没有拘束,穿着运动背心和紧身瑜伽裤就进了健身房。
做了几个动作舒展身体,她跪着,臀部高高翘起,上半身贴在垫子上,双手分开伸展,像猫儿一样拉伸着自己的脊背。
她有些专注,没听见身后大门轻响,闻旭穿着运动裤和背心走进来。
男人一进门就看见正在做瑜伽的女人。
她的运动背心是紧身的,后背只腰臀部有块布料微遮,其余大片肩胛骨和雪背都露在外面,只有几根带子系绑住,光滑白皙的裸背上带了几滴汗珠,在自然光下闪闪发光。
下半身倒是遮得严严实实,但瑜伽裤紧紧裹住她形状优美的纤腿和饱满圆润的臀瓣,因这下犬式的姿势,她蜜桃般丰盈的臀在紧身裤子的包裹下一览无余。
闻旭僵在原地愣了几秒,只悄无声息又退了出去。
门轻轻发出声响,温欣奇怪地回过头看了眼无人的大门。
门外,男人下楼的动作有些狼狈。
他没想到会在健身房看到儿媳妇,不过今天他健身的时间确实比平日晚些,下次该早点来的。
他沿着花园跑步,今日训练量比平日都大,他比平日里多跑了十几圈,又做了百多个俯卧撑,几十个引体向上,才把体内的劲儿酣畅淋漓泄出去。
温欣练完瑜伽乘了电梯下楼,在浴室洗了个澡出来,才慢慢下楼打算吃个早饭。
柳芳今天和小姐妹做保养,一大早就出门了。她不在家的时候,温欣耳边没了尖锐的聒噪,整个人神清气爽。
才下楼,她就遇到了晨练回来的公公。
他刚刚锻炼完,正掀起背心一角擦汗,微湿背心露出他健壮结实的手臂和遒劲有力的小麦色肌肉。
额头、肩背、手臂上细细的汗珠从紧实的肌肉上滴下,落到掀起的衣角下,块垒分明的腹部,滴进鼓鼓囊囊胯间。
温欣突然想起那一晚自己从门缝里窥见的情事,又强迫自己抹掉。
她不动声色地抿唇,跟公公打了个招呼。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莫名滞涩,却又若无其事错身而过。
黑色丝袜
时间一晃就到了六月底,闻辉最近有个项目需要招标,他忙着写文件,忙得脚不沾地。
温欣的公司也到年中汇报的时候了,各个办公室严阵以待。
因为背后有人,她平时很少参加酒局,不想去就直接拒绝。但这次,经理特意跑过来跟她说,这一次酒局领导也会去。
她虽可以拒绝,但毕竟还是得给领导面子,于是答应了。
酒局上无外乎劝酒敬酒,尽管特意关照,她还是被灌了几杯红酒,俏丽的脸上染了几抹红晕。
回到家时已经十点了,柳芳正准备上楼睡觉。
她一眼就看到了刚进门的温欣,穿着平时很少穿的包臀套裙,身子前凸后翘染了丝妩媚,纤细的腿上套了黑色丝袜,脸上泛了微醺的薄红。
柳芳微微皱眉。
“女孩子家,不要穿得这么风尘。你看看现在几点了?满身酒气的样子,果然是家教不足。”
她站在楼梯上,高高在上看着温欣,仿佛不屑与她交谈似的,轻哼一声,摆足了太太架势,慢慢上了楼。
温欣站在原地,脸色冰冷。
她安慰自己,把今年熬过去,就不用再跟婆婆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调节好情绪,她上楼,回房换衣服。
正换着内衣,闻辉推开卧室房门。
她刚脱下内衣,换上丝质吊带睡衣,腿上黑色的丝袜未褪,踩着一双高跟鞋。
昏黄的灯光下,深绿色的吊带落到她手臂上,露出莹白圆润的乳肉,沟壑若隐若现。
她披散着头发,微红着脸迷离地望过来,纤长的腿上穿了一条黑色的丝袜,丰满的白嫩腿肉若隐若现,勾出人心里那点痒。
脚上的高跟鞋头部尖尖,她像个吞噬人心的妖精。
闻辉看着她与平日里纯洁文静截然不同的形象,肉棒邦硬。
他走过去,眼睛里是急不可耐的欲望。
“老婆,宝贝……我们好久没做了……”
她想了想,最近确实没有给过他甜头了。
于是默认他一把将她抱住,迷乱地亲吻她白皙的脖颈、胸乳。
他一双手急切地在她身上抚摸,尤其是腿上触感分明的黑丝,她仰着头轻喘,感受那麻麻酥酥的快感。
闻辉舌头舔弄着她的大腿,膝弯,一路舔到她穿着黑丝的脚尖,脚背。她被舔出了些感觉,在床上微微娇吟,脚趾蜷缩着,腿心的丝袜沾了点晶亮的水液。她湿了。
闻辉等不及了,一把撕开她的丝袜,将她内裤拨到一边就将性器送了进去。
“老婆……你也喜欢是不是……你今天比平时湿……”闻辉激动地在她身上插送。
她闭上眼睛轻声呻吟。
其实她平时都没有怎么湿。
闻辉猴急,前戏又短,所以她总是到后半段才会来感觉,但偏偏他时间也短,她还没尽兴,他就射了。
今天可能是喝了点酒,加上情趣,她身体才稍微舒展些,感觉来的快些。
她仰着头轻喘,感觉闻辉几乎控制不了地加速,没过多久就射进她体内。
他喘着气抱住她,“老婆,下次也这样穿给我看吧……好有感觉……”
他慢慢睡过去。
温欣见他慢慢睡着,只感觉体内的不上不下的难受。
她一只手抚摸着胸前的乳尖,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到花穴间凸起的豆豆,一股电流窜上来,她呼吸重了重。
手上的力道加重,她难耐地并拢双脚,脚跟在被单上摩挲,脚尖微勾,残余的快感慢慢攀升。
“哈……”她狠狠向上抖了抖,花穴里涌出一股水来,她到了高潮。
喘息良久,她起身清理。
卧室和浴室里没有纸巾了,客厅倒是有。
她听着门外没什么声音,索性就这样披了件外套走出去拿。
客厅空无一人,但灯还亮着,她没多想,弯腰拿起茶几上的纸巾准备乘电梯回房,身后厨房的门却突然打开。
闻旭从里面接了水走出来,就看见茶几旁的女人正翘着臀背对他,披着一件男士外套,堪堪遮住腿根。
腿上黑色丝袜撩人,大腿内侧丝袜上破了一个引人遐想的洞,直蔓延到腿心处被外套挡住,洞内露出白嫩的肌肤。
她披着头发转身,俏脸上潮红未褪,眼尾带了些春色水光,一看就是刚从床上下来。
她转过身来,露出深绿色吊带下莹白的锁骨肌肤,吊带凌乱,脖子上还有吻痕。
“爸…爸爸…”她吓了一跳。
闻旭几乎立刻狼狈地移开眼去。
温欣一开始吓了一跳,注意到公公狼狈的动作,眸色深了深。
刚才,她就是站在这里,被楼梯上的柳芳挖苦奚落,说她穿黑丝风尘,没有教养。
而现在,柳芳的老公站在这里,动作狼狈,却难掩宽松居家裤里微微的勃起。
黑色丝袜怎么了?你老公不是很喜欢嘛。
她心思一转,眼波带水。
女人拿着纸巾转身,脚下却微微一软,“啊…”她轻叫一声,身子不由向旁边倒了倒。
“小心……”身后男人一声轻呼,她手臂抓上一条结实的臂膀,腰上多了双手。
她整个人半倚在公公怀里,转过头去,“谢谢爸,我刚刚差点摔下去……”
她声音里还带着后怕和庆幸,却多了丝柔媚和颤意,像是害怕一般握了握男人的手臂。
这声音,也许刚刚还在床上娇声叫着他儿子的名字。
闻旭喉头滑了滑,手掌里腰肢又软又细,半搂在怀里的女人吐气如兰,散发着幽幽淡香。
他极快地松开她,侧过身去。
温欣被拢进他怀里那一瞬,闻到他身上薄荷的味道和浓厚的,属于成熟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穴肉里夹着丈夫的精液,她情不自禁缩了缩。
电梯门轻响,她舔了舔嘴唇,站直身体,见好就收。
“爸,我先上去了……”她拢了拢外套。
“嗯。”他嗓子里憋出一个字来,没回头。
女人轻轻袅袅上了电梯。
直到楼下没了声音,闻旭才放松下来,他低头看了眼自己鼓胀的裤子,望向女人消失的电梯门口。
温欣走进房间,褪下内裤。
小穴里闻辉的精液涌出来,夹带着她刚刚流出来的蜜水,腿间一塌糊涂。
她没来由感觉到刺激。报复柳芳和闻辉的刺激,勾引公公的快感和离经叛道的快乐。
她外套下的身子在颤抖,可她精神却无比亢奋。
她用纸巾擦拭清洗干净下身,回到床上。
旁边熟睡的老公正发出微微鼾声。
甜香
这晚的尴尬过后,虽在同一屋檐下,温欣和闻旭却很久没有再碰面。
温欣没有躲他,只可能是闻旭在刻意避嫌。
终于又一次全家聚在一起吃饭,已经是七月底闻旭从滨海市出差回来后了。
他带了些临海的特产,给柳芳带了条珍珠项链,给闻辉和温欣各带了套民族拼绣的传统服饰。
柳芳当晚就在餐桌上戴上了项链,她肤色微黑,戴珍珠并不好看。
但她戴上这珍珠,仿佛这就是她在这个家里肆意妄为的本钱。
餐桌上,闻旭对温欣面色如常一如既往,丝毫看不出那晚的尴尬。
温欣便也装作无事发生,重做回家里温顺,逆来顺受的儿媳妇。
柳芳这段时间倒是和闻辉重新母慈子孝起来,温欣有一次还撞见她拉着闻辉窃窃私语。
等她从两人身边经过,她立马停下话头,盯着她等她离开再继续。
温欣知道,她还没放弃帮闻辉找代孕的打算。
可她偏不会让柳芳如意。
最近闻辉每每晚上回来便被她勾到卧室去,或是陪她出门逛街,反正绝不会让柳芳有机会跟闻辉说悄悄话。
柳芳没有理由拦着他们,只能恨恨地私底下骂她狐狸精。
温欣却不管,她气得越跳脚,她越开心。
吃完晚饭,柳芳让闻辉陪她去散步,温欣一脸为难地开口,“妈妈,我跟阿辉共同的朋友明天要办满月酒,我们说好今晚一起去买礼物的。”
闻辉想起来,“是有这件事。”
柳芳瞪了温欣一眼,对闻辉说,“那你回来后到我房里来一趟。”
温欣没有插嘴。
两人去商场选好礼物逛了一圈,温欣停在一家内衣店。
她红着脸看向闻辉,“老公,我要买些内衣……”
闻辉被她声音一勾,想起了前段时间她身上的丝袜。
他脑袋一热,跟她走进内衣店。
温欣选了些平日里穿的内衣,都是些保守的款式,临了,她小声问店员,“有别的款式吗?”
女店员没反应过来,看了眼红着脸的她和她旁边局促的男人,秒懂,领着她来到一个柜台前,“我们这款卖的很好。”
温欣选了一款红色的,一款黑色的。
闻辉魂不守舍地跟着她回了家。
温欣在他面前向来保守素雅,只除了喝酒那次两人穿着黑丝袜来了一场,清醒的时候在床上都是最传统的做法。
闻辉对那次念念不忘,食髓知味,又碍于她脸皮薄,不好明说。
这次见她带着他来买情趣内衣,还有什么不明白,当下只感觉热血上涌,恨不能拉着她赶紧回家。
回了家,就见柳芳垮着个脸坐在沙发上等人。
一见他们,她就冷着脸,“阿辉,你答应我早点回来的,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
闻辉被迷的晕头转向的脑袋清醒了一下,“妈,今晚我们有事,那么晚了,明天再说吧。”
柳芳感觉什么脱离了自己的掌控,来了脾气,“就今晚!长大了就不听妈妈的话了?”
闻辉看了眼温欣。
如果她要做善解人意的媳妇,这时候就该让他跟柳芳走了,可温欣不想。
她垂下头,有些委屈的样子,没有说话。
闻辉看了眼她,咬了咬牙对柳芳说,“妈,我明天再来找你吧。”
柳芳啪的一声把手上的杂志甩到桌上,闻辉脖子缩了缩。
闻旭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怎么了?火气那么大?”
柳芳恨恨道,“还不是你的好儿子和好儿媳!”
温欣恰在这时抬了头。
她眼尾有些红,但硬挤出了个笑容,“爸爸,是我今晚心情有些不好,阿辉想陪我,就想把跟妈妈的谈心推到明天。跟妈妈没关系的。”
她咬了咬唇,拉着闻辉的手,“阿辉,你去跟妈妈聊吧。我没事的……”
闻辉有些心疼地看她。
柳芳在旁边一口牙快要咬碎,什么时候她玩过的心眼被这贱皮子学去了。
她尖声喊到,“温欣,别在这跟我耍这一套,闻辉今天必须来跟我谈话!”
闻旭看了眼强装无事的儿媳,又看了眼几近发狂的妻子,冷声说,“有什么话好好谈,别动不动发脾气。”
柳芳一听,心头火烧的更旺,“我发脾气?好啊你们,你们一伙人来欺负我是吧?”
她抹着泪看了眼闻辉,“我是你妈!你帮这个外人来欺负我?”
闻辉看着母亲的眼泪,慌了慌。
柳芳瞪了眼温欣,跑上楼。
闻辉纠结地看了看温欣,她对他笑笑,“去看看妈吧。”
闻辉上了楼,只听楼上女人不依不挠的哭声,男人的劝慰声,闹成一片。
楼下闻旭皱眉,捏了捏眉头。
他今天忙了一天,回来就遇到这事,有些疲惫。
温欣温声在旁边说,“爸爸才回来吗?”
他点了点头,太阳穴有些发紧。
温欣倒了杯水,坐在他身边,“爸爸如果不介意,我学了些按摩推拿,我帮您按按头?”
如果是没有那晚的尴尬,闻旭肯定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可就是因为那晚的事,他到嘴的话迟疑了片刻,可最终还是同意了,“好,谢谢你。”
女人走到他身后。
她身上的清淡果香传来,复合的味道很是好闻,他只感觉头上被一双柔荑轻轻按住,女人清甜的呼吸传来,头顶的紧绷都缓解了些许。
她确实是学过推拿,指腹柔软而有力地按摩过几个穴位,太阳穴的阵痛缓解不少,他的眉头舒展开来。
“爸爸,您平时要注意休息,不要太劳累了。”
她柔声开口,手上动作不停。
闻旭被按得舒缓,放松些许,“谢谢你,小欣。”
“今晚委屈你了。”他顿了顿。
温欣手下动作微滞,很快又继续,“您和妈妈是长辈,谈不上委屈的。”
她吐气如兰,因为按揉的缘故,与他贴近了些,发梢轻轻扫过他耳旁,带来痒意。
他感受到痒意,闭眼摸了下耳朵,不料竟抓住了她按揉的手。
白嫩的手被大掌一把握住,男人掌心粗糙的茧硌得她手指微颤,闻旭一下子睁开眼。
两人视线正好对上,温欣似是羞怯地移开脸,一双手挣了挣,被他回过神来,蓦地放开。
两人移开了些距离。陷入了粘稠的沉默。
“爸……”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陷入沉默。
半晌,温欣拎了袋子,还是先说了话。
“爸爸,我先上楼了……”
闻旭低头喝了口水,掩饰地点了点头。
温欣没有走电梯,她轻轻上了楼梯,又似是想到什么,转头朝楼下闻旭轻声说,“爸爸,我配了些花草茶,是解乏的,明天给您拿一些吧?”
她似娇似嗔地在楼梯上说,“工作再忙,也该爱惜自己的身体。”
女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
闻旭鼻尖却仿佛还能闻到那股清甜的果香。
第二天,温欣果然给他拿了一袋花草茶。
他在办公室泡了一杯,幽幽的草木香气和果香让他想起她身上沁人心脾的芳香。
他轻抿一口,眼神复杂。
撞见
那晚不经意的握手像是个小插曲。
之后的日子,温欣与闻旭又回到了往日的相处模式。
柳芳和温欣的关系却越发势同水火。
她渐渐把温欣当成了一个假想敌,认为她是来离间她与闻辉母子感情的敌人,甚至一度起了要闻辉与她离婚的念头。
念头一起,便越发按耐不住。
可闻辉和温欣最近却如同蜜里调油,不分彼此,让柳芳想上眼药都没处上。
闻辉对温欣越发热情,归根结底是因为温欣挖掘出了闻辉的癖好。
他喜欢床下淑女端庄,床上风骚妩媚的女人。
温欣在床事上稍微放开些,他就激动得要缴械。床事上和谐了,两人关系自然更上一层楼。
闻旭本来最开始想规劝柳芳别总跟儿媳作对,结果反被柳芳指责他不与她一条心,被温欣灌了迷魂汤。久而久之,他也疲惫了,不想多说。
八月的天似蒸炉,天上像是有九个太阳同时炙烤,人只要一出门就开始冒汗。
别墅里就算开了中央空调,温欣也时不时感觉到热。
一下班回来,她就换上了吊带和短裤,心想着大不了一会儿下楼吃饭在外面披一件开衫。
她反正是热得受不住了。
过一会儿,闻辉下班回来,她下楼跟他打招呼。
闻旭和柳芳都不在家,她也没穿外套。
闻辉见温欣只穿了个小吊带就下楼来,连胸罩也没穿,领口大敞露出莹白的肌肤,吊带里浑圆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玉腿露在短裤外面。
他心头欲念蓬勃,坐在客厅沙发上就将她压在身下,凑过去亲她裸露的脖子和锁骨。
肩膀上两条细细的带子半滑下来,露出她柔软挺翘的奶子。
最近他对情事有些上头,温欣冷了他几个星期,今天也乐得给他些甜头。只微眯着眼被他压在沙发上亲,一双白皙纤长的腿勾着他的腰,嘴里轻轻喘息。
闻辉埋进她雪白的乳沟间舔抿,她脸上泛起动情的红晕,感觉男人的手在她臀上抓揉。
“闻辉?”电梯门打开,突然传来男人的声音,低沉有力,是闻旭。
闻辉慌乱从温欣身上爬起来,面向电梯的方向。
闻旭已经走过来。
他一眼就看见被闻辉遮住半边身子的女人,她穿着吊带,带子半褪,露出的半边莹白圆润刺眼又惊艳,锁骨被吸得红了一团,脸上还带着红晕,玉腿横陈坐在沙发上,白嫩的脚趾蜷缩。
她正垂着头整理吊带和开衫。
一眼就能看出来他们做过什么。
闻旭心头一把火烧起来,又燃又旺。他说不清心里是怒还是燥,只冷声对闻辉说了句,“跟我上来。”
闻辉不知所云,只愣愣地跟着上去,到了书房,闻旭却也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
他叫他上来全凭本能。
叫他不要跟儿媳做这样事?别人小夫妻的情趣他又以什么立场来管?
叫他别在客厅做这事?可他也不鼓励他回卧室做。
他闷头半晌,只憋出一句,“你如今是搞事业的时候,别总耽于男女之情。”
闻辉满脸通红地下去了。
闻旭在书房里,喝着手里的花草茶,练了几副大字,心却总也静不住,脑海里闪过她刚才迷离着眼,满脸红晕的模样。
闻旭这边胡思乱想,温欣却是在楼下静静思考了一会儿。
她最初其实是想拉拢公公,帮她对付柳芳的。经历了那天晚上被公公看到她事后的尴尬,她发现勾引公公的刺激感和报复柳芳的快感让她有些上瘾。
于是她对公公的拉拢和关怀里掺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
她相信闻旭也感觉到了。他会怎么想呢?是厉声喝止,还是……顺其自然……顺水推舟呢?
温欣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肩上的吊带。
情趣内衣
闻旭又开始忙碌起来。
连柳芳也开始抱怨他东忙西忙,总不着家。
闻辉倒是松了口气,沙发上的事被父亲看到,他也有些尴尬。
温欣却不以为意,不仅不以为意,她还嫌火不够旺呢。
周五晚上闻辉和闻旭加班,只柳芳和温欣在家。
温欣如今一点也不想和柳芳单独待在一起,打算吃了饭就上楼去。
柳芳却不依不饶。
餐桌上,她慢条斯理开口,“温欣,这就是你不对了。婆婆都还没动筷,你动什么筷子?这就是你那穷酸妈教给你的教养?”
温欣捏着筷子,刺了她一句,“之前阿辉也是先动的筷子,我还以为咱们家没讲究这种规矩。我下次注意。”
柳芳话噎了噎,“阿辉下班回来饿了些,我就让他先吃了。”
她说到这里,想起什么,“之前叫你给阿辉每天炖的燕窝,你炖了没有?阿辉最近瘦了好多,一看就是你没给他喝。”
温欣有些不耐烦,“我炖了。只是他喝没喝我也不知道。”
柳芳冷哼了声,“以前他的衣服我都熨烫得整整齐齐,让他每天精精神神上班。这几天我看他西装有褶皱了,你熨了吗?”
温欣吃了口菜,敷衍地附和,“熨了的。”
柳芳还想摆婆婆的谱,“你知道怎么熨吗?小门小户出来的,怕是连西服都不知道怎么熨吧?”
温欣抬头看了眼柳芳,她正嘲讽的看着她。
她慢吞吞开口,“妈,这年代穿个西服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连我们公司发的工作服都是西服呢。”
顿了顿,她又说,“不过您让我熨,我当然是熨了的。”
“我吃饱了,您慢慢吃。”
她放下碗,不顾柳芳铁青的脸,头也不回上了楼。
柳芳以为自己有多高傲,实则也只是个木匠的女儿,只是因为年轻时攀上了闻旭,才飞上枝头的。如今这么快就忘本了,还嫌弃她。
与柳芳针锋相对几句,温欣本来的好心情都没了。
心情不好,就想搞事。
她进卧室,看到衣柜里,那天在商场买的情趣内衣。
她心念一动。
闻旭本来今晚没什么事,但他却主动留下来加了班。
他不知道怎么回去面对儿子儿媳。
办公室的灯光亮堂,他坐在桌边看了几页文件,效率很低。
私人手机一声振动,他拿过来看。
是儿媳的消息。
她很少给他发信息,一般都是通过闻辉转告。
是家里有什么要紧事?
闻旭顿了顿,怀着一种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点开了微信。
就这一眼,他仿佛被定在原地。
温欣给他发了一张照片,照片上,女人像是在更衣室的全身镜边。
她一身黑色蕾丝的情趣内衣,侧对镜子趴坐着,衣服只勉强遮住胸乳的顶端,深V领下白皙嫩滑的乳沟从侧面一览无余。纤腰只用黑色薄纱遮住,相当于没穿,平坦紧致的腰若隐若现。
薄纱堪到腿根,依稀能看出她下半身只穿了条丁字裤,之前被瑜伽裤遮住的挺翘圆臀因为坐姿翘得饱满,在薄纱下隐约可见。
他几乎立刻就硬了。底下的孽根直直地挺立,甚至没有给他迟疑的时间。
随照片发过来的是女人的信息:老公,好看吗?
没等他细想,照片又撤回了,连带着文字。
她发错人了。
闻旭坐在办公椅上,一双眼沉沉地盯着手机屏幕。
温欣就是故意发的照片。
这套情趣内衣她还没穿给闻辉看过,就先给他爸看了。
她嘴角微勾,看着微信那边闻旭沉默的头像。
他应该已经看到了她撤回消息的提示,却没有问她什么事。
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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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宝贝在问公媳的年龄差,我的设定是年龄差14岁,女主比闻辉大四岁
老宅浴室里的迷乱
八月最热的时候,闻辉、闻旭和温欣都请了年假,他们要回闻旭老家去祭祖,这是提前说好的安排。
闻旭老家的人并不多,年轻一辈都出去闯荡了,只留下一些年老的守着土地。
闻旭那一房人丁更是稀少,数着数着,居然只剩下他了。
柳芳生下儿子后,老一辈的还希望他过继几个子侄过去,被闻旭拒绝了。
柳芳心里因为这个事情一直有疙瘩,她害怕闻旭当真要过继子侄来跟她儿子争家产,所以一直想让儿子再生个孙子,保住她的荣华。
因为这事,她在老家大闹了几场。
这次回老家,是温欣第一次跟着回去。
闻家是当地一个大姓,一个镇子上几乎都姓闻,闻家老宅是镇子上最大的宅子。
闻旭算是闻家最有出息的,是省里的大官,他一回来,周围的人都过来看他。
闻辉和温欣忙着接待,来来回回,到两叁点才吃上午饭。
“又累又热,这大厅连个空调也不装。”柳芳嘟囔着抱怨。
“这大厅四面透风,已经很凉快了,老一辈的人不喜欢用空调。”闻旭说了句,“行了,快吃饭吧,下午人少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柳芳还想多说几句,被他堵在嘴里,只能作罢。
温欣其实也有些热,她今天穿了短袖衬衣,出了汗,衣服贴在背上不舒服。
“哪里能洗澡?”她小声问闻辉。
闻辉也少有回来,对宅子的布局并不清楚,只知道每个院子里有个浴间,“应该是院子里的浴间吧?”
可温欣和闻辉住的院子找了半天不见浴间,温欣迷迷糊糊拎着洗漱篮找了会儿,拐进一个小走廊,走廊另一头也是个四方小院,那里倒是有一个浴间。
她顾不得那么多,冲进去洗了个澡。
幸好宅子虽老,里面的设施却是现代的,淋浴喷头、马桶、洗漱台俱全。
她打开淋浴,热水冲刷过皮肤,雾气席卷了毛孔,她喟叹一声。
洗了个热水澡,她小声哼着歌擦身。
突然传来门把转动的声响。
她心里一惊,糟了,她以为这个院子没人,竟然忘记锁浴室门了。
当下也来不及了,她勉强用毛巾把自己重点部位包住,从外面喊了声,“等一下!”
门吱呀一声打开,浴室的蒸汽齐齐往外涌,白色的蒸汽里,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边。
“小欣?”是闻旭。
雾气散尽,温欣全身仅用毛巾遮住胸和腿间,抬头看过来,像是条湿透的美人鱼。
“爸爸……”
闻旭反应过来,刚想退出关门,“咔哒”一声,室内陷入一片漆黑,停电了。
老宅这边处于阴面,不见阳光,加上浴室也没开大窗,室内更显阴森。
“啊……”温欣一声惊叫。
她慌乱地想找件衣服遮住,但衣服都挂在门附近,她走上前摸索,脚下就是一滑。
“小心!”
一声闷响,她和闻旭跌倒在浴室门口。
她身上的毛巾不知所踪,全身赤裸趴在男人怀里,闻旭手及时撑住地面缓解了些冲力,他斜倚着倒在墙角。
“爸爸,你没事吧?”温欣身上被护的严实,她连忙趴在男人身上看他的手。
“嘶……没事……小欣…起来吧。”闻旭的声音有些古怪,他收回手,直起身子,与她身体隔了些距离。
温欣后知后觉,自己腿根贴在他裤缝边缘,全身未着寸缕,一对饱满圆润的胸乳正在黑暗中贴在他的胸膛上。
夏日衣衫轻薄,他的短袖摩挲着她的乳尖,乳头慢慢变硬。
她小声娇呼,挣扎着想起来。
门外突然传来柳芳的喊声,“老闻,停电啦?”
声音越来越近,就快要走到门边。
温欣全身一僵,只趴在男人怀里一动不动。
女人的腿根重新贴过来,闻旭呼吸急促,闻到她身上幽香,胸前贴上一团柔软圆润的白团。
温欣腿根一贴上他的,腿心就抵上了又硬又粗的一根东西。
好大……
门外传来敲门声,温欣贴他更紧,两人出了一层薄汗,她腿心被这隐秘而刺激的情景激出一丝蜜水。
她腿间若有若无地蹭过他那根粗硕硬挺的东西。他一声粗喘。
“老闻,你在里面?”柳芳在门外转动把手。
门却没有打开。闻旭用腿抵住了。
“嗯,我洗个澡。”闻旭粗着嗓子开口。
他怀里,温欣因为刺激微微发抖,硬硬的奶头在他胸膛磨蹭,腿心更是时不时擦过他的胯间,在他阳棍上摩挲。
柳芳似在门外抱怨了几句老房子、电路的问题。
闻旭已经听不进去了,他满脑子都是温欣赤裸坐在他身上的样子。
黑暗中,温欣像是坐不稳,放在两边的双手突然抱住他的腰,大腿歪了歪。
他的棍子隔着布料感受到温热潮湿的东西,跳了跳。怀里的女人一声嘤咛,没有力气似的在他耳边说,“爸爸……”
像在喘息,又像在撒娇。
阳根顶住一处柔软的缝隙,潮湿、炙热,像是……她那里流了水。
温欣只感觉要疯,那硬挺的东西隔着粗糙的布料磨到她的阴户,阴唇,柔嫩的软肉磨出一股水来,淋湿了布料。
他是不是感觉到了?
听着外面柳芳的声音,在里面全身赤裸勾引他的丈夫,让他硬了肉棒,又坐在他身上。这种感受让她刺激无比,水流得比平日里更快。
她身子因紧张微颤,带动着腿心隐秘地摩擦,快感在闷热潮湿的空间攀升。
男人憋得青筋鼓起。
不知什么时候,门外已经没有声音,他双手体面地放在她身体两侧的地上,她双手虚扶他的腰。两人没有大动作,只腿间若有若无的厮磨和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些端倪。
女人在怀里越来越软,像滩水,胯下越来越湿,衣料越淋越薄,相反的,阳根越来越硬,越来越翘,在两人腿间顶起一个帐篷。
温欣咬唇掩饰到嘴的呻吟。
昏暗的室内情欲横生,他帐篷的尖端突然顶到她腿心缝隙的一处小豆,她忍不住终于泄出一丝声音。
又猛又烈的快感将她席卷,她眼前白光一闪,身下流出银丝,她高潮了。
与此同时,室内一片大亮,来电了。
温欣还未反应过来,她身上已经被盖上一片浴巾,身下的男人极快地站起来,开门走出去,门外传来他粗噶的声音,“小欣,你先换衣服。”
她在浴室里红着脸穿上衣服。
拎着篮子走出门去,她眼波里还带着余韵。
看了他一眼,两人都低下头。
“爸爸,我…先走了。”她小声说。
“嗯…”他心里又燥又热,掩饰地侧过身子遮住腿间的帐篷。
天光之下,他们仿佛又恢复了人前的疏离。
温欣走远了,闻旭才走进浴室,看了看自己腿间高高顶起的帐篷。
裤子胯间一团深色的湿痕,提醒他刚才一切都是真实的。
他脱下裤子,不自觉拿到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清甜微腥的气味,他的肉棍在胯下跳了跳。
温欣软着腿回了自己的院子。
闻辉看她脸颊带粉,眼眶微潮,只以为是洗了澡的缘故,指了个房间跟她说,“我们院子的浴室原来在那边,我刚才以为是杂物间就没看。”
温欣温声道,“不用,我已经洗过了。”
闻辉想想也是,“隔壁是爸妈的院子,他们那边也有浴室,你去那边洗一样的。”
温欣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嗯,是一样的。”
掩盖
浴室的事情让闻旭心绪复杂,在老家的宅子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连躲也没处躲。
看到温欣,他就想起她温软的靠在他怀里,像个妖精一样,身上散发着淡香。
是夜,他从梦里醒过来,喘着粗气,身下顶了个帐篷。
身旁柳芳被惊醒,迷迷糊糊靠过来,她看了眼他下半身直冲天似的帐篷,脸上带红,“你想要了?”
闻旭跟柳芳做的时候少,多数都是柳芳主动。但他那里格外粗壮,每次都让柳芳又是爽又是怕。
算了算,他们上次做也隔了许久,柳芳也有些想了。
她双手往下,帮他把裤子解开,想帮他口。
闻旭直接拉起她,“今天不用了。”
已经够硬了。
他摩挲着柳芳的胸乳,那儿也很大,但没有温欣的圆润挺翘,乳头是黑褐色的,乳晕也是。
柳芳夹着嗓子发出娇吟,闻旭皱了皱眉。
他闷头插进女人阴毛浓密的私处,闭着眼挺弄。
柳芳只感觉他今天格外粗硬,格外亢奋,每一下都凿得又深又重,让她有些吃不消。
他闭眼,脑海里全是温欣在他身下娇喘呻吟的模样,一根粗硬的棒子在穴肉里捣出白沫。
身下柳芳哼唧了几声,不一会被干晕过去,闻旭抽出肉棍,熟练地套弄。
心里不上不下的焦灼逼得他发疯,脑海里想起温欣在黑色薄纱下若隐若现的身影,丰盈娇好的臀瓣,和那天浴室里,那一声不经意泄露出的呻吟。
他腰眼一麻,阴囊跳了跳,精液像一条白线,喷涌出来,射到地板上,又多又浓稠。
温欣在老宅这边没什么事干,柳芳倒是跟镇里的女人天天打牌。
闲着没事,温欣去帮族里的女人做祭糕。
祭糕是在祭祀那天供上去的糕点,需要采摘一种叫鸡婆藤的植物晒干,然后用水泡出淀粉,再加糖和鸡蛋做成。
为表诚意,祭糕都要族里的女人亲手做。
一个面容亲切的大婶教她怎么把淀粉团捏出好看的形状,“你是闻旭的儿媳妇?是个好的,不像你婆婆。”她一言难尽。
“您认识我婆婆?”温欣挑眉。
“可不是嘛,都在这镇上长大的,她那点老底谁不知道?不就是当年……”她瞥了眼温欣,没说下去。
“就是可惜了闻旭,年轻有为,结果娶了个这样的。”女人话里对柳芳的鄙视毫不隐瞒。
温欣没开腔。
看来当年婆婆赖上闻旭的事情,镇子上好多人都不齿。
做了会儿糕点,这个自称叁婶的女人给了她一篮子祭糕,“去给你男人尝尝。这个自家亲手做的,下次吃还不知道几时呢。”
温欣装了点祭糕,装了点水,挎着篮子聘聘婷婷走到前院。闻旭和闻辉正跟着男人们忙活着修整庭院,准备祭祀的场地。
闻旭光着上身,在烈日下搅拌水泥,一身精壮的腱子肉随着手臂动作一鼓一鼓,身上的汗珠在阳光下发光,整个人散发着一股野性而粗糙的美感。
见惯了他西装革履的老干部模样,如今一下子看到他这一面,温欣心头跳了跳。
有人喊了声闻旭,他回过头,看见温欣。
温欣喊了声,慢慢走过去,“爸,您歇一歇吧,我带了些糕点和水过来。”
她打开篮子,里面是一些祭糕和水。
干了会儿体力活,他确实有些饿了,但他双手都沾了灰土,也不方便拿。
“你先放这里吧,我等会儿洗了手……”他刚想说什么,温欣却仿佛毫不在意地举起一个祭糕,送到他唇边。
他顿了顿,深深望了她一眼。
他张开嘴,咬住嘴边的糕点,嘴唇碰到她细嫩的手指,她一触即收。
嘴里咀嚼着糕点,他却感觉血液在往下流。
“好了,我这边够了,去看看阿辉吧。”
几口嚼完糕点,他拿过旁边的毛巾擦汗。
温欣垂着眼应了一声,将水壶递给他,“爸爸,我又冲了些花草茶,您记得喝。”
闻旭拿过水壶猛灌一口,嘴里的花草香冲淡了祭糕的甜味,味道在口腔里持久不散。
“爸,阿辉呢?”女人在问。
“他在后院搬木头。”他擦着汗说。
于是女人拎着篮子向后院走去,浅绿色的裙摆飘了飘,带出一阵水果味的甜香。
闻旭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眸深了深。
距离浴室那天两人的越矩行为又过了好几天,公媳两人心照不宣地将这件事掩盖过去,就像那天晚上的插曲一样。
上山
祭祖那天很快就到了。闻家老宅陆陆续续来了许多天南海北的人,大家聚集在修缮好的祠堂里,一个一个按辈分排着上香叩首。
闻旭排在比较前面的位置,温欣亲眼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子喊他四叔。
“爸爸辈分这么高?”温欣有些惊讶。
闻辉与有荣焉,“是啊,这次他们本来都想让我爸爸领头祭拜的,但是爸爸拒绝了,说族里还有族叔,不该越俎代庖。”
前头的闻旭一身黑色西装,本来应该与这老旧的宅子格格不入,却奇妙地融进了这画面中。
周围的人簇拥着他们前头的人,随他们一起走进祠堂中去。
近年来祭祖的仪式简化了许多,只一个上午便搞完了。
中午就是大家聚在一起吃吃饭,打打牌,叙叙旧。
下午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他们一家人不准备今天走,打算再在这里逗留一晚,明天出发。
有几个年轻些的小姑娘想上山挖笋采蘑菇,问了坐在一旁正闲着没事的温欣,“小嫂嫂,你去不去?”
温欣正无聊呢,于是兴冲冲背着篮子跟他们去了。
走时跟闻辉说了声,他正跟其他人喝酒,闻言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小心安全。
这个镇子背靠一座大山,山里物产丰饶,温欣跟着一群姑娘一会儿挖笋,一会儿捡蘑菇,玩得不亦乐乎。
她在竹林某一处发现了一朵竹荪,眼睛一亮。
这可是好东西。
她背着篮子慢慢走过去,刚要走到那颗竹荪下,右脚一滑,踩到了一处陡坡。
她一声惊叫,整个人就滚下去,幸而陡坡不深,其他人也离得不远,她这一声喊将其他人引了过来,七手八脚把她拉上了陡坡。
“还能走吗?”一个年轻姑娘担心的问。
温欣动了动右脚,“嘶…好痛…”
“怕是崴到了,都肿了。”另一个姑娘看着她的脚开口。
“那恐怕是不能走下山了,得找人来背。”
温欣苦笑,“给你们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只是得让你在这里等会儿了,我们背不动你,得去找个男人来。”
山上信号不太好,手机一直打不通。
姑娘们七嘴八舌商量,很快决定留一个人在这里陪着温欣,另外的人下山找人来帮忙。
大部队远去了,温欣跟一个短头发的姑娘等在原地。
过了会儿,正晴朗的天色突然转阴。
“这天……怕是要下雨啊……”那姑娘是当地人,一看这阴沉沉的天就觉得不妙。
“那咱们找个地方避雨吧?”温欣开口。
正迟疑着,不远处上来一个男人的身影,姑娘眼睛一亮,“四叔伯,这边!”
温欣抬头看着男人魁梧的身影走近,发现是闻旭。
“我在半山腰遇到人,说你们有人脚崴了?”
他开口,眼睛看了看温欣。
温欣低头,有些羞臊,“爸,是我没注意……”
闻旭没有多说什么,只吩咐那短发姑娘,“闻之晴,你下去叫他们抬个担架上来。”
温欣脸色通红连忙制止,“别,爸爸,这不是什么大伤……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
叫闻之晴的姑娘倒是觉得有道理,“你这么一会儿脚就肿得老高,说不准是骨折呢…抬个担架保险些。”
她说着就准备趁着雨还没下下来往山下跑。
温欣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山路上,有些担心。
“她小姑娘家家,这么下去安全吗?”
闻旭倒是很放心,“没事,她们从小在这山头上长大,这里也不是深山,她们早把地皮踩熟了。”
温欣放了心。
闻旭看了眼天色,“得找个地方避雨了。”
话音刚落,就有淅淅沥沥豆大的雨滴从竹叶上落下来。
闻旭蹲下身子,示意温欣上来,他背她。
温欣没多迟疑就趴了上去。
闻旭背着她在林间奔走,寻找避雨的山洞或大树。
盛夏的骤雨来得极快,不一会儿林子里就都是密密麻麻的雨线,两人被淋成了个落汤鸡。
闻旭很快找了块大石头,石头卡在山缝里,空隙刚好能够让人躲进去避一避,只是容纳两个人就略显局促了。
温欣只好缩进闻旭怀里,紧紧贴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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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躲在窄窄的缝隙里,背后挤着石头,前面是瓢泼大雨,他们呼吸相接。
温欣想起,她们那天在浴室里也是这样。唯一的区别可能是她这一次穿了衣服。
但穿了衣服却跟不穿没多大区别。
她轻薄的衬衣湿透,透明一样直接紧紧贴着肌肤,将上半身肌肤一览无余,她就像只穿内衣,缩在闻旭怀里。
夏天她穿的都是轻薄的乳罩,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柔软的胸乳在闻旭坚硬结实的胸膛上铺成一摊水。
下半身只有一只脚能受力,她只能依靠着闻旭,双手搂住他的腰。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垂边,女人吐气如兰,呼吸急促。
她感觉到那硬挺的阳根正热热地顶着她的腰腹,胸口的心脏跳得有些急。
两人沉默了一会。
“冷吗?”闻旭开口,声音沙哑。
温欣眼波带水,抬头看了眼闻旭,又慌忙垂下眼。
“好冷…爸爸…”,她在发抖。
男人的大掌于是裹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往怀里贴得更紧,灼热的掌心一贴到因为淋雨而泛着湿冷的腰肢,温欣就敏感地抖了抖身子。
她乖巧搂上闻旭的脖颈。
尽管之前有过几次亲密接触,但这一次是闻旭第一次搂她的腰。因为做瑜伽的缘故,她身形苗条,腰线曼妙,内凹的部分完全贴合他掌心的弯曲,像是为他而生,闻旭揽住她的力道重了重。
这是他们第一次,严格意义上的拥抱。
淋了雨皮肤湿冷,但闻旭完全不会,他全身像个火炉,腾腾烧着火。
温欣一边说着冷,一边尽可能将皮肤与他相贴。
她像根树藤,攀附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上,抖着身子寻求温暖。
“爸爸,衣服湿透了…再穿可能会越来越冷……我把它解开些…”温欣在他耳边轻声说。
闻旭喉头滚了滚,“嗯”了一声。
她垂下头,将衣服的扣子一颗颗解开,若隐若现的湿衣一点点褪去,露出女人白到发光的皮肤,白皙的脖颈上面还沾了些淋湿的碎发,黑与白的极致对比。衣襟一点点敞开,露出女人精致的锁骨和雾蓝色的内衣,大半的乳肉溢出来,挤了一条深沟。最后衣襟敞开,露出无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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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你冷吗?要不也把湿衣服脱了吧?”
温欣小声在问。
默了默,他把自己的T恤也一把脱了下来。
女人半披着衬衣,埋进他怀里,两人肌肤相贴着,她软嫩的细肉贴上他硬实鼓胀的肌肉,似被他的热气烫了烫,整个人发了个抖。
闻旭只感觉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像是牛奶,粗糙的大掌不自觉在她后背滑移,引得女人无声的颤抖。
他们是公媳,这样做是出格。
可周围厚重的雨幕把天地间一切都隔开,两人都保持着无声的默许。
她一只脚受力站着有些累了,微软了软腿弯,被闻旭察觉。
他半蹲下来,“坐我腿上吧。”
她静了静,没有选择侧坐,而是跨坐在他腿间。
腿间淋湿的裤子抵上男人翘的高高的帐篷。
她坐上去的瞬间,听见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
她的胸又软又大,压在他胸膛上,因两人紧抱的姿势,溢出来一些乳肉,摩挲着他的胸肌。
他手臂青筋微微鼓起。
男人的大手还在她雪背上游移,除了被内衣带子系着的地方,她背后每一寸肌肤都染上了他的体温。
那手知礼,又放肆。除了被她脱下来的上衣,他连内衣也没有解开,但那粗糙的手,却抚遍了她的背脊、肩胛骨、脊椎、腰……甚至时不时隔着裤子若有若无地抚摸她的臀瓣。
痒,她只感觉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从被他揉捏的臀间窜上来,让她微张着唇轻喘。
她穴里吐露出一汪热液,浇在他帐篷顶上。
男人感觉到温热的东西一点点浸湿胯间,他不动声色,棒子更硬了些。
雨声掩盖了两人的喘息,温欣坐在他腿上没坐稳,往下滑了滑。
他一把压住她下滑的臀瓣,将她那处湿热往自己坚挺肿胀处压了压。
她身上各处都是温热,只有那处越来越热,越来越湿。
女人似是不舒服,分坐在他胯间的腿张得更开了些,内裤里的花唇微分,里面的嫩肉芽磨着粗粝的布料,痒得流水。
酥麻的痒意从那嫩芽蔓延到全身,她在他身上调整着坐姿,内裤里的的肉唇张开,隔着衣料想啃咬男人胯下硬硬的圆头。
腿心的磨弄缓解了痒意,但带来更多的欲求不满,她不安地蹭着他。
他隔着裤子揉捏她紧致丰润的臀瓣,帮她寻找舒服的坐姿。
可女人总是坐不舒服,她娇喘着,眼睛发潮,脸颊泛红,埋在他颈边呼气。
他逐渐喘息加重,不耐烦似的,手上揉捏的力道越来越重,眉心蹙起。
嫩滑的肌肤在他腹肌上摩擦,连被内衣裹住的乳肉也往外漏了些,甚至乳尖的红樱都仿佛若隐若现。
女人小手扶着他健壮的肩膀,臀部突然一翘,再痉挛一下,她的表情像是要哭,又像是舒服。
男人手臂一鼓一鼓,调整姿势般,大腿发力颠了颠,将坐在腿上的女人颠得往上窜了窜。
“啪”的一声闷响,两人重新贴在一起抖了抖,同时发出一声喘息。
两人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姿势,不再动了。
有什么似腥似膻的味道在石缝中弥漫。
雨停了,闻旭把她背到半山腰,刚好遇到了抬着担架来的闻家众人。
见两人浑身湿透,一片狼狈,忙送了毛巾让他们擦拭。
两人虽浑身湿透,但精神状态还不错,温欣脸颊还有红润,闻旭也还有力气,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回了闻家老宅,等在门口的柳芳看见温欣的担架,第一句话竟然是,“人又不是动不了,抬什么担架?”
第二句话就是,“阿辉喝醉了,我让他先去睡了。”
闻旭冷冷看了她一眼,“你不是来帮忙的,就别在这里碍事。”
柳芳本想还嘴,见他也浑身湿透,闻家众人还在忙前忙后,现在也不是个吵架的时候,只悻悻闭了嘴,一双眼还要瞪一下温欣。
温欣心情却很好似的,朝她笑了笑。
柳芳古怪的看她一眼。
温欣当然一点也不生气,因为柳芳男人的裤裆里,还鼓鼓囊囊射满了被她磨出来的精液。
她因这隐秘的报复和快感兴奋不已。
连对柳芳挂上的和煦笑容都似有深意。
柳芳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嘀咕着将头一转,去照顾喝醉的闻辉了。
修指甲
总归是淋了一场雨,温欣回家后还是病了一场,只是症状不重。
闻旭身体素质却很好,一点事也没有。
闻辉因为那天喝醉没去山上接她,心里愧疚,这几天都在她身边忙前忙后,连妈也不顾了,气得柳芳又是吹鼻子瞪眼,说她装病。
温欣的脚只是脚崴伤,休养了几天,等她病好,脚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日子又回到了以前一样。
离开老宅回了家,公媳两人默契地对在老家发生的事三缄其口,两人之间像是恢复了寻常公媳的相处。
温欣偶尔会帮闻旭泡杯茶,端点点心,就像是一个关心公公的孝顺儿媳,分寸恰到好处。
闻旭也没有什么其他情绪,对她就像是对待儿子的媳妇,不偏不倚。
老家发生的事,两人像是已经忘记了。
转眼到了金秋九月。
柳芳从老宅回来后平静了几天,最近又开始频频出门。
温欣不知道她憋着什么主意,不过不用在家里跟她低头不见抬头见,她还是很满意的。
下班回来,温欣从车库走进家门,随手把外套脱下来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九月的天气算不上寒冷,但在室外还是要多加件外套。
不过回了家穿着外套又有些热,她干脆直接脱了穿打底衫。
她今天穿的打底是一条到小腿的线裙,有些贴身,她胸和臀又很有料,衣服在身上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多了点撩人的味道。
方形的领口露出锁骨白腻的肌肤,配上她耳边的碎发,整个人显得又纯又欲。
闻辉回来后看她的眼神都比平时炙热不少。
柳芳今晚不回来吃饭,说是去跟什么小姐妹聚餐,家里就只有父子俩和温欣。
餐桌上没了柳芳,大家都能安安心心享受美食,温欣吃得很饱。
吃完了饭,温欣和闻辉坐在沙发上一边玩手机一边看新闻消食,闻旭坐在另一边翻报纸。
温欣泡了壶茶倒给父子俩,氛围很是轻松。
闻辉看闻旭正低着头翻报纸,悄悄凑到温欣旁边,手摸上她的腰,“老婆,你今天好漂亮。”
温欣似嗔似怒瞥了他一眼,眼里像带了勾子。
闻辉胆子更大了些,另一只手悄悄摸上了她的腿。
“你们在说什么?”突然,旁边插进来一道声音,是闻旭。
闻辉似是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闲情找他们聊天,一时间有些狼狈地收回搭在温欣大腿上抚摸的手。
“没…没什么,爸,就是温欣她……嗯她说她好久没修脚指甲了…我帮她看看。”闻辉心慌之下随便想了个蹩脚的理由。
闻旭“唔”了一声,不知道信没信,又低头看报纸了。
闻辉松了口气。
温欣似笑非笑,身子向后倚了倚,脚从拖鞋里拿出来,将腿放在了他大腿上,“喏,不是要帮我修指甲?”
闻辉一时有些羞窘,他被柳芳给捧着长大,又怎么会修指甲呢。
只是话说都已经说出去了,他只能硬着头皮抓着她放在膝头的脚。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他忙如释重负般放下温欣的脚,接起来,“喂,妈,什么事?”
“嗯嗯,我马上过来。”
他挂了电话,对温欣说,“妈那边有点事,让我去接她。”
温欣横倚在沙发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你去呗。”
闻旭抬头看了眼闻辉,“注意安全,早去早回。”
事情可能有些急,闻辉抓起桌上的钥匙,打个招呼出了门。
“嘭”一声闷响,门被关上。
温欣偏头和旁边的公公对视一眼。
女人横倚在沙发上,一只脚已经被褪去袜子,露出一截滑嫩的小腿和嫩白的脚,一只脚还穿着棉袜,凌乱的美感。
她双膝微弯,裙子上移了些,腿侧的裙摆下滑,露出一片白皙的大腿肌肤。
活色生香。
她问,“爸爸会修指甲吗?”
闻旭默不作声收了报纸,坐在了长沙发上,刚刚闻辉坐过的地方。
他大掌抓上温欣脱了袜子那只白嫩的小脚,挪到自己大腿上。
大掌的老茧摩挲着脚背又嫩又滑的肌肤,温欣缩了缩脚趾,有些痒。
她脚跟在男人硬实的大腿肌肉上磨蹭几下,语气有些娇,“爸爸轻些,我怕痒。”
她人娇,脚也嫩得很,闻旭收着力道抓她的脚。
她却越发痒得很,弯曲的膝盖受不住晃了晃,裙摆又向下移了点,露出大腿内侧白生生的细肉。
“哈……爸爸,痒……”她上半身被刺激得向后移了移,紧身的布料勾勒出挺翘的胸。
她弯曲的双腿间,被裙摆遮住的腿心若隐若现,她没穿什么打底裤,只穿了条内裤。
男人喉头上下滑了滑,嘴唇有些发干。
男人粗糙的手从脚背滑到她白皙小腿上,摩挲了几下。
温欣颤了颤,上半身顺势横倒在沙发上,衬裙又往膝盖下滑了一大截,只堪堪遮住她的腿根,只要她膝盖稍微分开些,男人就能对她腿间的美景一览无余。
她双膝合拢磨了磨。
没人提起把裙子拉上来。
有什么熟悉的东西在空气中发酵升腾。
老公的电话
温欣躺在沙发上,脸色有些潮红,两人急促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客厅里放大。
男人粗糙的掌心在小腿嫩肉上游移,她被痒得受不住似的,膝盖时不时分开又合拢,腿心浅黄色的棉质内裤在男人越来越暗的眸子里若隐若现,却又不肯完全分开让他大饱眼福。
她整个人娇媚地躺在沙发上,脸色潮红,眼尾慵懒,像是刚刚经历了情事。
闻旭大掌抚上她嫩生生的膝盖和大腿。
刚才儿子没摸到的大腿,被他老子摸到了。
她嘴唇微张。
沙发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温欣的手机。
她随手捞过来,是闻辉的电话。
她接起来,声音还带了些娇懒,“喂?老公?”
闻旭抚摸她膝盖的手顿了顿,没停,反而越发向下,掌心的硬茧摩挲起她大腿的细肉,带来酥酥麻麻的痒。
她喘气重了重,咬住唇。
闻辉没注意到她声音的异样,只在电话里说要晚些回来,让他们不用等,先睡觉。
他旁边传来柳芳的声音,“你跟她说这么多干嘛?你跟我在一起她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还能害了你?”
温欣微分了分膝盖,向公公露出腿心,浅黄色的内裤间已经有湿痕,男人掌下的力道重了重。
她喘了喘,对电话里说,“没事的阿辉,你和妈妈在一起我很放心。”
就像我和公公在一起,你不是也很放心吗?
她被腿心细腻的电流激得仰了仰头,丰盈柔软的胸乳微微挺了挺,她双腿分得更开了些。
闻旭胯下的帐篷都被撑得要爆开。
“爸爸这边我会照顾,你放心吧。”
他被我照顾得很舒服。
她另一只脚的袜子被脱下,她的双脚被放上男人硬实的大腿。
她会意,眼神带媚色,两只脚心在他家居裤上摩挲了几下,踩上了公公高高翘起的大帐篷。
电话那边,柳芳嚷嚷着,“闻旭在家吗?”
她脚心软肉摩挲着帐篷的顶端,感受男人令人心惊的尺寸。
好大……
闻旭粗喘了声,掌下摩挲的力道变重,她白皙大腿多了些红痕。
“爸爸在家呢。”温欣脚尖点了点那翘起的顶,公公的前列腺液把自己的脚趾都弄得潮湿。
男人的喘息重了重。大掌拍了拍他的腿。
“你让他接电话!”柳芳似乎不放心。
温欣笑了笑,压下嘴里一声轻喘,“妈妈,爸爸已经回房了,我也在卧室里,我们没在一起。”
其实是在的,公公只是没空接电话呢。
柳芳嘟嘟嚷嚷了几句作罢,电话又回到闻辉手里,“老婆,那我先挂了。”
“嗯。”最后一声,她因为体内汇聚的酥麻说的有些飘。
闻辉挂了电话,感觉她最后一声有些奇怪。
柳芳在旁边催他,他只得放下电话,不再多想。
挂了电话,温欣另一只脚放上闻旭的胯间。
柔软的脚心一起一伏,粉嫩嫩脚趾还泛了水光,男人腿间的帐篷却纹丝不动。
公公那里很粗,又硬,不像她老公闻辉,有些软,一碰就乱晃。
她脚心被那顶端戳了戳,痒意和电流窜上去,穴肉里一股水冒出来,被闻旭看了个正着。
浅黄色的棉质内裤中间一下子溅出一朵水花印子,衣料紧贴着阴阜,打湿后显露出一点微红,像是她的花唇。
他直直盯着那里,竟有些呆了。
柳芳的水没有那么多,毛发很重,小穴是暗红色的,花唇也有些外翻,他以为所有女人那里都大同小异。
但儿媳那儿,虽被内裤遮住,却可以看出没有什么毛,水也流得多,且颜色好像也要浅一些,干干净净的。
他腿间的肉棍立得更高了些,硬硬的,蹭着儿媳的脚心。
温欣羞怯地并拢腿,没让他继续看,脚上却用了点力踩下去,换着花样玩弄他的肉棍。
那儿可比闻辉经玩多了,一只脚忙不过来,只能两只脚一起。
男人的喘息声大起来,他手掌把住她滑嫩的小腿,没有章法地搓揉,宣泄着无处安放的欲望。
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映着沙发上女人妩媚动人的身躯,雪白的腿,纤细的腰,柔软挺翘的胸乳,鲜艳动人的俏脸。
尽管上半身被衣料遮住,他却知道衣料下是一副多么撩人的景色,老家躲雨时,掌下曾触到的光滑细腻让他欲罢不能。
女人娇喘几声,分开的腿心里,内裤已经湿了大片,花唇轮廓若隐若现。
男人喘息越发粗重。
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温欣浑身酥软,腿心的水液一点点流下来打湿了身下的皮质沙发,她连膝盖都无力支撑,只能任由男人大掌搓揉着自己泛红的小腿和双脚,一双黑眸盯着她被蜜液湿透的内裤,在脚心戳刺着到了高潮。
安静的客厅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喘息,他的肉棒射过之后,胯间还是胀胀的一团。
温欣软着腿撑坐起来,“爸爸,我先上去洗澡了。”
初秋的天气,两人身上出了一层汗,她新买的打底衬裙也在沙发上被蹭得起皱,头发微乱,碎发湿漉漉贴在颊边,小腿和脚心更是被折腾得可怜,站起来都软绵绵的。
闻旭没敢多看她,害怕自己又控制不住硬了,只“嗯”了一声,端起茶几上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
温欣像是想起什么,问他,“爸爸,您的花草茶喝完了吗?我又晒了些菊花,明天给您拿过来。”
女人声音轻柔如水,他心中滚烫,应了声好。
她乘着电梯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闻旭正打算出门,温欣在身后拿着一袋晒干的菊花叫住他,“爸爸,这个是之前跟您说的干菊花。”
闻旭转身,女人站在家门口,温柔恬静的模样。
她将纸袋封装好的干菊花拿给他,两人的指尖相贴一瞬,女人嫩滑的手背被他粗糙的大掌摩挲一下,她指尖勾了勾他手心的茧,随后两人克制地收回。
“谢谢你,小欣。”他拿着纸袋,转身去了车库。
贤惠的儿媳,沉稳有礼的公公,就算旁人看见,也挑不出什么刺的。
菊花茶
温欣早知道闻辉是靠不住的,他性格软弱,又是个妈宝男,柳芳一哭一闹,他就会放弃媳妇,偏帮母亲。
如今她与柳芳颇有水火不容的味道,她要留在这个家里,且要有话语权,只有闻旭才是最大的靠山。
以前她想的是做个长辈眼里温顺贤惠的儿媳,让公公对她有个好印象。
如今,她有了更好的办法……做他的好儿媳,怎么能比得上做他的枕边人?
柳芳,不是最以闻太太自居吗?
