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18岁,在省城里读书。
我的妈妈在距离省城几百公里的石溪村小学支教,那里只有几间破旧的教室和几十个学生。每到假期,我都会带着装满生活用品的旅行袋,搭乘那辆总是晚点的公交车,去村里看望她。
我的爸爸在省城里的一家建材公司做文员,他工作很忙,只能隔几个月抽出一天的时间开车来村里看望妈妈。他的后备箱里总是装着大米、食用油和一些日用品,偶尔还会带些妈妈爱吃的点心。他们见面的时间很少,爸爸基本只能待上几个小时,就要匆匆赶回城里。
我的妈妈今年36岁,但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她18岁那年意外怀孕生下了我,当时她才刚考上省城的师范大学。毕业后的妈妈选择来村里支教,这一待就是十几年。
即使在农村待了这么多年,妈妈的脸庞依然精致,保持着那种城里人才有的白皙。妈妈的奶子饱满挺翘,至少有D罩杯,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双腿修长笔直,小腿的弧度恰到好处,脚踝纤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她走路时腰肢轻摆,屁股微微翘起,背影看起来就像二十岁不到的姑娘。
最令人惊讶的是,尽管已经生育过,妈妈的奶头依然保持着少女般的粉嫩色泽,乳晕也只是淡淡的粉色。
妈妈平时的穿着总是很保守,即使在闷热的夏天,她也总是穿着长袖衬衫和过膝长裙。只有在每天清晨练瑜伽的时候,她才会换上那套洗得发白的、清凉的旧瑜伽服。
清晨五点半,当第一缕阳光洒进校园时,妈妈就已经在操场边的空地上开始热身。她会脱下保守的外衣,露出那套紧身的瑜伽服。露脐的上衣刚好卡在她纤细的腰线上,紧身瑜伽裤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线条。
妈妈的小腹平坦、紧实,没有一丝赘肉,也没有妊娠纹,紧绷的肚皮在汗水浸润下闪闪发亮。当她做下腰动作时,小腹的肌肉线条隐隐可见,汗珠顺着马甲线的沟壑缓缓滑落。
妈妈的班上有个叫张永贵的男生,和我一般年纪,我与他也曾有几面之缘。他脾气很差,比班上其他男生都要高大,肩膀宽厚、肌肉发达,常常因为一点小事就摔打桌椅。有次值日生不小心碰掉了他的铅笔盒,他当场就把对方的书包扔出了窗外。放学路上,他总是旁若无人地大声唱着城里流传来的黄歌,歌词粗俗不堪,路过的女生都红着脸快步走开。
在一个闷热的午后课间,教室里的吊扇有气无力地转着。张永贵突然站起身,在全班女生面前解开了校服裤子的纽扣。他的动作很慢,嘴角挂着恶意的笑容。
“都看好了!”他猛地扯下裤子,粗长的鸡巴弹跳出来。
那东西异常粗壮,青筋盘绕,紫红色的龟头大得吓人,仿佛刀刻般的冠状沟的形状锐利,在阳光下泛着粗野的光泽。女生们发出惊恐的娇吟,有几个甚至捂着脸哭了起来。
妈妈正好抱着作业本从走廊经过。她透过窗户看到这一幕时,手里的本子哗啦一声掉在了地上。
虽然已是经历人事的少妇,但她从未见过如此骇人的尺寸。妈妈的脸颊瞬间变得通红,胸口剧烈起伏着。
妈妈冲进教室,声音因为震惊而发抖:“张永贵,立刻把裤子穿好!”
虽然极力维持着教师的威严,但她的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瞟向那个可怕而诱人的部位。
张永贵慢条斯理地提起裤子,眼神却一直盯着妈妈涨红的脸。他压低声音,用只有妈妈能听见的声音问到:“老师,你也看呆了?喜欢吗?”
妈妈气得浑身发抖,当即决定带他去校长室。但张永贵突然凑到了她耳边:“我知道老师每天早上在操场跳舞的样子……那件紧身衣……真骚。”
原来,张永贵常常在她晨练的时候“恰好”路过操场。他往往会靠在篮球架旁,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身上游走。妈妈的汗水浸湿了上衣,布料紧贴在身上,奶子的曲线若隐若现……专注的妈妈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人窥视,继续完成每一个瑜伽动作。
张永贵一家在石溪村是出了名的“淫窝”,这个称号在村民口中已经流传了整整三代。据说,他们家长辈们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孩子们在床笫之事上的“天赋异禀”。虽然整个大家族里找不出几个识字的,但在性事繁衍这门“学问”上,却个个都是无师自通的“行家”。
村里那些长舌妇们总爱在井台边嚼舌根,说张永贵的母亲早就急不可耐,天天催着儿子赶紧找个女人“开荤”。那老太婆放话说,年纪大小都无所谓,关键是要找个“好生养”的,屁股大、奶子圆的最好,能快点给张家延续香火就行。
更过分的是,有人亲眼看见张老太给儿子传授“秘诀”,说什么“女人越操越听话”、“怀上了就跑不了”之类的混账话。
自从那次言语调戏得逞后,张永贵的行为愈发肆无忌惮。他开始明目张胆地在校园里尾随妈妈,常常当着其他同学的面,故意用夸张的步伐跟在妈妈身后,直到妈妈又羞又恼地转身呵斥,他才嬉皮笑脸地离开。
有时,他会趁着教学楼拐角没人的空档,突然从背后偷袭,那双粗糙的大手隔着单薄的衬衫和胸罩,狠狠抓住妈妈丰满的奶子,然后像得逞的小偷般迅速逃之夭夭。
最让妈妈心惊的,是一次在办公室的对话。某天放学后,张永贵借口请教问题,故意拖到其他老师都离开。他突然凑近妈妈,压低声音问道:
“老师,看你身材这么苗条,一点都不像生过孩子的样子呢。”
妈妈手中的红笔“啪嗒”掉在作业本上,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张永贵!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张永贵不但没有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凑得更近:“老师,我妈妈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最容易再次受孕了。你怎么不再要一个呢?”
他说话时,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妈妈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奶子上来回扫视。
妈妈没有回答,但心里已经警铃大作。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这个男生眼中燃烧的危险欲望,就像猎豹盯上猎物般赤裸而直接。
办公室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秒都让妈妈如坐针毡。她终于意识到,这个看似顽劣的学生,或许已经将她锁定为下一个狩猎目标。
在某一个连蝉鸣都显得有气无力的闷热夏夜,妈妈独自坐在宿舍的书桌前批改作业。她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长袖衬衫和及膝的藏青色长裙。由于天气过于炎热,她破例地没有穿内衣,单薄的衬衫布料下,粉嫩的奶头挺立着。
台灯昏黄的光线照在她面前摊开的作业本上,红笔的墨迹在纸上晕开。妈妈停下笔,不自觉地用手揉了揉胸口,衬衫布料随着动作摩擦着敏感的奶头,让她轻轻咬住了下唇。衬衫第三颗纽扣不知何时松开了,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肌肤。
书桌上的作业本堆得很高,最上面一本恰好是张永贵的。妈妈盯着那个歪歪扭扭的名字看了很久,最终还是翻开了。里面的字迹潦草,还有几处可疑的污渍。批改到一半时,她突然听到了重重的敲门声。妈妈被吓得钢笔掉在了地上,墨水溅在了裙摆上。
妈妈弯腰去捡笔,衬衫领口随着动作完全敞开,奶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她手忙脚乱地擦拭裙摆上的墨迹,突然听到门外又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
原本打算去开门的妈妈僵在原地,奶头因为突如其来的惊吓而更加挺立。她抓起椅背上的外套紧紧裹住自己,胸口剧烈起伏着。
犹豫了几秒后,妈妈缓缓拉开房门。走廊昏黄的灯光下,张永贵高大的身影堵在门口,他赤裸的上身肌肉虬结,汗水在结实的胸肌上泛着油光。他嘴角挂着那种熟悉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坏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因为受惊而起伏的胸口。
更可怕的是,张永贵的短裤拉链大开着,里面什么也没穿,粗长的鸡巴完全勃起,紫红色的龟头、青筋盘绕的柱身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老师……”张永贵的声音沙哑得可怕,他向前迈了一步,强壮的胸肌几乎要碰到妈妈的鼻尖,“我最近学习上有点困惑,想请你给我一些课外辅导。”
妈妈本能地后退,却撞上了身后的书桌。她的衬衫汗湿着,奶头和乳晕在湿透的布料下清晰可见。
张永贵的目光死死盯着那里,喉结上下滚动。他故意又往前逼近一步,让勃起的鸡巴几乎要碰到妈妈的裙摆。
“你……你把裤子穿好!课……课外辅导的话,明天上课前我们可以讨论……”
妈妈的声音发抖,双手紧紧抓住桌沿。她的双腿发软,膝盖不停打颤。张永贵身上浓重的汗味和雄性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眩晕。
“不,老师,我想现在就辅导!”张永贵突然弯腰,强壮的双臂一把将妈妈拦腰抱起,在她还没反应过来时,已经将她重重扔在了单人床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妈妈刚想挣扎起身,张永贵已经利落地扯下了自己的裤子,完全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汗水的光泽。
“不要!”
妈妈惊呼着抓紧外套,但张永贵一把扯开她的遮掩,粗粝的手指抓住衬衫前襟用力一撕。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刺耳。
“没想到老师不穿内衣啊。”他盯着妈妈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粉嫩的奶头因为惊吓而挺立着。
“是因为太热了……你快停下……我可以当做你是在开玩笑……”
妈妈的声音发抖,双手徒劳地遮挡着奶子。张永贵充耳不闻,一把扯下她的长裙,连同内裤一起拽到了脚踝。妈妈浓密的阴毛和粉嫩的阴唇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她本能地夹紧双腿,却被张永贵用膝盖强硬地顶开。
张永贵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妈妈粉嫩的阴唇:“真稀奇,生过孩子的女人,这里还能这么粉。”
他那根可怕的鸡巴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紫红色的龟头渗着黏液,抵在了妈妈不断收缩的阴唇上。
张永贵俯下身来,盯着那对粉嫩的奶头,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坏笑:“老师,你这奶头颜色也太浅了。我们村里的老人都说,只有经常被男人搞、经常生孩子的女人,奶头才会变成深褐色。你老公那玩意儿不行吧?鸡巴肯定又短又细,连让你多生几个孩子都做不到。”
妈妈羞耻地别过脸去,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对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不停颤抖。不自觉地,她白皙的大腿内侧已经泛起了羞耻的红晕,蜜穴也开始慢慢湿润了起来。
张永贵没有给她继续挣扎的机会,腰部一挺,粗长的鸡巴强行挤开了紧闭的阴唇。
妈妈痛得咬住嘴唇,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落到枕头上。张永贵的鸡巴实在太粗太长,每一次插入都像要把她整个人劈开。她的小穴内壁被撑得发胀,敏感的黏膜在反复摩擦中传来火辣辣的刺痛。
妈妈此前从未体验过别的男人。爸爸的鸡巴很短,勃起时也只有拇指般大小,每次性交也都草草了事。张永贵勃起的鸡巴像一根滚烫的铁棍,将她的小穴完全填满。龟头硕大,每次顶入都会撑开她最深处敏感的褶皱,刮蹭过每一寸嫩肉。
不知过去了多久,起初的疼痛感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一种陌生的饱胀感让妈妈的身体微微发抖。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手指紧紧攥着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她偏过头,躲避着张永贵带着烟味的亲吻,但蜜穴里渗出的淫水却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张永贵的每一次轰击,都让鹅蛋大小的龟头重重撞上妈妈的子宫口,这种从未体验过的深度让妈妈倒吸一口凉气。张永贵时而会故意停下抽插,用硕大的龟头在敏感的子宫口上慢慢研磨,冠状沟锐利的边缘刮蹭着蜜穴内壁的每一处褶皱。这种刺激让妈妈潮红从脸颊蔓延到胸口,原本清澈的淫水在剧烈摩擦下变成了浑浊的白浆,黏腻地糊在两人交合处的阴毛上。
“我和你老公谁更厉害?”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汗水从他结实的胸膛滴落在妈妈白皙的肌肤上。
听到“老公”二字,妈妈的身体一僵,她伸手抵住张永贵的胸口,声音发颤: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你还小……不懂这些……老师不怪你……但你要答应我……今天……今天是我的排卵期……你必须拔出来……射在我肚皮上……不能射在里面……”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变成了耳语。
张永贵闻言,突然放慢动作,鸡巴缓缓退出又深深插入,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蜜穴壁。
“老师,我听说女人被内射时是最舒服的,”他故意在“内射”二字上加重语气,龟头继续抵着子宫口研磨,“要是被内射播种、受精怀孕就更舒服了,老师不想试试吗?”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睛,任由他继续操干。她的双腿依然张开着,粉嫩的阴唇已经被摩擦得发红肿胀,交合处不断发出黏腻的水声。
张永贵的手掌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粗大鸡巴在里面进出的轮廓。尽管妈妈紧咬着嘴唇,但还是漏出几声细小的呻吟。窗外的月光照进来,映出两人交合处泛着白浆的反光。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粗重,妈妈能粗大的鸡巴在她体内跳动。
尽管妈妈拼命压抑着身体的反应,但张永贵粗大鸡巴的高速抽插,让她成熟的身体逐渐失控。她的小腹开始出现轻微的痉挛,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着,将侵入的鸡巴裹得更紧。原本压抑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清晰,在安静的宿舍里格外明显。
张永贵敏锐地察觉到,随着妈妈身体的变化,她那从未被开发过的子宫口正在自己龟头的反复撞击下,渐渐变得松软湿润。他能感觉到每一次深入时,龟头陷入的深度都在增加。
就在妈妈即将达到临界点的瞬间,张永贵突然腰部发力,粗长的鸡巴猛地向前一顶,硕大的龟头直接突破了松软的子宫口。
“啊!”
妈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随即死死咬住嘴唇。滚烫的龟头重重地撞进柔软的子宫壁上,甚至触碰到了敏感的输卵管。形状锐利的冠状沟被收缩的子宫口牢牢卡住,这种前所未有的深度和刺激让妈妈瞬间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粉嫩的奶头因为高潮而完全挺立,在灯光下泛着光。原本抵在张永贵胸前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纤细的双腿紧紧缠住了他的腰身。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蜜穴内积蓄的黏稠白浆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妈妈白皙的身体开始痉挛,汗湿的身体在昏黄灯光下泛着细密的水光。
张永贵保持着插入的姿势一动不动,让龟头继续停留在温暖的子宫内部。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的子宫正在高潮中不断收缩,紧紧包裹着他的龟头。妈妈的呼吸急促而紊乱,胸口剧烈起伏,奶子随着呼吸不断摩擦着他的胸膛。
“老师,你高潮的样子真美……”
张永贵低声说道,故意轻轻动了动腰部。妈妈的身体立刻又是一阵颤抖,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她的双腿依然紧紧缠着张永贵的腰,脚背因为用力而绷直。
当妈妈仍然沉浸在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中时,张永贵突然抓住她修长的双腿,将它们从自己腰间分开。
为了调戏妈妈,他慢慢的把鸡巴从她体内抽出,只留下硕大的龟头还留在湿润的蜜穴口。妈妈潮红的脸颊上闪过一丝慌乱,她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竟然在挽留那根粗大的鸡巴。蜜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试图将退出的部分重新吸回去。
张永贵感受到了妈妈的挽留,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猛地发力,将拔出一大半的鸡巴瞬间插回。
随着白浆的润滑,粗长的鸡巴一下子又插进了大开的子宫口。由于子宫已经被粗大的鸡巴捅开过一次,张永贵的鸡巴现在可以毫无阻拦地直接撞进妈妈的子宫,研磨着敏感的子宫壁和子宫尽头的输卵管。
这种失而复得的强烈刺激让妈妈瞬间达到了第二次高潮。她的双腿在空中乱舞,汗湿的头发随着头部的摆动而飞舞。平坦的小腹剧烈起伏着,在极度的快感中,妈妈已经无力躲避张永贵的亲吻。在一声娇啼中,她被张永贵吮吸住了香舌,被迫与他唇舌交缠。
“老师,被插进子宫的感觉怎么样?想不想给我生个儿子?”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粗大的鸡巴依然深深插在妈妈体内。
听到“生个儿子”四个字,妈妈猛地又清醒了几分,粉嫩的奶头因为恐惧而微微发硬。她挣扎着想要推开张永贵,声音带着哭腔:
“不……我不想怀孕……求你……不要在里面射……别这样……”
张永贵不以为意,反而更加兴奋。他故意放慢动作,用龟头在妈妈敏感的子宫壁上缓慢地研磨,每一下都精准地碾过最敏感的那一点。黏稠的前列腺液顺着他的鸡巴流下,一点点渗入妈妈已经微微张开的输卵管口。
“受精的感觉很舒服的,等卵子被精液浸透的时候,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肯定会高潮的。”
他的手指掐进妈妈大腿内侧的软肉,留下几道红痕。妈妈死死咬着下唇,手指紧紧攥着床单。她努力向上拱起身子,试图让那根粗大的鸡巴离开自己的子宫。
“放开……我不想怀孕……”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但子宫口却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依旧牢牢地卡住了张永贵的冠状沟,随着她的动作,整个子宫被向上拉扯,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张永贵见状更加兴奋,腰部开始奋力地摆动,他的汗水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快给我生一个,你看你这粉嫩的小奶头,就是天生喂孩子的料。”
“不……不行……”妈妈断断续续地拒绝着,声音因为痛苦而颤抖。她的双腿在张永贵的钳制下徒劳地踢蹬,却只能让两人的连接处发出更加淫靡的水声。
张永贵完全无视她的哀求,反而加大了抽插的力度,每一次都精准地撞在敏感的子宫壁上。他趴在妈妈耳边低语:“等怀上了,这对奶子会涨得更大,奶头也会变成深色……”
妈妈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这是即将高潮的前兆。她的抗拒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扭曲的矛盾。
就在妈妈即将达到顶峰的那一刻,张永贵突然发出一声低笑,猛地将粗大的鸡巴再次从她体内抽了出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他迅速后退几步,挺着那根还沾满白浆的鸡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
妈妈的身体猛地一颤,原本被填满的小穴突然变得空荡荡的。她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因为找不到支撑点而无力地分开。在鸡巴抽离的瞬间,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她的子宫口不自觉地向下延伸了一小段,似乎想要挽留那个刚刚还在里面横冲直撞的龟头。
妈妈的身体还保持着迎接高潮的姿势。她满脸潮红,咬着手指,羞耻地别过脸去不看张永贵。她粉嫩的阴唇一张一合,不断流出混合着两人体液的白色浆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奶头硬挺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小腹的肌肉因为得不到释放而不断痉挛。
张永贵站在床边,故意用手撸动着自己挺立的鸡巴,贱兮兮地发问:“老师,还想要吗?”