勾着她的老公,在她眼皮下让男人肉棒邦硬,背着她与她老公偷情,光是想想就让她感觉刺激又兴奋。
更别说,这个男人还是省厅位高权重的领导,是让闻辉又敬又畏的父亲,她的公公……
中午,正在食堂吃饭的闻旭手机一振,收到了儿媳妇的信息。
他心念一动,点开那微信。
上面是她发的自己的午餐,下面配了文字:爸爸要按时吃饭哦。
闻旭心尖一软,将自己的午餐拍了张照片发过去,“在吃了,谢谢小欣。”
那边回了个小猫点头的可爱表情包。
他迟疑片刻,还是没有把自己编辑在页面上的文字“吃这么少?”发出去。
两人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的关系越了线。
但没有人挑破,甚至都有些对这隐秘而刺激的暧昧上瘾。
任由其发展下去会如何,闻旭也不好说。但起码现在,没到最后一步,这种隐晦的擦边和勾引他与她都是沉迷其中的。
下午三点,温欣发了个“喝茶”的表情包过来。
闻旭将自己桌上泡好的菊花茶拍了照片发过去,菊花成色很好,芳香四溢,余韵悠长。
那边又回了个小猫点头的表情包。
看着屏幕上小猫小巧可爱的脑袋,闻旭不自觉轻笑一声,回了个摸摸头的表情。
另一边,温欣坐在办公室里微挑了眉。
她没想过今天下午公公就能跟她聊出什么,她只是想在他那儿刷点存在感,顺便显示一下自己的关心。
没想到效果出人意料,男人已经很上道地给她发了表情包。
她愉悦地回了个“回见”的表情,开始工作。
那边闻旭也放下了手机,心里却隐隐期待起回家见到她。
温欣回家的时候,柳芳已经在家了,她身边坐了个年轻女人,带了个小男孩。
“温欣回来了啊,来,你过来,介绍你认识一下,这个是我娘家那边的妹子,叫王艳红,这是她儿子胡兵兵。”
小男孩吸着鼻涕看着她,嘴里舔了根棒棒糖,被女人掐了一下,才小声喊了句,“阿姨好。”
“我这妹子可怜啊,年纪轻轻就遇到个天杀的男人,把她打得浑身是伤。现如今好不容易离了婚,想进城里来找口饭吃,我就先让她暂时住我们家,跟王婶住一起。”
柳芳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意思,把她叫过来就是通知。
温欣已经习惯了婆婆的先斩后奏,只神色淡淡地说,“您决定就好。”
她累了一天,只想回房换衣服休息。
上楼前她看了眼柳芳身旁的女人。
虽然略显憔悴,可也是小家碧玉楚楚可怜的样子,身材还挺丰腴,跟她外表看上去有些违和。
她没多想回了房,等换了衣服才突然想起来,之前柳芳跟闻辉在花园里说代孕的事,说看上了个女的,离异、生了个大胖小子、好生养……
温欣终于反应过来。
她冷着脸一声讥笑。
她婆婆还真是贼心不死啊,这是打算直接踩在她脸上了?
可她温欣可不是什么温柔良善任人宰割的。
没过多久,闻辉也下班回来了。
他也看见了沙发上的女人,却没有表现出疑惑。
温欣看在眼里,问他,“你认识这个婶子?”
他倒是没对她隐瞒,“那天晚上妈叫我出去接的就是她,她老公家暴,她离婚后没地方去,我妈给她找了个宾馆住。”他脸上有些动容,似是也觉得这个女人挺可怜。
闻辉是真傻还是假傻……
什么女人会让已婚的儿子大半夜抛下妻子开车去接?
温欣瞥了眼闻辉,没再说话。
又坐了一会儿,闻旭回来了。
一进门柳芳就拉着他介绍,“老闻啊,这个就是我跟你说过的娘家的妹子,她这段时间进城找工作,可能要在我们这儿呆一段时间。”
闻旭皱了皱眉。
如果是帮忙找工作,那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可住在家里……
柳芳似是看出他的犹豫,连忙保证,“她找到工作就搬出去!”
“不会打扰大家的。”
闻旭不欲在这件事上纠结,听她如此一说,也勉强同意了。
一切妥当,大家坐在餐桌上开饭。
柳芳殷勤地给王艳红和孩子夹菜,又给闻辉盛汤。
王艳红似乎是知道自己来干什么的,餐桌上不时瞥向闻辉,脸色有些红。
温欣玩味地看着这一出闹剧,慢悠悠夹着菜。
书房情事
吃了饭,闻旭去了书房看文件,闻辉回卧室,用电脑加班,柳芳拉着王艳红坐在那里说话。
温欣没往柳芳她们那边去,她才不去惹一身腥。
她倒了两杯茶,削了点水果,放在盘子里,端上了楼。
一份送到卧室里给闻辉,一份端到了书房。
温欣轻轻敲了敲门,“爸爸,是我。”
里面默了默,传来一声,“进来吧。”
她端着托盘进门,闻旭正坐在桌前看文件,听见她进门,眼神深深望过来。
门轻轻关上,她走到他桌旁,把水果放在他桌上,“爸爸,吃些水果吧。”
女人声音温柔,带了关心,闻旭不自觉放下手中的文件,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温欣没急着离开,她拿起一张书桌旁的大字,那是闻旭平日里练的。
字体大气磅礴,刚中藏柔,就像他人一样运筹帷幄,胸有城府。
“这是爸爸的字?”她仔细欣赏了一会儿。
男人应了一声,走到她身后,与她一同看那字。
她拿过旁边笔架挂着的毛笔,沾了些未干的墨汁,在他的字旁边写了个“欣”。
女人的小楷清雅温和,依偎在他写的墨字旁边,像是与它做伴。
一副大气磅礴的字瞬间多了点缱倦温柔的意味和情意,看得男人心内一动。
他走上前一步,两人距离拉进,女人小巧的身体像是依偎进他高大的怀里。
身后男人灼热的鼻息喷洒在温欣雪白的颈后和耳垂,激得她也呼吸急促起来。
一双白嫩精致的耳朵慢慢变红,拿着大字的手也有些颤颤巍巍。
男人粗糙的大掌从身后慢慢覆盖上来,硬邦邦的老茧摩挲着她滑嫩的手背,似乎是帮她拿稳那字。
但那字却抖得更厉害了。
温欣颈后是敏感处,如今被男人灼热又粗重的鼻息喷过,一股电流瞬时流窜到全身,她整个人在他怀里被虚搂着轻颤。
更别提小手还被他大掌摩挲着揉弄。
她几乎要软在他怀里成一滩水。
男人胯间的炽热硬涨抵在她臀后,贴紧尾椎骨的位置。
楼下就是柳芳和她亲戚,斜对面的房间里还坐着闻辉,他们随时可能进来,这里不该是调情的地方。
可两人都没有动。
大字轻飘飘落回桌上,但男人的大掌却没有收回,时轻时重地抚摸着女人柔弱无骨的手。
温欣轻颤着被他从背后搂进怀里,面色潮湿,红唇微张,细细喘息。
男人轻靠坐在书桌前,将站着的她搂在怀里。
他太高大了,哪怕他侧坐着,她站着,他仍然比她高了半个头。
他像是猎食的猛兽轻嗅着食物的后颈,又像是叼着幼崽的雄狮。
他低头,轻埋进她的脖颈处,贪婪地嗅闻着她肌肤上清甜的果香。
温欣和他都正对着书房的大门。
她盯着门,仿佛那里会突然打开,出现柳芳或闻辉的身影。可刺激和快感交替涌上,她只无力地仰着头,感受他胯间的硬涨摩挲着她的尾椎,高挺的鼻尖在她耳后游移。
她要爱死这种偷情的感觉了。
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
“老闻?你在书房吗?”
是柳芳的声音。
屋内的两人同时看向发出声音的大门,默了默。
温欣退出了他的怀抱,闻旭怀里落空,眉眼皱了皱,“在,你有事吗?”
柳芳在外面说,“我进来当面跟你说吧。”
她在门外等了一会儿,才听见闻旭哑着声音说,“进来吧。”
她走进书房,刚想跟书桌前端坐的男人说什么,目光突然移到旁边书架旁站着的女人身上,眉头一皱,“温欣?你怎么在这里?”
温欣脸色红润,拿着手里的书冲她笑笑,“妈,我来借书。”
柳芳眉头皱得死紧,闻旭这个人极重隐私空间,连她自己都需要敲门等他同意才敢进去,温欣这个儿媳妇居然可以呆在里面选书。
她心里涌上一层羞恼和酸涩,“你出去,我跟老闻有话说。”
温欣没说话,拿着书跟闻旭说了声,“爸爸,我走了。”
闻旭点了点头。
房门关上,闻旭才回头看了看柳芳,“什么事,说吧。”
柳芳压下心里的不舒服,对闻旭开口,“老闻,这不是我娘家妹子来这边找工作嘛,想让你帮忙看看有没有什么路子…也不用太高大上的…”
他沉吟了一会儿,开口,“她想要干什么?”
柳芳就等他这句话,极快地开口,“闻辉他们那政府办公楼不是缺个打杂文员吗?我想让她去那里…”
柳芳念念叨叨地说着,恐怕如果他不答应就得一直念下去。
安排一个打杂文员对闻旭来讲不是难事,他不想听柳芳絮絮叨叨,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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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是之后才知道柳芳打算安排王艳红到闻辉单位做打杂的文员。
柳芳还真的煞费苦心呢,为了制造王艳红跟闻辉相处的机会,连闻旭都利用上了。
她冷眼瞧着柳芳小人得志的模样,心里不太爽。
心里不舒服,她就想搞事情。
寂静的夜里,书房大门突然被打开,闻旭猛地抬头,看见儿媳妇穿着睡袍走进来。
她光着脚,像猫一样悄无声息。
书房的门被她轻轻带拢锁上,闻旭轻挑了下眉。
她像只白猫,光着脚娇俏地走到他面前,轻叉开腿,跨坐到他腿上,身后抵着书桌。
闻旭抬手放到她大腿上轻抚,入手光滑细腻,她浴袍下面除了内衣内裤竟什么也没穿。
男人的老二一下子翘得老高,血液上涌。
她勾着他的脖颈,轻轻在他耳边说,“阿辉睡着了。”
呼吸间幽香扑鼻,V领的浴袍露出一小截盈润的肌肤。
他胯间硬物跳了跳。
“爸爸,妈妈来找你帮她亲戚安排工作了?”
女人腿心的蕾丝小裤慢悠悠抵上男人怒涨的胯间,轻轻地摩挲。
他大掌难耐地在睡袍下搓揉着她浑圆鼓胀的翘臀,沙哑开口,“嗯,是有这事。”
她丹唇不染而朱,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喘气,“那,您知道那王艳红对阿辉是什么心思吗?”
男人动作一顿,因女人的话皱了皱眉,“你是说…”
她媚眼如丝,白嫩的脚尖在桌下缠住他的小腿,抵在他小腿肌肉上,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一点点上下起伏,磋磨男人胯间那能把她顶起来的帐篷。
就像是两人已经插进去了一样。
男人眼眸一深,狠狠向上顶了顶,顶得她“唔”一声泄了股水,猛地夹紧放在他腰两侧的白腿。
“你不想让她去那儿上班?”男人手掌游移在女人睡袍下的纤腰、小腹…那里肌肤紧致滑嫩,又没被丈夫以外的人摩挲过,被他粗糙的掌心老茧一磋磨,就微微颤抖。
温欣娇喘着“嗯”了一声,小手抚上他宽阔的胸膛,解开他胸前扣得严实的扣子,柔嫩的手心熨帖着抚上勃发的胸肌。
“我可不想被戴绿帽子…”她向后靠在桌子上,露出两人已经被水湿透的腿间。看好文请到:9 5 7c.c om
浴袍被撩上去,露出女人的内裤和男人的帐篷。
蕾丝内裤被硬涨的帐篷顶端顶进去一截,穴内流出的蜜液已经把内裤湿透,甚至从裤边还流了几丝银丝出来,把帐篷浇得一塌糊涂。
男人眼睛微红盯着那处。
帐篷撑得高,后面的布料就紧了,箍得他臀肌紧绷。
女人的手勾着他去玩睡袍边的结,却又不准他解开,“行不行嘛,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他感觉到背德的刺激和快感。
身下被他顶得春色满面,娇喘不已的女人,是他的儿媳,是他儿子的老婆。
他帐篷顶端叫嚣着要往那炙热潮湿的细缝里钻,她腿间的黑色布料又被顶送进去一截,女人腿间的细缝像是只夹了一条黑色的线。
他粗喘着回答她,“可以。”
总归不过是换一个岗位罢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女人笑得勾人,“谢谢爸爸…”
像是奖励他,她拉着他的手,解开了睡袍边的结。
刹时,女人婀娜有致的曼妙身躯在书房的大灯下展露无遗。
她全身仅穿着一套黑色蕾丝内衣裤,越发衬得她肌肤莹白似雪,滑如凝脂。
男人粗糙有力的大掌摩挲着她肌肤细腻的纹路,她蜷缩着脚趾,红着脸任他亵玩。
小麦色微深的大手抚在女人白嫩的皮肤上,眼色的对比更加重了两人间的禁忌感。
大掌抚过女人被黑色蕾丝胸罩包裹的胸乳,那里高高耸起两团柔软,包不住溢出来的乳肉让男人眼红。
她小手轻引着男人隔着轻薄的蕾丝玩弄她柔软的乳肉,里面的乳头已经充血变硬,隔着蕾丝布料抵着男人的手掌。
但男人居然能控制住不解开她的内衣,仿佛不解开那最后的屏障他们就还能做回普通的公媳。
他赤红着眼,狠狠隔着乳罩薄薄的布料捏住她硬涨的乳头。
“哈啊…”她抱着他喷出一股水,男人胯下的裤子湿透,家居裤的布料一点点贴合他巨硕硬挺的阳根。
女人只感觉身下的帐篷一点点变成了公公性器的形状,越坐越硬,越坐越扎。
浴袍不知何时已经落在地上,男人腿上的女人像是赤身裸体坐在他身上,黑色的蕾丝内裤被夹进臀缝里,像是一条丁字裤。
女人的秘缝里夹着大半布料,男人湿透的裤子勾勒出令人心惊的巨物形状,一下一下在她腿心磋磨,溅出来的银丝糊满她的大腿、翘臀,她整个下身湿漉漉一片。
女人娇喘呼呼,男人蹙眉粗声喘息,书房里回荡着淫靡之音。
她上半身的乳罩被男人大手揉捏地皱皱巴巴,估计今晚之后就不能再穿了。嫩滑的肌肤更是在粗糙大掌的反复疼爱和搓揉下泛起薄红。
在男人咬牙切齿的顶弄下,她高潮了几次,眼睛都有些失神,泛着水雾,可怜极了,更让人想要不顾一切占有掠夺。
身下粗硬的棍子隔着布料都气势汹汹,她本以为快感已经到了顶,却没想几次高潮后,腿心的软肉越发敏感起来。
下腹有些胀胀,她在男人的顶弄里不安地挣扎了一下,离地的双脚蜷缩着蹬踢着男人的小腿,“爸爸……不行……好奇怪……”
男人没听见似的,鼻尖在她耳后凌乱地吸闻。大手磨着已经泛出粉红色的嫩臀。
她眼尾流了串泪珠,一张脸迷离又难捱,“不要爸爸……停一停……”
她大腿用力,腿心肌肉绷紧,感觉怪怪的,想要尿出来。
她推了推死死抱住她的男人,那股感觉在他胯下狠命顶弄下越发强烈,“爸爸……放开我……我想尿……”
男人一听,下面受刺激似的摩挲地更用力,“就在这里尿,尿给我看……”
温欣羞耻又难捱,脚上踢蹬着,却又逃不开男人的大掌,她并拢腿心,在他腿上扭动着,“不要…不要……要尿了……”
挣扎间她花瓣内的小豆突然撞上男人粗硬的龟头,“唔…啊啊……”
她只感觉身下一泄力,一股电流窜过,有什么从痉挛的小腹喷出来。她难以自持,又是爽,又是羞,眼泪从眼眶滑落下来。
男人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她腿间,那里喷溅出一股股水,被布料遮住的小洞仿佛在呼吸一样,一吸一缩。
“哈…”男人被腿心的紧夹和她潮吹的淫靡画面刺激地双眼通红,干脆不再压抑自己,插着越来越湿的白嫩腿根酣畅淋漓地射出来,精液鼓鼓在胯间积了一大包。
她身体向后仰倒,躺在桌子上。男人粗喘着,身下紧紧抵住她的私处,与她脸贴着脸,呼吸相融。
房间里陷入沉寂。
过了会儿,她才从这种失控的失禁感里缓过来,捂住眼睛小声地流泪起来,脸色潮湿,还有着高潮后的红润。
“都怪你……我都跟你说了停一下,你为什么还要……尿出来好羞人……”
女人浑身嫩嫩的,像朵霜打的娇花,在他怀里呜咽着嗔骂,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缓解着失禁的感觉。
男人有些无措地受着她在胸口的拍打,只感觉心口像是被猫爪挠了一下,不疼,但痒。
“小欣,别哭……那不是尿……那个……是你爽到潮吹了……”他有些艰涩的给怀里的女人解释。
温欣也不是不经事,当然知道潮吹是什么,她动作一停,红着眼睛看向他,“那我……怎么感觉像尿一样……”
“你没有尿……我看见你喷水了……很美……一点也不脏…”闻旭看着她迷茫的眼神,嫣红的唇,上面还带了水光,只勾人犯罪。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儿媳妇怕是从来没有被儿子干潮吹过,才对这种感觉如此陌生。
可惜了她这么敏感娇软的身子,结婚那么久却从未尝过真正的性高潮。
她的第一次潮吹绽放在他身下,这种认知让他有一种开发她身体的快感,让他变态地满足了自己的掌控欲。
他的老二又开始翘起来。
温欣羞死了,只把脸转向一旁,不敢看他直勾勾的眼神。
闻辉是她光明正大的老公,插进去却无法让她高潮,而他爸爸,她的公公,还没有插进去,仅仅是隔着一层布料摩挲,就能够让她感受到极致的潮吹。
闻旭大掌留连在她滑嫩的皮肤上,低声问,“下一次是什么时候?”
她红着眼睛看他,眼神带了勾子,“看你表现…”
女人像来时一样轻披上浴袍,带着情事后的慵懒,像猫一样溜出去。
留下男人直直地盯着她离去的方向,像做了一场荒唐的春梦。
冰棍
第二天,闻旭把柳芳叫到书房,告诉她王艳红的工作落实了,只是工作地点不是闻辉工作的办公楼,而是在市中心的某个事业单位。
严格说来,都是文员,这个单位可比闻辉的建筑规划局要轻松许多,而且单位地段更好,还是在市中心。
但柳芳听了这安排,却不喜反惊,“怎么没安排到建筑规划局?”
闻旭看着她,“你好像很失望?”
柳芳见他眼神敏锐地看过来,一下子有了自己心思被看透的错觉,忙打着哈哈道,“哈哈,怎么会呢?她被安排进这么好的单位,高兴还来不及……”
闻旭淡淡看她一眼,“既然已经落实了,就让她好好干。”
柳芳心虚地笑了笑,“是是,她肯定会好好干。”
她转念一想,“老闻,建筑规划局那边怎么突然去不了了?按理说市中心那个单位更好,其他人要安排熟人的话,那里应该是个更好的去处……”
柳芳感觉自己像是被特意针对了一样。
闻旭却没回答她,只反问道,“为什么这么想去建筑规划局?”
柳芳一哽,只呐呐说了声,“这不是阿辉在嘛,想着照顾一下……”
闻旭皱了皱眉头,想起温欣说的那些话,“阿辉已经结婚了,在单位照顾一个离异的女人算怎么回事……收起你的小心思,柳芳。”
这句话几乎就是在敲打了。
柳芳心里一惊,冷汗直冒。
她狼狈地走出书房。
等在楼下的王艳红凑上前去,“柳姨,怎么样?”
柳芳看着她,“不行,老闻像是感觉到什么了……”
王艳红脸色白了白,“那怎么办……我们……”
柳芳低头,慢慢走出客厅,“让我想想……”
事情办砸了,柳芳这几天脸色都不太好,温欣却高兴极了。
她每天就着柳芳铁青的脸色都能多吃一碗饭。
不枉她费尽心思深夜偷偷溜到书房去使了美人计。
虽然男人把她折腾得够呛,但结果却出乎意料的好,枕边风果然好用。
又是相安无事度过几天,转眼就临近中秋节和国庆节了。
温欣今天车辆限号,上下班都是坐地铁。
走到半路上,突然看见有人在卖老式冰棍。
她小时候生活贫瘠,母亲偏心弟弟,不会给她花钱,只有外婆偶尔给她一点零花钱,她存一个星期,就能够买一根这种冰棍。
那时这种带着香精的奶味是她一个星期的盼望与慰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总盼望快点到周末,好买一根冰棍慢慢品尝那点甜。
她心念一动,走过去买了一根。
她如今口味养刁了,这冰棍的味道也变得平平无奇,但她还是边走边慢慢吃着。
一直走到家,这冰棍还没吃完。
她坐在客厅沙发上轻舔着冰棍,柳芳和闻旭从外面回来。
她抬头喊了声,“爸,妈。”
柳芳走过来,嫌弃地看了眼她的冰棍,小声嘀咕了句,“家里也没缺你吃穿,偏去买这种粗制滥造的东西,果然山猪吃不了细糠。”
身后传来闻旭的脚步声,柳芳没再说话,乘着电梯上楼去了。
闻旭走上前看她。
温欣抬头,粉嫩的舌头还舔着奶白色的冰棍,看着闻旭,打了声招呼,“爸。”
闻旭看着她伸出的舌尖,眸色深了深,“好吃吗?冰棍。”
温欣看着载着柳芳的电梯上升,嫣红的唇吮吸了一下冰棍上流下的水,舌头细细回味了一下那甜味,眼睛定定看着男人,“好吃的。”
她坐着的姿势刚好与男人胯间平齐,看他那儿也慢慢鼓起了根棍子,比冰棍大多了。
她起身,莫名多了些妖娆勾人的况味,靠近男人,将冰棍递到他嘴边,“爸爸要不要尝一尝?”
男人手握着女人拿木棍的小手,就着女人已经舔平的一个角,咬下一口,含在嘴里消火气。
大掌熟稔地磋磨她手背的细肉。
她将冰棍拿回来,就着他咬下的地方,伸出舌尖舔抿,唇瓣浸了些水光,像是被露水浇湿的花。
一滴乳白色的水没被她舌头接住,沿着嘴角滑下来。
他伸出手指,粗糙的指腹慢慢抹去那滴水,也不急着收回去,就这样摩挲着她晶莹的唇。
她唇被逼得张开了些,粉嫩的舌头又软又湿,伸出小半截,细细地舔弄着他的指纹。
小舌软糯细嫩,粗糙的指腹都怕给她刮伤。
他胯下鼓了个小包,指节在她粉舌间搅了搅。
这带了点逗弄和赏玩的调情让她急促了呼吸。
客厅里寂静无声,两人都沉迷于这种在情欲里游刃有余的把玩。你来我往地挑逗着彼此的防线。
门口传来钥匙的轻响,有人进门了。
客厅里的男人慢条斯理地收回手指,扯了张纸巾擦手。
女人舌尖嫩红,又轻轻舔向快要化的冰棍。
闻辉进门就看到妻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冰棍,父亲站在她旁边,像是刚洗了手,正在擦手。
“爸,小欣,你们都回来啦。”他站在玄关处给两人打招呼。
温欣站在茶几旁,闻旭在她身后。
女人的身形遮住了闻旭鼓了个小包的胯间。
公媳两人的站姿像是比以前要亲近些,闻辉没有多想。
温欣迎上前去接过他手中的公文包。
身后的闻旭将手上的纸巾扔进垃圾桶,冲小两口说,“我先上去换衣服。”
脚步一抬,他慢慢上了楼。
闻辉跟温欣也纷纷回房,客厅里重又恢复安静。
古城
今年的中秋和国庆排在一起放假,闻辉和温欣打算着全家出去玩一趟。
计划的目的地是稍微温暖一点的南边城市,那边有个古城,很适合一家人休闲旅游,古城附近有个温泉山庄,还可以去泡泡解乏。
敲定好后,就可以收拾好行李等待出发了。
闻辉的行李都是温欣替他收拾的,他坐在床上只看着温欣低头往行李箱装衣服。
“哎老婆,你那套黑色内衣怎么没看见了?”他看着温欣往行李箱里装的几套衣服,突然开口。
温欣眸色一闪,那套内衣在书房那天晚上被公公揉的不成样子,都变了形,当然只能丢了,“那套睡衣的搭扣坏了,穿不了了。”她编了个理由。
闻辉哦了一声,“可惜了,那套内衣你穿起来很性感,我还想让你这次带上呢。”
温欣没说话。
那套内衣确实很性感,穿上后公公的帐篷顶得老高。
假期很快来临,一家人坐着飞机飞到此行目的城市。
一下飞机,比北方更加潮湿温热的气流就扑面而来。
此时北边已经有人穿上毛衣了,南边大街上却随处可见单薄的春秋衣物和外套。
温欣在机场将身上的毛衣换成件衬衫,才感觉没那么热。
抵达古城时已经是下午了,城里刚下了场雨,气温慢慢降下来,一家人在提前订好的套房入住。
因为十月黄金周的缘故,游客纷至沓来,快要将古城仅有的几家优质酒店挤爆,就这一个套房,还是加了价钱才定到的。
套房包含两室一厅一卫,客厅外面是一个古色古香的窗台,能够俯瞰古城的景色。
毕竟是在古城里,尽管酒店花了大力气装修,套房的设施还是稍显老旧,房间与房间之间用木制墙隔着,隔音也不怎么好。
柳芳一来就开始挑叁拣四,一会儿说酒店的水质不好,一会儿说卫生不干净,总之就是哪哪都不好,嚷嚷着要换房。
酒店经理一脸尴尬站在旁边。这套房已经是酒店里最好的房间了,这座酒店也是古城方圆十里最好的五星级酒店。
温欣却是知道,柳芳不是在为难酒店,是在为难她呢。这酒店和行程说是她和闻辉一起安排,可闻辉十指不沾阳春水,又懂什么呢?
到最后都是她在统筹。柳芳这是在跟她较劲儿。
她也不惯着她,只说,“妈,这附近只有这一家五星酒店,这套房已经是最好的房了,您如果想要更好的酒店,可能只有住到温泉山庄那边去了。”
闻旭也皱着眉头喝止柳芳,“行了,当初孩子安排的时候你一言不发,这个时候来刁难,不是没事找事吗?要我说,这样就很好。”
柳芳冷哼一声,“谁要她给我安排?我就要我儿子帮我安排!”
闻辉尴尬地被柳芳扯住,只能低声劝他妈消气。
好不容易安置好一切,众人一起出门吃晚饭。
出门前,温欣特地说了一句,“古城在山上,昼夜温差有些大,大家最好还是带件外套。”
柳芳穿了条裙子,嫌穿外套不好看,不想穿。
谁知那晚出门不久就遇到下雨,一场秋雨一场寒,雨一下,晚上的温度骤然降低了好几度。
几人带的外套都不厚,只能勉勉强强挡点寒风。
柳芳被冻得瑟瑟发抖,闻辉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母亲披上,被闻旭拦住了,“你给你媳妇儿披上吧,她也冻着了。”
说着,闻旭把自己的外套拿给柳芳,示意她赶紧穿上。
几人匆匆返回酒店。
柳芳在临睡前出现发热症状,之后几天也只能卧床休息。
一墙之隔
之后几天还算顺利,只除了柳芳感冒症状加重,开头两天都无法起床,只能卧床度过。
温欣几人在古城还算玩得愉快,她品尝了当地特色的石锅蒸鱼,糖油粑粑,还买了些特色的石拓画和绣扇,准备作为伴手礼送人。闻辉甚至在这里遇到了大学同窗好友。
古城最后一晚,闻辉去跟好友聚餐,喝得半醉回来。
温欣给他开的门。
男人满身酒气,但神态还算清醒,他看着温欣穿着浅粉色睡裙在光影下温柔恬静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
拉着温欣回房,他小声问她,“爸妈都睡了?”
温欣看出他眼底藏欲,只低声道,“这房间不隔音的。”
闻辉沾了酒,大胆许多,他手掌抚摸着温欣睡衣胸前的乳尖,小声说,“我们小声些就是了。”
温欣睡衣内没穿内衣,胸乳被他胡乱揉拧,乳尖在里面翘起来。
闻辉激动起来,想到爸妈就在隔壁,更有些刺激,胡乱亲吻她的嘴,锁骨和肩头。
温欣推拒了几下,奈何他喝酒后力气大了些,她只能被他压在床上。
睡衣下的奶子被他用力揉搓,泛了红,有些疼痒,她咬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这副隐忍的模样更激发了男人的破坏欲,闻辉解开裤子,将她按在身下,剥开她花穴摩挲几下就往她体内挤,又急又猛。
温欣还不够湿,体内受惊的软肉猛地夹住入侵者,让闻辉差点直接缴械。
温欣捂着嘴轻叫一声。
隔壁,柳芳因为感冒药的药劲儿,睡的死死的。
睡在她身旁的闻旭却突然因这细微的声音睁了眼。
他因为常年的军旅生活一直对周围环境保持着警惕,睡意也比较浅,如今听见隔壁响动,直接就醒了。
隔壁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若有若无像猫叫的低吟。
木板的墙壁根本不隔音,闻旭耳力又好,甚至能听见隔壁细细的啪啪声和水渍声。
儿媳和儿子在做爱。
闻旭耳边听着那明显压抑的低吟喘息,想起儿媳陷入情欲时红润撩人的脸,又燥又闷,下半身逐渐充血肿胀起来。
硬挺壮硕的阳根要把裤裆顶出个洞来,他烦躁地揉了一把。
另一边,闻辉还在趁着酒劲插弄,温欣在他的进入中强自放松了一下,小穴出了些水。
性器相交处发出滋滋的水声,温欣双手捂住嘴,只发出闷闷的哼哼。
闻辉粗哑的喘息重了些,身下肉根的顶弄加了速。
温欣知道他是要射了,小腹收缩,双腿夹了夹。
闻辉马上便急刺几下哆哆嗦嗦地射进去。
隔壁闻旭只听见男人几声闷哼,女人喘了喘,啪啪声缓慢加重几下,随即陷入一室寂静。
这是……射了?
他裤裆下那巨硕的灼热肉棍跳了跳。他出了一头薄汗。
泄了酒劲儿,闻辉一个翻身倒在床上,闷头就睡。
温欣坐起身子,穴里黏糊糊的不太舒服。
她夹着一泡精液,披了件衣服打算去卫生间清洗。
她有些难受。
她身子感受过别样的快感,闻辉这么一折腾让她有些不上不下。
身子里面还渴望着什么更舒服更激烈的感受。
她知道这些变化是谁带来的。她眼睛望向隔壁紧闭的木门。
木门吱呀一声轻响。
闻旭从黑暗里坐起身来。
朦胧的月光下,女人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睡衣,面色潮红地望向他。
在柳芳旁边偷情
月光下,浅粉色的睡衣衬得温欣肤色越发白皙光泽,整个人婷婷犹如仙女,可她却做着与仙女截然不同的事。
她垫脚轻轻走到闻旭床边,将他结实有力的大掌引到自己睡裙下包裹的胸乳,那里的乳尖还硬硬的顶着,露出小小的凸点。
闻旭裤子里硬涨到极致的巨根被这淫靡而刺激的景象激到,溢出点前精。
他胯间的帐篷连被子都遮不住,突兀的凸起一个弧度。
温欣钻进他的被子里,骑在他身上,柳芳的鼾声近在耳畔。
妖精一样的女人,下半身居然一丝不挂,还夹着丈夫射进去的稀薄精液,就来勾引公公。
闻旭喘着粗气,额头青筋跳了跳,眼尾发红。
女人只隔着层睡衣,将柔软丰盈的奶子蹭到他没穿衣服的壮硕胸肌上,喘着气声说,“爸爸,好难受……”
她穴里的精液夹着蜜水,落了一丝到闻旭裤头上,一股骚甜腥味儿。
闻旭的粗喘着揉弄她睡衣里柔软丰润的奶团子,一双大掌按弄她翘起的圆臀,将她湿热的秘缝贴近自己蓄势待发的巨根。
“怎么,阿辉没让你爽?”他黑暗里的眼睛发红,长臂充满占有欲的搂抱住她的娇躯,臂上有力紧实的肌肉绷紧。
哦,公公听到她和闻辉做爱了。
温欣没感觉到奇怪,这房间隔音本来就不好。相反,她感觉到出奇的刺激。
这刺激让她身体里的蜜液流的更欢了。
她感受到比丈夫更具侵占性和野性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包裹,软着脚摩挲那硬挺的帐篷,颤声说,“只有爸爸让我爽……”
艹,男人低骂一句,一把将身下的裤子脱掉。
温欣心里一动,以为今晚他就要克制不住插进来。
她今晚也有些渴望,如果他要进来,她不会拒绝。
可他还是忍住了。
男人灼热粗硬的大棍子没有如预期一样抵住穴口,而是在黑暗里毫无阻碍贴上湿漉漉还流着精液的小小花缝。
两个人浑身一颤,搂抱着不自觉发出一声轻喘。
旁边睡着的柳芳鼾声停了停。
两人具是一顿,温欣往他怀里埋得更深了些,腿根紧紧夹着他健壮的腰。
幸而那鼾声停了一会儿,又继续起来。
她睡前吃了感冒药,有安神催眠的效果,没那么容易醒。
偷情的刺激让两人浑身发颤。
闻旭只感觉那无毛的软嫩秘处比婴儿的皮肤还娇嫩,时不时从缝中流出一股水来,是她的蜜水混合儿子的精液。
这认知几乎让他更硬起来,刚才听到的情事在他脑海里浮现,他又激动又刺激。
粗糙大掌把住她的圆臀,那青筋虬结的肉棍就硬挺着摩挲她软嫩的秘缝。
温欣近距离感受到公公硕大的硬根,再一次感受到他的粗长。
那东西甚至能比婴儿手臂粗壮,慢慢当当挤在腿心,他在她肉缝里摩挲,硬硬的顶头甚至能戳到她菊穴的入口,激起她另一种陌生的电流。
黑暗中响起两人粗重的喘息,被子都遮不住交合处滋滋作响的摩擦声,她在他被窝里抖着身子,出了一层薄汗。
突然,肉棍斜着往秘缝里挤了挤,小球般的硕大龟头突兀地擦过她花唇中心小小的阴蒂。
“哈…”她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呻吟,身子里激出一股蜜汁。
身旁的柳芳翻了个身,男人低头用嘴将她声音堵住。
唇与唇接触间,两人双双一愣。
尽管已经有过几次擦边的行为,他们还从未接过吻。
好像没有接吻,就还没有精神背叛。
可现在,男人的唇紧贴她软唇,两人呼吸急促着交融,下半身更是毫无空隙地紧贴。
男人按在她臀间的大掌用力揉按着,灼热的掌心有火在烧。
女人紧了紧搂住他脖颈的小手,伸出了一截软嫩的舌头。
一时间宛如猛兽出笼,男人的大舌有力地裹吸住那嫩嫩的舌尖,不容她逃脱。她檀口微张,极具侵略性的大舌破门而入,扫遍每一处幼嫩的腔室,几乎要把舌根都送进去,搅弄那粉嫩的软肉。
女人张着嘴快要喘不过气,上颚被似有若无的勾扫,身子里电流乱窜,身下的精液早被蜜水冲刷干净,甚至那水还在流个不停,床单打湿了一片……
她腿跟发软,身下花唇分开了些,灼热硬涨的阳棍便乘势而上,让那花唇裹住自己亟待舒缓的棍身,有力地磋磨。
安静的室内响起水声,闷在被子里的噗嗤声,男女动情的粗喘声,舌头交缠作响的声音。
柳芳的鼾声掩盖了些情欲的声响,但掩盖不住两人的火热。
温欣只感觉嘴里快要吞吸不住他舌头的搅弄,嘴角溢出一些涎水,色情地滚落,流进她莹白的胸乳间。
身下磋磨不停,她抖着身子又泄了一股水,高潮了一次。
男人按着她的软臀,一手揉弄着她白嫩的胸乳,睡裙已经被揉得皱皱巴巴,勉强遮住她上半身。
他臀肉耸动几下,将肉棍顶了顶,床便轻晃两下。两人不敢乱动。
但他不想忍了,直接手臂用力,肌肉鼓了鼓,竟是让她挂在身上,将她抱了起来。
男人光着身子,将仅着睡衣的她抱起来,朝门外走去。
她花唇和腿心夹着他的肉棒,双腿紧紧圈住他有力的腰,红肿着唇埋进他颈间,任他耸动着臀肌打开木门,走到客厅。
身后卧室,突然传来一声迷迷糊糊的,“老闻……”是柳芳的声音。
他搂着她没动,她被刺激地涌出一股蜜液,沿着两人的腿间慢慢流下来,流过男人青筋鼓起的大腿肌肉。
那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她心里报复般的快感达到巅峰,甚至想让柳芳亲眼看看他老公青筋鼓起,像野兽一样在她身下耸动腰臀的性感模样。
你老公可不是欲望不重,你看他在我身上,硬到快要爆炸。
可惜身后的声音又没了,鼾声起来,这只是梦话。
温欣被搂抱着来到客厅沙发上坐下,一坐下男人便急切地吸吮住她嫣红肿胀的唇,品尝她嘴里的甜香。
两人比刚才的动作幅度大了些,声音也放肆了些。
禁忌的夜里,背德的快感,她感受着男人肉棒粗硬的磨蹭,像是已经被他插入一样。
男人将她抱紧,快要不能呼吸。她微仰着头,脚背在他腰侧绷直,一声声猫儿似的娇吟。
身下男人顶弄越发急躁,木制沙发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她被他吸吮住舌头,身下蚌肉收缩。
男人几下狠顶,两人间白光一闪,一股酥麻到极点的快感从身体里涌上来。
她颤抖着身子,感受喷溅到她小腹和腿缝的热液。
那是他浓稠的白精。
客厅里慢慢平息,她软在公公怀里,低喊了句,“爸爸……”
男人掌心还熨帖着她的蜜桃臀,嗓音沙哑,“老公满足不了你,就来找公公?”
她声音发媚,尾音轻颤,一听就是经了餮足情事,“那爸爸想让我找别人?”
男人一把箍住她的细腰,狠狠一捏,“你敢?”
她感觉自己下颚被大掌微微挑起,黑暗中,男人的眼神灼灼,“小心老子肏死你。”
温欣被他的糙话弄得满脸通红,埋进他怀里,又被他勾着下颌吻住,男人的大舌在嘴里肆掠,她眼眶发潮。
“别……爸爸…明天嘴肿了阿辉会怀疑的……”
男人听罢,更用力地猛吸几下,让她喘息越发加重,才分开她的软舌。
分开时,两人嘴边都勾起银丝。
黑夜里,两人默不作声清理完身体。
两声木门轻响,一切重归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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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有很多宝贝在说早点吃肉这个事情,我在这里解释一下,闻旭身居高位,是个自控力很强的人,他和温欣搞这种擦边暧昧其实是由走肾到走心逐步沦陷的过程,这章两个人终于接吻说明已经逐步走心,但最后彻底抛开人伦枷锁对他来说还需要一个小契机,等真正到了那一步,其实他也就对温欣真正动心了。
想吃肉的别急,预计还有几章擦边就上肉!
被撕下的乳贴
第二天,温欣起来时已经上午九、十点钟了。
闻辉依稀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倒也没对她满身情欲的痕迹起疑心。
柳芳睡了一觉起来倒是神清气爽,又开始作起妖来,“哪家儿媳妇出门在外睡到日上叁竿的?真是没了规矩。”
闻辉尴尬地解释了几句,说她昨晚睡得晚云云。
闻旭低沉的声音夹杂在其中,“出来玩就是放松的,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不用这么上纲上线。”
柳芳却觉得家里两个男人都在偏帮温欣,嘴里越发骂的脏了些,“我看她就是懒贱骨头……”
房门一身轻响,温欣换了衣服站在那里,冷冷看了眼柳芳,柳芳被她凌厉一眼唬住,嘴里的声音小了些。
温欣走到卫生间洗漱,柳芳又虚张声势地大了声音,“瞪我干什么?她起的晚还有理了……”
闻旭一声轻喝,“够了!大清早吵得我头疼!”
外间这才慢慢停下了碎嘴。
过一会儿,柳芳又想起什么,“老闻,咱们房间床单怎么拿去换洗了?”
闻旭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你昨天晚上发了低烧,出了一身汗,我就换了一床。”
温欣却在卫生间里勾了勾唇角,那床单可不是柳芳发烧打湿的,是被她发骚打湿的。
雪白的床单被她的蜜水和公公的体液淋得一塌糊涂。
柳芳觉得奇怪,又记不起来了,只得“哦”了一声。
在古城的行程结束,闻辉包了个车,打算开车前往温泉山庄。
坐车的时候,柳芳先一步移到副驾驶位置上,洋洋得意地驱赶着温欣,“我跟我儿子坐,你坐后面去。”
温欣倒没有什么情绪,只和后座已经入座的公公对视一眼,“爸,打扰了。”
男人往旁边挪了挪,默不作声。
女人柔软、带着淡淡清甜香的身子挪到身旁,她穿了一条白纱长裙,一坐下,薄纱就贴着曼妙的腿部线条。
上半身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盈润白皙的香肩上,露出大片锁骨肌肤。
怕昼夜温差大,她在外面披了件牛仔外套。
男人比她高些,低头就能看见她鼓鼓胀胀的胸脯,女人胸部又大又软,因为贴身抹胸的设计,被挤出一条小沟来,纯洁恬静的淑女裙被她穿出了点欲。
他默不作声在手机里敲字,“没穿内衣?”
女人手机震了震,她点开看了眼,回他,“贴了胸贴。”
他对女人这些东西不太懂,也没有多说。
温欣却是知道他估计没明白,用某购物软件搜了些胸贴的图给他看。
老古板看着图片里颜色粉嫩,花瓣状的薄薄一片乳胶贴,喉结滚了滚,有些口干。
温欣看他眼神飘忽,耳朵红了,没再看手机,有些好笑。
他在害羞吗?
前面闻辉将车拐进一个服务区休息,她眨了眨眼,起了逗弄他的念头。
“我去上个厕所。”她打开车门走出去。
其余车里人纷纷下车透了会儿气。
柳芳抱怨着出发晚了,天气太热。闻辉只能唯唯诺诺安慰着母亲。
过一会儿,温欣走了回来。
柳芳又抱怨她去的久了,耽误时间。
女人没说话,只落座在车后座男人身旁。
车缓缓开动,一双软嫩无骨的小手将手上的东西悄悄塞进座椅上男人的大掌中。
闻旭感觉掌心像是被塞进一片薄薄的,比创口贴略厚一些的东西。
他打开掌心一看,居然是刚才她提起过的乳贴。
他咽了咽干涩的唇。
手上的乳贴比刚才照片上的乳贴还要薄,不是硅胶的,是透气无纺布的。两片乳贴贴在一起,好像还染着女人的体温。
这是她刚刚从乳尖撕下来的。
他几乎是想到这里,裤裆里的东西就慢慢硬起来,鼓了个小包。
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来看,儿媳妇给他发了一张图片,背景是汽车服务站简陋的卫生间,画面里女人盈润白皙的一对胸乳挺翘,乳尖和乳晕居然是浅粉色的,只有乳芯颜色偏嫩红一些,更显得如花般娇嫩欲滴。
柳芳的胸已经挺大了,年轻时也算是美人,但她的胸也没有温欣那般勾人,乳头的颜色也不是这样粉嫩娇艳的,乳房也没有那么挺翘。
他从没见过这样美的一对酥胸,一下子被刺激到,眼睛还直直盯着手机里的图片,胯下巨物就已经邦硬地顶着休闲裤。
如果柳芳或者闻辉回头,就能看见。
他狼狈地将外套脱下来盖住胯间。
身边的女人嘴角微勾,换了个坐姿,挺了挺胸。
他余光瞥见那鼓鼓胀胀的胸脯处,有一点不太明显的凸点,贴着略微紧身的布料。像是一朵花的花蕊。
她的乳头硬了。
他压了压胯下胀到要爆的巨根,吐了口气。
柳芳似是听见他脱了外套,问他,“老闻,你热吗?要开空调吗?”
他开口,声音像含了沙一般哑了一下,随即他咳了咳,竭力将声音恢复正常,“不用,我就是透透气。”
柳芳继续低头刷短视频去了,闻辉在前面专心开车。
后视镜里,男人眼神微暗,欲望深重,与儿媳妇狡黠魅惑的眼睛对视,有什么隐秘的东西从暗处升腾。
温泉山庄
飞驰的轿车里,温欣的小手被公公粗糙的大掌抓住,按到鼓鼓的大帐篷上,隔着裤子跟着他的节奏摩挲。
柔嫩的手像牛奶,又软又滑,他在前排播放的短视频声音里压抑着粗喘。
女人摸着那巨物的轮廓,耳朵也微微发红。
闻辉突然在前面喊了声,“老婆。”
温欣手心一抓,男人急促地喘了喘。
“嗯…怎么了?”她声音也有些发颤,不过克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你还记得那个XX吗?”闻辉嘴里说了个名字。
温欣心不在焉,根本没听,小手被男人磋磨地发软,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他粗硬的长棍。
“不太记得了……”她说。
闻辉又说了几件那个人做过的事,原来是他大学的好哥们。
温欣屁股挪了挪,膝盖微微合拢,乳尖硬硬顶着衣服,在车子的颠簸中颤抖着摩擦出体内的电流。
男人手下的动作加快,她和他埋在外套下交缠的双手出了汗。
“哦,我记起来了。”温欣一心二用,在柳芳的短视频声中回答闻辉。
闻辉于是继续开着车说起那个人的近况。
温欣心思没在交谈上,只含糊地跟着附和几句,“嗯…这样啊……然后呢……”
手下的速度被男人带着加快了些,手心被那粗硬的棍子戳得发痒。
她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戳弄一会儿抚慰。
男人喘着气迎合着她手指的调动。
不知过了多久。闻辉的声音慢慢停下。
几声闷响,车子在过下高速的减震带。
男人终于在车子的颠簸振动里挺身泄在她手上。
她把窗户打开,微风吹走了车里若有若无的膻腥味道。
“什么味道?”柳芳嗅了嗅。
“可能是窗户外面飘过来的。”闻辉将车行驶进一处小道,四面逐渐出现了五颜六色的民宿房子。
柳芳注意力被吸引,温泉山庄要到了。
温欣悄悄将已经酸软的小手收回来。
温泉山庄的度假酒店比古城要好很多。
一体式的星级酒店让柳芳也没有话说,只拖着行李跟他们一起办理入住。
温欣和闻辉一间房,闻旭和柳芳一间房,两间房紧挨着。
房间里都配有露天的泳池,泳池与泳池之间有一面石头砌成的小墙隔着,墙上爬满了绿色的爬山虎,保护客人的隐私。
众人好好回房间休息了一下。
晚上,一家人吃完晚饭,打算去泡泡温泉解乏。
山庄的温泉分两种,一种是房间内专供贵宾的小型温泉池,就像温欣他们房间里的那样。这种温泉只有预订了高级温泉套房的客人才能享受,私密性更高,也更卫生。
另一种则是公共的汤池,这种是专门供温泉山庄的游客使用的,面积大,种类多,一座小山上蜿蜒分布着几十个大大小小的汤池,还分有药浴池、花瓣池、牛奶池等不同的种类。除此之外,还提供盐浴、汗蒸、按摩、小鱼洗脚等多种特色的体验项目。
一家人想先去体验一下公共的汤池,毕竟小型汤池就在房间里,想何时去泡都可以。
温欣带了件红色的连体比基尼。挂脖吊带和开到胸前的深V领勾勒出她妖娆丰盈的身材,略深的红色也衬得她肤色晶莹透白。
后背仅用了两根交叉的绳子固定,一直到尾椎部位才有布料遮住。白皙光洁的脊背一览无余。
下半身是连体叁角裤,修长白嫩的腿直直的露出来,很显身材。
她一穿出去就吸引了家里两个男人的目光,闻辉的惊艳毫不掩饰,闻旭的目光则更为深邃隐晦。
看到她把家里两个男人的魂都勾走了,柳芳脸色铁青。
她今天也穿了件连体泳衣,本来身材也算保养得当,但跟温欣比却逊色不少。
她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骂了句,“穿这么骚,勾搭男人去的吧!”
温欣懒得理她弯酸的谩骂,心里却默念,可不是嘛,就是去勾搭你的男人。
我的胸好看吗?
一家人穿着泳衣来到了公共汤池区域。
公共汤池区域覆盖了半座山,种类很多,商量过后,大家决定先自己去泡自己想泡的池子,等要离开的时候再聚到一起。
闻辉本来想跟温欣一起走的,他今晚被她这一身泳衣迷得心头火起,恨不能贴在她身上。
但柳芳又开始嚷嚷着头疼,想让儿子陪。
她感冒刚好,身体虚弱,确实不宜单独泡太久温泉。思及此,闻辉还是跑过去陪母亲了。
温欣对此种情况早有预料,她不咸不淡开口,“那我先自己去泡了。”
说罢,她转身往一个方向走去。
闻辉转身看向闻旭,“那爸爸您也先自己去泡吧,我在这儿陪着妈妈。”
父亲不会像母亲一样对他有求必应,要求也严格,闻辉对闻旭畏惧大于亲近,比起跟父亲单独相处,他还是更希望跟母亲在一起。
柳芳也不想看闻旭那张老是冷冰冰的脸,只拉着儿子的手。
闻旭不置可否,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温欣找了许久,总算找了个没什么人的药浴池,放松身体把自己沉进温热的温泉水里。
也许是因为这座池子远离人比较多的牛奶池和花瓣池,又是在一座小山坡背后,大家都没注意看,这里没有人,池水刚换过,很是干净,
温泉水温也暖热适中。
她泡得舒服,一张俏脸染了圈红晕,身后突然想起脚步声。
她回头,看见闻旭穿着泳裤走近。
小麦色的腹肌壁垒分明,紧实健硕的肌肉线条流畅,一点也不像健身房里练出来的死肌肉。矫健修长的大腿迈了几步,他走到旁边下了水。
温欣心念一动,轻轻走过去,被他在水下一把揽住了细腰摩挲。她纤腰到后背都是露出来的,方便男人大掌一路抚摸,一直到她敏感的尾椎。
云雾缭绕的水气里,她顺势倚在男人胸膛上,盈盈一握的纤腰被男人一手把握。
远处的人群热热闹闹,不知哪里有舞台表演,很大声的音乐声传来,灯光四射,人群渐渐往那一处聚集。
人群一走远,这里更显安静。
温欣小声伏在他耳边说,“爸爸,我的胸好看吗?”,像个狐狸精。
男人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软腰,顺着光滑的肌肤曲线摸到她侧乳,伸进她胸前的布料里。
感觉到男人又糙又硬布满茧子的手在泳衣里搓弄那一团嫩滑的团子,温欣小声娇喘着抚上他硬邦邦的胸膛。
手心里的奶肉像是嫩豆腐,不管怎么抓揉都像要化一样软在手里,闻旭全身发热,手掌大张开,肆意地搓弄儿媳妇娇娇的嫩乳。
温欣迷离着眼睛软在他怀里,只感觉胸口被揉得又胀又麻又疼,然后就是酥痒,痒意从奶尖蔓延到全身,男人的厚茧恰到好处抚慰了那痒意,她乳尖悄然变硬,抵在男人掌中。
闻旭哑着声音问,“今天一天都没穿内衣?”
温欣被揉得舒服,将硬硬的乳珠挺送到他手心老茧上摩擦,水下的纤腿缠上男人健壮有力的腰,“嗯……很刺激……不是吗?爸爸?”
闻旭胯下肉棍灼硬如铁,被紧绷的泳裤压着,狰狞地从裤腰处露出大半龟头。
“艹,小骚货……”闻旭被她勾着,一把将她按在池壁上,大掌用力揉捏着那一团怎么玩也玩不坏的奶子,低头将她红润的小嘴吸含进嘴里。
自从昨晚尝过她嘴唇的甜美,他就忘不了。
男人像匹饿狼,贪婪地吸吮着她滑嫩的粉舌,恨不能将她拆吃入腹。
粗糙的大舌吸得她舌根发软,口中涎液无力下咽,全沿着嫣红的嘴角流下来。
腿心被卵蛋大的龟头顶着摩挲,一对绵软的大胸在大手的捻揉磨搓下大半露出泳衣,白到发光的乳肉在小麦色的大掌间颤动。
一吻结束,闻旭看着在自己怀里娇喘不已的儿媳。
她脸颊染了春色,一双眼眼波迷离,嘴角挂着的银丝淫靡不已,半埋在水里的一对软胸已经被揉弄得挣开大半衣料,粉嫩的乳晕和嫩红的红豆若隐若现。
他想起今天她在汽车服务站卫生间里拍的照片,喉结滚了滚。
V字领方便了他剥开衣料,昏暗的光线里女人一对嫩到出水的半球奶像果冻一样在他眼里轻晃,粉色的乳晕像还未经人事,中间一点红润的小豆,连乳芯都红嫩到像是要滴奶。
这比照片里看着还要勾人,男人眼睛移也移不开。
“我跟你老婆比,谁的胸好看?”温欣托着白嫩柔软的乳肉,纤细的指尖稍用力,就陷进乳球的软肉里,像蓬松的棉花。
闻旭张开嘴过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哑到不能见人,“你的好看。”
温欣一对胸乳饱满鼓胀,没有穿内衣也圆圆的翘着,乳晕和乳头颜色浅而粉嫩,小小的一颗像是红豆一样点缀在雪顶。
柳芳的乳头却很大,像葡萄一样,颜色也很深,是深褐色的,胸大,但是有些干瘪下垂。
闻旭受蛊惑似地低头,猛含住她顶端的嫣红吸吮弹咬,让温欣娇吟一声,浑身一软坐在他腿间,腿心刚好抵住男人蓄势待发的肉棍。
闻旭厚舌咂吸着软到要溢奶的乳肉,一边将肉棍抵着她腿心顶磨。温热的温泉水让一切既舒服又难耐。
男人的舌尖抵住小小的细嫩乳芯碾吞,嘴巴却侵吞着尽可能多的乳肉,牙齿细细摩擦着薄嫩光滑的乳晕,直把那里吸得水光潋滟。
温欣被爽到张着嘴发不出声,身子仰躺到池壁上任他吸弄,只感觉奶水都要被他吸过去。
胸乳被刺激,身下小穴收缩着喷出一股股水,她难耐地夹紧腿心迎合着男人在腿间粗重的顶磨。
要是他进去,会有多爽……
光是这个念头,她就感觉自己穴内微阖,颤动着抖了股蜜液,一对蚌肉隔着衣服收缩,像是要裹住肉棒。
远处唱歌跳舞表演节目的声音和观众的欢呼声掩盖住他们急促的喘息和低吟,闻旭将探出内裤的龟头抵着她腿心的湿热顶肏,一下一下,像是要在水里把她腿心顶出一个洞来。
腿间薄薄的布料被这粗暴的顶干和滑润的蜜液弄得凌乱不堪。
两人都有些失控。
突然,有人在不远处喊道,“快来!我找到一个药浴池。”
有人要来了!温欣抱着男人的头,有些紧张地夹紧双腿,手指抓了抓男人的黑发。
男人却抱紧她,将她抵在池壁上,龟头隔着布料狠狠顶了顶,隔着布料进了一小截到她的穴肉里。
温欣死死咬住唇,穴肉绷紧。
闻旭捏着她的臀肉狠肏了几下,每一下都凿着凹进去的布料,让她穴里细嫩的软肉发出过电般的快感。
池对面传来男男女女的交谈声,
一个颤抖,温欣被他吸着硬硬的奶头上了一波高潮。
在男人怀里喘了好一会儿,温欣无神的眼睛才从脑袋里的白光一闪里回过神来,找回焦点。
男人的大手在水里帮她把泳衣系好。
温泉池子里进了几个男男女女,估计是一群人出来玩。
温欣只能庆幸这里是药浴池,深褐色的药水将她和闻旭的身体遮住,没让人看见她和公公水下纠缠的身体。
她面色潮红,嘴唇微肿,在水汽氤氲里和男人搂抱在一起,不知情的人只当这是一对情侣
几个年轻人看清池里还有一对搂抱着的男女,交换了几个眼神,偷笑几声。
两人相拥又坐了一会儿,估计那边的演出是散场了,四周又开始恢复热闹起来。
“走吧。”闻旭对温欣说,嗓音还有些低沉微哑,但已恢复平静。
温欣脸颊泛红地从药浴池里起身走出,腿软了软,差点跌回池里。
男人手臂一挽,一把搂住她的纤腰,将她整个人用单臂抱离池边。
温欣听见身后有女孩子在小声说,“好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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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药浴池出来,两人重新走入人群,身上的距离拉开。
儿媳身上的甜香还不远不近萦绕在闻旭鼻尖,他泳裤里的鸡巴在冷静后还保持着微勃起的状态,只能披着浴巾。
温欣不着痕迹地看了眼走在旁边的公公,男人身姿笔挺,气宇轩昂,一点也不比周围的年轻男人差,甚至还因为年龄的沉淀,多了几分成熟与随性。
公公的欲望很强,精液也又多又浓,种子应该很有活力吧?
温欣轻轻摸了摸平坦的小腹…
反正不能生的又不是自己,而且…
…闻旭和闻辉都是闻家的男人…闻旭还是闻辉他爸……
如果她向公公借种呢?
想到自己怀着公公的孩子,被柳芳精心伺候着,生下来的孩子还要被她当做宝贝和命根子,殊不知这孙子是她丈夫的种。
报复般的快感涌到四肢百骸,让她呼吸急促起来。
温泉表演结束,夜已深了,游客纷纷四散离去。
一家人也回了酒店房间休息。
温欣去卫生间冲洗的时候,发现自己胸乳上还留着公公大力吸吮的红痕。
胸乳白嫩,那被咂吸出的红痕就格外显眼,加上乳根被男人粗糙大掌揉捏的指痕,一对软乳一看就被狠狠疼爱过。
温欣照了张照片,发给公公。
另一边,闻旭已经洗漱上床了,柳芳还在梳妆台边涂水乳。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拿起查看。
女人娇嫩的乳房映入眼帘,上面的红痕惹人怜爱,下面跟着一条消息:爸爸,被你吸成这样,今晚阿辉看到怎么办?
他眼眸暗沉。
不一会儿,温欣收到了他的消息:今晚刚夹着公公高潮,还想被你老公肏?
她被这糙话弄得心跳了跳,发给他:那湿了怎么办?
对面闻辉暗骂一句,坐直了些掩住胯间的大帐篷,捂着腿间的肿胀走进厕所。梳妆台边的柳芳只听他说了一句,“我去上个厕所。”。
不一会儿,温欣收到男人的消息,是一张图片,男人又粗又长的紫黑肉棍直直挺立在胯间,青筋鼓胀,马眼的小孔分泌出点水液,淋在卵蛋大的龟头上。
那根棍子怕是比闻辉要粗长一倍,狰狞地竖立在小麦色的腰腹间,隐约可见男人壁垒分明的腹肌。
温欣嘴唇发干,膝盖合拢,磨了磨双腿。
公公的性器粗硬不似常人,一想到自己针眼般窄小紧绷的穴口要塞下直径大于自己数十倍的物事,她心里又是发怵又是紧张。
她自己用过些玩具助兴,最多也就吞过些正常粗细的假阳具,就这样,敏感娇嫩的身子都被玩得高潮迭起,公公要是真进去还得了?
不等她细想,她的小穴先背叛理智,咕叽一声吐出一泡蜜水。
穴肉欢快地收缩着,刚换的内裤湿了大片。
温欣眼神闪了闪,脱下打湿的内裤,纤细白嫩的手指缓缓抚上腿间的嫩穴。
今晚才被公公吸着奶送上一波高潮,她软穴敏感得很,指尖刚抚弄上花心的小豆就激动得涌了股水,一串银丝粘连在指尖和花穴处。
她送了根指节,慢慢挤进花穴里,穴肉勾磨出指节的形状,她夹着大腿颤颤巍巍娇喘一声。
一双微湿的眼看着手机屏幕里那一根紫黑挺翘的肉棍,她指节安抚着穴中软肉,另一根食指碾磨到阴蒂。
夹着双腿,拖鞋里的脚尖勾起,她无声喘着气,感受体内快感攀登。
“唔……爸爸……”她乳肉在身体的轻颤下像布丁一样抖动,整个身子泛了红晕。
隐秘的快乐和刺激,她想起今天男人握住她奶肉狠狠的咂吸。
“啊啊……”另一只手爽到拿不住手机,又快又急,她在穴肉过电的快感里抽搐着泄出一股水,上了高潮。
另一边,闻旭见温欣迟迟未回消息,也不着急。
手掌套弄着腿间紫硬硕大的阳根,黑眸紧盯着照片里她一对泛着红痕的娇乳。
他今晚没射过,现在一根硬棍直冲上天,他浑身燥热。
额头青筋跳了跳,他大掌狠狠套弄着那根粗硬的铁棍,想着女人嫩豆腐一样的娇乳在嘴里化开的滋味,只让那粗棍筋脉凸起,底下精囊鼓胀。
赤裸的上半身起了一层汗,小麦色的肌肤泛起油亮的光泽,腿间的性器越发怒涨,只硬硬地怼着屏幕里女人白嫩的胸。
粉嫩透亮的乳晕还泛着水光,一颗豆子大小的红润乳珠含羞立在雪顶上,只有等含吸上去才知道,那淫靡的奶孔受惊会微微张开,露出嫩嫩的奶芯,像是下一秒就要喷奶。
男人眼睛发红,跨下动作加快,粗喘声不停。
下一秒,手机屏幕里出现一张女人花穴的照片。
粉嫩嫩的花穴无一丝毛发,丰腴肥润的花唇被白嫩的手指分开一些,露出里面凸出的一粒嫩豆,蚌肉包裹的深处,是一个针孔大小的泉眼,那儿一股银丝勾连着指尖,正泛着水光。
轻微的“扑哧”声,男人怒涨的马眼张开,浓厚粘稠的白精喷涌而出,手机屏幕上一片浊白,盖满了照片里女人粉嫩无毛的花穴。
温欣倚坐在马桶边,眼眶潮湿,腿也软着,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
手机上传来一张照片,是男人灼热硬涨的紫黑粗棍,上面沾了白浊粘稠的精液,却还在高高翘起,仿佛意犹未尽。
茶山
第二天,一家人去茶厂品茶。
温泉山庄附近山清水秀,土壤矿物质含量丰富,水质又好。
当地产的绿茶富含茶多酚、多糖和茶氨酸,是全国闻名的特级茶叶。
温欣他们今天要去的就是当地一座有名的茶厂,背靠几座大茶山,可以让游客充分体验采茶、制茶、做茶和品茶的乐趣。
温欣穿了条半身长裙,身上套了件毛线外套,整个人气质温柔恬静,像一朵亭亭玉立的荷花,和昨晚截然不同的打扮。
闻旭盯着她多看了两眼。
儿媳像一朵在枝头含苞待放勾人采撷的娇花,颤巍巍地越过墙来,对他这枯树露出粉嫩的花蕊。
如果没尝过这甜香滋味还好,可一沾上这滋味,他就像是上了瘾,沉沦其中,步步越线了。
上午的安排是在茶园采茶。
闻辉下车,一脸为难地跟温欣说了些什么,温欣点了点头。
她俏生生走到闻旭旁边,对他说,“爸爸,妈妈感冒还没好全,有些头晕,就不去茶山了,阿辉留在这里陪着她。您要跟我一起去采茶吗?”
闻旭顿了顿,大手接过她手里的茶篓,“走吧。”
两人坐在观光车上跟着导游来到茶山深处。
偌大的茶园一眼望不到头,也许是因为这里规模实在太大,游客们零零星星分布在几座山头上,只从整齐的方块状茶树丛里露出几个人影。
导游为他们讲解了一些采茶的注意事项,又跟他们添加了联系方式之后就离开了。
他们今天上午可以在这座茶山上自由采摘,只要时间到了,叫车来接他们下去吃午饭就行。
导游一走,茶园陷入一片寂静,只依稀听见隔壁山头上有小孩打闹的叫声。
这座山头的茶树长到齐腰,两列整整齐齐的茶树丛中间只能够一人通过,温欣走到闻旭旁边,轻声叫了声,“爸爸。”
闻旭默不作声,伸出大掌握住她白嫩的手轻轻揉搓,两人的手垂下来被茶树丛掩住,他的长指分开她白嫩的指缝,硬硬的茧子摩擦着指缝的软肉,带着情欲与暧昧的调弄。
她裤子里的双腿轻轻夹了夹,另一只手去阻止他,“别…爸爸…好痒……”
他眼睛里带了戏味,“真不要?”
眼看那手要抽走,温欣一声娇嗔,“爸爸……”
叫得人骨头都要酥掉。
仿佛他真有一个娇娇的女儿,在冲他小声撒娇。
如果她纤细的指尖没有在他手心里轻勾的话。
男人掌心硬茧磨得温欣一双嫩手既痒又麻,她手心都被磨出一层细汗。
男人却见好就收,抽出了手掌,“行了,采茶吧。”
温欣见他真就这样抽出手,一时间又气又羞,背过身去不理他,采茶去了。
闻旭看了眼她赌气的背影,无奈摇头笑了笑。
还真是个娇女儿。
在茶园里采了会儿茶,体验够了,两人沿着茶山走走停停欣赏风景。
闻旭在一棵大树下找了处茶棚,可能是供采茶人休息的地方。
不过因为长期无人维护,这处茶棚有些破破烂烂,连凳子也找不出一条来。
闻旭倒是不在意,卫生纸一擦,倚坐在了茶棚边一块大石头上。
温欣看了眼寂静无人的四周,眼波流转,一对藕臂搂上公公的脖颈,就坐在了他大腿上。
男人大腿硬邦邦的全是肌肉,她坐的不舒服,裙摆下的嫩臀左右蹭着调整姿势。
男人搂住她的腰紧了紧,“别动。”
欲望被身上的女人轻易打开,他大掌拍打了一下她调皮的臀瓣,不重,带了点宠溺。
温欣不知道怎么,有种被人纵容与宠爱的感觉,这是她在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未体会过的滋味,让她有些沉迷。
她埋进公公有力而壮硕的怀里,仰着脸冲男人撒娇,“爸爸……”
一双眼晃漾着天真和情欲,红润的小嘴微张,粉嫩的舌头吐了吐,像是在向他索吻。
闻旭勾着她精巧的下颌,大舌探进她狭小温热的口腔,她乖巧地吞咽着他的舌尖和渡过来的涎液,长裙里白嫩的小腿绞着他的小腿摩挲。
寂静的茶棚里响起唇舌滋滋作响的水声。
漫长的深吻过去,两人额头相抵着喘息。
尽管再怎么情难自禁,他们也知道,这里不适合发生什么。
闻辉和柳芳还在等他们下去,四周虽然没什么人,但随时都有人来往的风险。
温欣杏眼含春,坐在他身上,撩起长裙,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腿,在男人一眨不眨的注视下,她慢慢将裙摆拉高,光滑的膝盖、丰盈的大腿、滑嫩的腿根,最后,视线里出现她浅蓝色的内裤。
棉质内裤吸水变深,她腿心夹着的布料中间小小的凹陷,明显比四周深一个色。
她抬起头看他,表情无辜,“怎么办,爸爸……内裤湿了……”
闻旭喉结滑动,一双眼深沉地看着妖精一样的女人,“你说呢?”
温欣靠在他身上,两只手勾住胯骨的布料,臀肉在他大腿上一点点挪动。
撩到腿间的裙摆垂下来,内裤下嫩生生的白蚌微微遮住,又遮不完全,在动作间露出些轮廓。
她腿心的内裤也一点点往下滑,甚至还牵出了几缕银丝。
男人有力的大掌在她丰腴的大腿上滑动磨搓,她微喘着将浸湿了蜜水的内裤脱下来。
“唔……脱下来就好了……”她对他说。
长裙被重新放下来,遮住一双凝脂玉腿,也遮住那一闪而过的粉嫩娇穴。
她拿着内裤摸到他外套的口袋里,摸索着将那小裤放进去。
闻旭狠狠捏了把女人的翘臀,只感觉胯间更硬更胀起来。
温欣就这样穿着长裙,坐着观光车跟着闻旭一起下了山。
下半身有些凉,但更多的是刺激。
前面司机正专心开车,闻旭背对着司机,与她相对而坐,一路上目光灼热,却略带克制。
女人坐在那里,端庄清丽,一双眼看着男人,带了些媚色。
除了闻旭,没人知道她素雅温柔的长裙下一丝不挂,湿透了淫水的小内裤还躺在男人外套的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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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下章有肉。
情难自禁
一下茶山,公媳两人恢复了分寸。
温欣压着长裙的裙摆,先下车进了茶厂。
柳芳正一脸不耐烦地等在休息室里,“我要回去。”
闻辉在一边劝着母亲,却一点也动摇不了她。
“这里荒郊野外鸟不拉屎,玩也不好玩,不如回去。”柳芳皱着眉头抱怨。
闻旭在一旁提醒道,“柳芳,之前茶厂参观的行程可是你选的。”
柳芳心虚地移了移眼睛,“那不是,想着这边的茶叶有名嘛…从工厂直接买也能便宜点…谁知道这地方这么偏……”
她刚下车就后悔了,这工厂还没有温泉山庄好玩,卫生间也邋邋遢遢的,她又对品茶制茶这些东西没什么兴趣,现在就想回去舒舒服服泡个温泉。
闻旭没想到柳芳这么任性,他眼神冷冷的看了眼柳芳,“那你就先自己回去吧。”
闻辉有些傻眼,没想到父亲会这样说。
柳芳也震惊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生气,“闻旭,你让我自己回去?”
她可是病人,感冒刚好。何况这里离温泉山庄还有一个多小时的山路,要想回去只有等公交车或者叫人来接送。
闻旭没有什么表情,“你想回去我不拦你,我们还要留下来参观,你就自己坐车回去。”
柳芳的愤怒在看到他无动于衷的脸时终于爆发出来,“这穷乡僻壤有什么好待的?你们就不能跟我一起走?说什么要留下来参观,就是故意跟我做对吧?”
她的声音尖利,周围人都被吓一跳,偷偷往这边看。
温欣在一旁柔声劝道,“妈妈息怒,爸爸也是想着行程已经定下来了……”
柳芳眉头一竖,狠狠瞪向温欣,“我和老闻说话有你什么事?”
温欣抿了抿嘴,垂下头。
闻旭看着她委屈的模样,对柳芳的脸色更冷了,“要走就走,别在这里迁怒无辜的人。”
柳芳冷笑几声,“好,好哇,闻旭,你非要跟我吵是吧?”
“你以为这样我就妥协了?我还就不如你的意!”
她扭头走到公交车站台的地方,赌气一样站着。
她本以为这次作妖也会像之前一样,被闻旭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最终无奈妥协。
以前那些事都是这样以闻旭妥协告终的。
可这一次闻旭铁了心不管她,只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进了茶厂。
柳芳感觉有什么超出自己掌控,她狠狠咬了咬牙。
闻辉在茶厂门口看了看母亲这边,又看了看里面冷着脸的父亲,进退两难。
温欣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想去找妈就去吧,爸这边我来跟着。”
闻辉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跑去了公交站台。
温欣进了茶厂,走到男人身边。
“爸爸,阿辉去陪妈妈了。”她小声说。
“你也觉得我这一次是故意挑事?”闻旭看着远处晒着的茶叶问她。
温欣却说,“您没有做错什么,我们也不可能每时每刻都依照妈妈的想法来。”
闻旭叹了口气,“我前些年在部队,这几年又进了单位,几乎没有时间管家里的事,全都是交给柳芳来。虽知道她有些跋扈自专,但想着她照顾孩子辛苦,有些小事也就忍忍过去了。”
“可没想到,就是这些小事,让阿辉养成了这样唯唯诺诺的性子,也让柳芳养大了胃口,竟然想插手你和阿辉的婚姻。”
温欣默不作声,想到了王艳红。
“这次回去,我不该再让她这样任性妄为了。”闻旭神色消沉。
温欣轻抚着男人的脊背,温声安慰,“您不必自责,工作上那么忙,您还能抽时间照管家里的事,已经很好了。在我心里,您是最好的父亲和丈夫……”
男人心中熨帖,被女人的柔声劝慰舒缓了几分眉间的阴郁,心里又涌起了些别的感情。
心动、感激、柔情、亏欠、愧疚……
他看着儿媳温柔似水的俏脸,心里有种不知名的冲动。
“小欣…我……”
温欣食指放在唇上轻嘘一声,她带了些笑望着男人,“爸爸,别说话……我们这样就很好,我很满足了。”
两人都知道她话里未完的话……
她另一只小手轻覆上男人大掌,摩挲上面的茧子,指尖拂过他修长的指。
下午茶厂的参观一切顺利。
温欣感觉,自从上午的事情发生后,自己与闻旭间多了些什么。
一些惺惺相惜、同病相怜而又互相吸引、拉扯勾连的感情在两人礼貌的距离间发酵、升腾,快要溢出来。
没有柳芳和闻辉在,闻旭看她的眼神直白赤裸,像是一个男人看向女人的表情。
这眼神露骨,让她几乎浑身被他抚遍。
人群里,她脸颊泛起了红晕,身下未着寸缕的长腿在裙摆里摩挲,蜜液从小穴里流下来,流到大腿、膝弯,化作水光。
男人手掌紧紧捏住口袋里女人轻薄小巧的内裤,一双眼又暗又沉。
到了自由参观时间,游客们聚集在当地的茶博物馆,观赏茶文化展。
温欣走在幽暗的陈列室里,身后一只大手将她拉住。
她回头,看见闻旭灼灼的双眼。
他几乎急切地拉着她穿过人群和幽暗的参观通道,来到一处消防通道,将她整个人按在门上。
“刚才就想吻你了……”男人声音粗重沙哑,带了克制不住的喘息。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灼热的唇舌就深深吻了进来。
她粉舌与他激烈迎合,软嫩的口腔张开,任他大舌激动地扫遍所有的角落,小舌头软糯地裹着他的粗舌,一双紧闭的杏眼被吻出水光。
她软在他怀里,被大掌隔着衣服爱抚过每一寸身体,纤腰、软臀、尾椎、背脊……
“爸爸……”她在他唇间呢喃……
一门之隔,外面人群喧哗。她甚至能听到门外导游的声音,而他们却在这里纠缠。
背着世人与自己公公偷情的快感让她浑身颤栗,男人也被这禁忌而背德的感觉刺激得眼尾发红……
“……我不想忍了……”沉稳端重的男人老房子着火,只想将娇嫩貌美的儿媳妇占为己有。
温欣搂着他,眼睛迷离又魅惑,两人嘴角还粘连着银丝,她喘息着看他,“那就不忍了……爸爸……”
茶博物馆附近就是一个小镇,镇子不大,几乎每户人家都认识。
今天,偏远的小镇旅馆迎来了两个陌生人。
两人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城里人,可能是来附近旅游的。
女人比男人小些,娇娇小小地依偎在男人高大健壮的胸膛间,脸颊泛红,整个人像是被男人的手臂挂在身上,俏生生的娇嫩模样。
男人身材健硕,英挺伟岸,占有欲十足地搂着女人的腰肢,将她脸埋在自己胸膛。
两人紧贴着,没有缝隙。
虽说旅馆前台对这种偷情的男女已经见多不怪,但这两人之间的性张力还是让她脸色一红。
两人拿了房卡没说其他话就直接上楼。
留下前台好奇地打量他们的背影,猜测两人的关系……
一声门响。
女人在黑暗里被喘息着压在门上,男人急切地吻住她微微红肿的唇,舌头又重又急地裹吸着软糯粉舌,要将她嘴里的甜蜜吸吮干净。
身上的毛衫外套被脱下来,露出里面无袖的背心,女人莹润透亮的手臂肌肤在黑暗里都反着光。
男人急促喘息着,任女人小手解开衬衣的纽扣,白嫩的手心抚上结实迸发的胸肌。
插在电槽里的房卡终于感应上,灯光一亮,照亮两人意乱情迷的样子。
两人因这亮光顿了顿,沾满情欲的眸子四目相对,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闻旭低头,更激烈地吻着她水光潋滟的红唇,粗粝的大手拂过她娇嫩的肌肤,将她背心内的内衣解开。
“呼…爸爸………”她衣服还没完全脱掉,就被解开了内衣,男人粗喘着摩挲她软软嫩嫩的乳肉,大掌宣泄什么似的要将她的乳球揉化。
她脱掉男人的上衣,解开他胯间的皮带,让他轮廓分明的腰腹肌肉展露在灯光下。
灰色的内裤包也包不住粗长硬涨的肉棍,那里高高顶起,裤腰都被顶高,露出里面青筋暴涨,紫黑色的棍身。
她下半身被抱起来,长裙裙摆撩开,白嫩细长的美腿勾缠住他遒劲有力的腰,身下已经湿透的蜜穴不着一物,抵上他爆炸的胯间。
“好湿……”男人摸上她的大腿,上面是她流下的蜜汁,裹上白嫩的腿根,泛着盈润的水光。
硕大的蘑菇头像是会自己找那勾人的泉眼,已经硬邦邦的挤出裤头,抵在女人粉嫩无毛的花穴间。
这是古城那晚后,两人再一次性器赤裸相贴。
女人被硬邦邦的龟头戳着软肉,含着男人的舌头呜咽一声抖了抖,一股水淋下来,热热的浇在马眼上。
“嘶……”女人的敏感让闻旭紧绷,他一把脱掉覆盖在女人娇躯上的背心和内衣,低头吻住像果冻一样细嫩娇软的奶团子,舌尖熟稔地抵着奶头舔抿,让女人仰头娇吟着凸出奶芯。
“爸爸……好舒服……”她翘着一对半球乳,粉嫩的奶尖甩着,身下像是尿了一样磨着硬硬的龟头喷水,整个人又骚又媚。
男人被眼前血脉喷张的景致刺激,蘑菇头一跳,竟是顶开了裤腰,冲天的紫黑硬棍弹出来,在女人穴心打了打。
“唔……啊……”她腿心夹了夹,将他抱紧了些。
两人一路从房门到床上,衣服一路蜿蜒,等温欣玉体横陈躺在旅馆略微简陋的大床上时,全身除了长裙已经不着一物。
闻旭也是,壮硕挺拔的男人一身鼓鼓的腱子肉,腰间挺着一根尺寸不似常人的紫黑色巨棍,坚硬肿胀,马眼上淋了女人的蜜汁,泛着亮光,活像是要把天捅破。
不管见了几次,都还是要感慨好大……
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掀开她的长裙,分开她的腿间。
女人没有一丝毛发,干干净净的肉缝水灵灵地在光下微闪,花唇丰腴光滑,漂亮紧致地闭拢,让人不由遐想那两片花唇下是怎样含羞带怯的景致。
柳芳的花唇那里是外翻的,颜色发黑,一眼就能望到小穴的洞。
闻旭从不知道原来那里也能是白嫩嫩的,闭的紧紧的,像是细嫩的蚌肉包裹着珍珠。
闻辉喘着粗气,像拆开什么珍宝,将她腿间的嫩唇分开。
温欣被他紧紧盯着身下,羞怯地捂着眼睛不敢看他,分开的花唇里,小小的泉眼微微缩了缩,流出一缕清泉来。
男人凑上前去,唇舌接住那一汪蜜水。
“哈啊……不要……爸爸……”温欣潮红着脸吐息。
一双白腿搭在男人的宽肩,她双手按在身下的脑袋上,手指插进他的发间,不知是在迎合还是推拒。
粗糙的大舌带着灼热的气息刺激着她粉嫩的花穴,长指拨弄着花唇里凸起的小豆,她爽到浑身痉挛,一双眼泛了泪花。
小手把腿间的黑发揉乱,她扭动着娇躯,一双脚踩在男人宽肩上摩挲。
男人舌尖一顶,插进那软糯的小孔里,模仿着抽插的姿势,大舌被里面的媚肉死命吸绞。
“啊啊……”一股酥麻至极的电流窜上来,温欣纤腰一抬,整个人弯成一座桥,双眼无焦地望着头顶的白墙。
熟悉的失禁感来的又猛又烈,男人高挺的鼻尖和深遂的眉骨上挂上了她喷涌的蜜水。
她又潮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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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章太长,分成两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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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的娇人儿被健壮结实的男人握住纤腰躺在身下,男人分开她白嫩的腿根,一根紫黑灼热的硬棍慢慢抵到还在抽搐不已,汁水淋漓的小小孔洞。
他大掌抬起她一条白腿,摩挲着她幼嫩的腿肚,窄腰慢慢挺入。
“哈啊……”她像是第一次被插入,只感觉一阵极有压迫感的滞涩和胀痛从穴口传递到四肢百骸。
“好涨……好痛……”她泛着泪,一双眼红红地看着他,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
“太紧了……”男人咬着牙,额头青筋鼓胀,全身的肌肉绷紧鼓起,似是忍到极限。
儿媳的紧致娇嫩让他进入艰难阻滞,他粗糙的指腹往下,抵着她的嫩豆子揉碾,为她扩张,不然,她连他的龟头都吞不进去。
她身下的小嘴一边溢水一边小口含吞。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汗水从小麦色的肌肉滚落到她牛奶似的雪肤上,她一声急促的娇吟,将他粗壮硬挺的前半截紧紧含进针孔大的娇穴里。
两个人急促地喘息。
她被那粗壮的物事牢牢塞住,穴里胀满,动也不敢动,男人则被穴内媚肉热情的吸咬裹夹弄得腰眼发麻,却又进退两难,恨不能狠狠全根没入。
那娇穴被肏地向内缩了缩,连交合的边缘也看不见,只能看见圆鼓鼓的花唇包住肉根。
闻旭俯下身含住女人胸前颤颤巍巍的红润乳珠,发泄一样将身上的难耐转移到舔弄上。
舌尖舔弄着细嫩的乳芯,男人窄腰摆动,让那小截进入的肉棒逐渐适应这紧致不已的嫩穴。
穴内软肉被硬涨的龟头和前棍抚慰了麻意,挠到了痒处,每一寸嫩肉都被胀地鼓鼓的满满的,温欣勾着男人的腰,口里溢出呻吟。
“哈啊……”一股水溢出来。肉根虽只进入前半截,但整根棍子上已经铺满了发亮的淫水,那是女人动情时流出来的蜜液。
见她渐入佳境,潮红的俏脸上泛了媚态,紧勾在腰间的一双玉腿也由推拒改为勾缠迎合,闻旭不动声色加深着进入的肉棍。
粉嫩的娇穴一边吐水一边将那紫黑的阳棍吞咽进去,缩进去的穴口慢慢往外面探出点边缘,能看到穴口绷到发白的瓣膜。
温欣被撑到连腿也夹不紧,只能弱弱地分开,承受着热棍的捣入。
“哈啊……胀啊……”
突然,里面塞得满满的肉棒在龟头前进时探到某处软肉,那里在穴内又深又窄的地方,从未被人顶到过,连闻辉也没有。
但那里极为敏感,粗糙的龟头硬硬一捅,酥麻入骨,那里就开始发起抖来,连带着温欣整个人开始像缺水的鱼一样挣扎着喘气,被他紧抓住的玉腿弯曲着要乱窜。
“哈……”她媚肉紧紧一嘬吸,像是要把穴里的肉棍吞没,小腹急速收缩着,她高潮了。
猛烈的高潮让她穴肉松软,男人臀间紧绷的肌肉狠狠一鼓,腰间发力,在她放松时将剩下的肉棒尽根送进她嫩穴里。
“啊啊……”她在高潮里夹紧喷水的穴孔,狠狠吸吮住体内的肉棒。
“吼……”男人如野兽般红了眼睛,死死抵住那还在疯狂裹绞淋水的花心。
那粗胀灼硬的肉棍,终于尽根没入儿媳的花穴。
温欣整个人在他身下颤抖,双眼失神,穴肉却还在不停地吞吐吸裹,男人的粗壮肉棍将高潮的蜜液紧紧堵在小腹里,在雪白的肚子上顶出一个突兀的凸起,她又涨又爽。
男人没有入过这么粉嫩娇软的身子,巨根在层层迭迭的媚肉间都不敢用力。
他眼睛发红地看着她粉圆乳球上还在颤抖的殷红奶尖,一双大掌难耐地抚遍女人每一寸水做的肌肤。
儿媳妇太嫩了。
温欣从高潮的紧绷里放松下来,感觉公公的肉棍竟然还那么硬硬满满地堵在穴里,小心缩了缩穴口。
“嘶……”男人蹙眉,不由顶了顶棒子。
“哈啊……”棒身一动,密密麻麻的电流就在软肉里乱窜,温欣第一次体会到性爱的刺激和舒服。
她眼里还有高潮后的春情与妩媚,“爸爸…您动动呀……”
话音刚落,男人几乎立刻如收到指令的猛兽出笼,俯下身吸着她粉嫩的奶珠,身下肌肉鼓紧,臀肌一耸一动,狠狠凿弄下来。
穴肉缠得紧,他要用大力气拔出来,再狠狠插进去,只听棍身在水穴里滋滋作响。
“啊哈……”温欣被堵住的蜜水被那棍子捣得飞溅,喷到男人的大腿和腹肌上,又流到两人的腿间。
她被公公有力而粗重的干弄顶得奶尖直甩,小小的粉嫩乳珠硬硬的打在男人健硕小麦色的胸肌上。
小穴痉挛着吞咽着紫黑的棍子,内里水润娇软的媚肉都被干成了公公肉棒的形状。
男人肉棍上的青筋磨蹭着软肉的敏感处,像蚁爬一样带来酥酥麻麻的痒,又被他狠硬的肏干缓解。
她脚趾难熬的蜷缩又勾起,细白的指尖紧紧抓住公公青筋鼓起的手臂肌肉。
绷到发白的穴口被干出白沫,深处的媚肉为了更多的蹭到男人的肉茎,缓解下身的酥痒,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吸裹和夹绞,直让男人爽到腰眼发麻,下半身电流直蹿。
宾馆的老旧木床发出年迈的“吱呀吱呀”响声,床头咚咚地震动,像是马上就要塌掉。
大床上,女人全身像从水里捞起来,雪肤泛起粉色的红晕。
她柔软的身体像桥一样拱起,被身上高山一般粗壮健硕的男人搂住腰身狠狠顶弄,一双纤细白皙的腿勾着小麦色的窄腰,被男人的动作带的一晃一晃。
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和娇吟在幽暗的旅馆房间里回荡,甚至走廊里都能听见。
不知过了多久,温欣娇声叫着,绞住那粗棍又喷了一波潮水,小屁股在男人大掌里抽搐着扭动,男人舔咬着她的白乳狠狠顶干到最里面。
抵着高潮后的松软下来的媚肉舒服操弄数百下,床头咚咚几声沉重的闷响,男人小臂肌肉绷紧,臀肉用力一缩,粗吼着将精囊里鼓鼓的浓精满满当当地射进还在吞吐的娇穴。
床头的杯子被这激烈的顶弄震倒在地上。
娇嫩的穴肉还在受不了似的颤抖着收缩,温欣整个人赤裸着,在高潮的余韵里被公公抱进怀里,穴肉里还夹着他的肉棒和浓精。
连精液向外流出穴口时蹭过嫩肉的细微感觉都能让她下面感受到细细的麻痒。
她全身不自觉的因为过剩的高潮颤抖,虽已是结婚两年的少妇,却第一次体会到在情欲里沉沦的快感。
闻旭又何尝不是。
他整个人像是年轻了十几岁,像个毛头小子一样只知道在儿媳软嫩的花穴里开垦,第一次在性事里尝到酣畅淋漓射精的滋味。
这和与柳芳做爱完全不同,柳芳高潮后很快就会体力不支,小穴也不会再出水,里面干涩难进,而他却迟迟没有射意,只能自己在后半段拿出来撸射。
但儿媳那处紧致娇软,看上去小巧可怜,媚肉层层迭迭,却能将他全根吞下。
她像是水做的人儿,花穴泉眼一样不断涌出蜜水,内里一直温热湿润,令他欲罢不能,哪怕是高潮后,那松软的嫩肉也敏感地不断出水,按摩着他的肉根,挤出最深处的浓精。
他甚至感觉自己的肉棍在射精后还有些微勃,像是也觉得这样的机会难得,想把攒够的浓精全部送给那贪吃的小嘴。
梦境与现实
不知名小镇里简陋的宾馆房间就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岛,让公媳两个人能够逃离世俗人伦的指责与枷锁,尽情享受内心的欲望与渴求。
这样的沉沦与放肆让他们着迷。
以至于闻旭再度将唇舌裹吸住她红肿的娇唇,大掌满含欲望地在她泛红的娇躯上游移,重新硬涨似铁的肉棍又一次抵上她娇嫩的软穴。
温欣没有拒绝。
她迷离着眼和公公赤裸相缠,白嫩的身子被粗糙的大掌摩挲,像雌兽般被身上的雄兽填满,占据,然后将软嫩的花腔打开,接住他又多又浓稠的白精。
天色渐渐暗沉变黑。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旅馆的窗户里,女人雪白盈润的娇躯坐在男人小麦色壮硕有力的腿上,两人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浇得湿透了,凌乱地散在床上。
屋里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相对而坐的两人只安静地拥抱着,唯有女人潮红的脸,娇唇里吐露的呻吟,男人难耐摩搓的大掌和两人腿间若隐若现交缠的晶亮性器能看出来两人是在做爱。
温欣说不出他们做了有多少次,只觉得自己小腹里鼓鼓胀胀全是公公射进去的精液。
他们已经洗了一次澡,今天要回温泉山庄的。
可浴室里肌肤相贴的酥麻和眼神对视的暧昧又怎么可能熄灭。
等她再一次在公公身下从高潮里回神,天已经擦黑了。
男人暗着眸子说,
再来一次。
这一次,两人相对而坐,不约而同地放慢了速度,感受性器自上而下插入,慢慢吸绞顶弄的感觉。
闻辉的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过来的。
温欣在公公怀里,夹着他的肉棒接了电话。
“喂,老婆,你们还没回来吗?”
温辉的声音如在天边。
她脑子一片空白,身体里快意弥漫,眼神失焦,小声喘息着说,“没呢。”
花穴里的肉棍不知顶到了哪处软肉,酥麻感涌来,她捂着嘴无声泄了股水。
身旁的男人隐忍地捏紧她软嫩的臀肉,手背上的青筋鼓了鼓。
“那你们多久回来啊?这个点了还有车吗?”
她离地的双脚贴着男人肌肉分明的小腿蹬了蹬,硬硬的小奶尖擦过结实的胸肌,被他大手把住臀狠狠顶了几下。
“唔……我也不知道…可能没有了……”她捂住嘴,泻出一声呜咽似的哭腔,身子抖了抖,夹紧身下的棍子,难耐地吸吮。
电话那头的闻辉有些奇怪,还以为她哭了,忙劝道,“老婆别慌,要不我找个车过来接你们。”
身旁的男人把手机接过,“阿辉,是我。”
闻辉听见父亲沉稳的声音,松了口气,“爸爸,你们还好吗?”
男人捏着女人柔软的奶团,耸着臀回答他,“没事,就是接我们的车出了点事,送不了我们了。”
男人长期锻炼,核心很稳,肉棍在女人身子里碾磨,顶得她花枝乱颤,他自己倒是声音如常,只有微微的呼吸加重。
温欣仰着头轻轻喘息一声,大腿大张着又泄了股水出来,可能是因为夹着公公肉棒接听丈夫电话的情景实在太刺激,她敏感的穴内嫩肉绞得肉棍紧紧的。
电话那头闻辉说了一声,“那怎么办?你们怎么回来?”
男人停下身下的动作,等她熬过这一波高潮,调整了一下呼吸,把肉棒顶得深了些,舒服地埋在温热娇软的穴肉里,对闻辉说,“末班车已经走了,我们今晚可能不回来了,随便找个宾馆住一晚,明早回来。”
温欣在他怀里因高潮颤抖,全身红得像虾。她今晚高潮了好多次,身子越来越敏感。
软软的乳肉摊在他胸肌上,大腿分开,淫荡地挂在男人身上乱蹭,身体里热胀酥麻。
闻辉在电话里又说了什么,温欣已经听不清了。
她只感觉闻旭挂了电话,大掌把住她的臀狠狠顶冲了数百下,“听着儿子的电话被他老子干,很爽是吗?”他嘴里说着糙话。
这只会让她更刺激地喷出些蜜水来。
那棍子又硬又粗地顶在她花心深处,逗弄着之前无人抵达过的敏感点,闻旭看来也被刺激到了,顶得又深又重,抽插间还带出之前射进去的白浊。
她无力地仰着头,娇嫩的花缝艰难地吞咽。
身下的男人几个冲刺,粗重着喘息射在她身体里。
第二天一早,温欣软着身子起来,闻旭已经去买好了早餐。
温欣全身还有些酸麻,她披着被单起身,探头去看他买的东西。
豆浆、包子、油条、粥、擦身体的药膏和……避孕药。
温欣眼睛闪了闪。
她很清楚,闻旭是她的公公,更是位高权重的省厅高官。不管是作为何种身份,都不能容许和儿媳偷情怀下的孩子。
如果要借种,她得需从长计议。
她垂下眼,没去看旁边男人深邃的表情,“我先去洗个澡。”
温欣平静地洗了澡,出来和闻旭吃了早饭,将避孕药吞下去。
闻旭看着她默不作声吞下药片,竟有股冲动拦住她,让她别吃。
可是两人都知道这不现实。
清晨原本暧昧的氛围被这粒小药片弄得僵硬起来。
温欣其实没吃药。
她悄悄把药片藏在舌头下面,趁闻旭没注意,吐掉了。
她存着报复柳芳的心思。
闻辉因为少精症不能生孩子,柳芳就帮他找别的女人生,丝毫不把她这个儿媳当回事。
那她也不用顾忌,干脆就找公公借种,给闻辉生个弟弟,让柳芳好好“含饴弄孙”。
她可从来不是个良善人。
早饭后,她和闻旭重回到了温泉山庄。
昨天在小镇旅馆的放纵与缠绵像是一场荒唐梦,梦醒了,回到温泉山庄,他们又回到了现实。
露台
温泉山庄一行就这样在众人的心思各异里到了尾声。
回家后的生活一如既往,但有什么仿佛悄然改变了。
十月后,天气一天凉过一天,院子外老树的树叶也慢慢落下来。
温欣下班回家,其他人还没回来,只有王婶在厨房里做饭。
她回房换了衣服,将洗好的衣物拿到叁楼的大露台晾晒,准备去健身房跑跑步。
今天久违的出了太阳,王婶把几间卧房里的被单全都洗了晾在露台上,一眼望去,露台上全是五颜六色的被单随风飘荡,人在里面都会迷了方向。
她哼着歌把衣服晾好,掀开一层层被单走出露台,刚好在楼梯口遇见正缓步上楼的公公。
他穿着运动服,也像是要去健身房。
温欣小声叫了句,“爸爸。”
公公向她走过来,眼神深邃,高大的身躯压迫感十足。
自从温泉山庄回来后,两人没有在家里有什么出格举动,但食髓知味的欲望又怎么能善罢甘休?
温欣被他堵在过道上,抬眼看他,“爸爸也去健身房?”
“嗯。”男人的声音不知怎的有点哑。
温欣抿了抿干涩的唇。
男人看了眼她紧身的瑜伽裤和上身短款的卫衣,一小截白皙柔软的腰身若隐若现,“你也去健身?”
“嗯。”女人的声音娇软。
大手轻抚上露在外面的那截莹白腰身,“冷不冷?”
粗粝的手心带着熟悉的灼热熨烫着她柔软敏感的腰心,她被痒意勾地颤了颤,“运动之后……就不冷了。”
男人将两只手握上她的腰,帮她揉搓露在外面白嫩的腰身取暖。纤腰盈盈一握,被那粗糙的触感弄得酥麻,温欣战栗了一下,没站稳落进他怀里。
闻旭顺势低头,大舌钻进她小嘴与粉舌勾缠,搅弄出透明的银丝。
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小舌头连带着舌根都被含吸住,温欣眼睛湿润,快要喘不过气。
短款的卫衣方便他大掌深入,圆润饱满的乳肉在内衣里被他揉弄的舒服,冒了一个硬硬的小尖。
电流蹿过全身,她下身挤出一股热液。
她被他压在墙边,嘴唇被男人反复吮吸地嫣红微肿,身上卫衣和内衣被掀到胸前,露出嫩生生的白团和浅粉色的乳尖。
大舌舔抿着粉嫩的乳头,那儿已经硬硬的翘起来,在他多次舔嘬下变得更红了些,嫩红色的乳芯有些淫靡。
“呼……”温欣感觉上面的奶尖酥麻,只有他舌头吸吮才稍舒缓,只恨不能他再吸得重些,好缓解体内入骨的酥痒。
自小镇旅馆之后,男人再没开过荤,但刚尝过尤物的滋味,又怎么能浅尝辄止?
今天一见到娇滴滴的儿媳,他一根硬棍要顶破裤裆。
温欣红着脸闭眼,感觉他缓慢地褪下半截自己的裤子,乳尖被唇舌咬吸抚慰,身下灼热硬涨的棍子戳弄着白嫩的腿心。
突然,楼下传来闻辉的声音,顺着楼梯传上来,“小欣?你在吗?”
闻辉回来了。
温欣清醒了些,她嘴唇被吻得红肿,一张脸透着动情的薄红,身上衣衫凌乱,裤子半褪露出腿根,一对乳球还俏生生挺立在外面。
公公也解开了裤腰,一根尺寸骇人的紫黑色巨根高高翘起,根本塞不进裤子。
不能让闻辉看到。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叁楼楼梯口右边的通道,只能通到露台。
左边倒是有个健身房,但要过去还得经过楼梯口,万一被看到就麻烦了。
电梯还在1楼停靠,闻辉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已经从二楼走楼梯上来了。
他们没法下楼,竟是被堵在叁楼上。
眼见着闻辉就要上叁楼,闻旭突然一把将温欣抱起,大步走向了露台。
露台2
闻辉上了叁楼,见四处空无一人,奇怪地嘀咕了声,“都去哪儿了?”
他走到露台门口看了一眼,五颜六色的被单被风吹得乱飞,层层迭迭,看不见人影。
“小欣?”他试探着喊了一句。
层层被单深处,温欣躲在一片被单后面,红着脸被公公抱在怀里。
她双手紧抓着被单,免得它被风吹起来,暴露两人踪迹。
背后光滑软嫩的臀瓣紧紧贴着公公粗大灼热的棍子,男人抱着她,宽阔的胸膛贴着她的耳垂,灼热的吐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后。
她整个人在高度紧张和刺激的环境里,身下吐出一泡滑腻的热液,正好淋在男人勃胀的大龟头上。
男人呼吸一顿。
闻辉的声音还在露台口自言自语,“应该不在这里吧……”
温欣只感觉自己的屁股在背后被男人的大掌揉搓着分开,滑腻透明的淫水沾了他一手。
有什么硬邦邦的东西摩挲着戳弄到她小小的穴口。
那灼热坚硬的东西在花缝和花唇上磨了一圈,沾了湿漉漉的淫液,圆头还不小心顶到她的阴蒂,酥麻入骨,她哆嗦了一下,咬着唇压下一声娇喘。
腰身被牢牢把住,身后的男人暗沉着眼将紫黑色青筋鼓胀的巨根缓缓挤进那还在滴水的花穴。
“呜……”温欣被男人大掌捂住一声媚到极致的呜咽。
酸……胀……
温欣潮红着脸,眼角受刺激流了滴泪。为什么都已经入过一次了,公公这棒子还让她这么难耐。
穴口被撑得发白,里面的媚肉被肉棍碾压着吞咽,又涨又麻。
被塞满的地方鼓囊囊舒服地流水,越发让深处的软肉麻痒难耐,想让他捣深一些。
她像只小狗,细软的腰肢压下个妩媚的弧度,扭着白嫩圆挺的屁股一点点往后吞吃与她尺寸截然不符的粗棍。
“啪…”一声闷响。
男人眼睛发红,一个深顶。她被顶到脚尖都垫起来,抓着被单的上半身往下滑,蜜桃臀高高撅起。
走廊里的闻辉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回头看了眼晾满被单的露台。
“没人啊……”
他疑惑的转过头,下了楼。
层层被单掩映下,女人颤抖的双脚和男人的鞋离得很近。
娇嫩的穴肉被全根没入,温欣死死咬住公公塞进嘴里的指节,眼泪都快要流出来。
深处的痒意和褶皱被肉棍抚平,取而代之的是窜到头顶的酥麻和舒爽,她屁股往后一坐,臀瓣花一样绽放,露出腿心粗壮的棍子,又马上夹紧,挤出一股水,上了高潮。
男人被她穴肉的勾缠吸绞弄得把持不住,腰眼发麻。
只将粗糙的手指插进她嫣红的唇里,把着她的腰开始闷头顶干,一下一下深深捣弄勾搅,直把花心深处的水都溅射出来。
“啪啪……”鼓鼓胀胀的阴囊随着顶弄打在女人雪白的腿心,顶进花唇的凹陷处。
透明的粘丝被勾出来,混着白浊的泡沫。
肉棒被媚肉紧紧裹住,抽出来都艰难。
她胸前又圆又大的奶团子随着激烈的动作晃出乳波,整个人失神地抓着挂在杆子上的被单,嘴角透明的涎液流下来。
好深好重……她只感觉深处的瘙痒被他粗糙的顶干抚平,等他抽出又开始渴望,只想让他塞进去不出来。
长期练瑜伽的缘故,她腰肢柔软,弯成了月牙的弧度,随着男人狂野粗暴的顶弄轻晃,只想把屁股送上去,任他狠狠干弄。
胸乳被他狠狠一顶,往前甩了甩,细嫩的乳珠擦过刚被浆洗晾晒过的粗硬床单,一股子电流一下子窜进骨头里。
身下嫩嫩的肉芽被男人布满硬茧的手指碾住,“呜呜……”她上面和下面都紧紧咬住男人,小腹的涨意熟悉又陌生,她全身挣扎着,一双脚一软,眼前闪过熟悉的白光,身子抖动着潮吹了。
女人在他怀里挣扎着,花穴吐出一截肉棍,花心水润红艳的嫩肉从被干得微开的小口中露出来。
她抽搐着从花心里喷出一大股水液,浇湿了面前的床单。
男人猛兽一样将她软下去的身子抱起来,蹙着眉头在那高潮后的软肉里狠干几下,臀肌鼓胀收缩,他要射了。
肉棒被女人高潮多次的水嫩媚肉牢牢勾住,他几乎是强行忍耐着想将肉棍抽出来。
温欣察觉到他的动作,小屁股翘了翘,往后将他含得更深了些,“爸爸,可以射进来…我…有在吃药的。”
她穴内软热湿润,射精的欲望来势汹汹,闻旭对之前在她穴里酣畅射精的美妙滋味难以忘怀,几乎迫不及待将整根粗硬的肉棍直直顶弄到颈口,射出又浓又稠的精液。
“呼……”像是经历了一次剧烈运动,两人全身是汗,喘息着抱在一起。
面前晾着的浅蓝色床单已经被温欣揪扯地皱皱巴巴,上面还淋着她喷出去的蜜水和男人溅出来的浓精,星星点点的深蓝色湿痕和白浊显示出阳台上的情事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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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贝在问这本书一共多少字,我预计这本书应该有十余万字,目前还没想好要不要把它继续扩展长一点,大家有什么想看的梗可以跟我提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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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的性事刺激而紧张。
结束后,温欣软着腿和闻旭一前一后坐电梯下了楼。
她没回卧室,在二楼找了一间客房冲了个澡,换了衣服。
闻旭已经在楼下沙发上坐着。
闻辉看她从楼上下来,有些疑惑,“老婆,你刚才在楼上吗?我没找到你,还以为你出去了呢?”
温欣不着痕迹看了眼沙发上喝茶的公公,两人对视一眼,“我刚才在楼上锻炼,结束后去客房洗了个澡。”
闻辉有些奇怪,“那我刚才怎么没在健身房看见你?”
“那你可能跟我错过了。”
闻辉只在叁楼晃了一圈,没进客房,闻言也没多想,“可能是。”
温欣冲他笑了笑,脸颊可能是刚洗过澡,泛了些红晕。
没过多久,柳芳和王艳红一起回来了。
王艳红如今已经开始上班了,但还没搬出去。
她人打扮得比之前刚离婚的时候时髦亮丽了些。
温欣不着痕迹地多看了几眼。
饭后,柳芳将儿子叫到阳台。
“阿辉,你觉得王艳红怎么样?”她旁敲侧击地问他。
闻辉听出她的言外之意,皱了皱眉,“妈,我说了我不会做这种事……”
可柳芳却由不得他拒绝,她对着儿子哭诉。
“我的儿,你以为我就心里好受!我还不是看在王艳红能生养,才好心好意把她供着……”
“你不知道,你刚出生没多久,闻家那群老不死的就想让你爸过继他们的儿子来跟你争家产!我是大闹了一场才让他们熄了这个心思,不然你现在的所有东西都得分一半出去养别人!”
柳芳想起那段往事,还愤愤不平,恨得咬牙。
闻辉立在一旁,沉默不语。
他是第一次听母亲讲起这件事。他不知道原来看似宽厚老实的老家叔伯也有这样的心思。
平心而论,人都是自私的,他也不希望有其他的表兄弟来抢夺本属于他的东西。
但是如果温欣知道他为了生子而出轨……
“你只用生个儿子……生个儿子,老闻家有后了,我也不用害怕咱们这些东西被人抢走了……”
“你不是不跟温欣离婚嘛,妈也不逼你们了…”
“我们只要悄悄的,不让温欣知道就好了……”
柳芳看着闻辉,脸色带着狂热和疯劲儿。
阳台这边没有光,闻辉的脸一半藏到阴影里,一半被客厅的灯光照着,忽明忽暗。想看更多好书就到:p o1 8yy.c om
“我再想想……”他抬起手抓着脑袋。
另一边,客厅里,温欣在给公公倒茶。
她换了身宽松的薄毛衣裙,领口微敞开,露出细腻雪白的锁骨肌肤,头发微微挽起来,恬静温柔。
弯腰倒茶的时候领口垂下来,闻旭的角度能从微敞的领口看到女人被深绿色蕾丝内衣包裹的双乳。
他今天下午才尝过那滋味。乳球圆挺饱满,越往乳尖的颜色越白,到最后雪白的乳肉上点缀一颗粉色的乳珠。
温欣倒了茶站起身,轻轻瞪了眼男人,眼神带了电,直把他瞪得浑身酥麻。
闻旭喝了口茶,压下喉间的干渴。
柳芳还在阳台那边和闻辉聊着什么,没有注意到这边公媳两人已经是暗流涌动,暧昧横生。
微收腰的毛衣裙勾勒出女人丰韵有致的身材,她背对着公公整理茶几,丰满的臀肉将毛衣撑出一个挺括饱满的圆弧,纤腰下弯,是今天她在他身下承欢的姿势。
闻旭伸出大掌,缓慢地揉捏上她挺翘的臀。
她身形微顿,臀肉缩了缩。
背对着男人的一张俏脸染上些红晕。
她的身体面对阳台那边,刚好遮住男人手上的动作,闻辉和柳芳背对客厅,看不见她泛着微红的脸。
她腿软了软,双手撑在茶几上。
男人的手伸进毛衣,隔着裤子,大掌的硬茧有力地按摩她的臀肉,臀间的麻痒传递到腿心,激出一股蜜液。
可能这蜜液里还包含了之前他射进去没有排完的浓精。
温欣磨了磨腿根。
她微微泛潮的眼紧盯着阳台,呼吸急促。生怕那边的人转过身来。
在丈夫和婆婆眼皮底下与公公调情的感觉又刺激又惊险。
公公慢条斯理地勾勒她紧致圆润的臀部曲线,温欣在令人心痒的挑逗下软着腿,将臀送得更高。
阳台上的两人突然转过来,他及时收走那双作乱的手。
闻辉走进客厅,“老婆,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温欣缓了缓体内的酥麻感,站起身来,“可能是客厅的暖气太足了吧?”
柳芳轻嘲了她一句,“身子那么差,连暖气都吹不得。”
温欣没说话。
要是让柳芳知道这红晕是怎么来的,她不得发疯?真是想想就让人期待呢。
没关上的门
周五晚上,闻辉又醉醺醺的回了家。
他最近烦心事很多,在酒席上就多喝了几杯,回家时已经有些意识朦胧了。
已经晚上十点过,家里大灯都关了,只有走廊灯还微微亮着。他凭借肌肉记忆蹒跚着进了卧室。
打开卧室门,温欣正洗完澡从卧室里出来,全身仅披了件浴袍,领口处一片水润莹亮的雪肤。
“老婆……”他扑过去抱住她,嘴里嘀嘀咕咕说着什么。
温欣接住他,头疼地将他半扶到床上。
动作大了些,身上的浴袍松散,一对香软丰润的圆乳跳露出来,嫩红的乳尖映入男人的眼帘。
他猴急地趴上去嘬吸,咬着雪白的乳肉啧啧有声。
“别…哈…门没关…”温欣被他压在身下,一对丰乳被他舔咬得水润光泽,粉嫩的乳珠俏生生立起来。
闻辉已经听不见她说什么了,满脑子都是暖玉生香的娇躯。
他喝了太多酒,阴茎还是软的,但他热血上头,将妻子白嫩纤细的腿架起来,就将脑袋埋进她如花朵般娇嫩的私处。
“啊……”突然被人舔吸,敏感的花穴还是被激出了一股蜜液。身下的舌头舔得更起劲。
温欣一双玉腿在男人的肩头难耐地扭动,快感涌上来,脑子开始迷糊,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也没心思细想了。
她迷离着眼被身下的舌头伺候,嘴里发出婉转而动听的轻喘。
闻旭从书房出来时,耳朵里就传来一声带着喘息的娇吟。
他步履一顿。
这声音在他身下绽放过数次,他当然知道这猫叫似的微喘是儿媳妇动情的声音。
走廊灯壁灯发出微弱的光,照亮男人忽暗忽明的侧脸。
二楼的走廊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尽头就是闻辉夫妻俩的房间,如今,那里房门半敞,露出卧室明亮的光线。
半开的木门里传出女人的娇吟,伴随着唇舌的啧啧搅弄声,让人心绪翻涌。
房间大床上,温欣玉体横陈,双眼含春,脸色潮红。
上半身的浴袍已经起不了遮蔽作用,一对软嫩的白乳泛着薄红和水泽,随着女人纤腰轻晃漾出乳波。
尖尖的乳珠被玉手揉弄着,舒缓体内难抑的酥麻。
她浴袍掩映的下半身是男人的脑袋,男人迷乱地伸出唇舌吸吮身下的花穴,舔抿上面的蜜水,一双手还在没有勃起的阳茎处揉搓。
“哈啊……”温欣双眼失神地感受温热的唇舌,感觉到了临界点,她死死捏住乳尖的嫩处,拱起腰臀将花穴在身下男人的脸上坐了坐,脚尖缩起,到了高潮。
电流的酥麻快感从小腹弥漫到全身,女人失焦而潮湿的眼睛看向床尾半敞的房门。
那里,公公正神色晦暗地望过来。
男人黑眸里映着床上放荡而妩媚的白皙身子,身下那根粗硬如铁的硬棍高高顶起,松软的裤料上凸出龟头卵大的形状。
“啊啊…爸爸……”女人一双失去焦点的眸子紧紧盯着男人的方向,纤腰晃了晃,在高潮的余韵里潮红着脸喷出一股热液。
身下的闻辉被她双腿夹住,喷了一脸。
闻辉脑子模糊,已经没有意识没有向后看,他爬上床去,含着温欣的乳肉,迷糊地含着“老婆……”,趴在她身旁睡着了。
床上躺着的女人白皙妖娆,黑发凌乱而湿润地粘在脸上,身上泛着薄红,脸色满是事后的慵懒与春情。
她杏眼含春看向门口的闻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向他轻勾,嘴里软声喊,“爸爸……”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沙哑和飘渺。
丈夫床边(加更~)
她像个海妖,身上还覆着高潮后细密晶莹的薄汗,就敢张开腿间的粉穴,给他看上面透明的水丝。
那里刚被舔过,水汪汪一片,可怜的娇肉还带了粉红,一点点向下滴水。
闻旭眼神幽暗,走上去,臂间肌肉鼓起,一把将她从床上抱起,一只带着硬茧的大手磋磨过她泛着水泽的乳肉、小腹、蜜桃臀……像是要把她身上别人的痕迹擦个干净。
她刚才高潮过,身子敏感得很,被男人粗粝的手一揉搓,双腿勾缠着他健壮的腰身,颤抖着挤了一股粘腻的热液,淋到他块垒分明的腹肌。
“水这么多?骚得没边了……”男人摸了她腿根,一手的水,嗓音粗噶。
温欣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水多才吃得下爸爸……那么粗…唔…”
剩下的声音被她蹙着细眉咽在嗓子里。
因为男人已经半褪下裤子释放出阳棍,将那硬涨的猛兽抵进她软嫩的娇穴里。
高潮过一次的甬道已经顺滑柔软,但娇嫩的花心猝不及防吞下大半截尺寸骇人的紫黑阳棍,还是收缩吞咽着适应。
男人软烂的媚肉裹绞,发出一声似是爽似是疼的粗喘。
闻辉就在旁边的床上睡着,发出阵阵鼾声。
而他的娇妻却在他床头,淫荡地勾着他雄伟健壮的父亲,娇媚地吞吃那属于婆婆的紫黑巨根,粉嫩的穴肉还嘴馋地吐露出晶亮的银丝。
两人都被这偷情的背德感刺激,喘息加重。
为了帮助穴肉更好的适应,闻旭粗壮健硕的手臂肌肉鼓胀,搂抱着身上娇小的儿媳就开始抽插起来。
温欣在这情景下水流得多,高潮过一次的花穴吞吐地也更顺利。
一声极轻微的娇吟伴随着男人低哑的粗喘,那尺寸惊人的长棍消失在两人的交合处,满满涨涨塞满了女人的花穴。
“唔哈……”温欣情不自禁仰头半张着红唇。
体内的麻痒被粗硬的青筋结结实实磨蹭抚慰,她绞吸着那根棍子扭了扭臀。
体内的嫩肉裹着粗棍摩挲。
因为重力,她全身像是被公公的肉棍牢牢钉在他身上,肉棒的蘑菇头粗糙地碾弄着她花心深处的小口,带来从未体验过的酸胀酥痒感。
男人粗喘着气,就这样抱着她开始操弄,每一下都结结实实捣到体内软嫩处,带来过电般尖锐而扎实的快感。
“呜啊……”温欣感觉自己要被他捣到小腹深处,挂在他身上呜咽着发出娇吟,又舒服又难捱。
“啪啪啪……”男人臀肌鼓胀,用力耸动,鼓鼓的阴囊拍打在嫩臀上,带着水丝和白沫。
她贴在男人壮腰边的脚趾勾起,小腿肚抽搐,穴内涌出蜜液。
“唔…”身旁的大床上,闻辉突然转了个身,面对他们这边发出声音,像是要醒来。
闻旭反应极快地躺在床边的地板上,让大床遮住自己的身形,两人的性器没有分开。
温欣被他一带,一下子趴坐在他身上,体内肉棍狠狠搅弄,打在一处敏感的软肉上,她抖着身子白光一闪,就这样到了高潮。
多次高潮让她全身酥软,几乎要坐不住。
但床上的闻辉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温欣下半身牢牢坐在闻旭身上,看见闻辉睁眼,浑身一紧,高潮后的穴肉紧张地吸绞体内的硬棍,直把身下的闻旭绞得皱眉粗喘。
从床上躺着看,她像是坐在地板上,下半身被床遮住,只露出一张迷离泛潮的脸,脸色红润,眼神还有些涣散,似醒非醒。
“老婆……你怎么坐在地上……”闻辉迷糊地问,眼睛都还没睁开。
温欣沉浸在高潮的快感和尾韵里,声音微颤带喘,勉强把手撑在床边,她偏头跟闻辉说,“嗯……我整理拖鞋……马上睡………”
“哈……你先睡吧……”
身下公公忍不住把住她的臀在慢慢往上顶弄,肉棍所到处像有蚂蚁在爬,她在丈夫看不见的地方扭晃着纤腰舒缓,身上的乳团晃荡出乳波。
温欣死死抓住床单,身子上下晃动,像坐在马背上。
脚背肌肉都绷紧,她娇喘着对闻辉说,“睡吧……”
闻辉本就半梦半醒,温欣一声过后,他又闭上眼平躺着,沉沉睡去。
身下闻旭早已被穴肉紧裹压抑不住,咬着牙,臀肌紧绷,用力开始狠命耸动上顶,阴囊啪啪作响。
温欣像是在小船上颠簸,又像是身下的马儿失了控,咬着手在男人腹肌上喷水。
狠顶数下,男人抵着她宫颈的花芯冲射出浓精,边射边往深处顶,足足半分多钟才停下。
温欣失神地趴在他身上,小腹微微鼓起,地板上一片水渍。
她的唇被身上的男人吻住,她迷离地张开口腔,承受着所有的侵略。
这一次偷情又刺激又惊险。
温欣第二天早上起来时身上都还是酸胀的,穴口微微红肿。
闻辉的记忆断在他给温欣舔穴的时候,看着温欣起不来床的模样,只以为自己昨天喝了酒,大展雄风。
就是遗憾自己想不起来那滋味了。心里暗想着下次也要喝了酒试一试。
酸软着洗漱完毕,温欣穿着毛衣下楼。
毛衣是V领,多多少少露了些锁骨的肌肤,昨晚的痕迹在一片莹白的雪肤上若隐若现。
她面色如常地给楼下的公公和婆婆打招呼。
“爸,妈,早上好。”
闻旭的视线落在她锁骨的痕迹上,顿了顿,移过去,“小欣,早上好。”
婆婆柳芳看见那直白的情事痕迹,瘪了瘪嘴,小声嘀咕了句,“不知羞耻。”
温欣恍若未闻,只手指轻抚着那片裸露的肌肤。
如果婆婆知道这痕迹是谁的杰作,不知道是什么表情呢?
新家
王艳红终究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搬出去了。
柳芳本是打算让她再住一段时间的。
毕竟闻辉的心意似是有所松动,王艳红如果近水楼台,也好成了好事。
但温欣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在闻旭耳边吹了吹枕边风,闻旭第二天就把柳芳叫到了书房,通知她让王艳红走人。
柳芳在书房里跟他为此大吵一架,关门时“嘭”的一声,连在楼下的闻辉和温欣也能听到。
柳芳心里其实也有些没底。
她感觉闻旭不再像以前一样好说话了。
以前闻旭对家里的小事不会插手,哪怕有所不满也只是私下劝劝,从不会像今天这样斩钉截铁地通知。
她一直以为在这个家里父子俩都能够任她驱使,没想到今天在闻旭这里碰了钉子。
她有些惶惶,事情像是从什么时候脱离了她的掌控。
但柳芳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她不能妥协。
柳芳和闻旭分床睡了。
这还是柳芳自己提出的。
她为了表明自己的态度,重新把家里的大权把握住,和闻旭冷战起来。
温欣却对此乐见其成。
她可不希望闻旭和柳芳走太近,毕竟这样,她就不好乘虚而入了。
今年的初雪来的很早,11月份就下下来了。
温欣最近有些忙,城南的新家那边已经装修好了,还需要购置一些家具和电器。
她最近常在新家和别墅两边来回跑。
公公之前承诺他们年后就能搬出去住,哪怕柳芳再不情愿也改变不了。温欣几乎迫不及待了,只等着过完年就搬到新家。
五点半下班,温欣收拾好桌面。
手机上收到公公的信息:下班了吗?我来接你。
今天是周二,她的车限号,所以没开出来。
她唇角轻勾,回了个好,下楼走进车库。
公公的座驾是辆低调的黑色奔驰,车里内饰简洁,连香水味也没有。
闻旭是省厅领导,有自己的配车和司机,但他来接她时都是自己开车。
温欣坐到副驾驶上,“爸,我今天得去城南新家那边看看,那边要运些家具过来。”
她轻轻看了眼男人,“您要去那边看看吗?那套房子装修好了,您还没来瞧过呢。”
闻旭没多说话,只发动了车子,是默认了。
车辆缓缓前行,车厢里陷入寂静,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过一会儿,前面红灯亮起,闻旭将车停住,旁边递来一杯奶茶,是温欣刚才在楼下买的。
女人的唇膏在吸管上印了一个浅浅的唇印,她笑着对男人说,“这茶很甜很好喝,爸爸也尝尝?”