他明知故问,声音里带着恶作剧得逞的得意。
妈妈紧闭着眼睛不说话,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她的阴唇又渗出更多液体,子宫口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发出邀请。张永贵欣赏着这一幕,故意又等了一会儿,才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去。
他握住自己的鸡巴,坚硬如铁的龟头轻轻拨弄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龟头每次刮过暴露在外的阴蒂时,妈妈的双腿都会不自觉地绞紧又分开,大腿内侧的肌肉因为强忍快感而微微抽搐。更多的白浆不受控制地涌出,将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看到时机差不多了,张永贵上前抓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一把将她翻了过去。妈妈被迫跪趴在床上,丰满的屁股高高翘起,上面沾满了两次高潮后溢出的白浆,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张永贵粗糙的大手紧紧抓住妈妈圆润的臀瓣,粗壮的鸡巴从背后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妈妈发出一声娇吟,细白的脊背剧烈颤抖着。她被迫俯下身去,纤细的腰肢凹陷出两个明显的腰窝。久违的充实感让她浑身一颤,原本空虚得发疼的小穴瞬间被填满。张永贵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后颈上,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
他故意一动不动,让妈妈充分感受重新被填满的滋味。妈妈的身体诚实得可爱,小穴内壁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是要把这根鸡巴更深地吞进去。张永贵能感觉到她的子宫口正一下下地轻啄着他的龟头,像是在无声地催促。
“这么想要我的鸡巴?”张永贵恶劣地在她耳边低语,同时故意微微后撤,让龟头顶在子宫口上研磨了一圈。妈妈立刻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屁股不自觉地往后顶。
张永贵这才满意地开始抽插,动作越来越粗暴,粗大的鸡巴在妈妈体内横冲直撞。他能看到妈妈光滑的背部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汗珠顺着脊椎的凹陷缓缓滑落。
张永贵俯身在妈妈耳边低语,呼出的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老师,你很享受吧,你的小穴吸得这么紧……”
他的手指深深陷入妈妈柔软的臀肉,在上面留下几道红痕。妈妈刚想要反驳,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打断,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娇吟声,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饱满的奶子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快,阴囊撞击在妈妈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啪啪声。他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俯身凑近妈妈耳边,灼热的鼻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老师,我要射了,我要给你播种了,你就等着受精怀孕吧,我要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
妈妈貌似又从情欲的迷蒙中清醒过来,惊恐地睁大了双眼。她艰难地扭过头,汗湿的黑发黏在纤细的后腰上,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颤动。妈妈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哭腔,嘴唇微微发抖:
“不要……求你了……射在外面好不好?我真的……真的会怀孕的……我什么都答应你……让我用嘴……用后面……都可以……求你别……”
她的双腿开始不安地扭动,试图挣脱张永贵的钳制。平坦的小腹上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粉嫩的奶头因为恐惧而挺立着,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张永贵冷笑一声,不仅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腰部的力道:“现在说这些,不觉得太晚了吗?我就是要让你怀上,看着你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
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她能清晰感觉到张永贵的鸡巴在自己体内跳动,这是射精的前兆。
“不要……求你了……”
话音未落,张永贵突然发狠般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粗壮的腰腹猛地向前一顶。那根滚烫的鸡巴瞬间贯穿到底,硕大的龟头重重撞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壁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紧接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从马眼喷薄而出,如同火山爆发般直接浇灌在妈妈敏感的输卵管上。
“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吟,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黏稠的精液在子宫腔内奔涌,每一波喷射都让她浑身战栗。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滚烫的生命种子正在自己最私密的地方肆虐,灼烧般的触感从子宫一路蔓延到四肢。
她的身体完全背叛了意志,修长的双腿向上勾住张永贵的腰臀,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剧烈起伏,粉嫩的奶头硬挺地翘立,在空气中不住颤抖。平坦的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腹肌绷紧成一道道诱人的沟壑,晶莹的汗珠顺着肌肤纹理滚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片深色的痕迹。
当张永贵缓缓抽出鸡巴时,这根粗壮的肉棒上沾满了黏腻的体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令人惊异的是,尽管他抽离得如此缓慢,那些灌入妈妈体内的浓稠精液却一滴都没有溢出——仿佛她饥渴的子宫已经将每一滴都牢牢锁住,不肯浪费半分怀孕的可能。
妈妈像被抽走全身力气般瘫软在床上,汗水浸透的秀发凌乱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她丰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沉甸甸地压在湿透的床单上,压出两个完美的圆形凹陷。奶头依然保持着情欲过后的挺立,在汗湿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娇艳。
她浓密的阴毛被混合着精液的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皮肤上。粉嫩的阴唇还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时不时渗出几滴白浊的液体。
妈妈的眼神涣散,手指无力地抓着皱巴巴的床单。过了约莫一刻钟,张永贵伸手将昏迷中的妈妈翻了过来,伸手按在她的肚皮上,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来回抚摸,感受着那里细微的抽搐。昏迷中的妈妈无意识地皱起眉头,小腹的抽搐变得更加明显。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妈妈的小腹持续抽搐了很长时间,就像她的子宫正在努力吸收那些被强行注入的生命种子。
张永贵从散落一地的衣物中翻找出皱巴巴的烟盒,指尖轻轻一弹,一根香烟便叼在了嘴里。他划亮火柴,橘红色的火苗在黑暗中跳动,映照着他汗湿的胸膛。深吸一口,烟雾从鼻孔缓缓溢出,在月光下形成缭绕的雾圈。
他斜倚在床头,香烟夹在指间,眯着眼睛欣赏妈妈昏睡中的身体。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妈妈汗湿的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妈妈殷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呼吸间还带着轻微的娇吟。丰满的奶子上,奶头因为刚才的高潮依然挺立着。
一根烟抽完,张永贵将烟头在床头柜上摁灭。他低头看着自己再次勃起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渗着黏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他跪到妈妈双腿间,粗大的鸡巴对准了还在微微开合的阴唇。
“老师,我们继续。”他低声说着,腰部一挺,粗大的鸡巴再次插入了湿淋淋的蜜穴。
妈妈在昏迷中发出一声无意识的呻吟,身体本能地收缩了一下。张永贵的动作越来越粗暴,妈妈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从最初的抗拒变成了无意识的迎合。她的双腿被架在张永贵肩上,粉嫩的阴唇被摩擦得发红肿胀,混合着精液的淫水不断从交合处溢出。
当夜,宿舍周围的村民都听到了持续不断的肉体撞击声。男人们粗重的喘息声,床板剧烈的吱呀声,还有妈妈逐渐响亮的娇吟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有村民悄悄靠近窗户,透过缝隙看到了月光下两具交缠的身体。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宿舍里的动静才渐渐平息。张永贵靠在床头,点燃最后一支烟,眯着眼睛看着昏睡中的妈妈。他知道,这只是个开始。精疲力尽的妈妈瘫软在床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体内正在发生的可怕变化。
张永贵浓稠的精液在妈妈温热的子宫内缓缓流动,数千万条强壮的精子如同冲锋的战士般在黏稠的液体中奋力游动。其中一条最为健壮的精子,凭借着完美的螺旋状游动轨迹,以惊人的速度穿透了卵子外壁的透明带,在卵细胞膜上打开了一个微小的缺口,完成了生命的奇迹结合。
妈妈的子宫内壁在经过一整夜的粗暴蹂躏后,内膜组织变得格外柔软厚实,分泌出了丰富的营养物质,为这个新生命的着床提供了完美的温床。在输卵管完成受精的卵子,正随着纤毛的摆动缓缓向子宫腔移动。
半昏迷中的妈妈突然感到小腹深处传来一阵奇异的酥麻感,那是受精卵开始向母体发出着床信号的征兆。她无意识地用手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指尖在微微痉挛的肌肤上轻轻画圈。迷蒙中,她将这异样的感觉误认为只是激烈性交后的正常反应,殊不知一个崭新的生命正在她体内悄然扎根。
张永贵满足地看着妈妈依旧平坦的小腹,那里或许正孕育着他的后代。当然了,彼时远在城里的我,对那天夜里发生在妈妈宿舍里的香艳秘事一无所知。我根本不会想到,就在这个闷热的夏夜,成熟妈妈不仅被张永贵彻底占有,更在不知不觉中怀上了他的孩子。
自那夜之后,张永贵便开始了对妈妈日复一日的侵犯。每天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刚响,他就像影子般尾随着妈妈穿过校园的林荫道。回到教师宿舍后,张永贵总是粗暴地将妈妈推倒在单人床上,不顾她徒劳的挣扎与啜泣。直到妈妈精疲力竭地瘫软在床上,任由他肆意妄为的操干。
不知不觉间,妈妈的身体慢慢开始出现一系列异常反应。清晨醒来时,一阵阵突如其来的恶心感让她不得不冲向洗手间干呕;曾经柔软的奶子变得异常敏感;小腹深处时不时传来隐约的酸胀感,就像有什么东西正在那里生根发芽。
然而,这些明显的妊娠征兆,都被心力交瘁的妈妈归咎于连日来的肉体折磨和身体透支。
当张永贵又一次将她压在身下时,妈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自己的意志。她的子宫像是有自主意识般,开始不自觉地收缩蠕动,主动迎合着那根粗壮鸡巴的每一次侵犯。
“求求你……不要射在里面……这样下去……真的会怀孕的……”
妈妈照例虚弱地哀求着,声音细若蚊呐。但张永贵只是冷笑一声,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他粗大的鸡巴每次都毫不留情地直抵子宫深处,龟头重重撞击着娇嫩的宫口。滚烫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灌入,灼烧般的刺激让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在一次次被迫的高潮中,妈妈绝望地感受到那些黏稠的精液正在体内肆意流淌。她的子宫像饥渴的海绵般贪婪地吸收着每一滴精液,为可能的新生命提供养分。这种生理上的臣服,比肉体上的侵犯更让她感到羞耻和崩溃。
当时间悄然滑过两个多月后,妈妈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发生一系列可怕的变化。日历上标记的经期已经推迟了整整三周,那些熟悉的月经征兆始终没有出现。更令她不安的是,原本粉嫩的乳晕开始变得深暗鼓胀,像两片绽放的玫瑰花瓣般向外扩散;敏感的奶头终日保持着不自然的挺立状态,连最轻柔的衣料摩擦都会带来一阵刺痛。
最明显的异变出现在她的小腹——曾经引以为傲的平坦腹部开始微微隆起,白皙的肌肤被撑得发亮,隐约可见淡青色的静脉纹路。
当她颤抖着手指轻按腹部时,能清晰地感受到里面不同寻常的充实感:子宫像被注满水的气球般鼓胀,轻轻按压就会传来奇异的回弹感。晨起时,这种鼓胀感尤为明显,甚至让她产生一种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里面缓慢生长。
妈妈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惊恐地注视着自己日渐变化的身体轮廓。每当她深呼吸时,隆起的腹部就会更加明显地凸显出来,像是一个无法否认的罪证,昭示着那个可怕的秘密。
一个阴沉的午后,趁着张永贵不在,妈妈偷偷溜进了村卫生院。她低着头,用围巾遮住半张脸,颤抖着手指买下了一支验孕棒。回到家中,试纸上的两道红线清晰地显示着妈妈已经怀孕的事实。
得知了这个冰冷的结果后,妈妈的双腿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整个人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跌坐在卫生院冰凉的水泥地上。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那里正孕育着张永贵的孽种,这个认知让她的子宫一阵痉挛。
恍惚间,妈妈似乎听见远处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她猛地回过神,才发现那只是自己的幻觉。强撑着发软的双腿,她扶着斑驳的墙壁慢慢站起身。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但她还是固执地朝着村卫生院的方向挪动。路上偶尔有村民投来好奇的目光,但她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
推开诊室那扇斑驳的绿色木门时,浓重的消毒水气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的陈旧气息,让她的小腹又是一阵痉挛。
“我……我要做流产手术。”
妈妈羞红了脸,声音断断续续得几乎听不见。她看见老村医从老花镜上方投来的诧异目光,看见护士手中突然停下的记录笔,看见诊室里瞬间凝固的空气。老医生摘下老花镜,摇了摇头:
“咱们这儿的条件做不了。没有这样的设备,也没有专业医师。最近能做手术的医院在省城,坐大巴要六个小时。”
妈妈踉跄着走出卫生院的大门,手中的检查单被攥得皱皱巴巴。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影投射在斑驳的墙面上,那道影子被拉得细长而扭曲,就像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心绪。
她机械地数着口袋里那迭皱巴巴的纸币——那是她省吃俭用攒下的全部积蓄,却连去省城医院的一半路费都不够。
“三天……不,至少要请一周假……”
妈妈喃喃自语,干裂的嘴唇微微颤抖。她盘算着要找什么借口请假,盘算着要编什么理由瞒过张永贵,盘算着要如何独自面对这个可怕的秘密。风卷起地上的落叶,在她脚边打着旋,仿佛在嘲笑她的无助。
当妈妈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教师宿舍时,推开门的瞬间,她的手指突然僵在了门把手上——张永贵正大剌剌地坐在她的床边,手里把玩着那支用过的验孕棒。听到开门声,他慢慢抬起头,夕阳的余晖照在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志得意满的狞笑。
“老师,”他晃了晃手中的验孕棒,声音里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妈妈的后背重重撞在门板上。她看着张永贵站起身,看着他一步步逼近,看着他粗糙的手指按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拿开你的手!”妈妈的声音在发抖。
张永贵冷笑一声,手指在妈妈的腹部不轻不重地按了按。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
“老师,想偷偷打掉我的孩子?去省城要坐四个半小时的大巴,路上颠簸得很。而且……”
他突然凑近妈妈的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颤抖的耳垂上:“没有丈夫签字,哪家正规医院敢给你做手术?嗯?”
妈妈的双腿突然失去所有力气,顺着门板缓缓滑坐在地上。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门板,却止不住浑身的颤抖。张永贵蹲下身,粗粝的手指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来对视。
“从今天起,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养胎。我会每天来检查,确保我的种平安长大。”
说着,他的手顺着妈妈的脖颈滑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领,露出已经开始变化的奶子。“看来已经开始分泌初乳了,很好,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有奶吃了。”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知道,从这一刻起,她的身体将不再属于自己。窗外,最后一缕夕阳也被黑暗吞噬,仿佛预示着她即将坠入的无尽深渊。”
随着又一个假期的临近,我开始收拾行李准备回村探望妈妈。为了给她一个惊喜,我特意没有提前打电话告知。行李箱里装着给妈妈买的新围裙,还有准备给她做一顿丰盛晚餐的食材。
汽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了几个小时,终于到了村口。夕阳西下,村口的土路上扬起薄薄的尘土。我远远瞥见一个健壮的身影慢慢走了过来,那人走路的姿势很有特点,肩膀随着步伐有节奏地晃动。
随着他走近,我逐渐看清了,这是妈妈班上的问题学生张永贵。张永贵正扛着一捆柴禾,粗壮的胳膊上青筋凸起,柴禾的重量似乎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他嘴里哼着一首不知名的歌,调子轻快却带着几分粗犷。我用心听了听,这张永贵的音准还不错,竟然没咋跑调,只是嗓音有些沙哑,像是经常大喊大叫造成的。
张永贵看到了我,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浓黑的眉毛皱在一起。他粗糙的脸上先是露出疑惑,随即舒展开来,显然是认出了我。他咧开嘴,露出一排不太整齐的牙齿:“哟,好久不见你,你来看你妈吗?”
我点点头:“是的。”
张永贵忽然冒出一个猥琐的笑,眼角挤出几道皱纹:“那你快去宿舍看她吧,她给你准备了个惊喜。”
他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语气里带着说不出的古怪。
我摸不着头脑,只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和他道了别后,我加快脚步往宿舍走去,心里隐约升起一丝不安。身后又传来张永贵断断续续的哼歌声,在黄昏的村路上显得格外刺耳。
推开宿舍那扇掉漆的木门时,木门发出“吱呀”一声响。我惊讶地发现,妈妈正浑身赤裸地背对着我,弓着细白的脊背在床边忙活着什么。昏黄的灯光下,她白皙的肌肤泛着淡淡的光泽,腰间的曲线因为弓背的姿势显得格外明显。
“妈?”我轻声呼唤道。
妈妈猛地转过身来,我们四目相对的瞬间,她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这才看清,妈妈美丽的脸颊比上次见面时瘦削了许多,她暴露在空气中的奶子明显比记忆中更加丰满,沉甸甸地垂在胸前,原本粉嫩的乳晕和奶头现在变成了深褐色,奶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色的不明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
最让我震惊的是她腹部的变化——那个曾经平坦紧致的小腹,现在高高隆起,形成一个夸张的圆弧。
妈妈下意识地用手臂遮挡奶子,但这个动作反而让我更清楚地看到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她的肚皮绷得发亮,白皙的肌肤下隐约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当她慌乱地去抓地上的衣服时,我看到她胯下浓密的阴毛湿漉漉的,一些粘稠的白色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妈妈的手在发抖,她抓起一件旧衬衫往身上套,但隆起的肚子让这个动作变得十分困难。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勉强穿上了衣服的妈妈声音在发抖,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衬衫下摆。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有一圈淡淡的淤青,像是被人用力抓握过的痕迹。
我震惊地站在原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半晌才艰难地挤出几个字:“我……我又放假了,来看看你。”
我的目光无法从妈妈赤裸的身体上移开,艰难地继续问道:“妈……你怎么了?为什么不穿衣服?还有……为什么你的肚子这么大?”
妈妈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她低下头,双手本能地护住隆起的肚子,手指在紧绷的肚皮上来回摩挲,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回答:“最近……最近伙食太好,我吃胖了。”
我盯着妈妈圆滚滚的肚子,那绝对不是普通的发胖。她的四肢依然纤细,只有肚子高高隆起,像是塞了个篮球在里面。肚脐都已经被撑得外凸,在紧绷的皮肤上形成一个小小的凸起。
我刚想继续追问,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口哨声。妈妈的身体明显一颤,手忙脚乱地开始脱掉刚穿上的衣服。
“哐当”一声巨响,宿舍的木门被粗暴地推开。张永贵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挡住了门外照进来的阳光。他穿着件沾满汗渍的背心,粗壮的手臂上还沾着些木屑。他看见一脸震惊的我时,便咧嘴一笑,露出泛黄的牙齿。但当他目光移到妈妈身上时,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骚货,谁允许你今天穿衣服的?今天敢背着我偷偷穿衣服,明天要背着我去干什么?”
妈妈被骂得浑身发抖,衬衫已经脱到了一半,卡在丰满的奶子上。她暴露在空气中的深褐色奶头不住地颤动,圆滚滚的肚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突兀。
“我……我只是……”妈妈的声音细若蚊呐,双手无措地悬在半空,既不敢继续脱衣服,也不敢把衣服穿回去。
张永贵一把扯下妈妈身上的衬衫,粗暴的动作让妈妈踉跄了一下,圆润的肚子滑稽地晃动着。妈妈羞愧地低下头,双手徒劳地想要遮挡身体,她的奶头因为恐惧更加挺立,乳晕的颜色在灯光下显得愈发深暗。
“去,躺床上去。”
张永贵命令道,随手拍了拍妈妈颤抖的屁股。妈妈顺从地躺到床上,仰面朝上,圆滚滚的肚子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或许是因为我在场,她害羞地闭上了双腿,纤细笔直的小腿交迭在一起,勉强遮挡住了湿漉漉的穴口。
张永贵见状,脸色立刻阴沉下来。他大步上前,粗暴地抓住妈妈的脚踝,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开。“装什么清纯?让你儿子好好看看他妈妈现在的样子!”
妈妈的双腿被迫大大地张开,将整个穴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我这才注意到,除了奶头和乳晕变色外,妈妈原本粉嫩的阴唇也变成了深褐色。此刻,她湿润的阴唇微微外翻,正不断往外渗出白色的粘稠液体,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张永贵得意地拍了拍妈妈隆起的肚子:“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妈现在的样子。”
他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妈妈湿润的阴唇,引得妈妈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张永贵俯身在妈妈耳边,声音里带着恶意的戏谑:“你的宝贝儿子知道你出了什么事吗?”
妈妈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地摇摇头,一只手紧紧抓住张永贵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肉里。她的双腿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但被张永贵牢牢固定着无法合拢。
“怎么能瞒着他呢?”张永贵故意提高音量,目光挑衅地看向我,“那我现在就告诉他。”
他的手指恶意地撑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让更多白色液体流出来。妈妈突然急了,不顾自己正被玩弄的羞耻姿势,挣扎着想要下床,一对饱满的奶子随着身体摆动。
“不要……不要说……”她声音发抖,一只手伸向我,想要上来捂住我的耳朵。但张永贵一把拽住妈妈的手腕,粗暴地将她按回床上。
“怕什么?”他狞笑着直起身,一把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粗大的鸡巴瞬间弹了出来,紫红色的龟头硕大狰狞,锐利的冠状沟上还挂着几滴前列腺液。
他坐在床边,拽着妈妈的胳膊让她背对着自己坐在腿上。妈妈圆滚滚的肚子正对着我,双腿被他强行分开到最大角度。张永贵一手拨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鸡巴,对准那不断渗出白浆的穴口。
“不……不要……孩子还在……”妈妈虚弱地挣扎着,双手无助地悬在空中。但张永贵完全无视她的抗拒,双手掐住她的腰,猛地往下一按。
“啊——!”
妈妈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啼,粗大的鸡巴瞬间撑开湿滑的蜜穴。她的身体剧烈颤抖着,圆润的肚子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而轻微晃动,双腿无力地垂在两侧,脚趾紧紧蜷缩,阴唇紧紧地裹住粗壮的鸡巴根部。
张永贵故意颠了颠腿,让妈妈的身体上下晃动。妈妈丰满的奶子随着动作剧烈摇摆,深褐色的奶头上甩出几滴液体,溅到了地板上。妈妈蜜穴里的白浆被搅动得越来越多,顺着两人交合处不断溢出,沿着张永贵的大腿流下。
张永贵一边抱着妈妈用力地抽插,一边对着我大声说道:
“你妈肯定不想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但我乐于和你分享。这都要感谢我的辛勤耕耘,从早干到晚,总算把你妈这肚子搞大了。她现在肚子里怀着我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击中了我。
我呆立在原地,看着妈妈面色潮红地坐在张永贵腿上,她的双手捂着脸不敢看我,可屁股却诚实地随着抽插的节奏上下起伏。更让我震惊的是,从她紧咬的唇间,竟不自觉地泄露出娇媚的呻吟声。
“啊……不要……说……”妈妈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大腿内侧的肌肉不住颤抖。
张永贵得意了起来,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看看你妈妈现在的样子,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可诚实得很。”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捂着脸的双手突然滑落,撑在了张永贵的膝盖上。她的头向后仰去,露出一段白皙的脖颈,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娇吟。
我清楚地看到,妈妈深褐色的奶头上,乳白色的奶水正在喷溅,顺着她起伏的胸脯缓缓流下。即使她拼命摇头表示拒绝,可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真实的感受。她的指尖深深掐进张永贵的膝盖,却无法阻止自己即将达到又一次高潮。
张永贵突然停下动作,他粗鲁地掐住妈妈的腰,厉声骂道:“骚货,我感觉你又要高潮了!你给我注意点,女人在剧烈高潮时会出现宫缩,别把我的孩子给弄没了!”
妈妈咬住下唇,强忍着不发出声音,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张永贵见状,猛地用力捅了几下,粗大的龟头死死抵住妈妈因怀孕而闭合的子宫口,不再抽动。一股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直接浇在了敏感的子宫口上。
“啊——!”
妈妈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剧烈痉挛着达到了高潮。虽然怀孕的子宫口无法被龟头插入,但在精液的刺激下,子宫口仍然不受控制地收缩着,试图将这些新鲜的精液吞进已经孕育着胎儿的子宫内。
妈妈深褐色的奶头再度喷溅出一股股乳白色的奶水,溅在她自己起伏的肚子和张永贵的腿上。无法进入子宫的精液混合着大量淫水,从她被撑开的阴唇间一股股涌出,顺着她纤细笔直的双腿流下,“啪嗒啪嗒”地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洼。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这一幕,粗大的鸡巴仍然插在妈妈体内,感受着她高潮后的余韵。妈妈的孕肚因为宫缩而轻微抽动着,肚脐周围的皮肤绷得更紧了。她的双腿无力地大开着,膝盖微微发抖。
眼前香艳的画面让我不由得热血上涌,我猛地推开宿舍的木门冲了出去,身后传来妈妈带着哭腔的呼唤。傍晚的暑气扑面而来,混合着稻田里蒸腾的湿气,让我感到一阵窒息。我沿着泥泞的村道狂奔,直到肺里火辣辣地疼才停下。
在那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初夏,妈妈肚子里的孽种在一次次被迫的交媾中悄然生长。张永贵每夜的粗暴侵犯,反而成了滋养这颗种子的养料——胎儿在精液的浇灌下愈发肥沃,妈妈敏感的子宫为这个不受欢迎的生命提供了最适宜的温床。
而悲剧的种子,也在这潮湿闷热的环境中悄然发芽。就像院墙外那株疯长的野葡萄藤,枝蔓正悄无声息地爬满整个院落。妈妈时常站在窗前,看着那些扭曲的藤蔓在烈日下肆意蔓延——它们多像自己无法挣脱的命运,越是挣扎,就被缠得越紧。
有时在深夜,当张永贵熟睡后,妈妈会轻轻抚摸自己圆滚滚的孕肚,她感受着里面传来的微弱脉动——那个正在生长的生命,正在用这种方式宣告自己的存在。
为了离妈妈近一些,我住进了镇上的招待所。镇上的招待所比村里的民房干净些,但床单上依然有洗不掉的黄渍。我整夜辗转难眠,脑海里全是妈妈挺着大肚子被张永贵操干的画面。清晨时分,窗外集市的嘈杂声将我惊醒,这才发现枕头已经被泪水浸湿了一大片。
一个月后的清晨,我再次踏上了通往妈妈宿舍的土路。晨露打湿了我的裤脚,远处传来早读的朗朗书声。教师宿舍区静悄悄的,只有晾衣绳上几件不知名的黑色织物在微风中轻轻摆动。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妈妈的宿舍门。木门发出熟悉的“吱呀”声,但妈妈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没有立即察觉我的到来。
和我预想的大致一样,妈妈正赤裸着上半身坐在书桌前发呆。她的奶子比上次见面时更加丰满,沉甸甸地垂在胸前,深褐色的乳晕明显扩大了一圈。一个月不见,妈妈的肚子明显隆起得更高了,看来张永贵的孽种并没有受到他们激烈性交的影响,正在妈妈子宫里茁壮成长。
与之前略微不同的是,妈妈的下身不再完全赤裸。她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半透明的黑色丝袜中,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但当我走近时,注意到她浓密的阴毛仍然暴露在空气中。原来妈妈穿的是一条情趣开档黑丝,小穴完全暴露在外。
妈妈听到脚步声,猛地转过头来。看到是我,她慌乱地想要找东西遮挡身体,但最终只是徒劳地将手按在隆起的肚子上。
“儿子,你……你怎么不敲门啊?”她的声音有些发抖,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丝袜的边缘。
我注意到书桌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牛奶,旁边是几本孕期保健的书。妈妈穿着黑丝的大腿根部有些湿润,阴唇微微红肿,还泛着水光。
我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妈,你真的要这样任由他摆布吗?你肚子里怀着张永贵的孽种,爸爸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妈妈低下头,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轻声回答:“儿子,妈妈也想去打掉它……但……我没办法……”
她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那天夜里被张永贵操干的经过,以及后来发生的一切。我呆立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那里正孕育着一个“罪恶”的生命。
“……就这样,打胎的事情一直拖到现在。” 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就在前几天,张永贵去问了村卫生院的医生……医生说我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太大了,就算去省城的医院也不能打胎了。”
她的手指在小腹上轻轻画着圈,那里偶尔会鼓起一个小包,那是胎儿在活动。一滴泪水顺着妈妈的脸颊滑落。她抬手擦了擦,继续说道:“张永贵说……他和家里人商量过了,只要我生下这个孩子,他就放我走。”
“自从你上次来了之后,张永贵就变得更加变本加厉。他强迫我向学校请了产假,还办了退学手续……现在我每天都要和他……和他……”
妈妈说不下去了,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穿着开档黑丝的双腿。我这才注意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精液气味,显然在我来之前,张永贵刚刚“使用”过她的身体。
“他要求我每天都要穿这种丝袜,说这样方便他随时……随时把鸡巴插进来……”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手指无意识地抚过丝袜上已经干涸的精斑。
我一步上前,紧紧握住妈妈的手,压低声音说:“妈,我可以带你去京城的大医院,我也可以带你去找更好的医院,一定能把这个孽种给打掉的,我现在就可以带你走……”
妈妈的手指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动摇。她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又抬头望向我,嘴唇轻轻蠕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她的身体微微前倾,一只手撑着桌面,似乎真的要站起来跟我走。
就在这犹豫的瞬间,窗外突然传来那熟悉而刺耳的口哨声。妈妈的身体猛地一僵,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她慌乱地松开我的手,跌坐回椅子上,声音里充满恐惧:“是张永贵……他回来了……”
妈妈的手指死死抓住桌沿,声音颤抖得几乎听不清:“他要是发现你想带我走,真的会打死你的……”
她的目光不断在窗户和门之间游移,呼吸越来越急促,语速飞快地说:“我算过日子,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快要生了。张永贵的家人们告诉我,只要我给他们生个孩子,就放我走。到时候我来找你和爸爸汇合。”
说到“爸爸”时,她的声音突然哽咽,但很快又恢复急促的低语。
门外又传来张永贵的咳嗽声,妈妈的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她猛地把我推向角落,用身体挡在我前面,她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所以现在千万别告诉爸爸,一个字都不要说,明白吗?”
妈妈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但语气异常坚决。门外的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她猛地推了我一把:“快!从窗户走!”