男人低头看着那还粘着女人小巧唇印的白色吸管,滚了滚喉结。
他低头喝了一口,哑声道,“确实很甜。”
他深邃的黑眸紧紧盯着她。
温欣红着脸把奶茶收回来,继续小口吸着奶茶。
车子缓缓停在小区的地下车库,温欣带着男人上了楼。
这个房子一开始还是闻旭买下来的,后来又送给小俩口做婚房。
房子一百多平,在二十楼,视野开阔。窗外就是一个湿地公园,从卧室的落地窗看过去,还能看到外面的人工湖,景色很是优美。
温欣把灯和暖气全部打开,看今天刚送来的餐桌和床具。
她今天穿了条半身绒裙,上面是黑色紧身的高领打底衫,披了件大衣,衬出她身段丰盈窈窕,摇曳生姿。
闻旭跟在她身后,看她像个小蝴蝶一样为这小家奔波布置,心里突然泛起了一层说不出的滋味。
正在餐桌旁的温欣突然被男人转过身,一双大手磋磨过她细嫩的脸颊,男人的唇舌钻进她微张的红唇,她被迫倚在餐桌边。
那大舌来势汹汹,勾缠过她每一寸腔室,逼出透明的银丝,让她全身酥软,呼不过气来。
公公的手又大又粗,在她紧身的打底衫上拂过,挑拨她敏感的身子。
她搂住他的脖颈轻喘,“爸爸……别……”
男人舔抿过她白嫩的耳垂,粗噶沙哑的声音响在耳边,“为什么不行?卧室不是有床?爸爸在那上面肏你好不好?”
温欣被这骚话刺激得吐了股水,脸颊泛红,“可那是……”那是新床,她和丈夫还没睡过的床,今天却要被公公压在上面肏干……
她拖鞋里的脚趾蜷缩,身体被操熟透了,兴奋地违背理智吐出热液。
公公一把抱起她走进卧室。
婆婆的来电
崭新的床刚铺上一层灰色被单。女人微红着俏脸躺在上面,黑发如藻。贴身的打底衫勾勒出她丰韵娉婷的身姿。
闻旭黑眸沉沉,将她身上的打底衫剥下,满是硬茧的大手颇有技巧地在细嫩的皮肤上划弄,让身下的人儿呼吸急促,眼波带水。
一对酥胸上粉嫩乳珠凸起,他吸吮上去,咬住外沿的乳肉,大舌将乳尖反复弹吸,舌尖抵着乳芯舔抿。
粗糙的舌面刺激细腻的乳孔张开,她娇吟一声,紧抱住身上结实健壮的男人。
“奶味儿的……”男人快要把舌下的乳肉含热抿化,只感觉张开的乳孔都要吸出乳露来。
一对酥胸在他舌下被舔得微红,泛着晶亮水光。
她难耐地推了推男人的肩,“爸爸,要做就快些……晚了还要回家呢……”
男人胸腔震了震,轻笑一声,成熟沙哑的低音勾得人心痒,“乖女儿…痒了吗?”
温欣被这称呼羞到,身体却自动软成一滩水,她微红着脸,撒娇一样低喘,“爸爸……”
男人粗糙的手指伸进已经湿透的内裤,揉碾着那还在滴水的嫩肉芽扩张,她毕竟还是太嫩,没有充分扩张吞不下他的肉棍。
酥麻的快感让女人扭着腰泄出热液。
硬红的乳珠贴在男人块垒的胸膛上,在女人扭动纤腰间划着圈。
“爸爸……快插进来……”她眼睛潮湿,身下水打湿了男人的手。
男人低骂一声,急促地将她下半身的衣料脱掉,紫黑的硬棍就抵上那早已水光潋滟的泉眼。
“啊哈……爸爸…好涨……”尽管身体已经分泌出足够的蜜水,男人的进入还是阻滞而艰难。
“唔…乖女儿…腿打开些……”男人皱着眉,粗硬的指腹刺激着女人腿心的肉芽,一点点送进去。
温欣又羞耻又兴奋,迷离着吐出一汪水,听话地张开了纤细的腿。
闻旭在紧致穴肉的吸绞里把紫黑肿胀的巨根深深送进去,被深处的温软湿润感爽得出了层薄汗。
“哈……好爽……”全根没入,男人脸上带了迷乱,有力的腰腹向那紧致娇嫩的深处顶弄,阳根硬挺地顶着女人穴肉的麻痒处顶撞。
“呜啊……爸爸…好舒服……”
“唔……骚女儿……”
也许是因为在单独的空间里,在本该是她和丈夫做爱的大床上,也许是因为这禁忌的称呼,两人都有些激动,情绪也更外放。
温欣扭着白皙的纤腰,迎合着男人的插弄。
灰色的床单上流了一滩水渍,被男人和女人的交缠弄得凌乱不堪。
突然,床脚裤子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闻旭看了一眼。
他一把抱起温欣,就这样深深插着花穴去拿起来接听。
体位的变化让娇嫩的穴肉极速收缩,温欣抖着身子紧紧抱住男人,下身性器相连处挤出一大股蜜液,她屁股一挺,在身子的快速刺激里迎来一个小高潮。
男人似是也没料到她竟如此敏感,尾椎被她高潮的紧缩夹得发麻,粗喘着狠狠顶了几下,缓解快要临界的射意。
过一会儿,他才接起手机,“喂?有事?”
他怀里的温欣听见电话那头婆婆的声音,“喂,你今晚回来吃饭吗?”
这是继两人冷战后柳芳第一次主动打电话问闻旭是否回家吃饭,这说明她已经有所妥协,想要给台阶下了。
温欣怎么会让她如愿。
她咬着唇,拔出体内的肉棒。
“啵”一声轻响,性器拔出时媚肉还不舍地吸附着肉棍的经脉,蘑菇头处牵出淫靡的细丝。
忍耐着体内的空虚和痒意,看男人因软肉的离去而微皱着眉头,她冲他狡黠而魅惑地笑了笑。
她垫着白嫩的脚丫,腿心还带着晶亮的水渍,慢慢走到床头,背对着男人,双腿分开,弯下柔软的腰身。
饱满软嫩的翘臀随着她弯腰的动作占据了男人的视野,在灯光下像是一团颤巍巍,晶亮的果冻,微分的腿间能看到白皙无毛的馒头穴,里面微红的花芯水光潋滟。
温欣手指向后把花唇掰开,让他将那流水的小泉眼看得更透彻。被肉棍撑出了一个小孔的粉穴在空气里收缩,露出里面嫩红色的晶亮媚肉,还在滴水。
“肏我,爸爸……”
她转头,对他做出口型。
闻旭几乎看呆了,他听不清电话里柳芳絮絮叨叨的声音。
他直直走过去,握着紫黑发红的肉棍狠狠顶进女人分开的嫩穴。
“哈啊……”馋嘴的花穴被他尽根没入,温欣被一下子酥麻入骨的刺激弄得忍不住一声长吟。她死死捂住嘴。
电话那头,柳芳似乎听见女人的声音,“你那边什么声音?”她问。
“唔……没什么…院子里的猫。”闻旭挺腰,从后面重重贯穿身下的女人,粗硬的棒子每一下都顶到深处。
“呜……”温欣捂着嘴,被这异常深入的体位弄得酸痒又舒服,只挺着臀迎合,深处软肉夹绞不断。
柳芳还在电话那头说什么。
“没什么事我就挂了?”闻旭咬着牙开口。
他被紧咬的穴肉吸得腰眼发麻,射精的感觉越发明显,肉棒涨了一圈,直把小嘴咽得蜜水直流,酥麻无比。
温欣抖着身子死死咬住唇。
电话被挂断丢在地上。
“乖女儿……这么骚?听着电话还把爸爸咬得那么紧……”
男人发红了眼盯着女人那小小的粉嫩泉眼流着水吞吃自己巨硕无比的阳根,只觉得对这娇嫩贪吃的小嘴怎么喂都不嫌多。
他大手合拢就能握住纤腰,臀肉耸动,结实有力的手臂鼓了青筋。
耻骨撞击着嫩臀,将那泛着微粉蜜桃臀撞得变了形又弹回,紫黑的硬棍在两人交合间若隐若现。
“哈啊……只给爸爸干……”温欣被刚才的电话激得兴奋,穴肉被捣得软烂,嘴里的呻吟婉转不断。
“嘶…要榨干我…”男人越发捣弄得用力起来,直把她双乳弄得一甩一甩,乳尖上硬硬的豆子被大手从后面摩挲。
温欣已经没了力气,趴在床上软成水,她贴着男人的胸膛,穴肉紧紧夹住要射精的肉棍,“爸爸,射进来……”
男人失了理智,抱着她几个深顶,她颤抖着又迎来一片白光,浓精随着高潮微分的花芯深深灌入花穴深处,甚至喷进了子宫。
崭新的大床上浇淋了女人的蜜液和男人的浓精。
可能以后她和丈夫在这床上做爱,都会联想起这一次与公公的性事了。
温欣失神地想着。
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温欣和闻旭分开进的家门。
温欣先回去。
她进门的时候腿还是软的,穴肉里还夹着公公射的一大泡精液,因为射的深,现在慢慢一点点流出来。
她脸色红润泛潮,跟沙发上的婆婆打了声招呼。
柳芳冷着脸一脸不快,“一天到晚在外面浪,连家也不顾。”
温欣只道,“妈,我只是去新家那边看家具了,阿辉是知道的。”
柳芳却不管不顾,“我管你去干什么,这么晚回来,就是不对!娶你进门就是让你侍奉公婆丈夫的,哪有让婆婆丈夫等你回来的道理?”
眼看两人就要僵持下来。
“行了,又吵什么?”闻旭进了门。
他把钥匙放在鞋柜的盒子里,“别一回家就板着脸,好好说话。”
柳芳刚想不依不挠,见闻旭脸色不满,不情愿地住了嘴。
温欣不想再在楼下跟婆婆吵,转身直接上了楼。
卧房里,闻辉拿着本书看温欣进房,“老婆,又跟妈吵架了?”
他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
温欣问他,“你知道妈在楼下不高兴?”
闻辉有些无辜地说,“知道啊,她就是觉得你回来晚了。”
温欣放下包,问他,“你也觉得是我的错?”
闻辉过来抱着她,“我当然没觉得有什么,不过她是长辈嘛,你体谅一下听她讲两句就行了。别往心里去。”
温欣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推开他,“我累了,去洗个澡。”
她应付一个恶毒的婆婆已经够累了,不想再应付一个愚孝的丈夫。
越是和婆婆的关系恶化,就越是对闻辉的态度失望。
当初选择闻辉是对还是错呢?
温热的水冲刷过身体上情欲的痕迹,公公的精液从深处滑出来。
温欣摸了摸白皙的小腹。
暧昧
与婆婆的关系越发恶化,对丈夫的态度也逐渐冷淡。
和公公隐秘的暧昧与刺激成为了温欣在这个家里的调剂。
周四晚上,柳芳和人约了打牌,没在家里。
闻辉吃了饭就去书房加班了。
书房门应声关拢。
温欣轻轻和沙发另一端的公公对视一眼。
丈夫就在一门之隔处办公。
她娇声问沙发上坐着的公公,“爸爸最近头还疼吗?我帮您按按?”
闻旭眼眸深深,“嗯”了一声。
他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结实健硕的长腿分开,示意她站到自己身前来按。
这和之前的姿势不同。
温欣这次几乎是站在他腿间,被他包围。
他比温欣高壮许多的身体结结实实挡在她身前,脑袋与她胸口齐平,温欣伸手为他揉按,就像是把他的脑袋往胸乳上送。
这姿势就像是给公公喂奶。
而且……
她微红着脸想,她没穿内衣。
天气变冷,室内也穿着薄毛衣。她在家里不想拘束着,况且松垮的毛衣下乳团的轮廓也不太明显,她回来就把内衣脱掉了。
如今公公离她的胸乳这样近,近到似乎低头就能埋进她胸里,她呼吸急促,软软的白团在薄毛衣里微微颤抖。
男人头上是儿媳舒缓放松的揉按,鼻尖闻到一股奶味儿的幽香,胯间不自觉微微勃起了些。
他轻嗅着儿媳身体传来的清香,看向视线里儿媳近在咫尺的胸乳。
因为距离近,他似乎看到那薄薄的杏色毛衣里乳球的轻晃。
他伸出大手,隔着柔软的毛衣抚上那一团若隐若现的团子。手感一片娇软,毫无阻碍。
他胯间的巨棍瞬间顶了个尖角,声音粗噶了许多,“没穿内衣?”
温欣敏感的胸乳被他大掌包裹,早已微微凸起的乳珠抵住毛衣微微扎人的内线,她腿下一软,几乎站不稳,“爸爸……别动……”
女人撒娇似的妩媚颤音却让男人变本加厉地握着胸乳揉搓,鼻尖乳香四溢,手指还隔着衣物摸到了她充血变硬的乳尖。
“……故意的?”男人手指隔着毛衣捏住她娇嫩的乳珠揉搓。
“唔……”温欣双手脱力,没再给公公按揉,改为搂住他的脖颈,膝盖一弯,软坐在他硬硬的大腿上。
她被他粗硬的大掌揉得浑身酥痒,只想他伸进衣服里用力些揉着那乳珠,好解解体内的瘙痒。
“爸爸……这屋里两个男人都尝过我奶子……您说我故意勾谁?”她声音带媚,语气娇柔。
“骚货……”
男人眼尾发红,被她发浪的模样勾得失了理智,一把掀开她的毛衣就叼住那乱晃的白团子吸吮住。
“嗯唔……”男人脑袋埋进软嫩的乳肉里,一口吸咬住小半乳肉,大舌在里面啧啧有声地裹绞着乳尖,硬成石子的乳珠在他牙齿间弹咬。
温欣软坐在他腿上,只觉得自己要化成水,腿间一股湿意。
一只大掌搂着她的腰,粗粝的另一只大掌也没闲着,搓揉着她柔软的乳团,虎口将乳晕和中间粉红的乳珠突出来,唇舌就在那处咂吸。
奶味儿的嫩肉像水一样涌进嘴里,乳尖的软芯都被舔出一个小窝。
温欣搂着男人的宽肩,让他整个脑袋埋进松软的乳肉里,“呼…哈……慢慢吸……都是你的…”
像是在喂奶。
男人越发吸吮得起劲,唇舌在白乳上舔吸出红痕,嫩嫩的乳珠被他咬得发红,乳芯里的乳孔凸出来,像是要溢奶。
安静的大厅里,女人掀起上半身的衣服坐在健硕雄壮的男人大腿上,男人的脑袋埋进她胸前又白又软的乳球里,一时只听见淫靡的啧啧唇舌声和女人娇媚的轻喘。
情欲的快感几乎要将人席卷。
突然,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有人在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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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脚步声一点点临近,打乱了两人的意乱情迷。
温欣软着腿在闻辉下来前站起来,毛衣垂下,遮住被公公吸得发红的乳团。
闻旭在沙发上喘着气,拿了床毯子遮住胯间的隆起。
过一会儿,楼梯口出现闻辉的身影,他拿着水壶。
“小欣,我水壶里没水了。”
温欣一张脸还有些薄红,呼吸略微急促,接过他拿来的水壶,“我去厨房给你泡。”要看更多好书请到:m yuzh aiwu.c om
闻辉看着妻子泛红的脸颊,“暖气是不是开大了?你脸好红。”
薄毛衣下被公公吸红吸肿的乳尖抵在毛衣上,又痒又麻,温欣转过身,只拿着水壶走进厨房,“可能吧,我没什么感觉。”
闻辉注意到沙发上坐着看报纸的闻旭,“爸爸,这么晚了,您还没睡?”
闻旭“嗯”了一声,声音有些哑,他咳了咳,“我再坐会儿,马上上去。”
闻辉看他腿上又盖了张毯子,似乎是冷了。
他不由奇怪暖气是不是坏了,怎么爸爸和妻子一个感觉冷一个又感觉热。
温欣去厨房冷静了会儿,出来递给他水壶,“快上去吧,别熬太久的夜。”
又是贤惠温顺的妻子模样了。
闻辉的身影缓缓消失在二楼转角,楼上一声房门轻响。
温欣被公公从背后搂住。
男人极具压迫感的健硕身躯紧贴着她,灼热的吐息刺激着她白嫩敏感的耳后,有温软的唇舌含住她软软的耳垂轻咬。
温欣软了身子,被身后公公健壮粗硬的胸肌裹住,“爸爸……待会儿阿辉看见……”
她耳垂被吸得暗红,一双眼含了水光,红唇微张。
男人偏着头将舌头送进她娇软的小口,勾缠着她的粉舌搅弄,舌尖扫过她上颚的敏感点,让她天灵盖泛起一阵难言的酥痒和难耐。
“哈……唔……”温欣嘴角透明的涎液滑落到下颌,滴进毛衣遮住的雪肤间。
男人大掌伸进毛衣,揉搓着嫩乳,刚被吸得红肿的小乳珠得到抚慰,酥痒被粗粝的指腹揉弄着。
温欣夹着腿,吸着公公的舌头,一股电流窜过,喷出一股水。
看着女人眼睛有些失神地软在他怀里,闻旭神色深沉幽暗,“高潮了?”
温欣羞脑地埋进他胸膛里。
男人的大手伸进她的裤子,在内裤摸到一手湿润。
他将她抵在墙边,大手伸进她柔嫩的腿心,粗粝的手指还带着老茧,就这样揉搓她嫩到出水的小豆。
“哈啊……”温欣夹着他的手一声娇呼,竟又扭着身子在他怀里泄了股水。
闻旭眼睛赤红,拉着她就想往楼上走,这是忍不住想干她了。
安静的别墅大门突然传来一声钥匙响,然后就是大门打开的“吱呀”声。
这时候回来的,只有婆婆柳芳了。
温欣与公公分开,两人都有些脸色潮红,喘息急促。
公公腿间还立着一个大帐篷。
两人此时正在楼梯口,在客厅的左边,婆婆进门,走过玄关,左转就能看到。
两人这时候来不及上楼,肯定会被她撞见。
她除了脸红些倒也没什么,就是公公那顶得高高的帐篷……
温欣呼了口气,软着腿走到玄关处迎着柳芳,“妈,您回来了?”
柳芳被她吓了一跳,“你还没睡?”
温欣脸上、耳朵上薄红未退,在客厅的灯光下嘴唇也带了水润红肿,整个人刚被情欲浸润,多了几分妩媚。
她微垂了头,没让柳芳细看她的脸,“马上就上去了。”
柳芳今天赢了麻将,心情很好,没跟她计较,只脱了衣服示意她帮她挂上,又顺手把包递给温欣,让她拿进去,一副指使仆人的做派。
温欣故意多拖了些时间,迎她进了客厅。
客厅没人了,温欣跳动的心脏慢下来,出了一头薄汗。
这种刺激又惊险的感觉,真是让人疯狂。
晨练
别墅的清晨从内庭里佣人扫地的声音中缓缓苏醒。
王婶在厨房里哼着歌做早餐。
柳芳还在大床上熟睡,她昨晚回来得晚了些,今天打算睡个懒觉。
闻辉迷迷糊糊从床上起来,发现另半边床铺早已空空荡荡,他挠了挠头,想着妻子应该是去晨练了。
别墅外九曲回廊的中式园林设计感十足,丛林掩映间只有鸟叫声阵阵。
角落处寂静偏僻人迹罕至,层峦迭嶂的石山被设计出了仅供一人通过的小洞,如今那幽深的洞口却隐隐约约有猫儿叫似的娇吟。
温欣满脸潮红,半褪了黑色的运动裤,坐在身后男人的大腿上。
她背后紧贴着男人结实健硕的胸膛,腰间围了一圈紧实有力的手臂,小麦色的肌肉绷紧,将她紧紧按在怀里。
她白嫩的手捏住腰间肌肉健壮的手臂,脚尖点地,借着力在男人腿上起伏。似是有些艰难,她急促喘着气,脸上泛了层薄汗。
从远处看只能见她全身穿着整齐,被男人从背后搂住。
等走近些才看到她半褪的裤子间露出白皙娇嫩的腿根和腿心,紫黑色粗硬壮硕的巨根在她白嫩的腿心间若隐若现,闪着晶莹透亮的水光。
看不见的地方,粉嫩无毛的花穴正留着一股股蜜水贪婪地吞咽着粗硬的铁棍,绷到发白的穴口还在一点点收缩着裹缠肉棒的经脉。
男人晨起的欲根憋了一整晚,又粗又壮,青筋胀鼓,棍身又直又硬,压都压不下来。
“哈啊……”又一次吃力得坐下,尽根吞下公公的巨棍,温欣抖着身子夹紧穴肉到了高潮。
她在这种环境下敏感得很,没插几下就身子发软流了一堆水,内里的穴肉又潮又热,直绞得闻旭蹙眉粗喘。
她脱了力,男人代劳。腰间有力的手臂握着她的纤腰上下起伏,她指尖紧紧捏住公公的肌肉,感受后面男人一下比一下更重的捣弄。
公公坐在她身后,有力的腰臀耸动,饱满圆鼓的精囊随着身下的挺弄打在她的翘臀上,发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
她像是坐在摇摇晃摇的马背上,只能随着身下的挺弄晃动。硬硬的肉棒顶到深处敏感点,酥酥麻麻的快意传来,她仰着头,眼睛失神地盯着石洞的缝隙,扭着腰臀又涌出一股水。
两人身下的地面积了一滩蜜液。
“呜哈……爸爸……好深……”
这个体位进入了之前没有探索过的深处,她被那酥麻的电流激得一会儿腿心分开,一会儿又难耐合拢。一双脚尖在地上划着圈。
闻旭握着她细细的腰身越握越紧,身下扎着马步狠狠地朝她深处的花芯顶弄,马眼的小孔在里面嘬吸着花芯的软肉。
温欣难耐地大张开腿心,想要缓解体内又胀又酸的感觉,却是把那深处的肉棍含得越深越紧。
“不要……哈…”她被男人的龟头一下子插到颈口,过电般的尖锐感觉让她整个人几乎是窜起来,又被重重按下去。
“呜呜……”她像个破布娃娃,软了腿在男人怀里,腿心软嫩烂红的花穴喷出水来。
她又高潮了。
男人拧着眉喘息着,肉棍被软烂的媚肉包裹,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他狠狠一顶深埋进还在喷水的穴内,臀肉缩动着将精囊内憋了几天的鼓鼓浓精射进花穴深处,一边顶一边射,温欣吸裹着肉棍的软肉都能感受那粗壮棍身上输精管的跳动。
肚子鼓鼓胀胀,被灌满了公公的浓精。
她抖着身子坐在公公还微勃的肉棒上,粉嫩红的穴肉夹着紫黑色的物事一点点流出些白浊,从紧撑的穴口溢出来,滴到地上。
温欣今天心血来潮想在花园里跑步,就在假山附近遇到了晨起健身的闻旭。
男人穿着运动短袖,臂间肌肉块垒分明、结实健硕,小麦色的肌肉,随着手臂的用力一点点鼓起,轮廓分明俊朗深邃的脸上滚了几滴汗珠。
温欣心里一动,嘴唇莫名有些干渴。
她上去给男人递水,那水壶是她喝过的。
男人看着她,默不作声将水一饮而尽。有水滴溢出来,淋湿了衣襟,贴上男人紧实宽阔的胸膛。
她拿起纸巾给他擦汗,白嫩的小手从胸前摸到腰后。
闻旭一把握住她的手,喉结滚了滚。
温欣在男人浓厚的荷尔蒙气息里吻了吻那喉结。
然后他们就拥吻着来到这个石洞。
心血来潮的偷情急促而紧张,怕被人发现,甚至没有多少前戏,两人连上衣都是整齐的。
不过她的花穴已经足够湿润。
男人喘着粗气将她裤子半褪,抱着她后坐在自己腿上,释放出胯间的巨硕就从后面往里顶。
因为激动,那硬涨的蘑菇头一下子还没顶进小孔,滑戳到温欣的阴蒂,让她抖着流了些热液。
不远处的草坪响起园丁嗡嗡用除草机除草的声音,闻旭借着淫水的润滑尽根没入,温欣被塞满,在慢涨的酥麻里感受快感的攀升。
过一会儿除草机的声音远去,寂静的石洞里响起男女粗重难抑的喘息,间或夹杂女人难耐的娇吟,猫儿一样。
快到上班时间,温欣抖着腿和公公走进大门。
柳芳还没起,闻辉在餐桌上坐着吃早饭,“小欣,爸,你们在一起锻炼吗?”
温欣一张脸上还流着薄汗,整个人潮红着脸像是刚运动完。如果走近些轻嗅,或许还能闻到她身上男人的味道,夹杂着若隐若现的精液味。
闻旭也起了一层汗,裤头上都像是被汗打湿了一片。因为压抑的欲根得到释放,整个人露出运动后的松弛和舒展。
温欣缩了缩穴里公公射进去的浓精,回答丈夫,“嗯,刚练完,出了很多汗。我去洗个澡。”
她温顺地对公公说,“爸爸,我先上去了。”
男人眼神幽深地看了她一眼,“嗯”了一声。
母亲
又到了周一,温欣刚准备下班就接到了前台的电话,“温总监,有位女士在楼下找您,说是您的母亲。”
电话那头有个谄媚而尖锐的女声横空插进来,“小欣啊,我和阿成来B市看你来了,你快下来接我们。”
温欣皱了皱眉。
她没告诉母亲别墅的地址,没想到她倒是自己打听到单位的地址找过来了。
她叹了口气,只能兵来将挡了。
楼下,温母拉着个吊儿郎当打着几个耳洞的黄毛坐在等候区,一双眼睛咕噜直转,满是精光地打量着气派的办公大楼。
温欣下楼,直接走向母亲,“妈,你们怎么来了?”
黄毛,也就是温欣的弟弟温成,吹了个口哨,流里流气地扫了眼温欣,“可以啊温欣,这几年不见,鸟枪换炮了,成富家少奶奶了。”
温母拉着她,眼睛盯着她珍珠的耳环,“哟,这耳环得不少钱吧?”
温欣没跟他们废话,“你们大老远过来,找我什么事?”
温母撇了撇嘴,“你之前答应我帮温成找工作的事一直没着落,我就亲自来看看。”
温欣气笑了,“我可没答应过你帮温成找工作,他这个性子能做什么工作呢?”
温成脸色一下子阴霾下来,一张脸上带了暴戾,“小婊子,你说什么?你自己不也是靠傍上领导儿子上位?给老子装什么?”
眼看着就快要吵起来,前台的眼睛一直盯着这边看。
温欣捂了捂疼痛的头,“我带你们找个宾馆住下再说。”
温母连忙拉了拉温成,他不情不愿地停歇下来,两人跟着温欣往外走去。
“阿欣啊,你那公公不是大领导吗?你们家应该很大吧?你带我们去亲家那里住呗?还住什么宾馆,多破费!”温母拎着包对温欣开口,算盘珠子都要打在她脸上。
“家里住不下那么多人。宾馆你们要住就住,不住就自己花钱订。”
一听这话,温母哪里愿意自己花钱,忙说,“就这里就这里。”
她眼睛精明地转了转,“温欣,你给闻家当媳妇,你公公那么大个领导,没给你分几套房?”
“我们累死累活养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也该分给我们一套吧?”
温欣只感觉一种久违的窒息感扑面而来,要困住她。
她苍白着脸开口,“没房子分给你们。”
温母明显是不信的,“那钱呢?你每个月就打过来那叁瓜两枣,打发要饭的呢?我不信你被那闻辉睡了这么些年,那家人不给你点甜头?”
尽管已经不报指望,温欣还是被母亲言语里的轻贱刺痛。
她以为她是什么?她是嫁人,不是卖身。
温欣冷冷盯着面前的中年女人,像是已经不认识她,“没钱也没房。再想要多的我也给不了。”
温母羞脑极了,“温欣,别以为你攀上高枝翅膀就硬了!你信不信我们照样能把你打下枝头变成山鸡。”
“我告诉你,你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们!”
温欣默了默,“好啊,那你就把我打下来吧,咱们鱼死网破。”
“啪”的一声,温母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她脸上。熟悉的灼痛让温欣想起自己为了上大学跪着求母亲离开家的时候。
“温欣,你弟弟还没上大学呢,你急着干嘛?家里供不起你,你赶紧退学回来给家里帮忙!”
“你一个女孩子,早点嫁人给你弟攒点老婆本才是正理,一天到晚别想着到处跑!”
“温欣!你要走可以,把这么些年我们养你的钱全部吐出来!”
……
温欣游魂一样离开宾馆。
她不想回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
初冬的街道上冷冷清清,北方的风寒冷刺骨,她脸上顶着被掌掴的巴掌印,眼神麻木。
路过路边的便利店,现在正是晚间新闻的时候,家家户户都在播放新闻。
她在新闻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公公闻旭。
他穿着正装,身形高大伟岸,不苟言笑,一身上位者的威严气质。
舒朗挺拔的男人正被四周的人簇拥着参观某个工厂,周围的工人都在围着他鼓掌。
新闻里主持人在介绍省里的重大决策会议,公公的名字永远排在前几名。
温欣看着屏幕里的男人,第一次感觉到他离自己有多遥远。
她垂头坐在路边的站台上,眼睛盯着路面发呆。
路边一辆漆黑低调的商务车缓缓停下,车头翅膀的车标闪着银光。
有人从车上下来,温欣视线里出现一双男士皮鞋。
“小欣?你怎么在这里?”男人声音低沉,带了些加班过后的疲惫,是公公。
温欣抬头,刚才在电视屏幕里遥不可及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身影挺拔高大,笼罩住她,周围的寒风都小了些。
闻旭脱下身上的大衣,披在她孱弱的肩头,“怎么不回家?”
蹲下身的男人看清她脸上掌掴的红印,大掌轻轻抚摸上去,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谁打的?”
温欣嗅着身上大衣传来的薄荷味,全身的寒冷散去,突然有些眼睛发热。
她整个人小小的缩在男人的大衣里,红着眼睛冲他小声喊,“爸爸……”
男人有力紧实的手臂将她连人带衣服抱起来,走向车子,“别哭,我在呢……”
抚慰
温欣被闻旭带到离单位不远的一所公寓。
这是他单位分配的房子,也是他平时加班太晚临时住的地方。偌大的房子没有什么家具,只卧室里有张床和书桌,客厅里一个沙发。
有些简陋甚至寒酸。
温欣坐在沙发上,男人低头用棉签给她脸上的掌印涂药水,眼里闪过一丝心疼。
他以前见过温欣的母亲,是个有些油滑市侩的中年女人,但他当时没有过多在意,毕竟温欣作为儿媳是个出类拔萃的女人,无可挑剔。
但他没想到她是在这样的家庭里长大。
在知道她所受的委屈之后,他心里泛上一丝无法控制的怜惜。
闻旭清醒的知道自己在一步步沦陷。
儿媳娇嫩的身子尝过就会上瘾,在家人眼皮底下与她恣意放纵更是添了一层禁忌和背德的快感。
原本坚持的红线正在一点点模糊。
暖黄的灯光下,温欣坐在沙发上抬头,看男人帮她认真处理脸上的红痕。
火辣辣的感觉散去,她胸腔里一颗心跳得有些急促,一双杏眼浸了水光。
红润的嘴带了水泽,在灯光下又软又嫩,直勾人一亲芳泽。
一双小手像情人般抚上他棱角分明的脸,带来细细的酥痒。
闻旭心里压抑多时的猛兽被释放出来,他眼神慢慢变得幽深。
客厅里开始升温。
他低头吻上那张勾人犯罪的红唇,缠绵着勾吸着她软嫩的舌头,舌尖温柔地舔抿过柔软温热的口腔,大舌扫过每一个敏感的角落,勾起女人的战栗。
不知过了多久一吻才结束,两人嘴角的银丝勾连着,喘息急促,脸颊通红。
温欣揽着男人的脖子,一对酥胸在他硬实的胸膛上磨搓,裙子下的打底裤轻轻蹭着男人高高顶起的硬帐篷。
男人一把将她压在沙发上,剥下她的衣物,露出白嫩美好的奶团子,在暖灯下颤颤巍巍。
他喉间干渴,一口吸吮上去,舌尖抵着那嫩红的红豆反复吸咬,小小的娇嫩乳芯凸起来,任那大舌粗糙的舌苔缓解着过载的麻痒。
“嗯……爸爸……”
“唔……爸爸在呢……”
两人嘴里的呢喃像父女又像情人。
衣物被尽数褪去,男人掌心摩挲着她莹白娇软的身子,唇舌一路向下,吻过她无一丝赘肉的雪白腰腹,吻过她精致的肋骨、肚脐、耻骨,一直吻到她腿间泛着晶莹的粉嫩花穴。
圆鼓鼓的白嫩蚌肉包裹着那处缝隙,男人粗喘着吻上雪白的小馒头,呼出的热气让温欣难捱。
她扭着腰,想让男人的唇舌往深处去,“爸爸……里面……深些……”
她凹陷的小缝像小溪一样流了一股股晶莹的蜜液,只勾人打开花瓣一探究竟。
男人用唇舌探索着这无毛的花穴,舌头一点点扒开蚌肉,含进里面软嫩滴水的粉肉。
高挺的鼻尖抵着突出肿起的阴蒂细细碾磨。
温欣身子抖了抖,拱起腰腹,喷出一股水来。
大舌灵活地钻进小小的泉眼,接住流出来的蜜液,甚至还不停吸嗦,不浪费一点。
温欣只感觉温热的舌尖细细密密地勾动穴口的痒肉,额头上起了细汗,尖声叫着夹住腿心。
客厅里唇舌啧啧作响,女人的娇吟一声伴着一声。
大舌灵巧地钻进花穴,顶着敏感点一一舔弄,温欣一双细腿不断在男人那宽厚的肩背上摩挲踢蹭。身下像是发了水,不停地流着蜜液。
突然,那舌尖猛地一顶,抵着某处软肉狠狠一吸,男人的牙齿咬住阴蒂,过电的酥痒和麻意席卷全身,温欣一声长吟,抽搐着白臀泄出一股水柱。
男人兜头被喷了一脸,水液从肩上一点点留下来。
身下的娇人儿软成一滩粉红色的水,迷离着眼睛颤抖。
公寓(加更~)
缓了缓春潮带来的战栗感,温欣无意识地扭着身子。
闻旭安抚地亲了亲她抽搐的腿心,那儿的软肉敏感地因嘴唇的温热抖了抖。
因为锻炼瑜伽的缘故,她身体及其柔软。
两条白皙修长的玉腿呈一字在沙发上大张开,露出腿心粉嫩微红的花穴,穴口的小孔因为她的动作绷成一条小线,带着潋滟的水光。
她勾着腿,盯着男人已经溢出前精的紫黑巨棍,“爸爸,进来……”
她眼睛带了春潮过后的慵懒和多情,光泽白皙的脸颊染了红晕。
闻旭滚了滚喉结,嘴唇干涩。
他握着直直翘起的棍子在她花缝里蹭了蹭,滑腻的花缝涂了棍子满根的水。
他缓慢地进入那细小的孔洞。几天没进,那里又娇又嫩,紧若处子。
细小的孔却极有弹性,被龟头慢慢撑开,将紫黑色粗硬数倍的巨大阳根缓缓吞咽进去,发白的膜瓣贴着肉棍的青筋,直把那里裹得一丝缝隙也不留。
温欣体内的痒意被肉棍结结实实碾平,硬涨的圆头顶弄过发痒的软点,她满足地低喘着抬臀,想要吞吃整根粗棍。
“哈啊……”
龟头蹭着敏感点滑进深处,她舒服地泄了鼓热液,水液堵在穴里,浸到微张的马眼上,男人身子一抖,尾椎似被电到,狠狠顶了顶缓解那射意。
“啊啊……”温欣猝不及防吞下整根粗棍,夹着男人的腰蹭着,想缓解胀意,没想到被里面硬涨的蘑菇头误打误撞顶到嫩处。
几天没有过性事,温欣敏感的身子抽搐两下就到了高潮。
高潮时软肉的紧裹和吸绞让男人红了眼睛。
他失了理智,在那紧致湿热处挺腰捣弄,每一下都深深进到深处颈口,抚平穴内每一寸褶皱。
“呜……好深啊……”温欣被压在沙发上,胸前圆润的雪团随着男人的顶弄一跳一跳,白嫩的小腹在抽插里微微鼓起,显出肉棒的形状。
闻旭眼尾发红,一边狠狠顶弄那水润的媚处,一边用大手抚摸那随顶弄而起伏的小腹。
白皙的腹部因为粗棍的顶撞微微凸起,又被男人的大手压下,鼓胀伴随着酸痒。
棍子抽出,那儿又平坦下来。
温欣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胀意消失后的快感和酥麻,她迷离着眼抓住公公健壮有力的臂,嘴里呢喃,“给爸爸……都给爸爸干……”
男人卷着她微吐的粉舌搅弄勾缠,身下越发猛浪,壁垒分明的肌肉鼓起青筋,健壮结实的腰身挺送。
两人唇舌裹吸,小麦色的肌肉和奶白的嫩肤在皮质沙发上不分彼此。
高潮来临,温欣狠狠夹住男人窄腰拱起腰腹,男人在极致的快感里将他滚烫浓稠的白精灌满儿媳的穴腔。
“唔……阿辉,我妈妈今天来找我,我今晚和她们在一起,不回来了……”
温欣全身赤裸,趴在闻旭胸膛上,小手一边揉着身下硬邦邦的胸肌,一边给电话里的丈夫说话。
手指不小心摸到了褐色的乳首,男人埋在体内的肉棍顶了顶,她抖着娇躯,小腿难耐地蹭了蹭身下紧实的大腿。
闻旭大掌抚在她尾椎处,那儿敏感得很,粗糙的老茧一摸,穴里就缩一缩,用些力,就出一股水。
“嗯……你不用过来……”温欣腰臀往下躲了躲,想躲开男人大掌带来的酥麻,却不自觉将臀压下,将体内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些。
两人溢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呼……没有啊……这边只有我……没其他人…”
闻旭已经忍不住搂着她的腰,耸动着臀往上顶,温欣趴在他身上磨蹭着,缓解体内的酥麻。
“啊……”她猛地被顶到一处嫩肉,泄了股水出来。
电话那头男人似乎在问发生了什么事。
她咳了咳,将嗓音里的媚意压下去,“没有,就是不小心磕到桌角了……”
体内的肉棍越来越硬,翘翘地抵着花芯深处,带来蚁爬的痒意,温欣脑子一片迷糊,只喃喃道,“那我先挂了……”
电话应声挂断。
身下的公公将她整个人按在身上开始冲撞。
一下一下,又深又重,两人肌肤几乎没有缝隙,她腿根发软,坐也坐不起来,只能瘫在他身上让他抱着操弄。
“唔……爸爸……好深……好涨……”她娇懒着发出呻吟,全身泛了薄红,一副被操熟的模样。
温欣不得不佩服公公体力好,两人没吃晚饭闹到现在,他被她压在身下,居然也能用腰臀的力量将她顶得一窜一窜。
她抬头,小舌吻住男人的喉结,腿侧嫩肉摩挲着男人大腿迸发的肌肉,娇声撒娇,“爸爸……射给我……好不好?”
穴肉被顶出一股水,身下的沙发早已被淋得一塌糊涂。
闻旭红着眼,大手抱住她,让她贴在自己鼓胀的肌肉上,大腿发力上顶,翘起的龟头勾着花芯的嫩肉摩挲。
“哈啊……”她被男人紧压着臀狠捣几下,丰润的臀肉抽搐着荡出臀浪。
阴囊打在臀上啪啪作响,几声低吼,男人在她的蜜水冲刷里射出精液。
温欣眯着眼睛,失神感受那水柱刺激到宫腔的酥痒。
公寓2
一场性事激烈,温欣缓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花径里男人的东西还塞得又深又满,白皙的小腹微隆。
她对身下的男人撒娇,“爸爸肚子不饿吗?我们连晚饭都没吃……”
其实刚才外卖就送来了,是公公打开门去拿的,但那时两人情到浓时,箭在弦上,谁也没去在意晚饭。
如今云雨方歇,温欣才感觉有些饿了。
她从男人身上坐起来,体内埋着的肉棍微勃,还没掉出来。她体内的精液被堵在里面,又胀又满。
因为上位的坐姿,她丰腴盈润的白臀微翘,一截软腰受力撑住她的身子,身上一对酥乳轻晃,露出曼妙婀娜的身体曲线。
男人暗着眼抚摸她曲线优美的腰身,“就这样吃……”
温欣过了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白嫩的脚趾难耐的缩了缩,穴肉在饱胀感里绞了绞硬棍。
闻旭抱着她坐起来,深埋在软肉里的铁棍也划了个圈,打在敏感点上。
温欣脸色潮红着喘息,连茶几上的外卖都直不起身子去拿。
闻旭有力的手臂勾着她的纤腰,微微弯了腰,将茶几上的饭盒拆开递给她。
“唔哼……”
男人深埋在体内的肉棒借着弯腰的动作往里捅了两下,挤出一股射在深处的浓精,顺着两人交迭的大腿流下来。
温欣被精液往下流的感觉刺激,夹着腿抖了抖。
“不是饿了吗?吃饭吧。”男人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用勺子舀了勺饭送到她嘴边。
像是在喂怀里的女儿。
温欣红着脸咽下公公喂到嘴边的饭。
嘴里咀嚼着食物,穴肉里的嫩肉也绞着肉棒吸吮收缩得起劲。
男人急促了呼吸,把她按在膝上狠狠顶弄了几下。
温欣被粗硬的龟头弄得难受,弯起大腿,双脚从地上抬起来,踩在沙发和他结实坚硬的大腿肌肉上乱蹭。整个人几乎是蜷缩着坐在他大腿上。
男人在她身后喷着气肏干,还哄着她吃饭,“多吃点…才有力气受得住…”
“呜啊……爸爸……好涨……”说不清是哪里涨,反正哪里都被填得满满的,蚁爬的快感从深处蔓延上来,她不住地在男人膝上扭动。
肉棒还在体内碾磨搓弄,温欣一顿饭没吃完,已经高潮了一次。
她整个人软成一滩水,一只腿还要被男人转一圈来,改成两人相对而坐的姿势。
肉棒在媚肉里舒服地干弄,她含着那硬棍,又被男人哄着舀了勺饭喂到他嘴边,“哈……爸爸……吃饭…”
她比他身材要矮些,饭要喂到他嘴边只能半跪起来,等他低头吃了,又坐下舀一勺饭。
一起一伏间,肉棒吞吐,馋嘴的花穴将紫黑的阳棍吞得滋滋作响,津津有味。
温欣全身酥软,为了缓解体内某团嫩肉的酥痒,潮红着脸往他身上蹭,含着硬棍磨蹭半天也起不来。
男人揉捏着她白嫩挺翘的圆臀,耸顶几下,“小欣,爸爸还没吃饱呢……”
她被顶到痒处,舒服地轻抖一下,迷离着眼被顶出一股水,瘫在他胸膛上好半天才想起来舀一勺饭送到他嘴边。
两人这一餐饭直吃到深夜,客厅的皮质沙发被女人的蜜汁和男人的白浊浇得一塌糊涂,温欣软着身子被男人抱进卧室。
闻旭雷厉风行,帮温欣料理了温母和温成的麻烦。
温欣或许还有所顾虑,但闻旭下手却干脆利落,一招制敌。
温成之前参与了一场聚众斗殴,当事人因为重伤不治咽了气。
对方父母将温成告上了法庭,并声明不要钱,只要温成付出代价。
警方通知温成必须在叁天内返回原籍地,不然就会面临畏罪潜逃的指控,这可比聚众斗殴致死大多了。
温母和温成只在B市住了叁天,就灰溜溜地回了老家。他们将面临的,不仅有法院的严厉制裁,还有受害者家属血泪的追诉。
短期内,他们是分身乏术,没法再来骚扰温欣了。
这件事还是闻旭转告温欣的,男人在里面起了什么作用不言而喻。
温欣看着公公的眼睛,认真对他说了句,“谢谢爸爸。”
家庭一直是她的枷锁,为了解开这锁,她把自己搞得遍体鳞伤。
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这锁解不掉,它与生俱来。
如今是第一次有人认真帮她扯下来,告诉她,你可以飞了。
躲 po1 8m a.c om
过了11月,天气越发寒冷起来,别墅的暖气却越燃越旺。
室外和室内的温差往往要差个二叁十度,室外是冰雪寒冬,室内却是温暖如春。
周末的早晨,别墅的客厅里空空荡荡。
忽然从寂静的角落处响起暧昧的滋滋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和着水缓慢的搅动,间或有些轻微的喘气声。
客厅大沙发的角落里,温欣潮红着脸缩在闻旭怀里,坐在他结实健壮的大腿上,被他搂着接吻。
睡裙被伸进去的大手揉乱,裙摆被带得往上翻,露出白嫩的腿根,在沙发上缓慢地蹭弄,显示出她的动情。
一张俏脸被男人结实的肩背遮住,只露出羞红的耳垂。
嫣红的唇微露出粉嫩的舌头,带着水色,被男人大舌一裹,连着舌根都被吸得发麻。要看更多好书请到:p o 18m x.co m
裙子下面的大手慢慢拂过女人细腻白皙的肌肤,牛奶一样滑润的触感让男人一声喟叹。
温欣眼睛被亲到潮湿,在唇舌勾缠间轻声低语,“王婶买菜……要回来了……”
“唔……还有楼上……”
楼上柳芳和闻辉也要起床了。
闻旭大手揉捏着嫩嫩的奶团子,上面的硬红豆被熟悉的粗粝感激发凸起。
温欣内裤里浸出一股蜜液,屁股往下坐了坐,一对嫩乳挺了挺。脑子里也没再想其他人事了,只一门心思要那酥麻的舒服。
自从有了更亲密的关系,公媳二人越发食髓知味,哪怕在别墅里也忍耐不住心里的悸动。
温欣青涩的身体已经熟悉公公带来的快感,被他大手撩拨得敏感,展露出少妇的熟韵,一举一动间让闻旭挪不开眼。
但因着别墅里还有闻辉和柳芳在,两人平日里也不敢过火。
只这种私下无人时的勾缠和调情总是免不了的。
她唇瓣又娇又嫩,亲久些就会微红泛肿,闻旭勾着粉舌解了馋意,就把唇舌转移到女人
敏感的颈后,耳垂,锁骨……
温欣急促喘息着夹住腿,感觉腿心湿漉漉一大片。
“别……爸爸……”
她被男人灼热而狂乱的舔抿弄得酥麻难耐,腿心发潮,膝盖摩挲着,有些渴望男人带来的满胀快感。
男人手掌覆住她潮湿一片的内裤,颇有力道地揉搓,衣料搓到她花唇缝里小小的嫩肉芽,她被搔到痒处。
“哈啊……”她在他怀里仰了仰头,修长优美的脖颈像是天鹅,腿心夹着那有力的掌又喷了股水。
男人粗喷着鼻息,眼眸漆黑。
别墅大门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
温欣潮红着脸从男人怀里坐起来,整理了被揉乱的睡裙,躲进了厨房。
她连拖鞋也忘记穿。幸好别墅的地板都是干净的,暖气也把地面烘得暖和。
王婶走进客厅,看见沙发上端坐着的男主人。
他舒适随意地坐着看报纸,却颇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
“先生起来啦?”她笑着打了声招呼。
男人应了一声,将女士拖鞋往旁边踢了些。
这样一来,王婶的角度就看不到沙发旁紧挨着男主人脚边的女士拖鞋了。
打完招呼,王婶走进厨房,看见温欣正在里面做酸奶碗。
“交给我做吧,少奶奶。您去客厅等会儿就好。”王婶连忙放下菜,接过温欣手里的牛油果。
这家雇主厚道,除了女主人柳芳比较拿乔,其他人都对佣人很是和气,活儿也少,工资也给得大方。
王婶打着灯笼也找不到这样好的雇主了,所以也愿意抢着活干,让主人家看到自己的本领。
温欣没有推辞,笑了笑把手上的牛油果递过去。
王婶看着温欣眼波含水,肌肤白皙透亮,嘴唇红润,一脸被娇养的模样,心里暗自感慨,所以说不愧是高门大户呢,儿媳妇都养得水灵灵嫩生生的。
一时感慨,她也没注意温欣赤裸的双脚。
温欣光着脚走出厨房,与坐在沙发上的公公对视了一眼,眼尾还带了媚意。
闻旭眼眸漆黑,把她的拖鞋拿在手上,示意她过去。
她白皙的小脚踩在地板上,轻轻巧巧地向他这边走过来。
她落座在他旁边,闻旭闻到一股清甜的果香。
王婶还在厨房里,背对着他们,忙着准备早饭。
“下次别跑得那么急。”他有力的掌抬起她的小脚,白嫩的脚背,粉嫩的脚趾,在男人满是硬茧的手心缩了缩。
她像个调皮的孩子,在男人掌内轻蹭一下,又踩了踩。
睡裙上移了些,抬起的腿间,湿透的内裤和水渍在腿心的嫩肉里若隐若现。
闻旭滚了滚喉结,一把握住暖玉一样的小脚,摸着那嫩滑的脚背摩挲几下,帮她穿上拖鞋。
没有人看见客厅里公媳二人的暗涌,温欣的脸染了层薄红。
换了鞋,她轻说了句,“爸,我上楼换身衣服。”
闻旭“嗯”了一声。
看着温欣的背影消失在楼梯上,闻旭端起茶几上的茶。
这是他们上次去茶博物馆买的春茶。
男人想到买茶那一天两人发生的事,不动声色地呡了一口茶水。
来客
周五晚上,温欣下班回家。
她刚把外套挂在衣架上,客厅里柳芳的声音就传过来,“温欣快过来,跟你孙阿姨打个招呼。”
她走进大厅,看见柳芳和一个中年女人亲密地坐在沙发上,像是在闲聊。
“妈,孙阿姨。”她对着她们打了个招呼。
姓孙的中年女人眼睛看了眼温欣,目光里有种让她不适的打量。
“你看看嘛,这个就是我儿媳妇。哎呦年轻人脾气大的很,以前我们做媳妇哪里这样的啊,那是天天早起晚睡侍奉公婆和老公的,别说睡到日上三竿了,连菜饭都是亲手做呢。”
柳芳拉着女人的手,当着她的面就开始阴阳怪气。
姓孙的女人也附和她道,“那可不是,我女儿从小娇养到大,但是论做饭洗衣也是麻利得很,我说她以后孝敬公婆,她还脸红呢。”
听了这话,温欣还有什么不明白,这是来者不善。
她把包放下,看了眼所谓的孙阿姨,“阿姨您是哪位?以前没见过呢?”
姓孙的女人脸色僵了僵,柳芳连忙接话,“你才进门多久,当然没见过她了。她老公是我们老闻的同事,同一个家属院子里的,认识得有十来年了,人家千金跟咱们阿辉是青梅竹马呢!”
姓孙的女人挺了挺腰,有些倨傲地看了眼温欣,目光里有些不屑。
哦,温欣明白了,这是走了一个王艳红,又来一个青梅竹马啊。
她看了眼洋洋得意的柳芳和沙发上的女人,放下手里的包,“孙阿姨女儿现在还待字闺中吗?”
姓孙的女人不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梗着脖子回了句,“她还没嫁人,我们舍不得,想多留她几年。”
温欣端起桌上的水果,对孙姓女人笑了笑,“孙阿姨女儿这么贤妻良母,我单位里有几个青年才俊,可以帮您介绍介绍,他们可想要会做家务的老婆了。”
“您先别急着拒绝,毕竟现在年轻人也不太好找对象,要是等过了花期还嫁不出去,可就成老姑娘了。”
看着孙姓女人和柳芳又青又紫的脸,温欣心里的气顺了顺。
她轻说了句,“我去厨房给你们削水果。”慢条斯理地转身进了厨房。
闻旭进门的时候,柳芳和孙姓女人已经嘀嘀咕咕讲了温欣半天小话。
他刚脱下外套,柳芳和女人就殷勤地凑上来,“哎呀首长回来了,您辛苦了!”
闻旭抬头看了眼有些眼熟的女人,她堆起笑脸,“您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孙青云,我老公是秦海涛。”
秦海涛之前是闻旭手底下的兵,转业后托了闻旭的关系也被安排到某个机关工作。
闻旭想起来了,他对着女人点了点头,“你好。”
孙青云见自己在闻旭那里挂上了名字,颇有些荣幸,脸上笑容洋溢。
闻旭的心思却没在客厅两个女人身上。
他四周环视了下,看到厨房里有响动,“厨房有人?”
柳芳的笑耷拉下来,“温欣在里面。”
闻旭还没说什么,孙青云就在旁边意味不明的笑着说了句,“闻首长,您的儿媳妇脾气有些大呢。”
闻旭看了她一眼,却没有如她所愿那样继续追问下去,只把女人架在那里,有些讪讪。
他不动声色地对两个女人说了句,“我进去看看。”
柳芳撇了撇嘴,跟孙青云使了个眼色。
闻旭没功夫管两个女人的小九九,进了厨房。
温欣正专心洗着水果,身后突然传来门响。
她回头,看见公公正带上厨房门进来。
客厅里两个女人谈笑的声音随着门的闭拢逐渐变小。
闻旭走进,问她,“在洗什么?”
他声音如常,但一双眼睛却深深看着她,带了点两人才能觉察出的欲。
温欣和他对视,轻声说,“在洗水果呢。”
她从果盘里拿出一颗车厘子,递到他嘴边,“爸爸尝尝?”
男人盯着她娇俏的脸,咬了一口。
“嗯,很甜。”
温欣看了他一眼,将他咬过的那一颗车厘子送进嘴里。
嫩红的嘴唇微张,一小截粉舌从贝齿里伸出来,将核吐出。
闻旭看着她低下头露出的白皙侧颈,滚了滚喉结。
两人一来一回,距离拉得近了些,他微低下头,嘴唇若有若无地碰到她的额头。
温欣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额边,酥酥麻麻的痒。
她的呼吸也急促了一些,耳垂泛了粉红。
外面突然传来嘈杂而大声的电视音响声。
是柳芳她们把电视打开了。
厨房里的两人局促地把距离拉开了些,似是如梦初醒。
厨房
里两人拉开了些距离。
温欣抿唇撩了撩散下来的头发,转身想去水槽继续清洗水果。
一双大手从身后搂过来,手掌抚上她的手臂,顺着手臂一路滑下来,从背后握住了她的手。
微妙的电流从手臂一路窜到全身,她整个人战栗了一下,任男人将她半圈进怀里,男人身上薄荷的味道从后面涌过来。
她手指轻抓住他大了一圈的长指,在上面缓慢地摩挲了一下。
尾椎的地方被抵上硬硬的东西。敏感的后颈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轻轻碰触,她腿心挤出一股热液。
臀瓣微微翘起,她双手撑着台面,感受男人裤裆里硬实的东西一点点磨蹭着腿缝。
客厅里电视的声响和女人的交谈掩盖了厨房里细密而急促的呼吸。
身体里最想得到抚慰的地方一片空虚。
她无意识地挺起臀肉,一双手不知何时抱住了横在身前结实有力的手臂,纤腰轻摆,拖鞋里的脚趾紧紧蜷缩。
身后的男人粗喘着在腿缝处顶了几下,臀肉痒痒的,她将他手臂抓紧了些。
微分的腿根处有一双手在缓慢摩挲她的大腿。
她仰着头,丰润的胸乳被男人遒劲有力的大臂肌肉挤蹭,内衣里的乳尖悄悄硬起来。
无声的默许。
男人的大掌伸进她的裤子里。
软糯温热的触感让身后粗重的喘息都顿了顿。
随后就是更重的粗喘。
大掌被女人腿心潮湿的水泽刺激到,粗粝的长指带了点急迫,分开粘滑的花蚌,碾磨过腿心细嫩的软豆。
客厅的喧哗声音仿佛在耳边消失,过电的尖锐快感,温欣紧紧夹住作乱的手指,扭着身子瘫在男人臂间泄了股水。
身上的清香若有若无刺激着身后男人的欲望,后腰的棍子在又重又缓地磨蹭。
布满硬茧的粗指沾了满手的水,在腿缝的凹陷处缓慢地摸索那处针孔大小的花穴。
温欣难耐地摩挲了一下大腿,被糙指磨搓嫩肉的感觉弄得又痒又空虚。
身后的男人眼睛都红了,挺腰狠狠在那细腰处撞了几下,粗指缓慢地进入微微瑟缩的花心。
那儿又嫩又滑,软肉一上来就激动得裹吸着粗指,直让男人身前肉棒更硬更胀。
体内的手指在软芯里捻挑几下,温欣嘴里发出几声猫叫似的娇吟。
她挺着胸,丰盈的乳肉贴着男人粗壮的手臂乱蹭,饱满的圆臀随着指尖的调弄轻扭。
穴肉裹吸着粗糙的手指流水,指节在肉壁里碾蹭着褶皱。
厨房里的水龙头没关紧,滴落下来一滴水。
“嘀嗒”一声,水滴落下。
体内男人粗硬的指关节突得摸碾过一处软肉。
“唔………”温欣咬着唇,紧紧夹住腿,在客厅的嘈杂声响里,弓着腰被公公指奸到了高潮。
她一张脸泛着绽开的情欲,黑发凌乱地微散在男人胸膛,身躯妖娆地弯出一个弧度,迷离着眼睛瘫在他身上,腿心还在不自觉颤抖。
高潮的快感还没有过,突然,厨房的门发出轻响,柳芳在门外打开了门。
柳芳一边嘀咕着,“洗个水果洗那么久…”一边打开门进来张望。
厨房里,闻旭和温欣正背对着她在料理台上切水果。
柳芳喊着,“好了吗?怎么这么久?”一边打算走进来。
闻旭侧过半边身子回头望了她一眼,“别进来添乱,就好了。”
男人语气生硬,有些不高兴的样子。
柳芳轻“哼”一声,关上了厨房门。
她没细想男人刚才的体态略有些不对劲。
厨房里,温欣手微撑住台面,低垂着头,黑发遮住了潮红的脸,身子还有些颤抖。
闻旭在她旁边,两人都有些微喘。
如果刚才柳芳再走近些,就能看到他没转过来的下半身,顶着一个又大又宽的帐篷,料理台都挡不住。
温欣的腿还是软的。因为刺激,也是因为快感。
餐桌下
晚上,柳芳把孙青云留下来一起吃饭。
一家人聚齐,难得有了点其乐融融的氛围。
温欣坐在闻辉旁边,闻旭在她斜对面。
因为厨房里的插曲,她裤子不能再穿,又上楼换了条衬裙。
修身的衬裙越发凸显出她的女人味道,胸乳丰挺饱满,腰线凹陷,勾勒臀线起伏。
这段时间被男人浇灌足了,一张脸也带了红润光泽,像朵绽放的花。
闻旭不由多看了几眼。
餐桌上,孙青云笑呵呵地举着杯子对柳芳和闻旭道,“谢谢柳姐和闻首长今天的热情款待,你们培养了个这么有出息的儿子,又娶了个漂亮能干的媳妇,我真是羡慕得紧呢!”
柳芳谦虚地举着杯子回敬她,“哪里的话,你的女儿才是让我羡慕啊!又乖巧又伶俐,我真是恨不能娶回来当媳妇!”
听闻此话,温欣挑了挑眉。
真正的媳妇还在桌子上,柳芳这么说是下她的面子呢。
经了这么多事,婆婆阴阳怪气的本事还是没有退步。
闻辉怯怯地看了眼温欣,似乎是怕她闹起来。
闻旭却是立刻皱了皱眉头,看向柳芳。
孙青云看见场景不对,马上笑着打圆场,“柳姐,您说笑呢,小欣又漂亮又能说会道,看这身材窈窕,连我都羡慕!”
柳芳状似谦虚地又阴阳了一句,“身段好了显得有些风尘,我还是喜欢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孩子。”
看来这是两个绿茶同台飙戏呢。
没等温欣说话,那边闻旭就“嘭”地撂下酒杯,“柳芳,别说了!”
“你一个做长辈的,哪里有做长辈的样子!”