就在我翻出窗台的瞬间,妈妈迅速整理了一下凌乱的黑丝,强迫自己挤出一个笑容。我看到她深褐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新鲜的奶水,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颤动。宿舍的门把手已经开始转动,妈妈最后看了我一眼,转身迎向即将进门的张永贵。
我再也看不下去,跌跌撞撞地跑回了招待所,耳边似乎还能听到张永贵粗重的喘息声。
我瘫坐在床边,脑海里全是妈妈穿着开档黑丝的纤细双腿,圆滚滚的肚子,还有那不断晃动的深褐色乳晕。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我蜷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却怎么也驱散不了脑海中那些画面,妈妈高潮时抽搐的身体,和张永贵得意的笑声,在我的脑海里不断回放。
转眼间,我在镇招待所已经住了近两个月,潮湿的霉味渗进了每件衣服。上周我回了一趟学校,并办理了自己的休学手续,以便继续留在村里等待妈妈。
某天傍晚,我的手机突然震动,爸爸发来消息说,明天要去看妈妈。
我盯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方迟迟未动。
当妈妈宿舍中的电话铃声响起时,妈妈正跪趴在床上,张永贵粗壮的身体压在她的背后。她圆润的孕肚悬垂在床单上,那双包裹在开档黑丝里的修长美腿微微颤抖着,丝袜裆部完全敞开,露出浓密的阴毛和湿润的阴唇。
爸爸温和的声音从扬声器里传出,语气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思念:“喂,亲爱的?最近身体怎么样?学生们听话吗?”
妈妈浑身一僵,八个月大的孕肚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声音发颤:“还……还好……学生们都……都很乖……”
张永贵趁机抓住她汗湿发亮的屁股,粗大的鸡巴在她湿滑的蜜穴里狠狠抽插。妈妈咬紧下唇,手指死死揪住床单。
“我想你了,”爸爸的声音温柔而关切,“明天一早我就开车来看你。给你带了你喜欢穿的长袖衬衫,听说面料特别舒服。”
“不……不用……”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孕肚上浮现出几道紧绷的纹路,“我这边……一切都好……”
张永贵突然一个深顶,粗大的龟头重重撞在子宫口上。妈妈倒吸一口凉气,奶头上渗出几滴奶水。
“你怎么了?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爸爸的语气突然紧张起来。
妈妈强忍着快感,声音发抖:“没……没事……只是……有点感冒……”
“那我更该来了,”爸爸坚定地说,“我明天六点就出发,给你带些感冒药。你记得多喝热水。”
电话挂断的瞬间,张永贵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的光芒。他粗壮的腰胯突然发力,抽插的力度和速度骤然加剧,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般凶狠。
妈妈还沉浸在丈夫即将前来看望的复杂情绪中,纤瘦的身体猛地一颤,被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硬生生拉回残酷的现实。
“呃啊——!”
妈妈的蜜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般贪婪地吮吸着入侵的鸡巴。大量白浊的淫水喷涌而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水痕。油亮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溢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妈妈情动的模样,粗糙的大手掐住她汗湿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他俯身在妈妈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
“怎么?听到你老公要来了就这么兴奋?”
张永贵钳住妈妈平直的肩膀,像铁钳般猛地向后一拽。妈妈的身体被迫反弓成一个夸张的弧度,白皙的后背几乎要折断般紧绷着。这个姿势让她的孕肚更加突出,圆润的腹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还在想着你城里那个废物老公呢?”张永贵喘着粗气质问,每一次顶撞都精准地碾过妈妈敏感的子宫口,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钉穿。
他的胡茬刮蹭着妈妈汗湿的颈窝,声音里带着危险的占有欲,“你肚子里都怀着我的种了,我才应该是你的老公。”
妈妈的双腿不受控制地勾上了张永贵结实的腰臀,她正处于高潮的边缘,理智与本能激烈交战,声音断断续续地破碎:
“不……你不是……我的老公……孩子……生下来……我就走……”
张永贵坏笑着加快了速度,他故意用拇指拨弄妈妈挺立的奶头:“你老公明天就来了,你还能瞒得住吗?再说了,就算你明天瞒住了,你的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已经被我操深了。你知道深色的奶头寓意着什么吗?”
妈妈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说话。她的奶头早已从原本的粉嫩变成了暗沉的深褐色,乳晕也扩大了一圈,这都是怀孕和频繁性交留下的痕迹。
张永贵见状更加兴奋,继续道:“你老公回家一看,就知道你在外头给别的男人生孩子了。”
妈妈沉默着,倔强地咬着嘴唇不发一言。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反应,双腿不自觉地绞紧,小穴内壁开始有规律地收缩,像是要把张永贵的鸡巴更深地吸进去。张永贵知道她快要高潮了,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想看看她的反应。
妈妈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她的屁股因为得不到满足而微微抽搐。张永贵欣赏着她这副隐忍的样子,突然一个深顶,将龟头死死抵在子宫口里旋转研磨。妈妈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小穴一阵阵收缩。张永贵抓住机会,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妈妈体内。
滚烫的液体冲击着敏感的子宫口,妈妈被烫得浑身一颤,深褐色的奶头喷射出两道乳白色的奶水。奶水呈弧线喷射到半空中,溅到了老旧的电话机上。她的奶头因为刺激而变得更加挺立,乳晕周围的青筋清晰可见。随着一声压抑的娇吟,妈妈瘫软在地上,丝袜美腿无力地张开。
张永贵看着妈妈光滑的身体,与往常不同,他这次没有继续侵犯已经筋疲力尽的妈妈。他弯下腰,双手穿过妈妈的膝弯和腋下,将妈妈放了回床上。他拉过一条毯子,盖在妈妈赤裸的身体上。毯子随着妈妈急促的呼吸一起一伏,勾勒出她隆起的腹部轮廓。
他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妈妈被毯子覆盖的肚子上,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狞笑。那笑容里混杂着得意、占有和某种说不清的恶意。张永贵的手隔着毯子按在妈妈的孕肚上,感觉到里面胎儿轻微的动静。
“明天……”他低声自语,手指轻轻划过妈妈汗湿的额头,“该让这位‘丈夫’见见他的‘妻子’了。”
妈妈在昏迷中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肚子,完全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怎样可怕的安排。
第二天清晨,爸爸的轿车碾过村口的碎石路,扬起一片尘土。
他的后备箱里装着满满当当的礼品:两袋大米,一桶花生油,还有精心为妈妈挑选的长袖衬衫。他拎着这些东西,皮鞋踩在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走向了妈妈的宿舍。
离教师宿舍还有二十多米时,一阵异样的声响让他停住了脚步。肉体撞击的闷响,夹杂着女人压抑的娇吟声,从半开的窗户里飘出来。爸爸皱起眉头,放轻脚步走近。
宿舍的木门虚掩着,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清晰。有沉重的喘息声,床板吱呀的摇晃声,还有女人带着哭腔的求饶:“不要……我老公……我老公今天要来看我……他马上就会来了……”
爸爸轻轻推开虚掩的宿舍门,眼前的景象让他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瞬间停滞——
昏黄的灯光下,一对赤裸的男女正背对着门口激烈交合。女人双手撑在凌乱的床单上,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正被身后男人粗壮的鸡巴不断抽插。她隆起的孕肚在灯光下泛着水润的光泽,肚脐因肚子扩张而外凸,在汗水的浸润下闪闪发亮。
她汗湿的长发黏在泛着水光的后背上,随着每一次撞击,她饱满的奶子都会剧烈地晃动。深褐色的乳晕上布满细小的颗粒,挺立的奶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奶水,顺着汗湿的胸脯滑落。
女人的双腿包裹在半透明的开档黑丝中,此刻正紧紧勾着男人的屁股。丝袜裆部完全敞开,露出她浓密湿润的阴毛和深褐色的阴唇。那些阴唇像一张饥渴的小嘴,随着男人粗大鸡巴的进出不断开合,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次插入。大量白浊的液体从交合处溢出,顺着她颤抖的大腿内侧流下,将黑色丝袜浸得更加透明。
男人的身体健壮结实,他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深深插入,紫红色的龟头精准地顶撞着女人的子宫口。床边的小桌上放着一瓶开封的保胎药,药片散落在桌面上。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混合着精液、汗水和奶水的味道。
女人发出压抑的娇吟,声音里带着哭腔,却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快感。她的身体随着鸡巴的每一次深入而不受控制地痉挛。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与床板“吱嘎”的响声交织在一起,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
爸爸的视线凝固在女人的身上。那熟悉的背影,正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即爆发出一声怒吼:“住手!你们在干什么!”
张永贵猛地转过头,爸爸立刻认出,这个健壮的年轻人就是妻子班上那个总惹麻烦的学生。妈妈也惊慌地回过头,潮红的脸颊瞬间变得惨白。她手忙脚乱地想要从床上下来,但粗大的鸡巴还深深插在她的体内。
随着妈妈的动作,张永贵的鸡巴被缓缓抽出,硕大的龟头和锐利的冠状沟刮蹭着她敏感的蜜穴内壁。这个意外的刺激让妈妈浑身一颤,双腿不受控制地发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娇吟。她的阴唇紧紧裹着鸡巴,随着抽离的动作外翻,露出娇嫩的内壁。
张永贵认出了爸爸,非但没有惊慌,反而露出冷酷的笑容。他直起身子,一手粗暴地拽住妈妈的手腕,另一只手“啪”地拍在她隆起的孕肚上。妈妈圆润的肚子随着拍打晃动,紧绷的皮肤上泛起一片红痕。
“看清楚了?”张永贵挑衅地看着爸爸,手指恶意地掐住妈妈深褐色的奶头,“你老婆的肚子里现在怀着我的种。”
他的鸡巴还勃起着,上面沾满了混合着精液和白浆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水光。妈妈羞愧地别过脸,但红肿的阴唇却不受控制地收缩了几下,又挤出一小股液体,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流下。
爸爸的怒吼在狭小的宿舍里回荡:“好啊,难怪不让我来看你,原来是一对狗男女在做这种龌龊事!”
妈妈下意识地往张永贵身后缩了缩,双手本能地护住隆起的孕肚,深褐色的奶头因为紧张而更加挺立,她小声地解释道:“老公,你听我解释,不是这样的……是张永贵强迫我的……”
妈妈的双腿还保持着分开姿势,开档黑丝已经被汗水浸透,阴唇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液体。爸爸的目光死死盯着妈妈隆起的肚子:“你肚子里的孽种是不是张永贵的?”
妈妈没有立即回答,这个短暂的沉默让爸爸更加暴怒。
张永贵全程冷眼旁观,突然一言不发地向门口走去。他粗壮的鸡巴依然勃起着,随着走动轻轻晃动。经过爸爸身边时,他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后赤裸着身体走出了房门,重重地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浑身赤裸的妈妈和暴跳如雷的爸爸。妈妈的孕肚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奶子上的奶水还在不断渗出。
爸爸的拳头攥得发白,指节因用力而泛青。他死死盯着妈妈护住孕肚的双手,声音冰冷:“既然是强迫的,为什么不把这孽种打掉?”
妈妈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隆起的肚子,声音越来越低:“我一直想打掉的……但张永贵不同意……他说……只要生下这个孩子……就放我自由……”
“放你自由?”爸爸突然冷笑一声,他猛地提高音量:“你太天真了!你不打掉这孩子,我们就离婚!”
妈妈浑身剧烈一颤,她本能地将孕肚护得更紧,圆润的肚子在双臂间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形:“现在……已经快八个月了……就算去省城最好的医院……也……也打不掉了……”
说到最后几个字时,妈妈的手掌完全覆在了肚子上,形成一个保护性的姿势。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这个动作已经暴露了内心深处的想法——在日复一日的孕育中,母性本能或许已经悄然战胜了理智。她的子宫正有规律地轻微收缩,像是在安抚腹中的生命。奶头上渗出的不是恐惧的冷汗,而是带着体温的奶水,顺着紧绷的肚子曲线缓缓流下。
爸爸盯着妈妈护住肚子的手,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的冷笑变成了苦涩的嘲讽:“你根本不想打掉它了,是不是?”
妈妈没有回答,但颤抖的手指和隆起的肚子已经给出了答案。她的的小穴里还残留着张永贵的精液,而子宫里也正孕育着那个男人的孩子
爸爸的声音突然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了,我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不在乎了。”他转身向门口走去,“现在就离婚,你净身出户,等着收离婚证吧。”
房门被重重摔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妈妈呆立在原地,她的双手依然保持着护住孕肚的姿势,深褐色的阴唇间缓缓流下一丝粘液,滴落在脚边那摊未干的水渍上。窗外传来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轮胎碾过砂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而后一切归于寂静。
距离爸爸来看望妈妈的那一天,已经过去很久了。那天之后,他再也没出现过,只是在一个阴沉的下午发来一条短信:“我和你妈离婚了,你好自为之。”
简短的十二个字,连标点符号都透着冷漠。
我盯着手机屏幕看了很久,手指在键盘上方悬停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回复。
三天后的下午,一封挂号信被送到了妈妈的宿舍。阳光透过薄纱窗帘,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妈妈正站在老旧的衣柜前,纤细的双手撑着斑驳的柜门,张永贵高大的身影笼罩着她,粗壮的腰胯有力地撞击着她的臀部,每一次深入都让那根粗长的鸡巴直抵子宫口。
“轻……轻点……”妈妈咬着嘴唇,声音细若蚊蝇。
挂号信被塞进门缝的声音惊动了妈妈。她下意识想要转身,却被张永贵死死按在衣柜上。
“别动,”他粗重的呼吸喷在她后颈,“专心伺候好你现在的男人。”说着又是一个凶狠的顶撞,龟头重重碾过她敏感的子宫口,这个动作让她浑身一颤,不得不扶住摇晃的柜门才能站稳。
自从电话里听到丈夫决绝的"离婚"二字后,妈妈的心就像被撕成了两半。妈妈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日子。只要再坚持几个月,等生下这个不该存在的生命,等恢复曾经曼妙的身材……或许,或许还能回到丈夫身边。这个念头成了支撑她的唯一希望。她幻想着,将来要再给丈夫生一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孩子,用这个方式来弥补自己犯下的错。
“挂号信!“邮递员洪亮的喊声穿透薄薄的门板,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在狭小的宿舍内回荡。
张永贵依旧置若罔闻,反而加重了腰胯的力道,粗壮的鸡巴在妈妈小穴进出的速度愈发迅猛,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啪”声。
妈妈强忍着身后传来的强烈刺激,拼尽全力转过身,踉踉跄跄地向门口挪动。每走一步,体内那根坚硬的肉棒就摩擦过她最敏感的子宫口,让她几乎站立不稳。当她终于挪到门前时,不得不扶着墙壁才能勉强弯腰。颤抖的手指刚触及从门缝塞进来的牛皮纸信封,身后就传来一阵凶狠的顶撞,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妈妈咬着嘴唇忍住呻吟,艰难地撕开封口,指甲在信封上留下几道凌乱的抓痕。
突然,一张崭新的离婚证从信封中滑落,轻飘飘地落在地板上。那鲜红的公章在阳光下刺眼得像是要灼伤视网膜,公章下方丈夫熟悉的签名更是如同一把尖刀,直直插进她的心脏。
就在看清纸上文字的瞬间,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停滞,仿佛连心跳都停止了。紧接着,她的蜜穴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绞紧,几乎要将张永贵的鸡巴生生绞断。这种痉挛并非完全出于情欲,还有源自灵魂深处的震颤与绝望。
张永贵发出一声痛呼,却也因此被刺激得更加兴奋。
“操!看到离婚证就这么激动?”
他粗壮的腰胯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鸡巴直抵花心深处,紫红色的龟头死死抵住妈妈紧闭的子宫口,像研磨药材般用力地旋转挤压。这个动作让妈妈浑身剧烈颤抖,汗湿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弓起,红唇间溢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
“啊……不要……孩子还在里面……”
妈妈的哀求声支离破碎,却更加刺激了张永贵的施虐欲。他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同时下身开始一阵猛过一阵的冲刺。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粗壮的肉棒正在她目前最脆弱的位置肆意妄为,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捅穿她的子宫。
最终,在妈妈痉挛收缩的蜜穴里,张永贵低吼着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娇嫩的宫口,与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从红肿不堪的阴唇间缓缓溢出,在油亮的肌肤上画出淫靡的轨迹。
“我的种就是结实,生完这个马上再怀一个。”张永贵喘着粗气说着,随手扯过抹布擦了擦龟头上的精液,扔在妈妈发抖的大腿上。
从那之后,妈妈变得异常沉默。每当张永贵拽着她往床上拖时,她都顺从地跟着走。即使挺着即将临产的大肚子,她也只是垂着头,任由张永贵摆布。张永贵在得知离婚的消息后,行为越发肆无忌惮。他常常在深夜把熟睡中的妈妈弄醒,不顾她疲惫的身体强行交和。
随着预产期临近,妈妈的眼神越来越空洞,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那是一个闷热得令人窒息的夏夜,老旧风扇的嗡嗡声完全被肉体碰撞的声响盖过。妈妈仰躺在潮湿的床单上,全身赤裸,她深褐色的乳晕随着身体的晃动剧烈起伏,奶头夸张地甩动着,不断渗出乳白色的汁液,在胸前划出一道道湿亮的痕迹。
张永贵像往常一样压在妈妈身上,挂满白浆的穴口紧紧咬着他粗长的鸡巴,浓密的阴毛被黏稠的体液打湿,黏在大腿内侧,把开档黑丝的裆部浸得透湿。
突然,妈妈的身体剧烈地绷直了。她的手指死死抓住皱巴巴的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一阵比一阵剧烈的宫缩让她的脸色迅速失去血色,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顺着太阳穴滑落到枕头上。
妈妈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声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
“停……停下……孩子……要出来了……求求你……”
张永贵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胯部的动作反而更加用力。妈妈疼得弓起身体,双腿本能地想要合拢,却被他用膝盖死死压住。
“真的……真的要生了……”
妈妈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下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用力。张永贵这才不情不愿地抽出鸡巴,带出一股黏稠的液体。但他并没有完全抽离,而是用硕大的龟头继续抵在妈妈张开的阴唇上,时不时研磨几下。妈妈疼得蜷缩起来,羊水已经破了,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水痕。
张永贵瞪大双眼,像个第一次见到新奇玩具的孩子般,凑近了妈妈大张的双腿间,这是他第一次亲眼目睹分娩过程。随着一阵剧烈的宫缩,妈妈的肚皮突然绷紧,在灯光下泛着汗湿的光泽。
妈妈仰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纤细笔直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屈起。随着第一阵宫缩袭来,她本能地抓住床头的铁栏杆。长期频繁的性爱让她的骨盆肌肉异常柔韧,此刻正随着宫缩有节奏地收缩着,带来一种奇特的酥麻感。张永贵注意到妈妈的奶头更加挺立,乳晕渗出细密的汗珠。
随着一声长长的娇吟,婴儿的头部缓缓娩出,啼哭突然响彻整个房间。妈妈瘫软在潮湿的床单上,胸口剧烈起伏。她的小腹明显松弛下来,但子宫还在有节奏地收缩。张永贵一个箭步上前,粗暴地分开妈妈的双腿。
“是个带把的!干得不错,贱货!”
他兴奋地大喊,粗糙的手掌重重拍打在妈妈饱满的奶子上,乳白色的奶水顿时溅得到处都是。妈妈虚弱地别过头,没有力气回应。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这一幕,手指仍在玩弄妈妈的奶头。昏暗的灯光下,妈妈白皙的身体泛着汗水的光泽,奶子因为涨奶而显得更加饱满圆润。
过了没一会,妈妈便虚弱地支起身子,颤抖着抱起啼哭不止的新生儿。她坐在床沿,低头看着这个因强奸而怀上的孩子,脸上浮现出一种复杂的平静。当她把深褐色的奶头递到婴儿嘴边时,小家伙立即贪婪地含住,用力吮吸起来。
一种强烈的母性本能突然席卷了妈妈的全身。每当婴儿的小嘴用力吸吮时,她的奶头就会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温热的奶水。更让她感到羞耻的是,每次哺乳时,刚生产完的子宫都会传来一阵轻微的痉挛,那种感觉竟然像极了性高潮。她的阴唇不自觉地收缩了几下。
张永贵的目光在妈妈的身上来回扫视。他注意到,妈妈每次哺乳时,双腿都会不自觉地轻轻颤抖,阴唇也会微微开合。这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但他决定今晚先放过她,毕竟看着这个曾经反抗的女人,现在却不得不哺育他的孩子,也是一种别样的享受。
妈妈机械地换了一边奶子继续喂奶,奶水顺着婴儿的嘴角流下,滴在她光洁的大腿上。她的眼神空洞地望着窗外,耳边只有婴儿吞咽的声音和张永贵粗重的呼吸声。子宫的痉挛一阵强过一阵,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当婴儿终于吃饱睡着时,妈妈才发现自己的双腿间已经湿了一片,不知是滴落的奶水还是别的什么。
张永贵为这个孩子取名为“大虎”。得知妈妈终于为他生下一个孩子后,张永贵的家人们都兴高采烈地涌进了狭小的宿舍。张永贵大咧咧地坐在宿舍的椅子上,几个亲戚围坐在旁边。妈妈浑身赤裸地站在屋子中央,双手徒劳地试图遮挡身体。她的奶子因为哺乳而胀大,奶头上还挂着未干的奶渍。
“我这就告诉她儿子,他妈给我生了个野种!”张永贵叼着烟,故意提高嗓门喊着。
妈妈慌乱地摇头,顾不得遮掩身体,上前抓住他的手臂:“别……求你别告诉他……”
一记耳光狠狠扇在妈妈裸露的奶子上。丰满的奶子剧烈晃动,奶头顿时喷出一股奶水,溅在旁边堂弟的脸上。张永贵反手又是一巴掌。这次奶水喷得更远,有几滴溅到了窗户上。亲戚们发出哄笑,有人还掏出手机拍摄。
妈妈不由得跪倒在地,奶水从深褐色的奶头上不断滴落。张永贵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把手机号交出来。”
当妈妈颤抖着嘴唇报出那串数字时,宿舍里爆发出刺耳的口哨声。张永贵当着所有人的面拨通了电话。妈妈蜷缩在角落,看着自己的奶水在地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耳边回荡着张永贵对着手机说的每一个字。
电话那头,张永贵的声音夹杂着妈妈微弱的啜泣。我静静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边缘,屏幕上的通话时长一秒一秒地跳动。
窗外的树叶叶正缓缓飘落,初秋的风卷着枯叶拍打在窗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抬头看向窗外,恰好一片枯叶打着旋落下,最终轻轻覆在另一片早已腐烂的叶子上。
人生就是这样,有人走就有人来。妈妈的身体成了孕育新生命的土壤,就像那些落叶终将成为新芽的养分。电话那头婴儿的啼哭声突然响起,尖锐而鲜活,与张永贵的污言秽语交织在一起,我按下了挂断键。
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时,最后一片树叶从枝头飘落。我轻轻关上门,没有回头。破旧的公交车摇晃着进站,车门发出漏气般的“嗤”声。不知道下次踏上这站台会是何时——也许等到梧桐树再次落叶,也许要等到那个素未谋面的孩子学会叫哥哥。
我选了最后排靠窗的位置,望着窗外掠过的稻田,想起妈妈以前总说稻子收割后,土地要休耕才能更肥沃。不知道她如今被反复耕耘的身体,是否还能碰上某个休耕的季节。
产后不久,妈妈的小腹逐渐恢复了曾经的平坦紧实,但奶子却因为持续哺乳而变得更加沉甸饱满。她的乳晕和奶头由于频繁的性交和哺乳,从深褐色逐渐变成了黝黑色,又大又硬,与白皙的身体形成了鲜明对比。阴唇也变成了同样的黝黑色,在张永贵每次分开她双腿时都格外显眼。
自从生下孩子后,妈妈每天都在盘算着逃离这个牢笼。她不知道我早已离开的消息,还一心盼望着我能来救她。张永贵把她的衣服全都收走,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不留,让她只能整日赤身裸体地待在宿舍里挨操。
这天傍晚,趁着张永贵进浴室洗澡的间隙,妈妈蹑手蹑脚地摸向电话。她颤抖的手指拨通了镇招待所的号码,黝黑色的奶头因为紧张而挺立着,乳晕周围的青筋隐约可见。
她压低声音询问:“请问……有没有一个年轻小伙子住在那儿?”
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正在翻找登记簿时,浴室的水声突然停了。妈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下意识地用手捂住自己沉甸甸的奶子。
“嗯,是的……请快帮我找找……是的..,他大概有这么高……”
话音未落,一只湿漉漉的大手突然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张永贵浑身滴着水,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抓住了她一边的奶子,粗糙的手指揉捏着黝黑色的奶头,奶水立刻溢了出来。
“在找谁呢?”他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坚硬的鸡巴抵在她的臀缝间。妈妈还未来得及挂断电话,张永贵就猛地一挺腰,粗大的鸡巴直接插进了她滴着淫水的小穴里。
“啊!”
妈妈浑身剧烈颤抖,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身体的抖动而晃动,黝黑色的奶头硬得像两颗小石子,小腹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电话从她手中滑落,听筒里还传来招待所工作人员疑惑的声音。张永贵一边抽插,一边粗暴地揉捏着妈妈平坦的小腹,在她耳边咬牙切齿地说:“还找你儿子?我镇上的兄弟早告诉我了,那小崽子早就跑了!”
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饱满的奶子剧烈起伏着。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骨头般软了下来。张永贵趁机狠狠往上一顶,粗大的鸡巴直接贯穿到底,龟头重重地撞上她脆弱的子宫口。
“呃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娇吟,她的脚尖勉强点着地,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墙上一样悬挂着。她的双腿无助地颤抖,脚趾蜷缩,奶水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
张永贵掐着她的腰疯狂抽插,每一下都直捣子宫。
“跑了好啊!”他喘着粗气说,“省得我亲自动手!”
妈妈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被顶得前后晃动,沉甸甸的奶子拍打着她自己的肋骨,发出“啪啪”的声响。
当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时,妈妈发出一声凄厉的娇吟。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子宫壁,黝黑色的乳晕剧烈收缩着,奶水呈喷射状溅在墙上。她的瞳孔骤然放大,随后头一歪,彻底昏死过去,只有双脚还无意识地抽搐着。
张永贵这才抽身而出,看着妈妈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滑落在地。她的双腿大张着,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正从红肿的阴唇间缓缓流出,在水泥地上积成一滩。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奶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得知我离去的消息后,妈妈仿佛彻底放弃了抵抗,整日赤身裸体地在宿舍里照顾孩子。有时张永贵会突然从后面抱住她,一边让她继续哺乳,一边粗暴地操进她的小穴。
奇怪的是,妈妈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孩子。每当大虎哭闹着要喝奶时,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加快脚步,急切地将发黑的奶头塞进孩子嘴里。看着小家伙贪婪吮吸的样子,一种异样的满足感就会涌上心头。
别的产妇这时候都躺在床上静养,喝着补汤,被家人小心伺候着。可妈妈没这个福气。常常是妈妈正抱着大虎喂奶,张永贵就从后面贴上来,坚硬如铁的鸡巴毫不留情地一杆子捅到底,龟头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肉褶,带出黏腻的水声。
“夹紧点!”
张永贵一巴掌拍在她汗湿的臀瓣上,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妈妈的身体往前倾。妈妈不得不绷紧腰腹,让小穴紧紧裹住那根横冲直撞的鸡巴。奶水因为身体的刺激不断喷射,弄湿了婴儿的小脸。大虎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脚丫踢蹬着她平坦的腹部。
张永贵的家人们经常带着补品来看望孩子,张永贵的母亲往往径直走到妈妈面前,伸手直接掐住奶头。她用力挤压,看着奶水从深褐色的奶头上喷射出来,完全无视妈妈正被张永贵顶得浑身痉挛:“奶水还行,够大虎吃的。”
说完又伸手按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手指在肚脐周围按压:“恢复得不错,可以准备怀第二个了。”
妈妈咬住自己的手腕,试图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娇吟。张永贵的动作丝毫不停,反而因为有人旁观而更加兴奋。他的堂弟凑过来,掰着妈妈的另一侧奶子检查,手指拨弄着勃起的奶头。
“最近奶量有点少,”堂弟皱着眉头说,“得多补补。”
他说这话时,妈妈正因为张永贵的一个深顶而剧烈颤抖,小穴不受控制地绞紧,带出一股白浆。
张永贵的妹妹抱起一旁的大虎,直接塞到妈妈怀里:“接着喂孩子,别光顾着自己快活。”妈妈不得不搂住大虎,颤抖的手指勉强将奶头塞进婴儿嘴里。
而整个过程中,张永贵始终保持着规律的抽插。他的家人们围在床边,讨论着妈妈的奶水质量和产后恢复情况,就像在评估一头奶牛。
这一天,张永贵的家人们又像往常一样推门而入。妈妈当时正被张永贵按在墙上操干,双腿悬空,赤裸的身体随着撞击不停晃动。她的意识已经因为多次高潮而模糊不清,但依然注意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
往常总是嘻嘻哈哈的亲戚们,今天却格外安静。他们绕过正在交媾的两人时,连平日里的调笑都没有了。妈妈迷迷糊糊地看见张母和几个年长的女眷交换了一个眼神,那眼神里带着某种决断。
张永贵的动作丝毫没有因为家人的到来而放缓。妈妈被顶得浑身发抖,乳白色的奶水不受控制地从黝黑色的奶头喷射出来,溅在地上。但今天没有人来检查她的奶水,也没有人按压她平坦的小腹。
张母站在床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带来的婴儿衣物。她布满皱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绣着吉祥图案的小衣服,突然开口,声音像钝刀般缓缓切入:
“孩子也算生下来了,但我听永贵说……你偷偷联系过你城里的那个儿子,让他来接你走?你就这么急着走吗?连刚出生的孩子都不要了?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留在我们张家?”
妈妈的身体正处在高潮的边缘,纤细的腰肢无意识地扭动着,油亮的屁股仍在微微起伏,渴求着体内那根粗壮鸡巴的研磨。她的奶头挺立,小腹紧绷,整个人都沉浸在即将到来的快感中。
然而张母的话如同一桶冰水当头浇下。妈妈的身体猛地僵住了,所有的动作都凝固在那一刻。她艰难地转过头,凌乱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脸颊上,嘴唇因情欲而微微颤抖:“你们…答应过的…我生了孩子就放我走…现在孩子已经生了…我也该…”
话未说完,她的声音就哽住了,因为张永贵突然加重了下身的力道,粗大的龟头狠狠碾过她最敏感的子宫口。
妈妈的目光落在床边熟睡的大虎身上。婴儿的小脸睡得通红,小手还无意识地抓着床单。想到要永远离开这个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她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酸楚。
张母轻笑一声,把手里的婴儿衣服扔在床上。她走近一步,抬眼看着浑身赤裸的妈妈:“原本我们是想放你走,但永贵告诉我们,你男人已经和你离婚了,你也无家可归了。”
她停顿了一下:“不如,你嫁给永贵吧。”
妈妈听完一惊,不顾张永贵还留在她体内的鸡巴,猛地撑起身体:“不可能的!我要回去找我老公解释,你们不能失信!”
张母的脸色突然阴沉下来。她一把抓起妈妈的头发,冷冷地说:“要么改嫁给我儿子,要么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大虎!”
妈妈闻言,身体突然绷紧,后背的肌肉线条清晰地凸显出来。张永贵立即抓住这个机会,双手掐住她柔软的腰侧,猛地向前一顶。
妈妈产后的身体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原本因怀孕而紧闭的子宫口,现在重新恢复了松软,张永贵的鸡巴又可以毫无阻碍地一杆到底。当张永贵又一次全力顶入时,硕大的龟头重重撞上了妈妈的子宫壁。这记撞击让她浑身剧烈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又松开。子宫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试图包裹住入侵的异物,妈妈死死咬住下唇才咽下娇吟。
“别管她了,快!先把孩子抱出去。”张母站起身,示意其他人离开。张永贵的大姐立刻抱起正在哭闹的大虎,二姐则顺手带上了房门。
“不……我的孩子……”
妈妈的声音支离破碎,伸出的手臂不住颤抖。张永贵的龟头就在这时重重碾过她敏感的子宫口,一阵剧烈的痉挛从下腹直窜上脊背。她的指尖还朝着房门的方向,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地弓起,高潮来得又急又猛。
妈妈眼前闪过一片刺目的白光,手臂在空中僵了一瞬,终于无力地垂下。她的整个身体被张永贵依然硬挺的鸡巴钉在半空,只有脚尖还勉强点着地面。腿间的白浆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张永贵趁机又往里顶了顶,满意地看着妈妈彻底瘫软的身体。她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奶头上还挂着未干的奶渍。当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时,妈妈的脑袋终于垂了下来,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她满是泪痕的脸。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宿舍的木门就被推开了。张永贵的大姐抱着大虎又走了进来,孩子正在她怀里哭闹。浑身赤裸的妈妈立刻从床上爬起来,一把将大虎抢了过来。
可张永贵就马上就迫不及待地压了上来开始操干。他直接掰开妈妈的双腿,粗大的鸡巴“噗嗤”一声插了进去。妈妈闷哼一声,仍死死搂住正在吃奶的大虎,生怕伤到孩子。
有了前一天的经验,妈妈这次在性交中始终紧紧的抱着大虎。她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紧咬着下唇忍耐着一波波袭来的快感。妈妈知道自己一旦高潮,就会失去力气,从而让大虎被别人抢走,所以她咬紧牙关,硬是忍着不让自己高潮。
可惜,张永贵的性能力太强。他的鸡巴像铁棍一样坚硬,每一次抽插都又快又狠,龟头重重撞进妈妈的子宫里。过了几个小时,张永贵已经在妈妈体内射了四次。
第一次射精时,滚烫的精液像开水一样灌进妈妈的子宫,烫得她浑身发抖。
第二次射精量更大,粘稠的精液充满了整个子宫腔。
第三次射精时,精液甚至从输卵管倒灌进卵巢,把卵巢都糊满了。
第四次射精时,子宫像被电击般剧烈收缩,将里面储存的射精全部挤压出来,浓稠的精液从妈妈黝黑色的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往下流,黏腻的精液在体内搅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啊……不……大虎……”
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她的手指徒劳地想要抓住怀里的孩子,却因为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完全使不上力气。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指尖在床单上抓出几道褶皱。
大姐看准时机,一个箭步上前,粗鲁地从妈妈瘫软的身体上抱走了正在吃奶的大虎。婴儿的嘴巴还保持着吮吸的动作,奶头从它嘴里滑出时发出“啵”的一声轻响。妈妈的眼角渗出泪水,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固执地望着被抱走的大虎,直到彻底失去意识。
这样的戏码每天都在重复。有时是张母,有时是张永贵的大姐或二姐,她们总是在妈妈最虚弱的时候上前抱走妈妈怀里的孩子。
妈妈的眼神从最初的哀求,渐渐变成了麻木。她的身体记住了这种得而复失的折磨,每次被操干时都会无意识地绷紧,生怕再次失去怀中的孩子。
张永贵的家人们每次都会冷眼旁观着这一切。她们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不时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张永贵的妹妹甚至拿出手机开始计时,记录着妈妈每次达到高潮所需的时间。
“这次比昨天快了三分十二秒。”妹妹大声宣布道,引得其他人发出一阵哄笑。
张母经常在妈妈处于高潮边缘时,俯身在妈妈耳边说:“早点答应改嫁,就不用受这种罪了,你就能一直陪伴大虎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在哄孩子,却让妈妈浑身发抖。说话时,她的手指还恶意地揉捏着妈妈挺立的奶头,让快感更加难以忍受。
妈妈的眼神涣散,但双手仍然紧紧抱着正在吃奶的大虎,仿佛这是她唯一的依靠。
在一个阴沉的早晨,妈妈跨坐在张永贵身上,双腿分开跪在他腰侧。她的双手紧紧护着正在吃奶的大虎,婴儿的小嘴有力地吮吸着她的奶头。大虎在她怀里不安地扭动,小脸因为吃奶用力而涨红。妈妈的双臂形成一个保护圈,将婴儿牢牢护在胸前。她的后背绷得笔直,汗水顺着脊椎往下流。
张永贵用手掐着妈妈的腰,帮助她保持骑乘的姿势。妈妈机械地上下摆动屁股,小穴因为持续的抽插而变得更加湿润,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她能感觉到冠状沟刮蹭着脆弱的子宫口,每一次深入都带来触电般的快感。
张永贵的大姐已经站在床边,双手张开准备接过大虎。妈妈的眼角余光看到这一幕,身体本能地绷紧。张永贵察觉到她的分心,突然用力一把捏住了妈妈的奶子。剧痛与快感同时袭来,妈妈的双腿突然剧烈抽搐,不自觉地缠上了张永贵的腰。她的身体完全失控,骨肉匀亭的大腿开始绷紧,脚趾蜷缩,整个人都在剧烈痉挛,视线也开始模糊了起来。
就在意识即将消散的瞬间,妈妈突然用尽全力抬起屁股,中断了骑乘位的交合。
湿滑的鸡巴“啵”地一声从她体内滑出,冠状沟在离开湿漉漉的阴唇时还恋恋不舍地刮蹭了一下。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圈凸起从自己敏感的小穴内壁滑过的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又颤抖了一下。
精液随即喷射而出,强劲的射速让精液直接溅射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几滴甚至飞溅到她黝黑色的乳晕和苍白的脸颊上。自从张永贵侵犯妈妈的那天开始,这还是第一次把精液射在妈妈的子宫之外。
妈妈浑身颤抖着,脸色因为刚才的高潮而泛着不自然的潮红。但她直视着站在床边的张母,声音虽然虚弱却很清晰:
“我答应……我会嫁给张永贵的……你们不要把我的孩子带走……”
她的小腹上还残留着温热的精液,正顺着肌肤的纹理缓缓下滑。
张永贵的鸡巴还保持着勃起状态,顶端滴落着混合淫水的液体。张永贵的大姐手僵在半空,她没想到这个倔强的女人会突然屈服。张母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光芒。
张母满意地点点头,伸手抹去了妈妈脸颊上的一滴精液:“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张家的人了。”
她示意张永贵的大姐退后。妈妈立刻将大虎搂得更紧,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但抱着大虎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孩子因为突然的移动吐出奶头,不满地哼唧了几声。妈妈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收缩,高潮的余韵让她的双腿发软,但她强撑着身子,将脸埋在了大虎带着奶香的襁褓里。
亲戚们得知妈妈终于松口愿意嫁给张永贵后,整个张家都沸腾了。七大姑八大姨挤在张家的破院子里,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女老师都给我们永贵生了大胖小子了,还一直嘴硬不肯改嫁呢!”大姑拍着大腿说。
“可不是嘛,”二婶撇撇嘴,“要不是前几天永贵把她收拾服帖了,怕是现在还倔着呢。”
三姨凑过来压低声音:“要我说啊,永贵还得再加把劲。这读过书的女人最难驯服,得让她再怀一个才稳妥。”
张母听着亲戚们的议论,悄悄把儿子拉到灶房,粗糙的手掌拍着他的肩膀:
“儿啊,趁热打铁,多给这女人播种几次。老话说得好,女人不怕别的,就怕浓精灌子宫。你多灌几次,让她再怀一个,这女人的身心就都属于你了。”
张永贵闷头应了一声,转身往学校的方向走去。推开吱呀作响的宿舍木门,月光正好从窗户洒进来。妈妈背对着房门侧卧着,细长的双腿紧紧并拢,怀里搂着熟睡的大虎。婴儿的小脸贴在她黝黑色的奶头上,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今天一个人在家有没有乖乖的?”张永贵在床沿坐下,解开裤带,粗大的鸡巴立刻弹了出来,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泽。
他故意用龟头蹭了蹭妈妈的后腰:“想我的大鸡巴吗?”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轻轻抚摸着大虎的额头。月光下,她修长的手指在婴儿细软的头发间穿梭。张永贵的目光顺着她优美的脊背线条往下滑,落在她并拢的双腿间。妈妈微微蜷缩身体,无意间露出了两腿间黝黑色的阴唇,在月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张永贵跪上床沿,粗壮的鸡巴直挺挺地竖着,青筋盘绕的柱身比普通男人要粗上一圈。他俯身压向妈妈的后背,一只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掰开她并拢的双腿。
“别动。”张永贵低声命令,调整着侧卧的姿势。
他一条腿跨过妈妈的身体,另一条腿抵着她的膝盖,粗大的鸡巴从后面抵住她湿润的入口。妈妈的身体僵了僵,却没有反抗。张永贵腰部一挺,粗壮的鸡巴一寸寸撑开她紧致的甬道。
妈妈咬住嘴唇,喉咙里挤出几声压抑的呜咽。大虎在她怀里动了动,但终究没有醒来。张永贵贴着妈妈的后腰,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间。他开始缓慢抽送,每一次都确保粗大的鸡巴完全没入,龟头重重碾过她子宫口的敏感点。
月光下,妈妈细长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张永贵持续了将近半个时辰,期间不断逼问:
“喜欢被我这样操吗?”
“想不想让我射在里面?”
“以后还敢不敢说不想要?”
当滚烫的精液如岩浆般喷涌进她体内最深处时,张永贵仍不放过任何羞辱她的机会。他粗糙的唇瓣紧贴着她汗湿的耳廓,用气音一字一顿地说道:“记住这个感觉,以后每天都要。”
这充满占有欲的低语伴随着最后一波有力的抽送,将更多生命的种子钉入她早已不堪重负的子宫。
保持侧卧姿势的妈妈在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绷紧,又如同断弦般骤然放松。修长的双腿痉挛般颤抖,脚趾紧紧蜷缩,在床单上抓出凌乱的痕迹。黝黑色的乳晕剧烈收缩,硬挺的奶头渗出几滴乳白的汁液,恰好滴落在熟睡中的大虎粉嫩的小脸上。
婴儿在梦中皱了皱鼻子,无意识地咂了咂嘴,似乎尝到了这意外的“加餐”。这个纯真的动作与屋内淫靡的氛围形成残酷的对比——一个是无辜的新生命,一个是被迫孕育生命的工具。妈妈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泪水无声地滑落。
清晨的阳光透过宿舍的窗户洒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永贵站在床边,手里拎着一套衣物——一件几乎透明的白衬衫和一条短得可怜的牛仔短裤。妈妈蜷缩在床角,怀里紧紧搂着熟睡的大虎,婴儿的小脸贴在她裸露的胸前,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残留着昨晚的奶渍。
“穿上。”张永贵把衣服扔向妈妈,轻薄的布料落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盖住了大虎的半个身子。婴儿在睡梦中皱了皱眉,小手无意识地抓挠着妈妈硕大的乳晕。
妈妈慌忙护住怀里的孩子,黝黑色的奶头在晨光中格外显眼。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生怕惊醒大虎。
“为什么?”她小声问道。自从被囚禁在这里后,她已经很久没被允许穿过衣服了。
张永贵蹲下身,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挺立的奶头:“带你去镇上办结婚证。以后你就是我老婆了。”
妈妈的身体颤了颤,胸前两点更加硬挺。她一手抱着大虎,一手笨拙地套上衬衫。薄如蝉翼的布料根本遮不住她黝黑色的奶头和硕大的乳晕,奶水甚至浸湿了胸前的一小片布料。
当她弯腰穿短裤时,怀里的婴儿不安地扭动起来,浓密的阴毛和湿漉漉的阴唇在牛仔短裤的缝隙间若隐若现。
“真骚,”张永贵看着大虎的小手抓挠着妈妈透出奶头的衬衫,“当着儿子的面就湿成这样。”
妈妈低着头,一边轻拍着大虎的背,一边颤抖着系扣子。牛仔短裤紧绷地裹着她的屁股,裤腿短得几乎露出整个大腿根部。走动时,怀里的婴儿不时蹭到她胸口裸露的肌肤,让她黝黑色的奶头更加挺立。
“转个圈。”张永贵命令道,伸手捏了捏大虎的脸蛋,“让儿子也好好看看他妈的新衣服。”
妈妈僵硬地转了个身,短裤后面勉强遮住臀缝,前面却清晰地勾勒出阴唇的形状。阳光透过白衬衫,将她黝黑色的奶头和乳晕映得一清二楚,奶水甚至滴在了婴儿的脸上。
“完美。”张永贵满意地拍了下她的屁股,手指故意陷进她裸露的大腿,“让全镇人都看看,你是我张永贵的女人,怀里还抱着我的种。”
他粗暴地拽过妈妈的胳膊:“记住,穿不穿衣服,你都是我的。等办完手续,我要亲眼看着你穿着这身衣服,抱着儿子被我操到哭。”
镇上的民政局里,工作人员皱着眉头打量这对奇怪的组合。结婚证打印出来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妈妈盯着那张纸,看着自己的名字被永远地和张永贵绑在一起。
从民政局出来时,结婚证在张永贵手里被捏得发皱。他咧着嘴,露出泛黄的牙齿:“现在你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妈妈低着头,怀里的大虎不安地扭动着。她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黝黑色的奶头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张永贵拽着她的胳膊往学校方向走:“收拾收拾东西,今天就搬去我家,我娘把西厢房收拾出来了。”
妈妈的脚步突然顿住了:“我……我还是住宿舍吧……”
“放屁!”张永贵猛地提高嗓门,吓得大虎哇的一声哭出来,“哪有老婆不跟老公住的道理?
妈妈咬着嘴唇没说话,手指无意识地拍抚着大哭的大虎。
回到宿舍,张永贵靠在门框上,看着妈妈机械地收拾着寥寥几件衣物。她的动作很慢,每拿起一件东西都要停顿几秒。
“磨蹭什么?”张永贵不耐烦地催促,“我家什么都有,这些破烂用不着带。”
妈妈最后环顾了一圈这个住了多年的宿舍,目光在书桌上的教案本上停留了片刻。那是她作为曾经作为老师的证明。
张家的院子比想象中要大,但低矮的土墙和斑驳的木门透着破败。刚进门,张母就迎了上来,粗糙的手直接掀开大虎的襁褓:
“让我看看我的大胖孙子!”
妈妈下意识地抱紧孩子,却被张母一把夺了过去。老太太浑浊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妈妈单薄的衣着,意有所指地说:
“西厢房我收拾好了,够你们一家三口住的。等过些日子,再添个娃就好了。”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永贵搂着她的腰往西厢房走,在她耳边低语:“听见没?我娘还等着抱孙女呢。”
西厢房比宿舍还要狭小,土炕上铺着崭新的红被褥,墙上还贴着褪色的喜字。妈妈站在门口,怀里空空如也——大虎被张母抱走了。
“愣着干什么?”张永贵一把将她推进屋,“以后这就是你的家了。”
他反手锁上门,开始解裤带:“来,咱们试试新炕结不结实。”
他迫不及待地将妈妈推倒在铺着红被褥的土炕上,粗糙的大手抓住妈妈身上单薄的白衬衫,猛地一扯,纽扣崩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别……大虎还在外面……”妈妈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张永贵死死按住。
“怕什么,我娘会哄。现在该办正事了。”张永贵狞笑着,一把扯下那条短得可怜的牛仔短裤。
他粗大的鸡巴早已勃起,紫红色的龟头抵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来回摩擦。妈妈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黝黑色的奶头在空气中硬挺起来。
“老婆,这可是咱们新婚夫妻在新房里的第一次,你好好享受。”张永贵俯身压上,滚烫的呼吸喷在妈妈耳边。
话音未落,张永贵腰胯猛然下沉,那根粗壮如婴儿手臂的鸡巴瞬间撑开妈妈紧致湿滑的小穴,毫不留情地直抵花心深处。
妈妈被迫仰躺在绣着鸳鸯的红被褥上,纤细的手指无助地揪紧被面。她饱满的双乳随着张永贵猛烈的抽插动作剧烈晃动,黝黑色的乳晕在持续刺激下变得更加深暗肿胀,像两朵盛开的墨色牡丹。
张永贵刻意调整角度,让粗大龟头上凸起的冠状沟每次抽出时都重重刮蹭过蜜穴内壁最敏感的褶皱。妈妈死死咬住下唇,却还是抑制不住地从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她的双腿像藤蔓般不自觉地缠上张永贵汗湿的腰背,脚趾因强烈的快感而紧紧蜷曲。
“叫出来!”张永贵喘着粗气命令道,汗水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滴落在妈妈起伏的奶子上,“让外头那些长舌妇都听见,你是我张永贵明媒正娶的老婆!”