柳芳似是没想到闻旭直接在客人面前撂她的脸,一下子脸色有些难看。
餐桌上的氛围一下子僵硬起来,连孙青云这么厚的脸皮都不敢再挑事。
温欣慢条斯理地看够了婆婆铁青的脸,才把手里的筷子放下来,“爸爸,您别生气,我相信妈妈也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她桌下的半截小腿轻轻抵上男人的腿,缓慢地磨蹭。
餐桌上,闻旭深深看了她一眼,神色晦暗。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说错了,道个歉就好,我也不会生气的。”她微偏头冲男人眨了眨眼。
桌布下,白嫩的小脚伸进男人的裤脚,脚心的嫩肉抵着结实有力的小腿肌肉轻踩。
柳芳一口气噎在嘴里,狠狠瞪了温欣一眼。
闻旭没说话,柳芳心里终归有点发毛。不情不愿地,她对温欣说了句,“我又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的,妈妈。”
餐桌上,她冲着柳芳笑了笑。仿佛真的毫不在意。
餐桌下,她轻轻滑磨过公公肌肉紧绷的腿肚,脚尖在上面划了个圈,
闻辉心大,看温欣没在意的样子,顿时松了口气,闷头吃饭了。
孙青云经了这事,哪里还看不出闻旭对温欣的袒护,也不敢再挑拨是非了。
只柳芳还青着个脸,活像有人欠了她多少钱一样。
一家人继续吃饭,只是氛围却不再像之前那样了。
闻辉努力调了调气氛,跟孙青云搭了几句话,柳芳在旁附和。
那边交谈间,温欣伸手去够公公那一侧的纸巾,指尖一滑,纸巾落到了公公那边的桌子底下。
“不好意思,爸爸。”温欣抱歉地冲男人笑了笑,脸颊泛了些红。
闻旭浑不在意,蹲下身去捡纸巾。
被桌布包围的桌底掀起一角,他把头伸进去。
男人呼吸微微一滞。
桌布下光线幽暗,对面的温欣微分开腿,因为桌布的遮掩,她几乎把裙摆撩至腿根,一双莹白的腿尽数横在他眼睛里,白皙修长的双腿线条优美,只是裙摆里面,她分开的双腿间,空无一物。
她故意没穿内裤。
腿心白嫩丰腴的蚌肉闭合,遮住里面红润的花心,刚才在厨房被粗指指奸过,那条细缝微阖,带了点粉红。
他喉间发涩,大掌握住了女人细腻的小腿。
粗糙的触感从嫩滑敏感的小腿肚游移上来,温欣夹住的的菜不小心掉下筷子,她另一只手紧抓住桌布,呼吸急了一瞬。
身边一无所知的丈夫看了眼她,“怎么了?”
温欣的眼睛在灯光下泛了些水光,她柔柔地冲丈夫笑了笑,“没什么。”
桌下的小腿被人缓慢地摩挲,有灼热的吐息喷在敏感的膝弯软肉上,细缝里流出一条细细的晶莹水丝。
她双腿敏感极了,就想合拢。
身下的男人却不如她的愿,双掌摩挲着分开她的腿,细密粗硬的头发擦过腿心的嫩肉,带来密密麻麻的酥痒。
她低垂着头,浑身微微发抖,长发微遮住脸上动情的春潮。
桌布下,男人的头已经埋进她裙内,粗舌伸出,温热的舌尖顶进微阖的细缝,顺着花孔和嫩豆舔上一圈。
花缝里流露出的露水被舌头席卷舔过。
温欣整个人被电流激得窜了窜,身子都有些坐不稳。
她手按在桌布上,圆臀不安地调整着坐姿。
闻辉又看了她一眼,见她已经脸泛潮红。
“真的没事?”他有些担心。
丈夫的手伸上来抵住她的额头,“没发烧吧?”
掌下的肌肤微颤,起了点薄汗,温温热热。
身下被公公的粗舌舔抿刺激,额头上抵着丈夫微凉的手。
温欣整个人抖了抖,急促地喘息。
柳芳那边的交谈也停了停,几人望过来。
眼看一桌人都要往温欣这边看。
对面闻旭的座位动了动。
男人微喘着气从桌下钻出来,手里拿了包纸。
“谁要纸巾?”
柳芳和孙青云注意力被引过去,要了纸巾。
温欣拂开丈夫的手,“我就是吃得有点热。”她嗓音飘了飘,带了些颤音。
但闻辉没多想,只关心几句,又夹菜去了。
桌上又恢复了之前的交谈。
温欣平复了些急促的呼吸,微红着脸和对面桌上的公公对视一眼。
男人眼眸深黑,胸膛有些起伏,嘴角还带了些水泽。
刚偷了腥的男人,无人在意的桌布下,他胯间微微隆起。
卫生间
终于吃完了一顿饭。
柳芳拉着孙青云悠闲地坐到沙发边喝茶,闻辉把碗放下就上楼加班去了。
温欣帮着王婶把碗收进厨房,和收拾桌椅的公公擦身而过。
女人靠近,身上的清甜香味氤氲在暖气里,闻旭手间不着痕迹地顿了顿。
柔软的小手在桌椅的遮挡下轻轻勾了勾他的手心。
他暗着眼抬头,女人的身影缓缓上楼。
别墅二楼的卫生间门微掩,温欣在洗手台的镜前洗手。
门外立着男人高大的身影,一双黝黑的眸子和她漾着春水的眼在镜子里相接。
四目相对,无声的欲望在蔓延。
“啪嗒”一声轻响,二楼的走廊重归寂静。
卫生间里,男人关门锁上,健壮的身形让逼仄的空间更显狭窄,温欣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身影和公公的挤在一起,高大与娇小,柔软和坚硬,似一对璧人。
男人在镜子里盯着她水光潋滟的眼,身下手掌摩挲进了她软嫩的腿心。
“怎么没穿内裤?”他指节刮了刮滑腻的蚌肉。
温欣斜倚进他怀里,一双眼直勾勾地在镜子里摄他的魂,“太湿了,不想穿…”
贴身的衬裙将圆鼓鼓的胸乳勾勒出来,窈窕有致的身子在镜子前尽数显露。
闻旭想起饭前在厨房里的旖旎,呼吸粗了粗。
另一双大手张开,拢住女人丰润的乳球揉搓,手下是熟悉的软嫩。
他微顿,使了些劲儿,那儿被他揉得乱晃,“内衣也没穿?”
温欣被他揉得娇喘了喘,双手往上,向侧后面微攀住他的手臂,身体的曲线更显。
镜子里,她靠在男人身前,红唇侧移,差一点吻上男人的喉结。
“乳贴啊…爸爸…”
闻旭眼睛蓦得深了一个度。裤子里的东西硬涨,戳得她后背都硌得慌。
她刚才在楼下吃饭,衬裙里除了两张乳贴一丝不挂。
这个认知让闻旭胸间起伏,喉咙干到要冒火。
他一回来就被她勾着,肉棒就没有软过,一直没发泄,如今硬到要顶破裤裆。
胯间的布料被绷到弹性极限,这裤子今天过后怕是都不能穿了。
楼下柳芳和孙青云还在,两人的时间不多。
镜子里,男人盯着她,大手在纤腰间拍了拍,嗓音微哑,“趴下来。”
温欣双手把住洗手台,柔软的身子弯下来,腰肢压成一个妖娆的弧度。
修身的裙子贴在肌肤上,从后面勾勒出她平滑紧致的后背,纤细内陷的腰窝,丰腴盈润的臀瓣。
她甚至没有脱下衣服,就能让男人胯间挺起巨大的帐篷。
闻旭眼尾通红,撩开她的裙子,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紫黑的巨龙狰狞地释放。
憋了一天,那里硬得流水,卵大的龟头上马眼怒张,伞面鼓胀,沟壑越发分明。
温欣迷离着眼看着镜中的两人淫靡的场景,穴心缓慢流了丝蜜液。
纤腰被手掌牢牢把住,闻旭的粗棍子在白嫩的臀瓣上轻打了下,蹭着细缝就进了那逼仄的花穴。
温欣今天高潮了几次,那儿早就湿透,馋得滴水,如今等到壮硕的巨根,迫不及待地吸吮进去。
穴口软糯的粉肉不自觉的收缩着,棒身一进入就感受到比往日更湿热且热情的绞吸,棍身发紧的青筋被软成水的嫩肉摩挲挤蹭,连马眼和龟头的棱角都有嫩肉溢进去贴磨。
“嘶…”莹白的臀肉被大掌轻拍了一巴掌,穴肉一嗦一吸。
“太紧了……”闻旭咬着牙抵进去,眼睛沉沉看着镜子里娇媚的女人。
温欣潮湿地望过去,眼眉微蹙,红嫩的唇肉被贝齿轻咬,一副被操坏的样子。
闻旭内心粗暴的欲望被一下子点燃。
大掌握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把因为吞吃巨根而有些受不住往前送的娇躯狠狠拉回去,嫩芯结结实实撞在粗硬紫黑的棍子上。
“唔……”温欣捂着嘴,眼尾因为花穴饱胀的刺激挤出些泪来,臀肉颤抖,将男人的棍子牢牢实实咽进去。
肉穴里的媚肉疯狂嗦绞,每一寸穴壁都被压碾到位,花液打湿了两人相交的腿根,紫黑色的丑陋棍子在白嫩的蜜桃臀瓣里若隐若现。
她练瑜伽,做过很多次下犬式的姿势,这一次格外刺激。
肌肉记忆让臀肉高高翘起,在男人的胯间团成圆润饱满的桃子,将他的性器连根吞入。
细腰弯成道桥,腰窝微微凹陷。
闻旭没再压抑内心翻涌的欲火,臀肌耸动,握着她的腰狠狠顶撞,翘起的龟头次次深入,打在花芯深处的颈口上。
温欣又酸又麻,还有些难抑的胀,她感觉自己站在临界点上,突破后就是让她无法承受的东西。
“别…太深了…爸爸…”,她夹着体内结实顶弄的棍子,有些迷乱,又有些失控。
镜子里的女人被体内的酥痒爽得红唇微张,粉舌轻吐,是从未见过的淫荡模样。
闻旭红着眼看她被干到失神的样子,龟头被深处紧致湿软的小口嘬吸地舒爽又难耐,快意从胯间穿到尾骨,再从后背升腾。
卫生间放大了两人的交合声,啧啧水声和阴囊的拍打声伴随男女粗重的喘息,这一片区域都被欲望统治。
温欣被压着狠狠干弄了一会儿,撑着台面总归还是不太舒服,她握着男人放在腰间的大掌,娇声说,“不舒服……想换位置……”
声音里还带着起伏的喘息,又娇又媚。
她转了个身,正对着男人,被男人一把抱在怀里,抵在墙上拉开腿插进去。
“唔……”又是一个极深的姿势。她眯着眼看镜子,自己的身子被公公健壮的身影挡住,只从他肩膀上露出一张被情欲染红的脸,一双眼睛失了焦,像个被干坏的性爱娃娃。
纤细白皙的腿挂在男人窄腰上,身子被男人顶得在墙上窜了窜,她搂着男人的脖颈,抽搐着高潮了一次。
门外有人
闻旭低估了自己的能力。他原以为两人能速战速决。
但儿媳的花穴又紧又嫩,他的棍子又怎么会浅尝辄止。一进了那秘处,就像是野狗叼着骨头,恨不能把内髓也榨干。
筋脉兴奋地直跳,龟头嘬着嫩芯不放,根部敏感的输精管酥麻,他压着掌心绵软的臀肉,将里面温热的小口紧紧压向自己亟待宣泄的棍子。
“哈……”温欣呜咽着轻叫一声。
男人唇舌一裹,就把那粉舌缠住吸吮,搅弄着里面因快感生出的口津。
温欣眼睛失神,无意识地吞咽着他渡过来的津液,舌头舔抿着大舌,被身体里的快感推着走。
战栗几下又被体内粗硬的铁棍顶上高潮,温欣眼前闪过白光。
卫生间里的春情不知持续了多久。
闻旭闭眼感受棍身淋上的热液和穴内又一轮紧致的嗦绞,抱着女人瘫软下来的身子狠狠冲刺数百下,在二楼走廊突然出现的嘈杂女声里,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射进花穴深处。
颈口被男人高潮的冲刺撞出条小缝,精液在冲刺间被射进去一些,随着小缝合拢,被吸收进子宫深处。
“这里就是我们的书房和卧室……”
走廊里的女声越来越清晰,是柳芳在带着孙青云参观别墅。
温欣夹着体内公公还没软掉的棍子,脸上还带着高潮后舒爽的红晕。
闻旭射了一轮,却感觉意犹未尽,棍子微勃,埋在湿软的穴里没出来。
两人就在卫生间里,维持着性器相贴的姿势,面对面搂抱着,听着旁边柳芳和孙青云近在咫尺的交谈声。
“这边是书房,旁边有个公用的卫生间……这边的主卧、次卧、客卧……”
柳芳就在一门之隔外停住,拉着孙青云说什么。卫生间的磨砂门隐约露出外面的影子,两人的声音近在咫尺。
温欣双臂紧紧环搂住闻旭,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紧紧收缩着裹着肉棒。
闻旭被这难抑的紧致弄得一个激灵,下身已经射了满壶的棍子被花芯一嘬,又被嫩肉挤出一股余精来,一阵直击天灵盖的爽意让向来自持的男人也忍不住“唔”地叹了一声。
“谁在厕所?”门外柳芳听见声响,敲了下门。
闻旭平复了几个呼吸,才把那股酥麻缓和下来,“我在上厕所。”
温欣埋在公公颈边,感受着穴肉里的蜜水与男人射出的浓精碰撞,想起刚才柳芳在餐桌上的明嘲暗讽,心里念头一起,将头埋到闻旭颈边,微伸出舌头舔了舔男人的喉结。
外面柳芳说了句,“你看见温欣没?”
闻旭被女人小猫一样的舔抿弄得心痒,神思不属,只摩挲着怀里的娇躯,漫不经心回了一句,“不知道……”
她正在找的儿媳,此时正在隐蔽的卫生间里,夹着公公的棍子,被射了一肚子精水。
温欣夹着公公的腰,腿根在他腰上磨搓了几下,臀肉发力,含着他的硬棍蹭了蹭。
曼妙的腰肢扭得像个妖精。
柳芳还在外面嘀嘀咕咕,“又不知道在哪里躲懒……一天到晚不见个人……”
孙青云假惺惺地劝她。
一门之隔,卫生间里的两人无声地厮磨着,温欣被体内又变硬变胀的巨棍弄得难耐,勾着脚尖,大腿绷紧了挂在男人身上。
花穴内的精液和蜜液没有流出去,全被重新硬涨的棍子堵在深处,一股酸胀。
她磨着那处灼热的巨根,潮着眼睛颤抖。
男人低头,大舌勾缠住她的,把两人粗重的喘息压在相贴的唇舌里。
因为柳芳和孙青云就在门外,两人不能大开大合干弄,只能借着身体的摩挲和滑动缓解体内的痒,温欣穴口的软肉没有规律地吸嗦着紫黑硬棍的根部,花穴深处的媚肉不自觉的裹吸。
饱胀之下,突然的高潮没有一丝预兆,她小腿猛地一弯,紧紧夹着公公的腰,两人相交的性器间溢出几股水。
男人兜头被淋了股热液,舒服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只狠狠咬着她的嘴往深处顶了顶。
温欣脑子一片空白,连外面的人声都挺不太清了,满脑子都是白光。
等她回过神来,男人已经抱着她开始粗捣。一下一下,又狠又重,臂间肌肉鼓胀到要把衬衫挤爆。
她看了眼门外,沙哑着声音小声问,“走了?”
闻旭在她耳边说,“在客卧。”
那就是还在二楼了。
温欣咬着他结实有力的的肩膀,把嘴里溢出的呻吟小声泻出来。
害怕声响太大,男人没有把棍子全部捣进去,但这已经足够刺激,两人的身下积了一滩白浊的水液。
门外又传来交谈的声音,这是她们参观完卧室又往回走了。闻旭身下的动作没停,温欣紧紧收缩着嫩肉,心跳如鼓。
声音没有在门外停留太久,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楼梯口,像是已经下楼了。
温欣还没来得及侧耳细听,闻旭身下猛烈的进犯就让她失了神。
女人的花穴是块宝地,哪怕高潮了许多次也紧致湿软,甚至还因为泛滥的蜜水越显滋味。
花径窄小弯曲,嫩嫩的齐根箍住肉棍,像是为男人不似常人粗长的棍子量身定制。
男人被刺激得狠,身下的动作又野又猛,她腿已经软得勾不住他,被他抱着坐在洗手池边。
臀尖抵着冰凉光滑的池壁,体内是灼热硬涨的铁棍,温欣绞着棍子又喷了股水。
男人耸着臀肉深深顶撞进去,迎着热液蹭着开了小口的宫颈,马眼嘬吸着小口,被那儿热情的服侍弄得尾椎发麻。
数百下狠顶,花芯的小口抽搐着张开,男人低喘着把白稠的粘精灌进去。
月事
寂静的卫生间里,温欣软在闻旭怀里喘息许久,才缓过攀上高潮的失神感。
她抖着腿放下衬裙,微过膝的裙子遮住了她被精液灌得微微隆起的小腹,也遮住了男人大手在纤腰和白臀上留下的红痕。
未着寸缕的腿心慢慢流出一点精液,剩下的都被合拢的贝肉和娇嫩的子宫牢牢裹住。
淫荡的身子被衬裙遮掩,但一张脸上的春色和情欲却遮掩不住。她嘴唇被吻肿,泛着水光,睫毛沾了泪,杏眼里水波荡漾,一副被干狠了的模样。
旁边男人眼眸暗沉地看着她,“你打算就这样去找闻辉?”
温欣对着镜子理了理微乱的长发,朝他看了眼,“他是我老公啊,爸爸。”
这一眼染了妩媚的余韵,男人被瞪得骨头发酥。
他沉着脸拉着女人,“你在这里冲洗了再出去,我去给你拿身新衣服。”
温欣挑了挑眉,伏在他耳边问,“你要帮我拿内裤吗?爸爸?”
她的内裤可都放在卧室的衣柜里,要去拿就得进卧室。
可现在闻辉正在里面处理公务。
闻旭滚了滚喉结,拍了拍她的臀,警告一声,“等着,我去叫王婶。”
客厅里,王婶洗了碗正在拖地。
男主人走下来冲她说了句,“王婶,小欣在楼上卫生间找你。”
王婶应了一声,赶紧上楼去了。
客厅里柳芳招呼着闻旭坐下来。
闻旭没什么表情地走过去,没人注意到男主人悄悄换了条颜色相似的裤子。
温欣拿了王婶递过来的换洗衣服,在卫生间洗了个澡。
水汽在光滑的镜面上凝成了雾,镜子右下方一个手印慢慢成型。
手印小巧,往下滑了一小截,一看就是女人的手。像是谁没站稳,在镜面上扶了一下,留下了印子。
温欣眸光闪了闪。
这是她刚才伏在洗手台上,情动时无意间留下的掌印。
她轻笑了声,没有抹去,擦拭着头发走出了卧室。
进了房间,闻辉正坐在卧室书桌边,刚做完工作。
他眉头皱着,像是有些烦恼。
若是以往,温欣也许就会上前去帮他开解,做朵称职的解语花了。
但她如今却没什么心思,只柔声对他说了句,“早点睡吧。”就上了床。
闻辉回过神来,应了一声,也上了床。
温欣感觉被子低下伸了双蠢蠢欲动的手,是闻辉。
她按住了那手,只跟他说,“今天不太方便。”
公公留下的印子还在,花穴也有些红肿,不能被闻辉看到。
身后闻辉有些失望地应了一声,关灯睡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温欣在卫生间里看着内裤间的一抹嫣红,心里不知是该失落还是该松一口气。
她一开始勾着公公射进来,本存了借种生子的心思。
但她心里有些复杂而难辨的情绪,又不想太快怀上。
如今月事来了,她心里既庆幸又失落。
她怀着这点复杂而纠结的心思,走出了卫生间。
第二天是周末,一家人都在家里休息。
闻辉看着天气还算不错,想去附近的网球场打球,闻旭也同他一起去。
柳芳约了孙青云去美容院,不和他们一起。
闻辉问温欣,“小欣,你要一起去打网球吗?”
温欣之前没有打过网球,闻言有些跃跃欲试,又有些踌躇,“我之前没打过网球,可能要人教我……”
闻辉没把这话当回事,“这有什么,我教你!”
温欣看了眼闻辉身旁没有说话的闻旭,对两人笑了笑,“好呀,那我跟你们一起去。”
网球场
离居住区不太远,因为是周末,一上午已经聚了些人。
温欣穿了修身的运动套装,紧身的速干裤勾勒出细长的腿,外面套了条短裤,扎着马尾看上去俏皮又阳光。
闻辉占了一处场地,招呼温欣和闻旭过去。
旁边有人给闻旭打了个招呼,“老闻,你终于又出来啦?今天我们高低得来一局!”
闻旭应了一句,笑着站在一边与他闲聊。
温欣问闻辉,“爸爸对这里很熟?”
闻辉挠了挠头,“爸爸才是打网球的行家呢,他以前打这个进过省队,在部队时参加军运会还得了好几个奖杯。”
“我的技术跟爸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温欣看了眼穿着运动服,带着护腕的公公。
他本来就身材挺拔显年轻,如今穿了运动服,更显得高大魁梧,成熟俊朗。
身边闻辉拿着球拍对她说,“我先教你发球吧。”
温欣不动声色收回视线,拿着球拍学着闻辉的样子发起球来。
可能是因为只把网球当个休闲爱好,闻辉对一些发球的要领掌握的并不是很好,解释起来也有些牵强,温欣听得有些吃力。
几个发球过去,她越来越有些生涩,不知道手往哪里摆了。
眼见着闻辉和她都有些手忙脚乱,身边突然传来男人稳重的声音,“手抬高些,脚要站稳。”
温欣侧头看过去,看见公公拿着网球拍走过来。
他示意闻辉把球拍拿着,走到她身后,大掌握住她娇小的手,帮她摆姿势。
男人健硕的身体在她背后,体温温热。
他几乎是用一种把她圈在怀里的姿势,让她感受手发力的感觉。
闻辉看闻旭过来,松了口气,跟温欣说,“让爸爸教你,他比我教的好。”
闻旭对他说,“你帮我打几局,我来教她。”
闻辉点了点头,跑到旁边去打球了。
他们的场地在边缘,左边是灌木丛,右边隔了一列网就是另一个场地。
闻旭粗糙的掌心贴着她白嫩的手背,灼息喷在她耳朵边,“重心慢慢转移…”
温欣被调教得敏感的身子几乎要软在他怀里。
她被他握着手腕,身后是他墙一样结实有力的胸膛。
男人抓着她握拍的手轻轻一挥,指腹抹过她腕心的细肉,“嘭”一声轻响,网球以教科书式的轨迹落地。
温欣被他握住的手起了层薄汗。
她脸上泛了红晕,抬头,和目光沉沉的男人对视。
两人四目相对,急促的呼吸微拂在对方嘴角边,是一个低头就能接吻的姿势。
温欣嘴唇微分,眼睛里带了些不自知的迷离和魅惑,看得闻旭眼里窜了火。
垂在两人身侧的手不动声色在视角盲区拂过她的腰身和臀线,一触而放。
旁边一网之隔,她的丈夫正在和别人专注地打球,没有注意到妻子和父亲已经悄然身体相贴。
他最喜欢的丰腴白臀,如今轻轻贴在了父亲微勃的胯间。
四周人来人往。
温欣欲盖弥彰地侧过头,只在男人视线里留下白嫩细腻的侧颈,“爸爸,是哪里发力呢?您再示范一次吧?”
闻旭看着视线里白皙无一丝瑕疵的瓷肌,喉结滑动,声音哑了些,“好。”
她几乎一丝无缝地贴在男人怀里,被他手把着手,前胸贴着后背,大掌握着手腕,又发了几个球。
男人浓烈的雄性气息和身上的薄荷味道让她腿根都发软。
旁边场地上,随着一声球落地的响声,“耶!”
闻辉欢呼起来,他赢了一球。
他眼睛向这边扫过来,温欣和闻旭适时地分开距离。
离了男人的怀抱,温欣腿有些软地撑不住,身边男人扶了她一把。
她微红着脸,“谢谢爸爸。”
闻辉跑过来,“要休息一下吗?”
温欣冲他笑笑,摇了摇头。脸上是一丝不易察觉的媚色。
网球场2
闻旭的贴身指导很有效果。温欣很快掌握了发力要领,开始自己上手。
多练了几次,她也能有模有样的打起来。
中途休息,她脸上浮了运动后的红晕,走到休息区慢慢喝水。
运动场上闻旭身姿矫健修长,每一个击球和发球的动作都富有韵律和动感,看上去十分游刃有余。
她多看了几眼。
男人似是注意到她的视线,黑眸望过来,与她对视。
温欣被水呛了一下,咳嗽得厉害。
她捂着嘴跑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把脸上的薄汗和红晕消下去。
这边是高档住宅区,配套的运动场建得整洁大气,休息区、卫生间等基础设施也是比照高端俱乐部来修的,大理石铺就的地面和墙壁一尘不染,微微反光,周围还熏着淡香。
温欣调整了一下呼吸,擦了擦脸走出卫生间。
一出门,她就看到门边站立的男人。
闻旭身姿笔挺,背对着这个方向站在门口。
温欣抿了抿唇,上去轻喊了声,“爸爸。”
闻旭转过身来,将纸巾递给她,“没事吧?”
他看到她被呛到,特意跟过来看一眼。
温欣接了纸巾,“没事的,谢谢爸爸。”
她低下头,拿纸巾轻擦过白皙潮湿的颊边,微湿的碎发粘在脸侧,越发衬得她如出水芙蓉,莹润含光。
闻旭心念一动,伸出手去,将她不经意沾到脸颊的一缕湿发捋到一边,粗粝的指节擦过她的耳廓。
这个动作很是暧昧。特别是在这大庭广众,他们都还以公媳的身份相处。
温欣抬头看他一眼。
因为大家都在外面打球,这边没什么人,但这里随时会有人来。
男人用手背缓慢着摩挲她的侧脸,她耳垂消散下去的红晕又慢慢泛上来。
卫生间的大门开了又关,有人急匆匆地来上了厕所,又出去了。
没有人注意走廊尽头,紧闭大门背后的消防通道。
温欣被抵在门上,被公公搂着唇舌交缠。
大舌熟稔地扫过口腔里的嫩肉,轻擦过她敏感的上颚。她含着他的舌头,一点点你来我往地舔抿。
两人喘息都有些无序。
“别吻肿了…爸爸……”她眼睛被亲得有些潮湿,一双眼睛含了水。
闻旭低骂了句妖精。
压着她狠狠吻了吻,粗喘着埋在她颈边。
温欣的手轻轻摸了一把男人胯间鼓起的性器,那里还没有完全勃起,但是却已经隆起一个正常男人勃起的弧度。
公公这里太大,一动情就会很明显。
“爸爸……硬了呢……”她在他唇边呢喃。
男人握着她的手压在那里。似是告诉她还能更硬。
她感觉到那物事正一点点从苏醒到精神,翘得越来越高。
她红着脸移开手,冲男人狡黠地笑了笑,“今天不行哦爸爸,我那个来了。”
女人少见的俏皮一面让闻旭有些牙痒痒,“身体不方便还勾我?”
他沉沉望着她,“想过后果吗?”
温欣微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服,眼神心虚,“那个,爸爸先冷静一下……我先出去了……”
她倒是对他的问题避而不谈。
她顶着男人深邃的目光逃之夭夭,胸腔里的心脏还砰砰直跳。
闻辉在休息区里喝水,看见妻子红着脸小跑过来,随口问了句,“爸爸呢?”
温欣不着痕迹地抿了抿唇,“不知道呢,可能是去上厕所了。”
闻辉没有多在意。
过了一会儿,闻旭走过来,胯间已恢复平静。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温欣却有些心虚地把眼睛移了移。
争吵
别墅里,柳芳已经回家了,正在沙发上喝茶。
她精心保养过的手一点点转着茶杯,心里念头翻涌。
她一直就觉得温欣是个不安分的。
一天到晚勾得闻辉围着她跑,连妈的话也不听。
如今经历了几遭事,连闻旭都似乎明里暗里帮她说话。
柳芳本就觉得她心机重、野心大,嫁进闻家就是图钱,如今狐狸尾巴总算露出来了。
柳芳在家里呼风唤雨了多少年,横叉进来一个温欣跟她作对,她心里怎么能平衡。
她已经有了主意,想让闻辉和温欣离婚再娶。
反正温欣和闻辉也没有孩子,倒不如重新娶一个乖一点的,好拿捏的。
孙青云的女儿,她看就很好。
柳芳正在心里这么盘算着,大门口突然传来声响。
温欣和父子俩回来了。
温欣看了眼沙发上垮着脸的柳芳,喊了声“妈。”然后没等她回应就提步上了楼。
她如今越发讨厌这个婆婆,连面子也不想装了。
柳芳“啪”一声放下茶杯,“站住,谁准你上楼的?”
闻旭和闻辉正在玄关处换鞋,闻辉似乎听见了客厅里两个女人的针锋相对,却迟疑了下,没有出声。
闻旭深深看了这个懦弱的儿子一眼。
客厅里,温欣转过身看向沙发上欲挑事的婆婆,有些烦躁。
“妈,您还有吩咐?”
身后,公公大步走进客厅,先对着温欣说,“你先上去换衣服,我来跟她说。”
温欣乖巧地转身上了楼。
柳芳还在沙发上怒喝着,“闻旭!我管教儿媳你来插什么手?”
温欣没有理会楼下的怒吼,直接进了卧房。
客厅里,闻旭的声音沉下来,“柳芳,你别忘了,她也是我的儿媳!我把家里的事交给你来管,可不是让你来逞婆婆威风的!”
“如果你再这样在家里挑事,之后你就不要再管家了。”
他声音里的严肃做不得假,柳芳被唬得噤了声。
闻旭嘴里的“管家”可不只是指掌管家里的佣人安排,饮食起居这类小事。
他名下的若干不动产,银行的私库和他身份背后带来的东西,才是“管家”真正的含义。
就连柳芳,也因为陪闻旭出席过几次活动,在几个非盈利慈善机构和工会挂了总理事的头衔,每年想巴结的人送的礼物都能堆满一个仓库。
到了这时候,闻辉的声音才从玄关小声地响起来,“妈,别惹爸生气了。”
柳芳脸色僵了僵,也觉得自己有些下不了台。她阴着脸说了声,“你当我想管吗?是她太嚣张了!”
心里又将温欣骂了千百遍。
和柳芳不欢而散。
闻旭进了房间,眉头还没放松下来。
他快速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一边擦着头发,穿着浴袍走出来。
走到床边坐下,身后突然贴过来一具泛着幽香的柔软身子。
闻旭条件反射地就想往后制住偷袭的人,耳边一声软糯的“爸爸。”让他止住了动作。
他回头,温欣正倚在他肩头笑着望着他。
闻旭看她刚洗了澡,耳后还带了水光,全身娇软的样子,握着她不安分伸到胸前的手,“又来招我?”
温欣难得俏皮地将唇贴到他嘴角,给了他一个清浅的吻,“来给你奖励。”
她贴着他嘴角轻声说,“奖励你站在我这边。”
这一次闻旭站在柳芳面前护着她,说明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倾斜。
闻旭听懂了,嘴角勾了勾,一把将她捞到怀里,大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腰线,“这可还不够。”
她臀瓣抵着男人久未舒展的欲根,那里直挺挺地竖起来一根。
她也不急,慢悠悠地挪着臀,隔着衣服和浴袍描摹那根棍子,腰身扭得妖娆,“爸爸,你怎么知道还没有别的奖励呢?”
她一截粉舌伸出来,带着水泽,无意识舔了舔唇。
男人的眼神深了些,腰间摩挲的大手用了力。
“先别急,爸爸。”
温欣手指抚上他的嘴唇,那里因为男人的欲望有些发干。
细嫩的手勾勒着唇纹。
“如果我想管家……你会让我管吗?”温欣意味深长地试探。
男人眼睛看了她一眼,“你想管家?”
温欣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嘴角抚摸,“说不准呢?”
她臀肉缓慢地磨蹭,声音带了动情时的微颤和媚色,“说不准哪天怀了您的孙子……”
男人眼眸深了深,手上用力把她箍进怀里。
温欣没抗拒,顺势柔靠过去,一对酥胸贴在他胸膛上,“或者……怀了您儿子……”
她清甜的呼吸打在男人的唇角,男人的呼吸灼热而急促。
这句似是而非的话,调情意味更浓些。
男人粗糙的手伸进衣服抚上她白嫩细腻的腰。
“咱们娘俩总不能在婆婆手底下讨生活吧?”温欣娇喘着被他贴住唇。
她被公公勾缠住唇舌前,听到一句低沉的,“给你管。”
她满意地张开嘴,将粉嫩的舌头送进他的唇舌间。
奖励
身上的女人软得像水。闻旭搂着纤细的腰肢,大舌席卷过嫩舌和小嘴,一根铁棍竖得又硬又粗。
温欣腿间涌了股热热的东西。
她在男人怀里微喘了喘气,身子慢慢往下。
“既然爸爸疼我,我也该疼疼您……”
男人直直盯着她,看她剥开自己的浴袍,扒下自己刚穿的内裤。
刚洗了澡,那紫黑色的巨龙被释放出来,带着热气,直直打在她脸上。
龟头擦过她的唇角。
温欣呼吸都轻了些。
她顶着那粗壮硬实的巨棍,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花穴之前居然能把它吞下。
马眼激动得溢出了些前精。上面沟壑纵横的青筋和棱角鼓鼓,像是迫不及待宣泄。
温欣试探地摸了摸硕大的伞面,小眼立马动了动,吐出些白精来。
儿媳一脸天真地趴在自己胯间,小脸被身下丑陋的阳棍遮住大半,一双白嫩,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手微握住自己的棍子,似在惊讶那里的粗长。
闻旭呼出一声粗喘,握着她的手,把棍子往那嫩红的唇边送了送,“乖孩子,舔一舔。”
温欣受不了这样的语气,带了长辈的宠溺,又添了情人的欲望。
她红着脸,在男人沙哑的声音里伸出舌尖轻舔了舔。
她没给闻辉口过,也不知道男人那里是什么味道。
但是公公这里却很干净,因为刚洗了澡,还带了些沐浴露的味道。
嫩嫩的舌尖刚触到男人的蘑菇头,男人就压抑着发出一声粗喘。
这声音刺激着温欣的耳膜,她不由伸舌,微微舔了舔那一圈伞面。
男人鼓励地将她的头往自己的肉棍上送了送。
温欣像是在舔一根棒棒糖,最开始先慢慢含住
硕大的伞顶,慢慢地舔抿,舌尖划过男人伞边的棱角,恶作剧似地在男人的喘息里戳了戳露出白浆的马眼。
头发被人猛得拽紧,温欣听见男人一声轻吼,臀下肌肉发力,棍子往她嘴里挺了挺。
她嘴里被塞得鼓鼓胀胀,红唇吮吸着裹住前面的龟头和小截棍身,因为嘴被塞满而流出的口津顺着棍身流下来,把男人棍身狰狞的青筋浸出水光。
她双手握着棍身摩挲,小舌头细细舔抿着嘴里微微发颤的壮硕,俏脸被巨物撑得微微鼓起。
尤物一样的身子伏在他身下,她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从下往上看着他。
闻旭爽极了,微仰着头,连脖颈的青筋都冒出来,手臂上肌肉鼓起,抓着她的头发配合她吞吐的动作耸动。
“好孩子,含深一些。”他声音哑得像含了沙。
温欣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因为生理期微微胀痛的胸乳,“揉一揉,爸爸……”
男人会意,粗粝的手掌一轻一重地揉弄她身前的乳球,弄得她硬着乳尖舒服得将他含深了些。
“呼…这么骚?”闻旭舒服地一身低喘。
她上面的嘴跟下面的嘴一样,一发骚就软得很,水也多,温热软嫩的舌头裹吸着他的棒子。
温欣看着男人沉迷其中的舒爽神情,乳尖被男人的指腹轻轻揉捏,一双手握住了他鼓鼓囊囊的卵蛋。
“哈啊……”闻旭肉棍狠狠一跳,在她嘴里顶了顶。
“坏孩子……”他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粗狠。
她只感觉嘴里的棍子硬硬的开始挺送。带了些无法忍耐的急切,让她也开始浑身发起热来。
她吞不下那整整一大根东西,只含着上半截棍身吸吮,下半截紫黑色的巨根被拢在白嫩的手心里。
嘴里咸腥的味道让她脸上发红,那硬头抵着嗓子眼,她腿心不自觉涌出热热的东西。
花穴空虚地轻缩,生理期的身体对情欲的反应惊人的敏感。
她吞吐着棍子,手指揉弄着卵蛋大的囊袋。
“哈啊……”
男人的低吼里罕见带了些难抑。
温欣嘴角有些红,眼角也被粗壮的硬棍捅了些泪光,口津流下嘴角,滑进白嫩的乳沟里。
男人沉重的喘息数下,臀肉狠狠一耸,肉棍猛得拔出来,马眼一张,浓精射满了她的脸颊、锁骨、乳沟。
温欣抹了一点奶油一样的东西,舌尖轻点。
男人竖在她胸前的肉棍猛得跳一跳,又射出些来。
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房门轻响。
闻旭从卧室里面走出来。
男人欲望初歇,脸上带了些餮足和舒展。
他看了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冲房间里看了一眼。
温欣衣着整齐地走出来,毫无异色。
只一张嘴唇红润,眼睫毛还沾了些水光。
她神色娇懒,擦身而过时,身上的淡淡清香拂过男人的鼻尖。
权力
这周叁是B市的产业合作促进会。
本市有名的行业龙头齐聚一堂,共商要事。
闻旭本来是不会参加这种会议的,一般都是派秘书代为参加。
可今天却罕见地亲自出席了会议。
男人一身黑色正装到场,眼神在会议室里转了一圈,看到坐在角落里的温欣。
温欣被分到的位置有些偏,她也没在意。
只是没想到一个愣神,在众人的掌声和簇拥里看到闻旭走进来。
她和他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
公公怎么会过来?
闻旭不仅过来,还在和温欣公司的几个高层领导说着什么。
隔着人群,他向她招了招手。
温欣心里渐渐明白了些什么。
想起之前跟他提起自己想管家的事,她嘴角勾了勾,走到闻旭旁边,轻喊了声“爸爸。”
闻旭点头,微搂了她的肩,对几个执行董事介绍,“这个就是我的儿媳妇温欣,承蒙你们多多关照了。”
几个领导对视一眼,都是人精,哪里还不知道闻旭的意思,“您言重了,温总监在我们公司办事最是细心妥帖,有这样的员工是我们公司的福气。”
有一个大腹便便的执行董事恭维道,“温总监跟您看上去就像亲父女一样。”
几个董事也连忙迎合,“是啊是啊,一家人关系真好。”
闻旭不置可否,只笑着看了温欣一眼,“本来是想请各位吃顿饭的,这几天胃不太好,也不能喝酒……”
温欣娇俏地看了男人一眼,“爸爸,医生说过的,您这个月都不能沾酒,您忘了?”
女人声音带了些小女儿的爱娇,两人你来我往竟真像是亲父女一般亲密。
几个董事对视一眼,都有些明了自己公司员工在闻旭面前的份量,只连声道,“怎么能让您破费呢?您放心,以后我们一定好好培养温总监,绝不会辜负您对我们公司的信任。”
温欣隐晦的看了眼男人。
她之前在公司里一向有些低调,只在领导那里挂了个名字,如今闻旭把她高调地介绍出来,是想让她露脸了。
不过温欣也不发怵就是了。
权力、金钱,男人既愿意给,她也能接得住。
两人的关系已露到台面上,温欣便也没有避让了,只被他虚搂着,落落大方地跟一众董事长和领导打招呼。
两人姿态亲昵随性,一看就关系匪浅。
“之前只听说您娶了个好儿媳,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今天一看果然是大家闺秀。”
“是啊是啊,没想到小小年纪便也如此优秀,温总监主导的那个项目我也有所耳闻,原来她是您的儿媳。”
“怪不得这么优秀了,耳濡目染下,虎父无犬女啊。”
过了今天,她温欣的名字也会在这些商业巨头、政贾精英里挂上名号了。
会议结束,温欣干脆坐了闻旭的车回去。
既然两人的公媳关系摊到了明面上,那便也不用遮遮掩掩。
寂静的车厢里,司机在前排目不斜视。
温欣坐在闻旭身旁,视线遮挡的隐蔽处,她伸出手,指尖和男人的粗硬的指腹摩挲。
闻旭捏了她的手把玩,揉搓她虎口的软肉,弄得她轻痒。
“今天谢谢爸爸了。”温欣开口,声音一如往常,只是细听会觉察到一些颤音。
前排的司机没做多想,耳边只听到后座的领导沉声开口,“都是一家人,没什么谢不谢的。”
视线隐蔽处,闻旭大手轻抚着温欣腕心轻薄细腻的皮肤。
温欣痒得脖子都微微颤了颤,“爸爸的菊花茶喝完了吗?”她声音里夹杂的暧昧只有两个人听得懂。
闻旭滚了滚喉结,“上周喝完了。”
温欣手指轻弹,在男人粗粝的掌心点了点,“那我再给您送一点过来?”
前排的司机只听见领导缓声说了句,“好。”
心里暗暗感慨,领导家的儿媳妇可真是贤惠呢。
他没看见的地方,闻旭胯间微隆,掌心用了些力气,捏了把手心的娇肉。
“老王,待会儿下去抽根烟吧。”
前排的司机听见闻旭开口。这是有事想跟温欣单独谈了。
这是闻旭的习惯,一般他在车上谈事,都会叫司机下去抽根烟。
司机正了正神,应了句“好的,领导。”
车内
轿车缓缓驶到一处僻静的角落,司机下车走到远处。
眼见四周无人,闻旭一把把温欣抱到自己腿上。
“又撒娇?经期完了吗?就勾着我发骚?”
闻旭眼睛里欲望晦涩。
一双大掌磨着软嫩的臀肉狠狠拍了拍。
温欣姨妈还没完,但并不妨碍她勾人。
她解了解身上衬衣的纽扣,端庄的正领衬衣低到胸口,露出被胸罩包裹的乳沟。
“没有呢……爸爸,这里胀死了……”她引着男人的手隔着衣料摸上酥胸。
那里因经期的激素影响微微酸胀。
乳肉绵软,随着掌心的揉搓,她微敞的衣领被揉乱,被乳罩包裹的浑圆在领口若隐若现。
“大了些…”闻旭身下邦硬,一双眼沉着看向那处莹白。
“是不是被我揉大的?”他解开她的衣扣,大手伸进乳罩摸上那如水般软嫩的娇乳。
两人因着肌肤的抚触溢出几声喘息。
硬硬的小红豆抵着掌心,白皙的乳肉被他粗指搓得泛了红。
“呼…您儿子也揉过呢…”温欣喘着气懒声开口。
男人眼睛沉沉,手上用了些力气搓揉。
这是吃他儿子的醋了?
温欣嘴角挂了丝笑,贴在他耳边顺毛,“最近就只给您吃过…”
男人指间的力气这才微缓了缓。
大手把乳肉捧出乳罩,奶白色的团子淫靡的挂在女人敞开的衬衣外,深紫色的乳罩像是被乳球撑爆。
最外围的乳晕几乎是肉色,粉嫩的乳头中间乳芯泛红。
女人的乳尖由浅到深呈现出渐进的红色,像花朵一样娇艳淫靡。
闻旭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这对嫩乳他总是尝不够,看不厌。
温欣乳芯被刚才的调情弄得酥痒,露在空气里硬硬的顶着,急切地想要些抚慰。
“爸爸……想要爸爸舔一舔……”
“唔……揉大些…给您孙子多装些奶……”
女人被欲望浸透了,一副食髓知味的身子被调教出淫性。
“小骚货……”
闻旭粗喷着气埋进她胀鼓的乳团,唇舌吸卷住乳晕和乳尖,牙齿在嫩粉的乳肉上来回轻咬,似是想把那处弄得和乳芯一样红。
“哈啊……舔舔乳芯啊爸爸……里面好痒啊……”
温欣挺着胸乳,脸上是迷乱的潮红。
“这么骚的奶子,我儿子能帮你解痒?”闻旭嘴里骂着粗话,粗糙的手指用力揉抓着乳根。
温欣被吸得浑身发颤,穴肉涌出一股股热液,身子都立不稳。
“儿子不行,只能爸爸来代劳了……”她扭着腰把胸往他唇里送。
男人狠狠抓着她的纤腰抵了几下,胯间的帐篷耸起巨大一束。
轿车微微一颤。
车外,老王背对着车抽了根烟,一边抽烟一边看手机。
他没有注意车箱内的响声,也忽略了背后黑色轿车微微的震动。
车厢内,闻旭贪婪地吞咽着白得像奶的乳肉,粉嫩的乳晕被他吸得发红,红润的乳芯被舌尖擦过,凸出来。
温欣坐在他胯间,被棍子顶得坐不稳,胡乱蹭着,加深男人的欲望。
“唔…王叔…会不会发现?”温欣仰头,眼睛失神地看着车顶,身子却贪恋这种快感,软在男人怀里。
闻旭狠狠嘬了一口嫩嫩的乳尖,嘴里一股带着奶味的清香。
“他不会说出去。”
温欣很快便被男人灵活的大舌舔过嫩芯,脑袋空白的泄出一股水,没有时间去想车外的人。
缓了那股劲儿,温欣软在公公怀里,上衣凌乱,重新包裹在乳罩里的乳尖被吸得发红。
她脸上潮红未褪,衬衣被揉皱。男人腿间的帐篷被强压下去,尽管如此,还是鼓了个大包。
微缓了缓。
闻旭拿起手机通知司机上车。
老王打开车门,余光瞥到后座维持着距离的男女,心里有些奇怪一闪而过。
他从后视镜撇了一眼,领导娇嫩的儿媳妇脸颊微红,眼睛里像是含了春水。
他连忙移回头,收起心里那点绮思,眼观鼻鼻观心开起车来。
他不敢深思。领导的家事不是他能置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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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周,温欣的姨妈终于走了。
这几天她存着些坏心眼,有恃无恐,总是喜欢勾着公公。
平时搞些贴身的小动作,让他欲罢不能。
修身的居家睡衣里没穿胸衣,奶头硬着就跑出来喝水。厨房里挤进他怀里拿东西,挺翘的圆臀就贴着他性器摩挲。
直把男人钓的眼睛都发了绿,每天晨起棍子竖得直直的。
得亏柳芳如今与他分床睡了,不然他每天早上强烈的反应都会让她起疑。
看在男人忍得辛苦,温欣决定给他些甜头。
她挑了件颇有些意趣的衣服,里面大胆暴露,外面却裹了件长款羽绒服将身体一丝不漏遮住。
她拎着给他带的花草茶来到他单位楼下。
她跟着闻辉来过几次公公的办公室,如今也不算陌生。
走到他的办公室,公公给她开门,“怎么过来了?”
她拿起手中的纸袋给他看,“喏,给爸爸送花草茶。”
闻旭眼睛又深又沉,“只是送茶?”
她走进偌大的办公室。
门被关上,他凑近过来,一双手熟稔地揽上她的腰身。
手下的羽绒服空空荡荡,他皱眉,“怎么不多穿一些?”
温欣看了他一眼,“室内挺热的。”
她站在他身前,背后抵着办公室高大的桌子,慢条斯理地解开身上的羽绒服。
厚重的衣服拉链缓缓下滑,露出她精致白皙的锁骨线条。
似是注意到她羽绒服下裸露的肌肤,男人蓦得止了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拉开拉链。
温欣缓慢地拉下一半拉链,丰润莹白的酥胸在低领的水手服内呼之欲出。
本就勉强齐腰的衣服,被她的乳球撑出饱满的圆弧,下面的布料一下子短了一截,露出女人整段柔软轻盈的腰肢,白皙平坦的小腹紧实细腻。
她像是一个清纯可人的女大学生,穿着学生制服,看上去纯欲极了。
只有胸前鼓鼓胀胀的团子和线条毕露的纤腰,揭示着这并不是普通的学生制服。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26d.com
闻旭嘴唇发干,腿间慢慢竖起硕大的帐篷。
温欣看了眼没见过什么世面的老男人,眼底带了丝笑,将羽绒服的拉链一拉到底。
身下的超短裙遮不住绵软圆润的屁股,低腰挂在耻骨上,露出一双白皙优美的玉腿。
走动间,裙摆下的旖旎风光清晰可见。白嫩的馒头小穴中间串着珍珠链,臀肉似两瓣蜜桃,紧致多汁挨在一起。
温欣在暖气十足的室内脱掉身上的羽绒服,前凸后翘的娇躯在灯光下发光。
她软着声音问他,“爸爸口渴吗?我给你泡茶?”
她穿着这样的制服,看上去像个纯欲的女学生,娇声叫他爸爸,这无形让两人的身份禁忌感更重了。
闻旭喘息加重,一双眼睛灼灼望着她,“你刚才就这样过来的?”
但凡有谁瞧见女人衣服里的春光……
温欣瞥了他一眼,不置可否,轻弯下腰把脱下的羽绒服放在沙发上。
根本遮不住屁股的布料上挪,露出女人挺翘圆润的臀尖,白嫩的两瓣软桃中间夹了一条细细的珍珠串。
闻旭走到她身后,掌心轻拍了一下那淫荡的圆臀。
“啪”的一声,温欣回头瞪了眼公公,“爸爸,别闹!”
闻旭眼尾发红,“被人看到没?”
她遮的这么严实,怎么能有人看到?
刚想这么反驳公公,但抬头看见男人欲望和怒火夹杂的眼睛,温欣转了个念头,咽下了嘴里的话。
“我也不知道呢,刚才坐车后座的时候感觉好强烈,说不准司机会看见?”
因为这句话,她腿心嫩肉在凹凸不平的珍珠挤压下不自觉分泌出点蜜水。
她其实也有些不上不下的,刚穿上腿间的珍珠链,她敏感的软肉就被那凹凸不平的冰凉触感弄得瑟缩。
小珠子抵着她的花唇,走动间圆润的珠头摩擦着她穴口的痒肉,链子不自觉的挤到花缝里,
她为了保持正常的走姿,不得不忍耐着穴口的轻痒。
尤其是坐车的时候,链子紧紧勒住花心,阴蒂被磨出一丝丝电流一样的快感,差点让她坐在后座的身子软成一团。
也不知道刚才被助理带进来的时候,他有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
闻旭一张脸黑了,大掌扯了扯她挂在耻骨上的链子,那儿被往上一拉,在温欣花缝里挤得更深了些。
“哈啊……“她塌软了腰,不自觉颤了颤。
他又拍了拍她的屁股,“不是要倒茶吗?就这么夹着去。”
男人粗哑着嗓音开口,他腿间帐篷已经高高顶起,心里的怒火和欲火交杂着炙烤他的理智。
入珠
男人手掌捂住她的嘴,握着软腰就是几个粗捣,阴囊和着滋滋的水声响在办公室里。
直到深处的硬头狠狠地抵着颈口的嫩芯顶了几下,把那里顶得酥软着蠕缩,男人心里的欲念才微微缓了缓。
身下的娇躯已经哆哆嗦嗦地颤抖,女人眼睛被干得失神,小嘴在他掌心里发出情不自禁的娇哼。
她不自主地启唇咬住他粗硬的手指,粉嫩的舌头舔着粗粝的指腹,将娇喘和闷哼从鼻子里吐露出来。
纤腰随着他的耸顶微微往上扭,像是不由自主地浪荡着吞吃那巨根。
她一动,就能感觉到腿心被男人拨到一旁的串珠正抵着阴唇摩擦,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不同寻常的战栗,圆润的硬珠抵着穴口的痒处,加深了每一次顶撞的快感。
闻旭很快也感觉到了身下女人不似寻常的敏感和吸裹,后背发麻地猛力狠撞几下,粗硬的棍子夹着几颗珍珠被嫩肉缠住,像是一根长了狼牙的铁棍。
温欣花穴敏感,穴口的刺激点也很多,如今男人的粗棍磨着珍珠在她穴内猛地一刮,几个凸点被同时狠狠顶刺到。
“啊啊啊……”她含着男人的指头猛地娇吟几声,身下阳棍尽根没入,她含嗦着棍子整个人向上抖了抖,就这样喷了出来。
潮吹来的又猛又烈,她整个人几乎是瘫在桌子上发颤,后背冰凉,身下却失禁了一样喷着水,齐屁股的百褶裙被水打湿坠在身上,男人的裤子也被喷的一塌糊涂。
闻旭的棍子本就忍到极限,在水润温热的秘处被女人带着珠子一嗦,更是激动的直跳。
他红了眼,就这女人潮吹时身下花穴无意识的吞咽开始狠狠捣弄,每一下都尽根没入,粗硬的蘑菇头勾着深处的花芯抵弄摩挲,边沿的棱角挤着嫩肉剐蹭。
温欣刚被高潮的爽意弄得滑腻不堪的穴肉又开始感觉到难忍的酥麻,她脑海里已经承受不了这种灭顶的快感,身体却不自主地吸绞着迎合,整个人像颗烂熟的蜜桃,散发着诱人堕落的甜香。
没人再注意门外是否会有人听见声音,办公室里除了“啪啪”作响的水嗞声,还回荡着男人难抑的低吼和女人无意识地娇哼。
办公桌上的文件落了满地,被打磨光滑的实木桌面结实地承受着两人的情欲,女人扶着他肌肉结实的大臂整个人都在颤。
也许很多重要文件就是在这张桌子上被盖章签字,传到下属单位,而如今那些纸张上溅着她喷出来的水渍,墨字都变得模糊。
不知嗦着男人的粗指上了几次高潮,温欣只觉得自己身下都有些酸软,身上的男人这才抵着深处的颈口狠顶几下,射出满溢的浓精。
他憋了好几天,射的又多又浓,小腹的酸胀变得强烈,被灌精的感觉让温欣挺着臀泄出一股水,温热的蜜液和精液被肉棍牢牢堵在小腹。
闻旭虽然内射进去,但总归没有肏开她的宫腔,每次高潮都收敛着没有射进子宫。
但是温欣总感觉那里已经习惯被公公灌精,有几次都会有一股精液从颈口的小缝溜进去。
会怀孕吧?她想。
云雨方歇,温欣软得身上没有力气。
闻旭看着她身下被干得红肿的白蚌嫩肉,肉棒刚撤出去,那里就微微闭合,只留下一条小缝,夹着刚才被大力捣进去的几颗珍珠,小嘴微微瑟缩,往外流着一缕未排尽的浓精。
他眼睛一暗,腿间的棍子几乎又要翘起来。
他沉着眸子,将她挂在腿边的串珠一颗颗往那贪吃的小嘴里塞。
一颗…两颗…
“…爸爸…好胀……”温欣缩了缩腿心,穴内被塞进珍珠的感觉让她有些奇怪。
刚吃过巨硕的花穴吞吃细小的珍珠自然不在话下,但那珍珠一颗颗堆积,堵住了外排的精液,她小腹微鼓,有些酸胀。
“这么漂亮的小嘴,好不容易被爸爸肏开,先用珍珠撑着,爸爸回去就可以直接肏进去了,小欣说好不好?”
闻旭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流水的蜜穴,那里的银丝夹着白浊,一点点吞吃着圆润的串珠。
要夹着这个回去吗?
温欣的几乎刚想到这个场景就夹着珠子颤抖着吐了一股水。
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公公的话勾出欲念。自从和公公维持了这隐秘的关系,她的身子变得越来越淫荡。
“全部吃进去了…”闻旭发出一声满载着欲望的赞叹。
“唔……”温欣夹了夹穴内颇有存在感的珍珠,有些难受,又有些失控。
她合拢腿心微蹭了蹭,串珠在嫩壁上滑磨一下,腹部就涌上一股涨意,夹杂着一丝尿意。
“爸爸得借我条裤子,万一我没夹住掉出来怎么办?”小女人声音里还藏着娇媚的颤意,她合拢腿坐在桌上,白皙的小腹微鼓,双膝不住摩挲着。
一对被男人玩的肿胀的酥胸泛着粉红,奶尖更是透了嫣红,翘起来抵住制服。
闻旭办公室里有一间休息室,里面放了些他平日的衣物。
闻旭深深看了她一眼,“我帮你穿。”
于是,温欣穿着公公宽大的平角裤,穴肉里紧紧含着珍珠串,外面套上自己的羽绒服,就这样和公公走出了办公室。
女人味
温欣整个人被滋润了个遍,头发虽然细细整理过,宽大的羽绒服也将她淫荡妩媚的身子从头遮到尾,但她脸上还泛了情欲过后的红潮,嘴唇红润,眼睛里也还有春情的水光。
更何况,羽绒服也遮不住她摇曳动人的身姿,过来人细看就能看出她从骨子里透出的媚意。
她慢吞吞地小步跟在公公身边走出了办公室。
男助理的办公室在门外不远处。
见公媳两人出来,他站起来冲闻旭恭敬的喊了声,“闻厅。”
温欣在公公身后,低头绞了绞穴肉里裹着的珠子。
他看上去一脸如常,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办公室里的春情。
闻旭冲他点了个头,“老王还在吗?让他送我们回去吧。”
男助理应声去窗户那边给司机老王打电话。
看了眼认真打电话的男助理,温欣瞥了眼不动声色的闻旭,“爸爸,你说他听到了吗?”
闻旭看了眼娇俏的儿媳,
“你想他听见,他就听见,想他不听见,他就不会听见。”
男人说话就是绕,温欣撇撇嘴。
那边男助理跑过来,对闻旭和温欣说,“领导,车已经备好了。”
闻旭“嗯”了一声,跟温欣慢慢朝电梯走去。
走动间,温欣残余的情欲被体内的珠子磨得酥痒难抑,呼吸重了些,微蹙了蹙眉。
她身子微顿,舒缓花穴里又胀又痒的感觉。
闻旭微扶住她,“没事吧?”
助理适时停下来,“温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温欣咬着唇缓了缓,吐了口气,“呼…没事,刚才脚崴了。”
她蹙着眉,含了水光的生动眸子却染了情事后的妩媚与情丝,盈润白皙的脸冲着男助理露出一抹微笑。
一向严谨的男助理被美人活色生香的娇俏弄得怔了怔,竟延迟了一秒才回答,“好,好的。”
闻旭握着温欣的手腕加了些力道,温欣眼波看了眼又吃醋的男人,“嗯…爸爸,有些疼呢…”
因着体内情欲未褪,女人的声音里加了些娇懒和媚意,听的人骨头酥麻。
男助理在公媳两人身边不敢抬头,耳边听见领导低声说了句,“又撒娇,要我背你走?”
男助理的头更低了低。
温欣轻笑一声,“那我哪敢劳烦爸爸啊?”
她攥着公公的手臂,挽着他走到电梯口。
女人走远,但她身上似乎还有一股如有若无的甜腻香气萦绕在鼻尖。
男助理低着头小步跟上领导和他的儿媳,心里暗自揣摩。
领导什么时候跟儿媳关系这么亲近了?