他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同时加重了下身的力道。
随着最后几下近乎暴虐的冲刺,张永贵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开闸洪水般喷射进妈妈早已被灌满的子宫。几乎在同一瞬间,妈妈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黝黑色的奶头渗出几股乳白的汁液,溅在两人紧贴的腹部,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高潮过后的妈妈瘫软在红被褥上,胸口剧烈起伏。张永贵满足地抽身而出,精液顺着妈妈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红色的被褥上留下深色的痕迹。张永贵抽身后,妈妈立刻蜷缩成一团,手指悄悄按着小腹,仿佛这样就能阻止精液游向输卵管。
张母推门进来时,正看见妈妈仰面躺在红被褥上,双腿大张着,湿漉漉的阴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开合,一股白浊的精液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溢出。老太太浑浊的眼睛扫过这淫靡的场景,脸上却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只是看见儿子在吃饭一样平常。
张母瞥了眼瘫软在床上的妈妈,对正在系裤带的儿子说:“永贵啊,光扯证可不行,得按老规矩办酒。新媳妇得穿着红裙子,露着奶子挨家挨户敬酒,让全村人都知道这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妇。”
妈妈羞耻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张永贵一把按住,他兴奋地拍了下妈妈裸露的大腿:“娘说得对!”
第二天一早,张永贵就兴冲冲地抱来一条大红色的绸裙。那裙子的前襟敞开着,根本遮不住奶子。妈妈惊恐地看着这条所谓的“嫁衣”,手指不自觉地护住胸前。
“愣着干啥?快换上!”张永贵催促道,“今儿个带你去见乡亲们。”
妈妈颤抖着穿上红裙,前襟大敞着,黝黑色的奶头和硕大的乳晕完全暴露在外。张永贵满意地咂咂嘴,又拿来一条红绸带,在她腰间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真俊!”张母拍着手进来,手里还拿着盒胭脂,“来,把奶头也抹红点,喜庆!”
妈妈被强行按在炕沿,张母亲自用胭脂在她黝黑色的奶头上涂抹。冰凉的触感让奶头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走喽!”张永贵拽着妈妈的手腕往外拖。一出门,刺眼的阳光直射在她裸露的奶子上,妈妈本能地想用手遮挡,却被张永贵一把拍开。
“害什么羞!都被我操了这么多次,子宫都被我操软了,连孩子都生了!是时候让大伙都看看我媳妇的好身段了!”
妈妈羞得浑身发抖,却不敢反抗。她垂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披散着,勉强遮住半边脸庞。阳光无情地照在她布满吻痕的脖颈上,照在她因哺乳而更加饱满的奶子上。
远处树荫下,几个纳凉的村民已经停下闲聊,正对着这边指指点点。张永贵拉着妈妈先去了村长家。妈妈低着头,胸前两点红得刺眼。村长老婆啧啧称奇:“永贵有福气啊,这奶子一看就好生养!”
接着是村口的杂货铺。几个闲汉蹲在门口,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晃动的奶子。张永贵不但不恼,反而得意地捏了捏妈妈的乳晕:“怎么样?我媳妇够味吧?”
一整天下来,妈妈雪白的奶子被晒得发红,奶头因为反复的刺激而硬硬地挺立着。可张永贵一家却越来越兴奋,每到一户,都要让妈妈转个圈,展示她几乎透明的红裙下若隐若现的小穴。
起初,村里人听说张永贵要娶学校里的女老师,还是个二婚带孩子的少妇,整个石溪村都炸开了锅。茶余饭后,村民们三三两两聚在村口的老槐树下,交头接耳地议论着这件新鲜事。
“听说那女人是城里来的,还带着个拖油瓶。”王婶嗑着瓜子,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永贵这小子,怎么就看上个二手货?”
李叔蹲在石碾上,吐出一口浓痰:“八成是图张家那几亩地吧?现在城里人都精着呢!”
几个年轻后生更是毫不避讳:“要我说,永贵哥就是捡了双破鞋!”引得众人一阵哄笑。
而现在,当张永贵搂着妈妈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些闲言碎语顿时化作了惊艳的沉默。男人们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妈妈婀娜的身段,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女人们则用手掩着嘴,窃窃私语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嫉妒。
张永贵得意地环视四周,粗糙的大手紧紧搂住妈妈的纤腰。他俯身在妈妈耳边低语了几句,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只见妈妈的头垂得更低了,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她纤细的手臂不自觉地环抱在奶子上,想要遮挡住那对因哺乳而更加坚挺的奶头,却不知这个动作反而更凸显了她曼妙的曲线。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妈妈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传来几声犬吠,打破了这短暂的静默。张永贵见状,更加得意地收紧手臂,将妈妈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像是在向全村宣告对这个女人的所有权。
在村民们的见证下,这场婚礼的日期很快就被敲定了。消息像春风一样迅速传遍了整个石溪村,成为村民们茶余饭后最热衷的话题。张永贵家的长辈们走路时腰杆挺得笔直,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得意。每当遇到熟人,他们总要停下来夸耀几句:
“我们家永贵可真是有福气,找了个城里来的大学生媳妇!”、“那姑娘长得可水灵了,一看就是会生养的!”
而妈妈,则像一尊精致的瓷娃娃般,安静地等待着那个即将到来的日子。她常常独自坐在窗前,望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发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苍白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偶尔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婚礼当天清晨,妈妈被张永贵的姐姐们按在梳妆台前打扮。她们给她套上那件几乎不能称之为衣服的婚服——
红肚兜单薄的绸布勉强遮住奶子下缘,两个黝黑的奶头在红绸下挺立着,清晰可见。半透明的红丝袜依然是开档款式,紧紧包裹着她修长的双腿,将她浓密的阴毛和黝黑色的阴唇完全暴露在外。红细跟高跟鞋让她的双腿不住发抖,每一步都走得摇摇欲坠。
张永贵的叔叔吃力地抱来一个沉甸甸的陶土坛子,坛口用红布紧紧封着。张母见状,立刻凑到儿子耳边低语了几句。张永贵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嘴角咧出一个贪婪的笑容。
站在一旁的妈妈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护住了自己平坦的小腹。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几个粗壮的妇人架了起来,七手八脚地抬进了新房。
妈妈下意识地挣扎着,但很快被按在了铺着大红喜被的炕上。张永贵的婶婶一把扯开了她的红肚兜,露出她黝黑色的奶头和因为恐惧而紧绷的小腹。
“这可是好东西,”张母揭开坛子的封口,一股浓郁的草药香气立刻弥漫开来,“张家祖传的助孕秘方,用了这个,保准明年就能抱上大胖孙子!”
坛子里是一种金黄色的粘稠液体,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张母用木勺舀出一勺,直接倒在妈妈赤裸的奶子上。冰凉的触感让妈妈浑身一颤,液体顺着她黝黑色的奶头缓缓流下。
“抹匀了!”
张母命令道。几个妇人立刻上手,粗糙的手指在妈妈的胸脯、小腹和大腿内侧来回涂抹。那液体接触到皮肤后,竟然开始微微发热,妈妈只觉得一阵异样的酥麻感从被涂抹的地方扩散开来。
“这……这是什么……”妈妈的声音开始发抖,她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热。
张母得意地笑了:“除了助孕,还能让你更快活,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当液体被涂抹到妈妈的小穴时,她猛地弓起了腰——那冰凉的触感瞬间变成了灼热的刺激,让她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阴唇开始收缩,黝黑色的乳晕也变得异常敏感。
屋外,张永贵已经迫不及待地推开了新房的门。他贪婪的目光扫过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那金黄色的液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将妈妈每一寸肌肤都衬托得格外诱人。
闹洞房进行到高潮时,司仪端出一碗只在滚水里烫了不到一分钟的挂面。面条芯里还泛着生面粉的白茬,在红漆托盘里纠缠成一团。妈妈局促地坐在床沿,纤细的手指颤抖着接过筷子,勉强挑起几根面条送入口中。面汤顺着她精致的下巴滑落,在艳红的肚兜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新娘子,生不生啊?”司仪故意拖长声调,声音大得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围观的亲友们发出暧昧的哄笑,有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妈妈低着头,她的手指紧紧绞着红色丝袜的边缘,声音细若蚊蝇:
“生……”
“要接着生吗?”
司仪不依不饶地追问,眼睛里闪烁着促狭的光。屋里的笑声更大了,几个年轻后生甚至挤到前面来,想看得更清楚些。
“生……”
妈妈的声音几乎要被众人的起哄声淹没,她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连裸露在外的脖颈都泛起了羞耻的粉晕。
张永贵嫌她声音太小,突然扬起粗糙的大手,重重拍在她油亮的翘臀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妈妈惊得浑身一颤,差点从床沿滑落。
“大声点!”张永贵粗声粗气地命令道,另一只手牢牢钳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躲闪。
“生!”
妈妈终于带着哭腔喊了出来,声音里满是羞耻与屈从。围观的亲友们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和口哨声,有人甚至高喊着“早生贵子”的祝福。在这片喧嚣中,妈妈的眼泪无声地滑落,滴在那碗半生不熟的面条上,泛起一圈微小的涟漪。
闹洞房的环节逐渐变得越发不堪。当司仪挤眉弄眼地问出“最喜欢什么姿势”时,整个新房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着听新媳妇的回答。
妈妈浑身颤抖得像风中的落叶,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在张母严厉目光的逼视下,她终于崩溃般地喊出声:“最喜欢……最喜欢能快速怀孕的姿势……”
这是婆婆前夜特意教导的标准答案。
围观的男人们顿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口哨声和喝彩,几个年轻后生甚至兴奋地拍打着桌子。女人们则聚在一起指指点点,用刻意压低的嗓音议论着:“到底是城里来的姑娘,说起这些事都不害臊”、“看她那身段就知道是个会生的”、“张家可算捡到宝了”……这些窃窃私语像毒蛇般钻进妈妈的耳朵。
张母站在人群最前排,满意地点着头,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她特意安排了这场闹剧,就是要让新媳妇当众说出这些羞耻的话,好断了她的退路。
最后一个问题如同一记重锤,将妈妈残存的尊严彻底击碎。
“新娘子准备给老张家生几个娃啊?”
司仪故意拉长声调,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猥琐的光芒。在场的所有人都伸长脖子等着听这个最关键的答案。
妈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涂着口红的嘴唇不住颤抖。
“生……生到不能生为止……”
她机械地重复着这句话,声音干涩得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这也是昨晚张永贵将她按在炕上,掐着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逼她背下来的标准答案。说完这句话,妈妈眼前一阵发黑,险些晕厥过去,全靠身后伴娘搀扶才没有瘫软在地。
此刻的妈妈早已狼狈不堪——丝袜早被精油浸得半透明,紧贴在她曲线毕露的腿上,开档的设计让她黝黑色的小穴和浓密的阴毛暴露在空气中,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几个村里的老光棍趁机围上来,粗糙的大手在她涂满助孕精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还有人直接将手指探入开档处,猥琐地追问:“小媳妇说说,被永贵那小子受精时是什么感觉?”
“就……就是很胀……”
妈妈红着脸老实回答,声音细若蚊蝇。她不敢反抗,只能任由那些散发着烟酒臭味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
“来一个老汉推车!”人群中突然爆出一声粗鄙的吆喝,立刻引来一片附和。
张永贵二话不说,一把将妈妈按倒在铺着红布的八仙桌上。妈妈纤细的手腕被他单手钳制在背后,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裙摆。她被迫俯身弯腰,双腿被强行分开到极限,开档丝袜间那处隐秘的花园完全暴露在众人贪婪的目光下。涂满精油的小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微微翕动。
“好!再来个观音坐莲!”又有人高声起哄。
张永贵狞笑着将妈妈拉起,让她面对面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妈妈羞耻地闭着眼睛,却不得不当众演示这个极具暗示性的姿势。她修长的双腿被迫大张着,精油顺着她紧绷的小腹缓缓流下,在大腿内侧汇成一道道闪亮的细流。
围观的男人们发出阵阵怪叫,有人甚至掏出手机拍摄。女人们则三五成群地窃窃私语,不时对着妈妈指指点点。
最令人发指的是,几个满脸褶子的老光棍不知从哪找来一个绣着“早生贵子”的枕头,硬是塞进妈妈单薄的肚兜下面。他们起哄着要新媳妇表演“生孩子”,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下流的光芒。
妈妈死死咬着嘴唇,在众人刺耳的笑声中,不得不做出痛苦分娩的表情——她纤细的腰肢夸张地扭动,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紧紧攥住桌布,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仿佛真的在经历分娩的阵痛。
张永贵非但没有阻止这场闹剧,反而得意洋洋地搂住妈妈汗湿的腰肢,向满屋子宾客炫耀:“我媳妇漂亮吧?这身段,这模样,在咱们村可是头一份!”
“这么水灵的媳妇,可得让她多生几个!”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拍着张永贵的肩膀,嘴里喷出浓重的酒气,“老张家就指望你这一支开枝散叶呢!”
“那是自然!”张永贵拍着胸脯满口答应,粗糙的手指在妈妈肚脐周围重重打转,“明年就让她再怀一个!后年接着生!”
他的声音洪亮得让整个屋子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娘说了,媳妇的肚子可不能闲着,要一个接一个地生,生到不能生为止!”
妈妈低着头,像个人偶般任由丈夫当众夸下海口,将她未来的生育计划赤裸裸地展示在众人面前。窗外的喜鹊不知何时已经飞走,只剩下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棂,将这场荒诞的闹剧照得无所遁形。
婚礼持续到深夜,院子里最后几个醉醺醺的宾客也摇摇晃晃地离开了。妈妈浑身赤裸地躺在铺着大红喜被的婚床上,她的红肚兜早已被粗暴地扯下扔在床脚。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她涂满助孕精油的躯体上,奶子和小腹都泛着油亮的光。黝黑色的奶头因为精油的刺激而硬挺着,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助孕精油的药效开始在她体内肆虐,妈妈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燥热正从小腹深处蔓延至全身,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相互摩挲,大腿内侧的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涂满精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
最羞耻的是,黝黑色的阴唇在精油的刺激下,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开合,像朵含苞待放的花蕾。每一次轻微的收缩都会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顺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张母抱着熟睡的大虎从院子里走过。孩子的小脸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安静,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妈妈透过半开的门缝望见儿子的睡颜,心头又涌起一阵熟悉的酸楚。
张母压低声音对张永贵说:“孩子我抱走了,今晚你们好好洞房。”
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新婚夜怀上的孩子最壮实,你加把劲。”
张永贵嘿嘿笑着答应,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内赤裸的妈妈。妈妈在屋里听见了,涂满精油的手指紧紧攥住床单,指节都泛白了。
她慢慢把手伸到枕头下面,摸出一个皱巴巴的纸盒。里面是几片避孕药,这是她前天偷偷走了十几里路去镇供销社买的,花光了藏在鞋底的最后一点钱。售货员当时用鄙夷的眼神打量她,但还是把药卖给了她。
妈妈盯着这盒避孕药,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她知道如果被发现会有什么后果,但更害怕再怀孕。助孕精油刺鼻的气味在密闭的房间里弥漫,让她的呼吸更加急促。她必须小心行事,绝对不能让张永贵知道自己要避孕。
院子里传来张永贵沉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妈妈慌忙准备打开那盒避孕药。她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发抖,差点把药片掉在涂满精油的大腿上。终于取出一颗后,她迅速塞进嘴里,干咽了下去。苦涩的药味在口腔里扩散,让她皱起了眉头。
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时,张永贵已经一丝不挂地站在房间中央。他古铜色的身躯在煤油灯下泛着油光,粗壮的鸡巴直挺挺地翘着,紫红色的龟头上还挂着几滴前液。妈妈心头一紧,下意识地摸了摸藏在枕头下的避孕药。
张永贵眯起眼睛,目光狐疑地在妈妈身上扫视。妈妈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急中生智地扭动腰肢走上前去。她涂满精油的双臂如水蛇般环住丈夫粗壮的脖颈,饱满的奶子紧紧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
妈妈主动献上红唇,她的舌尖灵巧地撬开张永贵的牙关,不给他任何思考的余地。这个突如其来的热情让张永贵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哼笑出声,粗糙的大手顺势掐住妈妈的纤腰。
妈妈能感觉到丈夫那根滚烫的肉棒正抵在自己油亮的小腹上,但她顾不得这些,只希望能用这个深吻转移他的注意力。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生怕张永贵会发现藏在枕头下的避孕药。
这个吻持续得几乎让两人窒息。分开时,妈妈红唇微肿,眼角泛着水光,故意摆出一副情动的模样。她知道自己正在玩火,但为了不被发现偷吃避孕药,只能继续这场危险的表演。
张永贵果然被迷惑,得意地搂紧她的腰肢,双手在她滑腻的背上留下道道红痕。
“今天怎么这么主动?”张永贵喘着粗气问道,粗糙的大手在她涂满精油的奶子上揉捏。
妈妈没有回答,只是用身体蹭着他,继续扮演着热情的新娘角色。张永贵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倒在床上,拨开她湿漉漉的阴唇,粗大的鸡巴一下子捅到底。
尽管张永贵粗壮的鸡巴依旧长驱直入,紫红色的龟头重重撞击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壁上,但今天却少了往日那种被紧紧包裹的满足感。妈妈的子宫不再像往常那样饥渴地收缩吮吸,反而显得有些疏离和抗拒。
“你今天怎么回事?里面怎么这么松?”张永贵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满,但腰胯的抽送却丝毫没有放缓,反而更加用力,仿佛要用蛮力唤醒妈妈身体的记忆。
妈妈心知肚明——这是避孕药在发挥作用。她咬紧下唇,涂满精油的修长双腿突然绷紧,像两条灵活的蟒蛇般紧紧缠住张永贵的腰身。借着精油的滑腻,她腰肢猛地一扭,竟在交合的状态下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翻身动作,将壮实的张永贵反压在了身下。
“呃!”
张永贵发出一声闷哼,粗大的鸡巴还深深插在妈妈体内。这个突如其来的骑乘位让他措手不及,但很快,他的惊讶就变成了享受。
“永贵,今天让你好好享受……”
妈妈俯身贴近,乌黑的长发如丝绸般垂落,在张永贵古铜色的胸膛上铺展开来。她刻意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娇媚,红唇轻启间吐露着温热的气息。
随着话音落下,她纤细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摆动,让那根粗壮的鸡巴在自己体内来回抽送。助孕精油在两人交合处泛着淫靡的光泽,每一次深入的抽插都带出“咕啾”的水声,在静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张永贵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平日里总是畏畏缩缩的妈妈此刻竟如此大胆主动。他刚想开口询问,妈妈已经用红唇封住了他的嘴。她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关,主动与他唇舌交缠,甚至故意用贝齿轻咬他的下唇,惹得他发出一声闷哼。
妈妈的动作逐渐加快,涂满精油的丰满奶子在张永贵眼前划出一道诱人的弧线。她修长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每一次深蹲都让那根滚烫的鸡巴直抵子宫壁。助孕精油带来的灼热感从交合处蔓延至全身,让她的肌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最要命的是,这种灼热感竟转化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电流般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嗯……哈啊……”
妈妈不自觉地仰起头,纤细的脖颈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她的小穴内壁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像无数张小嘴般紧紧裹住入侵的凶器。张永贵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
“喜欢吗……老公……”
妈妈在他耳边喘息着问道,声音里带着刻意伪装的甜蜜。她的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耳廓,同时故意收紧小穴。张永贵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发出含糊的呻吟作为回应,古铜色的胸膛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妈妈知道自己的表演奏效了——他完全沉浸在突如其来的快感中,根本无暇怀疑她的反常。她继续卖力地上下起伏,伏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听着他满足的喘息,暗自庆幸计划的第一步成功了。
最终,张永贵发出一声低吼,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喷射而出。然而这些充满生命力的种子,却只能徒劳地冲刷在被避孕药充分保护的输卵管壁上——那些精心调配的激素已经让妈妈的生殖系统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确保不会有任何一颗精子能够突破防线。
妈妈感受着体内奔涌的热流,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苦笑,这场危险的博弈,她终于暂时占据了上风。
直到天快亮时,张永贵才终于满足地搂着她沉沉睡去。妈妈静静地躺着,感受着体内慢慢流淌的精液,同时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避孕药能充分发挥作用。
窗外的天色渐渐发白,照在满床的狼藉上,也照在那个被压扁的避孕药盒上。
妈妈和张永贵的新婚生活就这样开始了。她被迫整日赤裸着身子在家中走动,这是张永贵定下的规矩。每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时,张永贵就会准时醒来,开始他例行的“工作”——为妈妈全身涂抹助孕精油。
妈妈每次都紧闭着嘴唇不吭声。从新婚之夜起,妈妈就开始了她隐秘的抗争。她把避孕药片小心地包在油纸里,藏进灶台砖缝的最深处。每当张永贵不在眼前时,她就会迅速抠出一粒,就着凉水咽下。苦涩的药味在舌尖蔓延,却让她感到一丝难得的安心。
张永贵每日雷打不动地为妈妈涂抹祖传的助孕精油,妈妈白皙的肌肤在精油的浸润下泛着诱人的光泽,曲线玲珑的身段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动人。她黝黑色的奶头在精油的滋润下显得更加饱满挺立,每次哺乳时都会让张永贵看得目不转睛。
每当妈妈给孩子喂奶时,张永贵总会坐在一旁,眼睛死死盯着那对黝黑色的奶头。他看着奶水从妈妈饱满的奶头渗出,看着孩子贪婪地吮吸。看着看着,他的呼吸就会变得粗重,然后不由分说地把孩子抱走,将妈妈按在炕上。
“再给我生个孩子。”张永贵喘息着说道,粗重的呼吸喷在妈妈汗湿的颈间。他的声音因为兴奋而微微发颤,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这次要个女儿吧,准和你一样漂亮。”
说着,他粗糙的手指抚过妈妈泛红的脸颊,像是在勾勒想象中的女儿的模样。
妈妈死死咬住下唇,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了回去。她的身体正在经历一场诡异的分裂——助孕精油像无数细小的火苗,在她体内四处流窜。子宫口烫得发疼,蜜穴内壁敏感得发痒,每一寸黏膜都在渴求着更深入的占有;可避孕药却像一堵无形的冰墙,将汹涌的快感硬生生阻隔在外。
她的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子宫在精油的作用下饥渴地收缩蠕动,却始终无法达到那个熟悉的临界点。
“怎么不叫了?”张永贵不满地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以前不是叫得很欢吗?”他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恼怒和困惑,腰胯的动作也随之加重。
妈妈感觉自己像是被生生撕裂成了两半——上半身因为避孕药的镇静作用而麻木迟钝,思绪异常清醒;下半身却在精油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每一个细胞都在娇吟着渴求更多的精子。
当张永贵突然加重力道,粗大的龟头狠狠撞上子宫口时,这种分裂感达到了顶点。妈妈的手指深深陷入床单,指甲几乎要穿透布料。她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却不是因为快感,而是纯粹的、撕裂般的痛苦。
事后,妈妈蜷缩在炕角,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摩擦着。平坦的小腹仍在微微抽搐,肚脐下方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红晕,仿佛被灼烧过一般。
最羞耻的是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子宫口不受控制地开合着,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仍在回味方才被粗暴填满的触感。卵巢深处传来阵阵灼热,在盆腔内无声地抗议。这种撕裂般的矛盾感几乎要将她逼疯:涂满全身的助孕精油在叫嚣着受孕,而偷偷服下的避孕药却在顽强抵抗。
妈妈将脸埋进膝盖,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她潮红的面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生殖系统正在经历一场无声的战争——输卵管痉挛般地收缩着,像是在搜寻那些永远不可能到达的精子;宫颈黏液反常地稀薄,为可能的受孕敞开大门;而子宫内膜却在药物的作用下保持着冰冷的疏离。
现在,每当妈妈偷偷取出避孕药时,手指总会不自觉地停顿。药片在掌心变得沉重,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第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了动摇。精油的气味从肌肤上隐隐传来,提醒着她身体最原始的渴望。
日子一天天过去,张母开始坐不住了。这天晚饭后,她把儿子拉到里屋,压低声音道:
“永贵啊,你媳妇这肚子怎么还没动静?村里人都看着呢,谁家新媳妇不是两个月内就怀上的?你这当家的脸往哪搁?”
张永贵皱起眉头。确实不对劲——妈妈的子宫早就被他调教得敏感异常,按理说早该怀上了。可为什么就是怀不上?
第二天,张永贵假装出门,实则躲在院墙后暗中观察。透过窗缝,他看见妈妈快步走到灶台前,手指熟练地探进砖缝。当她仰头吞下药片的前一秒,张永贵一脚踹开了房门。
“好啊!敢背着我耍花样?”