也难怪了,领导只有一个儿子,也没受过女儿的撒娇,铁血的军汉子都希望有个小棉袄的。
更何况,这小棉袄还是个娇滴滴的小美人……
他以前一直不懂,为什么业内都流传“领导的妻子只要最端庄的,领导的儿媳只要最美的。”
如今见了温欣,方觉这意味深长的一句话诚不欺人。
老王的车停在单位门口,男助理给温欣和闻旭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温欣先坐。一坐下,她抓着闻旭的手就微微紧了紧,大腿紧夹着咬了咬唇。
闻旭看了眼开门的男助理,“你先到前面去坐着吧。”
男助理低头应是。
温欣红着脸看着公公坐进来。
两人都知道她体内塞着的东西。
那珠子因坐下的姿势往花穴深处深深埋了埋,温欣体内的软肉几乎是被抵着磋磨。
她斜靠着座位,男人微隆着腿间,粗喘着调匀自己的呼吸。
轿车缓缓启动。
助理不愧是多面手,一路上一会儿和闻旭说话,一会儿跟司机搭话,没让气氛冷下来过。
温欣话就有些少了,她除了路上应几声,几乎没说话。
她需要竭尽力气,才能压住唇边的娇喘。
小腹又胀又鼓,但穴内还因为珍珠的磨压渗出蜜水,她又酥麻又难捱,小脸泛着红,靠在车窗边轻蹭着双膝。
闻旭话也不多,他压抑着自己腿间的钢枪,看一眼双眼潮湿的儿媳,又克制不住般把视线移到一边喘息着调和。
一段车程走得两个人都难捱。
快到家时,轿车驶过一段不短的缓速带,凹凸不平的路面带动车身震动。温欣只感觉那振动透过臀尖直直传递到花穴里夹着的珍珠上。
高频的震颤让珍珠抵着嫩肉带出酥痒。
“唔…”她咬着唇,双手撑在皮质座椅上,身子轻抖,屁股微微抬了抬,又坐下来,红着脸攀上一波春潮。
连公公的内裤都被她打湿了。
她几乎是被公公半搂着走出车子。
司机和助理没下车,倒也没人看见她下车时步履蹒跚,一副梨花带雨的春色。
因着脚崴了的理由,公公的搀扶也显得更合情合理。
车子缓缓开出别墅区,男助理鼻尖仿佛还能闻到女人身上那股子带了甜腻的幽香。
他和司机相识已久,如今领导不在,他才小声跟司机老王说了句,“以前很少见到温小姐啊。”
老王开着车,也感慨了一句,“是啊,不过领导和她相处的还挺好。”
助理点了点头,“看上去性格也很好,而且还很漂亮…那种味道…怎么说呢……”
他没说完剩下的话,司机老王却很是明白的点了点头,“是啊,就是很有女人味……”
那股骨子里散发的女人味道,总是能勾到人心痒处,让人骚动。
两人都是男人,而且谈论的又是领导的儿媳,话题点到即止,只是都心领神会了。
忍不住
温欣软着腿被闻旭扶回家,客厅里空无一人。
连灯也来不及开,她还在玄关就被男人抵在墙上深深勾缠住唇舌,两人在车里压抑的欲望如燎原之火般蔓延开来。
周围漆黑一片。
男人的唇舌在小嘴里长驱直入,把嫩舌勾得无处藏身,只能被迫勾缠着他,和他缠绵,交换口津。
羽绒服被撩起来,男人大掌摸上她湿透的腿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摸到已经滑腻到抓不住的串珠,一下子扯出来。
“哈啊……”温欣被珠子连续剐蹭排出的舒爽弄得登上一个小高潮,抖着身子感受体内宣泄的快感。
紧接着就是男人硬涨灼热的巨根,连根而入,不容许她有丝毫空隙。
男人的粗根缓解了体内珍珠磨蹭的电流,车上的煎熬被尽数抚平碾实,她舒服地攀着公公的肩,迎合着他急切的肏干。
腿被男人勾着,地上散落着刚才穿上的公公的内裤,脚上的带跟皮鞋被男人粗硬的耸顶带落下来,在地板上发出“咚”一声。
女人的闷哼和男人的粗喘在玄关响起。
“闻旭回来了?”
柳芳的声音突然从楼上传下来。像是站在楼梯口,正要下楼。
纠缠的两人回过神来。
粗硬的棍子勾着银丝退出花穴,温欣喘着气把羽绒服放下来,闻旭也拿了大衣遮住那根高高顶起的棍子。
黑暗里,柳芳走下楼,“闻旭?”
温欣微咳了咳,掩饰住嗓音里带着的媚意,“妈妈,我们回来了。”
柳芳的声音在黑暗里微微一顿,再出声时就带了点僵硬,“怎么那么晚才回?又跑哪里鬼混去了?”
温欣穿上拖鞋,将湿滑的串珠收进衣服口袋里,“我和爸爸一起回来的呢。”
背后一声开灯的声音,是闻旭把灯打开了。
柳芳站在客厅里,望着玄关的方向,一脸狐疑,“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
温欣脸上还透着红润,羽绒服下,男人的精液混着蜜水流到她光裸的腿心。
“我看到小欣,顺路把她接回来了。”身后公公的声音还含着沙哑,他的大衣遮住了身下高顶的帐篷,看上去一切如常。
柳芳“哦”了一声,在客厅里倒了杯水。
温欣没靠近她,跟她打了个招呼就抬步上楼,“妈妈,阿辉在房间吗?”
提起儿子,柳芳被转移了注意力,也没注意到温欣上楼时有些拘谨的步伐。
“他早都回来了,在卧室里睡觉呢。”
闻旭在两人说话间也跟在温欣身后。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楼下传来柳芳开电视的声音。
温欣侧过身去看了眼公公。
几乎是一到二楼拐角处视线遮蔽的地方,她就公公一把搂住压在了墙上。
男人的大舌强势的探进檀口,缠咬着粉舌嗦吸舔舐。没有缓解的情欲在这禁忌紧张的氛围里被推向高潮。
温欣白嫩的腿心还流着男人射进去的精液,身下的花穴大半天都在流着蜜水吞吃,如今没了东西,只能空虚的绞吸。
宽大的羽绒服被撩上去,她一双光洁白皙的嫩腿被公公捞起来挂在手臂。
还硬挺着沾了银丝的肉棒就直直的尽根没入。
她迷离的咬着男人宽厚的肩膀溢出一声喘息。
柔软的双腿在墙边竖着拉出一个一字马,她绷着脚尖吞咽着公公胀硬的紫黑巨棍,体内的软芯被粗棍搅弄地发抖喷水。
窄软的花穴吸得男人额头冒青筋,借着楼下电视的声响“噗呲噗呲”捣入,白浊的体液流下女人光滑的膝盖。
他们越来越沉溺于这样偷情的快感,明知丈夫就在走廊尽头熟睡,婆婆还在楼下看着电视,就这样在昏暗的走廊里屈从于欲望。
可两人都没喊停。
温欣在楼下的电视音响里缩紧花穴,眼睛失焦的吞咽着公公的口津,攀上几乎极致的高潮,花芯深处的宫颈蠕缩着被龟头撞出小缝。
一条玉腿软着挂在男人的腰间,双手环搂住他的臂膀,她像株菟丝花攀附着强壮威武的男人,身子被紧张下极致的高潮弄得颤抖不已。
她今天被男人肏开了身子,又被串珠挑逗出了淫性,刺激的偷情下攀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顶峰,身下几乎是尿了一样流了一滩蜜液。
闻旭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粗吼,猛地将她整个人抱起,就这样抱肏着她往走廊深处走。
男人阳根极粗硬,就像把她串顶在阳棍上套弄,温欣被体内粗大的棍子尽根串住,穴肉又开始紧张的嗦绞着喷水。
“今天水好多,喜欢被这样干?”公公伏在她耳边低声问。
楼下婆婆看电视的声音和公公夹着情欲的哑声混杂,温欣抖着身子,眼尾溢出几滴水液,“唔……好刺激…爸爸…”
闻旭被她骚浪的媚样一勾,穴里的阳棍剧跳几下,就这样抱压着她在墙边狠顶。阴囊拍打嫩臀的声音哪怕被羽绒服遮住也能听见,走廊地面上几处水渍显眼又淫靡。
闻旭今天也被刺激狠了,捣弄的动静失了节制,全身肌肉紧绷,耸着臀死命往那嫩处深处顶,全然也不管是否会顶入子宫了,只想压着这尤物,将她埋进自己骨血里。
微开的宫颈小口抽搐着嗦吸着顶弄的龟头,温欣小声哼唧着,一双手难耐的摩挲着男人的宽肩。
身子又是被几个深顶,她红着眼小声娇喘着扭动着身子,“爸爸不要…好深…”
深处的颈口被捣弄着微张,一股生涩的酸胀和酥痒让温欣有了点奇怪的感觉。
她潜意识里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迎来新的一波开发。
闻旭却顾不得这么多了,他咬吸着女人白嫩的后颈,龟头被宫心小口嘬的又爽又紧,头皮麻了一片。
楼下电视的背景音嘈杂,闻旭吻住身下女人的红唇就是几百下又粗又重的捣弄,她挣扎着在他身上蹭着抖动几下,有什么水声轻响。
女人的双腿猛地垂下,被男人勾着死死抵在墙边,温欣在一片白光里感觉到灵魂出窍的快感。
女人松软的颈口在高潮里被操弄开,粗糙的龟头顶进果冻般弹性的软套里,闻旭冲击感十足的浓精几乎是同时猛灌进娇嫩的子宫。
从未被人进入过的子宫,被公公灌精了。
不知过了多久,楼下的电视声响让温欣迷蒙着后知后觉自己和公公刚才有多惊险。
两人粗喘着靠在墙边整理着衣服。娇嫩的宫颈小口在肉棍一抽出后颈就紧紧闭拢,把体内的浓精牢牢锁住,温欣胀着小腹娇喘,整个人趴在公公怀里,一点力气都没有。
“到我房里洗?”公公霸道的搂着她,没有容她拒绝。
被公公抱进卫生间冲洗,又被男人压着肚子狠狠干了一次,高潮中喷挤出小腹内他射的又浓又多的精液,温欣整个人都快要散架了。
整个浴室里充满了他精液的味道,温欣白皙的身躯泛着红颤抖,软在水缸里没有力气,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过她。
软着腿悄悄回到卧室,温欣在更衣室里换了衣服钻进被窝。
闻辉在睡眼惺忪的说了声,“回来啦?”
温欣“嗯”了一声,悄声跟丈夫说,“睡吧。”
出差
也许是因为和闻旭的这层关系,温欣明显的感觉自己在公司里逐渐受到重用。
她开始负责一些大项目,而她的能力也的确能支撑她得到的这些资源。
别人对她的称呼逐渐从“温总监”变成了恭敬的“温总”。
她正在一步步走向权力的中心。
这周她要出差去一趟S市,就是为了和政府合作的一个大项目。
项目由S市、B市两地政府部门牵头,涉及数十家企业,一旦启动就会牵扯到上亿的流动资金。
这样的资源本来是不该给她的,但她还是拿到了。
这其中有她自己的努力,也有背后的关系和人脉。
这也间接促成了她和闻旭这一次共同的出差。
S市位置偏北,如今已是寒冬,那里下了几场雪,早就银装素裹。
纯洁的白雪包裹着S市的大街小巷,就像到了一个冰雪般的童话世界。
温欣坐大巴车里,听着前座的S市官员介绍当地的一些特色资源。
闻旭作为政府的高层领导,坐在大巴车最前面。
一众企业代表和政府官员中,两人没有刻意显露与对方的关系。
但温欣也没打算完全避嫌。公公既让自己露脸,想必也想好了应对之策。
果不其然,之后酒店分房,她分到的房间没有和其他企业代表安排在一起,而是安排在了公公的套房旁边。
因为是商务出行,S市这边很是大方的给他们一行人安排在本市的五星级酒店住宿。酒店坐落在S市的国家级生态公园里,自然环境优美,听说还能看到野生狍子。
温欣拎着行李来到酒店的高端套房区域。
领导的套房这边不似她们那边人多眼杂,人少面积大,周围很是宁静。
温欣在自己房间里刚收拾好东西,就被公公拉进了他的房间。
偌大的套房客厅里,温欣被他压在沙发上亲吻,两人第一次出差独处,都有些激动。
身上的包臀套裙被他大手沿着曲线勾勒,温欣眼睛里含了媚,“爸爸,别太过了,待会儿要去吃饭呢…”
闻旭埋在她乳沟里狠狠咬了口奶肉,“还想着出去吃饭?就在这里吃…”
温欣抖了抖身子,挤出一股蜜液。
她的身体在公公的浇灌下越发敏感,尝过摄魂噬骨的情欲之后,一副风情万种的少妇模样让人移不开眼。
“唔…那我现在就想吃。”温欣可太清楚男人的精力了,一弄起来怕是连晚饭都吃不了。
她把男人从身上推下来,“我要点饭了。”
男人的糙掌抚摸着她玉腿上的肉色丝袜,痒意从体内传来。
温欣缩着脚趾踩在他胀鼓鼓的大腿肌肉上,“爸爸喜欢看我穿丝袜?”
他胯间鼓起老高。
闻旭拉着那双不老实的腿摩挲,“穿不穿都漂亮。”
她腿肉轻蹭过男人的胀硬处,“爸爸真讨厌。”
她一双媚眼看着男人,“我这次带了些东西来,爸爸想看看吗?”
温欣想借着这次出差的机会勾着公公多做几次,如果有孩子就更好。
柳芳不知又在憋什么坏,闻辉又是个靠不住的,她如今手里有了些权力,这个孩子该来了。
闻旭打开她拎过来的纸袋,里面是一根穿戴式的假阳具。
他眼眸深了深,“我的棍子满足不了你?”
温欣埋在他胸膛前,手指轻抚他喉结,“爸爸太大了…每次前戏都要好久…我先用这个弄软些,才更好进去嘛…”
她穿着丝袜的腿轻蹭男人的肌肉。
既然决定要勾着公公多来几次,那这些助兴的玩意儿她不得多买些。
上次的一套情趣内衣和串珠,吊的公公硬了好久,拉着她干了又干,她也有些沉迷其中。
被女人这么一勾,闻旭胯间的阳棍跳了跳。
他拿出那根阳具看了看,“这怎么用?”
硅胶阳具甚至还没有闻辉的东西大,浅蓝色微微翘起,如果不是那龟头逼真,闻旭差点没认出来这是情趣用品。
温欣贴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男人的帐篷鼓的更大了。
她慢慢躺在沙发上,屁股贴着他大腿,缓缓撩起自己的套裙,肉色丝袜下的蕾丝内裤有一股别样的勾人况味。
“爸爸帮我戴上。”温欣的声音里多了些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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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来访
闻旭照她说的,用酒精棉片细细擦过那东西,把她内裤连着丝袜缓缓褪下一截,白嫩无毛的阴阜像朵娇花。
内裤剥下时沾了几丝水丝,男人硬胯顶着她的嫩臀,眼睛幽深,“这么快就出水了?”
温欣挺了挺臀,“还不是您弄出来的。”
灯光下的女人又纯又淫,男人喉结滚了滚。
他手指往花缝里挑了挑,那儿嫩滑的像块果冻。
粗指伸进针眼的小孔里摩挲几下就渗出一股水,温欣在他身下娇哼着摩挲双腿。
“别弄了爸爸,直接放进去…”被手指弄得难受,她被勾馋的花穴瑟缩着吐了吐水。
闻旭低骂一声,将那小巧的阳具用磁吸贴在她内裤上。
看着那水润的小孔缓缓吞咽进硅胶阳具,穴口瓣膜裹着棍子贪婪的嗦吮,闻旭眼睛都盯的发红。
“嗯哼…”蕾丝内裤严丝合缝穿戴好,温欣眼眶潮湿着感受体内被填充的快慰。
屁股上被男人拍了一巴掌,“老子下面的真棍子还硬着,你打算多久抚慰抚慰它?”
温欣在男人膝上摩挲着腿心,声音里带了妖娆,“嗯…爸爸不急…吃完饭再说嘛…”
花穴里硬翘的东西抵着她的凸点,她爽得眼睛微眯,看的男人心头火起。
门口突然一声轻响,“闻厅,在吗?”
是S市政府的官员。
紧跟着是餐车的声音划过,“您好,您点的餐已经送到了。”
餐食和客人一起来,客人已经看到两人份的餐食,也不好借口房间里没人了。
闻旭将胯间的硬棍缓了缓,换了条裤子,出去开了门。
“闻厅,不好意思打扰了,看您还没吃饭。”
进来的是S市招商局的领导,他身后跟了两个下属。
“主要是想跟您谈谈接下来的合作,之前跟您沟通的。”
三个男人进门,客厅里温欣落落大方的打了个招呼。
“这是…”看着客厅里的女人,几个男人怔了怔。
能进领导房间的一般跟领导关系匪浅,这女人又不像是下属…但也不太可能是妻子……
温欣脸上还带了些薄红,笑着开了个玩笑,“我是闻厅的秘书。”
闻旭也没解释,只语气亲近的跟温欣说,“去给几位领导倒些茶。”
“遵命,闻厅。”温欣拿着茶壶去了茶水间。
落座的几个男人面面相觑几秒,有个人小心试探,“怎么好劳烦领导的人给我们倒茶…”
闻旭不动声色的请他们入座,“来者都是客,都坐吧,不用拘谨。”
这是默认温欣是他的人了。
又说来者是客,那茶水间里的就是主人了。
不论那女人是否是闻旭的老婆,只要她跟在闻旭身边,她就是女主人。
几人对视一眼,“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几人坐下交谈,温欣在茶水间泡茶。
身体里的东西磨得人发酥,她站着缓了缓才稍适应些。
泡了壶茶水出来,走动间那硬头翘着摩挲体内的敏感点,她腿根又是忍不住轻蹭,脸上带了股妩媚的春情。
女人穿着套裙贴身,越发勾勒出身子玲珑有致,脸上微施淡妆已是娇俏动人,颊边薄红更添几分妖娆。
S市三个领导几乎在心里肯定了自己的猜想,想必这女人就是闻厅的情人了。
看着温欣风情万种的撩人模样,在坐男人无不感慨,不愧是领导,金屋藏娇也是此等尤物。
且不说心里的心思暗涌,领导的女人,不论是否是正宫,又有谁敢小瞧。
欲
套房客厅里,S市叁个领导双手毕恭毕敬接过温欣递过来的杯子,“多谢多谢,劳烦了”。
温欣又转过身去给公公拿杯子。
闻旭大掌轻握了把温欣递给他茶杯的手,被女人瞪了一眼。
她穴肉里含着东西,身体里的情欲一直被调拨,眼里不可避免带了春色,那一眼瞪的人心里都发软。
转到桌子另一边,她微俯身给客人倒茶,体内的阳具随着体位往身体里埋了埋,龟头抵着软肉就是一嘬。
温欣动作一顿,手上颤了颤,眼眶就有些发湿。
她因为倒茶,离S市的几个领导稍近了些,旁边几个男人的余光似有若无的往这边看,软穴被刺激的吐了一大股水,吞咽着穴肉里的假阳具不停的吸嗦。
温欣手里发软,红唇轻启微喘了喘。
几个男人只听耳边一声美人的轻喘,头皮发酥,鼻尖嗅到一股似有若无的甜香,连身体都有了些反应。
几个男人稍换了个坐姿,嘴上还在跟闻旭打着哈哈,眼睛却偷偷瞄向温欣妩媚动人的脸。
她因体内的酥麻颤了颤,娇嫩的脸布了红晕,眉头微蹙,一举一动都像是在情欲里浸泡。
温欣回到闻旭身边坐下,体内的东西越发往深处抵弄,她眼睛失焦,整个人抖了抖。
美人娇嫩蹙眉的模样像是已被人压在身下欺负,勾得人心痒痒,对面的几个S市领导把裤子扯了扯,掩饰住腿间的尴尬。
幸好叁个人下半身被桌子遮挡,闻旭还没看到客人被儿媳的媚态弄出了反应。
面对男人们有意无意的灼热打量,温欣不是没有觉察。
但她在这样的刺激环境里,水流的更欢了。
蕾丝内裤被打湿透,蜜水渗出丝袜,流到腿心。
她红着脸,双腿一会儿交迭,一会儿微分,变换着坐姿,让体内裹绞的阳具蹭顶着发痒的软肉,小屁股在无人觉察处轻扭着。
对面交谈的叁个男人眼睛不敢乱看,裤子下面都顶了鼓包。
温欣软着腿起身,冲闻旭小声道,“你们先聊,我进去了。”
声音发软带娇,还在情欲里飘着。
女人娉婷婀娜的身子走远,那股动情的甜香却还萦绕在鼻尖。
S市来的叁个男人眼观鼻鼻观心,快速和闻旭沟通完,狼狈地压着裤裆告辞。
闻旭压着心里的邪火,几步走到卧室里。
大门打开,温欣正躺在床上,小手伸进裙子里,脸上带了迷离的情欲,身子一抽一抽呜咽着自慰。
丝袜上淋了蜜水,在光下发亮,裙子下湿的一塌糊涂。
“呜哈……爸爸快来…”
她冲他分开腿,摇着腰发骚,内裤里一根棍子被她吞得不露一丝痕迹,只有蜿蜒的水痕说明她现在有多爽。
闻旭大步上前撕开她的丝袜,脱下她的内裤。
内裤一脱,里面的内置阳具也就“啵”一声滑出来,跟着喷出来一大股堵在穴肉里的蜜液。
床单被浇湿一大片。
闻旭解开裤子,紫黑的硬棍就着她伏跪的姿势狠狠后入进去,温欣发出一声娇吟。
“唔啊……爸爸……好深……”
闻旭咬着牙死顶,粗喘着在她莹白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就发骚?”
温欣只感觉穴内的痒意被那粗硬的铁棍尽数抚平,缝隙里浸满了充实的快感,蜜水流的欢快。
“唔……只给爸爸干……他们想吃也吃不到……”她翘起圆臀迎合着男人满载欲火的插弄,嘴里说着让他兴奋的话。
闻旭青筋冒起,遒劲的肌肉鼓在手臂上,抓着圆臀抵肏,耻骨抵在臀尖碾磨,“骚货……唔…”
温欣被男人粗硬的顶弄搞得微张着红唇娇喘,嘴角流了涎液也顾不得擦,只沉沦在快感里无法自拔。
交欢
温欣背跪在雪白的Kingsize大床房上,优美的脊背拉出长线,身子打开,容纳公公鼓胀粗硬的阳棍。
两人都被这样的场景刺激,快感慢慢累加。
闻旭从后面揉搓着她硬硬的乳尖,唇舌狂乱的在她白皙光洁的颈后留下印记,“你是我的……”
龟头抵着内里软嫩的宫芯勾缠着,温欣只感觉一股熟悉的胀涩传来,男人勾着她深深一顶,就将龟头送进娇嫩的子宫里。
“哈啊啊……”她颤抖着又喷出一股水,宫颈小口嘬吸着男人的硬涨,整个人就软在了大床上。
软套颇有弹性的套住男人的龟头,马眼被高热的宫腔嗦吸,细小的绒毛钻进去,他只觉得尾椎痒意蒸腾,搂着女人软成水的娇躯就是数百下深顶。
直把花芯深处顶得软烂喷水,他咬着女人乱晃的雪团,感受着水柱喷射到龟头上的湿热舒爽。
闻旭发出一声粗吼。成熟英俊的五官微红,蹙眉轻喘。
他在遇到儿媳之前是一个传统古板的男人,在性事上也只会最简单的姿势,他知道自己那处异于常人,也不奢求体会到灵肉合一,酣畅淋漓的快感,每次都拔出来自己撸射。
在遇到温欣之后,他却一次又一次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舒爽,原来女方也能在他无边无际的索求里沉溺,他们可以一同奔向极乐。
本以为这已经是极限,却没想到这软穴被进一步开发,竟能让他这样的粗棍深入宫腔,体验这种直达颅脑的快意。
身下的娇人儿因为前戏充分,没有不适,甚至还爽到潮喷。
他们是如此同频,合该天生一对。
“嗯……爸爸射进来……”温欣挺着白团子,高潮后的身子扭着腰舒缓着身体,又无意识把那粗棍越咬越深,颈口细细吮吸着棍头,嫩肉往马眼里钻。
“呼……”
女人的身体被操软了,严丝合缝的包裹着他的欲望。花芯逐渐习惯了粗棍带来的酥痒和快感,一收一缩着吞咽。
子宫里的粗胀灼硬抚慰着最深处的痒意,每一次深挺就像是要撞到灵魂,温欣原本青涩娇嫩的身子因他而由里到外绽放开来,享受着情欲的滋味。软嫩的两瓣白臀晃荡,臀缝里白嫩的菊穴都因花穴里的粗棍抽插而蠕缩。
又送她上了几次高潮,她在高潮迭加的快感里颤抖着身子迎来潮吹。
闻旭狠狠抓着那软臀就是几个猛顶,在发了大水一样喷潮的软腔里抵射出浓稠的白精。
男人心绪翻涌激动。射的精液又多又浓,温欣甚至能感觉到颈口因为承装不住灌入的精液而溢出来的感觉,小腹是熟悉的微胀。她伏趴在床上,维持着被男人灌精的姿势,双腿分开,屁股微抬。
肉棒撤出后那软嫩微小的圆孔微微闭合,只从看不见的细孔里慢慢溢出点点白精来。
被公公从头到尾吃了一遍,时间又过了大半天。送来的餐食变凉,两人中午饭和晚饭几乎是一起吃。
温欣连床也没下,被男人从头伺候到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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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行程很是紧凑,众人先去参观了S市的几个产业园区,又紧接着一起开了个会。
温欣走在一众企业代表中,跟在公公为首的B市领导班子身后。
公公旁边站着昨天来房间的两个S市官员,他们似乎也看到了企业代表里的温欣。
视线隐晦的在温欣和闻旭两人身上扫了扫,没人露出端倪。
无人窥见的角落里,温欣微红着脸磨了磨腿根。
今早在公公怀里醒来,男人晨起的肉棒就埋在她软穴里,那棍子精神抖擞的在软肉里剐蹭,弄得她无意识的在他身上贴蹭着摩挲,微红的花穴口,蜜液顺着腿根流下来。
她在男人来势汹汹的耸撞里醒过来,被身下的情欲推着走。昨晚也是在这样的刺激里睡过去,今早被弄醒,就好像被他操弄了一整晚。
公公的性欲强的可怕,那儿又硬又涨,昨天那样激烈的性事之后,今早还能在她蜜穴里射出慢慢一壶浓精,肚子从昨天起就一直鼓鼓涨涨储满了精液。
她去清理身子的时候想了想,没浪费男人的浇灌,悄悄把那放置的小阳具塞进了花穴里,堵住了外排的浓精。
最开始还好,她能塞着那东西正常行走,体内的酥涨习惯了就好,就是可能要去几次厕所把腿根的湿液擦拭掉。
可身体被更激烈的快感抚慰浇灌过,慢慢有些不知餮足起来。
内里软肉空虚地绞嗦了几下,似是不满那短小的棍子,吐了股水。
她微屈了屈身子,捂住了小腹。
“温总,您还好吗?”同来的执行总监见她脸色通红,有些担忧。
温欣抬头冲她笑笑,“没事,我去那边休息一下。”
她走出会议室。
闻旭坐在前排,但也一直关注儿媳的动向,见她突然离开,心里疑惑,想了想,也从后门走出去。
温欣在卫生间门口被高大的男人堵了个正着,“小欣,你今天不太舒服?要不要请个假回去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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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猝不及防看见公公,还没说什么,花穴里就猛地挤出一股水。
众人都在会议室里开会,这边空无一人。
温欣念头一转,拉着男人进了洗手间。
闻旭被带到角落的隔间里。
会议室里的讲话声透过话筒隐隐传过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见打扮端庄优雅的儿媳脱下了身上的套裙,仅着内裤的腿心淋湿一片。
他裤子里的东西一跳,精神的立了起来。
早上的性事浅尝辄止,他骨子里还留恋着昨天酣畅淋漓的舒爽。
空荡的洗手间隐约传来不远处会议室里话筒讲话的声响。
什么产业规划布局,没人在意了。
温欣缓缓褪下内裤,打湿的布料在丰腴的腿肉上绞成一条细线,带出水丝。
花穴依依不舍地吐出紧咬的阳具,几缕水液顺着白嫩的腿根滑下来。
她微喘着气把那阳具取下来,抬头看着公公 “爸爸帮我。”
闻旭看着女人穿着职业套装脱下内裤的模样,阳棍胀的邦硬,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想我怎么帮你?”
女人解开他的裤链,释放出他迫不及待的兄弟。
“要爸爸帮我堵一堵里面流的水。”
隔间
S市五星级酒店今天的会议室被包下来开会,如今众人都聚集在会议室,洗手间这一片没人来往,幽静无人。
偌大的空间里除了回荡着远处会议室的讲话声,什么声音也没有,但侧耳细听,却能听到细细碎碎的啪啪声。
角落里的隔间木门紧闭,厚重的门板背后,温欣捂着嘴趴在上面,时不时被身后男人孟浪的顶撞弄得轻颤,一下下被顶弄到门板上。
身后的男人眼睛发红,握着她的腰横冲直撞,在会议室里隐约传来的话筒声里死命顶弄。
这样的背景音是两人熟悉的工作场景,如今却带来别样的刺激与疯狂。
她穴肉死绞,内里嫩肉吮吸绷紧,脚下的高跟方便了身后男人的干弄,微顶臀就能直直抵到深处。
她被体内灼热的铁棍摩挲着软痒的深处,适才被假阳具调弄出的酥痒被深深贯穿满足,她嘴里不自觉溢出哼声。
“好多水…”男人的声音里也满是情欲的沙哑。
温欣被这话刺激,在男人的深顶下,累积的快感攀升,身子一抖,软挂在门板上就攀上了高潮。
“唔……爸爸好厉害…”她无意识的眯着眼呢喃。
身后的棍子却不等她缓过快感就又狠狠顶入。
闻旭将她整个人抱坐在坐便器上,头埋进她嫩颈间轻嗅,性器埋在她软肉里就是几下深深的坐刺,大掌压着她的腰不让她扭动。
她咬着他的手几声呜咽,抽搐着又喷了股水。
深处的肉棒抵着花芯研磨,她面朝着洗手间的隔门,被男人背抱着顶弄,一张脸上已经溢满情欲的迷离和红潮。
不远处突然传来几声人声。
有人来了。
温欣大张着腿坐在公公的大腿上,被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未着寸缕,两人腿心的交界处一片泥泞,红嫩的花芯还在滴着水绷缠住紫黑的硬棍。
高跟鞋一只落下,一只还挂在脚上,女人秀丽白皙的脚抵着男人的皮鞋蜷缩又绷紧。
隔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了一下。
“有人吗?”门外有人在问。
温欣在公公怀里猛地缩紧了穴肉,浇出一股热液。
没人回答,外面的人又走到其他隔间了。
闻旭被她紧张下的吸绞弄得爽极,咬着她后颈的皮肤就是几个狠狠的捣送,身下的坐便器发出几声“嘭嘭”声。
所幸外间的两个人正在说话,忽略了这不同寻常的声音。
深处的粗圆硬头抵住宫芯小口,男人出了层薄汗,全身紧绷着把她柔软的身子融进怀里。
他半站起身扎着马步把她搂抱起来深顶数百下,这姿势就像是她被他顶起来干弄。
已经被阳具挑逗软烂的嫩穴怎么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她攀着男人的手臂死死捂住嘴边的声音。
“今天厕所是不是换了香氛,有一股说不上来的甜味。”外面的女人一边洗手一边问同伴。
温欣扭着身子,在一片白光和迷蒙里被熟悉的饱胀感灌满。
后颈被咬住的感觉和被射精高潮的快感让她连自己有没有不小心发出声音也不知道了,只微抖着身子贴紧身后高大的男人。
外面迷迷糊糊有女人促狭的声音,“是不是那个味道?”
“哎呀你好不健康!”
两人说笑打闹的声音消失在门口。
温欣眼神失焦的被男人抱在怀里,两人身下的瓷砖地面上流了一滩白浊。
闻旭喘着粗气缠弄她的舌头,她只往后仰着头承受大舌的挑逗。
“今天一直戴着那东西?”闻旭低声问她。
温欣支支吾吾应了一声,又转过身子,跨坐在他腿上,勾着他脖子舔弄他的喉结。
她不想让公公过多怀疑,只好牺牲色相转移话题。
男人“啪”一声拍了下她的屁股,“不准再在别的男人面前戴这个,听到没?”
蜜穴里还没软下来的棍子往里面埋了埋,男人咬牙,“这里是我的。”
温欣眼底闪了丝异样,只坐在他大腿上轻蹭,舌头轻舔他的喉结,“爸爸可真霸道……你忘了,我可是你儿子的老婆呢……”
闻旭当然知道。
可他本就不是什么良善人,多年的军队生涯让他骨子里带了些霸道和痞气,之前在家里因为伦理道德隐忍,如今他却不想再忍。
他搂紧怀里柔若无骨的娇躯,“儿子都是老子生的,儿媳也该是老子的人。”
温欣脸色莫名有些发红,她挣扎着从男人怀里起来,“出来那么久,不回去该有人着急了。”
她穿上套裙,又变成端庄优雅的温总。
卫生间门打开,温欣软着腿从里面走出来,四周跟刚才一样空荡荡,走廊里回荡着会议室的讲话声。
闻旭跟在她身后,两人保持了亲近而疏离的距离。
刚才的一番情事激烈,又是在公共卫生间,两人顾虑着时间没有多做,只酣畅淋漓泄出来。
尽管如此,出来时也马上要到饭点了,会议估计马上就会结束。
温欣抚了抚微湿的发丝,和公公对视一眼,悄悄回了会场。
闻旭摸了摸西装口袋里的阳具,看着女人进了会议室,也回了自己的位置。
饭局
忙碌紧张的一天会议结束,温欣回自己房间休息了一会儿。
手机里公公的短信传过来,“待会儿S市几个熟人组了个饭局,你想一起来吗?”
这是私下的饭局?温欣想了想,回了个“我去。”
她现在正是积攒人脉资源的时候,这些资源不用白不用。
换了条剪裁精良的长裙,温欣随手盘了个发髻,拎着手包出了门。
嫁进闻家也有两年了,闻家家大业大,少不了官场和商业应酬,尽管不常参加饭局,温欣也琢磨出一些该有的门道。
饭桌上,该突出的优势就得突出,不管是自己的女性优势,还是背后的后台资源,这些都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闻旭等在门口,见她一身与白天又截然不同的打扮,迎上来揽住了她的腰。
隐隐有些宣誓主权的意思。
温欣知道公公的不情愿。被别的男人看见了她那天的媚态,这男人估计还在吃醋呢。
温欣冲公公轻笑了笑,身子温顺贴向他,给男人顺毛。
闻旭心里不爽,倒也知道她现在是结识人脉的关头,只能压着心里的独占欲,狠狠搂住她的腰肢。
两人既已经把关系做明,在这种饭局上便也不用顾忌那么多,什么亲密动作都可放到台面上。
饭局的地方是在一个私人会馆,隐私性极好,从廊亭一路走过去看不见一个客人。
包厢的门打开,温欣和闻旭进门去,几个S市的高层已经落座了。
“快来快来,贵客来了。”
席间S市几位领导和政客都是上午开会见过的,跟闻旭私交也还不错。
她作为闻旭儿媳,之前几乎没有和这些人见过面,倒也不怕被人认出来。
她没发怵,跟闻旭进去坐下。
“不好意思,路上耽误了些时间。”闻旭坐下说了几句。
“没事没事,我们也是坐着侃大天呢!”
在坐的大多都是男人,有几个也是带了女伴的,人到齐了,大家坐在一起推杯换盏,一时间好不热闹。
有人见温欣和闻旭同来,姿态亲密,猜到些端倪,对她颇有巴结,“温小姐真是优雅得体,干练大方,难怪能作为企业代表来参会!”
温欣抿唇笑了笑,“马总您言重了,我才应该向您多学习才是。”
她随手把身边被公公喝过的茶杯拿起来,红唇印在男人喝过的地方,抿了口茶水。
坐在主席位置的男人没有丝毫阻止,他长臂随意靠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将她圈在自己的地盘里。
有眼色的都看出来他与温欣的关系了。
有和闻旭相熟的领导调侃起来,“闻兄你不够意思啊,和这等佳人相识,都不介绍给咱们兄弟认识认识,这是和我们见外了?”
闻旭轻笑一声,靠在椅子上带了些私下的懒散,“这不是就介绍给你们认识了?多的我也不多说了,温欣是我们市的优秀企业代表,以后来S市开展工作时烦请大家多照顾些。”
“哦~优秀企业代表啊,闻兄都这么说了,那肯定是要重点关照!”几个人意味深长的对了个眼色,话语间带了调侃。
温欣正在喝男人帮她舀的竹荪汤,闻言差点没被呛到。
女人美目流转轻瞪了身旁的男人一眼,带了些生动和娇俏,“各位别听闻厅胡说,以后我来S市办事,该走的流程还是要走的,我知道规矩。”
她聘聘婷婷坐在高大的男人身旁,乌黑的头发盘起,露出纤长优美的颈线和下颌,恬静美好。
闻旭被她一瞪也不急,只手指往她后颈轻勾,把她落下的一缕发丝抚上去。姿态随性又亲密。
几个熟人见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纷纷打趣,
温欣应对有度,一时间还真与席上这些有头有脸的领导你来我往攀谈起来。
游戏
毕竟是私人饭局,不似商业应酬,大家都是熟人。
酒到半酣,桌上氛围放开,有人开始提议玩些小游戏。
“待会儿酒瓶转到哪里,谁就得回答大家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不回答的要接受惩罚!”
酒瓶开始转,第一圈停在了一个S市老板的跟前。
“你最后一次性生活是多久?”
一来就有人问劲爆的问题,那个老板倒也不遮掩,“上周在S市音乐学院,和一个学钢琴的女学生。”
“靠,老刘你艳福不浅啊!”
“看不出来啊老刘!”众人纷纷起哄。
有了第一个开头,后面的就顺利起来。
第二圈,酒瓶停在一个戴眼镜男人旁边,“我可招架不住你们这样,我申请接受惩罚。”他说。
“那你就得和女伴接吻30秒!”有人开口。
他看了眼身边的女人,得到对方羞怯的默许后,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在众人的起哄吵闹声里吻住了女人,两人亲得脸都发红了,松开时还有些喘气。
有人往游戏里添了把火,“我宣布,规则改了!之后都得这个标准来!酒瓶到谁那里,谁就要按大家说的做一件事!”
下一圈,酒瓶转到一个长卷发女人旁边,“你要和桌上任意一位男士调情30秒。”
女人是一个放的开的,她眼睛一挑,“调情的尺度我可以自己来?”
“那我就不客气了。”
她随意挑了个顺眼的男人,坐在他大腿上,一双手伸进裙摆里。
被她坐着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不一会儿就红了脸。
女人不知在裙摆下做了什么,突然冲众人挑了挑眉。
只见她食指勾了一条内裤在众人面前一晃而过,当着众人的面将它塞进男人的衣服口袋里。
一时间,起哄声和口哨声更大了,有人甚至拍起了桌子。
之后的游戏尺度进一步拉大,甚至有一个男人和女伴当着众人的面脱下对方的内衣内裤的。
周围有人已经控制不住和身边的女伴接吻,互相难耐的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温欣虽还算坐的住,但一张脸也染了些红晕,感受到公公虚搂在腰间的手臂缩紧。
又一次转瓶子,酒瓶缓缓停在温欣旁边,“好啊,这回温小姐和老闻栽在我们手里了。”
有人不怕事大的开口。
几个刚才调侃闻旭的领导笑嘻嘻开口,“其实我一直有点好奇,老闻私底下动情是什么样子的?”
“哈哈哈,这回老闻带了女伴,可不能推脱了,我想看你们互相挑逗一分钟!”
“老闻那清心寡欲的模样,一分钟怎么行?五分钟!五分钟让他欲火焚身!”
温欣看了眼公公,他没说话,眼眸深深看向她。
温欣咬了咬唇,慢慢把裙摆微撩起来,跨坐在公公身上。
开叉的裙摆一直把女人白嫩纤细的玉腿若隐若现露到腿根,两瓣丰满盈润的臀肉鼓翘,从后面勾勒出女人极媚的身子。
对面桌上有男人看着温欣的背影微吞了吞口水。
一桌人的眼光灼灼望向这处。
温欣背对着众人也能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肌肤正被如狼似虎的眼睛盯着。
她一个踉跄,被身下的公公一把搂在怀里,裙子下的小内裤狠狠隔着西裤坐在男人微勃的性器上。
“啊…”她小声叫了一声。腰间被男人的大手摩挲着,红唇被他一口吸吮住。
偌大的会客厅角落处,女人背对着众人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开叉的裙摆露出一双白皙透亮的玉腿,踩着高跟无助的摩挲着男人的腿。
丰满盈润的两瓣蜜桃臀在贴身裙摆下难耐的扭动,似是坐在什么不稳的东西上磨蹭。
男人大掌占有欲十足地搂住那一把纤腰,唇舌在红润的小嘴里长驱直入,直把女人吻的浑身发软,屁股乱扭。
包厢里一时没人说话,一桌人的呼吸都粗重起来,这种似有若无的情欲感比刚才直接的擦边更加让人欲火焚身。
有定力不行的男人胯间已经顶了鼓包。
“靠…”刚才提议让温欣和闻旭调情的男人喝了一口冷茶压下心里的邪火。
闻旭还没欲火焚身,他们先遭不住了。
刚才玩的很开放的长卷发女人已经坐在挑逗对象的腿上与他接起吻来。
周围有带女伴的男人也和女伴动手动脚起来。
剩下的男人目光直勾勾盯着在闻旭身上磨蹭的温欣。
进去
温欣被公公的欲吻勾起了些火,在众人的注视下,腿心不知不觉分泌出一大股水来。
闻旭挺胯狠狠往上顶了顶,把她顶得一声娇哼,摩挲着腿心在男人身上打颤。
“好了,五分钟到了。”他搂抱着怀里的女人,眼神扫视了一圈桌面上心驰神漾的众人。
“咳咳……好…好…”有人被他一盯,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态,连忙用桌布遮住自己隆起的胯间,往干渴的喉咙里灌了些冷茶。
温欣转过身子面对众人,维持着被公公抱在怀里的姿势,腿心抵着那根高高顶起的粗棍,坐在他怀里扫了眼四周。
一双含羞带媚的眼把男人盯得脑袋空白,大家勉强张罗着继续玩游戏,只是桌上的余光都悄悄瞥向这边来。
温欣微眯着眼,娇穴慢慢渗着水摩挲着男人的胯,一副软腰猫儿一样轻晃,一看就是已经动欲。
桌上的游戏还在继续,大家被刚才的游戏挑逗出兴致,越发开放起来。
有男人被要求钻进女伴的裙摆为她口,只把女人弄得满脸通红娇声浪叫。
有的被要求当众用手射出来。
有的被要求脱掉内衣内裤,挂着空档。
一时间桌上每个人都脸色发红,欲念汹涌。
温欣缩在闻旭怀里,臀下难耐的扭动着,双腿分开,内裤里娇嫩的花唇分出小缝,肉芽磨在粗糙的内裤衣料上,激得她浑身一抖一抖。
闻旭搂着她的娇躯摩挲,粗粝的大手拂过她平坦的小腹和胸乳,只让周围的男人羡慕艳福不浅。
他们还没有像其他男女一样已经敞开衣服走了光,只衣着整齐的迭坐着磨蹭,莫名却让人发渴,只想一探究竟。
温欣浑身被裙子裹住,曲线窈窕,却只露出一条齐腿根的白腿,纤细修长,勾人心痒。
面色含春的女人微张着红唇轻喘,哪个男人能受的住,有人已经悄悄把手伸到胯间搓弄起来。
桌上又有人被瓶子转到,在众人的起哄下钻到了女伴的裙摆底下。
众人眼光被吸引过去。
温欣悄悄摸了摸男人要顶破裤裆的性器,“爸爸难受吗?要放出来吗?”
她语气天真,仿佛真的只是担心他难受。
闻旭滚了滚喉结,借着她裙摆的遮掩解开了裤链,释放出胯间的巨龙。
温欣被那顶起来的粗棍直直抵住湿透的腿根,被水浸湿的薄内裤传来棍子的体温,花穴越发馋的滴水。
温欣本以为公公把那棍子放出来会不那么磨人,却发现自己想错了。
那硬棍钻到内裤边沿磨着她花唇的嫩肉,龟头翘起来打在她臀缝里,越发让她坐不稳。
湿透的内裤被绞成一股细绳,花穴露出来,和男人的性器直接相贴。
闻旭难耐的摩挲着她的腿,压抑住心里恨恨操弄她的欲望,只慢慢挺胯抚慰腿间的硬涨。
被众人围住的那边桌上突然一声娇叫,是女人被裙摆下的男伴舔出了水儿。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那边的女人。
无人注意的角落,温欣身子一抖,腿没坐稳往下滑了一截,娇嫩的花缝猛地顺着花液吞进去一截龟头。
闻旭和她借着酒桌的喧哗同时喘息一声。
进去的龟头磨着软点,一股股水渗出来。
本欲拔出去的男人头上青筋直冒,咬着牙低声跟她说,“放松……”
温欣越发紧张,底下越发绞紧,两人出了一头薄汗。
眼见大家都目光都被玩游戏的男女吸引住,闻旭大手伸进温欣裙内,粗指对着娇芽磨搓几下。
“唔……”温欣咬牙喷出几股水,身子猛地下坐,竟将男人的长棍就这样尽根吞入,当着一桌人的面被公公狠狠插入。
两人被这触电般过载的快感激得猛地一滞,温欣捂着嘴狠狠压住一声娇吟,眼睛都逼出一股水光。
身下的软穴高频率的蠕缩着吸绞那硬棍,一边喷出水来打湿两人的腿心。
闻旭猛吸几口气,大腿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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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又开始转起酒瓶。
还沉浸在快感里的女人眼睛失神,迷离着眼在男人怀里轻颤。
闻旭不想她梨花带雨的娇嫩样子被人看去,将她脸侧到一边埋进自己怀里。
众人只见温欣侧着脸埋在文旭怀里,身子似乎是在轻抖。
“你们先继续,我们休息一下。”男人沙哑着声音开口,还含着欲望。
不过酒桌上没人在意,大家谁不是欲火难耐。
有男人悄悄打量了一眼温欣,很快又被酒桌上的游戏吸引了注意。
温欣趴在公公怀里咬着手指扭了扭屁股。
本来被填得满胀酸涩的花穴慢慢适应了穴内的庞然大物,逐渐化被动为主动,瑟缩着吮吸青筋虬结的棒子,棍子填满的地方涌上蚁爬般的细痒。
温欣露在外面的小半张脸染了丝绯红。
她在男人怀里咬着贝齿缓慢的蹭弄着,小屁股一挺一挺,只把旁边的男人瞧得眼睛都发直。
闻旭一把按住她发骚翘起的圆臀,止住她的扭动,身下臀肌发力,在不离凳的情况下凭借肌肉的力量一点点深深摩挲着体内粗壮的阳棍。
他那儿粗长,每一点细微的动作就能磨搓到深处细嫩的软肉。
这种当着一桌人的面被隐秘肏干的感觉让两人有种刺激和快感,她的水儿淋下来打湿了两人身下的椅子。
“闻兄还舍不得把人家温小姐放下来呢?”
有人望向这处从刚才的游戏开始就有些安静的角落。
温欣一个激灵,软肉咬了咬。
闻旭搂着她的软腰捏了捏,“她身子不舒服。”
“艹,还真当照顾女儿啦!”有人笑骂着开口。
娇穴里的嫩肉咬的越发紧了。
闻旭“咳”了一声,挪了挪身下的椅子。
借着挪动椅子的功夫,他半蹲起身子,抱着女人狠狠颠了两下。
被深顶的爽意直冲天灵盖,温欣死死埋进男人怀里,大腿紧紧夹着男人抖了抖身子。
等两人重新坐下,无人看到的裙子下面,两人性器相接的地方已经濡湿一片,温欣失神地在高潮里挤出一股蜜水,身子还有些轻颤。
旁边的男人只闻到鼻尖催人情欲的甜香,胯下涨硬,余光里微瞥到温欣露出一截的白嫩肌肤。
闻旭忍的青筋鼓起,他抱着怀里的温欣起身,“你们先吃,我送她回去休息。”
一桌人免不了起哄,但闻旭的身份没人敢拦。
他就这样把女人搂抱着,粗壮的阳棍埋在她穴肉里,搂着她在一桌人灼灼的目光里走出包厢。
温欣把头埋进公公胸膛里,一双修长的腿挂在他腰间,整个人被他大掌搂住,也顾不得别人是怎么看她了,被嫩肉里摩挲的粗棍弄的整个人都发怔。
刚走出包厢,闻旭就把她压在空无一人的包厢门口狠狠顶弄几下,“喜欢这种刺激?水多的要把老子裤子都打湿了。”
温欣唔唔娇吟几声,被男人嘴唇堵住,“小声些,那群孙子待会儿听见你发情,更激动怎么办?”
粗硬的蘑菇头抵着深处的软点刮弄,蹭出一大团淫水。
闻旭把她屁股紧紧压向自己的性器,边借着走路的耸顶边干她。周围随时会有人,温欣却止不住刺激和爽意,勾着他的腰小声娇吟。
短短一截路程,她就在路中登上了一次高潮,腿软的都围不住他的腰。
从包厢到地下车库要坐电梯。
闻旭大步迈开,借着这暧昧香艳的姿势,抱着她在走廊几个服务员的注视下坐电梯到了地下车库。
她被体内粗硬的阳棍顶得难耐又酥软,那性器在体内的感觉和之前夹着假阳具的感觉截然不同。
每一次走动都带动棍身粗头在嫩肉里搅动,她只感觉自己每一寸皱褶都被他狠狠捅到深处抵到软点,每一次捅顶都带来全新的酥麻,整个人控制不住的抖着出水。
闻旭时不时把她顶起来颠一下,让她夹着嫩肉发出几声娇呼,肉棒借着力钻到深处抵送。
等到快出电梯,她几乎是控制不住在他身上挂着狠狠一抖,宫芯开出一条小缝吹了潮。
男人被她柔软的身子磨蹭着逗弄,裤子都湿透,“肏你那么多次还这么敏感,是不是专门给爸爸肏的小淫娃?”
男人把她抵在车库拐角顶干,她眼眶潮湿,眼角失焦,一张潮红的脸直直对上车库里的摄像头,仿佛连摄像头也在偷窥这一场背德的情事。
“哈啊……爸爸…摄像头…”
刚才松垮的高跟鞋已经被顶掉,围在他颈间的小手勾住鞋帮。
温欣两双白嫩的脚赤裸在空气里,因为被摄像头对着有些无措的蜷缩。
黑洞洞的镜头对面可能是保安淫邪而肆意的目光,她迷乱的脸上带了些紧张,身下的花穴却越发激动的吸咬住粗棍流水。
“宝贝,专心些…”男人深吻住她的小嘴,让她没有心思再去想其他,只随他在情欲里沉浮。
这种似乎被人偷窥的感觉让她全身敏感的发颤,一双白嫩的脚背绷得直直的,她在又一次迭到顶点的高潮里被男人射进宫芯。
相处
温欣全身起了层薄汗,颤抖着被男人抱进车里。闻旭看着她爽的连眼泪都逼出来的可怜样,怜惜的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没事,这边的摄像头不会开的。”
来往的都是达官贵人,万一拍到什么不该拍到的,这家饭店可不敢担这种风险。
温欣松了口气。随即想起今天和公公中途离席的事情,又是羞赧又是害臊,“都怪您,今天丢人丢大了。”
闻旭满不在意的启动车子驶出饭店,“怎么?你还想被我压在饭桌上当着一桌人的面干?”
温欣夹了夹穴肉里流出来的精液,娇嗔道,“您就不能忍忍吗?”
闻旭一双眸子看了她一眼,狼一样的眼光,“再待下去那群男的能用眼光把你衣服扒了。”
都是男人,闻旭怎么会觉察不到那明里暗里的打量,温欣是他的儿媳,也是他的女人,床上的妩媚样子也只能在他身下绽放。
也许是因为出差在外两人不再遮掩,公公占有欲极强的眼光像一匹不知餮足的饿狼,带着野性灼灼盯着她。
温欣微低头,脸颊还浮着动人的红潮,胸腔里一颗心快要跳出来。
她的手被男人一把攥住,动弹不得。粗糙的老茧摩挲着她的指,她心乱如麻。
剩下几天行程没有那么忙,温欣和闻旭就像一对普通情侣一样在S市观光旅游。
他们一起在酒店的生态公园里散步,温欣还在树林里看到了一只小鹿。
那极有灵性的小东西用水灵灵的眼睛看了看他们,蹦蹦跳跳的往林间走远了,只留两人望着它走远的方向眺望。
S市虽离B市不远,但吃食和B市相差甚大。
S市临近大草原,盛产奶制品和牛羊肉,这儿的羊肉不腥不膻,口感细腻,还有股奶味儿,温欣很喜欢吃当地的碳烤羊肉。
最好吃的烤肉,当然还是要在当地的夜市小摊品尝。
她挽着公公的手,让他陪自己去吃大排档。本以为公公这样的大领导不会吃这种街边小吃,没想到他却比自己还要深谙此道。
男人一边帮她打开豆奶的瓶盖,一边用纸帮她擦去嘴边的油污,“慢点吃,你爱吃的我都点了。”
温欣边吃边看他,男人单手拧开易拉罐啤酒的拉环,抿了口酒,喉结滚动,看上去自然流畅,英挺的五官在小摊烟火气的灯光下更显深邃。
成熟男人的气息让她莫名有些腿软,她拿起桌上被他喝过的啤酒,轻就着他喝过的地方喝了一小口。
“好苦啊…”她皱了皱眉。
闻旭把豆奶递给她,“你喝这个。”
温欣像小女人一样对他撒娇,“爸爸,你怎么对这种夜市小摊这么熟啊?”
闻旭手握住易拉罐喝了一口,“以前读军校的时候半夜饿了,经常和战友跑的到这种摊子填五脏庙。”
几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饿了能吞下一头牛,就着几根烤串都能吃完一盆馒头。
温欣很喜欢现在的氛围,她和男人在烟火气十足的摊子面前,所有的距离仿佛都消散。
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闻旭突然停下嘴里的话。女人专注的眼睛让他心里微动。
他和柳芳没谈恋爱就奉子成婚,也没体验过这种像情侣一样轻松而暧昧的氛围。
这样的烟火气让他久违的感到放松和舒服。
“怎么了?”温欣喝了一口豆奶。
他咳了咳嗓子,“没什么,快吃吧。”
温欣低头吃了几口烤肉,抬头的时候又对上公公的眼睛。
她呼吸都有些急促,只低头喝豆奶。
小女人的目光含羞带怯,脸上的妩媚是他亲手点缀。
男人猛地灌了口啤酒。
空气里莫名有了股暧昧的气息。
大排档的小插曲只是这几天出差行程里的微不足道的一段。
温欣却感觉自己和公公越发模糊了中间的界限。
原本在家里只能偷偷摸摸暧昧,可到了这里,他们在酒店同住,吃在一起,睡也睡在一起,恣意纵情,夜夜笙歌。
她整个人被滋养的快要掐出水来,步履之间摇曳生姿,连同行的同事都在感慨S市的水土养人。
回家
转眼,几天的行程结束,他们又要回到B市的别墅里回归公媳的身份。
临行前一晚,两人都有些疯狂,酒店套房每个角落都有他们在一起过的影子。
温欣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可能自己以后想起S市这个酒店都会腿发软。
重回到B市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几天不见,闻辉来门口接他们。
温欣看着丈夫的脸,一时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闻辉在前面进门,闻旭在背后微微搂了一把她的腰。
温欣看过去,公公不露声色的搂住她的腰窝,又在闻辉回过头来之前收回手。
几天不见,婆婆柳芳的功力不减,一进门就
埋怨起温欣不顾家在外面抛头露面。
“也不知道就那个破职位有什么好的,一天到晚在外面出差,谁知道去见了什么人……”
温欣看了眼前面默不作声的闻辉。
她对婆婆的奚落早已经习以为常,丈夫的沉默才是她最失望的一点。
他妈妈对自己的埋怨,闻辉保持着无声,甚至默许的态度。
以前温欣或许还会以为是闻辉怯懦,可如今她以另一种视角来看,也许闻辉不是害怕忤逆母亲,他这样的态度说明他其实是赞成柳芳的。
这让温欣怎么不心寒。她的枕边人,不仅不懂她,甚至还是这个家庭冷暴力里推波助澜的一环。
她深吸一口气,手边有大掌牢牢握了一把她的手。
她回头看了眼,是公公。
“柳芳,这次出差是我跟温欣一起去的,政府商务合作,你别在那里乱泼脏水。”
柳芳被噎了一句,心里有些气不过。
闻旭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偏帮温欣的一方,连闻辉也比不上。
闻辉和闻旭上了楼。
温欣特意留在客厅里多待了会儿。
她走向婆婆,“妈,这周我和爸爸去出差,学了好多东西,见了很多人呢。”
柳芳不是傻的,她怒火中烧的脑子里闪过几丝念头。
温欣这意思,闻旭竟用人脉帮她疏通了些关系?
温欣的话对柳芳来讲无疑是一种对自己大权的挑衅。
什么时候自己看不上眼的儿媳竟攀上了闻旭的关系?要知道,连柳芳自己都不见得能跟闻旭的人脉搭上话。
她本以为好拿捏的软柿子竟一下子变成硬骨头,还硌在手心里,这让柳芳心里怎么能好受。
闻辉必须和温欣离婚。她恨恨的想,而且,不能让这个女人带走家里一分钱。
不管柳芳心里如何想。
出差回来后,温欣和公公的行径却越发大胆起来。
她和男人似乎默契的就某种刺激达成一致,着迷于偷情的快感。
就像现在,闻辉就在浴室里洗澡,她却躺在和丈夫睡过的大床上被公公吸奶。
男人藏在她被子里,唇舌嘬吸着软嫩的乳肉啧啧作响,红润的乳珠被他舔吸的带了水润,她夹着男人的腰娇哼一声。
闻辉在浴室里听见外边妻子似乎在说话,“小欣,怎么了?”
丈夫的突然出声让床上的两人一停,随即舔吸乳肉的唇舌却越发孟浪,乳芯被舌尖弹咬,里面的嫩芯都被粗舌嘬的发痒。
“哈…老公…没什么…”温欣穿着睡裤被公公高顶的性器顶弄,腿心出了好多水,身子也敏感得很。
她声音里的媚意挡不住,闻辉在浴室里听见,小兄弟慢慢竖起来。
“老婆…你是不是…在自慰?”闻辉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声音里也带了些欲望。
花样
温欣听着丈夫明显动欲的声音,乳尖嫩肉被公公的粗舌抚慰了痒意,她双腿勾着男人的腰,腿间的嫩穴被布料和性器的摩挲弄出快感。根本无暇遮掩声音里的媚意。
“嗯哼……老公…别出来…”
闻旭看着她在灯光下微扭着白皙的身子,乳果挂在牛奶一样的皮肤上晃动,在他的顶弄下和浴室里的儿子调情。
他眼睛发红,欲根越发坚硬,暗骂一声妖精,拍着她的乳肉,身下动的越发凶狠。
浴室里的闻辉被这种新奇的调情挑逗起一丝兴致,也不急着出去了,只听着妻子在外间娇嫩的叫床声撸动着肉棒。
“啊啊…老婆…好刺激…”他想象着妻子在床上晃着身子自慰的情景,平日里不太持久的小兄弟都硬了几分。
几天不见,妻子越发性感撩人。
温欣嘴里的娇喘不加掩饰,腿心湿了一片,蚌肉中心的嫩豆已经在情事里被训练出来,一动情就颤巍巍探出花唇,和粗糙的布料磨搓着,带来入骨的酥痒和电流。
“好舒服…嗯啊…”她被公公捏着乳肉,嫩舌时不时被男人吸吮缠弄,穴心瑟缩着隔着湿透的布料夹弄公公的性器。
“唔啊…老婆…叫的骚一点…”闻辉呼吸急促的弄着手心的硬棍,欲火当头,连妻子声音里的含糊也没听出来。
“嗯额……啊哈…”温欣被公公激动之下一下子顶住充血肿胀的阴蒂,勾着脚趾猛地仰着头泄出一股水。
男人借湿润布料的紧贴,龟头裹着薄薄的布料猛地送了一截进软穴口。
“唔……好深…”温欣被布料吸水后的粗糙猛地顶弄到嫩肉的凸起,本就快感迭加的身子轻晃,抬起纤腰一颤,嘴里一声娇吟。
“嘶……肏死你…”被妻子的淫语勾起想象,闻辉仿佛亲身经历将肉棒干入那嫩穴的情景,一时间耸动着胯间肉棒越发激烈。
丈夫就在浴室听着自己和公公偷情的声音自慰,而自己却被公公吸着乳肉送上高潮,温欣眼眶泛潮,全身泛了薄汗,失神地一抖一抖。
闻旭顾及着儿子随时就要出来,没有插入,可这样刺激的情景也激得他热血上头。
耳边是儿媳的娇吟和儿子的粗喘。
一根铁棍顶破裤裆似的往那湿热的软缝里钻,粗喘被被子盖住,出了一身热汗。
被窝里儿媳的奶香浓烈,他咬吸着乳肉看那白皙的软团被自己带着晃动。
“唔啊……要到了老婆……”浴室里闻辉激动的声音传来。
外间公媳二人的纠缠越发激烈,眼见着闻辉就要射了,闻旭却还没有射意。
他心一横,猛地扒了身下女人的睡裤,露出绵软圆润的嫩臀,将那粗黑的硬棍贴着花缝的蚌肉就是几个狠狠的摩挲。
嫩肉软的像是豆腐,带着潮湿,软臀弹滑似布丁,闻旭大掌摩挲着女人的乳球就是数百下狠顶。
温欣花缝被公公蹭弄的又痒又麻,阴蒂被男人的耻毛摩擦着喷水,整个人不停娇吟着冲上了高潮。
闻旭用力耸着腰臀,将女人白嫩的腿心磨搓的泛红,卵蛋大的龟头差点顺着小孔钻进嫩穴。
几个深顶,他马眼一嗦,浓白的精液糊满了温欣的腿根。
浴室里闻辉早已粗喘着射了精,“老婆,你到了吗?”