妈妈被精油浸透的身体不住地颤抖,滑腻的双臂紧紧环住张永贵的脖颈:“永贵……你误会了……这是……这是助孕药……我想快点怀上你的孩子……”
她泛着油光的肚皮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张永贵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他抓起那个被翻出来的药盒,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突然,他抡圆了胳膊,一巴掌重重扇在妈妈沉甸甸的奶子上。
“啪”的一声脆响,妈妈沾满精油的乳肉晃动着,奶水混着精油溅在两人身上。
他咬牙切齿地说,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亲爱的老师,你当我是文盲?这他妈分明写着‘避孕药’!”
妈妈的嘴唇颤抖着,被精油涂得发亮的脸颊泛起羞耻的红晕。她别过脸去,不敢直视张永贵喷火的眼睛。滑腻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绷紧,精油顺着她黝黑色的奶头往下滴落,在她泛着油光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闪亮的痕迹。
张永贵粗暴地拽着她的头发,迫使她看向窗外——那里,张母正拿着麻绳往院子里走,几个粗壮的婶子跟在后面,手里还端着那坛助孕精油。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药,待会儿我就给你的子宫灌满,给你灌个够!”
妈妈绝望地闭上眼睛,白皙的肚皮剧烈起伏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将是比死还难受的“受孕仪式”。院子里传来张母尖锐的吆喝声:
“把那个不听话的媳妇给我绑到春凳上去!”
在石溪村代代相传的“春凳”,是一具用百年老梨木精心打造的助孕刑具。这具泛着暗红色光泽的老物件,据说是清朝末年村里一位木匠的杰作,经过几代人的使用与传承,已经成为村里不可言说的"传家宝”。
四条粗壮的凳腿上,雕刻着繁复的葡萄纹饰,寓意多子多福。经年累月的使用让这些纹路变得圆润光滑,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凳面被无数女人的身体磨得锃亮,浸透了汗水、泪水和说不清的体液,散发着一种混合了木质腐朽与情欲的古怪气味。
这具看似普通的春凳暗藏玄机:凳头设有可调节的牛皮束带,经过特殊鞣制的皮革坚韧异常,能牢牢缠住女人的脚踝;凳面中央凹陷处经过精确计算,正好能卡住女人的腰臀,让耻骨被迫高高隆起,呈现出最易受精的角度;凳尾镶嵌着两个生铁打造的圆环,表面已经被磨得发亮,专门用来锁住女人挣扎的手腕。
一旦被绑上这具春凳,任你是贞洁烈女还是刚烈妇人,都只能保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摆布,直到受精怀孕。那些不愿怀孕的媳妇们,往往在某个深夜被丈夫和婆婆联手按在这具刑具上。春凳仿佛有生命般,将她们牢牢禁锢在最易受孕的姿势,任凭男人们肆意播种。每一个被迫降生的生命,第一声啼哭都仿佛在与这具百年刑具共鸣。
“这可是老祖宗的智慧,”张母一边指挥着几个妇人将妈妈按在春凳上,一边得意地解释,“仰卧位,骨盆抬高三十度,保准让精液一滴不漏地灌进子宫。再倔的女人,上了春凳也得怀上。”
妈妈被强行摆成屈膝仰卧的姿势,纤细的脚踝被牛皮束带牢牢固定在春凳两端的铁环上。她涂满助孕精油的小腹在正午阳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腹肌因紧张而微微隆起,勾勒出优美的肌肉线条。
春凳暗藏的机关发出“咔嗒”一声脆响,精密的木质结构将妈妈的身体又调整了几度,使她本就敞开的私处更加暴露无遗。此刻妈妈的子宫口几乎正对着入侵的方向,像一朵被迫绽放的花蕊。她黝黑色的阴唇在特制精油的刺激下敏感地翕张着。
“看到没?这姿势,就算你吃再多的避孕药也白搭。”
他的拇指恶意地按压着妈妈油亮的小腹,那里已经因为精油的刺激而变得异常敏感。
当张永贵粗壮的鸡巴贯穿到底时,春凳的机关恰好让妈妈的宫颈完全敞开。张永贵像攻城略地的武士般直捣黄龙,龟头重重撞击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壁上,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啪”声。他刻意用冠状沟那圈锋利的棱角刮蹭着输卵管入口,那里已经被助孕精油刺激得敏感无比,每一次摩擦都引发妈妈剧烈的颤抖。
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拉满的弓。油亮的肌肤下肌肉线条清晰可见,平坦的小腹剧烈抽搐着,肚皮上浮现出子宫收缩时的波浪状纹路。阳光照在她汗湿的躯体上,将这场单方面的征服映照得无所遁形。
春凳在剧烈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仿佛也在为这场暴行发出抗议。但它的每一个机关都在忠实地履行着设计之初的使命——确保每一次深入都能将生命的种子直接送进最深处。
“啊……不要……那里……”
妈妈的声音断断续续,她的身体背叛了意志,子宫口像吸盘般紧紧裹住入侵的鸡巴,输卵管不自觉地蠕动着想要捕捉精液。
张永贵感受到妈妈体内的变化,嘴角扯出狰狞的笑容。他掐住妈妈油滑的腰肢,每一次插入都精准地刮蹭输卵管。
“老婆,你看你的子宫多馋,自己都会张嘴要了。”
张永贵突然停下抽送的动作,在妈妈即将高潮的瞬间,粗壮的鸡巴猛地抽离。
妈妈的身体顿时僵直如弓,修长的脖颈向后仰成一道优美的弧线,红唇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她的子宫绝望地收缩着,黝黑色的花唇不受控制地一张一合,渗出晶莹的淫水,在阳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就在妈妈被这残忍的中断折磨得快要崩溃时,张永贵突然发狠般掐住她的腰肢,一个猛烈的挺身,滚烫的龟头直接撞开脆弱的宫口。
浓稠的精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喷薄而出,灼热的生命种子直接灌入输卵管深处。妈妈的身体像触电般剧烈痉挛,涂满精油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与黏腻的液体混合在一起。
“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她的子宫像饥渴的海绵般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内壁不自觉地蠕动收缩,仿佛要将这些生命的种子牢牢锁住。
张永贵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粗糙的大手在妈妈隆起的小腹上暧昧地画着圈,感受着里面精液的流动。他拔出鸡巴时故意搅动了几下,带出几缕混着淫水的油丝:
“这下看你还怎么避孕,输卵管里都灌满了,迟早要怀上。”
从那天起,妈妈每天清晨都会被几个粗壮的妇人架着胳膊,抬上那具可怕的春凳。张永贵会准时出现,像完成某种神圣仪式般,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她饥渴的子宫。
没有了避孕药的阻碍,妈妈的身体在助孕精油的催化下变得异常敏感。每当张永贵粗粝的龟头刮蹭过她娇嫩的肉壁时,那触电般的快感就会让她涂满精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她黝黑色的乳晕在情动时会剧烈收缩,饱满的奶子渗出香甜的乳汁,与精油混合后溅落在春凳上,发出“啪嗒”的淫靡声响。
第七个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窗棂时,张永贵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灌入她痉挛的子宫。妈妈突然仰起潮红的脸庞,汗湿的发丝黏在苍白的额头上。她涣散的目光越过张永贵的肩膀,对着站在床尾冷眼旁观的张母气若游丝地哀求:
“我……我愿意给永贵生孩子……求求您……别再……折磨我了……”
张母眯起浑浊的老眼,枯树皮般的手指粗暴地掰开妈妈湿漉漉的阴唇。当她看到浓白的精液正顺着粉嫩的肉壁缓缓流入子宫深处时,布满皱纹的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她拍了拍妈妈汗湿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好好养着,下个月我要看到喜脉。”
说完,她示意解开春凳上的皮带。妈妈像一滩烂泥般滑落在地,浓密的阴毛上沾满了粘稠的白浆。她被架着胳膊拖回房间时,油亮的肚皮还在微微抽搐,仿佛期待着一个新生命在体内生根发芽。
虽然终于摆脱了春凳的折磨,但妈妈内心深处对再次受孕的抗拒丝毫未减。在经历了数日的辗转反侧后,她开始尝试用另一种更为隐秘的方式反抗被强行受孕的命运——主动采取骑乘位性交。
每当夜幕低垂,张永贵挺着鸡巴压上来时,妈妈就会用涂满精油的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借着油滑的肌肤,她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将壮实的张永贵反压在身下。月光透过窗棂,在她曲线毕露的胴体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今晚……让我来伺候你吧。”
妈妈刻意压低声音,让语调中带着一丝柔媚。她乌黑的长发垂落在张永贵胸膛上,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耳垂。这个反常的主动姿态既是为了掌控交合的深度,也是为了在张永贵射精时能够及时抽身。
她跨坐在张永贵身上,油亮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她刻意将长发挽到一侧,露出纤细的脖颈线条,同时用膝盖抵住张永贵的腰侧,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
妈妈修长的腰肢开始缓慢而有力地上下摆动,让张永贵粗壮的鸡巴一点点撑开她紧致的小穴。当鸡巴被完全吞没时,妈妈会微微前倾身体,双手撑在张永贵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姿势让她黝黑色的奶头正好悬在张永贵面前,随着起伏轻轻晃动,奶头上还沾着几滴奶水。
“别急……”
妈妈轻喘着说,故意放慢节奏。她将身体的重心后移,只用阴唇前端浅浅地吞吐着龟头。这个角度能让张永贵的鸡巴以最小的接触面积,摩擦她小穴最不敏感的区域。她的腰肢像水蛇般优雅地扭动,实则是在精准控制着交合的深度。黝黑色的阴唇会紧紧裹住冠状沟,既不让其脱出,又阻止它深入子宫。
妈妈发现,每当张永贵即将射精时,他的龟头会突然膨胀,阴囊也会剧烈收缩。她就在等这个关键时刻——只要感觉到这些征兆,她就会立即抬起屁股,让那根滚烫的鸡巴滑出体外。
第一个试探的夜晚,妈妈小心翼翼地实施着她的计划。当感受到张永贵腰胯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粗重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时,她绷紧全身的肌肉,在千钧一发之际突然直起腰身。
那根滚烫的凶器在她体内剧烈跳动,浓稠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喷射而出,却全部落在了她涂满精油的小腹上,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白光。
“哎呀,不小心滑出来了……”
妈妈故作懊恼地娇嗔道,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慌乱。她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在小腹上打着圈,将那些黏稠的生命种子尽数抹开,让它们与精油混作一团。这个动作看似在清理,实则确保不会有任何一滴精液能够进入体内。
张永贵不满地皱起眉头,但看着妈妈难得主动的模样,又很快舒展了表情。妈妈趁机俯下身,用红唇堵住他可能的质问,同时不着痕迹地将沾满精液的手在床单上擦拭干净。她的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腔,却强自镇定地维持着脸上的媚笑。
然而张永贵很快察觉到了异常。第三天深夜,当妈妈再次试图在关键时刻抽身时,那双铁钳般的大手突然死死掐住她纤细的腰肢,硬生生将她按回原位。妈妈惊恐地发现,自己涂满精油的身体此刻已无处可逃。
“想跑?”张永贵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冷笑,粗糙的拇指在她紧绷的小腹上恶意地打着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
妈妈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床单。月光透过窗棂,清晰地照出她瞬间煞白的脸色。
“这三天你倒是殷勤,”他慢条斯理地说着,腰胯突然狠狠往上一顶,“可惜太殷勤了反而露馅。”
他的龟头重重地碾过妈妈的子宫口,妈妈的身体立刻背叛了她。她的双腿痉挛着夹紧,黝黑色的奶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奶水。
就在妈妈即将被快感的浪潮吞没的临界点,张永贵那双布满老茧的大手突然如铁钳般扣住她涂满精油的纤腰。他的拇指精准地找到她小腹两侧最敏感的位置,那里正是卵巢所在的区域,然后毫不留情地施加压力。
“啊——!”
妈妈的身体猛地痉挛起来,像一条被钉住的鱼。她黝黑色的乳晕瞬间收缩成两朵深色的花蕾,原本就挺立的奶头变得更加坚硬,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涂满精油的肌肤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体的曲线缓缓滑落,在床单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啊……不要……不要按那里……”
妈妈的声音支离破碎,带着哭腔的哀求从她咬紧的牙关中溢出。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绷直,涂着红色指甲油的脚趾紧紧蜷缩,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颤抖着。张永贵的拇指像两颗烧红的铁球,深深陷进她柔软的腹部。她的卵巢在粗暴的按压下剧烈收缩,平坦的小腹顿时痉挛起来。
她的上身像断了线的木偶般瘫软下来,油亮的奶子紧贴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她的双腿还保持着骑乘的姿势,但已经使不上力气,只能随着张永贵的动作无力晃动。黝黑色的阴唇依然紧紧裹着粗壮的鸡巴,随着呼吸微微抽搐。
张永贵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妈妈,嘴角扯出得意的笑容。他故意挺动腰肢,让直立的鸡巴在妈妈体内又搅动了几下。
“想要了是不是?”他继续掐着妈妈的腰往下一按,同时用力向上一顶。
滚烫的精液像喷泉般向上激射,直接灌进妈妈痉挛的子宫深处。妈妈的身体再次剧烈颤抖,油亮的肚皮上清晰可见精液流动的轨迹。她的指甲深深陷入张永贵的肩膀,在精油的润滑下划出几道闪亮的痕迹。
“这下看你还怎么躲,”张永贵喘着粗气说,手指依然按在妈妈的卵巢上,“卵子都给你按出来了,不怀上都难。”
妈妈无力地趴着,感受着体内滚烫的精液正在寻找她的卵子,意识到自己的小聪明终究敌不过这个男人的蛮力。她油亮的肚皮微微抽搐,浓密的阴毛下,黝黑色的阴唇微微开合,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射精后,张永贵并不急着退出。他让鸡巴半退不退地抵在子宫口上,确保精液被牢牢锁在子宫里。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里,监视着自己的精液有没有溢出来,手指时不时拨开阴唇检查,确保每一滴精液都留在该留的地方。
即便先前的计谋已被识破,妈妈仍固执地相信骑乘位能为自己争取更多时间。每当夜幕降临,她依然会用沾满精油的手指在张永贵结实的胸膛上游走,指尖若有似无地划过那些凸起的伤疤:
“永贵……今晚……还是让我在上面好不好?”
她的红唇若有似无地蹭过张永贵的耳垂,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这不是为了避孕……是为了让你也……享受一下。”
张永贵叼着烟卷,眯眼打量着妈妈涂满精油的身体。他早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却对妈妈说:“行啊,就依你。”
得到应允后,妈妈小心翼翼地跨坐上去。她刻意放慢动作,涂满精油的身体在灯光下呈现出诱人的曲线。纤细的腰肢挺得笔直,黝黑色的奶头随着呼吸轻轻颤动。当张永贵的鸡巴完全没入时,她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娇吟。
妈妈开始有节奏地起伏,油亮的屁股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她控制着下沉的深度,每次依然只让龟头浅浅地刮过子宫口。沾满精油的双手撑在张永贵胸前,指尖随着动作微微发颤。灯光下,她紧绷的小腹泛着水光,随着呼吸浮现出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
张永贵叼着烟卷,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妈妈的表演。他故意不作声,任由她自以为得逞地控制着节奏。直到妈妈的动作逐渐加快,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时,他才突然掐住她的腰。
“玩够了?”
张永贵从牙缝里挤出一声冷笑,手中的烟头随手摁灭在炕沿,在木头上烫出一个焦黑的痕迹。没等妈妈从这突如其来的质问中回过神来,他强壮的身躯已经如猛虎般扑来,一个利落的翻身就将她死死压在身下。
妈妈精心维持的骑乘位瞬间土崩瓦解。她涂满精油的修长双腿被粗暴地掰开,膝盖被迫抵在胸前,呈现出最易受孕的屈辱姿势。油亮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方才还游刃有余的表情此刻只剩下惊恐与慌乱。
“你以为我还会陪你玩这种把戏?”张永贵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纤细的腰肢,“今晚,就用最老实的姿势,给我的精种找个好地方。”
说罢,他不再有任何耐心,粗壮的腰胯猛地一沉。那根滚烫的凶器长驱直入,直抵花心深处。这个传统的传教士体位,是人类最原始也最有效的受孕姿势——骨盆的角度让精液能够毫无阻碍地流向子宫深处,重力更是成为受孕的最佳助力。
张永贵每一次有力的冲刺,都像是要将生命的种子直接钉进她的子宫。日复一日,妈妈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奇怪。明明心里抗拒着怀孕,可每次被内射时,子宫却会不受控制地收缩,像在主动吮吸那些精液。
她的抗拒与沉沦在一次次性交中模糊了界限,连她自己都分不清,那些高潮时的呻吟,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然而命运早已注定——在张永贵强健的精子与助孕精油的双重作用下,妈妈的子宫终究再次沦陷了。
那是个闷湿的夜晚,妈妈依然小心翼翼地骑在张永贵的鸡巴上,涂满精油的腰肢缓慢扭动。突然,一阵剧烈的恶心感从胃部翻涌而上。妈妈猛地捂住沉甸甸的奶子,中断了性交,踉跄地爬到土墙边干呕起来。她的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响,黝黑色的奶头随着干呕的动作不停颤动,油亮的小腹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张永贵一个鲤鱼打挺从炕上跳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怀上了?”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妈妈痉挛的小腹,不等妈妈回答,他就冲出房门,在院子里高声喊道:“娘!快拿验孕棒来!”
验孕棒上很快浮现出两道鲜红的杠。张母笑得合不拢嘴,粗糙的手指掐算着日子:“头三个月最要紧,还是得天天用精油养着。”
妈妈瘫坐在炕沿,油亮的双腿微微发抖。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再次孕育着新的生命。张永贵得意地搂住她的肩膀,手指在她涂满精油的小腹上来回摩挲。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泛黄的牙齿:
“早跟你说了,什么骑乘位、什么避孕药,都是白费功夫。看看,这里头已经又种上了。你以为扭扭屁股就能躲过去?”
他的手指突然用力按在妈妈的肚脐下方,那里正是子宫的位置。手指沿着妈妈紧绷的腹肌线条滑动,在精油的作用下发出黏腻的声响。
妈妈别过脸去,油亮的发丝黏在汗湿的脖颈上。张永贵却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回来:“躲什么?这不是好事吗?”
他另一只手重重拍打妈妈的小腹,发出“啪”的脆响:“你这肚子啊,往后还得大上好几次。”
妈妈的指无意识地抚摸着依旧平坦的小腹。她的眼神空洞,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重复的轮回。
妈妈怀上二胎的消息像春风般吹遍了石溪村。张母逢人便夸:“我家媳妇的肚子可争气了,这才两个月就又怀上了!”
村里的妇人们纷纷投来艳羡的目光,几个多年不孕的小媳妇更是天天往张家跑,非要讨教这“一发即中”的秘方。
这天,邻居王婶又带着儿媳妇上门取经。张永贵得意洋洋地把浑身涂满精油的妈妈推到众人面前。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在油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腰身虽然还保持着纤细的曲线,但肚脐已经微微凸起。
“来,给大伙儿说说,你是怎么这么快就怀上的?”
妈妈羞得浑身发烫,黝黑色的乳晕在油光下像两枚熟透的枣子。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就是……就是每天涂精油……然后……”
话未说完,张永贵就大笑着打断了她:“然后天天干!早晚各五次,保准怀上!”
随着月份增加,妈妈的孕肚像吹气球般越来越大。可张永贵丝毫没有收敛的意思,每晚照样把她按在炕上。妈妈侧躺着,隆起的腹部垫着枕头,张永贵就从后面进入。妈妈湿漉漉的小穴在孕激素的作用下变得更加敏感。有时张永贵的动作太猛,她会疼得抓住炕沿,油亮的肚皮上浮现出胎动的小鼓包。
“轻点……孩子……”
妈妈哀求着,却被张永贵掐着腰拽回来:“怕什么?我爹说怀着孕干更带劲!”
他的龟头刮蹭着变得格外敏感的宫颈,妈妈的身体在疼痛与剧烈的快感间摇摆,油亮的孕肚随着抽插不停晃动。
几个月后,在经历了又一次撕心裂肺的生产痛苦后,妈妈又生下了一个健康的男孩。张永贵给他取名为“二虎”,寓意着这个孩子会像他哥哥大虎一样强壮。
张永贵全家人都在欢天喜地地庆祝着这个新生命的到来,而产后的妈妈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看着襁褓中啼哭的婴儿。她的眼中不再有挣扎的光芒,仿佛已经认命般地接受了这个无法改变的结果。
从此以后,妈妈仿佛不再想着逃避或反抗了。
在生下第二个孩子后,妈妈终于被允许重返学校教书。但张永贵给她定下了严苛的着装规定:不许穿内衣,只能套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衬衫,衣摆勉强盖住大腿根的短裙,半透明的黑丝勒着修长的双腿,高跟鞋将小腿绷出优美的弧度。
尽管已经生育过两个孩子,妈妈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饱满的奶子因为哺乳而更加丰盈,黝黑色的乳晕在白皙肌肤的衬托下格外显眼,挺立的奶头让张永贵每次看到都忍不住揉捏。令人惊讶的是,她的小腹依然平坦紧致,完全看不出已经生育过两次的痕迹。
每天清晨,妈妈都要在张永贵的注视下完成着装。白衬衫的纽扣永远要解开三颗,隐约露出被精油浸润得发亮的乳沟;短裙的拉链永远只能拉到一半,方便随时检查她是否偷偷穿了内裤。
张母总会在一旁唠叨:“才生两个怎么够?老张家要的是人丁兴旺!”
说着就往妈妈平坦的小腹上抹助孕精油,精油顺着腰线流到大腿内侧,在黑丝上留下一道道黏腻的痕迹。
走在校园里,妈妈的白衬衫被晨风吹得紧贴身体,清晰地勾勒出黝黑色奶头的轮廓。她不得不时刻夹紧双腿,防止短裙被风掀起,却让精油浸透的黑丝袜在走动时发出黏腻的摩擦声。
有调皮的学生会故意在她经过时吹口哨,妈妈只能红着脸加快脚步,高跟鞋在地板上敲出慌乱的节奏。
午休时分,张永贵常常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他会把妈妈拽进空置的器材室,掀起短裙检查精油是否还在生效。有时兴致来了,就直接把妈妈按在体操垫上操干起来,事后妈妈不得不穿着被精液浸透的黑丝继续上课,走起路时大腿内侧黏腻的触感让她浑身发抖。
然而,一些微妙的变化正在悄然发生。
每天下午四点整,妈妈都会准时推开张家斑驳的木门。这个曾经倔强的女教师,如今会自觉地解开衬衫,让沉甸甸的奶子从束缚中弹出来。她坐在炕沿,一边给二虎喂奶,一边用余光瞟着墙上的挂钟——张永贵通常五点到家。
这不是她最初的意愿。但两次的生育史像缓慢的温水,渐渐煮软了她的反抗意志。大虎咿呀学语时喊出的“娘”,二虎小手无意识抓握她头发时的触感,都在她心里凿出了意想不到的柔软沟壑。
有时抱着孩子望向窗外,她会突然惊觉:自己已经有长时间没想起要逃离这件事了。
张家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种变化。张母不再用尖酸刻薄的语言来催生,而是端着助孕精油坐在炕沿,像聊家常般对妈妈说:“再要个娃吧,趁着奶水还旺。”
就连小姑子来串门时,都会带块花布,说是给未来的侄子、侄女做衣裳。
最让妈妈困惑的是张永贵的变化。他学会了在做爱前先温柔的轻抚妈妈油亮的身体,传教士体位时,也会用手护住她的后脑。上周三的那场暴雨后,他甚至破天荒地用毛巾仔细擦干她腿间的混合着白浆和雨水的液体,这个举动让妈妈浑身僵直——她竟然为此感到一丝可耻的感动。
今晚的性交格外温柔。张永贵从背后环抱着她,手指在她沾满精油的小腹上画圈,鸡巴像一尾鱼在她体内游弋。当高潮来临时,妈妈没有咬紧嘴唇,而是发出一声她自己都陌生的娇吟。油亮的背脊贴着张永贵结实的胸膛,她能感觉到两人的心跳渐渐同步。
“老婆,”张永贵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粗粝的拇指摩挲着她敏感的腰窝,“想不想让我射在你的子宫里?想不想赶紧怀上下一个孩子?”