温欣迷离着眼,嘴里含糊着“嗯”了一声。
闻辉在里面说了句,“我洗个澡。”
浴室的水声又哗哗响起。
外间,闻旭把两人身上清理干净,见温欣还在迷迷糊糊,亲了亲她的额头,低声道,“睡吧。”
闻辉洗了澡出来,心里还惦记着刚才妻子的风情,打开门一看,女人被子裹得严实,一张小脸在床头灯下红扑扑的,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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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欣和公公在家里越发大胆,哪怕闻辉和柳芳在家,公公也会忍不住偷偷和她调情,在婆婆眼皮下被公公的大掌摩挲着腿根,让她湿的很快。
也有差一点被发现的时候。
那天柳芳和闻辉不在家,温欣在花房阳台的躺椅上躺着看书。
公公走过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她在家里一向穿着随意舒适,如今和公公偷情,睡裙里有时连内裤也不穿,反正穿了也会被脱掉。
今天她也没穿内裤。
她看着书,男人粗粝的掌心伸进睡裙里摩挲着她滑嫩的乳肉和皮肤,胯间的硬棍磨着她腿心的白蚌。
两人对这种动情的感觉都熟悉,温欣手里拿着书,往后缩进男人怀里,一边看书,一边和他摩挲交迭着身子轻蹭。
缓慢的情欲攀升,她在全身的酥麻电流里,一边看着书,一边微抬了臀咬进一截男人紫黑的粗棍。
“呼…看的什么书?”男人婴儿小臂般粗硬的棍子一点点在她动情的蜜液里被花穴吞进去,他舒服的呼了口气,一边侧着吻她的耳根,一边调情似的在她耳边轻问。看书请到首发站:you she w x.c om
穴肉里的棍子吃了那么多次还是又粗又大,密密麻麻充斥着花穴深处,又酸又涨。粗硬的蘑菇头时不时顶到软芯处,蹭出一股蜜液,顺着青筋流下来,打湿身下的椅子。
温欣娇喘一口气,双腿坐在男人腿上大张着蹭了蹭,又微合拢了磨了磨。
双腿合拢的动作让穴肉夹的紧,男人“嘶”一声把她的腿根分开。
“唔…在看…在看安娜卡列尼娜…”温欣仰着头,脚上的拖鞋褪下,两只小脚踩在男人的拖鞋上轻勾。
两人的体型差让她能在被抱着干弄时轻易被男人裹进胸膛里,性器一丝无缝的紧贴着,只除了白嫩的花芯口偶尔吐出粗棍的底部,才知道这小小的孔穴竟吞下了这么粗壮的铁棍。
性器慢条斯理的摩挲,麻痒缓慢的传遍全身,偶尔花芯深处有些酥麻,温欣便往下摩擦嫩臀,把深埋在里面的棍子往那处蹭弄。
往往又会蹭出一股水。
她一心二用,一边享受着男欢女爱,一边翻着书页,身下的摇椅被两人的动作带的一晃一晃,帮她省了扭腰的力气,只随着那摆动磨蹭着体内的粗棍。
闻旭在她身后陪她一起看书,大掌抚遍她睡裙下的嫩肉。两人被缓慢的欲望折磨,又在那细微的满足里沉沦。
书里隐晦而大胆的情欲描写让阳台上的暧昧无处藏身。
“爱情如同燎原之火,熊熊燃烧起来,情感完全控制了理智。”
男人念出书页上的一句话,声音低沉沙哑,让温欣瑟缩着花芯吐出水。
木椅的吱呀摇晃声和两人的轻喘在那宁静的午后阳台回荡,温欣手指摩挲着粗糙的纸页,腰肢软的一塌糊涂。
体内的粗棍随着椅子的轻晃在她软穴内搅弄,她一张脸上泛了情欲的薄汗和红晕,眼珠失了神,小嘴微张着喘息,睡裙被男人伸进去的大掌弄得往上,露出被性器插弄微隆的小腹。
不知缓慢的折磨过了多久,温欣挺着乳肉,脚趾抵着男人的小腿踩了踩。
“呜呜…爸爸…要到了…”
她被爽的挤了几滴泪,抓着书封猛地弯起腰肢,身体露出一道优美的曲线,小屁股一耸一耸,吐出半截阳棍,喷出一股水来。
闻旭轻吻着她敏感的耳垂,等她适应过来,又将那还硬翘的粗棍塞进还在瑟缩的软肉里。
“唔…”她被重新填满的饱胀弄得满脸通红,舒爽的颤了颤身子,重新软在男人怀里,随着摇椅轻晃。
这样的姿势别样缱倦磨人。
闻旭粗喘着握着她的腰顶弄,细密的电流随着粗棍的捣弄和摩挲涌上来,男人越发凶狠的顶送似是要射精的前兆。
男女的粗喘随着摇椅的晃动激烈起来,闻旭肌肉绷紧了,女人睡裙里的乳尖翘起,随着两人的动作一跳一跳。
闻旭在摇椅又一次前晃的时候狠狠往那嘬吸的小嘴一送,在女人难抑的轻抖里射出浓精。
身后有一声轻微的响动,温欣在快感里没缓过来,蜷缩着脚趾喊了一声,“老公…”
玻璃门滑动的声音,她猛地缩紧了穴肉,往后问了一句,“是谁?”
王婶的声音隔着窗帘和玻璃门传来,“哎呀,不好意思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去做饭了…”
温欣不知是该松一口气还是该出一身冷汗。
他们这几天太过放纵,竟忘了阳台上随时会有人看到,柳芳和闻辉走了,王婶还在。
庆幸的是她们躺在摇椅上背对着门口,摇椅遮住了两人的身影,王婶似乎把公公误认为了闻辉。
闻旭微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别担心,就算发现了我也会去处理…”
温欣红着脸小声“嗯“了一声,从公公身下下来。
王婶在厨房里做着菜,嘴里啧啧感慨。
怪说是年轻人呢,在花房里就能闹起来,把她这个中年妇女臊的满脸通红。
听着温欣这动静,闻辉这小子人不可貌相啊……
厨房门被打开,温欣换了身衣服,红着脸进来帮忙。
王婶哪还能不明白的,她一脸我懂的表情,“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温欣脸上还有着情事后的风情,皮肤透亮光滑,“王婶,您也别在阿辉面前说,他害羞……”
王婶点点头,“哈哈哈放心,年轻人嘛…”
她是过来人,一眼就看出温欣刚才被滋润的多彻底,一边择菜一边说,“哎呀,年轻真好啊……”
怀孕
也许是因为和公公最近的如胶似漆。
温欣在一次午餐闻到鱼腥味感觉想吐的时候,心里似有所感。
她请了半天假去医院检查,最后拿到的孕早期报告单让她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一种一直以来心里吊着的石头总算平稳落地的感觉。
她怀孕了。
算算时间应该是和公公出差前后怀上的。
和闻辉做过的时间勉强能对上,她把报告单放在桌上,平静的给闻辉打了个电话。
闻辉来的很快。他脸上一面是狂喜,一面又有些不可思议,“是真的吗?”
温欣笑着把报告单递给他,“是我出差前后怀上的。”
闻辉没有怀疑温欣。在他心里,温欣是很传统的妻子,文静、素雅、单纯,甚至还有些柔弱。
他从来没想过妻子会胆大包天向公公借种,也没想过她会出轨。
他私心里其实很满意这样的妻子,他本来也不是个很有魄力的男人,这样的女人做老婆他刚好能拿捏住。
母亲和妻子的纠葛他看在眼里,但他平日里也不会多管,毕竟婆媳关系也不是他能解决的。
闻辉看着怀孕的报告单,眼睛里像是得了一块圣旨。
他因为少精症的事情心理压力也很大,如今妻子怀孕,他也算是扬眉吐气了。
温欣看着欣喜的丈夫,心里却没有什么感觉。这个孩子是她意料之中的事。公公那么多精液全部灌进了她肚子里,这个孩子不来才怪呢。
另一边,柳芳在美容院里接到了孙青云的电话。
这段时间她跟孙青云走的很近,两人时不时约出来打个麻将逛个街,还真有了点塑料姐妹的意思。
“青云啊,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电话那头的女人声音带了些古怪,“柳姐,闻领导之前是在S市出差吗?”
“是啊,有什么事吗?”
孙青云语气有些支支吾吾,“我今天不是去跟人打麻将嘛,牌桌上有人认识S市的几个领导……听说闻厅在S市带了个女的去参加饭局…两个人可亲密了……”
“柳姐,我知道闻领导的为人实在是没话说的,就怕万一哪个小妖精……”
电话那头孙青云的语气带了些试探,似是想打听柳芳是否对此知情。
柳芳在另一头一口银牙快要咬碎,她刚做的指甲在听到孙青云说的话之后就狠狠掐进了真皮沙发。
但她还要用故作平静的语气对着电话那头说,“我还当是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老闻随便找的玩意儿也值得你打电话来问我?”
电话那头的孙青云听她这么一说,语气也放缓了些,“哎呀我就说嘛,柳姐您一切尽在把握,是我不该拿这些糟心玩意儿脏你的耳朵。”
心不在焉应付几句,柳芳怀着满腔怒火挂断了电话。
“啪”一声,美容院精致的瓷杯被暴怒的女人摔在地上。
美容师轻轻带上房门,给贵客留时间冷静。
这种事他们在这里早见多了,无非就是老公出轨或者是有了私生子,这种情况在上层阶层屡见不鲜。
房间里,柳芳一把撕下脸上的面膜,气势汹汹的给闻旭打了电话。
嘟嘟几声,电话接通。
“喂?”闻旭的声音传过来。
柳芳尖利着嗓子吼,“那个小贱人被你藏在哪儿?S市?”
她连珠炮弹似的发问,“你出差就是为了去见她?你们多久搞上的?”
闻旭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在说什么?谁是小贱人?”
柳芳冷哼一声,“你说呢?听说你在S市带一个女人参加饭局,整个圈子都传遍了,你把我的脸往哪里搁?”
闻旭被她尖利的质问弄得心里也不舒服,只淡淡的说,“你别管这事。”
这是默认了他在S市带女人参加饭局了,柳芳心头火越烧越旺,好啊,她这段时间忙着和温欣斗智斗勇,竟然差点后院起火。
她狠狠呸了一口,“闻旭,我告诉你,外面的女人别想越过我去,被我发现狐狸尾巴,我让她不得好死!”
柳芳挂断电话,又狠狠砸了几个瓷杯子。
她想了想,给儿子又打了个电话。
电话几声接通,“喂,阿辉,你快来……”她捏着纸巾抹了几滴泪。
“你爸他在外面有人了!”
闻辉本来还在陪着温欣,听闻此话,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他看了眼身边的妻子。
温欣没听到电话说什么,只看闻辉的眼神就猜到电话里是谁,“是妈的电话?”
闻辉支吾应了一句,“小欣,我要出去一趟。”
温欣问他什么事,他也不说。
“那你去吧。”
闻辉有些匆忙的走远了。
温欣看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地抚了抚小腹。
是什么事这么着急呢?
不爽
闻辉匆忙赶到美容院。柳芳已经平静下来。
休息室里满地的碎玻璃碎瓷片,有几个店员见到他就像见到救星。
闻辉进门,“妈,发生什么事了?”
柳芳见了儿子,给他讲了前因后果,脸上还有着恨色。
“爸爸真的外面有人了?”
“咱们得好好打算打算了。”闻辉沉吟着开口。
他不怕别的,就怕万一冒出一个私生子什么的和他争家产,这就复杂了。
他想了想,“妈,还是有一件好消息,本来想之后跟您说的,看现在这样,还是告诉您让您高兴高兴。”
他说,“小欣怀孕了!”
柳芳脸色一下子凝固了一下,惊讶一瞬,最后脸上勉强挤出些笑,“啊哈哈,是真的吗?”
她有些将信将疑。她本来一直想让温欣净身出户离婚滚蛋,如今乍一听说她居然运气这么好怀了孕,整个人都有些不太好。
“你确定…这孩子是……”
闻辉听出母亲话里的质疑,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人虽懦弱,但还是要脸面,闻言有些不悦,“妈,你在说什么,温欣的孩子当然是我的,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柳芳见儿子一脸斩钉截铁,只能咬咬牙恨温欣好运。
怎么刚好就在这时候怀孕了?
但她也知道如今温欣怀孕对儿子来说是个好事。
这是闻旭唯一的孙子,外面的女人就是再趾高气昂也蹦不了多高了。
不管这边母子在一起如何私下密谋。
晚饭时间,闻旭进门回家。
柳芳下午的电话闻旭并不在意,他多的是法子把S市发生的事瞒住,也不怕柳芳闹起来……
他看了眼坐在大厅沙发上喝水的儿媳,女人穿着简单的黑色高领毛衣,一张脸粉黛未施却在光下散发出一股别样夺人的韵味。
欲望就像是填不满的井。
他走向沙发,温欣抬头看见公公,脸上露出笑意,轻喊了声爸爸。
今天怎么这么高兴?闻旭看她一张脸颊透粉,嘴角也勾了丝笑意。
“爸回来了。”身后传来闻辉的声音。
他“嗯”了一声,回过头和儿子打招呼。
闻辉走到温欣旁边搂住她,闻旭不自觉皱了皱眉。
他心里不舒服,一张脸也黑了。
这一丝不爽一直持续到晚上吃饭。
柳芳今天不知为何,下午一通电话冲他发了脾气,回来却异常安静。
餐桌上闻辉却一反平常,殷勤的给温欣添饭盛汤,柳芳见儿子对媳妇的体贴,竟一点也没有挑事。
闻旭察觉到一丝不同寻常,“你们今天怎么了?”
温欣抬头看了眼公公,手里把筷子微微握紧。
闻辉脸上带了丝喜色,冲着父亲开口,“爸爸,小欣今天去医院检查,发现怀孕了。”
闻旭还没回味过来这话的意思,眼角却微跳了跳。
他的脸上没有喜意。
餐桌上陷入了一片异常的寂静,半晌,闻旭勉强开口,“你说…小欣她……怀孕了?”
柳芳在旁边总算有些得意,“是啊,你要做爷爷了!这可是你唯一的孙子!”
她加重了唯一这个词,明明孩子不是她的,却已经被她当做自己趾高气昂的资本。
温欣微拂着肚子,对上对面公公的眼睛。
那双眼里有被欺瞒的怒不可遏,有被背叛的受伤,有难以置信,还带了一些复杂的怀疑。
她微侧过头去,没和公公对视。
闻辉和柳芳还在餐桌上一唱一和,其余两人却没心思再吃饭。
温欣心里乱的很,吃了几口便放下碗。
“怎么不吃了?”闻辉看她碗里就没动几口。
柳芳皱着眉,“温欣,你任性别饿着我孙子!你不想吃,我孙子还想吃呢!”
温欣吃不下主要还是因为孕期反应。
她现在吃什么都想吐。
她制止闻辉帮她夹菜的手,“别夹了,我上去躺一会儿。”
没理柳芳的碎碎念,她避开桌上公公让她心发慌的眼光上楼。
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睡着。
坦白
睡一觉起来已是半夜,身边闻辉已经睡熟,发出阵阵鼾声。
温欣今晚没吃什么东西,如今有些饿了,拿着杯子起身打开卧室门,准备去楼下找点吃的。
一开门,黑夜中有人敏捷的拉住她的手,温欣被吓一跳,小声叫了一声。
男人微哑的声音传来,“是我。”
是公公。
温欣心里刚松一口气,又提上来。
她被拉到另一间空房间里。
“啪嗒”一声门被关上,开关打开,照亮了她和他。
闻旭看着灯光下那一张让他又爱又恨的俏脸,心里又酸又涩,他一把将女人的脸转过来,让那双眼睛直视自己。
“你和闻辉做了?”他声音里带了怒意。
温欣避无可避,索性抬头直视他,“我和闻辉是夫妻,爸爸。”
对,她是自己的儿媳,是闻辉的妻子。他没有权利阻止她和儿子发生关系。
闻旭手下却微微用力,他心里的猛兽叫嚣着要冲破牢笼。
男人高大地身影笼罩着她,空气里是黏滞的沉默。
“你想结束?”闻旭声音暗哑难辨。
温欣看不清他背光的脸。
她承认自己开始这一段背德的感情是出于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也没有想要长久的打算。
但如今……
“温欣,我说过,开始了,就由不得你喊结束。”
闻旭看着女人,一字一句开口。
她怀孕了又如何?是他儿子的妻又如何?
总有一天他要让她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
他眼睛里的危险气息,仿佛有什么风雨欲来。
温欣抿了抿唇,刚想开口,男人的唇舌就铺天盖地席卷来,把她所有的话堵在嘴里。
不同于平时欲望厚重的吻,这个吻带了掠夺和占有,怒火和发泄,大舌强势的的探进唇里,逼着她回应,扫过属于他的每一寸领地。
温欣被这吻逼得快要喘不上气,挣扎着从男人的怀里出来。
她嘴唇已经被吻出红肿,小脸通红。
“你疯了?”
男人直直对着她的眼,“我是疯了,从和你开始的第一天,我就已经疯了。”
从最开始的暧昧,到后来的身体触碰,他清醒着沉沦,早已经疯魔。
闻旭这样的男人,容得下一次隐瞒,还能容得下第二次吗?
温欣抚了抚小腹。
有个声音在心里开口。
她知道自己该做出选择了。
是继续做闻辉的贤淑妻子,还是…做闻旭的女人。
她知道自己心里已经偏向哪端。
卧室里一片寂静,男人眼睛直直盯着低头不语的儿媳。
温欣摸了摸肚子,定了定心思,慢慢抬头,
“爸爸,你知道阿辉他有少精症吗?”
闻旭被这话打的微微一愣,看着温欣。
他不是傻子,稍一琢磨就品出什么。
他心里不是没有过怀疑。
那点怀疑在女人的眼神下被慢慢落实。
站起身来,男人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温欣,大手抬起她的脸,带了几分探究。
“温欣,你接近我,到底几分真心,几分假意?”
她主动开口谈及闻辉的病,相当于向他坦白自己最初接近的目的。
只是为了他的精子而已。
闻旭本应该愤怒的。他容不下任何隐瞒、欺骗。
可他除了一丝愤怒,脑海里首先闪过的是不甘。
他对她而言,到底算什么?借种的工具?走投无路的靠山?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感情,可是温欣呢?
他发现自己最在意的还是温欣是否对他有过动心这件事。
“你对我有过真心吗?”闻旭声音暗哑难辨。
温欣看不清他背光的脸。
她承认自己最开始的心思并不单纯,满是算计。
但爱欲本就交杂,她沉迷于他给的刺激与快感,沦陷在与丈夫截然不同的成熟男人的魅力里,早已不是当初的心境了。
“闻旭,你觉得,我若对你没有感觉,会心甘情愿躺在你身下,怀上你的孩子?”
“我从来不会委屈自己。”
“没错,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温欣一字一顿开口。
她抬头与男人对视。
闻旭心里的结被一双手揉皱,散开。
被欺瞒的愤怒、不甘被她的话轻飘飘拂去,
返上来一丝难以言喻的欣喜。
没错,是欣喜。
两人心意相通的喜悦。她也对他有感觉,她怀了他的孩子。
心中有什么沉重的东西缓缓落到地面上,看着女人尚且平坦的小腹,他脑子一片空白。一股血脉相连的灵犀让他几乎眼睛发红。
柳芳怀孕时,他正在部队,满脑子就是责任和担当。他不爱柳芳,但知道自己应该对她负责,也为这个孩子负责。
可如今心爱的女人站在他面前,告诉他,自己怀了他的孩子,闻旭第一次感受到迟来的狂喜。
他声音里都带了颤抖,“是真的?”
温欣握着他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现在还小呢,过几个月,就会长大了。”
男人大掌轻极了,慢慢摸着平坦的小腹,脸上带了些小心。
适才心里那种酸涩和痛苦全部随着女人的话烟消云散,他满腔的独占欲和怒火如今全变成了怜惜。
不管她初衷如何,可如今她的心在他身上,还怀了自己的骨血。
他已把她视为自己的女人。
他一把搂住女人的身子,心里的所有情绪有了归处。
温欣对他的反应很是满意。
她知道自己的选择有多少风险,可她既已做了选择,便不再犹豫。
她微靠上男人壮阔的胸膛,“爸爸,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你是怎么想呢?”
她已经打算要争,便要争最好的。
闻旭摸着掌下柔弱无骨的身子,他当然明白温欣的不安。
他不愿让温欣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受委屈。
“放心,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你和孩子。我会给你们最好的。”
大事已了,她肚子咕咕叫了声。
闻旭笑着看她,她红了脸拉着他下楼。
厨房里只有面条,男人不放心她下厨,让她在旁边等着,自己挽起袖子给她煮面。
冬日的夜晚,水烧开来,水汽缓缓氤氲,为厨房里带来丝温暖。
男人眉眼温和,往锅里下面条。
一碗清汤挂面,温欣总算是能吃下去了。
闻旭看着温欣小口吃着面条,心里涌上一丝说不出的满足。
他一直以来渴望的,不就是能够有一个这样的小家,让家人在自己的庇护下幸福快乐吗?
房子
几天后,闻辉回家,告诉温欣,自己被单位调到基层挂职了。
这对闻辉来说其实是件好事。年轻人在基层磨练几年,这段经验能为他履历添色不少。
但挂职需要去到几十公里以外的镇上,来回四个小时起步,每周能回来一次都不错了。
而且一去就得去个几年。
偏偏是在温欣怀孕的关头。
温欣不动声色地低头,喝了口水,“没关系的阿辉,你去吧。”
“我当然是支持你的。”
闻辉感激抬头,他为了仕途着想,肯定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如今妻子同意,那更是再好不过。
看了眼妻子的肚子,他对温欣说,“你放心,我回来一定好好补偿你们娘俩。”
闻辉突然在这节骨眼被外派出去,温欣想也知道是公公在背后的推手。
一旦将温欣视为自己的女人,闻旭就好像一匹雄狮,容不下任何人虎视眈眈觊觎自己的所有物。刚好,温欣也不想在怀孕期间花心思应付闻辉。
她抬头看着别墅外悄然挂起的红灯笼。
不管怎么说,不知不觉,就要过年了。
今年过年气氛很浓,还没到除夕夜,别墅上下已经张灯结彩,墙角的梅花吐露出沁人心脾的幽香。
别墅里人人喜气洋洋。
温欣因为怀孕的缘故,最近饮食习惯怪的很,常喜欢吃酸的。
让人酸到倒牙的山楂,她每天能吃小半斤。
最近还迷上了西南的酸汤,每顿饭都想吃。
闻旭特地给她请了个当地的大厨,每天就给她做这一口吃的。
营养师、家庭医生和育儿师都已经住在家里了,闻旭对这个孙子的看重超出柳芳的预期。
她看不惯一群人围着温欣转,把她当主角一样捧着。明明她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装什么怪,怀个孕而已,一天到晚当祖宗一样伺候。”
温欣刚喝完营养师送过来的养身药膳汤,柳芳就阴阳怪气的开了口。
温欣淡哂,没有开口。柳芳还不知道,闻旭给的可远远不止这些。
见温欣不说话,柳芳翻了个白眼。一向是别人围着她转,如今她不再是家里的重心,这让她心里怎么也不是滋味。
看着温欣慢慢吃着水果,她心里有那么一瞬间想,要是她不小心流产就好了。
儿子既然能生这个,就能让其他人怀上。
温欣和闻旭商量好了,她过完年还是要搬到新房子里去。
她不想和柳芳再待在一起。
柳芳一天到晚看着她的肚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如今月份尚浅,温欣不敢让自己和孩子冒险。
这种小事,闻旭当然答应。
“平日里闻辉没回来,就住到城郊的那套房子里,那里空间大些,条件更好,请的人也都能跟过去。”
城郊那套房子是闻旭送给她的,温欣也很喜欢。坐落在湖光山色间,环境赏心悦目。
虽然坐落在寸土寸金的地带,但每栋房子之间相隔还挺远,隐私性极强。
那边的楼盘一开盘价格就飙升到了难以想象的程度,大把的有钱人排队也没赶上名额。
房子的中式装修古朴典雅,大气简洁。
闻旭送她这套房子的时候,他们刚在城南那套新房里缠绵过不久。
那天下班,闻旭直接跟她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
她就被他带到了城郊的房子里。
男人心里还惦记着她为新房奔波,醋劲上来,搂着她,要她把她买给新房的装饰摆件摆到这栋房子里来。
温欣心里又感动又好笑。
两人在那房子里吃了晚饭,他带她去旁边的大湖泛舟玩。
傍晚的湖面朦胧起一层薄雾,在湖边的灯光照映下美极了,像是江南水乡的风光。
她和他在乌蓬小船里相拥而坐,天地间仿佛就只有两个人,一条船。
两人正处于食髓知味情难自禁的时候,不一会儿小船就在湖面上轻晃起来,带出湖水的阵阵涟漪。
温欣第一次体会到那样的感受,仿佛自己也成了一片随水流飘荡的花瓣,只能攀附着男人纠缠。
过年
想到城郊房子里两人的情事,温欣就有些害羞。
闻旭看着温欣脸颊羞红,故意问她,“在想什么?”
温欣瞪他一眼,这人明知故问。
闻旭被她勾出几分绮思,只微搂着她压下心里的邪火。
温欣怀孕一来,自己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仿佛消失不见。
S市出差回来后,两人越发契合。如今大鱼大肉吃久了,一下子给他连盘端走,他每时每刻都在受煎熬。
温欣埋进他怀里,享受他在小腿按揉的舒适,“爸爸,你这是金屋藏娇吗?”
闻旭大掌摩挲着女人细嫩的小腿肚,“想让我藏吗?”
温欣娇声在他耳边说,“那你也要来陪我,不然我害怕。”
女人清甜的吐息在耳边,弄得人连心里也在泛痒。
闻旭眼神幽深,搂着她轻吻,“放心,我会一直在。”
温欣可不是傻子,既决定做闻旭的身边人,她就要做他心尖上的人。
不是消解欲望的红玫瑰,也不是烦恼时才想起的解语花,而是占据他身心的,唯一的女人。
楼下传来大门的声响,有人回来了。
温欣从男人怀里起身,两人视线还有些勾缠。
如今两人心意相通,闻旭恨不能时时将她搂进怀里怜爱,偏偏在家里却还要避人耳目。
他滚了滚喉结,勉强压下胯间的鼓包。
大年三十,王婶和周围佣人都已经回家,别墅只剩下一家人。
像往年一样,一家人吃了年夜饭便坐在沙发上看联欢晚会。
柳芳拉着闻辉不知在窃窃私语什么,闻旭把手里的红包递给温欣,“小欣,新年快乐。”
温欣对男人轻笑,“谢谢爸爸。”
可能是因为孕期,她整个人越发显得柔软温润。
闻旭把手边的毛毯往她身上盖了盖,“别着凉。”
温欣乖乖点了点头。
闻旭克制住抚摸她脸颊的冲动,把手收回。
对面柳芳拉着闻辉,“儿啊,你去挂职,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偏偏那温欣又怀孕了,不然该让她来帮忙照顾你的。”
闻辉安慰母亲,“没事的,我周末还可以回来。”
柳芳神色闪了闪,“你知道吗,王艳红她也被调到你那边去了。”
闻辉皱了皱眉,“妈,你别想这么多了。小欣已经怀孕了……”
柳芳只笑笑,“我知道,我也没说什么……你看到她,就关照关照,毕竟是亲戚嘛…没看到就算了。”
温欣以为自己怀孕就能在家里坐稳?
跟她斗,日子且走且长呢!
大年初一一大早,就陆陆续续有人上门来拜年了。
闻旭身居高位,来巴结的人不少,但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进门。
大家都是有自己的圈子的,能请进门的关系都不错。
闻旭闻辉接待来拜访的男客,柳芳则和女客在花园闲聊。
以往温欣作为儿媳,要么就是帮柳芳她们倒茶递水果,要么就是和几个年轻的媳妇坐在一起尬聊。
如今她怀孕了,却仿佛一下子入了这群趋炎附势的人的眼。
她的身份一下子从闻辉的老婆,变成闻旭嫡孙的母亲。
有人看她的目光一下子炙热起来。
“哎呦,之前一直觉得你们儿媳妇小家碧玉似的柔柔弱弱,没想到这么争气,一下子就给你们揣了个金蛋啊!”
出声的是B市一个局长的老婆,她一向自诩眼光甚高,以前温欣给她倒茶还被她嫌弃茶泡的浓。
“恭喜柳姐啊,这下子,不管外面有什么大风大浪,你抱着孙子,别人怎么也越不过去。”这是B市商会会长的老婆,估计是从别处听到些风声,话里话外都在讽刺闻旭外面有人的事。
柳芳喝了口茶,慢悠悠说,“外头的什么妖魔鬼怪我还看不上眼,老闻也只是消遣罢了。倒是你媳妇,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消息?”
那女人被噎了噎。她老公在外面彩旗飘飘的事情众人皆知,她儿子也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唯一指望着儿媳的肚子,偏偏一点消息也没有。
今天她出言嘲弄,也是因为心里发酸的缘故。
几个女人一台戏,几句话的唇枪舌剑就把各自家里的陈年烂事捅得稀碎。
温欣眼里闪过几丝嘲讽。
这些女人虽说已是B市金字塔顶端的贵妇,却还是保持着趋炎附势的小人嘴脸。
以往自己被柳芳嫌弃,在家里人微言轻的时候,可没少被这些女人指使着端茶递水。
这就是人性的缩影。
偏袒
温欣没想掺和进一群女人的明枪暗箭里,偏偏有人要拿她做筏子。
她手上刚剥开一半的橘子被柳芳看见,女人眼睛一沉,冲她猛喝一声,“你干什么?橘子是孕妇能吃的?”
温欣被她喝的一吓,手上的动作一停,抬头望向婆婆。
四周细细的交谈声都被柳芳一下子加大的嗓音喝住,明里暗里有些看好戏的八卦眼光往这边射过来。
柳芳一把把她手上的橘子抢过来,“你不知道吗?孕妇吃了橘子,孩子肤色会变黄!你是贪嘴了,我孙子被你害惨了!”
这是根本就没有科学依据的民间偏门。
温欣被柳芳一嗓子吼得心里火起,她门儿清,柳芳这是拿她来立威呢。
她就是想让外人知道,温欣怀了闻家嫡长孙又如何,还不是被她柳芳呼来喝去的小媳妇。
柳芳手里拿着橘子,还不忘对周围的人说,“年轻人就是不懂事,自己身上有身子还净知道贪嘴。只能我们来帮忙看着,免得肚子里的孩子受苦。”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慈悲心肠,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有多关心自己。
温欣脸冷下来,“妈,吃两个橘子不碍事的,您不信就去问医生。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还能不心疼?”
她抬手又拿了个橘子,“这个橘子是爸爸那边给我送过来的。”
柳芳脸色僵了僵。
刚好,因为女宾这边异常的动静,闻旭从男客那边走过来。
“怎么了?”
男人神色如常走过来,大掌不露声色微搭在温欣后面的椅背上,看着这边的动静。
温欣拿着橘子冲男人说,“爸爸,妈妈在为我吃了橘子不高兴呢。”
“想来也是奶奶担心孙子吧,她不让我吃橘子,说是将来孩子皮肤会变黄。”
温欣露出一个大方得体的笑,“不过医生说了,吃些水果是不碍事的,橘子会让孩子皮肤变黄没有依据的,适当吃些还补充微量元素呢。”
她带了些小女儿的娇气,“爸爸送过来的橘子应该很甜。”
闻旭看这形势哪里还不知道情况。
他冷冷瞥了一眼有些心虚的柳芳,对温欣说,“你想吃就吃,不够我这边还有。不用听她乱讲。”
柳芳被他当众下不来台,本来心里的几分心虚一下子就被怒火冲散了,“我也是为她好!搞得好像是我不是了?”
温欣剥了一半橘子放进嘴里,眼里闪过一丝嘲讽,“我知道您是为我好。”
她对着闻旭道,“爸爸,您先去忙吧。”
闻旭没多说,只当着桌上人对她说,“你怀着孕,别拘着自己,想吃什么就说。”
说罢,他回了男客那边。
剩下一群女人面面相觑,有人看好戏一般的眼神慢慢挪到柳芳那边,看的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紫。
啧啧,这儿媳,不是个简单的啊……众人心里暗想。
中午吃了饭,陆陆续续有人离开。
和柳芳关系好些的妇人留下来,几个女人凑了两桌牌局,在阳台的落地窗边消磨时间。
闻辉本想跟温欣一起,柳芳在那边故意冲他喊,“阿辉快来,给我们凑个桌!”
闻辉被母亲一喊,只好跑过去。
柳芳冲温欣得意挑了挑眼,对儿子的言听计从很是满意。
温欣没理。她拿了本书去了茶室。
茶室也在一楼,木制屏风隔出一个小房间,榻榻米式的布局,茶几上摆放着茶具。
温欣还挺喜欢那里摆放的懒人沙发,冬天整个人窝在里面一边看书,一边等着茶水沸腾的感觉很好。
也许是因为孕期的缘故,她近来有些嗜睡,不知不觉就窝在沙发里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有人在往她身上搭毯子。
她微睁着眼,看见公公正在把她手上的书拿走,帮她盖毯子。
茶室(加更~)
温欣眯眼看着男人。
她一时睡的迷糊,双手慵懒的搂住男人的肩颈,脸颊埋进他外套里微微蹭了蹭。
男人带了些薄荷味的气息传过来。
她头脑清醒了些,两人都有些呆住,没有动作。
过一会儿,她似是反应过来,想把手放下来,却一把被男人搂住了腰带进怀里。
他搂着她顺势倒在沙发里,偌大的沙发将两人裹在里面。
茶室的木门根本不隔音,外面依稀传来女人的打牌的声音。
温欣脸颊贴着公公的喉结,整个人被沙发裹着紧贴公公的身体,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慢慢绷紧的肌肉和变热的体温。
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男人滚动的喉结。
几乎是立刻,她放在男人身上的大腿感受到一根硬邦邦的棍子翘起来。
身上的孕妇裙因为躺下的动作滑到腰间,她一双白皙纤长的腿一览无余。
淡蓝色的棉质内裤紧紧贴着挺翘圆润的丰臀。
偏身上的女人还磨人得很,双腿无意识地勾在他身上乱蹭,他都能看见她腿心有意无意露出来的白嫩细缝。
寂静无声的茶室只有水沸腾的咕咚声。
懒人沙发把两人裹在绵软的垫子里,只有边缘露出一双男人的腿,和贴在他腿上,女人白皙的小脚。
之前的每一次偷情助长了欲望的膨胀。
闻旭大掌抚摸着女人紧致圆润的嫩臀曲线,摩挲着绵软的臀肉。
厚实的手掌有时会直接伸进内裤,揉弄被遮住的臀沟和臀尖。
温欣像是被揉搓舒服的小猫,埋在男人怀里翘着屁股娇声哼哼。
男人手指伸进内裤,顺着已经湿润的腿缝带了一圈,两根被蜜水打湿的手指伸到女人面前,“湿这么快?”
温欣伸出舌头,轻轻舔舐着那两根湿指,然后模仿着抽插的动作,在湿热软嫩的口腔里搅弄。
“爸爸…想要…”
她舔着粗粝的指,抬头看着已经欲望深沉的男人。
被她眼里赤裸的勾引刺激到,男人一双眼憋得通红。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医生说,轻点是可以的…”
闻旭再也憋不住,将她已经湿透的内裤褪下来,往那娇穴里放入一根粗指。
“唔…”温欣眯着眼睛,难耐的吸绞着穴肉里的手指。
两人好久没做了,这一下进入的都有些艰难。
但也许是孕期敏感,那粗指在嫩肉里几个滑磨,就刮出一股股水来,湿了男人一手。
闻旭见她小手已经摩挲到自己胯间轻蹭,哑着声音说了句,“别急。”
他就着她侧躺在自己胸前的姿势,将她一双腿轻勾,腰间一顶,紫黑色的巨龙就往那水嫩的秘处入了半截。
“嗯…”温欣咬着他的手指就是一抖,花穴里尿了一样又泄出一股水。
外间传来麻将噼里啪啦的声音,提醒着两人这是在偷情。
闻旭蹙眉喘一声,感受女人嫩穴的绞吸和裹缠。
温欣轻哼着感受硬棍在酥痒的嫩肉里摩挲,侧躺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胸前的乳球软成一团贴着他的肌肉,乳珠硬硬的抵着。
闻旭低头含住她娇软的红唇,大舌勾缠着她的舌头缠绵。
温欣舒服地蹭了蹭他的腿根,把那粗硬的棍子含得更深。
木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有人经过了。
温欣整个人埋进男人的胸膛里,紧贴着他喘息。
门外的人越走越近,人影停留在茶室门口,“有人吗?”
温欣紧夹了夹穴肉,冲外间喊,“有人的。”
她声音里带了些媚意,还有点哑。
门外的人没有试图开门,就这样走远了。
闻旭大掌把玩着她绵软的胸乳,往贪婪吞吃的小嘴里撞顶了几下。
“唔嗯……”温欣不争气的夹着他的大半根棍子上了个小高潮。
小屁股一耸一耸,乳团都在颤抖。蜷缩的脚趾贴着男人的小腿,两人贴得紧紧的,肌肤间没有一丝缝隙。
闻旭憋了许久未发泄,如今小兄弟有些激动,在嫩穴里顶弄几下就马眼酥麻,急不可耐。
他强忍着往深处干顶,被嫩穴里分泌的汁水浇个彻底。
“真是个水娃娃,怎么那么湿?”
他一边搂着她软腰滑磨,一边粗喘,性器相交的细缝流下几缕银丝,慢慢流到他鼓鼓囊囊的精囊。
本不想全部进去,怕她受不住,但见这小嫩穴的馋嘴模样,闻旭忍不住尽根抵入。
囊袋在小屁股上拍打几下,温欣被体内的充盈满足感弄得轻颤着微眯起眼睛。
茶室2
茶水咕噜咕噜冒泡的声音遮掩住了性器抽插的水嗞声。
木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同时还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小欣在里面吗?”
是闻辉。
茶室的木门是锁不了的,只要外面的人想进来,随时可能破门而入。
温欣和闻旭对视一眼,要被发现了吗?
感受到女人一下子紧绷到极致的嗦吸,闻旭头皮发麻,射精的感觉汹涌。
他粗喘着拿过刚才被两人掀在地上的毯子,把两人从头到脚遮住。
好在这个沙发垫子软和,包裹性很强,闻旭和温欣两个人裹在里面,盖上毯子,外面的人不细看也看不出里面藏了两个人。
温欣把自己裹在毯子里,身下还含着公公胀硬的巨根。
外面的闻辉打开了木门。
“小欣在吗?”他在门口往里看。
温欣大半个身子埋在毯子里,只露了个头和上半边身子,脸颊微红着看向丈夫,“唔…阿辉,我刚才在睡觉…”
她竭力抑制住自己娇喘的频率,不想引起他怀疑。
身下的嫩穴紧张地高频嗦绞着阳棍,水儿倒是流的欢。
闻旭大掌把着她的臀,手臂的青筋都憋出来了。
闻辉本来只是想看看妻子在不在茶室。
在门口看一眼,茶室昏暗的橘灯微映着妻子的脸颊,她睡了一觉,脸颊泛了红晕,露出毯子的上半身穿着宽松的孕妇套裙,因为睡觉有些凌乱。
领口都微滑落下来,露出大半边白嫩圆润的乳团,看上去又软又滑。
她眼睛微眯着,脸上带了些娇媚,别有风情。
空气里除了茶水散发出的清香,还隐约弥漫着一股女人的甜香。
闻辉被这氛围一下勾出了些旖旎的心思。
他喉咙发干,两只脚就想走进来。
温欣紧张极了,穴肉猛地一吸,身下男人抑制不住一声粗喘。
温欣连忙出声,想遮掩那声音,“嗯…等等~”
她出声才发觉自己声音有多媚人,不像是阻止,倒像是欲迎还拒的勾引。
身下的男人咬着牙送臀往里埋得深了些,手紧紧捏着她的软臀。
闻辉突然听到一声男人的哼声,有些疑惑的停了步子,“小欣,你有没有听到…”
“阿辉?怎么还不来?就缺你了!”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外间突然传来柳芳的大声催促。
温欣第一次有些感谢婆婆对丈夫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她松了一口气,“阿辉,妈是不是在叫你?你快去吧。”
闻辉有些迟疑的转过身去,走了几步,还是回头问了一句,“小欣,你真没听见男人的声音?”
温欣盖着毯子冲他笑了笑,“这件屋子怎么可能有男人呢?你听错了吧阿辉。”
闻辉想想也是,他转过身,在柳芳越加焦急的催促里回了客厅。
闻辉一走,温欣就感觉身下的男人有些急躁的搂着她的腰开始顶弄。
顾及着孩子,他没有用力,但那肉棒在刚才的紧绷里胀得越发大了,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难耐的战栗。
“唔…爸爸…好大…”
她瘫在他身上,一对白嫩的乳团晃荡出来,嫩红的乳珠硬的像石子。
闻旭大掌揉搓着那颗鼓鼓圆圆的乳珠,感受着射精的快意来临,失控深顶几下。
温欣在高潮的晕眩里感受到他喷涌进来的浓精。他憋得狠了,射的很多。
一场性事激烈,她埋进男人怀里喘息,身子还带了高潮的余韵。
白嫩的腿心滑下缕缕男人射进的白浊浓精,淫靡又香艳。
闻旭抚摸着怀里还在发颤的身子,射过一次的阳棍还有些意犹未尽的微勃着。
“闻辉走了,你就和孩子搬过去。放心,那边一切都给你安排好了。”
这栋别墅里人多眼杂,做什么事都不能随心,他连吻她抱她都要遮掩,他不想再忍。
温欣红着脸在他怀里点头,被他拉开腿,用纸巾清理干净腿心的白浊。
闻旭看着那白蚌嫩肉被蜜水打湿的晶亮,微张的细孔还慢悠悠流出几缕白精,小兄弟又有些躁动。
都已经是待孕的小妇人了,那儿还娇嫩白皙似处子,馒头似的阴阜鼓鼓的包住腿间细缝,花朵一样的私处又粉嫩又漂亮。
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
温欣羞赧的合拢双腿,“别…不要…”
刚经了情事的女人,一举一动都带了妩媚的娇懒,闻旭深吸了口气,将她衣服整理好。
“先上去睡会儿,待会儿吃饭了来叫你。”
再待下去,他怕自己又忍不住了。
茶室的门悄无声息打开,温欣先抱着毯子走出来,闻旭跟在她身后。
两人默契的分开走了。
温欣乘电梯上楼,路过客厅跟闻辉和柳芳若无其事打了个招呼,“妈,阿辉,我上去睡会儿。”
闻辉应了一声,温欣乘电梯上了楼。
她刚走,柳芳就一边摸着牌,一边玩笑似的跟周围的妇人埋怨,“一天从早睡到晚,真怕我孙子生出来跟她妈妈一样懒。”
闻辉尴尬的说了句,“妈妈,小欣她怀孕了,所以才睡得多了些。”
柳芳轻嗤一声,“我怀孕的时候可没这样,还帮着家里干活儿呢!”
四周的人都簇拥着巴结起来,柳芳自温欣怀孕以来失去的众星捧月感觉又回来了。
她心里终于舒坦多了。
激怒
过完年,闻辉就去乡镇上赴任了。
温欣把自己的部分行李搬到新房那边去,带着剩下的行李住进了郊区的别墅。
闻旭请来的几个人跟她一起住了进来。
几个人这些天看着闻旭对温欣的态度,心里都或多或少有了些猜测。
在这样的人家做事,最重要的就是口风紧。
温欣本来还有些担心。
闻旭下班回了这边,一进门就亲昵的揽着她的腰亲吻,当着开门保姆的面,连公媳这一层身份都不顾。
温欣在他怀里看了眼知道两人关系的保姆,见她眼观鼻鼻观心,没露出一丝表情,心里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样才不用担心她泄露秘密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闻旭一连几天都在别墅这边陪着她,两人像两夫妻一样吃饭、散步、聊天,然后在大床上相拥而眠。
她的小腹慢慢圆润,一对饱满的酥胸鼓胀起来,气色也在营养师的调理下越发红润。
精心挑选的孕妇装版型舒适。只是她胸乳胀的厉害,本来刚好合身的衣服,如今被她白嫩饱满的乳肉挤出引人遐想的深沟。
加上被汤水补的越发丰腴的身子,翘的地方更翘,整个人像是熟透的果子,走动间都散发着万种风情。
别墅里没有别人,又开着暖气,温暖如春。她穿着轻薄的孕妇装,也不想穿乳罩,一对酥胸凸着乳尖,在男人面前晃荡,把他勾得神思不属。
往往两人还在吃饭,他就一把把她搂进怀里,大舌舔舐露出衣服的一截嫩乳,她吃饭,他吃奶。
睡前洗了澡,她拿着妊娠油让他帮她护理身子,男人翘着一根捅破裤裆的硬棍,大掌抹了油在她身上游移。
微隆的小腹,潮湿的腿根,圆润的屁股,还有让他爱不释手的一对丰乳,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浸润着催情的香气。
他在她绵软饱满的乳肉里射出来,还要红着眼哄她翘着屁股给他夹。
温欣也难熬的紧,身子早被操熟了,加上孕期激素影响,蚌肉软的一摸就出水,整个身子在情欲里泛红。
但还不能纵欲,只能靠男人的舌头和硬棍的隔靴搔痒舒缓。
隔两周可以行房事。
一月仅有两次的插入,她敏感极了,刚进去就夹着肉棒喷了一次。
男人也不好受,憋久了射意就明显,肉棒硬的像石头,总要将她磨的喷水才酣畅淋漓泄出来。
明亮的主卧房间里,男人的粗吼和女人的娇吟融合在一起,床单被浇湿透了,偏两人结合的性器还在滋滋冒水。
温欣瘫软在床上,身下垫了个软垫,身子上涂了油,在灯光下闪着细光。
腿被男人分开勾着,整个人妖娆的挺着臀肉,晃着软腰,享受着欢欲。
床头闻旭的手机突然响起。
温欣看了一眼,是柳芳。
闻旭连续两周没回去,柳芳怕是坐不住了。
闻旭不欲在这时应付柳芳,本想挂断,却被她一把按住了。
“爸爸…唔…想不想来玩更刺激的…”
她抚摸男人的胸膛,像个妖精一样,轻舔他褐色的乳首。
男人眼神幽深,身下却胀了一大圈,粗糙的指尖捏了捏她的乳尖。
他把电话给她。
温欣嘴角勾了丝妩媚的笑,她点开了手机的接听键。
“喂?”
柳芳有些恼怒的声音传来。
闻旭连续几天没回家,她疑心他又去找S市那个小狐狸精去了,今天就坐不住要打电话来兴师问罪。
电话接通后,那边却没急着出声。
听筒里传来几声暧昧的水啧声,夹杂了几声“啪啪”的声响。
“唔…啊…好大…”
一声媚到极致的娇吟透过听筒传来,一听就能听出电话那头的女人是何等妖娆风情。
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吼夹杂在女人的娇喘中,勾勒出一室暧昧淫靡的氛围。
温欣本还想刻意压着些声音,免得柳芳听出不对劲。
但电话接通,两人都有些激动,男人那处又硬又翘,刮着穴肉里的软点就让她一个哆嗦。
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又嫩又娇,媚骨天成,跟自己平时的声音完全不同。
她也就放开了,跟随体内翻涌的欲望娇吟。
柳芳听着电话里骚狐狸的淫叫,几乎要被气疯了。
“不要脸的臭婊子!勾搭别人男人的贱烂货……”
她失去了在温欣面前可以摆出的贵妇架子,整个人歇斯底里的谩骂尖吼,总算是暴露出了本性。
温欣心里却涌上来一阵大仇得报的快意。
她想起自己在这两年婚姻里的隐忍和难堪,想起柳芳明里暗里对自己的各种挖苦嘲弄。
谁能想到呢,原来柳芳也有今天。
被她欺负到不敢反驳的儿媳妇,勾了她的男人在床上厮混,肚子里的孙子其实是他男人的儿子。
她双腿勾着公公的窄腰,嫩舌与男人勾缠,穴肉紧紧裹吸着身体里的巨根,整个人被刺激的发颤。
“哈啊…老公…嗯…好深…”放纵又淫荡地在男人身下浪叫,她妖娆的身子缠紧男人,纵情呻吟。
“呼…好紧…”闻旭被刺激的青筋鼓胀,肌肉都绷紧,满脑子都是要肏死身下这个小荡妇。
柳芳听见电话那头闻旭满是情欲的粗吼声传来,心里如坠冰窖。
她从未在床上听过闻旭如此失控的粗吼,没想到他在别的女人床上竟然是这样。
她又酸涩又愤怒,对着电话破口大骂,又脏又难听。
房间里的男人和女人却没有人在意她的怒火了。
刺激的场景,禁欲许久的发泄,两人在欲望里沉沦,甚至连电话多久被柳芳愤愤挂断也不知道了。
不知过了多久,室内云雨渐歇,男人粗喘着搂住女人瘫软的身子,满屋的情欲气息。
温欣侧头看了眼已经黑屏的手机,“被她知道了…”
她埋进男人怀里,手里轻抚着微隆的小腹问他,“被柳芳发现…后悔吗?”
闻旭大掌和她抚摸肚子的小手重迭,捏了捏她的纤指,“不后悔。”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你呢?会后悔吗?”
温欣抬头与他对视半晌,两人又情不自禁接了个深吻,男人的舌头带了安抚滑过她的舌头。
两人分开时嘴角还粘连着银丝。
她轻喘着对他说,“我也不后悔。”
离婚
只要闻旭不想让人知道,外面的人哪怕翻个底朝天也不会知道。
柳芳费劲力气,都没能查出闻旭在外面养的那个女人的蛛丝马迹。
她心里烦躁不已,见天儿的给挂职的儿子打电话。
“阿辉啊!我真是苦命……”
闻辉耐心听着母亲在电话那头的哭诉,一次二次,叁次四次。
柳芳把唯一的儿子当做了救命稻草,每次哭诉完了,都要说一句,“阿辉啊,你爸靠不住,妈妈就只有靠你了…”
可再耐心的孝子,也有烦燥的一天。
又一次温声劝慰完母亲,闻辉捏着眉心挂断了电话。
他每天处理繁琐的事物已经很辛苦,如今还要帮母亲排忧,整个人压力很大,心力交瘁。
又在单位加了会儿班,他走出单位时天已经黑了。
闻辉拎着公文包,一时有些不想回宿舍。
他漫无目的地在街头逛着,突然,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女声,“闻辉?”
闻辉回过头,看见王艳红的脸。
哦,他想起来,母亲提过,王艳红也被调到这边来了。
另一边,温欣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她在别墅这边被营养师精心调理着身体,耳边又没了柳芳的聒噪,时不时勾着公公舒缓孕期的欲望,整个人容光焕发,小日子过的不要太好。
柳芳那边被突然冒出来的狐狸精打了个措手不及,现在一心就想着对付小叁,根本没有心思来管她。
闻辉那边也因为刚上岗位,工作繁忙,没有心思回来打扰。
温欣没了什么烦扰,只安心呵护着肚子里的孩子慢慢长大。
最近她唯一的烦恼就是胸又长大了些。
以前还能勉强塞进孕妇裙,现在连大一号的裙子也塞不进了。
要么就是胸乳刚好合适,但是腰身和臀又宽松。
一对丰乳时不时有些隐隐发胀,但不论用手挤还是用吸奶器吸,都挤不出来什么东西,让她不是很舒服。
她私下悄悄问了私人医生,医生说这是激素导致的正常现象,后期可能还会有溢乳。
如果实在不舒服,可以让丈夫帮忙用热毛巾敷一下,轻轻搓揉缓解。
温欣红着脸答应了。其实在医生没说之前,闻旭已经每晚在帮她按摩胸乳了。
她的胸乳变大,先体验到的不是孩子,反而是公公。
男人现在每天晚上都像只饿狼,绿着眼睛等在床上帮她涂妊娠油。
小腹、腿根、臀瓣、胸乳,她被他涂得娇喘微微。
大掌在一对雪乳上流连不已,那儿因为怀孕,粉嫩的乳晕大了一圈,细嫩的乳珠也变成了乳果儿,透着熟透的嫣红。
胸型从半球变成了水滴型,每次动作幅度大些就在胸前晃漾出白波,上面的乳果儿也跟着乱晃。
看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每次涂油被他玩半天,一对软胸被揉搓成一滩水,泛了红挂在娇躯上,温欣想想就脸红。
平日里男人也不避讳,她在别墅里不穿乳罩,倒是方便了他。
两人腻在一起,她的孕妇裙不知不觉就被撩起来,男人埋进她的乳肉里大口吮吸,乳果也被他含得通红肿胀。
也不知保姆撞见没有。
虽医生提醒过可能会有孕期溢奶的现象,但温欣发现自己竟然出奶的时候,还是有些害羞。
“这说明您胸乳疏通的很好,以后喂奶也会比较顺利的。”
医生这么告诉她。
她只好忍着羞耻在衣服里加了层胸垫,免得不自觉溢奶打湿衣服。
闻旭下了班回来,抱着她感觉不对,“怎么突然加了胸垫?不是说穿这些胸不舒服?”他问。
温欣耳根泛了红,低声告诉他,“我有些溢奶…”
“医生说是正常的,就是会打湿衣服…”
闻旭眼睛深了深,他颠了颠她的乳肉,“晚上帮你看看。”
但是根本等不到晚上。
客厅灯火通明,水晶灯挂在天花板折射出璀璨的光晕,温欣瘫在沙发上,男人埋首在她胸前贪婪地吮吸,大口吞咽着软嫩的乳肉。
她身下淌了一滩蜜水,小声喘息。
乳尖渗出几滴乳水,被男人舔舐着乳芯的细肉吞吃入腹。
“呜…好痒…”温欣捧着胸乳,把硬如石子的乳果在男人唇边磨蹭,缓解乳尖的酥痒。
男人一口含住,往嘴里一吸,满嘴的奶香。
“呼…舒服…爸爸还要…”
女人抓着另一半胸乳搓揉,脸上似羞似爽,媚态十足。
闻旭大掌搓揉着另一边乳球,嘴里不停吸嗦着乳珠渗出的奶汁。
身下的巨根翘起来,冒尖的帐篷顶着女人腿间摩挲。
温欣合拢腿,“不行哦爸爸,这个月的次数已经超了,不能插进去…”
闻旭眼睛幽深,哑着声音哄,“我不进去,就在外面蹭蹭…”
这句话实在是太经典了,温欣扑哧一下笑出来,娇躯因为憋着笑轻颤,胸前软白的乳团跟着晃动出乳波。
闻旭被女人的风韵勾得眼睛都发直,搂过她咬了口软乳,“笑什么?”
温欣轻笑着在他耳边说了这个有名的男人语录。
闻旭又是郁闷又是憋屈,揽着她狠狠亲了几口,“我跟柳芳提离婚了。”
温欣愣了愣,“这么快…”
闻旭轻抚着她白皙微隆的小腹,“孩子就快要出生了。”
他一双眼睛看着温欣,带了些温柔,“我要给你和孩子最好的一切。”
不怪他偏心,温欣是他最爱的女人,她腹中孕育着她和他的孩子。爱屋及乌,他心甘情愿把一切双手奉上。
闻辉出轨
闻辉接到母亲电话的时候正在王艳红床上。
已经生养过的妇人身子丰腴,在床上又浪又骚,让闻辉体会到别样的滋味。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滚到王艳红床上的。
那天在街头遇到王艳红,他想起母亲说的话,就请她吃了个饭。
席间喝了几杯酒,有些微醺。
王艳红见他走路有些不稳,就上来扶他,把他扶回了宿舍。
拉扯间两人有了些身体接触,闻辉自妻子怀孕后就没碰过女人,如今被酒意勾出了几分欲望,身体自然起了些反应。
没想到王艳红也是个不安分的。
她感觉到闻辉的反应,蹲着身子半趴在他身下就要帮他舒缓。
闻辉把她推开,拒绝了。
“阿辉,我只是想帮帮你。男人一直憋着对身体不好。”
王艳红把他裤子扒开,嘴唇含上去。
闻辉久未舒缓,一下子就被她含出射意。
只用嘴的话,应该也不算背叛妻子。他想。
于是他纵容自己在女人嘴里畅快插干几下射出来。
多日未曾有过性事,他憋得久了,激动的很。
于是半推半就,王艳红把他拉上床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就这一次,因为妻子怀孕。
反正以后不会有了。他想。
这一次和以前与妻子的性事截然不同。他不用对身下的荡妇有顾忌,一切只为发泄体内欲望。
他让她摆出最骚最淫荡的姿势,像公狗和母狗媾合一样在她身上驰骋。
所有的压力仿佛都在这样极端的性事里发泄出来。
真爽啊。
于是有了一次,就有了二次。
柳芳打电话来的时候,他还在王艳红身上耸动。
“喂,阿辉,不好了!你爸他要跟我离婚!”
闻辉整个人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下。
他离开女人的身子,坐在床上,“妈,你说真的?爸是来真的?”
柳芳咬牙切齿,“肯定是那个骚狐媚子搞的鬼!你爸整天和她厮混,连咱们娘俩都不顾了!”
闻辉烦躁的抽了根烟,“您先别轻举妄动,我周末回来看看。”
闻辉周末要回来了。
温欣接到他电话的时候,感觉他有些心事重重。
但她细问,闻辉却什么也不肯讲。
挂了电话,温欣嘴角挂了个不知是自嘲还是讥讽的笑容。
闻辉大概是知道闻旭提离婚的消息了。
可事到如今,她作为闻辉的妻子,却还是被闻辉和柳芳蒙在鼓里。
她这两年的婚姻,就像一个笑话。
肚子里的孩子轻动了一下,似是在安抚她,她不再去想那些糟心破事。
周五晚上,温欣回了城南的新房子。
闻辉风尘仆仆回来,脸色也不太好。
他像往常一样,进门就顺手把自己拎回来的行李箱交给温欣收拾。
温欣没说什么,只接过他的行李箱,让保姆收拾。
闻辉似乎这才注意到妻子的肚子已经是五六个月大了,有些抱歉的说,“不好意思小欣,刚才在想事情,顺手就把行李箱拿给你收拾了。”
温欣不在意的摇了摇头,“你休息会儿吧。”
闻辉放了包去卫生间洗漱。
过了会儿,他包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有谁来电话了。
温欣打开包,刚想帮他把电话拿出来。
闻辉突然极快地从卫生间冲出来,一把夺过温欣手里的包,拿起包里的手机。
他速度很快,像是要掩饰什么似的拿起手机接起电话,“喂?”
“啊书记…嗯嗯…好的…”
温欣看他慌里慌张的样子,若有所思。
第二天,别墅的客厅里,除了温欣,一家人到齐了。
闻旭和闻辉柳芳母子相对而坐。
柳芳狠狠盯着闻旭,“我跟了你那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还给你生了个儿子!”
“我告诉你闻旭,你想就这样甩掉我们母子,没门!”
闻旭没说话,只把手里的文件拿给闻辉,“你们看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异议,就签字吧。”
闻辉拿过文件,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看着闻旭心意已决的模样,也就欲言又止。
柳芳夺过闻辉手里的文件,几下就撕的稀巴烂,“我不离婚!”
笑话,她放着闻夫人的名头不做,离婚给其他狐狸精腾位置吗?
只要她还在这个位置上,什么权利金钱得不到?
闻辉一脸为难地看了眼闻旭,像是在说,你看吧,我劝不动妈妈。
闻旭没有被激怒,他只是平静的看着柳芳,“闹够了吗?”
“我没有诉讼离婚,只是想为彼此留些体面。”
“柳芳,这么多年来,你在背后搞得那些小动作,足够你进去蹲几十年了。”
闻旭也是看了律师整理的证据才发现,原来柳芳这么多年在家里的任性妄为,早已在外面有了端倪。
她竟然胆大包天,借着慈善公会名誉董事的名头,私吞救济款。权钱交易、贿赂官员…
每一桩每一件,都壮大了她的野心。
闻旭直到这一刻才发现,自己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没有看清这个枕边人。
他看了眼闻辉,闻辉被父亲如炬的目光刺了刺,心里慌张起来。
闻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就连闻辉,也被柳芳带得染了些歪风邪气,之后的晋升怕是也无望了。
柳芳被闻旭说得缩了缩脖子,但随后又硬气起来,“我没错!倒是你闻旭,你就不怕我把你包养情妇婚内出轨的事情捅出去?你不让我好过,我也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见柳芳还在嘴硬,闻旭没说什么,转身离开。
他本就没指望柳芳一下就同意离婚。
走到别墅门口,闻辉的声音从后面追上来,“爸,等等!”
闻旭回头,看着闻辉。
“爸,我真不知道妈妈做了这么多事!您帮帮我好不好?我还想升上去……”
闻辉看了柳芳做的那些事,越看越心惊。他哪还能不明白,这些事怕是要成为自己攀登青云路上的拦路石了。
“闻辉,你真的觉得自己的手是干净的吗?”
闻旭复杂的看了眼这个儿子。
柳芳的强势让闻辉有些懦弱,但柳芳倒是把自己的自私自利和心狠手辣通通遗传给了这个孩子。
闻辉被闻旭问的一怔。
闻旭转身离开,他没有再追上去。
尾声
闻辉回了乡镇。
他现在倒是没有心思去管柳芳了,甚至还有些后悔之前帮柳芳办过的事。
正如闻旭所说,这些事虽小,但一旦深究,就有可能掉了头上的乌纱帽。
柳芳那边的律师已经在劝她接受离婚。
如果继续硬着头皮坚持不离,柳芳不仅得不到什么,还有可能面临牢狱之灾。
柳芳人贪婪,但是不傻。
她紧抓着闻旭不放,就是为了得到更多的利益。
如今偷鸡不成反要蚀把米,她没过多久就松口答应离婚了。
但她可不是这么好打发的人。
温欣没过多久就听别墅的保安说,有人最近在别墅附近鬼鬼祟祟打听什么。
温欣挑了挑眉。
这才对嘛,柳芳怎么可能对电话里挑衅自己的小妖精善罢甘休。
她哪怕向闻旭妥协,也不会放过勾搭老公的狐狸精。
她这是想来抓奸呢。
刚好,温欣也不太想再和闻辉柳芳俩母子继续耗下去。
她轻抚了抚隆起的肚子,“既然要来,就让他们来吧。”
柳芳一打听到闻旭把情妇藏在哪里的消息,就第一时间通知了闻辉。
她要去抓奸。
那个小妖精明目张胆的在电话里挑衅她,她不会让她顺顺利利坐上闻夫人的位置。
她要划烂她的脸,打烂她的嘴。让她知道,她柳芳才是堂堂正正的正宫。
一大清早,柳芳和闻辉就带着一大帮人往郊区的别墅里冲。
也许是因为他们身后跟着的人个个人高马大,还纹了纹身,别墅保安拦了几下,没拦住他们。
一群人畅通无阻的来到温欣和闻旭住的地方楼下。
看着柳芳三下五除二就扯开别墅的保安打开了别墅大门,闻辉心里一闪而过一丝不对劲。
但他来不及深思。
进了别墅,里面空无一人,仿佛就在等他们到来。
柳芳直冲冲上了二楼,半掩的主卧房门里传来唇舌交缠的声音,间或伴随着男女的喘息。
她从门缝里看见一双纤长白皙的,女人的腿,轻勾住男人穿着西裤的腿。
两人亲密无间。
闻辉依稀觉得这声音似曾相识。
“贱人!”柳芳怒火中烧,失去了往日里的贵妇涵养,就想冲进门去扯开两人厮打。
就在这时,四周冲上来几个训练有素的保安,几下就制住了柳芳母子和他们带来的几个社会混混。
“吱呀”一声轻响,主卧房门被缓缓打开。
柳芳在目呲欲裂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她恨不能生啖其肉的身影。
是温欣。
她被闻旭护在怀里,轻抚着微隆的小腹,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
闻辉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响,几乎一片空白。
“不知廉耻的贱货!狼心狗肺的东西!”柳芳连离婚时还能勉强维持的镇定顷刻间崩塌。
安保差点制不住她。
她冲温欣嘶吼,“好你个温欣,原来你嫁给闻辉是这个打算!嫁给儿子,钻到公公裤裆底下,你不要脸!”
闻旭皱了皱眉,想让温欣去另一个房间,他来应付柳芳和闻辉。
温欣却拒绝了。她等这一天等了很久了。
她本来以为自己会大声笑出来,可她笑起来的时候,脸上也带了泪。
“柳芳,这一切不该拜你所赐吗?”
“你计划着让闻辉出轨,找王艳红带孕的时候,可从没想过我的感受。”
“不过就是觉得我软弱可欺罢了!”
“如果我不反抗,那么今天站在这里声嘶力竭绝望崩溃的,就是我了。”
如果不是她在公公枕边提了王艳红的打算,柳芳早就把王艳红送到闻辉床上了。
那时候,自己绝望地看着丈夫怀里搂着另一个女人,失去所有,柳芳会不会心软呢?
闻旭把温欣搂进怀里,擦了擦她脸上的泪。
闻辉脸上满是受伤,“小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看着自己敬重的父亲和往日里温柔软弱的妻子,脑海里全是不可置信。
“闻辉,我也是个女人。我也不想自己的婚姻就是做一个保姆、情绪垃圾桶和私人助理。”
“闻旭他很好。也是他让我明白,真正的感情是双向奔赴,不是一味付出。”
温欣抚了抚小腹,“我肚子里的,是他的孩子。”
闻辉看着妻子的脸,仿佛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懂她。
温欣低头看着丈夫,一脸平静的开口,“你还不知道吧,王艳红前几天来找过我。”
闻辉面色一僵。
温欣被闻旭护进怀里,转过身走远,把身后柳芳和闻辉的怒吼和斥骂留在身后。
“小欣。”
寒风里,闻旭的声音里有些疲惫。
“嗯?”她的手被闻旭紧握在手里。
“下半年我要被调到M省,你要跟我一起去吗?”
男人的声音里带了些小心翼翼和不确定。
温欣抬头看他,男人运筹帷幄的脸上罕见的带了一丝不安。
“你想抛下我和孩子?”她问。
“当然不是!”闻旭吻了吻她的手背。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我很高兴。”他脸上浮现出笑意。
温欣轻笑,埋进他怀里,“以后就该叫你,闻先生了。”
闻旭温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你就是我的,闻太太。”
番外(双人瑜伽1)
五个月后。
M省位于南边靠海,气候温暖潮湿,跟B市的干燥气候完全不同。
这边植被丰富,生态环境很好,连空气也比北方要更清新。
温欣怀里抱着宝宝,躺在花园里晒太阳。院子里的蔷薇开花了,黄色和粉色的花开遍了整面墙。
从五彩缤纷的花园望出去,可以看见远处绵延的天蓝色的海岸线。
微风吹过的时候会带来海水的咸腥味儿。
花园的大门缓缓打开,一辆黑色轿车驶进来,身后的保姆说了一句,“先生回来了。”
温欣起身,保姆接过她手里的孩子。
车门被司机打开,男人下车搂住她,在她唇角轻吻,“怎么出来了?”
“出来接你啊,不开心?”温欣埋进他怀里。
闻旭嗅着她身上的的奶香,微哑了声音,“今天溢奶了吗?”
温欣一双媚眼含春,羞瞪了他一眼,“回去再跟你算账!”
她奶水多,喂了孩子胸乳还胀得很,不及时吸走就要溢奶。
多出来的奶水全便宜了这男人。
闻旭喉结滚了滚,搂着女人进了房子。
吃了饭,温欣把孩子抱到卧室里喂奶。
上午才喂了一道,如今乳房又有些涨奶,一解开乳罩,殷红的乳尖就溢出一滴滴白浊的乳汁。
孩子埋在她胸前,嘴巴鼓了鼓,含住乳珠大口吮吸起来。
她乳珠原本颜色是粉色的,如今哺乳期,颜色变深了些,变成嫣红,沾了水挂在雪乳上,红艳艳的水润发亮。
闻旭在旁边眼色幽深,胯下鼓得老高。
孩子没怎么饿,没吸几口就停了嘴,嘴巴张着啊啊地叫。
保姆极有眼色的把孩子安静抱下去,出去时还不忘把房门带上。
几乎是保姆一关门,男人就把她搂进怀里。
粗糙的手掌搓弄着软成水的奶肉。
艳红的乳珠被揉弄得陷进粉嫩的乳晕里,乳芯溢出一滴滴奶水来。
闻旭低头狠狠吸一口,把硬涨的奶尖吸出来,牙齿轻扯那红艳的乳果儿,把乳尖玩弄的凸起。
“嗯啊…”温欣被乳尖猛烈的刺激打得浑身一颤,乳孔一张,几下就软在男人怀里。
喷出的奶汁淋了男人一脸。
闻旭也不在意,大口吮吸着奶汁,把柔软的奶肉一并吸进嘴里。
温欣眼睛失了神,纤长的脖颈后仰,一双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腿心湿了一片。
男人胯下肉棒邦硬,摩挲着她白嫩丰腴的腿肉,准备脱下她的内裤。
门外突然传来保姆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太太,瑜伽老师来了。”
房间里两人微微一顿。
温欣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一些,想起自己确实在今天约了一节瑜伽课。
她生育前就有做瑜伽的习惯,生产后为了调理体型和产后恢复,又重新开始做瑜伽。
可如今这情景…
闻旭眼睛都憋红了,他身下顶着冒尖的帐篷狠狠顶了顶温欣已经潮湿的腿心,“还想去上课?”
温欣埋在他怀里,念头一转。
她媚眼轻挑,“老公,要跟我去练一节瑜伽吗?”
闻旭哪有心思和她上课,只一心想把她搂在怀里狠操一顿。
温欣却从他怀里起身,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唇,“别急嘛…”
她拉着男人起身去了更衣室。
给男人找了条运动短裤,温欣拿了件连体瑜伽服换上。
这件衣服类似芭蕾舞练功服,后背深V露出女人白皙优美的蝴蝶骨,前面的小V字领露出锁骨,因为温欣胸大了些,乳肉挤出一条深沟。
最令人血脉喷张的地方在下半身。
那里只像三角内裤一样勉强包裹住女人的私处,腿心一条又细又薄的布料,遮住女人白嫩的蚌肉,腿间的细缝若隐若现。
温欣修长白皙的双腿几乎是毫无保留的露出来。
温欣一换上衣服,男人胯间本微平复的硬棍就又直挺挺的竖起来,甚至比之前更硬更直。
随后,男人的脸变黑了,“你平时上瑜伽都穿成这样的?上课的是男的还是女的?”
温欣好笑地瞥他一眼,“之前我没穿过这套衣服,不过今天有你陪我,就可以穿了。”
“放心,瑜伽老师是女的。”
男人脸色稍缓了些。
温欣在他面前转了个圈,“爸爸,好看吗?”
紧身的连体衣勾勒出女人凹凸有致的身材,饱满的臀沟把衣服深勒进去一半,越发显得蜜桃臀挺翘。
闻旭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喉结滚动,“好看。”
本来松垮的短裤,被他胯间的长棍绷得又紧又直。
番外(双人瑜伽2)
温欣拉着男人来到瑜伽教室。
瑜伽老师见到两人来没有稀奇,对两人的穿着也目不斜视。
温欣跟她说,“我们今天练双人瑜伽。”
老师点点头,讲解起第一个动作要领。
第一个动作,温欣面朝镜子站立,闻旭站在她身后扶着她的腰。她慢慢往后抬脚,一只手往后拉住脚背,一只手向前拉伸,柔韧性极好的身子弯曲。
随着女人慢慢抬腿,腿心只有一层薄布包裹的阴阜显露出饱满的形状,因为重心的转移,软嫩白皙的花苞缓慢的,似有若无的轻蹭着身后男人的胯间。
圆润挺翘的蜜桃臀随着俯身的姿势在他耻骨和腰胯间摩挲。
闻旭呼吸重了重。本就没有压下去的鼓包慢慢立起来。
第二个动作,两人相对跪立,大腿紧紧贴在一起,闻旭已经顶出帐篷的性器抵在温欣的腿间,她红着脸瞪他一眼。
握着他结实有力的手臂,她缓缓下腰,柔软的身子拉成圆弧。
腿心因为身体后倾的姿势,越加贴合着男人肿胀的胯间。因为身体重心的变化,温欣双腿紧夹了夹,将男人胯间的长棍紧裹在丰腴的腿肉里。
闻旭喘息粗重,看着女人因下腰而缓慢摊开的柔软奶团,衣服里悄悄顶起的乳尖,白皙曼妙的腰身弯成小桥。
一个动作完了,温欣轻喘着磨了磨腿根,感觉有什么湿滑的热液慢慢渗出来。
她轻喘着和闻旭分开,眼眶湿润,脸色酡红。
第三个动作,闻旭盘坐在瑜伽垫上,温欣双腿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重迭对坐。
她腿心夹着的薄布已经被蜜水浸湿,花穴隔着布料贴合在男人立起大帐篷的胯间。
一对雪乳紧贴着闻旭胸膛蹭弄,她身子已经发软,娇艳如花的脸颊上透了情欲的红,慢慢向后下腰。
闻旭紧搂着她的纤腰,感受她已经湿润的腿心随着下腰的动作极轻的迎合着他腿心的巨龙,他的短裤几乎都快被蜜液浸湿了。
他忍不住腰臀耸了耸,惹得女人身子颤了颤,双腿猛地环着他的窄腰夹紧了些。
因为刚才的撩拨,两人都有些动情,情不自禁借着身子交迭的动作缓慢的磨蹭起性器来。
她穴口被蹭弄地发痒,少妇敏感的身子在这缓慢的磨弄里慢慢泛红,交迭的胯间已经湿透了。
两人身上已经有了层薄汗,空气里漂浮着女人蜜液似有若无的甜香。
第四个动作,闻旭顶着已经无法掩饰的帐篷,单膝跪在瑜伽垫上。温欣跨坐上他的大腿,腿间的布料因为这个动作紧紧夹在腿缝里,白嫩的蚌肉露出来,缓慢地磨蹭上男人大腿结实的肌肉。
她腿根和男人的胯部紧贴,两只脚挂在他腰上,整个人几乎是靠他的大腿和腿心支撑住。
温欣埋在他胸膛里,感受到男人火热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胸口。
随着温欣的动作,男人格外硬涨坚挺的棍子隔着衣服戳弄着贝肉,一双大手滑移过她细腻的腿根肌肤,看似是为她保持平衡,实则却调弄起一缕缕电流。
温欣双腿紧夹着他的窄腰,被他猛地颠了颠。
“唔…”女人泄出一声娇哼。
“老师,我们今天就到这里。”
闻旭哑着嗓音跟不远处的瑜伽老师说。
“吱呀”一声大门被带上的声响。
男人借着她跨坐的姿势,放出紫黑的巨根,身下挺送,用力一顶。
“啊哈……”两人相贴着身体皆是一颤。
这个体位让肉棒进入的格外深。温欣身子后仰,腹部核心收紧,内里软嫩的穴肉有规律地嗦吸,把男人咬得尾椎酥麻,后背都浮了一层鸡皮。
“哈…”他把着女人的腰心狠捣弄几下,温欣双腿夹着他的腰,穴肉绷得死紧,蜜水却涌出来淋了他满大腿。
“嗯~老公…好舒服…”温欣被男人的顶撞带得轻晃,瑜伽服包裹的丰盈乳肉也像是布丁一样随着肏弄的节奏晃荡,露出一半的白嫩奶肉似是要从衣服里弹出来。
闻旭低头,隔着衣服含弄住那淫靡露出尖尖的硬乳头。
肉棒的青筋剐蹭着媚肉的敏感处,她扭着屁股淫荡地迎合,脸上被干弄出失神而迷离的神情。
闻旭看着她沦陷于欲望中的神色,似是已经被干坏了,无论是哪个男人来,她都会颤抖着迎合,埋在软穴里的棍子更胀了些。
一对酥乳挂在胸口,像是枝头沉沉欲坠的硕果。娇躯绷出一条曼妙的曲线,勾着人采撷。
闻旭猛地把她抱起来,肉棒顶弄着把她抱干到健身房的镜子前。
“宝贝…看…越来越骚了…”他让她看镜子里纠缠的男女。
深麦色的健硕男人,肌肉块块分明,绷紧了抱着怀里娇小的女人。
女人一身细嫩的肌肤似雪,化在男人怀里,双腿勾缠着男人结实有力的窄腰,一张脸迷醉而妩媚,眼睛泪光点点,红唇微张,流出几丝涎液。两人身体交合处的性器被蜜水打得晶亮,抽插间还带出透明的水丝。
红嫩的穴肉缠绞着紫黑的棍身,每一次抽插都尽根而入,带出遍布全身的酥痒。
“不要…要去了…哈啊…”
温欣被这样淫靡的场景刺激到,挂在男人身上颤抖几下,身子往前一倾。
深处翘起的硬头抵在花芯摩挲勾弄出难熬的细痒,积攒的酥麻猛地窜到颅顶,她脚背绷直。
两人结合的地方喷出一股蜜液,溅了一地。
温欣身上的衣服被乳芯溢出的奶汁淋湿一大片。
“肏死你…”闻旭眼睛通红,嘴里说着粗话,撕开她的衣服就咬着溢奶的乳肉,身下加速凿弄起来。
粗硬的耻毛磨搓着软嫩的阴蒂,体内的棍子还在不断抽插着激起股股电流。
温欣抱着男人埋在胸前的头,仰倒着坐在男人大腿上,两人交迭的身体倒映在镜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温欣跪在镜前,腰臀后翘,双手抵着镜面,被男人从身后十指相扣顶弄。
她身子软到无法自己支撑,上半身贴着冰凉的镜面,乳团晃荡着和镜子相触,红肿的乳尖被镜子的凉意刺激到,溢出的奶汁喷溅在镜子前。
身后的男人蹙着眉低吼,加速顶弄数十下,体内的阳棍抵着花芯,颤抖着射在她绵软的娇穴里。
镜面随着两人的吐息出了一层白雾,又被手掌印覆盖。
这天以后,偶尔温欣有瑜伽课,闻旭也会跟着去,健身房的打扫频率高了起来。
番外2(生日蛋糕)
女儿闻曦晨四岁的时候,温欣已经成了南方分公司的区域负责人,闻旭也升任到了市委。
眨眼,他们就在M省的省会H市定居四年了。
周六早上,温欣很早就起来了。
今天是女儿的生日,她答应她给她做个小蛋糕。
平日里工作忙,一日三餐都有保姆照顾。但是每到周末,温欣还是会自己下厨,给闻旭和女儿做好吃的。
闻旭跑完步下楼,温欣已经在厨房给蛋糕裱花了。
半开放的厨房里,女人穿着温柔素雅的衬裙,系着围裙,看上去娴静柔和。
收腰的裙子沿着身体曲线描摹,饱满挺翘的臀肉似两瓣多汁的桃子。
充满熟韵和风情的身子给她温柔恬静的气质增添了几分妩媚。
她像朵花,在他的浇灌下越发绽放出夺人心魄的美。
闻旭走上前去,从背后把她搂进怀里,“蛋糕做好了?”
温欣被他从头到脚搂进怀里,脸上晕起一阵薄红,“嗯…还差些裱花…”
白嫩的耳垂被温热的东西含住,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颈后,男人安静地同她耳鬓厮磨。
衬裙里的乳尖动情,硬硬的顶起来,磨蹭着粗糙的衣料。
温欣晃着臀,娇声喊,“爸爸…”
她如今只有在床上才喊他这个称呼。这个称呼仿佛代表了两人曾经禁忌而背德的关系,总能勾起欲望的潮水。
闻旭缓慢掀起她的裙摆,露出里面未着寸缕的雪白臀肉。
因为孕期习惯了不穿内衣,如今家里没有外人的时候,她也不想穿内衣。
温欣生了孩子之后胸乳大了一圈,哺乳期后也没缩回来,穿着家居裙前凸后翘风韵撩人,常把闻旭勾得胯下邦硬。
闻旭在孩子满月的时候去做了结扎手术。两人没了顾忌,在家里有过一段荒唐迷乱的日子。
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两人缠绵的身影,她那段时间的雪乳上红痕就没有消过,奶珠被他吸得通红,奶汁喷溅在他麦色的肌肤上。
腿间粉嫩的白蚌每天都被干弄得红肿,细缝里的小孔微阖着吐露白浊,阴蒂被玩到充血肿胀,每次坐下都要被磨蹭地发痒流水。
那时候连被他抚摸都会敏感得发抖。
温欣趴在岛台上,感受着臀肉被粗粝的大掌熟稔地抚摸,带出丝丝的电流。
熟透的身子撩拨几下就湿了,闻旭喘着粗气把硬棍在那饱满的臀沟里磨蹭两下,棍子上挂满了滑腻的热液。
温欣半趴在厨房岛台上,屁股翘起一个自然圆润的弧,“唔…爸爸…进去…”
话音刚落,男人粗硬巨硕的阳棍就迫不及待挤进了那湿润紧致的粉洞。
“呼…骚宝贝…干了那么多次…怎么还那么粉?”男人喘着粗气把着她的纤腰顶送,龟头一下下凿弄着花芯。
温欣被羞得脚趾蜷缩起来,身子绷得紧紧的,喷了股水。
“唔…奶头也是…嫩的能掐出水……”男人的粗掌抚上她的乳肉,隔着布料搓捏着凸起的乳珠。
温欣挺着胸,屁股挺起来,腰线露出弯月的弧度,脸上是舒爽和难耐的情欲。
开放的大厅里响起女人娇媚的呻吟,男人的粗喘夹杂着“啪啪”的捣干声。
二楼楼梯口突然传来一声稚嫩的童声,“妈妈?爸爸?”
番外2(生日蛋糕2) yel u3 .c om
温欣猛地夹吸住男人的粗棍,身子微颤,“曦曦醒了?”
楼上的孩子听见楼下母亲的声音,咚咚咚地跑下楼来。
“妈妈!”
闻旭把体内硬极的铁棍往温欣体内埋得深了些,将她的裙摆放下来,遮住两人结合的性器。
温欣被粗糙的蘑菇头抵弄着花芯研磨,湿着眼眶一声娇喘,流着水勉强整理好自己的衣服。
两人身子紧贴着,半人高的岛台遮住了两人的下半身,她双手勉强撑着岛台,冲跑过来的女儿露出温和的笑。
“曦曦,来吃蛋糕。”闻旭搂着她,对女儿轻声道。
他粗壮硬挺的东西还在滴水的花穴里慢慢挺送。
小女孩跑过来,爬上岛台的椅子,看着母亲面前的蛋糕,“谢谢爸爸妈妈!我可以在上面加一点水果吗?”
她全部心神被蛋糕分走了,没有注意到父母不自然的神情和格外紧贴的身体。
“唔…当然…宝贝想加什么水果?”
温欣压抑着到嘴的娇吟,颤着声音问女儿。
“我想要草莓!”
温欣被闻旭搂在怀里往旁边的冰箱走了几步,硬棍埋在穴肉里顶弄着酥芯,她走几步就身子瘫软着喷出一股水来。
闻旭一把搂住她,微抱着她走到冰箱前。
“爸爸妈妈羞羞!”晨曦在桌子前看到父母紧抱在一起的样子,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
上了幼儿园她才知道,原来不是每一对夫妻都像父母一样亲密的。
爸爸偶尔吃饭的时候或者看电视的时候会把妈妈抱在怀里坐着讲悄悄话,妈妈过一会儿就会脸红着埋进爸爸怀里。
晨曦小时候还以为父母都是这样的呢,结果幼儿园的小朋友告诉她,他们的父母就不会这样。
温欣抓着冰箱门被男人抵着狠狠操弄几下,上了一个小高潮。
她抖着身子拿了草莓,被闻旭抱回来,
“还要不要吃草莓了?”
“要吃!”
女人连耳根都是红的,眼睛含了春水。
身后的男人紧紧搂着她的腰,似要把她融进骨头里。
换一个成年人,几乎立马就能看出两人的不对劲。可对面的只是个四岁的小女孩。看更多好书就到:pa owen wu2.co m
晨曦吃了口甜甜的奶油蛋糕,快乐的眯起眼睛,“好吃!爸爸妈妈也吃!”
闻旭柔和地看着孩子,身下却是几个凶狠的顶送,“呼…曦晨吃吧…爸爸不喜欢甜食…”
温欣猛地窜了窜身子,双手紧紧抓住了岛台的边沿。
“唔…”她低垂着头,屁股翘着感受男人射精前近乎疯狂的抵送。
宫颈口被他马眼磨搓着吸吮,衣服下的皮肤泛了一层红晕。
“妈妈,你不舒服吗?”
小女孩吃着蛋糕,有些关心的看了眼微颤着身子,低垂着头的母亲。
温欣咬着唇说不出话,一声呻吟就在嘴边,她蹙着眉,脸上似哭似爽,围裙里的大手作乱似的抚摸着她敏感的腰肢和软臀。
“呼…妈妈只是有些累了,爸爸抱着她歇一会儿…”
闻旭咬着牙开口,声音里掩不住的欲望,被孩子纯真无邪的双眼看着,他无法大肆操弄,埋在娇穴里的肉棒濒临射精,他就快要忍到极限。
温欣咬着唇,忍着羞耻伸手捂住女儿的眼睛,“嗯…宝宝闭眼,许个生日愿望吧…”
晨曦乖巧的闭上眼睛许愿。
闻旭趁机搂着她猛烈冲击数十下。
随着一串啪啪声响。
“啊哈…”温欣情不自禁泄出一阵呻吟,身子软倒在台面上,手软的几乎要遮不住女儿的眼睛。
男人粗喘几声,阳棍挤进瑟缩的花芯口,喷涌而出的浓精灌满女人的子宫。
“妈妈,我许好愿啦!”
小女孩乖巧的声音传来。她有些好奇,似乎在闭眼的时候听到对面的父母发出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温欣身子出了一层薄汗。
蒙在眼睛上的手掌拿开,小女孩睁开眼,看见母亲脸颊羞红,父亲在一旁搂着她,两人都笑着看向自己。
“妈妈,你还好吗?”她问。
“谢谢宝贝,妈妈很好…”温欣声音还带了些微喘,被闻旭紧搂在怀里。
岛台遮住的下半身,女人衬裙裹住修长的玉腿,腿根内侧,被蚌肉包不住的的白浊缓慢流下来。
if番外秘书1
温欣清理好最后一册需要高层签字的文件,敲响了总裁办公室的大门。
“请进。”
里间传来男人沉稳的声音,她推门而入。
偌大的办公室,男人正坐在厚重的乌木桌边翻看手里的资料,见她进来,对她微点了点头。
五官深邃,气度沉稳,颇有一种上位者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气度,这是她的顶头上司,也是她的公公,闻旭。
大学毕业嫁给闻辉那一年,她就已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不信什么深情厚意,也不在乎所谓的爱情至上。
闻辉能够打动她的,只是有一个好爹罢了。
她自知自己手里的筹码不足以让她摆脱令人窒息的原生家庭,也不足以让她在这座繁华都市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索性拼上全部赌一把。
好在,她赌赢了。
闻家接纳了她进门,她也凭此关系在毕业后顺利进入闻氏集团,成为了总裁秘书,在各路名校精英神仙打架的地方谋得一席之地。
背后不是没有关于她的捕风捉影闲言碎语,她都不在乎。
没有伞的人,总要费尽心思为自己遮雨,不是吗?
把手里的文件放到办公桌上,温欣低声道,“闻总,这是今天需要您过目审核的文件。”
闻旭低头翻了几页,资料整理详尽,一目了然,有些需要特别关注的地方还做了注释批注,看得出整理的人工作很是细致。
他赞许的点了点头。
儿媳自进入公司以来,一直尽职尽责,将工作安排的妥帖顺当,他对她还是很满意的。
手边多出来一杯香气四溢的热茶,闻旭抬头,温欣对他笑笑,“决明子清肝明目,菊花清热解毒,比较适合您案牍操劳。”
他心里一暖。
以往开会备水都是准备的咖啡或茶包,少有人知道他其实不爱喝咖啡,更喜喝茶。
喝茶也是有讲究的,在家里他甚至专门备了茶室。
但出门在外,他也不会有过多规矩,别人如何准备他便如何接纳。
今日温欣专门为他备茶,让他心里感怀。
儿媳一向温柔体贴。
他温声开口,“多谢你,小欣。”
这是以公公的身份谢她。
在公司里为了避嫌,温欣都叫他闻总,他叫她温秘书。
温欣眼里眸光微闪,“不用谢,爸爸。”
她转身,走出办公室,包臀贴身的半身裙勾勒出优美的腰臀线条,一动一静间皆是女人十足的况味。
她对闻旭的亲近体贴,也不仅仅因为他是自己的公公兼老板。
她费尽心思嫁入闻家,虽也算得偿所愿,但总也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
最难办的,便是丈夫的弱精症了。
婆婆在生下丈夫后不久便撒手人寰,公公带着儿子鳏居多年,闻家这一房人丁稀薄。
闻旭其实对子嗣并不热衷,不然也不会鳏居多年都没有女人。
但闻家是个大家族,盘根错节根系庞杂,闻氏集团虽是闻旭亲手打拼出来的产业,却也是一块惹人惦记的香饽饽。
且不说老宅那边一直明里暗里存着给公公送女人、过继子侄的小心思,温欣要想在闻家站稳脚跟,有个孩子也算是倚仗。
可闻辉却体检出患有弱精症,生育的几率极小。
若不是温欣不久前在他的公文包里不小心看见他的体检报告,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想到此处,温欣便是一阵苦恼。
闻辉最近几乎是对备孕有了一种惊人的狂热,恐怕是不敢相信自己不能生育。
怀孕几率渺茫,她也不想坐以待毙,将好不容易谋得的东西拱手让人。
谋定思动,她想到了借种。
公公虽是闻辉的父亲,与闻辉站在一起容貌体态却不输半分。甚至因为常年运动健身的缘故,身姿还更加高大挺拔,样貌十分俊朗。
如果要借种,公公是最好的人选。
如果说最开始的体贴亲近单纯是因为他是丈夫的父亲,那今日的温柔关怀却怀了些其他的心思。
一晃就到了下班时间,闻旭从办公室走出来,温欣收拾好东西跟在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
作为总裁秘书,跟在总裁左右是她的职责所在,不会有人怀疑。因此也不会有人知道,她
与总裁竟是同进同出的一家人。
手里的文件有些多,温欣忙着进电梯,没注意间让怀里的文件掉了下去,纸页落在两人脚下。
“不好意思,闻总。”她连忙蹲下去捡。
闻旭没有在意,一起蹲下去帮她捡起来。
她穿的西服上衣内搭V领衬衣,因为俯身的动作微微下垂,露出里面一对白嫩浑圆的酥胸,中间一条深沟。
他比她高大半个头,不经意间低头,便看见她胸前诱人的景色。
尽管他眼睛避嫌似的很快往旁边移去,但该看见的都已经看见了。
他心绪微浮动片刻,又压下去。
许是自己许久没碰过女人,才会有这般荒谬的浮动。
手里的纸页被女人接过,柔软的小手轻擦过男人修长的指节,温欣低头道,“谢谢爸爸。”
电梯到楼下了,闻旭说了句,“无事。”
随即大步走出这逼仄的空间。
黑色劳斯莱斯缓慢停在城郊的一处花园别墅门口,温欣和闻旭下车进门。
闻辉已经回家,听见门口的动静下楼来迎。
“你们今天回来的好早。”他毕业后进了分公司历练,跟总公司的工作时间不一致。
温欣冲他温婉笑笑,“今天没有什么要紧事,会回来早些。”
闻辉接过她手中提包,一家人上桌吃饭。
今天晚饭有她最爱的蛤蜊浓汤,她多吃了些,还欲再添一碗,被闻辉伸手按住。
他轻声说,“小欣,蛤蜊性寒,吃多了对女孩子的身子不好。”
他言语间是为她着想,却也在暗点她性寒的食物吃多了对受孕有影响。
想到从他包里看到的体检单,
温欣抿抿唇,放下了舀汤的手。
正低头吃着碗里寡淡的蒸鱼,旁边突然多了碗蛤蜊汤。
她抬头,看见闻旭正收回自己的手,“多吃一碗不妨事,你们身体康健,想吃便吃。”
男人的声音沉稳,堵住了闻辉嘴边的话。
温欣轻轻冲男人一笑,“谢谢爸爸。”
今晚的汤比平日里要鲜美些。
吃了晚饭,温欣正欲去书房找本书看,被闻辉一把拉住,“老婆,今天是你的排卵期,待会儿早些回房吧。”
温欣低头,轻声应,“好。”
若是没发现他藏起来的体检报告,她还会只当他是求子心切。
可她已知道他患了弱精症,对他有些病态的索求便突然感到说不出的疲惫。
她很想告诉闻辉,让他清醒一些,顺其自然。
可她也知道,闻辉不会听进去的。
他天之骄子,顺风顺水惯了,一向自傲,决不会承认自己的人生有这样的瑕疵。
轻声叹了口气,温欣心里再一次坚定了向公公借种的心思。
if番外秘书2
温欣在浴室里泡了个澡,香氛精油的幽香弥漫,热水的抚慰缓解了她一天的紧张与疲惫,等她舒缓了些许,才终于起身,穿上了挂在浴间的深绿色丝绸吊带。
深绿色衬得她肌肤白皙细腻,低领的吊带和掐腰设计凸显她身材窈窕,曲线分明。
领口的薄纱勾勒出丰盈挺翘的半球乳团,越发令人想埋首一探究竟。
她一进卧室,闻辉就在卧室昏黄的暖光下看直了眼。
“老婆,你这身好美。”他把她压在书桌前,埋首在她丰润的圆乳间吮吸,滑嫩的乳肉被咬吸出啧啧的声音。
“唔…轻些…”温欣身子微微发软,依靠在桌边。
吊带顺着细嫩的手臂落下来,一对丰润的乳团在光影里白的发光。
“快把你小穴扒开,让老公插进去。”
闻辉激动的在桌边脱了裤子,露出性器。
温欣咬紧下唇,坐在桌边,两条玉腿张开绷直,一点点剥开腿心白嫩的蚌肉,露出受惊似的粉穴。
这是闻辉找医生打听到的易受孕姿势,这几天他们都是用这样的姿势来做的。
卧房内春情荡漾,谁也没有发现,房门竟不知何时微微开了条小缝。
一双男士拖鞋停在门边,笔直的西裤包裹着修长的腿。
是闻旭。
他刚从书房处理了文件回卧室休息,不曾想经过儿子和儿媳卧房的时候竟不小心撞见这种事。
一时间走也不好,站也不是。
门缝刚好正对着卧室的书桌,狭小的缝隙将里面淫靡的春色一览无余。
女人身上松垮的吊带将她白嫩丰盈的乳团半遮半掩,仰躺在桌上玉腿微张的画面更是妩媚风情,撩动人心。
闻旭几乎是立刻便感觉胯下涨热,许久不曾有的冲动让他胯间紧绷到极致。
他呼吸一下子重了。
房间里,闻辉迫不及待的将身下阳物插进瑟缩的粉孔内。
“嗯…”温欣仰头,露出曲线优美的脖颈,声音娇媚,让人骨头发酥。
闻辉盯着随着她身子晃动的丰盈乳肉,上面嫣红的红豆还在乱晃。
“好紧,放松!”
“啪啪”几声,大掌打在白嫩的乳肉上,女人发出一声似哭似爽的娇吟,修长纤细的腿在男人腰间绷直,脚趾蜷缩起来。
闻旭眼神暗沉,胯间顶起的巨大帐篷几乎要把裤子撑破。
喉咙干渴发涩,龟头抵着内裤分泌出激动的粘液。
自妻子去世,他已有二十余年未碰过女人,如今尘封已久的欲望卷土重来,越烧越烈。
房间里闻辉还埋头在温欣身上肆意冲撞,“啪啪”声音响动不绝,温欣猫儿似的娇吟一声声响在耳边。
闻旭几乎是狼狈的顶着帐篷快步走出这一处空间,喘息着进了自己房间的浴室。
打开淋浴的凉水,他脱下裤子,紫黑的巨龙猛地弹跳苏醒过来,婴儿手臂粗细的物事上青筋盘踞,半拳大的马眼吐了股前精。
若是温欣在,定会被吓到。
闻旭这根东西与闻辉的全然不是一个量级,粗长近一倍有余。
闻旭闭上眼,走进凉水里,粗掌毫不怜惜的套弄起胯间的物事。
内心焦灼如火烧,胯下的东西却迟迟不见舒缓。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粗吼,闻旭喘着气,手臂肌肉绷紧,用力撸送几下,脑海里猛地闪过女人仰躺在桌上风情万种的模样,阴囊缩了缩,浓稠的精液汹涌喷出来,又多又稠,射满了一地。
连对面的瓷砖都没能幸免。
浴室里浓郁的男性气息弥散开来。
卧室里,温欣颤抖着身子承受身上男人的冲刺。
几声啪啪声响,闻辉粗吼着射进来。
温欣脸颊泛红,迷离的眸不经意瞥了眼卧室的房门。
嘴角微微勾了勾。
if番外秘书3
早上七点,温欣穿着瑜伽服走进别墅二楼的健身房。
贴身的瑜伽裤包裹着纤细修长的腿和丰润的臀,上半身的小背心贴身,勾勒出胸前饱满挺翘的弧度。
进了健身房才看见里面多了个意料之外的人。
是闻旭。
他早上一般都是去室外慢跑,很少来健身房。
因为昨晚的插曲,他心里积了些燥热的邪火,哪怕在浴室里发泄过一次,身上仍然不太爽快,因此很早就起床来了健身房。
没想到竟直愣愣的和温欣撞上了。
男人穿着运动T恤和短裤,正在练杠铃。
全身结实有力的腱子肉随着动作鼓胀紧绷,汗水顺着肌肉滑下来,T恤内壁垒分明的肌肉形状依稀可见。
轻薄的运动短裤遮不住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包。
因为已经锻炼了有些时候,他喘息粗重,整个人充满了一种粗糙而野性的力量感。
温欣慢慢走近他,被迎面扑来的雄性气息弄得有些心乱,腿发软,喘息也有些急促。
闻旭听见门口的动静,望过来,两人的目光在晨光里相遇。
温欣嘴角含笑,“爸爸,早上好。”
闻旭一看见她,脑海里便想起昨晚她妩媚放荡的模样。
瑜伽裤包裹的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毕露,他刚运动舒展过的身子一下子又紧绷起来。
“早。”他简短的应了一声便把眼神移开去。
温欣眼神一动,“爸爸在练杠铃?”
闻旭“嗯”了一声,见她轻轻走过来,一阵舒缓的幽香贴近。
“爸爸,我今天也想练杠铃深蹲的,不过我担心练不好,你来帮我把着重量好吗?”
温欣眼带倾慕的看着他,“您好厉害啊,我之前一个人练器材,都不敢上大重量的。”
她脸颊有些红,“我肌肉力量不够。”
她这样一说,闻旭本来想拒绝的话就不好开口了。
儿媳是真心请他帮忙,他也不好因为自己心里的龃龉拒绝她。
温欣在瑜伽垫上做了几个青蛙趴热身。
丰盈圆润的臀因为下趴的姿势起伏,两瓣紧致饱满的蜜桃鼓起,闻旭喉结微动了动,胯下的东西有些绷紧,他感觉自己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
可已经骑虎难下了。
温欣把器材架上的杠铃拿下来,做好硬拉练臀的动作,问他,“我的姿势是标准的吗?”
闻旭勉强压下自己的心绪浮动,走过去,“姿势很标准了,你自己能感受臀部的发力点吗?”
他站在她身后不远不近的距离,气息喷洒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微微发痒。
“可以的。”温欣举着杠铃,臀部发力,微微下蹲。
猝不及防的,丰润饱满的臀肉翘起,隔着薄薄的紧身瑜伽裤贴上闻旭胯间的肿包。
“唔…”温欣微微喘息一声,说不出是因为运动还是其他什么。
闻旭下腹一紧,几乎是瞬间就感觉身下绷直了。
逐渐苏醒的巨龙贴上温热的丰臀,他立马想要往后退。
未料到身前的人脱力似的往后倾了倾,饱满的臀肉越发贴近了他灼热的东西。
温欣握住杠铃的手轻轻发颤,声音里带了丝羞赧,“爸爸,我手的力量不太够。”
闻旭手足无措下,只能弓起身子,让肿胀的胯间尽量远离她的臀,上半身伸手帮她稳住杠铃,不可避免的与她上半身相贴。
女人手臂肌肤光滑细腻,贴着他经络分明的手臂,嫩的像水。
安静的空间里,不知是谁的呼吸急促起来。
温欣臀肉感觉到了男人的激动。
硬邦邦的东西,哪怕没有全部贴上来,也似有若无的磨着臀尖,细细的痒。
她重新蹲下,起身。
臀肉挑逗一般蹭着男人的东西,又一触而分。
腿心的细缝因着动作微分,内里粉嫩的蚌肉磨着粗糙的布料,被骚痒弄得渗出水来。
臀肉更敏感了。
男人在身后喘息粗重,只能僵硬不动,帮她稳住杠铃。
女人柔弱无骨的身子一下一下贴近又离开,软肉贴着硬骨头,臀肉和胯部每一次碰触都带着炙热的酥痒。
有意的迎合,亦或是无意的蹭弄。
两人额头都出了一层汗。
温欣恰到好处的把握住时间喊停。
“爸爸,今天谢谢你了。”把杠铃放回器材架,女人脸色发红,抬头感激的冲他道谢。
闻旭眼神深邃,喉结滑了滑,“不用谢。”
他胯下的东西已经半勃,鼓胀着撑出一个肿包。
有些狼狈的转身,闻旭往门口走,“我先走了。”
温欣轻声在身后说,“爸爸慢走。”
闻旭大步走下楼,进了卧室。
这一次冲凉,距离上一次,也不过八小时而已。
温欣在健身房里,同样神思不属。
她刚才也很有感觉,蜜液从深处流下来,把内裤都湿透了,再做几个深蹲,几乎就要脱力软下来。
if番外秘书4
早上八点,温欣穿着西装连衣裙走下楼吃早饭。
职业装知性大方,黑发挽成发髻,领口处露出精巧白皙的锁骨。
与昨夜的妩媚妖娆,今早的精神活力,又是不一样的景色。
闻旭却无法平静与她对视。
两人有一层公媳的身份隔着,在健身房的举动明显越界了。
尽管大家没有说破,但彼此都是成年男女,心知肚明。
上午十一点,闻旭在办公室皱着眉头看完下面人交上来的项目启动书。
这个项目涉及到千万的资金投入,集团很重视,但从启动书的情况看,他不太满意。
他给外面拨了个内线,打算下午再召集项目组开个会。
过了会儿,外面的助理来送茶水,他抬头一看,是温欣。
“怎么是你?”闻旭有些意外。
秘书处要负责的工作不止是端茶递水那么粗浅,还包括会议通知、文件下达、档案归档、组织监督部门运转等等繁杂的工作,温欣作为工作秘书,是不用处理端茶倒水的小事的,这些交给助理做就行。
温欣端着茶轻缓走进来,“您积威深重,大家怕您生气,都不敢来,只有我来代劳了。”
男人刚才在电话内线里的声音低沉,把小助理吓得打哆嗦。
温欣也是因为私底下与他相处久了,才习惯他不露声色的样子。
闻旭有些尴尬,他无意迁怒下面的人。
温欣轻笑一声,把茶杯递给他,“爸爸,赏光喝杯我沏的茶吧?”
茉莉香片的清香幽幽传来,如身边女人一般润物无声,令人舒适。
闻旭眉头放松了些,轻抿了口温度适中的茶水。
“工作再忙,还是望您注意身体。怒气伤身的。”温欣轻声细语的叮嘱。
闻旭心头被女人的柔声细语抚过,因工作带来的沉郁也消散不少。
“谢谢你,小欣。”
温欣不在意的摇摇头。
见他正不适的揉着太阳穴,她心里一动,“爸爸,头疼吗?要不我帮您揉一揉?”
她大学室友是中医世家,她跟着学了些按摩的技巧,如今正好派上用场。
闻旭想起今早在健身房的亲密接触,有些尴尬的想拒绝。
这样的事,发生一次就够了。
可女人已经走到身前来,帮他轻轻按揉起来。
她手法轻缓地道,头皮的紧绷一下子缓解不少。
闻旭只感觉整个人舒服许多,顿了顿,没有再阻止。
她站在他两腿间,身上的幽香混着茉莉香片的味道缓缓飘来,吐气如兰。
微凉的小手轻揉,闻旭胸前的心脏猛地跳动了几下。
头上的舒缓逐渐变为折磨。
过了几分钟,等头脑清明些,他忙止住按揉的小手,“好了,小欣,我…”
话还没说完,身前的女人因为突然的制止吓得惊呼一声,失去平衡一下子栽倒在他身上。
丰满的胸乳在他胸膛间一蹭,双腿刚好坐在他大腿上。
两人一愣,似乎都没料到这样的发展。
他有力的大掌还牢牢的禁锢着她软嫩的手。
温欣裙摆下细嫩的大腿皮肉贴在西装裤上,被粗糙的纹路磨得泛痒。
女人脸色一下涨的通红。
两人身子贴的极近,呼吸相接,喘息都有点急促。
对视半晌,两人蓦的松开手。
温欣猛地站起来,“爸…闻总,我先出去了…”
像一只受惊的小兔,她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怀里似乎还氤氲着馥郁的幽香,女人香软的触感还充盈在怀间。
闻旭深呼吸几下,胯下的东西又鼓胀成一团。
这几天来,他压抑许久的欲望如同沉睡的火山苏醒。
而更让他感觉心绪复杂的是,这汹涌欲望的源头都指向同一个人。
他儿子的妻子,温欣。
闻旭在商海沉浮多年,修身养性成了一副喜怒不形于色的样子,但骨子里的强势与野性不会消失。
默不作声望着办公室紧闭的大门,他眼眸深沉。
闻辉今晚出去应酬,喝得酒气熏天。
回来一个劲抱着温欣,嘴里说些胡话。
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手顺着衣服伸进去,又被温欣一把扯出来。
大庭广众的,闻旭就在旁边,温欣有些尴尬,“爸爸,我先把他带上去…”
闻辉喘着酒气,不依不挠的把头埋在她的衣领口,手隔着衣服揉捏她的软腰和双乳。
他喝了酒力气大,温欣没止住他,棉质的家居上衣被大掌揉出褶皱,领口也不知不觉敞开,露出里面嫩白的奶肉。
闻旭皱眉,一把把闻辉扯过来控制住,“闻辉,你清醒一点。”
闻旭在闻辉面前积威甚重。
尽管意识模糊,听到父亲的声音,闻辉没有再乱动。
温欣松了口气,抿着唇整理了下身上被揉的凌乱的衣服。
闻旭扛着闻辉的手臂,把他扛上了楼。
在卧室床上安顿好闻辉,温欣朝闻旭道谢,“谢谢爸爸。”
男人在昏黄的光线里看了她一眼,眼睛在阴影里看不清。
半晌,
一双厚实的大手伸过来,将她敞开的衣领拉拢,骨节分明的粗指不经意间滑磨过裸露的一丝细腻乳肉,帮她扣上敞开的衣扣。
“没事。”他嗓音沙哑。
温欣的头皮过电一般酥麻起来,整个人都差点软的站不住。
安静的空间放大了呼吸的频率,温欣胸口轻微起伏,映入男人眼底。
两人没有说话,过一会儿才若无其事的各自转身,回归原位。
if番外秘书5
清晨的别墅一片寂静,只有树上的鸟鸣声清脆。
客厅里却突兀的响起一阵性器拍打的啪啪声,紧接着就是女人压抑而婉转地媚叫。
温欣捂着嘴趴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上半身穿着齐整,下半身却一丝不挂,雪白的圆臀翘起,承受着身后丈夫的肏弄。
闻辉喘息粗重,埋在她身上冲刺,“今天怎么这么敏感?水真多…”
温欣翘着屁股,妖娆的晃着软腰,放任自己宣泄出昨晚被公公撩拨出的春水。
这淫靡的一幕被准备下楼的男人尽收眼底。
闻旭胯下的棍子本就因为清晨微微勃起,如今更是直直撑开一顶帐篷,硬得发抖。
他没想到闻辉和温欣竟这么大胆,大清早直接在客厅里就开做。
这其实是闻辉色令智昏,温欣有意勾引的结果。
她知道闻旭起的早,
今天又是排卵期,闻辉肯定要跟她做。
反正都要弄这一回,不如让它发挥些作用,把公公的火拱得更旺一些。
“老公,重一些…唔…好舒服…”温欣舒展着曲线优美的身子,似真似假的娇吟。
闻辉还是有些紧张的,微捂了她的嘴,“小声些叫,想让爸爸听到吗?”
温欣还怕他听不见呢,
闻言只哼哼唧唧摇了摇屁股。
之前和闻旭你来我往的撩拨让她身子积蓄了许久的欲望,如今被闻辉一激发,越发泛滥。
女人淫荡的反应让楼上的男人眼睛暗沉,大掌烦躁的拨弄了几下胯下硬得流水的东西,裤子绷得厉害。
“…不行了…要射了…”闻辉被女人少见的动情弄得激动极了,比平日里还快些。
稀薄的白精射进蜜穴深处,花穴意犹未尽的瑟缩几下。
温欣还差一些到高潮,身子抖着,翘起来的屁股晃了晃,眼睛迷离。
闻辉却先进入了贤者模式,他拿起手边的一个小盒子,从里面拿出一个颇精巧的跳蛋,塞进含着白精的花穴里。
“夹好了,别浪费。”
只听温欣媚着声音道,“不想戴,上班坐着难受…”
闻旭呼吸粗重一瞬。
她要含着这东西上班?
这大约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以前也曾在花穴里含着这东西,夹着丈夫射进去的精液,和他开会,给他送文件?
胯下的阳物受刺激似的跳了跳,马眼吐出湿液,闻旭心头的火却越燃越旺。
早上八点过,温欣穿着一套卡其色西服套装下楼,修长的腿上一条肉色丝袜,整个人显得温柔素雅。
她脸颊泛着红晕,眼睛里有水光潋滟,红唇不点而朱,整个人透着一丝被滋润过的妩媚。
“早啊,爸爸。”她对闻旭轻道早安,坐下来吃饭。
坐上椅子时,她身子一瞬间的滞涩没能逃过闻旭的眼睛。
女人修长的大腿在桌下缓慢地摩挲几下。
闻旭胯间刚刚发泄过的物事又开始翘起来。
他当然知道她今早的异样是因为什么。
看样子,她已经习惯含着体内的东西行走坐卧,甚至敏感的身子还因为它得了刺激。
闻旭眼眸幽深。
两人与往常一样用过早饭。
司机开车到门口,温欣坐上副驾,眼角余光扫过闻旭,他坐在后座,依稀能看到胯间隆起的一团。
腿根合拢轻蹭几下,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闻旭整个上午胯下都精神得很。
只要一看到温欣在他面前晃,想着她看似素雅端庄的西服套装下是怎样敏感淫荡的身子,他的性器就硬得发涨。
以往的欲念成倍增长,他不得不分出更多时间来克制。
今天要去城郊的工厂视察,他本来没想带温欣去。
但看着女人潮红着脸坐在办公室里和男同事说笑的样子,闻旭沉着脸改了主意。
她这副模样,还是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安全一些。
等再从工厂出来,已经是中午了。
温欣一到工厂就被闻旭安排在会议室里坐冷板凳,美其名曰整理资料。
可她在那没有一个人的会议室里坐了小半天,连文件的影子都没见着。
她差点都被气笑了。
看来公公也不是像以前那样无动于衷啊。
走出工厂大门,原本阴沉的天色越加昏暗。
司机打电话过来,说出城的路被堵住,还需要大半个钟头才能赶过来。
刚挂断电话,豆大的雨点就劈头盖脸的滴下来。
夏日的骤雨来的又急又烈。
闻旭今天出门只带了温欣,两人都没带伞。
城郊的工厂人烟稀少,这个时间点大家也已下班。
两人当务之急还是找个地方避雨。
幸而厂房外面都搭有雨棚,两人往雨棚跑去。
温欣花穴里还含着东西,平时行走没有什么影响,但一跑起来,硬物就抵着身体里的软肉磨,很是难耐。
她又穿着高跟鞋,没走几步就崴了脚。
闻旭见她轻皱着眉吸气,索性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大步穿过雨帘跑到雨棚下。
男人手臂结实有力,体温温热,高大的身子几乎能让她埋进怀里,温欣心里的不安慢慢散去。
脱了外套给她垫坐着,闻旭把她放坐在台阶上,脱下她的高跟鞋,看她脚上的伤。
白皙柔嫩的脚包裹在肉色的丝袜里,纤侬合度,骨节匀称。
脚踝微微泛红,但还能使力气,说明伤势并不重。
手中的脚微微动了动,
反应过来,两人才发现眼下的场景有多暧昧。
古时,女子的脚是最娇嫩也极私密的东西。
把玩玉足是夫妻间独有的情趣。
如今,她的脚被丈夫以外的男人一手把握,这人还是她公公,本就旖旎的氛围平添了一抹灼热。
男人粗糙的大掌几乎能把一只脚覆盖住,指腹隔着丝袜,摩挲几下,温欣脚趾蜷缩起来。
敏感的穴肉被脚尖的细痒弄得骤然蠕缩,体内的硬物随着坐姿起伏剐蹭着内壁的敏感点,一瞬间就涌出一大股蜜液。
温欣脚背绷紧,腿根猛地合拢,整个人轻抖几下,眼角带出了点湿润的红。
外面的雨帘隔绝了一切的事物,这里仿佛是被单独隔离出来的一方天地。
闻旭被她春潮泛滥的媚态勾得眼睛发直,大手用力捏住手里细软无骨的脚,喘息粗重而急促。
她腿上的丝袜宛如第二层肌肤,细密的尼龙贴着,被男人掌心的粗糙纹路勾出电流一样的酥痒。
一直顺着双腿流到腿心。
温欣腿肚都在发颤。
包臀的西装裙不知不觉间上移,露出丰腴白嫩的腿根。
从闻旭的角度看过去,女人的腿心白色的内裤若隐若现。
他胯间的东西憋了半天,如今完完全全挺立起来,在帐篷里绷得直直的,与她放在他大腿上的脚只有半寸不到。
温欣的脚踩在他西装裤上,似是无意识的游移摩挲几下。
他双手轻抚向上,摸到她柔软细腻的腿肚。
两人的喘息肉眼可见的急促。
“…好痒啊…”她眯了眯眼,踩着他裤子的脚轻晃几下,本欲是躲避他大手摩挲带来的痒,却不自觉暴露出隐秘的腿心。
肉色的丝袜带了纯欲的风情,偏偏内里的白色内裤一点点被蜜液润湿,浸到丝袜上来,带了晶亮的水液。
闻旭呼吸一滞,手下猛地用力。
娇嫩的脚掌前移,踩在硬邦邦的胯间。
女人脚尖仿佛被他坚硬炙热的铁棍子烫了一下,轻往回缩了缩。
闻旭适时的放开手,“对不住…”
女人脸上还泛着春潮,妩媚的杏眼如水一般望过来,声音里还带着颤,“没事的…”
脚尖往前,轻擦过极具存在感的鼓鼓囊囊的帐篷,温欣的声音带了些狎昵和暧昧,“爸爸也是个正常的男人…”
“有欲望…是人之常情…”
她坐在他的西装外套上,脚尖踩着他的大腿借力,臀肉来回磨晃,裙摆移到腿根,花芯嫩肉被磨出晶莹的银丝,一点点打湿身下的外套。
闻旭知道她花穴里还含着东西,
就这么坐在自己的外套上乱磨,流了一腿根的水,眼睛都爽到失焦。
又浪又骚的样子,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住。
闻旭也不例外。
他大掌轻抚上她白嫩丰腴的大腿,一只手把她的脚心抵到自己灼热绷紧的阳棍处,胯间顶送几下。
你来我往间,无声的暗示。
温欣会意,白嫩的脚心隔着丝袜和西裤,踩磨着那处硬挺的东西。
好硬…像是踩在一根硬骨头上,总也踩不到实处。
腿根被男人颇有技巧的亵玩弄得发痒,含着硬物的花穴本就敏感,抽搐几下,绵延的痒意里,花芯收缩,又挤出一股水。
温欣爽得微眯起眼,
爸爸不愧是爸爸啊。
粗重的喘息和细碎的声响被掩盖在雨声里。
折磨似的痒和绵延的电流窜遍全身,闻旭手下的揉捏越发用力,手背青筋绷紧。
不知过了多久,温欣脚都要发颤,身下西服外套湿了一大片,肉色的丝袜也被淫液打湿,整个人被小高潮弄上了好几次,才在男人克制的粗喘里,感受他胯间喷涌的东西。
短暂的失控平息,两人对视的眼里都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司机打电话来,“闻总,我到工厂门口了。”
两人起身,闻旭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她的脚,“脚不疼了?”
温欣脚是不疼了,但身子却绵软下来没有力气。
小手轻搂上他脖颈,女人软声在他耳边撒娇,“没力气,要爸爸抱我…抱到门口,再放我下来。”
两人之间的边界模糊起来,有些边缘的身体接触便自然而然,只要不过防线,双方都从中得了趣味。
闻旭搂住她的腰,大掌顺着饱满的丰臀向下,摩挲几下她潮湿的腿根,带了些男女之间才懂的信号。
温欣身子还敏感着,被粗糙的掌纹弄得轻抖一下,手拍了下他的肩,娇声嗔他,“讨厌…别玩了…”
头顶有人发出低沉的轻笑,她被人一把抱起来,走进雨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