妈妈别过脸去,却藏不住从耳根蔓延到胸口的红晕。她能感觉到张永贵的鸡巴在她体内跳动,冠状沟刮蹭着敏感的宫颈。这个角度让每一次深入都像在叩击子宫的大门,而涂满精油的身体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湿热的内壁正不受控制地收缩吮吸。
张永贵稍微加重了力道,龟头钻入子宫。妈妈“啊”地叫出声,油亮的身体弓起优美的弧度。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床单,黝黑色的奶头挺立着,在灯光下像两颗熟透的浆果。
“射……”妈妈的声音细若蚊蝇,却被张永贵一个挺身撞碎成断断续续的喘息,“射……射哪里都行……”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张永贵立刻掐着她的腰开始最后的冲刺。妈妈羞得浑身发抖,却无法控制身体诚实的反应。她的子宫口像朵绽放的花,主动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浇灌。
当滚烫的精液直接射入子宫深处时,妈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娇吟,油亮的小腹剧烈抽搐着,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开始孕育新的生命。
盛夏的午后,阳光透过纱窗在土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张永贵正用祖传的助孕精油为赤裸的妈妈做全身按摩,金黄色的液体在他粗糙的掌心里化开,顺着妈妈光洁的背脊缓缓流淌。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的手指沿着妈妈的脊椎一路向下,在腰窝处打着圈。妈妈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含糊的应答声,她黝黑色的奶头在精油的浸润下微微发硬。
张永贵帮妈妈穿上那件半透明的白衬衫,纽扣故意少系了两颗。超短牛仔裤包裹着她依然紧致的臀部,裤腰处露出一截涂满精油的纤细腰肢。大虎在炕上爬来爬去,二虎则安静地吮吸着妈妈黝黑色的奶头。
“带着孩子们一起去吧。”
张永贵抱起大虎,看着妈妈熟练地用背带将二虎缚在胸前。哺乳期的奶子将白衬衫顶出明显的轮廓,黝黑色的乳晕在阳光下若隐若现。
石溪村既得其名,便是因着那条穿村而过的清澈溪流。溪水晶莹剔透,常年流淌着山间的灵气,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波光,是方圆百里出了名的好水。一家四口沿着蜿蜒的溪流向上游漫步。溪畔的鹅卵石被经年的流水打磨得圆润光滑,在晨光中泛着青灰色的光泽。
妈妈一手抱着正在吃奶的大虎,一手扶着背上的二虎。她的白衬衫早已被溢出的奶水浸湿,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在饱满的奶子上,勾勒出黝黑色奶头头的清晰轮廓。晨风拂过,带来一阵微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张永贵走在前面,不时回头看一眼,目光在妈妈湿透的胸前停留片刻,又若无其事地转开。
随着地势渐高,溪水渐渐变得宽阔,水流也愈发平缓。转过一道山坳,眼前豁然开朗——溪水在此处汇入一汪碧绿的湖泊,宛如一块镶嵌在山间的翡翠。湖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四周苍翠的山色。与传闻中游人如织的热闹景象不同,此刻的湖边静谧无人,只有几只红蜻蜓在水面上轻盈点过,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又很快归于平静。
妈妈在湖边一块平坦的青石上坐下,将吃饱的大虎放在身旁。二虎在她背上睡得正香,小脸贴着她的脊背,呼出的热气透过单薄的衣衫,带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真安静啊。”妈妈轻声地说着。
张永贵突然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精壮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古铜色的光泽。他一个猛子扎进湖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妈妈的衣襟。
“下来啊!”他从水里探出头,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滚落。妈妈看着他健硕的身材,不自觉地红了脸,手指绞着衣角迟迟没有动作。
湖水清澈见底,张永贵在水中舒展着身体,肌肉线条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他游到岸边,朝妈妈伸出手:”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见。”
妈妈咬着下唇,终于脱掉了鞋,小心翼翼地踏入湖中。清凉的湖水漫过她涂满精油的双腿,激起细碎的金色波纹。白衬衫很快被浸湿,紧贴在身上,黝黑色的奶头完全凸显出来。
对岸的芦苇丛突然沙沙作响,妈妈本能地护住胸前。但出现的只是一对野鸭,它们扑棱着翅膀掠过湖面,很快消失在远处的芦苇荡中。
张永贵游到妈妈身边,强壮的手臂环住她的腰肢:“放松点。”
他的体温透过冰凉的湖水传来,让妈妈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奶头在清凉的湖水中微微挺立,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张永贵粗糙的手指灵巧地挑开妈妈衬衫的纽扣,一颗接一颗,动作娴熟得仿佛已经重复过千百次。湿透的白衣顺从地沿着她涂满精油的肩膀缓缓滑落,在湖边的岩石上堆迭成一团柔软的云。
午后的阳光穿透斑驳的树影,在她光洁的胴体上跳跃舞动,勾勒出令人窒息的优美曲线:修长的脖颈线条优美地延伸至锁骨,饱满圆润的一对奶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平坦的小腹上隐约可见肌肉的轮廓,没有一丝赘肉。
张永贵单膝跪在湖中光滑的岩石上,冰凉的湖水没过他的大腿。粗糙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托起妈妈沉甸甸的奶子,像是在捧着一件珍贵的宝物。乳晕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着钻石般的光芒。张永贵的拇指轻轻抚过那黝黑色的乳头,感受着它在自己触碰下逐渐挺立的过程。
“真美。”张永贵低语着俯身,舌尖轻轻扫过妈妈挺立的奶头。
妈妈发出一声轻颤的叹息,不自觉地仰起头,红唇微启,手指不自觉地插入张永贵湿漉漉的发间。当张永贵的唇终于覆上来时,带着湖水的清凉和阳光的温度,妈妈闭上眼,生涩却温柔地回应着这个缠绵的吻。他们的舌尖交缠,混合着精油的甜腻和湖水的清新。
妈妈能感觉到张永贵勃起的鸡巴抵在她的小腹上,但她没有躲闪。涂满精油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一尊精心打磨的铜像。张永贵的手顺着她的脊背下滑,在腰窝处流连,最后停在饱满的屁股上。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在湖面上激起细小的涟漪。
突然,一声稚嫩的尖叫划破湖面的宁静。
大虎不知何时爬到了岩石边缘,此刻正在水中拼命扑腾,溅起大片水花。妈妈的脸瞬间血色尽褪,惊恐的呼喊卡在喉咙里——她拼命想冲过去,可这双纤细笔直的双腿在水中使不上力,只能踉跄着向前扑腾。
就在这生死攸关的瞬间,一道古铜色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般掠过波光粼粼的湖面。
张永贵强健的双臂破开碧绿的湖水,肌肉虬结的背脊在水下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他如蛟龙般敏捷地游到大虎身边,有力的手掌一把抄起正在呛水的孩子。晶莹的水珠顺着他绷紧的背肌滚落,在正午的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仿佛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轮廓。
妈妈站在水里,双手紧紧揪住大腿。她看着丈夫矫健的身影在水中穿梭,那颗悬到嗓子眼的心终于稍稍放下。张永贵将大虎稳稳托出水面,孩子的小脸已经憋得通红,此刻正剧烈地咳嗽着,吐出几口湖水。
“没事了没事了,”他笨拙地拍着孩子的背,声音里透着罕见的慌乱,“爹在这儿呢。”
妈妈踉跄着扑到跟前,湿漉漉的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她从张永贵怀里接过抽泣的大虎,娴熟地让孩子趴在肩头轻拍。
“乖,娘在这儿……”她颤抖的声音渐渐平稳,手指温柔地梳理着大虎湿透的头发。张永贵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挠着头,水珠顺着他的发梢滴落在结实的胸膛上。
阳光重新变得温柔,照在三人身上。妈妈抬头时,正对上张永贵关切的目光。那一刻,她突然意识到,这个平日里粗鲁的汉子,此刻眼中闪烁的竟是如此纯粹的担忧与柔情。大虎在她怀里打了个喷嚏,打破了这微妙的静谧。张永贵咧开嘴笑了,露出一排白牙,伸手揉了揉儿子湿漉漉的小脑袋。
安抚好受惊的大虎后,张永贵与妈妈相视一眼,默契地蹲下身来。他粗糙的大手轻抚着孩子湿漉漉的头发,声音却格外严肃:“以后不许这样乱跑,知道吗?”
妈妈也柔声补充:”你爹说的对,娘也会担心的。”
大虎睁着泪眼朦胧的大眼睛,小嘴一瘪,又委屈地哭了起来。
妈妈赤裸的身体在阳光下泛着蜜色光泽,助孕精油的香气与湖水气息交织。等大虎的哭声渐渐平息,她弯腰将大虎安顿在岸边柔软的草地上,纤细的腰肢弯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重新踏入湖中时,冰凉的湖水漫过妈妈的腰际。张永贵健壮的手臂环住她,两人胸膛相贴。张永贵那根青筋盘错的鸡巴在水中微微跳动。
“冷吗?”
张永贵低沉的嗓音带着笑意。妈妈摇摇头,浓密的阴毛在水中舒展,黝黑的阴唇因情动而微微开合。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反而让敏感的阴唇更加明显地蹭过那蓄势待发的巨物。阳光透过树影,在水面投下斑驳的光斑,为两人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
张永贵再次俯身含住她挺立的奶头,舌尖绕着黝黑色的乳晕上打转。湖水随着两人的动作泛起涟漪,拍打着他们交缠的身体。妈妈突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吟。张永贵滚烫的鸡巴破开层层嫩肉,龟头凿击紧闭的子宫口时,妈妈骨肉匀亭的脚趾猛地蜷缩起来,在湖面激起细碎的水花。
他们面对面站在齐腰深的湖水中,阳光穿透水面,将两人交合处的细节映照得纤毫毕现——紫红色的鸡巴在粉嫩的花径中进出,带出晶莹的蜜液,在湖水中晕开丝丝缕缕的白浊。张永贵结实的手臂托起她一条修长的腿,手指深深陷入她饱满的臀肉,在油亮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泛白的指痕。
“啊……慢点……要坏了……”
妈妈染着薄汗的睫毛轻颤,红唇间溢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当张永贵刻意放慢速度,让青筋盘错的柱身在花径中缓缓碾磨时,她反而难耐地扭动腰肢,被精油涂抹得油亮的奶子在丈夫胸膛上蹭出淫靡的水痕。
湖水的清凉与体内的燥热形成鲜明对比,妈妈白皙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红晕。张永贵突然一个深顶,龟头重重撞开子宫口,妈妈顿时浑身痉挛,花径剧烈收缩,指甲在他古铜色的背上抓出几道红痕。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惊飞了岸边栖息的几只白鹭。
张永贵粗重的喘息声在湖面上回荡,他缓缓从妈妈湿滑的花径中退出,带出一缕缕晶莹的丝线。妈妈浑身泛着情动的红晕,涂满精油的肌肤在阳光下闪闪发亮。他结实的手臂穿过妈妈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湖水顺着两人交合处滴落,在草地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慢点……”妈妈轻声呢喃,修长的手指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抚摸着。
张永贵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柔软的草地上,嫩绿的草叶沾上她湿漉漉的肌肤,带来细微的痒意。他俯下身,粗糙的掌心温柔地分开妈妈修长的双腿,露出那朵早已湿润的花蕊。
“真美……”张永贵低沉的嗓音里带着赞叹,紫红色的龟头在黝黑的阴唇间来回磨蹭,带出更多晶莹的淫水。妈妈仰躺在草地上,双臂环抱着他的脖颈,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神却已经染上情欲的迷离。她饱满的奶子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奶头早已硬挺如樱桃。
当张永贵终于缓缓插入鸡巴时,却故意只让阴唇含着龟头,小幅度的抽插惹得妈妈花径阵阵收缩。草叶的清香混合着两人情动的气息,在温暖的空气中弥漫。妈妈咬着下唇忍耐的模样格外动人,脚趾在草地上不安地蜷缩。
“你……故意的……”
妈妈带着哭腔的控诉还未说完,突然双腿猛地缠上张永健壮的腰肢,脚背绷得笔直,硬生生将他整根吞入。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张永贵结实的腹肌重重撞在妈妈平坦的小腹上,发出清脆的拍击声。粗壮的鸡巴直抵花心,龟头严丝合缝地卡在宫口。妈妈的身体突然剧烈颤抖起来,子宫像一张小嘴般紧紧裹住张永贵硕大的龟头,有节奏地收缩吮吸。她油亮的肌肤泛起高潮的红晕,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丈夫的腰身,脚背在阳光下绷得笔直。
“老婆,待会想让我射哪里?”张永贵突然停下动作,粗粝的手指轻抚着妈妈潮红的脸颊。
妈妈羞赧地别过脸去,声音细若蚊呐:“射……射里面……”
“射在什么里面?”张永贵坏心眼地追问,故意用冠状沟轻轻蹭着她敏感的宫颈口。
“子宫里面……”妈妈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青草。
张永贵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的耳廓:
“那我射得深一点,你就会再怀孕了哦。”
妈妈突然仰起头,水润的眸子直视着丈夫:
“射吧……怀上了我就给你生下来。”
这句话像最后的导火索,张永贵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强劲的力道让精液直抵子宫深处,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战栗,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将每一滴精液都贪婪地吞没。
“啊……好烫……”
妈妈婉转的呻吟声在湖畔回荡。与此同时,她黝黑色的奶头突然喷溅出洁白的奶水,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尽数浇在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上。
精疲力尽的两人紧紧相拥,妈妈的双腿仍不愿松开,仿佛要将这一刻的温存永远留住。张永贵轻吻着她汗湿的额头,粗糙的掌心温柔地抚过她微微隆起的小腹,仿佛在确认那里是否已经孕育着新的生命。
在妈妈温暖湿润的子宫深处,一场生命的奇迹正在上演。
张永贵数以亿计的精子如同骁勇的战士,在黏稠的宫颈粘液中奋力向前游动。它们摆动着细长的尾巴,穿过蜿蜒的输卵管,在粉红色的黏膜褶皱间寻找那个珍贵的相遇。
妈妈的卵子静静地悬浮在输卵管里,透明的卵泡在体液中轻轻摇曳。这一次,它不再像从前那样竖起防御的屏障,而是温柔地迎接着命中注定的那个“他”。卵子表面的蛋白分子微微颤动,仿佛在向游来的精子们发出甜蜜的邀请。
终于,一颗最强壮的精子突破了重重阻碍,它的头部溶解了卵子外层的透明带。在穿透的瞬间,精子的细胞核与卵子完美融合,染色体在分裂中完成了生命的密码配对。受精卵表面立即产生了化学反应,透明带瞬间硬化,将其他精子拒之门外。
在输卵管纤毛的轻柔推送下,这颗新生的受精卵缓缓向子宫移动,它一边分裂一边前行。当这个充满生命力的小细胞团终于抵达子宫时,妈妈肥沃的内膜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绒毛膜上的触手轻轻抓住子宫内膜,开始了悄无声息的着床过程。
妈妈的身体最先感知到这个微妙的变化。她的奶头忽然变得敏感,而且一种奇特的温暖感从下腹蔓延开来,那是新生命在向她传递第一个问候。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轻抚着妈妈平坦的小腹时,或许已经触碰到了那个正在形成的胎儿,只是此刻的他们还浑然不觉,一个崭新的生命已经在这浓情蜜意中悄然孕育。
夕阳的余晖洒在归途上,张永贵和妈妈缓缓起身。他粗壮的鸡巴从她湿漉漉的小穴中慢慢退出,带出一缕缕黏稠的白浊。妈妈敏感的蜜穴内壁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丈夫的龟头,黝黑的阴唇微微开合间,还能看到里面泛着水光的嫩肉。
“嗯……”妈妈轻哼一声,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却让更多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滑落。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白衬衫,油亮的肌肤在暮色中泛着情事后的红晕。张永贵体贴地为她披上衣服,粗糙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敏感的奶头,惹得妈妈又是一阵轻颤。
两人各自抱起一个孩子,大虎在妈妈怀里满足地吮吸着手指,二虎则趴在张永贵宽阔的肩头酣睡。妈妈修长的双腿上还沾着精液,走起路来带着些许不适的黏腻感,却让她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推开斑驳的院门,饭菜的香气扑面而来。张母迎上来接过孩子,慈爱地打量着妈妈红润的脸庞:“累了吧?快吃饭吧。”
桌上摆满了妈妈爱吃的菜肴——清蒸鲈鱼、红烧排骨、蒜蓉空心菜,都是张永贵特意嘱咐家人准备的。
“老婆,这些菜你都爱吃吧?”张永贵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
妈妈低头扒饭,却掩饰不住眼中的湿润。这种久违的关怀,混合着方才激烈情事带来的余韵,在她心头酿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温暖。桌下,她纤细的脚踝不自觉地蹭了蹭丈夫结实的小腿,换来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
屋檐下的红灯笼亮起温暖的光。妈妈小口啜饮着热汤,感受着身体里那个可能正在孕育的小生命,以及这个家带给她的,久违的归属感。
暮色渐沉,张母牵着两个孙儿的小手,轻声哄着他们去厢房睡觉。临走前,她在厨房里忙活了一阵,将自家种的西瓜切成厚片,又洗了几个苹果,整整齐齐地码在搪瓷盘里。
推开主卧的木门,昏黄的灯泡在屋顶轻轻摇晃。妈妈正跪坐在床沿,专注地往自己身上涂抹着助孕精油。自从被囚禁在这个农家小院后,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配合这种“助孕仪式”。
她纤细的手指沾着黏稠的精油,从锁骨开始,一寸寸往下涂抹。油光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流淌,在腰窝处积成油亮的水洼。
张永贵倚在掉漆的衣柜旁,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揉捏着自己挺立的鸡巴。他贪婪的目光追随着妻子的每一个动作——看她沾满精油的手指划过锁骨,看她圆润的臀瓣随着涂抹的动作微微颤动,看她浓密的阴毛间若隐若现的湿润花唇。那对沉甸甸的奶子上,黝黑色的奶头已经渗出几滴乳白的奶水,顺着她平坦的小腹缓缓下滑。
“老婆,今天怎么这么乖?”张永贵哑着嗓子问道,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他注意到妻子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呼吸也比平时急促。
妈妈红着脸,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缓慢地涂抹着。她的动作很慢,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精油的香气在狭小的卧室里弥漫,混合着两人越来越重的喘息声。
房门轻轻合上的瞬间,张永贵便迫不及待地扑向床榻。他粗糙的大手一把拽住妈妈纤细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怀中。
“快上来,让俺好好疼疼你!”他沙哑的嗓音里满是迫不及待。
妈妈红着脸,顺从地爬上床,却被丈夫一把揽住腰肢,直接按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她光滑的奶子紧贴着张永贵汗湿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急促的心跳。最让她羞赧的是,丈夫那根粗壮的鸡巴正抵在她涂满精油的小腹上,随着呼吸的节奏,一下下刮蹭着她子宫的位置。
“下午……舒服吗?”张永贵突然咬住她通红的耳垂,湿热的气息喷在她颈间。
不等回答,他又霸道地撬开她的唇齿,粗糙的舌头长驱直入。妈妈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咱们得加把劲……”他终于放开她被吮得红肿的唇瓣,大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早点让你怀上……”
“别、别说了……”妈妈羞得将脸埋在他肩头,声音细若蚊呐,“我肚子……热热的……胸口也涨……会不会已经怀……”
张永贵闻言大笑,震得妈妈整个人都在颤抖:“俺的傻媳妇,说什么肚子胸口的!”他故意用粗糙的指腹碾过她挺立的奶头,“这叫子宫!这叫奶子!”
“你……讨厌!”妈妈又羞又恼,攥起粉拳捶打他的胸膛。但这反抗反而激起了张永贵的征服欲。他一把抓住她沉甸甸的奶子,拇指拨弄着早已挺立的黝黑色的奶头。
“啊……轻点……”妈妈在他怀里扭动着身子,涂满精油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又被丈夫温柔地分开。张永贵粗糙的手指轻轻梳理着妈妈散落的长发,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发烫的耳垂。
这个意外的温柔举动让妈妈心头一颤,胸口泛起一阵莫名的酸胀感。她突然挣脱丈夫的怀抱,在张永贵错愕的目光中缓缓蹲在床沿。涂满精油的肌肤在昏黄的光线下泛着蜜色的光泽,修长的双腿优雅地分开,将黝黑色的阴唇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丈夫面前。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混合着助孕精油特有的草药香。张永贵粗壮的鸡巴傲然挺立,紫红色的龟头狰狞地暴突着,青筋盘绕的茎身上还挂着几滴晶莹的前液,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妈妈深吸一口气,浓密的睫毛如受惊的蝶翼般轻颤,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睁开水润的双眼。
她微微前倾身子,樱唇轻启,小心翼翼地含住了那根滚烫的肉棒。
浓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混合着淡淡的咸腥味,让她不自觉地轻颤。柔软的舌尖生涩地舔过敏感的冠状沟,继而在马眼处打着转,又沿着粗壮的茎身缓缓下滑,最后再将整个龟头纳入湿润的口腔。
“嘶——”
张永贵倒吸一口凉气,粗糙的大手不自觉地按住妈妈的后脑。
他能感受到妻子温热的小嘴正慢慢包裹住他的鸡巴,柔软的唇瓣时而收紧时而放松,喉间的肌肉紧张地收缩着。妈妈渐渐找到了节奏,开始有规律地吞吐起来,每一次深喉都让张永健壮的胸膛剧烈起伏,发出满足的叹息。
妈妈迷离的眼神中混杂着羞耻与情欲。她想着,就是这根“凶器”,让她在接连怀上两个孩子,将她的子宫改造成最适合受精的样子。更羞人的是,她的身体似乎已经记住了这根肉棒的轮廓,现在每次性交时,她已经开始不自觉地迎合。想到这里,一阵燥热从她的小腹窜上胸口,连耳尖都染上了绯红。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开始享受这种被征服的感觉。
晶莹的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在精致的下巴处汇成一道银线。她故意用舌尖挑逗着敏感的系带,听到丈夫粗重的喘息时,心底竟涌起一丝隐秘的成就感。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烫,却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抚上自己同样滚烫的肌肤,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自己已经臣服于丈夫的雄性魅力之下。
妈妈卖力地吞吐着,油亮的身体泛着情欲的光泽。随着她俯身的动作,紧绷的小腹在灯光下勾勒出两道若隐若现的马甲线,汗水顺着优美的肌肉线条缓缓滑落。起初生涩的口技在张永贵的指导下渐渐娴熟起来,柔软的舌尖时而轻扫冠状沟,时而深探马眼,让张永贵舒服得直抽冷气。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张永贵粗粝的大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陷入妈妈浓密的发丝间。
突然,他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猛地按住妈妈的后脑,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射进她温热的口腔。浓稠的白浊冲击着妈妈的喉头,强烈的雄性气息瞬间充斥着她的感官。
“唔……!”
妈妈被突如其来的冲击震得浑身轻颤,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又分开,涂满精油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精液顺着她的嘴角溢出,在尖俏的下巴上拉出几道淫靡的银丝。更羞人的是,随着精液的灌入,她感到自己的子宫竟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小腹深处涌起一阵难耐的燥热。
妈妈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残留的精液,咸腥的味道让她微微蹙眉,却又莫名地感到一阵满足。她油亮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性交的准备,湿润的阴唇正不自觉地翕张着,等待丈夫的临幸。张永贵看着妻子情动的模样,刚发泄过的欲望又蠢蠢欲动,粗壮的鸡巴在她面前再次昂首挺立。
妈妈的双腿早已酸软得蹲不住,膝盖一软就要跪倒在地。张永贵眼疾手快地一把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打横抱起。妈妈浑身瘫软得像一滩春水,任由丈夫将她轻轻放在铺着粗布床单的木床上。她仰面躺着,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嘴角还残留着几滴未咽下的白浊,在油灯的映照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温柔地握住妈妈纤细的脚踝,拇指在她光滑的脚背上轻轻摩挲。他迫不及待地用龟头拨开那两片早已湿润的黝黑色阴唇,粗壮的鸡巴一杆到底,重重地撞在妈妈柔软的子宫口上。
“嗯……”
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经过夜以继日的调教,她的子宫早已变得异常敏感,此刻子宫口正饥渴地吮吸着丈夫的龟头,仿佛在诉说着对性交的渴望。
她纤细的双腿不自觉地环上张永贵结实的腰背,涂满精油的娇躯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光泽。随着丈夫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妈妈的身体像浪涛中的小船般剧烈起伏。当张永贵开始加大力度时,早已习惯性交的妈妈终于抑制不住地浪叫起来。
“啊……老、老公……好舒服……”妈妈双眼微微上翻,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你的……好大……快、快射进来……我想……给你生孩子……”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张永贵闻言更加兴奋,汗水顺着他古铜色的胸膛滑落,滴在妈妈起伏的奶子上。
“生几个?嗯?”
“生……一直生……生到……你满意为止……”
她的指甲不自觉地陷入丈夫结实的背肌,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留下道道红痕。床头柜上摆放的油灯,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轻轻震动,将交缠的身影投在斑驳的土墙上。
张永贵突然放缓了抽插的节奏,粗粝的掌心轻轻抚上妈妈汗湿的小腹。他敏锐地察觉到,妈妈的子宫口比往常要紧闭许多,那熟悉的子宫口此刻正紧紧顶着他的龟头,不肯轻易放它深入子宫深处。
他喘息着停下动作,指尖温柔地梳理着妈妈散乱的鬓发:
“老婆,今儿个你的子宫口特别紧,怎么了?是不是下午‘干活’累着了?”
他的声音里没有往日的猜疑,只有满满的关切。妈妈闻言有些失落,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她原本期待着丈夫能像往常那样研磨她的输卵管,带来那种令人战栗的快感。
张永贵见状,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粗粝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妈妈泛红的眼角:“别难过,俺的精液烫着呢。就算射在子宫口上,保管让你舒服得直哆嗦,照样能让你怀上大胖小子。”
妈妈的眼眶突然湿润了,丈夫难得的体贴让她心头涌起一阵暖流。她仰起头,主动吻上张永贵干裂的嘴唇,用这个缠绵的吻诉说着无声的感激。
张永贵深吸一口气,腰腹肌肉绷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他暗自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让妻子在最极致的快感中受孕。每一次有力的抽送都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却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妈妈的反应,生怕弄疼了她。
令他欣慰的是,妈妈不仅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反而随着他的动作发出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涂满精油的肌肤泛起情动的红晕。
“啊……!”
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妈妈突然浑身绷紧,修长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张永贵的腰身。她的四肢像藤蔓般紧紧缠绕住丈夫强壮的身躯,油亮的腹部紧贴着他汗湿的胸膛。这一刻,她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忘记了所有的矜持。
张永贵粗重地喘息着,声音因情欲而沙哑:“老婆,我要射了!你就等着怀上吧!”
话音刚落,他便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激射而出,尽数浇灌在妈妈紧闭的子宫口上。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妈妈再次攀上巅峰,她的小腹剧烈痉挛,子宫口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想要将每一滴珍贵的种子都纳入体内。
妈妈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老……老公……你……好厉害……精液……好烫……我的……子宫口……好舒服……”
她的指尖在张永贵背上留下道道红痕,整个人如同溺水者般紧紧攀附着自己的丈夫。
张永贵温柔地搂住妻子颤抖的身躯,看着她潮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心中涌起无限柔情。他轻轻吻去妈妈眼角的泪珠,又在她汗湿的额头上落下一个个怜爱的吻。两人唇舌交缠间,谁都没有注意到,在妈妈温暖的子宫深处,一颗新生命已经在悄然孕育。
窗外,皎洁的月光为这温情的一幕蒙上朦胧的面纱,仿佛在见证着新生命的孕育。
距离上次离开石溪村,已经过去了整整三个月。重返校园的这些日子里,我常常在课堂上走神,眼前总是浮现出妈妈挺着孕肚的身影。
“你最近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课间休息时,班上的几个女生围了过来。小美递给我一瓶冰镇可乐,关切地问道。她的马尾辫随着歪头的动作轻轻晃动。
我拧开瓶盖,眼睛盯着桌面上的一道划痕,含糊其辞地说道:“没什么,就是前段时间请假去照顾我妈,她怀孕了。”
“哇,这么孝顺啊!”小丽夸张地捂住嘴,“我表姐生二胎的时候,她儿子连医院都不愿意去呢。”随后,她涂着粉色指甲油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划拉着,给我看她小外甥的照片。
坐在后排的小芳突然插话:
“还有隔壁三班那个谁,他妈妈好像也怀孕了,之前还请了长假呢,和你请假的时间差不多了。听说现在很多高龄产妇,我妈单位就好几个。”
我机械地点着头,喉咙里像是堵了块石头。谁家能他妈遇到像我妈这样的事啊——被自己的学生操到怀孕生子。我攥紧了可乐瓶,塑料发出“咔咔”的响声。
夕阳透过教室窗户照进来,把课桌染成了橘红色。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课本边缘,想起上次看到妈妈时,她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也是泛着这样的光泽。
回到宿舍,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室友们打游戏的喧闹声、泡面的香味都变得遥远。我摸出手机,翻到日历页面——明天是周六,不用上课。
一个念头突然冒出来:明天去看妈妈吧。
这个想法一出现,就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翻身坐起,开始收拾背包。洗漱用品、换洗衣物、还有上次妈妈很早之前说想吃的芝麻糖,一样样塞进去。
夜深了,宿舍的灯一盏盏熄灭。我躺在床上,听着此起彼伏的鼾声,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妈妈的样子,她油光发亮的孕肚,她高潮时痉挛的双腿……她给张永贵生的孩子应该会走路了。
清晨五点半,我坐上了开往石溪村的第一班公交车。车厢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早起赶集的老人。我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冰凉的塑料座椅透过单薄的裤腿传来阵阵寒意。清晨的薄雾笼罩着远处的房屋,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稻草的气息。几只早起的公鸡在打鸣,声音在寂静的村子上空回荡。
我沿着记忆中的小路往妈妈的宿舍走去,站在妈妈宿舍门前,抬手敲了敲那扇熟悉的绿色木门。等了许久都没有回应,门把手上落了一层薄灰。走廊尽头的水管滴答作响,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清晰。
“找谁呢?”隔壁宿舍的门突然打开,一个穿着汗衫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他嘴里叼着烟,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
“请问住在这里的女老师去哪了?”我指了指妈妈的宿舍。
男人突然咧嘴一笑,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他转身朝屋里喊:“哦,那个骚货啊!老李,又有人来找那个女老师了!”
屋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很快又凑过来两个男人。他们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眼睛里闪着下流的光。
“早跟张永贵结婚搬走啦!那娘们可真是个尤物,张永贵天天把她操得嗷嗷叫。特别是那双细腿,又白又直,夹着张永贵的腰扭起来,啧啧……”
“可不是嘛,”另一个男人搓着手接话,“听说她光着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奶子晃得张永贵天天硬着。”
“都生了三个娃了,”第三个男人插嘴,“每天晚上叫床声大得全村都听得见,骚得很! ”
这些话像一阵风,从我耳边刮过,已经激不起任何波澜。我的思绪已经飘远,想象着妈妈现在的样子——
她大概还是浑身赤裸,沉甸甸的奶子随着走动轻轻晃动,奶头上可能还沾着奶渍。她那双纤细笔直的双腿依然白皙修长,腰肢应该还是那么纤细,只是小腹因为连续生育而微微隆起。此刻她可能正跪在地上擦洗地板,纤细的双腿跪坐着,油光发亮的屁股高高翘起,随时准备等待张永贵的播种。
“喂,小子,听傻了?”一个男人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回过神来,平静地问:“能告诉我张永贵家怎么走吗?”
男人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最后还是那个抽烟的男人给我指了路:“顺着这条路走到头,看见那棵歪脖子柳树没?往右拐,门口晒着尿布的那家就是。这会儿去,说不定能看见好戏呢,啧啧……”
我道了声谢,转身离开。身后传来男人们下流的笑声和口哨声。夏日的阳光晒得人发晕,路边的野草蔫蔫地耷拉着。我机械地迈着步子,沿着村里人指引的小路,来到张永贵家的院子前。
这是一座典型的农家院落,院子里晾晒着几件婴儿的小衣服。张永贵的家人见到我时,脸上竟露出友善的笑容,热情地招呼我进屋,仿佛我的到来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院子里,一个约莫两岁的小男孩正光着屁股在泥地里打滚,旁边一个稍小的男孩坐在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叫着,张母抱着个婴儿在屋檐下乘凉。她怀里的婴儿扭动着白嫩的身子,光溜溜的小鸡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
推开里屋的门,我看到妈妈正坐在床边。她浑身赤裸,圆润的孕肚高高隆起,一看就是又怀孕了。见到我进来,妈妈先是一愣,随即激动地流下眼泪,踉跄着起身向我走来。
“你终于来了……”妈妈哽咽着拉住我的手,她的掌心温暖而粗糙,“妈妈太想你了,你的几个弟弟也天天问哥哥在哪里。”
她的声音颤抖着,另一只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腹部。
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妈妈,惊讶地发现她的肌肤依旧如少女般白皙细腻,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手臂和修长的双腿看不出丝毫生育过的痕迹,那对异常饱满的奶子却暴露了哺乳的秘密——黝黑色的乳晕明显又扩大了一圈,挺立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乳白色汁液,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她的全身涂满了某种粘稠的液体,在正午的阳光下泛着诡异的油光,连睫毛和发梢都沾着细小的油珠。
“这是……”我迟疑地指了指她油光发亮的身体,手指不自觉地颤抖着。
妈妈低头看了看自己,出乎意料的是,她的嘴角竟浮现出一丝温柔的笑意。那笑容让我感到陌生。
“这是助孕精油,我能给永贵怀上四个孩子,它也有不小的功劳呢。”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雷在我耳边炸响。我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第一次听妈妈用如此亲昵的称呼叫张永贵。那个曾经让她咬牙切齿的名字,如今从她嘴里说出来竟带着几分娇嗔。她说这话时,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圆滚滚的孕肚,眼神中闪烁着某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
正说着,院子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张永贵扛着一袋粮食回来了,看到我时,他咧开嘴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更让我吃惊的是,浑身赤裸、挺着大肚子的妈妈竟然主动迎了上去,伸手就要接过张永贵肩上的重物。
“老公,我来拿吧,你歇会儿。”妈妈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张永贵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两人有说有笑的样子,就像一对恩爱的寻常夫妻。
我看着妈妈熟练地将粮食袋放在墙角,又转身为张永贵倒了杯水。她的动作麻利,丝毫看不出是个孕妇。张永贵接过水杯时,手指故意在妈妈赤裸的屁股拍了一下,妈妈不但没有躲闪,反而回以一个羞涩的微笑。这样的互动让我感到陌生又困惑,记忆中那个总是愁眉不展的妈妈,如今竟能如此自然地与张永贵相处。
妈妈重新坐回我身边时,身上的精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她似乎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却丝毫没有要遮掩的意思。这个细微的反应让我意识到,妈妈似乎已经彻底接受了现在的生活,甚至以此为荣。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一把扣住妈妈纤细的手腕,像铁钳般不容抗拒地将她拽到床边。妈妈没有丝毫反抗,顺从地躺下,修长的双腿自然地分开,圆润的孕肚高高隆起,在灯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她纤细的手指主动拨开自己黝黑色的阴唇,露出早已湿润的小穴,晶莹的淫水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张永贵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随即挺腰捅入。他粗壮的鸡巴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紫红色的龟头重重地撞在妈妈敏感的子宫口上,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妈妈“嗯”地轻哼一声,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张永贵立即开始了快速的抽插,每一次都直抵子宫深处,让妈妈圆润的孕肚随着撞击的节奏上下起伏,像波浪般荡漾。
“转过去。”
张永贵沙哑着嗓子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妈妈听话地翻身跪趴在床上,双手撑在粗布床单上,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
张永贵一手小心翼翼地扶着她的孕肚,一手掐着她纤细的腰肢,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让妈妈腰窝处积存的精油泛着诱人的光泽,随着每一次有力的撞击泛起细小的波纹,在灯光下闪烁着情欲的光芒。
“啊…………再快点…………”
妈妈喘息着请求,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渴望。她湿润的小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收缩,像是有生命般吮吸着丈夫的鸡巴。张永贵闻言立即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速度,妈妈的身体开始颤抖着,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眼看就要到达极致的高潮。
张永贵突然一个翻身,粗壮的手臂环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像抱娃娃般将她整个人提了起来。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打断了即将到来的高潮,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哼,还未来得及反应,就已经面对面跨坐在丈夫结实的大腿上。她立刻会意,一只手紧紧抓住丈夫的肩膀,另一只手引导着那根粗壮的鸡巴,缓缓纳入自己湿润的花径。
当紫红色的龟头重新抵住敏感的子宫口时,妈妈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随即开始用骑乘位卖力地上下起伏。
她圆润的屁股泛着情欲的油光,快速起落时带起阵阵香风。怀孕的身体丝毫没有影响她的动作,反而因为激素的作用变得更加敏感。她修长的脖颈向后仰起,饱满的奶子随着动作轻轻晃动,黝黑色的奶头早已挺立如樱桃。
“深一点……再深一点……”
妈妈咬着下唇央求道,声音里带着难耐的渴望。她的腰肢像水蛇般扭动,试图让丈夫粗壮的鸡巴进得更深。两人的下体紧密交合,每一次深入都发出“噗嗤”的淫靡水声,混合着精油的甜腻气息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人头晕目眩。
张永贵粗糙的大手掐住妈妈丰腴的臀肉,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肌肤。
“想给我生多少个?”
“一直生……生到你满意为止……”
妈妈断断续续地回答,声音因为极致的快感而颤抖。她的指尖在丈夫肩膀上留下道道红痕,圆润的孕肚随着动作轻轻摩挲着张永贵结实的腹肌。
“骚货,这么想要我的种?你看你都生了几个了?”
张永贵突然用力向上一顶,粗壮的鸡巴几乎要捅进子宫深处。妈妈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整个人像触电般剧烈颤抖。
“啊……只想要你的……只给你生……”
她完全沉浸在情欲的漩涡中,湿润的小穴紧紧包裹着丈夫的鸡巴,像是有生命般蠕动着,想要榨取每一滴珍贵的种子。她的眼角渗出晶莹的泪珠,却依然不知疲倦地起伏着,仿佛要将自己完全奉献给身上的男人。
张永贵突然绷紧全身肌肉,喉间迸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他粗壮的手臂死死箍住妈妈的腰肢,将她牢牢钉在自己身上。滚烫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股接一股地激射进妈妈温暖的花径深处。
“啊——!”
妈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淫叫。她的身体剧烈痉挛着,细白的脊背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油光,圆润的孕肚不受控制地阵阵抽搐。纤细的双腿像风中落叶般颤抖,紧紧包裹着丈夫鸡巴的阴唇剧烈收缩,想要将每一滴精液都锁在体内。
然而已经受孕的子宫口紧紧闭合,无法容纳更多的精液。乳白的浊流从两人交合处汩汩溢出,顺着妈妈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小小的水洼。
妈妈无力地瘫软在张永贵怀里,红唇微张,还在细细地喘息。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着床单,整个人仿佛刚从云端坠落,仍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无法自拔。
妈妈并没有立即从张永贵身上起来。她微微俯下身,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发梢轻轻扫过张永贵汗湿的胸膛。两人的嘴唇自然而然地贴合在一起,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深吻。妈妈灵巧的舌尖探入张永贵的口腔,贪婪地索取着每一寸领地,两人的唾液在唇齿间交融,分开时拉出几道晶莹的细丝。
就在这暧昧的氛围中,妈妈突然转过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我,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情欲,沙哑而慵懒:“儿子,要……要留下来吃晚饭吗?”
她的问话让房间里的空气瞬间凝固。我注意到她的嘴唇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微微肿胀,锁骨上还留着几处新鲜的吻痕。妈妈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状态有多么不妥——凌乱的头发,油亮的、赤裸的身体,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情欲气息。
她的眼神中还残留着高潮后的迷离,却已经自然而然地切换到了母亲的角色,这诡异的反差让我的胃部一阵绞痛。
不知为何,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妈妈满足地轻叹一声,双手撑着张永贵汗湿的胸膛缓缓直起身子。随着她的动作,那根粗壮的鸡巴被一寸寸抽离,发出“啵”的一声轻响。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浊流顿时从她微微张开的阴唇间涌出,顺着她丰腴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几缕黏稠的白浆还挂在她的阴毛上,泛着淫靡的光泽。
她随手抓起散落在床边的粗布衣角,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腿间的狼藉。圆润的孕肚随着起身的动作轻轻晃动,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情事过后的油光。几滴汗珠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滚落,在腰窝处短暂停留后,最终消失在臀缝的阴影里。
就这样赤条条地,妈妈迈着慵懒的步子朝厨房走去。她赤裸的脚掌踩在粗糙的地上,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方才那场激烈的性交对她而言,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夫妻日常,就像每日的炊烟与饭香一样自然。
经过门槛时,她甚至还有闲心拨弄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全然不在意自己一丝不挂的状态。
厨房里很快传来锅铲碰撞的声响,混合着妈妈轻声哼唱的民间小调。偶尔有夜风穿过窗棂,拂过她汗湿的肌肤,带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但很快,她又被灶台上的活计吸引了注意,弯腰时圆润的臀瓣在月光下勾勒出诱人的曲线,沾着精液的阴毛在腿间若隐若现。
夕阳的余晖将张永贵家的小院染成橘红色,炊烟从厨房的砖砌烟囱里袅袅升起,在晚霞中划出几道淡蓝色的痕迹。
院子里,两岁的大虎光着屁股蹲在泥地上,正用一根树枝戳着地上的蚂蚁洞;一岁半的二虎摇摇晃晃地追着一只芦花鸡,小鸡儿随着他的跑动一颤一颤的;半岁的三虎坐在竹制的学步车里,咿咿呀呀地啃着自己的小拳头。
这喧闹却温馨的场景,让我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张永贵不知何时已经搬了个小板凳坐到我身边,他粗糙的手指在裤子上蹭了蹭,从皱巴巴的烟盒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支有些发弯的香烟。他犹豫了一下,把烟递到我面前:
“抽……抽一支?”
我注意到他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白天干农活留下的黑泥。想了想,我接过了那支劣质香烟,滤嘴处已经有些泛黄。张永贵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印着裸女图案的打火机,啪嗒一声打着火。
火苗在他黝黑的手掌中跳动,映照出他略显紧张的表情。
“在城里……做啥工作啊?”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在他布满胡茬的脸前缭绕。我简单说了说,自己还是个学生,目前正在学校里努力完成学业。
他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向往:“那……那是不是天天都能吹空调?”他低头看着自己沾满泥土的解放鞋,鞋尖已经磨出了一个小洞。
突然,他起身走到墙角堆放的杂物旁,从一堆农具下面抽出一把漆面剥落的木吉他。琴弦已经生锈,指板上布满划痕。他随意地拨弄了几下琴弦,调了调音,竟弹起了一首我常听的《无缘》。
他布满老茧的手指在琴弦上跳动,喉结随着歌声上下滚动。
夕阳的余晖落在他晒得黝黑的脖颈上,汗珠顺着他的锁骨滑进洗得发白的背心里。
这一刻,我才猛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对妈妈做出种种龌龊事的男人,今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和我算是同龄人。看着他专注弹唱时皱起的眉头,我几乎要忘记了他平日里的粗鲁与霸道。
张永贵突然停下拨弄琴弦的手,粗糙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吉他琴颈,转头对我说:“那个……虽然我和你妈结婚了,还让她怀了四个孩子……但我不强迫你叫我爹……”
我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出声来。张永贵黝黑的脸上浮现出窘迫的神情,他结实的肩膀微微耸起,强壮的臂膀因为紧张而绷紧。这个平日里对妈妈为所欲为的汉子,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其实……”他低头拨弄了下琴弦,发出一个走音,“我挺羡慕你能在城里读书的。”
他的目光扫过院子里散落的农具,声音低了下去:
“我大字不识几个,连这首曲子都是跟着另一位实习老师瞎学的。他和你一样,也是城里的学生。”
他说着,又磕磕巴巴地弹起来,强壮的身体因为专注而前倾,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琴声断断续续,但每个音符都弹得很认真。
“你放心,”张永贵突然停下演奏,认真地看着我,“我会对你妈好的。”
我挑了挑眉:“真的?为什么?”
张永贵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他兴奋地比划着:“你看我老婆,皮肤那么白,奶子又大又挺,乳晕和奶头的颜色都被我操得越来越深了。那双细腿夹着我的时候,高潮时一抖一抖的样子,啧啧……”
看到我皱眉,他赶紧压低声音:“而且都给我生了三个小子了,肚子里还揣着一个。我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媳妇,肯定得对她好啊。”
“开饭啦!”妈妈的声音从厨房传来。张永贵立刻闭上嘴,假装专心调琴弦。
妈妈挺着油光发亮的孕肚,赤着脚从厨房走出来。怀孕六个月的肚子高高隆起,肚脐向外凸出。她的奶子因为孕期变得更加饱满,黝黑色的奶头上还挂着几滴未干的奶渍。
妈妈把一盘红烧肉放在小木桌上,油亮的肉块上撒着翠绿的葱花;接着是一碗冒着热气的松鼠桂鱼,金黄的鱼身上浇着琥珀色的酱汁;最后是一碟清炒时蔬,嫩绿的菜叶上还沾着水珠。
“快趁热吃。”妈妈用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珠,一缕湿发粘在她的脸颊上。我注意到她的手腕上还戴着当年爸爸送的那条已经褪色的红绳。她给我盛了满满一碗米饭,米粒晶莹饱满,散发着淡淡的稻香。
张永贵放下吉他,迫不及待地抓起筷子。他的筷子头沾着些许污渍,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夹起一大块肥瘦相间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油汁顺着他的嘴角流到下巴上。妈妈站在一旁,时不时用抹布擦擦桌子,又给我们添饭。她赤裸的身体偶尔碰到我的手臂,温热的触感让我想起小时候依偎在她怀里的感觉。
我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嘴里,酸甜适中的味道瞬间唤起了儿时的记忆。妈妈做的松鼠桂鱼总是要多放一勺糖,因为知道我喜欢吃甜的。
我抬头看向妈妈,发现她正望着我,眼里含着淡淡的水光,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抚摸着隆起的孕肚。
院子里,玩累了的三个小家伙已经东倒西歪地睡着了。大虎趴在磨盘上,口水流了一滩;二虎蜷缩在鸡窝旁,手里还攥着几根鸡毛;三虎歪倒在学步车里,小脸上还挂着泪痕。晚风拂过院子里的老槐树,树叶沙沙作响,送来一阵清凉。
这奇异却和谐的一幕,让我心中五味杂陈。夕阳已经完全沉到了山后,第一颗星星在天边悄悄亮起。厨房里飘出的炊烟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饭菜的香气和夏夜特有的草木清香。
我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妈,我该回去了。”
我的声音很轻,却异常坚定。
张永贵闻言抬起头,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最后却只是挥了挥手。妈妈也愣了一下,嘴唇微微颤抖,点了点头。她想要起身送我,我按住了她的肩膀。
“别起来了,好好休息。你现在……要照顾好自己。”
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走出院门时,我回头望了一眼。皎洁的月光将妈妈赤裸的身体照得雪白通透。她浑身上下泛着油亮的光泽,那对黝黑色的奶头在月光下格外显眼,圆润饱满的孕肚高高隆起,展示着张永贵强大精子的威力。
她修长的双腿笔直地站立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几道已经干涸的精液痕迹,像蜿蜒的小溪般顺着肌肤的纹理延伸。浓密的阴毛湿漉漉地贴在肌肤上,隐约遮不住那两片微微张开的黝黑色阴唇,湿润的缝隙间还闪烁着情事过后的晶莹水光。
回城的夜班车上,我疲惫地靠着冰凉的玻璃窗。窗外,田野和树影在夜色中飞速后退,化作一片模糊的墨色剪影。
手机屏幕突然亮起,刺眼的白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是同学发来的信息:“明天要交的作业你写完了吗?”
我机械地回复了一个“嗯”字,指尖在发送键上停留了片刻,最终还是关掉了屏幕。路灯的光透过车窗,在脸上投下忽明忽暗的条纹,像一道道无形的枷锁。
车子缓缓驶入站台,发出刺耳的刹车声。我拎起早已收拾好的背包,随着人流走下台阶。站台上人声鼎沸,提着公文包的上班族、背着书包的学生、推着行李箱的旅客,每个人都行色匆匆。
喧嚣声如潮水般扑面而来,我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让微凉的夜风灌入肺中,试图冲散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画面。身后,最后一班返程的公交车发出“嗤”的排气声,缓缓关上了门,红色的尾灯在夜色中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道路尽头。
我站在站台上,任凭夜风吹乱头发,突然觉得这座熟悉的城市既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
远处城市的灯火忽明忽暗,像一片璀璨的星河。